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姑娘对自己一身腱子肉的好身材无动于衷,杨新洲有些不甘心,他可是听战友们说了,他们的媳妇儿最馋他们的腱子肉了呢。
他想小姑娘无动于衷,恐怕是刚才离得远,她没有看清楚,于是故意走到小姑娘身边,用手摸了一把汗,然后一张脸瞬间成了大花脸,偏偏他不自觉,对着江楚珊露出一口大白牙,听战友说,他笑的时候,最有亲和力了,所以小姑娘应该喜欢吧。
“珊珊,带水了没有,有点渴?”
而江楚珊顺着声音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大花脸,偏偏大花脸咧着大嘴,露出一副洁白的大牙,就跟穿越前,小时候看过的大戏里面的大花脸一样,太有喜感了,于是不可控地露出了笑容。
而杨新洲见她笑了,以为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于是笑地更加欢畅了,再配上他的大花脸,更加可乐了。
江楚珊见他这样,虽然觉得可乐,但是好歹人家是帮自己忙的,于是从自己衣兜里拽出一方手帕,递给他:“新洲哥,擦一擦脸。”
杨新洲高兴地接过手帕,纯棉的布料柔软亲肤,并没有染色,就是原色有些白中发黄的棉布,就是上面绣着几丛正开得热烈的荆条花,这是他们家乡最常见的花,虽然不似牡丹花华美,但是生命力绝对顽强,他们家乡贫瘠的土地上,到处是它的身影。
“新洲哥,赶紧擦脸啊。”
见杨新洲不动弹,江楚珊催促到,而杨新洲虽然舍不得用这帕子,但是还是在自己脸上抹了抹,鼻尖仿佛闻到了荆条花的香气,原来小姑娘喜欢这个啊,喜好挺特别,但是却很接地气,他挺喜欢的。
想着这个,他已经擦完了脸,然后尴尬了,一张白色的手帕,顿时变成了黑的,再想想刚刚自己的自得,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新洲哥,喝水,我这次加的可是蜂蜜,荆条蜜,可甜了,你尝尝。”
而江楚珊好像看不到他的尴尬,自顾自地把水递了过去,杨新洲顺势接了过来,然后为了掩饰尴尬,一扬脖子灌了下去。
由于这个动作,让他的喉结显示了出来,随着喝水的动作,一上一下的,再加上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男性的荷尔蒙满满,这次不比刚才距离远,这次他们之间的距离,所以视觉冲击更加直接,江楚珊的脸不由发烫,偏偏她脸皮薄,很快脸就如同朝霞一样红润。
而杨新洲喝完水,再看向小姑娘,自然发现了她脸上的红润,果然战友们没有说错,小姑娘还是很喜欢他身上的腱子肉的,于是刚才的尴尬瞬间没了,眼里也有了笑意。
“给碗,谢谢,加了蜂蜜的水就是甜,我也挺喜欢荆条花,也喜欢荆条蜜。”
江楚珊感受着自己脸上的热度,不用照镜子,就能知道自己此刻的脸已经红了,为了怕丢面子,根本不敢抬头,低着头接过碗,说了一句:“喜欢就好。”
而杨新洲本来还打算跟小姑娘探讨下荆条花呢,说起其他的什么牡丹、兰花的,他可能不了解,但是荆条花,他可是太了解了,不愁跟小姑娘没话说。
一道不速之客的声音打断了他所有的心思:“珊珊,你娘咋舍得让你出来干活儿了?”
这话不仅仅坏了他的好事儿,还带有恶意的调侃,他扭头犀利的目光看了过去,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看着挺面生的,正打算说话,小姑娘就开口了:“王嫂子,我哪天不干活儿啊,只不过没在你眼皮子底下干而已,就像你平常干活,也不在社员们眼皮子底下一样。”
这个王桂英有个外号,叫做王大嘴,因为她经常东家长西家短的传闲话,偏偏还不是传一些经过她主观臆断之后的闲话,大队上不知道因为她,多少人家因为她闹的鸡飞狗跳的。
而且她上工的时候,还特别爱偷懒,等记分员记工分的时候,还振振有词她干活了,就是别人都没有看见而已,这可是石桥村大队的一大笑话呢,所以江楚珊才会这么反击她。
而这王大嘴的脸皮厚度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被说了也不生气,反而笑道:“哎哟,原来珊珊妹妹和我一样啊,都喜欢一个人暗地里干活儿,我跟你说,咱们这性子不好,容易吃亏的。”
江楚珊恶心坏了,这人的脸皮咋就这么厚呢,就要反击过去,王大嘴又说话了:“哎哟,这小伙子看着眼生,是珊珊你的对象吧?”
而她这话时候的表情,却是她赚大了,江楚珊配不上杨新洲的样子,江楚珊气红了脸,就是杨新洲也是来不及为被认作小姑娘对象而高兴,就被她这表情给恶心到了,他的小姑娘怎么就配不上他了?他还担心小姑娘看不上自己呢。
“婶子,我目前还不是珊珊的对象,不过我正在努力争取中。”
不说江楚珊因为此话的震惊,一双桃花眼都瞪溜圆了,就是正在整理麦秸秆的江楚林也被按下了暂停键,眸光里全是不可置信,就说王大嘴听到杨新洲叫自己婶子,也是气歪了鼻子。
“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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