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
池郁点头,有祁砚峥在这也用不着他什么事,他也可以安心去浪会了。
他走后,祁砚峥就去楼下办了间房,住在池哩房间隔壁,老实等她醒。
他也没工作,愣是在房间沙发上回味着梦幻般的一切。
直到池哩醒来已经是晚上了,祁砚峥一进去第一件事就是给她量体温。
小姑娘刚睡醒,头顶的发丝微乱,睡眼惺忪,盘腿在沙发上坐着,乖的很。
体温计温度出来,已经彻底退热了,男人紧绷的脸色松弛,眉峰抚平。
“你看吧,我就说不用去医院。”
她轻喃着,瓷白的脸上还有些红晕,语气甚至还有点小得意。
祁砚峥捏了把她的脸颊,轻笑了声,“还难受吗?”
“好多啦。”
他松开手,指腹残留着温软触感,“明天带你去玩。”
这边的事本就解决的差不多了,只是他没想到池哩会愿意来找他,总得带她在美亚玩会,不然来到这捞了一场病,就跟着他回港城,不得委屈的紧。
池哩也挺想出门逛逛,在酒店睡一天无聊的很。
“咚咚”
房门被轻敲,祁砚峥起身开门,接过乌廉手里的吃食,看着他就要往房间去,乌廉偷瞄屋内也看不出什么。
几小时前祁砚峥让他赶来这酒店,火急火燎他油门都踩冒烟了,还以为这边有什么状况。
结果他上了酒店房门,靠,他当时第一个反应是,祁爷该不会有小三小四了吧?
虽然他和池哩离婚了,但潜意识都知道祁砚峥铁定会和她纠缠到底的。
池哩这个时间应该还在港城当打工仔,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唯一的可能就是…祁爷出轨了!
真是渣男人啊!
现在还让他给这对狗男女买饭吃,酒店,这可是酒店,能干什么的显而易见,乌廉捏紧拳头,虽然他敬重祁爷,但打心底对他的做法嗤之以鼻。
伤风败俗。
他盯着祁砚峥看,愤愤来了句,“祁爷,你就算追不到池哩,也不能这样啊。”
“心里想着她,却让自己脏了肉体,你真是一个…”
-肮脏的男人
后面的话他住了嘴,因为收到祁砚峥递过来的死亡凝视。
他望着像猴子一样聒噪的人,凝眸,“你想说什么?”
男人冷凛的气场骤发,乌廉滚下喉结,虽然眼神还是愤怒的,但终究还是没再开口。
缓过劲来,他仔细一想,祁爷被池哩害怕也不惨,干嘛非在一棵树上吊死,卑微的简直没眼看。
现在在外面找人说不定是追腻了,打算断情绝爱了?
顿时,乌廉也懒得管,脸上情绪变了又变,勾唇,笑容散漫,麻溜走了,“祁爷你玩好。”
房门被关上,池哩见祁砚峥站门口这么久问了句,“谁来了?”
祁砚峥将手里提的东西放到桌上,买的都是平日池哩爱吃的,但挑的都是清淡些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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