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皓挪过去摸了摸林默的侧脸。

他想问问林默到底在别扭什么，介意什么。生的这没来由的气，他甚至想拖他过去揍一顿。

可是一张口却变成了——

“我错了。”

林默：……

苏景皓：“我错了阿默。我不该在那个时间进来。”

苏景皓：“我不该抬头看。”

苏景皓：“我不该记得他的名字。”

苏景皓：“我不该问他。”

苏景皓：“我更加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他。”

林默抿了抿嘴唇，又尴尬又心软：“够了。”

苏景皓一把搂住了他。

“不够。”

“不够，阿默。”

“就算他是个虚无的幻影，就算我们不可能触碰到他，就算隔着平行时空，你们各有各的任务和系统。”

“我也不该看他一眼，脑子里就不该有他的任何一丝挂碍。”

林默的鼻子都酸了，在苏景皓毫无原则毫无底线的步步退让之下，他只觉得自己被惯的愈发无法无天。

甚至他想要把天捅个窟窿，苏景皓都会毫不犹豫的把整个景朝的梯子都征收过来，亲自扶着他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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