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你就可以跳槽来当我的家庭教师了。”付予礼吻了一下她的唇瓣，“你愿意吗？”

秦媱沉默了许久，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付予礼说明目前的情况的。

“在回答你之前，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你说。”

“谢嘉让……”秦媱说：“他向我求婚了。”

付予礼一皱眉，比起惊讶，他更多的是愤怒，“你答应他了？”

“我答应会给他回复。”秦媱坦白道：“他毕竟是我的债主，还开出了很多我和他结婚后的便利条件，他会清零我爸欠他的所有债务。所以——”

“你就因为这个打算和他结婚？”

秦媱无奈道：“我没打算答应他，而且他和齐柠的事情你又不是不清楚，齐柠会杀了我的。”

婚礼当天百分百会成为秦媱的葬礼，她对轻生可没那么大的兴趣。

“那你打算怎么回答他？”付予礼不像是在询问，那语气在秦媱听来更像是威胁。

秦媱很诚实地说：“能清零我的债务的确挺诱人的，他说了，就算和他结婚也可以不干涉我的生活——”

“你该不会是想说选了他之后，还打算和我像现在这样吧？”付予礼戏谑地笑了一下。

那其实很多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她想体验一把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问题吧？

秦媱有点心虚地眨了眨眼，试探着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哈，我先选择接受他的提议清零了债务，然后再和你一起的话，你会生气吗？”

废话。

付予礼直接笑了出来，但他竟也有点高兴，反问秦媱：“你为什么想和我在一起？”

秦媱不知道原因，她虽然会偶尔回忆起很破碎的几个零星画面，但却始终不确定付予礼和丁楠口中的付焕有什么关系。

“身体的本能。”秦媱说，“就算我想拒绝你，但我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想要接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