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虽然和丁子墨算是沆瀣一气,但实际上对他这个人还算了解,自然知道这人心高气傲,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只怕等她回家,等着她的也是死路一条。
曹令无言抚额,没想到居然有人把自己入了祖籍妻子给送人,实在是禽兽之举!真不是人!
他再看苏软,昨夜还想着这女子滋味甚好,这丁秀才享着齐人之美,竟然舍得把如此美妾送上门。
可现在再看苏软,只见她面色如纸,倒是有些可怜起来了。
“小娘子,你……”曹令正要说些安慰的话。
便瞧见苏软穿上小衣,凄惨一笑:“我不怪你,是我命苦,等我死后,烦请公子将我埋葬,也算是了却你我一段孽缘了。”
说罢,苏软决绝地撞向实木床柱,她知道,即使她回去了,也是有嘴解释不清,等着她的只有被休陈塘,还不如现在就死,省得面对那些流言蜚语。
曹令目眦欲裂,眼睁睁地看着苏软一头撞出血花,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曹令扑过去抱住她,连忙大叫道:“快叫大夫!”
他将苏软抱到床上,颤抖着手为她穿好衣服,这若是搞出人命来,只怕是回去他姐非要打死他不可!
再说丁子墨,他把苏软亲手送到曹提辖房中,便和县令相谈甚欢,得知他是把自己的妻子送去,就连县令也十分惊讶。
想了半天,夸他是可造之材,实则心中十分不屑。
可既然曹提辖要了他的娘子,他自然也不会吝啬一个文书的职位,左右舍给丁子墨便是。
丁子墨得了如此好消息,迫不及待地回村中报喜,丁氏得知他能够当上县中的文书,自然高兴的不得了,可没看到苏软跟他一起回来,连忙问他苏软人在哪里。
丁子墨神色晦暗不明,只道苏软与县令夫人相见恨晚,昨夜被留宿县衙。
丁氏听着不太对劲,可瞧着儿子的脸色不对,也没有深思,如今丁子墨有了糊口的活计,她又想到自己那个赌鬼丈夫,忙拉着丁子墨的手道:“子墨啊,你去镇上找你爹了没有?就算你爹对咱们娘俩再不好,那也是你爹啊,百善孝为先,你如今有了糊口的活,把你爹找回来,好好和他说道说道,咱们一家子早晚过上好日子。”
丁子墨听到他那个赌鬼老爹就烦的厉害,可对着他娘又不好表现的太过,只好打着哈哈道:“行,日后我住在镇上,时间多的是,我抽时间打听打听爹的下落。”
“哎哟,好,真不愧是我的儿子,你好好在家中休息休息,娘这就去村口买些肉回来,中午给你做好吃的。”
丁氏忙不迭提着菜篮离开了。
丁子墨瘫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一口气。
不知道苏软现在如何,如果她回来在村中宣扬,又要如何?
他的名声岂不是都坏掉了?
不行!
丁子墨一跃而起,整理整理衣裳,连忙朝村口走去追他娘。
隔着老远就听见丁氏在炫耀:“我儿子,子墨啊,在县里谋了个好职位呢,在县衙里当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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