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启灵依旧皱着眉，白元年只是拍拍他，没在说话，剩下的就不该是能说的了，得靠张启灵自己。

说到底那人也是个可怜人，作为一个暗不见光的替代品，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人和张启灵挺像。

张启灵曾经是圣婴的替身，那个人则是张启灵的替代品。

在张起山组织的盗墓活动失败后，张启灵被推上了失败的主要责任，囚禁至格尔木疗养院。

但是他们又需要进入张家古楼寻找长生的线索，可是那个地方，只有张启灵可以进去。

白元年表情带上一丝戏谑，心中冷笑，当然，能进去的“张启灵”并不能只是叫张启灵，所以张起山耗费心血培养出来的替代品当然不可能真正替代张启灵。

想到这儿，白元年又瞥了眼一旁的人，只有他，才是真正的张启灵，才是那个能进入张家古楼的真正钥匙。

而刚刚逃跑的那人，作为一个棋子，一个见不得光的替代品，注定地没完成任务，进不了张家古楼，所以他的结局是被抛弃。

在触碰了机关后，替代品张启灵被强碱伤到皮肤，而且他知道任务失败后张起山不会放过他，所以只能窝在巴乃偷摸度日......

白元年闭上眼睛，想起很多人的结局，终究是不忍。

长生，太诱惑了，也间接害了太多太多人。

西王母的活体研究，鲁王宫铁面生的各种阴谋，云顶天宫的怪物万奴王，张家的命运，张起山组织的伤亡惨重的盗墓活动，后续的一切谜团与牺牲，终究是围绕着长生。

不该存在的陨玉在落进这个世界的那一瞬间开始，就注定了悲剧的发生。

也许有人可以获得长生，但是代价是更多更多的人牺牲。

确实不该存在。

“怎么了？”一旁的张启灵见白元年久久出神，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