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以后,白蝶站立在床榻边,久久的盯着他,而床上的月遗寒却在不断的说着梦话。
“小东西,小东西,本教主好想念你啊。”
“本教主回来了……”
白蝶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慢慢的蹲下身子,看着床榻上月遗寒的脸颊,最后不禁伸手摸了摸。
明明没有人皮面具,可他是如何做到换了张脸来到她的身边的。
就在白蝶想的出神的时候,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双目,隐隐有些兴奋的问道:“小东西,你在担心本皇吗?”
她思量了一番,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方才你在睡梦中,已经承认自己是月遗寒,此时不必再装了。”
月遗寒听后一惊,张了张发干的双唇,妄图解释着,“不可能你听错了,我是明渠不是月遗寒。”
不能让小东西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否则一切都完了,可是他再怎么隐藏,白蝶已经得知了全部。
她目光炯炯的凝望着月遗寒,过了半晌才说道:“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换了张脸,可是却已经蒙骗不了我了。”
也是她傻,早就应该猜出来才对,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秉性相同的两人,明渠便是月遗寒。
看来已经瞒不住了……
月遗寒无奈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来,将里面的药水涂抹在脸上,不多时他的脸上就脱落下一些东西来。
白蝶看后微微有些吃惊,不多时,他那张倾国倾城妖孽般的面容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正是月遗寒无疑。
“小东西我不想骗你的。”他苍白的开口解释着。
白蝶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慢慢走过去,神情有些激动,最后竟然哭了起来,“月遗寒,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
他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用衣袖不停的替她擦拭着。
半刻钟后,白蝶哭泣的声音百慢慢停下来。
“小东西,对不起,你别哭了,本教主人在这里任由你大骂给你出气。”他急忙忙的说。
她听后破涕为笑,这才问道:“说说吧,那日跳下悬崖后,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你会突然变成疆国皇上。”
月遗寒也不加隐瞒,将前后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白蝶,足足讲了一炷香的时间,这才说完。
白蝶听后陷入沉思,没想到他的身份如此特殊,不过能有此等机缘也是月遗寒的造化,当替他开心才对只不过现在……
“月遗寒,伤好以后,你还是离开这里回疆国吧。”白蝶思量再三始终是开口了。
他不解,方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让他回疆国。
而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他解释着:“现在南楚和长生教矛盾很是激烈,为了你的安全还是……”
话刚说到一半,月遗寒便开口反驳道:“和白函夏勾结啊长生教东派的人,我隶属西派,这些事情都和我无关。”
白蝶叹了口气,百姓哪里管你们东派、西派,只要是长生教的人,现在在南楚都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再者而言,当初郢都尸傀之事,却是月遗寒所为,又怎么能脱得去干系。
她没有明说,只是再次委婉的开口说:“你离开疆国也很久了,作为一国的皇帝,也该是时候回去处理朝政,治理国家。”
只是她说这么多,月遗寒又怎么能罢休,好不容易和白蝶坦诚相待,打死他都不要在这个时候回去。
“朝中有赵莫他们守着,若你实在是怕我被人认出来,我可以继续带着那人皮,保证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小东西你可莫要赶我走。”月遗寒委屈的开口说。
白蝶最是受不了他这种语气,想了想后他跟在身边也没有什么大碍,最后也就点头答应了。
两人又在营帐中谈了一阵子,白蝶想他身体还没有痊愈,故而也就没有再叨扰,嘱咐了句让人好生修养后也就离开了。
就在她回到出来不久,离难忽然从远处急匆匆的赶来,神情慌张。
“出什么事了,阿难。”
离难喘了口气粗气,对着她说道:“主子,郢都出事了,白禹趁着白函夏出兵的功夫,趁机控制了皇宫,重新在郢都称帝。”
白蝶双目微寒,她怎么给忘记了行宫当中狼子野心的白禹,这下褚凡梦处境危矣。
“赶快传令命南元帅等人到我营帐中去。”她急忙命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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