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闻目送他们离开。

陆朝走出那条街，像连体人一般的男子站在前方，他们身高十尺，脸却很小，一人拿笔，一人拿书，手臂赤红。

和上次看到的一样。

夜游神。

“二位上次看到我就跑，这次怎么还主动打招呼？”说好的人鬼殊途呢？

两张小脸露出无辜，“我们没见过你。”

他们异口同声。

哈？

“脸呢？”阴差也这么不要脸的吗？

“我们没见过你。”他们依旧摇头，小脸无辜。

陆朝：……

装！

使劲装！

其中一张脸笑了起来，“谷渊没告诉你，夜游神不只两个？”

陆朝：！

“给我们吧。”另一张脸开口，伸手出来。

陆朝捏紧葫芦，“我帮你们把他带来，没点酬劳？”

两张脸变成了鄙夷，“要不是你用锁魂符，我们早就把他带走了，此事，我们也会如实告知谷渊。”

陆朝翻了个大白眼。

有种小孩子吵架输了告家长的感觉是什么鬼？

等一下！

陆朝眯起眼睛，指了指他们，“你们不是说上次不是你们？”

那他们怎么知道她是谷渊的徒弟？

这二位也没瞒着，“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什么？”他们说话的语气改变，陆朝莫名觉得危险，往后退了一步。

“那些女婴也要交给我们。”另一边的手伸了过来。

“她们不行。”陆朝摇头。

她们如今算不得阴魂，冥界带不走她们。

“那就把那个修仙者给我们。”他们也知道那几个小孩不算阴魂，所以没强要。

陆朝轻哼，“既然你们不肯给我报酬，就当你们欠我一个人情，无论何时，我要找你们要，你们所有夜游神都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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