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cy喊住她:“你还想不想在开创工作?”
丁露当众面污蔑她,体无完肤,全开创的人都知道了。
她又打了丁露,哪还有脸在开创站住脚,就算厚着脸皮,也得给人诟病骂死。
梁枝斜着身子,目光微垂:“谢谢您对我的信任,这份工作我可能无法胜任下去,所以暂时不考虑来开创了。”
她走出去,所有人都在看她。
像是一个莫大的笑话。
晚上八点,她跟陈否约在广顺路的街边摊。
陈否一场官司名扬深城那年,梁枝也恰好入德行,两人志同道合,经常来这吃夜宵,算得上是常熟客。
陈否到时,没见着人:“老板,我朋友呢?”
老板端着餐盘往上送菜,顺口说了声:“你朋友刚才去洗手间吐了,她等会就过来,你先坐着。”
陈否开好几瓶酒,等着梁枝回桌。
她回来时,手里还揣着瓶酒,刚从老板那冰箱里取的:“今晚不醉不归,我请客,刚好咱两难姐难妹,你情场失意,我商场失意。”
“怎么回事?”
陈否从她手里夺过酒。
梁枝也没去抢,径直在桌上又顺了一瓶:“被一个小贱人下了套。”
刚离婚,陈否也笑不出来,眼巴巴问:“谁啊?谁敢给你下套?”
“以前在德行那个丁露,你应该认识,小贱人拿着当年那些屁大点的照片,跟满机构的人声张,你没看到当时那场面,我人都麻了。”
梁枝说着,心里还是有点余惊的,眼底呛起几分水汽。
她扭头抹了把,心里又恨又气,还恼火得很。
那股劲不知往哪撒:“工作这事确实人顾巡帮的忙,我也不知情。”
陈否听懂了:“被人拿这事说事了?你管她呢,该干你的,哪个公司没几个空降兵?”
梁枝把头压下去,嘴里发出轻沉的呕声,她压着脸,没人看得清神色。
认识多年来,陈否第一次见她这副样子,当初跟付政霖结婚那么大的事,她都半分不显不振。
梁枝喝多了,陈否送她回去。
下楼时,她左思右想着,还是决定拨通付政霖的电话,把这事跟他提一嘴:“付总,忙着呢?”
那边的嗓音三分慵懒,七分冷淡:“陈大律师,这是找我有事?”
两人不管是公事上,还是私事上,关系向来不对付,付政霖一直觉着她是梁枝那一派的,索性把她划分到“不是好人”那一档。
陈否踩了脚石子,低笑道:“有点事跟你说,关于阿枝的。”
连线清静了下。
不过三秒有余,付政霖提起嗓音:“什么事?”
“阿枝去开创是你让顾巡安排的吧?”
“麻烦说重点。”
陈否道:“她今天在开创年会上,被人直接把老底掀了,我真怕明早的头条上,说阿枝是顾巡外边养的三,你们关系如何我管不着,但这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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