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很重要,秦爷爷说最近有个比较有名气的画室想签下梦梦,这时候受伤了,她会着急的。”
“有事和家里说,不用一个人扛着的。”
陈延泽的心微动,当初两个人都是想着不让家里担心,一直报喜不报忧,却忘了自己并没有多大,有事完全可以有靠山的。
后来,学校处理了那两位同学,日子也恢复了正常。
——
秦梦阳右手握拳,将手背对着陈延泽,“你看,疤痕都没有呢。”
当时陈延泽天天给她擦祛疤膏,生怕她留下疤痕。
“这位置这么多血管,美工刀就这么直直地划上去,我当时很怕的。”
“但是爸爸误会你了,明明就是我求着你别和家里说的。”
“没误会,是我踢了那一脚才导致有流言,是我主动隐瞒你受伤的事情,是我怕你家会扣我分才不敢说的。”
“被罚也正常。”
陈延泽低头吻了她当年受伤的位置。
秦梦阳笑着推开他,起身又拿回了相册,时间还早,她还想再看看。
翻到一张大学时期的家的照片,他俩过得最脸红心跳的日子,就是在这度过的。
毕竟年龄够了,不再是只牵手捏脸的日子了,但这段时间,俩人各有各的苦。
一个是纠结的苦,一个是忍耐的苦。
“哈哈哈我真的好怀念嘴炮时期的你啊。”
陈延泽挑挑眉,“你是不是忘了?忘了自己笑得多大声后来就在房里哭得多大声?”
“我错了嘛,但真的很好笑啊!”
大学时期,他们同在G市的大学城读书,和以前一样,住在校外的房子里,还是一人一间房。
只不过,依然是用准备将她拆卸入腹的架势浅浅地吻着她,眼神永远暗沉,但被衣服覆盖的地方绝对不碰。
久而久之秦梦阳就觉得奇怪。
他们有婚约,感情很好,年纪也够,为什么还这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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