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当即便懂得了景绥江的意思,稍稍俯下身,低眉顺眼又虔诚的开口。
“既然皇上需要臣,那臣必定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听到了眼前人的保证,景绥江也就稍稍松了口气。
他你心中也自然清楚,虽然安国公没有完全像其他人那样锋芒毕露的本事,但好歹也算是个聪明人。
在景绥江走了后,安国公急的团团转。
他憋闷了半天,才终于酝酿出来了一个完美的招数。
“或许可以启用寒门士子,对抗与摄政王为首的簪缨世家。”
安国公眼前一亮,便当即去联系。
与此同时,景怀胤这边也全然知道了他的动静。
后者嘴角微微上扬,笑意却带有漫不经心,且也不达眼底,似乎对于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什么是需要能够放在心上的。
“本王瞧着他这是在以卵击石,景绥江也的确是个蠢笨的,就算是要找救兵,也要找一个没有软肋的。安国公儿子,安民钦,是无能之辈。就算找了一个,暂且得用的安国公,后者又要联系寒门世子,他以为难道这样就能够推翻本王?”
景怀胤双手叉腰,冷言开口。
初七弓着身子,接话道:“他们的心中所想,的确是太过于幼稚了。”
“不急,坐等他犯错,再抓把柄。”
景怀胤缓缓抬起衣袖,目光却看向了窗外,这会儿正值夜深,他却又不合时宜的想了夏侯卿。
他瞥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初七。
初七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瑟缩着身子,只恨自己恨不能要化成透明人。
“你在王府中等着,本王出去一趟。”
他撂下这句话后,便大步流星的离开。
他又再次越过了宫中的层层眼线,来到了如安宫。
如安宫内繁花似锦,即便是在晚上,也能够看得出来树上挂着的层层槐花,漂亮至极。
夏侯卿正坐在院子中的凉亭里,手边放置着一碗米酒,借着月光与烛光,看话本子。
一旁的碧桃早早地就发现了景怀胤,正要通报,便被他一个手势所拦住了。
夏侯卿感受到自己眼前的话本子,被一只大手所挡住,她皱起眉头,略有愠怒。
“是谁?”
她抬起眼皮,正要责备,便看到了脸上带有戏谑意味的景怀胤。
“怎么都已经夜深了,你才要过来?”
夏侯卿忽然眼前一亮,直接站起来,顾不得原本在桌子上的话本子掉落在地,也要一把拥住眼前人的腰身。
她像一只要藏不住尾巴的狐狸。
景怀胤的心变得柔软不已。
他伸出手,在她的脸蛋上轻轻地掐了一把。
“晚上才是好光景。”
夏侯卿片了一眼四周,害怕在这院子里人多眼杂便,直接带着他去到了卧房。
景怀胤蜻蜓点水的在她的唇角稍稍吻了吻。
她拉住了景怀胤的手,淡声开口。
“最近所发生的事情,我想你都应该知道,虽然我的父亲表面上是正在身子不好,但是我想聪明如你,应该也总是看出来了,身子不好都是幌子,他们早就已经在准备反抗皇上的权利,毕竟当今圣上对于他们二人的压迫,显然是一盘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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