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温柔,可是那温柔之下,却是一种决绝。
她说罢,缓缓伏下身去,再次去亲吻他的喉结,随着轻轻滑动,她的唇很轻也很软,上移到殷璄的下巴,然后抬眼看着他的眼睛,深深陷了进去,清浅笑了笑,最终微微侧开头,覆上了他的唇。
有些温凉,泛着一股酒香,莫名的醉人。
只是下一刻,光景忽然倒转,卫卿浑浑噩噩,感觉后背靠着冷硬的东西。
她缓缓瞠了瞠眼帘,明明先是她压在殷璄身上,可是眼下却是殷璄压着她,将她抵在殿柱子上。
他不容她退缩,将她圈禁在狭窄的范围里,连呼吸都被掠夺。
那双往日不嫌波澜、慈和如水的眼里,深得无底,暗流激涌,顷刻将她席卷。
卫卿动了动口,那口型似乎在唤他的名字,可是终是无声出来。
他如虎狼嗅探一般一点点倾轧上去,一字一字与她道:“明天要是不记得,我有千种办法叫你记起来。”
说罢,他极具侵略性地吻了上去。
月色凉阶玉如水,清风鸣蝉夜归来。
***
夜深人静时,苏遇书房里的灯火依稀亮着。
今日上午的龙舟赛,殷璄主动出面,赢得了头彩。
可是苏遇怎会不了解,殷璄是一个不计较一时得失的人,若是没有特别的原因,这龙舟赛理应是亲卫军赢去的。
果然,下午时随从便来向他回禀,殷璄赢了比赛,却要了一只琉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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