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大臣们战战兢兢。
今日刚上朝,就听说皇上将清平侯府给封了,一句话也没有,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其中最高兴的当属罗涛,赌约时间未道清平侯就被赶下台下,实在是值得庆祝。
正当他在这里沾沾自喜的时候,那头太监尖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上朝。”
众大臣鱼跃而入,快步赶往各人的位置站好。
白函夏早已经严肃的坐在龙椅上冷冷的扫视着下面的这群大臣。
“这皇上是何意思。”罗涛手下的徒弟小声嘀咕着。
他呵斥一声,“闭嘴。”
正此时,上方的白函夏却突然慢悠悠的开口了,“罗涛随朕来,其余人退朝。”
众大臣面面相觑,不知道皇帝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先行退下。
罗涛同样也是迷茫的跟在身后,两人顺着那宫墙走了许久,约摸有半个时辰的样子才在一处院子外停下。
他好奇的张望了几眼,只觉得这里甚是阴森,里面还时常发出各种惨叫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随朕进来。”白函夏面目表情的说道。
进去后,罗涛才发现这是什么地方,光是这庭院里就摆放了许多带血的刑具,那木架子上还挂着张人皮,这就是传说中的刑司。
白函夏自打真正从白禹手中接过皇位后,就一直对那些忠于其父的老臣耿耿于怀,生怕他们再次谋逆,故设立了这刑司,行那酷刑之事。
罗涛心中打鼓看着那些断了的人骨,不禁觉得生疼,难不成皇上带他来这里是发现了长生教的阴谋,想要将他出除之而后快?
就在他思想活跃之际,想出各种原因无果后,走在前方的白禹,突然停下了。
只见他指着其中一个牢笼说道:“将人放出来,朕要亲自审问他。”
他顺着白函夏的指的方向看过去,里面原来是一个身材瘦削,衣衫褴褛的人,可当人被压出来的那瞬间,罗涛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方才这人抬头,满脸都是血,差点将他吓得晕了过去。
白函夏看到他这个模样,眼中不觉有几分嘲笑,“是人不是鬼,你怕什么。”
他咳嗦了几声,强装作镇定的样子,“皇上,臣不是怕,只是此人是谁,为何会被关押在这里。”
此话刚说出口,白函夏嘲讽的笑声变得更大,最后冷然开口说:“离难。”
罗涛先是一愣,而后大惊,这离难不正式白蝶公主的贴身侍卫嘛,怎么会被皇上抓住,难道说白蝶也已经落网了?
可是他一路上似乎并没有看到此处有女囚犯,正当他百思不得解的时候,前方的白函夏突然张嘴道:“还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清平侯就是白蝶。”
此话说完,身后的罗涛大惊,哆哆嗦嗦的自语的说着,“她就是白蝶?”
竟然女扮男装,还胆敢自投罗网,也不知道是真蠢还是假蠢。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已经到了审讯室,离难被按在地下跪着,脸上面目表情。
白函夏挥挥手对着身边人说道:“打盆水来,让他清醒清醒。”
那人应了句是,不多时手下就有端着盆水的过来了,对着离难的头顶就倒了下去。
鲜血从脸上混着冷水留下来,冷峻的脸上有一丝丝伤口,他双拳紧握,目不斜视的直盯着白函夏,若不是有枷锁在身,现在就想过去杀了他。
白函夏双眼一眯,踱步上前来扼住他的脸颊说道:“离难,白蝶现在到底在哪里,如果说出来朕还可以饶你一条命。”
他一把挣开束缚,冷冷的说:“妄想。”就算今日死在这里他都不会将白蝶的行踪告诉白函夏。
“吊起来,打。”白函夏面色狰狞。
那手下的人听到后立刻就将人给吊到木架上,寂静的审讯室中阵阵鞭子的抽打声音响起来,可是却不见离难吭一声,即使已经鲜血淋漓。
白函夏久久的盯着他,右手不断敲打着木椅,过了阵子忽然停了。
离难嘴硬,宁愿将这条性命豁出去也绝不会透露半点白蝶的行踪,白蝶也是亦然,若是如此但是有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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