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递给了林染一根黑色的笔：“赶紧签字！”

“你该不会跟国外的网友说，买烧纸送我的背影照吧？”

“啊！”好家伙，约翰回答得那叫一个脆生！

林染囧了：“你还真会做生意。”这孩子是真缺德啊，哪有这么糊弄人的！

“他们想要您的正面照，我觉得不行，大师就得神秘，你说是不？”

“我觉得不是，你要是把我传得再邪乎一些，我估摸着我离进去不远了。”这可不是林染胆小，这事儿谁也没在网上这么传播过，闹大了不好。

“放心吧，我都说明白了。”约翰不傻，而且这是在外网，没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国外也有很多五花八门的祭奠方式，这种相对还是比较人性化！

“行吧！”

林染在照片的背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五十张签完交给了约翰：“东西不能供给得太多，切记市场千万不能饱和的道理。”

“明白！”约翰美滋滋地走了。

林染想到了自家小侄女，急忙叫住了约翰问道：“小婉工作的怎么样？没给你添麻烦吧？”

约翰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林染：“工作认真，勤劳肯干，没有任何缺点。”

“行，你走吧。”林染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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