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了？”凌酒凑到他的脸颊旁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耳垂，看着小巧柔软的耳垂在自己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变成番茄红。

“求你了阿酒，别……”

“你要实在不愿意那就算了。”凌酒忽的一下转身坐直，作势就要下床。

“别！别走别走阿酒！”

说话间凌酒已经伸手拎了外衣，眼看就要穿鞋下床，凌波赶紧放下膝盖，拿脚踝勾住了他的小腿。

“别走别走，阿酒，我……”

“你什么？”凌酒使坏。

“我……愿意。”凌波声音低若蚊呐。

“听不见。”凌酒装腔作势。

“我愿意。”凌波又重复了一遍，只觉得自己的脸红的都快要爆掉。

话音刚落，后背就被温柔的覆住。

“放心，不会伤了你。”

凌波只能微微点头，把一张滚烫的脸贴在枕头上，闭上眼睛不看这么羞耻的一切。

一阵微凉黏腻的感觉，随即便是熟悉的靠近，凌波禁不住提了一口气，缩了一下。

毫无意外的挨了一下。

随着那一点点贴近，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蜂拥而上。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

“……”

细碎的声音掩在沉重又急促的呼吸之下不甚清晰，眼泪一串一串砸在榻上，迅速洇开一片暗色。

疼！

又不止是疼。

是从未感受过的倾袭。

凌波只觉得气息乱的几乎要接不上。

可凌酒还不够！还不够——

一次一次反复磋磨，几乎要把他的老腰碾碎。

“阿酒！阿酒阿酒……漫……”

“不不不不……不！”

气坏了的凌酒毫无节制，一次一次反复得寸进尺，一直到眼看凌波再也跪不住，才喘息着踏踏实实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