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送金送玉，唐月牙虽然送得起，可总归不合适，晓玲也不会收。

刚进入商场，见到的最多的人就是一些小年轻。

虽然高考和那件事都还没有下来，但是最近的风气貌似放开了一些，许多小情侣结伴来来往往，而商场就是他们约会的地点之一。

“还挺热闹。”

唐月牙的目标是去卖衣服的柜台和卖护肤品化妆品的柜台。

欧阳晓玲就是个爱美的主，不知道送什么，送这些准没错。

这时冷静突然往后看了一眼。

唐月牙注意到她突然冷凝的面孔，不禁问怎么了。

冷静：“身后有人在跟踪我们，我们一直照常往前走，不要回头。”

唐月牙立马绷住心神，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往前走，脑洞大开：“间谍？”

不怪唐月牙这么想，跟踪她，除了因为那些资料的缘故，也没有别的了。

这次冷静轻轻摇了摇头：“不是。”

唐月牙：这么肯定。

冷静解释给她听：“这个人跟踪手段极为低级，没有任何技巧，呼吸紧张急促，稍微警觉的人过一会都能发现。如果是国外或者国内的间谍必然是受过训练的，不可能在跟踪中出现如此低级的错误。”

所以跟踪她们的人一定不是间谍，最起码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听着冷静这一番分析，唐月牙表示这一番低级贬低可还行。

唐月牙以现代人的吃瓜碟中谍心态问了一句：“说不定他就是某个组织故意派出来的这样一个······低级的没有受过训练的间谍，让我们用惯常的思维想，来迷惑我们。”

冷静一愣，然后满眼放光地看着她：“首长，您说的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