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这些事你也别帮忙了,乒乒乓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有意见呢,我的心也心疼。”宋解应轻笑着,动作不停。
唐月牙嗯了一声,反应过来,瞪视:“你就心疼碗?”
“我心疼你。”宋解应直道。
他不是爱在心口难开的男人,有时候,他会不自觉地对着月牙将心里的话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哼,算你识相。”唐月牙满意了。
“今天是你们唐家的什么日子吗?”他问。
“怎么这么说?”唐月牙不解。
“你们姐弟今天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宋解应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一叠折叠整齐方正的手帕。
手帕是浅蓝色的,没有任何花纹,干干净净,就如它的主人一般。
宋解应打开手帕,轻柔地用手帕给那双嫩如葱白的双手,仔仔细细,不放过一处地吸干了水分。
唐月牙一边享受着美男服侍的女皇待遇,一边反问:“心事重重?姐弟?你说的是我和阳阳?”
她自己可以承认,她现在确实有一点心事。
可是阳阳好端端地怎么心事重重了?年纪小小的。
而且从阳阳回来,她觉得阳阳很正常,甚至是更活泼了一些,在吃饭的时候话都多了一些,米饭也多吃了一些,胃口好极了。
宋解应开始眼不红心不跳地打起小报告了:“我今天去接他,阳阳问我,我之前身体也不好,脸色苍白,现在怎么就不苍白,变得好起来了。”
“也?”唐月牙注意点这个字眼。
宋解应笑了,他们注意到了相同的点。
遂点了点头:“也。”
还有谁?
还有谁现在像之前的宋解应一样面色苍白,身体不好。
唐月牙不知怎么地想起刚刚的那封信了,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想。
可是又迅速推翻了这个猜想。
阳阳应该没有机会和他见面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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