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陵：“！”

“他他他！”长陵说话都结巴指着的手指都在颤抖，然后脱口而出：“小猴子！这么大了！”

君璟承：“……”

“咳咳咳。”顾镜黎差点被呛到，她沉声说道：“师父，好好说话！”

长陵猛然反应过来，头发肉眼可见地立了起来：“不是，你把宋渊杀了，取而代之了？”

这脑回路！

顾镜黎胳膊肘靠在君璟承的肩膀上，手指敲着他的心口：“有没有可能，他是宋渊，宋渊就是他？”

长陵缓缓松了一口气说道：“贫道就说，阿黎虽然调皮些，懒了些，吊儿郎当了些，但是是个有底线的人，绝对不会三心二意。”

君璟承再次沉默了。

重点是这个么？

顾镜黎翻了个白眼，将面具戴回了君璟承的脸上，对长陵说道：“你敢说出去，我现在就让你飞升！”

长陵冷哼了一声：“想欺师灭祖？你有道德么？”

“我没有。”顾镜黎非常诚恳。

宋渊：“……”

他终于知道顾镜黎的松弛感从何而来了。

明明，体弱多病的瑞王，竟然是皇帝座前的鹰犬，这是能震惊朝野的事情。

可长陵只关心他的徒儿有没有脚踏两只船。

这真的是，很离谱。

顾镜黎说：“朔日教的人，说妙都有人想要造反，你联系一下在外面的师兄师姐，查一下。”

“你们都察院不就是干这个事儿的么？”长陵心疼地捂着下巴。

“呵呵，不想干。”顾镜黎眯起了眼睛笑了：“就像我不想教人，让你来一样。”

长陵：“……”

他鄙夷道：“都嫁人了，还是和从前那样随心所欲。”

“证明，我夫君对我好啊。”顾镜黎搂着宋渊的脖子，脸颊靠在他肩膀上，毫不顾忌。

“滚滚滚！”长陵忍无可忍，开始他对宋渊是没意见的，但现在看宋渊好像不太顺眼了。

大抵天下的老丈人看女婿都不顺眼，长陵瞥了一眼顾镜黎把她的手拽了下来：“搂搂抱抱像是什么样子！”

烦，居然拐走了他的乖徒儿，早知道当初，不让顾镜黎救他了！

要不是看在皇后娘娘送他上山来时，哭的那样伤心，他！绝对不会救的！

宋渊无辜地看着顾镜黎，长陵好像看他不顺眼。

顾镜黎摊手，正常的，长陵看谁都不顺眼！

“师父舟车劳顿，累了吧，我找人安排师父休息。”宋渊说道。

“哼。”长陵摁着下巴上门的假胡子，冷哼了一声就走了。

宋渊：“……”

安顿好长陵之后，宋渊命令整个都察院的人全部到练武场上集合。

宽阔的练武场上，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英姿飒爽的男儿们整整齐齐地站立，气吞山河。

宋渊站在高台之上，单手扶着长刀，高声喊道：“今日，玄学司建立，请来了青云观长陵道长指导，原先跟着副都御史的人全部编入玄学司，另外，再选拔一百个编入玄学司，有意向的，站出来！”

顾镜黎补充道：“玄学司面对的不是普通的穷凶恶极的人，而是大多时候面对的都是鬼怪，需要经得起诱惑，心肠正直的人，一旦生出邪念，容易被恶鬼吞噬，诸位考虑清楚，一旦选择，就没有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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