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疼。

好像是任何的事，都不是事了，她哭了，他就只有一个念头，他错了。

……

“别哭了，操。”顾朝夕有些手足无措，“那个，我就是随便说说的，我肯定就是和你开玩笑的啊，我操，你别哭了啊。”

……

承欢并不想哭的。

何况还是在顾朝夕的面前，掉眼泪，对自己来说，本来就是一件挺丢人的事。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像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满，在这一刻，骤然被打开了那个开关一样，其实根本就不是冲着他，但就是克制不住，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争先恐后从眼眶里滑出来。

顾朝夕连忙蹲在了女孩儿的面前。

他现在就差是要跪下来了。

语气近乎讨好：“我错了行吗？我刚刚是吓唬你的，我顾朝夕，就算再怎么样，如果想亲你，我肯定是会争取你的同意再亲你的，我可不是会乱来的人。”

……

“不哭了啊，那你想让我怎么和你道歉啊？”

小祖宗，你可别哭了，你一掉眼泪，我真的觉得，全世界都错了。

顾朝夕还想说什么，门口忽然砰一声，有人不小心碰到了门，发出了声音来。

他剑眉一蹙，顿时站起身来，直接挡在了坐在凳子上还在抹眼泪的承欢面前。

“谁？”

“顾少，是，是我，那个，您要的信息都已经打听清楚了，我刚刚敲门来着……”

顾朝夕清了清嗓子，“在外面等着。”

被其他的人打断了情绪之后，承欢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是肆无忌惮掉眼泪。

其实她不至于是被吓到这个程度。

也谈不上有多讨厌顾朝夕。

他帮了自己很多次，她其实是感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