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薜成的脸都吓白了,秦风叹息不止,玉春楼,又是玉春楼!
啪,不等众人说话,秦风一巴掌甩到这人的脸上,动作迅如疾风,荆无命几时见秦风这样动过手,再看这人的脸瞬间肿起老高,不禁担忧道:“驸马的手可还好?”
“微痛罢了。”秦风不动声色道:“何人派你来的?”
冤有头,债有主,这人不过是条走狗,打狗要看主人,认清主人方可一块儿打!
这人却是块硬骨头,被人追问也死咬牙关,龙七在其身上一搜,这人是个聪明的,身上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物件,龙七正要挥拳,被秦风的捉住了手腕:“取我药箱来。”
荆无命瞪大了眼睛,难不成还要给这下三滥的货色治伤?
待药箱取来,秦风示意龙七在这人手背上划开一道口子,他顺手将一包药粉洒上去,秦风动作甚是轻柔,若不是亲眼看到那伤口是刚划出来的,荆无命真以为驸马在替此人疗伤。
那药粉沾血即融,那男人不以为然,看着温雅的驸马爷,只觉得他还比不过刚才的带刀侍卫及那个大高个,待那噬骨的痒浮上来,他方知晓软刀子慢进慢出更痛!
荆无命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人死去活来,而这位温润的驸马爷竟是将一块破布塞进此人嘴里,不让他发出声来,这一招,高啊。
原本还觉得秦风心慈手软的荆无命打了个寒蝉,终生出对驸马爷的敬畏之心,但他还是不解,不是说要审问么,怎么堵上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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