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婉莫名的想到了今天夏侯卿的说教,看着他愈发离开的身影,眼神也渐渐陷入了寒凉与苍白。
她在这宫里这么长时间,哄着景绥江说了不少甜言蜜语,但今天看到他的反应,才是真真切切的失望。
“在这宫里,皇上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在这宫里拨弄拨弄手指就能得到权势的人,怎么可能会指望这么一个人会是情种呢?他生性凉薄,爱不可靠。”
安婉婉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宫里,看到环境和如安宫截然不同的宫殿,心中愈发感觉到失落。
“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是长久的,身份和权势才是。”
她苦笑了一生,脑海中已经萌生了一个计策。
次日一早,她从自己的首饰盒中翻翻找找,找出来了一堆金银首饰,交给了桂枝。
“去将这些东西全都交给皇上身边的大内侍,顺便再挑些不值钱的给太医院,我以后不喝避子汤了。让他们不要同皇上说。”
安婉婉垂下眼眸,她所挑挑选选的这些,奶是自己最值钱的。
桂枝收下这些也犹豫了。
“可是安贵人,如果你把这些东西都用来给他们了,你自己又用些什么呢?在这宫里怕是他们最瞧不起的,便是没有钱穿金带银的,明明我们的处境已经很惨了,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又要落到任人嘲笑的境地。”
桂枝沉重的叹息了一声,看着这些钱是满眼不舍,分明不是自己的,但却是要比自己的还要郑重好些。
安婉婉却眼神坚定的开口。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去吧。”
与此同时的御书房内,景绥江做的如坐针毡,是恨不能想要立马将这些折子全都给扔在地上。
这些日子,朝廷所发生的事情是越来越多,他颇为应接不暇。
直到一个八百里加急闯入,再次让他陷入了困难的境地。
“皇上,北地旱灾爆发,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直接冲入过来,把旱灾爆发的折子同景绥江说明。
后者接过折子,浅浅的翻看了一眼,也了解了大概情形。
他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按压着眉心,嗓音沙哑的开口。
“这还能如何?我们能做的,不就只有拿出朝廷的钱去赈灾?”
景绥江一想到自己要出这么多钱,就满眼不舍。
底下的人应了一声,便立刻去做。
他在处理完这件事后,是怎么想都觉得不耐烦,便去了如安宫。
好歹夏侯卿虽然他不喜欢,但美貌瞧着却是赏心悦目的。
夏侯卿一下子便看透了景绥江此刻的在意。
她垂下眼眸,故作一副知心的模样。
“皇上这是碰到了什么烦心事了吗?不如直接同妾身,说明妾身也可以帮着皇上去分析一番,看看这最近是怎么回事。虽然后宫不得涉政,但皇上可以直接同妾身说明你此刻的烦忧,更多的可以不必提及。”
夏侯卿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和煦,让人看了便是难以生厌。
景绥江果真在她的开口安抚之下,把自己所有被困扰的心事,全都一一说明。
夏侯卿眨了眨眼,“好心”献计。
“救灾的事,妾身想着的确是不必烦忧,皇上可以把救灾重任落在摄政王身上,以期让他出钱出力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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