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嫣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把手上稿图往她丢在她面前一甩，“这就是证据！”

前天晚上她画图不小心把搁旁边的杂志弄掉在地上，夹在杂志里的图纸也随之掉了出来，她余光瞟了一眼，结果这一眼快没把她给乐死，是设计稿的稿图，她以为被自己扔掉了。

于芮一张张的翻开稿图，她每看一张图，心里慌一分，脸色也渐渐地变得苍白。

这下，她不承认都不行了。

向嫣冷眼俯视她，“我给你两条路，一、当着老师和全班面跟我道歉，2是转系！”

于芮全身拔凉拔凉的，像一桶冰水浇在她身上，语气也如她感官一样，瑟瑟发抖，“如果我不呢？”

“如果不？”向嫣笑了，笑的天真无邪，“你也知道，我老公是叶祈洲，我呢，背景你也应该知道，至于我师傅嘛，想必大家更知道。”她反问她：“你觉得你还能在海城混的下去吗？还能在时装界混的下去？”

第一次，向嫣用身份压人，还这么爽。

于芮目光变得惊恐，双手死劲地绞着衣角。

现在转系，根本不可能。

如果道歉，那跟脱光了有什么区别？

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

指指点点也越来越多。

于芮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最后咬牙道：“行，一会老师来了，我道歉！”

向嫣满意的点点头，重新回到座位。

同学间的议论声不断。

声讨如浪一般，一波又一波。

于芮死气沉沉的坐在位置上，像定住了一样。

向嫣终究还是心软了，她说服自己，为难比自己小几岁的小女孩，这样好吗？合适吗？

嗯…

思想斗争了一番后。

她叹了口气，朝方妮勾勾小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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