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上次的事更大的?”秦风故作不知,问道。
宋清明的神色一下子不好看,叹道:“恐是要起战事,届时民生潦倒,百姓不再安居乐业,岂是好事,不过陛下准备邀请南瀛使者前来东越商议东南海面摩擦一事,并不主战。”
“既是如此,是南瀛国不识好歹?”秦风心道若是并不主战,何苦要邀请使者来访,此举倒像是低人一等似的,他皱眉道:“南瀛为何如此猖狂?”
“当然是因为何拥太无用。”郭士通正咂着嘴巴品着那软烂的排骨,把肉一咽,气怵怵地说道:“东越一艘渔船进入东南海面打渔,孰料南瀛跳出来说咱们的百姓越了界。”
“不仅把船收了,把人还羁押了,咱们去要人,人家死活不放不说,还和水师发生了冲突,一场仗干下来,咱去的人多反而输了,人没救回来,船没要回来,又送了人头!”
秦风听郭士通用最通俗的语言解释了这出风波,只觉得他有说书的潜质,且又发明了送人头这个新说法,想到曾经见过的前水师将士们,秦风有些惆怅,真特么地人比人,气死人。
郭士通开了这个头就忍不住大骂:“陛下对陈家有心结,对北关的军需一直严格控制,可砸向水师的银子和雪花一样,就跟银两是捡的一样,可他们成器吗?”
“这次输人输阵,可让南瀛人得意了一把,趁机放话要提高东越国进入南瀛商品税费,你们说,这不是拿咱们东越当肥羊么?”郭士通气得狠了,一拳砸到自己腿上:“去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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