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占到便宜，哪能放过机会。

叶祈洲盯着他，不说话。

最后，沈亦南认怂，冲他摆摆手，“不用喊，不用喊。”

向亦云笑着摇了摇头。

…

吃完年夜饭，大家围着茶几聊天，向嫣很开心，很满意，也不禁感叹两人的感情史太不容易了。

她见沈尔茹去了厨房，也跟上去。

自从上次吵架之后，两人没单独在一起过。

向嫣定定地看着她的后背，开腔道:“无论怎么样，我还是想跟你说声，谢谢。”

沈尔茹弯了弯唇，转过身来，“是不是妈妈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这辈子就不理我了？”

向嫣一时没开腔，过后，她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你是我妈，我做不到不闻不问。”

“但是你知道这件事对我伤害有多大么？你的固执，你的专横，你的极端…让我失去叶祈洲三年。”

她侧过脑袋，看着她，“你对我做的一切，我无话可说，因为你是我妈，你生我养我。”

“可叶祈洲呢？谁疼过他？你知道他这三年过的有多难么？”

沈尔茹喉间不停翻滚，千言万语最后化为一句，“对不起…”

向嫣摇摇头，语气缓慢道：“对不起的是叶祈洲，”抬指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所以…所以以后我会好好陪他…一直陪着他。”

她的眼神和语气无不透露她的坚定。

沈尔茹说不出来话来，只能重重的点了点头，至于当年的错，她会慢慢去弥补。

向嫣也安静下来，她把水果洗的很干净，恨不得洗脱皮。

她故意在耗时间，因为男人太聪明，她这样子，一定会被看出哭过。

“我来。”沈尔茹从她手里抽出果盘，又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出去。

向嫣偏过头，她发现妈妈的双手在抖，接着又看到一串眼泪从脸上无声的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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