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薜平的妻子虽然已经三十出头,略丰腴了些,相貌中等之姿,但因为做过官太太,风情不比一般人,进来的当晚就一好熟妇的黄大人给点了。
至于薜平的女儿,因为尚是清白之身,反倒是个值钱货,还在东院呆着。
左平道在准备送薜平上路时,这边已经安排妥当,薜平之女非归他莫属,当他走近那房间时,仍听到那薜大小姐天真的声音:“妈妈,您就大发慈悲送我去乐坊吧。”
乐坊名义上是歌舞琴艺尚佳的乐女,到时候会在官员聚会时助兴,听上去比官妓好听一些,但还是跑不了被作贱,左平道冷笑一声推门进去。
看到他来了,那教坊司的妈妈立马出去了,临出门前把房门带上。
再看房间里还试图摆脱困境的薜家大小姐,不过十六岁,正是花骨朵一样的年纪,长相谈不上绝色,但贵在身段不错,腰肢纤细,可惜皮肤不够白。
左平道眼前闪过绿妩的脸,和绿妩比起来,薜平这女儿简直不够看的,更别提和那位金枝玉叶相比。
“你爹死了。”左平道摘下玉带饰,冷冰冰地说道:“他差点给我惹了麻烦,按理说他罪不致死,顶多流放,故作聪明把自己推向了死路。”
薜家大小姐一听,扑通瘫倒在地上,薜家在并州称王称霸,她虽然是个女子,从小就横行霸道,娇纵得很,一朝沦落到这个地方,一心只想着解脱。
左平道容不得多想就将她拎起来丢到了榻上,外面服侍的小厮马上就听到了嘶啦一声。
啧,这是又一个昔时的官家女被糟蹋了。
再然后,里面传来阵阵哭声,床榻摇晃,听这动静不小,这位大人是一点怜惜之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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