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席储榆。
他脸上的表情很晦暗,一走过来直接搂着沈亦安的腰部,把她带到了屋子里面,用脚踢上了房门,把沈亦安压在门上亲,凶猛得像是只野兽,但是并不蛮横。
只是攻势太凶猛,根本不给沈亦安说话的机会,引导着沈亦安和他沉沦。
觊觎安安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但是宋言是最让他有危机感的人。
才看到他们说了一席话而已,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拥有沈亦安,让沈亦安身上只有他的气味,一起沉沦在无尽的深渊里。
他格外地用力,
“安安,安安,安安--”
席储榆喘着气在她耳边呼唤她,如同一个找不到方向的人,在呼唤他的等她,绝望中,仅存着最后一丝的希望,只有这丝希望,能够带他逃离无穷无尽的黑暗。
“在呢。”
沈亦安不受控制地仰着头,露出优美洁白的天鹅颈,回答得漫不经心的,仔细听的话,破碎的低哑的声音里面,充斥着情,又带着愉悦的笑。
她的手指掐着席储榆的肉,在上面挠出红痕,微红的眼被某种特殊的情绪所覆盖。
脸上在发烫,心里也在发烫。
今天淋了雨,她好像有点感冒了,没那么有精力。
到最后,就让席储榆自己一个人随便折腾,而她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做了一场并不清醒的梦。
在梦里,她穿着松松垮垮的校服,收敛了一身嚣张的性子,拿着书,在她的同桌的督促下,苦逼地补着作业。
她的同桌是校草,也是全校第一,唯独有一点,就是太淡漠了,全校女生称他为“摘不到的高岭之花”。
就是这朵“摘不到的高岭之花”,多管闲事,催着她交作业,守着她补作业,到最后,却被她拉着翘课,去看了一场演唱会。
他们是朋友,又好像恋人,处于一种暧昧不清的关系。
故事的最后,一个抛弃了对方,一个诅咒对方得不到幸福。
真是令人压抑的一切。
梦醒后,她猛地睁开眼,浑身汗淋淋的,缓过来之后,看到很多张担忧的脸。
“安爹,感觉好点没?”张翼把脸凑到了沈亦安的面前。
同时在心里啧啧称奇,安爹的皮肤真的好好啊,太羡慕了,要是我的皮肤也有这么好就好了!
席储榆蹙眉,一伸手,张翼就提前预判了他的轨迹,侧身躲开。
但是席储榆预判了他的预判,手一拐,抓住了张翼命运的后颈,冷漠无情地说:“你们可以走了。”
大家不情不愿地走出去。
席储榆在旁边坐下,双手放在腿上,微微低着头,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完全挡住了眼睛,他自责懊恼,“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深更半夜摸到沈亦安滚烫的体温的时候,他当时就给吓坏了,赶紧去把随行的医生拎过来,直到知道她只是从感冒变成发烧,这才放过医生。
事情是他造成的,他现在万分懊恼,并且决定这一周,都不能再那样粗鲁地对待安安了。
“哦?”沈亦安有心逗他,故作严肃地问:“做错了事情,是要接受惩罚的,那你要我怎么惩罚你?”
席储榆抿了抿唇,把自己心里的想说了出来。
沈亦安:........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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