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都被踩在了脚下，狼狈不堪。

“凝芷人呢？你带到哪里去了？”佛煜泽冷漠的俯视着，地上狼狈不已的程夫人。

眼中的杀意尽显。

“阿泽，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程夫人眼中，划过一道慌乱的神色。

即使被掩盖了过去，却还是被佛煜泽抓到了。

“程姨，你知道我逼问审讯的手段，如果你不想亲自尝一遍的话。”

佛煜泽将手中的枪口，对准了程夫人的脑袋。

“我……”程夫人还想说谎话，蒙骗过去。

只听到‘咔嚓’一声，那是枪械上的保险栓，被打开的声音。

程夫人怎么都想不到，佛煜泽真的会为了一个玩物，而对她下手。

“我可是养过你的人，你这么做……”程夫人愤怒指责的话，还没说完。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

“啊——”

刺耳的惨叫声，夹杂着痛苦的哀嚎。

程夫人捂着腿上鲜血直流的窟窿，面容疼的扭曲起来，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恶心到不行。

“我不想和你说废话，我再问最后一遍，凝芷人呢？”佛煜泽冷漠的问道。

大腿被整个打穿，程夫人疼的在那里痛苦的嚎叫。

钻心的刺痛，让她满脸惊恐扭曲的看着佛煜泽。

直到佛煜泽手中的枪口，对准了她的另一条完好无损的腿上。

“程姨，记得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就是另一条腿了。”佛煜泽声音依旧是冷漠的。

显然，佛煜泽根本就没把人命放在眼里。

程夫人恐惧的往身后爬去。

痛苦的哀嚎着，忍着剧痛，慌忙说道：“苏凝芷她，她我让……让人直接走底下交易，给卖到国外去了。”

程夫人将苏凝芷买到国外去，显然就是为了断绝，被佛煜泽找回来的可能性。

这能被走交易卖走的，会是什么，没有人比佛煜泽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