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回到家中后，秦媱在择菜的时候又问起宋钰：“妈，我爸那个时期有没有认识什么姓付的财团？”

宋钰一开始在洗鱼，自来水“哗啦哗啦”的声音导致她没有听清，秦媱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后，宋钰关上水龙头回答道：“没听说过有谁是姓付的，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秦媱低着头，“就是想知道我爸都得罪了谁。”

宋钰瞥她一眼，“上次的那位先生好久没来过了，你这次离开了齐家，是不是和他也不会再有瓜葛了？”

秦媱知道宋钰是在说付予礼。

她没回应。

宋钰却道：“说起来，他不就姓付吗？”

秦媱刚想开口，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正在桌旁做作业的秦息扯着嗓子喊道：“姐，电话！”

秦媱忙把手里的菜盆子放下，起身朝厨房外走去的路上，她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期盼是付予礼打来的，但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她沉下眼。

是谢嘉让。

“什么事？”秦媱接通后走进卧室里，反手关上了门。

“你这么健忘？”谢嘉让冷嗤一声，“不过是才过去了一个晚上而已。”

秦媱无意识地叹了口气，“是啊，的确是才过了一个晚上，你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这个人急得很，不要逼我现在就出现在你家楼下。”

秦媱想了想，“托你的福，我昨天已经被齐柠开除了。”

“那不是正好吗？你可以给我来当家庭教师了。”

“怎么，你的工作也有法语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