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里实在憋屈得慌,说好只喝两杯,到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还是阮绵绵把她给搀回公寓的。
穿着奶牛睡衣头戴睡帽的罐罐跑出来,看见姜岁醉醺醺的样子,小嘴噘起。
“干妈,我妈咪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明天又该头痛难受了。”
“你妈咪心里难受呢,让她喝这一回没事的。”阮绵绵摆摆手,“要不要干妈留下来帮你一起照顾她?”
“不用啦,干妈,我可以照顾好妈咪哒。”
罐罐熟练地去厨房把醒酒汤煮上,然后又去浴室拿了两条温毛巾出来。
一条递给阮绵绵,一条自己拿着给姜岁擦脸和脖子,还有手。
姜岁舒服地哼哼,眼都不想睁开。
阮绵绵自己拿着毛巾,心里羡慕得口水直流。
她要怎样才能跳过结婚这个步骤,直接得到一个像罐罐这么可爱贴心的崽?
喝完醒酒汤,阮绵绵就回家了。
姜岁勉强清醒了些,看见蹲在床边盯着她怕她吐的小家伙,无奈地笑笑。
“妈咪没事,你快回房睡觉吧。”
罐罐也不说话,就这么鼓着脸颊继续盯妈。
姜岁立刻举双手投降,“好嘛,妈咪跟你保证,就这次,下次绝对再也不喝酒了!”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已经很久没喝过了。
这次实在是没忍住,来了把借酒消愁。
这都要怪谈斯言那个混蛋!
罐罐听到她保证才笑起来,伸出小肉手,“那我们拉勾!”
姜岁跟他拉完勾,等他出门就倒在了枕头上,睡得不省人事。
墙上的时针滴滴答答走向十二点。
公寓的大门打开,走廊上暖色的灯光漏进来,勾勒出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
他的步伐略有些虚浮,身上萦绕着浓郁的酒味,走进来后先是按亮了客厅里的灯,而后往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水声哗啦响起。
从浴室出来,谈斯言酒醒了两分,随意披了件黑色浴袍往主卧走去。
他每周五都会来这边住一晚,这么多年已经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尽管刚才跟骆斐他们喝的有点多,也不忘让司机送他来这。
脑海中浮现出姜岁那句苍凉失望的呓语,谈斯言烦躁地将墨发捋至脑后,面庞更显冷峻。
这种没必要的习惯,以后还是改掉为好。
就如那段成为过去的婚姻,也一并弃之。
他冷静地想。
而后,推开主卧的门,径直走到床边躺下。
静默的黑暗中,谈斯言被酒精麻痹的神经逐渐放松,闭眼睡去。
就在这时,一抹柔软温热猝不及防滚进了他的怀里。
淡而熟悉的馨香袭入鼻端,一如四年前每个缠绵的夜晚抵死相依所闻到的气息,撩拨心弦。
是情难自禁的主因,也是最好的催情香。
此刻,是后者。
姜岁睡梦中感觉到仿佛置身火炉一般,浑身热的要命,连呼吸都是滚烫的,肌肤腻出一层细汗。
她难耐地想动,腰肢却像被铁箍在原地,四肢也都动弹不得。
一双骨节分明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她最敏感的地带游弋,仿佛熟知每个能让她瞬间崩溃的点,轻而易举就能将她的挣扎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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