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头疼。

手机被一只大手捞过去，华尧好听磁性的嗓音响起。

“要不，我请个外援来？”

陆知意巴不得呢，连忙点头：“那辛苦华总了！”

老总的朋友一定也是老总，说不定开来一辆劳斯莱斯，她和摄像师都有福了！

下一秒，就看到华尧熟练拨了一串数字。

“时总，晚上好。”

深更半夜，时凛刚合上电脑，就接到这个陌生的电话，那端的声音熟悉又礼貌。

“忙完了吗？”

时凛下意识蹙起眉，嗓音带着几分不耐烦。

“……又有什么事？”

华尧一本正经地说：“录节目到一半，下大暴雨，车坏在半路了，我记得你有一辆水性极好的路虎，能过来支援一下吗？”

时凛捏了捏眉心：“你录个节目，就抓着我一个折磨？”

华尧面色不改，大言不惭地开始夸。

“这是一档很优秀的综艺，收视率持续升高，颇受广大年轻观众的喜爱，我是特意给时总露脸的机会。”

他的话点到为止。

两人都心照不宣。

既然不能驱赶摄像师，华尧不会让他的2000万打水漂，该蹭热度的时候就蹭一点。

比如给安和出出镜，省一笔广告费。

提升国民对生物医药以及国产企业的认知，只有举众全力，才能共同抵御外资。

时凛确实思考了。

和聪明人合作，是不需要多费口舌和脑子的。

半分钟后，他道：“地址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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