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秦风觉得有些烦躁,以前不懂萧令瑶在藏什么事,现在知道了,心里一百二十个痛快,得意忘形,活生生把自个作病了,偏偏病就病了吧,还要想着借机要让元帝知晓。
算来算去算成习惯,他和萧令瑶不就栽在这个“算”上!
他现在懒得算了,懒得多想,身为病人还不能任性一把么,从来只有他治人,如今被太医治一把又如何,冯宝解开他的衣衫时,他就没有半点挣扎和抗拒。
萧令瑶就没这么好过了,白浅能说走就走好避嫌,当着一无所知的冯宝的面,她是走不得,也留不得,看着秦风的上衣被脱下,她脑海里一片空白。
新婚那夜都未这般狼狈,冯宝还一边替秦风擦身子,一边说道:“殿下放心,驸马学医以后一直用自己的身子试验试针,这点小病不算甚。”
“他用自己试针试药?”萧令瑶说道:“为何如此?”
冯宝还以为萧令瑶早知道其中细节,诧异道:“驸马没和殿下讲么,以前在太傅府后院,何止是被打压,吃穿用度和出行都受控制,姨娘自身难保,驸马爷学医也受限。”
“当时只有小的和驸马两个人能试药,试针,到后来姨娘想法子和太傅大人做了交易,驸马出行自由了些,才化名涂山先生四处行医练习医术,总之,驸马吃过不少苦头。”
冯宝说得兴起,将秦风的身子侧翻后示意她看他的后肩,在右肩胛骨那处有明显的烫伤疤痕:“此处是驸马练习角法时所致,可惜当时缺药,没有及时上药留了疤痕。”
萧令瑶眼神闪避,但还是看着那处,秦风那处有块圆形的疤痕,与周边皮肤相比,颜色要深许多,那一片都是被火灼过的,是他当年拿捏不准所致。
冯宝还在念念叨叨,秦风哪里有伤,哪里有疤痕,又说当年没有银两,所以只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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