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敬言的话,木芙自然是浑身发麻,心头不禁地发抖,手中也不禁捏了一把汗。想想,柳敬言的意思已然很明显了,如是她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后果可是显而易见。可是如果不说的话,柳敬言身后传来浓浓的命令力的是阮绾,阮绾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对呀~芙儿你不是说你知道关于言儿和心儿的秘密么?快些说罢!本王可是有些等不及了呀!”陈顼笑着对着木芙说,但句句听得却是柳敬言的刺耳。
陈顼已经发话了,木芙自然是不能再耽搁的了。无论如何,她必须先顾得眼前过去才是,“回禀王爷~确实是关于王妃和心侧妃。而且是王妃陷害心侧妃的!是王妃,从心侧妃进入王府的那一刻,王妃便派她身边的叶七去引诱心侧妃破坏王爷你的好事,好让触怒你,惩罚心侧妃!还有就是我上次假怀孕然后流产也是王妃的意思。王妃利用帮我的名头去心侧妃房中收她遗失的镯子,其实她根本就没有遗失镯子,是她自己的人放进去的,是她为了陷害心侧妃的,还有清秋苑中,那洛神红花也是她自己种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阴谋~还有……”
许是木芙的语气太激动,她的话语竟有些抽搐。本就因为木芙的话语而愤怒的陈顼不禁皱了皱眉头,“继续!说下去!”
“还有……林凝儿~林凝儿的死也是柳敬言一手策划的!她就是想让你误会萧玥心,误会萧允靖,好至她于死地!”木芙话语有些癫狂,甚至开始乱拿捏人的名字,“是柳敬言命叶七去杀林凝儿嫁祸给萧玥心的,然后却是被我恰巧遇到,叶七便威胁我去把萧玥心和萧允靖引滚开,制造是他们偷奸不成,杀人灭口的假象,以此迷惑众人!”
虽然这样的结果也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但陈顼还是有几分不可置信。看了看木芙,又看了看柳敬言,那个做出这些害人听闻的事情的人竟是这个日日夜夜娇娇柔柔的女子,倏然眯起眼睛,虽然木芙平时为人不怎样,可他横看竖看,她们两人之间,结合他自己的调查,木芙的话不可能有过多假话。
如若真如木芙所说,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他的心儿,又受了多少他不知道的苦。心儿……心儿,为何事情是这样,为何从未听过你的解释?心儿……陈顼直接看向柳敬言,口气危险,“一切都如她所说?都是你的策划?就是为了嫁祸心儿?害她?她以前得罪过你?她跟你有仇,值得你这样的不顾一切?”
陈顼此刻散发出来的气息无疑是危险的,柳敬言都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双眸挣得很大,就是为了和陈顼对视。
然而,她身旁的环儿是吓到了,不行!不能!不可以!这样不就宣誓着王妃的下场?不行!大业还未成,怎么可以?脑子一转,“王爷~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决断呀!仅仅是凭着她木芙的片面之词怎么就可以妄下结论?!凡是不是要讲究证据么?王爷~你要相信王妃呀~~”
“果真是主仆情深呀~可是……本王不能相信芙儿?那本王又凭什么相信你们?!而且~你不是要证据吗?本王给你!”陈顼一双鹰眸死死盯着环儿,直到环儿受不住做到在地上,方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手不自觉地拍了两下,便见到玄洪和黄荒同时押着一个人进来,那人几乎是被托着进来的,身上不知是受了多少惩罚,有鞭子打破的衣服褴褛,也有板子打烂成一团糟的臀部,披头散发和破烂不堪满身伤,根本就看不出他是谁。但隐约可以知道他是个男子,这却使得柳敬言心中莫名地一顿。
陈顼当然是知道柳敬言此刻的心情,赶紧对着黄荒笑道,""人是带来了,这便是证据,本王让你们心服口服!倒是让王妃看看他长什么样儿呀~”
其实,陈顼的话连着让黄荒都是一麻。突然间,他觉得自己这个主子仿佛间是越来越可怕了,以往王爷若是看不惯哪个,几乎都是直接毙命给人一个痛快。偏偏现在,如今王爷倒是喜欢上了折磨人,越是残忍的手法,他就越是喜欢。可能是为了心侧妃的离开吧!他现在是,仿佛折磨他自己已经不够,偏偏要折磨这许多人!其实……何必呢?黄荒无奈地将那人披散的头发掀开,露出的脸是足以让柳敬言惊呼的。
柳敬言自然是惊愕地差点倒在地上,还好地上的环儿及时站起,将她扶着。最后,两人皆是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
“怎么?刚刚不是还理直气壮地跟本王要证据吗?现在仅是一个叶七就将你们震撼到了?那如此看来,也不再需要别的证据了吧!”陈顼此刻是已经从床上起身了,凉凉地抱胸,翩然一笑,笑得和把千年妖孽般妖娆,“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闻言,柳敬言一双怨恶的眸子直接放向陈顼,努力地忍下胸中的怒气,不由自主地道,“陈顼你这又是何必呢?你不就是想除掉我吗?一个妻不容妾的由头已然很好了!至于这么赶尽杀绝吗?!”
“那你当初对蓝儿,对心儿,可曾心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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