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一个小白脸的样子，尤其他此刻的脸色真的很苍白。

服务员小伙子当下不显，回去的路上却三番四次回头，心里琢磨着现在的富婆都这么年轻漂亮了吗？他以为养小白脸的都是年老富态的女人呢。

叶殊无视各种视线，大方的刷了卡，两个人戴着口罩出了门，外面的冷风扑面而来。叶殊先带他拐进了最近的一家店，给他挑衣服。

顾珩是立志要把小白脸的做派贯彻到底了，全程跟在叶殊旁边，随便她怎么跟导购员交流尺码样式，只要她让他试，他都乖乖的进试衣间。最后不止买了厚的衣服，连帽子围巾鞋子裤子全换了一遍。

两人的身形样貌太过出众，即便全程戴着口罩遮住大半张脸，仍是吸引了店内其他人的视线。

牵着手走在大街上，有风吹来，吹乱叶殊的长发，顾珩偏头看着她，心里异样的满足，走着走着，自己忍不住就笑了。

“笑什么？”叶殊好奇的看着他突然变得傻里傻气。

顾珩得意的挑眉，“我笑你言不由衷。”

“我哪里言不由衷了？”

顾珩哼了哼，“还说不给我买衣服，不愿意给我花钱，我看你掏钱痛快的很。”

“哦，”叶殊了然，点了点头，“你说这个啊，上次我外婆生日，你跟陆庭陌一人送了一套古董，我外婆说太贵重了不能要，让我给你们送回去，我给忘了。陆庭陌那个等我回了京市就还，至于你的，”叶殊鼓着腮，眼含笑意斜斜的瞄他，“我到时候请沈教授帮我估算一下，北宋官窑青色弦纹瓶值多少钱，等你花我的钱花到能和古董抵消的那一天，我再重新跟你收费。”叶殊笑着走开两步，又突然回头补充一句，“所以你尽管大手大脚，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

叶殊脸上洋溢着的狡黠的笑实在太过夺目，眼睛晶晶亮着，像是天上的星星坠落了凡尘，顾珩看着她得意的扬着笑脸说了很多话，可是他一个字都没听到心里去，他的心里眼里只看得到她眼底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