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沅瞧见她这幅体贴的模样,就像百爪挠心,直接忽略了自己手旁的信。
等到秦书意回到草原时,已经是十天半个月后,她因为在路上迫切赶路,求医问药,加上舟车劳顿,等到回到草原时,整个人瘦了整整一圈。
她那呕吐的症状,更是时好时坏,有时药效迫切发作,便会呕吐不止,而有时情况稳定,便会稍稍好些。
但于秦书意而言,怎么都是折磨。
最痛苦时,她甚至觉得活着于自己而言,已经成了奢侈。
她回到草原,找到了大师。
“公主想来是得了怪病,我这给公主用些秘药,公主暂时恢复了再说。”
秦书意拿了迷药,连续躺在床榻上好些日子,才渐渐恢复。
而在这期间,宋渝只是在秦书意最痛苦时,才浅浅关心了下,还只是口头上的嘘寒问暖,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踏足过她的房门半个字。
她在身子休养好后,才反应过来,宋渝究竟有多过分。
她的指甲恨不能要剜进了肉里。
“宋渝果然是过分,本公主这些日子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他为何要如此对待我?我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竟然让他如此恨我。”
秦书意失望又愤怒,神色中带有丝丝不满。
欧阳无这些日子寸步不离,跟着秦书意,对她悉心照料,也将宋渝对她的一切冷漠都看在眼里,对她的所有情绪都选择包容。
“公主,莫要再继续伤心了。或许他只是太繁忙,等有空就来找公主了。”
秦书意看着自己身后的欧阳无,如此一本正经,心中心生出了丝丝戏谑意味。
她转过头,淡淡开口,“是吗?等他有空就来找我了,那你呢?你看他对我好,你不会伤心难过吗?自从和本公主有了关系,你怕是日日都想着……”
还没等她说完,她就已经被欧阳无欺身而上,所有的话都被噎进了喉间。
两人痴缠。
宋渝却迟迟没收到关于邓沅的回信,觉得有些奇怪,可想到邓沅平日里那副不耐烦的模样,或许是根本懒得搭理他这等子礼数之事,所以他便默认了。
他想了想后,来找到秦书意,见她躺在床榻上养伤,神色却淡漠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副要公事公办的态度。
“书意,上次你在同皇上分离时,皇上已经到了哪?他又会去哪儿?”
秦书意的宋渝早就没了耐心,对他这幅要利用自己的面孔,也很是不满,索性随便胡说。
宋渝没有深究,只是按着自己的计划来。
西北部和草原离得近,但邓沅不想带着沐晚晴去草原,所以特意避开了去草原的必经之路。
但却瞎猫碰上死耗子,也途径了秦书意随口说的地方。
邓沅原本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却忽然听见底下的侍卫来报。
“皇上,王子正在带着人马等着您,说是要来迎您去草原的。”
邓沅闻言,睁开眼皮,拉开了自己的一侧窗帷,想要将沐晚晴掩住。
他眯起眼,果然,看见了宋渝的人马。
邓沅想到了,那天自己没给他回信。
他看向自己身旁的沐晚晴,神色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也心里没底。
他隐隐的感觉到,已经瞒不住了。
与此同时,沐晚晴脑袋里一堆问号。
王子是哪个王子?
她探头,想看看马车为什么突然停下,以及前方的王子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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