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本来就信这些神神鬼鬼的,如今把这些东西一串联起来,都觉得邵寂言这是娶了个了不得的女人啊。
苏蔓就是有八张嘴都解释不清,她哪里有那么神奇,只不过是比他们多活一世,知晓的事情多了一些。
她这辈子只想多做好事,为自己,为邵寂言,也为腹中孩子行善积德,争取下辈子还能在一起。
因此面临即将到来的灾难才会多想着尽力就一些人命,以前她只想着救对自己好的人,可等她爱上邵寂言,又有了孩子以后,心中就又多了几分的牵挂。
可她不知道,村里人的心思就是那么逆反,她若是大胆承认自己就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可能别人还会质疑,觉得她是在胡说八道。
可她一直反驳,反道叫村里人起疑心。
只不过见苏蔓不愿意承认,大家也都很有默契地闭嘴了。
村里人齐心协力,挖了一口新井出来,听苏蔓说散水就是散灾,好事做多了就会积福,丁招财一点都没有犹豫,让村里人都来他这里提水灌溉便是。
和邵二叔一家比起来,高下立判。
新井挖出来,老井也不能平白便宜了邵二叔一家啊,可当村里人找邵二叔时,才发现他已经灰溜溜地溜走了。
“邵夫子,此事已经和你没什么关系了,他那小人我们亲自去找便是,若是不肯把井填上,那就把我们凑出来打井的钱还回来!”
“对!就是!这事儿里正可是知道的,若是他不讲理,咱们也别和他讲理!”
村里分了几个人去找邵二叔一家,邵寂言因为苏蔓的身子没有跟去,慢悠悠带着她回到家去。
苏蔓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估计就是四月末,五月初,那时候天气最好,不冷不热,刚好邵寂言的春试成绩也是这个时间出来。
因此四月份的每一天,他们都过得满怀期待。
村里挖井的事情很快就有了接过,邵二叔不愿意让大家比他先用井,自然也不舍得出挖一口井的钱,只好跟大家耍赖皮。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抬了石板回来,把那口井给盖上了,压得严严实实推不开。
至于那口新井,出水多,口子又大,邵寂言还想办法用竹竿帮他们做了“竹吸”能够从井里一把水引出来,送到每家每户的田里进行灌溉,都不用那么辛苦提水了。
一时间,邵寂言在村子里的威望又提升了些。
邵寂言平时经常给村里的孩子起名字,可轮到给自己孩子起名字时便犯起了难,没日没夜地翻书找名字,比读书考试时还要认真几分。
苏蔓便开始笑话他,在她看来,孩子小名阿猫阿狗也叫得,哪里用得着这么夸张,起什么好名字邵寂言都觉得不够完美。
这一日,苏蔓正靠在床上给孩子做虎头鞋,外面传来布谷布谷的鸟鸣声,远处洋溢着夏收时浓郁的庄稼气息,邵寂言在书桌前苦思冥想孩子的名字,手里不停地写写画画。
她突然觉得腹部一紧,阵痛就像潮水一般,一阵一阵上涌,苏蔓吓了一跳,慌忙扶着桌子,叫邵寂言的声音里有些慌乱:“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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