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尖的看到陈南浔手指骨受伤,唇瓣微微上扬:“顺便把药箱也拿过去。”
梁枝接到信息,说是陈否喝多了。
她打一楼会场,赶到二楼的包厢中,陈否躺在床上,醉得很糊涂,嘴里咿咿呀呀吐声不清,脸上发红滚烫。
“陈否,你醒醒。”
杜仲端着醒酒汤上来:“让陈小姐喝点吧!她那酒挺烈性的,估计这会醉过去人也难受。”
“杜秘书谢谢你。”
“谢少跟陈总两人发生了争执。”
“这事我知道。”
杜仲站在一旁,看梁枝双手倒忙不住,他帮衬着把陈否扶起:“付总其实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因为你们擅自找人,坏了局。”
气息屏在喉咙间,她沉沉往下压,梁枝没出声。
“遗产的事,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胃里一阵子翻腾,排山倒海的苦涩涌上,陈否逼得睁眼,双手扣着她胳膊,吐了一地。
梁枝怕她从床上摔下去,尽量拉着人:“你慢着点。”
“呕……呕呕……”
杜仲把垃圾桶顺来,梁枝勉强给陈否灌了几口醒酒茶,胃里稍有缓解,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满嘴浓烈酒味。
“水……”
梁枝把水递给她,陈否咽下去两口,喉咙直打囵吞。
不多时,谢衍跟着进门,脸上深深浅浅的挂了彩,不用多想是跟陈南浔动的手,他脸色很差。
杜仲了然于心。
“陈否怎么样?”
梁枝蹙眉:“刚喝进去的水,全吐了。”
谢延咧不开嘴,张了张绷裂的嘴角疼得不行,凉气倒往回吸:“要不我送她上医院吧!这么熬着也难受……”
“她酒量不好,你还让她喝这么多?”
杜仲在一旁,无声看着。
谢延整张脸都是愧疚难挡,唇齿间泛着一丝丝的苦水,眼圈逼得绯红不堪,他声音极低:“怪我,是我没照顾好她。”
陈否一夜难熬,在清醒与昏厥之间来回,吐了又吐。
梁枝守着人,怕她出现强烈的应激。
杜仲一五一十跟付政霖做禀报:“谢少是这么说的,但具体苦衷,陈小姐没来得及说,人已经醉得不行了。”
空间沉默。
短暂的权衡之下,他眼底浮出一抹深意:“谢延人现在怎样?”
“还好。”
“陈否呢?”
“梁小姐守着人,感觉这酒有点烈。”
付政霖音质不辨喜怒:“都是会场的酒水,有那么厉害严重吗?”
杜仲挑眉,手心捏了捏汗:“酒不是会场的,是谢少去你酒柜里自己取的,还真挺烈。”
“他拿的哪瓶?”
杜仲抬眸,心里发僵:“最贵的。”
付政霖有种想砸死谢延的冲动,但人是为了帮他套话,气也就没那么盛了:“去叫他过来……抬也得把人抬过来。”
谢延跟陈南浔打这一架,彻底把底气都打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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