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动朝堂根本,才有把握。”萧令瑶笑道:“如今如驸马所见,正在行之。”
秦风想到一个词——蚍蜉撼树,力量微弱难与东越国相比,养军也慢了些,还真只夺嫡这一个法子可行,对他们来说成本最低,回报最大。
除非获得满朝堂支持,否则难以成事,秦风的手一顿,萧令瑶此前就承认朝堂之中有她的人,不知安插了多少,能否关键时刻力挽狂澜?
“臣是猜疑,殿下倒是全认了。”秦风笑道:“看来殿下真的很需要银两。”
自立出府的事实已定,对这位殿下来说,他最大的用处是能帮她赚得银两,至于红羽楼的耳报之效倒要排在其次,是以,她也清楚现在越坦诚越好。
她曾提过在江北有些产业,但打理之人不中用,亏损多年,这两年才有进账,如今见识到他的行商能力,如何能舍弃,秦风心中一忖,便知道这是他的筹码。
是她舍不下他,也不能与他在此时反目成仇,秦风心中有数后,再看这十七岁的少女,不禁为曾经拿她当妹妹调侃的愚蠢行为自嘲。
古人早智,岂可因为她只有十七岁就小瞧?
前朝那般行事,可见前朝皇室骨子里的血就与众不同,说起来,秦风也是佩服的,敢在这个背景下让女子为官,更在入仕标准上做了调整,去平衡寒门与仕族,这份勇气可嘉。
只是终究触犯了那些仕族的利益,让仕族们唯萧家马首是瞻推翻前朝,又让仕族们坐稳了根基,说来讽刺的是,萧家是靠着仕族开朝,坐稳江山后却也受仕族裹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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