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干。”

“那我让你当一个疯子，一个傻子，你愿意吗？”

“这是什么意思？”

“你必须学会装疯卖傻，让身边所有的人都认识到你就是一个真正的疯子，这样他们才会真正的放下戒备。你放心，我可以去找人帮你弄一个精神病症。这个一点都不难的。你只有以疯子的身份去接近他们，哪怕把他们杀掉，都不会负法律上的任何责任，知道吗？要不然的话，一旦行动失败，你就跟你妈的下场是一个样。”

原来这位老太太收留自己，是想让自己当疯子呀。这个是罗云月没有想到的。

“只要你愿意当一个疯子，我就会告诉家里的三个佣人，说你受了刺激，再加上遗传基因不好，以前就有这方面的毛病，现在发作的更加严重了。我说什么家里的佣人就会相信什么。到时候，你就这样在我家里养着，但是我会放出风声，就说以前罗家的那个大小姐实实在在的疯掉了。”“这真的好可惜，但这是没办法的事。谁经过那些挫折和打击都会变疯的。我会对他们说，原来你是一个千金大小姐，衣食无忧，要什么有什么，这下子妈妈被抓走了，亲爹也不知道在哪里，整个人从社会的顶层一下子落到了底层，差不多就要讨饭了，是我实在看不过去，好心的把你收留下来。”

“如果你见到了他们，一定要要装一个疯子，这样就不会露馅了。有这些人帮你传播，一传十十传百的，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一个疯子了。当疯子有当疯子的好处，何况你就能够尝到甜头。”方老太太这些话其实还是说的很含蓄，至少她没有说明这些甜头都是什么？

“你能够再说清楚一点吗？”

“我的孙女儿方媚不是死了吗，从今以后，你就不能代替她的身份，就当是我的干什么孙女儿，带着你参加婚礼各种场合。”

“但是那个时候我不是都已经疯了吗？一个疯子，你还会带我出入各种场合吗？这不是让人觉得很奇怪的事吗？”

“你也不是那种整天到晚的发疯。在你正常的时候，我会带你出入各种场合。我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你是我的干孙女。”

“原来是这样啊。”

“让你一天到晚处在疯癫之中，谁都受不了啊。进入这样的场合，你才能够有机会接触到罗云织。”

“那又怎样呢？那是公共场合，我也不能够随便接近罗云织，不是一个保安和防备吗？”

“你这个傻孩子，你不需要接近罗云织，你只需要接近上流社会集体团。我会告诉他们，之所以你变成现在这个样，都是拜罗云织所赐。你过的惨不惨？如果老是把你关在家里，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把你带出去，让人家亲眼看到，你才会真正相信。我要用这种间接的办法，让整个上流社会的人都远离罗云织，甚至远离整个段家。换一句话说，你一定要现身，好让他们身败名裂。”

“我懂你的意思了。”

“所以，如果我觉得时机对，场合对，就会提醒你该发作疯病，到时候你一定要配合我，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

话说到这里，方老太太就觉得该交代的已经交代完了。

“但是我觉得，我还需要钱。”罗云月突然说出这一句。

“为什么需要钱？在家里都是现成的？你既然当了我的干孙女，每个月我肯定会给你零花钱，这个是不用提的。”

那么有零花钱就好，罗云月也不问了。反正她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但是想要零花钱不外乎是因为嘴巴依旧馋，还想吃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好吃懒做，是罗云月一辈子改不掉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