不是有病，王凤仪这样的典雅端庄的女人，肯定不是为了治什么，那就应该......

“这样下口......下药......我的意思是用药方便吧。”万玉莹想着想着，差点把心里话给说出来。

王凤仪和云绮烟没有意识到什么，倒是贺金燕，心有灵犀地跟万玉莹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女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等到众女扶着喝了汤药，洗干净，换新衣的范娇芳再次出现的时候，白三条和徐晋光略显惊讶。

虽然在王凤仪等人面前，已经完全毫无姿色可言了，但是，犹能从范娇芳的脸上看到一些残存的风韵。

毕竟，当年也是平辽城轰动一时的花魁。

说起来，白三条当年还没混成大混混儿，也曾想过要当入幕之宾，但，那时候的范娇芳可谓是红极一时，千金难求。见面是一个价格，听曲是一个价格，对弈作诗是一个价格，吃饭又是一个价格。

至于说想要真正走到上床那一步，没有五千两银子是基本不可能的。

对比之前如油煎火烹的盛况，她后来的遭遇，更让人唏嘘不已。

没想到，今时今日，又在这里见到了还算是正常范娇芳。

让范娇芳坐下之后，王凤仪便温柔软语地说道，“妹子，我只想知道，芊樾去哪里了，她虽然不是我的女儿，可我把她视作己出，你能不能告诉我。”

范娇芳不吭声不作答，她也不敢装疯，害怕装疯就会像刚才一样被打晕过去。

见范娇芳不答，王凤仪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不愿意揭开的伤疤当众揭开了，那在宁远镇所遭受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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