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风,她心底闪过一阵隐痛,不知过去多少时日,外面又发生何等变化,但依他之慧智,想必可以平稳过关,尤其她留下三封遗书,还有那血书,应是可以的。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有人从外面迈进来,恰是背着光进来,萧令瑶久未见阳光,微微闭上双眼,再睁开时那人已经近到床榻前,她正色道:“你是何人?”
来人将药箱放到一侧,听到她开口,竟是喜不自禁,说话时带了几分哭腔:“姑娘若再不醒,老夫这项上人头就要不保,这近四月了,四个月啊!”
这人走近了一些,萧令瑶看得真切,原是位留着白胡子的老翁,应是位郎中,看到他醒来,竟比刚才的两个娃娃更兴奋,只是这项上人头要不保是何意?
不等萧令瑶发问,这老郎中回头道:“还不快去通知公子,对了,还有庄主。”
公子,庄主,全是陌生的称呼,萧令瑶本以为自个已经神智清明,这一刻也有些迷茫。
不过倾刻,方才光着脚的娃娃又跑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白衣公子,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他一进来,那郎中便恭敬地退到一侧,激动得胡子直抖。
见到萧令瑶警觉的眼神,这小公子摸了摸头,沉吟了一下:“在下姓柏,名柏泽远,这两位是我的幼弟,柏泽宁,柏泽毓。”
柏泽宁与柏泽毓一看便是一胎双生,模样生得一样。
“贵府人丁兴旺。”萧令瑶喉间干涩,不知说何才好,硬生生地说道:“敢问公子,此是搭救还是幽禁,你们所图为何事?此又是何处,你们听从何人?”
柏泽远未料到她如此冷静,与寻常女子截然不同,若依师兄弟们所说,这位醒来后定是仓惶无措,他只要好生安抚待夫人归来即可,可这情况与预料的大不相同,这可如何是好?
柏家府上无千金,这猛地来位原是公主殿下的姑娘,着实让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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