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瑢晏皮笑肉不笑。

苏若溪心虚移开眼。

萧秘书恭敬打招呼：“苏小姐。”

何薇眼睛一亮，上前几步道：“墨总，苏小姐说您......”

她看着墨瑢晏隽美矜雅的容颜，脸颊微微浮现红晕，剩下的‘不行’两个字似羞于启齿。

墨瑢晏视线从她身上扫过，眼底温度尽消，“慈恩寺外，有很多流浪狗。”

何薇不解：“墨总想投喂这些流浪狗？”

音落，她恍然大悟，“墨总心善，墨氏集团事务众多，这等小事就不劳烦墨总了，我一定办得妥妥的。”

苏若溪嗤笑：“何小姐语文成绩如何？”

何薇闻言，骄傲地扬起下颌，“我毕业于帝京大学古书画专业，从小到大，语文都是班上第一名。”

苏若溪一脸好学宝宝样：“倒数第一？”

何薇脸色有瞬间扭曲，咬牙切齿：“你才是倒数第一！”

“薇薇，够了！”就在何薇话音落下之时，一道温柔的女声传来。

何清雾向墨瑢晏轻点颔首：“墨总。”

接着，她看向苏若溪，“苏小姐，薇薇年纪小，心性单纯，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苏若溪扬了扬下颌：“的确年纪小，连话外之音都听不懂。”

她偏头看何薇：“你的舌头那么长，割下来喂流浪狗，我都担心流浪狗吃了消化不良。”

“你！”何薇总算反应过来墨瑢晏说寺外流浪狗多的意思。

是骂她长舌妇，爱嚼舌根！

何清雾淡淡看了她一眼：“薇薇，苏小姐是墨总的女朋友，也是娱乐圈新晋顶流艺人，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何薇抿了抿唇角，低下头，“姐姐，我错了。”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何薇身子一僵，眼底满是不甘。

她堂堂苏泠外门弟子，国家古书画院之人，竟然要向一个戏子道歉！

这简直就是将她的脸面按在地上给戏子踩！

“不情不愿的道歉我宁可不要。”苏若溪懒洋洋开口。

她话音刚落，何薇顿觉一道令她心底发寒的视线落在身上。

她身子猛地一颤，死死攥着拳头，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苏若溪晃了晃手中苹果花灯：“听不清。”

何薇猛地抬眼：“苏若溪，你别得寸进......”

话未说完，对上苏若溪寒凉的眼眸，她蓦地咽下到了唇边的话。

“薇薇！”何清雾语调冷了几分。

何薇不甘地闭眼，大喊：“对不起！”

她话音落下，一些端着盒子进入山寺的古书画工作人员，一阵哗然。

“咦，薇薇姐向谁道歉呢？”

“卧槽！我此生竟然见到活的墨佛子！”

“那红裙女子，是苏若溪？背影看着就好美。”

“再美也是个靠脸上位的戏子，一点朱唇估计万人尝了。”

“要我说，清雾姐人长得漂亮，能力又强，和墨佛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