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入我苏牧门下，不需要对天发誓。”

苏牧呵呵一笑，轻轻拍了拍猴子的一头金丝。

“悟空，你要发誓，也是对地发誓。”

“不过对地发誓，不如直接对你师父苏牧这个大坏蛋发誓......”

“天，也不一定有你师父高！”

常羲听到苏牧的话，又看到猴子打算严词拒绝，表示自己一定要发誓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解释道。

地道之主的弟子，对天发誓？

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真要是违逆了师徒之道，哪里轮得到天道来管？

天道又敢不敢管还是一回事！

甚至......天道，也没多少日子能活了......

悟空听到常羲师娘的话，先是一愣，随后两眼瞪得老大。

他方才只是觉得师父和师娘看起来就深不可测，绝对不是一般人，最起码也是这方世界的顶级大能！

但从常羲这话中透漏出的信息，以猴子的聪慧，不难听出......

自己的师父，实力比天还要高！？

嘶！！！

自己往后的猴生道路，突然感觉就宽广了许多！！！

“师父，弟子如今是何境界？”

悟空听完常羲师娘的话，一脸震惊，随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虽说悟空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实力应当也算是不错，最起码比还未化形之时，在水帘洞前感受到那些生灵要强了太多！

可依然在面对师父和师娘之时，只能感觉到深不见底，甚至若非三人对他皆带有善意，恐怕光是气势其就难以抵抗！

“洪荒之中，万物生灵起初皆是凡尘之物，待成就天仙，寿元可无穷无尽，但却仍然有天人五衰，乃至各种危机可能陨落，甚至还可能身嫌量劫之中，化作劫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