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温和的一笑。

他的凝芷总是那么可爱，总是那么容易心软，也总是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正因为如此，佛煜泽才会对凝芷越爱越深。

他无法放手。

如果能一切都能重新开始，就好了。

佛煜泽痴心妄想着，“我很早就知道，我的精神因为慢性毒药治疗的时间过晚，导致了无法挽回的后遗症。”

他活在地狱的黑暗之中。

因为不曾有光，所以并不觉得深渊的苦寒，孤寂。

直到他的生命里，闯入了荧荧之光，渴望让佛煜泽舍不得放手。

“凝芷，我是真的爱你，很爱很爱。”

“我不求你能原谅我，我只是想静静的看着你，可以吗？”佛煜泽的痴心与深情，让苏凝芷意识到。

佛煜泽的病态，很多一部分都是因为小时候的影响。

如果佛煜泽是在一个平凡的家庭之中。

没有那些权势争斗之中的尔虞我诈，没有从小为了活着，而被迫学会阴谋算计。

换做是苏凝芷。

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中活下来。

苏凝芷无法拒绝佛煜泽的请求。

别扭的，扭过头去，“随便你。”

说完，便下车离开了。

无情的留下一个消失在拐角处的背影，让佛煜泽看。

佛煜泽微微弯下的眼尾，眼中是被缱绻的情深，让一切的温柔都深入眼底。

“就因为这样，我才舍不得放手啊！凝芷……”

“其实，我很早就后悔了，但是在囚禁凝芷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后悔已经没有用了，凝芷不会原谅我了。”

佛煜泽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所以我才选择，放纵自己的私心，变本加厉的想要留凝芷下来。”

“我只是想要留住她而已。”

“所以，凝芷不介意我使用一点小心机吧。”

佛煜泽眼中醉人的温柔，似乎已经融入到骨子，血脉里，却又带着一丝狡猾。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笑容。

凝芷也是他从未得到过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