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灵闻言，微微点头：“所以，我才亲自来问你，想听你亲口说。”

卫宸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你总是那么顾全大局，考虑周全。我承认，阿楠一开始病重，确实是我的疏忽，导致她落下了旧疾。我心中有些心虚，所以......才决定迁坟。”

然而，云灵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放松警惕，她的面色依旧冰冷：“你有疏忽，那是人之常情。但迁坟这种事情，可不是一句疏忽就能解释的。小公爷，你知道阿楠表姐的父亲是我姑父，他是京兆府尹，如果开棺验尸，事情会闹得很大，很难收场。”

卫宸无奈地叹了口气：“什么也瞒不过你，我确实没打算瞒你。但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不想被过去的事情所拖累。我们总得向前看，不是吗？”

云灵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向前看，也得分得清是非曲直。如果我真的查出表姐的死因有问题，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当初姑母姑父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欲绝。如果表姐的死因真的存在蹊跷，你让他们怎么接受这个事实？”

说到这里，云灵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卫宸见状，连忙拉住她的手腕，试图安抚她：“你要北上，还要顾及秦王府以及侯府，这件事，你最好不要牵扯进来。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所谓的真相，那你能不能不北上？”

云灵挣脱他的手，“你是如何知道我要去北面的？”

夜色渐深，茶馆内的灯光显得越发昏黄。

云灵和卫宸的对峙，仿佛成了这个夜晚最沉重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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