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他日薛青空定了罪,还有谁会去追究郭玉成?
谢殊立刻道:“大司马,此举不妥。越级上告受刑乃是朝廷律法,当立即执行。”
“将士群情汹涌,”蒋世观一拂袖子,“真惹出祸事犯了众怒,司徒大人,你担当得起吗?”
谢殊心头恼怒。
纵然九卿都归他管,连御案上的折子都必须通过他的手,但遇到这种事,他总不能和武将勋贵对着干。
因此,他对惹出这两件大事的乐阳夫妻二人,恨到了骨子里。
长公主府。
寒露带着小丫鬟们刚刚摆好饭,燕长青就到了。
“见过郡王爷。”
室内的下人们纷纷对他见礼。
秦瑶光拿眼看着他,问:“郡王不是忙着安置薛仁安吗?怎么有空回府。”
自从那个雪夜两人在湖边巧遇之后,燕长青每天晚上都到华沐堂来,跟她一起用晚膳。
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尤其是面对邓嬷嬷慈爱的眼神,她总不好冷着脸赶他走。
如此一来,便让燕长青成了习惯,日日都来。
燕长青好脾气地笑笑:“薛家的事已成定局,自然是陪殿下用饭更要紧。”
甜言蜜语,无师自通。
又因为他语气诚挚,而显得格外有说服力。
秦瑶光在心里暗自腹诽:也不知道是找谁学的,还挺会讨人欢心。
该说不说,燕长青顶着一张顶级颜霸的脸,说出这句话来,的确令人心旷神怡。
秦瑶光没有和自己过不去的意思,让他落座。
和离之事,至少要待燕吉音见过辨尘大师再说。
想到这里时,秦瑶光就有些发愁。
她想离个婚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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