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外面就又响起了搜寻的护卫的声音,“给我挨个房间地搜!”
这布政使的狗腿子还真不少。
卫卿一声不吭地在殷璄房里站了一会儿,就听门外传来锦衣卫地声音,禀道:“大都督,布政使被杀了,他们现在正在缉拿凶手,不知哪来的狗胆想来搜查大都督的房间。”
卫卿知道,殷璄的房间最安全的,只要锦衣卫挡在门外,任谁也无法顺利进来。同时也是最不安全的,若是殷璄把她交出去,她便无路可逃了。
早知殷璄在这最后一间房里,她就该推倒数第二扇窗啊。
可人就是这样,总觉得侥幸的还在后头。
锦衣卫的话说完,外面布政使的护卫又恭声说了一席话,就是不进来搜查一番,也要问上两句,可有见过白衣女子在逃?
因为后花园里没有找到人,他们怀疑她可能是借窗逃到其他房间去了。
布政使的死非同小可,护卫还在门外等答复。
殷璄神色清淡如水地站在桌旁,动作平缓地倒了一盏茶,拿在手中将要饮时,顿了顿才道:“我房中,确有一女子,不妨进来认领看看,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卫卿神色一凛,果然不能指望这家伙大发慈悲!
卫卿当即转身便又往窗边走去,不由分说便欲往窗外跳。
关键时刻,殷璄捉住了她的手腕。
她回头,凉薄的眼神直直盯着殷璄的脸,道:“怎么,殷都督想捉我去领赏吗?”
殷璄道:“我说过叫你不要动,你不听。”
卫卿不指望殷璄帮她,现在出了事,当然更不指望他能包庇她。只要不妨碍她就万事大吉了。
可好像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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