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恶劣行径,就算没有别的事,夫妻情缘也难再续,如今父亲不过是父凭子贵。“柏泽远有些幸灾乐祸:“要不是有二弟和三弟在,父亲早就离了妻。”
“你这小子!”柏江怒极,挥出一掌便打向柏泽远的胸口,柏泽远身子如漂浮一般,上半身朝后折去,双脚离地数尺后停下:“父亲,那箭并非我等所射。”
大理寺追查至此又有何用,算起来他们还算是救了锦华公主呢,大皇子被刺与他们并无关系,可惜的是夫人身份不能暴露,难就难在这了。
如今算是趟了浑水,柏泽远说道:“若是你母亲所说江北那帮人所为倒好了,看来还有一帮人在暗中行事,这皇家的事果然是不清不楚。”
想到这小子方才所说的父凭子贵,柏江气不打一处来,好在萧令瑶成功醒来,否则他这罪过得背一辈子,只是这为她打造的天价牡丹园能不能留得住女主人,且要再说了。
屋里只剩下母女二人,萧令瑶喝完药,这才将自己入宫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道来。
与秦风是何等关系,皇寺是如何设计元帝认子,如何借刀杀人,她要如何趁此机会死遁,均是说得清楚明白。
容莹安听时始终未语,直至听到女儿和女婿竟是假夫妻,这才瞪大双眼:“你二人未行过夫妻之实?”
“虽是同榻而眠,从未越雷池半步。”萧令瑶说完,莫名想到两人看那榜下捉婿时在人流里十指交缠的情景,那指间摩挲就是两人最亲近之时。
萧令瑶又将宫中与朝堂局势与阿娘说来,提到那陈家如今的情况,容莹安冷笑道:“陈家有从龙之功,当初硬将女儿塞给萧佑时恐也没想到有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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