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怿因为羞耻用手遮住了已经盈满眼泪的眼睛。

——明明他只是咬了我一下，我为什么这么难受……

——我不喜欢这种接触，可他是颜子尧……

沈怿咬住下唇尽量控制自己呼吸的频率，他紧紧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不去讨厌这种距离。

“沈怿……”

“沈怿……”颜子尧又叫了一声，见沈怿没动，于是轻柔地拉开他覆盖在眼睛上的手，给他摘掉了手套。

“手套、别摘……”沈怿小声说，声音微弱的像是小兽的呜咽。

他还是死死闭着眼睛，任由颜子尧抓着他的手。

颜子尧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但他还是按耐住自己，温柔地说：“沈怿，睁眼，看着我。”他的语气轻柔到不像一个易感期的alpha。

沈怿摇摇头，然后又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点点头，“你做什么都可以，我准备好了。”

“你没有。”

“我有……”

“那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

沈怿感觉到指尖一阵温热，他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颜子尧把他的指尖含在了嘴里，他尝试抽了两下手还是敌不过颜子尧的力气，指尖湿热的感觉让他开始战栗。

小腹窜起了热。

——我这是，怎么了……

——这种感觉，是讨厌吗？

颜子尧在他手心亲了一下，说：“原来，你喜欢……”他用膝盖强行分开沈怿的腿。

沈怿抽回手，有点恼，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恼，于是嘴硬，“我不喜欢，我很讨厌这个感觉，脏。”

“……是吗？”颜子尧嘴角勾起笑，和沈怿对上视线，然后又垂下头去吻他。

那只在小腹游移的手终是越过了裤带钻了进去，颜子尧仔细看沈怿的反应，发现他除了呼吸急促，眼眶泛红，其实并不抗拒，于是他握着沈怿的手朝自己伸去。

沈怿感觉此刻的指尖都发麻了，他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于是他急急地说：“颜子尧、你别、你别太过分……”

颜子尧闻声一边朝沈怿腺体探头一边说：“沈先生有没有听说过，人越是讨厌的事情，就越是喜欢呢……”

话音刚落，沈怿感觉自己腺体处又是层层震荡的信息素注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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