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媒婆想追过去,可元昭昭已经脚底生风的离开了。
柳媒婆自是知道自己此番举动遭了人嫌。
可她也是被逼无奈的。
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柳媒婆随后颤颤巍巍的来到偏厅。
偏厅和正厅仅一墙之隔,正厅的所有的动静都会传到偏厅里。
莆一进了偏厅,她就“噗通”跪在地上,对着上首的男人,连声求饶:“这位爷,我已经把您交代的话都跟元娘子说了,元娘子什么态度您也瞧见了,我真的尽力了,求求您放过我儿吧。”
坐在上首的男人一袭黑色衣袍,宽大的衣帽将他的容颜尽数遮盖,从柳媒婆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工笔勾勒深刻的薄唇。
男人只是静静的坐着,并未说话,但黑色衣袍下那颀长挺拔的身形,却散发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威,让人如芒在背。
而他脚边绑着的男人,正是柳媒婆的儿子铁蛋。
铁蛋双手双脚被绑着,口中塞着抹布,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看到柳媒婆,呜呜的哭了出来。
她本应心疼的,可瞧儿子哭的鼻涕不是鼻涕眼泪不是眼泪的怂样,跟上头那位一对比。
心塞大于心疼。
同样是男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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