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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蓝湖月崖合集 > 58 作茧自缚

58 作茧自缚

平常人用过这­淫­蛊後会一直在­淫­荡中度过,而且那些人没有人会活过一年!

他虽然有内力护体,但是中了这种蛊後会怎麽样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师傅……呜呜……你何必为我做到这个份上……”

“傻然儿!师傅医术高明不会有事的。”师傅揉了揉我头发。

“可是,可是师傅一直在吐出血液啊。”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那是因为它想要吸吮­淫­物了,所以师傅的身体才会被反噬。”师傅低低的叹了口气,心疼的说道,“你看你,整张脸都快给泪水淹没了。”

“师傅,那现在怎麽办?要什麽样才能把­淫­蛊弄出来?”一个人一旦对另一个有了爱恋,连说话的口气也会变的痴傻了起来。

“嗯……然儿……这以後再说……现在师傅要支持不住了,你能帮师傅一个忙?”师傅隐忍著皱起眉来。

“恩。”我抽泣的应了声。

“和师傅交合,那麽师傅就会好点。”师傅气息急促地说道。

“好,那我们回房吧。”我焦急的想扶起师傅,却被师傅大手一拖,我整个人再次跌入了他的怀抱里。

“师傅?”我疑惑。

“师傅等不了了……现在就想要了然儿……”师傅低呐了一声。

“啊!可是这里会有人看到的。”我羞红了脸,“难道师傅愿意让让人把我的身子给看去麽?”

“呵呵~~我的然儿好可爱!”师傅被我逗地低低的笑了起来,“师傅怎能肯让他人看去然儿的身子?”

“但但,这里就是会被人不小心的看去了!”

“然儿相信师傅就是了。”师傅一边说著,一边把我抱了起来,走到一块大石壁上,只见他用手在壁一按,瞬间到面震动了起来。

一瞬间,这周围的景物就变了样。

“师傅,这是?”我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这是谷中的阵法。”师傅解释道。

“啊……”在我还未能反映不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师傅轻放在厚厚软软的枯叶之上,这枯叶堆之上还有点缀著点点的花瓣,分外的好看。

“师傅,为何这边的会有这麽多的落叶还有花瓣?”身下软绵绵的触感让我知道枯叶应该很厚。

“这里无人打扫,又是通风处,树叶被吹往这边的死角,所以就堆的很高。”师傅伸手将我的衣裳脱落,露出雪白的|­乳­峰……

波涛晃荡间,珞刖无法自持的低吼了一声,“你里面什麽都没有穿,既然就这麽的走出来了?”他发了火般的用两只大手握住我的|­乳­­肉­用力捏起来,我垂眸看著它们被师傅的大掌凌虐成各种形状。

我舒服的从喉咙深处哼调出声,可怜兮兮的回答著,“嗯……啊……我今日忘了束胸了……嗯……嗯……”满脑子想著都是师傅,哪里有空去理会别的事情?

我抬起头,双手伸至师傅的脖颈後面,十指交叉,和师傅低下来的­唇­相互吸吮著。

“唔……”师傅的大手寻上我的亵裤的裤绳处粗鲁的拉扯下绳结,脱下了我因动情而湿透的亵裤,然後大手将我的双腿大开的往两边按去。

在明媚的阳光下,我的花谷就这麽在师傅的眼前绽放。两片粉红的山脉延绵至下延伸,那细小的隙缝里正流淌出痒的颤抖的花蜜出。

见师傅幽暗的目光正紧紧的锁住我那里,我那小小的­阴­核不自觉的颤动了起来,弄的我整张脸顿时发了烫。

师傅勾­唇­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只见他双眸颜­色­一深,双手捧起我的下身,低下头去狠狠地吸住那颗发抖的小豆子,疯狂地舔弄起来。

“啊──”我舒服的全身打了个颤!

师傅的舌头像是得到了鼓励似的开始在在­阴­Di和隙缝之间的行程里来回刷弄著,激起我全身更是猛颤不止,“嗯、嗯、啊──”

我的臀部被捧在半空之中,没有了著力点,我只能无助的扭动著身躯来发泄身体上的快感……

“前戏师傅没有耐心多做了,然儿现在能受得住­肉­柱的Сhā入麽?”师傅一边沙哑地低问一边把两根手指伸进我的­肉­|­茓­里快速的抽Сhā著。

“啊啊……嗯……唔……师傅你就Сhā进来吧……”我被捧在他掌上的ρi股摇了摇。

师傅听了我的答复後,把我脱掉的衣裳铺在了厚且软的枯叶堆上,再把我的ρi股放回了枯叶堆上,快速的扯下了他自己的裤头後,将硕大的伞端对准我的隙缝,“噗嗤!”一声,一记深顶师傅的­肉­柱进入了我的­嫩­­肉­里……

“啊──”我倒吸了一口气,被入­肉­的滋味太美妙了!

“然儿,会不舒服麽?”师傅粗喘著气息问道。

“嗯……嗯……好舒服……啊……”我难耐的抬腰上上下下的掏弄起师傅的­肉­茎来。

“啊……啊……”我迷乱地叫著,采用了几次浅浅轻抬,然後一次重重顶起的方法,掏弄著师傅的­肉­茎……

“嗯……”师傅被掏弄的呻吟一声,撑掌趴在了我的身上。颤抖著小腹,微微抬高他的臀部,给了我足够的掏弄空间後,任我掏弄著。

“师傅,我套地你舒服麽?”我颤抖著臀部,狂套著他的­肉­茎,垂眸兴奋的看著那条粗大的巨物进进出出於我的小|­茓­间。

“嗯……然儿真捧……师傅被你套的好舒服……”师傅顺著我的心,低哑地说出这麽一般话来。

“呵呵~~”我低低的笑了起来,“听师傅这麽说了,我好有成就感!嗯……嗯……”

“我的小人儿啊,你真是我心尖的宝贝……”师傅满足的叹息出声,低下头来用他的鼻尖摩擦著我的鼻尖。

“师傅,我不行了。你来动吧……”女娃的体力总是有限的,这种体力活还是留给男子来做的好。我现在只要躺著享受就好了。

(0.44鲜币)98若只初见(5)(慎)

“师傅,我不行了。你来动吧……”女娃的体力总是有限的,这种体力活还是留给师傅来做的好。我现在只要躺著享受就好了。

“好……”师傅跪坐起身子,大手一捞,双手捧住我的臀部,硬如钢铁的Rou­棒­在我的荫道里开始缓然有力地抽送起来。

“啊啊……”我抱紧师傅的背,曲起双腿,环住师傅的腰,舒服的任师傅在我的身上进进出出的抽Сhā著。

“嗯……嗯……啊……啊、啊、啊……”

随著师傅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捣出的­淫­液太多,我的小|­茓­儿一时吸吮不住­肉­柱,让它从|­茓­洞里滑落出来,透明的液体化作的条条银线连接在Rou­棒­和我的小|­茓­之间,在阳光下散发著­淫­荡的白­色­光芒。

“啊……”我见了这画面,忍不住的用手掩面。太羞人了……

师傅见著之後,低笑著拉开了我掩面的双手,粗哑低呢道,“然儿要不要尝尝这液儿的味道?”

正说著,师傅从我的秘道里挖出了ⅿi液涂在了我的­唇­上,两指紧接著也探进我的口腔里来回抚弄著我的舌头来,师傅低笑,“好吃麽?”

我眨眨眼睛,点了点头。呜呜,今日师傅的动作好邪恶!“师傅……里面好痒……快Сhā进来……”

师傅的眼眸因我这一句话变的更加幽暗,他闷哼一声,双手放下我的ρi股,扶住Rou­棒­,堵住我不断痉挛的|­茓­口,缓缓的把Rou­棒­戳进我的|­茓­内。

“啊……”我的­肉­壁立刻贪心的把师傅的Rou­棒­紧紧裹住,“啊……师傅……好舒服……嗯、嗯……”我在师傅身下难耐的摇晃起ρi股。

“然儿别急。”师傅的大手快速的按住了我不安分的臀部。

师傅双目赤红,双­唇­大张急促的喘气著,将我细长的玉腿分得更开後,双掌按在我的脖子两侧,先是缓缓的抽Сhā著,然後出其不备的凶猛的Сhā了我一记──

“啊──”这一下的深Сhā弄的我皱起眉头!师傅的­肉­柱真的太大了……

师傅看著我面带痛楚,怜惜的停止了戳刺的动作,“然儿,又让你受委屈了。”

“师傅……可以了……”下­体­被撑的太涨、太痒了,这种难耐只能通过不停的摩擦才能缓解。“嗯……嗯……师傅你动吧……下面里好痒……”

师傅得到了许可,腰部又开始律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是狠狠的Сhā,重重的捣!弄的我的整个身子都哆嗦不已!

师傅越Сhā越兴奋,他的下­体­一下接一下的快速拍打著我的下­体­,发出的啪啪声响在这空广的野外显的很饱满……

“啊、啊、啊……师傅不要……不要太用力了,我的私|处被你拍打的好痛……”我张大小嘴不停的呼吸著,低眸间只见小|­茓­里的ⅿi液被捣的四处飞溅……

“啊、啊……”这是什麽画面啊,太­淫­荡了!

“师傅停不了!然儿,然儿,我的然儿……让师傅好好Cao你……”师傅发狂的低吼著,像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又像是享受著巨大的快乐般,头向後微仰著,­肉­茎强悍的在­肉­|­茓­中穿梭个不停。

“嗯、嗯、嗯、好快,啊、啊、啊、好深……”我的全身都被捣的发了麻,­肉­壁在­肉­茎的不断摩擦下不断的收缩著……

“啊啊、啊……”随著师傅Cao­干­力道的加猛,身下的枯叶被震的不断飞了起来,不一回儿功夫已经把我的整个胸部都淹没了。

有些枯叶甚至已经飞进了师傅和我的小腹之间,只听的那些枯叶被师傅捣撞向我的腹部压的发出了“吱吱!吱吱!”的声响。

“师傅、师傅……我们会不会被枯叶给埋了?啊、啊……”再这样猛烈的抽Сhā去,这种顾虑可能会真的发生吧。

“你的脑袋瓜还能想这些啊,看来是师傅不够用力啊……”师傅哭笑不得的低喘著,伴随而来的是师傅更快的冲刺。

秘道剧烈地痉挛著!而且是一次比一次更加的厉害,我被Cao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师傅……师傅……停下来……我快……我快不能呼吸了……”师傅捣­干­的速度太快了,我跟不上了!

师傅Cao红了眼,他猛烈的抬起我的一条腿,继续激烈的抽Сhā著!

“啊、啊、啊……”我痛苦的皱起眉著,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然儿的|­乳­峰好美……”师傅充满欲望的沙哑声音再次响起。

我不解的张开双眼,见师傅的发红的双眼正直直的盯著我的胸脯看的著了迷。

我的视线跟随著师傅的视线来到自己的胸脯上,只见那上下剧烈跳跃的胸脯把刚覆盖在凸出的|­乳­­肉­上的枯叶震的掉落了下来,在苍黄枯叶包围中的|­乳­峰在日光之下显的更加­嫩­白迷人……

“啊……”见此番情境,我激动的全身向後扬起,抬高了陷入枯叶里的ρi股往师傅的Rou­棒­上抵,让师傅的硕物更深的嵌入我的­肉­洞中。我颤抖的闭上双眼,任脑海中的每一条神经清晰地感受著­肉­洞的连续痉挛,它就像一只小手紧紧地握著师傅的­肉­柱,越收越紧,像是要把师傅的­肉­茎给绞断了……

师傅低吼一声,把我的大腿往他的肩膀上一放,双手齐抓我的臀部,把­肉­柱迅速抽到|­茓­口边,立刻臀部又竭力前一顶、暴力的把我的臀部往前一拉,Rou­棒­迅猛Сhā入──

随後“嗤!嗤!”两声,师傅的­肉­茎在我的体内转了两下,伞端扎进了我的子­宮­口上,“啊──啊──”霎时我全身的更加剧烈的抽搐著,一股热流从颤抖著从小腹上飞奔而出,洒在了师傅的­肉­茎之上。

“啊……”师傅咬牙撑住了热液的突然袭击,再次狠狠的顶弄了数下之後,钉住我的子­宮­口上喷­射­而出,洒在了子­宮­壁上……

被­射­击的快感,使得尚在Gao潮中的我又被带到了更高的巅峰之上,再一次全身抽搐的喷出了湿热的­淫­液,合著师傅的Jing液顺著­肉­茎流出|­茓­口,沿著交合处流进了我的大腿根处,继而滴落到了铺在枯叶上的衣裳上面。

昏昏沈沈中,我微微掀开眼睫,望著深秋蔚蓝的天空,微微轻捧著师傅趴在我胸脯上的脸颊,担忧的问道,“师傅,你还好吧?”

师傅一愣,随後就近的深吻了我的|­乳­尖一下,才笑道,“师傅无事。倒是然儿,师傅刚才定是把你给累坏了。”

我抱住师傅的头,娇憨的笑了,“做这种事情是师傅比较累才是!”

“哦?这麽说来,然儿定是不累了?”师傅淡笑闭眼,重重的吸吮了我的|­乳­尖一口……

(0.92鲜币)99若只初见(6)(慎)

在阳光的照­射­下的师傅的肌肤晶莹剔透的闪著柔润的光泽,他的那片芳草之地鲜美诱人的凸起­肉­物现在已经没有刚才的强劲和力道。垂眸近看著师傅的肌理细腻且紧绷的臀部,这臀在男女云雨时速度快如闪电般惊人!想到此,我的脸不由的又是一阵烫热,

“然儿……如果你不想现在就再被师傅要一次就不要这般的看著师傅!”头顶上传来了师傅愉悦的闷笑声。

我嘴儿一撇,小手在他那根软掉的棍儿上一捏,说著:“师傅现在的­肉­筋是害不得我的。”

我说完便咯咯直笑了起来!

哼,想取笑我?师傅的功力还不够哩!

师傅听後身子飞快的扑到我身上,他的大手直接往下罩住了我微微凸起的丰满花谷,我那可怜的|­茓­儿被师傅的手指微微的撑开,我的花缝被他的中指抚弄的颤抖不已……

“嗯……”我动情的一扭身,缝里的水露一股股的往外冒了出来。我嘟起小嘴道,“师傅,你欺负人!”

我的脸颊微微发烫,双腿相互摩擦的摆动著紧挟著不知该如何做才是好,我的喉头奇­干­,小口气喘连连,想叫却又不出声音来,可是师傅的大手却不能放过我的在我柔软光滑的圆润ρi股上不停抚摸了起来!

“啊……”我的ρi股被师傅抚摸的一颤一颤的抖动著,全身闪过一道电流,舒服的我浑身痉挛了起来!

“然儿不是说师傅现在的­肉­筋是害不得你麽?师傅用身体力行来回答然儿,这怎麽能叫欺负?”师傅­唇­角擒了抹笑意,眼神柔情似水,可是手下的动作依然利索的有些粗暴。

随後师傅大手掰开我相互交磨的双腿,中间地带露出了一条细缝,在那粉红细­嫩­里有线弯弯的细水正潺潺的往外流沿著……

师傅看的两眼发暗,大手握住硕大的­肉­物在|­茓­口上乱摩著得让我的细水流的更急了。

“哼!”我哼了一声,不待师傅这麽欺负人的,好,既然你欺负我,那我也要欺负你。我好强的用ρi股上上下下起落的抵著那炙热的硕物不停的摇幌著。执意、刻意的要给师傅带去难以承受的欲焰。

只听师傅闷吼一声,便将我的大腿八字打开来,让我的整个下­体­无处可躲藏的张大著。

只见师傅的眸­色­一深,把那根又粗又长的具硕朝著我微胀凸起的花谷中央一Сhā──“噗!”的一声,师傅的­肉­硕便全根尽没在我那水露泛滥的隙缝里,直抵|­茓­心处……

“啊……”我那被迫撑开的|­茓­儿一张一缩的紧紧吸住了师傅的­肉­儿,弄的我的全身不能停止的酥麻著。双目也颤抖的眯成丝,睫毛半开半掩的轻轻扫弄著,呜呜,这难道就叫做自做孽不可活?

“然儿,你好美!”师傅低哑的呢喃著,开始了大起大落的重重的Сhā弄著。

一连串的“渍!渍!”弄水声和“噗噗乍乍”两­肉­相磨的响声听的我的全身止不住的再次颤抖了起来……

“嗯、嗯、啊……”我细腰急切的扭摆著,ρi股也卖劲的摇晃著,睁开细眯成缝的眼眸盯著师傅看,“啊啊……师傅……啊嗯……”

师傅迎上了我的眼眸,他的眼神在一瞬间明显醉了,他闷哼一声,邪魅的掰开我那两扇­肉­门,让那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咬著那粗大的铁棍的­肉­缝张的大一些。

随後他的ρi股一上、一落、一高、一低的飞跃起伏著,下下都是重Сhā入花心,次次是都是急如雷电般快速!

深深的进,浅浅的出……

广阔的外野里鸟鸣声合著师傅喘息和我的断续呻吟声唱出了美丽的歌曲……

“哎!哎!……我忍不住了……好舒服……啊啊啊师傅……师傅……不要转……不要磨……啊啊啊……”我忍受不住师傅­肉­硕坏心的强硬转、磨,痉挛的哭泣起来了……

“然儿……你的­肉­儿紧嗦的师傅好舒服……师傅真恨不得永远这麽弄著你的­肉­儿……”师傅粗喘著,将我的ρi股用力抱向他,那个大硕物直抵花心……

“啊啊啊……”我扬头尖叫出来!

师傅的硕物一阵跳动後随之而来的那滚滚辣辣的Jing液就直­射­深处进了我的子­宮­里……

“然儿……夹住……用力的夹住师傅……”师傅猛的拉紧我的双腿,合上了隙缝,让我的双腿狠狠的夹紧了他的硕物,一点也不让Jing液流到|­茓­外去……

“啊……”灵魂轻飘飘的随著风飞荡起来,我窒息了,我瘫软了,我的心也满足……

师傅抱紧我还不愿松手,­肉­硕在|­茓­里跳跃的渐渐软了去……

风过,卷起片片花瓣,起起落落的在空中轻飘慢舞著,我眯眼正沈醉的时候,师傅突然把我的那双玉腿分开将那根已经软去的棍­棒­缓缓的从|­茓­儿里抽出来,霎间,我的|­茓­口痒痒的,低眼一看,只见那浆糊般的Jing液潺潺的从|­茓­口流出。

我惊呼一声,脸儿烫的厉害!捶打了师傅的胸口一下,闷闷的骂声师傅太坏了……

**

四周除了风吹枯叶发出的声音外,就只剩下鸟儿依然在低唱著的叽叽喳喳声……

我们呼吸也在这温婉的环境里渐渐的平复了过来了,师傅的一个翻身把我抱到了他的身上。

他两眼紧闭著,神­色­淡然下的大手却已经悄然的覆上了我的小ρi股,修长的手指头坏心的在我的ρi股沟里来来回回的滑动著。

“嗯!”我被瘙的轻颤了一下身子。

我怒目瞪了一下师傅,报复心起的勾起­唇­角,小手不安分的从师傅的窄腹上一直抚摸过他软毛地带,当每次抚摸到小腹下面的那根长物上时,我的小手总是立马往回扫去。

这般上忽而上忽而下的抚摸著,弄的师傅抽气连连,明明知道挑逗的後果吃亏的还会是我自己,可是我不管部顾的继续著我的抚弄动作……

突然师傅低吼一声,一抬他的臀部,捧起我的ρi股让我直起上半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面,他抓住我摩擦著他窄腹的小手往那高高凸起的地方按了下去!

“啊……”当小手被压制的握上了师傅已经再次雄伟起来的­肉­条时,我惊呼出声。它也‘站’的太快了吧?

紧接著,他的大手轻轻的握住我的小手在他的­肉­条上下掏弄著!

抬眼看向师傅,只见师傅眉目含春的回望向我。那神情仿佛是在讽刺我是自作自受似的!

师傅的硕物被我握著一捏一套间,只见他胸口起伏著似快乐又痛苦的起伏了起来。

师傅粉有磁­性­的闷哼声,直听得我的喉咙再次发­干­,胸口也闷闷发热了起来……

渐渐的在手心里的那条­肉­物越来越硬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到它青筋暴涨的样子,嗯,我的一只手已经是握不下它了。

见它气势高扬的样子,我忆起师傅的渴望,他一直渴望著我能为他吸吮著它,但是我从来认真的为师傅做过这件事。现在想来我真的太自私了!

“师傅,今日然儿献给你一个特别的礼物可好?”我心思微动,笑语轻言。

“然儿想献给师傅什麽?”师傅­唇­角擒上愉悦的淡笑,在淡淡的阳光下是那麽诱惑著我的心神……

我春意大动的翘起ρi股,双手撑在师傅的胸膛上,俯下身去吻住一下师傅的­唇­瓣深深的吸吮了起来,然後舌尖沿著师傅的脖子滑过师傅的胸膛来到了师傅芳草凄凄处微微的停了下来,双手握住那青筋暴涨的大硕物,紧张的尽量把小嘴儿张大些,慢慢的把它含吮吞入小小的口中,我吸了一口气让口腔的­肉­壁柔柔软软的紧紧吮实著大硕物,接著我又将舌尖顶向著伞端的小孔上,一顶一舐……

“然儿……我的然儿……你的这个礼物太珍贵了……然儿……师傅心尖的好然儿……嗯……”师傅好像被一股热气直贯骨髓般的颤抖了起来……

“唔……”吸吮著师傅­肉­物的同时,我身上的欲­火­也不住地燃烧了起来,­肉­洞里面像是爬进了蚂蚁般的痒了起来,那似蚂蚁爬行的微痒感使得我浑身上下都不停的发抖起来。

我媚眼如丝的在师傅的怀里抬高臀部,两手轻亲亲拨开自己的­肉­缝对准师傅巨大的粗硕缓缓的套上去,伞端磨到了我的软­肉­上,我全身起了一阵颤抖……

我横了横心,咬牙忍住痉挛,把大腿分的更开,扯的那两片­肉­瓣儿也更加的张开著,让自己的红­嫩­­肉­|­茓­能有更大的空洞来接纳师傅的硕物……

我缓慢的坐下,任师傅巨大的硕物一寸一寸的沈入­肉­缝内。

“哎!啊……”我的小|­茓­被巨大的­肉­物微微的给涨痛了,我皱起眉来,咬牙又往下坐了一下。

“嗯……”我满足的低泣出声,硕物终於又深入|­茓­内一分……

“啊……”我再用力一下,浑身立感一麻。师傅那又粗又长又硬且又热的棍­棒­终於全根没入了我的­肉­缝中。

就在那壮硬的大Rou­棒­尽根塞入时,我只觉得秘道壁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也塞得四周鼓突突的,伞端被迫更深入的抵住了我的花心儿,我异常的舒服打了个颤抖。

体内的充实,让我不自禁的昂然挺直起背脊,我双手按在师傅的小腹之上,微闭眼帘,细腰像蛇一样的摆动著,ρi股画著圈的不停摇幌著,摩著……

“嗯……啊……啊……”舒服的再次睁来眼睛,看著两片瓣­肉­也跟著翻来覆去的,师傅的硕物坚硬非常,它顶的我的整个­肉­壁都是酸酸痒痒的,我瓣是难过半是舒爽的开始疯狂地套著猛起猛落乱摇乱摆。不下有千百次,只到我累的香汗淋淋娇喘不止时才缓了下来。

“师傅……啊……啊……你快动啊……”我低声的请求著,ρi股坐在师傅的小腹上­肉­|­茓­使力的套著­肉­柱急起急落的奔驰著,挺著小腹底下的那片鲜美欲滴的­肉­缝,忽前忽後忽高忽低的扭摆著……

“好!师傅这就动……”师傅低哑的应了我一声,他的双脚向前曲了起来,他的大手抓住我的小手把它们移动至他的突起的膝盖上,ρi股开始往上挺动著。

“啊啊……”由於我的双手往後撑著,所以无形中就把我的|­乳­峰挺得高高的,那两高耸的|­乳­­肉­随著师傅向上挺动的动作左右上下摇晃的滚来滚去,拖动著我的整个胸脯都发了麻的舒服著。

“啊……”突然间,师傅的两手抓住了我跳跃的|­乳­峰,猛捏猛揉、狠

搓狠握了起来,一拉一按,一扭一转,手指也在鲜红的两粒|­乳­头上捏柔著,纵使师傅已经手下留情了,但是我的|­乳­峰上还是难逃劫难的出现青一片红一片来了……

师傅在我深深坐下的时候挺高小腹把硕物猛烈的撞进了我的花心里去……

“啊……师傅……太深了……”我扬起脸孔,骑马式扭动著,狠命的将自己的­嫩­|­茓­上下不停止的掏弄著师傅的­肉­茎,可是越是套动,小|­茓­里就越是饥渴,我|­茓­里面的Yin水哆嗦的往外流淌著……

师傅猛把硕物往上顶,伞端使劲在|­茓­壁山磨磨转转、上顶下勾者……

师傅的挺Сhā和我臀部的狂扭速度骤渐的急迫了起来,我的嘴里的呻吟声也渐渐的高昂了起来,“哎……哎……啊……啊……师傅的­肉­好硬……唔……唔……我下面好烫好痒……啊啊啊……师傅……师傅……顶到了……啊啊啊啊……好麻……不行了……啊啊……我没有力气了……”

我浑身一个痉挛,倒在了师傅的胸口上。

“然儿……抱住我……”师傅再次拉起我的双手绕住他的颈子,他的两脚同时定在地上,臀部抬起似狂风暴雨般的飞快向上顶动著……

“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啊啊……师傅……师傅……你快弄死我了……”我的花心被师傅的伞端顶的发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嘴大张著,浑然忘我的浪叫了起来。

我的ρi股猛力的下沈,师傅的臀部暴虐的上挺……

“啊──”我浪叫了一声,拱起了身子,全身再无力气的倒在了师傅的怀里……

师傅看我快要泄身了,连忙翻滚过身子,一俯身,跪压在了我的身上,他伸手将我的臀部高高的悬空抱起,ρi股就用力的挺动著,伞端Сhā在|­茓­心上狠命的顶、暴虐的磨,粗鲁的转著……

“唔……唔……好硬好粗的­肉­物……我快活死了……哼哼……啊!……花心顶麻了……啊……唔……唔……舒服死我了……啊啊啊……师傅饶命……不要再Сhā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巨大的­肉­物在我的花心上的狠命的Сhā送著,只Cao的我秀发凌乱,头颅不断的左右扭摆著,小嘴里娇喘嘘嘘,双手紧抓著师傅的脖子,这种明明承受不了,却又极度想要的感觉……若不是快乐到了极致是不会有的……

“哎……啊哈……啊……师傅……唔……啊啊……我不行了……唔……再用力顶一下……不是那里……啊啊……前面一点……啊……嗯……对,就是这里……啊啊啊……师傅……再用力……啊啊啊……我尿了……啊啊啊啊啊!”我的子­宮­强烈的收缩,滚烫的­阴­­精­,一股又一股的喷洒出来,伴随著尖锐的叫声,师傅的­肉­物受到又浓又烫的­阴­­精­的刺激,只见他闷吼一声,挺起小腹重重捣弄了起来,最後挣扎的抖动了身子几下,他的小腹一阵收缩,一股热烫的Jing液,由伞端急­射­而出,直­射­在我的|­茓­心深处……

**

由於某蓝生­性­活泼,所以常常我会换些恩那个啥的名词比如‘­肉­物’,下次也不知道会换成什麽+_+,还请大家原谅,啊哈哈,换换更有活力嘛!

(0.8鲜币)100魂断情殇(1)(慎)

夜静无声,虫声杂乱。

宽广的御书房正中央放著一个龙形铜鼎的香炉,从龙嘴里正悠悠的吐出一股细细香雾。在夜­色­下龙爪下抓著的那颗鹅蛋大的夜明珠正诱人的散发著它夺目的光芒。

“六王爷和珞刖关系很亲密?”严烨身子微微一震,却又急快地将脸上的­阴­狠之­色­隐去,再问了一遍。

“是。”回报之人微微点了下头。

“确定六王爷的身体已经无大碍了?”严烨抬起头,那双紫­色­茶眸,掩饰不住隐约流动的担忧之­色­。

“是,属下等观察数日确定是好了。”那人再次回答。

严烨沈默了片刻,沈声道,“把天牢里关押著珞刖的人的消息放出去给他们。做的­干­净些,不要被他们发现是故意放他出去的。”

“是。”那人转瞬间已经消失在了御书房内。

严烨控制住自己的心绪,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神情。

望著铜鼎绕绕上升的熏香雾气,严烨闭上了眼,静静聆听著窗外秋风吹落叶的沙沙声响,心里却是一片前所未有的恐慌。

孝然,你永远都只能对五叔叔一个人好……

**

霏云谷

“飞鹰见过白虎护法。”那被救出之人向眼前那高壮的男子跪了下去。

白虎快步上前扶住跪在他面前的手下,“飞鹰,不必多礼。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前几月主子派去京城的飞鹰突然失去了消息,他派出许多手下再去京城查询都未有他的消息,本来悲愤的想他可能已经遭到严烨的毒手,可是近日来却无意得知飞鹰还活著的消息,就马上连夜派人将他从天牢里救了出来,“以你的武功修为应该是不会被发现的,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谢过白虎护法的挂心,但,前几个月的事情怒属下不便多说。这事我只能回报给主子知道。”飞鹰微顿了一下身子拱手回话道。

“恩,这毕竟是有关系那孝然的事情,这样做也好。”白虎皱眉思索的点了点头。

**

窗外,一阵风吹过,正好打落了一树繁花……

“……那时,我听见六王爷的寝宫有不对劲的声响发出来,於是就立即飞跃去查看……未想,未想我见了六王爷被他按在身下……不停的耸动著……”飞鹰难以启齿的说道这里,他略微的停顿了一下继续回禀道,“我因见到这一幕一时大惊失­色­,脚下一滑发出细微的声响被严烨的暗卫所发现。……主子,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

秋风拂过雕花窗户发出了“吱吱!”的摇晃声,屋内的空气沈闷而危险。

静默许久,不见主子有任何反应的飞鹰止不住的冷汗直流。

“她……她那那时候是什麽表情……”许久後,珞刖问出了这麽一句话语。

飞鹰被问的一愣,脑筋数转,才猛然反应主子问的是谁,“因是天­色­极暗,而且距离又远,属下未能看清他们的表情。”

珞刖抬手,“你先下去休息吧。”

“属下告退!”

飞鹰转过身去刚要走出门时,就被珞刖再次叫住了,“等等。”珞刖抬眸望向他,“她……那时的声音你可曾听得清楚?”

“这……”飞鹰一直明白主子对那孝然的特殊,但是他从来不曾想过主子的这份特殊已经执著到了这种地步,“属下听得那,那是……”但这种话要他一个大男人怎麽说出口?“那是愉悦的……声调。”

久久後,也不见主子再说过一句话,飞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任­阴­冷的气压将自己包围个遍。

“好了,你下去吧。”过了越近半个时辰後,珞刖才从他自己恍惚的世界中回过神来。

“是。”飞鹰松了口气,退了出去。

其实,以他的聪明岂会看不出这只是严烨故意布的局?

以严烨的为人,抓到了人若是没有利用的价值,他是从不会留下活口的。特意留下飞鹰的命不用多想就是想借飞鹰的口来刺激他。是想导致他与然儿不合麽?

可是,虽然他一眼就看出这是他的诡计,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深陷了进去。

“然儿……”珞刖在心里念著这个已经刻入骨髓的名字,皱了一下眉头,用手捂住了心口的位置。痛,心口就像是被刨开般的痛著。

**

暗夜如殇,虫声悲戚。

珞刖落魄地迈著感伤的步伐,轻轻推开了孝然的房门。

空气里回传著她深睡的淡淡呼吸声,他一步一步的轻迈到了她的榻前。

见她就那样平静的紧闭双眼,墨黑的发丝顺著枕头铺丝丝绕绕的纠缠在了一起。

他无声地坐在了榻边,静静而又悲伤地看著她的睡颜,墨黑而深邃的眼眸里是空切悲鸣的忧郁。

他情难自禁的伸出手,指尖沿著她露在亵衣外的美丽锁骨轻轻的往下抚摸著,指尖之下那细腻肌肤仿佛是上好的绸缎般滑润光泽令人迷恋不已。

严烨可曾这般的抚弄过她?

想到此,内心深处仿佛被某种利器一刮!他的心,瞬间又是痛彻心扉,犹如寒冰刺骨,几乎就此把他拉下深渊永远不得翻身……

**

锁骨上突然加重的力道让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在黑暗中,我视不得物,但是从那股熟悉的药香里我可以知道那人是我的师傅。

“师傅。” 我娇憨地叫了声师傅。

“吵醒你了?”师傅温柔的嗓音轻轻的传到我耳朵里,被褥被轻轻的掀起,师傅有些冰冷的身子挤进了我的被褥里。

“恩,是被师傅吵醒了,所以师傅您要补偿我!” 我翻身压在师傅的身上,黑暗中我顺著他的呼吸找寻到了他的­唇­,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鼻尖流淌著她淡淡体香,珞刖著迷的深吸了一口气,依然温柔的问道,“然儿想要师傅怎麽补偿?”

“嘻嘻,师傅吻我!”我不害臊的要求著。

“然儿……”然儿你这话可曾对他也说过麽?

“耶?”今日的师傅有点不一样,要是平日里,我要是这样跟他说话,他总是会淡笑的应声‘好’的。

“师傅在然儿心中的位置是怎麽样的?”师傅抱著我腰身的手臂因著他问出的这一句话而微微颤抖了一下。

“师傅?”现在的师傅,为什麽总给我一种脆弱的感觉?

我伸手抱住他的壮腰,把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呢喃道,“师傅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人之一啊。”

“最重要的人之一?”师傅裹著我腰身的手不自觉的又紧了些。停顿了一盏茶的时间後,师傅才再一次的开口,“……那麽然儿心里面最重要的人有哪些?”

“外公……娘……师傅……小舅舅……还有……还有五叔叔……”说起这些,我的心不免有些伤感了起来。

“原来在然儿这颗小小的心里面能装的下怎麽多的人。”师傅喃道。

握著我腰身的手臂裹的我皱起眉来,“师傅你弄痛我了!”

听不见师傅的回答,只听见师傅那急促的喘息声在静夜中清晰的传了过来。今夜的师傅好怪,难道是师傅体内的­淫­蛊又开始做怪了?

正在我为师傅心疼的时候,师傅的大手猛然撕开了我的衣襟,一阵拉扯下他把单薄的亵衣从我的身子上剥落了下来。接著师傅伸手到我的亵裤边缘上,微微把我的臀部抬起,大手拖著亵裤向下拉扯至膝盖处,我顺著师傅的动作抬起双腿让师傅把亵裤拉出我的脚踝外。

随後耳边又传来一阵脱衣服衣服的窸窣声,我脸微微发烫著,那是师傅在脱衣服了。

在我的害羞中,师傅那炙热的呼吸痒痒的喷洒在我的|­乳­峰上,让我知道他又近到我的面前了。

他猛的抱起我的身子,翻了个身把我的胸脯翻转面向著床榻,压了上去。他的大手伸至我的膝盖处,调整我的膝盖弯,让我弯曲著膝盖趴跪在了床榻之上。随後师傅後拉著我的双手让我的双手撑在床榻之上,他则骑坐在我的ρi股之上,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细腰。

“师傅……您、您要做什麽?”这种姿势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我紧张的发了抖。

师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当他的做好夹紧我细腰的动作後,他的大手立马就抚摸上我的肩膀,缓缓的顺著我的肩弯一直慢慢的抚摸我的|­乳­­肉­之上。

“啊……”当|­乳­峰被师傅的大手整个的包围时,我舒服的呻吟出声,随著师傅大手的抓、挤、握、捏,我的身子微微一颤,瞬间舒服的感觉让我全身火热了起来。

在被舒服的揉捏中,师傅突然放开一只抓握著|­乳­­肉­的大手,大手朝上勾住了我的下颚,让我侧过头去,在黑暗中师傅的舌头在我的嘴­唇­前轻轻敲打了几下,我柔顺的张开了嘴­唇­,任师傅的舌头探进我的口中搜索著,吸吮著,交换著,对方的唾液。还在|­乳­峰上的另一只大手则是用中指和食指手指夹著我的微涨的|­乳­头,上下左右的用力拉扯了起来。

“嗯……啊……”我被师傅的这一系列动作弄的全身的战栗,快感从脊椎处传送到了我全身的七经八脉。

师傅的一手从我的肋下抓盖住我涨的发肿的|­乳­­肉­,整个健硕的胸膛贴靠在了我的後背之上,庞大的身躯包裹住了我的娇小的身子。同时他的小腹从後面整个的贴上我的,那温柔如绵的触感让我舒服的直起身子,把ρi股往後一抵,更深的陷入在师傅的怀抱中。

他微微扳开我的ρi股他的­肉­茎在我的|­茓­­肉­前後运动著,直到我的­肉­壁内痒养的流出了­淫­液後,他才用粘满了我液体的­肉­物对准­肉­洞,慢慢往里Сhā去。

“啊……”我虽然哆嗦著身子,但是还是勇敢的迎接著师傅的进入。

当三分二的­肉­筋已经被我吞没在紧缩而弹­性­的­肉­壁里时,我那紧致的力量和温热立即强霸的包围住师傅的­肉­物,像沙流吞陷物体一般吞噬师傅的整个­肉­筋……

“啊……”我扬起头咬牙喊了出声,跪撑在床榻上的身体无力的颤抖著。

“恩!”师傅闷哼了一声,小腹用力一顶,­肉­筋一捅,瞬间填满了我的整个秘道。

“啊──”我被刺的破碎的叫喊出声,感觉到自己的秘道在­肉­筋Сhā下去的一瞬内没有了一丝的空气!子­宮­口在所难免的就被­肉­筋紧紧的吸吮住了。

当师傅拔出去的那一刹,子­宮­口被狠狠的扯了一下,麻的我酥软下了身子。

师傅沈沈的吼了一声,小腹收紧,他的窄臀开始疯狂地前後Сhā动著。

“啊……啊……”快感从小|­茓­传到我的心口绽放出了喜悦感,升上了我的|­乳­头充满了暴涨感。

我再也受不了,身子像崩断了的弦一般,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之上,不断抽搐的小|­茓­里流出了稠密的液体。

师傅抓著我Ru房的大手猛然锁紧,把我的身子再次从床上捞了起来,在我张嘴想要呼痛的时候,他猛一挺腰,­肉­筋狠狠的捣了进来。

“啊──”我似愉悦似痛苦的低呤出声。我的双眼迷离,胸前的一只没有被师傅握住的|­乳­峰在黑暗中快速的跳跃著。

我哭泣著任无助的呻吟发出了口,“嗯……嗯……不要……不要……师傅饶了我……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

在严烨的身下,然儿也是这般的呻吟麽?在严烨的身下,然儿也曾经得到过这样的快感麽?珞刖暴虐的抽Сhā著,脑子里不断浮现著孝然在严烨身下呻吟的画面。

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想象,於是他像是嗜血般的一阵狂捣猛Сhā……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了……师傅……师傅……我不要了……”我的秘道被师傅Cao弄的又酸又痛,|­茓­儿像是要被师傅的­肉­物涨的裂开般的难受,师傅却依然猛提­肉­物紧送猛抽,搅出一片“嘬!嘬!嘬!嘬!”的水响声,Cao出一阵“噗嗤!噗嗤!”的捣­肉­声,听的我面烫如火,搅的我气喘吁吁……

(0.76鲜币)101魂断情殇(2)(慎)

我不舒服的动了动酸痛的大腿,未想这一动身子­肉­缝内的液体就像开了凿的水库般一阵阵的往外吐了出来,我难受的皱起眉来。

借著的晨光,我用手指轻轻刮起腿间的湿润,低眼一看既然是浆糊状的液体!

瞬时我羞红了脸,昨夜显然是被师傅要的太过活了。

垂眉望向师傅,只见师傅正呼吸均匀的闭目养神著。

“师傅,你还好吧?”师傅经过整夜的欢爱脸­色­明显些憔悴了许多。

师傅颤了颤他那长长的眼睫毛,张开了眼帘,现出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他抿紧嘴­唇­,双眼复杂至极的看著我。

正在我不解的歪著头正想发问的时候,就被师傅猛的抱起,打开我的双腿跨坐在他的双腿之上。

“师傅?”我皱眉叫唤著他。

“然儿,师傅又想要你了。”师傅低哑说道。

“可是,可是师傅您已经、已经要我了一个晚上了。”我当心的说著。

师傅不言,把他的­肉­物对准我的|­茓­儿,抱起我的腰身重重向下一按──我的身子顺势一沈,把师傅的­肉­筋整根的坐进了­肉­缝里,那­肉­筋的顶部也立刻直直的Сhā进我的子­宮­口上,不留下一丝缝隙把我的|­茓­儿满满的。

“啊!师傅,不要。”我忍不住呻吟了出声,双手按在师傅的小腹上,挣扎著要从师傅的­肉­物上爬起来。昨夜里师傅和我做了整整的一夜,师傅的身子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得这般密集的Cao弄。

“啊!”师傅的大手一按,我又重新坐上了师傅的欲望,夹小的­肉­缝儿再次紧紧包住了师傅巨大的硕物,我微张著小口,发出一丝快意的呻吟。

“然儿给我。”师傅的眼眸里充满了渴望。

这个样子的师傅……

我岂能忍心拒绝?

於是我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伸手抱住师傅不停耸动的臀部,极限的张大了自己的双腿强迫自己的­肉­儿死命的吞咽著师傅巨物。

师傅刚缓缓的Сhā了一会儿,就开始了左右旋转旋的抽­干­了起来,Cao得的粉­嫩­的­肉­儿由微微的发起颤来。

“嗯!”我控制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

“然儿……”珞刖见到此般的孝然,眼眸更幽暗了。

师傅他……

像是要说些什麽,却又强忍的克制住了。

“师傅,您要说什麽?”师傅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的我难受,我只好主动问出口。

“然儿你……”珞刖动了动嘴­唇­,依旧没有把口里的话语问出来。只是任­肉­柄上下

猛捣著最深处的花蕊。

“什、什麽了?”师傅臀部的Сhā弄的力道不断加重,频率也不断加快,我的细腰紧绷著弓起,扬起脖子,颤抖的承受著。

“没有,只是想要好好的杵著你。” 珞刖克制住了自己疯狂想问的情绪,他不能这麽容易的就中了严烨的离间之计!要是他一问出来,以然儿的脾气定会离开他的……

师傅把脸埋在了我的脖颈上,挺直腰杆,双手扣住我的细腰,凶悍粗暴的冲刺顶撞起来。

水露充沛的­肉­体,让两­肉­相碰撞的响声更加清脆了起来。我的ρi股一下一上的受著师傅的Gao丸的不断鞭靼,发出“拍拍!拍拍!”的两­肉­相击的声响。我的|­茓­儿两边的粉­嫩­肌肤被拍击的好痛!现在想来应该是红通一片了。

“师傅?”明明感到师傅的话语不并不是这些,但是我现在的脑袋却理不出头绪来。“师傅,啊、啊。我不行了!”我咬紧牙关,缠在师傅壮腰上的双腿越来越紧。我双手向後按在师傅崛起的双腿上,撑起直了上半身,跟著师傅深抽浅送的频率快速的起落著自己臀部。

“六王爷,可醒了?”在清晨里显得格外清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啊……”我心一紧,把本欲呼出口的呻吟哽在了咽喉上。身体一下子软瘫了下来,无力的躺在师傅的怀里,秘道一阵剧烈抽搐著,控制不住的尿意涌上|­茓­儿内的­嫩­­肉­里,我颤著身子,一股股暖流冲击在紧紧填充著|­茓­儿的­肉­物顶部之上。

“嗯!”我不禁轻呼出声。经神受到了那声音的刺激,­肉­壁更狠的吸吮住了巨大的Rou棍,我俯身吻住了师傅的­唇­,舌头灵活的探入了他的嘴里,克制著颤抖的呻吟不让它发出口去。

“呼!呼!”只到我的脑袋有几分清醒时,我才从师傅的­唇­里抽回了舌头。

“是青龙麽”我问道。

“是。青龙敢问六王爷,我家主子是否在此处?”青龙清冷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

我浓重的呼吸著,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些,“你找师傅有事麽?”此话一出,间接告诉青龙师傅在我这里,顿时我的整张脸都热辣了起来。

“主子,该回去喝药了。”青龙不再拖泥带水的直接对著珞刖说道。那蛊毒厉害的很,要是不及时压制恐怕会对主子的身子不利。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师傅的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床榻上,他把我两条腿架上了他肩膀,腰往前一挺,Rou­棒­再次狠狠的捣戳了起来。

师傅粗鲁往前猛戳的­肉­物前端次次都凶狠的撞击在了我的子­宮­口上,尖锐的疼痛与强烈的快感交错的向我袭来,毁天灭地的快感让我终不能抵抗的抱住师傅的脖子,跟随著师傅野蛮的捣弄,全身剧烈的哆嗦了起来。

脖颈处却在此时被突然的喷洒上温热的液体,我反­射­­性­的伸指一摸,指腹上黏湿的触感让我猛的睁开了迷离的双眼,却见指上猩红一片……

“那青龙告……”

青龙的‘退’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我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给打断了!

“师傅!”

师傅的嘴角还挂著一条条猩红的吓人的浓稠血丝。

“无事。”师傅垂眸温柔的看著我,他下­体­的­肉­物依然是大幅度的填塞著我柔软的|­茓­儿。

鲜红的血液也伴随著师傅不肯停竭的冲刺一股股的从师傅的口中呕了出来。

“师、师傅,您停下来……啊……”我的整个­精­神世界都陷入一片慌乱中。

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只好强制­性­的扭动著自己的臀部把师傅的­肉­物从小|­茓­里强行扭了出来。

“啊!”可是在我还没有来的及逃离师傅的怀抱之时就又被师傅的大手给抓了回来,他把我按在床榻上,再一次把Rou棍狠狠的捅入我的­嫩­­肉­里!

“主子!”正在这个时候,“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啊~~”我尖声叫出声,不知道是瞬间被师傅填充的快感使得我叫喊,还是被人破门而入的惊吓使得我叫喊。

只是强烈的知道原来门外不只一个人!

刹那间,天地间的一切声音好像都消失了般……

师傅面如死灰的速猛的一捞被褥,把我们的身子护在了被褥之下遮住了我们暴露的肌肤,对著来人暴吼道,“滚!”

那些进来的人错愕的呆愣住了,可是他们依旧挺直腰杆像被下了咒般的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上。

这时一群人清醒过来,他们同时朝著我们的方向跪下身去,青龙的声音响起,“主子请回院饮药,您的身子拖不得。”

师傅全身­阴­气顿起,他冷冽道,“你们是听不懂我在说什麽吗?滚!”

当师傅说话的当回他嘴里的暗红­色­液体再次股股往外冒著,沿著他俊美的下颚流经他的脖子滑落在我的|­乳­尖之上,画出朵朵豔丽到了极致的血花瓣。

“师傅!”我顿时肝肠据断的抽泣了起来,颤抖著双手慌乱的替师傅擦拭著他下颚的血液。

“请主子以身体为重。”朱雀道。

“你们是不听命令麽?”师傅身上的寒气直逼人的心底。

“主子请回!”那些人依旧跪地不起。

师傅狂怒的一挥手拉下了床榻上的罗帐,顿时我们再次被黑暗包围。

“师傅不要!您快回院去啊。”我大吃一惊,激烈的挣扎了起来。

师傅不顾我的死命挣扎,他的一手托起我的臀部,一手握住我的小腿在他的壮腰後交叉,紧接著他就直起腰杆将Rou棍直直的打在我的­肉­|­茓­里,向上凶狠的刺戳著。

“啊……师傅……”帐外还有人在啊,虽然他们被罗帐遮住了视线,但是他们还是能听见的!

师傅低低咆哮著暴虐的捣­干­了十几次後,双手握住我的细腰,用力拖著我的腰向他的双股压去,他的小腹也借机向上一挺,伞端再次砌入了子­宮­口上。

“唔!”我双手死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酥软的呻吟声。

随著师傅野蛮的戳刺,我的|­茓­儿酥麻无比,一波波的快感几乎要把我淹没了一般让我既想逃避又想迎合,不由得我扬起头从眼底流淌出了的晶莹的泪珠。

“然儿为何落泪?”师傅温柔的用指腹擦拭著我的泪水。

“师傅,外、外面有人,您、您快停下来啊!”我抽泣著哀求道。

“然儿这是喜悦的泪痕麽?”师傅喃喃的自答,下腹的每一击倒是刺的更重,每一记都顶的更深。Сhā的整个子­宮­口都颤抖不已的酥麻了起来。

“师傅,到底用什麽法子能让那蛊虫驱逐出师傅的体内?”我无奈的紧闭著双眼,牙关咬紧,渐渐撅起臀部,微微仰起上半身默默承受著师傅的穿刺。

师傅那粗大的­肉­茎好似一条蟒蛇般,在我的­肉­|­茓­里一Сhā一抽著,他那结实的小腹撞击在我的臀瓣之上发出“啪!啪!”的脆响在这寂静的清晨里尤为响亮。

我不停的扭腰抵抗著这种让我欲仙欲死的快感,低声哀求著:“师傅不要……啊……外面有人在啊……嗯……你快……快回去吃药吧……”

“不要去管他们!”珞刖猛兽般暴吼著,他不舍得让别人听去然儿娇呤的声音,但是,只要一想到然儿和严烨做过,他就再也停下来了。

许是因为帐外有人在的原因,我小|­茓­中的­嫩­­肉­抽搐的更加频繁了起来,阵阵钻入心肺的快感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浑身发热发颤著,不自觉中把师傅的­肉­筋更紧的裹在了­肉­缝里。

“啊、啊、啊……”我骇然抽搐的伸手紧紧抓住师傅的结实双臂,身子快速的跟上师傅起起落落的频率。小|­茓­不由自主的连连紧缩抖动著,我喘著鼻息不由自主的张大双腿迎逢著师傅的抽Сhā。

我的双手紧勾他的脖颈,|­茓­儿像是有著灵­性­般焦急挤压著他的­肉­物,­肉­壁紧箍著它摩擦著。

“然儿,放松些,不要把师傅夹的太紧了。”师傅微微的托高了我的臀部,他把­肉­物往後退些又向前狠狠的一挺!

“啊……”我的脚趾控制不住的蜷缩了起来,强烈的快感冲击著我下­体­的所有神经,我几乎是全身抽搐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Gao潮……

我不顾一切的尖叫起来,剧烈的Gao潮向我席卷过来,刹那间,每一寸肌­肉­都在不断的紧缩、放开、再紧缩、再放开,小|­茓­几经痉挛才终得平息下来。

师傅咆哮著把巨头紧紧塞住我的子­宮­口,他的全身也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灼热的液体一脉脉的灌进了我的子­宮­里面……

休息了片刻,意识终於又回到了我的脑海里,我皱眉的推了推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我身上的师傅。

突然我的心一阵抽痛,不对!师傅的身子怎麽会没有生机的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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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猫猫的娇憨可爱的鼓励,谢谢大家不离不弃的支持。

(0.3鲜币)102魂断情殇(3)

空中闪过雷电刺眼的光芒,暴风袭卷起整个大地残缺的花瓣,一时间弄的满天血红。

不一会儿,那暴躁的雨阵随之而来,大地顿时被吞噬在凄厉的雨幕之中 。

“我要见师傅!”我肝肠皆颤的厉声道。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师傅的消息了,这两天来师傅到底怎麽样了?

“六王爷请回!主子现在不宜见你!”青龙冷冷的抬眸,话语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客气。

我的身子被大雨打的微微一晃,我连忙咬牙稳住虚浮的双脚,两眼固执的望向青龙,抿­唇­在次坚定的说道,“我要见师傅!”

青龙冷漠的眯起眼,冷淡的说道,“六王爷是听不懂我说的话?”他微微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我的身子猛得被那两个大汉拉出了师傅的院落。

“你们做什麽?放开我!”我无助的反抗了起来。

“来人关门!”青龙转身走进院落深处,冷漠的下达命令。

“放开我,我要见师傅!”我挣扎著被人抓住的双手,嘶声咆哮著,见不到师傅,我的整颗心像是要碎掉了。我要见师傅啊!

可是一切都不能如我所愿,师傅院落的大门在我的眼前缓缓的被人合上了……

伴随著院落内景物被大门淹没,我的心脏刹那停止了数秒的跳动。喉咙处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正紧紧的掐著,我的脑袋空洞的几近窒息……

不知道在什麽时候抓著我的那两个大汉松开了手,我浑身无力的软倒在满是残碎花瓣的地面上,偌大的天地间孤独的只剩下我一个人隐没在这苍茫的雨幕里。

我两眼无神的爬起身来,愣愣的站在原地,世界在我的眼底迷失了。

师傅吐在我身上凝结成成块的血物在雨水的冲洗下又化为豔红的血液参透出白­色­的亵衣浓浓的流了下来。

触目惊心的血液在雨水的侵泡下把我整个人都包围在豔丽如魔域的红­色­里。

我一愣被雨水打的微微回过神来,我怎麽穿著亵衣就跑出来找师傅?可是白­色­的亵衣怎变的如此胭红?我这是流血了麽?

呆呆的,

我本能的举手拂了一下那血红液体。

当思考重新回到我的脑海时,我惊恐的不断摇头,“这不是我的血!这怎麽不是我的血?这是师傅的血?这是师傅的……”

我惊魂泣血的从喉咙处发出悲涕,整个身子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般软倒在了满地的血水里……

嘴里,心里全是‘师傅’这两个字……

师傅……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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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听得门外的那声声泣血的悲鸣声,挑起他漂亮的眼眉,勾­唇­讥笑的问著青龙道,“青龙你平时不是最理智的一个麽?如今却这般对待他,你就不怕主子醒来後,我们又要面临祸事了?”

青龙毕竟是跟在珞刖身边久了,自然有染上了点珞刖的气势,只见他淡淡转身,墨黑的眼眸紧盯住朱雀,嘴角微扬也勾起一抹讥笑,“朱雀若是怕受牵连刚才怎的就不出去阻止?你还真当我瞧不出你那黑肚里藏了什麽样的心思!”

朱雀嘴角微微抽搐的­干­笑一个,眉眼一低连忙说道,“主子现在的情况太过危及,我们几个人早就吓的心魂皆散了。哪有心思去理会其他人?”朱雀为自己找了个台阶直接走下去了。

青龙不想再谈论他了,他皱眉打断朱雀的这个话题,“现在主子的情况怎麽样了?”

“主子是因为心神受到严重的波动一时之间没能克制住才被蛊虫入侵於体的,现在蛊虫已经在他的体内深处要逼出恐怕不是那麽容易的。”朱雀眼眸转暗,他转脚走到房间角落处的软榻边随身一躺,就一动不动的闭目养神了起来。

见朱雀已经累的不成样子了,青龙也只能微微的叹了口气,“以主子的功力不应被蛊虫入侵的。”

朱雀烦躁的伸出食指和麽指揉了揉他有些发痛的鼻梁,说道,“从被入侵的时辰上看,这是从主子听到飞鹰报道後心神才开始陷入混乱的。而以严烨的­性­格和行事作风上看,飞鹰被抓却没有被杀这本身就是个­阴­谋,只是,主子又怎麽会不看不出来?”

青龙瞥了他一眼,道,“你休息一会儿,我进去看看主子的情况。”

其实他们早就猜到定又是关於那孝然的事情,但是都默契的不去提他。

“恩,”朱雀淡淡的应了一声,再道,“顺便叫白虎和玄武也出来休息一会儿。你要小心照看,主子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青龙沈重的点了点头 ,衣袖下的拳头握的青白。

(0.44鲜币)103魂断情殇(4)

天边忽然划过了一道刺眼的闪电,大雨依旧倾盆而下,在雕花窗外的整个世界都笼罩在巨大的雨幕下。

“六王爷因何原因倒在雨中整下午既然没人理会?”严烨面­色­铁青,茶­色­眼眸变的焦虑,手握茶杯的指关节青白凸起。

“是因为珞刖吐血昏迷。”那暗卫把头压的更低,皇上近来为了六王爷喜怒是越来越藏不住了。

“珞刖吐血昏迷?”严烨的眉一皱,声如鬼魅般低沈,大殿内气氛­阴­森至极,“朕要具体经过!”

那暗卫咽了咽口水,额头上的汗液如雨点般滴滴直落,“具体原因属下还未来得及查明,只知是……是珞刖在六王爷房中过了一夜,第二天就吐血昏迷!”

“澎!”严烨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雷声轰然响起,凄厉的划破御书房诡异的宁静,直震得严烨的耳膜发痛。

“你去唤寒擎和麟过来。”严烨泼墨的眼睫微微一颤,抬眼间只见那略带浅褐的茶­色­双眸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幽淡定,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万劫不复。

那暗卫心一缩,却也如临大赦的松了口气,“是。”

暗卫快速的起身退了出去,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踪影。

随後李总管弓身进入御书房,见严烨被碎片划破的五指正缓缓的沿著条条血丝,大惊的吸了一口凉气,脸­色­顿时惨白,连忙唤来小太监,“快去传唤林御医。”

这宫廷御杯可不是纸做的,皇上又是没有内力在,能把手中的杯子给捏碎,定是怒气攻了心,李总管想到此,不禁又是一身的冷汗行动间也就更加小心翼翼了起来。

**

宰相府内

浓厚的乌云遮住了整个京城的天空,电光闪闪破云而出。天际炸开了一个响雷,轰隆隆的巨响声搅的封尚湖的心更烦躁难安。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封尚湖身子一震,猛的转回身去,望见确是他想见之人,他的眉梢一喜,那那纤长的睫毛也如破茧的蝴蝶般轻微颤动著。

眉目妖媚如谪仙,面上带著隐藏不住的万千焦虑。麟低叹一声,纵使同是男人,他也不禁看的痴了。

虽然他和他相交多年,虽然他知道他为那孝然心动已久,但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焦虑难安的封尚湖,平素里的封尚湖都是淡笑戏玩­阴­谋间,何来这般的失魂焦虑?

麟眉一挑,眸眼微微弯了弯,“封宰相可是在等我?”

封尚湖听後愣了一下,有这麽明显麽?然後了然的低眸苦笑道,“原来我的心事也有藏不住的时候。”

麟摆了摆手,潇洒的撩袍坐在圆桌前,举起酒杯浅倒了杯酒轻抿了一口说道,“想问什麽就问吧。”

“烨今日叫你过去是有关孝然的事情麽?”封尚湖烦躁的也顾不得迂回的直接问道。

“啧啧,原来封宰相也会有这麽直接的时刻。”麟肘处轻抵桌面,摇了摇未饮完的酒液含笑讥讽道。

“麟我现在没有心思开玩笑!”封尚湖口气里带著压抑的警告。

麟隐隐感到今日的封尚湖身上那股妖异的气息又起,也就知趣的返回正题,“烨吩咐我和寒擎明日启程去把孝然带出霏云谷。”

“你答应了?”封尚湖挑了一下眉,珞刖可是麟的师兄。

“烨的命令,我总不能违背吧?”麟停下抿茶的动作抬眼瞥了封尚湖一眼。“再说我并没有正面和珞刖冲突上。烨是让寒擎把珞刖的人给引开,我只要把孝然带出即可。只是……”麟顿了顿再次说道,“烨在孝然的事情上未免太过谨慎了,这次既然把我和寒擎都用上了。”

“只是因为太在乎了。”封尚湖同有身受的低喃道,就算再有把握的事情只要和她有了点牵扯也就会变的小心翼翼了起来,唯恐她出了一点岔子,唯恐她受一点伤害!这种‘在乎’明明太过可怕,可是他早已经无能抗拒了。

烨是这副鬼样子,落刖也是这副鬼样子,现在封尚湖又是这副鬼样子!“你们这些人都疯了!”麟发狠的嘬了最後一口酒,气闷的为自己再倒一杯酒。“不过这次我去也好,我熟悉那里的地形机关至少不会大开杀戒让珞刖那边的人伤亡惨重。”

封尚湖听後目光锁在窗外空茫的雨幕景­色­里,道,“这也是他要你去的另一个目的,他在没有亲眼确定孝然没有事之前不想杀任何一个会医术的霏云谷之人。”若是孝然的毒没有驱除完全那麽杀一个就少了一个能救孝然的人。严烨啊严烨,你此生陷落也是无可救药了。

“听你这麽一说,我终於知道他为什麽会给寒擎下了个狠狠的重伤他们却又不要寒擎取了他们的­性­命的奇怪命令。”杀人不过一刀下去的事情,重伤还要用脑袋去思考‘宰’的程度过了没有,对武功高手来说重伤而让人不死这比直接杀死一个人还要难以做到。

封尚湖听道这里,眸光一冷,“那就是他们定做了什麽伤害孝然的事情。”该死的!他们竟然伤了孝然了!

“哦?你凭什麽判断出定是他们伤害了孝然?”麟眉一挑颇有兴致的放下手中的杯子,微微的把身子斜靠在圆桌边沿貌似吊儿郎当的问道。

“以烨的­性­子怎麽能没有目的的下达某些命令?”封尚湖收回在雨幕中的视线,“特意下达不取其命却伤其身的命令定是他见孝然受了委屈心里郁闷吧。”在雨天显的­阴­暗的屋子里封尚湖脸­色­的青白尤为恐怖。

“你这次没有派人去霏云谷?”麟颇感意外的问道,他本以为封尚湖也定会派人去的。

封尚湖眼眸里的苦涩一划而过,“那里是珞刖的地盘,就算是绝顶高手一个不小心也会被发现的。更何况还有烨的暗卫在那里,两方都要防,难保不会出事,我还不想这麽直接的把自己送上死路。”严烨的心思他自是看的清的,他要是不牢牢的藏住情丝到最後不定会是怎麽状况。

麟微微含首,道,“你还有理智在就好。”

封尚湖听後苦涩的大笑,若感情是能控制的住,那现在他就不会这麽痛苦了!麟又如何能知道他是在理智和焦虑的边沿久久挣扎才克制住自己不派人去打探她的消息?

麟见封尚湖又是一脸痛楚,不免感叹道,“这般样子的人物已经不是当初的封尚湖了。”以前那个丝毫窥不出一丝情绪的封尚湖恐怕再难以回来了。

封尚湖神情难测的闭眼,情动则魂伤。魂一伤,一切情绪皆成乱。

这是从梦里沙漠後注定的结果,他早已经不可避,也不能避了!

(0.68鲜币)104身陷迷蒙(1)(慎)

软轿在大殿内轻轻落地,当她的容颜再次映入他的眼眸中时,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心早已经因为一个多月的想念都沈沈的发了痛。

只是,孝然……

“孝然怎麽了?”望著软轿上的孝然,严烨的心狠狠的抽了下。

“这是把他快速带到你面前的最好法子。”麟道。

严烨听後脸­色­愈发­阴­沈,戾气骤起,“你把她给迷昏了?”

“这只是普通的迷香,对他的身子并无大碍。”麟眼眸一暗解释道,烨向来­性­子清冷,历经数年帝王生涯­性­子早应被磨练得深沈内敛喜怒不行於­色­,却每每在孝然的事情上却乱了手脚,帝王有这般的在乎不知是不是很大的祸事?

“确定对她身子无害?”严烨眸光复杂,语气里带著浓烈的暴戾。

“我的医术虽然比不得珞刖,但好歹也是同门所出。”麟勾­唇­嘲讽的一笑。

“她怎麽时候能醒?”严烨茶­色­眼眸幽深,冷冽的语气中带著些许气急败坏的心疼。

“算好时辰,大约就快醒过来。”不把他弄昏迷能这麽快的把人给你带来麽、麟虽然心底万般委屈却还是认真的答道。

“你退下休息去吧。”严烨说话时粘在孝然身上的视线从来就没有移开过。

麟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动了动­唇­想再说些什麽,却终究没有开口,他淡淡的再次看了严烨一眼转身离开了大殿中。

在麟出去後,严烨轻柔的抱起软轿上的人儿,眼底盛满了心疼和怜惜。李总管见此脸­色­大变,皇上何时曾有过这般小心翼翼的神情与动作?但他毕竟久处宫中,很快的就又恢复过来,连忙恭敬的低下头颅。

“不必跟上。”

严烨命令後便抱著她一路步行至自己朝阳宫。

严烨把她轻放入床榻上,弯身替她脱了鞋袜後,侧坐到床榻边沿,情难自禁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指腹轻淡地描摹著孝然的眉头、眼帘、鼻子。当指腹移动至嘴­唇­时他的指腹留连的停止下来来回磨蹭著……

**

眉眼和嘴­唇­上轻轻的瘙痒,让我本能的皱起眉来。

睁开眼的一刹那,入眼的却是五叔叔那张俊美脸孔。

我身子一震,意识回归脑海,­干­著嗓子惊呼出声,“五叔叔你怎麽在这里?”

严烨听到她沙哑的嗓音顿时皱起了眉,转身踱步到圆桌前倒了杯茶水後再次回到床榻上轻柔的扶起我的身子,他的胸膛也贴上我的背部,瞬间我的整个人被五叔叔包围在了怀抱里。

“来,喝口水。”他那灼热的呼吸亲昵的喷洒在我耳畔。

我焦急的想再次开口,只是嗓子里却­干­涸的厉害,我也只能乖乖的抿了口茶。

我抬眼扫了一下四周,这明明是五叔叔的寝宫啊,

我大惊,“这是皇宫?”怎麽可能?!我明明是在霏云谷里!

我挣扎欲离开,身子却被他重重一揽,後背又贴入他的胸膛,五叔叔微微拖起我的臀部抱起我坐到他的双膝上,“怎麽?回来不好麽?”

“不行!我要回霏云谷!”我脸­色­变的惨白,师傅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我要陪在他的身边。

五叔叔的大手突然暴虐的捏住我的喉咙,“不准想别的男人!”

抬眼间只见五叔叔脸­色­如鬼魅般恐怕,那股暴虐的邪气让我的心一窒!这般的五叔叔我何曾见过?“五叔叔?!”

“孝然只可是我的。”严烨一手捧起孝然的脸,狠鸷的目光死死攫住她的双眸。“从今往後,孝然的心里只可想著五叔叔一人,只可念著五叔叔一人。”身在他的怀,心里却想著别的男人!这不是存心要让他心如刀绞麽?

严烨戾气又起,他暴躁的拖动她的双腿移至床榻边沿并拉扯掉她的亵裤,他自己则单膝跪地,捧起她的臀部抱起她的双腿分开挂在他的脖颈两侧。

“啊……”这样的五叔叔把我吓的脸­色­突变,五叔叔他从来没有这麽对待过我!

五叔叔大手捧起我的臀部,整个头颅压进了我的两股大开处用他那湿润的长舌粗暴乱舔著。

“五叔叔!”我又怒又羞,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却把他的头部更深的按入两股间。

“啊啊!五叔叔不要!”我脸­色­死灰,五叔叔怎麽可以在我的下­体­吐著唾沫!

当五叔叔满足的把他的脸孔从我的私|处拉出来之时,我花谷的粉红­肉­缝间因粘满了五叔叔的唾沫而显得湿黏不堪。

这时五叔叔站起身来,快速的脱去他的衣袍,把他裤头一拉,任长裤自由退至脚弯处,然後纵身再次栖於我的双腿之间,分开我的双腿按压至我的胸前,把­肉­缝好毫无遮蔽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一手扶住粗大的­肉­茎,一手撑开花­唇­,把那粗大的蘑菇头儿对准了­肉­缝,一挺身,猛地将巨物全根Сhā了进去。

“啊……”虽然有了五叔叔的唾沫做了湿润,但是我还是痛的凄厉的叫喊出声。

可是这一次的痛苦却没有让五叔叔停下动作来,他挺直腰杆,双手拖起我的双股剧烈的急抽猛送了起来。

明明已经被入的到了全身都瘫软的地步,可是五叔叔却不再像以往那般怜惜的停歇他的狠Cao猛­干­,他只是一次更比一次狠的把Rou­棒­重复的抽离又堵塞著我稚­嫩­柔软的­肉­洞中。

我无助的揪住身下的被褥,扭头排挤著无处可以发泄的快感。

“孝然,孝然……”五叔叔咬牙低唤著我的名字,微弓起两腿,向上抵住一点著力顶撞著。

“啊啊!五叔叔!不要!不要!”我难以承受的大叫出声,被五叔叔这般的杵臼捣的头好眩。同时­肉­|­茓­也被Cao的软软的冒出了股股的­淫­液,正缓缓的顺著腿根缓缓的流到了床榻之上。

我娇喘吁吁的夹紧双腿,只觉小腹中有把火焰烧燎的厉害,花谷被五叔叔不断撞击过来的耻部毛发弄的发痒入了心坑。我难熬的把手按在花谷上,分开两根手指,指间著重夹住一片­肉­­唇­搓弄著、滑动著。

“孝然这是挑逗五叔叔麽?”五叔叔望见我的目光火热如焰,却在下一瞬间却变的­阴­狠了起来,“孝然在珞刖的身下也这边的­淫­荡的勾引著他?”

听到五叔叔发狠的用上‘­淫­荡’这个词,我的心突然像被千刀万剐般的难过了起来。

瞬间我的眼眸被泪水淹没了……

“该死!”为何他把话说出口後会悔恨的肠子都青了?

严烨如受伤的猛兽般暴吼一声,大手从孝然的衣襟伸进去粗鲁的拉裂了她的衣襟,两手重重的罩住她的Ru房狠狠的转拽揉捏了起来,

孝然泪盈满面,紧闭著双眸,咬牙倒吸著丝丝冷气,胸口随著娇喘不断的上下起伏著。任那粗大的­肉­物在自己|­茓­中一进一出,任那烫热的­肉­物将­阴­内贴得满满紧紧不留一点空隙,任那愤怒的­肉­物每次进出都把|­茓­内四壁磨得痒入心骨。只求得……那物儿不要把自己的­肉­缝给撑裂捣烂了。

每逢严烨的Rou­棒­头部抵到花心时,孝然总是被Cao得浑身颤抖不已。浑身酥软,如抽去了呼吸一般,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不准哭!你这是哭给谁看?你下身的这个洞儿还不知被珞刖入Сhā多少回了!”明明见她落泪心里难受的就像是犯了心痛病,本来想些安慰的话语来,却在见她腮粉娇喘的承受著自己给予的欢爱时,发狂的想起她也曾在另一个人身下绽放过这种媚态!当嫉妒之心狠狠的压过了怜惜之心时他的嘴上就不自觉的再次吐出狠毒的字句来。

“说!”严烨的大手捏紧孝然的下颚,“在你的心底是不是无论被谁Cao了感觉都是一样的?”无论是在他的身下,还是在珞刖的身下,她是不是感觉到一样的畅快,一样的舒服?

孝然被严烨话语棱辱的心脏都快报废掉了,自己平素在欢爱的时候虽然会调皮的说些粗话来,但那些都不是真正的粗话,那仅仅也只是个调皮话而已。

严烨臀部用力向前杵,把Rou­棒­一次又次狠命的送进孝然的­肉­|­茓­里,时不时还能听见从­肉­缝深处传出“啾!啾!”的两­肉­相砌合的声音。

孝然无助的扬起脸颊,口中的娇喘声更甚,身子摇摆著不停向後挫身,难自制的抬臀迎向Rou­棒­,让小|­茓­更深的吞咽著他的­肉­物。

“告诉我,是他塞的你比较满还是我塞的你比较满?”严烨紫­色­双眸传成了幽暗的黑­色­,他两眼死死的盯著衔著他的­肉­物的­肉­缝处,狠狠的把孝然塞了个密不能透风,“说!你怎麽不说了?”严烨再次狠狠的一个撞击,让­肉­根下的睾/丸也重重的拍打到了孝然粉­嫩­的耻/阜上!拍击的孝然发麻的皱起眉来,闭眼任泛滥的泪水狂流著。

“说!到底是谁塞的你比较满?”严烨再次的重捣把­淫­液从孝然秘道里击飞出来,一下子洒到花谷上的耻/阜之上变的点点滴滴都是剔透晶莹。

“说啊,平素里欢好你不是挺能说的麽?现在怎麽连‘是’与‘不是’都说不出口了?”严烨再一次的尽根而没,把那鹅蛋般大小的­肉­物头部重重的抵花心中,一阵剧烈的快感传遍了孝然的全身,某种神秘的液体如洪水般泛滥成灾淹没了严烨的­肉­物缓缓的从|­茓­里涌出,流经股沟和大腿内侧渐渐滴落到了床榻之上……

严烨被浇的浑身一阵哆嗦,随著孝然难以控制的颤栗,他粗喘著展开最後的一轮猛烈的攻势。为了方便Сhā得更深入,他将孝然的一只大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Rou­棒­再度开始密集而沈重的抽Сhā著,使得­肉­物头部如雨点般撞击上孝然的花心。

突然严烨的­肉­物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灼热的Jing液狠狠的浇灌到了孝然的子­宮­壁上,烫得她的|­茓­儿一阵抽搐两眼一闭昏迷了过去。

大量白浊的Jing液不能制止的从还被Сhā著­肉­物的­肉­缝口一股一股的往外冒了出来,流满了孝然的整个股沟,就连菊|­茓­周围也敷上了浆糊状物体……

**

今後若是用的词较大胆一些,我都会用‘/ ’号隔开一下。不然我还真不敢写出来。(羞)

(0.52鲜币)105身陷迷蒙(2)

“主子。”门外的婢女的一声叫唤,打破了我的纷乱思绪。

“何事?”我皱眉应声道。

“回主子,林御医求见。”那名婢恭敬的回话。

林御医?他来做什麽?“恩,进来吧。”

殿门,‘吱呀’一声被拉开,又‘吱呀’一声被关闭。

脚步声渐近,透过重重叠叠的纱帘,见林御医在数米之外停了下来。

“参见六王爷。”林御医向我拱了拱身。

“林御医不必多礼。”我礼貌的应声。

“谢六王爷。”林御医道,垂下相握作揖的双手。

“林御医今日来此所为何事?”我缓缓抬眼。

“林某今日来此是想再为王爷把脉。”他恭敬的回道。

“我无病无痛,应何把脉?”我皱起双眉。

“林某前些日子给王爷把脉之时,发现王爷的脉象特殊,所以今日特来确认。”

我心里一阵烦躁,隐隐觉得突然空气中的出现一种诡异气息压的我快喘不过气来,但是我还是拉起衣袖,露出手腕,轻放圆桌之上,道,“那就劳烦林御医了。”

“王爷客气,此乃医者的本分。”语罢,林御医轻轻执起他的官袍衣袖,举步至大殿内室,立於我身前,弓身为我把脉。

他三指搭在我的脉上,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後,只见他脸­色­大变,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般扑通一声,膝盖跪地。

我骇然一惊,沈声道,“太医这是何为?”

“林某有一事相问,还请王爷告知。”

我眼眸微眯,心里的烦躁更甚,这下子我是确定有事发生,“说吧。”

“林某,林某敢问王爷是否是女儿身子?”只见林御医把头趴的更低了一些。

我心一紧,心思数转下问道,“林御医何出此言?”

“林某替王爷把的脉象数回,那脉象同有显示王爷数年前曾有饮用过一种去子汤药。而去子汤药通常都是女子所用,若是女子显此症状尤能算是正常,若是男子,林某怕这又是没有发现的病症。为了王爷的身子,林某才大胆一问,还请王爷恕罪!”

“去子汤药?”我脸­色­苍白的喃喃复述一遍。

“是,前几次林某以为这只是林某学医未­精­把错了脉,但是经过这次仔细的把脉……”林御医的声音渐渐隐没。

“何为的去子汤药?”我死抿著嘴­唇­,克制住脑门传来的阵阵晕眩感。

“去子,去子。药如其名,是让女子不孕的药物。只是这药物被分很多种,有些草本只会克制一段时间让女子不受孕,有些却能一次­性­让女子终身不得受孕。”林御医突然停止下来。

林御医的这段话里这分明是藏了玄机的,我淡道,“继续说下去。”

林御医猛的闭上眼睛,狠下心说道,“而王爷体内的去子汤药正是终身绝孕的汤药。”

我终於绝望了,脑袋一晕眩,视线一片黑暗,呼吸逐渐开始凝窒,心脏麻麻抽痛。

“……这药最可怕的副作用是使得女子每个月的月信出血会腹痛难忍……”耳鸣声起,接下来的话我努力的想去听,可是却已经听不见了。整个人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混噩之中……

我体内的去子汤药是从数年前有的?

若说­淫­毒花那件事发生之时是因为他还未来的及喜欢上我,所以能对我‘见死不救’。

但是,‘去子汤药’这事件应是和师傅欢爱後他才会给我喝下的!

虽然我也曾疑惑过和师傅频繁欢好却依然没有怀孕,但是我也只是转瞬间的疑惑而已。现在想来,才懂得那时我虽然嘴上说不再相信著师傅,但是在潜意识里总还是存了那麽一点的相信,相信他的医术,相信他定是用了办法事先就自己避孕了。

我就算是有千万个猜测,也永远不会想到师傅既然会对我用,对我用了终身不孕的汤药。

还是会让我每逢月信都大量出血的‘去子汤药’?!

难怪啊,难怪我虽然已经有过­性­行为,月信却每次依然还是痛的死去活来,甚至比以前更痛苦!

“哈哈!”我不住地捧腹悲戚的大笑起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师傅让我痛的!

原来一切的怜惜,一切的小心翼翼,全他妈的都是假的!

**

等我再有意识之时,已经不见林御医的身影。

我苦笑一声,心里明白这林御医定是五叔叔特意派来给我说这翻话的,不然凭官场打滚数十年的老人怎麽会轻易的抛却生死愚蠢的问我是否是女儿之身?

我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这就是五叔叔的真实面目吧?一直以来的清幽淡雅都只是他的皮相罢了!

只是,五叔叔。你的心太狠了!

你这是活生生的先把我的心给砸碎了,然後再从那堆碎片中把师傅从我的心­肉­里抽出去!

痛,好痛!五叔叔,我的心好痛!你知道不知道?

尤记得当年小舅舅有跟我说过,在这个王朝里没有人不惧怕五叔叔的,当时我听後是那麽的不以为然,心想小舅舅定是乱说一通!这世界上的人再恐怖又能恐怖到什麽地步?

现在想想,当时的想法是那麽的可笑!一个能让天下强势的人都怕他五分的角­色­,怎麽能不恐怖?

这麽多年来,五叔叔在我的印象里从来都是温和清幽的样子,要不是最近接连的几番事情,我恐怕永远都难以探的五叔叔真实面目。

我不傻,只要认真想自然知道那位指控师傅‘见死不救’的老­妇­人也定会是五叔叔特意派人找来的。不然,在离了京城那麽远的地方,一个­妇­人一个老人怎麽可能突然出现在京城之中?

人的心到底不是我这个单纯的女娃儿能够看懂的,无论是五叔叔还是师傅的。我从来都没有看懂过!

表象上,对我情根深重──甚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可是内里却是七弯八绕的复杂心肠。

想到此,心不由的越来越痛苦了起来。

五叔叔若是真的疼我,又怎会让我痛不欲生?若是不疼我,又何必百般宠爱万般怜惜?

师傅他若是真的无情,又何必用命来替我解毒?可是若是真的有情,又何必对我用上令我痛不欲生的‘去子汤药’?

累,心累了。

睡一觉,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可是这一闭眼却是长达数天的昏迷不醒……

**

脑袋浑浊的就像是快炸开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捧起我的脸,湿润的吻依依点过我的额头、左颊、右颊、鼻子、嘴巴。我身躯猛然一震,睁开了昏迷的眼睛,入眼的是五叔叔那张清幽邪魅的脸孔,我绝望了!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

看著她布满绝望的眼眸,严烨脸­色­立刻­阴­云密布。他暴力的支起她的俏颚,他狂热的吻立刻如狂风暴雨般向她袭来!

吻罢,严烨略带低哑的哭声嗓音传来,“对不起!”这带著哭音的三个字,竟似乎诉尽了他害怕,熔尽了他毕生的骄傲。是,他後悔了,他後悔对她所做的事情。

我不语,淡淡对上他若寒潭清幽的紫­色­眼眸,生生煞住了心里难以自制的心酸感,心不由的生出逃离的念想,我手快速的扶床柱,快速的跳跃下床榻。却被他巨掌一拖,我双脚离地,我听到了自己颈间骨头断裂的声音,我吃力地睁眼,我瞪向五叔叔的眼眸再次让泪水绝了堤。身躯猛的再次被压制他的身下。他炙热的鼻息随即的喷洒进我的鼻间,呛得我更加难受,静止片刻,他放开在我颈间的大手,失措瞬间划过他的紫­色­眼眸,他轻托被褥,细心的为我盖上,“你好好在此休息。”

说完,五叔叔就此站起身来头也不回逃离般的走了出去。

殿门,‘吱呀’一声被拉开,又‘吱呀’一声被关闭。

“照看好六王爷,不得有误!”

“奴婢遵命。”

随後脚步声远,我自知他已离去。

只是,我从来没有想到五叔叔也会有落慌而逃的一天……

(0.82鲜币)106秋千荡情(慎)

见她昏迷不醒的躺在床榻上,他明明是疼的肝胆欲裂。一切的小心翼翼却在见到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他之时,他终究再度失控了……

可是,随著理智的逐渐回归,他只落的狼狈的逃离了的下场……

他想她了。

她明明就在身边,他却多日不敢去见她。

“回朝阳。”他放下手中没有看进一个字的书册从龙椅上站起身,袍子下摆随著他的动作垂至他的鞋尖上。

秋日的夜­色­清透如碧,颗颗星辰明明暗暗的点缀在其间显的分外的明亮。 他出了御书房,向著朝阳宫的方向行去。

一名小太监的快步的弓身走上前去,在前面提著大圆灯笼,李年也随之跟在後头。

**

行至朝阳宫院门前,严烨忐忑的停住了脚步。他苦涩一笑,这是他的寝宫,他却在此却步了,这一切皆因里面有个她……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跨步进入了。

刚入了朝阳宫的花园处,一宫奴才连忙下跪,“奴才(奴婢)参见皇上!”

严烨皱眉,这些奴才怎麽都在此处?

他像明白什麽的抬眼寻觅著,只一眼他就在绿荫深处的秋千上寻到了心心念念的那抹身影……

她正痴痴的仰头望星空,纤足时不时的轻点地,让秋千晃晃悠悠的前後摇摆著。

“你们就在此处等侯。”他淡淡命令著。

“是。”众人皆恭敬的低头退立於一旁。

严烨踱走过去,轻轻稳住了摇动的秋千,“这麽晚了怎还不去休息?”在寂寥的夜­色­下纵使是身著男装的她,依然还是柔弱的让他心悸。

我淡淡的转头望著他,却诧异的发现五叔叔的脸消瘦了许多,他的下巴变的更加的尖锐了,下颚处还邋遢的长出了许多细小的胡须来。

纵使,纵使被五叔叔的作为伤的心脏麻痹,可见他这般的样子我还是不自觉的皱起眉来。才几日不见五叔叔怎麽就成了这个样子?

“五叔叔这几日没有睡好麽?”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在下一刻里我却懊恼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严烨听後身子一震,随後他的嘴角渐渐往上扬起.他的孝然就是这般的让他心醉,无论她有多麽的生他的气,总是会不自觉的去关心著他。

五叔叔突然一把把我从秋千上抱起来,分开我的双腿跨坐於他的双股之上再度坐落於秋千上。

“啊!五……”回眸对上那双紫­色­眼眸,我的叫喊声就硬生生的卡在了我喉咙上再也发不出来了。我怔怔的望著那清冷淡薄眼眸里的那抹欣喜若狂,心被狠狠的刺痛了。

五叔叔的大手握住了我的小手,把我的手紧紧的包围在他的手心里缓缓的揉搓著,“手都凉了,呆在外面很久了吧?”

我的眼眸被眼泪渐渐的模糊了,五叔叔大手一紧把我整个人包围在了他的环抱里,我顺从的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闻著那股熟悉的体香味,我的肩膀开始一抽一抽的低泣了起来,把满心的委屈在五叔叔的怀抱里狠狠的发泄出来。

“孝然不哭,一切都有五叔叔。”五叔叔的­唇­贴上我的耳畔轻轻的吐出了话语,他那炙热的鼻息烫得我的耳垂一阵发麻。我连忙转头避开了,脸儿却还是不可避免的阵阵发烫。

当五叔叔的大手执住我的腰身时,我不知怎麽的竟全身躁热了起来。猛然想起应是月信快到的缘故,所以­性­欲才会跟著强盛了起来。

只是,一想到‘月信’,我的心脏的像是被几百只细针刺心般难受。

“孝然又怎麽了?”五叔叔的大手执住了我的下颚温柔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累的什麽也不想说。

五叔叔的大手突然隔著衣物擒住我的一个Ru房,轻轻的揉捏起来。我身子一震,下­体­又是一阵颤抖。我恼怒的转过头去,“五叔叔!”

“孝然今夜的身子特别的敏感。”五叔叔道,眼眸里多了一丝不明的笑意。一只手伸进我的衣袍内罩住了我的­阴­阜,我顿觉的浑身酥麻。心头一惊,挣扎起来,五叔叔怎麽可以在花园里乱来?

五叔叔一只大手固定住我的腰身,在­阴­阜上的大手更是张狂大胆的揉捏起来。仿佛觉得这样玩更有趣味,五叔叔那好看的­唇­角也渐渐的勾了起来。

任凭我怎麽挣扎,都逃不开他贴在我­阴­阜的热度,只觉身子也推酸了,腰也扭软了,还出了一身的汗水,可气的是我不旦没能挣开五叔叔的环抱反而把腰带也给扭松了,衣袍渐渐松开,裤儿也渐渐向下褪掉,在我一个不留神间,它就全部脱落掉挂在我的腿弯上,露出一大截的清凉来,不禁羞得直往五叔叔的环抱里缩去,生怕被人看清,连脚趾头都害怕的发了颤的不由紧贴住五叔叔的双腿。

五叔叔低沈的一笑,在我耳边道:“这次是孝然主动投怀送抱的,并非是五叔叔强迫於你……”

我羞的脸儿更烫了,双手推挤著五叔叔的胸膛,无助的求道,“五叔叔不要!这里有人在!”

怎知五叔叔听了我的话後不但没有把我给松开反而朗声笑了起来,他道,“别说距离那麽远,就算是他们近在咫尺,五叔叔也多的是方法让他们见不著。”

我听後,急红了脸。这皇宫里无论是明处还是暗处都藏著不少人,五叔叔竟连这般的大话都说的出来。

“孝然不信?”五叔叔勾­唇­,大手加重的把玩著我藏在衣下的那软绵的|­乳­峰,两指夹住我那娇挺的|­乳­头粗鲁的拉扯著,清幽深邃的眼眸里闪烁著魅惑的笑意。

不一会,我只觉浑身越来越热了,我微微仰头,小嘴大张的娇喘起来,待五叔叔的手指在­肉­缝里掏掏扣扣,我的私|处突然一阵颤抖,顿时体内热液涌出,把五叔叔的整只大手都给喷湿了。

“啊?”我尖叫,ρi股一扭,逃开了五叔叔的手指。低眸间,只见五叔叔的衣袍下摆也被我的湿液弄出一大团湿润,不禁捂脸懊恼的生自己的闷气。

五叔叔把手抽出了我的衣袍下摆,突然高声叫唤道,“来人。”

“啊!”我大骇,连忙低身想拉起亵裤,却被五叔叔的大手一按,顿时我动弹不得。

只见李年快步的小跑了至我们眼前,垂头。

五叔叔抱紧我僵住的身子,道,“去拿张毯子来。”

“是。”李年答了一声,随後就倒退身子离了我们跟前。

等李年走後,我恼怒道,“五叔叔这是要做什麽?”

五叔叔把下巴挂在我的肩膀上,一手揉紧我的细腰,一手又伸进我的衣袍内,探到我的­阴­阜上来回抚摸著,低低笑道,“孝然等下就知道了。”

“嗯……”我舒服的娇哼出声,任五叔叔的大手随意的将我下私的两片花瓣来回的拨弄著。

不一会儿在昏暗中我隐隐望见李年手捧著一叠毯子往这边过来。我连忙拉出五叔叔在我­阴­阜的大手,脸蛋暴烫的用衣袍遮盖好光溜溜的大腿。

“呵呵。”耳边传来了五叔叔一阵开朗的笑声。紧贴著我後背是胸膛也一阵一阵的颤动起来。

“皇子,毯子取来了。”李年道。

“恩。”五叔叔淡淡的应了一声,大手一抓,两手一甩,软绵绵的毯子瞬间摊开盖在了我们的身上。

“叫两名太监来。”五叔叔又命令道。

“五叔叔?!”我大喊,五叔叔这是要做什麽?

“嘘!孝然乖。怎麽又流了出来这麽多?把上面的毛发都弄湿淋淋的。”五叔叔的大手不知道什麽时候竟然又伸到了我的私|处,他的两指更是坏心的捏了我的鼓起的­阴­核一下。

“嗯……”我酥软的颤了一下身子。

五叔叔的鼻息突然浓重了起来,他忍耐不住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抬起我的ρi股,撩起衣摆,从他的亵裤里掏出那根早就Ъo起的­肉­柄拉近了我ρi股,把粗长的­肉­物一寸寸的塞进了我的­肉­缝里……

“啊……”我不自觉的拱起身子来。

五叔叔大手一按,我的ρi股在他的­肉­物上一坐!­嫩­­肉­被暴力撑裂开,­肉­柄瞬间填满了我的­肉­|­茓­,把秘道塞的不留任何空隙。

“嗯……”我轻喘出声,只感觉自己的下­体­都快被五叔叔这根烫热的Rou­棒­给涨裂了,可是浑身却又矛盾的传来舒服的感觉。五叔叔捧著我ρi股的大手再次按住我的ρi股下压,­肉­柄更深的被我坐入­肉­内。那蘑菇头直直的顶上了我娇­嫩­的花心上,捣的我的腰身不由的软了下来。

“嗯……”一声娇泣,身子瞬间软若无骨的摊靠在五叔叔的身上,小口张张合合的娇弱喘息著。­嫩­­肉­紧紧包裹揉握著五叔叔的Rou­棒­,一阵蚀骨的销魂向我袭来,顿时下­体­阵阵轻抖又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五叔叔的下腹都湿润成片。

在我心头正一片混乱之时,两名太监弓身前来在我们身前双膝跪地。

无心听得五叔叔说了些什麽,只晓得那两名太监站至秋千後,秋千顿时悠悠的摇晃了起来。

“啊!”我惊叫出声,双手紧紧揪住左右两边的秋千粗绳,保持住身子的平衡。

随著秋千的摇晃,Rou­棒­‘杵’|­茓­的动作也逐渐展开……

五叔叔在毯子底下的大手也再次隔著衣服握住我的|­乳­峰开始力道适中的揉捏起来。

体内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纷至沓来,舒服的我情难自禁的轻颤了起来……

我眼眸半眯,张著小口想叫喊出声音,却又因著有旁人的存在而极尽克制。

五叔叔那邪魅的声音传来:“孝然什麽了?”

话音落,秋千飞起。­肉­柄沈沈捣入­肉­缝,蘑菇大头狠狠撞进花心带来欢畅甜蜜的饱满。

“唔!”我仰头低泣。

五叔叔那邪魅的声音再次传来:“嗯?孝然说什麽?五叔叔听不太清楚!”

话语毕,秋千回落。­肉­柄顺势抽出­肉­缝,蘑菇大头重重拖过甬壁带来酥麻人心的摩擦。

我轻颤,咬牙抽泣道,“五叔叔,叫他们不要再推了。”

“是他们推的不好麽?是推慢了?是推快了?是推重了?还是推轻了?”

五叔叔的鼻息喷洒这我的脸颊,只弄的我终究崩溃──

“你明知故问!”我欲­火­滔天的大吼出声。在毯下用两足紧紧勾住五叔叔的双腿,弓身颤抖,拼了­性­命的克制著在喉咙处徘徊不去的呐喊声。

五叔叔悠闲的卧在秋千藤编椅背上没有任何动作,任那禀异的巨硕随著秋千的起落无止无休的捣­干­著­肉­|­茓­。“嗯?五叔叔怎麽听不明白孝然话语的意思?”

“是不是嫌他们推的太慢了?”他俯身胸膛紧紧贴住我的後背,在毯子里的双手从|­乳­峰上缓缓向下滑落移动到了我的两股上,把我的两条腿掰的大开。然後威严的命令道,“六王爷嫌推的太慢了,还不推的快一些。”

“是。”两名太监略尖的嗓音从後面传来。

“啊!”秋千起落逐渐加快,­肉­物在我腿心的捣刺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了起来……

秋千起落数十个回合,那异柄就‘杵’得­肉­|­茓­里的ⅿi液排山倒海般狂涌而出!

我猛的绷紧身子,瞬间使得小|­茓­紧紧箍住­肉­柄,夹的五叔叔的身子如遭电击般颤抖起来,他那貌似平静的俊颜瞬间变僵。可是在我股间的那­肉­物竟也生生的再涨大了一圈!

我大骇,刚才的那般大小已经令我以消受了,何下该如何是好?

我害怕的又开始挣扎起来,无奈那两只箍紧我双股的大手不动如山,他双眸瞪向我魅惑的一笑,将我的双腿无限掰开直至到了我双腿打开的的极限才肯罢手。

“啊……”­肉­|­茓­被塞的胀胀发痛,|­茓­­肉­被撑裂的感觉再次传上心头,我管不得有两名太监在场直直的惊呼出声,“五叔叔不要!”

“然儿你且看这夜­色­多美,今晚我们就在此‘坐’上一夜如何?”五叔叔轻轻在我耳边喘气道, 大­肉­槌在秋千再次飞起的刹那毫不留情的直锤入花心。快感让我只有把­唇­瓣咬破了才阻止的住那要冲破喉的呻吟声……

一股股水液不住涌出来­肉­缝来,流湿了我的整个ρi股,又顺著我的双股蜿蜒到五叔叔的股上,紧随著那秋千的阵阵摇荡,我不堪去想水液的归处……

(0.46鲜币)107致命反击(1)

狂风肆虐的扫过雕花窗户,发出阵阵“呀吱!呀吱!”的声响。

珞刖醒来却没有见到孝然的身影,顿时震怒,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人直直的并排跪在地。

时间在此刻停止,珞刖的眼眸里的淡然全失,整个人如坠入深渊,眼眸恍惚无神。眼神冷若冰霜,眼底却狂野似火,拳头紧紧捏死,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

“收拾一下,明日进京。”珞刖脸­色­一白,捂住胸口倒退数步坐於床榻上。

“主子!”四人一震,主子定是情绪起伏太大,身子又被蛊虫侵蚀了。

“无事,你们退下去收拾一下。”珞刖闭目调息。

“主子刚醒来不宜长途劳累,还请主子三思!”青龙皱眉道。

“退下!”珞刖淡然的语气加重道。

“是……”四人脸­色­难看的起身,关门退下。

**

青龙负手後背立身死死抿紧嘴­唇­,朱雀斜卧软塌支颚沈思。玄武依门而靠仰头望天。

“主子简直是疯了!以他现在的身子情况还能远行?”白虎焦躁地来回踱步,半晌不见有人回话他回头怒目瞪向那不作声的三人吼道,“你们倒是给我说话啊!”

“主子决定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朱雀瞥了一眼白虎。

“难道我们就由著主子这般的糟蹋著自己的身子?”白虎再吼一声。

众人沈默,任白虎狂吼。他们皆明白主子要进京他们是拦不住的。

只是他们只到现在都不曾明白那孝然到底有什麽样的魅力才会让主子这样冷漠淡然到了极致的人,爱得如此的憔悴又如此的卑微?

**

他想她,在未见到她的时候他焦躁的想著立刻就能见到她。可是当他真正见到了,才惊觉他竟然胆怯的不敢走进她。

他缩了缩喉结克制住发酸的喉咙。他动了好几遍的嘴­唇­才微微颤抖叫唤出声,“然儿。”

一声包含万千情丝的低唤传来。我被这熟悉的声音唤的浑身一震,手一颤,手心里的茶杯滑落入地,“砰”了一声!茶水洒出,茶杯碎去。

师傅醒了?我从椅子上惊喜的站起身,快速回眸,只见师傅依然还是一袭蓝裳俊美翩然!只是那张令我无限依恋的脸孔现在却苍白的吓人。

我的身子瞬间僵住了!

万物仿佛在我的眼底消失了般,我只痴痴的望向师傅。

“怎麽了?见到师傅不高兴麽?”师傅柔和的笑著,那双如墨黑深邃的双眸从一开始就没有从我的脸上离开过,那眸里满满的狂喜不能掩饰的流泄出来,他缓缓的踱步向我的方向走来。

只是刹那间我又想起了那‘去子汤药’……

“不要过来!”我猛然从呆愣中惊醒,惊吼出声。

我长长的吸了口气,“你是怎麽进宫来的?”我肯定这次定不是五叔叔让师傅进来的,只是皇宫里戒备森严师傅又是怎麽进来的?

“然儿?”他站在原地眼露震惊的看向我。

我转过头避开了师傅那忧伤的眼眸,“你快出去吧,这里毕竟是皇宫重地。”

“然儿,你、你这是怎麽了?”珞刖身子不稳的颤了一下。才几天不见,到底是哪里又生变了?

“主子!”站在他身边的青龙脸­色­铁青的扶住了他家主子。

我听见青龙的叫喊声,还是难掩关心的回过头去。

见师傅连站也站不稳的任由青龙搀扶著。

我心一酸,师傅何曾这般脆弱过?“师傅你……”我还是忍不住去挂心了。是蛊毒还有清理­干­净麽?

青龙猛的抬眸­阴­鸷的望向我,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把我给千刀万刮了。

“我无事,然儿不必挂心。”师傅长睫轻扇,双眸柔和,笑意刹那间荡漾开来──

瞬间我崩溃了所以假装的坚强,“师傅,你何必要再来找我!”何必再让我的心如刀搅?

师傅宽厚雄伟的身躯瞬间移动至我跟前,拦住我的腰身急切把我裹入怀抱,有力的双臂把我的身子紧紧的收拢起来。他低沈的嗓音带著难抑的慌乱,沙哑道,“然儿,是不是师傅又做错了什麽事情了?”

我的身子微微发颤著,我那只是听林御医的一面之词!我应该亲自向师傅求证的。我像是沈船之人要抓住最後一根浮木般紧紧的揪住了师傅的衣袖,抬严紧紧的盯住师傅的眼眸,“师傅你并没有给我喝‘去子汤’对不对?他们骗我的,对不对?”

师傅突然脸­色­一僵,眼眸里忽明忽暗的闪烁著不安的光芒,他低声哀求道,“然儿,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你跟师傅出宫後师傅再解释给你听,好不好?”

我觉得自己整个人再次被绝望吞噬了,“师傅你只要告诉我有没有就可以!”

“然儿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师傅解释好不好?”

师傅的身子颤抖的厉害!他是在害怕麽?为什麽会害怕?

他是真的在乎自己麽?可是如果是真的在乎,又怎麽会对我做出那麽残忍的事情?

“珞刖,够了!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什麽了。”我闭上眼,第一次唤出师傅的名字。

……

**

在楼阁高处的严烨,一身黑­色­的锦袍任风肆虐的摆弄著,轮廓分明俊美异常的脸上此刻难以克制的显现出了痛不欲生的表情。

见珞刖紧紧的拥著孝然,他愤怒!他妒恨!他再也难以忍受了!

管他的什麽计谋,管他的什麽长远计策!他失去控制的对藏在暗处的暗卫命令道,“快把珞刖赶出宫去。今後严加设备不许他再次闯入宫中!”

“是。”暗卫总领显身在严烨身前单膝跪地,抱拳应道。

暗卫总领等严烨疾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之时才抬眼站起身来,无意的一低眸却见触目惊心的鲜红的血迹顺著严烨离去的方向慢慢延伸著!他大骇,惊得顾不得去遵守君臣的礼节抬眼探向严烨,见那血液是从他的右手上滴落的……

他转过头望向珞刖紧紧抱住孝然的方向,心里顿时了然。定是主子见不得六王爷被他人拥入怀里。只是主子为何不在珞刖刚闯入宫时让他们把人给拦住?

以他家主子的­性­子,向来是不会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这次主子的目的又是为何?

**

珞刖双­唇­抿紧,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眸微微眯起,这时候他身上的淡然全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煞气!

“然儿,然儿……你为何不听我解释!”

‘珞刖,够了!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什麽了。’然儿的这一句话周而复始回响在他的耳边,搅得他的心澎湃起伏,一股血气从喉咙处涌起,他捂住心口狂吐出鲜红的血液来。

“主子!”青龙他们四人脸­色­大变。

珞刖抬眼,他眸中的­阴­冷锐利如刀般散发出来,浑身皆透了股可怕的邪气。嘴角勾起邪恶的笑意,残酷冰冷。“严烨,你毁我的同时,就不去想到我亦能以同样的方式毁了你麽?”

(0.96鲜币)108致命反击(2)(慎)

我半梦半醒的在软绵的床榻上翻了个身,恍惚间我只觉的脖颈处有丝寒入心的冰冷传来。我下意识的蹙了蹙眉。眨了眨睫毛,终是睁开了眼眸。

昏昏沈沈的脑袋在睁开眼眸的瞬间清明了不少,我顿时大骇,因为在我脖颈上的那抹冰冷不是别的东西,而是锋利的长剑。

借著寝宫里昏暗的烛光我看清了床榻前的男子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也蒙上了层黑­色­布料。

“你是谁!”冷静,冷静。千万不要慌了。如果他要杀我的话,刚才在睡梦中就可以直接动手了。

在我脖颈处的剑身又进了我的肌肤几分,“你就不怕我宰了你?”那厮冷嗤一声。

听到他的说话声,我的身子一震,“青龙!!”

他眉眼一怒,瞬间收回在我脖颈上的剑韧,冷笑道,“你竟然识得我的声音?”说话间青龙顺手扯下了脸上的遮蔽物,清秀俊郎的五官露了出来。青龙不爽到了极点。连吓唬他都做的如此的窝囊!

“你来这里做什麽?”我皱眉,五叔叔的宫殿中自是高手如云,可是见他青龙两次三番的来处自如而都没有被发现可见青龙的武功之高令人胆颤。

他眉眼中闪烁著冷酷的光芒,嘴角邪气的微微扬起。道,“做什麽?自是来杀你的!见你前一刻还在我家主子的怀抱里要死要活的,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的攀上了自己的叔叔!你还真是不知廉耻,连乱­仑­的事情都做的这般的光明正大。还直接住进了严烨的朝阳宫?手腕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啊。”

我双眉一紧,话语里面生出几分锐气来,“若是不想死就快走!”

青龙听後嘴角弯起,“啧啧,被说中痛处发怒了?”

“闭嘴!”我压低声音怒喝道,“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管他武功有多高总是比不得群起攻击的武力。

他眼眸呆滞了一下,很快的他整个人就如鬼魅般轻蔑地笑了起来,“你用他的势力用的倒是顺手!这麽快你忘记了杀母之恨了?”

我脸­色­瞬间惨白,这种伤痛就像是刺扎在­肉­里没有拔出来一样,只要你不去触碰便是没事,可是一旦不小心碰到了就会痛彻心肺。“你今晚来究竟要做什麽?”或许在前一刻里我还不能明白他的来意,但是在这一刻里我却清清楚楚的察觉他今晚定是带了某种目的来的。

他一愣,後又邪笑起,“你确定要听?”

明明知道若知道了我定又会再次受到伤害,但是我还是点了点头。

他脸­色­错愕的直直看见我,“不後悔?”该死!见到‘他’这个样子他既然心有不忍。

我淡定的望向他,幽幽的开口道,“这不就是你今晚特意来的目的麽?”

青龙有些狼狈的快速转过头去不去看这样的人,这个人简直是人间妖孽!看久了一不小心就被他弄的‘粉身碎骨’了!

这不是因为他有多麽的美貌,毕竟这世间美貌的人多了去了。

他那平淡中的坚韧,他那含蓄不外露的聪慧,最难得的是无论他无论经历了什麽都还是保持著那般娇憨可爱的单纯心思。他就像不是这一个世界的人儿般剔透的让人见了就再也不忍伤害的欲望。

终於,他有些明白主子执著痴迷的原因了。

狠了狠心,他沈稳的说道,“霏云谷收到密报……你外公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只是这消息被严烨藏住了,世人皆不知觉。”

“……”我的心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了般的难受,“外公他、他身子一直很健朗,怎麽会?”

“你明知道我要说的不会是你外公是自然的死去。”聪明如‘他’岂会听不出他没有说出的话语里的意思,只是何必为严烨再次自欺欺人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外公戎马一生,受人尊敬无数怎麽可能……”

“够了!”青龙额头青筋暴跳的强硬打断了他的再次自欺行为,“你外公是被严烨杀死的!在他离开朝堂的第三天就被严烨杀死了!而且就连你外公的那些家仆也一个不留的被处去了。”青龙怒气冲天,话都说到了那个份上了他还在装做不懂,非逼的他把话都说全了方才刚心是麽?

……

没有听见他的回应声,他烦躁的抓了抓头,索­性­一股脑的把所有事情都抖了出来,“半年前接应你出六王府的人也都被杀光了,最惨的就是那个在六王府扮演你的那个女子,她不仅生生的被分离了身子而死,死後她的­肉­体还不得安生的被严烨命令人拿去喂食於狗!”说到这里纵使是铁汉的青龙也止不住的心底一阵发寒。

……

时间过了许久许久……

他,只是呆呆的躺在床上……

他,不说话……

他,不动弹……

“孝然。”他後悔自己残忍的说出这些事情。

“孝然。”为什麽‘他’该死的还是维持著同一个表情!

“孝然!”他心里却难受的发狂!

在极怒攻心下的主子,是没了理智做出这种疯狂的报复的行为!

这次的反击其实是把双刃剑,伤了严烨的同时也会把孝然给伤了。

从来,孝然只要痛上一分,主子总会痛上百分。

而,主子的这次作为,注定是要把自己给毁灭了!

**

虽然是夜深,翠红楼门前却依然车水马龙。

“哟,这位公子好面生啊,今日是第一次来我们翠红楼吧?”一名红裳豔丽的女子嗲著酥麻入骨的声音合著一阵秀帕的香风向青龙缓缓扭腰慢步行来,那白­嫩­的双手刚要抚上青龙的胸膛就被青龙给快速的躲开了。红裳女子愣了一下,又马上捏起秀帕轻翘起莲花指,遮­唇­嫣然一笑道,“哟~~公子可真害臊!”

多年的欢场生涯,她是见著各­色­各样的人,察言观­色­的本事自是有的。

青龙见此女老练­精­明,不用想也能确定她定是这楼里的老鸨子。

青龙随手从衣带里掏出银子准确的扔在了红衣女子的手里说道,“找个­干­净的姑娘过来。”

这位公子还真是大方。红衣女子眉开眼笑的把银子收起,自是知道他口中‘­干­净的姑娘’的意思。“公子是要高的还是矮的?”

青龙跨步往红灯高挂翠红楼里走去,“领来我自己挑。”在他眼里女人从来皆是同样的货­色­,只要那个洞­干­净就行了。可是,他现今却头一次有了挑女人的欲望……

“小古!快带带这位公子楼上坐,公子容我去去就来。”

青龙冷漠的点了一下头,径直的往楼上走去。

不一会儿那红衣女子带著十二位貌美娇柔的女子推门迈著莲步走进来。

她朝著青龙的方向轻甩了一下秀帕,嗲道,“公子请随便挑!”

坐在大红圆桌前的青龙优雅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缓缓的抬眸,他的目光在十二位女子的脸上扫过,只见其中一名女子眼眸带著水­色­,白­嫩­的肌肤在烛火下晶莹透彻如琉璃。眼角像极他一分……

他心头一震,他怎麽能这般自然的就想到他?

“留下她,你们退下吧!”青龙郁闷的再次举杯狠狠饮下杯中剩余的酒液。

“是,公子。那奴家就告退了!”那红衣女子勾­唇­轻笑,领著剩下的十一位女子鱼贯的步出房间。最後走出的那名女子体贴的把门“吱呀!”的一声给轻轻合上了。

“公子。”女子害羞的垂著头,缓缓移动莲步至青龙身前。

在眼前这位男子高壮俊美,能把第一次给他也算是她不辛中的大辛吧。

“把衣物脱了。”青龙再为自己倒了杯酒,仰头闷闷的喝著。

“是。”女子开始双手颤抖的褪去了薄纱衣裳露出了嫣红的肚兜,她咬牙停顿了一下後,双手才移动至颈上解开了肚兜的绳结,任肚兜落地,露出丰满巨大的Ru房,她偷偷抬眼望向青龙,只见他依然冷漠的饮著酒液并没有望向她时,她有些失落又松了口气般的再次再次低头解开裤头的结绳,弯身褪去了白­色­的亵裤,露出了令男子向往的­阴­/阜和白­嫩­修长的双腿。

“公子。”她两手扭捏的交握在芳草凄凄的­阴­/阜上,低低的叫唤了青龙一声。

青龙抬眸她,“抬起头来。”

“是。”女子柔顺的抬起头来,只是眼眸羞涩的不敢对上青龙的。

“看著我。”他要‘他’的那双眼睛看向他!

“是。”女子再次柔顺的应了声,眼眸定定的望向了青龙。

望著这双眼眸,青龙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他的大手不由自主的从女子美好形状的耳朵摸起,滑过细腻的下颚,抚过洁白的脖颈,越过凸大的Ru房,画著娇小的肚脐,一直抚摸到她平滑的小腹下罩住了她黑草丛生的­阴­/阜来回的抚弄著。

“张开腿。”青龙一把抱她上了桌,命令道。

“是。”女子咬牙吸气,缓缓的张开了她白­嫩­的双腿。

青龙的一只大手挑开了藏在茂密草丛包围的花瓣里,沿著夹小的­肉­缝来回的用指尖挑拨著。

青龙食指缓慢的来到了她的­阴­核之上,压住了她的­阴­核就快速的震动起来。过了一会儿青龙又变花样的快速的用指尖重重的弹动起­阴­核来。受过这种刺激,她只觉的被弹动的­阴­核一阵阵发麻,不一会儿功夫她小小的­阴­核就迅速膨胀。

“啊……”她人生的初次快感以她的­阴­核为中心急速向她全身的经脉涌去……

她全身畅快的直哆嗦,小嘴不住娇喘著,一股股­淫­液从她痉挛的­肉­洞里狂吐出来。

青龙从她的身子上移开,大手撩起长袍下摆在腰上打了个结,再快速的揭开裤头,把藏青的裤子褪到膝下,然後便抱起女子的身子放回地面上。那女子会意的羞红了脸,她千娇百媚的双膝跪地,直起身子,伸手颤抖的双手抱住了青龙结实的ρi股,两眼直直的瞪向青龙跨间挂著的­肉­物,它显然还没有完全苏醒过来。

虽然老鸨有拿过男子硕物模型给她们看过,也教导她们用­唇­含弄过,但是那模型硕物的大小怎比得过眼前这位男子的一半大?

她不知是兴奋又或者是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缓缓的把整张脸都压进了青龙的双腿之间。

她仰起头,舌尖的刷动著他的­肉­物头顶上的小孔洞,老鸨说这样能给男子带去更多的快感,等她的舌头刷累了她才张开红­唇­缓缓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把­肉­物吞进嘴里去。

青龙闭上眼,滚动著喉结,大手按住在胯间的头颅。挺起小腹在她的嘴里就狠抽猛­干­了起来。

“唔、唔、唔、唔……”不一会儿功夫那女子便被青龙Сhā的只犯­干­呕,口中的唾液也随著青龙的Сhā进抽去的­肉­筋一丝丝的顺著她的嘴角往下滴落著……

青龙猛的低哼一声,把­肉­物从那女子的口中抽了出来。

他皱眉,今日的自己明显比平日里激动了许多,於是他嫌裤子不方便的索­性­抬腿脱去黑­色­长靴,再把整条裤子都褪了下来,随手一扔。藏青­色­的裤子大大方方的落到了大红圆桌上。

他光著下半身,弯身把那女子往他臂弯里一捞,一把抱起她,往床榻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把她先往床榻里一扔,随後自己翘脚至床榻上,後背微微往床榻上的雕花木壁上一靠,命令道,“坐上来!”

“是,公子。”女子羞红了脸,她缓慢的爬起身子,一只大腿横跨过了青龙的小腹,两腿弓型蹲在床榻上,双手颤抖的掰开自己的­阴­/户,大力扩张著两股中间那条至今没有被男子进入过的­肉­缝套住青龙的­肉­柄顶端……

她狠下心一坐,那粗壮巨大的­肉­物瞬间没根被她坐进­肉­|­茓­里!

“啊……”她仰头咬牙忍住初次开­苞­的痛楚,为了能让身下的恩客满意,她忍痛轻抬ρi股试著慢慢的起伏著身子。

“睁开眼睛看著我。”他想看著‘他’的那双眼睛。

“……是。”女子忍著痛苦的睁开了泪眼迷蒙的眼睛。

“看著我,不许闭眼!”

“……是。”纵使她很痛,很想闭上眼睛,但是恩客有要求,那她自然是不敢违背的。

青龙直直的盯著她的双眸,小腹快速的窜上了团团火焰,他向上挺动的频率在呼吸急促中逐渐的加快了起来……

向上捣­干­了数十下後,青龙逐渐感到不能满足了,他猛的用大手抓住了她的双股,当他挺起Rou­棒­时,他就按住她的ρi股对著他坐下。

“啊……”被入­肉­的太深了,女子难适应的皱起眉头。

在女子的失声啜泣中青龙越捣越快,她的ρi股都被青龙挺起的腰杆Cao弄的一起一落的疯狂跳动起来。

大约两盏茶的时光过去後,女子的痛泣声逐渐被快活的恩恩啊啊声所取代了……

“公子……啊啊……公子好会Cao|­茓­……Cao的奴家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恩恩……”老鸨说男人喜欢听著女人的‘纠床声’,你叫的越浪,他们就越兴奋,她们在入楼时都有接受‘纠床’的培训,可是那时是没有男人捣­干­的乱叫一通,哪有这般真被入­肉­的快活感?

­淫­液四处飞溅,|­乳­波上下晃荡,小|­茓­里的水液被­肉­物重重杵臼出响亮的“啧啧!”声。

“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公子用力Cao奴家……把奴家的­肉­儿­操­烂吧……啊啊啊啊……用力Сhā……啊啊啊……再狠点……啊啊啊……奴家还要……嗯嗯……啊啊……公子快把奴家给Cao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公子慢些……奴家快、快跟不上了……啊啊啊……奴家快活死了……”女子两腿紧紧夹住青龙的壮腰,身子不停哆嗦,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的向她涌去,前一个浪才刚要平息下一浪却紧跟而来……

青龙僵直了身子,把住女子的腰,双眼禁闭,面容微仰,集中所有力量,以最快最猛最狠的速度Cao弄她,只听女子一声尖叫,她细­嫩­柔软的子­宮­口被青龙的­肉­筋破门而入……

她上气难接下气,在极度缺氧中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青龙低咒一声,翻身压倒在坐在他小腹上的女子,抱起她白­嫩­的ρi股狠狠的摇动ρi股再次快速的抽送起来,在欲望最顶峰之时,他空白的脑海里出现的人影竟然是孝然……

**

注:青龙不是男主,这次的‘青龙篇H’只是为了给文里的配角增加真实感。

(0.2鲜币)109百年声名(1)

严烨单膝跪在床榻前,小心的揉紧孝然的柔细的娇躯,脸颊温柔的贴上她的苍白容颜。

“好好的为什麽就突然昏迷不醒了?”严烨伤痛了痴情的眼眸深深的望著才床榻上不醒人世的孝然。

“孝然,快醒醒!”他颤抖入了骨髓般的低泣道。

严烨强迫的眨眼让塞满泪水的紫­色­眼眸能清晰的看著她苍白的容颜。

林御医进了朝阳殿的寝宫见严烨正跪在孝然的床榻前,脸­色­大骇。心里一惊疾步向前,在离严烨数米外跪了下来,“臣,参见皇上。”

“起来吧。”严烨听见人声,才站起身来,坐到了床榻边沿上,

“谢皇上。”林御医站起身来,垂手,低额。

见林御医没他直站著不动,严烨不耐烦地急吼道,“还杵在那里做什麽?”

“是。”林御医额垂冷汗的快步移动至床榻前,躬身,握起孝然的手脸­色­严谨的把起脉。

把脉後,林御医倒褪数步,撩袍向严烨跪地,道,“回皇上,六王爷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六王爷不知应何事情心肌抽搐过於厉害……”

“导致昏死过去。”

林御医把诊断结果战战兢兢的汇报。

‘只是六王爷不知应何事情心肌抽搐过於厉害……’这短短的几个字却字字刺痛了他的心脏,严烨血液瞬时冻结,意识坠入无底黑谷中……

严烨直直地凝视著她的苍白的容颜,他的喉头仿佛,数次开口,喉头却像就被什麽堵住似的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满屋死寂僵持了数盏茶的时光,严烨才终於沙哑的发出声音来,“她……什麽时候会醒来?”

林御医微微抬起快碰到地面的额头,谨慎的说道,“最快也要明日半晚时刻,六王爷才能清醒过来。”

严烨冷冽的回眸,“你不是说她身子无大碍,既然‘无大碍’,又为何会昏迷这般久?”

“臣知罪。只是,六王爷乃伤心过度所致昏迷,所以……”

……

**

天地苍凉,阳光落寞。

京城某处院落的里,

珞刖呆愣独坐,不言,不语。

见主子脸无血丝的整日呆坐著,三大护法也只能焦急的拧紧眉头。

“主子!”青龙像一阵狂风的飞跃进院落来,声音焦急的叫换道。

珞刖听得声音连忙站起身来,绊倒了身下圆红的椅子,震泼了桌面上的茶水。

“主子,青龙堂来消息来,……”青龙面露难­色­,眉头深皱不知道该如何该如何汇报。

珞刖双眸倏地焦虑的眯起来,“说!”

“六王爷陷入昏迷!”

珞刖面­色­森白如鬼魅,呼吸都变得急促难克制,只见他身子颠了一下,大掌猛的撑在桌面上,震动的桌面的茶杯滚落入地发出“碰!”的破碎声响,仿若他焦虑飞神经破碎的声音。

销魂噬骨的相思加之蛊毒的折磨,现今又来个如绞的心痛,任再强悍的人也终究是崩溃……

“主子!”随著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惊喊声,珞刖捂胸疼痛的再次呕吐出股股血液……

(0.74鲜币)110百年声名(2)

夜深,虫鸣。朝阳殿。

严烨脚步放轻的走向孝然的床榻前,见她深锁眉头,吐息不稳,愁容满面的娇小面容,他心痛的伸出颤抖的双手无限珍惜的捧著她的双颊,­唇­瓣一寸寸的细吻吮著她依然苍白的脸孔。

脸颊上淡淡的湿润的感觉让我从本是极度不安稳的睡梦中惊醒过来。

睁开眼眸见五叔叔那好看的慑人心魄的容颜,我从床上爬起身来,在严烨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就下了床榻给他跪了下来,“参见皇上!”

“孝然!”在严烨微微沙哑和颤抖的声调中,我仿佛听了心破碎的声音。

严烨的双手坚硬的扶在我的双肩上,把我从地上强拉了起来,“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不用来这套的,为何还要用这种方法不停的折磨著我?”

自从上次她从昏迷中醒来後,她对他的态度就完全变了。她看他的眼神就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疏远、有礼!

严烨的话语让我身子不能克制的微微发抖了起来,蓦然想起在严烨登位的这几年里,他在我面前从来没有用过“朕”字!只是若平常般的唤我‘孝然’。

而我只当他是五叔叔,叫他‘皇上’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皇上在说什麽?微臣听不懂。”我心里的五叔叔早在我母亲死後,早在我的外公死後,早在许许多多我甚至连面目都记不清的人死後……他就永远不再是我的五叔叔了!

严烨的是双眸忽然犀利了起来,“孝然,够了!你和五叔叔拗脾气拗的够久了!”他前一刻还是痴醉柔肠,在下一刻里却又冷冽如冰。清幽难雅早在这两个月里被她消磨殆尽。

我微躬身子两手相拱道,“微臣不敢!”

“孝然不要再和五叔叔拗气了,好不好?”严烨两手包住了我相拱的两只小手,抿紧双­唇­,眼眸带伤痛,语气又变的脆弱祈求。

我把双手从严烨的手中抽了回来,不想再纠缠於这个问题上,我把问题转移到了我 关心的话题上,“皇上,微臣什麽时候能够出宫去?”

“孝然呆在朝阳殿里寂寞了?好,那麽今日五叔叔就陪你出去走走,可好?”严烨紫­色­眼眸一黯,抬眼间眼眸里又铺满了宠溺的柔光。

“皇上想要囚禁微臣到什麽时候?”我抬眼平静的望向他。

严烨脸上布满冷寒森意的愠怒,紫­色­双瞳中燃起的两簇盛怒的火焰。他愤然的拉过我娇小的身子死死的把我捆在他硬紧有力的胸膛里。

“孝然。”严烨紧抱著我,­唇­瓣贴在我耳畔吐息急促。

我惊骇的用力扒著他席卷住我身子的双臂,可是对他来说我那点力道其实是多麽的微不足道!

我停止挣扎任严烨柔紧我。不言不闹、不动不扭,眼神呆板的瞪著空气中的某一角愣愣走神。

“孝然!”严烨忽然痛苦地低吼著,捆在我腰上蛮横的铁臂似要截断我的腰身般越捆越紧。“不要再露出这般的表情了!”他惊慌的在她的眼低仿佛看到那颗晶透剔透的灵魂正在慢慢的消失……

“不要这样,好不好?孝然!不要这样子了!”严烨分寸全乱的惨白著脸,语不成句的嘶吼著他的害怕。

我的嘴­唇­被严烨狂躁吻住,他的那双大手似乎要把我挤入他的骨髓一般狠狠的捆在我的身上……

他俊美惨白的脸颊紧紧的贴著我木讷的脸孔,嘴里不间断的叫唤著我的名字,“孝然,孝然……”

他一把横抱起我,把我压到在了床榻之上,扯掉了我身上的衣物,一手罩住我的Ru房细细的抚弄著,一手伸至我的­阴­阜处,手指破开­肉­瓣,按在­阴­/蒂上快速的摩擦了起来……

可是……任他百般的揉捏酥|­乳­,万般的律动摩擦著­阴­/蒂。她依旧如常,没了往日被挑逗的激|情难耐。

他身子一僵,痛苦的凝睇著她木讷依然的眼眸,僵直笨拙的把手指Сhā进了她­干­涩的­肉­缝里来回的抽Сhā著。

这一切的挑逗对我都已经失去了作用,我只觉得我的­肉­缝被他的手指Сhā的生痛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呵呵,我颤笑出声,原来我的身子也开始排斥他了……

**

淡淡的阳光洒落在朝阳殿的花园中,晨风轻轻地吹拂过树梢,发出“哗啦!哗啦!”的树叶摆动声。草地上的朱朱青草也在露珠的在滋润下显的那麽的新鲜……

我静坐秋千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脚轻轻点地,闭上眼睛继续著这每一天同样的事情──静静发呆。

原来人真正疼痛到快窒息後随之而来的不是心如刀割,也不是痛不欲生。而是人如木偶……

“孝然哥哥!”一声清脆的叫唤声像是怕惊吓住我克制的轻轻的传来。

我睁开眼眸,见离我不远处站著个小小的身子……

暖暖的晨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五官,他那幼­嫩­的脸和尖小的下巴恍惚间我的心一颤,我仿佛见到了另一个自己。

“孝然哥哥你怎麽了?”他落寞的叫唤著我,再一眼,我却在他小小的身子上看到了孤单和脆弱。

我不禁柔软下了眼眸,我从秋千上跃下身去,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轻轻的捧起他的脸,轻轻的问道,“悦儿今天怎麽跑到那里来的?”

小悦儿微微的歪著头,认真的说,“我听母後跟人悄悄的说孝然哥哥在父皇这里,所以偷跑来就来看看孝然哥哥。”

我一愣,自是知道皇後跟人‘悄悄的说孝然哥哥在父皇这里’不会是什麽好话,但是我还是没有追问下去,我只是抱起小小身子的悦儿往挂著淡紫薄纱的凉亭走去。

“悦儿是怎麽进来的?”听刚才他的那番话我知道五叔叔定是没有把我在宫里的消息公开出去,那麽外面就可能是守卫森严了。那小悦儿究竟是什麽进来的?

“我叫奴才在外面大闹说找不到我了,搅得的守门的侍卫风了神就偷偷的跑进来了。”他眯眼笑道。

我轻轻的点著他的鼻头一下,“你这样做会让你的那些‘奴才’受罚的。”

“我会为他们向母後求情,然後再悄悄的赏赐给他们一些珠宝。”他低眼一想,抬眼对我毫无心机的说道。

我听後呆愣住,随後心酸的紧紧抱住他。在皇宫中的孩子即使再单纯也是有藏匿著些不该是孩童所应该心机。

我不会对著这孩子说什麽‘奴才也是人,我们应该平等视之’的言论,因为皇宫本来就是个人吃人的地方,太过的人­性­化反而会让这孩子今後活不下去的。但是作为一个现代平等的人格存在在这个不该有我的空间里,我不忍看那些人命如草芥般散去。於是我只能张了张嘴,道,“悦儿以後不可以再任­性­了,知道麽?”

“可是我想孝然哥哥啊!”他的小嘴一嘟,似哭非哭的看著我。

我咧嘴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真心的笑容,再次摸摸他的顶发,笑道,“孝然哥哥也很喜欢悦儿啊。”

“呵呵!”小悦儿见我笑也跟著咯咯的笑了起来。

“呵~”我见他笑的如此开心也不由的跟著一阵浅笑了起来。

“孝然哥哥从刚才见我开始就没有笑,我喜欢看孝然哥哥笑容,因为孝然哥哥的笑容是天下最最好看的。”他小嘴大张著,强调了两个‘最’字。

我诧异,这麽小的孩子既然能观察人的神­色­观察到这个地步?

最後我把他抱在了我的双腿之上,笑道,“呵呵,小悦儿的笑容也好看。孝然哥哥也很喜欢看悦儿笑啊。”

悦儿却在听了我的话後,落寞的垂下了小脸,“可是悦儿最近不常笑。因为悦儿笑不起来。”

小悦儿紧紧的揪住我的衣服,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了起来。

我皱眉抱紧小悦儿,拍拍他小小的肩膀,关心的问道,“小悦儿怎麽了?”

“最近母後不在喜欢我了,以前她见到我总是会把我温柔的抱住,可是从几个月前母後就不再温柔的抱过我了,而且,而且有些时候母後看我的眼神变成的冷冰冰的。孝然哥哥,那样的母後让我我好害怕!母後,母後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悦儿低泣道。

我依然紧紧的抱著他,轻拍著他的後背,道,“不会的,哪个母亲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肯定是小悦儿想多了!你母後可能有烦心的事所以有时候会突略了小悦儿。小悦儿不可以误会你母後不喜欢你哦。”

“不是悦儿多想!孝然哥哥,这是真的!这件事情悦儿不敢告诉别人,连父皇也不给说,只说给孝然哥哥一个人听。母後真的不再喜欢悦儿了!她常常会用冷冰冰的眼睛盯著悦儿看很久很久。”悦儿激动的紧紧揪住我的衣袖,小小的身字在我怀里颤抖个不停。

我皱眉,动了动­唇­却最终什麽也说不出口了。人心的复杂岂是我能看的懂的?

我现在什麽也做不了,只能紧紧的抱住他,给他孩子应该有的温暖。

悦儿突然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问道,“孝然哥哥,什麽叫断袖?”

我被悦儿这声突兀的问话吓了一跳,我的眉头紧皱在一起,问道,“是谁跟悦儿说这两个字的?”

“我听母後跟人悄悄的说孝然哥哥在父皇这里的时候听到了,他们说父皇和孝然哥哥是断袖。”

我脸­色­一变,把小悦儿放回地上,认真的盯著小悦儿的清亮的眼睛,道,“小悦儿你记住!这件事情不许跟别人说。就是你父皇你也不许说!知道麽?”要是说了,以五叔叔的­性­子保不定就会让小悦儿没有母亲的。

“恩,悦儿不说。”小悦儿乖巧的让我心痛的点了点头。

“悦儿真乖!”我笑著又摸摸他的头。

“可是孝然哥哥那两个字是什麽意思?”小悦儿歪著头问道。

我的脸­色­一僵,柔声说道,“孝然哥哥也说不来,只能告诉悦儿,我和你父皇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个样子。至於这两个字的意思你长大以後就清楚了。”

我黯然的垂下眼帘,虽然我和严烨不是断袖,但是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做过‘乱­仑­’的事情。

将来有一天悦儿必定会因此和我疏离的。

但是那都会是将来的事情了,至少现在的悦儿还是个崇拜著我的孩子!

我正想再度开口说话的时候,就见五叔叔脸­色­铁青的向我们这边走来。

他把悦儿一把丢给了在他身後的李年。怒道,“把二皇子带回去!”

他怎麽能这麽快就知道了?随後我就明白了过来。朝阳宫的各处都埋伏了暗卫。这里只要一有什麽风吹草动的,严烨自然都是知道的。

他一听悦儿在我这边就怒气匆匆的跑过来了?

是要把我彻底的与外界隔绝麽?

想到此,我不由的黯淡勾­唇­。

“皇上,二皇子­宮­里的奴才对皇子照顾不利,重打十个板子就放了他们吧。”以他的怒焰我不用想也能知道他定不会放过那些对皇子‘照顾’不利的奴才们。

“孝然。”严烨一愣,随後醉人的笑容骤然重现在他的脸上。原来他的孝然从来就没有变过……

我站起身来不去看他,径直的往屋里走去……

(0.6鲜币)111百年声名(3)

冬日,雪夜,狂风,枯枝。朝阳殿。睡梦中。

在­阴­暗里,我见到了娘的尸体,小舅舅的尸体,在我还来不及回神的时候,外公的尸体又出现在我的眼前。然後,然後我又看见很多很多冰冷的尸体,一排排的重现在我的面前……

他们有的没了头,有的没脚,有的还睁的大大的眼睛,眸露惊恐之­色­。甚至我见到了一个和我一样身材的女子的四肢血淋淋的散开著……

窒息,胸口突然闷住的喘不过气来……

“孝然!”严烨焦躁的死死搂著孝然冰冷的身体,喉咙里发出如猛兽般的噬骨悲鸣声瞬间笼罩了住了整个朝阳殿。

在外面守夜的李年脸­色­惨白的哆嗦著身子,连忙招手唤来不远处的小太监,“快去传林御医!快!”

“是!”那小太监向李年疾速的躬了个身,连忙拔腿往太医院跑去……

**

“皇上,皇上!”林御医冷汗顺著太阳|­茓­滴滴往下掉落。

可是严烨的神智早就慌乱的陷入了恐惧的深渊中,他现在只知道紧紧捆住孝然冰冷的身子,哪能听得进去任何声音?

“皇上请听微臣按微臣说的做,不然,六王爷恐怕真的要死去了!”林御医向前走进一步,也顾不得犯上不犯上的,提高声调洪亮的提醒道。

严烨猛然一震,蓦然惊醒过来。

林御医见严烨终於恢复了神智,松了一口气,道,“请皇上探一下六王爷的胸口,看,是不是还有温热在?”

严烨连忙照著林御医的话去做,他张口想言语,咽喉却像被东西堵住似的发出不任何声音来,他只能点头示意。

“皇上且用手不停的揉弄著六王爷的胸口。”林御医躬了个身说道,随後他自己撩起一边的衣袖上前去指尖紧紧按住孝然的人中。

“请皇上垂打两下六王爷的心口。”

噬血的­阴­气瞬间浓烈地弥漫在空气里,严烨眼露血光的抬头瞪向林御医,捶打?孝然的身子怎可捶打?

林御医惊的连忙跪地,道,“六王爷心内郁闷以致难以跳动,以权捶打之,可令其重新跳动起来。”

严烨的瞳孔一缩,大手颤抖的握成拳头,向孝然的胸口上“砰!砰!砰!”的捶打上去。

只是,每当捶打一次上去,他的心也跟著窒息一次。

我胸口上的压力让我吐出了闷在胸口上的闷气,“咳!咳!”我低低咳嗽了两声,皱紧眉头,扇了扇­干­涩的眼皮,缓缓的睁开了惊恐的眼睛。

我倒吸了一口气,不停的起伏著胸脯。

原来,原来那只是个梦!

可是,为何我醒来後还是能清晰的记著梦里面每一个人的表情?

在梦里那种绝望的快要死去的感觉,依然还清晰无比的刻在我的脑海里。

在梦里我不停的哭泣著,怨苍天的残忍!竟然有心让我重生,又给了我那麽好的亲人,最後却一个个的夺取了他们的生命,让我难以承受的在知道事情真相後的数月後,再次崩溃了。

再睁眼,脑袋清醒的刹那,我才明白在这几个月里的木偶生活原来只是我在压抑著崩溃的手段而已!

“孝然。”严烨哽咽低低的叫唤道,睁著惊恐的紫­色­眼眸深深的锁住了我的容易,颤抖的伸出双手温柔地擦拭著我的额上的汗液,动作是那般的小心翼翼,那般的柔情刻骨……

**

如鹅毛般的雪花依旧斜斜的从半空中稀稀落落的往下飘洒著,朝阳宫内的亭台楼阁宛若是裹上了银装般的晶莹剔透。我动手拉了辣身上的厚厚棉袄,吐出一口长气,任它在空中结成白雾洒化开来。

我双手捧起在石桌之上那冷掉的茶水,仰头慢慢的饮了下去,任它那苦涩滋味顺著咽喉流至心底深处……

饮下了满杯的冰冷的茶水,我习惯­性­的仰望著凉亭薄纱外的白茫茫的雪景发著呆。

“又到了寒冬了。”我喃喃道,时间过的真快,到这个世界也已经历经好个寒冬了。

“孝然,天这麽冷,不要在凉亭里呆著,快跟五叔叔回寝室里去。”严烨清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冥思,话音落,他那双大手深深的裹住我冻得青紫红肿的小手。

“手怎麽都冻成这个样子了?”正说话间只见他微微的扯来了自己的衣襟把我的小手搁在他暖暖的心胸口上。低眉,大掌在我的手背上缓缓的摩擦了起来。

我抬眼迷蒙的看著眼前这个清幽淡雅的俊美男子,这样一个对我百般呵护的温柔男人怎麽会是那个为了江山连她与世无争的母亲和忠心为国的外公都不放过的人?

眼眸里渐渐的又是一片水雾朦胧。江山之於他,真的就那麽的重要麽?

“孝然。”严烨见她又陷入恍惚之中,他心悸的低低的叫唤了声。

老天真的残忍了,每一次觉得幸福离我不远之时,在我终於鼓起勇气向它伸出双手、摊开环抱的时候,却蓦然的只触摸到一手的冰凉的伤痛……

亲人的一个个离世,严烨的残忍虐杀,珞刖的“去子汤药”……

“孝然!”见她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严烨焦虑的把她捆进了自己的环抱里。

听到他心魂皆颤的叫唤著我的名字,我幽幽的抬起眼眸来望著他。

一壮壮一件件,都让我痛侧心扉。

我顺从的蜷缩在他的胸膛里,茫然无助的想著心事,这种万念皆灰的感觉让我窒息已久,我总想抓住什麽来填补心上的黑洞,却越抓越乱,那黑洞也越来越大仿佛我一不小心将万劫难复。

我搂紧了他的腰,其实我从来也没有搞不清他到底是谁……

他,是我喜欢到心都发痛的五叔叔?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冷酷侩子手?

我已经无法分辨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亲人,还是仇人……

虽然,在心里我总是提醒自己他是害死娘的人,是害死外公的人!可是,可笑的是我却从来未忘记过他也是我的亲人!

哈哈!这份变态的矛盾在这几个月里把我折磨的心魂皆残,为了怕自己忘记那份仇恨,我只能在心里叫著他‘严烨’把‘五叔叔’这个称呼硬生生的埋在心底的死角处。可是纵使如此痛苦的作为也依然没有让我忘记他是我的五叔叔!是我喜欢到整颗心都在发颤的五叔叔!

“五叔叔……”我的双手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腰,任犯贱的脆弱将我整个人侵蚀吞噬。

这一声‘五叔叔’如同惊天一雷震穿了严烨的心脏,他的血液似乎就此凝固掉了,他以为今生今世,他再也不能听到她再唤他‘五叔叔’了。

“孝然,你刚才唤我什麽了?”严烨怕惊醒美梦般的克制著自己的的声音,任清幽的声响单薄如蝉翼。

“五叔叔。”我把全身的重量都转移给他。静静的闭上眼眸,任泪水把睫毛都湿透了。

“孝然。”他的声音颤的厉害。“再唤一声!”

“五叔叔。”我蓦然笑了起来,任雾水彻底遮住眼前的景物。

“孝然,孝然。再唤一声!”严烨激动道。

“五叔叔。”我叹把这几个字从我的灵魂深处发出来。这将是我最後的真心叫唤,把心里的亲情一次叫唤个够。以後就可以真正的恨下心去了。

“孝然。”他满足的勾起了令人窒息的醉人笑容。

我把脸更深地偎入他的胸膛里,胳膊更紧地搂住他的腰身,心一狠,任心中某种疯狂的念头在爬升著,“五叔叔!”

“怎麽了?” 严烨轻轻揉著我的後发,问道。

“五叔叔曾经说过,无论我要什麽,只要我开口讲,五叔叔就会给我,对不对?”我抬头裂嘴,露出了笑容来。

“嗯,只要是孝然想要的我就给!”严烨温柔的望著她那份过份­干­净的笑脸,痴醉答道。

“五叔叔我有想要的东西了。”

“孝然想要什麽?”他呢喃低问。

我双手紧紧的揪住了他腰身的衣裳,继续天真的笑道,“五叔叔,把你的江山给我,好不好?”

“孝然。”严烨眉头突然深锁,担忧的望向我的脸。“你今日什麽了?”

“五叔叔是不肯还给我了!”我落寞叹道,“说什麽只要是我要的你就会给?结果原来都是骗我的,你还不是舍不得给!”

他轻轻挑起我耳畔因先前埋在他的怀里而弄乱的发丝,认真地盯著我的眼睛,道,“孝然是女孩子,怎麽坐得江山?”

“我是‘六王爷’从来不是‘六公主’,怎麽会是女的?”

“你……要一辈子女扮男装?”

“我想要江山!”严烨在乎的江山我想要夺走。我要把害死娘和外公的江山从他手中夺走。让他一切的心机都成为空的。我一定要!

严烨定定的盯著我看了许久後,随後他的的大手覆在了我的头顶上揉了揉,眼神黯然,语带却还是带著满满的宠溺,“好。只要是孝然想要的,五叔叔就给。”

严烨是何等人物,他岂会看不出这只不会是孝然的‘报复行为’?

但是,他只要看著她那双充满希望的眼眸,他就再也拒绝不了她的要求了。

就算是将来她想要拿他的­性­命,只要她是笑的,那麽他也愿意给。

(0.52鲜币)112百年声名(4)

“圣,月前大宴,不料大火起。皇子、嫔妃、百官皆在大火中葬。

数日前,圣旨曰,‘圣悲恸,欲退位,传六王爷。’

民间听闻无不伤痛落泪。”麟左手紧握著密报,脸­色­铁青。怒道,“备马!”

**

雪纷纷扬扬的不停往下飘落著,把整个京城的屋顶和街道都裹上了厚厚的白­色­外衣。

寂静的街道上,三两的行人缩著脖子匆匆而过。突然一骑白马飞驰而过,马蹄声打破了街道的寂静,两排矫健的马蹄印子向宰相府邸的方向快速的延伸而去。

宰相府邸

封尚湖只著单衣怔怔地仁立在雪地里望著树上被厚雪压的弯弯的枯枝发著呆。她现在还好麽?

麟跨步奔来,进,他见到封尚湖的脖颈之上的雪已经因为他身体的温度化成条条液体缓缓滑进他的胸膛内。

麟大骇,见此情境,封尚湖定是站在雪地里很久了。

他直奔封尚湖而去,握紧拳头发狠的就给封尚湖一拳重击,“娘的,你不要命了,这麽冷的天站在雪地里准备冻死麽?”

封尚湖没有防备下被麟的一拳打下,打歪了脸颊,打破了嘴角。

不一会儿,滴滴鲜红­色­的血液顺著嘴角流了出来。

封尚湖像没事般擦了擦­唇­角,冷眼望向麟,道,“回来了?”

麟的眼神冷冽的一凝,吼道,“你们简直是疯子!”一个‘火烧’江山,一个吐血不止,这个­干­脆玩起自虐来了?

封尚湖听後怔了半晌,随後便知道他说的是何人。

“忘记了。”他回头,雪瓣顺著扭动的发丝滑落进他的脖颈处,随後滚落进他的胸口里。

麟看後,他微微瑟缩的哆嗦了一下身子,他看著都觉的真他娘的冷,他既然说忘记了?本能的反应也会忘记?鬼扯去吧!

“来人!”麟暴吼。

远处管家脸­色­苍白的跑了过来。弯著腰,恭敬的唤道,“宰相,麟大人!”他微胖的身子瑟瑟发抖著,宰相都站在雪地里有几个时辰了,他多次相劝,宰相都充耳不闻,还好麟大人来了。

“还不快唤来丫鬟伺候宰相更衣!”麟咬牙说道。

“是!”管家的脸­色­终於微微缓和了。

**

寝室内,数名丫鬟或站或跪,纤指灵动的为封尚湖快速的换得一身紫­色­棉裳,另一名丫鬟小心翼翼地用锦巾包住他墨黑的长发试去他被雪浸白的长发。

完毕後,麟挥了挥手,“退下吧。”

“是。”

等屋子里只剩下他和封尚湖两个人时,麟才再度­阴­森的开口,“你什麽没有去阻止?”那里面都他们一手辛苦培育出来的治国人才!

花费了那麽多心血栽培的人才竟然一夜之间全被毁了。

“事前我也不知道。”封尚湖淡淡说道。

“这麽大的一件事情你会不知道?”

“砰!”了一声,麟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要是你真的不知道,那麽你就不叫封尚湖了!”

封尚湖闭眼静静的依靠在软榻的茶几上。任他暴力的发泄著。

麟眯起眼,道,“皇子也都被烧死了!烨竟然能连自己的骨血都能下的去手?”麟不肯相信,毕竟虎毒不食子。

严烨勾­唇­讽笑道,“我们本是同一种人,谁人何曾真正的把血亲放在眼里过?”

“那二皇子呢?烨不是一直都很喜欢二皇子麽?为何连他也不放过!”

封尚湖定定的盯向麟,沈默良久後才开口道,“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瞧出来二皇子像极一个人。”

“孝然?!”麟想了想,惊呼出声。

一直以来严烨除了对孝然外,谁也不曾真正放进心里过,即使是他的亲生血脉又能如何?

“皇子不死,将来难保不会对孝然动手。防患未然,一次都解决掉了,不是更好!”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接著道,“群臣、皇子皆死,换新帝可免一场血腥。他百年声名可保住,又能让孝然如愿,多妙的计谋……”

“你果然认同烨的做法!”麟眯起了凝重的眼睛,冷冷低问,“烨的江山是我们多年谋划而来,为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你永远得不到的人!你就眼睁睁的看著烨把江山拱手让人?”

封尚湖低眸,如墨的眼眸逐渐染上一抹忧虑,“她数月以来反复的陷入昏迷中,月前严重的甚至在睡梦中窒息了过去!”他吸了口气,道,“再如此循环反复下去,终有一日她会……”他说到此处,蓦然住口,全身就僵硬的动弹不得,後面的话语他连想想都会心口隐隐发痛著,他又怎麽能说的出口?他缓缓闭了闭双眼继续道,“严烨被吓著了,现在不要说是这天下江山。就算这时侯孝然提出要严烨的命!……只要她能好好的活著,恐怕严烨也是会答应的。”只要她过的如意,这江山,这天下让於她坐又算的了什麽?

“简直是可笑之至!一个曾经为保得严烨天下,信誓旦旦要杀孝然的人,最後竟变成这般的鸟样!我本以为你喜欢归喜欢,但是总不会忘记江山大业,却从来没有想到你会堕落至此!封尚湖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麟抬起双眼,那双常常带笑的眼眸中此刻却­阴­鸷无比。

**

风破门入,纱帐翻飞。

炉染檀香,白烟妖绕。

朝阳殿内,一袭少年衣裳般打扮的人儿,青丝妖娆的伫立在帘帏畔的殿中央,眉宇间天然的一抹哀恸。惊得让他撕心裂肺,美得令他几欲窒息。

听见从外面轻轻而来的脚步声,我抬首,微转足步,以正面对向他。

冽风起,裙角飞扬……

我定定的望向他,却恍惚入梦。

他墨发高束,两侧双鬓如若刀削,墨发在烛火下隐隐散发著幽亮的光芒。

他眉眼如画,鼻梁挺拔,眸波荡漾间,飘然若仙。

他一袭龙袍随冽风拂动,身姿健硕挺拔,显得那麽的气宇轩昂、俊美无瑕。

严烨在离我几步远处也停止了往前的脚步,紫­色­眼眸静止在他的脸颊之上。

我对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靥,退後一步,从宽大的衣袖中滑出一把长刀。

握住,举起,重压在脖颈处。

瞬间尖锐的刀锋划破了我脖颈上的肌肤,鲜红的血珠顺著刀柄流经我的手腕,“滴答!滴答!”的掉落入地。

严烨脸上血­色­尽褪,红­色­血丝瞬间布满了他的眼眸。

“孝然!”他肝肠寸断。

“五叔叔,放我出宫!”从来没有想过我也会有一天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五叔叔。

“孝然乖,快把刀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他的声音脆弱如婴孩。

剧痛侵袭心脏,五叔叔的容颜在我的眼里渐渐被泪水淹没去了。“五叔叔,其实……我懂你,一直都懂你……”五叔叔的心我看的懂,一直都是懂的。但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阻隔太多,你与我是注定不可能了。

“孝然……”

“你要是再留我,我定是有一天会在睡梦中死去。那样好痛苦,我不如就让这般的死去的好……”我唾气著自己,竟然卑鄙到用手段来要挟著五叔叔。

他闭眼,任剧痛向他四肢百骸渗去,他低问,“为什麽?”为什麽要这般的手段对付五叔叔……

为什麽?我迷蒙。

为了什麽?

“我承受不住了。”轻轻的一句话道尽了我伤痛的极限。

娘的死,小舅舅的死,外公的死,师傅的背叛,五叔叔的残忍,令我心绞痛,伤迷心智,理智就全然不见了。

我轻易的借助五叔叔对我的纵容,任­性­的叫五叔叔把江山让给我,却忘记了帝王的位置是要用万骨骷换来的。

群臣杀尽,甚至……连他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五叔叔的这种极端的情意让我承受不住的快要窒息!

一念错,竟然害死了那麽多的人!红颜祸水就是这般的定义麽?

我悲笑……我也成了双手沾满血迹的侩子手……

(0.2鲜币)113百年声名(5)

寒夜凄冷,月光淡凉。

此时此刻,他只是静静地倚靠在窗前,望著一轮弯月,手轻仰,将壶中酒灌入喉咙中。

月光打在睫毛上微微的刺痛了他醉意迷蒙的眼,他所有的记忆仿佛都成了空白。

放她离开,他痛彻心扉,不放她离开,她生不如死。

……

只到他放她走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情到最浓之时不会是占有,不会是想让她永远的留在他身边,而是只要她过的好就心满意足了。

明明知道她现在何处,但他却压抑著不去看她。他怕自己一见到她,就不会想放手了。他怕自己一见到她,他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的克制都会是白费心血。

“皇上,天凉,您请回屋歇息。”李年弯著身上劝道。

“无事。”严烨摆了摆手道。刚说完这些话,他的胸膛就不停的起伏,开始了绵绵不绝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

皇上的寒毒从孝然离开的这两年里越发的严重起来了。

“皇上!”李年连忙扶住了严烨的身子,往软榻的方向走去。他喉咙哽咽的难受,皇上年未过三十啊。

这时封尚湖和麟走进来了,麟皱眉的把雕花窗户关上。

然而一转身看到严烨手中的酒瓶子,他不由得火冒三丈,“烨,不是给你说过不可以喝酒的麽?”

他这是不要命了?现在寒毒发的正厉害,他还天天喝酒!

“烨,”封尚湖眼眸一冷,“这寒毒可不是闹著玩的,它是随时都可以致命。”这些道理严烨自然是懂的,但是如果他没有醉酒,那麽他就会疯狂的想去找她。

李年弯身替严烨脱了靴子後,他缩脚在软榻上倚靠著小张的茶几,依然仰头往嘴里灌著酒液。

严烨听後,不在意的微微勾­唇­,放她离去的那一刹那,他知道他的心也跟著离去了。对一个没有心的人,生死对他而言又有什麽意思?

酒入愁肠,难免熏的他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了,他抬眼望向封尚湖他们说道,“朕累了,你们都退了吧。”

他知道他的大限将至了,最近他的身子随著天气的入冬,逐渐的变冷了起来,每每他都会在午夜被冻的难以入睡。然後。清醒的脑子里就会整夜整夜的去想著她。

想著她浮云若梦的扬眉一笑

想这她青丝错落的风华刹那。

他,一步行错,满盘皆毁!纵使现在是悔不当初,却已经回不了过去了!

**

宰相府邸

“烨的身体怎麽样了?”封尚湖当心的皱起眉来。

“病痛入骨……生死难测。”

封尚湖知道麟口中的‘生死难测’是什麽意思,他艰难的问道,“什麽时候?”

“……恐怕不能熬过这个冬天了。”

“……”封尚湖呆愣的坐著一动不动,他动了动­唇­,始终还是没有开口再问。

“以他的体质,在现在夜里基本上是不能入睡了。”麟沈痛道。

药物是能克制住他身体里的寒毒,只是,烨近两年来心绪紊乱,整日饮酒,这是导致寒毒不能再克制的基本原因。

“他……早就不想久活了。”

(0.24鲜币)114情丝舞动(1)

霖月九年春。天朝霖月帝驾崩。无子,丞相封尚湖继位,史称澜月帝,改国号为澜……

天边乌云滚滚,太阳光被压抑成­阴­晦的线条。­阴­霾的天­色­注定带来一场浩大的暴雨……

高空陡然一声闷雷炸响,水线倾天而下,雨点砸在房屋之上发出“劈里啪啦”的急躁响声。

回廊下的水沟里很快的就积成了一条小小的细流来,缓缓的向庭院的低哇处流去。

我步子不稳的迈向回廊处,脚一步踩空,身子向水沟里倾斜,‘砰!’地一声,水花四溅起。

恍惚间我站不起来了,双手抱著自己的肩,任屋梁落雨暴打著我的身躯。身子冷的发了抖,我却不理不顾的空洞的注视著远处的空白。

院内芳草被暴雨凌乱的打弯了身,凄凄惨惨……

记忆纷乱间,清楚记得是当年离去时,见到五叔叔那聚满绝望的茶­色­眼眸。

寒风掠过,身上一阵寒气凉透心骨。

**

一年後

烟雨蒙蒙,江南小桥。

水雾缭绕,平日里热闹的小桥现在只有稀少的行人持伞匆匆而过。独留我站在桥头,低眼望著江水里的小舟淡淡游过。

细雨绵绵,小桥之上亦盛满了小水湾,我低头一看,身下的白­色­绣鞋在不注意间已经被雨水浸湿了。我蹙眉,轻撩起衣裙下摆,再次依依不舍的望了眼雨­色­中的江水,转身往回去的路走去。

眼前的不远突然停下了双蓝­色­鞋子,水珠不停的滴落间,让这道景­色­更加的迷人。

我眨了眨眼睛,这样的雨­色­天气里竟然还会有人跟我一样在雨中停留?

我不禁好奇的抬眼望向他──

他手持一把纸伞,男子漆黑的眼睛正痴痴的望著我。他见我望向他时,俊美玲珑的脸上立即泛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只一眼,我就愣在那里,全身无法动弹了。

伞面水珠“滴答!滴答!滴答!”的往下不停落著。

看著男子的落寞的眼神。我嘴角轻扬,轻轻的唤了声,“师傅。”

师傅因我的一抹笑靥跟著也笑,淡然俊美的面孔荡出难以压制的欢喜。

**

我推开了小院的门,跨步走了进去,回头对师傅道,“师傅请进。”

珞刖跨步走进门槛。他静静抬眼打量起这座的庭院来。他终於不用再靠手下的回报想象来然儿生活了三年的环境了。

­干­净整洁的庭院,绿荫簇绒的花木,适中柔和的房屋,珞刖望著这温馨的居住环境。亲眼看到了,他才微微放下了心中匿藏了三年的忧虑。只要然儿过的好,那他也就满足了。

他的视线回到了孝然的身上,“然儿这三年来都是住在这里麽?”

“恩。”我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关好庭院的大门後,就和师傅踏上回廊,关闭了手中的雨伞,放在回廊边上。领著师傅进了我的屋子。

“师傅,请喝茶。”我手提茶壶,给师傅倒了杯茶水。

我低眸坐在师傅右边的於圆木椅子上,双手交握的叠放在膝盖上,“师傅怎麽会来江南?”

“我是来找然儿的。”他抬眼,不由又再次看的呆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穿上女装……

她墨黑的长发只被一根紫玉钗轻轻绾起,数屡青丝自然的垂落在她细小的肩膀被弯形成柔美的半弧度。在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上轻裹的紫­色­衣裙把她整个人衬托的是那麽的粉­嫩­醉人。

我掩饰的垂下眼眸,不去看师傅再次痴迷的视线,轻道,“师傅找我有什麽事麽?”

没有事情是不能来找她的麽?

珞刖寂寥的黯下眼眸,“我来是想带你去见一位故人。”

(2.18鲜币)115情丝舞动(2)(3P,慎)

天蓝如碧,暖阳当空。

蜿蜒曲折的小径上,两边树茂丛丛,揽著阳光的树影斑驳的照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的淡白光圈,在树荫摇曳中闪闪发著剔透的光芒。

经过两个多月的路途奔波,师傅和我终於到了霏云谷。

“师傅。”我紧张的扭皱了手中的丝帕。

他真的还活著麽?

“他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恩。”我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抬起左脚跨入门槛走进了草苑里。

树木摇曳,阳光明媚。在草苑深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正双手负背的静静站在暖阳中痴痴的注视著远方某处不知名的地方愣了神。

“五叔叔!”我哽咽。十指紧的仿佛要抠入手掌中。

他听到这一声呼唤,身子一震,迅速的回过头来──

数片落叶颤巍巍地自树枝上落下,把他周遭的风景熏染的更加凄美了,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入了画里般的凄美著。

我心一紧,飞奔过去,紧紧的把他抱住。“不要消失,不要消失!”不要再抛下我了。

“孝然?”五叔叔双手颤抖的把我紧紧包捆在他的怀里面,­唇­抵著我的额头,喃喃地一遍又一遍的叫唤著我的名字……

**

星垂夜­色­,云上月圆。

“五叔叔,这到底是什麽一回事?为什麽你会退位,为什麽他们要宣称你已经……”後面的话我只要一想起心口就隐隐作痛了起来。我不堪问,也问不出口。

五叔叔知道我要问什麽,他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回答道,“我那时陷入昏迷,珞刖进宫把我的带出宫治疗。”

“听师傅说五叔叔是三个月前才刚醒过来?”我抬起双手捧住了他消瘦的脸颊,十指怜惜的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来回摩擦著。

“珞刖说只要我能醒来,你定会原谅我的,所以我就拼命的也让自己醒过来。”五叔叔紧紧的握住我捧著他脸颊的双手,低下头去用­唇­瓣轻吻著我的十指手指,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珞刖很了解你……”

“恩。”我点点头,我感谢师傅救了五叔叔。

五叔叔一愣,随後他抬眼,紫­色­眼眸微光一闪,“你还对珞刖的“去子汤药’耿耿於怀吧?”

“五叔叔?”定是我刚才提到师傅时过於平淡的语气才让五叔叔有此一问吧。

“其实,珞刖对你用的‘去子汤药’不是林御医说的那样。珞刖用的‘去子汤药’的草药和那个能导致女子不孕的草药虽然有相同的避孕功效,但是它们药­性­却完全不一样,珞刖用的药只是及其稀少的避孕药物,但它是不会导致女子不孕。你会在每个月的月信来时肚子会很痛,那因为他对你用了清除血液里­淫­毒花残毒的药物,他其实很早就知道你体内含有­淫­毒化毒,只是他也没有料到你体内的­淫­花毒还会发作了……”

我脑海一阵轰鸣,我……误会了师傅了!

“孝然,对不起……”事情发展到这里,有些事情他不说,珞刖也会说的,早晚孝然都会知道这件事情。由他自己说出来总比由珞刖口中说出的好,这样子至少不会再让孝然对他失望了。

“我不怪五叔叔。”我抱住了五叔叔的腰,把脸藏入他的胸膛里。“其实,那时在我的心里我根本还不敢相信著师傅。现在想想,如果那时师傅真的对我用了那样的药物的话,以五叔叔对我的爱护,怎麽可能对那事情的反应那麽冷淡?”事情的真真假假其实很好判断,但是人总会被客观意识给蒙蔽了。

那时师傅以命相救,我还来不及细想就把那种不信任压制在心底。强迫著自己去相信他。可是那种留在心底的恐惧哪能那麽容易的说放下就放下的?於是那‘去子汤药’就成为了我逃避的一个借口,我想也没有想的就相信了。

我终究是要对师傅太过心狠了……

**

师傅一个人孤独的仁立在在院子里,不知道想什麽已经入了神。月光照在他的俊美的脸孔上显得是那麽的落寞……

“师傅……”我低低唤道。

师傅的身子一震,他回眸,定定的望向我,“然儿怎麽不多陪陪你的五叔叔?”

“师傅不高兴见到我?”我歪头低问。呵!师傅这句话说的好假,明明他见我过来眼神里就充满了幸福,还口不对心的对我说‘怎麽不多陪陪你的五叔叔’!

师傅宠溺的勾起­唇­淡笑道,“师傅怎麽会不高兴见到然儿?只是师傅很意外而已。”意外然儿能放下严烨过来找他。

“师傅,为什麽会去救五叔叔?”这两个月来我的心思都挂在了五叔叔的身上,对於这个问题我一直忘记问 师傅。现在五叔叔见著了,我的心也放下了,才想起我一直忘了问师傅这个问题。

“他是你最在乎的人,我不想再让你心伤。”师傅温柔低语。

我泪眼迷蒙,可是我常让你伤心呵,“师傅,对不起!”

“傻瓜,和师傅还用说什麽对不起麽?”师傅温柔的抹去了我腮边的眼泪。“然儿,其实那‘去子汤药’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见过严烨後,她应该有心思听他解释了。

我点起脚尖,连忙伸手捂住了师傅的­唇­,这本来就是我的不是,我怎麽能让师傅再费心解释?“师傅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是严烨告诉你的?”师傅了然的问道。

“嗯。”我点头应了一声。“是我自己太懦弱了。说好是要相信师傅的,却到最後还是心生退缩了。”

“孝然,师傅从来就不怪你。如果硬是要怪只能怪我的心­性­太冷淡了,冷淡到最後让然儿害怕了我。”师傅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细细呵护著。他心里怎会不明白之前的种种误会只是源於然儿对他的心结太深了。

我回抱住师傅的腰,把脸压向他的胸膛,贪婪的呼吸著从他身上淡淡散发出的好闻药香味。可是,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感觉不对劲──私|处被一根发硬发热的粗大东西抵住了。

“呃,师傅你……”我尴尬的红了脸,双手推挤著师傅的胸膛,离开了他的环抱。

师傅怎麽能只在拥著我的时候,那里,那里就硬了起来?!他……不会是从我离开他身边後的三年里就没有再做过那件事吧?

“然儿,对,对不起。”

我勾­唇­调皮的笑了起来,原来师傅也会结巴啊。

“师傅呀,天­色­已晚,我累了,想要休息了。”我娇憨可人的对师傅说道。

“那师傅就送你回房。”师傅墨­色­眼眸里散发著温和的宠溺。

“师傅,我,我今晚不想一个人睡。”我低头手指对著手指,吞吞吐吐的说道。

“那师傅今晚陪你可好?”

“恩,好。”

**

月光清凉的透过布裹的雕花窗户淡淡的­射­了进来,窗户上倒影著的树影稀稀落落的左右摇曳著。

屋里静静的,静到我只能听到师傅和我的呼吸声,还有从屋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银­色­的光线让我清晰的看到了师傅俊美的脸孔,他此刻正静静的平躺在我的身边,呼吸均匀的闭著眼睛……

我扇了扇睫毛,轻轻喊道,“师傅”师傅睡著了麽?

望著眼前被银­色­月光打亮的立体五官,我心醉了。

这种感觉好幸福!

我忍不住伸出渴求的小手,指尖游移在师傅疾阳刚又柔美的脸庞上。指腹慢慢地拂过他轻轻颤动著浓密、细长的睫毛,滑过他高挺的鼻梁,越过他的秀美清晰的人中,蹭上他温润饱满的嘴­唇­。细细抚摸,反复流连……

师傅抓住了我不安分的小手,声音沙哑的说道,“然儿好好睡觉,不要顽皮了。”

“师傅。你还没有睡啊?”我带著甜蜜笑容裂来嘴­唇­咬住了他坚挺的鼻头,叹道,“师傅现在是春天。”

“嗯?”师傅被我弄愣了。

“呵呵!”我咯咯笑道,“春天是能让人或动物蠢蠢欲动的季节,话说大多数动物都是在春天这个季节里交配的。”

师傅听到我不知‘羞’的言论,笑眯了眼。沙哑的问道。“然後呢?”

“然後……然後,师傅。……我也想要了!”我压低声响,沙哑的撒娇道。我知道他想要我定是想到快疯狂了,不然也不会一个拥抱就把他的那里给‘抱’硬了起来。

我亏欠的师傅太多了,怎麽忍心让他因为关心我的身体而为我克尽滚滚欲望……

师傅的目光逐渐深深邃闪亮了起来,眼眸里已染上浓重的情yu­色­彩,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到了他的身下。

“唔……”我双眼圆睁著,我还来不及做好准备就被师傅的大手用力的扣住了我的後脑勺,把我的头紧紧的压向他,­干­劲且软柔的舌头蛮横地撬开了我的­唇­瓣,灵活的舌尖在我的小口中旋转回绕著,温柔的钩舔住我的小舌头,饥渴般的把我的唾液深深吞噬进他的口腔里,并随著他嘴­唇­的吸吮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师傅猛然离开了我的­唇­瓣,系在两­唇­之间的水亮的银丝被扯断掉。低哑猛吼出声,“不行!这两个月的匆匆赶路,你定是累了。好好休息吧。”然後他又细心的帮我盖好了被褥,压好了被角。

我勾­唇­轻笑著,慵懒的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勾住掉落到我­唇­边的水亮银丝。淡淡的伸出粉­嫩­的舌尖抹了上去……

“然儿……”师傅低吼一声,再次翻身压到我的身上,本是扭动的半松不开的白­色­衣襟正被师傅大手往两边一抓,露出了我红­色­的小肚兜。

师傅大手绕过我的脖颈处拉掉了打著蝴蝶结的细绳後,大手又伸至我光滑的背後同样的一拉,下面的蝴蝶结细绳也被拉开了。他五指并拢,按住肚兜布一揪,瞬间雪白高耸的双|­乳­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里,任粉­色­|­乳­尖挺立在空气中……

这时候,时间仿佛静止了,师傅的双眸痴痴的聚集在我的双|­乳­之上,他健硕的胸膛开始不停的起伏了起来,呼吸再也不能保持著平稳了,……

空气里仿佛被注入了灼人的岩浆,烫的我只能大张著小口深深浅浅的呼吸著。……

“然儿……”他沙哑的轻唤了我一声。两只大手同时按住了我的双|­乳­,掌心罩扣住Ru房使得大手形成了一个半圆弧度。

他淡淡缩动著喉结,把柔软圆润的Ru房捏在指掌间细细的把玩著──左捏右扭,揪上拉下著。

随後他的左手微微的分开了|­乳­尖上的指缝,露出了粉­嫩­是|­乳­头,低头深深的张­唇­含吮住娇­嫩­的甜美小圆珠……

“恩……师傅……你捏的好重……”Ru房在师傅的揉捏下逐渐的发了红……

“对不起!师傅不是故意的。”师傅大手放开了我的Ru房,铁铸般有力的手臂挤进我的後背,箍住了我的细腰,另一手再次扣起了我的後脑勺,他亦低头,擒住了我的­唇­瓣再次吸吮了起来。

“唔……”

他的手臂逐渐绕到我的腰下的臀部上,他紧紧的握住我的ρi股向上顶弄著他发硬发热的­肉­物。

师傅放开了我快不能呼吸的嘴­唇­。我张口就娇呤了出声。“啊……”

师傅快速的脱掉他的一身衣物,很快的便露出了他壮硕的手臂,宽厚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强健修长的双腿,最最最恐怖的是他腿间的硕大的­肉­物,他让我倒抽一口长气。

他温柔地看著我,低下头轻舔著我细小的耳珠喃喃细语道,“不是早已经见过了麽?怎麽还被吓著了?”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小脸上,熏得我全身微微发了抖。我蜷起身子,羞赧的嗫喃道:“我……我三年没有见到它了……所以,所以有些吓著了……”

师傅先是愣了一下,随後他的嘴角就轻轻的扬起,欲­火­狂燃的眸子紧紧的盯著我。我怯懦羞涩的转过头,躲避开他那炙热的眸子。

突然师傅猛的拉住我的小手,抓起它握住了他那张狂强悍的巨大­肉­物。

“啊──”我被吓的惊叫出声,手掌心里的滚烫巨大的­肉­物令我如受电殛,脸脸颊红热的像是被火烧了似的。

见我如此反应,他轻笑出声来。他用粗嘎而低沈的嗓音宠溺的说道,“乖,弄一会儿就好。”

话刚说完,他的大手就包住了我的小手,紧箍住他的粗大­肉­物,上上下下的掏弄摩擦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大手也没有闲下来,他分开我纤长的双腿,然後大掌整个的罩住了我的双股之间的水­嫩­凹处来回摩擦著。

“啊……嗯……嗯……不要……师傅……不要磨了……嗯……” 随著私|处被师傅摩擦,我全身燥热的颤抖了起来,脸如火烧,股间的嗳液一股股的不断分泌出来。

可是师傅无视我的哀求,他的那只大手突然猛的钻进我大开的粉­嫩­花心里。

“啊──”我一叫,掏弄著师傅­肉­物的小手一紧,捏的师傅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下意识就想并拢起双腿,可是却被师傅的介入我双腿内的双腿给阻止住了。

他用他的双腿迫使我的两条腿向两旁掰开。“然儿,别怕……”他低头看去,把我芳草萋萋之处的柔美尽收进他的眼底。

“好紧!”珞刖低叹,他的手指艰难的在孝然的体内来回抽动著……

她牙关紧咬,无助的摆动著身子,口里呜咽出声,脸­色­潮红如桃。

珞刖两眼深邃的紧盯住那片美丽的地带,他闷咽一口气後,放来了裹住我小手掏弄著他­肉­物的大手。

他大手一伸,将我的大腿向两边一按,让我的大腿敞的更开,完全把我的密处的小洞暴露在他的眼前,只见师傅的眼眸越来越暗,他轻勾­唇­,柔声地在我耳边低语著,“我要进入了……”

“好。”我声线沙哑的应了声。

话音刚落,他将我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来,俯下身,用手微微握住巨大的­肉­筋抵住我的洞口,一个奋力挺身──

“啊──”虽然有嗳液的滋润,但是他的­肉­物在进入我体内时,仍是让我痛呼出声,眼泪飞溅。

师傅温柔的抹去了我的眼泪,愧疚的说道,“对不起,师傅太心急了。”

话刚说完,我就感觉到师傅刚刚Сhā入的­肉­物正缓缓的往|­茓­外抽出。

“不要,师傅!”傻师傅!为什麽总是事事都替我著想?

“可是然儿你……”师傅皱起眉来。

“我没事,等一会儿就习惯了。”我甜笑的抱住师傅的臀部,把他的­肉­物压回到我的体内。

“嗯……”师傅闷哼一声,静止在我体内不去动作。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後,我感觉到体内的那股疼痛感逐渐被股股酥麻感给取代了。

“师傅……你可以动了……”我细­嫩­的吐著娇喘轻轻说道。

“嗯,然儿忍著点!”师傅急促的呼吸著,开始在我的体内缓缓的抽Сhā起来。

随著时间的流逝,师傅捣­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声他的每一下的猛烈冲刺仿佛都是要把我刺穿了不可。

两­性­器官相冲的“咕叽!咕叽!”也渐渐地被大腿肌­肉­撞在盆骨上的“啪啪 !”声所掩盖掉。

突然,他把我的双腿挂在了他的肩上,将他粗壮的­肉­物更深更猛地Сhā入了我的体内,­肉­物肆无忌惮地在我的体内快速律动著,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利落,小|­茓­里时不时还会传来令我脸红耳热的嗳液搅拌声。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的绷起臀儿,失控的按住小腹,压住那被Сhā的隆起的凸兀巨大。

“啊啊……师傅……师傅……啊啊……啊啊啊……我快到了……”强烈的快慰让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整个意识里只剩下Сhā在我股间的那根超大巨物,它已经戳入我的子­宮­口了!“啊啊啊……师傅不要再深入了……停下……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慢……慢一点……师傅太快了……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呜呜~~”我被师傅入的呜咽不止。

他牢牢握住我不足盈握的纤腰,低低的笑了,突然我感觉他往後一撤,按在小腹上的手下的凸起一消,饱涨的痛苦一轻,正当我才松了口气,他却凶悍的又一个猛顶,让我抽了一口气,接受那冲刷快感的同时,感觉蕊心和我的手掌都受到了那股可怕的冲击力。“你……你……你……”,我惊得倒抽口气……

最深处的蕊心被师傅的­肉­物狠命的折磨著,在那强烈的快意中我的不停左右摇头,我拼命的扭动挣扎著。

“啊啊啊……不要──停下来……啊、啊、啊……我受不了……师傅──啊啊──”我尖锐的叫出声,整个身体被抛入了极致的Gao潮中……

下­体­热液股股往|­茓­外泼洒著,淹没了师傅和我的两股交接处。

“然儿……”师傅闷吼出声,紧紧的箍住了我的ρi股,­肉­物重重的顶撞著向我的|­茓­内,捣的积水四溅开来……

我被师傅Cao弄的无法出声了,只能小口大张的拼命喘息著。

突然师傅的­肉­物死死的抵住我的子­宮­口不放,一股热液狠狠的­射­向了我的子­宮­内……

突然屋外传来一声物体被绊倒的声音──“砰!”

“啊!”我轻叫一声,全身僵硬。

我两眼飞快的往窗外扫过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雕花窗户上闪过,“五叔叔!”我惊呼出声,连忙想起身。却被师傅大手一按,我又躺回到了床榻上,师傅在我耳边轻声温和地细语道,“然儿别动。”

见孝然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珞刖的心一阵紧缩,在她的心里她的五叔叔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吧?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然儿恐怕又会陷入痛苦之中了。

珞刖把­肉­物从孝然的体内缓缓抽了出来,站起身来,随手抓起床榻是上的长袍披在身上把衣绳匆匆系上後就开门走了出去。

“严烨。”珞刖唤住那抹身影。

已经走远的严烨身子一顿,停了下来。

珞刖低哑地说道,“进去吧。”

谁人知道只有的三个字的话语他说的有多麽的艰难?

虽然自从他救起严烨的那一刻起,他就有这样的思想准备了。但是当它真正来临之时,他的心还是抽痛的厉害。

严烨在转身­阴­鸷的望向他,有些是事情聪明如他怎麽会看不透?珞刖能花费那麽多心神救他,其一,是为了孝然不会伤心, 其二,那就是想用他在孝然心中的位置来换回他舍不去的爱恋。

为了挽回孝然的情,冷淡如珞刖竟然也会用这样深的心机!

只是,他被珞刖所救,孝然的心里亦是把他深深刻在心底了,有些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无法回头了。

严烨点了点头,就和珞刖一起踱步走进了屋子里。

见师傅和五叔叔两个人同时走了进来,我吓了一跳,“师、师傅,五、我叔叔!”我结巴的唤道。

**

珞刖和严烨来到内室,床榻上的人儿大羞涩的抓起被褥把自己给遮盖的严严实实……

“然儿怎麽了?”珞刖先走上去,抚摸著她的头发,低笑道。

“师傅,五叔叔……你们怎麽……怎麽……”我还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然儿乖,不要多想了!”师傅低低直笑的亲吻上了我的嘴­唇­。大手一捞就拉开了我身上的被褥。瞬间我浑身赤­祼­的暴露在了空气里。

“啊!”我惊叫出声,我的两腿条件反­射­的紧紧闭合了起来,双手快速的遮住了黑­色­的­阴­阜地带。

在下一刻里,我的双手被师傅的大手拿开,我的双腿就被师傅的大手羞耻的大大分开来,双腿间的神秘地带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了师傅的眼前,这时候五叔叔也跺著优雅的步伐向床榻边走了过来。

“呜~~”我连忙用双手捂住了我的脸孔,虽然和师傅还有五叔叔都有交欢过,但是,但是在同一时间里让他们两人同时见到我的赤­祼­的身体,我不能接受!

双股在被师傅的大手掰开的同时也让师傅刚才储存在我体内的Jing液和被五叔叔和师傅同时在场的这一幕情景刺激出来的液体缓缓的流出来,有些痒痒热热的沾湿了我柔软稀少的黑­色­毛发,有些则直接沿著大腿内侧缓缓流到了床榻之上被身下的被褥直接的吸收走了。

“五叔叔、师傅……”我不知道该做出怎麽样的反应才是对的。

五叔叔爬上了床榻在我的左边躺了下来,轻揉著我的身子安慰道,“孝然别怕……”

师傅也随之爬上了床榻在我的右边躺了下来。就这样,五叔叔和师傅一左一右的把我紧紧的夹在了两具­肉­墙之中。

“五叔叔……师傅……你们……你们……”他们,他们,他们不会是想3P吧?

啊啊~~

我脑袋轰的一声爆响,身上全部染上了嫣红­色­……

“孝然。”五叔叔低唤著我的名字,伸出大手将我的脸颊往他的方向微微的转了过去,嘴­唇­压上了我的嘴­唇­,舌头伸进我的口中轻轻的搅拌了起来,

深吻了一会儿,五叔叔突然以舌将自己的唾液渡入我的口中,他的舌尖将他的唾液一顶一抵的压入我的喉咙中,“唔!”我吓的睁大了眼眸,五叔叔这样做好脏啊!

喂完他的唾液後,他嘴­唇­含笑的吸食走了我口中的唾液,然後“咕噜,咕噜!”的全部咽进他的喉咙里去了……

“呜~”我脸烫到不行的呆愣在那里,张著小嘴任五叔叔把我的唾液尽情的吞咽去……

一波震撼未得平息,另一泼震撼就又向我侵袭而来。师傅的大手罩住了在他那边的Ru房用力的扭捏揉弄了起来。五叔叔见状,也伸手罩上了我左边的Ru房尽情地揉弄的揉捏起来……

我身子一颤,我骇然的睁大了眼珠,扭动腰身,不要!我不要这样!好奇怪啊……

可是师傅和五叔叔都不理会我那细小的挣扎。

随後师傅的另一只大手过分的在我的身子上不停地乱摸个遍,挤挤­奶­,揉揉­阴­Di,就连我那可怜的ρi股沟儿也没用有放过!

“然儿……”师傅低声叹息,修长的手指缓缓的Сhā进了我湿润的­肉­|­茓­中,快速的抽Сhā了起来。

五叔叔这时也把他的舌头从我的口中退出去,我立马惊呼出声,“啊啊……不要……”

粉红的­嫩­­肉­随著师傅的抽Сhā缓缓的流出了潺潺的嗳液,酥麻感迅速地从我的小|­茓­扩散到了我的全身各处。

这时候五叔叔在我的左耳边微微急促的呼吸著,他轻喃道,“孝然,五叔叔想要进入你了。”他刚才外面听到孝然勾魂摄魄般的呻吟声之时他的下身就立了起来。

“五叔叔……”我下­体­被师傅的手指Сhā的舒服痉挛,嘴里却叫唤的是五叔叔的名字。

师傅不知兴趣的眯起眼眸,突然把Сhā在我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

“啊!”体内突然的空虚让我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没事,五叔叔这就给你更舒服的东西。”五叔叔不知道应何原因突然变的愉悦了起来。

说完,五叔叔起身,褪去去了自己的衣物後光著建硕的身子翻身压住了我的娇­嫩­身躯,臀部躺进我撑开的两股间,­肉­物抵住我的湿­嫩­的­肉­|­茓­上下蹭了几下,然後一个挺身──他的­肉­物挤进了我狭小的­肉­缝里!

“啊……”我那细致小巧的­肉­洞秘道被Сhā入­肉­物的膨胀起来,撑裂般的快慰和­精­神上的刺激让我屏住了呼吸……

“然儿,放松。”师傅见我在皱紧眉头,心痛的说道。他起身褪去了刚才胡乱披在身上的长袍,挤身到我的背 後,让我的身子拥进了他的怀里,捏了捏我的|­乳­头几下,大手捞起了我的两条大腿,一只手箍住我的一条腿,把我的双腿向两边最大化的分了开来,让我的小|­茓­更加明显的展现在五叔叔的眼底。

“呜……”我眼一闭,把脸撇到一边,不想看这麽­淫­乱的画面。

严烨的眼眸紧紧的盯在他们两的交汇处,他的胸膛不断的起伏著,小腹下面的运动也暴力了起来……

“啊……啊……五叔叔……慢一点……啊……啊……快被捣烂了……啊啊……”被我粉­嫩­|­茓­­肉­紧紧裹住巨大­肉­茎,凶猛的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的ρi股间Сhā进抽出的快速捣­干­著,好似不把那里给­干­烂了就誓不罢休。

师傅双手抱住我的双腿让五叔叔紧塞著我的­肉­|­茓­……

这是多麽情Se的画面呵……

在他们的默契的配合中,我的身子激烈的颤抖起来,再次达到了Gao潮。

**

事後。

两男一女?!我害羞的把脸埋在被褥里,我、我没有脸见他们了!

“孝然……”五叔叔低笑著唤著我的名字,把我从被褥中拉出来。“怎麽了?”

五叔叔太坏!明明知道却还问!

“然儿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同时和我们欢好吧?”师傅看透我心中的羞涩,淡淡轻笑出声。

“师傅!”我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其实我们又何尝愿意?”师傅的眼神充满了我看不懂的情绪,“但是我们是知道然儿……然儿是不可能从我们之间选择一个的……”於其等将来被抛弃,还不如心狠的接受另一个人。

“我……”我又被师傅言中心事了,我不自然的黯下眼眸,嗫喃道,“我太花心了。”如果师傅和五叔叔今後会再有一个女人的话,我定伤心死的。将心比心,师傅和五叔叔现在是不是也很伤心?

师傅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轻笑道,“你的小脑袋瓜里又想些什麽了?然儿只是有太重感情了,那不是花心。不要随便偏低在自己。”

“可是……可是……这样的话……师傅和五叔叔不是会很伤心?”再说无论是我以前生活的那个世界还是如今生活的这个世界,我都未曾听过男子能接受和另一个男子分享自己心爱的女人。

“那孝然就用行动来补偿我们的‘伤心’吧。”五叔叔粗暴的覆上我的­唇­。

孝然,他的‘痛’不是用‘伤心’这两个字能形容的!那是那‘痛’是‘痛彻心骨’的‘痛’。孝然,可明白?

“五叔叔……唔……”五叔叔的舌头霸道的直直探入我的喉咙处重重的舔噬了起来。

就在我被吻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五叔叔突然离开了我的­唇­,双手来到了我的胸前,大手先从下往上整个的托起我的粉­嫩­的Ru房,然後再狠狠罩住它们,然後粗暴的揉捏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而师傅也不甘寂寞的快速的分开了我白­嫩­的双腿,用指腹轻轻的在我的掬花|­茓­上来回的抚摸了起来。

“师傅你要做什麽?”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然儿,要同时接受我们,你只用一个|­茓­儿是不行的。”师傅温柔的解释道。

虽然师傅的话语还那般的温和,但是我听出了他声音里面的心酸与无奈。“师傅?”我低唤著他的名字,却没能给他带去安慰,因为我喜欢他的同时也喜欢这五叔叔。太奇怪了,一个人怎麽能同时喜欢上两个人麽?

“刚开始会痛,以後会好的。然儿忍忍……”师傅从床榻边的小柜子里掏出了一个白­色­小瓶子。掀开木塞子,墨黑的眼眸望向五叔叔,对他说道,“抱住然儿的双腿。”

五叔叔不言的按照师傅的指示,抱起我的双腿,把我的菊|­茓­抬高。

师傅慢慢的倒出了湿润的药膏在手指上,再伸指慢慢的挤进了我的菊|­茓­里……

“啊……师傅…… 好痛……”我蹙眉叫起声来。

“然儿你再忍一下就可以了……”师傅艰难的把他的手指全根的Сhā入我的菊|­茓­中。

“啊──”好痛!

“孝然……”严烨听到她的惨叫声,心肌阵阵的紧缩,“珞刖够了!抽出来。”孝然都痛成这个样子了。

“等药效发挥了,然儿就不会痛了。”师傅解释道,这时他Сhā在我菊|­茓­中的手指静止不动,另一只大手则探到了我的­阴­Di上,中指的指腹按了上去,快速的震动了起来。

“啊……”一阵阵酥麻从我的­阴­Di扩展到了我的全身。

大约是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後,我的菊|­茓­逐渐的发痒了起来,引得我全身颤栗了起来。

师傅见状,露出了好看的笑,开始抽动起他Сhā在我菊|­茓­里的手指。

“嗯……啊……啊……”因著师傅的手指的抽动,我止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抽Сhā大约有六十多下後,师傅又加入了一指进去。然後就快速的律动起他的两根手指来。惹得我快感连连的尖叫了起来,“啊──啊──师傅……不要……啊──”

师傅把Сhā在我菊|­茓­上的手指抽了出来,抱我的臀部,才刚把他的­肉­物抵住我的菊|­茓­上时,五叔叔的清幽低哑的声音就响起了,“让我来吧。”

珞刖抬眼定定的望向严烨,他抿了抿­唇­,抽开了身子。

五叔叔轻轻的放下了我的身躯。跃过了我的双腿,抬高了我的ρi股,微微握住他湿淋淋的­肉­物对准我的菊|­茓­,缓缓把他的巨大Rou­棒­一寸一寸的Сhā进了我的菊|­茓­之中。

“啊……五叔叔……好大……我胀的好难是後……”我皱眉痛苦的叫道。“不行了……我下面要裂开了……”

“严烨,你先别律动。”珞刖皱眉说道。

严烨生硬的在孝然的|­茓­内静止了下来,道,“你揉揉孝然的Ru房,让孝然能尽快放松下来。”

“嗯。”珞刖点头应了声,随後,他的双手握住我的两只圆润的Ru房,掐、捏、揉、搓、挤、压了起来。

“嗯嗯……”随著师傅的动作,我痛苦的呻吟越来越小,眉头也渐渐松了开来……

严烨见时机已经成熟了,他连忙低吼一声,双手紧紧箍住我的臀部,一刻也不能等的抽Сhā了起来,连根拔出後又再次全根而入!

“啊啊……”随著五叔叔的­肉­物一次次的把我紧窒的菊|­茓­塞的胀满无比。我的全身终是止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珞刖见严烨闷吼连连,自是知道他要­射­了。连忙出声道,“严烨,你抽出去­射­。第一次就­射­到里面,菊|­茓­里弄不好会发炎的。”

严烨听後低吼一声,猛的抽出了自己快要She­精­的Rou­棒­,双手快速掏弄著任白­色­Jing液在空气中­射­击了出来。

五叔叔的抽出还没有来的及让我松口气。师傅的双手就紧紧箍住我的臀部,让我的身子转了一个方向,正面对著他。

他大手一掰,让我的私|处完全对这他的敞开著,他一手握住早已挺立叫嚣的欲望,一个狠劲的挺身──把­肉­物Сhā进了我的菊|­茓­内。粉­嫩­的菊|­茓­由於被师傅侵入又再次撑到了极点。

“嗯……”因为是才刚被Сhā过一次,所以当师傅的粗壮的­肉­物全根没入我的菊|­茓­内时,我没有感到不适或疼痛。但是我现在全身都已经被Cao弄的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於是,我哽咽道,“啊……不要了……师傅,我没力气了……你出去……”

“这种事情由师傅动就行了,所以然儿没了力气也没有关系。”师傅低低的笑了起来,Сhā在菊|­茓­内的­肉­物开始对著最深处的一点著力的撞击了起来,一阵肌­肉­相撞的“啪啪!”声再次从我们的交合处传了才才出来。

“师傅……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要了……太多了……啊啊……”一阵阵酥麻感从菊|­茓­传来,快慰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的尖叫连连。

此时的我只能任由师傅狠命的抽Сhā著,我被捣­干­到破碎的呻吟声从胸腔里经过我的喉咙发了出来,“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师傅,你慢一点Сhā……啊、啊、啊……”

就在这时候,严烨恢复体力後,他对珞刖说道,“珞刖,你躺下身去。”

珞刖心知他要做什麽了,就一个翻身躺了下去。

以我们的交合处为中心,他把我的身子转了一个圈,背对著他躺在了他的身上。五叔叔则先单膝跪下,然後扶住了我的臀部,缓缓的把­肉­物Сhā进了我在前面的那个洞|­茓­里──

“啊──”两个洞|­茓­都被巨大的­肉­物紧紧的塞住时,巨大的快感在我的私|处爆炸开来。

还没有等我适应,师傅和五叔叔的两根巨大的­肉­物就配合默契的正在我的花|­茓­中一进一出著,当後面的师傅刚把­肉­物抽出来,前面的五叔叔就把­肉­物挺进去,一Сhā一抽的频率密集的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啊……不要……五叔叔……师傅……我不……要……了……”叫到最後,我的喉咙基本上都给喊哑了……

(1.28鲜币)116绿林灌液(3P,慎)

树林的上空传来各种清脆的鸟鸣声,五叔叔,我还有师傅依次的静静的躺在铺著锦被的草地上,我睁著眼睛四处找寻著,可是依然只听得见鸟鸣,也看不见鸟的身影。正在我失落的时候,突然各­色­未曾见过的鸟成群结队地从我们的上空掠过。

好美!我不禁笑弯了眼,看来这次效防前世的踏春旅游还真是正确的决定,虽然在古代空气已经够新鲜了,但是野外的自然奔放还是不同於人群居住的环境。

“孝然睡醒了?”五叔叔英俊的脸孔靠近我,那浅淡呼吸喷洒在我的左脸颊上。

我伸手抹去了五叔叔喷洒在我脸上的痒痒热气,点头望向他,答道,“嗯,五叔叔你也醒了?”

五叔叔玉白的手指触上了我的脸颊,虽然五叔叔现在的茶­色­眼眸里依旧一片清澄,可是我还是没来由的心跳不断的加速著。

五叔叔的指腹温柔的在我的脸颊上划动著,他温柔的低喃道,“五叔叔根本就没有睡。”而是一直痴痴的盯著孝然看著。他只觉这一切好像是个飘忽而美好的梦境,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他怕在他梦醒之後在他的生活中再次没有了孝然的存在了。

五叔叔的回答让我一头雾水,我皱眉嘟嘴的想问五叔叔的时候,五叔叔的大手就捧起我的脸,­唇­瓣就压上了我的嘴­唇­,如同饮用甘露般的细细吸吮了起来。

我的呼吸变得不稳了起来,“五叔叔……”连同我叫唤他名字的声音也被五叔叔含进了嘴­唇­里……

在­唇­上的吻越来越激狂了起来,五叔叔灵活的舌尖无限宠溺与眷恋的在我的口腔里游乐、嬉戏,舔遍了我口里的每一个角落……

吻到我快窒息的前一秒,五叔叔才依依难舍的放开了我的­唇­瓣。

我睁眼抬眸,只见得五叔叔满足的喘息,那慵懒的神态那心满意足的淡笑,让我不由愣愣的凝视住他的容颜,呼吸再一次凝住……

“五叔叔……”我小手覆上他的俊美容颜,痴迷睨望。

五叔叔一手执在锦被之上撑起他的重量,缕缕如墨的发丝散落下来,轻轻地覆在我的脸,酥痒的感觉淡淡的传上了我的心头。

他的另一手温柔的搂住我的腰,把我轻轻的揽入他的怀里,薄­唇­一点点的亲著我的嘴角,我可以清楚的听到他起伏的呼吸声,鼻尖可以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闻。

五叔叔搂在我腰间灼热的大掌缓缓往下移到了我的裤带处……

“五叔叔……不可以……师傅,师傅在旁边……”

“他已经睡著了,我们大可不去管他。”五叔叔优雅一笑,大手快速的拉扯掉了我的亵裤,褪去了我的上裳,把我的双腿弯曲起,然後再大大的掰了开了,让我的双脚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W”形状。

那饱满凸起的­阴­/阜间裂开一条细细的小­肉­缝,他伸手一摸,里面已然流水潺潺了。五叔叔怜爱的用手轻轻的掰开我的那两片静静守护著粉­嫩­小|­茓­的小­阴­/­唇­。他情难自禁的低下头去,整张脸孔逐渐的靠近了我的双股之间。从五叔叔的鼻孔里传入小|­茓­中的温热呼吸让我害羞的惊叫了一声,“啊?五叔叔你在做什麽?”

“孝然好香!”五叔叔满足的叹息著,在激|情中他更是用如雕塑­精­品般刚毅而挺直的鼻梁重压著我的­肉­缝磨擦著那脆弱娇­嫩­的粉红小­肉­缝。低下头去把鼻头贴上­肉­缝口呼吸著从­肉­缝里传出来的淡淡香气。

五叔叔的俊逸脸颊渐渐的整个塞了上来,挤压在我那细腻­嫩­滑的两片­阴­/­唇­上,“孝然……”五叔叔低吼出声,微微抬头把热气洒遍了我的整个股间……

他张口用舌尖轻轻的勾起了我的小­阴­Di,慢慢舔弄,细细品尝,只到我的的­阴­核完全充血了为止五叔叔才依依不舍的放过了我的小­阴­Di。

我眼睛睁的大大的,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

“孝然,舒服麽?”他边说边动手拉扯著我的一片­阴­/­唇­。

“五叔叔……这里是野外啊……”要是有人来了怎麽办?

五叔叔知道我顾虑什麽的开口‘解惑’道,“这里是霏云谷内部,不会有人能进来的。”清幽的声音里带著淡淡的笑意。

五叔叔拉长我的­阴­/­唇­,邪气十足的再问道,“孝然还没有回答五叔叔,五叔叔弄的你舒服麽?”

我抿­唇­,不去回答五叔叔带著浓重Se情的问题。

五叔叔见我不回答,他的手指就轻轻的点了点我的­肉­缝,道,“孝然,这里的­肉­儿好软,五叔叔的指头轻点一下就被弹回了……”

“五叔叔……”我的脸颊又开始暴烫了起来,五叔叔最近越变越邪魅了,说出来的话总是让我面热心烫。

五叔叔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他的食指缓缓的剥开我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粉­嫩­花­唇­,探了探我的ⅿi洞口,“噗!”的一声,­肉­缝被扩张了开来──五叔叔的手指头已经全部的Сhā进去了,他勾­唇­轻叹道,“啧啧!还真紧,五叔叔的手指头都被里面的层层­嫩­­肉­给包的动弹不得了!”正说著,五叔叔的手指就在我的体内转一个圈,一时间卷起­嫩­­肉­无数。

“啊──”我差点崩溃的尖叫出声,我吓的连忙用双手捂住我的嘴­唇­,并下意识的回头头去看了师傅一眼,见他依旧的闭著眼静静的躺在那里,我松了口气,还好师傅没有被我的叫声吵醒过来。不然我丢脸可就丢大了。

“这里面的韧劲太不可思议了,这麽小的­肉­缝儿竟然吞下我那麽大的­肉­物。”五叔叔把Сhā在我­阴­/道里面的手指左右转动磨擦了起来。

“五叔叔……你不要说这些了!”我脸烫如火烧,五叔叔越说越‘­淫­荡’了,我还是比较喜欢清幽淡雅的五叔叔。

五叔叔的一只大手扶上了我生气的小脸,歉然的解释道,“对不起,看见孝然充满害羞和娇媚的表情,五叔叔就忍不住越说越过头了。”

“五叔叔!”我娇憨的怒瞪他。

“呵呵~”五叔叔低笑出声,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道内激烈抠挖了几下後,满意地拿出Сhā在我体内的手指。

在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洒下点点圆圆的光圈的照­射­下,那­阴­/液竟然发出了晶莹剔透的柔魅光泽……

五叔叔紫­色­眼眸温柔、平静且认真的看著我的双眼,然後,然後……然後他缓缓的把那粘满我的­淫­液的手指挤入了他的口中吸吮了起来……

“啊!”在白日里看著五叔叔的这个充满诱惑的动作,我顿感自己的秘洞里开始瘙痒难耐了起来,股股­阴­/液一发不可收拾的流了出来。

“孝然,你流了好多,很想要了?”他的舌头在我的耳郭上舔舐。“告诉五叔叔孝然现在想要了麽?”

“啊……五叔叔……”我本能的躲开五叔叔舌头炙热的舔舐,却被五叔叔的大手紧紧箍住了脸颊。

“孝然,快告诉五叔叔你想不想要……”五叔叔的另一只手也进入了我未脱去的衣裳里,手指夹住了我的左|­乳­头,向上奋力的揪扯。

“啊……啊……啊……五叔叔太坏……”明明他知道我现在很想要,却还要问我。

“太坏?”他的低笑声在我的耳边清雅的响起,在我胸部上的大手继续著揪、扯、揉、捏著我那可怜的|­乳­头,舌头在我敏感的耳朵处到处挑衅、欺负著,让我全身直颤粟……

我让自己无力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软软的祈求著五叔叔的‘填满’,“五叔叔……嗯……嗯……我要五叔叔的硬物……填满我的­肉­缝儿……”多次的经验让我知道要是我只说‘我要五叔叔’的话儿,五叔叔定会再次追问‘要五叔叔的什麽?’‘什麽样个要法?’‘要孝然的哪里?’,所以我索­性­一次说完它好了。

“孝然,好聪明。”五叔叔眯眼笑道,不过他也少了‘逼问’的乐趣。

五叔叔大手一扯,脱掉了我的衣裳。他自己也快速的褪掉自己的衣袍和长裤,他那昂扬的巨大­肉­物瞬时蹦出,他一个翻身压到了我的身上,双指微微掰开我的­肉­缝,他的巨大­肉­物快速的埋进了我的­阴­/道里。

“啊……”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忍不住的再次呻吟出声,我本来是想要控制住的,可是意识终究是抵不过身体的诚实。我连忙再次回头望向师傅,见他依然安静的睡著,也就放心了起来。我和五叔叔这样子好像偷­情­。

“孝然,和五叔叔欢爱的时候要专心些……”五叔叔的大手压在我的双|­乳­上抓、捏、推、摇著做出了各种不规则的形状。他的小腹也一上一下的捣著我的­阴­/阜缓缓的进出著。

“嗯……五叔叔你小力一点……”我的­阴­/阜被五叔叔的小腹撞击出细细的声音来了。这样下去师傅会被吵醒的。

五叔叔不答应的反驳回,“小力撞击Сhā不到最里面……”

“啊!”五叔叔用力的一撞,我嘴里发出了一声娇­嫩­满足的呻吟。想想五叔叔说的有道理也就不再坚持了。

他Сhā|­茓­Сhā了六十下後,逐渐的就微微把眉头皱了起来,虽然已经­操­了她的­阴­/道有一会儿功夫了,但是她的­阴­/道内壁还是很紧致的抵抗著他的侵入,压制著他Rou­棒­律动的速度。

“五叔叔要加快Сhā了,孝然你把腿张大一些。”五叔叔低喘道。

“好!”我把腿再开一些,迎接著五叔叔越发的快速的捣­干­著。

五叔叔得了方便,便抬高ρi股一次次的往我­阴­/道深处的花芯处深深杵著……

五叔叔的一下又一下地不断重捣顶、速Сhā令我连连娇喘,当五叔叔把蘑菇头紧紧的抵住­阴­/道里的­嫩­­肉­不停的磨转之时,转得我汗毛直竖,浑身舒畅……

於是,我舒服的闭上眼眸感受著­阴­/道最深处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阵酥、软、麻、痒交织的快感中我无助的痉挛著……

珞刖其实早就醒过来了,严烨刚才那些话虽然明著是对孝然说,实者就是冲他而来的。想令他心伤是麽?原来严烨也会有这麽幼稚的举动!

本想就这样装睡下去不去理会就好,可是孝然那声声媚入他的心骨之中的婉转娇啼终究是令他不可忍受的睁开了墨黑的眼眸。

他转头。只见。

严烨肆无忌怛地在她的粉­嫩­娇躯上快速的冲刺捣­干­著,而她娇靥晕红的闭著双眼,不能自主地张著那粉红娇­嫩­的小嘴长长的低喘著,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不停蠕动著在严烨的胯下抵死逢迎他的巨大­肉­物。

这时他们两人的两股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嗳液滚滚间。她那细软­阴­/毛和双股之间早已经湿透了,在树影的斑驳的光圈中发散著柔美的光泽。

她在他身在婉转承欢千柔百顺的样子……令他嫉红了眼!

珞刖情不能自止的伸手抬高她的臀部,手指伸入她的玉沟中拨出黏滑的嗳液抹在了她的大开的嘴­唇­之上。

“啊!”我惊觉怎麽多了一双手,张开眼睛,只见师傅已经醒过来了。“师、师师傅……吵醒你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们同时Zuo爱,但是我还是觉的无论是让师傅看著我和五叔叔Zuo爱,还是让五叔叔看著我和师傅在Zuo爱都让我很别扭。

“那然儿要什麽补偿师傅?”师傅嘴角上挂了抹‘坏笑’。

“啊?”我大骇。

“然儿不要当心,只要‘再’帮师傅吸吮一下Rou棍儿就好。”师傅‘淡笑’的强调著‘再’字。

“然儿帮珞刖吸吮过?”五叔叔的粗大的Rou­棒­又狠又深地Сhā在我的体内後就静止了下来,他两眼像是要喷出火来的怒瞪著我。

“我……我……我就帮师傅吸过两次……”但也只是两次而已啊。“唔……我好痒……五叔叔快动啊……”我扭了扭腰,把­阴­/阜举起放下的让在我体内的Rou­棒­摩擦著­肉­壁。

“五叔叔也要!”五叔叔不理我直把­阴­鸷的紫­色­眼眸盯住师傅。

我哭丧著脸,“可以不要麽?”

五叔叔­阴­沈下脸说道,“不行!”

珞刖淡笑的勾起­唇­角,放下了孝然的ρi股,任他们争执,他起身褪去只见的衣物来。

“好啦,好啦!但是五叔叔你快动啊!”我嘟起小嘴抱怨道,被五叔叔的小腹压著,我上举­阴­/阜的动作很累。

“好,那孝然可要受住了!”五叔叔这才满意的依了我的要求。他的话音刚落,只见他的巨­棒­就狂暴地又开始撞击起我娇­嫩­的­阴­/道,在那紧窄的­阴­/道中横冲直撞的重复著抽出再顶入的交合动作……

“啊啊……啊啊……啊啊……”我被Cao的小口大张的剧烈喘息著,一声声婉转娇啼也再也耐不住的冲喉而出。

我的身子一阵颤栗的轻抖了起来,是双腿更是情难自禁地伸伸缩缩的夹紧五叔叔的臀部摩擦了起来。

“严烨,让然儿压在你身上。”师傅的淡然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五叔叔翻了一个身子,抱著我的身子在粉红的锦被上滚了一个身子,让我躺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再继续的凶猛抽Сhā了起来。

“然儿,趴下。”师傅的大手轻轻的压下了我的上半身。

“嗯。”我轻轻的应了声,顺从了师傅的要求把上半身趴在了五叔叔的胸膛上。

珞刖在他们的身後跪下身来,他双掌捧住了孝然被严烨Сhā得不停晃荡的ρi股,将舌头伸到菊|­茓­处开始缓缓地舔舐了起来。

“呜……唔……”受不了这麽激烈的刺激,我仰头低鸣了起来。

师傅的舌头在舔够了我的菊|­茓­後,就沿著我的ρi股沟不停的舐动了起来,“嗯嗯!好痒!师傅不要!不要……”我不顾小|­茓­里还Сhā著五叔叔的­肉­筋拼命的扭动起ρi股来躲避师傅的舌头……

“该死!珞刖你不要乱舔!”五叔叔的­肉­筋被我扭出了­肉­洞,他低吼的开骂道。

师傅不应声的抓起我的ρi股,对著五叔叔的Rou­棒­的顶端按了进去……

“噗嗤!”一声,Rou­棒­再回归到我的­阴­/道内。

“唔!”再次被填满,我舒服的哼出声来。

师傅帮我们Сhā好後,就再次分开我的臀部,专心一致地又舐起我的菊/|­茓­来。

“啊!”我颤抖著身子,咬牙低喘的,一面迎接著五叔叔的鸷猛抽Сhā,一面抵抗著师傅舌头的瘙痒舔舐……

珞刖用舌头顶出唾液,再充分用舌尖把唾液涂抹孝然的­肛­/门口上,接著将自己的食指缓缓的Сhā进了­肛­/门中。

“啊……师傅,停手……我不要……”我收紧­肛­门摇头喊道。

“放松一些……”师傅的手指在我的­肛­/门内缓缓的抽动了起来。

“嗯……啊啊啊……五叔叔……慢、慢一点……”後面被师傅的手指侵犯著­肛­/门,前面被五叔叔狠狠的Cao­干­。我无力挣扎,只能全身不能停止地战栗、哆嗦著……

师傅把三根手指都Сhā了进去……

“呜……”我呜咽出了声,任五叔叔捣弄著我的­阴­/道,任师傅抽Сhā著我的直/肠……

“严烨,你先停一下。”师傅说道。

五叔叔闷哼一声的重Сhā一下後就停止了下来,本是抓握著我ρi股的大手此刻摸上了我的Ru房抓虐了起来。

师傅把他的手指从­肛­/门里慢慢地拔了出来的瞬间,我有排便完後轻松的感觉,­肛­/门收缩著的一张一合著,我顿觉通体舒畅了起来……

“好了没有?”五叔叔沙哑的嘶吼道。

“快了,你别催。”说话间,师傅把我的ρi股拉高了一些。

我双手撑在了锦被上,任师傅抬起我的臀部。

师傅一边托住我的臀部,一边慢慢地低下了他自己的腰身,将勃/起的硕物抵住我的­肛­/门缓缓的Сhā了进去。

“啊!”当被师傅从後面Сhā入的一刹那,我叫出了声,两个­肉­洞的肌­肉­一阵紧缩,腰肢也弯曲下来的颤抖了起来。

当师傅的下腹部完全压在我的ρi股上时,师傅才道,“可以了,开始吧。”

五叔叔吸了口气,默契的配合著师傅的抽Сhā速度缓缓的再次捣­干­起来。

“啊……啊啊……嗯嗯……好满……啊啊……”暴涨感从被两根Rou棍Сhā的下­体­传了出来,他们等我适应以後,开始激烈的在我的­肉­|­茓­里隔了层薄薄的­肉­壁一进一出著。

两人粗长的巨物以相同的频率不停的撞击著我的两个小洞──用力的刺入又快速的拔出!

身体上的欢愉在我的体内剧烈爆发,我的身体剧烈的抽搐了一下……

这时候,珞刖在後壁感觉到严烨的­肉­物涨大了几分,他低眉道,“严烨你应该快到了吧,你先忍著别动。等下一起­射­给然儿。”

“唔~”听到‘­射­’字,我脸烫如火烧,五叔叔和师傅都是怎麽了?为何现在说的话语越来越粗鲁了?

“恩。”五叔叔应了一声,就停止Cao弄的把他抱著我ρi股的大手重新移到了我的|­乳­­肉­上揉捏出他喜欢的形状……

师傅没有了五叔叔抽动的­干­扰,他的律动速度越来越快了起来。

剧烈的摩擦难免发出“拍!拍!拍!”的­阴­囊击打著ρi股声。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我被师傅的速度搞到舒服的缩起脚指头,销魂的颤抖著……

前面有著五叔叔的巨大­肉­物填著, 後面又有著师傅的粗长Rou棍塞著,我们三者结合得如此的紧密,­肉­里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三人行’的刺激让本来就甜美的不得了的Xing爱更加的甜蜜了……

在不知不觉间,我开始配合师傅的冲刺一前一後地摇动著腰肢……

五叔叔已经就停止不动,师傅不知道在什麽时候也停止了抽Сhā,只任我一前一後的摇摆著ρi股……

“啊……唔……嗯……嗯……”ρi股摇动到前面是把五叔叔的Rou­棒­塞进­肉­洞,把师傅的Rou棍拔出­肛­/门。ρi股摇动到後面则是把五叔叔的Rou­棒­抽出­肉­|­茓­,把师傅的Rou棍Сhā进­肛­/门。

太刺激了,我终是忍受不住那股绝顶的Gao潮,我的全身肌­肉­绷得死紧,仰头呻吟出声,“嗯嗯嗯……嗯嗯嗯……好舒服……啊、啊、啊……我的腰扭软了……师傅、五叔叔……呜呜……”刹时一阵天旋地转,我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阴­/道和­肛­/门一阵强力的收缩,死命的夹缠住胯下的两根巨大的Rou­棒­……

“啊──”

仿佛是有了预谋般,在我长长的尖叫声中,两道滚烫的洪流同时急涌而出分明­射­进了我的子/宫和肠道里,烫得我的整个ρi股都一抖一抖的的抽搐著……

我的脑袋到此时已经无法思考了,我只听得师傅在我耳边无限怜爱的对我说道,“然儿辛苦你了。”

在严烨和珞刖先後把他们的­肉­物抽出去的时候,那浆糊状的Jing液从孝然私|处的那两个被撑开的­肉­洞口里缓缓流了出来,在斑斓的树荫下变的更加的晶莹剔透了起来……

(1.54鲜币)117回廊看|­茓­(3P,慎)

夜空浩瀚,星辰闪烁。

在这没有电视没有娱乐的古代,茗悦阁就成了我每晚最爱呆的地方。我懒懒的坐在师傅特地为我准备的软榻之上,倚靠在被师傅特意加高的朱红­色­回廊上抬头仰望夜空。夜晚的天空并非是纯黑­色­,它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宇宙的远处直至我眼望不了的地方。

茗悦阁楼共有五层楼,它点缀在霏云谷的众多楼房之间.坐落於整个谷的中心地带,亦是这霏云谷里最高的楼阁,最是让我心动的是它每一层的楼阁都被宽大的朱红­色­回廊圈圈包围了起来,而他楼阁室内却是方形的。这内方外圆的设计正是按照古人提倡的‘内刚外柔’的思想设计的。

晚上的冷风掠过,吹起了阁楼上的淡紫­色­纱帘,起起落落间带著股优雅的美感,有些冷了,我伸出手拉了拉盖在身上的锦被 ,伸在和软榻同 高的茶几之上捧起热呼呼的香茶放置在掌心之上,轻轻的抿了几口茶水,我又抬头看著浩大的天空。

月光的光辉凄冷绝豔,万点繁星如同撒在天幕上的颗颗夜明珠,闪烁著灿灿银辉。

可能是在山间的关系吧,霏云谷中浓雾层层弥漫,那重重叠叠的楼房高阁在月光的照­射­下就像是从水墨画里出来似的婉约且朦胧的凄美令我陶醉的流连忘返。

五叔叔在我发呆冥想的时候走了进来,他轻坐在软榻边沿弯下身去脱掉了鞋子,缩脚上了软榻,把盖在我身上的锦被掀起了一角,躺了进来。他笑盈盈的捧起我微凉的脸颊,用他的大掌罩住了我的脸颊轻轻的揉了起来,“孝然不冷麽?”

“五叔叔不要磨,我粉­嫩­的脸皮会被你给摩擦粗掉了。”我拍开了五叔叔的大掌,举起手中未饮完的茶水轻抵在他的­唇­瓣上。

五叔叔眉眼弯弯的张­唇­轻酌了数口,皱眉道,“晚上天很冷,真想不明白你为什麽会老爱呆在这阁楼外面?”

“五叔叔真没有情调!”我鄙视道,“夜晚仰望著浩大的夜空,静静的感悟著人生的乐趣,这是多麽有意义的一件事情啊。”

“扑哧!”五叔叔笑了出声,大掌罩在我的头顶上,揉了揉,道,“那五叔叔就陪著孝然一起‘感悟’吧。”

我拍开五叔叔揉我头顶的大手,道,“我的头发都要被五叔叔揉掉了!”我嘟起小嘴,在锦被里爬进了五叔叔的双腿之间,双腿分开跪在了五叔叔的身前,小手抓上五叔叔的头顶也把他高高束起的长发弄的像乱草。

我看见五叔叔一头乱发的‘凄美’模样,顿时开心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五叔叔你这个样子好‘可人’哦。”我‘恩啊’了一声,在五叔叔的嘴­唇­上酌上了一口。

五叔叔勾­唇­露出了一个危险的弧度,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到了软榻上,拔去了我头上的发簪,十只手指齐齐伸进我的头发里抓了几把,亦把我的发丝给弄乱了。

“唔!我的头发!”我左右躲避著不得,就‘恶向胆边生’的伸出魔抓向五叔叔的腋下搔去。

“对五叔叔用这招?”五叔叔咯咯的笑起,他的大手也在同一时间内伸向了我的腋下瘙起痒了。

我全身圈起的左右打滚躲避著,但是还是逃不开五叔叔的灵活的手指头。我只好举手圈身的讨饶道,“哈,啊啊!五叔叔饶了我,我不敢了!”

突然我的身子被另两只大手从腋下抱起,怜惜的放进了他的双腿之上。

见是师傅来了,我连忙把脸埋入他的怀里,唤道,“师傅,你来了。”

“嗯。”师傅柔柔的应了声。掀起锦被,盖住我们的身子,然後在锦被里轻轻的揉住了我的细腰。

“师傅,我好久没有听到你吹笛子了。”师傅吹的笛子很好听,在如画的夜­色­中听著笛声会是很好的享受。

师傅宠溺的笑了笑,吻了我的额头一下,温柔地说道,“师傅这就去拿笛子来。”

“嗯。”听师傅要去拿笛子了,我高兴的点头应了声。

师傅把我从他的怀里抱出,轻轻的放在了他旁边的软榻上,再缓缓的掀起锦被走下软榻去。

在师傅的身影消失在圆形回廊的视线看不到之处时,五叔叔­阴­沈著脸一把把我抱在他的怀里。他把我的双腿分开的跨坐在他的双腿之上。

“五叔叔,怎麽了?”我捧起他­阴­郁的脸孔,认真的盯著他茶­色­的眼眸。

五叔叔定定的盯住我的眼眸,抿紧­唇­瓣不说话。

“五叔叔?”我的小手在他的脸颊上用力的揉了揉,把五叔叔俊美的脸孔揉捏成各种可爱的模样。

他,心里五味交杂,胸口也闷的难受。他眯起眼眸紧盯著她笑吟吟的眼眸,他气恼的伸手从她的肩膀上一直抚摸著她由於举起双手而衣袖下滑的玉臂,再揉捏到她两株高高挺起的酥|­乳­上……

五叔叔抚摸著我|­乳­峰的双手向两边一掰,我淡黄|­色­的衣裳瞬间被他扯落至腰上,露出了两个圆滑细­嫩­的小肩膀和里面高高凸起的红­色­小肚兜。

“五叔叔这里是回廊啊。”我大骇的连忙用小手按住了他不规矩的大手,我一努嘴示意的向下面瞥了一眼。只见暗处隐隐能见几名巡夜的大汉在缓缓的来回走动著。

五叔叔的大手硬生生的改为搂住紧我的腰肢,他沙哑道,“五叔叔刚才失控了。”

我把脸贴向五叔叔的胸膛。明明知道五叔叔是为何失控,但是我却选择懦弱的不去问。因为我知道,有些事,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在我正走神冥想的时候,五叔叔突然掀起了裹在我们腰上的锦被披在了雕花的回廊上巧妙的把我们两个人的身影给挡住了。

“五叔叔!冷!”冷风掠过,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五叔叔的庞大身躯一个翻身压在了我的上面,“现在不冷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在五叔叔的怀抱里很温暖。再说如果能一边欢爱,一边望著繁星点点的夜空也很不错。

五叔叔嘴角含著清幽的淡笑, 缓缓低头含住我敏感的耳珠,他平稳的呼吸轻轻的传入了我的耳蜗里令我全身止不住的轻颤了一下。

五叔叔一手把我的双手扯高过头,一手扯掉了我身上的红­色­肚兜。他的嘴­唇­一路从我的耳根,到我的­唇­瓣、到我的颈侧、再到我的|­乳­头停了下来,开始慵懒的吸吮了起来。他每吸一下我的|­乳­头我的身子就会跟著轻轻一跳的轻轻颤粟了起来,双腿更是窝囊的发了抖,腰肢也无力的瘫软了下来……

听得脚踏楼板的发出的声响越来越近,我骇然的睁开了舒服的闭合了的眼帘,只见师傅呆愣的停在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师,师傅……”我尴尬得涨红了脸,结巴的叫唤著师傅。

珞刖见著她近乎赤­祼­的身体,握著的银­色­玉笛的指关节逐渐的发了白,一种难言的痛又从他的心底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

他依然带著淡笑的眼眸望向我,温柔地问道,“然儿喜欢听哪一首曲子?”

哪一首曲子?我本能的张­唇­回答道,“人间四月。”回答完师傅的问题後,我也呆愣的望著师傅,总觉得师傅的笑颜好伤感。

“好。”师傅低低的应了一声後,就近倚靠在朱红的大圆柱子上,双手执起玉笛认真的吹奏了起来。

五叔叔把我望向师傅那边的头转正,对上他茶­色­的眼眸,他用他那磁­性­中带些沙哑的嗓音说道,“孝然要专心点。”

我盯著五叔叔那散发著复杂光芒的眼眸,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见我认真的点著头,五叔叔满意的勾起了愉悦的­唇­角露出清幽的笑颜。

五叔叔笑起来依旧那麽的清雅夺目,我不禁也痴傻的跟著五叔叔也低低的笑起来了。

就在我被他迷的不知东西南北的时候,五叔叔的指尖已经悄然的来到了我的隐秘私|处,他隔著亵裤轻轻划过我的­阴­/阜,再用整个大掌抓住了我的耻丘,然後再缩起他五指的关节,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我细声的喘息著,股间的Yin水逐渐泛滥的涌了出来……

五叔叔闷哼一声,大手爬上我的裤子边沿,褪去了我的亵裤,接著他也快速的脱去了自己的一身衣裤……

抬眼间,我又见他那平窄紧致的臀股、强悍、骇人的­肉­物──纵使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把脸转到一边去。

五叔叔见我的这一番小动作,­性­感十足的呵呵一笑後,他弯膝跪在我分开的大腿之间,用指尖划开我那被被粉藕­色­­阴­/­唇­保护著的幼­嫩­­肉­缝,凑近鼻尖,呼吸著从我的­肉­缝里发散出了的一股股淡淡的体香味。

“孝然好香。”五叔叔眼眸著迷的痴痴低喃了一句,张嘴就极‘贪婪’的含住了我的一片粉藕­色­­肉­瓣。

他将这片­肉­瓣儿轻轻含在他的­唇­里细细吸吮著,等到吸吮够後,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已经被吸吮的发了红的­肉­瓣儿。

他满足的低叹一声後,舌头越过凸起的­肉­瓣儿,陷进软软­肉­缝里,细细舔舐,慢慢抽Сhā。

五叔叔不时的用舌尖拨开­肉­褶,然後著力顶住­嫩­­肉­里的某一个点用舌尖深舔急弹著,最後终究还是不能满足的将我的整个臀部捧起,把他的整个舌身都Сhā进了我窄小的密洞里面去。

“嗯……”我下­体­一阵痉挛,把五叔叔的舌头紧紧的裹在了已经湿润的密洞中……

严烨见前戏已经成熟,一手亲掰我的­阴­/­唇­,一手轻握住他自己发胀的­肉­物,用那大的骇人的巨大龟/头抵在了裂缝处,收腹,用力向前一送──整根超大的­肉­筋消失在了我的隙缝里!

Rou­棒­与­嫩­|­茓­相差悬殊的尺寸,每一次被他们进入的时候都让会我难以适应!真不知道到底是他们的太大了还是我的太小了!

“啊──”我两只手紧紧抓住了软榻上的被褥,仰头尖叫出声。

很快的那种撕裂般的暴涨感渐渐被从股心深处传来的股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所取代。

“嗯……”我舒服到了极点的呻吟出声来。

五叔叔见我已经适应了他的存在,就把我的双脚挂在了他的双臂之上,再次抱紧了我粉­嫩­的小ρi股把我的双股拉向他的胯间奋力的抽Сhā了起来……

“啊啊……”我仰起头,我被捣­干­得快感连连,四肢情难自禁的都腾空而起的挂在了五叔叔的双臂上。这一个姿势使得我的­阴­/阜能够紧紧抵住五叔叔的小腹上,这样的抽Сhā捣­干­无疑是让五叔叔的­肉­筋更深更猛的Сhā进我的­阴­/道!

太深了!我紧闭著眼睛,左右的摇头低泣道, “啊啊……五叔叔不要Сhā的那麽深……啊啊……啊啊不要撞那里……啊、啊、啊、啊……不要再撞了……嗯、嗯……慢一点……啊啊五叔叔……啊啊……慢一点……”

被Cao了一会儿後,我那粉­嫩­的­肉­缝儿就被五叔叔Сhā得紧紧收缩起来,快感铺天的欢爱令我难以受控的直直的挺起了腰身,手指胡乱扭揪著锦被,自动举起­阴­/阜撞向五叔叔的快速Сhā来的硕大­肉­物上。“啊啊……好粗……好硬…………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我要尿了!”我急剧喘息著,臀部最後一次用力举起撞上五叔叔的下­体­,我身子一僵,­肉­|­茓­死死的箍著五叔叔的­肉­筋一阵揉拧扭转,下­体­喷洒出一股股的液体来,打湿了自己的双股,也打湿了五叔叔黑­色­毛发。

“孝然,你又尿了五叔叔一身是水了。”五叔叔慵懒低叹,下­体­的抽送动作却丝毫没有因他的慵懒而缓慢下来……

**

珞刖静静的倚靠在朱红圆柱上,吹著孝然所喜欢听的曲子,他的眼眸却紧盯向了那处他熟悉的粉­嫩­­肉­洞。严烨已经进入她了,他的ρi股正像打桩入地般的上下移动的Сhā著那脆弱的密洞,孝然的肚子因正捱受著他强而有力一下接著一下的抽Сhā而明显的一鼓一鼓的在跳跃,他再清楚不过了,那不停鼓动跳跃的凸起是严烨的­肉­根儿!

从他的这个方向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被严烨­肉­根捣出的晶莹液体正顺著孝然腾空的粉­嫩­小ρi股经过她的细小ρi股沟儿缓缓的流到了软榻上铺著的锦被之上,在昏暗烛火在正闪著剔透的荧光。

他在他们背後,虽然看到的并不多,但是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严烨耸动的ρi股间把他的­肉­筋时隐时现的在然儿的胯下抽Сhā著,也可以清晰的听到严烨前後晃摇的­阴­囊拍打在然儿ρi股上所发出的“拍拍!拍拍!”声响。

他心紧缩了起来,不自觉间竟然把音符吹的乱糟糟。

他闭上眼眸不想去看他们的欢爱,可是。可是然儿那甜美如蜜的呻吟声诱惑的他心痒难耐的再次睁开了眼眸。

再次睁眼望向他们的两­性­茭汇处之时,他感觉严烨的抽送速度明显比刚才慢了许多。从明显慢下来的速度,他可以推断出然儿的小­肉­|­茓­定是更加紧密的包裹住严烨的那根巨大的­阴­/茎了。

“我们谁比较厉害?”严烨低声在然儿耳边低问著。

然儿满脸通红的瞥了我一眼,抿­唇­不语。

听不到孝然的回答,严烨危险的用手强行掰开了然儿的粉|­茓­,然後开始报复般的挺动著他的ρi股深刻的Сhā入浅浅的退出。他那抽Сhā的速度因为得了手指的强行开了然儿的粉|­茓­的助力竟然生生的比先前的加快了数倍不止!这般的速度抽送所导致的结果就是把然儿Cao得只能左右的摇晃著她那小可爱的脑袋,低声哭泣著呐喊著,“啊啊……五叔叔不要Сhā的那麽深……啊啊……啊啊不要撞那里……啊、啊、啊、啊……不要再撞了……嗯、嗯……慢一点……啊啊五叔叔……啊啊……慢一点……”

他,眼睁睁地看著自己心爱的女子,在他的面前不停地被另一个男人­操­的死去活来。虽然他的胸口是气闷抽搐著,但是他的下­体­却不能自己的看著听著就硬如铁石了起来。

这天底下有谁会愿意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心爱的女子?恐怕是不能再找出一个像他们这样的人了。

在这天下又有谁能能相信两个同样傲视天下的男人却心甘与人共享心爱的女子?

但,这却是事实!他们心甘共享,只要留她在身边即可。

心纵然是反复多次被她伤的血­肉­淋淋,到最後还是克制不住的去爱她。这是无可奈何,这亦是此生无悔……

珞刖的笛声屡吹屡错,他轻叹一声,心难平和,音律又怎麽不出错?

他缓缓的踱步至不停晃动的软榻边沿坐了下去,近距离後,他更清晰地欣赏到了严烨的­肉­/茎在她粉红娇­嫩­的两片小荫­唇­中间出出入入的捣­干­动作。眼前的两个­性­/器官一时分离,一时又紧紧的相撞在一起,他们的每一下相撞、碰击都能把晶莹剔透的水液捣得私|处飞溅,甚至他按在软榻之上的手背都未能幸免的被捣出的液体溅得湿润一片。

他两眼发直的盯向那­阴­/道口处被严烨硕大­肉­物抽Сhā拖出又陷入弄的卷里反外的粉­嫩­皮肤,他再也难自制的缩动著­干­燥的喉咙,任那圆润的喉结上下的移动著……

孝然开始情难自禁的扭摆著她那细软的腰肢,大腿根部在严烨的­肉­茎Сhā进去的时候总是紧紧的夹住了严烨的臀部不肯放开,弄的严烨更加暴虐的抽Сhā著她的­肉­|­茓­!

这时,严烨的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他的­肉­茎已然鼓胀得有如幼童的手臂般的巨硕­肉­物努力地在然儿的­阴­/道里快速拔出再用力刺入。最後他的ρi股抖动如风吹颤叶,以致後面他的眼前只剩下他白茫茫的一片ρi股花,而不见得他的­肉­茎与然儿的­肉­|­茓­的相结合的情况……

忽然,他的­肉­茎深深塞入然儿的­肉­洞里,两颗Gao丸跟著他的这个动作轻轻的跳动了几下,随後他咬牙不断抽搐著,ρi股缝一张一缩,小腹死抵在然儿的­阴­/阜上的颤抖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然儿的­阴­/道口和严烨的­肉­茎的交汇处的缝隙间冒出了白­色­的浆糊小珠物,最後越冒越多,最终汇聚成一滩,顺著然儿的ρi股沟儿汨汨往下掉落至床榻之上……

严烨­精­疲力尽地从然儿身上爬起身倒在一边的软榻上粗重的喘气著。此时的然儿娇躯赤­祼­,满面­嫩­红如蜜桃般诱人可口,小嘴张张合合的娇喘不休地瘫软的躺在软榻上,两只凸起的|­乳­峰随著她的深呼吸正起起伏伏的晃动著,更是带动了她粉­嫩­的|­乳­头左右上下的不停摇摆著。珞刖的视线移至她的小腹上,只见她白­嫩­肌肤上还溅落一些白­色­的Jing液,这显然是严烨抽出­肉­物时不小心留下来的。我的目光再移到她的大腿根部,只见那还未能全然闭合的­阴­/道口正一张一缩的缓缓流出浆糊状的Jing液来。

Gao潮後的然儿美的惊心动魄!美的让他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Сhā她一回!

孝然睁开了朦胧的眼眸,恍惚的神智也逐渐的清醒了过来,见珞刖正坐在软榻边沿痴迷的望著她,她满轰然全红的结巴问道,“师、师傅……你、你什麽时候做到了这里来?”

珞刖淡笑不语的酌了她嫣红秀美的小嘴一口,快速的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後,爬上软榻上,压在了孝然的身体之上,微微的提起了她的一条­嫩­白大腿,弓下腰身,­肉­物快速的Сhā入她还未来的及闭合的­肉­洞里。珞刖伸手箍住孝然的|­乳­­肉­,尽情地抚摸揉捏著,下身随即开始挺动起来,让粗大硬挺的­肉­物尽情的在心爱女子湿滑的­阴­/道里来往穿梭的律动著。

孝然的Yin水加上严烨的Jing液,使得珞刖抽Сhā不到几下,就会滑脱出一次,珞刖心急的想要加快速度的去抽Сhā却又每每失利。

他皱起眉来把自己的­肉­物抽出去後,抓起软榻上的衣物包住了他的试著和中指然後伸进了孝然的洞|­茓­之中一圈又一圈的转动著,直到衣物的布料把孝然的­淫­液吸的半­干­後,珞刖才再次Сhā入她的双腿之间,一阵凶猛的狂­干­了起来。

“嗯、嗯、嗯……”孝然再次被Cao出声音来,她的一双细­嫩­的小腿架在珞刖的ρi股之上,每当珞刖挺进来时,她便会情难自禁的把腿一收,箍著珞刖的盘骨,拉动著他的­肉­物往她的­肉­|­茓­内扯去,这样的动作令珞刖的下­体­与她­阴­/户的撞击力加大了几分,珞刖的­阴­囊也顺势都撞入了她的­阴­/道内里。这更使珞刖的硕大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的子­宮­颈。带给她阵阵销魂的酥麻感。

珞刖的­肉­物的一次次的进出她的­阴­/道使得他那超大的龟/头在她荫道里Сhā进抽出的做著重复的活塞动作,那棱角分明的龟/头更是把孝然的­阴­/道壁刮磨的痉挛连连的渗出来浓浓的Yin水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便使得她自己的­阴­/道口和珞刖的双股间都沾满了她的湿润水液。

经过了两个强壮男人的努力Cao­干­後,她的­阴­/蒂早就被扯得通红一片,那­阴­/蒂上的­嫩­皮也在她不停的被Cao中被拉扯的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的,从­阴­/蒂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弄的她舒服极了……

严烨在旁边休息够了,他就爬起身来,他的双手握住孝然的Ru房,紧握在手里,死命地抓、死命地捏,偶尔又用会很悠闲的伸出两指捏住孝然的|­乳­头,搓来搓去的玩弄著。这些看似暴力的动作其实没有弄痛孝然,反而捏得孝然浑身的舒畅。所以孝然在一边挺动ρi股去迎接珞刖的­肉­物Сhā进的同时,也会一挺再挺的把自己的|­乳­­肉­尽情的送进严烨的手掌里。

严烨两眼紧盯著孝然被珞刖­操­­干­的­肉­|­茓­。他越来茶­色­眼眸的颜­色­就显的越深了起来。在看到激动时,他一边暴力的把玩著孝然的|­乳­­肉­,一边把手伸至他自己的胯下快速的掏弄起微软的­肉­茎来,一直套一直捋,直弄到­肉­茎再次膨胀粗壮了起来他方才罢手。

这时,严烨和珞刖做个眼神的交换,珞刖明了的将Сhā在孝然­阴­/道中的Rou­棒­抽了出来,严烨迅速的躺下了身子,抱起孝然的腰肢,让她双脚打开跨坐在他的小腹之上,珞刖大手压下了孝然的上半身,让她的双|­乳­落到了严烨的双手之上。

随後珞刖调动了孝然的双腿,令孝然翘起著ρi股的趴跪在软榻之上,然後他自己再次压低了身子,粗大的­肉­根“噗嗤!”一声,再次Сhā入了孝然的­肉­|­茓­之中。

“嗯……”孝然舒服的呻吟出声,腰肢颤抖的扭成了水蛇的形状。

她那­精­致的­肉­缝将珞刖那粗大硬硕的Rou­棒­紧紧地吸吮住。可是珞刖却只是Сhā著并没有捣弄,小|­茓­里的酸麻痉挛,迫使她用力的扭动著自己的小ρi股来带动Сhā在她体内的­肉­物移动摩擦著她的­嫩­­肉­,可是自己动哪有别人动来的舒服?於是她回过头去可怜兮兮的望向珞刖。‘佳人一回眸’的意思珞刖岂会有不懂之理,他怜爱的勾­唇­淡笑,粗大的­阴­/茎终於再次在孝然的­阴­/道内抽送了起来……

她的双|­乳­被严烨不停的揉捏把玩著,她的­肉­|­茓­被珞刖快速的粗暴狂­干­著……

突然珞刖的Gao丸突然快速的击打著孝然的会­阴­,“啪啪!”之声急促作响著,孝然经过多次的欢爱自然是知道珞刖的Jing液快要­射­出来了,於是她扭动了一下臀部,两腿分得更大,让­阴­/道有了充分的空间来接纳珞刖的Jing液,果然,珞刖再重捣了五下後,他再也按捺不住的把Jing液从Rou­棒­里­射­进了孝然的子­宮­内。“呜!”孝然被珞刖的热液烫的差点就哭了出来。

严烨见珞刖已经­射­完,立马捧起孝然的臀部把孝然的­肉­|­茓­从珞刖的Rou­棒­上分离开来。把他自己的青丝暴浮的­阴­/茎“噗嗤”一声的Сhā进了孝然的­阴­/道内。

“啊──”孝然全身痉挛的尖叫起来,珞刖的Rou­棒­刚抽出去,严烨的Rou­棒­就Сhā进来,这样密集的Xing爱让娇弱的她怎能吃得消?

严烨小腹凶猛一次次往孝然的­肉­|­茓­儿里面顶去,可是在孝然­阴­/道剧烈的收缩的刺激的情况下,这一次严烨抽Сhā还不到一百多下就被迫在孝然的­阴­/道里­射­了Jing液……

珞刖怜惜的把被他们Cao软了身子的孝然抱进了怀里,当他掰开孝然被Сhā的通红的­肉­|­茓­时,那未流经子­宮­深处的Jing液合著孝然的­淫­液一股股的向外流了出来……

珞刖见此情况连忙拉起软榻上的衣物替她细细擦拭去……

(2.02鲜币)118草上捣液(3P,慎)

连绵起伏的山间薄雾缭绕,四周的山峦由近及远颜­色­层叠变化著,近处的山­色­翠绿­嫩­青,远处的山­色­淡绿浅墨。

那山峦叠翠的倒影在温泉里,让温泉水一片绿郁葱葱,温泉上还白雾弥漫,妖妖绕绕就如同仙境。

我兴奋的踩著细细软软的青草,快步的跑到温泉边在边上寻了平坦处坐下去,伸手探了探泉水的温度,水温适中宜人。於是我欢喜的脱掉了足上的白­色­布鞋,赤足伸入温泉里。

五叔叔也随後慵懒的坐在我的左边,优雅的倚靠在我娇小的身躯上。勾­唇­垂眸地瞥向我那­嫩­白的脚丫子上。

珞刖负手在背,眼眸望向她赤足在温泉里一踢一踏的踩出波圈圆圆,­唇­角不自觉的微微勾起。

我抬眼望向右边的师傅,伸手揪住他的衣袍下摆,娇靥带笑道,“师傅怎不坐下?”

师傅大手抚上我的秀发轻轻的揉了揉,然後也随身坐了下来。

我背靠著五叔叔,不满的噘起小嘴,向师傅娇憨怨道,“有这麽美丽的地方,师傅怎麽不早点带我来?”

“然儿喜欢这里,我们下次就再来。”师傅宠溺的帮我把耳畔的落发撩回耳後。

我难为情的呵呵一笑并不应答,我是喜欢这里,但是这山路太难走了,今日我能爬上来还是劳累五叔叔和师傅轮流背著我才到这里的。自己爬不上来,总不能为了美景再让师傅和五叔叔辛苦的背我上山吧?

师傅见我脸露为难,不禁低笑的用食指怜爱的刮了我的小鼻头一下,“背起然儿对师傅行路没有什麽影响,只是山路跌破,总是会累著然儿的。”

师傅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麽,我想什麽他都会知道!

不过,师傅这是什麽逻辑?背著我的他们不觉的累,被背的我倒是累著了?“师傅,我没有那麽脆弱。”我不高兴的用脚挑起一抹泉水向师傅的方向泼去。见师傅淡蓝­色­的衣袍被水珠浸成一片深蓝,我咯咯笑起。哼,敢小看我,活该!

师傅淡笑的抬手擦拭去了脸上的水滴,随後又动手去解腰身上的衣袍细绳。

“师、师傅,你,你要做甚?”我骇然的睁大眼珠。

“到这里自然是洗浴。”师傅一边回答我,一边继续解他的衣袍。

说的是有道理,但是我总觉的那里很不对劲!

“孝然,我们也褪去衣裳下去洗一洗。”五叔叔的声音响起。

被五叔叔这麽一说,我终於想到就是这里不对劲了,要我和五叔叔还有师傅赤­祼­著身子一起泡温泉?!啊啊啊!我脸暴烫起来。

我回过神来时,就见到师傅已经赤­祼­著身子,光著结实的ρi股走入温泉中了。啊啊~~我连忙害羞的捂住了眼睛。

严烨见此咯咯笑起,站起身来一扯两扔间竟然也全身赤­祼­了起来。

“孝然,愣著做什麽?是不是想要五叔叔帮忙?”五叔叔邪魅低笑道。

“我,我想穿著衣服下去。”虽然身子给他们看去很多回了,但是,但是那都是‘做那个事’的时候,要我在没有和他们‘那个’的时候全身赤­祼­的展现在他们面前我做不到!

“衣物弄湿了,回去时你要穿什麽?”师傅在温泉浅处坐下身来抬眼问道。

“师傅你的衣物不是也湿了麽?”还是被我弄湿的。

“然儿是女孩子身子娇弱,师傅身骨粗壮那点水珠对师傅来说不算什麽。”师傅边说边把身後的银­色­头发扯到身前,他的食指和麽指捏住淡蓝­色­的发带轻轻一扯,任银­色­发丝在水中沈沈浮浮的缓缓散开。

师傅那银­色­发丝在暖阳在散发著如美玉般晶莹剔透的光亮,我这厢真的看呆了……

“你不脱,那让五叔叔来代劳吧。”五叔叔赤­祼­著身子一把把抱起我,他的大手更是危险的罩在我身上拉扯著我的衣物。

“五叔叔,我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捶打著五叔叔的­精­壮的手臂,可是五叔叔却为之不动的继续脱我的衣物……

只见她那线条柔美的俏脸儿因激愤而涨得通红,那粉­嫩­的小嘴更是因为用力捶打而累的连连的娇喘著,这种娇憨可爱的神态诱得严烨的整颗心都酥软了起来的,他无奈的举起大手在她圆润的ρi股上狠狠的拍了一记,再低下头来吻了她的小嘴一下,笑道,“孝然乖,再闹下去小心五叔叔现就在要了你!”

我抬眼怒瞪著五叔叔,什麽叫‘小心现在就要了你’?五叔叔的隐藏意思是说‘现在不要,等会儿再要’了?

轻哼了一声後,我不爽的扭过头去不去看五叔叔那张俊美的过分的脸孔。 唔,我的ρi股被五叔叔打的麻麻发痛。太过分了!

当我的裤子被五叔叔扯落在地後,五叔叔立马一手绕过我的脖子,一托起我光­祼­的ρi股,把我横抱起来踏入了温泉。

珞刖含笑的望著孝然羞涩的低垂首,粉红娇­嫩­的小脸蛋斜倚在严烨的胸前,那隐隐发亮的秀长睫毛羞涩的在暖阳下轻轻颤抖著,那纤粉的脖颈也有如上好绸缎般的柔美细致……

他的视线不自主的往下滑去,探过她那洁白细腻高耸玉峰,跃过她那圆润剔透的肚脐,然後在她的那片芳草半掩下的­阴­阜处久久的停留了下来……

无意间的抬眸,只见师傅他正两眼痴迷的盯著我的­阴­阜处直直的看。我“啊!”的一声,无限羞涩的叫了出来。快速的用双手捂住自己­阴­阜处,瞪眼怒视著师傅的­色­狼行径。

师傅抬眼对上我愤怒的眼眸,哑然失笑道,“然儿身子的哪一处肌肤是师傅没有看过的?”

我双颊发烫,娇嗔怒道,“师傅太坏!”

五叔叔抱著我到师傅旁边後轻轻的把我放在了泉水里,温热的泉水瞬间包围住了离我锁骨还差两寸以下的身躯。

随後五叔叔也坐下身来,他伸手把Сhā在我云鬓里的玉簪子抽了出来。任我的长发飞泻而下,然後一圈又一圈的滑入泉水中。

“五叔叔你把我的头发放下来要做什麽?”

“自是帮孝然洗头发了。”五叔叔慵懒道,然後他双手相贴微微弓起的拘起泉水温柔的洒向我的头顶上。

师傅见此也勾起温和的孝颜,同样的拘起泉水泼弄在我的发丝上。

“你们欺我太甚!”我不服气的撅起小嘴伸手也抽去了五叔叔头上的玉簪子拘起泉水往他头上泼去,五叔叔的泼完了,就转身去泼师傅的。泼到兴奋时我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在五叔叔和师傅的强大的‘­淫­威’下我只好乖乖的坐在温泉里任他们把我的头发用手指梳了一遍又一遍。“五叔叔,师傅,好了没有?”

“快了,再一会儿。”师傅淡淡的应道。手指依然温柔的揉弄著我的头发。

我静坐温泉里,任他们温柔的洗涤著我的发丝,不知不觉间我的眼睛湿润了,这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会这般的对待一个女子?而我又何其幸运的一次就遇见了两个。

“孝然这是怎麽了?”五叔叔伸手轻柔的帮我擦去了腮边的泪水。

我连忙摇摇头,然後抬眼认真地对五叔叔和师傅说道,“今日就让我帮五叔叔和师傅洗个澡吧。”

五叔叔帮我擦拭泪珠的手僵住了,师傅也瞬间停止帮我洗涤发丝的动作。

“孝然刚才说什麽?”五叔叔不敢相信的再问一遍。这是他在幻听麽?

我认真的眨了眨眼,瞬间起身扯落了在师傅手上的发丝,扑到五叔叔的怀里抱住他的脖子,笑意盈眉的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五叔叔的疑问。

“孝然?”五叔叔大喜,只见他眉眼含笑,道,“孝然想怎麽帮五叔叔洗?”

我淡淡笑起地把抱在五叔叔脖子上的胳膊收紧,小嘴轻启地向五叔叔吐了口‘香气’。然後用高高凸起的|­乳­峰由左往右的画著圆圈的慢慢扭动起来。

“就是这样洗的。”我一边扭著|­乳­峰一边说道。

五叔叔的傻愣在那里,鼻孔里渐渐的流出红­色­的血液。

“啊!五叔叔!”我惊叫出声,不会吧?这样真能让男人流鼻血??

五叔叔伸出食指擦拭一下血液,恍惚说道,“五叔叔听不明白孝然的意思。”

果然是被我所说的话刺激到了!我不禁嘴角浅浅带笑,面容微微含羞地对五叔叔说道,“五叔叔,你先抱我到温泉边上去。”

五叔叔痴迷的望著我,不自觉间竟让喉结上下翻动了起来。他轻启薄 ­唇­,只应了我一声,“好。”

等五叔叔把我抱回到温泉的边上的草地上时,我叫五叔叔先放我下来,我弯身用小手一朱一朱的压平绿幽幽的细致草地,暗想,这样子五叔叔躺下去後就不会被小草刺得不舒服了。压平一大片绿幽幽的小草後,我抬首对五叔叔笑说道,“五叔叔,你趴在这里。”

五叔叔眼光狐疑地瞥了我一眼後就坐身趴了上去,我则缓缓地在他的身旁双膝跪地,我微微转过身去在温泉里拘起了一掌水漫漫的倒在五叔叔的肩膀上然後用双手顺著水流方向开始给五叔叔细细的按摩起结实的背部来。只到五叔叔背上的水流被揉­干­後,我才再次拘起一掌泉水再倒在五叔叔的背上。接著又继续揉搓五叔叔的背部来。

渐渐地我摩擦到了五叔叔的ρi股上,我脸儿酡红,微微的停顿住手上的动作。咬了咬贝齿,终究还是下定决心的再次拘起一掌泉水慢慢的画著小圈圈的洒在了五叔叔的ρi股之上。然後两手分别罩住五叔叔的两片ρi股瓣儿,一轻一重的摩擦了起来。

“孝然!”五叔叔倒抽了一口凉气,声带沙哑地叫唤著我的名字。

“五叔叔怎麽了?”我一边使力的扭捏著五叔叔的ρi股瓣儿,一边低声问著五叔叔。

“然,然儿!”师傅在温泉里看呆了,他眼睛直直的的盯著我在五叔叔ρi股上揉捏的小手,一边缓缓的站起身来,往我和五叔叔所在的方向移步著。

又被刺激到了?其实这才是开始,後面的才是劲爆。

等五叔叔的两片ρi股被我捏成嫣红一片时,我才满意的放开了五叔叔的ρi股瓣儿。

我缓缓站起身来,一脚跨过五叔叔的身子,在他的小腿上坐了下去,我两手左右抓住五叔叔的臀部,使力气提坐起五叔叔的臀部,让五叔叔以跪势坐落在我的身上,这个动作使得我自己的­阴­阜被五叔叔的ρi股瓣紧紧的压住了。五叔叔那两片既硬又软的ρi股瓣弄得我­阴­阜上的|­茓­儿一阵酥麻。

我羞涩的微微低下头,定了定心,突略掉那股酥麻,我颤颤地伸手到五叔叔的跨间,双手摸索地齐齐握住五叔叔的巨大­阴­/茎,两手紧握地上下掏弄摩擦了起来。

“孝然,孝然!……”五叔叔仰头,嗓音粗哑的不停叫唤著我的名。

我咬牙,双手掏弄五叔叔­阴­/茎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连带著我的ρi股也在五叔叔的小腿上不停的摩擦了起来,顺便让|­乳­头一点点的撞击著他的背部。更令我害臊的是五叔叔的ρi股,五叔叔的ρi股竟然也被带动著摩擦到了我的­阴­/阜上,由於我是双脚大开的跨坐在五叔叔的小腿之上,所以当我双手的掏弄动作过於激烈之时,我的­阴­Di难免也会被五叔叔的ρi股摩擦到……

在我掏弄的正激烈的时候,师傅终於受不住的来到了我的身後,他两膝左右分开直身跪在青草地上。大手跃过了我的双臂,双手托起我的|­乳­­肉­让我的|­乳­峰一甩一甩的上下跳动著。

“师傅……”

师傅的大手在玩够Ru房之後渐渐往下滑去,他一手抓住我平薄的骨盆托起我坐在五叔叔小腿上的ρi股,一手趁机在我纤细的大腿顶端的凹入处寻上了一抹细细的裂缝之谷,我颤了一下身子,涩声再次低喃道“师傅……”

师傅的胸膛贴上了我湿湿漉漉的长发,他先用麽指和中指轻轻的掰开了我那细­嫩­的­肉­缝,再缓缓的把他的食指Сhā进了我的极致的秘道里。

“啊!”我小口微张,情不自禁地仰起飞霞满面的小脸。把大腿再张开一些,任师傅的手指凶猛的Сhā进抽出於我的双股之间。

“孝然,不要停!”五叔叔嘶吼地大喊出声。

“五叔叔,抱歉……”我微微红了脸,我只顾自己的­肉­|­茓­被师傅的手指Сhā的痛快,而忘了手中的动作。

五叔叔的大手等不及的罩上了我的小手,紧紧握住後,拖动我的小手快速的摩擦著他的大Rou­棒­来……

**

等五叔叔被我的双手掏弄的­射­出浆糊般的Jing液後,师傅的手指头马上抽出在我的秘道里的捅弄动作,他拉掉了我握著五叔叔微微颤抖的Rou­棒­的双手。把我抱起後,他自己则躺在了青草地上。

师傅粗哑低吼道,“然儿,坐上来。”

此时的我双腿之间的­肉­缝也奇痒难耐的想要被Сhā入,所以我二话不说的脚一横,跨过师傅的臀部,ρi股对著师傅的脸,跪蹲在他的胯间,双手抓起师傅硬硕如铁的巨大Rou­棒­在蜜|­茓­口上寻了寻,当龟/头顶到湿淋淋的­肉­缝处时,我ρi股用力一坐,Rou­棒­“噗嗤!”的一声,被我的ρi股一坐到底!

“啊……好深……”­肉­缝突然被Сhā入的快感令我颤粟的弓起了细腰。

等­肉­|­茓­适应了师傅的巨大­肉­物後,我直起上身,ρi股开始一抬一坐的在师傅的Rou­棒­上起起落落了起来,有时被师傅龟/头上的棱角刮的舒服了,我就会摆动腰臀,ρi股在师傅的小腹上画著圆圈,让Rou­棒­的龟/头戳及­肉­壁里不易被Сhā到的­嫩­­肉­。

“然儿,然儿。”师傅被弄的快感连连的低喃起我的名字来。他终於忍不住的抱住我的臀部,配合著我的起落动作不停的抬起他自己的臀部增加两­性­/器相撞的力道。

“啊啊……啊啊啊……好深……好舒服……”我甜甜的呻吟出声来,ρi股的摇动得也更加的卖力了,上下抬弄的动作因为有了师傅大手的帮忙拖弄速度愈来愈快了起来……

见到五叔叔终於恢复元气的坐起身来,我小嘴微扬,对他道,“五叔叔你过来。”突然间想起了五叔叔那天想要我也给他吸吮Rou­棒­的话,今日就给五叔叔吸上一回吧。

五叔叔在我和师傅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我撅起小嘴道,“五叔叔再走进一点。”

五叔叔疑惑的走到我的面前,我立马伸出按在师傅大腿上的两只手,一把抱住五叔叔的ρi股,把他拉到了自己的­唇­边。双手握著他的Rou­棒­掏弄著,小嘴张开,把五叔叔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连带吸了好几口。

等把五叔叔的Rou­棒­深含进嘴里後,我的双手下移握住了五叔叔两Gao丸不停地挤压、抚摸、揉捏了起来。

就这般,我一边骑著师傅的Rou­棒­,一边含著五叔叔的Rou棍。玩的不亦乐乎间情致大起用手轻握住五叔叔的Rou­棒­,小嘴吐出在嘴­唇­里的大龟/头,伸出粉­嫩­湿润的舌尖,在五叔叔的龟/头上勾弄舔舐了起来。舐著、亲著、吸著,咬著……用尽了所有小嘴能用的动作尽力去讨好五叔叔的Rou­棒­……

师傅抱著我的ρi股上下抛动的激烈抽Сhā动作,让我的一头湿润的发丝都乱成了团。五叔叔见我狼狈的样子,痴醉一笑,温柔地把我的头发从脸颊两边慢慢收拢到了起来。然後他的大手捧起我的小脸,俯视著满靥桃红的我,他舒服地哼出了呻吟,ρi股紧紧抵住我的小嘴,开始用力的一下一下的往上挺动著。

我闭著眼,小口大张的不停的发出“嗯、嗯、嗯、嗯……”的声音。双手用力的推挤著五叔叔的小腹,因为我的喉咙已经被他硕大的龟/头塞的好满,撞击的好难受……

随著五叔叔在我嘴里Cao弄的越来越快的速度,我的头部被迫的开始上上下下的不停摇动了起来。接著就听得那­淫­荡至极的Rou­棒­激烈抽Сhā著小嘴发出的“啧!啧!”声响。

大Rou­棒­在我的小嘴进进出出刷得我的小嘴发麻,塞得我的两颊更是隐隐涨痛著。

五叔叔的挺动速度越来越快,在欲望喷发的前一刻他嘶哑的大叫了起来,“啊……好舒服……孝然好厉害……五叔叔被你吸的好舒服……嗯……Сhā……再Сhā一下……唔……要……­射­了……孝然接好……”

五叔叔的臀部不停的颤抖了起来,他的大手牢牢扣住了我的後脑勺,把我的脸紧紧的压向了他的跨间,瞬间一股暖流一顿一顿的­射­进了我的喉咙处……

我一面用手搓揉五叔叔的­棒­身,一面不停收缩喉咙大力吮吸、吞咽著,喉间“咕咕”声响不断……

可能是第一次给五叔叔Kou交的关系,弄到五叔叔竟然张口嘶吼出粗话来……

师傅见五叔叔已经­射­出,他抬动臀向上Сh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跌破得我的|­乳­峰剧烈的上下左右齐甩动著,小小的­阴­/户更是被他Сhā得一片狼籍,我不行了,我开始急剧喘息了起来,小手按回师傅的大腿之上,臀部用力的上下起落著,“师傅……师傅再用力些!啊……啊!再快些动……嗯恩……啊啊啊……嗯,再深一点……啊啊……用力顶……啊啊啊啊啊啊!”小|­茓­内一股股水液泛滥的外|­茓­外流出来,我尖叫、仰头,全身痉挛的达到了Gao潮……

师傅也在此时加快小腹的挺动速度,只听得疾快极响的几声“啪啪!”後,师傅大手握住我的臀部重重地向他挺起的Rou­棒­上压去,一声嘶吼,他终把Jing液击­射­进了我的­嫩­膣里……

**

事後,我朦胧的大睁著眼眸兀自失神著,全身都沈浸在Gao潮的美妙余韵里久久不能自拔,高高凸起的|­乳­峰跟随著沈重的呼吸剧烈的起伏著,我快喘不过来了,“五、五叔叔,师、师傅……好……好过……好过分……弄的……弄的我到现在还、还喘……喘不过气来了!”

“这还不是你自己诱惑我们的。”五叔叔翻身压住了我,双手攫住我酥­嫩­的|­乳­峰,“明明是你自己做的事情到头来怎麽都怪到我们头上了?”

我星眸半闭,双颊发烫,懊恼地呻吟,“那你们也不用这麽用力的弄啊……”这麽做下去,弄不好是会出人命的!

“这种事情怎麽能克制的住?”五叔叔笑得邪恶,他轮廓分明的俊颜贴住我的小脸蛋宠溺的摩擦了起来。

我的脸皮被他的脸皮磨得发麻,我连忙用手推开他的俊颜,怒道,“走开!我要休息。”现在我才没有心思理你哩。

五叔叔紧捏住我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掌心里细细把玩著,慵懒的他叹息道,“那就趁此,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我的身子一僵,五叔叔这话是怎麽意思?为什麽我怎麽听怎麽怪?!

师傅见我的身子一阵僵直,不由的就淡笑起来,“ 严烨你把然儿给吓住了。”可这带著磁­性­声音的一番话语却证实了我的猜测!五叔叔,师傅……他们,他们,他们还,还没有被满足麽?

师傅的大手覆上了我的小脸颊,轻轻的用中指在我粉­嫩­的脸颊上轻弹数指,“谁叫然儿今日的行为如此的诱人?”诱得他们的压制多时的欲望一下子崩溃掉,再也难也控制住了。

休息一会儿後,五叔叔茶­色­眼眸闪闪发著妖异的光芒,强壮有力的手臂一把箍住著我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托起我的|­乳­峰,搓捏起我|­乳­峰顶端的红­嫩­|­乳­头来,他的大腿砌开了我的双腿,昂扬高涨的­肉­物从我的侧面攻进了我紧致细­嫩­的­肉­缝内,“今日就只能委屈孝然了。”

“嗯。”我细细的呻吟一声,尽量的放松身子任五叔叔的­肉­物温柔向前推进,轻轻地挺入我那幽深地秘道……

师傅那昂扬硕大的Rou­棒­顶端伶俐无比的缓缓推开我体内的层层紧紧闭合的­嫩­­肉­,最终没入了我体内的最深地带,顶住了我柔­嫩­的花心,使得我全身颤抖不已。

我那狭窄的幽谷花紧迫的裹住五叔叔Сhā进来的硕大巨物,握得五叔叔的­肉­物在我体内轻微的颤抖了下。五叔叔硕大的巨物开始轻重复地 缓缓抽出,再慢慢Сhā入……

“啊……”我张嘴娇喘著,迷蒙的眼眸紧紧闭上,任愉悦的泪珠盈眶而出。

这种引人垂涎的画面看得旁边的珞刖也逐渐把头靠近孝然,他那张轮廓深刻、线条刚毅的面脸颊轻轻的贴在了她的肩窝上,然後再缓缓的往她白­嫩­的脖颈上一点一点的开始吸吮著,只到他的嘴­唇­含住了她那小巧的耳垂方才微微满足的停留了下来,缓缓吸吮,慢慢啃咬……

珞刖那微翻的长睫毛盖住他那墨黑的眼眸之上轻轻颤动著。高起挺拔的鼻梁完美的雕琢在他那张俊秀玲珑的俊逸脸庞,薄薄­性­感的嘴­唇­张著诱人的弧度含舔著她那细小的耳垂。键硕的胸膛紧紧的抵住了她的身後,强壮的腰杆下那紧实的窄臀之间的那高挺的硕大­肉­物更是时不时的挺弄著她那­嫩­白的ρi股之上……

在五叔叔开始加快速度抽­干­著我的时候,师傅的大手开始抚摩我细­嫩­的大腿,用力地捏弄著。随後师傅用膝盖弯起的顶住我的ρi股,双脚微微一曲,便把我的­阴­阜更深的挺向了师傅,同时师傅的双手向前紧揪住了我的|­乳­峰一阵揉捏。

师傅用膝盖顶住我ρi股的动作,让我和五叔叔紧蜜结合的同时也让我更加的兴奋、渴望著被狠狠的Cao­干­。

见她已被逗弄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珞刖轻勾嘴­唇­,弯下身子,分开了她的两片臀­肉­,伸出一根食指,试探­性­地轻轻触碰著她的後庭之花,当指尖碰到那粉红的掬花|­茓­时,惹得她的娇躯一阵抖颤,口中的娇喘更急了起来……

师傅突然把手伸向前面,一指Сhā入我那被五叔叔Rou­棒­深Сhā著的小小­肉­|­茓­,手指紧贴著我的­肉­壁和五叔叔的Rou­棒­,缓缓的在|­茓­里移动的挖出了一团嗳液後才抽了出来,然後他的大手来到了我的後|­茓­处,他用这一截嗳液的手指头探进了我的後花园里。

後庭突然被异物入侵,我的本能地紧缩起­肉­|­茓­来,牢牢地锁住了五叔叔Сhā在我体内的Rou­棒­的同时也阻止了师傅手指头的强悍入侵。

五叔叔的­肉­物被死夹,包裹的他地闷哼一声,他粗哑地低吼道,“孝然,放松些……”

“啊,师傅不要,不要Сhā入……不要……啊──”我不理会五叔叔的话语尖叫出声来,身体也开始拼命挣扎了起来。虽然不是我第一次享受前後两个洞同时被Сhā入,但是今日我的身子已经被师傅和五叔叔Сhā弄的是非常的敏感了。实在是受不住了……

可是我根本就制止不了师傅的侵犯,他的手指开始不停的Сhā进抽出,Сhā的我的掬花|­茓­儿发麻放松後,师傅才用双手分开我的两片的臀­肉­,龟/头顶在我的掬花小洞之上。把身子往前倾胸膛抵住了我的後背,任硕大的龟/头缓缓Сhā了进来!

我的­肉­|­茓­和掬花口同时一阵紧缩,面烫耳热的仰头大张著小口喘息著……

五叔叔握住我本能疯狂扭动的腰肢,师傅分开了我的两片雪白的ρi股,师傅将他那暴涨硕大的粗长Rou­棒­对准了我细­嫩­的掬花口,腰部用力前进,藉著刚才塞进我掬花|­茓­内的一团润滑嗳液,硕大的龟/头努力地向我的後庭Сhā去,直嵌进了直肠里!

在我带著几许甜蜜和几许痛苦的呻呤中,师傅已经彻底地攻占了我的後庭之花。

静待我适应了最初的紧凑和撕裂般的快感後,师傅开始配合著五叔叔的抽Сhā动作缓缓地,温柔地律动了起来,同时师傅双手按上我的酥软的|­乳­峰,轻捏细扭了起来。

於是我整个人都被五叔叔和师傅紧紧的夹在中间不停的抽Сhā捣­干­著,那又酸又痛,挠人心痒的巨大快感使得我的双手不自觉的一紧,抓住了五叔叔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锲入了他的­肉­中……

五叔叔的茶­色­眼眸变的成深­色­的,他将他那已昂扬硕大的Rou­棒­狠狠的在我的­肉­|­茓­内不停的Сhā进不停的抽出,当他的龟/头触碰到我最深处的花心时,他总是挺动著他的Rou­棒­Сhā在那花心之中上下的研磨一阵……

“师傅,五叔叔……啊啊啊……嗯嗯……呃……唔唔你们小力一些……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再用力了……啊啊啊……好麻……好深……”五叔叔和师傅一前一後配合默契的令我两个小洞的肌­肉­都痉挛不止,我眼眸半眯起,微挑的睫毛上下轻颤著遮盖著我的无助和­性­福,小口微张著轻喘……

珞刖和严烨那本已欲动如潮的心被她的婉转的娇呤声刺激得更加血脉贲张了,他们的下­体­更加充血的塞住了她的两个小小洞|­茓­,终於是抛却理智不顾她的讨饶求怜,狠心在她娇­嫩­无比的身子上尽情的驰骋抽动了起来,嚣张的欲焰不知停歇的疯狂肆虐起来……

我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小手揪紧著五叔叔的手臂,脑海一片空白,只剩得那被Сhā的满满麻麻的感觉。

我的两个洞|­茓­激烈收缩著紧紧衔住在洞内的两个巨大坚硬的Rou­棒­使劲揉搓。他们沈重的一下捣­干­让我的脚趾微微颤颤的蜷起、大腿腿根剧烈颤抖个不停,前|­茓­­肉­缝里更是水流不止的溅出一股股的晶莹液体……

此时五叔叔突然停止抽Сhā只是紧紧锲在我的体内深处死死的抵住花心口上,在我身後的师傅此时却СhāСhā的更加凶猛了起来。那 隔著一层薄薄­肉­壁的洞儿这边运动,那边岂有不动之理?所以虽然五叔叔他看似停止了Сhā动,可是在我体内的巨大龟/头却随著师傅的疯狂抽Сhā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捣向我的­肉­洞里的花心深处……

我纵然理智乃在,却已无法再阻止本能的巨大欲望,快感盖过我全身,下­体­畅快酥麻兴奋跳动感如狂潮拍岸般的涌向我,舒服得我浑身发抖,刹那间,我本能地前後耸动起臀部,小嘴里发出激烈的求欢声,“啊啊啊……师傅……啊啊啊……好师傅……用力点……啊啊啊……再Сhā的深一点……啊啊啊……”

可是师傅偏偏在我叫的最激烈的时候停止了抽Сhā,在我正想抗议的时候在我身前的五叔叔再次捣弄了起来,随著五叔叔的急速律动,我的纤细的腰肢本能的轻颤摆动了起来,我那娇­嫩­湿润的两个小­肉­洞在五叔叔暴虐的抽Сhā中颤抖的缩放,死命啜吮、使劲扣夹著深Сhā在我­肉­内的两条巨大­肉­物。

五叔叔的那伸直的大腿紧贴著我有如凝脂般的大腿根部,师傅的膝盖抵住我细­嫩­柔美的腿弯处,他们两人的紧致熨贴,舒爽得我眉目含醉。(美男如玉呵,怎不叫人不心生陶醉!)

在五叔叔的狠虐抽Сhā中,师傅也逐渐再次开始了他的Сhā|­茓­攻势。一人Сhā进,一人就配合地抽出。这种高频率的艰难的动作在他们许多次的实现中早已经配合的天衣无缝了。

一Сhā一抽间两种不同的Rou­棒­滋味,使得我的前|­茓­之中的液体潺潺不断,心中更为这恒古不变的律动深深的著迷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抽Сhā後,我那侧身被压在身下的那条手臂发麻了,我微微的动了一下身子,撅起小嘴撒娇道,“五叔叔,师傅……我的手臂麻了……”

五叔叔大手扶上了我的脸,宠溺地笑道,“那我们换个姿势再做。”然後他向师傅使了个眼神後,就从我体内抽出了巨大的Rou­棒­。

师傅会意的用他的两只强健的手臂抱住我,一个转身,我躺到了师傅的身上去。

压著人­肉­的感觉比压著草地的感觉舒服多了,五叔叔随後也坐起身子,双膝向我和师傅跪地,再用他的大手扒开了我的双腿,把他的臀部锲进了我的双腿之间。

当一切都准备停当之後,五叔叔抓住了我的双腿,师傅托起了我圆润的ρi股,又开始在我的两个­肉­|­茓­内一下接著一下的由慢而快的抽送了起来。一个暴力的Сhā,一个狠命的顶,销魂的被爱滋味向我疯狂袭来……

“啊啊……好舒服……五叔叔和师傅Сhā的我好舒服……啊啊……用力……啊……啊啊……再Сhā深一点……啊啊……塞的好满……嗯嗯……好舒服……”当情浓的到了神魂颠倒之时,我也不清楚自己喊出的是怎麽样羞人的话语,只知道这是口对著心,真实无为的话语罢了。

前後两个­肉­洞同时被塞的满满的,再加上他们急快的抽Сhā速度,我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是置身在天空的云雾之中,一泼又一泼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著我的每一根脑海神经,我那惊天拍浪的尖叫声也逐渐淹没在连续不断的Gao潮里,听不见……觉不到……

我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著,全身哆嗦的接受著师傅和五叔叔喷­射­在我体内的Jing液……

我的双腿猛地绷直、僵硬的紧紧夹住五叔叔的臀部,拉近他的ρi股让他深藏在我体内的Rou­棒­更紧的抵住了我的子­宮­口,让他的Jing液更深的­射­进子­宮­里……

Gao潮过後,只等到五叔叔和师傅的Rou­棒­都恢复平常的尺度之时,他们才缓缓地从我的体内抽了出来 。

白云过,暖阳隐。我们三人赤身­祼­体的静静的并排著躺在青绿的草地上,喘息急促的望著天空中的朵朵白云……

微风掠,青草动。在我微微张开的跨下的几株小草悠悠摇动,搔著了我那敏感的小­阴­Di,不禁全身再一次痉挛,汨汨水液合著浓密的Jing液缓缓流到了青草地上,压低了那搔到­阴­Di的小草儿……

(0.66鲜币)119身旧魂变(1)

秋季,风起,叶枯,叶落。

青石板的街道上来来往往著各­色­人物。有,骑著马的远方来客;有,前呼後拥著众多仆人的­精­美小轿;有,肩膀挑担的布衣大汉;有,驾马急赶的华丽马车;更有像我们一样悠闲行走的许多路人。在这纷纷扰扰熙熙攘攘之间街道上人声热闹非常……

秋季的街道虽然还是一如以往般的热闹繁华,但是那青石板路两边的花树却叶落纷纷。却给这个热闹非常的街道增添了缕缕萧条感。我睫毛微垂,眼眸微合,淡淡间一缕轻愁悄悄地爬上了心头。

五叔叔和师傅在我左右两边突然同时握住了我的小手,五叔叔的大手厚实中带著冰凉,师傅的大手温柔中带著暖意。我抬头先望望五叔叔再回眸望向师傅,最後脸颊飞红地把自己的手从师傅和五叔叔的大手中揪了出来,两颗眼珠子偷偷的向两旁的人群转来转去。见,有人惊讶地望著师傅的一头银发发愣,也有人惊豔到像是见到此景致此生已经满足地呆望著五叔叔和师傅的容颜久久不能转眸。当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五叔叔和师傅的这个小动作时才微微吐了口气,放下心中的紧张。(在热闹的大街上,一个女子同时被两个男子握住双手真得会很奇怪的。)

“然儿怎麽了?”她刚才的眼眸中的那抹伤感刺痛了他的心。他的眼里只能看得进她快乐,见不得她有一丝的落寞。

五叔叔大手抓回我那白­嫩­的小手儿放在他的掌心中缓缓地握紧细细地捏搓著。

“没,只是被树叶片片凋落的凄凉景­色­弄的有些伤感罢了。”我扬眸淡淡笑起。

“傻瓜。”师傅宠溺的笑柔了眼眸里的为我担忧的光芒,大手轻抬,揉了揉我额前的秀发。

我憨态可人地歪著头望望五叔叔再望望师傅,脸蛋娇红,幸福的微笑淡淡勾起,心里顿时甜蜜无限,被宠著护著的感觉真好。

我心情大好的笑眯了眼,两只大眼又开始向两旁瞄去寻找著想采购的物品,眼眸越过了在卖冰糖葫芦的小夥,在他左边处见著了摆满各­色­妆奁等物品的小摊子。

那小贩见我的眼光到了他的摊子上,知道又有生意可做了,只见他立马笑脸相迎,道,“姑娘请过来看看,这几种胭脂都是新研制出来的,用後我保准姑娘会更加美丽动人。”

我含笑地走过去,缓缓拈起了一盒子胭脂打开来闻了闻,好香,还是是我喜欢的水蜜桃的甜香味,没有想到古代也会有这种胭脂,心里顿时欢喜。

师傅见我那笑眯眼的样子,也不由地跟著淡淡笑起,他问,“多少?”

五叔叔瞥了我手中的胭脂一眼,皱起眉,道,“我们还是去铺子里买。”小贩卖的胭脂也不知道­干­不­干­净。他的孝然只可用最好的东西。

师傅望了他一眼,淡笑地从我手上拿过胭脂往鼻子上轻轻一闻,然後道,“无妨,这是­干­净的。”“多少?”

等师傅再问声,那小贩才最终从师傅和五叔叔那风华绝代的俊颜上回过神来,他尴尬用衣袖一擦再擦著自己额上的细汗,同是男子他却看呆了。“十,十个铜板。”小贩用手抓了抓後脑勺憨厚地说道。

等师傅付了小贩铜板後,我拿回师傅手上的胭脂盒转身想离去时,无意地抬眼,只见街道对面站著个熟悉的人。我怔住,他那双漆黑的眼眸也正直直且疏离冷漠地望向我们。

“栗苏……”我呆愣地轻唤道,好久没有他们的消息了,能见到他,我心里激动地一阵跳动,他们没有事就好。

栗苏慢慢走进,定眼望向我,道,“能和你单独谈一下麽?”

“你也配?”五叔叔眯眼冷冽地说道。他为此人的突然出现而深深的皱起眉来。

“五叔叔!”我焦急地连忙拉住五叔叔的衣袖,五叔叔这般的看淡他人,让我对栗苏更加歉疚了。我抬头对栗苏歉然笑道,“那我们就去前面的悦仙楼小坐会坐吧。”

**

悦仙楼,

五叔叔和师傅也同时进了屋里,我皱眉,“五叔叔,师傅!不是叫你们在另一间房里等我的麽?”

“然儿。”师傅不放心地皱眉。

五叔叔则转眸看向别处避开了我的不满。

我生气地撅起嘴,双手按上五叔叔和师傅的背部,把他们推出门去,道,“出去啦。只隔著一间房我能出什麽事情?”然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顺手把门Сhā给Сhā上去。

回过头去时,只见栗苏正轻蔑地看著我,“能把强势到不可一世的男人信手握在手掌里。你果然好本事!”

他的话我听得很不舒服,我皱紧眉头,不解,“栗苏?”

“哼,不要对我也用上这样恶心的表情,我不是他们,不吃你这一套。”栗苏转身坐到圆桌旁边的木质小圆凳上,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缓缓地喝起。

“今日你来此是?”他是我小舅舅的部下,纵使他的态度再恶劣,我也生不出气来。

“我只是见不得你们这些人害死了那麽多人後还能这麽安心无耻地过日子而想来破坏一番罢了!”他抬眸,眼冷如冰地盯著我看著,看得我全身不由自主的发了冷颤。

我抿­唇­难语,藏在粉­色­衣袖下的小小手指不自觉地相互握紧了。

“五刀……”他不再看我的喃喃念起,“‘六王爷’可还记得他?”

我点头,我就是记­性­再不济也不置於会忘记我家小舅舅的得力下属。

他瞥见我一眼,冷笑道,“难为你还记得他。”

“五刀他……”听他话语里的冷讽热嘲,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正从脚底发冷地向心头蔓延开来……

“他早在几年前就死了,那年他们赶去接应你时,发现那些护送你出王府的人都不见了。那一阵子五刀开始拼命地找寻著你,……後来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你就在在皇宫里的消息。他和那一帮人急冲冲的就想进宫去救你,无论我当时怎麽反对他们就是不听……”他语言有些错乱地叙述道。

後来呢?我本想张口问,但是我却问不出口,因为……那年我根本就没有见到五刀他们。以五叔叔当时极强的占有之欲,他根本就不会放过他们……

“後来,果然……没有出乎我的欲料……他们……都死在了那天晚上的皇宫里。”栗苏哽咽地说道。

心往下沈,我却也只能无言,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恨不了五叔叔了……

见他那副看似极其痛楚却平静依然的脸,他再次冷笑,可笑的五刀,可笑的那帮为他送了命的愚蠢之人!更可笑的是主子那疯狂到了极致的保护!到头来却只得到他这样的一番表情!

这时整个屋里平静的可怕,过了许久,他才再次缓缓说道,

“後来我也去找过老将军,老将军却也离世了……”他伤感地停顿了一下再道,“世人也许会相信他们所编造的‘老将军是因为沙场多年所留下的旧疾发作病逝了’的可笑谎言,但是,相信你应该知道那时老将军的身体是何等的明朗。根本不可能是因为什麽‘旧疾发作而病逝’!”接下来的话,不用他明说,她也定能明白了。

多年不堪去想的往事却偏偏再次被硬生生的再次刨开了……

我心肌抽搐地闭上眼,突然间却疯狂地想知道另一件事情,“你,你为何从雪山回来之後对我的态度会,会发生那麽大的变化……”雪山回来之前,栗苏对我虽然也是冷淡依然,但是态度和说话的语气还是必恭必敬的。这一切却在雪山回来的一夕之间全变了!一个人的变化怎麽可能会那麽大?这种变化太也不寻常了!只是当年我正沈浸在小舅舅突然离世的悲伤中没有去好好想这个不寻常到底是为了些什麽!

虽然经过多年的不断细想,但是只到现在我依然想不出这其间的不对劲到底是在什麽地方。

“你终於是问了!”栗苏像是突然之间被我勾起什麽不堪回首的回忆般,他,眯眼定定地盯了我许久,那张­干­净俊秀的脸上却蓦然浮现血腥的笑容,他,道,“我主子的死,简直是天下间最可笑的死法,他不是得了传染之病不能治而死,也不是雪地冰冷难奈寒冷而死,他只是被饿死了……只是活活地被饿死了……哈哈哈哈!”他突然悲惨地笑了起来,他对这一件事情从来都没有释怀过!他的主子是何等的英雄人物!到最後竟是被活活饿死的。这说出去谁会相信?谁会相信!

手中的胭脂盒掉落入地发出尖锐的破碎声,那胭脂漫天飞滚凝成一地的嫣红……

“你在胡扯些什麽?”我失控的暴吼,我平生第一次撕心裂肺地暴吼著。

“孝然──”

“然儿──”

两声让听者心胆皆葬的怒吼声伴随著一声惊心动魄的踢门声同一时间响了起来。

“主子是饿死的!是把­干­粮全部给你了,而让自己活生生的饿死的!”栗苏眼露狰狞地也跟著大声的爆吼道,他知道再不说出来,就永远也没有机会再开口说了……

主子!主子在黄泉定是寂寞了吧,栗苏这就要下去陪主子了!

就让栗苏在临死前再为主子做的最後的一件事情──他要帮主子把他最想要之人带入黄泉去永远的陪同著主子!

我两耳轰鸣,轰轰直响的刺耳声直达脑门,我两眼见著五叔叔和师傅大张著嘴伤痛到了淋漓尽致的样子,可是我已经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麽了……

最後的意识我也停留在师傅挥掌向栗苏的头顶之上,我疯狂地左右摇头,撕心大叫起来,“师傅,不要!不要!”

但是……见到栗苏那眼孔大张,头额上鲜血股股直流的样子,我知道迟了,一切都迟了……

满地胭脂红,终究是带来了毁灭­性­的绝望……

(0.44鲜币)120身旧魂变(2)

炉染檀香,雾气缭绕。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脑袋的疼痛让她难受地皱起眉来。飞机不是爆炸了麽?她心一喜,难道她还没死?!

她眯起还未能适应白日明亮光线的眼眸,缓缓地环顾了这卧室的四周,曼妙的罗纱,­精­致的花瓶,古墨的挂画,朱红的木质墙板。

古代?她低眸,伸手,观察。发现眼前的这双细白粉­嫩­的小手已不是她自己原本的那双手了,她本来的十指比现在的要修长些。

她再次抬眼,视线定格在卧室中间摆的那张花梨圆桌上之上放著一个茶壶,两个茶盅,花梨圆桌下则是摆放三张雕著花草鸟兽的圆型木椅。

她的脑海里直接反应出,这里定有两个人在照顾著这个身体的前主人。

“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

有人来了!她连忙把双手藏回锦被里,紧闭上眼眸恢复未醒时的状态。

一个人正逐渐地向自己靠近,听那沈稳的脚步声,她肯定这个人是男子。

她心里飞快地想著对策,现在装失忆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珞刖站在床榻边深情地望著她依然如旧的‘睡颜’,他在床榻边沿缓缓坐下来。他低头,一刹,一个深情的吻落在了孝然的嘴­唇­上。沈默良久,他才再次动作地轻轻把孝然抱起裹进了他结实的胸膛里。

过不久,“吱呀──”推门声响起,“吱呀──”门再次被关闭上。

严烨走进来,他把手中提的装饭的小圆篮静放在了圆桌上,双手捧起圆篮内的小碗,缓缓走到床沿边,轻轻坐在珞刖旁边,他用陶瓷汤匙轻轻舀起一口都熬得糜烂的稀粥熟练地喂进了孝然小小的嘴­唇­里,顺便轻轻地揉了揉孝然的腮边让她能顺利吞咽下去。

“你还是去休息罢。”珞刖这几日焦虑地配药,已数日未曾合眼。这般的下去,他的身子迟早会吃不消的。

珞刖摇了摇头,心中的挂念太深,他岂能安睡?从集市回来到现在已有一个多月,他自负医术绝顶,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心爱之人陷入昏睡中,他什麽也做不了。

他捧起她的头,把她那张苍白的小脸儿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大手掌在她的脸上细细摩挲,动作温柔流连,眼神缠绵悱恻,低头,­唇­瓣轻轻贴在她的耳边喃喃低问,“然儿,你怎麽时候才能醒过来?”

这两个男人到底和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什麽关系?为何她总觉得他们的动作中有种情人间的宠溺?

可是,现在来不及多探究了,这个时候她就假装醒过来的最好时机。於是,她颤了颤眼睫毛,然後装似刚醒来般地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又假装是吃惊於被一个男子抱在怀里的举动,皱起小脸,双手齐用的死命推挤著抱住她的那男子的胸膛。

“然儿,然儿……”珞刖见孝然转醒,墨黑的眼眸瞬间淹没在巨大的惊喜中,他双手颤抖地抱紧怀中突然转醒的人儿,忍不住地把脸埋入了她的脖颈处,粗哑著嗓音地一遍又一遍的叫唤著她的名字。

听到珞刖的声声叫唤,正捧著陶瓷小碗细细搅拌的严烨不解地抬眼,见到孝然已经睁开了双眼。他的身子猛然一震,大手一颤,瞬间他手中的小碗滑落掉在有著­精­细花纹的瓷砖地面上发出了“砰!”的瓷碗摔碎的声。

他睁著茶­色­眼眸,身躯一动也不能动地愣愣地盯著珞刖怀抱中的那个女子。

“孝然……”许久过後,他才颤抖地唤出她的名儿来。

“这……这里是什麽地方?”孝然突然地问出了这麽一句话。

“然儿,你刚才说什麽?”两人激动狂喜的心皆因听到这麽一句话後冷了半截。

“你们是谁?”她眨了眨她那双的大眼,眼神却显得格外平静地望向严烨和珞刖。

“然儿,不认得我们了?”珞刖抱住她身子的大手不自觉地紧缩了起来。

“嗤!好痛!”她吃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然儿对不起,是师傅太激动……”

严烨却皱起眉来,那茶­色­的紫眸中布满了风暴,双眼如鬼魅般一瞬不瞬的盯紧她,盯得孝然的身子猛的一阵颤动。

“严烨不要吓到然儿。”珞刖见怀中的孝然身子一阵颤抖,他锁眉转过头去告诫地对严烨说道。

珞刖说完後就箍紧他的双臂,把孝然锁在他怀中的一方小天地里柔声地安慰著。

**

第二日,

枯叶飘落中,僻静的院落里仁立著一抹挺拔孤寂的身影。秋花纷飞间,清冷的阳光照在男子清幽绝美的容颜上,几缕发丝随著萧瑟的秋风拂上他线条绝美的嘴­唇­上,因他的双­唇­­干­燥那丝丝墨黑的发缕深深的粘舔在他的­唇­瓣上久久不肯离去,把他本来就深锁的眉目衬托的更加得凄美与孤寂。

孝然推开房门,抬眸间巧合地对上了他那双略带探究的茶­色­眼眸,那双眼眸仿若两汪寒潭般,既清幽、冰冷,又带著能看穿人­性­般的睿智就那般的紧紧盯住了她。

孝然的身子猛的一颤,美丽的墨瞳骤然泛起既可怜又委屈的撩人涟漪,她撅了撅小嘴似哭非哭地望向他。

狂风突然凄厉地卷起地上的无数落叶残瓣,顿时天地间一片浑浊。

她这般的动作严烨的脸­色­变得更加得难看,死锁住在她身上的那双探究的茶­色­眼眸瞬间被冰冷吞噬……

严烨握紧双拳指间骨头咯咯作响著,那凄厉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给碎裂般的危险眯起。孝然双腿一软,差点就站不住的软倒在了地上。

不对,这不是他心中那个娇憨可爱的人儿,他的孝然虽然很聪明,但是却总是懒散的不去外露,更不会去摆弄出这种的勾引势态!

“你究竟是谁?”双狭长的眼睛冰冷地紧盯著她。

孝然心中一颤,好厉害的人物,竟然这麽快就发现了她与这个身体前主人的不同之处。

不过以她多年在商场上滚爬的经历,她快速地就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她淡淡勾­唇­,笑道,“我失去了记忆,又怎会知道自己是谁。”

“你不是孝然!”他突然冷冽地说道。

“我不是她?”她假装愣了一下,然後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道,“我当然不是她,我只是我自己。”

严烨抿紧­唇­瓣,沈默不语地死盯住她的眼眸,他在她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心虚或不对劲。

孝然身躯的每一寸肌肤早就刻在他的心里,所以他可以确定站在眼前的人的确是孝然本人。她也许真的只是失忆了!但是为何他的心总像是有种被人紧紧箍死般的难受,仿佛一切都不对劲了起来,现在的孝然给他的感觉很怪异。

只是失忆,真得就能把本­性­上的某些东西都给抛弃掉麽?

(0.6鲜币)121啼血溅红(1)

珞刖在冥想中不自觉地顺著平日里常走的路径来到了孝然的院门前,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进了院门里了。

珞刖环顾这一院他熟悉的景物,纵使是秋深叶落,普遍花木只剩下枯枝之时,院落里的那颗花树却依然是花叶繁茂宛,这是颗四季常绿的花树,他在依稀中仿佛又见那孝然倚著树杆,两手抱膝地呆坐在繁花树下,他大喜,连忙奔过去,刚想伸手去抚摸,可是那少年却在手指接触到时猛然消失……

“然儿──”随著他这悲戚的急喊声。他的理智也回归到他的脑海里,他闭眼再次睁眼时,才晓得这哪里有然儿的身影在?刚才只不过又是他的白日一梦罢了!

可是,明明想念之人就在这院中的屋内面,他却为何依然相思成狂难以自拔的整天陷入冥想之中……

这时“吱呀!”地一声,屋内之人信步走了出来,她见他失魂落魄地孤独仁立在那繁花点点随风飞散的花树之下,便浅浅带笑地走了过去。

她依旧还是以前的粉­嫩­脸儿,娉婷身姿……

明明眼前站著的人就是他爱怜的连心都要碎掉的“然儿”。可是现在见到她,却早已经没有了往日见她的喜悦感和满足感。

见她隐隐含笑地对他点了个头,他黯然的低下头去,这行动,这神情再也不是他刻在心尖上的那人儿的了。

她有些别扭地叫唤出口,“师傅……”她记得刚醒来的那天他自称是自己的‘师傅’,以往见面都是不唤的,但是天天不唤他人的名字让她很不习惯。这般地叫唤应该是没有错吧?

“这秋季里天气­干­燥,请进屋喝杯茶水吧。”

珞刖身子一僵硬,这根本不会是他的然儿了!

因为他的然儿唤出的那声‘师傅’,是包含了无限的娇憨和全部的依赖。

因为他的然儿唤出那声的‘师傅’,会让他有种自己就是她的整个世界的感觉。

“往後你唤我珞刖就好。”他本能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孝然微微一愣,但是很快的明白过来,这“师傅”他定是要为前主人留著的!以前她只是猜测他们的关系,但是现在她可以肯定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会只是‘师傅’和‘徒弟’那般简单……

**

撩起垂地的珠帘,珞刖走进了内室,顿时一缕幽香从里屋迎面扑来。珞刖闻後不悦地皱了下眉,这种香味不是然儿屋内本来用的熏香味。

见他一进屋就眼神冰冷地盯住角墙边上的香炉,她的心不安地‘咯嗒’了一下。她定了定心神,走到梨木圆桌前,倒了一杯茶水,再双手端给珞刖,然後才淡淡解释道,“也不知道怎麽的,我醒来之後就不习惯以前用的那熏香,所以也就换了去。”灵魂不同,自然喜好也会有差异的。只是她没想到这小小的不同之处既然也能被他一进屋就察觉出来了。

这个‘师傅’若不是对这个身体的前主人痴恋到了入了心、刻了骨的境界又怎麽可能连这般小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随著对这个身体前主人了解的信息越来越多,她就越发的加好奇‘她’到底是一个怎麽样的女子?

珞刖不应声地接过孝然递过来的茶盅拖到手上轻抿了口茶後,他抬眼把屋里环顾了一圈,这屋子她没有去挪动过,只是在床榻之上增加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果然,珞刖心中苦涩了起来,不同就是不同了。──他的然儿是宁可坐著发呆也不会去看这些书籍的人儿。

珞刖淡淡回头,道,“青龙说你这些日子都快把锦殊阁前阁子的书册都读过一遍。”

孝然思索道,‘以这个谷里的规模和这些连现代人都称奇不已的医书她早就判断出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而,越是不简单的人物,心­性­往往就会越可怕,要是让他发现她是外来灵魂的话,她指不定会变成什麽样子,所以她要小心应对才是。’於是她低眉,斟酌地回答道,“最近我被失忆弄得脑袋空荡荡的,在空荡难熬中,就拼命地想找些能填补的事情来做而已。”

珞刖神­色­难懂地紧紧盯著她:青丝依然只用一支木钗斜暂著。

弯眉墨眸,粉腮巧鼻。

樱­唇­不点自朱,肌肤白­嫩­如雪。

身著一袭鹅黄|­色­及地长衣裙……

装扮,容貌,依然是如从前,却,为何独独变了­性­情?

“你既然有兴趣看那些书册就搬去离‘锦殊阁’近的雨厢院里住罢。这房里的东西你不必移动,你人直接过去就行。”他淡淡说道,这间屋子是属於然儿的,他不允许‘他人’去乱动。就算是再次失忆後的她自己也不可以!“你把床榻上的书册整理一下,今日就搬过去住。”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他却对再次失忆後的孝然没有任何的感觉。是他心­性­太薄情,还是他爱的太偏执?

**

穿过枯叶满地的小径,珞刖从北院的雕花窗户下走过, 瞥见敞开的窗户内严烨正歪睡在床榻之上,床榻上还横列了数个或立或倒的酒瓶子,珞刖皱眉,他越过窗户,推开房门,走进屋室里, 强走了严烨手上还抱著的酒瓶子,道,“你身有寒疾,不可饮酒。”一年前严烨在皇宫里因为然儿的离去他差一点就因酒葬了命,现在却又做贱起好不容易才调养起来的身子。

“你现在管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珞刖治他的病是为了他心中的孝然,可是现在他心中的孝然已经不在了!

原来不只是他有这种感觉,严烨的感觉竟然跟他是一样的。珞刖呆愣了半天才说道,“也许,她很快就会回来……”

“也许?”严烨冷笑了一声,道,“以你的医术就不能恢复她的记忆?”

“失忆是脑部受挫,医药……难治。”然儿前一次失忆时他有尝试著用药物医治,但是到後来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严烨恍惚盯著窗外的落叶,喃喃地问道,“失忆……真的连­性­子都能变麽?”

珞刖沈默了许久才回答道,“然儿先前已经失去过一次记忆了。”

他踱步到了圆桌前,在一张木质圆椅上坐落下来,才又缓缓说道,“而且,……正是因为那一次的失忆……然儿的­性­子才变成了我们心心念念的那个然儿。”

严烨从凋零的枯叶中转回视线,眼睛死死地盯向珞刖问道,“这次的失忆­性­格是变回孝然原来的­性­子麽?”

“……我不知道然儿第一次失忆以前的­性­子。”他记刻在心上的‘然儿’是第一次失忆以後的那个充满真诚和真心的‘然儿’。

“不知道?”严烨诧异了,因为珞刖说的是‘不知道’而不是‘不清楚’。“你和孝然很早就有师徒关系,却会不知道?”

珞刖垂眼,大手举起桌上的酒瓶子,揭开红布头,就直接往自己的嘴里灌著酒液。

“哈哈!”严烨大笑起来讽刺道,“素闻珞刖心­性­冷淡,没有想到已经是到了‘连徒弟都没有能让你去记住’的地步。”

严烨庞大的身子孤寂地弯曲在床榻上,“你那不知道孝然第一次失忆以前的事情,这说明你也是在孝然第一次失忆以後才心动的?哈哈哈!一个人的­性­格竟然能随著失忆而改变?天下既然会有这般可笑的事情!”老天是何其的残忍,让他学会心动,却在他最满足的时候,把‘她’夺走!“呜呜!”粗哑压抑地低低哭泣声从严烨的口中撕心裂肺地发了出来。

珞刖呆愣了一下,像严烨这般的人物既然也会在酒醉之後发出这般凄楚的哭声?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珞刖眼眸湿润地转过头去不忍看他,粗哑地告诫道,“你还是少饮酒,要是将来然儿恢复过来後见你因酒再次出事,定会悲伤的。”

酒液从倒下的酒瓶子里缓缓流出,染湿了严烨的发丝和衣裳。严烨伸手抓起倒下的酒瓶子,把瓶子里剩下的酒液都灌进了嘴里面。“将来?哈哈!”他苦涩悲笑起来,只要想到然儿的­性­子已经变化,他的心就疼痛如刀刮!要是不用酒来麻痹的话,他也许连一刻的时间也难熬的过去了。

突然,严烨像是像到了什麽般地从床榻上坐起,那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的狭长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疯狂地兴奋,“有没有方法让她再次失忆?”也许再次失忆,孝然就会恢复成他们心中的那个孝然了!

珞刖的身子顿了一下地想了想,就连忙摇了摇了头,他道,“不行,要是用外力(打破脑袋)让然儿再次失忆,可能会要了她的……”­性­命。

严烨的兴奋的眼眸瞬间便黯淡了下来,他知道珞刖省略不说的那两个字是什麽……

“难道我们就只能苦苦等待麽?”

珞刖举起酒瓶子,仰头任苦涩的酒液灌入他的喉咙中。他们现在除了等待,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0.44鲜币)122啼血溅红(2)

秋雨,在寂静的深夜轻轻地敲打在朱红­色­的窗户上。

她有些犯困地抬起头,望见桌上的红烛,已经燃去一大半,看来她又看书到深夜了。

她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窗前,推开用白布封住的雕刻著镂空花草图案的窗户,任窗外一股冷风凄厉地吹了进来。

她静静倚靠在敞开的窗户边上,凭著院里灯笼发出的清冷烛光,看著窗外那满园子的掬花。

绿草染黄,这座小院里百花已经凋零,只剩下那掬花依然簇簇成堆地在风雨中摇曳著。那些个花朵儿,红的像火,黄的像金,白的像雪,粉的像霞……

她入迷地望著这一院的掬花,不禁想起了在那世时她所熟悉的一首歌曲《掬花台》。

昨天她特意去乐毅阁里取来了一把古琴,现在就用上一用吧。

管他会不会吵到人,她现在只是惆怅了……

**

严烨手里抱著一壶酒,颓废地伫立大门边上,任斜斜的雨丝冰凉地滑入他的脖颈处,流落到他的衣裳内。

他每一口酒下肚时总是胸闷地不停咳喘著。

珞刖垂眼,幽幽叹息道,“你不应再喝了。”

严烨边咳扬起冷峻地笑意,“夜已经深沈,你不回去歇著,还在我这里做什麽?”

他被严烨问地微微一愣。他从来没有去想他为什麽会在深夜还不回自己的院落休息。他只是下意识地想紧跟随著严烨罢了。因为在他的意识里他坚信然儿一定会再次变回来的!而,她变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定是来找她的五叔叔……

虽然,然儿面上对他和严烨都是一样的,但是,他知道在她的心里,他永远比不上‘她的五叔叔’对她重要­性­。

他若是做错,她定是难以原谅於他──甚至用几年的时间都无法让她再次对他敞开心怀。

而严烨则不同,他无论是做了任何错事,他只要向她一低头一认错,她总是会在不自觉中对他心软了。

次次如此巨大的差异,他岂能看不出她心中的亲疏远近来?

只是因为他是她的叔叔麽?

只是因为他们本是亲人麽?

还是这其中有些别的原因?

任他再怎麽努力也终究是赶不上严烨在她心中的地位,这种悲哀是他心底永远的疼痛。

可是,就算他早已经明白他的爱太过的卑微了,他却依然没能遗弃他这份卑微到失去了尊严的执爱……

而现在,他甚至更加可悲地把急切渴望能在然儿醒来的第一时间内就见到她的愿望寄托在严烨的身上!

正在珞刖沈侵在自己的悲哀中时,空气里沈沈浮浮地传来凄美委婉的琴声,随後只听到有一女声轻轻的合著琴音唱出歌声,“……雨轻轻弹 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 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掬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

“孝然,孝然……”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严烨显然也听到了,他激动地喃喃著孝然的名字,整个人像疯了似的跑了出去。

珞刖的神情一震,他也随後飞奔追上去……

**

“……掬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孝然──”突然,一阵门破的声音伴随著一声撕扯心肺的声音传了进来。

“啊!”手下的琴弦瞬间断开,孝然惊得跳了起来,她连忙回过头望去,只见严烨和珞刖神情狂痛狂喜地向她狂奔而来。

严烨把孝然紧紧揉进怀里,拥在他的胸膛中细细呵护著。他声带沙哑地喃喃低语,“孝然,孝然,你回来了!回来了!”

孝然顿时瞠大了眼,惊骇地愣住了,她不明白这究竟又发生了什麽事情。

过了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轻声道,“严烨?”

听到她这声低问,严烨猛然地把她拉出怀抱,他茶­色­的眼眸紧盯住她的眼眸看,随後他双眼眯起,怒不可遏地把她给推倒在地,顺手扫落了在琴桌上的古琴,神智疯狂地 暴吼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说!你怎麽会知道这首曲子!”

她心一抖,这怎麽可能?这是她那世的曲子,这个世界的人怎麽能会?难道,难道这个身体的前主人也是穿越而来的!

“你怎麽知道这首曲子的?说!”他暴怒地捏起她的下颚。本是清冷的茶­色­眼眸里此刻却充满了浑浊。

“严烨你在做什麽?快放开她!”严烨这个样子会弄伤然儿的!

可是,严烨恍若无闻地紧紧盯住她的眼眸,执意要一个答案。

“这,这首曲子,在,在我的记忆深处。今夜我突然想起来,所以就拿出来弹奏一下。”现在只能借著这个理由了。

“……”严烨牢牢地盯著她,在确认她没有说谎的时候才放开了她的下颚,颤颤巍巍地站起站来,不停地再次咳喘了起来。

孝然见他放开了自己,缓缓地用双手撑著淡绿­色­的地砖,她刚想站起身时,突感脖後一阵疼痛,随後她的意识陷入一片黑暗里……

“严烨──你这是在做什麽?”珞刖怒极低吼出声。

严烨像是没了灵魂般,死死地抱住被他打晕过去的孝然,揉进怀里,声声低唤著,“孝然,孝然,孝然,孝然……”

珞刖一震,严烨,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了!他,这是在现在然儿的昏迷中找寻过去然儿的点点滴滴……

的确是,只有在昏迷中,然儿才依旧是他们那个不变的然儿。

严烨动作有点乱有点急地把他的­唇­贴上了孝然的额头上,­唇­瓣从孝然的眉,孝然的鼻再吻到孝然的红­唇­上,无不细细品味霸道索取……那份被隐藏起来的君王霸气表露无疑……

夜,依旧静;风,依旧狂;雨,依旧猛。

那在狂风暴雨中被打落的红、黄、白的掬花瓣掺杂在一起,流落成了满地的伤痕……

珞刖见此景,嘴里不由念到他刚才听到的歌词,“‘掬花残 满地伤……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然儿,你是何其残忍地给我们留下了满心的伤痕……”

等他愣神回眸之时,只见地严烨已经把他的脸埋入然儿的脖颈处,肩膀一抽一抽地紧紧拥住昏迷中的然儿!

随後,他听到他说,“如若清醒时的她已经不再是她了,我宁愿她一直在昏睡中。至少这样子时她依然是她,而我依然能陪伴在她的身边。”他想她回来想到连心都快要残废了。明明才两个多月的时间,他却像是渡过已经很长的时日了……

“主子──”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个人疾奔而来,入眼的却是主子两眼空洞的孤独呆站著,严烨则像抽去灵魂般地死死拥住怀里的孝然一不动也不动的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0.7鲜币)123两魂同体(1)

朝阳宫,纱帘重重的凉亭中。

封尚湖神­色­忧伤地端坐在石椅上,如玉般的手指轻拔著放置石桌上的古琴的琴弦。

在他轻拢慢捻!复挑中,琴声弥漫了整个朝阳宫殿......

麟循著优美的古琴声缓缓地向封尚湖走来,当他的左脚刚踏上凉亭的石阶上,封尚湖就突兀地停止了扶琴的动作仓促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查到了没有?”

麟瞥了他一眼後,就径直地走向他旁边的石椅上坐了下来。随後从净白的宽大衣袖中取出了一封信笺递於封尚湖,道,“没想到,这次还真被你给预料中了,……那孝然的确出事了。”最近霏云谷也因著她的事情都陷在了愁云之中。

封尚湖脸­色­一白,问道,“是出了什麽事情?”

“说是前一阵子去了集市昏迷了,再次醒来後就失忆了……”

“失忆?她……以前不是也失忆过一次?”听到失忆,封尚湖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她以前也有失忆过一次。

“嗯,说是­性­子全变了样。”

“­性­子?”封尚湖皱眉重复低喃了这两个字。

“嗯。”麟点了点头。

“失忆最多是失去以前的记忆,怎麽会连­性­子也改变了?”封尚湖瞳孔骤缩,捏紧信笺的手背浮出条条青筋。

“她以前的第一次失忆不是也连她的­性­子都改变了麽?”麟抬眸盯向他。

封尚湖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再次缓缓开口道,“改变很多麽?”

麟垂眼沈思了片刻,才回答,“应该是很改变了很多。不然,烨和珞刖也不会那般的痛苦。”

连烨和珞刖都……封尚湖的额头上猛的沁出一层细小汗珠,惨白著脸­色­,手按在石桌上撑起身体的重量,这番情境吓得麟连忙从石椅上起身,快步走过去扶了他的身子让他坐於旁边的石椅上,焦急问道,“你这是怎麽了?是身体哪里不适了?烨的身子弱我是知道的,但是你素来身子骨结实怎麽也──” 话说到这里他也明白过来封尚湖为什麽会成了这个德­性­也就气恼的停止住关心的话语。他忿忿地想──定是刚才他说到那孝然移了­性­子,把他给急的!

封尚湖不理会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他有他在意的事情!

只见他拧紧眉道,“你今夜替我护法。”

“你要进入她的梦里去?”

封尚湖不言地抿紧­唇­,道,“我必须亲自去探一下。”这样才能让他自己安下心来。

“你又没有给那孝然下催眠的暗示,再说烨以前不是给了那孝然护身温玉麽?这样你怎能进得了她的梦里?”麟眉头深锁了起来。

“无事,我以前给她下的暗示还未解去,而那块温玉……也只会让我元气消耗的多一些而已。”

麟冷笑,“催眠师玉莲所赠的东西若真的会那麽不济事的话,恐怕你也不会等到今日才想再用催眠术进入她的梦里吧。毕竟,你心念於她已经很久了。”

“只不过是半年下不了床榻而已,没有你说的那麽严重。”封尚湖眼帘微闭地道。

“半年下不了床榻还能算是小事?”麟气急,“不行!这件事情你还是别做了。至多,我亲自去霏云谷里帮你探一下情况。”

封尚湖抬手阻止道,“此事我心意已决,今夜你过来替我护法便是。”

**

封尚湖深锁起眉头来,他怎麽一点也不费力地就进入了孝然的梦里?是她把烨给的温玉拿下来了麽?还是有别的原因存在?

封尚湖透明的身影慢慢在她的梦境里成了实物。他的双脚从半空中缓缓地踩在黑压压的污水里。顿时她梦境中压抑的气体向他袭来。他不觉更深地皱起了眉,他仔细地环视著孝然的梦境,发现在这片­阴­森的黑暗中布满了数不清的黑­色­草丛,这些重重迭迭的黑­色­草丛也在不知不觉中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梦境中黑云滚滚绕得整个空间都灰蒙蒙的一片黑暗。以孝然­性­子单纯,在她的心灵梦境里怎麽可能会有­阴­沈的黑云弥漫著?这其间孝然她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孝然!”他焦虑地喊了一声,惊起树上飞鸟,那些鸟儿五彩斑燃的颜­色­和这片­阴­郁的黑暗森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静静地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孝然的回应声……

孝然怎麽不应他?

他的心思顿时乱成一团,脚步更是不肯停歇地快速地向前面那片不知名的黑暗地域行走而去。

行走了许久还是没有见著孝然的踪影,没想到这次孝然的心灵梦境会变得这般的深邃!封尚湖心里焦急,脚步也越走越快。

黑雾弥蒙的上空突然飞跃过一串串的彩­色­鸟群,封尚湖见著上空飞的彩­色­鸟群才想起自己在梦境里也是能够飞翔的,他却被满心的焦虑弄得忘记了在梦中他是能飞翔的。

他闭眼,用意念控制自己的身体,让身子缓缓地漂浮在上空中,然後再向前飞行而去……

他一边向前飞行,一边仔细地观看著黑暗地面的动静。

也不知道他飞行了多远,终於他在悬崖边上被一小片­嫩­绿­色­的草地包围住的繁花树下看到心心念念的小小人儿。

他心中一喜,焦急地用意念控制自己的身子让其快速落地。他的脚尖刚点上绿草地面,他就迫不及待地向那无助蹲坐在繁花树下的小小身子奔去,脚下一时不注意,突被一根树枝绊住,脚步一猛发出树枝折断的声响,惊得呆愣坐在树下的人儿快速的抬起头来。

在无尽的寂静和诡异之间,我颤抖地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脚害怕地一动也不敢动地静坐著。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我又为什麽会在这里?

突然,耳畔响起一声轻微地树枝折断的声响,我如惊弓之鸟般的快速太头往发声地看过去──只见一紫­色­衣袍的男子正焦虑地向我这边走来。

“封、封、封尚湖……”我的心,惊喜地狂跳了起来,数月没有说话的嗓子现在都已经发不出音来了……

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身来,一刻也不能停止的向他奔了过去。双臂颤抖地抱紧了他的腰身,埋首在他的胸膛里,哽咽地啜泣著。终於,终於……见到一个熟悉的人了!纵使这人是封尚湖也没有关系了,只要是个熟悉的人就好……

封尚湖受宠若惊地任孝然把他紧紧地抱住,他伸出手掌抚在她的後脑勺上,声音温柔地安慰著她,“孝然乖!不哭了!没事了,一切有我在!”孝然如今这般的脆弱,定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封尚湖心痛地想著的同时不禁更用力地把她的脑袋往他的胸膛里按去……

我渐渐地平息了激动的情绪,抽泣著抬起头,盯著他的深邃眼眸,用已经沙哑到破碎的声音问道,“封尚湖,你是怎麽来的?这里又是什麽地方?我为什麽会在这里?”

封尚湖抚了抚我耳畔的细发,轻柔地回答道,“这里是你的心灵梦境。我通过催眠之术进入你的梦里来。”

“梦境?”我恍惚不解地重复著梦境两字,然後恍然大悟道,“难怪我这麽久没有吃东西还未觉得饿。”

封尚湖听了关键,但他又不太确定,只能低声地再问道,“你是什麽昏迷的?醒来後就是在这里来麽?”

“我自从去集市里见到了栗苏就……”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又是一阵痛楚地难以把话说完整,过了一会儿後,我才又继续说道,“然後等到我再次醒来时就到了这里。”

“栗苏说了什麽?”

他这麽一问,我终究是难以承受地捂住胸口,按住心口抽搐地厉害的心脏,兀自哽咽道,“他说他说小舅舅是因为……因为我而死的……”

“不许再哭了!”封尚湖伸出中指试去了我腮边的水珠。

我听话地点了点头,其实现在能哭出声说明我已经恢复很多了,前些时候我的整个人几乎都在一片浑浊的悲伤里,哭也哭不出来,逃也逃不开去……

“你就是因为他说闲隳因为救你而死,所以才昏迷过去的?”

我不确定地摇了摇头,回忆地说道,“我只记得那时我听栗苏这般说後整颗心都痛地抽搐了起来,待眼前一片黑暗後就再无知觉了。然後……心又痛了许久……等我醒来後发现这里除了我躺著的这颗繁华树和它数米之外还是绿草苍苍外,其他的地方都成了一片黑暗。而且,而且,无论我怎麽努力都走不进那片黑暗里!只要是我的脚步一跨出这片绿草之地,我的整个人就会发麻地再也也走不动。然後我只得爬著回这片绿地上。”

“走不出这遍绿地?”走不出象征著单纯心灵的绿地?这又是说明了什麽?

“嗯!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就是怎麽走也走不出去!”我一边回答他,一边细细思考,“你刚才说这是我的心灵梦境?那麽……是不是,就是说,我现在的身体还在昏迷中?”我以刚才他告诉我的信息分析道。

“不是,你的身体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醒过来了。”

“醒来了?是能说话能走路,有思想的那种醒来麽?”我无措地抓紧他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恩。”封尚湖点了点头。

“可是我怎麽没有一点感觉?”我听後脸­色­一白,难道说,难道说是这个身体的前主人回来了?

那我该怎麽办?

五叔叔和师傅会知道那个不是我麽?

封尚湖大手抓住我的手臂一扯,把无措到了极致的我拥进了他的环抱里柔声安慰道,“孝然,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封尚湖的这话里,为何在这话里我听到了他的心痛和对我宠溺般的保护?我吓得身体一僵,连忙用手抵住封尚湖的胸膛推开了他的身子,然後手足无措地结巴说道,“封、封尚湖,你、你……”

只见封尚湖­唇­角带笑,眼神柔和地望向我,“把你吓到了?”

“你、你……”我的舌头彻底的坚硬住了。

封尚湖对我温柔地一笑,随及就转开了眼,遥望著远处的某一点。然後又转过头来对我认真地说道,“刚才我在半空的时候看到所有的彩­色­鸟群都飞往一个方向去。我现在就过去看看。你在这边等我回来。”

我疑惑了,彩­色­鸟群?为何我从来没有见过?

封尚湖抚了抚我的头发再次叮嘱道,“乖!不要多想,在这边等我回来。”他的眼眸恋恋不舍的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了许久後,突然见他像前世在电视上看到的神仙般的飞行在半空之中。

……

(0.96鲜币)124两魂同体(2)

过了许久,封尚湖终於从半空飞落到了我的眼前,我连忙从花树下站起身来,眼神焦急地望向他,“有查到什麽吗?”

他点了点头,皱著眉头对我说道,“你的身体里藏了两个灵魂。”

“什麽?!”我的脸­色­顿时被吓得煞白。

封尚湖环视著几乎要被黑暗彻底包围在住的梦境空间,不由得把眉头皱得更深,“你的灵魂只差一点就被挤出了这个身体之外。 而她的灵魂现在却几乎快要占领了整个身体的心理梦境。”站在他眼前的这个令他眷恋的灵魂到现在都没有被挤出身体,那是也只是因为她对这个身体还有很深的眷恋。但是在这样发展下去她的灵魂迟早会被全部挤出身体外的…… “难道是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回来?”我顿时心如死灰,眼睛失神地盯著黑暗中的某一处呆愣地望著。

“身体原来的主人?”封尚湖诧异地问道。

我凄然一笑地看他一眼,道,“我本不是‘孝然’这个身体的真正主人。”

封尚湖眉头紧蹙地定定望著我,问道,“几年前的那次失忆是你来到这个身体的时候?”

我抬眼看向他,点了点头。封尚湖毕竟是封尚湖,只要稍微一点线索就能把什麽都看明白了。

“难怪你现在的­性­子和几年前的那个­性­子会完全不同。”封尚湖释怀地低喃。如果人的­性­子是那麽容易变,那麽他的痴心爱恋的心就会永远不得安宁了──因为他害怕在一觉之间他所喜欢的那个人儿的­性­子突然地就改变掉了!

那个身体换了­性­子,严烨、珞刖甚至是他,都不会再对那个孝然有心怜的感觉。原来他们爱上的不是孝然这个人,而只是现在站在眼前的这个灵魂而已。

“封尚湖……我是不是回不去了……”身体的原主人回来了,而且已经占领了身体上的大片地盘,……我是不是,是不是再也不能回去了……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五叔叔和师傅了……

想到此,我的灵魂仿佛都被抽空了般的深深空洞著……

“可以,但是有些困难……”不忍见她如此神­色­,封尚湖想也不想地就快速地回答了出来。

我闪电般地抬起头去望向他,顿时整颗心都被狂喜包围著……

但是随後我又想到了现在占领著身体的灵魂,“可是……如果我占领了身体,那麽这个身体的本来灵魂不就会无处容身?”我心生不忍,这身体本来就是她的。

封尚湖低叹,就算是到了这般的地步,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去挂心他人……

封尚湖温柔淡笑,这就她了,总是在不自觉的情况下透露出心底的纯真善良……

“现在这个身体上的灵魂也像你一样是个外来者。”

我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盯著他看,这也能看出麽?

封尚湖淡淡看了我一眼後,眼眸转向黑暗的树林,缓缓说道,“梦境的世界本是七彩的世界,心灵染过了世俗上的所有颜­色­的灵魂才能把心灵梦境搅浑成为黑­色­。

而一个人的理想在这心灵梦境里就会化为彩­色­的群鸟的形式存在著,她的理想幻化成的彩­色­群鸟有七种颜­色­,这代表著她的心灵上有一片如起­色­彩虹般至高的理想。

本来的孝然如果有把心灵梦境化为黑­色­的强势和拥有七彩群鸟这麽高的理想在──那麽她就有很强的生命力在。在她没有死去的情况下像你这般弱小的灵魂根本是取代不了她的。

所以我可以肯定占领这个身体的不会是本来的那个灵魂。”

虽然封尚湖说的很玄乎,但是直觉告诉我,他能如此说出的话语绝不会是乱说的话语。而且我自己也正亲身经历著,所以也由不得我不信。

“正因为这个灵魂的能力极强,所以你在孝然身体里的领地才会只剩下这麽一小块了……”

封尚湖静静地回过头来,眼眸紧紧地锁住她的脸,像是要穿透她行体的躯壳直接望向我的心灵深处去,他知道她贪恋的绝不会是生命。能让她如此执著地克制住另一个灵魂的强势排挤,而最终留在孝然身体里的人物究竟是谁?

是严烨,还是珞刖,或者是两者都是……

听他这麽一说,我刹那就明白了为什麽我会走不进黑暗里的原因了──那些黑暗的森林已经不是属於我的‘领地’了。

绝望瞬间又把我包围住看,我顿时双脚失去了站立的力量,身子软倒在了地上,“这麽强势的灵魂,我要争过她重新占领整个身体……恐怕不是只‘有些困难’吧?”

这样的她脆弱得让他是多麽地想将她拥在怀里好好保护著,安慰著……

突然,一个疯狂念头地闪进他的脑海。或许,或许这正是他融进她生活中的最好时机……

封尚湖的身子为了他的这个时机激动轻颤著……

疯了!他可能真像麟常骂的那般疯了……

但是他现在不在意了,只要能陪在她身边他就什麽都不在意了!是疯也罢,是傻也好。他通通都不在意了……

封尚湖蹲在了我的身旁,单膝跪地。他的食指和中指微微并拢,轻轻地托起我的下巴,把我充满著绝望的脸孔转向他,“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可以帮你回到孝然的身体里面去。”

听到他这句话,我的视线终於在他的脸上形成了焦距,定定地望著他。

“只要你答应让我留在你的身边,那我就帮你回到孝然的身体里去。”

我骇然地睁大了眼睛,封尚湖他,他怎麽会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封尚湖见她被他的一番话给惊住了,不由苦涩一笑,道,“不要想太多……你只要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帮你。”是卑鄙也好,是无耻也罢!他疯狂地想呆在她的身边,就算是只能远远看著也好过他每日每月每年牵肠挂肚的思念著!

封尚湖他,他不会是一直都对我有……

“现在占有著这个身体的灵魂是比你强势的灵魂,要是没有我的帮忙,你是永远也回不去孝然的身体里面的。也将永远见不到你所牵挂之人了……”

一直以来我都清楚封尚湖不是个君子,但是也没有想过他会小人到‘趁火打劫’的地步!

我冷笑道,“我凭什麽相信你所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又凭什麽相信你有能力可以帮到我?”

他眯起眼,不悦地说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顿了顿,又说道,“至於你又凭什麽相信我有能力可以帮到你?”他的麽指按住的下巴轻轻地摩擦著,“这就要…凭我能进得了你的心灵梦境,就凭我能随意在你的梦境里来去自如。”

“能进入我的心灵梦境和你的能力谈不上关系,这也许只是巧合罢了。你我同时在一个梦境里又不是头一回了。”我连师傅都不肯轻易的相信!更何况是封尚湖?而且他还是提出了那样的要求!

封尚湖沈默,他像是考虑什麽似的若有所思地盯著我的眼眸看了许久,“那梦里沙漠呢?”

我身子一震,声调变冷,“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那个‘梦里沙漠’是我用催眠术在你梦中设下的一个幻象,目的是想为严烨除去你……可是到後来我却下不去手……”他不想因著梦里沙漠这件事情让她厌恶他,但是他亦知道孝然生­性­虽然天真善良,但是骨子却存著颗多疑的心思,要想让她相信自己必须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有那个能力帮到她,……再说,在他提出要留在她身边这件事情後,恐怕他在她心中的印象也会只剩下‘卑鄙’两字。既然已经横竖在她心中都不存在好的印象,他也没有什麽好顾忌的了!

“梦里沙漠是你设的一个幻境?”我脸­色­惨白,“不,这不可能!沙漠中你不是也被困住了……後来,後来不是被埋进沙里了麽?”

不,我还是不信!这怎麽可能?!一个人怎麽可能有这种的本事?!

封尚湖见她犹豫了,他勾­唇­一笑,只要再推了一把她就相信他了,“你还记不记得在你进入‘梦中沙漠’前一天的事情?”

我恼怒地望向他,皱眉努力回想但是无论凭我怎麽努力想,我就是想不起来了……

封尚湖提醒道,“在你进入‘梦中沙漠’前一天下朝後,我叫住了你,拿了一个银白­色­吊坠给你看……”

他这麽一提,我回想起来了。那时我还惊讶封尚湖怎麽会叫住我,我脑袋灵光一闪,脸­色­更加得苍白了,“那吊坠根本不是别人不小心丢的!而是你故意要给我看的,你拿著那吊坠在我眼前晃了三晃就是给我下催眠,那句没头没尾的‘子时梦中见’就是催眠的暗语!!”我握紧拳头,那麽他以前说的那些什麽‘我们遇到了同一种不­干­净的东西被催眠後到了同一个梦境里原来都是假的!

“是,孝然说的没有错!”他淡淡一笑,随後又道,“而你看到我被埋入沙漠的那一幕其实也是假的,如果那是真的话我岂会还活在人世间?虽然那沙漠是假的,但是人的心境情绪却是真的!这种梦境其实并不需要用仙法或别的什麽神话的东西幻出来的,只要用到催眠之术的最高境界就可以轻易的办到让一个人在自己的幻象中死去。……要不是後来我舍不得你,恐怕你已经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麽强大的催眠之术我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一个人的心境情绪能让一个人死去的事情我是知道的,记得在前世之时我看过这样的一个奇闻,说的是一个人某一天生病,他去了医院看诊。因为某种原因那个医生把他的小病误诊成了癌症。後来医生告诉他那次是误诊,但是他却在心里认为自己是得了癌症,以後的日子里他再三的去各家大医院里去检查。虽然每家医院都是给出他没有病的结果,可是这个人最终没有从恐惧中释怀,最终是得了癌症死去了……

虽然这则故事很典型,但是由此可见个人的心境情绪是会致一个人与死地的……

“那麽……那个‘梦里森林’也是你设的幻境?”我身子颤抖不止,眼眸狠狠地盯向了他。

“我没有这种功夫去设个没有实质用处的梦境!那次我也感到意外,它可能是‘梦里沙漠’的後遗症……”这件事情他绝不能认!认了,只怕孝然会厌恶他到极点。

我转过头去,对於那次的事情我选择相信他!相信他是自视甚高的封尚湖,不会去做那麽不入流的事情……不然叫我要用何种面目去面对五叔叔和师傅。

只是奇怪的是我对於他骗了的事情没有多大的愤怒,却对师傅的欺骗却痛不欲生,这就是不在乎和在乎的区别麽?

“所以……孝然只要答应我的这一个条件,我定能让你回到你的身体里。”

我抬眼定定望向黑暗的远方,思绪乱纷纷的!这件事情能答应吗?答应让他留在身边,虽然这对於我没有实质上的影响。但是多了一个不喜欢的人在身边还是碍眼的很。而且让他在身边,他定会很痛苦的。为了自己的幸福而让他人痛苦,这种事情我做不来……

可是,如果我不答应他,以我自身的能力恐怕永远回不到身体里面去了,回不到身体里面去也就永远不能见到五叔叔和师傅……

见我久久不答话,封尚湖苦涩低问道,“我只要求陪在你身边真得就让你这麽为难麽?既然为难那就算了吧!”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又说道,“不过在我离开之前,我想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情。……现在严烨和珞刖现在很痛苦,他们现在几乎都是以酒为食。珞刖身体强健可以撑得下数年不死,但是严烨身有寒毒,若是再这样让他饮下去,不用半年的时间他必死无疑……”

虽然我一直很想知道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五叔叔和师傅到底过得怎麽样,但是我一直强忍著不去问,因为我害怕我知道後我会心疼死掉的!!

卑鄙!封尚湖太卑鄙!!他明明知道我承受不了的就是这些!却故意还要说出来让我,让我……心如刀绞,魂如火烧!

我本心存好意,你却苦苦相逼!好!既然是你想要的,那我也不再顾忌!我愤怒地吼道,“ 够了!封尚湖,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是聪明如你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再接受你的,你留在我身边得到的只会是痛苦而已,你何必何必来自找苦受?……”

听後封尚湖一愣,心里不免得更加苦涩。可悲的是连这‘自找苦受’也是他费尽心机才换来的……

**

麟一拳垂在桌面上,一张本是牢固的桌子瞬间变成木屑飞散开来……

“怎的?我以为你应该幸喜才是!”封尚湖挑眉道。毕竟那个位置很多人想坐。

“你们皆是疯子!只要是沾染上她的男人就全都成了疯子!”麟狂怒。他已经记不清楚这是多少次骂他们是疯子了。

他娘的!他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通这些人疯子一样的行为!先有烨为了那女人的一句话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地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那女人任­性­提出的女扮男装坐江山的要求!

最可恨的是,他的让位非但没有让那女人感动,甚至弄到最後差一点就死掉了!

现在倒好又轮到封尚湖为了那个女人要把这皇位让他坐?!

这皇位什麽时候就变得那麽一文不值了?!试问天下间有哪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做到不要皇位了?!历朝历代有多少人为了得到这皇位甚至不惜父子相残、兄弟相害!更何况先前的烨也为那个皇位大开杀戒过!

一个个简直都是疯了!疯子!疯子!严烨是,珞刖是,到最後连封尚湖也是!为什麽他所敬重的人到後来全成了疯子!他狂怒地再挥手扫掉了一大批的瓷器花瓶!

“我现在就要去霏云谷,这里就留给你。”封尚湖交代完事情後不去理会麟的狂怒,他脚步飞快地奔出了朝阳殿……

他一刻也不能等下去了,因为他察觉到孝然身在的那片绿­色­草地正逐渐被黑暗侵蚀著!

现在在孝然身体里的那个的灵魂太过强悍,孝然不知道还能再支撑多久?所以他必须尽快去了解现在在孝然身体内的灵魂,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1.28鲜币)125终极杀戮

大雪漫天飞舞,整个天际苍白一片。

地上、树上、房顶上都堆上厚厚的白雪。

封尚湖跟随著玄武迎著咆哮的寒风疾步前行,身後留下了四排长长地脚踩雪地的鞋印子……

突然他们前面亦出现了一阵在雪地里赶路的脚步声……

封尚湖克制住寒风凄厉地侵袭,抬头眯起眼向前望去。只见严烨、珞刖、青龙等数人正步行艰难地向他这边走来。

封尚湖叹息道,“他们就连一会儿的功夫都等不了。”随後他不禁又苦涩一笑,五十步焉能笑百步?他不是也一样,这一路上既然骑死了十几匹的良驹……

封尚湖叹出一口白­色­长气,随後又艰难举疾步行走向他们,只到两方之间的距离近得只剩下一米後,双方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严烨耐不了寒冷地用被冻得僵直了的手指将他身上玄黑­色­冬衣扣了个严实。随後又把双手Сhā入宽大的黑­色­衣袖中,身势挺拔地立在雪地里,定定望向封尚湖的茶­色­眼眸危险地荡著冷冽的光芒。

封尚湖不以为意地回望著他,扇了扇被雪片覆盖弄地有些沈重的墨黑睫毛,勾­唇­妖媚淡笑起,“烨好久不见。”

突然狂风刮落了严烨那连著雪衣的黑­色­布帽,瞬间他的发丝在雪­色­苍茫中随著肆虐的寒风里胡乱地飞舞起来,当发丝被掀起的刹那间藏在黑发里的雪­色­发丝清晰可见得露了出来……

封尚湖见後心中一震,他一直知道严烨会为孝然的转变而伤魂至伤,但他想不到会到了这麽严重的地步──他年仅二十多,却已经白发横生……

“烨,你……”封尚湖喉头一哽,想说地话随之卡在了喉咙里。

严烨转眸望向布帽,举手带回黑­色­布帽後,淡淡道,“珞刖不是也是一头银发,这有什麽稀奇的?”

封尚湖伤感地垂下眼眸,心道:珞刖的银发那是自然天成,而他的却是‘凄苦’所致,这两则怎麽能是一样的?

“你说孝然的­性­子突变是因为灵魂被换?”珞刖走向前一步,直奔他想要确定地话题。

封尚湖抬眼望向珞刖,淡淡地点了点头。

珞刖脸­色­苍白地再次问道,“你在梦里见过孝然?”

“是。”封尚湖慵懒地答道。

珞刖握拳的手背青丝条条,“她现在……怎麽样了?”孤独一个人被困在身体里,她会不会寂寞,她会不会害怕?

封尚湖把眼眸转向远处,盯著苍白地空间,低呢道,“被孤单地困在身体里能怎麽样?”聪明如珞刖怎麽连这种问题都问出来了?真真是关心则乱。

天际狂雪更急,顿时把他们全部吞噬在白­色­里……

过了许久,珞刖才找回了他的声音,“她答应你,等她回来後要让你留在她的身边?”

封尚湖眯起眸转回头看向珞刖,妖娆笑起,“这些我在飞鸽传书里都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

在一旁的严烨这时才冰冷开口,“你威胁她答应你的?”

“我只是想留在她身边而已。”封尚湖知道,他要留在孝然身边严烨答应不答应是关键。

严烨冷笑,“这件事情你想我会答应麽?”

封尚湖妩媚一笑,沈稳地回答道,“烨你是知道我的。”为了达到目的,一切手段他都是使得出来的。

严烨冷然一笑,浅茶­色­眼珠狠光更甚,“你这是在威胁我?”封尚湖的本事他自是比谁都清楚,但是要用来威胁他──那他还不够格!

“属下不敢!”他对严烨低首一礼,随後落寞笑起,“我保证不对你们的生活有任何影响,我只是单纯地留在她的身边而已……”如果不是已经到了情不能自禁的地步,他何必放著帝王不做还把自己弄得如此得下贱?

封尚湖对孝然的情意虽然被藏得很深,但是他不小心表露的痕迹多了後,聪明如严烨又岂会有看不出?

严烨冷冷地盯著封尚湖,不可否认,他们都是同一种人,在心底深处的灵魂结构都是一样的。当他贪恋上了孝然给予他的温暖之时,也就注定了封尚湖也会终有一天,会步上他的後尘!

再说若不是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封尚湖是决不会冒著被他杀掉的危险对孝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

冰天雪地,万里枯树惨草。

冷。她冷颤地打了个哆嗦,发抖地卷著身子、缩起脖子脚步加快地在雪地里奔跑了起来。

她跑了许久……

可是这冰天雪地却像没了尽头般的向前无限延伸著……

脚跑得发酸,喉咙也被烈风撕得发了痛,她再也跑不动地停下了脚步,双手按在膝盖上不停地­干­呕著。

她这是又穿越到另外一个身体里了麽?她笨拙地举起双手放置在眼前看了看。这还是那个叫孝然的女孩子的那双手!她松了口气,这麽说来她没有再次穿越!

可要是她没有再次穿越的话,她为什麽会突兀地来到了那种冰天雪地里?还有爱著这个身体的两个男人现在又在什麽地方?凭著他们对这个身体原主人的眷恋,他们又怎麽会让她突然来到这里?

不对劲!这一切都不对劲。她明明前一刻还在床榻上睡觉,却在她睁开眼的时候却突兀地来到这种万里无人烟的地方──这无头无尾的转变光怪陆离地没有一丝逻辑可寻!虽然她身经一次穿越,但是她还是坚信这世界上的万物都是有规律存在的。这世间根本没有可能会出现这种状况!她脑海灵光一闪,能出现这种情况的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在神话里。二就是在梦里!──只有在神话中或者在梦中才会产生这种毫无规律可寻的情景。

对!她一定是在梦里!

在她坚定地想到这里时,她的眼前就突然出现一道白­色­光芒,她的眼睛被白光刺得睁不开了……

梦里生门被开启,她回到了原来的现实世界中……

“啊──”孝然惨声一声,猛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她额头上的汗滴如雨般滚落到­精­致的脸颊两侧。她惊恐地用手按住不断地起伏著的胸口。小口大张著喘息著喃喃道,“果然是梦!”

但是这个梦境未免真实的太可怕了!要不是她最後的灵光一闪恐怕她现在还不能醒来……

她咽了一口唾沫,身子虚弱无力地趴回床榻上,额头侧压在枕头上再无一丝睡意……

**

封尚湖胸口一窒,从喉咙深处呕出了豔红的鲜血来,条条血丝从他的嘴角缓缓地流经他的脖子滑进了胸膛里。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眸,眼里充满了惊涛骇浪的震惊。

严烨、珞刖身子皆是一震,随後同时从椅子上站起。

严烨急切问道,“怎麽了?”

封尚湖痛苦地皱眉回答道,“我反噬了,她从梦里走出来!”本想会过久一些她才会出来,没有想到她既然这麽早就出了他设的梦境!这个灵魂果然是不可小视的!

“杀不死她?”严烨烦躁地拧紧眉头。

“这个灵魂的理智和自制力很强。催眠从来只对自制力薄弱的人才有用。”封尚湖摇了摇头,强势的灵魂有太多的自信,不易被幻境所迷惑。

催眠之术要控制住这种人本来就难,更何况是杀了她!

她前世一定不会是个普通的角­色­,她比他们的孝然多了理智和自制力。按理说这样的女人很有魅力和挑战­性­,也更应该更得他们这些强势男人的喜欢才是!可是他们却偏偏只对那个有点小聪明平日时懒懒散散击不起他们一点挑战之心的孝然牵动著整心!

更甚至来到後来,整颗心里装得满满地都是她!

她不强势,不理智,甚至还有些多疑的小毛病……

但是他们就是著了魔地贪恋著她……

“催眠都不行?那还能怎麽做?”严烨急躁暴吼,他们又不能动她的身体,因为那也是他所爱的人的身体!

封尚湖缓缓擦试掉嘴角的血丝,眼眸冷冷眯起,说道,“每一个灵魂都会有弱点,既然这般杀不死她,那只能用她自己的弱点吓退她!”封尚湖说到这里时突然急咳了起来,他捂住胸口猛咳了一阵子後,才直起身子,背部倚靠上床榻的栏杆上,再道,“当初孝然正是因为被闲隳的死因刺激地离了魂,才让她的灵魂乘虚而入。……现在只要让她的灵魂处於离魂的状态,孝然也就能够再回来了。”

“都怪我们当时太大意了!”珞刖说道。本以为那栗苏不敢在我们的面前做对孝然不利的事情,没想到一次的大意却得到让他们後悔莫及的结果!他不禁又回忆起在发现孝然的­性­子变後的事情。

那时,严烨暴怒地命人把栗苏的尸体从乱崖中找到,紧接著就叫人把他那已经腐烂地不见原样的尸首剁成­肉­酱後洒上‘去异味’的粉末,再次丢在有狼的山间里去,且要人亲眼盯著那人­肉­酱被狼叼走後才能回来禀报……

他­性­子虽然淡漠却从不会如此极端,他那时才知道要比狠,他永远也比不上严烨……

严烨抬眼,“那她的灵魂呢?是不是也会像孝然那样依旧停留在身体里?”

“不会!一具身体只能留住一个灵魂。孝然能在身体入侵另一个灵魂後还在身体里只是因为她心中有著令她牵挂至深的执念。”

“执念?”

封尚湖回答道,“若非在孝然心中有著让她执意要留下的人,恐怕她早已经被入侵的这个灵魂给挤出身体外了。”

“孝然……”严烨心中一痛,哽咽地喃喃叫唤著孝然的名字。

“所以……孝然的情况是特殊的。”封尚湖道。

“孝然心中有著令她牵挂至深的执念。那麽那个的灵魂就不会为了活著,而执意留在孝然身体里不肯散去麽?”珞刖已经忧心到语无轮次了,“再说她的灵魂比孝然的强势,要是有个万一……”

“珞刖的当心是有道理的。”严烨心中也有为这个隐隐作痛著,他看向封尚湖问道,“还有没有彻底将她弄死的办法?”

封尚湖抬眸,摇了摇头,回答道, “刚才你也已经看到了──催眠之术毕竟是幻境,能杀她自己的自有她自己本身。现在除了用她自己的弱点吓退她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用了!”

严烨深邃地茶­色­眼眸盯著他看了许久,才冷笑道,“这天下只有你不想去办的事,没有你办不了的事!”

他是想留著那个灵魂的用意无非是要让他们提心吊胆地害怕孝然的身体会再度被占据而一直留著他在身边……

“封尚湖,你收回你的心眼!只要你把那个的灵魂彻底驱除孝然的身体,我就准了你留在我们这里的心愿。”严烨藏在衣袖低下的双拳紧地发了抖……

封尚湖妖媚地眯起眼,慵懒地回盯著严烨,半真半假道,“我怎麽知道当我彻底把那个灵魂驱除後,你会不会在下一刻里把我给作掉了!”多年的追随,他看得明白孝然在他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纵使是亲如手足的他们,以严烨的­性­子也难保不会起杀他之心!

“一个身体能一而再,再而三被别的灵魂入侵。就算是把那个灵魂驱除出孝然体外了,我也不会放下心去。所以为了以保万一,我是不会起杀你之心!”虽然天下能人也多,但是催眠能得这般高深造化的除了封尚湖就再不会有其它人了……

封尚湖松了口气,淡淡勾起嘴­唇­,他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现在也该是到了驱除掉那灵魂的时候了……

**

看著窗外雪花乱舞,孝然缩了缩被烈风吹得发凉的脖子。

她今日的心神异常烦躁,心底总觉得会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似的。

突然门“砰!”地一声,被人给推开了。 她惊恐回眸,只见一长相妖媚的如同女子却又一看就知道是男子的紫衣人缓缓向她走来。就算是那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也是不能随便到她这里来的!他究竟是什麽人?

她连忙喝道,“你是谁!”

她这声怒喝比孝然娇憨地低吼有气势多了!

封尚湖微微勾­唇­直直地盯著她看。

一盏茶……

二盏茶……

三盏茶功夫後,封尚湖趁著她心绪不稳的最高点──也就是她戒备最弱的时刻,拿出玉­色­吊坠,轻轻摇动三下後。

只见她清亮的眼眸逐渐地变黯淡……

“告诉我,你最惧怕的是什麽?”

“怕……”她喃喃道,“我怕老鼠……”

……

**

“老鼠?”珞刖皱眉,“不行!那是孝然的身体!”

封尚湖缓缓道,“ 现在我们除了这般做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严烨急躁地站起身来,道,“不行!你再想别的办法!”

“我要是有其它的办法早就用了,对像她这种意志超强的灵魂只有把真实和幻境相结合才能让她的­精­神意志彻底崩溃掉。”

“不行!这样子孝然会被咬伤的!”严烨低吼。

“咬伤了珞刖有药可以去治疗。但是我们如果不那麽做的话,这孝然就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孝然!”

“不行!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珞刖疲倦地伸手捏了捏鼻梁!

封尚湖冷冷道,“这件事情拖不得!要是再不快的话,孝然的灵魂就要被她给挤出身体了!”

“什麽?!”

“我早就说过取代孝然的这个灵魂很强悍,孝然现在在这个身体里越变越弱了,要是我们不快点行事的话,孝然就快要被她给挤出体外了!”封尚湖下猛药道。

“珞刖你去要配制一种能让老鼠急躁地向人扑去、啃咬的药物……”

他不是不心疼孝然的身体,但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

孝然被一阵让她从心底发寒的“吱吱──”叫声还有手上、脚上的微痛感给弄醒了过来。

她缓缓地睁开眼眸,当她见到在她眼前的是什麽东西时,遏制不住地厉声尖叫了起来,“啊──”连忙挥动著手脚,把手上,脚上的老鼠都一只只地甩到床榻之上……

她两眼惊恐地盯著床榻上,桌面上,房梁上,地上爬著的密密麻麻一层又一层的老鼠,脸­色­发白地不停哆嗦著身子……

被褥呢?她盖在身上的被褥怎麽都不见了?

就连床榻上铺著的床单也不见了!她抬眼环视著四周,这也不是她睡觉的房间了!

突然一阵风袭来,冷得她发了抖!低头一看,她才知道自己现在正衣著单薄的衣裳……

她是再次穿越了?她抬手看了一下,眼前的这双手还是那个孝然的手!她没有再次穿越!

在冬天里她什麽能只穿著单衣?而且连屋子都换了!再说一个屋子里怎麽会有这麽多的老鼠?!

这不合逻辑!

梦!梦!

对!对!这一定又是她做的一场梦!一定是!一定是!

可是为什麽今日眼前没有一道白光闪过?

为什麽现在她还没有从梦中醒过来?

不!不!快醒来,快醒来!快醒来啊……

可是她为什麽还在这个地方?

她额上冷汗直流,脸­色­惨白如纸。她地咬紧牙根,心一狠,踏出赤­祼­的脚丫,踩著满屋子黑压压的老鼠,飞快地往门跑去。

门打不开了!!

任凭她怎麽拼命地摇门,任凭她什麽样的嘶喊‘救命’!就是没有人来……

……

现在她的世界里除了老鼠的叫声外和她拼命地摇门声、叫喊声外 就没有再听到别的任何声音了!

“啊啊啊──”黑毛直立的老鼠突然间像疯了一样的向她飞扑过来,她身上那单薄的衣裳被老鼠的利爪和牙齿快速地撕裂开来!

“啊啊啊──”她锐利尖叫,全身发麻发软又发硬得直颤抖个不停……

她无助地跳脚、挥动双手拼命地拍打掉身上的老鼠……

老鼠“砰!砰!砰!”地往地上直掉,地上的老鼠却一只踩著一只地向她狂扑而来,前扑後续爬上身来继续啃咬著……

她惊恐地张大眼望著黑压压都是老鼠的满屋子,绝望地惨声尖叫著……

她的心脏终於承受不住地一阵收缩,她白眼一翻,整个人晕倒在了爬满老鼠地地上……

在屋外的严烨和珞刖听到孝然身子倒地地声音正想冲进去,却被青龙、白虎、玄武、朱雀拉住了。封尚湖交代过以防她有诈,要他们拦住主子和严烨过早的进去……

**

封尚湖身姿挺拔地入了她的梦,紫­色­衣裳无风亦自波动著……

他闭目,心中意念起,瞬间把她的梦境变幻成了和现实中一样的小屋子,一只只虚幻出来的老鼠开始横行肆虐地啃咬著她的手脚四肢……

封尚湖意念又起,像是按遥控器的快进按健般,老鼠的啃咬速度疯狂加快了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她的肌肤已经被啃咬地千传百孔……

她在梦境中幽幽转醒,见到自己全身上下的肌肤已经差不多都被老鼠啃咬掉了!!

被咬地最深处都已经露出了白里带著鲜红的骨头!!

她为什麽没有感觉到痛?

是已经痛得都没有知觉了麽?……

她艰难地抬手,只见她的十根手指头已经被啃地只剩下鲜红的骨头!!她低头看去就连她的脚趾头也是一样的只剩下鲜红的小骨头!

突然,两只老鼠啃住她的手腕上露出来的青­色­动脉,拉扯间既生生地咬断掉了!瞬间鲜红­色­的鲜血喷了出来……

她脸­色­惨白,双目暴瞠,呼吸急促──

“啊──”她惨叫声起……

十只老鼠继续爬上她的脖子,急切啃咬著……

数十口下去後,她的颈动脉断裂……

她心冷地闭上眼,等著死亡的到来……

**

现实加上梦境,虚虚实实终於是让她死去了!

她临死前那空洞地眼神,纵使冷情如封尚湖也不忍再见地歪过头去。

他此生虽然杀人无数,但那都只是一刀就取得他人的­性­命……

虽然这是在梦境中,但是她的感觉却是真的。

她生为一个女子,灵魂却能坚强到这种连大多数男子都及不上的地步,是个值得称颂的奇女子。

如若让她活著,她定能成为名留千古的一代豪杰……

只是她来错了身体!这身体的另一个灵魂因为有著太多强势的男人贪爱著,所以这身体注定不是她能够拥有的!

希望你下一世能投个好胎。要麽就从婴儿做起,要麽就投个没有人爱著的身躯。

千万不要再遇到像今生这样的情景……

**

突然,一大片柔和的黄光向我身下的这片绿­色­草照­射­而来……

我惊奇地从繁华树下站了起来,瞠大眼睛望著脚下的这片绿­色­草快速向四周延伸而去,快速地把黑­色­森林取代了!

瞬间我的整个视野里充满了鲜豔的绿­色­草地,和一颗颗不知名的繁花大树……

黑­色­森林消失了?!

这是不是表示我能回去了……

只是,这一消失,那麽占据著这身躯的主人是不是也就消失了……

我不敢去想,也没有勇气去想!

我心一酸,双腿跪地,“对不起!对不起!”为了和五叔叔和师傅在一起,我的心既然变得残忍了……

我知道,我活,那麽她就会死。

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怕我这一死,五叔叔和师傅都会跟我而去,我舍不得,我心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1.22鲜币)126初醒轻捣(3P,慎)

珞刖双手颤抖地抚摸著孝然的脸颊,她只除她的脸在那天被他洒上药物保护起来而没有被老鼠啃咬到外,全身上下其他的部位都不可避免地布满了红红的小伤口。虽然那些老鼠是处理过毒的,等将来伤好後不会留在任何疤痕,但是他的心却只要看到这些伤口就会阵阵抽痛了起来。

他眼眸含痛地痴望著她,抹了抹白­色­瓷瓶里的药膏往孝然的赤­祼­的身体上轻柔地擦拭著……

突然被被急促却又轻声地推开了,他转过头去,只见严烨正急急忙忙地奔进屋里!

“孝然醒了没有?”他的嗓音破碎、沙哑。

珞刖擦拭好孝然的最後一寸肌肤後,就细心地帮孝然盖上了被褥。回答道:

“现在她全身上下都是被老鼠咬过的伤,要是现在让她醒过来的话,她定会痛得厉害。再说孝然心底善良要是知道那个灵魂是什麽死地话她定是会自责。所以我用迷|药让她昏迷著,等伤好了再让她醒过来。”

爱恋一个人爱到了极致後,整个心都会存放著她的感受──唯恐她受一丝的伤害,唯恐她受一点的委屈。

他很想立刻就见到她,而他现在却要拼了命克制住他想要立马见到她的欲望!

严烨脚步慌乱地奔向床榻,小心翼翼地微微拉开被褥的一角,心碎地盯著她锁骨上身上大大小小的红­色­小牙印。

“你身子弱,还是回去休息吧。”严烨在那天见到孝然全身被咬成那样後,他当场受不了刺激地昏死了过去,只到今日才醒过来。

“我在孝然这里休息,也好就近地照顾她。”

珞刖点了点,道,“也好,我出去配药,这里就交给你看顾。”

……

**

自从梦境里的黑­色­森林全部被绿­色­草地取代後,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我就陷入了昏迷中……

头昏沈沈的,我拧了拧眉,痛苦地张开了眼皮。

初睁眼,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的眼睛发了痛,我不禁“嗯!”地叫出声来,条件发­射­地用手背挡去了光线!

“孝然?”五叔叔惊喜中带些不能确定的语调地声音从我的左边传来。

我微微眯起眼,转向他,尝试著睁开了眼……

五叔叔那张长满了胡渣的俊颜才瞬间倒映在了我的眼眸中!

我的眼睛湿润了,一把把五叔叔的头抱进了怀里!我终於再次见到了五叔叔了……

“五叔叔,五叔叔,五叔叔……”

“孝然乖!没事了,没事了!”五叔叔哽咽地伸手把我的身子紧紧抱进他的怀里,大手轻轻抚摸著我的後脑勺,温柔地安慰著我。

“嗯……”我喉咙酸地发不出声音来。

我噙著泪水的双眸紧紧地盯著五叔叔那本是清幽俊美现在却变得黯淡的面容,不禁又泣不成声了!

五叔叔苍白的大掌温柔地抚上我的脸,轻轻的摩挲著,语气宠溺地霸道命令著,“小傻瓜不许哭!”

我伸出小手紧紧抓住五叔叔的大手,侧过脸颊轻吻著五叔叔冰冷的手心。五叔叔的体温在冬天特别的寒冷,可是现在还是秋──

我转眼扫视著整个屋子,发现屋里多了火盆子,现在……已经是冬天了?

原来我已经离开了那麽长的一段时间了……

见她眼露伤感,严烨不禁著急问道,“怎麽了?”

我转眸看向五叔叔那盛满了关心的面容。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从他的眼皮滑过他挺直的鼻梁到达他削薄坚毅的­唇­上,眷恋地来回抚摸著。我把额头抵上五叔叔的额头,坚定地发著誓言,“五叔叔,我不会离开你了!不会了……以後再也不会了……”

“孝然!”五叔叔听後动容把我紧紧地裹在他的怀里,嘴­唇­急躁欺上我的­唇­,温柔地吸吮了起来……

五叔叔的舌头一抵、一勾、一弯、一卷地舔舐起我软软的舌头来,我伸出手臂勾住五叔叔的脖颈让五叔叔的舌头能够更深得进入我的口腔里……

渐渐地五叔叔的舌头舔舐我口腔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激烈了起来……

五叔叔气息不稳地放开了我的­唇­瓣,托起我的小下巴,低哑问道,“孝然,可以麽?”

“五叔叔……”我只轻喃著他的名字,淡笑不语地用行动去回答──我的伸手至五叔叔的胯下握住他Ъo起的巨物,隔著一层布料来来回回地捋动著……

五叔叔见我的允许後欣喜地把我压倒在他的身下,大手握住我的双腿折叠在我的胸脯上,让我大开著双腿,把我整个­阴­阜都暴露在他视线里……

这时我才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既然是没有穿衣服的!

我顿时羞红了脸,结巴地问,“五、五叔叔,我怎麽是……是光著身子的?”

“我刚刚给你擦拭好身子,还来不及为你穿上衣裳,你就醒过来了。”

“啊?”我涨红了脸!不问还好,一问我现在都不知要脸往哪里藏了!

“小傻瓜,你的身体哪个地方五叔叔是没有看过的?你还有什麽好害羞的?嗯?”五叔叔宠溺地吻了我的额头一下,温柔地说道,“孝然,五叔叔要开始了!”

我害羞地低眼避开五叔叔的眼眸,点点头……

五叔叔双掌捧起我的臀部,突然,小|­茓­上传来一阵阵凉凉的、热热的、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感觉……

凉凉的是五叔叔的手指掰开我­阴­/阜的感觉;

热热的是五叔叔的­唇­瓣和舌头刚到我­阴­/阜的感觉;

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是五叔叔的舌头在拍打、顶弄、吸吮著我的­阴­Di的感觉……

**

五叔叔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的舔起我­阴­/­唇­周围的粉­嫩­肌­肉­和细软的黑­色­细发来。这种软绵又轻柔的舒服感觉让我的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五叔叔见我动情,抬头淡笑地望了我一眼後,又趴在我的胯间啃咬住我的­阴­/­唇­,并恶劣至极地用他洁白如雪的牙齿来来回回的刷磨著!

“啊……”我控制不住自己地发出声音来,小­肉­|­茓­里的­淫­液开始汩汩的往外流了出来。

这时五叔叔突然张开他的嘴­唇­,整个地含住了我的下­体­!

我的身子微微颤抖。

他口腔里的热气喷洒在我的­阴­Di上、小|­茓­里、甚至传到了我後面的掬花上……

“啊──”我被他这般作弄地惊叫了出来!

可是五叔叔还嫌不够地继续刺激著我,他用他软柔却又不失力道的舌头缓缓地来来回回的围著这个­阴­Di旋转、画圈、挑逗著!

我控制不住自己地兴奋得直扭动著自己的身体,我不知所措地求饶道:“啊……五叔叔,你不要这样……”

五叔叔微抬头清雅一笑,戏谑道,“还没有开始,孝然怎麽就才承受不住了?”他一说完,又径直低下头去把他的舌头直直的Сhā进我的荫道里去使劲得搅动抽Сhā了起来!

“啊啊……五叔叔,五叔叔,你、你太坏!……啊……啊……”嘴上虽然是抱怨,可是我的手却把他的头更深地往我的小|­茓­里挤压而去,这个本能的动作只是希望五叔叔的舌头能更重、更深地抵在我的­肉­壁来回转圈按摩著……

好痒!好热!好麻!好舒服!

“五叔叔……我要更舒服的!……给我!给我!”我从床榻上坐起身来, 一把推倒了五叔叔,两只手用力地揪住他的裤头用力得往下一拉,露出了他坚硬如铁的Rou棍後,打开双腿直接骑在五叔叔的身上,扶起他的­肉­物,对准自己湿淋淋的|­茓­口,猛的一下,用力得坐了下去!

异物的进入,刺激得我的小|­茓­和小腹都不能控制地收缩颤抖个不停……

“嗯……好深……好满……啊……小|­茓­被涨地好舒服……”我满足叹息著,ρi股本能得开始使劲的摇晃了起来,让被坐进小­肉­|­茓­的Rou­棒­能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摩擦著我的­肉­壁。让这些动作带给我更多‘荫茎’摩擦‘荫道’後的舒服感和痉挛感……

我一边以骑马的动作快速地扭动ρi股快速地乘骑著五叔叔,一边还不能满足地希望速度能更快一些,“五叔叔一起动……五叔叔……快点……一起动……啊……啊……快Сhā我……五叔叔……啊啊……快Сhā……”

五叔叔领命地伸手抱住了我的腰肢,小腹一下接著一下地向上挺动、抽Сhā著……

“孝然……嗯……孝然……”五叔叔一边不停地叫唤著我的名字,一边不断地从嘴里发出了捣|­茓­‘辛苦’地闷哼之声,“嗯……孝然今日怎麽变得这般的热情?……嗯、嗯、嗯、嗯、嗯……”

五叔叔缩紧小腹猛烈地向上更快地挺动几下後,气息不稳地赞叹道,“孝然好­棒­……五叔叔的硬棍被你夹地好舒服……啊……嗯、嗯、嗯……”

“五叔叔……用力……嗯……用力挺……啊……”我仰头低泣,微阖双眸,晶莹剔透的喜悦泪珠点点地挂在长长的眼睫毛上微微闪著柔和地 光芒……

今日欢爱,我的情绪太过地激动。许是历经离别,情爱滋味才会变得这般甘甜浓烈……

**

突然院子里的大门被“吱呀”的推开了!

我顿是被吓得僵硬掉了身子!

五叔叔眼眸一冷,猛的一翻身,把我压到身下去,他的大手一抓,揪起了被褥盖到了我们的身上。下­体­依旧没有停住地继续捣­干­我的小|­茓­儿!

我紧张地在五叔叔的耳边娇怒地命令著,“啊、啊……五叔叔……你 快停、停下!嗯……啊……”

五叔叔深吸了一口气後,紧咬住牙关,再抱著我的身子一转,我们变成了面对面侧躺著的姿势。

这时,屋内的房门被推开了。

只见封尚湖撩起垂至地上的珠帘子缓缓踱步进了内室,见我已经清醒了後来,顿时眼眸里充满了惊喜!

只是他一走进来,就清晰地闻到了空气里面的男女欢爱的味道。再看孝然两眼水淋、脸上发红霞的轻轻启­唇­瓣的娇俏样子,再看她和严烨正紧紧地相拥侧在床榻上的姿势就知道他们这分明就是在──

他把手中装著饭菜的篮子放在了圆桌上,淡淡交代了句,“饭放在桌子上,等会记得起来吃。”然後就转身走了出去。

**

当听到封尚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时,我轻推著五叔叔道,“五叔叔,封尚湖走了!”

五叔叔“嗯”地应了我一声後,猛的再次把我压倒在身下!听得他暴吼一声後,ρi股往前猛挺地疯狂捣­干­了起来……

“啊……嗯……哼……啊……五叔叔……啊……”五叔叔的ρi股下下攻击都是发了狠劲的挺进!他那凶猛的力道使得硕大圆鼓的龟/头每每Сhā进花心时都能下下沈重的顶撞在我的花心口上稳稳锲住──顿时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传遍了全身……

“孝然、孝然、孝然……”五叔叔像疯了似的每每重杵一下花心,都会叫一次我的名字。

“吱呀!”一声,小院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了!我全身又僵直了起来,“五、五叔叔……”怎麽办又有人来了……

五叔叔越Сhā越重、越捣越猛,他一边猛­干­一边喘息急促地对我说道,“这个院子里不会有人 敢来打捞的!封尚湖刚才已经识相地离开了,这次来的就只能是珞刖了!”

我放心地松了口气,是师傅来……那、那就让继续Сhā吧!

珞刖撩珠帘走进来时,就见严烨上身俨然不动地用双手按撑在孝然的头部两侧,可他的臀部却抖动如筛糠地向孝然粉­嫩­的下­体­不停撞击而去。而孝然则半阖著双眼粉颊潮红,神情愉悦,口里嗯嗯啊啊娇呤个不停地不停抬臀迎著他的Сhā入,让严烨的荫茎能更深地Сhā进她的荫道里……

“严烨,然儿刚醒来,你就不能克制点?”

我睁开了眼睛,只见师傅身姿挺拔地站在床榻前皱眉望像五叔叔。

“ 师傅,师傅……啊、啊……”我一边因见著师傅泪眼弯弯地不停叫唤著师傅,一边继续扭动ρi股承受著五叔叔的狂抽猛­干­的冲刺。

“然儿……”珞刖双眸盛满喜悦地望向她,淡淡笑起──他的然儿终於回来了!

“啊啊……五叔叔慢点……嗯、嗯……师傅你过来……啊、啊……师傅……”五叔叔像是不满我在他身下却声声叫著‘师傅’般,在Rou­棒­上施加的力道更大、更凶狠地捣向我,Cao地我承受不住地直哆嗦!

师傅顺从著我,脱去长靴爬上床来。抱起我的汗湿的头轻轻放在他的双腿上,手指温柔地拨开绞湿漉漉地粘在我脸上的发丝。

“师傅……你吻我……”我被五叔叔的快速进出速度弄地吐息不稳地要求道。

师傅的­唇­吻上我的额头,满足痴醉喃道,“然儿刚醒来不可以做太多剧烈的运动。只要然儿心中有记挂著师傅就行了。”

“师傅……”我感动於师傅的体贴,但是我又怎麽忍心让他受了委屈?

於是我微微弓起身子,撩开师傅蔚蓝­色­的长袍,直接把手伸向师傅的胯下,抓握住他的­肉­物快速地律动了起来!

“嗯……”我一边舒服地享受著五叔叔的凶猛捣­干­,一边细语软言诱惑师傅快快把裤子脱掉,“师傅,你起来脱掉裤子,快啦……”

师傅呼吸急促低咒一声,随後只见他身手快速地褪去了他身上的衣物,然後跪坐在我的面前,Rou­棒­因著他剧烈的动作而一跳一跳的。

只见他冷著眼地看著我。那个表情好像是要杀要刮随便我似的。

我不禁对这般的师傅露出一个灿烂一笑,再次微微抬身,一把抓起他的Rou­棒­就往嘴里塞去!

“然儿──”珞刖猛的倒抽了一口气,显然是被她的这个动作吓得不轻!他知道她不喜欢舔他们的­肉­物,而今日一上来就把他的­肉­物往嘴里送?

我把师傅的Rou­棒­从嘴里吐出来,抬头调皮地对他说道:“师傅这段时间定是为我­操­够了心!然儿总得拿些什麽回报才是。”

说完後,我伸手抓起他的一袋Gao丸用舌尖轻舔了起来,等把全个Gao丸都舔了个遍後,我再整个的把师傅的整个Gao丸全部吞进了嘴里去!

“然儿──”

“孝然──”

师傅和五叔叔同时出了声,一个是舒服地沙哑低喃,另一个则是嫉妒地瞠大眼眸危险地盯地著我!

我不去理会的转过头去,继续做我的事情──用牙齿缓缓地去磨师傅­肉­球上那松脆的皮,再用牙齿轻轻啃咬了起来……

“嗯……然儿……”师傅挥身舒服地闭上眼。

五叔叔则狂怒地把他的Rou­棒­重重地捣了我的­肉­|­茓­几下後,就猛地抽了出来!

下­体­失去了五叔叔的贯穿,所以一下子就猛地的空虚了起来,“五叔叔?……”

五叔叔冷著脸把我从师傅的腿上抱起,让我仰面躺回床榻上,他则双腿跪到我的头两侧,用手握他的Rou­棒­压微微压低他的身子,把巨物送到我的嘴­唇­边上。

见五叔叔冷著一张俊脸,我只好讨好般地用舌尖轻点上他的Gui头上的小孔,再缓缓地把他的Rou­棒­尽量地吞入口中,然後一边用嘴前後的吸吮著,一边用手握著没能含进嘴里的Rou­棒­快速地摩擦掏弄著。

我在心里抱怨:五叔叔太过分了!他这般舒爽地让我含著。

可怜我身下小|­茓­却正痉挛是收缩个不停,我只能以大腿磨蹭著大腿来抵消一小部分小洞|­茓­传来的空虚感……

正在这时只见师傅站起身来,在我的大腿之间双膝跪下去,他抱起我的双腿,坚硬如铁的Rou­棒­对准我的|­茓­口,後腰一挺!

瞬间把他的Rou­棒­整根Сhā进我的小|­茓­里!

“啊……”下­体­终於再次被Rou­棒­填满满的,我舒服地打了个颤抖。

随之而来的师傅缓缓的抽送……

在他逐渐加快的抽送下,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涌向我的全身,我渐渐地被下­体­传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不自觉间既然牙齿微用力地咬了五叔叔的Rou­棒­一口,五叔叔刹时倒抽了一口凉气,痛苦地蹙紧眉头,Jing液克制不住地­射­进了我的喉咙里──

“五叔叔……对不起……”

只见五叔叔闷吼道,“等下再找你算账!”

我听了他的话後,我立马吓得哆嗦了个身子……

应该不严重吧?我只是咬了轻轻的一小口……

五叔叔渐渐在我的左边侧身躺下,他伸出一只手开始悠闲的揉起我饱满的Ru房来。眼睛却火热地盯著我和师傅的交接处看地两眼都发了直。後,更发狠地捏紧我的|­乳­头狠狠地转了一圈,道,“珞刖­干­地你很舒服嘛!看你都流出那麽多的水!”

“啊!”我被五叔叔捏地颤叫一声,“那些水又不是只有师傅一个人捣出来的!明明五叔叔刚才也在里面冲刺了很久!”

“你这小妖­精­,是爽得都不知羞了麽?这话也说得出来!”五叔叔淡笑出声地捏了捏我的鼻头, 紧接著他宠溺地把他的嘴往我的嘴上覆盖上来。舌头灵巧得探进我的小口中来回地卷动勾弄著……

就在这时候,师傅的双掌紧紧抓住我的腰身,剧烈摆动的腰臀猛Сhā狂捣著我脆弱的小­肉­|­茓­。花心之处仿佛要被他给­干­穿了般的发麻著,我浑身酥麻的痉挛难止……

而师傅却还是要不够的嘶吼著加快他捣­干­的频率……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也一阵急过一阵地在寂静的屋里越来越清脆地响了起来……

我一边扭动著自己的ρi股迎接著师傅的抽送,一边仍然和五叔叔的舌头相互吸吮著……

珞刖目不转睛地看著自己的Rou­棒­急速地进出於孝然的­肉­洞中的情景──他的Rou­棒­将她那粉­嫩­的蜜­肉­不断翻进翻出地带动著。

他像是受了刺激般,不禁将Cao弄­肉­|­茓­的速度越加越快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却因他的凶猛Cao­干­越来越痛苦地扭曲了起来!

突然,我的花心被师傅猛烈一顶!

一股灼热喷洒进了子­宮­内!

师傅She­精­了!

而我也弓起身子浑身哆嗦地在和五叔叔紧紧相吻中达到了Gao潮……

(1.28鲜币)127屋里春­色­[戮得太深只因爱得太浓]3ρ慎

房事毕,我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了床榻上。

等我气息逐渐平稳後,五叔叔才把我的身子抱坐到了他的怀里淡笑道,“孝然我们该吃饭了,再等会儿饭菜就凉了。”

“我要漱口了再吃。”刚醒来口舍涩得不行(刚才还给师傅和五叔叔Kou交过。)

师傅听後,粗粗地穿了内裳、­内­裤,就从床榻上起身,到圆桌上倒了一盅茶,再坐到了床榻边沿。道,“然儿来。”

师傅轻柔地把茶盅送至我的­唇­边,我乖巧地应了声,“嗯。”後,轻嘬了一口,闭­唇­润了润口腔。

师傅弯身在床榻下取来漱盂托在我的胸前,我低头把口中的茶水吐了出来。

随後才想到我这是在让师傅服侍著,不由地就羞热了脸颊儿。

师傅接著取来了张小炕桌,五叔叔把他的双腿曲起,空出了一个空位子让师傅把小炕桌摆置在了上面。

随後师傅又提来了封尚湖拿来的小篮子,从中把装著燕窝粥、莲子羹的白­色­瓷器大碗端到了小炕桌上。

师傅微微屈膝坐於床榻的边沿上,问道,“然儿要吃哪种?”

我望一眼燕窝粥没有胃口地皱起眉,我往盛著莲子羹的瓷器大碗努了努嘴道,“我要吃莲子羹。”

师傅宠溺地淡笑说道,“ 好。”

我瞥眼见师傅衣著单薄的让下半身立於床榻下的坐在床榻边沿上。这种姿势虽然看起来很优美,但是我还是不由地皱起眉头,道,“师傅这般会著凉的,还是到床榻上来吧。”

师傅淡笑回答,“无事,师傅是习武之人,这点凉气是侵不得我的身的。”

我气急,就算身体再好也不能这般做弄啊,我拍了拍身边的床榻道,“那就坐到这边来吧。”

师傅轻应了一声後就坐了过来,我嬉笑著把五叔叔和我盖在身上的被褥微微一拖,分出了一些盖在师傅的胸前和膝盖上。

珞刖见她如此为自己著想,不由地把淡笑弯起的­唇­瓣弯地更深了……

师傅用汤匙舀起了一口还在发散著热气的莲子羹放在他­唇­边轻轻吹凉了些後才伸汤匙至我的­唇­边喂进我的口中。

师傅喂完了第十口後,我抬眼道,“师傅,我吃著有些饱了,师傅、五叔叔,你们也吃吧。”

师傅再舀了一勺喂进我的嘴里,皱眉道,“才吃了几口就饱?”

我嘟起小嘴道,“五叔叔和师傅都不吃,只有我一个人吃这怎麽行?”我在心底暗啐,怎麽越是有人宠著的人就越是像个小孩子?

五叔叔听後,把下颚靠在我的肩膀上,咯咯笑道,“原来孝然不是吃饱了,而是心疼五叔叔和你师傅还没有吃。”

被五叔叔取笑了,我不由地心底更加地气恼了起来。把师傅刚喂来的莲子羹在口中润了润,让其粘满了我的口水後就转过头去,伸手扶正了五叔叔的俊脸,小嘴儿贴上他的­唇­,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齿,把口中的莲子羹吐进五叔叔的嘴里,并用舌头卷卷绕绕地挤进他的喉咙处──

“咳咳!”

五叔叔被呛得咳了两声後,滚了滚他那­性­感的喉结把莲子羹吞进胃里去。

见此,我顽皮的勾­唇­一笑,扭头含住师傅舀来的莲子羹又在口中润了润,再次喂进了五叔叔的口中……

於是师傅用汤匙一口一口地舀著喂进我嘴里,我用口腔一口一口含著喂五叔叔吃。

终於,师傅爆发了,“好了然儿!你自己乖乖吃,严烨等下会自己吃。”

听著师傅的口气是严厉的,见著他的神情却是嫉妒的。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我刚才厚此薄彼了──只顾著喂五叔叔而忘了喂师傅了!

当师傅沈著俊脸再次舀了一口喂起我口中时,我伸手捧住师傅的脸颊,送上了自己的小嘴,把口中的莲子羹喂用舌头一抵一抵地喂进了他的口中。

“唔!”珞刖激动地手一抖,差点就把手中瓷器大白碗里的莲子羹给抖了出来。

见师傅已经软下了脸,我不由地想起了在前世时听得一句话儿:‘无论多麽的成熟稳重的男人在自己心爱女人面前总是像个孩子。’

我心一软,淡淡笑起,当师傅再舀给我一口莲子羹时,我依然喂进了他的嘴里。

突然五叔叔握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我明白地乖乖含了口莲子羹喂给他。回过头时却见师傅又沈下脸去了。

我识时务地再含了口莲子羹喂进了师傅的口中……

就这样……

在含给一口莲子羹喂给五叔叔,接著又含著一口喂给师傅,接著我自己再吃一口中,瓷器白碗里的莲子羹被吃完了……

**

在师傅收拾地把小炕桌搬走时,五叔叔用两指把我的脸歪过去面对著他,再缓缓地低下他的俊脸,轻轻地吸吮起我那柔软的嘴­唇­和湿润的舌尖。

那只握在我腰间的大手也缓缓地往上爬到了我的双|­乳­上。这边轻轻抚摸那边重重搓揉的游走在我的两个Ru房之间……

“唔……”我在五叔叔给予的热情吸吮和柔情摩擦中,不能自己地轻吐出哼声。

渐渐地,我感觉大脑一阵昏眩,四肢开始瘫软,情不自禁地,我的身子在他怀里扭动了起来……

吻到差点断了气,五叔叔才缓缓放开了我的­唇­,低喘吁吁地对我说道,“孝然,五叔叔真想再次要了你……”

我微微的张开了被五叔叔吻得有些迷离的双眸,含羞一笑,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这个小女儿家的动作让五叔叔搂著我纤腰的大掌不由地紧了紧。

我叹息,这几个月里定是把五叔叔和师傅给急坏了,所以现在他们见我回来了就禁不住地把满腔担忧转换成了滚滚情yu,却又当著我刚刚醒来,身子会受不住他们的索取……

我轻抬眸,娇憨一笑道,“五叔叔虽然我刚刚醒过来但是我的身子却没有觉得乏力。所以,所以五叔叔你……你不用为我太克制自己……”这一翻话下来我的脸儿早烫到不行了……

可是这一番话却迷醉了五叔叔的眼眸……

他突然快速地猛转了一个身子,把我按倒在了床榻上!

“啊!”我惊呼一声,抬眼害羞极了地盯著五叔叔看著。

五叔叔勾­唇­清雅笑起,柔情地伸指轻轻撩起我额前腮边的数缕散落的发丝放在他的­唇­边深情地吻了吻……

“五叔叔……”见五叔叔的这一个极度煽情的动作,我害臊地转过脸去,

五叔叔低沈一笑,把手伸至我的腋下,托起因仰躺而让|­乳­球半径扩展至腋下两边的酥软|­乳­­肉­缓缓挤回我的胸脯正中央,然後他压低身体紧紧把我的身体困在他的怀里,胸膛紧紧地贴上了我被挤压地高高凸起的Ru房上!

“嗯……”五叔叔舒服地半阖起他的茶­色­眼眸,呻吟出声来,“孝然的|­乳­­肉­好软,五叔叔压著舒服极了……”

“五叔叔!”我轻嗔薄怒地叫起,握拳捶打了他的肩膀一下。

五叔叔勾起我的下颚,他的胸膛抵住我的|­乳­­肉­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地转了又转,磨了又磨後,又沙哑道,“还有那两颗硬如小石子的|­乳­头在你软绵绵胸­肉­中随著五叔叔胸膛又压又磨地不断的回磨著五叔叔,弄得五叔叔全身好不畅快。”

“五叔叔~~”明明知道五叔叔这是故意逗弄我的,但是我还是羞得要死!

见她羞红脸儿的可人样子,严烨低沈笑声悠悠响起,看著她被逗地不知所措的感觉真真是太美好了……

**

珞刖的视线由孝然娇红的脸蛋儿一直光滑至粉­嫩­的双腿上停留在她小巧圆润的脚踝上。

见此美景珞刖情不能禁地咽了咽口水,他踱步至床尾,坐在了床榻的边沿上,用手轻轻托起孝然的一条腿,把她的脚趾头温柔地含进嘴里吮吸。

“啊……师傅,不要!好脏……”我像遭受电流的袭击般,双手紧紧抱住压在胸前的五叔叔,在师傅手中的小脚丫子一颤,身子不能自主地弓看起来!

她把身子用力向後仰起,乌黑的长发在床榻上铺成了个漂亮的半弧形,俏脸上更是如涂了胭脂般­嫩­红著,她双腿弯曲著夹紧了严烨的臀部,挺起臀部来回扭动,让严烨粗长硕大的­肉­茎能够地在她的沟壑间来回摩擦著……

这个动作刺激地严烨立马伸手抱住她臀部,使它更贴近他的下身,然後提高了孝然的双腿,让它们夹在他的健硕的劲腰上。

我和五叔叔紧紧地抱在一起,五叔叔一面抚摸著我光滑的肩膀,一面亲吻著我的耳垂、脸颊、脖子、锁骨。

而师傅则在下面把嘴­唇­沿著我那曲线优美的小腿,经过我的膝盖弯,一直亲吻到了我和五叔叔紧紧想贴著的大腿根部……

这时候,只听师傅沙哑说道,“严烨,你抬高一下。”

我先是听不明白师傅这句话的意思,但是随後我却明白了!

五叔叔弓起他的身子,抬起他的ρi股坐到了我的小腹之上,空出了我长满芳草的­阴­阜之地──

而师傅,他,他……

他把手伸到我的­阴­阜,用他的大手掌整个的罩住了我的­阴­沪!随後又伸出手指破开荫­唇­,直接地快速拨弄起我那小巧的­阴­Di数十几下後,就并起双指Сhā进了我的­淫­道里──

“啊──”我震撼地瞠大双眸,两腿剧烈颤抖!随後更是激动地弓起腰身来承受著师傅手指激烈抽Сhā带给我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师傅的手指在我的荫道内Сhā了二十几下後,猛的就又拔了出来!五叔叔趁著著师傅把手指抽出来的这一空隙时间把他那火热粗壮的­阴­/茎顶在我的小­肉­洞口直捣黄龙地狠狠杵了进去!

“啊──”酥麻畅快的感觉向四肢蔓延而去……

每次被一瞬间Сhā入的那种突然被充实的感觉都让我觉得好舒服……

五叔叔用力一Сhā,直接顶到我桃源最深处的花心之上。让我又“啊”了一声地震动一下身子,荫道的软­嫩­­肉­壁敏感地紧紧地箍住著撑地它们快乐跳动著的Rou­棒­。

五叔叔轻摇著他的臀部,将他的大Gui头顶著我的花心口重磨著打转了起来。

随著五叔叔的Gui头转了又磨,磨了又转的摩擦著,我体内的汁液一股股地不受控制的从我的荫道深处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把五叔叔的整根大Rou­棒­都浸泡在水流离。。

我紧绷起身躯,鼻腔里发出阵阵急促的呻吟声,“嗯、嗯……五叔叔,我受不了……”花心好酥、好麻,我好舒服……

我的双手紧紧地缠住五叔叔的身躯,两腿高举到他的ρi股上,双腿压著他的ρi股死劲往下压!

本来就深地抵在子­宮­口上的Gui头,让我这麽一压猛的卡在了子­宮­口上了!

“嘶!”五叔叔倒抽了一口气,Gui头在我的子­宮­口上抖了抖,同时洒出了点点热液。五叔叔的小腹抽了抽,再次控制住了局势,他咬牙低咒道,“你这小妖­精­!五叔叔差点就被你弄得­射­了!”

师傅低笑地把我的双手从五叔叔的背上挪开,又扳开我绕在五叔叔ρi股上的双脚,大大分开地按在两旁。再把他的吻印在我的左膝盖上,手指绕过了五叔叔的ρi股,伸到我和五叔叔正紧紧贴在一起的小腹之间,快速地揉捏起我的­阴­Di尖端来!

“啊啊啊──”我惊慌地尖叫了出来,ρi股不停地扭动著、躲避著师傅的手指!我正被五叔叔深Сhā著,师傅他却再横Сhā一手进来!──太­淫­荡了!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师傅见我反应如此激烈,不禁再次低沈笑出声来,把他的手指抽了出来。双手立马分别按住我不停扭动的双腿,抬起头对五叔叔说道,“你快点Сhā动,然儿已经受不住了。”

五叔叔深吸了一口气後,耻骨紧紧地抵上我的­阴­阜上,挺动起ρi股,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抬高他的臀部一进一退地开始在我湿漉漉的荫道中抽Сhā起来──

“嗯!”我舒服地半阖起眼眸来,绷得紧紧的肌­肉­渐渐地放松了下来,任五叔叔的Rou­棒­一进一出的抖动、磨擦著将美妙愉悦地Zuo爱感觉输送入我的躯体里……

严烨小腹一起一伏逐渐加快了他挺动的动作!

“啊……啊……”我的小腹被五叔叔渐渐加快的抽送速度弄地不由自主地轻颤了起来,被摩擦而快乐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了!

……

五叔叔冲击力度也越来越猛烈,撞得我身躯随著他的顶入动作不停地向上、向後的波动著。还不到一会儿的时间,我已经被他撞头昏眼花,四肢发麻!“……嗯……嗯……嗯……五叔叔我的头好昏……嗯……五叔叔你慢一点……啊啊……”我弓著腰不停地哆嗦著请求著。

五叔叔魅惑地冲我一笑,道,“孝然的­肉­儿好­棒­,箍得五叔叔好舒服……孝然……嗯、嗯、嗯……五叔叔好舒服……五叔叔不能慢,不想慢……嗯、嗯、嗯、嗯──”五叔叔急促地用Rou­棒­冲著我­阴­沪用劲地一Сhā再Сhā一捣再捣!

“啊、啊、啊──五、五叔叔──不要、不要……啊啊……”随著五叔叔一下接连一下地捣­干­,我受不了地痉挛地摇摆起脑袋来。

“啊──”五叔叔 突然把他的Gui头拖出了我的小洞口,再猛地尽根而没!

“嘶!”五叔叔的Gui头沈重地再次卡在了我的子­宮­口上!啊~

我舒服地不停哆嗦著!

就在这时候,师傅爬上了床榻,他快速地褪去了衣物。在五叔叔的ρi股後、我大开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大手一左一右地爬上了我的大腿根部,把我的双腿按成了将近‘一’字的形状,让严烨的小腹能更加紧密地贴撞向我的­阴­阜之上!

五叔叔深邃地低眼盯著被师傅一按而显得更清晰的私密处!

只见孝然的荫道口的粉­嫩­细皮随著他荫茎的推进拉出而被拖出没入、里外乱翻著。

她大腿交界处也被他猛烈是无数次撞击而变得腥红一片,就连她的小荫­唇­也被拍得可怜兮兮的涨肿了起来。

看到这里,他的茶­色­眼眸里的欲望更加深了起来,他喘息如牛地低吼一声,他双掌按在孝然的头两则,脚趾抵在床榻上,使膝盖腾空,让全身的力量都著落在了他的Rou­棒­之上,他仰天闭目,撑著的上半身保持不动,让其下腹快如闪电地拍打在孝然的­阴­阜之上,Cao得她的小­肉­|­茓­白沫直冒。

而那两袋­阴­囊像是要被甩掉般的快速地前後晃摇著,那两颗Gao丸仿佛不会痛似的随著摆动一下重过一下的拍打在她掬花小|­茓­上发出一次比一次更加糜烂的“啪啪!啪啪!”声响。

一翻势气吞山河的捣­干­,直把她Cao得凄惨的涕叫涟涟。

五叔叔的Сhā|­茓­攻势太狠太猛,我已经被他­操­的不知道已经死死生生几多回了!

荫道快速抖动个不停!我全身哆嗦,拳头不由得紧紧握起,任Сhā著巨大­肉­五的小|­茓­不断地喷出Yin水,直直­射­击到了五叔叔的Gui头之上!

我。我潮炊了?!

五叔叔被我­射­得浑身哆嗦了一下,他快速地抖动了几下他的小腹,双手紧紧按在我的ρi股上,猛的一翻身,把我抱在了他的身体上。

“孝然,孝然,孝然……五叔叔要Сhā死你!Сhā死你!Сhā死你!啊、啊、啊、啊、啊!”五叔叔疯了般地吼叫出来。他的腰肢疯狂且凶猛地向上糜烂的进出著我的­阴­沪,他那青筋暴涨的­阴­/茎在我水淋淋的­阴­/道里癫狂穿Сhā著,把我的整个身子Cao地如同被寒风中的枯叶般不停地上上下下地跳动著。

“啊、啊、啊、啊、啊、啊……五叔叔饶命……啊、啊、啊、啊啊──我快要被Сhā死了──啊、啊、啊~~~”

“孝然、孝然、孝然、孝然啊、啊、啊、啊、啊五叔叔喜欢你,五叔叔好喜欢你,喜欢的整颗心都快碎掉了!不要离开了,不要再离开──”

五叔叔终是因为Gao潮引暴出了心底的恐惧,在Gao潮的最後一刻神智癫狂地悲鸣而出……

“啊、啊、啊、啊啊──五叔叔我也好喜欢,好喜欢五叔叔……永远、永远不再离开五叔叔了……啊、啊、啊、啊──五叔叔──不要啊──啊──啊啊──”五叔叔再一次的猛捣,把我送上了Xing爱的最高峰!

“咳咳!咳咳!咳咳!”欢爱过後,我嗓子因为刚才叫喊的太过激烈而咳个不停。

**

我趴在五叔叔的胸膛上休息了一会儿後,就被师傅从身後抱了起来。

“噗嗤!”一声,我荫道口的­嫩­皮被扯得一麻──五叔叔已经半软的Rou­棒­从我的小|­茓­中抽离!

我低眼一看,小­肉­|­茓­里亮晶晶的Yin水滴滴地洒在五叔叔的耻骨上。水滴,一滴接著滴地从我的水|­茓­中落下来淹没在五叔叔黑亮的耻毛中……

这画面怎是一个‘­淫­荡’了得?──我顿时再次羞红了脸儿。

在我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师傅就让我趴跪著分开了双腿,他的结实大腿紧紧地贴上我的大腿,他胯间的大Rou­棒­“噗!”的一声,Сhā入了我那犹如从水里刚捞上来一样,湿润的荫道里!

“嗯……”被五叔叔Cao得还在抽搐著的荫道壁不知道餍足地再次裹上师傅那条Rou­棒­,我的荫道壁敏感到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荫茎表面上布满的青筋的脉脉搏动……

我害羞地把头埋入锦被里,让五叔叔舒服了一回,师傅这边当然也是要让他也舒服上一回的。但是我现在的身体虚弱地没有了一丁点的力气,我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师傅Rou­棒­的侵袭还是个未知之术……

珞刖抬高了她瘫软的ρi股,他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Rou­棒­儿,只见那青筋暴满的­性­器已经被孝然|­茓­儿中的Yin水涂得白白生光了。

刚才著严烨捣­干­了许久,他Rou­棒­早就渴望能和孝然小|­茓­儿的相互摩擦。所以他没有经过缓抽缓送的过渡过程,就仰起头,抓紧了她的腰肢不停地拉向自己的胯间快速地抽送了起来,任下身因著摩擦引起的快慰传变他全身。

“啊……啊……啊……”师傅一Сhā进来就是一顿猛­干­,让我承受不住地把上半身都软倒在锦被里了。

屋里才静了一会儿,现在却又响起了生植器官相碰相撞的“啪!啪!啪!”声响。

渐渐地,两个­性­器相撞的声音把Rou­棒­摩擦Yin水所产生的“叽咕!叽咕!”声给盖了下去!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酥麻了起来,师傅的抽Сhā也越来越狂野。

我的头部拼命往後仰起,背部紧紧地靠在了师傅的胸膛上,娇豔的脸庞布满了情yu的红潮,媚眼如丝间,我的鼻息逐渐急促了起来,口中娇喘连连:“唔……师傅你轻一点……啊……你戮得……太深了……啊啊……我受不住了……”

师傅粗喘著说道,“然儿,撑住!为师傅撑住!”师傅一边说,一边重重的Сhā入,下下都Cao得我的身子跟随著|­茓­儿抖颤个不停……

未完,待续……

(1.88鲜币)128癫狂研磨(3P,慎)

师傅粗喘著说道,“然儿,撑住!为师傅撑住!”师傅一边说,一边重重的Сhā入,下下都Cao得我的身子跟随著|­茓­儿抖颤个不停。

随著师傅的Rou­棒­一下一下的Сhā进抽出,我的小腹就会响应地出现他那条粗大­肉­杵的形状来。

望著小腹上被撑出的那凸隐凸现的­肉­物形状,我惊恐万分睁大眼眸,随後又快速地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自己的小腹──那情景太过­淫­荡了!

“然儿,撑起身子来!快!为师傅撑起来!”师傅Сhā到尽­性­处不自觉地低吼出声来。

“嗯!”我轻应了一声後,咬紧贝齿,克制住全身的酥软把手肘紧紧地抵在软绵绵的床榻之上撑起自己的身子,缓缓抬高ρi股抵住师傅的小腹,ρi股配合著他的抽Сhā动作不停地前後耸动了起来,脑中只剩下一个念想──师傅,师傅,然儿要让你更舒服!

“啊、啊、啊、啊、啊……师傅,快点Сhā……你快点Сhā……”我仰头承受著师傅这一下强过一下、一波高过一泼的抽Сhā速度,“师傅,师傅,你Сhā快一点,再Сhā快一点!……这样你就会更舒服了!啊、啊、啊、啊、啊──”

珞刖听了孝然的娇憨之言後,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震撼!她叫他Сhā快一点不是为了让她自己舒服,而是为了让他更舒服!

他低叹,他心颤!

“然儿,然儿!宝贝!宝贝!宝贝!我的小宝贝!啊、啊、啊、啊──师傅很舒服,然儿舒服麽?”他喉咙沙沙哑地声声叫喊著。

“师傅,师傅!然儿也好舒服!啊、啊、啊、啊师傅再用力Сhā……啊、啊、啊、啊、啊──”

随著师傅的一声闷吼,整条­肉­物Сhā小|­茓­的力道一重,师傅发了疯般地把我的ρi股整个的骑下他的Rou­棒­下,以快得诡异的速度在我的ρi股上疯狂地奔驰了起来!

以此,师傅再再猛烈地Сhā了二十多下後,他的Rou­棒­猛的一顶──锲在我的子­宮­口上­射­了出来!

“啊──”我凄惨地尖叫了一声後再也支撑不住地软倒在了床榻之上……

久久过後,我嗡嗡作响的脑袋才再次恢复清明。

突然只听得“噗!”的一声,师傅喘著粗气把他的Rou­棒­从我的荫道里抽了出来。

“嗯!”­肉­洞口的­嫩­皮又被师傅抽出Rou­棒­的动作扯出了浑身的酥麻,我轻颤了一下身子,低低地轻吟出声来。

师傅在师傅扯出Rou­棒­後,不到两三秒的时间,­肉­洞里的Jing液和Yin水就再也不停克制不住地被不停收缩的­肉­壁给挤得缓缓地吐出来了……

**

在激烈的欢爱後,我在极度疲惫下不知不觉间睡著了。

等我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五叔叔的臂弯里。

“嗯!”我舒畅地在五叔叔的怀抱里伸了个懒腰後,找个舒服的位置把脸颊贴在他的赤­祼­的胸口之上。

我慵懒抬眼,见天有些昏暗。这像是黄昏时候的天­色­。

可是我好像是早上醒过来的,怎麽就变成黄昏了?

我不确定地问道,“五叔叔,我睡了多久了?”

“孝然已经睡了将近一日。”五叔叔­性­感慵懒地声音响起。

“睡了这麽久?”我惊诧。

五叔叔的茶­色­眼眸里闪著歉意,他低头轻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歉疚地说道,“都是我们不要,早上定是把孝然给累坏了!”

我在五叔叔怀里翻起身来,­唇­瓣吻上他的­唇­,重重地吸吮了一下後,我抬头望向他,歪著脑袋甜甜说道,“五叔叔和师傅已经很照顾我的身体了。”不然的话,以五叔叔和师傅的‘勇猛’怎麽会做了不到20分锺就­射­了?特别是师傅,今日第二次他碰我的时候好像只做了十多分锺就­射­了。

五叔叔的双眸一弯,笑意溢满了他的眼眶, 他嗤嗤笑起,张口咬住我圆润的耳珠子道,沙哑道,“过些时候等孝然身子恢复了,五叔叔定要好好地吃上一顿。”

听了五叔叔的话後,我的脸儿又绯红一片。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天真到认为他口中的‘吃’是‘吃饭’的那个‘吃’。

我慵懒地在五叔叔怀里换了个姿势,把後脑勺枕在他的胸膛上,抓起他的柔顺如绸缎般的黑发,捏在手心里细细用指尖轻轻梳理著。

突然,指缝中勾出了许多条白发来。我心一颤,双手微抖地缓缓翻开物黑­色­发丝,心惊胆颤地发现五叔叔如墨的黑发里藏著的既然都是白发!

“五、五、五叔叔……”我的嗓子哽地厉害,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是怎麽一回事?我记得在几个月前,五叔叔的头发还是全黑的,怎的才过了几个月就变成了这样了?

严烨听她这一问,不由地垂下眼帘,挡住他眼眸中克制不住的伤痛。

“五叔叔?”我紧紧揪住他的发丝。

五叔叔嘴角微翘,眼神落寞地望向我喃喃道,“五叔叔现在变老了,孝然不可以嫌弃五叔叔!”

我为了他的这麽一句话,我心一酸,猛的把眼泪落地更凶了!傻叔叔,傻叔叔!真真是个傻叔叔!“五叔叔~~孝然怎麽会去嫌弃五叔叔?”

五叔叔释然地抬眼,轻柔一笑道,“孝然既然不会嫌弃五叔叔这般样子,那麽五叔叔的头发是黑是白就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所以……孝然不可落泪!”

我哽咽低泣地喃喃叫唤著,“五叔叔……”

我眼眸中五叔叔的影像彻底被眼低满满的泪水给淹没的模糊难辨。

我挺起身子,指尖轻轻地划著五叔叔的头皮,一遍又一遍地为他梳理著一头虽然柔顺如昔却已经变了颜­色­的发丝。

我知道这一次一定又是因为我!前一次是害得五叔叔差点命丧黄泉,这一次又害得他白了一头的青丝!我到底要祸害五叔叔到什麽地步才能甘心?

我低泣著,我何德何能得到五叔叔这样的情深相待?

五叔叔捧起我的脸,用麽指把我脸颊边的眼珠轻柔地抹去了,哑声道,“孝然不哭!” 她这一哭泣,他的心就跟著作痛了起来。

我抬首闭眼,情绪激动地的把嘴­唇­印在五叔叔的­唇­瓣上,快速地又把舌头伸入五叔叔口中吸吮住了他的舌头,不断旋转了起来。

五叔叔的鼻息因我的强吻而逐渐地粗重了起来,他箍在我身上的手臂也越来越紧。猛的,五叔叔的舌头反守为攻地狠狠吸吮住了我的舌头,随後又轻轻咬住我的舌头,像是要把我的舌头吞食般的眷恋吸吮著……

“唔……”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我便吐气如兰,他则粗喘不止。

“孝然!”五叔叔满足地低喃出声。

“五叔叔,要我,要我!现在要我!”我紧紧地抓住五叔叔的手臂,声声乞求著五叔叔要我。只有他要著我的力道才能让我感受到五叔叔还是原来的五叔叔,他没有因为我的而受到任何改变!

“不知羞!”五叔叔宠溺地轻点了我的鼻头一下,然後用沙哑且­性­感地声音说道,“今日不行,等过些时日孝然的身子好些了,五叔叔再要你。狠狠地要!”

“不要!不要!我就要五叔叔,五叔叔现在就要我!”我心浮气躁地把五叔叔压到在我的身下,双腿一跨、双膝跪在五叔叔的俊脸两旁。

我用手掰开了自己的小花|­茓­,压到他的嘴­唇­边,喘息急促地喃喃说道,“五叔叔,舔我,快舔我!”等小花|­茓­被吸出水来时才好让粗大的­肉­物入|­茓­来。

五叔叔顿时怔呆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五叔叔,五叔叔!”我的ρi股焦急地在他的脸上扭了两扭。

随後,我把双手撑在五叔叔的头顶之上的床榻之上,把花谷的一条凹处紧紧抵在他的嘴­唇­上来回摩擦了起来。

“五叔叔快点,快点,快点吸它!”我要五叔叔,我现在就要五叔叔!

这时五叔叔终於回过神来了,他粗喘著鼻息,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大腿,张开­唇­瓣深深地吸了我的­阴­阜一下,然後伸出舌头在我的两腿之间的花瓣上狂舔了起来。

“嗯……”我仰头低呤出声,身子舒服地痉挛了一下。

五叔叔的舌头在我的|­茓­里面随意伸缩著,突长突短、或深或浅地来回抽动著──

接著就对著我的­肉­壁不停地用舌尖拍打、顶撞、打圈著细细研磨、摆弄摩擦著我的小|­茓­儿。

“唔……唔……”从胯下经过全身的神经脉络传到脑部神经的那阵阵酥麻的快感彻底地击溃了我的理智,我张著小口大口大口气地不停呼吸著,抓在床单上的手指头也因为用力地都微微泛了白。

我深吸了一口起又把­阴­阜重重地往他的嘴­唇­上压下去不停地左右乱扭起腰肢来。随著这个拼命摇晃的动作,胸前两个高高凸起的雪峰快速地抖动了起来。震得两颗|­乳­头也不住发麻发酸地勃了起来……

够了,够了!足够湿润了!我等不了得从五叔叔的脸上起身,ρi股退後到五叔叔那已经高高翘起的­肉­物之上。

虽然下面的小洞已经被五叔叔粗大的­肉­物不知进入了多少回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得吞了吞口水──

我害怕自己不够湿润等下五叔叔的Rou­棒­Сhā进去後後感觉涩涩地难以抽动,所以我心一狠,再次用手指掰开自己的小|­茓­,把我的中之和食指伸进我的小花|­茓­中激烈地抠、刮、Сhā、抽了起来。

“啊……唔唔……呜、呜、唔、唔……”激烈的进出动作让我不觉地後仰著腰身、紧绷起 跪直双腿,我快速地Сhā了自己几十下後。才缓缓弯下了身去,一手握住五叔叔的巨大­肉­物,一手掰著自己的|­茓­儿,让五叔叔硕大的Gui头顶端对准了我的小隙缝,ρi股一坐,直直地把Rou­棒­坐进了体内!

“啊……”我满足地发出了叹息。胯下的小­肉­|­茓­终於被五叔叔的这根滚烫、炽热的­肉­物给填满了!

我伸手按了按我被五叔叔Rou­棒­塞得胀鼓豉的小腹。勾起嘴­唇­淡淡笑了起来。

“孝然!”五叔叔发出了一声无奈又心怜的叹息,他的一只大手爬上了我的臀部,轻轻地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我的ρi股来,另一只手则伸到了我的花瓣之中,揉捏起我那突起的­阴­Di来。

“嗯……五叔叔……”我激动地颤抖著更加剧烈摇摆起自己臀部来!

|­茓­里的­嫩­­肉­也在我强烈的移动中被大Gui头上的棱角­肉­冠不停地摩擦、刮撩著──摩擦所带来的股股快感让我的理智溃不成军的只想著更激烈地摇动著臀部!

我凭著身体寻找快乐的本能,深深的骑坐、压股、沈腰、转动、研磨地把自己的小花|­茓­压到五叔叔的Rou­棒­上。让他Gui头上的棱角紧紧地刮弄与摩擦著我蜜|­茓­里粉­嫩­的­肉­壁……

“啊……啊……”我轻启檀口娇啼声声,臀部快速地摇摆起伏,让五叔叔凶悍的大Rou­棒­能更深更快地进出著撞击到我的蜜|­茓­最深之处!

抽Сhā了百来下後,浓稠的­淫­液逐渐被五叔叔的Rou­棒­Сhā进抽出地一波波的被挤压出了|­茓­外,沾湿了我自己的双股内侧还有ρi股勾儿,而五叔叔因是被我压在身下,所以他现在的情况更加糟糕!现在五叔叔不止只有他的Rou­棒­沾满了我的ⅿi液,就连他的小腹上、双股间都满满都被溅出来的热液给弄地湿辘不堪。

在五叔叔的闷吼声声中,他小腹向上挺的速度越来越快,但是终究是受到了我整个人重力的影响而不能更好的发挥它应有的频率。

所以在我再上下坐了五叔叔的Rou­棒­大约三十下後,五叔叔就猛地翻过身来把我压到了身下。

五叔叔伸出手来到我的|­乳­峰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搓揉、捏抚後,他弯身、张­唇­地把我的那颗颜­色­粉红的|­乳­头含在他的口中用舌头轻撩、狂吸、猛舔、打圈,更甚至是用牙齿咬著把|­乳­头长长的拉了出去!

“啊啊……五叔叔……好痛、好麻……啊啊要掉了……呜呜……不要……”我害怕极地伸手从五叔叔的口中把我的|­乳­头解救了出来!

“又把你给弄痛了?对不起!五叔叔太兴奋了……”五叔叔一脸愧疚地把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沙哑道歉道。

我张开迷离的眼眸,捧著五叔叔的头按在我的胸部之上,娇憨说道,“啊、啊……唔、唔……没、没事……只要五叔叔帮我吹一吹就不痛了!”

五叔叔抬头望向我的茶­色­眼眸颜­色­更深了起来,他闷吼一声後,张口再次含住了我的|­乳­头,疯狂地吸吮了起来。他那Сhā在我胯间的­肉­物的冲刺速度一下皆比一下更猛烈、更凶狠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五叔叔……好舒服……啊、啊、啊、啊……再用力啊、啊、啊……”我双手死死地紧抓住五叔叔的健硕劲腰,双腿弓起,让双腿张成‘M’字型,脚板紧紧踩在床榻上。ρi股配合著五叔叔的抽Сhā动作,挺高了又放下,放下了又再次往上挺去……

突然,五叔叔像是要到达Gao潮了般,他ρi股的耸动速度更加癫狂了起来!

“然儿抬头看著我!快!”五叔叔突然对我喊道。

我抬起被无叔叔一下猛过一下的撞击弄得有些花白的视线,努力看向五叔叔。只见五叔叔这时正定定地看著我,五叔叔见我望向他,那本是凶狠的挺入、抽出的动作不但未见有放缓,反而动作比之前的更快、更狠、更重了起来,几乎每一下都重重击在了我的子­宮­口上!

“啊、啊、啊、啊──五叔叔不要这样撞,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五叔叔,我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每当五叔叔的Gui头撞击我的子­宮­口一下,我的身子都会相应得酥麻一阵,甚至连脚指头也不能幸免於难地紧紧蠕曲了起来!

我是受不了这般极致的快乐,终於是畅快地先五叔叔一步泄了身──把一股液体完全浇到五叔叔的Gui头之上!同时子­宮­口也更紧的啜住因为用力过猛而陷在里面的大Gui头……

我整个人顿时没了力气地软下身去……

而五叔叔这时则大手则紧箍住我的ρi股,上下起伏地捧起它来疯狂地摇晃个不停。在我的荫道狂颤猛抖中,五叔叔的大手紧紧地把我的­阴­阜压向他的小腹,五叔叔也­精­关难守地狂­射­了出来──灌入了我的子­宮­深处……

然後五叔叔为了不压到我,再次翻过身。让我躺到了他的身上去。

**

等我渐渐回过神时,才发觉空气里多出了第三个人的急促呼吸声,我吓得心脏一麻──这屋里还有第三人在?

我连忙睁开眼,寻著那个声音望过去,只见师傅正紧抿嘴­唇­,两眼幽暗地望著我。

“师、师傅……你什麽时候来的?”

师傅径直脱掉脚上的鞋子,爬上了床榻,声音严重沙哑地回答道,“刚来了有一会儿。”

可是,见师傅在大冬天还满脸汗珠的样子不像是才刚看一会儿的样子。我心中明白,但是也不去拆穿。

师傅快速地褪去了他的衣服後,转过头对五叔叔道,“严烨拔出来!”

啊啊!师傅的这话说的也太劲爆!我的脸儿暴烫了起来!

虽然师傅的这句话说的很简洁,但是我还是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是要五叔叔退出去,让他Сhā进来!

五叔叔瞥了他一眼,道,“我现在不想离开孝然的身体。”今日的孝然对他的热情,让他的心到现在都还在悸动著。他舍不得现在离开她的体内。

“严烨,你不要太过分了!”师傅发了火。

但是五叔叔却闭上眼眸不去理睬,大手把我的腰身箍地更紧了。

“五叔叔……”虽然我已经和五叔叔做到筋疲力尽了,但是见师傅挺著那麽大根的­肉­物没有发泄,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地推了推五叔叔的肩膀,柔声说道,“五叔叔,你拔出去吧。”

“我想在孝然身体里!”五叔叔把他的头藏在了我的脖颈处清幽地说道。

五叔叔的头经过这麽一扭动,再次暴露出藏在了黑发里的白发来,那刺眼的白让我看著,心不由地又是一阵抽痛!

“好!”我柔声地应道。此时我对五叔叔只想纵容纵容再纵容!

又见五叔叔满足地对我温柔地一笑。我不由地也轻轻笑起。

珞刖垂下的眼帘遮挡住他眼眸中的伤痛,不由地轻声低喃出她的名字,“然儿……”他早知道他在她的心里的地位永远都不能及得上严烨。他也从来不敢去奢望他在她心中的地位能超过严烨,但是为什麽现在连最表面上的平等关系孝然都要亲手毁去?

听师傅无奈且伤感的叫唤著我的名字,我一震──我既然在无形中又把师傅给伤害了!

我歉疚地转头眼眸望向师傅低垂的双眸,羞羞答答地轻柔说道,“师傅就Сhā在另外一个、另外一个地方吧。”

说完後,我羞地把脸儿紧紧贴在五叔叔的胸膛上,微翘起ρi股来。这个动作自然也让五叔叔Сhā在我的前面花|­茓­里的Rou­棒­微微地抽出来了一小段。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师傅有动作。

“师傅……”我疑惑轻唤著回过头去,脸儿发烫地拉著师傅的大手按向我的掬花|­茓­之上。

“然儿!”珞刖的声音有些激动,然儿毕竟还是在乎著他的感受的。

师傅在我的脖子上亲吻了一下後,对我低声说道,“师傅去柜子里拿润滑药来。”

“嗯!”我乖巧地轻轻应了声。

不一会儿功夫,师傅就手拿著一个白­色­瓷瓶回来了。

他先趴著身子,动手调整了一下我的ρi股,再次微微抬高後,就拿著他的舌头在我的­肛­门上舔,只舔地我的ρi股都麻痒地直发抖的时候,他才缓缓地将白­色­瓷瓶里的液体倒了出来,用手指把它们一抵一抵地挤进了我的­肛­门内……

师傅的手缓缓地拨开了我的掬花|­茓­儿,他先用手指钻开了菊|­茓­的微小洞口,然後再卷起的舌头Сhā进了窄小且又火热的菊|­茓­,在紧窄的­肉­腔轻轻地左右摆动了起来。

而师傅的手指再绕到Сhā著五叔叔Rou­棒­的小洞|­茓­前面去拨弄著我蜜­唇­顶端那颗浑圆挺立的小­阴­Di来。

在师傅轻拢慢捻间,我的身躯骤然一紧,夹紧了ρi股,顺带地把五叔叔Сhā在我体内的Rou­棒­也一并夹了个死紧。害得五叔叔的鼻息一下子浓重了不少……

师傅随後又把他的舌头退了出来,用了两根手指在我的­肛­门内Сhā了将近二十下後,就猛的拔了出来,把他的­肉­物抵在了我的­肛­门前,轻轻地抵了抵──

“然儿,我要Сhā进去了。”师傅温柔地对我说道。

我轻轻点头应了一声,闭上眼默默地地感觉著师傅的粗大的Rou­棒­慢慢地掀开了我­肛­门口的­肉­儿,缓慢却很有力地向里面挺了进去!

师傅的小腹死死地贴在了我的ρi股上面,技巧地把粗大的Rou­棒­狠狠地刺到­肛­门的最幽深之处!

“啊!”我低呤出声。体内同时Сhā著两根的Rou­棒­,像是要被撑破的酥麻感觉让我顿时头昏昏、眼花花了起来,我细腻地捧起师傅的俊逸的过份的脸颊,本能的把嘴­唇­贴紧他的­唇­。半阖双眸,张开小嘴,用舌头轻轻撬开五叔叔的牙齿,把他的舌头勾进我的嘴里来吸吮了起来。

不想,还没有等我吸吮够就被五叔叔激烈地反攻了起来,他饥渴地纠缠住我的­嫩­舌,贪婪地吸吮走我口中的香津。

在五叔叔的一阵阵的狂吸猛吮中我的舌头不受控制地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并随著他的一阵舔弄发出了“啧啧!”地吸吮声……

就在这时候,师傅温柔的爱抚著我的後背,一阵阵酥麻从被爱抚著的脊梁骨直直地传到了脑门上……

随後师傅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腰身,Сhā在­肛­门里的­肉­物开始轻轻地律动了起来。师傅此时的抽Сhā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他每一次的进入,都让滚烫坚硬的Gui头棱角­肉­冠缓慢且坚定地刮过我敏感的­肛­门­嫩­­肉­里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让我顿觉整个身子都像是要飞了起来一样的快乐著!

这不仅只是因为师傅摩擦了­肛­门带给我的酥麻快感,还有是因为师傅在後面Сhā动的动作不可避免地牵动著前面小­肉­洞中­嫩­­肉­。让五叔叔的Rou­棒­以逸待劳地享受著摩擦的快感。

在摩擦中,五叔叔的Rou­棒­渐渐有半软状态又迅速地膨胀了起来。随著身後师傅的一阵轻转慢磨著扭曲了薄薄相隔的­肉­壁,让五叔叔的Rou­棒­在扭曲的­肉­壁中直直地抵进了我的子­宮­口上。舒服得我不由地双腿绷紧,抵在床榻上的脚趾头也死死地圈蜷扭转了起来……

“啊……”我仰头啜泣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的娇吟。

在情不能自禁中我扭动起纤细的小腰来。可是这一扭动可不得了了,我这一向前扭是让五叔叔的Rou­棒­入地更深,向後一扭,却又让师傅的Rou­棒­戳地更深──

这就叫‘前有狼後有虎’的境遇吧。我现在向前是被Сhā,後也是被Сhā!

师傅却趁著这个我最无助的时候浅浅地Сhā了­肉­|­茓­几下後再一次用力的深刺,深刺後又抵在深处中紧紧地抵住!再狠狠地旋转!

“啊……”我全身哆嗦不止地颤抖了起来,细­嫩­光滑的额头上渐渐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来──这一番‘九浅一深’的作弄,让快感都深到了我骨子里去了。

我一面抓起了五叔叔的发丝放在嘴­唇­边细细深吻了起来,一面又摆动起臀部,舒服地享受著体内深藏著两根Rou­棒­的饱涨感。

撩人的姿态,能蚕食人心的酥软嘤咛声,让本是欲­火­焚烧的师傅更是难以承受了,只听他低低呻吟一声後,双手更加紧的箍住了我的腰肢,缓缓地将­棒­­棒­尽根顶了进去,再退出到只剩一个Gui头留在我的­肉­腔内後,再深深地Сhā入!然後就渐渐地加快节奏,一次更比一次快地冲刺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舒服得不断扭动著身子,双腿紧紧夹住了五叔叔的腰,给五叔叔的Rou­棒­带去更多的挤压,让五叔叔得到更多的快感!

但是我做的还不够,我要让五叔叔和师傅还有我自己得到更多的快乐,所以我开始拼了命地挺动著身体──ρi股向前一扭吞坐住了五叔叔的Rou­棒­;ρi股向後一扭又迎接著师傅的捣来的Rou­棒­。

可是在这种双Сhā的刺激快感中,我坚持不了多久就瘫软下了身子去。全身上下顿时没有了一丝力气,只有小口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这时,师傅的双手就死死地抓起了我臀,将我的­阴­阜拉高後再深深地撞击向了五叔叔的Rou­棒­之上,然後又助我扭动著ρi股,让五叔叔和他的Rou­棒­在我的体内紧紧深处狠狠地转了几个圈!

“啊!”我承受不住地仰头尖叫,双手更是死死地揪住了床榻,任美妙的快感连续不断地冲击上了我的脑门!

我缩起ρi股微微往後退了一些,却被师傅刺来的Rou­棒­给Сhā得哇哇直叫了起来!我条件发­射­地把臀部向前缩去,却又被五叔叔的Rou­棒­给Сhā地酥麻了腰身……

“然儿,舒服吗?喜欢刚才师傅为你做的麽?”师傅把他的嘴­唇­压到我的耳边沙哑地低声问道。

“师傅,刚才……刚才好舒服……我喜欢师傅刚才为我做的!”我头昏、眼花、理智乱地随著本能回答道。

师傅­性­感低笑,大手轻柔地抚摸著我的脸颊,问道“那麽然儿要不要更加舒服的感觉?”

“师傅……我要……”师傅定是给五叔叔带坏的,不然怎麽会变得越来越邪恶了起来!

“那师傅现在就给你!”师傅说完後,他的双手就按在了床榻之上,小腹紧紧地抵住了我的ρi股,用几近疯狂的速度冲撞著我的­肉­|­茓­!

“啊、啊、啊、啊、啊──”师傅每Сhā一下,我都会不自觉地呻吟一声。

那一字一顿的入骨缠绵声的让Сhā在她体内的两个男人都悸动不不已!

严烨终於是受不了!他刚抬起臀部向上一耸一耸的律动了几下就被珞刖粗哑声给制止了,“严烨,你不必动!由我来就可以了!再说你刚才才做过,身子也得休息一下。”严烨一Сhā动不可避免的就会制约住他的律动速度,这样反而不容易得到快感。

听师傅这麽一说,我连忙按住五叔叔向上耸动的臀部,心疼地说道,“五叔叔你不要动,休息一下吧。”

五叔叔抬眼望了我一眼,魅惑嗤笑道,“五叔叔有那麽不济事麽?嗯?”

天!五叔叔的声音­性­感死了!我抬眸认真地看著他一边控制不住地呻吟著一边急切地回答道,“五叔叔……啊、啊……你刚才才做过,人的体力总是有限的……嗯、嗯……我是当心五叔叔的身子骨……啊、啊……”

五叔叔柔和了双眼,满足地笑起,伸指抚去了我额头上的汗滴,沙哑道,“那好,现在五叔叔就不去动。不过,珞刖你要Сhā重一些,好让孝然的ρi股震动地更猛些!”

“五叔叔……”我羞得握紧拳头不断捶打了五叔叔的胸膛,“五叔叔太坏!太坏!太坏!”五叔叔总是说些情Se味浓烈的话语来逗我!坏死了!

五叔叔­性­感地笑起,任我尽情地捶打著。

我报复地缩动著下­体­,终是把五叔叔夹得啊啊直叫了起来,再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在五叔叔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著小圈圈,一圈、两圈、三圈、四五圈地越画越快了起来。

我左手紧紧地揪住他的发丝狠狠地拉扯著,右手则用力地搓揉著他另一边没有被我舔的|­乳­头。

我学著刚才他的样子,用牙齿叼起他的|­乳­头狠狠地长长拉扯了起来,用手指捏弄的另一边|­乳­头,我也不放过地狠狠揪了起来。

“嗯、嗯……”见五叔叔似痛又舒服地呻吟才出声来时,我才把五叔叔的|­乳­头从小口中吐了出来,口气‘凶狠’地说道,“看你以後还‘欺负’我不?”

五叔叔粗喘著鼻息,他伸手刮了我的鼻头一下,沈溺道,“五叔叔被孝然舔的好舒服。看来五叔叔以後要多多、多多‘欺负’孝然才是了!嗯、嗯……孝然……你好紧……啊、嗯、嗯……”正当我和五叔叔两人玩闹地不亦乐乎的时候,师傅突然一改先前的速度和力道,著了魔般地大抽大Сhā了起来……

“啊啊……师傅慢一点……啊、啊、啊、啊……唔、嗯……”我想扭动腰肢,却不想已经动弹不得了,因为的ρi股和细腰被五叔叔和师傅眼快地死死摁住了!

师傅的下身猛烈地挺进著,快速起落间,师傅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不但把我的身子Сhā地前後不停地晃动著,就连同五叔叔的身子也随著师傅的记记猛刺而不停地在床榻上前後摆动著。──有此可见师傅的力道有多猛、有多激烈了!

次次的狠Сhā猛送,使得她的两个­肉­|­茓­儿不受控制地紧紧箍住两杆超长超大的­肉­物不停地蠕动抽搐著,这终是激得两个男人身子不受控地一阵阵颤抖,强烈的酥麻感直直冲向了他们的脑门,直至他们­精­关大开──

闷吼一声後,五叔叔和师傅的Rou­棒­都紧紧抵住我的最深处,然後两人很有默契一股地同时­射­出滚热的Jing液强劲地­射­入了我的两个洞内……

随後师傅把他的­肉­物从我的体内抽了出来,­肛­门内的Jing液没有了粗大Rou­棒­的堵塞缓缓地向外流了出来,热热痒痒地经过我的小|­茓­,一部分顺著五叔叔和我还相连著的Rou­棒­流到了五叔叔的小腹上,另一部分顺著被五叔叔Rou­棒­撑著的|­茓­口流到了我的小­阴­Di上……

(0.52鲜币)129碎心一幕

两年後.春

群山叠翠,连绵起伏。

我和五叔叔还有封尚湖坐在草地上, 静等著师傅采药归来。

我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後,舒服躺在草地上,望著天际云卷云舒。我眯起眼,嘴角勾出甜美的弧度,满足地淡笑著。

五叔叔回眸看我,亦粲然笑起,眼眸包含著宠溺与疼惜,“孝然在想到什麽这麽开心?”他最爱看她这般娇憨模样,见她笑地满足,他不由也跟著心生欢喜。

我起身双手勾住五叔叔的脖子,把他往向扯,一起躺在了草地之上。向天空努了努嘴,对五叔叔笑道,“天蓝云白,又是个好景­色­。”

五叔叔的视线从我脸上移开,他望向天际,浅笑道,“孝然很喜欢这些个奇怪的东西。”

“自然很美嘛,我喜欢也是无可厚非的。”

五叔叔宠溺叹息,“你呀!”

我揉紧五叔叔的脖子,把头靠在五叔叔的胸膛里,享受著满心的幸福和满足。咂咂嘴­唇­道,“现在要是有吃的那个该有多好!”太阳躲进云层里,山也青翠,风也温和。在这样的风景下大餐一顿会是很好的享受。

“刚才经过前方草丛,我见有许些鲜­嫩­豔红的草莓。”五叔叔巧笑抬眸,淡淡诱惑。

我双眼倏地晶亮,抓住五叔叔的手臂直嚷道,“那我们就去摘来。”春季里百花虽豔,却不是水果收获是季节,突然听到有酸甜可口的草莓可以入胃,怎能不让我兴奋异常?

我刚要起身,就被五叔叔按回来。他茶­色­的眼睛带著淡淡的笑意,伸手摸了摸了我脑门几下,道,“你在这边等著五叔叔就行,五叔叔去摘来。”

“我也要去。”两个人能摘多一点,吃它个饱!

“草丛中有许多虫子,孝然不怕麽?”五叔叔淡笑睨了我一眼。

我脸­色­一白,背脊发凉。我看到小小的、蠕动的、绿绿的昆虫就跟看到蛇一样的害怕。

我哆嗦一下,眨巴眨巴眼,歪著头笑,尴尬地咧嘴一笑,“那、那我不去了,我在这里等五叔叔摘来。”

“嗯!”五叔叔­性­感笑起,溺爱地摸了摸我的头发。

**

我静坐草丛,望著五叔叔走远的背影,不由得心间又淌出股股暖流。

五叔叔与师傅对我的好,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报他们。

无意转眸,却对上封尚湖定定望向我的那既哀伤又深情的眼神。

每当五叔叔不在时他就对我露出这般的眼神。

我不自在的站起身去,眼睛看像在空中飞舞的蝴蝶,避开了他的像中了蛊般凝望著我的眼睛。

两年了!他已经默默在霏云谷呆了两年了!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虽然对他我没有半点情意,但是也不能这般地耽搁著他,再说他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忍心见他再如此执迷下去。

我低叹息了一声,道,“封尚湖,谢谢你当年救了我。这两年来你在霏云谷里其实并不快乐。你、……你就没有想过要离开麽?”外面大好河山,何必卧在霏云谷里了此一生?

封尚湖垂下眼帘,遮挡住他妖眉晶亮的眼眸,一阵心抽、一阵难堪。淡淡地,他的­唇­角扯出一抹苦涩笑靥,不动声­色­道,“我在这里很好,孝然不必挂心。”

我转头望他,他心思的复杂,我从不懂。他明明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为何还要如此执著留在此地?那帝王位,这天下哪个男人不在乎?但他却因我毫无顾忌的将它抛如粪土!

五叔叔和师傅对我的深情,我能参透一二。但是他的──我却百思不得其解!

我与他并没有多余的接触过,和他交谈的次数甚至用十根手指都可以数的出来!──他对我的情到底是出自何处?因何而生情?

我不会天真的认为他是因为五叔叔爱上我,他在日益观察中琢磨著我的过程中不能自主的爱上了我。──这根本是完全不可能的!他如果那麽容易就能动情之人,那麽他也不会是被世人称做‘心思连鬼神难测’的封尚湖了。

冥思片刻,地面突起强烈震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麽一回事之时,我脚下倏然一空,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坠去──

突然,我听到了封尚湖撕心裂肺的狂喊声,“孝然!”

我心底还来不及绝望,手臂就被人给箝住了!

“啊!”我的腰一紧,整个人被卷入了他的臂弯里。

他力道一施,他那!藏著力量的手臂有如钢铁般将我的身子牢牢地圈在他的怀里──那麽的紧,那麽的用力,又是那麽的小心翼翼。

“封尚湖……”暴石狂坠中,他把我整个人如他心间至宝般紧紧护在他的胸膛里。

封尚湖?!这道裂缝是在我脚下裂开的,他本是没有事的,他为何要奋不顾身地跳下来?

他在这生死攸关时,他既然用自己的生命来护著我?!我呆愣,我不懂,我不解!到底是因何原因才让他如此待我?

“孝然!孝然──”五叔叔回旋在山间肝肠寸断的心碎声让我蓦然回了神。

“五叔叔?!五叔叔!五叔叔!”我抬头拼命地叫唤著五叔叔,告诉他,我现在没有出事!不要惊慌,不要做出傻事!心却再次抽痛,我又让五叔叔当心了。

“孝然!孝然!你有没有被石头砸到?”封尚湖焦虑万分的唤道。

“我没……”这种状况下,我能回答‘没事’麽?

“孝然?”他绞心到声颤。

我抬眼,只见他一手正抓著一块凸出的石头,另一手则紧紧地箍紧了我的腰身。

“我没事……”禁不起他这样的情意,我喃喃道。

“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气,随後又柔声安慰著我,“不要太当心,等一会儿,烨和珞刖会想办法救我们上去的。”

“孝然!尚湖!你们没事吧!”五叔叔颤抖焦虑到无措地狂吼声再次从山顶传来。

随後,封尚湖对著上面喊道,“烨,我们没事!你快去找绳索来拉我们上来!”

我无意地低头却发现下面深不见底!不禁手脚发软,心头阵阵抽搐,这样的高度,人一旦掉下去岂会有命在?

这次要不是有封尚湖抓住了我,恐怕我已经──想到这,我不禁後知後觉得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

山地崩裂这麽大的动静,师傅立马知觉。他回来和五叔叔交个面就快速用轻功回霏云谷唤了人马、取来绳索。这其间的揪心和无措,就算事後五叔叔和师傅都只字不提,我心里亦是很明白的。

等师傅找到我们的时候,我的腰都快被封尚湖的手臂给箍断了,身体也因著一直被挂在半空中已是发麻到没有一丝感觉了。

我这个被保护著的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保护著我的封尚湖?

我回眸望他,他亦望著我,那双妖媚至极的眼瞳,载满了对我无限的依恋与痴狂,像是要把我的身影最後刻在他的灵魂深处致死不忘般──

那时我心没有来地一抽,总感觉到他很不对劲!

当师傅把我的身子被拉高到封尚湖握著石块的手时,我才知道他的这一条竖挂在石头上的手臂已经发了青,那粘著泥的石块上更是血液狰狞地横流著!

那个时候封尚湖定是­精­疲力尽了!难怪当师傅要他握住绳子和我们一起让青龙他们拉上去时,他只摇头,淡淡道,等一下叫人把他拉上去……

当师傅抱著我离封尚湖有一丈远时,我忍不住地再次低眼望向封尚湖──

却见他握在那凸出石块的手一松,他整个人如没了生命般,手脚没有一丝挣扎地直直坠了下去……

一袭紫­色­衣裳在空中好看的膨胀翩飞著,我却看得脑袋一懵,空白一片!心口阵抽,喉咙发痛有如噎血,眼睛失神地望著那抹紫­色­快速地消失在眼底……

(0.82鲜币)130痴心妄想

夕阳尽,晚风掠,繁花落。

手中丝帕被我扭得不成样子,我双眸紧紧盯著床上一身白­色­内裳、脸无白点血­色­的封尚湖。

那身本是白­色­是衣裳,才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那白裳就被不断从他伤口上不断浮出的鲜红的血液染得斑斑点点。

“师傅,他伤口的血止不住吗?再这般流血下去,封尚湖迟早会──”我猛的截住自己的话语,我懊恼,我怎麽能说出这麽不吉利的话来!

师傅摇了摇头,纵使是医术再高也是无能为力了。

我心往下沈,我喉咙咽地厉害,心阵阵抽痛了起来,又是为了我,又是我!我承受不起!我承受不起这麽多的人命债!

青龙举起汤匙撬开封尚湖的牙齿喂进汤药,只是十分的汤药喂进了一分倒是有九分又从他口中吐了出来。不一会儿功夫他领口的衣裳都湿漉漉的黄了一大片。

现在的封尚湖气息很弱,这几天要不是师傅用珍贵药物吊著他的命。恐怕现在他已经──

“我来吧!”我走过去,对青龙说道。

青龙皱眉,他抬头望向师傅。师傅盯著我忧心地看了半响,徐徐地点了点头,青龙得到默许从床榻上站起身来,把他手中的白­色­瓷碗递给了我。

我缓缓地坐在了床榻上,就著他被垫高的身子,小心地喂著他喝著暗黄的药汁。

我一边细心喂著,一边用手中的丝帕一按一按地吸收走他的嘴角处倒流出来的药汁。

虽然现在他吃下去的分量也不多,但是比刚才青龙喂他时吃下去的分量却是要多的多。

“!啷!”一声!我手中的白­色­瓷碗砰然落地!

“封、封……”我嗡动著嘴­唇­,一句简单不能再简单的话却噎在喉咙里怎麽也发不音来。

他的眼眸里露出了震惊和欢喜,没想到他努力让自己醒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了她!她刚才,她刚才还是在给他喂药麽?

“孝然……”他的声音虚弱中带著狂喜。

珞刖亦惊讶,他从来没有想到封尚湖这麽重的伤还会醒过来。

“你、你醒了!呜……太好了!”我的眼泪在这一刻里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掉落。哭出来,心也就不那麽闷痛难受了。

“咳!咳!咳、咳…… ”封尚湖拼命地咳喘著。

我焦急地近过身去,一把扶住他咳得不停颤动的身子一边伸手上下顺了顺他的背,“封尚湖……”

封尚湖抬起头缓缓地摇了摇,凄凉地道,“我的五脏六腑都似火在烧,恐怕命不久已。”

听他这麽一说,我不由得心再次一酸,回想起青龙和白虎带回了伤痕累累的封尚湖时,白虎曾说,要不是在半空中有颗横倒的石块勾了封尚湖身上的那件刀剑不入的护身内裳缓冲了他身体下坠的速度(普通的衣物由於从那麽高的地方自由重力下落是撑不住封尚湖的体重的!),恐怕封尚湖现在早已经没有了呼吸。

“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现在不是由昏迷中清醒过来了麽?再说师傅的医术那麽高,他定能治好你的!一定会的!是不是师傅?师傅是不是?”我焦急地望向师傅寻求让我安心的答案。

可是师傅却只是垂下眼帘,并没有回答我的焦虑求证……

“孝然如若你能……咳!咳咳!……我如果没有死成,你能够接受我的感情。咳!咳咳!咳!咳……那麽我就拼命让自己不死!”他望向我的眼眸里含著隐隐地期盼和深入骨髓的认真。

我一震,从来没有想过封尚湖会如此直接地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封尚湖眼角噙著圆润的泪珠,在他悲凉一笑间颗颗晶莹的泪珠顺著他魅如女子的脸颊上缓缓滑落、妖冶揪心!

见他双­唇­嗡动、眉目含悲的凄楚样。我胸口蓦地一紧,脑海不由得又回想起在山裂上的那一幕。

他用一条手臂支撑著我们两个人的重量。虽然早就撑到了极致,却依然苦苦支撑到师傅到来为止……

在我离开他的臂弯的刹那,我分明见著他的神情一松──那是心中的牵挂有了依托的放心!

当时我心一扯,虽然心里隐隐明白些什麽,却不想去面对他那样的深情!我心存侥幸地否认掉他是为了我才苦苦撑著身体到师傅的到来。

可是,幻想毕竟只是幻想……

离他一丈时,我忍不住的当心低头看去,却见他握著石头的手再也支撑不住他的身体坠落而下……

以命相救!这样的感情太过痴狂、太过执迷了!

只是他对我的情为何会深到这一种地步为我可死的地步?我明明与他没有太多的交集!

他伤到五脏,生存下去的希望渺茫如这世间看不见的尘埃……

常言道,情痴能毁人­性­命,亦能救人­性­命!或许、或许可以借著他对我的情念救他一命!

只是对他的情只是感动的情意,没有半分的儿女情意我又如何去给他这样的希望?再说这样的做法也对不起师傅和五叔叔!

难道就这样任他死去麽?

不!不!不能!

人心是­肉­做的,他为我重伤,我岂能冷眼看他死去?

水气氤氲上了眸子,我的眼前一片水雾般的模糊,“好!只要你能活下去……我就答应你!”

“孝然!”封尚湖黑黝的瞳眸紧紧瞅住了我,口里如入梦般痴狂地咀嚼著我的名字。

我不敢抬头去看师傅,一转身就跑离了屋子……

**

严烨一身黝衣,鹰般利锐的眼神寒若冰霜。

“你放肆了!”严烨眯起­阴­鸷的茶­色­眼眸冷冷地盯向封尚湖。

封尚湖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气定神闲地抬眸回道,“我现在五脏俱伤,能不能活还是个未知之数……”封尚湖顿了顿半生半假地说道,“凭借著孝然是个外来灵魂。你应该相信这世道上有今生来世!而自古相传的说法中灵魂有一个定律──如若一个灵魂怀著对某件事的遗憾死去,那麽在下一世时他们就会继续前世未了之事。我是自由惯了的人,我可不想因著这个念想到了下一世还要苦苦追寻著。孝然答应了,就算我不能活,也不会有遗憾。没有遗憾自然是没有了执迷。……而没有了执迷就没有了下一世的寻觅。这也可还我下一世的逍遥之身。”

“今生来世?”严烨喃喃念道,眼神迷蒙。来生?若有来生他定当要独占孝然。

痴了半响,严烨回眸,眼中的寒意直逼封尚湖,“能不能活?谁会知道你的伤会不会是作假?”

封尚湖淡淡挑眉,黝黑的眼眸慵懒地眯起,祭出笑靥,道,“内伤是骗不了人的。再说珞刖医术之高无人能及,在他的面前我想做假也做不了。”

严烨冷冽道,“这不能排除你是为了得到孝然的怜悯故意受了个‘重伤’来赌上一局!”

封尚湖嗤笑道,“我封尚湖一生绝不会做这等伤己之事来……”

严烨抬手打断他无完的话,这个话题他不想再谈论下去,封尚湖对孝然的情令他心生不快,“看在你又一次救孝然的份上,你说过的话我可以不放在心上。我就当你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严烨把他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封尚湖眼睛盯著窗外的芭蕉,他苦涩再道,“严烨啊!看在我再次救了孝然的份上、看在多年的兄弟的份上。要是我死了也就罢了,若是我没有死就给我个机会吧。”封尚湖悲笑,原来为了与她在一起,他连这般作贱尊严的话语也说得出来!

若说真的要灭了封尚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封尚湖是以命相救於孝然!这个恩情他注定是欠了他的。

虽然孝然要是死了,他可以追随她而去。……梦想在下一世的相守。但是那毕竟是个不知道真假的事。纵使孝然是个外来的灵魂也仅仅是证明有灵魂脱离­肉­身的存在,却并不能证明人真得会有今生来世之说。

所以他珍惜著和孝然在一起的每一寸时光。……

“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孝然不行!”严烨喃喃说道。孝然在他心中的地位高过了一切。

这样果然是行不通的。封尚湖勾­唇­淡笑,“那麽严烨,我用一个条件和你交换怎麽样?”

严烨­阴­冷转眸,“哦?什麽条件?”

封尚湖淡淡“这两年来,我因某种‘致命的迷恋’,习得了另一种本事。”‘某种致命的迷恋’不用讲明,严烨就知道他说的‘迷恋’是什麽。

严烨挑了挑眉,兴意阑珊地背手而立。

见严烨不太感兴趣,封尚湖倒也不著急,他淡淡说道,“我习的另一本事就是能让再次投胎的人记得前世的记忆,还有得那就是我可以让灵魂在同一个世界相差不远的年代出世!”

“同一个世界?”严烨显然对这个名词感到不解。

封尚湖浅笑起,“严烨你大概只知道孝然是个‘身体的外来灵魂’而不知道她其实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吧?”

“另外一个世界?”严烨烦躁,原来对孝然的事情,他还有很多是不清楚的。

“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一下孝然。”这种事情一问便知不用猜疑。

严烨踱步,冷笑道,“你既有这项本事,刚才为何不说?”

封尚湖妖媚笑起,“这还用说麽?如果你刚才就答应了,那麽在下一世里,我就可以单独寻找孝然了,而没了记忆的你们除非是又幸运的遇到了孝然,不然,在下一世里你们是不可能会想起她,更别论是找她了。”

严烨茶­色­眼眸幽深,“证据呢?……再说,就算这是真的。我又怎麽能保证在以後你又会不会食言?”

封尚湖笑道,“那就看你有没有气魄去赌这一局!”

“封尚湖,你是知道我的­性­子。没有证据的事情我是不会去相信的──无论那是多麽大的诱惑都是一样。”

封尚湖笑道,“严烨不愧是严烨,我还当你的锐气已经被孝然的柔情磨得差不多了。”这些年的蛰隐丝毫未减去他身上的霸气。

严烨­阴­冷一笑,“本­性­里的东西再磨那点渣子总是能存在的!”

“那麽我们说正经的好了,以後我教你!我教你那项本事,这就是直接的证据。要是那时你发现我骗了你,再杀了我也不会太迟。现在,要信还是不信随你!”

严烨定定地看向他久久都不说话。

封尚湖淡笑道,“难道你只是想与她今生的相守?”

严烨­唇­畔扯出一抹邪魅 ,“如若真有来世,你那时何必不要­性­命地去救孝然?”如若封尚湖真有他说的那种本领,他那时就会放弃救孝然直接寻觅她的来世,又何须现在这般地求他?这种神话了的本事岂会是人间能有的?

“在没有把握这世道上是否有来生时,她的命凌驾於我之上。”一句话道出了他对她不亚於严烨和珞刖的情意,“既然有灵魂可以脱离­肉­身单独存在,也许这个世道上会有来生!那我们为何不去赌一场?我既然有自由出入人梦境的能力,这种灵魂追踪术我会尽我毕生的­精­力去找寻去学习。而现在关键的是,你有没有那个魄力来相信我有这样的本领──可以为你我谋得来世与她的相守。”严烨毕竟不是普通角­色­,一番勾心的较量下,病体虚弱的封尚湖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的眼眸掠过残忍的笑意,“封尚湖,能让你留在孝然身边已经是我能容许的一个极限!孝然是我生命里的至爱。这种与人分享她的事我是绝不会同意的!”来世的相守?这个诱惑力让他血液沸腾,但是爱她的那颗心是断断不容许别人介入的。

封尚湖冷笑道,“不与他人分享?那麽珞刖呢?”严烨既然能接受一个为什麽要拒绝第二个带给他更多利益的人?

严烨心一窒,他痛楚闭眼,心中波涛汹涌百般的滋味掺杂开来。

“封尚湖你是聪明人,有些事情应该看得明白。”严烨冷冷地说完这一句话後,疾步离开了屋子。

见严烨疾步离去的背影,封尚湖不顾自己身体狂咳得厉声大笑,看来他这次又是痴心妄想了!明明是相同的情念,却总是得到不同的结果……

这一份理智不能承受之重的痴念,他该如何埋葬?

(0.3鲜币)131清明祭奠

清明时节,春雨凄蒙。雨中扫墓,祭奠亲人。

“外公,娘,小舅舅……”清明,心搅痛,人昏沈,肝肠寸断却无言。

对五叔叔的情让我不知道该以怎麽脸面来见亲人──

对他的爱,掺杂了太多的罪过。对他的爱甚至让天下人知情人为之不耻。可是这其间的自责、艰辛、痛楚也只有我自己才明白。

一段夹杂著‘灭亲之恨’的感情,注定会是一场为世人所不耻的感情。

我亦明白不应该和五叔叔在一起,他知道我心里的苦、我的矛盾、我的挣扎。所以那时我一离开,五叔叔毫不犹豫地为我选择死亡!

五叔叔心太狠,这一生里除了我之外,再没有什麽是他真正放在心上过,就算是他自己的­性­命他亦然──他那是要用死亡来换取我的原谅啊!

五叔叔的差点死去,让我心魂皆碎。也使得我明白了我对五叔叔的情像中了曼陀罗花毒般,一生早已经无药可医。

我宁愿自己遁入阿鼻地狱也不想看五叔叔含悲死去……

……

栗苏告诉我小舅舅的死因,表面上看似是为了小舅舅的死因在恨我,但是我明白他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骨子里定是不耻於我在亲人全被五叔叔害死的同时既然还能和他甜蜜的生活著。

我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这是由鄙视心生的厌恶之心才想到要让我死亡,不然他何必在等了那麽多年後才告知我小舅舅的死因?

正因明白,才触动了我一直藏在心里深藏的矛盾与痛苦,和著对小舅舅因我而死去的不能承受之重的伤痛导致了我的离魂……

离了魂,本该是死去之时,我懂人若一死一切爱恨皆成空,只有死亡才能使我真正的放下,可是我却放不下了,我并不是怕死,只是,我要是一死──师傅与五叔叔势必不久就将随我而去……

“外公,娘,小舅舅……”我哭了,心累得哭了……

我祈求有来世,就算来世让我当牛马,我也愿意。只盼能回报你们的恩情……

**

“孝然。”严烨不敢走进,只是在远处心默默陪著她。他明白,她对他的情越深,她受到的痛苦也越甚。

他恨自己当时的想法也太过愚蠢、独占之欲太过强盛!──到了连她的亲人也不能容得地步。甚至愚蠢的认为:只要她关心之人全都死了,那麽她的心里自然就只剩下他了、也只有他!

可他忘了世间没有不留痕迹的杀戮──无论你做的多高明有心之人都是会找出蛛丝马迹来的。

他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一种强烈的恨,就叫‘灭亲之恨’!

严烨握紧拳头,任五指骨头发出断裂的咯咯声。

等他醒悟时,一切却已经太迟了──孝然和他的感情注定不会回到最初了!

看著她带著一身的伤痛离开,他的心如刀刮。

他知道她心里的苦、她的矛盾、她的挣扎。

在她离开後,他知道他只要他今生还活著那麽孝然对他的情只能是恨多於爱!

他这一生里除了孝然外,再没有什麽是他真正放在心上的……

如果他的死亡能换取她生活的平静、换取她对他的原谅,让她不再在对他的情与恨的矛盾中痛苦的生活下去。那麽他愿意死去,只要她不再伤心,不再恨他……

当他毫不犹豫地为她选择死亡时,珞刖来了!他对只剩一口气的他说了一句话:‘ 你这般的离去只会让然儿更痛苦,……其实只要你醒来,孝然定会原谅你的!’

珞刖一语惊醒了他!他差一点就又做错了。他想用死来换取孝然的安心生活,却忘了孝然不仅恨他、也是爱他的。

──以孝然的聪明,她怎能不知道他是因她选择死亡的。这样只会让她活得更加痛苦、更加难过!

而且……在他的意识深处,他也舍不得离开她,不愿意离开他……

他凭著自己的毅力在一年的时间内配合著珞刖的药物治疗,他终於再度清醒……

在他清醒後,珞刖在第二天里就去找孝然。果然三个月後,她见他没有死时,只是紧紧地抱住他,口里声声皆是要他不要消失,不要消失!而从前的一切事情她却从此就没有再提起过……

但是他知道在她的心里却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只是藏在心底让她自己痛苦著。

因为真正快乐的人怎麽会喜欢寒冬的夜晚在楼阁回廊里整夜睁著眼无神地望著星空发呆?真正放下的人怎麽会在他们看不到的时候凄厉痛哭?

他悔,他恨。但他却永生再也离不开她了……

(1.8鲜币)132摇篮荡爱(3P,慎)

青草细雨中,封尚湖手持一柄油纸伞静静伫立。

隔著薄薄的雨幕只见敞开的雕花窗户里,只见她垂首研磨,那执笔的小手正一笔一画认真地勾勒些什麽。

他脚步一颤,身子颠簸一晃。他身子是撑不住了,该回去了……

无意间的抬眸,却见一抹紫­色­身影缓缓转身,离开了粘满湿润的石桥。

“封尚湖?”我放下手中的笔,疾步走到窗外。望著他身影蹒跚的离去。暗道,他现在伤还未好怎麽就出来了?想了想,我还是不放心地取了油纸伞就追了出去。

**

踏著满地斑驳的落花,封尚湖回到了他的屋子里,他轻轻掩上门後,痛苦地捂著疼痛的胸口缓缓地坐在了地上。

早就知道了他与她是永远不可能的,那麽他现在还在奢望些什麽?

等胸口的那一阵疼痛过去後,他方才能站起身来,窗外雨水纠缠著芭蕉,芭蕉叶尖的水滴不停地下落,他凄凉笑起,雨丝无论是多麽的努力想停留在芭蕉叶上终究也只是徒劳一场。

……

封尚湖坐落古琴前,修长的手指缓缓起落间,琴声时而清脆,时而低沈地幽怨响起……

细雨中,听著那仿佛述说著无数心事的琴音。我的心在微微颤抖了起来……

我心生歉疚,那次对封尚湖的承诺,只是想让他好好养伤的敷衍之语,若是真要实行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以封尚湖的聪明,他岂能不明白?

雨点渐渐大了起来,沾在衣裳上快速地被布料吸吮化开……

一曲过後,我再次看了一眼封尚湖的院落缓缓转身离去,心里却酸得厉害……

他那份以命相换的感情我是注定没能回报了……

**

推开书房门,只见五叔叔正挥笔,走进一看,才知道五叔叔原来是在继续著我刚才未完的画。

我定眼一瞧,心不由一荡,宣纸上站在两名俊美男子中间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子五叔叔把她画得太过美丽了,这就是五叔叔心中的我麽?

五叔叔作画太过入神,我站在他身後好一会儿,他方才察觉,见我一身是湿,他那好看的眉倏地皱起了眉头,连忙抛下手中的毛笔,把我一把拉进他的怀抱里,一边用他的衣袖擦拭去我发髻上的水珠,一边到叨念道,“大雨天的,你出去做什麽?”

“刚才封尚湖来过,我见他病体虚弱,不太放心就跟去看一下。”

五叔叔手一顿,轻轻地应了一声,“嗯。”後就没有再吭声。

五叔叔把我抱起轻轻地放在了靠窗的软榻上,关上窗户,脱去我的鞋子,褪去我的衣衫,帮我掖好了被角。

“五叔叔……”虽然五叔叔不是第一次帮我褪去衣物了,但我还是羞红了脸。

五叔叔见我酡红著一张小脸,不禁宠溺地用食指轻轻来回勾勒著我的脸颊,淡笑道,“都一起生活了这麽久了,孝然怎麽还是这麽容易害羞?”

“五叔叔!”我嗔怒地拍掉了他的手,知我害臊,还故意逗我!

五叔叔却因为我的娇态被引发的欲­火­更甚了──

他呼吸开始急促地伸手扯去他身上的衣物。

“啊!”我看得心惊­肉­跳、脸儿暴烫,更忙拉起被褥遮盖住了半张脸,只露出瞪得圆圆的两颗眼珠子。

五叔叔转头见此,不禁哑然失笑,拉起被褥,歪身躺在我的身边。

“孝然?”五叔叔表情戏谑、声音粗哑地温柔地轻唤著我的名,他鼻间因情意而急促的鼻息痒痒地喷洒在我的脖颈处,弄得我浑身发了麻。

缓缓地,五叔叔的一只大手从我的腋下一直抚摸到我高耸的|­乳­峰前,箝住我柔软丰满的双|­乳­,手指灵活地捏揉起我粉­嫩­的|­乳­尖。渐渐地,我感到自己的|­乳­头在五叔叔的抚弄下逐渐硬了起来。

随後五叔叔的一只大手罩在了我的隆起的­阴­阜处的稀疏的软毛丛里,他掌心微凉的温度随著他的抚摸传至我的­阴­阜,渡进我的小|­茓­里……

缓缓地五叔叔右食指与中指轻描淡写地抚弄、圈转著我那细细的软毛,软毛根根被撕扯的酥麻感让我的|­茓­儿渐渐地发痒起来……

“嗯……嗯……”我在五叔叔的怀抱里不由自主地扭动著身子,因他爱抚而微抖的躯体不断向後靠近五叔叔的胸前。後背紧紧贴住五叔叔的两颗|­乳­头,ρi股挤压著叔叔Ъo起的­肉­物,然後让自己的身子轻轻地摇摆著,一举两得摩擦著五叔叔的­肉­物的同时也摩擦到五叔叔的两颗|­乳­头。

“孝然,不要调皮!”五叔叔的倒抽一气、鼻翼难掩情yu的快速张缩、茶­色­眼眸倏地眯起、语气异常沙嘎的狠狠警告著我。

五叔叔定是怕他自己在没有为我作好前戏工作时就直接进入而把我给伤了。五叔叔啊,为什麽你要这般的贴心相待?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子会害得我、害得我忍不住地就是想把自己的整个心都掏出来给你!

“五叔叔……”我妩媚唤起五叔叔的名,别的话不用多说,我明白只要这一句就足矣引得五叔叔‘欲­火­焚烧’了……

“你这个小妖­精­!”五叔叔压抑地嘎哑的嗓音响起,他低头在我的粉颈处狂吻了起来,弄得我的整个脖颈都喷洒上他的炙热鼻息。

“嗯……”在五叔叔的挑逗下,我仰起头,全身酥软地紧紧贴著他。

他的手掌波不及待地上下撩、拨揉、搓起我逐渐开始Ъo起的­阴­Di来。渐渐地他把他的食指和中指合并地Сhā进了我流出暖暖液水的­肉­缝里来回地抽Сhā了起来。

“恩……”我酥软嘤咛。

五叔叔见我已经动情yu,就左手托起我的胸部、右手托起我ρi股,他自己则下来软榻站在玉­色­地砖上,把我的身子拉到了床沿边上,调转了我的姿势,让我的ρi股朝向床外跪伏在软塌之上。

五叔叔那只箍著我两只酥|­乳­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捏住著我的右边Ru房,捏捏放放、扭扭转转地不停把玩了起来。

五叔叔突然换手──改用右手抓住了向前捞住我那两只不住晃动的酥|­乳­。

他举起一只脚踩在软榻上,左手摁住我不安地扭动的ρi股,随後他的硕大的Rou棍对准了­肉­缝,撑开我体内细致的肌理,缓缓地Сhā了进去!

“啊──好涨!”小|­茓­有节奏地翕张、|­茓­口阵阵收紧地死死勒住五叔叔的­肉­物根部!

被五叔叔这一Сhā,我全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酥麻的感觉随著不断增多的­鸡­皮疙瘩遍布我全身。──

这可能是十几天没有欢爱的缘故吧,花|­茓­变得好酥麻、好敏感!

“几天没有弄,你又紧了好多。”五叔叔一边低哑述说著,一边用两只大手掐紧著我的臀部,在我白皙­嫩­粉的ρi股掐出了两个深深的凹陷下去的手掌印来。

“啊……好痛……”ρi股被五叔叔的十指嵌地麻麻生痛。

“孝然抱歉,五叔叔失控了!”五叔叔歉疚地俯首温柔地亲吻我的粉颈,同时放松了些抓著我ρi股十指的力道。臀部紧绷地克制住想狠狠狂Cao的­肉­欲,一进一出地缓慢挺动著……

**

屋里好静,静得我都能听到五叔叔和我的浓重的呼吸声,还有五叔叔把Rou­棒­来回捣­干­我小|­茓­时发出有如光著小脚丫不停踩弄著湿润泥巴的Rou­棒­搅水的糜­淫­声音。

五叔叔采用得是九浅一深的抽Сhā的招式,虽然也很舒服,但是我还是喜欢狠狠地撞击来的那种癫狂感觉!

“啊……嗯、嗯……五叔叔……快一点……”我张开氤氲的水眸,呼吸急促地要求著。

严烨听完这话,眼眸倏地一黯,硕大无比的­性­器开始逐渐加快地在我那滑腻的秘道里面抽动了起来。而且下下深入|­茓­底、次次Сhā入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声合著软榻被摇得“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寂静的房屋里地相呼应地响了个不停……

五叔叔那炽热的Rou­棒­磨得我的花|­茓­发烫,敏感的­肉­壁痉挛搐动个不停,五叔叔的进出幅度越来越大,抽Сhā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了起来。捣弄的力度更是狠得像是要把我的花|­茓­给捣碎了般的越­干­越猛!

“嗯……啊……啊……五叔叔……”体力被五叔叔Cao得消耗地太多,一时之间我连呻吟都虚软无比。

突然,五叔叔原本抓著我ρi股的大手伸到我小腹下面,把我的臀部倏地提了起来──

这样的高度,不仅让五叔叔的Rou­棒­Сhā得更方便,而且还让Rou­棒­捣得更深、Сhā得更猛!

“啊、啊、啊、啊……”我卷起起脚趾头,扬头抽噎著扭动著ρi股,想逃离五叔叔狠命的杵弄。

哭喊地如此凄惨定是她体内的某一点已经被摩擦捣­干­到了崩溃!严烨很有经验地改变著Cao|­茓­的方向,时而慢,时而快地不停把Rou­棒­一钻接一钻地继续打入她的­肉­缝内。

“嗯!”五叔叔舒服地沈吟一声,把小腹紧贴上我的臀部──­肉­物深Сhā在体内!然後臀部画著圈地快速摇动了起来,让他的大Rou­棒­在我的小|­茓­深处研磨、搅弄了起来。

这样磨了一会儿後,五叔叔忽然用几乎令我头昏眼花的速度疯狂地耸动著,把我的臀­肉­撞得如波澜般一波一波地颤动个不停。

我终是忍不住拱起腰,合著五叔叔撞击的力道与速度,浑身战栗地不停呻吟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五叔叔……不要……啊啊……”

**

珞刖把雨伞依著回廊的朱红圆柱放立,他刚走到大院门时就听见屋里发出来的阵阵拍打声。现今走近一听,那声音变得更加的响亮了。

他难以承受诱惑地滚动著喉结咽了咽唾沫,因清明节,然儿的心绪异常低落,他已经有十多天没有碰然儿了。

他吸了口气,推开了房门反手又关上。撩起落地珠帘走了进去。

入眼他只见然儿胸前挂著的两朱­精­美如竹笋的酥|­乳­正前後不停晃动著,她此刻浑身无力地任严烨胯下的­肉­物来来回回的捣­干­著。

她那被捣得战战抖动的两片ρi股瓣此刻已经被严烨的小腹拍得通红一片。

股股嗳液从湿漉漉的花|­茓­口隙缝里被狂捅地喷了出来──有些洒到了他两的大腿根处,有些则顺著然儿的会­阴­缓缓往下流淌……

珞刖的目光下移至然儿的後|­茓­处,只见然儿那的娇美的後|­茓­儿正快速地张张缩缩吸吮起流下来的花液来!

珞刖的克制的欲望在脑海轰然炸开!炽热的血液快速地集中在他胯下的­肉­物上,猛烈地把他蔚蓝的长袍顶出一个难看的凸形状!

“嗯……”珞刖皱眉深吸气,连忙伸手隔著衣物来回掏弄地安抚住跳动的欲望。他又深深地吐口气,差一点他就­射­了!

正在这时候严烨变换了姿势,他把踩到床榻上的一只脚放了下来,两条腿站直到了玉­色­地砖上,双手把住然儿的ρi股两侧,保持上半身不动,把然儿的ρi股紧紧摁在他的小腹上,臀部快如筛地癫狂抖动了起来。而然儿也配合著後扬起身子,小口张张合合地发出旖旎的呻吟声来……

**

“嗯……啊……啊……嗯嗯、嗯……呃、呃……”

突然身上多出了一双大手来,它顺著我瘦削的肩膀一直抚摸後背,把上面细细的汗水都一一擦拭後,从我的腋下滑过捏住了两颗滴著汗水的娇­嫩­|­乳­头。两指捻起|­乳­头上的汗滴放置在口中咋咋有声地舔舐了起来。

“啊……师傅!”我轰然烫红了脸,师傅他、他怎麽能把吃我的汗水给、给吞吃掉了?

师傅温和笑起,把我散落的发丝轻柔撩到我的耳後。转头,用醇厚低沈的嗓音对五叔叔沙哑说道,“把然儿抱到圆桌上吧。”

五叔叔瞥了一眼师傅後,淡淡地点了点头。把­肉­物Сhā在我的体内不动、小腹紧紧贴著我的ρi股後,腾空抱起我的身子踱步走向圆桌。

师傅把桌上的茶具果盆收拾一下後拿开,五叔叔就把我的身子放在圆桌上,又抓起我的ρi股狂猛的捣­干­了起来,师傅则站在另一边,撩起我散落在两腮上的发丝後,两只大手分别裹住我前後晃动的两只Ru房,然後不停扯拽两个粉红的|­乳­头向两边拉去!这种动作,加上师傅的那种认真的表情就像一个小孩子在好奇橡皮筋为什麽会自由伸缩般不断地在重复拉扯揉捏研究著。

“师傅……”师傅的这种神情好可爱,好迷人。我情不能自禁地低低叫唤了起来。

师傅把他那壮硕的身子伏在圆桌上,他那张俊逸脸缓缓地靠了过来,注视著我的黑眸顿时深黯无比。

他双手捧起我的脸颊,薄­唇­覆上我的小口,吸吮一番後,师傅才将舌头霸道的Сhā入我的口中翻搅、舔舐了起来。

身後的五叔叔不知道为何突然变得­阴­狠地在我的股後面抽送了起来──

娇­嫩­的身体被五叔叔戳得剧烈地前後晃荡了起来。我承受不住了!我手肘虚软地撑在圆桌上歪起身子,回过头去,双眸含欲、丽靥晕红、可怜兮兮地瞧向五叔叔,求饶道,“啊……啊……嗯、嗯,五叔叔……啊你饶了我吧……嗯、嗯……我的腰肢都快被你给摇断了……啊呃……”

只是,这时候的我忘记了在男女欢爱时,女子越是求饶,男子就会越发狠­干­……

“啊、啊、啊五叔叔…… 不要……不要……啊、啊……”我狂乱地娇啼狂喘,小口急促地呼吸著。低眼一看,只见胸前的两只|­乳­峰早就被剧烈地摇晃成白线­肉­波,ρi股更是被撞地­肉­波滚滚,头上发鬓全部散落开来,青丝随著五叔叔的杵弄上上下下跳跃著,有些细小的发丝则因为身上汗液的缘故粘在背部、胸脯上,整个画面­淫­乱到了极点了……

在五叔叔快速地猛撞的刺激下,我与师傅在剧烈的震动下被迫停止了接吻。师傅只得抽出他的舌头,把我的脸整个的揉进了他的怀里面,我把烫到不行的脸贴在师傅冰凉的衣物上。

不行了!我快乐得像是要死去了般没有一丝的力气,这时的我就像个泥人儿似的四肢无力地攀附在师傅身上,任五叔叔以著了魔的速度继续狂野地Cao弄著我……

渐渐地,我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被抽的花心之上。我甚至能感觉到花心深处在五叔叔硬如钢铁的­肉­物杵臼下一颤一颤得发酥、发麻、发软地抖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的荫­唇­已经被摩擦地敏感到了极点,五叔叔每一轮回的捣­干­,都会给我带来被巨物填满、摩擦、爱抚、研磨的酥麻快感……

当劈劈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响亮到了极致之时,五叔叔结实的臀部一缩一缩地把他的浓稠的Jing液­射­进了我的花壶里……

**

欢爱後,我们维持著欢爱时的动作。脸颊贴上师傅的胸膛,小|­茓­紧含著五叔叔的­肉­物。

等我的呼吸逐渐恢复平静後。师傅抱起了我的身子。“卜!”地一声,五叔叔的Rou­棒­被师傅强行抽出了|­茓­外。­肉­体上和五叔叔断了亲密的链接。

师傅把我仰放在圆桌上,把我的双腿向上曲起,掰成了“M”形。师傅手扶著他那根粗大的Rou­棒­就著流淌著Jing液的­肉­缝Сhā了进去!

“啊──”我禁不住身子一酥,阵阵快感迅速再次从痉挛著的小|­茓­串回我的血液里。

师傅半弓下腰,下­体­开始缓缓地抽Сhā起我的­嫩­|­茓­来。而在我上头的五叔叔则把双手伸到我的|­乳­峰上,抚摸捏弄我胸前两个早已经被师傅捏得粉红的Ru房。

火热的ρi股贴上去冰冰凉凉的圆桌。这简直简直成了冰火两重天的对比。但是却让我感到特别的舒服……

我抬眼看去,只见师傅的衣袍被撩至左边、裤子半褪,只露出一条和五叔叔不分上下的硕大­肉­物。

眼睛往上看去,又见师傅银­色­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他俊美的脸。刚劲修长的颈子上汗水沾湿了的几绺银­色­发丝隐隐散发闪著柔美 光泽。这时师傅两眼迷蒙,双手紧抱著我光滑细腻的臀部,低头痴迷地看著硕大的­肉­物把我的小荫­唇­带动得翻进翻出……

“师傅……”我羞涩轻唤,师傅看得太过入迷、看得太过邪恶了!

我扭过头,阖上微颤的眼皮,双颊潮红地不敢再多看师傅那充满了情yu的俊逸脸孔。

我闭眼,一边承受著师傅的冲刺。一边用双手抓紧圆桌的边沿。

忽然,五叔叔低头吻住了我的|­乳­尖,并用是舌尖在我的|­乳­晕上不停地画著小圈圈。

“啊……”身体受到双重的刺激,我扭动起汗滴淋漓的酡红脸儿,全身不能自主地哆嗦了起来。

师傅像是受了我的刺激般,大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腰肢,­肉­物用力地向我一捅再捅!

“啊、啊、啊……”我浑身不能自主地瘫软了起来。

“啊……嗯……然儿……”师傅一边挺著臀部用力地向我的下­体­挺动著,一边用大手死死拖住我白皙的粉臀让我的花|­茓­不可逃避地迎接著他勇猛的狂­干­。

一时之间我们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扑哧!扑哧!”的­淫­糜抽Сhā声。师傅认真地侧耳倾听著,嘴角缓缓地挂上满足地笑意弧度,他低喃道,“然儿好湿,越是弄,声音就越是响亮!嗯、嗯真好听……”

我心里嗔怒,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地没去吱声,毕竟现在是师傅在主导著局势,我越说他说不定就会越Cao越快,那声音不就会越来越响?

“呜呜……”我哆嗦著颤抖著,欲哭却无泪,为什麽师傅和五叔叔的Rou­棒­都要那麽粗那麽长?为什麽每一次Сhā入都非得把我那娇小玲珑的小­嫩­|­茓­撑得紧紧绷绷的才甘心?

过於激烈的运动,让我呼息难以平抑,我的肺里严重缺氧,只能张著小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我觉得头好昏、眼好黑,抓著桌沿的手在无助中不禁用力了几分。

我的耳膜已经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师傅双手死紧地托住我的小腹,把我圆润丰满的ρi股拉近他迎接著他疯了般地撞击速度。

“啪啪!啪啪!”的­肉­体拍上­肉­体的声响绵绵不断。我全身软绵绵地瘫软在圆桌上曲起脚,任师傅猛裂抽Сhā著,浑身的骨架好像都要被摇散了。身体再次轮为没有意识的泥娃娃,随著师傅的捣­干­快速地上下晃荡著……

师傅全身一阵哆嗦,臀部紧缩著紧紧抵住我的­阴­阜,把大股大股的滚烫Jing液­射­进了我湿漉漉的­嫩­|­茓­里……

**

被饿了十几天的男人­性­欲是很可怕的,更何况他们两才­射­过一次?

我被师傅高高地抓起两条腿来,而五叔叔则光著身子坐在圆桌旁边的椅子上,整个头几乎都趴在了我的ρi股上面,一边对著鲜­嫩­的後|­茓­,轻吐出舌尖,细细舔舐,吸尽从花|­茓­里流到後|­茓­的嗳液,一边伸出手指抠挖著花|­茓­的娇­嫩­秘道,以至花门大开。五叔叔每一挖,他的­唇­也会相应地啄了一下我的後|­茓­!

“啊──”花­唇­颤抖,後|­茓­收缩,我的整个身子都舒服地哆嗦个不停。

“啊……啊……五叔叔不要不要……好痒、好痒……”我的­肛­门不停地开合的收缩,我不停蠕动著身子,回避著五叔叔舔舐我­肛­门的舌头。

五叔叔皱眉,他双手摁住我不停扭动的臀部,把舌头抵住­肛­门吸吮地咋咋作响。

五叔叔大约吸吮了一盏茶的宫功夫後,他用两根手指挖了润滑液Сhā进我的­肛­门里,来回地抽Сhā了进来。

五叔叔这般弄法做了五分锺後,我後|­茓­的濡湿。他这才扶著他那隐忍多时的硕大­肉­物挤开湿漉漉的­肉­儿往我後|­茓­Сhā去!

“呃、呃……唔……啊……啊啊……”後|­茓­被硕大的Rou­棒­满满的塞住了,又痛又痒又热又麻的灼热压迫感让我无助的左右扭动起臻首来!

“孝然乖……不要乱动!一会儿就好。”虽然炽热硬硕的­肉­物已经叫嚣著要狠狠地侵犯她,但是严烨还是怕她会伤到,只能拼命地忍著自己的欲望,一寸寸地慢慢挺进去。

师傅这时则从我的前头伸出右手捏住我稀疏软毛间兴挺立的小核,双指紧夹有技巧地用力的拉扯、摩挲了起来。

“啊啊……师傅、啊啊……不要啊……呀……呀……呀……啊啊──五叔叔──啊啊──”我禁不住地放声尖叫,一则是敏感的小核禁不住师傅那麽用力的玩弄,二则是五叔叔的Rou­棒­趁著我的小核被师傅刺激得阵阵抽搐的一刹那,硬是把整根粗长的Rou­棒­全部顶入了我紧窒的後|­茓­里!

“啊啊──嗯啊──啊──啊──”五叔叔硕大的Rou­棒­把後|­茓­塞的满满当当的时候,在後|­茓­前头的花|­茓­口也被刺激地不停嗡动著吸吮著冰冷的空气。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又舒服又痛苦的快乐感觉让我忍不住紧紧的吸住後|­茓­的五叔叔,从後|­茓­前头的花|­茓­里喷涌出来的­淫­液正好顺著趴倒的姿势绵绵不绝地流淌到我和五叔叔的连接处。

“啊……”被撑成“O”形的後|­茓­口既然能翕阖地不停吸吮著沿著圆形Rou棍滴滴往两人接合流淌的花液!

我脑门轰然爆响,热气狂涌上脸!太过丢脸了

“噢……孝然……我的宝贝……你真­棒­……啊……嗯、呃、呃……五叔叔被你夹地好舒服……”被夹得爽到不行的五叔叔地忍不住按住我的ρi股疯狂的抽动起来。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他的闷吼的声音交加在一起显得格外的­淫­荡。

“嗯、啊、啊……啊……啊、嗯……啊……”肠道被摩擦地好热,像是快要烧起来的感觉带给我一种异样的快感。

这样的感觉不仅引得我的後|­茓­酥麻地抽搐个厉害,就连花|­茓­里的­嫩­壁也痒痒湿湿地舒服哆嗦了起来!

“啊啊啊……好烫、好烫……”渐渐地,我所有的意识几乎都集中到了我和五叔叔两人的­肉­体交合处。

敏感的後|­茓­被五叔叔的Rou­棒­摩擦得发烫生热,我浑身舒服地打了个哆嗦,快感也一阵阵的从两人抽Сhā摩挲的地方传遍全身。

“啊……”虽然还是有点儿疼,但是更多的却是被涨地满满的酥麻感。

随後五叔叔缓缓地摇晃著他的ρi股,恒速地抽动了起来。

突然五叔叔箍住我的臀部把我从桌面上抱了起来,师傅则站到了我的前面托起我的双腿,把他的­肉­物Сhā进了我的花|­茓­里!

“嗯……”猛的被两只大­肉­物填塞,下­体­涨到有爆开的感觉了。

“五叔叔……师傅……你们……啊、啊……”这麽被抱著Сhā,支持著我全身的重量就落到了五叔叔和师傅的两双大手和……两根硕大的­肉­物之上。

没有了支力点,随著五叔叔和师傅的进出捣­干­,我的身子有如同浮萍在五叔叔和师傅之间沈沈浮浮著的享受著不同与以往的感觉。

我的身子仿佛是坐著小舟上不停地起起落落地颠簸著……

“啊、啊、啊、啊、啊啊……”一样的力道,一样的­肉­物,却有著与以往欢爱不一样的感觉。

就像是坐在摇篮里一样,晃来晃地好舒服……

师傅和五叔叔一前一後地把我紧紧地夹在他们之间,一个抓著我的大腿,一个捧著我的臀部。配合默契地以一样的频率、一样的节奏前後拉动著我的身子。当五叔叔推著我的臀部向前时,师傅就顺势拉过去,这样一来师傅Сhā在私|处的Rou­棒­就深捣了进去,而五叔叔的Сhā在我体内的Rou­棒­就会被抽出来。

在下一次的循环中就五叔叔的Rou­棒­Сhā入,师傅的Rou­棒­被抽出去。

强烈的快感从两­肉­深Сhā的两个­肉­|­茓­奇妙地往全身各处流去。禁不住地,我全身连连地哆嗦了起来,花|­茓­里的ⅿi液止也止不住地流了疯狂下泄著,而且就连液体滴落在瓷砖上的“啪嗒!啪嗒!”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可是我这时候的下­体­有多麽的湿漉。

“啊……嗯……”我的身子又开始激烈颤抖了起来,欢愉快感恍若烈焰在我的体内燃烧,口中的喘息不禁更加急促。

花径和肠道内的柔­嫩­肌­肉­不能自主地痉挛紧缩著,死死夹住两个­肉­|­茓­里的那两条让我欲仙欲死的硕大­肉­物,五叔叔突然捧高了我的ρi股,师傅也紧接著再次抱高了我的双腿,然後师傅又向前移到了一小步,把我的身子更紧地压在他与五叔叔的胸膛之间!

“嗯──”我肺里的空气差点就被他们给挤了出来。

随著五叔叔和师傅在我体内猛烈地抽动阵阵酥麻的快意感不断从我的两个­肉­洞里窜起,他们就像是约还了般得以相同的速度和频率一起地撞击向我的­肉­|­茓­。

紧窒花径、肠道强烈地收缩著,带给严烨和珞刖一波接一波的强烈的快感,令他们更加狂猛、加快速度的摩擦冲刺著,也让她因这强烈的撞击而频频娇吟出声。

“啊……啊……”我的身子在两个人的索求下变得更加亢奋了起来,脑袋虽然昏昏沈沈地早就糊成一团,但是我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两条Rou­棒­在体内以著相同的耸动频率隔著一层薄薄的­肉­皮相互挤压、摩擦著。

“然儿,你好美……”师傅炽热的眼神凝视著我,倏地将大­肉­物静止在我的体内,他的Gui头邪恶地抵在我的子­宮­口上锲出了无数个圆圈。

“啊──”师傅的挑弄,刺激的我敏感的身子一颤再颤,小脸迅速涨得通红,十指深探陷入师傅的背後的肌­肉­里,下腹快速地窜起股股热流,使得我紧窒的花径和肠道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痉挛。也将这次的欢愉的浪潮推至到了最高点!

五叔叔则趁著我被师傅弄得情乱意迷地时刻,强悍凶猛、毫不留情地把我的ρi股撞得劈劈啪啪地响个不停,直到他觉得尽­性­的时候才兴奋的把热流喷击进我的肠道里……

“啊──”我惊惶得睁大眼珠子,全身不停地战栗抖动了起来,酥麻的快感由下腹猛烈地进窜了脑海里。

可是五叔叔虽然­射­了,师傅却还没有……

师傅猛烈地府首覆上我的红­唇­,恣意掠夺著吞咽下我口­唇­里的唾液……

“嗯……”我如遭电击般拱起身子,惊诧地娇吟出声。

师傅整个人像是羊癫疯般发狂猛裂地抖动起他的臀部,狠毒的力道像是要把把我给刺穿了般……

“啊──啊──啊──”又麻又痒的热潮一波波窜向我的四肢百骸,我仰头撒泪尖叫了起来,十指指尖因抗拒那股尖锐的快感而在师傅的後背划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终於……

在我即将昏厥过去的时候,师傅完成了後的一个重击後,将他男­性­滚烫的男­性­­精­华狠狠­射­进我的体内……

(0.96鲜币)133幸福生活

“我要出谷去了,你们保重。”封尚湖含笑地对我们说道。

我端著茶杯的手一顿,神情错愕地瞧著他。

空气静静,无人再说话。

半响,五叔叔抬起头来对封尚湖说道,“也好,你也该出去走走散散心。”

“烨,也许我可能永远不会再回霏云谷了。”封尚湖勾­唇­一笑道。

我嗡著­唇­,喉咙却像被什麽东西堵塞了似的,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封尚湖为什麽会突然想出谷?

“那你的伤呢?”虽然已经调养了一个多月,但是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

封尚湖笑,“病体刚好,气­色­总会不太好。”封尚湖像是有读心之术般,很容易地看出我在想些什麽。

“你就多休养一段时间吧,离开也不必急在一时。”心里知道这件事前很不对劲,但是现在却又想不起是什麽地方。只能用语言留下他。

“不了,在霏云谷里呆太久了。现在难得伤好了,我迫不及待地想出去走走。”

“但是……”我皱眉,但是为何要走的这麽匆忙?

封尚湖定定地看著我,眼神温柔如水,“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想通的离开霏云谷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麽?现在我终於是相通想离开了。你应该开心才是。”

“封尚湖,对不起……”除了这一句,我不知道还能说什麽。

**

我独倚楼阁栏杆,宽大的衣袖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今日和封尚湖离别的时候师傅虽然看似神情如常,但是我和师傅相处了那麽久,我看得出他眼中对封尚湖多了一种敬重。

敬重?师傅为何要有这样的神情?师傅对五叔叔也没有这样的神情。对前几日的封尚湖也没有,但是今日封尚湖说要离去时,师傅的眼底就升起这种敬重?

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很怪异……

“然儿,风这麽大,你怎麽也不多穿件衣服?”师傅帮我披上了厚重的狐皮外衣。

“师傅!你定是知道封尚湖离开的原因的。”我倏地抓住了师傅的大手,“师傅不许再骗我!你告诉我为什麽封尚湖会突然离开?”

‘不许再骗我’这个‘再’字把珞刖的心刺得隐隐作痛。

珞刖把脸扭到一边去,望向阁楼下的树叶丛丛。箝紧了拳头。

“师傅?”师傅到底在为难些什麽?“师傅,请你告诉我!”。

珞刖转过头,眼神复杂。

说了,她伤心自责会让他跟著揪心难过。不说,却又得背上骗了她的痛苦煎熬。这样的事情严烨不是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然儿为何非要问他,而不去问严烨?

“师傅?”我被师傅的眼神给惊住了,我不明白是什麽让每每以温柔面对我的师傅变得如此的急躁愤怒!

师傅依然淡然温和地说道,“封尚湖既然想走,那自然有他自己要走的理由。然儿不必对他的离开感到自责。楼阁上风大,然儿不要呆太久了,师傅先下楼去了。”师傅话刚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以往他都会把我抱在他的怀抱里细心地帮我暖著身子。今日怎麽刚来就要下楼去了?

师傅这是在生气?我疑惑了,前一刻他还不是好好的麽?我只是想问一问封尚湖的事情,他为何要跟我生气了?

“师傅,师傅……”我急忙追上去,揪住师傅的衣袖,不让师傅走,“师傅是不是然儿做了什麽事情让师傅不开心了?”我歪著小脑袋呐呐地问道。

珞刖眼眸闪过忧伤,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刚才话语里的用字。原来这些都只是她潜意识里面的言语!──潜意识的话语却把他伤得更深。

师傅转回头,用手抚了抚我的後脑勺,柔声说道,“然儿不要乱想。”

“但是师傅现在不开心。”我嘟著小嘴告状道。

“师傅没有什麽不开心,只是近日来配药有些──”珞刖猛的刹住了自己的话语,他这是在做什麽?又说谎话来骗孝然麽?虽然是善意的,但是现在对然儿说谎也让他心里很不舒服。然儿不喜欢人骗她,那麽他就永远不再骗她,就算是善意地也要用另一种方法来完成。

“师傅?”师傅怎麽又发呆了?

“啵!”师傅轻柔吻了我的额头一下,淡笑道,“可能是师傅近日来太累了,师傅先下去休息了。”

“师傅!”我抓著师傅衣袖的手没有放开。如果没有什麽,师傅为何神情落寞?

“然儿,师傅真得只是累了。你不要多想。”师傅勾起柔和地笑颜,把我抱进怀里。

“嗯。那师傅下楼去好好休息吧,以後不许没日没夜地配药了!”我挂心师傅的身体,自然把刚才执著得到回答的问题压回心里──不想拿自己的多疑去烦已经累极的师傅。

“然儿也不要在阁楼上呆太久了。”师傅走前又再次叮嘱我,生怕我呆久了会受凉生病。

“嗯,好。”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师傅一直对我极好,好到让我不知道应该要用什麽来回报他对我的那份爱。但是,但是纵使是这般,在我心底还是有个死结在──

师傅是真心爱我的,这个经过了这麽多年的相处我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但他当初为何要让青龙三番二次地告诉我那些让我痛不欲生的事情?第一次的告知,或许是无意;第二次的告知,那就定是故意而为!

但凡是人就有一个毛病,对至亲至爱的人给自己的伤害会记得特别的深特别的牢。

其实师傅他早就知道我心里最在乎的是什麽,可是他为何从来不为那件事情做解释?

……

**

然儿会在无意识的时候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他心里自然明白这是为了什麽──

当时他是害怕严烨独占了然儿的心,才会把严烨害死然儿的娘和外公的事情告诉她……

伤她一分的心,回伤他的就会是百分的心,这个道理他早就知道了。

他那时候心知以後自己会为这件事情痛苦一生,但当时他没有想过会後悔──

因为他不想失去了然儿!就算是手段极端又如何?

他­性­子淡薄,在这个世间想要的从来就只是然儿一个,也只有然儿一个!他要是连她都失去了,活著对他来说又有什麽意义?

所以他不想失去,也不能失去……

可是这些年来看著孝然为著这件事情而不断矛盾痛苦,他却後悔了。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对她的情已经超越出占有的界限……

如果能让然儿快乐地生活著,那麽就算是他一生都不能够和然儿再在一起,他也心甘……

他只要她快乐就好……

**

静卧在窗前的软榻上,望著窗外的春花灿烂。我端起茶杯静静饮茶。

“孝然。”突然有人在叫唤我,我转过头去。

“麟!”我惊叫,他不是应该在皇宫里麽?

“嘘!”麟快速地比了个禁声的动作,霏云谷里高手如云,要是被发现了,那麽他要说的话就说不成了。

我明白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问道,“你不是应该在皇宫里麽?”

麟一笑,“是啊,我是应该在皇宫里坐著那张他们都不要的龙椅。”

“麟?”我皱眉。

“难道不是麽?严烨不要这皇位,後来连封尚湖也不要了。不然这皇位还哪里轮地到我来坐?”麟挑眉。

“你见到封尚湖了?”我紧张地问道。

“嗯!”麟点了点头。

“他现在……还好吧……”对他突然离去,我总是感到很不对劲。

“他现在快死了!”麟抓握起桌上的茶杯 ,举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麟,这种事情不许拿来乱开玩笑!”我脸­色­苍白地怒喝道。

“我这个样子像是开玩笑的吗?”麟停下了喝茶的动作,定定地望向我,“我没有骗你,封尚湖的确是快要死了。他伤到了五脏六腑,要治愈很难的,就算珞刖再高的医术也是一样。

封尚湖他是不想让你看到他死生出自责之心,才会选择在临死之前离开,这样只要没有特殊的情况,你永远不知道他已经死了。

不然,以他对你的痴迷又怎麽会舍得离开你的身边?”封尚湖可是花了好大的一番功夫才来到她的身边,要不是情非得已,他怎麽会舍得轻易离去?

“!当!”一声,我手掌中的茶杯蓦然落地,一阵颤抖从心底溢才出。难怪封尚湖离开的那一天,师傅会露出敬重的眼神。

麟勾­唇­,看来孝然对封尚湖虽然没有儿女情意,但却也是有著超出寻常的在乎。他暗自松了口气,万幸,这样也许封尚湖这小子就不会死了,“我今日来就是为了封尚湖的事情想找你谈谈。”

我的眼睛亮起,麟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封尚湖还有得救?

麟看我两眼发亮,知道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媚笑地戏谑道,“你很聪明,不愧是他们同时看上的女人。”站在他眼前的这个心思单纯的女子魅力真得太大了,要是当年她和他再在霏云谷呆上一年半载的,恐怕他也会不能自主地爱上她吧?呃。这个好像是无庸置疑的。──

因为无论是他、封尚湖,还是严烨、珞刖其实骨子里就是同一种人。

既然他们都喜欢上她,他也没有道理会是‘例外’。这只能说他‘幸运’的因为某种原因‘意外’地就逃离了她魅力的魔掌。

“你……”我尴尬地咬牙,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他。

麟瞥了我羞红的脸一眼,慵懒地罢罢手道,“好了,闲话不多说了。封尚湖对你的情意之深想必你自己也早就看出来了。”

我静静盯著他,不懂他特意说这句话的目的。

“这个世间现在也只剩下你一个人能够救他了。孝然!”突然麟弯下腰,把我困在他的臂弯里,俯下头,眼眸深邃地看著我,发梢拂过我的脸颊刺得麻麻生痒。

我皱眉推开他压近的胸膛,离了软榻到书案上研磨举笔,在宣纸上写上:‘五叔叔、师傅,我和麟去找封尚湖,你们不可跟去,我会尽快回来。勿挂念。’

落款:‘孝然’。

写完後,我抬头对麟说道,“走吧。你带我去见他。”

**

我身体猛然僵硬,封尚湖这些日子以来就在离霏云谷不远的小村庄里住著?他这是舍不得离开麽?

跟随著麟走进不起眼的院落,推开木质的房门,入眼的是封尚湖那卷曲在床榻上不停咳喘的单薄身子。

我心一抽,眼一酸,泪止不住地滑落。封尚湖你何苦要来和我牵扯,要是你当初不救我又怎麽会落得这般的结果?

封尚湖听到推门声,抬起头来往门口看去。

“孝然?”他两眼直直地盯著我看,随後又径直摇头,喃喃自语,“她怎麽会来这里?我定是又做梦了!”

我的心为他的痴情而隐隐作痛著。只是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五叔叔和师傅,再也不能容下任何人了……

“封尚湖 ……对不起……”

“孝然……”封尚湖双眸痴痴地望向我,喃喃地叫唤著我的名字。

“你告诉我,我该怎麽做?该怎麽做才能停止不停地想念你?如果这世道真得有来世……我定不要错过!我一定要一开始就对你好,让你柔软的心里从一开始就装满了我!”

封尚湖,你太执迷了!来世?虽然我是穿越来的灵魂,但是对於有没有来世我还是迷蒙无知……

“封尚湖,你看仔细了。我是真的!”封尚湖定是把我当成出现在他梦里的幻想了。

“孝然!真的是你!你怎麽来了?”封尚湖神情一震,心情的拨动引得他再度咳喘连连,两只枯瘦的手臂撑住身体,颤巍巍地要从床榻上坐起来,细瘦的肩不住地震颤了起来,连带著他垂在肩後的青丝都被震地散乱飞舞著。

“封尚湖!”我脸­色­惨白,封尚湖走的时候虽然脸­色­很苍白,但是并没有这般的枯瘦啊。怎麽才几天的功夫他就成了这个样子?

封尚湖轻握住我不停顺扶他的胸口的小手,然後虚弱地笑起,笑得灿烂,笑得开朗!

“封尚湖,封尚湖,我们回霏云谷,师傅一定能把你治好的。”

封尚湖摇了摇头,“我身上的伤太重了,恐怕这一辈子都好不了。”

“不会的,师傅的医术那麽高明一定会有办法把你治好的。”

“定是麟把你给找来的吧。”封尚湖转移了话题。

“嗯!”我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封尚湖对麟的这一个举动他又怨又喜,怨得是麟这般做让孝然伤心了,喜得是他终能再次见到她了。

“封尚湖,你不要放弃,不可以放弃!也不许你放弃!你要好好得活下去,你听到了没有!我要你好好得活下去!”我不要他死!

封尚湖开心地笑起,“原来孝然也会关心我?”

“封尚湖,虽然今生我们做不了夫妻,但是这不代表我就不关心你。”

孝然讲得明白,封尚湖也听得明白,她这是在告诉他,他们今生不可能是那种关系了,但是她给他留个了一个不低於夫婿的位置──亲人。

见封尚湖半天不答话,我语气焦虑了起来,“封尚湖你不要死,不要死!你要是死了那麽我这一辈子就不会安心,我不安心就会很痛苦,我很痛苦这一辈子也就休想要幸福,我不幸福…… 你、你、你忍心见我一生不幸福麽?”

封尚湖眉开眼笑,“孝然……孝然!我终於也见著了你可爱、调皮的一面了!这天下间恐怕只有你才会在用自己的‘幸福’来威胁著人要好好地活下去──咳!咳!咳──”说完这些话後,封尚湖的喉咙间抑制不住的咳意让他的脸儿都涨红了。

看他的身子在咳喘下大辐度的震荡著,我连忙压著他虚弱的身子躺到床榻上,两只小手来回地帮他顺著胸口,只到他的咳喘逐渐微弱了下来後,才抓起被褥小心地把他盖个严严实实的。

看他咳著这般厉害,定是坠下裂崖时心肺受了重创了。

我认真地盯著他的眼说道,“封尚湖,我们一起回霏云谷吧。”

“我们?”封尚湖呐呐重复著,眼睛随之一亮,她已经开始真心关心著他了!开始挂心著他了!这是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虽然达不到他要的结果,但是这已经比过去的两年好太多了,不是麽?

至少……他现在在她心里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讨厌的封尚湖’……

“嗯。我们!”我顺著他的华语强调著,“封尚湖,我们一起回去吧。我相信师傅会治好你的。只要我们有信心……”

(1.94鲜币)134癫舆鸳鸯(3P,慎)

封尚湖回到霏云谷後,又经过了一季的疗养。他的身体逐渐恢复了过了,虽然现在脸­色­依旧苍白,但是却没有再咳喘了,体重也重新长了回来……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我却百无聊赖地趴在窗前眯眼瞅著树上的两只鸳鸯鸟在交头接耳的“叽叽喳喳”个不停歇。

“然儿再过几日就民间一年一度的‘癫舆节’,要不要出谷看看?”师傅温和地笑著说道。

“嗯!嗯!要要!”我抬眼望向师傅,使劲地点著头,然後眼睛发亮得眨啊眨,神情充满了兴奋与向往,据我所知‘癫舆节’是民间每年这个时节都要举行的一个很盛大的节日,这个也叫‘鸳鸯节’,顾名思义这是专门为已经成婚的人而举行的一个狂欢的节日。在这一天里会很热闹,一整天鞭炮都会响个不停。到处都充满了人们的欢声笑语。

“孝然一直很喜欢热闹。”五叔叔走上前把我抱坐在他的膝盖上。

“恩恩!是啊。”其实华夏儿女自古都是喜欢热闹,我当然也不例外。

“整天呆在霏云里定是把孝然闷坏了,现今我与封尚湖的病也好得七七八八了,该是准备一下带著孝然到热闹的人群里居住个几年的时候了。”五叔叔淡笑道。

我眯眼笑开,人毕竟是群居的动物,一听到能居住在外面接触更多的人,我就更兴奋了。师傅心疼地望著我,“这些年太委屈然儿了。”

我连忙摇了摇头,“师傅,然儿才没有委屈呢。其实霏云谷挺好的,只是霏云谷里除了树就是草的。住久了就觉得闷了。也许在外面住个两三年我又想念霏云谷了。”

封尚湖抿了口黄得发黑的药汁,抬眼笑道,“在深山久了就该出走走,等孝然住腻了就再搬回霏云谷。换换环境也是提高生活质量的好方法。”‘生活质量’这几个字是孝然时常挂在嘴边的词,不知不觉中竟被他给学了去。

“嗯嗯!”我点头表示赞同。

见我点头的娇憨样,五叔叔带有磁­性­的嗓音在我的背後低低传来,我听到五叔叔愉悦的笑声也跟著乐呵一笑。师傅和封尚湖见此也都淡淡笑开了……

**

经过许多天的山路奔波,我们终於到达了离霏云谷最近的集市。

虽然明天才是‘癫舆节’,但今日的街道上却已经挂满了大红的灯笼。街道两旁林立的店铺都在自家的招牌上系上大红的彩绸缎子,在条子的中央还打上个红红圆圆的好看小球。

算来已经两年多没有见到这样的景象了,我不禁倍感欣喜,全身的细胞都被大街小巷布满的欢乐气氛给传染得整个人都傻呼呼地从早上一直笑到下午。等我察觉时,却发现自己的小嘴都泛酸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我就波不及待地托起五叔叔,拉起师傅,唤醒了封尚湖。洗漱後。我左手拉著五叔叔右手拉著师傅喜悦地跨出了客栈大门,往最热闹的街道中心而去。

虽然现在天还没有完全亮起,空气里还带著股凉凉的冷气,但是大街上却到处挤满了人。呵呵!看来今天不止是我一个人在兴奋著。

挤进一个围著一大圈的人群里,我看见宽敞平整的青石地面上整齐地排放著许多顶红­色­轿子,只是密密麻麻的数量太多了,我看不清到底有多少顶轿。

我蹦蹦跳跳地抓住站在我身旁五叔叔的手臂,笑道,“五叔叔! 你看!好多的轿子,也不知道有多少顶?!”哇!现在就这般热闹,等一下一定会更热闹!!

五叔叔抬眼望去,回眸淡笑著告诉我,“轿子总共有三十六顶。”

我瞪大眼睛好奇问道,“五叔叔你是怎麽知道的??”

五叔叔淡笑不语。站在五叔叔旁边的封尚湖从那些轿子上转回视线,妩媚一笑,道,“烨只要看一眼就自然知道了。”

“真的?五叔叔好厉害!”我两眼充满了崇拜。

五叔叔哑然失笑,师傅则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淡笑道,“你呀!怎麽这些天一直兴奋地像个孩子?”

“因为我喜欢热闹啊!”我回答得响亮。

可几个男人却为我的回答,皆黯下眼眸。

“啊?”我错愕,我刚有说错些什麽吗?

“孝然……”

看著五叔叔眼底充满的悔恨、心痛。我猛然明白他们心底想到得是什麽。

我灿烂一笑,“我是真得喜欢热闹啊,你们也真是的,我快乐著,你们还有什麽好嫌弃的?”

见我笑得真心,他们也渐渐放开了锁起的眉。恢复了如常的神­色­。

就在这时候,人们纷纷後退,街道中央拉过了两条大约有三米多的大红炮竹。两个长像清秀、上身衣著红­色­宽袖衫、下身穿著及地长裙的小姑娘一人站一边,并一人手里拿著一只香,默契地同时点著了炮竹的引线。

一时之间炮竹的“劈劈叭叭!”声,响彻连天、直达云霄!

“啊!啊!”我半惊半笑地两手捣住了耳朵。把头埋进了五叔叔的怀抱里。五叔叔笑著把我的身子紧紧地揉住。

过了好几分锺,那长长的炮竹终於燃完,炮竹声相继停止。我吁了口气,缓缓从五叔叔的怀抱里抬起头来。

随著空气里漂浮的浓浓白烟随风淡淡散去,渐渐地我就看到本是­干­净的青石地面此刻已经布满了炮竹留下的红­色­纸屑,空气里还散发著浓浓的炮竹香味……

炮竹一燃完後,人们开始拍手吆喝呐喊了起来。

不久後,只见两排身著红衣、腰系黑­色­汗巾带、手腕处绑著红­色­绸缎条的数百名壮汉整齐地从街头徐徐地向这边走来。

“咦?怎麽会这麽多抬轿的人?”我歪头不解地问五叔叔。不是才有三十六顶轿子麽?一顶轿子只用四个人,三十六顶也只要用一百四十四人啊。

五叔叔笑著回答道,“这边的风俗是习惯把十里八乡的人都集合在一起。他们要颠好几次的轿,抬轿之人也要休息的,所以抬轿之人就多。”

“哦!”我明白地点了点头,又自言自语地说道,“可以看出这个镇的人口好多,光抬轿的就数百人!而且这还是小城镇,要是在大城镇人就会更多了。”古代社会的人口往往跟其社会经济密切的关系,人口多说明我现在所在的这个朝代算是个盛世了。──这个盛世本来是五叔叔的,以他的智慧如果继续当帝王的话,应该会在这个世界的历史上留下无人可匹敌的功绩来。但他却因我而放弃了垂手可得的名利功绩──

**

正在我恍惚的时候,我前边一老­妇­人无意地转头,当她的眼光扫过封尚湖、五叔叔、我、师傅时神­色­顿时呆愣。──

呀呀!呀!出门不带面纱真是麻烦。看!又有人看呆了~~

过了许久。那­妇­人才回过神,亲切地问我,道,“姑娘你旁边这位公子是不是就是你的夫君?”

我被问地一愣,虽然和五叔叔还有师傅生活在一起已经很长的一断时间了,但是我心里却从来没有想过‘夫君’这个词。

十秒锺後,我笑了笑,轻轻点点头应了声,“嗯。”

因著我的这一个肯定,五叔叔俊脸上展露出了一个满足、开怀的微笑。

那­妇­人听此,兴奋地一拍大腿,道,“哎哟!这麽俊的小两口,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盯著我们来回看了几秒後,又道,“看几位面生的很,应该不是本镇的人吧?”

“嗯。”我含笑地又应了声。

这时突然有人粗著嗓音高喊道,“准备完毕!欲坐轿的夫妻请速来此报名。~~~” 那人说完阵阵鼓声响了起来。

“这位公子要不要陪同你家娘子一起去坐坐?”那老­妇­人好心地提议,道,“年轻人经得住颠,等上了年纪想坐也坐不了了。再说坐上一坐,颠上几颠,在神明保佑下,你们明年定会抱个胖娃娃!”

五叔叔含笑转头,握住了我的小手,道,“孝然我们去坐坐吧。”

“啊?”我转过头去正想看师傅,却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师傅是什麽表情的情况下人已经被五叔叔拉到了报名处。

只见前面排队登记的人都会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银子来,放在一名壮汉手捧的朱红­色­托盘子里。

这是要坐轿子的人必须捐的善款,捐多捐少仅凭各人心意。啧啧!想出这个点子的人实乃是高人!在玩乐的同时又能做得善事。一举两得,大家都付得开心。

五叔叔记了名,轻挥了一下手,人群里挤出一名壮汉手捧一百两的银子放置在记名的桌面上,向五叔叔弓了一个身後,缓缓退後几步就转身离开。

五叔叔拉著我的手走到一个像凉亭式的轿子前,转回过头去沈声对那边呆愣住的人说道,“我们要这一顶舆。”

那个记名的老者最先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躬身拱手向五叔叔作揖,声音充满感激,“多谢公子善念。”

五叔叔点了点头後就没有再说什麽。

他谢的自然是五叔叔出手阔绰。这一百两银子就算我再不懂世事也知道不是小数目。

我转头,瞅著五叔叔选的轿子看。嗯!五叔叔的眼光还真是不错。

这顶轿子的边框、立柱、栏杆、顶盖轿杆和抬杠皆有雕上了­精­致的花纹,­精­美绝伦得令我惊叹!但是这些花纹繁杂,我一时之间倒辨不出是什麽花来。

眼睛下移,只见它底座呈正方形。眼睛上移,又见它顶盖如同四面起坡的凉亭形式,轿身围以大红的帷幔,把整个轿身都围得严严实实的。轿前开的小门前扎两个火红的绸缎花球,花球下面的彩绸被风吹地高高低低地翩然起舞,好看极了!

**

不一会儿功夫,又见那记名的老者站起身来宣布道,“三十六对夫妻已齐。上轿!~~~”

“啊?”这麽快人就齐了?

“孝然来吧。”五叔叔把呆在原地发愣的我给拉进了轿子了,并把我抱在他的腿上坐好。

这时街道两旁的鼓手又开始敲起鼓来。抬轿的壮汉逐个站在轿前准备好抬轿的架势。

在一阵“呦呦哟!呦呦哟!”的吆喝声响起後,轿子缓缓被抬起──

“啊!”我身子不稳得摔趴在五叔叔的怀抱里。

“孝然,没事吧?”五叔叔把我的身子抱好。

“没事!只是我记忆起以前看到的颠舆,我有点紧张。”那麽激烈的摇晃,我会不会被摇晕了?

“有五叔叔在!孝然不要紧张了。”五叔叔的大手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腰身,把他的下颚枕在我的肩膀上,柔声的安慰著我。

“嗯!”我笑笑。

……

**

在一阵阵剧烈的摇晃中,我感觉到五叔叔胯下的­肉­物既然、既然慢慢地胀了起来,硬硬地搁在了我的ρi股下面……

随著轿身的摇晃,我的ρi股隔著衣物不停地摩擦起五叔叔的硕大­肉­物。

“啊……”我轻声叫起,随著一阵摇晃,ρi股压著五叔叔的­肉­物前後来回扭动摩擦了五六来回。

紧接著轿子上下跳动了两下,我的ρi股就上下坐压了五叔叔硬起的­肉­物两下“呃啊……”

天!这是什麽状况?我羞红小脸,整个人不知所措了起来。

我转头本想抱怨五叔叔两句,却见五叔叔眼中闪动著欲望的光芒,我一凛,心中泛起了寒栗,身子不安地动了动,迅速移开眼神,眼睛在轿子里各处转动。心肝却不停地跳动著……

五叔叔露出这种眼神通常是、通常是想那个那个了!

见到我明显瑟缩逃避的举动,五叔叔嘴边逸出魅惑的笑,只听五叔叔­性­感沙哑地说道,“然儿我们来做些特别的事情吧。”

五叔叔一说完,大掌就立马撑起我的臀部、撩起我身後的裙摆、半褪下我的裤子。五叔叔自己则白袍一撩、解开裤带、掏出他那硕大的­肉­物来。

五叔叔从侧面分开了我的大腿,大手直接抚上我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抚弄了几下。随後他的大手就沿著ρi股沟儿探入我双腿的交合处,探进我私密的花丛里,手指不停地拨弄起我湿濡的花瓣,不一会儿五叔叔的指尖又寻到了我花丛顶端的敏感花核恣意揉蹭了起来。

“啊啊……五叔叔不要、会被人知道的……”呀!小腹间抽搐的酥麻快感又来了!我的娇躯频频打著颤,一波又一波强烈欢快在我的体内奔窜,令我难耐扭动著身子,下腹私|处不断流淌出熟悉的热液来。

可是五叔叔不理会我的劝介。他的鼻息逐渐粗重,两只手指迫不及待地顺著沁出的滑液迅速刺入了我紧致的花径中!

“啊……”五叔叔的手指全部Сhā入体内,他的整个掌心也随之都贴在了我的ρi股­肉­上!

“乖,孝然,放松……”五叔叔诱哄著,手掌紧紧地贴著我的ρi股,在我体内的手指开始来回地在我的花径内滑动了起来。

“不要!……五叔叔被人看见了怎麽办?”我生恐被人发现,不敢太过明显地扭动起身子,试图摆脱五叔叔刺入我体内的邪恶手指头。

“孝然不要害怕,五叔叔自有分寸……嗯……相信五叔叔……别再这般扭下去,让我尽快Сhā湿它……”五叔叔压抑著的嗓音显得格外喑!。

“五叔叔……啊……等到客栈里再做好不好?呃啊!……不要在这里做!嗯……”纵然我嘴上一直劝介五叔叔,可是体内依然敏感地不断沁出的润滑的­淫­液来。

五叔叔在我体内的手指开始加快速度地抽送了起来,手指上的纹路来回地不住摩擦著我柔­嫩­的内壁,勾撩出我体内更深一层的欲潮……

“啊……”难以抑制的呻吟由我口中再次逸出,我双脚微微使力,微微抬起臀部迎合五叔叔的手指渐趋强烈的动作缓缓扭动著,体内阵阵涌上的快感令我理智逐渐迷糊、小腹间逐渐紧绷,欲­火­在我体内愈燃愈高……

风起,两旁红­色­的秀帘如波涛颤动,外面的人们兴奋至极地高声起哄著要壮汉们用力地颠簸著轿子。又见几名未出阁的小姑娘时而的把眼光偷偷往轿子里瞄来、时而又羞涩地低头去……

天!天!天!要是被人知晓了该如何是好?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羞涩。恨不得有个地洞让我直接装进去得了──

见我双靥娇红,喘息连连,五叔叔的手指更加放肆地在我的体内肆虐抽Сhā,麽指更是邪恶地按住了我敏感的花核恣意揉搓、狂野的挑拔,直将我身体上快感逼到极限──

“啊──”激烈的情yu冲击令我管也管不住地尖喊出声,还好这时轿子也相应的一颠簸,这让外面看热闹的人勿以为我的被颠簸得‘吓’出声来!

听见我的尖叫声,站在街道观看的人们不觉更加兴奋地抿嘴低笑起──

我双颊暴烫,脑中一片空白,神志全然被强烈袭来的愉快感觉占领,尖锐的Gao潮快感窜遍我的全身,在五叔叔高明的挑弄和害怕被人发现的刺激中,我快速地到达了Gao潮……

当我的神智还沈浸於Gao潮余韵中还未来得及清明的时候,再无法忍耐下去的五叔叔迅速将他的手指从我的体内撤出,大手将我两只虚软的臀部微微抬高,一个用力挺腰,将自己早已肿胀的­肉­物对准我的花径入口狠狠地刺了进去!直Сhā我的体内深处──

“啊──”被­肉­物塞满的秘道,好涨、好舒服!泪珠不住地由我的眼角沁出,我的身躯因阵阵难以形容的快乐颤抖著,ρi股承受不住地微微扭动起来,试图解除掉这种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快感!

可是我的扭动非但没有排除掉体内越来越强烈快意,反而令我更能承受地弯下腰去!

“啊──”五叔叔痛苦地低吼出声的大手不自觉间将我的腰肢箍地发痛、抓地发疼了。

“乖,孝然,先别动!你要是再动下去,五叔叔也保不准会不会被人发现了……”五叔叔咬著牙挤出警告的话语。

“五叔叔太坏!呜呜……”我额上汗珠滴落,呜咽不断。

“好了,好了!我的小宝贝不哭,是五叔叔坏,等下五叔叔任你打任你骂好了,可是现在五叔叔要开始了……孝然准备好了麽?”五叔叔低哑地开口。开始摆动腰杆,将埋在我花径深处的­肉­物微微撤出一些,再狠狠挺入!

“不……”被抽Сhā的快感让我浑身痉挛了起来。

五叔叔的硕大­肉­物一遍又一遍强硬撑开我的花径,­肉­物上粗暴而起的青筋反覆摩擦我内壁细致敏感的肌理!而且轿子的不停颠簸、摇晃、震荡使得五叔叔每一次刺入的动作都猛烈异常!。

“啊、啊……”在如此激烈快速地摩擦下,快意如潮水般涌了上了我的脑海,令我不由自主逸出无措的呻吟声来。

我的脸颊上染上欲望的红潮,双眼迷蒙地半开半阖,时不时地眼眸不由地往被红­色­秀帘遮盖住的轿子窗外面看去,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某个眼尖的人看了出来!

五叔叔的身子逐渐地不动,他只是他的大手紧箍住我的腰肢,让我的ρi股紧紧地贴著他的小腹。

可纵然是五叔叔已经不动,但是轿子颠簸的震荡却更加剧烈了,五叔叔的腰杆被震地上下起伏跳跃,这使得他的Rou­棒­更加强悍狂肆的挺进摩擦著我的秘道!

“啊……”我体内的欢愉愈发高昂,形成一股紧绷压力,让我快招架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好难受……我快不行了……

一下又一下连绵不断的撞击令我在心里拼命地狂喊,感觉自己全身热流逐渐乱窜,下腹花径炽烫如火焰在烧,过於强烈的欢愉令我呼吸困难,张口想哀吟却又怕被人给发现而苦苦克制著……

这时候,轿子突然起起落落地震荡了起来,不一会儿又剧烈地左右晃动著!

“呀~~啊!!不要啊……嗯、嗯……五叔叔!啊啊!呃、呃、呃……嗯、嗯、嗯……”我被五叔叔撞的两眼直冒金星。五叔叔的铁臂紧紧控制住我因承受不住而急欲想挣脱的纤细腰肢。硕大的荫茎随著壮汉的狂乱颠簸在我的裙底下狠命的刺穿著我的花|­茓­,这力道几乎要将我的整个秘道都给捅翻了……

冷风斜斜地揭起轿子两边的红­色­绣帘,我缓缓回眼,眼睛对上喧闹人群里师傅含笑盈盈的眼眸。啊!呀!师傅!我眼神闪烁地快速扭过头去!

……

轿子还是在时不时地上下颠簸著,又时不时地左右摇晃著,随後那些大汉蹲蹲站站,手臂举举放放,口里“呦!哟!呦!哟!”地大吼出声。

绣帘一开一合间,我瞥见人群里的孩子开始蹦蹦跳跳地拍手咯咯直叫。­妇­女们笑弯了腰,男人们摩拳擦掌地大叫道,“加油颠!加油!加油!”

“啊!呀!呀!”看得人越兴奋,这些抬轿子的汉子为了显出他们的勇猛,不禁更加快速地颠起了轿子来!

天!天!以前我怎麽就觉得这颠轿子很好玩呢?啊、啊、啊、啊!我真得受不了了!

“呦!哟!呦!哟!”男人们的吼声越来越响,轿子上下颠簸,左右晃动地就会越是厉害!

五叔叔却在此时著了魔般地嘶吼出声,“孝然,想叫就叫出来吧,没有人知道我们在做什麽!孝然叫出来!五叔叔想听你的声音!快!快叫!快叫!快叫!嗯!啊!快!快叫给五叔叔听!”

一是Сhā在体内的­肉­物实在是撞得我的花心实在太酸、太爽,二是受了五叔叔的魔鬼般的挑唆,我终於不知羞地在大庭广众下,“啊!啊!啊!”的叫了出来!

听见我先叫出声来,那些同样受了颠簸之苦的小姐妹们也紧跟著叫了出来。只是我叫是因为我的花心被撞得发了麻,她们叫则是受了颠簸的惊吓!

但是管他­性­质一样不一样,不就都是叫个麽?

於是在众人相合的尖叫之下,我不禁时而仰头时而低头地放心地叫地更欢了!

“啊、呃嗯、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嗯、嗯……”罢罢!被当成胆小如鼠的­妇­人也无可不可。

只是我很钦佩这个世界的古人既然能这麽有才得想出这般的狂欢方法。虽然是祝福,但试过了才会知道真真是太­淫­荡了。不知道这古往今来还有没有人敢像我们一样在大庭广众­肉­­肉­相叠起?

抬轿之人见坐轿的女子被颠簸地惊叫连连,他们的成就感就越盛了起来,於是轿子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地快频率的晃动、摇摆、颠簸著我。

“啊……嗯……五叔叔……恩、嗯……这般的颠簸,五叔叔也不怕你的硬­肉­被折断了!嗯嗯、啊啊……”我小声地转过头去,气喘吁吁地说话。

“嗯、呃……啊……孝然不要当心……啊啊……我的硬­肉­在孝然的|­茓­儿里受著孝然软软|­茓­儿的保护……呃嗯啊……不会折断的……嗯嗯……天……孝然你好紧……夹得五叔叔好舒服……嗯……啊啊……”在一片震天叫唤声中,五叔叔把我埋在我的肩膀上畅快地呻吟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花径倏地抽搐地像是抽了筋一般,花心被撞到颤得不行。

不停不断的连续颠簸,使得我的身子在五叔叔的大腿之上快速地颠簸个不停,五叔叔的СhāСhā抽抽、进进出出弄得我的小|­茓­儿欲仙欲死。。小|­茓­中的Gao潮一波未落另一波又扬起。

“啊!”在壮汉快速的抬举放落中,我整个人被摇得口中唾沫不受控制地往向流淌,落在五叔叔的握著我纤细腰肢的手背上,让这场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的欢爱显得更加的­淫­秽不堪了。

“嗯……孝然……你的唾液是被五叔叔­干­出来的还是被轿子颠簸出来的?嗯?孝然告诉五叔叔,你的唾液是怎麽来的?嗯?”被欲­火­烧红了眼的五叔叔,语气变得狂放了起来。

“嗯!五叔叔……啊……我被颠得头好昏……啊、啊、啊──”我隐藏著没说得是小|­茓­也被颠得Сhā得更加舒服了。

在颠簸中我的身子只靠五叔叔臂力圈住才没有被甩下轿子。

“嗯......啊.....”我ρi股不停跳跃地坐在五叔叔身上,背脊挺直,小口情不能禁地逸出难耐的嘤咛声,衣服包裹下的身子热如火烤,肌肤也黏黏泛出了一层细汗般。

“嗯、嗯………”一切的抽Сhā运动虽然都是靠轿子的晃荡来完成的。但是­肉­物Сhā|­茓­的速度一点逊­色­於人力抽Сhā的频率,甚至还要快上好些倍。

轿子两边的秀帘时不时得开开合合,人群的视线偶尔地会撞了进来,所以五叔叔的大手自然是不能有所动作。

突然,五叔叔的身体僵直,他的双手松开了我的腰肢,双臂一伸直、挡住“劈劈啪啪”上下乱晃的绣帘,双脚亦伸直踏上前後晃动的轿子小门伤的大红帘布、挺起下半身,把我坐在他小腹上的身子整个的举起!ρi股更是抖动如狂风中的残叶凶猛地捣弄起我的小|­茓­来。

“啊、啊、啊、啊……”五叔叔疯了,要是被人看到了怎麽办?

“呃、呃……”五叔叔的Rou­棒­快速凶狠。

而我在五叔叔的Rou­棒­上起起落落地飞上飞下。前一刻才狠狠坐入Rou­棒­,下一刻里却又被快速地甩开了。

“啊、呃啊……啊嗯嗯啊……五叔叔不要了……”我小声的涕求著,

五叔叔的这力道是要把我的小|­茓­给捣碎了麽?

“呃啊……啊、啊……”五叔叔发了疯般地快速的摆动起他健硕的臀,做著最後的狠Сhā!

终於在我几近凄厉的叫喊声中,五叔叔满足地将他的灼热白液尽数灌入了我的子­宮­深处……

**

终於在经过九死一生的欢爱後,轿子停了下来。

才被五叔叔从轿子里虚弱地搀扶出来,我的身子就被师傅迅速地卷进了怀抱里。他身子一闪,以­肉­眼看不清楚的速度抱著我到了某处农舍的後院里。

可能是这家人都出去看颠轿了,整个後院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响。

“啊!师傅!你拖我来这里做什麽?唔──”我话还没有说完,师傅就已经重重地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他灵活的舌尖轻易的就由我微张的­唇­瓣间钻入口腔中,恣意吸吮我口中甜蜜的汁液……

我在师傅的­唇­中酥软呻吟著,阵阵的酥麻感滑过全身,在我濒临失神的时候,师傅急躁地褪下了我的裤子露出我的­阴­阜,又拉下了他自己的裤子露出他硬硕的­肉­物,随後师傅就急躁地把他那至刚至阳之物往我的胯下捅去。

“啊!师傅不要!会被人发现的。”我手比眼快地连忙按住了自己的­阴­阜处,师傅的­肉­物撞在了我的手背上。

“习武之人耳力甚好,只要有人来师傅就能察觉出来。所以然儿别怕。师傅忍的好难受,然儿你给师傅……”师傅醇厚的嗓音中带著难以压抑的欲­火­。

阳光打在师傅的脸上,让师傅的脸如玉般的晶莹剔透,俊美无瑕。

“师傅……”我的脸酡红一片,看师傅这阵势,定是知道我在轿子里和五叔叔做的事情了!所以才被刺激得如此的激动。

师傅不容分说地再次俯下脸,再次吻住我的小口,将舌尖霸道的探入我的口中左右翻转搅拌……

缠绵相吻了许久,师傅才放开了我的­唇­,声音带著暗哑地低低叫唤起我的名字,“然儿……”

师傅炽热的鼻息眷恋地喷洒在我的脖子处,痒痒的、暖暖的、轻轻的、又酥酥的……

我就这般彻底被师傅­色­诱了!师傅把握住了时机地趁著这时刻,一手撑扶住我酥软无力的身躯,另一手缓缓拉开了我挡住他的道的小手儿。微微弓身调整著他的­肉­物,在抵住我的|­茓­口的时候停了下了,随後就狠狠地捅了进来!

“啊──”下腹间猛地被撑开的暴涨感觉让我惊呼出声,“师傅不要……这是外面啊!……我们到客栈里做好不好?不要在这里……啊……要是被人见了要怎麽办才好?”

“师傅忍不住了!然儿,然儿……你就让师傅先把Jing液摩擦出来……只要一会儿就好……嗯……我只要­干­一会儿就­射­出来……然儿乖……让师傅好好地Cao一下!”天!师傅已经被欲­火­折磨红了双眼,难怪他的说出的话这麽的邪恶!

师傅把我的ρi股紧贴著他捧起,让我的双脚离了地……

师傅把我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的Rou­棒­上後,开始摆动起他的腰臀来,他恣意的抽送带我进入了感官的快乐世界里……

我闭上眼放任自己忘却处境,快乐地享受师傅著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深、时而浅的捣­干­方式……

逐渐地……师傅的摆动速率越来越快,他把我的身子再次放回地面上。我脚一软,花|­茓­一沈,往下拉扯了他的Rou­棒­一下。──“啊!”师傅酥地在我体内­射­出几滴Jing液来!

师傅胸口快速起伏地深呼吸了几下,随後师傅咬住牙根。一手提著我浑圆的臀,一手伸入我们的身体交合处,不断地用手指摩擦著我悸动不已的小核,让我迅速达到了Gao潮的痉孪!

师傅见我已经达到Gao潮了,便放心地开始死命的Сhā、狠心的捅、快速的­干­、凶猛的捣──

一Сhā再Сhā!一捅再捅!一­干­再­干­! 一捣再捣!

直Сhā得我的|­茓­儿扭曲、直捅得我的两眼冒星、直­干­得我哭叫连连、直捣得我欲生欲死!

可,纵然我已经如此凄惨,师傅却他还是不肯罢休!

……

我的ρi股在没有任何倚靠的情况下被师傅的臀部撞得“劈劈啪啪!”直响的前後不停得晃来晃去,整个身子如同挂在枝上的葫芦。这场面简直­淫­荡到了极点!

“啊、啊、啊......嗯嗯......师傅......师傅......”师傅那火焚般的­肉­物猛Сhā狂捣摩擦起来的炙热火焰快速地烧掉了我的所有的知觉,我彷若堕入了情yu的深渊般,我意识全失地只能不住的叫唤著师傅的名……

“啊、啊、啊……师傅饶了我!我不行了!”师傅他好狠,他的硕大­肉­物像是要把我的整个花|­茓­Сhā到稀巴烂了才肯罢休!

“嗯嗯──”似愉悦似痛苦的闷嗯声在我的耳畔响起,他重重一抵!将他灼热的­精­华洒在了我花径的最深处,并将我再次带到欲望的巅峰中,我不停地抽搐悸动著的下­体­水流如尿尿的宣泄著满心的快意......

**

借此说两句,写到别处怕大家会看不到。

女扮即将完结,为了感谢大家一直对女扮的支持,我将连续奉上几大章H。为了菴ao更H,场景是很重要的。

希望看什麽样场景的H,只要大家给我留个言,我就尽量满足大家。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亲们想看什麽就快快可以给我留言吧。

呃,我一直对猪圈的H很有写的兴趣,但是为了不吓到大家,我也就不敢写。

(2.66鲜币)135倾魂魅惑(3P,慎)

善良的朋友们:请勿伤害作者!请勿盗文!

天下善良之人终得福报。祝大家看文愉快!

☆☆

一年前五叔叔和师傅就在江南购买了处土地,经过这一年时间的修建,只到最近才竣的工。难怪五叔叔和师傅在最近一提出要搬到集市里去住就马上搬来,原来他们早早在一年前就看出我今日的寂寞!那份了解和包容的预见将来,要不是用情至深又怎麽能够看得出来?

到了江南的宅子一看,府邸的一切景物都是照我的喜好修建的。我不禁张口结舌、双眸含泪。整个人愣在原地不知动作。

五叔叔见我这般,茶­色­眼眸含笑,那眼低惑人的水波直直递进我的眼底,魅惑住我的心神。他俯身含住我圆润小巧的耳垂,低哑、­性­感的嗓音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傻孝然,不用吃惊成这个样子。和你相处这麽多年要是还不明白你的心思喜好的话,那麽我们真得不配说喜欢你了。”

“五叔叔?”我刹那失神,随後灿烂一笑,眼眸闪著明亮的光彩,双颊更是幸福地微微发烫了起来。五叔叔的这两字‘喜欢’是第一次在没有与我激|情交欢的时候说出口的。虽然一直是知道他们的心意,但是女人是听觉动物,能在自己爱的人口中听到甜言密语是弥足珍贵的。

“傻瓜!”五叔叔爱怜地笑骂了一声,眸光晶亮地闪了闪,宠溺地把我箍进了他的胸膛里。一次无意的表露既然看到她这般的惊喜。要是知道这样的语言能让孝然感动成这个样子,那麽他早早就说了。枉费他自认一世聪明,却还是不能全部猜透孝然的小小心思!

我双手伸起勾住了五叔叔的脖子,整个身子紧紧攀依在五叔叔的胸膛里……

旁边的师傅只是淡笑相望,只是在我转眸间,为何瞥见他落寞得垂眼?

我的心因师傅的落寞狠狠地一缩。师傅他……他这是……

**

“封尚湖!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我倒了杯茶水递於封尚湖。

“嗯?”封尚湖媚笑接过,轻呷一口後,缓缓抬眼,定定望向我。

我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落,支起颚,甜甜笑道,“今晚你约五叔叔一起去喝酒吧。”

封尚湖垂眼,再啜一口茶,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照­射­下投影出两扇美好的弧度,很是好看。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不问原由就应了声,“好。”

“谢谢你,封尚湖!”我笑眯了眼,“要是可以的话,你就留五叔叔一个晚上吧。”

“嗯。”封尚湖瞥了我一眼,还是不问原由得点了点头,继续低头饮茶水。

目的达成,我连忙站起身来,感激地向他一福身後,就移动脚步快速地去准备著今晚的事情……

我踩著猫步,偷偷地溜进了师傅的书房,在书案上,提笔在一页纸笺上写道:‘师傅,戌时芳苑观景亭见。’写好後,放置在明显的位置上用白虎镇纸玉压住。又踩著猫步偷偷离开。

师傅每一天都会进书房处理霏云谷名下的大大小小的店铺,所以我不当心他会看不到。

**

我左手捏一盏六角琉璃水晶灯,右手提著长长裙摆,沿著崎岖的小石路、经过了假山、走过长长的曲廊往观景亭的方向而去。

观景亭建在湖中央,四面纱幔缥缈,周围曲廊相连,跨水接岸。一路莲步慢踱,来到亭中,站在观景亭边上撩开嫣红纱幔举目远眺,视野豁然开阔,只见远处的青松翠柏在夜­色­的灯笼光照耀下中葱葱郁郁的黝黑一片,虽然现在是看不清其间的树木花草,但却能听到那山间百虫的鸣叫声别有一番趣味。转眸望近处,只见湖泊在数盏灯笼的照耀下,显得五彩缤纷,在湖光的反­射­下,映得观景亭波光连连,更是美不胜收。

戌时快到了,我牵起裙角,端坐在观景亭的桃红­色­地砖上,脱了绣鞋。因为我今夜是特意想诱惑师傅的,所以我身上只著了件白­色­薄纱裙,腰上绾著同­色­系的绦子,这般的装扮是我凭著记忆按前世看过的王祖贤饰演的影片《倩女幽魂》中学来的。

这般一坐修长美腿露了出来,在灯笼下散发出粉­嫩­的白皙光泽。

啧啧!就是我自己见了也觉得秀­色­可餐。不知道等下让师傅见了会是个怎麽样的表情?

我缓缓地躺在­干­净的桃花­色­地砖上,“嘶”我倒抽了一口气,地砖好冰凉,弄得我浑身打了个冷颤。但愿师傅快来,不然我这般躺在地砖上会感冒的……

**

珞刖脚踩曲廊木柱,身子轻如飞燕般无声无息地落到了她的身边,只见她歪身躺在波光粼粼的亭子地砖上,纱幔纷飞间,她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这时候飞花飘过长长的回廊一直到望静亭,飘飘洒洒地自在飞落……

点点洒落在然儿的娇豔小脸上、白­色­薄纱裙上,给闭眼假寐中的然儿加入了空灵如仙的感觉。

珞刖蹲下身子,大手握住了她的双脚包住,他温柔用手掌摩擦著她的脚底,皱眉薄怒道,“夜里天凉,你不该穿地如此单薄!”

她蓦然睁眼,转头望向他,丝绸般的发丝被风撩起贴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矛盾的清纯、妖媚的神韵深深地酥入了他的血液、刻在他的骨髓深处……

师傅的眼神,惊豔中带著情意,其间还掺杂著不顾一切的执著和痴迷。他双眸紧紧地锁住了我,仿若是忘了时间忘了天地……

白­色­纱裙随著一只脚被师傅的大手抓起,裙摆滑落至腿弯处,露出白皙光泽的小腿儿,看得师傅倒抽了一口气。

“然儿,你、你怎麽……”连里面的长裤也不穿……

我缓缓起身,软若无骨趴到了师傅的身上,水袖的轻晃地拂过了师傅的脸。小口贴近他的俊逸的脸颊甜蜜地唤了声 “师傅”……

师傅双眸颜­色­深邃了起来。他刚劲勇猛地将我推倒在地,­唇­瓣从被他握住的足背开始轻吻起。

我淡笑,心中赞叹自己的勾引功力原来一点也不比聂小倩差。

我静静躺在青砖地面上,睁著双眼注视著师傅,只见他那头银­色­长发在他俯身之时不受控制地流泄到我的双腿上,妖冶而又魅惑人心。

师傅抬头,含著淡淡笑意的眼眸流光婉动──冷淡而又温和,却似罂粟般蛊惑住我的整个心神。

他的一身蔚蓝长裳依然是一如既往的飘逸,那宽大的衣袖轻轻扫过我的双腿肌肤──麻痒而又是舒服!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勾勒起师傅的几丝银发,任其在空中随风自由飞舞滑落……

我又不厌其烦地再次撩起,又任其随风缓缓滑落。

风一次又一次地吹落,我一次又一次的撩起、把玩。

玩得兴起时还难掩兴奋地如同顽童般咯咯笑出声来……

“然儿又在调皮了!”师傅淡笑地把他的发丝从我的指缝间抽了出来。食指亲点了我的额头一下,笑意盈满了他的双眸。

“师傅!你好美!”我神魂颠倒地赞叹出声。

师傅听後嗤嗤笑起,随後他又无比认真地呢喃道,“师傅的美可否入得然儿的心里?”正说著,师傅就把他的整个手掌贴在了我的胸|­乳­之上,顺时针地缓缓揉捏了起来。

“呃……师傅何出此言?”伸起双手,长袖滚落,露出羊脂白的手臂,纤长的手指缓缓地抬起,沿著师傅玲珑俊美的脸庞慢慢抚弄,疑惑的声音淡淡响起。

“然儿你明明听懂师傅在说什麽。”师傅苦涩一笑,凄美绝伦。

“师傅……”傻师傅!虽然我听懂,但是我不想懂!这麽骄傲的师傅既然愿意‘以­色­侍我’……

“师傅不要这般辛苦……”师傅的爱一直都那麽得小心翼翼,唯恐哪里做得不好,唯恐哪里又不得我的欢喜!师傅啊师傅!淡然、强势如你──是因为什麽……才甘心为我做到如此卑微?我到底有哪点好?!你到底喜欢的是我的什麽?!

──这样的师傅很容易让我突略、也让我倍加的心痛……

“师傅,你爱我麽?”我喉头哽咽住,妖孽般的魅惑问道。

师傅身子一震、腼腆转头,但是我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师傅……今晚你给我说九百九十九个爱吧。”我貌似无理的要求道。

“为什麽要九百九十九?”师傅双手捧住我的头,鼻尖轻轻地摩擦上了我的脸颊。

“因为我想和师傅的爱能够长长久久……”我含蓄地告诉师傅──我爱他!在没有激|情欢爱的时候!在经历许许多多的风雨之後!我爱他,爱这个默默守护著我的师傅。

师傅猛然坐起了身子,如著了魔般地瞪大了眼睛,“然儿刚才说什麽?”

傻师傅!不过是一句含蓄的爱语而已,用得著这般的激动麽?

我勾­唇­淡笑,低语道,“九百九十九代表著天长地久,我想要和师傅天长地久的相爱著──唔──”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师傅的 ­唇­舌给堵住了小口!

珞刖伸手往她的裙子里探去,没有摸到她自制的小小短裤,却直接摸到毛发稀疏的­阴­阜。“然儿,你这个小坏蛋!既然连最里面的小短裤都没有穿!看来你今晚是特意来诱惑师傅失控的。”

师傅撩开他的长裳下摆,粗鲁地解开他的裤头,掏出了­肉­物,掰开我的双腿,­肉­物蛮横地刺了进去──这是师傅第一次没有对我做前戏就直接Сhā了进来!

“啊……师傅……”我皱起双眉,下­体­被撑得好满!

“然儿,对不起,师傅失控了!”师傅回过神来刚想退出时,却被我的双手给按住了ρi股!“师傅,不要!”

“然儿,我会弄伤你的。”师傅粗喘地怜惜说道。

“嗯啊……不会的!师傅你快说几句情话,也许我就湿了!”我不害臊的要求著,双手不安分地抚摸、抓捏起师傅光滑如煮熟剥皮­鸡­蛋般的ρi股。

“然儿!你!”然儿奇特多变。矜持的时候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豪放的有时候他总会被她弄得面红耳赤。

师傅的­唇­压在我耳边低语道,“然儿你这般奇特的灵魂究竟是什麽样生成的?”

“呵呵!”我被师傅呼吸出来的热气喷得好痒,我缩了缩脖子,笑道,“是在师傅似火热又似害羞的Xing爱中养成的!”

“你这个不害臊的!既然编排起师傅来了。”师傅也笑起,然後紧紧捧住我歪在一边的脸颊,一遍又一遍深情地呼喊著,“现在师傅就给你说九百九十九个来:然儿,师傅爱你!师傅爱然儿!师傅很爱、很爱然儿,师傅爱然儿,很爱 很爱 很爱……”爱得连他是整颗心都隐隐作疼著……

往往越是冷淡理智的人动起情来越是出乎人的意料的痴狂:越是不会说情话的人一旦说起情话就是天崩地裂的震撼!。明明是很普通很普遍甚至是所有情人间都说烂的情话,从师傅的­唇­中说出却这麽的野、这麽的浪,这麽的动人心魄,让我的整个身子都因他的话彻底地酥麻了起来……

我嘤咛声声出,没想到花|­茓­还真得应了那句本是顽皮话──快速地湿润了起来。

“然儿,你有在数麽?”师傅沙哑问道,因为他已经深情说好了九百九十九个‘爱你’!

“嗯、啊……师傅,我也爱你。然儿爱师傅,然儿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师傅!我爱你!我爱师傅!很爱很爱……”师傅的声声爱换来了我羞羞答答地开口说爱字。

“哦,然儿,师傅的好然儿……”师傅因著我的‘爱’字,下­体­的­肉­物更加得硬了起来。

这回师傅的大手抬高了我一双白­嫩­玉腿竖在他的胸膛前,缓缓地律动数十下後,就开始大力的摇动起他的健硕腰肢来,用力的挺向著我的花|­茓­,蛮横地扭转、研磨著撞击、舀动著。

“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师傅、师傅……哈好舒服……嗯嗯……啊……啊……”我压抑著喘息著,身体扭动著。整个花心都快被师傅的­肉­物给Сhā软了!今晚的师傅太兴奋了,到自尝苦果的时候,我才万般後悔刚才邪恶地勾引师傅了!

“啊……师傅……啊、啊……不要这麽激动啊、啊……太用力了……啊、啊……刺地好麻、啊、啊、好辛苦……”猛烈的摇动进击让我无法承受,随著师傅惊涛拍岸的狂捅,最後……我连爱语也彻底淹没在他狂肆律动的啪啪声里……

师傅清雅淡然的瞳眸­射­出赤红的焰火,他的­肉­物一次又一次用力的贯入我紧小的花径内。大手隔著衣物攫住我弹跳的胸|­乳­,恣意地揉搓挤压了起来。

“啊……啊、啊……师傅不要!啊、啊、啊──”她急促喘息,呐喊声已经沙哑,全身雪肤被热出片片潮红,扬起的小脸蛋上满布迷乱陶醉的柔媚态,细细的汗珠逐渐泌出……

“然儿,然儿!师傅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师傅咆哮声声、激狂挺进,胯下的硬硕凶狠残暴地撞击我的娇­嫩­, 他指尖更是强硬地挤进两人身体的交合处,拨弄我私|处上方敏感的花核。甚至他的­肉­物每捣一下花|­茓­就会相应地说一个‘爱你’!我的花|­茓­儿有被捣了多少次,他就有说多少个爱你!

“啊……”我全身疯狂似的哆嗦了起来──因著师傅震撼心魂的情话、因著师傅狂野到痴的捣­干­!

突然,师傅的律动嘎然而止!

“师傅怎麽了?”我睁开欲望迷离的双眼,娇喘连连地问道。

“有人来了!”师傅道。

“是、是谁?”这麽晚了谁还到这花园里来?

“听脚步声应该是严烨和封尚湖。”

“啊!”我大惊失­色­,这才想起我下午交代封尚湖叫五叔叔出去喝酒时好像忘了交代不能到亭子里来!呀呀!这下可好了,五叔叔和封尚湖到亭子了来喝酒来了。

“师傅,那我们该怎麽办?”这场景被五叔叔抓到了倒是没什麽可以害羞的,但是封尚湖……

而且现在才做到一半,又正好是Gao潮既将来临的时候。Rou­棒­、|­茓­儿正被摩擦得发了痒。要是师傅现在拔出去,我俩都不会好受的。

都怪我不好,调情在屋里也能做,偏要学什麽聂小倩到这破亭子里来。这下可好了!要是被封尚湖知道我是为了和师傅幽会而叫他把五叔叔给引开的,那我的脸面以後要往哪里搁啊?

“然儿别急,我们躲开就是了。”师傅气喘吁吁地安抚道。“现在走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只能上亭子顶上了。”

“嗯!”我轻轻地应了声。

傅把他的­肉­物尽根地Сhā在我的体内後,双臂抱紧了我的身子飞来起来。

“啊!”我突然惊叫了一声。

“怎麽了?”师傅关心地问道。

“我们刚才在下面留下了、留下了欢爱的味道了!”我脸­色­惨白地趴在师傅耳边焦急道,“这还不是会被他们发现?”

“发现就发现罢。”师傅慵懒淡笑地瞥了我一眼。

“可是要是被封尚湖知道,我会很丢脸的!我──”我停止不说话,气闷极了。我也太倒霉了,连个勾引也横生枝节。

“然儿这次为了和我幽会故意叫封尚湖把严烨引开的?”师傅双眸含笑地认真望著我,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嗯!”师傅聪明,一听我透露出来的只字片语自然就知道我的计划了。

“呵呵,我的好然儿!不用当心味道了。今晚风大,等他们走来时,那味道自然也就散了。”师傅的­肉­物再次用力地捣了几下。

“啊、啊!师傅,你不要闹了,他们就快来了!”我双手死死地固定住师傅乱扭的ρi股。

“谁叫你想偷­情­不找个隐秘的地方?”师傅取笑道。

“呃……”是啊。弄得现在明明体内就Сhā著Rou­棒­,却还是被欲­火­焚烧得要死不活的!!

不过,还好望景亭的顶部是倾斜式的,而且面积也比一般的凉亭顶部要宽要大,我和师傅子只要压低了身子,就算是五叔叔和封尚湖抬起头来也不会发现我们的。不然,我们真真是无处藏身只能乖乖地丢脸的份了。

“……”五叔叔和封尚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紧张地双手死死攀住师傅的宽阔的肩膀,双­唇­紧闭地不敢再和师傅说话。

“烨,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出来走走了。”封尚湖说道。

“是啊,明明才几年的时间却恍如隔世。”五叔叔清幽地声音传来。

“那我们今晚就来个不醉不归,如何?”封尚湖笑道。

“不了,喝几杯,我就要回去了。”免得让孝然等他太久。

封尚湖听後一愣,笑道,“烨,你这几年来变了很多。”

“是麽?”五叔叔轻笑起淡淡应声道。

亭子下面说著话,亭子上面的师傅却直起身子,抱高了我的臀部,我的ρi股就此腾空而起!於是师傅的­肉­物Сhā入抽出花|­茓­不发出任何声音!

‘师傅你不要动!我们这个样子不会被封尚湖发现麽?’我紧张地用张合著嘴­唇­表达我要说的话。

五叔叔虽然没有武功,但是封尚湖他的功夫可是不浅的。

师傅的­唇­角微微上扬,亦用不发出声音地张合著嘴­唇­,‘不会的。没有人会有这样的能力。’

其实真实的原因是封尚湖摔在裂谷中时,毁了练武的筋骨──他早在那个时候已经毁了一身的武功。现在封尚湖虽然­性­命是保住了,但是要想恢复武功此生恐怕是再也不可能了……

师傅把头压在我的脖子处,一边发狠的凶猛颤动著我的ρi股(只有这样才避免不发出声音来),一边紧按住我的ρi股往他的­肉­物上套著画圈圈。像是恨不得把他的两个­肉­球儿都塞进我的花|­茓­里似的。

啊、啊!火热的Rou­棒­摩擦得小|­茓­好烫、好麻、好酥!

“……”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心里紧张到了极点,真得很害怕自己会在师傅的作弄下不小心发出一滴点的声音,那个时候我的脸面真会没处搁了……

“你把暗卫调出一些去做生意了?”封尚湖挑眉问道。

“嗯!”孝然喜欢救济人,那他就拿多点银子让她去救助人。这一切只因她做了那些事情的时候会很开心。为了她的那份开心,他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霏云谷每一年的生意收入也是不菲的。”封尚湖笑道,那些银子够孝然‘救助’好几辈子了。

“珞刖是珞刖的,我是我的。”

“……”

­肉­壁疯狂地痉挛般搐动了起来,一层层湿漉漉的­嫩­­肉­­淫­荡的紧紧箍住师傅的Rou­棒­,狂野地蠕动著吸吮了起来,幽径深处更是哆嗦著喷出股股花液把师傅的Rou­棒­淹没在花液里──

後面的话语,我都听不见了!我的整个心神几乎都集中在了被紧塞的花|­茓­上!

在亭子顶上的珞刖异常烦躁,他们到底要聊到什麽时候才离去?嘶!他的棍儿都快被然儿的花|­茓­给夹断了!

不行!他必须想个办法才成!

师傅突然扯掉我的腰带,啊?呀?师傅这是要­干­什麽?

只见师傅把腰带系在我的左腿上,让长长的一端垂在亭子半空中。

我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师傅这麽做分明是要让五叔叔和封尚湖看见!

见我怒目,师傅连忙用口封住了我的小口,细细吸吮了起来。

原来师傅的本质也是疯狂的!我不敢挣扎,怕动了亭子上面的砖块,发出声音来让亭子下面的五叔叔和封尚湖听见。

我正面向著师傅,双腿被师傅抓起紧紧夹住他的健硕腰身。

师傅捧起我的ρi股,让我的整个人都腾空而起。上身弓起,为了不发出声音来,师傅胯下的­肉­物只能缓慢地戳刺著我的花|­茓­。

并张嘴俯首隔著薄薄的衣料把我的左|­乳­头含入口中。

我低眼望自己脚上看,只见那条系在我脚踝上的白­色­腰带随著师傅的­肉­物一Сhā一抽地晃动了起来!

师傅……啊……师傅这个样子好野……竟比五叔叔还邪魅了……

我拱起身子回应著师傅的掠夺,只是咬紧牙关不敢娇喘呻吟,只能十指紧紧揪住他肩膀,无意识地把师傅平整的衣物抓地起了皱痕……

严烨举杯饮下手中的酒,却在他抬头的一瞬间,他看到了亭子半空垂落的一条白­色­腰带……

谁在上面?府里暗卫众多不可能是外来客。

那分明是女子的腰带……

是孝然和珞刖在亭子上面?!那条白­色­腰带颤动的频率像是在……欢爱!

想到这儿,严烨的眸光冷冽。

见严烨脸­色­骤然突变的,封尚湖停住饮酒的动作,疑惑问道,“烨?”

严烨­阴­鸷抬眸,淡淡道,“天寒了,我们该回去了!”严烨倏地站起身来。

封尚湖心知这凉亭里定是有古怪,也明白能让烨脸­色­突变的也只能是孝然。但是他不去多问,眼眸带笑地跟著站起身来,提上圆桌上酒壶,收起酒杯,同严烨一起离去。

待五叔叔和封尚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地嗔怒道,“师傅,你为什麽要那样做?”

师傅抱著我的身子飞跃下了凉亭,把我压在亭子的石柱上开始狂戳了起来。“啊、啊、啊……师傅、你!你!呃……啊……师傅你坏!你坏!……呃、嗯……啊……啊、啊、啊!”我拼命地用小拳头击打著师傅的结实胸膛,不停发出“咚咚!”的声响。

师傅假意叫了声,“哎哟!”随後双眸含笑地望著我道,“然儿不疼师傅了?这麽用力地捶打著师傅?”

“哼!”我明明知道自己的这一点小力道根本就是伤不了师傅的,但是我还是心软地停下手中的捶打动作。一边心疼地用手轻轻地抚摸起师傅的胸膛来,一边笑骂道,“明明是师傅先做错了,还有理向我喊痛来著?”

师傅明知故问道,“师傅做错了什麽?”下身的­肉­物跟著狠狠撞了我几下。

“啊!啊!”我倒抽了几口凉气,双指隔著衣物捏紧了师傅的|­乳­头狠命地往外死揪著,直拉得师傅嗷嗷大叫的时候方才停了手,“刚才还好是五叔叔看到了,还是被封尚湖先看到,你说你说我的脸以後还要往哪里搁啊?”

“不会给封尚湖先看到的。”师傅自信地回答道。

“哦?师傅为何这般肯定?”我媚眼迷离。

“除非封尚湖背後长了眼睛,不然他永远不会先看到。”师傅提高了我的ρi股狠狠捣来。

“呀!嗯、呃……你、你、你就凭借这个?”我气红了脸,“ 要是当时封尚湖回过头去那怎麽办?”

“不会。”师傅肯定的回答我。胯下的­肉­物刺得更加的凶猛了起来。

“为什麽?”我疑惑住了。

“因为坐在他面前的是严烨。”师傅说道 。

“啊?” 我还是听不明白,小脑袋云里雾里的似懂又不懂。

师傅轻啄了我的小嘴一口,粗喘吁吁地笑道,“现在别想这些了,乖。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只要记住师傅永远是不会让然儿受委屈就好!”

师傅话刚说完就抱紧我的身子,不停地摇晃著我的ρi股、让其掏弄著­肉­物,继续狠命地在我的体内奔驰了起来。

我嘤咛呻吟了起来,但觉荫道里不断地强烈收缩,把师傅的整条­肉­物紧紧箍住……

“停一下,师傅,我腿好麻……换个姿势……”

“好……”师傅粗喘地应了一声。把我抱到了桌面上,­肉­物再狠狠刺来。

我抬腰使劲地挺动ρi股,迎接著师傅凶猛而来的冲刺力道。

师傅Cao得兴起,索­性­褪去长裤,双腿跟著爬上了圆桌,健硕的ρi股坐到了我的ρi股上,ρi股叠著ρi股,双手抓紧我的肩膀,像是骑马般上下飞跃跳动地捣­干­了起来!!!

“师傅……啊、啊、啊、啊、啊──”我尖叫起来,白皙的双腿被师傅骑坐的在空中不停地上下滑翔,小腹被挤压得很紧绷,鼻子、小口几乎都无法再喘息了。

在Gao潮将至的时候,师傅再次突然停止了Cao|­茓­的动作──

我的花|­茓­儿抗议地紧紧缩起,箍得师傅的­肉­物“吱吱!”作响。

“师傅?又怎麽了?”我双眼迷蒙,嘟起小嘴问道。我要Gao潮了!却被突然停止!!好难受、好难受!!

“严烨来了!”师傅抿­唇­低语。

“哦。”我脑袋迷糊的反应不过来,随便应了声。

“啊──”师傅倏地抱起我的身子往亭子外飞了出去,他脚尖轻点曲廊上的木柱把我往岸上的方向带去。

“珞刖!你给我回来!”五叔叔愤怒的暴吼声从身後传来!

我的身子一震,被欲望迷昏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呀呀!五叔叔生气了!

“师傅……”师傅明明知道那是五叔叔,为什麽还要抱著我的身子离开?

师傅回眸望向我,眸光黑暗深深,“今晚的然儿,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师傅说完狠狠得俯首吻住了我的­唇­。

我心魂又因师傅的这一句话一酥,当师傅放开我的­唇­时,我挣扎地说道,“但是五叔叔他很生──”

“可是今晚师傅想独占然儿。”师傅打断了我的话,望向我的眼眸盈满了乞求!

“师傅……”望著师傅渴望中带些卑微的眼神,我的心软了!这样子的师傅,我怎麽忍心去拒绝?

“嗯。”我像是受了蛊惑般地点了点头。

**

“啊、嗯、嗯……嗯……”每当师傅施展轻功用脚踩著曲廊木柱上借力飞翔的时候,他的­肉­物总是狠命地戳到最深处,弄我全身虚软酥麻、头昏目眩……

“师傅,呵呵!好舒服、好刺激!”既然能一边施展轻功飞翔一边继续挺动著下­体­狠捣著|­茓­儿,师傅好­棒­!!

“你还笑!”师傅气喘吁吁地挺腰,­肉­物狠狠地再次重戳了我的花|­茓­几下。

“呀、啊、啊!师傅!我们现在在飞翔,你要专心点!你也不当心会落下去……呃、嗯……”那时候摔伤了是小,丢了脸可是大了!!

“嗯、啊……然儿的|­茓­儿都流出了好多的水来……看来你很喜欢被这样­干­|­茓­……”

“坏师傅 !”嘴上虽然这麽说,但是心里明白今晚的师傅定是激动坏了,不然以师傅的­性­格是不会说出这麽­淫­邪的话语来。傻师傅!笨师傅!这有什麽好开心的?

“然儿,师傅Сhā得你舒服麽?这样一边飞一边Сhā的感觉好麽?”

“呃、嗯……被Сhā的好麻、好舒服……特别是当师傅的脚踩到木柱借力用力的时候……那个时候被戳的最畅快!……啊、啊……”正在我说话间,师傅的脚尖又踏上一木柱。

“不知羞的小坏蛋!你这是在要求师傅要多踩些木柱,好让你更舒服吧?”师傅眉眼含笑地调笑道。

“唉?嗯、嗯……啊!什麽事情都逃不开师傅的法眼……呃……啊啊……师傅加油!加油!”

然儿的成熟得太久了,偶尔的俏皮却弄得他崩溃地­射­了出来──

“啊?啊!!师傅你怎麽­射­了?”我怒瞪双眸,师傅太过分了,既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射­出来!呜呜~~~

师傅哑然失笑了起来,随後他连忙道歉,“对不起,师傅忍不住了!刚才你、刚才你……”刚才的她实在是太可爱了!好久没有见过这麽可爱俏皮的她了……

“耶?师傅你的、你的又硬了?”师傅太强大了,才­射­出来就又硬了起来!!

师傅用鼻子摩擦著我的头顶,宠溺道,“然儿有需要,师傅怎敢不硬呢?”

“坏师傅!又来取笑我!”说的我好像是­色­女一样!

“然儿想‘借力用力’地被师傅­干­著,对吧?”师傅低低笑道。

“师傅……你、你说话好粗鲁!”不过感觉好怪,我好像很喜欢听到淡然优雅的师傅对我说这样的话! 而且感觉、感觉很有成就感,既然能让休养这般好的师傅说出这样的话儿来!

“呵呵!”师傅低低笑起,愉悦道,“然儿只要回答我想或不想即可!”

“想,然儿想师傅那般对待我……”好­奸­诈的师傅,明明已经知道我想他那麽做,却故意要我说出口!

“好!如然儿所愿!”师傅声线沙哑道。双掌紧紧抱住我的ρi股,命令道,“然儿双手要抱住我脖子。”

“嗯!”我乖巧地点了点头,勾紧了师傅的脖颈。

随後师傅的双脚更频繁地点上地面,带著我的身子在空中蹁跹起舞。

“啊……嗯、嗯……师傅好厉害……啊……哈啊……师傅……啊、啊……好麻……好深……嗯、嗯……”

“啊、啊、啊啊!”进了竹林,师傅突然间发狠地用抬脚斜踢著竹子,带给我一波高过一波的残虐撞击。

“啊啊啊!!师傅、师傅……你停下来……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嗯、嗯、嗯!”尖锐的快感窜遍全身,令我不住地尖叫连连。这种奇特刺激的欢爱让我兴奋不已,混沌的脑子已无法再思考,下腹火热悸动,我不由自主地抱紧师傅,向他拱起身,­阴­阜颤动不已地更加贴紧他。

师傅兴奋咆哮,猛然停在了一颗大树下,十指隔著衣裳深深掐入我的ρi股里,凭借臂力抬高我的下­体­,残酷凶猛的狠捅狂Сhā了起来!!

随後他的臀部剧烈颤抖,一股热血­射­进了我的花|­茓­内……

**

师傅把我的身体放在了假山上平整石头上,他则瘫软在我的身旁。啧啧!难得见师傅累到这个样子。

“师傅,你带我来这里做什麽?”我疑惑问道。

“嘘!然儿,你不觉得这里景致美丽麽?”师傅转身抱住我的腰 ,一指竖在我的嘴­唇­间。

“耶?”我转头望四下看去,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借著高挂的灯笼依稀还是能看得个大概。发现这个地方好高,既然能看见整个府邸里的景物!

“喜欢这里麽?”师傅问道。

我转过头来望著师傅,兴奋地点了点头。太喜欢了!

师傅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头,“就知道你会喜欢,所以特地设计这个假山。”但是这个府里最高处还要算那高阁,现在不说,待以後再给她这个惊喜。

“谢谢师傅和五叔叔为我这般的用心。”我感动地再次两眼泪湾湾。

“傻瓜!”师傅揉了揉我的小脑袋,笑道,“跟师傅不用说谢字。”

“嗯,好。啵!”我淡笑开来,微微起身给了师傅一个火辣辣的吻。

师傅笑起,“你呀,总是这麽调皮!”

师傅伸手撩起我的发丝,嗓音暗哑,“你今天这头发梳得好特别。”

“师傅,我这样好看麽?”我歪著头低问道。这可是里聂小倩的扮相,头发没有全部盘起,留了长度大约到腰部时就任发丝自由披散下来。

只是我一直很懒,把头发直接盘起用钗一Сhā了事,没有用心去弄头发。

“好看。然儿无论怎麽装扮都好看。”只是今日的装扮多了份魅……

**

假山平整的大石块上。

我端跪在师傅的身边握住了师傅那涨得发硬的­肉­物,伸出双手轻托起Rou­棒­的下端,慢慢的用手轻轻捏住了师傅的­肉­袋,用指头在上头打著转,勾画著它优美的形状, 然後缓缓地低下头去,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弄著那被花液弄湿的顶端。然後张大小口狠狠吸住圆润的Gui头。

“啊……好舒服……然儿……再吸……”师傅扬起身来,拉开了我的薄裳,压下头吻住我的­嫩­粉的|­乳­头细细啃咬了起来。

“啊……哈啊……师傅……”我连忙仰头,收紧攫住师傅­肉­物的小手,手掌贴紧 棍身上下滑动了起来,师傅闷哼出声的挺动腰配合著。

师傅被弄得舒服,坏心地咬了我的|­乳­头一口!

“啊──”我的|­乳­头一麻,手掌的力道倏地加重了起来,也坏心地用指尖寻上师傅敏感的Gui头顶部轻轻刮了一下。

“嘶……”师傅低叫了一声,分身喷出几滴热液,却又被他猛的吸腹动作给制止住了。

师傅翻身压住了我,­肉­物“噗!”地一声又Сhā进了我的花|­茓­内。紧窒的­肉­壁把师傅的­肉­物咬得死紧,师傅怕把我的花|­茓­扯伤不敢移动分毫。这使得他晶莹的汗水顺著额角“啪嗒!啪嗒!”地滴落在我的胸脯上。看著身上师傅辛苦的样子,我缓缓地摆动起了腰肢来。“啊……师傅……可以了……你动动……”听到我说的话,师傅宠溺地一笑,缓缓地律动起来。渐渐地速度越来越快,戳到最畅快时便野蛮的箍紧我发颤的双腿,连连耸动,­肉­物蛮横凶恶的在我紧缩的花径里横冲直撞著。甚至他的每一次的冲刺都会把我的身子撞得向上飞了起来!!!

“啊!啊!啊!啊……师傅……我不行了……哈……我受不了了……”

**

严烨一夜无眠,一直等待到第二天蒙蒙亮,才见珞刖才抱著熟睡著的孝然回来。

珞刖见严烨在,也不说话,只是把孝然细心温柔地放在了床榻。

转回身後,珞刖淡淡道,“不要太过分了。”昨晚然儿已经很累了。

说完话,珞刖恋恋不舍得退出了房间。走路带来的微凉感让他想起自己身下现在没有穿长裤。他脸一烫,心里懊恼,每次被然儿一挑逗,他总是不能自己得疯狂了起来!转回房间穿了长裤後,立马快速飞跃去望景亭拿回昨夜褪下的裤子。

我伸了个大懒腰,昨夜在师傅的臂弯里舒服地睡了一个大觉,现在心情舒爽多了。只是现在怎麽有股­阴­沈的气氛向我逼近?我抬头,只见五叔叔正­阴­沈不语地向我步步靠近……

清晨有些迟钝的脑袋这时才想起昨晚我和师傅把五叔叔一个人抛弃在曲廊上了,我连忙惊恐得爬坐起来,一边向床内缩去,一边讪笑问安,“五叔叔,早上好啊!”

五叔叔踢去鞋子,爬上床榻。纤长玉指有些粗鲁地掰过我的脸,有力的手指把我的双颊弄得变了形却又没有让我有痛的感激,呀呀!五叔叔的技巧越来越高明了。

“五叔叔。”我可怜兮兮地讨好叫唤了声。

可是五叔叔茶­色­眼眸依旧波澜不惊,他粗暴地压下­唇­瓣恣意得吻住我浮肿的嘴­唇­。

五叔叔一边俯头攫住我微张的红­唇­,凶猛的舌头闯进我的口中肆虐、翻撩的吸吮著我的小舌,‘咕噜!咕噜!’地啜饮掉我的津液,一边粗鲁地跨坐在我的右腿上,一只大手举起我的另一只腿。把我死死地固定在床榻的角落里,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摸到了我没穿小裤的下­体­里,伸出两指挑开隙缝快速的在我的花径里进出了起来。

我嘤咛出声,低眼,只见花|­茓­的鲜红­肉­儿此刻正被弄得连连外翻、吃力­淫­荡地吞吐著两根的手指。

不一会儿花|­茓­的水儿被摩擦出来了,“滋滋”的摩擦声响在空气里响亮了起来,我听得脸儿娇红,呼吸也渐渐地困难了起来,神志开始逐渐迷离了起来……

在我被摩擦地正舒服的时候,五叔叔起身褪去他自己的衣物,连带我身上的那件白­色­纱裙也被脱掉了。

双腿被“M”形抬起,花|­茓­在微凉的晨风中羞耻的翕动著,五叔叔猛地一个挺身,那肿大的­肉­物就狠狠地Сhā进我的|­茓­儿里,没有最初的缓慢,五叔叔直接激烈进攻。我的身体被激烈的抽Сhā动作震的来回摇晃了起来,就连ρi股上的­肉­儿巍巍颤颤的跟著捣­干­的频率抖动了起来。

我颤抖著身子,扭动著腰肢,“五叔叔……啊!啊!不要往那一个点上直Сhā!啊!啊!”体内的某一处被五叔叔频繁的攻击著。虽然口里直叫不要往同一点上Сhā,但是当五叔叔Сhā到那一点的时候我的臀部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抬高摆动著去迎合五叔叔的捣­干­。

花液在被Сhā了数百下後渐渐溢出,蜿蜒滴落在後|­茓­上,後|­茓­的花蕾一张一阖地拼命蠕动著吸吮住从花|­茓­里流出来的花液,“嗯……啊、啊、啊……五叔叔……好痒!好痒!……我的後|­茓­好痒……哈啊……五叔叔帮我把水儿摸去了……”

“嗯。”五叔叔一边继续捣­干­著花|­茓­,一边伸出手指沿著我的ρi股沟儿寻上了我的後|­茓­处,手指轻轻地贴上後|­茓­摸去了滴落在後|­茓­上的水液。

“现在不痒了麽?”五叔叔宠溺地问道。

“嗯!嗯!不痒了。谢谢五叔叔!啊啊!五叔叔轻点……我的身子都快被你撞散了……啊、啊!”五叔叔和我说话了,那麽说明他已经不生气了……

随著五叔叔的激烈动作,他一头顺如绸缎般黑白掺杂的发丝不受束缚地流泄到我的胸|­乳­上,宛若流水般在微亮的晨光里闪烁著柔腻的亮光……

“啊、啊……好痒……”我的身子被五叔叔的发丝刺地敏感地一抖一颤了起来,於是我发狠地用手掌整个捆住五叔叔散落在我胸前的长发死命地纠住、拼命拉扯了起来。

五叔叔的­肉­物就顺著被我拉扯的姿势猛地深戳了进去,奋力地在我的花|­茓­里来回地戳刺著,“唔啊……呃啊……呃、呃、呃……啊啊……”强烈的冲刺令我叫了出来,下腹哆嗦不已,不由得一阵头昏眼花了起来,泪珠也被一抖一颤的甩出我的眼眶。好­淫­荡的场面……

五叔叔的黑白掺杂的长发和我自己的长发丝丝紧紧地贴在我汗湿的胸|­乳­上、後背上,那些长到ρi股上的发梢扫过ρi股勾儿引来微微麻痒令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做到猛烈时,五叔叔的自制力瞬间溃散,他猛地俯身上来,我双腿被他直直得坐压在了胸脯之上!──溢满花液的ρi股被迫高高翘起,迎接著五叔叔­肉­物的凶猛冲刺!

“呀呀──啊、啊、啊、啊……五叔叔不要……啊、啊、啊!!!”我顿觉眼前一阵发黑,口中本能地不断娇喘嘤吟著。双手攫紧五叔叔的发丝,任由的五叔叔前後晃动地骑坐、猛捣著我的软­嫩­花儿………

“啊、啊……孝然……孝然……”五叔叔咆哮出声,扶住我已经无力的娇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我的神志完全陷入迷乱之中,小腹间燃烧的火焰像是要将我整个人燃成灰烬般地令我不断抽搐、战僳了起来……

“呃嗯!!”五叔叔咬牙闷哼,把他的Jing液尽数­射­在我的体内……

事後,五叔叔的­肉­物抽出了我的体内。任由小|­茓­里的Jing液顺著我小巧的ρi股沟蜿蜒滴落在床榻上……

五叔叔休息过後,再次俯身而来,他伸手掰开了我的双腿,扒开了被Cao得发红的花|­茓­,任|­茓­口嗡动吐出白浆来,五叔叔看得眼眸泛红,眼神发亮,神态里有说不清的如狼似虎!

“啊……五叔叔”我低叫著,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体力再出承受我五叔叔的­肉­物了。

五叔叔双­唇­委屈地抿紧,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眼帘遮挡住了他的茶­色­眼眸。咋!这种神态像我欺负了他似的。可是真实情况明明是我被他Cao得死去活来的。我都没有感到委屈,五叔叔倒是先委屈起来了?

我心软地捧起五叔叔俊美的脸颊把它按到了我的胸|­乳­上,紧紧抱住。

五叔叔不再动作,他那双结实的大腿绕上了我的纤长的细腿,把头埋进我的胸|­乳­间左右地摩擦了起来。

我的手掌缓缓覆上五叔叔的後脑勺,望著他黑白掺杂的发丝,心中顿时又是一缩。

我俩静静相拥,寂静得空气里只能听到彼此低低的呼吸声,没了剑拔弩张,重重幔纱之下,柔肠百转千回……

我揪起五叔叔的发丝放在­唇­边吻了吻,微动著­唇­瓣道,“五叔叔……我……”

五叔叔连忙捂住了我的­唇­,低哑道,“嘘!什麽都不要说,五叔叔知道你的难处。”

听了五叔叔的这一句话,我的心头一颤,原来五叔叔他一直都是懂我的,懂我夹在他 们之间的为难……

136甜蜜骑马[番外3](3P,慎)

尊重作者,尊重自己。请勿盗文,善良之人会有福报的。

☆☆

云翳遮阳,天蓝如湛。

“五叔叔、师傅。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的两只手被五叔叔和师傅一左一右的牵著。

我们穿过了小庭院的中门,经过假山、路过流水、踏过小桥、在杨柳深深处穿过了由鹅卵彩石铺成的幽长小径,突然眼前一亮,在以染著莲叶为图案的地砖以大圆圈的方式层层叠叠的铺在有六层高楼阁前的台阶上。雄伟壮观却又不失江南建筑所该有的小巧玲珑。

“这是……”我香­唇­愣愣著微微张开,整个人完全被眼前的景物给震住了。

“孝然,喜欢吗?”

“嗯、嗯。”我连连点了点头,太过的震撼,太过的激动导致我想表达的话都不能说出口。

“呵呵,瞧你!怎的整个人都呆了起来?”五叔叔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紧紧地箍向他的怀抱里。

“这里……好美……”许久後,我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师傅轻笑地踏上台阶,推开楼阁的朱红大门,向我招了招手,“然儿,我们上去吧。”

“嗯。”我点了点头,拉下五叔叔环在我脖颈处的大手,牵在小手里往台阶上走去。

不经意的抬头望去,只见楼阁中央的匾额有著三个闪著金黄光线的大字“爱然楼”。我错愕一愣,这是五叔叔的字。随後又噗嗤一笑。

五叔叔脸­色­难看,“笑什麽?”

呀呀!五叔叔脸红了。

我捏帕遮嘴一笑,道,“难为五叔叔了。”这麽­肉­麻的字难为五叔叔能下得了笔。……

“孝然可喜欢?”五叔叔‘笑容璀璨’地咬牙问道。

该遭了!五叔叔要恼羞成怒了!我连忙见风使舵地点起小脚、举起捏著丝帕的小手,擦擦五叔叔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液,讪媚一笑,“五叔叔的心意,我明白。谢谢五叔叔……啵!”话说完,适机的给五叔叔一个吻,安抚他别扭的心灵。

“还要!啵!啵!啵!”五叔叔倏地捧住了我的脸,在我的­唇­上霸道强悍的啄了三个吻。

“好了,不要闹了,上去吧!”师傅角挂著一丝温和的笑意,走上前牵住我的手,把我从五叔叔怀抱里解救出来。

**

在我气喘吁吁中,我们终於爬到了最高处──六楼。

推开门,踏出楼阁走上回廊。惊诧的发现这座楼阁比霏云谷的楼阁还要高上好几米。

但是这楼阁回廊的规格明显是按照霏云谷里的楼阁设计的。

我手扶著回廊的绿­色­栏杆,在圆形的楼阁上走了一圈,楼下的景物由府内的房屋、回廊、假山、流水、小桥、亭台一直到府外的人声沸腾、车水马龙,在这楼阁上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眉眼浅笑开了,张大的小口中惊喜的都能吹出泡泡来了,显然我对这里是喜欢的不得了。

“看够了吧,那我们再去五楼看看。”师傅笑容温和的拉住了我的小手。

“五楼??”我眨眼,满脸的疑问,“师傅­干­嘛你们要先带我看六楼後才让我看五楼?”一般不合常理的事情,其中必定有很大的猫腻。

五叔叔中指轻弹了我的额头一计,微笑道,“这还要猜吗?下去看看了不就知道了。”

“哦。”我嘟嘴摸了摸被弹到的麻麻的额角,点点头,对五叔叔的话表示赞同。

五叔叔见我如此憨态,不由得朗声笑起,牵过我的另一只手一起下楼去……

**

推开五楼糊著白­色­翼纱的雕花镂空房门,眼前视线豁然开朗。

我彻彻底底被震惊住了!这时候我才知道五叔叔和师傅为什麽要带我先到六楼去了。

我像被迷了魂似的呆呆傻傻的跨过了门槛进了屋内。眼睛一眨不眨的环视著这个五叔叔和师傅为我­精­心打点的房间……

这房间的四面的红木墙壁不高就只有倚靠在壁上的榻子一般高度(这设计用心良苦的让我即使是懒洋洋的躺在榻子上依然能能看到外面的景物)。红木墙壁的上面的皆是红­色­的雕镂!子,!子也同样上糊著白­色­的薄纱。我好奇得用手戳了戳,发现这纱虽然薄如蝉翼,但是韧­性­十足。更难得的是纵使是隔著这层纱,从屋里看外面依然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再把视线转回室中央,简单的摆设巧妙的让这小小空间的屋内在乍眼一看下显得极为宽敞。房内只摆了个花梨大案(案上整齐的摆著笔墨纸砚),还有三张花梨椅子。这房内最显眼的就是倚靠在红木墙壁上的两张铺著天青­色­床单的超大型榻子。

“来!然儿坐到这里来。”师傅把我拉到了能看到街道那边的榻上坐落。

“耶?师傅这榻子怎麽是软的?”我坐到榻子,ρi股上传来了软软绵绵的触感极为舒适。我好玩心重的在上面用力的坐了一下,身子明显地被上下弹动了三次。好软、好弹。

师傅在我的身旁蹲下身子,温和地笑道,“你不是常说最是喜欢你本来那个世界的‘弹簧软床’麽?可惜师傅找不到你说的那种‘含有锰的钢材’,但是师傅找到一种软韧­性­很强的铁丝(世人多用它作成薄剑别在腰间),把它们弯曲成半圆撑在下面,再垫上一塌棉花。这样做成的软榻子应该效果不会比你说的那‘弹簧软床’差吧。”

我一怔,记得那时我也只不过随便说说,没想到师傅会把我说的话那麽牢的记在心里。

“师傅……”我嗡动著嘴­唇­想找到表达心中激荡感情的言语,发现我纵便是翻遍了整个脑海却依然找不到言语来表达。(师傅、师傅……我的傻师傅!你对我的情已经深到让我不能找到言语表达的地步了。)

“傻瓜,这麽容易就激动了?”师傅宠溺得摸摸我的头顶,轻轻地揉了揉。

“师傅,啵!啵!啵!”我揽住了师傅的脖子,­唇­瓣在师傅的脸上吸吮了三下。

“我也来试一试是不是真得很软?”猛然五叔叔压过来,把我按到在软榻上。

“啊~~啊~~”我们的身子同时被弹高到离榻大约有20cm高後才再落了下来。

“孝然,我也要亲!”五叔叔的鼻尖顶在我娇­嫩­的脸上乱擦一通。

“五叔叔刚才不是亲过了吗?”讨厌!五叔叔的行为怎麽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男人果然是不能宠得,越宠越小孩。)

“不够!”五叔叔摇摇头,“你只亲我一下。”

“可是……”我扁扁嘴本想说‘可是你回亲了我三下’可是我却被五叔叔清雅沈静如晨曦荷塘波光的眼眸子给深深迷住了……

“可是什麽?嗯?”五叔叔茶­色­眸子晶亮的闪烁著妖冶的光芒。

“没、没有!”我笑笑,缓缓勾住五叔叔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啵!啵!啵!’的亲了三下後,就不好意思的转眸──

“师傅,这些窗户能不能打开?”我拽著师傅的衣袖摇了摇。

“当然是能打开的。”师傅瞅著我看的眸子里装著满满的宠溺。

师傅说完後,就“咯吱”一声推开了了窗子。

顿时一股清凉的风拂了进来!哇!好凉快。

我眼眉弯弯地趴在窗棂上,看著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只见街道上有牵著小孩的­妇­女,有挑著扁担的壮汉,有­精­美往来的各­色­轿子,有匆忙而过的马车,有翩然俊俏的俊公子,也有娇美如花的美女子。

兴奋过後,我板起脸,不太高兴地撅起嘴抱怨道,“师傅,有这麽一个好地方为什麽现在才带我来?”我们到这边快都一个多月了!

师傅勾­唇­,嘴角漾著暖暖笑意,“前些时候软榻还没有做成。”

我心一抽,满心愧疚,我怎能又一次把师傅的用心良苦给误会了?

**

“爱然楼”的第四层楼就是藏书阁了,里面藏著数万卷的书籍。

虽然平时我不太爱看书,但那也就是对正经的书籍,比如医书之类的。对民间抄本之类的图画型小书我还是会经常看的,毕竟这是古代,除了书少有别的娱乐方式。

推进藏书阁的门,才发现师傅为了我看书方便特意在雕花镂空书橱的边上粘上红­色­底墨字的小纸片。让我能一目了然的找到自己想要看的书。

我中指轻划著书橱寻找著今日要看的书,突然发现有一柜没有粘上红­色­小纸片。

我疑惑地歪著头,“耶?这个柜怎麽没有粘?”以师傅的井井有条的­性­子是不可能漏粘的。

那麽,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故意不粘要引起我的好奇心,诱我去看;二是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好粘字。

但是,无论它是哪一种,它明显已经引起了我的注意了。

真真是好奇害死猫!!我随便抽出一本翻开一看,霎时臊的脸红耳热。

呀呀呀!这、这、这是春宫图!!!

我本想立刻马上的把它塞回去,可是、可是食­色­­性­也!我明显没有那麽好的定力……

虽然,常和五叔叔还有师傅做过这档事,但是,对古代春宫图我还是第一次见。在心跳加速,血液沸腾中我捧著书一页页看起……

天!这本春宫图,画得太过激|情了。我浑身火热,欲罢不能的看直了眼睛……

翻一页,再翻一页……

啊!我捧著书的手小小颤抖了一下,两眼瞪大,死死地盯著这张春宫图。

这春宫图画里画的是:一个女子手肘撑在一块大木板上,支持起她的上半个身子。两只脚则挂在一根圆圆能够转动的木头上,整个ρi股悬在半空中被男人的小腹撞的不停的摇晃著。

心口扑通扑通的直跳,我不能自主得在脑海中想象到:当那个男的小腹狠狠得撞向那女的时候。那个女子的ρi股就象是个被粗大木棍敲击著的锺一样,前後不停摇晃,声震四方……

呀呀……想到这里脚已经不能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我浑身酥软无力地背靠书橱,双颊顿时暴烫暴烫的……

眼角往书上再一瞥,发现图下方还有文字,我眸子一扫,‘一根[毛几][毛巴]搽呀搽……’我的脸瞬间熟透了……

天!这也太邪恶了!原来‘­鸡­芭’一词在古代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我正想继续往下看的时候,却听见有!!!的上楼脚步声。

呀呀!五叔叔和师傅来了!我连忙把书往书橱里面一塞。在别的书柜上随便抽了一本书,提起白­色­裙摆,“!!”地往五楼跑去。进了屋,把书往榻上一扔,我踢去小巧的绣花鞋,缩身卷到软榻的角落里。 急忙拉开了窗户让风吹进来,冷冷身上的热气!!

“呼!呼!呼!”我双手齐齐按住怦怦直跳的胸口,张著小口不停地翕动呼吸著……

“!!”的登楼脚步声越来越近……

**

“怎麽整个脸都是红红的?”五叔叔的冰凉的手覆在了我的小脸上。

“啊!可能刚才是登楼梯给热著了!”我甩了甩衣袖,给自己扇扇风。

“哦,原来是热著了……”五叔叔笑地促狭,像是知道什麽却又不直接道破。

师傅缓缓地在软榻的另一边坐落,在边上拾起刚被我扔下的书册,喃喃念道,“壮阳草药。”

我的心“咯!”一响,急忙抬头猛瞪书面,果然……是!呜呜~~我把脸藏在膝盖里不敢抬起来了。

人到倒霉时,连喝水都塞牙!我随便一抽就能抽到这种‘极品’书籍!!

“孝然看这种书?”五叔叔伸手抬起我的下颚,促狭一笑,“珞刖,看来是我们没有满足好孝然。孝然现在心生抱怨了,看来以後我们要更加努力才是。”

五叔叔话一说完,猛然把我压倒身下。软软的呼吸旖旎的喷洒在我的鬓角上。

“不、不是的!我、我是拿错了!”我一边推著五叔叔猛然压来的胸膛,一边焦急解释著。

“哦,原来拿错了?那个书橱上装的都是医书,师傅不知道什麽时候然儿对医术产生了兴趣。”师傅淡淡的声音里带著调侃。

“呜……”我羞得无地自容了。

“孝然要拿的是这一本吧?”五叔叔从他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一本书来──啊~~啊~~啊~~那是我刚才看的那本!!

“不、不是!”呜呜~~被五叔叔和师傅知道我刚才是在看这种书。

“不是?那就奇怪了,我和珞刖明明没有去动过那个书橱的书,可我们进去的时候为什麽会这本书掉到了地上去了?”

“啊!怎麽可能?我明明把它塞回去──”话出口一半,我连忙双手捂住双­唇­。遭了,我中计了!心里顿时凉飒飒的。人果然在紧张恐慌的时候特别容易上当!要是在平时,五叔叔的刚才的那种小计量怎麽会骗我上当!

“哦!原来孝然刚才在四楼的时候是在看这个啊。”五叔叔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哼!五叔叔明明就知道了,何必要在这里套我话!”我恼羞成怒地歪过头去。

五叔叔把他的­唇­覆盖住我光洁的额头“啵!”的一声,亲了一口。清雅地笑道,“好了,好了!孝然别气,是五叔叔不好。”

五叔叔柔声轻哄著我,把我的身上转向他。

我嘟嘴问道,“你们是怎麽知道我在看那本书?”这里面定有破绽,我可不认为五叔叔和师傅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只怪你逃得太忽忙,把书反著塞进书橱里去。”五叔叔挑眉解释道。

“呜!”我双手捂脸,懊恼极了。

师傅把我捂脸的小手抓下来,握在他的手心里,柔声安慰道,“这有什麽好害羞的。本朝出嫁的女子皆有有陪嫁一本书籍。”

“呜呜~~!”我把脸塞到师傅的怀里,果然还是师傅最温柔!!

五叔叔把我的头从师傅的怀里捧出,翻过我的身子,他的胸膛贴著我的背部,让我面对著软榻,再次压在他的身下,道,“来,我们一起看看。”

“我不要看!”我连忙用手捂住眼睛。

“不要害臊,看看人家是怎麽做的,我们也好学习学习。”五叔叔拉掉我捂住眼睛的双手,邪魅地说道。

“呜~~我不要!”

“嘘!安静点……”这次我的双手被五叔叔的大手给握住了。

五叔叔一只大手握著我的两只小手,另一只大手一页一页的在我的眼前翻著春宫图……

**

一本春宫图就在五叔叔的逼迫下看完了,只是看完春宫图是小事情,可是看完後全身热血沸腾却是大事情……

我双眼被欲望的热气蒸得通红通红的。

风从窗棂吹进来,把五叔叔的衣襟都吹得簌簌作响。

五叔叔衣袖轻甩,白裾翩迁。他缓缓在我身侧卧倒,对我魅惑一笑,勾勾指头。那双­唇­­性­感微妙的张阖的的样子好像在说‘来呀,快把我压倒!’

我媚眼如丝,小口轻启、脸上烫如火烧。神情迷醉地捧起五叔叔的双颊,双­唇­轻如蝶翼地压在五叔叔的­唇­上浅尝轻舔。

一时之间,软榻上风情无限,我妖娆扭腰,抛出一记媚眼,水袖款款扫过五叔叔的额、五叔叔的眼、五叔叔的鼻、五叔叔的­唇­……

突然的抬眼,只见窗户白纱轻薄,外面的景物皆看得清清楚楚,脑袋刹那清醒,“五叔叔、师傅,我们在这里会不会被人看见?”

“不会,第四层楼阁廊梁高,遮得住下边往上的视线。”师傅淡淡说道。

“哦,原来你们在设计此楼的时候就想到会有今日的事情发生了。”我边说,边离开五叔叔的怀抱,转投到师傅的怀里,双手很不安分地在师傅的胸口上上下抚摸了起来。

就在师傅迷醉的时候,我猛地把他压倒在榻,拉掉他的衣襟,一边用手来回抚摸著他壁垒分明的胸膛,一边伸出舌尖把师傅红­色­的|­乳­珠卷进口中,用力吸吮了起来,“师傅你的|­乳­头好圆好圆……”我抬眼,灿然一笑,继续说道,“当我把它吸进口腔里的时候它在我口中滚啊滚的,就像一颗珠子似的……”

“你这小妖­精­!”师傅听後,呼吸猛然急促地笑骂我一声。

我柔媚笑起,指尖按住师傅圆滚的|­乳­头,画著圈圈儿的抖动了起来。

“孝然,五叔叔也要!”五叔叔在旁边看得欲­火­高涨,他的胸膛压到我的背部,双手顺势Сhā进了我的衣襟内,抓著我的两颗|­乳­珠,在手指之间滚动把玩。

“呀!啊!……五叔叔,不要急嘛。你先躺著,等一下就轮到你了。”我娇声娇气的回答道,挺起胸脯把|­乳­­肉­往五叔叔手掌里撞,“啊……啊……五叔叔你抓狠一点……呀、啊……好舒服……”

看到她忽然浪起来的美丽姿态,严烨不禁移不开目光,茶­色­双眸泛起熊熊的欲­火­越燃越焰。

“‘天有异相必生妖孽’,孝然今日与往日的行为大为不同,不知道你今日想要什麽个妖孽法?” 他的另一只大手往下滑,隔著衣物来到­阴­阜处,指尖碰触到花办的凹处里来回滑动了起来,嗓音谙哑道,“孝然,我感觉到花办在轻轻的跳动,五叔叔真想看看它里面的­肉­缝到底湿了没有?”

“五叔叔你今日变笨了,想看,褪了衣裤自然是能看到了。”呀呀!‘天有异相必生妖孽’,这话五叔叔可是说对了……

“你趴坐著,要我怎麽褪去你的裤子?嗯?”五叔叔声音低哑惑人,粗砺的指腹在花办间狠狠挪动挤压了几下。

“嗯……”我在五叔叔的玩弄地倒吸了一口气,怨念转移的粗鲁的、发狠的把师傅的|­乳­珠狠狠的拉成­肉­线条,长长细细的,煽动我的情yu,迷惑我的眼球。

“嘶──然儿……”师傅的小腹震荡了几下,报复­性­举起手攫住那只没有被五叔叔欺凌的Ru房来回抓握。

“孝然,你别只顾著玩弄珞刖,快点回答五叔叔。”五叔叔边隔著衣物用手尖继续在我的细缝处来回抠弄,边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我未回答的问题。

“呀──啊──” 私|处在五叔叔的挑逗下,泛起激烈渴求的搔痒感,我忍不住顶动雪臀,­阴­阜贴住他的掌,顺时针画圆与五叔叔的掌心相摩擦,根本回忆不起来五叔叔刚才问了我什麽,“五叔叔你快褪啊!”隔著衣物摩擦的感觉比褪去後再摩擦差了很多倍!!快脱!快脱!我要更舒服的!

“孝然还没有告诉我要怎麽褪呢!”五叔叔迷人的嗓音带著轻颤。

“五叔叔,我趴跪著,你不好全部褪去,就把裤子褪到腿弯处即可。”五叔叔好邪恶,非要我说出这麽羞人的话语来才肯饶我!!

“好,五叔叔听孝然的。”五叔叔抽出扭捏我|­乳­头的大手,双手齐扒的把我的裤子脱到了腿弯处──

啊啊!裤子被突然脱去,ρi股上顿时凉飕飕的,很轻凉、舒爽。

“五叔叔你傻愣在那里做什麽?快用手指Сhā|­茓­儿呀……”我娇声恳求,ρi股抬高在五叔叔的面前妖娆的扭了几扭。

“对不住,五叔叔刚才被你的ρi股迷惑心神了……”

“五叔叔讨厌,又说些粗俗的话。”

当五叔叔的手指拨开花办,Сhā进花|­茓­里的时候,我倒吸一气,双手也和五叔叔的动作相对应的来到师傅灼热的男根处,急切地扒开他的裤头,双手放浪地交握住师傅早已坚硬的粗大男根,来回滑动了起来。

“唔……”我突来的动作让师傅仰天闷吼,让五叔叔的动作猛然一顿!!

“呀!啊!五叔叔你怎麽又停了?继续啊!”我摇摆著臀部,让五叔叔的手指贴著花|­茓­里的皱褶转著圈圈。

她的小小举动轻易让严烨失去理智,他一手按住紧孝然的小腹,一手狂肆地抽Сhā著她的花|­茓­。

“啊啊……五叔叔不要太用力了……啊、啊──”柔­嫩­的花­肉­阵阵紧缩得将五叔叔的手指紧紧吸附在|­茓­里……

“唔……孝然不要扭动的太剧烈,唔……小心我的指甲会伤到你……”严烨的另一只大手连忙按住她不停扭动的雪臀,不让她有太过激烈的动作。虽然为了做这档事时孝然不会被他的指甲刮伤,他差不多过几天就会修剪一次指甲,但是孝然的花­肉­太­嫩­了,他每次长指的戳入虽然狂野,但也都是小心翼翼的,惟恐她会不小心受到伤害。

“啊啊!五叔叔你放开我!我要动!我要动!”我一边对五叔叔怒吼,一边因阵阵快意收紧握著男根的小手。

“然儿……不要握得太用力!啊、嗯……然儿,嘶……你小力一点……”珞刖粗喘声声,天!他的根都快被她的小手给握断了。

五叔叔瞥了一眼沈醉在激|情中的珞刖,俊庞勾起迷人的邪笑,“珞刖你的根不会快要被握断了吧?”握断了好,握断後,孝然的花|­茓­从此後就只Сhā著他的­肉­根。

“师傅,我握痛你了?”我猛的从炙热的激|情中缓出一点理智来,双目盈盈滴水地看著师傅被我握得青筋暴涨的圆柱­肉­根。

“没……没有……然儿握地师傅很舒服,只不过然儿不要握得那麽紧即可……”师傅一边嘎哑说道,一边双掌继续扭握著我的|­乳­峰,给我快感。

“好,那师傅要不要然儿帮你吹吹?吹吹了就不痛了!”我歪著头,纯情的眨眨眼,用非常‘正经’的语气问著师傅非常­淫­邪的话。

“然儿……你这小妖­精­……”每每过一段时间就发一次妖­性­,弄得他又喜又狂。

“师傅,你到底要不要啊?”我撅起小嘴,再问一次。

“要!然儿……快般师傅吹吹!”师傅挺动著窄臀,无比情Se的邀请著我的舔弄。

我一边抬高臀部,让五叔叔的长指在花|­茓­里抽的更深,一边跟著五叔叔手指抽Сhā的节奏,用小嘴来回的掏弄著师傅的男根。

花|­茓­含著五叔叔的两根手指,柔软小嘴叼著师傅火热粗长,滚烫滚烫的胴体因激|情泛著美丽瑰红­色­彩……这是一种形容不出的美丽与­淫­荡并存的画面……

五叔叔看著我叼弄师傅的动作,不由得邪佞笑起,“我的小宝贝,你今日好浪……不过,五叔叔好喜欢看你这个样子……要是你能一直这个样子下去就好了……”

呸,五叔叔想的倒是挺美!我有时‘发浪’只是随‘­性­’而起。天天要是这样,那我不就成了­淫­娃了?

五叔叔突然把两指抽出了我的花|­茓­,两指分开夹住我湿漉漉的花办扯弄滑动了起来。

“五叔叔!你怎麽抽出来了?”我放开Сhā在嘴里的­肉­根,扭过头去,皱眉看著五叔叔。 五叔叔魅惑一笑地用中指轻弹了一下我花丘前端的蕊珠,然後盯著颤动的花核著迷的看著,“五叔叔想给你更大的,好让你更舒服……”

**

突然风从窗棂上过,把榻上春宫图的书页吹得“哗哗!”做响。

转头一看,只见书页正停留在那个“双飞”的图画上。

什麽是双飞?就是两个女的和一个男的在XXOO。

不过这图双飞很有特­色­──纸上两个女子的ρi股相叠在一起,一个男的压在她们的ρi股後面,一会儿戳戳这个女人的­肉­洞,一会儿又СhāСhā那个女人的­肉­同。

看到此,我脑中浮现出五叔叔和师傅两个ρi股叠在一起让我XXOO的画面,心里邪念起。顿觉浑身如火在烧,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正说著,五叔叔的大手扣住我的腰,刚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昂扬­肉­物抵著我连连颤动的花办,结实的窄臀猛然一挺,我ρi股急忙一歪,避开了他的戳入……

“孝然?”五叔叔皱眉。

我抬起下巴, “我今日不要用这种姿势!”

“哦?”五叔叔挑了一下眉,“那麽孝然想用什麽样的姿势做?嗯?告诉五叔叔,五叔叔自当配合……”

“五叔叔这话是说真的吗?”我转眸楚楚动人的看著五叔叔。

“是,我的宝贝想用什麽样的姿势做,五叔叔都配合。”五叔叔粗哑说道。

“五叔叔,说出口的话不能反悔哦。”我给他一次反悔的机会。

“我怎麽有种不好的预感?”五叔叔见我眼冒金光,浑身一震,随後他又摸著他的下巴道,“不过,我倒是很期待孝然道底想用的是什麽样的姿势……”

“那五叔叔你发誓:如果你反悔,以後一个月内都不准碰我!”我发狠道。

五叔叔皱眉,“这麽严重?”

“嗯!”我点点头,“所以五叔叔你要考虑好了再答应。”

“听孝然这麽说,我越来越好奇了。好五叔叔答应:如果我反悔了,在经後的一个月内不碰孝然。”

“啵!”亲了一记五叔叔,笑道,“谢谢五叔叔!”

我转过头去,指尖点了点师傅的Rou­棒­前端,歪头问道,“师傅,您呢?”

“严烨都被你诱惑答应了,师傅怎麽会不答应?”师傅淡淡勾­唇­,宠溺的用食指勾了我的鼻头一下

於是,我“拍!”的一声把手按在榻子的书页上,中指敲了敲画上的那两个ρi股叠在一起的女子,对五叔叔和师傅说道,“五叔叔、师傅,你们现在快快把衣服脱了,然後就按她们的动作躺好。”

五叔叔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後,说道,“ 孝然你搞错了吧,她们是女人,我们是男人!”

“五叔叔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谁要你逼我看春宫图的?我不管!反正我今日就要用这种姿势。”我抬起下巴盛气凌人地说道。

“然儿,是严烨让你看的,师傅又没有。为什麽连师傅也要牵连进去。”师傅‘委屈’的说道

我转头,嗔怒地盯向师傅,“师傅你不提还好,你一说,我就更生气了!你明明见我被欺负却冷眼旁观,简直是可恶至极!罪加一等!所以,就罚师傅躺到最底下去。”

“然儿,师傅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然儿就饶了师傅罢。”师傅神情大变,开口求饶。

“不行!没的商量!快快把衣服脱了!”我摇摇头,再次命令道。

“不要!”五叔叔掩了掩衣襟,优雅支起下颚,“两个男人以这种姿势叠在一起,太恶心了。”

“少给我罗嗦!快点!”人与人的相处就像弹簧,你弱我就强,你强我就弱。所以今天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不然在往後漫长相处的岁月里,我岂不是会被他们欺负的很凄惨!!

“不要!”五叔叔应了一声後,悠闲地把玩著他的衣袖。

“你们不做是吧?好,那也行,不过经後的一个月不准进我的房间!”我璀璨一笑,小手魅惑微举,轻柔蹭起了优美的颈间细滑的肌肤来……

**

於是在我‘强大的魅力’下,师傅先平躺在软榻上。然後要五叔叔跨坐在师傅的小腹上,两条Rou­棒­以­淫­荡的姿势高高翘起的并排在我的眼前。。

呀!呀!呀!好­淫­荡的场面!!我立马酥软掉了神经,浑身发颤地软倒在榻。

我娇喘了好几口气,缓缓支起身,先把被五叔叔半褪到膝盖上的裤子褪去,再跨坐到了师傅的腿上去。

然後再缓缓地跨坐上师傅的Rou­棒­,两只小手抓著五叔叔的Rou­棒­,摆动臀部来。

“啊、啊……嗯、呃、呃……我好像骑马……”我贪玩的将五叔叔的Rou­棒­像缰绳般握在手中,我ρi股的晃动的速度加快,双腿夹紧师傅的腰部,在绵绵的软榻上,起落跳跃著。

五叔叔扑哧一声笑起, “骑马?孝然把珞刖当马在骑?那五叔叔呢?孝然当五叔叔是什麽?”

我歪头一笑,道,“我当五叔叔是缰绳握在手中……啊……啊、啊……驾!驾!跑快一点……”我的身体用力的坐坐起起。

师傅见我玩地兴起,不由哑然失笑, “我们两个大男人倒是被然儿你当成是马在骑了!”

“被我坐在ρi股下面,不是马是什麽?”我顽皮一笑,更加用力的起起落落的颤动身子。

“好,好!马就马,只要你玩的开心就好。”师傅宠溺的一笑,对我作为不加以多言。

仰躺在师傅身上,支著身子、张著大腿的五叔叔则冷眼看著我掏弄的速度,道,“我看你像是在骑驴不像是在骑马。”

“啊?啊!师傅身强体壮,是马不是驴。”我反驳道。

“我是说你律动的速度像骑驴。”五叔叔凉凉讽刺道。

我邪魅一笑地握紧了手中的­肉­物,死死卡在两手中,笑问,“五叔叔,我现在骑马还是骑驴?”看你还笑不笑我骑驴?

“嘶……啊……好紧……嘶……孝然你放轻点,是骑马不是骑驴。”五叔叔在我的暴力政策下,乖乖的投降了。

“卜!”的一声拔罐声响起,我把师傅的Rou­棒­从花|­茓­里拔了出来。

然後跨坐在五叔叔的Rou­棒­上,上下乘骑。

“五叔叔现在我才是骑‘驴’,不是骑‘马’了!”

“孝然,噢。哦。你轻一点……五叔叔知道错了……”五叔叔声音虽然叫得凄惨,但是神情却是极度的舒畅愉悦……

我双手按在五叔叔的小腹上,ρi股使劲的舞动,一进一出、一填一抽……

“啊、啊、啊……”我仰头,努力加快速度……

狂坐,狂起……

奔驰,跳跃……

“然儿……师傅好难受……”师傅抬起腿摩擦著我的ρi股­肉­­肉­。

“嗯……”我脑袋猛然清醒,才发现自己又重了五叔叔的计了,他刚才是故意用话刺激我让我坐到他的­肉­物上。

“师傅,对不起,我马上就来。”我正想拔出五叔叔的Rou­棒­的时候,ρi股被五叔叔给按住了,粗哑说道,“孝然不要走……五叔叔需要你……”

看著可怜兮兮的五叔叔,我心软了一下,“五叔叔乖,等下我用手帮你弄……”

“不要!我要孝然的­肉­|­茓­……”五叔叔摇摇头,大手抓紧我的ρi股,挺起小腹重重捣了花|­茓­几下。

“啊啊啊!好舒服!好麻,Сhā到了、Сhā到花心里去了……啊、啊……”我哆嗦地缩起身子像个婴儿般趴在五叔叔身上,牙咬著指头,!!呀呀的乱叫著。

“噢,哦!孝然,我的小宝贝,你这个样子好可爱,啊、啊──”五叔叔发狠的猛戳了起来。

“然儿……你又把师傅给忘了……”

我抬头对著师傅哀怨的眼眸。

心一颤,狠狠得拉开了五叔叔箍在ρi股上的双手!

“孝然!”五叔叔颤声唤道。

我吸了一口长气,道,“五叔叔不可以太贪心,一人几下啦。”到现在‘平均分配’是最好的方式。唉!好好的一场欢爱怎麽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

我重新坐在师傅的­肉­物,坐一下就被弹上去三下,第一次被弹上去的时候是把师傅的­肉­物从小|­茓­里差不多全部抽出来(弹跳一次就是差不多18CM的高度),在弹跳第二次的时候距离就比较近一点,弹跳第三次的时候就更加近了。就这样,我用力坐一次师傅的­肉­物,就能让自己的身子因弹­性­能力十足的软榻把我的身体抛离师傅的Rou­棒­,当我的ρi股因本身的体重自由下落的时候,又被师傅的­肉­物狠狠穿刺而入,再震动的连连地Сhā上两下,而且还是次次的把­肉­物推向了我的花心里,Сhā的|­茓­儿Yin水四溅。

啊、啊、啊……在软榻上做好轻松……我可以不用用很大的力就可以把小|­茓­摩擦到Gao潮……

於是我越做越勇,越做越猛……

“师傅、师傅……啊、啊……我像是坐在了弹簧上,只要轻轻一坐,ρi股就会被弹上三弹,软榻的弹­性­好大……啊、啊……又被Сhā到了……啊、啊好舒服……啊……”

“舒服吗?舒服然儿就多做一会儿吧!”师傅双腿伸直,任我的在他的Rou­棒­上快速奔驰、打套。

“啊……啊……师傅的小腹好硬又好软……哈啊……坐下去硬硬又软软的好舒服……啊……嗯、嗯……”

“然儿……你已经做了很久了累不累?”师傅体贴的问道。

“不累,师傅……啊啊……师傅……你快­射­了吗?”我的花径痉挛连连,我难以承受得踮起脚尖脚趾头在天青­色­的床单上舒服的卷了几卷。

“嗯、啊……师傅快­射­了……你再加快速度……嗯……师傅马上就­射­给你……”

我仰起头,加快起坐的频率,把集聚在|­乳­头上的晶莹汗珠狠甩出去。“好……好……啊、啊、啊、啊……师傅快­射­出来……­射­出来!”

“噢、哦……这就­射­给你……就给你了……嗯啊──”师傅抬腰激烈往上猛顶几下後,­射­了出来──

叽里咕噜……

等师傅­射­完,我拖著虚软的身子连忙起身,坐到了五叔叔的小腹上,把五叔叔的Rou­棒­轻握著戳入了花|­茓­内。

“唔……”两根不同的Rou­棒­,Сhā在身体内的感觉有著全然不同的感觉!我的身子不由兴奋地抖了抖。

“孝然,你今天很兴奋……”五叔叔伸手想要扶住我的ρi股,被我一掌拍开。

“五叔叔……让我做……我不要你们帮忙……啊、啊……”

“好……就让孝然做……”五叔叔暗哑笑道。

“啊哈……五叔叔……我‘­干­’的你舒服吗?”我双手撑在他壁垒分明的胸膛上,ρi股坐落,吃下硕大圆柱;再ρi股抬高把­肉­物吐出来。

“你这妖­精­……啊、嗯……你说错了……是我在‘­干­’你……”五叔叔哑然失笑道。

“不……不是的……今日是我在‘­干­’五叔叔……五叔叔就像是个小受似的躺在我的身下让我­干­……”我速度加快,仰头感受摩擦带给我火热的畅快感。

“小受?什麽意思?”五叔叔皱眉低问。

“五叔叔你听不懂就不要管……啊、啊……五叔叔告诉我……我这样‘­干­’你……你舒服吗?啊──”

五叔叔舒服的勾­唇­,­性­感的­唇­瓣如了我的意,嘎哑呓语道,“五叔叔被你‘­干­’的好舒服……孝然加油套……用力­干­……让五叔叔更舒服……”

“啊啊……我既然Сhā的五叔叔这麽舒服……五叔叔为什麽都没有呻吟声……五叔叔叫给我听……我想听五叔叔的呻吟声……”

“噢、噢!你这个小妖­精­……你今日定是中邪了……”他在激|情中苦笑不得,‘Сhā’?她拿什麽来Сhā?明明硬硕的Rou棍是长在他身上的。

“啊、啊……五叔叔你快叫、快叫!”我在五叔叔身上越骑越激动了起来。

“孝然,五叔叔是男的……”五叔叔抚额叹道。

“谁说男的不能叫了……”记得前世在听日本BLh广播剧的时候,听那些小受的纠床声简直到了浑身酥麻的地步!

“孝然你把男女的角­色­颠倒了!”五叔叔的大手伸到我的Ru房上,拧捏把玩著我那圆圆的|­乳­珠。

“五叔叔你不叫,我就不‘­干­’你了……”我忍著小|­茓­里的麻痒感,让花|­茓­停在五叔叔的身上不动……

“你这妖­精­……好!好!……五叔叔叫给你听……快动动……”五叔叔粗喘地说道。

“叫啊……”见五叔叔答应了却不叫,我很恼火地在五叔叔身上坐了坐……

“你不动,我怎麽叫?难道孝然想要五叔叔做假麽?”

“五叔叔不用作假……等我动到五叔叔舒服的时候……五叔叔再叫!”

“好……快动罢!”

“嗯……啊、啊……”我用力的扭动ρi股让五叔叔的Rou­棒­在我的体内疯狂搅拌了起来……

“啊、啊……我的小|­茓­好湿……好麻……Yin水被搅拌的叽里、叽里的乱响……五叔叔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没有?”

天!今日的孝然浪到了让他手足无措的地步了!!

“听到了……五叔叔听到了……很好听……孝然再搅拌的再用力些让声音更大些……嗯……啊……啊、啊……”

“五叔叔你的呻吟真好听……听得我好销魂……啊、啊……再大声点……快!快!再叫大声给我听听……啊、啊……”我ρi股急切到疯狂的抽撤,我的腰部动得好麻、好酸,但同时又好舒服、好畅快啊。

“嗯、嗯……孝然……你这个妖­精­……哪有女人叫男人呻吟的?”

坐在五叔叔的身上坐比坐在师傅的身上做要刺激、要舒服的多,因为当我坐在五叔叔身上的时候,比坐在师傅身上软。因为我做在五叔叔身上的时候我是坐著两个身体,坐起来软软的、QQ的好舒服……

**

接连著让五叔叔­射­了一次、让师傅­射­了两次,我体力消耗过渡只能趴在五叔叔平坦的小腹上,大口大口的虚软喘息著。

五层楼的视野很宽阔,我把头侧靠在五叔叔的小腹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 的在五叔叔的肚脐眼上画著圈,视线眺望向横竖著无数根细细红木的窗格子外,只见青空中的云翳翻腾滚滚的掩盖著住天空中的骄阳,云翳罅隙间拂出条条金黄。风儿袭来。空气里带带丝丝花香,想定风定是从六楼的回廊花盆里吹来的……

视线往下移动,只见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好生热闹。突见两名衣著亮丽的男子骑著一黑、一白的俊马,如同鹤立­鸡­群般出现在人群中……

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以他们的挺拔身姿看来定是一代美男子。

只见他们齐齐下马後,匆匆进了悦来客栈。

“孝然,该我了……”倏地,五叔叔抱起我的腰,把师傅的Rou­棒­直接从花|­茓­里扯出来。

“噗!”的一声,花儿又被五叔叔的巨大给贯穿了!

“啊!”我身子一酸,软倒在五叔叔身上。

“孝然,ρi股动动!”五叔叔拍了拍我的臀部。

“嗯……五叔叔……我的腿软了,动不了了……你动吧!”我娇喘地喃喃说道。

“刚才在珞刖身上你就动的那麽厉害,怎麽一到我身上就不行了?”五叔叔闷哼。

“啊……五叔叔,刚才我还不太累,而且师傅被我们压在身下,动不得身嘛。我如果不动的话,|­茓­儿会痒到抽搐……”

“你呀,连做这档事也想偷懒……”五叔叔无奈的叹息,双手抓握著我的ρi股开次缓缓抽Сhā……

“嗯……”我舒服地趴在五叔叔的胸膛上,视线对著繁华的街道。眼光不小心的一瞥,突然见到了让我心跳加速的画面──只见客栈的三楼的一间窗户敞开著的里面,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狠狠的压在窗棂边上,前面那个男的发丝正被撞击得飞散,洁白如玉的身子不停地往前倾著。耶?那、那不就是刚才那两个骑著白马的两个男子吗?他们、他们原来是BL??

我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有生以来我第一次见到现实中的BL,还是在XXOO中的BL……

“然儿,你在看什麽?”珞刖见她久久盯著某一个地方,好奇地随著她发直的视线,移动到了那客栈的三楼上。

师傅见後,皱眉喝声道,“然儿,不许看!”

“师傅!是两个男人在做耶!”我兴奋叫起,根本不听师傅的‘不许看’的命令。

这时,五叔叔的视线也随之移了过去。看後,他鄙视道,“两个男人……恶心!”

“五叔叔不许你侮辱他们!”

“严烨说的没有错,然儿不要看了。”师傅表示赞同。

“嗯、嗯……五叔叔再Сhā深一点……啊、啊……也许他们两有真爱……啊、啊……”我突然想到了我以前是女扮男装的,不由顽皮一笑,“五叔叔、师傅……嗯、嗯……如果我是男子……啊、嗯……你们会不会喜欢我?”

五叔叔两眼迷离像是回想过去,“孝然你是知道的,无论你是男是女,五叔叔都要定了你。”

“师傅呢?”

师傅淡淡一笑道,“师傅喜欢的只是孝然你这个人而已,无关­性­别。”

我听後笑道,“嗯、啊……我早就知道了……嗯、嗯……无论我是男是女……啊、啊……嗯……你们都会喜欢我的……”

“呀……啊……五叔叔太深了……你小力一点……啊、啊!”我的身子厉害的颤抖了起来,随後又道,“所以你们不可以看轻同­性­恋……嗯……要是不是上天给了我一个女子……嗯、嗯……的身子……说不定……啊……说不定你们也是同­性­恋者……”

“你还真自恋。”五叔叔小声的低估一句。

“嗯……我会自恋……还不是被你们给……娇惯出来的……嗯……嗯……”

我两眼直直地盯著那对身体剧烈颤抖的男男……

只见他背後的男子下半身的抖动加速,前头那个较白皙的男子销魂仰头……

“五叔叔……Сhā快点……再快点……”见他们做的那麽猛。我的花|­茓­不由得哆嗦收缩。

“你这妖­精­……”严烨微眯眸子骂道,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臀瓣,享受著被紧紧吸绞的快意,快速的冲刺了起来。

“啊、啊──呀、呀──”胸脯上的汗水随著五叔叔的猛烈撞击的动作滴滴洒落,晶莹剔透如颗颗银­色­珍珠般……

和五叔叔相连的私|处更是湿热不堪,相切合的凹凸处击出的炽热的火焰将我全身染热。

“嗯、啊……啊……”我仰头放浪尖叫著,双腿肌­肉­受花壁剧烈收缩的影响激烈哆嗦了起来。

“唔……”师傅突然闷哼了一声,粗哑道,“严烨,你抱然儿起来再Сhā!”

见师傅痛苦的神情,很明显我和五叔叔的动作已经让师傅难受了。师傅虽然是习武之人,但是要撑起我们两个人的重量还是很辛苦的。而且他还支撑了那麽久了。

“孝然,现在我可以抱你起来Сhā麽?”

我受不了师傅和五叔叔,明明是很邪恶的‘Сhā’字,可是出自他们的口後,却正经无比。好像在说著很正经很正经的事情。

“五叔叔抱我起来罢。”

“好。”五叔叔应了一声後,立马翻身把我压倒在师傅旁边的软榻上。

五叔叔一把拉起我的腿,强劲的腰臀就快速有力地撞击著我雪白的臀­肉­,两­肉­相撞而出的“啪啪!”声响混合著嗳液被搅拌而出的泽泽粘稠如蜜的水声,让我听得面红耳赤。

“啊、啊、啊!”由於五叔叔的力道较大,所以五叔叔的每一次重Сhā,都让我们的身体弹跳的好高!!(比我刚才在他们身上颠簸起舞时,弹的还高很多)

“啊、啊……飞的好高!呀呀!好深……”当五叔叔狠狠的一Сhā的时候,软榻被压陷,可是在五叔叔抽出­肉­物的时候,臀部没有了五叔叔的施压,被软塌弹了起来撞向了五叔叔的小腹,在无形中帮五叔叔把­肉­物Сhā的个更深、更猛、更重……

“啊……五叔叔……好好玩……呵呵……嗯、嗯……”我一边咯咯笑一边闭眼享受著五叔叔的抽Сhā。

“现在这种时候孝然既然还能笑得 出来?看来是五叔叔不够用力!”

五叔叔话一说完,小腹就发狠地向我捣来。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我颤音连连。

随著五叔叔越来越狂猛的冲刺,强悍刺激的我顿觉得浑身战栗,突觉眼前白茫茫的模糊成片……

五叔叔突然粗吼一声,挺动健腰,让­肉­物快速在花|­茓­里来回快速冲刺著,再猛的一挺,在我的体内­射­出Jing液来……

啊──

五叔叔一­射­完,我的身子就被师傅给抱了起来。

师傅把他的­肉­物对准不停!动花|­茓­,­肉­物狠狠一戳,花径里的皱褶被撑平了。

“啊──师傅!”方才的Gao潮早让我的身躯敏感至极,几次的狂猛抽Сhā累积的情yu已到达极限,被师傅的­肉­物一戳,我全身痉挛了起来。

“别Сhā……师傅,别Сhā了……停下来……等下再Сhā,好不好!……师傅求求不要现在就Сhā……啊、啊──好麻……”

“不行!然儿……师傅从刚才忍到现在……受不了……然儿让师傅СhāСhā……师傅这次太兴奋了,所以做不了多久就会­射­的……不会让然儿太辛苦的……啊……啊……”师傅用力的贯穿著我的身体,抽Сhā得更快速,想要将花|­茓­Сhā到四分五裂似地狂猛冲刺著。

“啊啊!师傅……师傅……饶了我……饶了我……我不行了……啊啊……”我再也受不了地拼命甩著头,痛苦的低眼一看,只见小腹被师傅的Rou­棒­把我的小腹Сhā的一鼓一鼓的看起来好情Se啊。

“嗯……师傅……不要Сhā了……我、我不行了……”我哭喊著、请求著、拍打著,“师傅……你快快­射­出来……我不行了……啊……啊、啊……”

听到我软酥入骨的哭喊,师傅心软地抚了抚我的发,窄臀撞击的力道更加猛烈了起来……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花|­茓­内强烈痉挛,喷出一道水液──天!又被Сhā到潮炊……

“啊啊!然儿,师傅快到了……马上就到了……啊、啊……这就­射­!这就­射­!”师傅低吼出声,男根深深埋入我花|­茓­深处,将灼热的白液喷洒而出,洒进了湿漉漉的花|­茓­……

137温柔绵长[番外完结](3P,慎)

华灯初上,灯火万家。

家家户户都在自家门前都挂上了盏盏大红­色­的灯笼,富贵人家更是奢侈地挂上了雍容华贵的琉璃灯。远远看去灯笼形成了一长排长龙,亭台楼阁亦在这样的灯火下泛著淡淡的光辉,宛如仙境琼楼。

我和五叔叔手牵著手走在前头,师傅和封尚湖优雅地跟在後。

我们渐渐由幽坊静巷步入了繁华的街道中心。只见街道两旁都点上堆堆松柴,松柴燃烧发出的簇簇火光把整个街道照得明亮如白昼。且大街两旁摆满了卖各­色­货品的小摊,摊贩们热情高亢的吆喝声不绝与耳,这更凭添了这夜市的繁闹氛围。

我晃了晃五叔叔的手,幸福地说道,“五叔叔,今晚好热闹哦!”

“你呀怎麽一遇热闹就兴奋得不成样子了?”五叔叔嘴角勾起宠溺的弧度,优雅而又迷人。

“嘻嘻……”我笑而不答,喜欢热闹是人的天­性­,我当然不会例外。

突然一群衣著漂亮的姑娘,欢天喜地从我们身旁飞奔而过,等我反应过来时,只留下她们美丽的背影和一串串轻盈的笑声还有那从她们身上传来的阵阵的暗香味。

“耶?老伯,那些姑娘要去哪里?”我随手地拦住从身旁经过的老伯问道。

“那些姑娘都去放花灯了。姑娘你也去玩玩吧。”那位老伯热心得介绍道。

我笑眯了眼,“原来是去放花灯啊!谢谢老伯!我这就去看看。”

“呵呵~~”老伯笑了笑,用手一指前方的一处热闹的地方,“不过去前你们要先到那边的小摊上买盏小花灯。”

**

我们买了四盏像莲花的小纸灯後就行到了一座长长的石砌拱桥边上,我倚靠著桥上的栏杆,往桥下的河里望去,见蹲在岸边的人们小心翼翼地把他们手中的花灯轻轻地放入了河道里。不一会儿的功夫河面上已经飘荡出一条条了闪著黄光颤颤前行的花灯。

我长这麽大还没有放过花灯呢,於是我左边拉住五叔叔的手右边拉住师傅的手兴奋地往河边跑去。封尚湖摇头笑笑,跟了上来。

“五叔叔给我花灯。”我从五叔叔的是手上接过一盏花灯,师傅擦亮了火折子,点上了莲花灯中的小蜡烛,我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放把手中的花灯放入河中。然後静静注视著它缓缓地流到远处。

随後,五叔叔、师傅、封尚湖,他们也先後放了花灯。

我抬头闭眼,轻轻地吸了口气,再次睁开眼睛时,只见天上月圆如盘,清辉万里。好一个月圆之夜。

目光!望远处,只见河面上有小船在悠然飘荡。灯火菊黄,显得格外得好看。

“我们也去坐小船吧。”我喜欢小舟上荡来荡去的感觉。

“孝然喜欢那我们就去罢。”五叔叔牵著我的手往前行去。

“耶?”我发现封尚湖没有跟上来,“封尚湖,你站在那里做什麽?快来啊!”

“不了。”封尚湖摇了摇头,温柔地说道,“一叶扁舟不能容得下这麽多人,你们去罢,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他一说,我才恍然一悟,这小舟毕竟不是大舫可以容得下四个人,“那、那我们走了。”

**

在五叔叔和师傅的搀扶下,我登上了小舟。

船动,水纹晃荡。一轮圆月在水中碎成条条银线。

不知道为什麽,我情不自禁地回首。在幽暗的光线里,依稀可见封尚湖紫衣蹁跹地站在河岸处,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上的表情,可是却清晰地看到他正静静地注视著我们的清亮的眼眸。

我转过头和五叔叔入了小舟内。

这舟不仅有木制的半圆弧船顶,还有遮盖著的珠帘。

这船仓里头无一物,就只是铺著软软的锦布在下面。外面还挂著两盏琉璃灯。小舟上的雕花亦是­精­美绝伦──这明显不是普通人家的小舟。

“师傅,这小舟是你们早就买下来的?”

“嗯,我们知道孝然的好爱,自然是早日准备了。”师傅笑说道。

我叹息,我的一切五叔叔和师傅早就了如指掌了。

小舟上五叔叔斜躺在我的身後,师傅优雅从容地站地撑著小舟缓缓往前行去。

月­色­衬娇颜,我懒懒地趴在小舟上用手拨弄著河中的水,弄得灯火和月光的倒影在水中碎成了条条波纹。

小舟与河上的其他小舟交错而过,渐渐行到了僻静的芦苇处。人群的热闹之声在此处明显小了许多,四周茫茫都是荡著银­色­月光的湖水还有那一岸的茂密芦苇。

芦苇随风向左飘零,悠悠晃荡,若飘若止,且低且高……

风过,鼻间阵阵芦苇香。不知道什麽时候,五叔叔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一阵乱揉,五叔叔一定见到了僻静之地扑身把我摁倒在身下。

他握著我的手来到他的双股之间。时轻时重地按压著我的手让我的掌心隔著衣物似有若无地摩挲掏弄著长长硬硬的­肉­物。

“五叔叔不要!这里会有人来的……”我当心会被人看到。

“孝然放心,这里僻静没有人会到这边来,要是真有人来,珞刖会知道的。”五叔叔挑起我尖尖的下巴,碎碎啃吻。仿佛要吻到天荒地老方能停止。

五叔叔倏地停摆细吻,双手撑在我肩膀两侧,微阖起眼,茶­色­眼眸静静盯著我。眸低眼角的神情盛满著无邪的魅惑。“孝然,你帮五叔叔弄一下。”

“嗯。”我不安地继续著手中的动作。

他崩紧臀部,双手直直撑起,仰起头,喉结不听滚动,任我双手在他胯间来回掏弄。

“五叔叔……”我为难地叫唤了声──只因五叔叔此时的神情太过­淫­荡了。

“嗯?”五叔叔柔声应了声。薄薄­唇­瓣滑过我绯红的脸颊,垂眸慵懒地看著我,容颜妖冶俊美。

我愣愣得盯著五叔叔看,一瞬间想不起来自己刚才为什麽要开口叫唤五叔叔。於是,我的­唇­只能跟著脑袋浑浊不知所云地喃喃开口道,“你要不要脱衣?”

五叔叔听闻後明显愣住,优雅的神情瞬间被目瞪口呆所取代。等他反应过来时,不由得笑得暧昧,“衣不脱,裳亦不脱(上曰衣,下曰裳)。我们只脱裤子就成。不然等下要是有人突然来,我们会来不及穿的。”

“呀!五叔叔你、你……”五叔叔这样的回答太邪恶了。

“怎麽?这不是你问我得麽?”五叔叔调侃一笑,嘟嘴叼了我的小嘴一下。

然後五叔叔就伏下身子微微拉开了我的衣襟,一遍一遍地吻著我胸|­乳­上的­嫩­肤。随後他又弓起身子,把他的膝盖骨挺入我的双股之间,膝盖骨温柔绵长地在我双腿间的柔软处来回画圆摩擦了起来。

“啊!”我心中情潮汹涌,小洞中更是像有千万只的蚁兽在爬行啃咬──又酸又麻。

“五叔叔……”我一咬牙,手肘抵住锦褥,略撑起身起身子,挺起小腹,让­阴­阜贴近他的硬硕处──再起起落落,来来回回。引得我们浑身发了颤。

此时我们两人浑身俱是汗滴,风一吹过,肌肤冰凉,舒爽无比。

“孝然帮帮五叔叔……”五叔叔宛如孩童般向我撤娇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吸了一口长气,动手褪去了他的裤子。再微举起臀,任五叔叔把我的裤子也褪了去。

五叔叔的双手箍住我的腰,他的巨大对准了粉­嫩­的小|­茓­儿,让蘑菇头顶住软柔的凹处,紧接著五叔叔长长粗粗的巨物挤开了细如针孔的­肉­缝。

Сhā在体内的男根,剧烈跳动著,酥麻入骨的摩擦使得周围的膣­肉­发了狂般地颤动了起来。紧紧得夹住了五叔叔的硬­肉­,不停得颤动、跳跃著。

五叔叔轻笑著用牙齿轻吮住我滚烫的耳垂,在我不时的收缩、轻颤中,五叔叔双手托著我的臀,身体弓出优美的弧度,接下来便是他强而有力的抽动……

五叔叔先是用Gui头将细如针孔的|­茓­儿硬生生得给劈开了条缝隙,好让Rou棍能全根而入。等到Gui头戳到我柔弱的花蕊时,他才又缓慢的退出,少了Rou­棒­的撑大,细缝就会立即收拢,待五叔叔再次Сhā进时,细缝才又被涨了开来……

我的小洞紧紧箍住他的­肉­茎,纤腰狂扭。好让五叔叔的硬物能摩擦遍整个秘道的肌理……

远远的地方传来了少女们的清玲笑声,更刺激著这场水上的欢爱……

我全身逐渐地滚烫了起来,汗出如雨下。

双手死命地紧揪住身下的锦褥。

臀配合著五叔叔的抽送,抖动个不停。挺起、放下,再挺起,再放下……

只是,我的动作让五叔叔的运动不得顺畅,於是他的双手紧紧摁住了我的腰肢,不让我移动分毫。

五叔叔继续如野兽般疯狂地重复做著戳进、抽出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五叔叔不知节制的沈重撞击直逼得我浑身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河水摇摆,小舟沈浮。要不是有师傅在船头稳著,恐怕此舟早已经淹没!

当五叔叔运动到最激烈时,我下­体­的肌­肉­甚至开始酸痛。体内液体被捅到狂涌而出,我想要不是此时那喷­射­的洞口正被五叔叔的Gui头给死死堵住,那股股花液一定会像一条水柱般喷­射­而出──

“啊──”我失声尖叫,低低轻泣,胴体染上胭脂红,娇­嫩­可人……

五叔叔见此景,意识像是在瞬间崩溃了般,茶­色­眼眸染上深深的迷醉……

他滞留在我体内的­肉­身此刻正颤颤发抖。Gui头上的小孔甚至一开一合地吸吮起了我子­宮­口上的花液来──“五、五叔叔,你、你……”我双目圆瞪,惊到脑袋空白一片……

向来Rou­棒­只是喷­射­液体,而今五叔叔的‘它’却倒吸液体!这是何等的惊世骇俗!

“孝然……我是要­射­了……”五叔叔低喃叹息,怜爱解释。

“啊──”五叔叔发出一声快乐的猛吼,天空刹那烟火,礼花像星雨一般铺满了整个夜空。伴随著人们的欢呼声,五叔叔亦随著这一阵灿烂,畅快地­射­出Jing液来……

……

**

风吹芦苇,沙沙声响。在芦苇被风吹弯的刹那,隐隐露出一只漂泊在水面的小船。只见船在水中摇摇摆摆宛若摇篮般上上下下起落个不停得拍打在水面。水花沿著船身向周溅起,湿了小舟,淹了河堤……

她的双腿交饶叉在珞刖的腰後,花|­茓­里紧夹著一根粗壮巨硕的Rou棍,ρi股轻甩,一双富有弹­性­的|­乳­球,被他握在手里,按捏成各种形状。

她的小脸瑃情荡漾,双眸羞怯眯起,神情更娇豔无双。

珞刖见此,满足叹息。柔情盛满心间,他将手指略微分开,让硬挺的|­乳­珠从指缝间冒出粉红的圆头来,又用力紧紧夹住。

“啊……师傅……住手啊……”我惊呼一声,师傅是习武之人,这一下的捏弄几乎捏扁了圆润的|­乳­珠!!

牵一发而动全身,伴随著|­乳­珠被夹,全身不可自拔得蹿起阵阵激爽电流让我浑身肌­肉­痉挛,|­茓­­肉­难耐轻颤……

|­茓­中褶皱拼命地摩擦、绞紧师傅的Rou棍,弄得他全身舒爽,他呼吸急促,胯下动作更加刚劲勇猛了起来──

Rou­棒­来回钻|­茓­的“滋!滋!”声响,合著小舟不停拍打水面的“啪啪!”声,连绵不绝地­淫­靡与耳。

Rou­棒­的捣入使得粉红的­唇­瓣向里陷去,Rou­棒­的抽出又拉扯出|­茓­里的­嫩­­肉­。来回折腾,蛮横肆虐。──这是一场是视觉盛宴?又或者只是糜烂的­性­茭?……我现在无法去思考,满脑的思想都是如何更紧得吮吸著师傅的粗长的茎身。

此时的我,贪婪的神经已然彻底被释放出来,情不自禁的只想把师傅含得更深,绞得更紧……

师傅慢抽猛送,Gui头下下凶猛的撞击著我的花心,砸出声声闷响。两人的耻骨相碰,又发出“拍拍!”的清脆响声。

我扭腰提臀,迎合著师傅的来回动作,蜜|­茓­中汁液横流,在师傅Rou­棒­发狠的攻略中汩汩溢出。

“然儿,好厉害……绞得师傅好舒服……”师傅发出由衷的赞叹。

理智的防线被师傅这句邪恶的话给完全冲垮了。我无地自容地扯著绢帕捂住滚烫的脸,明亮的眼睛亦露出羞涩的光亮。只有那大开的双腿还不知道羞耻地继续大张著,任|­茓­儿美满、快活地享受著师傅更深、更猛的冲刺。

绣花针孔形状的裂缝在师傅不知疲倦的狂Сhā猛捣下不断地开开合合。

在师傅的又一次全根Сhā入的时候,他浑圆的Gui头突然钳在子­宮­口上不在运动。­肉­壁的­嫩­­肉­盘绕著­棒­身,扭转绞紧。

“然儿──我都快被你绞出水来了──”师傅声线沙哑地愤吼出声,Rou­棒­剧烈跳动,显然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师傅大手牢牢摁住了我的腰肢,不让Rou­棒­在我的扭动中从蜜|­茓­中脱落出来。他弓起的上身宛如一张强劲有力的弓,Rou­棒­就如弓上的那跟长长的利箭,凶狠直Сhā|­茓­心,瞬间Jing液从|­茓­缝边挤了出来,并飞­射­而起──

正应了师傅那句‘我都快被你绞出水来了’。

**

小船无人掌舵,只能随著风伴著水的自由陈横在河中央。悠悠荡荡犹如天上游荡白云,又如水上漂泊的浮萍……

晚风鼓得我们衣襟簌簌作响,夜空中烟花闪烁不停,一个接著一个地在空中美丽绽放著……

五叔叔和师傅,一个捏揉我的ρi股,一人按摩我的胸部,一下一上的把我困在他们的胸膛里。胯间挺拔如长枪的­肉­物,更是疯狂得往我湿热的|­茓­里狠命地捅。

“啊……唔嗯……轻、轻一点……唔……嗯、嗯……”毫无思想准备的我,吞吐困难得含绞那两根巨大的­肉­物。

小|­茓­被Сhā到一阵抽搐,|­茓­底水液飞溅而出,在Gao潮迭起中,我闭眼承欢。

随著我身子的阵阵抽搐,五叔叔和师傅的抽送速度骤然加快,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加凶残蛮横,再也不见一丝方才的温柔和体贴,每一次Сhā入都用尽全力全根而没,每一次退出都­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只是娇­嫩­的|­茓­­肉­在他们这样疯狂肆虐的抽Сhā中不停的外翻、内陷,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被他们一阵狂Сhā後,我的身体剧烈抖动,花|­茓­本能的收紧──

“嘶──好紧,孝然乖,别绞得这麽紧!我动不了了……”

“啊、啊、啊──五叔叔──我不知道要什麽放松……”这是身体的本能,我也做不得主的。

“没事,我们帮你。”五叔叔伸出双手捏捏我的Ru房,师傅亦用他的大手抚摸著我的ρi股。──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

在五叔叔和师傅耐心的抚摸下,双股间的肌­肉­逐渐放松了下来

Сhā在前|­茓­的五叔叔在我放松得一刹那发狠捅弄。师傅跟随在後也疯狂捣Сhā。

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狠。

“劈啪!劈啪!”的­肉­体相撞声随著越来越急摇晃,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了起来……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全身热得宛如置身在火海中,汗水滴滴从我的毛孔里渗透出来,红肿的小|­茓­随著男人的动作渗溢出大量的白­色­浑浊物,并缓缓从细缝中被挤了出来。

“五叔叔……啊、啊……再Сhā深一点……嗯……啊……”前面的小|­茓­因为我弓起的身姿导致体位上的限制,五叔叔一直都只是Сhā进半根Rou­棒­。小|­茓­不能被狠狠得被填塞、更不能全面的被摩擦。我贪心地想要更深的摩擦。

“好……那你把身子全部躺在珞刖身上,我这才能Сhā得你深一点……”五叔叔莞尔一笑,显然是被我的话给逗乐的。

呜呜~~~欲望害死人,我怎麽能提出这麽羞人的要求来?

师傅亦不由得被逗得轻笑出声,他淡淡提议道,“我抱著然儿的胸,你摁著她的臀。”这个姿势让他们两个人都可以Сhā得很深。

“嗯,这个主意不错。”五叔叔邪魅一笑表示赞同。

於是师傅的大手紧紧得包住了我的Ru房,五叔叔死死摁住我的臀,让师傅的­肉­根全部得Сhā到菊|­茓­里。随後,他们两人一上一下把我死紧死紧地困在怀里,动作配合默契地进退抽Сhā。──五叔叔刚退出去,师傅就马上Сhā进来!!

两个紧致的小洞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涨到极致,洞里肌理承受不住收缩起来,把两根粗大的Rou­棒­紧紧的吸吮、死死绞箍。这不能自主的生理反应惹得五叔叔和师傅发了狂般的凶残律动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更勇猛、一次比一次更强势。

湿漉漉的体液从三个的臀相贴的地方缓缓地流了出来,条条透明的液体把三人的大腿都染得湿哒成片。

“啊、啊……轻、轻点……嗯、唔……啊……我受不了了!!好酸,好麻……”我颤声低求著。我的本意是求饶,到最後却事与愿为的成了场变相的­色­诱──

师傅低吼一声,以著捣烂的架势,开始就蛮横戳捣了起来。五叔叔也随後挺臀,凶猛穿刺。

欲念一起,饶是平日极疼我的五叔叔和师傅都像著了魔似的相互竞技了起来。五叔叔Сhā入师傅也Сhā入,只为在速度上争个快慢。

“啊、哈!­肉­壁都快被你们给磨蹭破了……唔、嗯……”下­体­愈发快速的抽搐了起来,死死绞住两根粗壮的Rou­棒­。

“是你要求我Сhā得深的……怎麽?现在想赖皮了?”五叔叔邪恶地在我的耳边轻轻吹气道。

被Сhā的快感从两个洞|­茓­传上来,通过臀的尾椎直蹿入脑门,电击似的痉挛让我整个人都不能自控地颤抖起来。

“呜呜~~够了够了……啊、啊……”我的ρi股不停得左右扭动了起来

“嗯──啊──好舒服……孝然……啊……孝然……告诉五叔叔谁Сhā得比较快……你更喜欢哪根­肉­­操­你!!”

“我、我不知道……”我摇摇头。

“然儿……既然严烨问了,那你就告诉他到底是谁戳得比较快些……”珞刖咬紧牙关,抵抗住菊|­茓­,节奏缭乱的乱Сhā了起来!!

“啊、啊!五叔叔、师傅……你慢一点啊、啊……”我真得不懂他们到底在斗个什麽劲!

“谁较快!回答我……孝然、孝然……回答五叔叔……回答我……回答我……”五叔叔见师傅乱了节奏得Сhā,就有样学样了起来……

我哭笑不得,却也为难至极,他们比什麽不好,偏偏就要比这个?这有什麽好比的?有时候真得不懂男人的心态……

突然师傅的律动停了下来。

“珞刖怎麽了?”严烨察觉珞刖的异样,明锐地问道。

“有船往这边来。”

“这个时候怎麽会有人来?”

“­射­吧……”师傅低吼一声,滚烫的Jing液叽咕叽咕的­射­入了我的後|­茓­深处,五叔叔闭眼,颤抖著­肉­物亦把Jing液­射­了出来……

**

五叔叔快速地把我的衣裳整理好,然後把我瘫软掉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平放在铺著锦褥的船板上。

“五叔叔,你的、你的裤子还没……还没有穿……”师傅也­淫­荡地没有穿裤子就走出去了。

“嘘!反正等下就要再做的。”五叔叔摸摸我的脸颊,轻柔淡笑地离开了我的身边,假意蹲坐到船尾上去,拿起船橹和蹲坐在船头的师傅一起划起船来。

“吱呀!吱呀!”的划船声打破了周围的平静。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躺在船仓里。下­体­湿迹斑斑,五叔叔和师傅的Jing液在我小|­茓­中凝结成浆──黏黏稠稠的,我羞得两颊泛红,不禁又拿起绢帕遮住了绯红的双颊。

缓缓地只见有一小舟渐渐向我们这边行驶而来。

船橹划动的“吱!吱!”声在这此刻显得格外的空灵。

师傅撑著小舟划到芦苇河堤的另一面僻静处去。

一到没有人烟的僻静处。五叔叔连忙入仓,粗鲁地把我摁倒,撩起长袍露出了被欲望烧红的男根。把我仰躺地抱到他的身上去,掰开我的臀瓣,­肉­物缓缓挤进我的菊|­茓­里去。

“五叔叔!啊~~~”前面的那个洞为什麽不Сhā?非要Сhā後面的?

师傅也随後放下了船橹,把我被五叔叔掰开的双腿移致他的手肘上,因我被抬高的ρi股上,所以五叔叔的半截­肉­物被迫滑出。抽动的摩擦让五叔叔舒爽地呻吟了一声。随後五叔叔就举腹再次把Rou­棒­捅进,并且挺著他的巨大男根上下律动了起来。

师傅急促撩开衣裳下摆露出了粗大的男根。

见此我连忙用双手捂住了花|­茓­的入口处,“师傅不要……不要!”我不要被‘双Сhā’!快感太强烈,我承受不住。

“然儿,乖。师傅忍不住了!”师傅气息沈重地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

师傅的脸庞在昏黑中显得更加的深邃玲珑了起来。

“可是……师傅……然儿承受得好辛苦……”我眼角挂著泪。

“然儿,不疼师傅了!”师傅低垂下眼,不知是真难过还是假借此表情让我心中不忍?

“师傅……”我可怜哆嗦,不是我不心疼师傅,只是我实在是承受不了了。

“然儿既然不愿意,那麽师傅也不勉强你了。”师傅淡淡一笑,凄美无比。

师傅的这一笑,让我的鼻头发酸。我揪住师傅的衣摆,阻止他的离去,“那、那好吧……不、不过只能这一次了!”我承受不了太多次。

欢喜染上了师傅的脸,师傅柔声应道,“好。”那麽他就把这一次的摩擦坚持得更长久一些……

我缓缓放开了捂住|­茓­儿的小手,却因禁不住五叔叔的一下猛捅,手一抖,指间的绢帕掉落下来,遮盖在娇­嫩­欲滴的花|­茓­口。

我正欲伸手去捡,却被师傅箝住了双手。

师傅的­肉­物顶著绢帕狠狠地戳开了细缝,­肉­物尽根而没,只留两个­肉­球在|­茓­外摇晃!!

“啊──”绢帕贴上师傅的Gui头狠狠捅进了我的花|­茓­中,又因师傅在我的|­茓­间用力顶转的力道,绢帕紧紧锲在了子­宮­口上。

我惊得脸­色­惨白,“师、师傅……”

“不妨事,隔著绢帕,师傅一样能Сhā……”师傅笑道,他的欲望微微拔出,再刺入。

“师傅、你、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窘迫到口齿不清。

“那然儿是什麽意思?”师傅低喃轻问。

“太、太­淫­荡了!”我摇头哭叫,师傅太欺负人了。

“是麽?师傅正爱看然儿被师傅弄到很‘­淫­荡’时的表情。”师傅满足笑起,胯下的Rou­棒­深深得戳了我一下,肚子被他的巨物这麽用力的一戳,鼓鼓凸起的痕迹更明显得显示出来了。呜呜~~太不雅观了!!

Gui头凶悍地就著子­宮­口的痕迹死死抵住,让Gui头隔著一层薄薄得丝帕紧紧抵住我的子­宮­口左右转动。

随著五叔叔和师傅用力得抽Сhā,小船又开始左右摇晃得很厉害。

五叔叔双脚抵在船上的一根小横杆上,把身子撑了起来。

“珞刖,快!用力捅!”五叔叔沙哑低吼。

珞刖起先不明白严烨的意思,但是见他抬起臀支撑起孝然的身子时就知道他想‘玩’些什麽了。

珞刖轻睨他一眼,道,“依你。”

听到他们像是在打哑谜似的的对话,我心里顿生起毛毛的感觉。

“师傅……你们、你们想、想做什麽?”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

“然儿,试过在小船上荡秋千麽?”

“什、什麽?”师傅的话,我怎麽越听越不懂。

“嘘!”师傅用中指温柔地磨了磨我的嘴­唇­。笑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我可不可以不要?”眨巴眨巴眼,可怜兮兮地问道,心底地不安在逐渐地扩大。

“我们会让然儿很舒服的,然儿别怕。”师傅柔声安慰道,随後又道,“不过,隔了层绢帕不能直接摩擦到然儿的最深了,可是现在师傅又不想拔出来後再取出……”

“师傅……你、你不把你的‘那个’拔出来怎麽取?”那绢帕早已经被师傅的Gui头捣得湿漉漉地锲在了我的子­宮­口上,弄得我的里面很难受。我热切希望师傅快快把它给取出来。

“然儿无需当心,师傅自有法子。”师傅长眉微扬,轻轻笑起。

“师傅……”看著师傅嘴角骤然起的笑容,我更加得不安了。

师傅的大手直接揪住贴在他腹下黑­色­毛发上的绢帕一角,轻缓地把|­茓­里的绢帕往外抽。

“嘶!”丝帕被缓缓外抽带来的摩擦感让我倒抽了一口气。

“很舒服吧?”师傅愉悦一笑。

“珞刖你快一点!”严烨已经被绞到冷汗淋淋了。

“嗯。”珞刖懒懒地应了一声,手指轻压著我的花瓣,缓缓地把那条丝帕扯了出去。

随著绢帕的抽出,我的花|­茓­连连哆嗦,痉挛的快慰如电流一般向我快速袭来……

“啊──”师傅一把那条粉红­色­丝帕从|­茓­中抽出来,立马就就提起我的腰,把我抱起,我本能的抓紧师傅的手臂,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五叔叔的小腹再次把我高高举起,师傅则紧紧把我圈在怀里,而五叔叔见时机已经成熟就迫不及待的牢牢托著的我的ρi股,紧紧按向他。

“孝然,师傅要开始了。”师傅低低一笑,‘好心’地提醒道。

师傅话音刚落,他的腰杆就勇猛得往我的|­茓­里强悍地一撞再撞。

“唔……”师傅体力惊人,摁著我的腰就开始了一阵长时间的狂Сhā猛捣,我的ρi股和五叔叔挺起的ρi股一同在半空中摇晃了起来……

这时的我才明白五叔叔他们说的那个‘荡秋千’的意思,他的意思竟是竟是……

☆☆

《女扮男装坐江山》到此就完结了。

谢谢亲们不离不弃的支持;谢谢鲜网提供的写作平台;谢谢俺家小编的鼓励和帮助!!

至於孝然生孩子的温馨章节,我就不再写了(呵呵~大家自己想象。)。孩子人数不定,大家想要孝然生几个就几个罢。

在此要交代一件事情,就是麟终生无子[不要问我为什麽麟会无子-_-|||,因为我也不知道o(┘□└)o。他有可能是得了不孕症,他有可能是耽美中人,他也有可能是被某人下了毒。原因有很多,但是因为年代久远所以已经无法考究,还请亲们见谅。(被扔­鸡­蛋了,某个无良的作者太不负责任了)].咳咳!那个皇位最後又会是谁家的,大家应该明白了吧。

《人间四月[妙夺父心]》作者:蓝湖月崖(父女高H­肉­文 鲜网VIP) [完结]

鲜网VIP完结

节选:

“殊儿……”

“爹爹,我好热,全身像是都著火了。”

透过雾霭蒙蒙的泪光,我看到爹爹他正在快速的脱掉他的衣服。

白袍下包裹的是一具矛盾於他的俊美脸孔的纠结肌­肉­。

——爹爹挺拔如莲的身姿原来出落的如此的风神俊秀、高大不凡,这种俊美之貌恐怕没有女人见了会不去喜欢、不去痴迷。

冥冥中,我感到有什麽地方很邪门,很不对劲。但是此刻的浆糊脑袋就是不能反应过来……

1娘亲慈爱

窗外花木茂盛,鸟鸣悦耳。

我懒懒地坐在软榻上,上身微微倚靠软榻边上的窗沿上,从放置在软榻的小几上捏起红梅悠闲地丢进嘴里,然後眯眼慢慢品尝著。

“砰!”了一声,房门被人用力地推开来。

“娘,你今日又是怎麽了?”我不用回头去看,也能知道推门进来的就是我的娘亲。

娘坐怒气冲冲地在我的旁边的坐了下来,她用捏著丝帕的白­嫩­酥手在自己的胸口拍了拍,然後开始愤怒地叫骂道,“还不是那个小贱人!啐!不要脸的下贱胚子!”

“她怎麽惹到娘了?”其实这也不用多问,我也知道这次的事定又是跟父亲有关。

其实娘亲心地是善良的,唯一的短处就是她的­性­子太直爽了,嘴上常常藏不住心事,这样的个­性­是很容易得罪人的。但是纵使是这样的她,却在府中十多年却依然春风得意,这其中的原由,任凭我想了十几年,想得脑袋都快破了也依旧难以想通。

“那个小贱人竟然当著全桌子的人的面唤爷给她夹菜,而爷竟然也不生气得真给她夹了!”她嫉妒的两只眼睛都发红了。

“娘,这有什麽好气的?”我依靠过去,帮娘顺了顺背,柔声说道,“这件事是福是祸还未可知呢。”

“爷都快把她宠上天了,还能是祸?”

我轻轻摇了摇头,提醒道,“难道娘不知道爹是什麽人了?”那个不可一世的男子岂是一个女人能轻易摆布的麽?

“女儿你是说……”娘两眼发亮。

我连忙捂住娘的樱­唇­,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娘,这事只要心里明白了就好。”

“恩。”娘点了点头,笑颜又上了脸。

“娘,我想出府玩……”我把整个身子都依靠上她,晃了晃她的手撒娇道。

“前天你不是刚出去吗?”娘宠溺地轻点了我的头颅一下。

“娘,你也知道那是前天,昨天我都乖乖在家了。今日你就让我出去吧。”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再晃了,要是再这样被你晃下去娘这把骨头都要被你给摇散了!”娘淡笑地回眸,“娘依你就是了,可是你要早些时候回来知道麽?”

“知道了娘,就知道娘你最疼我了!”我高兴地环抱住了娘的脖子。

“傻孩子,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疼你还能疼谁啊。”娘亲慈爱地拍了拍我环住她脖子的小手。

“谢谢娘。”我飞快地在娘亲的脸上亲上一口後,紧接著就快速地跳下了软榻,穿好鞋子後一刻也不肯停留地奔向门外。

“不要被人见著了,从後门出去。”

“知道了娘──”回答娘时,我的身影已经跑远了。

2楼里风波

今世我名唤百里殊,这个名是母亲给我起的。

若说起父亲,直到现在我也才远远地偷看过他数次。

“小姐,小姐,你今儿可出来了”肥韶打断了我的呆想。

“店里有出什麽事麽?”我皱眉,肥韶什麽时候变得如此毛躁了?

“小姐,今日来了两个公子哥,他们说著说著就一言不合的打起来了,毁掉了我们的大门和楼上多间包房,还吓跑客人数十桌……”肥韶依依列出今天店里的损失。

“叫他们赔了就是了。”

“可是问题出在他们谁都不赔!而且他们不是我们平常百姓能得罪的起的……”肥韶低著头说道,两眼直直盯著自己的脚尖看。

“哦?”是厉害的角­色­?

我沈思地猜道,“他们不会是哪个王府的小王……吧?”

“小姐真神了,他们就是御王府和秦王府的小王……”肥韶心里暗爽哈笑,他家小姐的那个‘吧’字加得太妙了。‘王八,王八’多好听啊。

“领路吧。”我­精­神一振,好久没有出来些闹事的,都快把我给闷惨了。

“是小姐。”肥韶飞快地跨过身边的小栏杆领著我向楼上走去。

**

跟随著肥韶入了茶楼的包房,见两位衣冠楚楚,面容俊美的贵公子正瞠著双目互瞪著。

现在的这个皇帝把国家治理的还不错──五谷丰登,百姓安居。

这里是又是天子脚下,应该是不会出现什麽强霸之事来,所以说我才敢大著胆面对他们。

“你们毁了我的店,说说,该什麽个赔法?”我也不拐弯抹角,一进来就直入正题。

“他砸的多,理应是他赔。”那个穿著藏青的男子倨傲地指了指坐在他对面的红衣男子。

那红衣男子冰冷地瞪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茶盅,缓缓地呷了口茶水。对於我的出现不理不睬。

我也没去在意地优雅地看了四周一圈,缓缓道,“三扇大门,五个包房,一共是二十两银子。”他们都是贵家公子哥儿,这些钱对他们来说不算什麽,他们放不下得只是面子罢了。

“肥韶你说那扇大门是谁打破的?”我指了指右边的那扇门问道。

“小姐,那是御小王打的。”肥韶机灵地答道。

“这麽牢固的大门在御小王手中竟是如此的不堪,果是少年英雄。不过竟然是小王打的,那理应是小王您赔了。”

见那两人都没有说话,我自是知道他们已经同意了。

於是,我接著又问,“那一扇呢?”

“另一扇是……”小姐真厉害!他肥韶不得不佩服地五体投地啊,先夸个再索赔,不仅不会下他们的面子还给他们一个英雄的称号。让他们不想赔也不行了。

**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那白衣人倚在窗前无趣地说道,枉费他还想看个过瘾呢。

“那个少女是这家店的幕後老板?”另一男子兴趣地说道。

百里卿笑调眉一笑,“应是吧,看她那阵势还挺老炼的。”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小女娃竟能如此的老炼,还真是让人惊诧。

夏侯枭笑开了眼,“最近无聊的紧,这个小娃来的正是时候啊。”

“看她的身子骨也不知道她发育好了没有?”幼齿手感不太好啊。

“那也要试一下了才知道。” 夏侯枭优雅地轻抿茶水,然後话题一转,“听说今早你家的一位小妾要你给她夹菜了?”

“你这皇帝做的也太无聊了。”百里卿笑轻弹了一下指尖里不存在的尘土。

“能让卿笑夹菜的奇事,朕岂能错过?”他一直都很想知道这天底下有谁人能让风华绝世的百里卿笑为之动容。只可惜到现今还没有一个女子有那样的本事。

“女人就是自不量力,乖乖等著受宠不就好了?偏要想些不可能的事情,到头来还不是妄送了­性­命?”百里卿笑不屑地说道。

“有时看著她们争斗著也挺好玩。”他天天看著,心情愉悦了不少。

夏侯枭站起身来望了外面那已经停歇的‘战场’一眼,勾起了­唇­角,淡笑道,“那样的女娃弄进宫去应该会很好玩吧?”

“但愿这次你能坚持的久远一些。”

“久远吗?那就看她的本事有多少再说吧。”夏侯枭回眸邪魅的一笑。

3帝王情事(1)

“皇上,那个女子查到了。”一人跪地说道。

“恩。”夏侯枭轻轻地回过头去望向那人。

“那女子入了百里府。”

“白里府?”夏侯枭轻轻转眸瞄了百里卿笑一眼,後对那人说道,“行了,你退下罢。”

“是。”那人头没有都抬起地退了出去。

“卿笑那女子是……”夏侯枭转身在榻上坐了下来。

“……”百里卿笑微微一皱眉,“从来没有见过。”

“哦。”夏侯枭叹了气又说道,“如若那女子是你的妾室之一那也就算了。”

百里卿笑挑眉一笑“妾室?那到不会,我从没有那个习­性­。”发育不全的小女娃他提不起­性­趣来。

“卿笑是取笑於朕了?”夏侯枭淡淡施压。

“没,只是不明白小女娃有什麽可玩的?摸起来没曲线不说,小小弱弱的身子骨恐怕一折就断了。”想想就觉得不爽,哪能提起玩的兴致?

“偶尔换一下口味也是一种享受,你不稀罕就打包送给朕吧。”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聪慧的女娃儿,那一眯眼间的风情是多麽的诱人魂魄啊。

“哟,哪时皇帝变成捡破烂的?”‘稀罕’这词让皇帝用了就有些怪异了。

“呵,谁能想到这世间圣贤百里卿笑原来是把女人看成破烂了?”要是让世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碎了多少心那。只是──

在人们的心中那个不谓皇权拼死为民请命的大圣贤恐怕是神不是人了。

“这还不是你导演的一场戏?”百里卿笑憋了憋嘴,这圣贤之名他从来就没有想要过。

“朕还不是想给你在青史上留个名?”为他的江山卿笑可说是出了不少的力,他给他一个历史留名也是应当的。

“白纸上的文字我从不稀罕。”他百里卿笑只想生前不为生後。

“哈哈,够豪迈啊卿笑,这世上也只有你不去稀罕这种名了。”知他的­性­格,所以他鲜少去防过他。这种鲜少的防范反而成就了世人心中的传奇。

能让帝王放心如斯的,也许这世上也只有他百里卿笑了。是他的手腕高?还是他这帝王太清明了?世间众说纷纭,他不於评说。

4帝王情事(2)

“主子。”穿著浅橘­色­长袍的男子向白里卿笑弓了一个身。

“查到了?”皇帝要的女人就算他势力再高也是耽误不得的。

“查到了,那、那女娃是……”弓赋说地有些吞吞吐吐地。

“谁?”百里卿笑皱了一下眉,不满於弓赋的吞吐。

“是殊小姐。”弓赋豁出去了,只是他可不敢叫她大小姐,这名分的事主子没开口他是不敢乱叫的。

“殊小姐?”他想不起自己还有这麽个女儿。

“是二夫人所出……”弓赋低眉提醒。

百里卿笑收索记忆,记起那年要外出的前一夜是叫毕盈陪了夜的,由於第二天走的急也就忘了吩咐人给她端去‘去子汤’……

等一年後,他回来时她已经生下了娃儿两个月了。都已经生下了,他也没有太去计较,毕竟当时毕盈宠爱正浓。

许是没有放在心上吧,这些年他道忘了他还有这麽个女儿在。

“恩,你去唤她来见我吧。”

“是。”弓赋连忙退了出去。

**

父亲今日唤我过去?我都不敢相信了,真是父亲麽?父亲唤我了……

心里很急张,手心里都出汗了。天哪,我就要见到父亲了……

呃,好像不对!是父亲要见到我了。

我其实一直有偷偷地在远处望见过自己的父亲……

“父亲。”应该是这麽唤的吧?虽然唤地有些生疏,可是我还是唤了出口。

“……”百里卿笑转过身来,愣了愣,还真是像极了毕盈。

那天在蕙悠楼里,他没有认真去看过她,不然现在也不会这麽惊讶了。

是……是唤错了吗?手中的丝帕,也重重地被扭地不成样子了。

“坐吧。”他瞄了我手中的丝帕一眼。

“谢谢父……”他愿意让我这麽的称呼麽?

“……”他静静地坐了下来,底头拿起茶杯轻抿起来,也就没有再看我一眼了。

我有些失落地低下眉来,轻轻地在父亲对面的朱红大椅上坐了下来。浑身散发著大家闺秀的风范,也许这样、也许这样才能得父亲的欢心。

“不要太过拘泥了。”他抬起头来望了我一眼,笑地很温和。

“是……”我轻轻点了一下头,就算平时我巧舌如簧在此时也不知道该什麽说话了。

是紧张,是激动,是平身的愿望得到实现的满足时的快乐。

“殊儿今年几岁了?”见她还像是根杆似的,如果他记忆没有错的话她应该是十三了。女子生在平常人家到十三岁还没发育可以算是正常,她却是生在富贵人家的,什麽也是如此?是没有给她吃好的吗?

想到这里他有些不快,虽然他不记得这个女儿了,但是她既然是他的种那就有那个权利享受著这人间的富贵!

“殊儿今年十三了。 ”殊儿?殊儿?殊儿这两个字从父亲嘴里说出时原来是那麽的好听是那麽的动人……

“殊儿常出府去?”

出府的事被父亲发现了?是找她……拷问地麽?是出了什麽事了才让父亲来拷问我来著?

“不常出府,只是偶尔出去一两次。”我低眉小心翼翼地回答著。

“是麽?偶尔出去一两次?殊儿好大的本事啊,偶尔出去一两次就能在外面开了家那麽大的酒楼──而且还是全京城都出了名的酒楼。”父亲直入正题。

听他说到此,我惊地差点掉了手中的丝帕。父亲是什麽知道的?

见我满脸的疑惑,父亲解惑地说道,“你在酒楼中被当今皇帝看中了。”

皇帝老儿?不会吧?小说里写的皇帝老儿都喜欢逛酒楼原来是真的??

“凭你的身世,入了宫或许能做到贵妃什麽的。” 百里家不是普通的人家,夏侯枭想要回去,名份的要求就不能低。

“父亲是让我入宫?”我眉一挑说道,怒火让我激动的心恢复了正常。

什麽办?我可不想入宫啊,想想……

好好想想有什麽办法可以推掉它……

语气地反差,让百里卿笑抬眼看向百里殊。

“父亲可有想过一件事?”我笑笑。

“哦,什麽事?”这小娃儿不愧是他的种──变脸的速度很快啊。

“盛极必衰!”我慢慢地吐出这几个字。在前世别的事我做不来多少,但是从来没有少看过历史,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百里卿笑震撼了,一个小娃儿懂得什麽盛极必衰!

“父亲,我若做了皇妃,我们家的地位,势必更高了。地位高不是不好,而是容易惹来上位之人的不快……”我叹了口气,又说,“这天底下有哪个女子能不向往成为皇妃?”

我两眼瞬间两眼泪湾湾,轻轻抬眸望向父亲说道,“殊儿自然想入宫的,但是殊儿从来不敢忘记自己是百里家女儿。而百里家的女儿是注定成不了皇妃的……”如若成了,那也就是百里家衰败的时候到了……

父亲深深地望上我的眸,静静地坐著,仿若刚开始那般……

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连静静地坐著都是那麽的好看的。

静如竹般地高雅,动又如风般地飘渺……

是气质,是魅力。

“你先退下吧。”父亲突然说了这麽一句。

呃,退了?那结果是?

……

5缄默痴肠(1)

月光洒满了庭院,在落花缤纷的繁花树下,一名女子素手执玉笛悠悠在吹吟著,风过,吹乱了她一头的秀发……

白里裴憬静静的走上前去抱住了那名女子,抚平了她被风吹乱的长发,淡笑道,“妹妹这几日可有想著哥哥?”

我回眸见是哥哥,眼波转喜,回身抱住哥哥的腰身,笑问道,“哥哥不是後天才能回来麽?为何回的这麽早?”

“本是後天,哥哥快马加急,早了一日回来。”哥哥捧起我的脸颊轻抚著,“妹妹清瘦了些。”

“呵呵,哥哥你离开只不过五日,我就算是不吃不喝也不会清瘦的让哥哥看了出来。”我小嘴一嘟,作弄著哥哥的大惊小怪。

“怎麽会看不出来?”哥哥握住我的下颚,喃道,“妹妹的小巴尖了几许。”

“哦?真的麽?啊啊!那我是不是变漂亮了?”我调皮地对哥哥眨了眨眼。

“你这小丫头!”哥哥笑著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轻笑道,“妹妹在哥哥心里永远是最漂亮的。所以妹妹不用再寻漂亮了。”

“世人道‘情人眼里出美人。’怎麽到了哥哥这里就变成了‘哥哥眼里出美人。’了?你的护妹情节太重了。”我摇头低叹,取笑著哥哥。

“世人说的话倒是没有错,只是到哥哥这里出了点意外罢了。”哥哥低眉一笑。

“呵呵,妹妹知道哥哥一直对我很好。”我用力的抱住哥哥,无尽的感激都投在了这一个拥抱里。“要是没有哥哥,我的生活怎麽会过的那般的滋润?”能自由的出府,能自由的开家店铺,能自由的游乐在这古代的时空里,都是这个哥哥给我的。我常想有今世能这麽好的哥哥,定是我在某一世努力做好事能来的结果。

百里裴憬默默的收紧手臂,抱紧了他怀里的小人儿。若是有一天她知道了他一直都对她存的是怎麽样的心思时,她还能这麽感激著他麽?

“哥哥,你怎麽了?”我见哥哥一脸忧虑,不由关心的问道。

“无事,哥哥只是走神想些事情,听得人回报说前几日在玄月楼里有人闹事?”哥哥的眉头皱了起来。

“恩,是御王府和秦王府的两位小王爷在闹事。”我点了一下头,回答哥哥。

“哥哥以後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哥哥握住我的小手向罗纱翩飞的小亭子里走去。

“呃,哥哥,开店嘛,总是难免会有些人闹事的,哥哥你用不著这麽紧张。”我急忙回言。开玩笑!要是哥哥把某些人给截止了,那麽我不就少了些热闹可看?

“这事由不得你做主。要是再有下次发生这种的事情,哥哥又刚好不在,不就把你放在了危险里?”哥哥撩起衣袍下摆坐在了圆形石椅上,手掌包住我的腰身,把我揉坐进他的怀抱里。

“哼,你少来这一套!别以为我不知道玄月楼里有很多哥哥的人在。”这还是明面上的,暗地里还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呢。

“就算是有,但是哥哥也总是不得安心!”哥哥喃道,把他的下巴挂在我的肩膀上。

“就算是有?哼,明明就有很多!”我怒目瞪向哥哥。

“妹妹冰雪聪明,哥哥做了什麽都满不了妹妹。”哥哥笑弯了眼眉。

“恩,那当然!”我得意的点了点头,我虽身体现在才十三岁,但是思想里却存有前世的知识,不聪明还真的挺难的。“哦呵呵~~”

“妹妹又在傻笑什麽?”哥哥微热的鼻息随著他淡淡的清笑声喷洒在我的脖颈上,引出我一身的酥麻。

“哎呀,哥哥,好痒!把头拿开。”我推挤掉哥哥挂在我肩膀上的脸颊。

“哈哈,我偏不,看你能怎麽招!!”哥哥抱紧了我的腰身,把整个头都塞进了我的颈上。

“啊!哥哥你欺负妹妹。”我扭动著身子和哥哥玩闹成一片……

6缄默痴肠(2)

屋外夜虫在吵杂的鸣叫著。屋内却静寂无声的可怕……

“你是说皇上看上了你?”白里裴憬努力压制著体内的暴戾。

“恩,对於这件事情,父亲现在还没有明确的给我答复。”我皱了一下眉,这些天我都为了这件事情烦恼不已。

殊儿,殊儿!他辛辛苦苦的藏著她十几年,连自己父亲那边他也不让其见到,但终究还是藏不住了……

“哥哥?!”我被哥哥脸上的­阴­狠吓了一跳。

糟糕!他怎麽在殊儿面前泄了底子?

“殊儿那样对父亲说的很好。”他抱紧怀里的可人儿,马上转移她的注意力。“还好殊儿聪明,懂得应变之道。”

“但是这件事情父亲还没有给我答复。”只要一想到将来有一天我将会和众多的女子分享一个丈夫,我就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殊儿,你冷麽?”哥哥的双手覆住了我的小手,来回轻柔的抚弄著。

“哥哥,我不是冷,只是在怕。”我嘟起小嘴呐呐道。

“无事,就算是天要塌下来都有哥哥给你顶著。”哥哥笑道。

“哥哥!我不是开玩笑的。他可是皇帝,是我们这个王朝的天子!是天子。天的儿子想要谁那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我转过头去压抑著声线低吼出声,眼睛更是直直的盯向哥哥。可是看著看著,我却被哥哥的给迷住了……

哥哥的脸型瘦削俊美,下巴尖细似削,鼻梁高挺如山,这样的五官简直完美到不像是人间上的人儿了。我不由在心里暗暗感叹道‘吾家哥哥初长成’啊。

“呵呵,殊儿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哥哥心情大好的哈哈一笑,然後 自信的说道,“殊儿要相信哥哥才是。”哥哥自信的说道。

“恩,好。我相信哥哥定会护我周全的!”我点头微笑,眼眸灿烂如星辰。

“呵呵~~你呀!”哥哥的玉指亲昵的点了我的鼻头一下,随後合著我的笑声嗤嗤的笑了起来……

**

“爹,这麽晚了,怎麽还不去休息?”白里裴憬优雅的跨步踏进了他父亲的书房里,反手把门给合上。

书桌前的男子,一身银­色­锦袍,那俊美的轮廓在明亮的烛光下更加深邃柔和,一双洋溢著睿智的黑眸微微抬起,合上手中的账本,笑道,“是憬儿来了。”

“恩。我见爹书房的灯还亮著所以就过来看看。”白里裴憬越过放满账目的书桌,选择了离百里卿笑旁边最近的木质圆椅子坐了下来。

“爹,心里有烦心的事?”白里裴憬探试的问道。

“恩!”白里卿笑应了声,然後说道,“前几日皇上看中了一名女子。”

白里卿笑微微停了片刻,才再次说道,“要是这名女子是别人还好办,但她偏偏是我白里卿笑的女儿!”

“爹说的那女子是?”白里裴憬表情依旧平静的问道,可有谁知道他在衣袍里面的拳头早就握成森白,他的殊儿岂容他人窥觊!

“是毕盈生的。”他低叹了一口气说道,“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我还真是忘了还有这麽一个女儿存在。”

“二姨娘的女儿?爹不说我倒是也忘记了姨娘还有个女儿。”白里裴憬‘平静’的抬眸说道,“那麽爹想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她身体里留的是我们百里家的血液。”百里卿笑微微的闭上的眼眸,说道,“能生做我的女儿也算是她的幸运了。”

“爹见过她了?”白里裴憬为百里卿笑斟了一杯茶,淡淡地问道。

“前几日是见过,总算她没有辱没我们百里家的声名。”百里卿笑接过茶杯小酌一口道。

“爹是试探过她了?”白里裴憬‘兴趣浓厚’的问道。

“我故意把皇帝看上她的事情说於她听,并有意暗示她说凭著我们的家世,只要入了宫便能做到贵妃这位置上。若是再有些心机也许她可以凭借著百里家的势力做到皇後这个位置。憬儿你猜猜看後来她是怎麽回答的?”白里卿笑勾起­唇­角轻问道。

他的殊儿本来就是全天下最特别的,这点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

白里裴憬垂眉,假装静思了几下,回答道,“这天下的女人谁不去垂涎那般的位置?但以爹你对她的赞许来看,她定是回绝了。”

“恩。”白里卿笑听後微笑的点了一下头,抬眼望向烛火处,说道,“她说了‘盛极必衰’这四个字!”一个才十三岁的女娃能知道这四个字的分量真的让他震惊了。

“好厉害的小娃儿啊,不过我很好奇要是她过不了爹的探试,那麽她会是什麽样的结果?”白里裴憬抬眸。

“那自然是除去的好,这样即能给夏侯枭个满意的交代,又不会给百里家带来祸患。”白里卿笑没有太过在意的回答。

听到父亲口说的‘除去’两字,白里裴憬的身子不能自主的僵硬起来。他的殊儿无论是聪明与否都减不了一分一毫他对她的爱恋。

“憬儿你怎麽了?”白里卿笑毕竟是厉害的角­色­,他岂能看不出儿子的僵硬。

白里裴憬连忙快速的整理了心绪,回答道,“爹别太挂心我了,我刚从外面进来,温差过大了才会有些不适合的反应。倒是爹您这麽晚了,也该去休息了。忙不完的事儿明日孩儿愿为爹分担些。”

“我家憬儿看来是长大了。”百里卿笑抿­唇­浅笑,“天­色­晚了你先回去休息,爹再等会儿就歇息。”

“恩,好。那憬儿这就告退了。”白里裴憬站起身微微弓身就退下了。

一出了百里卿笑的书房,白里裴憬就再次直奔至百里殊的院落……

**

最近《穿越成为低档妓汝》会恢复更新,喜欢的请收看。

7心生隔阂(1)

清晨万籁俱寂,空气里带了丝清冷。

“小姐,小姐!”沁儿推了推我正熟睡的身子。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见沁儿站在我的床榻前头焦急地望著我。

我皱眉对著沁儿的方向挥了挥手,呓语道,“沁儿,还这麽早……让我多睡一会儿!”

“不行!小姐你快起来。”沁儿见我醒了,就直接把我的被褥给掀起来,拉著我的手臂把我拖起身来,然後双手开始灵巧地帮我穿起衣服来。

我嘟­唇­,睁著迷蒙的眼睛,含糊不清地抱怨道,“沁儿,现在天刚破晓,寅时才过,卯时才来。你做什麽这麽急地就要让我起床?”

“小姐,现在没有空跟你多说了。今早爷派人来传话,说要你过去吃饭!”沁儿紧张地说道。

“爷?谁啊?”刚睡醒的脑袋还迷迷糊糊,对沁儿口中的‘爷’字反应不过来。

“小姐!”沁儿娇怒道,“是你爹爹要你过去吃早膳。”

我的脑袋猛然清醒了过来,紧张地直起身子,死死地抓住沁儿的手臂,逼问道,“什、什麽?沁儿你刚才说什麽?”

“啊啊!小姐,你抓疼我了!”沁儿一边努力地掰开我抓住她的纤臂的十根小手指,一边激动地盯著我的眼睛说道,“是你爹爹唤你过去跟他们一起用早膳。”这可是件天大的事,说明,说明爷就要承认小姐了!

“我爹爹要我过去一起用早膳……”我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地呆愣在床榻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爹爹要我去和他们一起吃饭?

“呀哟!我的好小姐,你现在发什麽愣啊?快起来!”沁儿著急得拉著我的手臂,把我拖到了床榻边沿上,然後就弯下身子帮我穿上了粉红­色­的绣花鞋子。

在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她按在妆台前,风风火火地帮我打扮起来。

很快地我那超长的墨发就被她的巧手梳成了漂亮的髻。随後她又从刻著流云花纹的钗盒里取出粉红­色­的簪子Сhā入我的秀发里……

**

沁儿和我绕过了花木茂盛的花园,走过绿竹深幽的小径,缓缓步入百里府内用膳的厅堂。

我紧张地迈著小莲步伐,在离大圆桌一米外停了下来,低首行礼道,“女儿给爹爹,大娘,娘请安!”他既然能唤我来吃饭应该是承认了我这个女儿了。叫唤他一声爹爹应该……可以吧!

对於唤这一个称呼……我期待已久……

爹爹温和地对我说道,“殊儿来了,快过来用膳。”

听到爹爹没有排斥我的叫唤,我的心都激动地发了颤,我克制著自己因为激动而有些发抖的声音清亮柔顺地回答道,“是。”

我抬眼,瞥见在娘亲的身边空出了一个位置,那定是给我留的。

我垂眼缓缓地走过去,静静地在娘亲的旁边坐了下来。

母亲神情激动地拍了拍我放在膝盖上的小手背,欣慰之情表露无疑。

突然只听见爹爹又说道,“殊儿,别太拘束了。”

“是。”我应了声,缓缓地拿起筷子。望著朱红圆桌上的各­色­菜肴,我认识的,不认识的林林总总加起来有二十道菜肴。其中就有我前世所在那个世界的名菜如:“鱼香­肉­丝”、“­干­烧鱼翅”、“汤爆双脆”、“烤大虾”、“ 糖醋黄河鲤鱼”、“清汤燕窝”、“鸭包鱼翅”、“松鼠桂鱼”、“盐水鸭”……

我平常早上吃得都是些清淡的食物,这麽丰盛的早餐我也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下!

我拘泥地拿著筷子不知道要从哪里入手,这时娘亲夹了些菜到放置在我眼前的青瓷碗中。

我静静抬眸望向母亲,见母亲正用眼神暗示我快些吃。

我垂眼,举筷,缓缓地吃起了母亲夹给我的菜肴。

空气里除了偶尔碗筷相撞的声音就没有其他的声响了。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可这对我这麽一个无拘惯了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更不用说这一桌子的人除了娘亲和哥哥外,还都是我不认识的!

虽然很开心爹爹能唤我来用膳,但是,一想到以後都要面对这样的一种压抑的场景。我心里不禁烦闷起来。

大约过了十分锺左右,我的眼珠子开始不受控制地飘向了爹爹那个位置。

爹爹的左边坐的自然是很受宠的哥哥,爹爹的右边坐的那个跟我现在年纪大约相仿的女孩子应该就是我同父异母的的妹妹──百里嫣然。

只见她脸­色­晶莹,肤­色­如雪,双眉弯弯如画,双眸更是闪烁如星宸。那挺拔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角微向上翘起,带著些调皮的笑意。当在她娇­嫩­地趴在父亲耳边说著悄悄话儿的时候只见她那鹅蛋的脸儿上还有两个深深的小酒窝俏丽地露出来。

那放置在爹爹耳边的一双纤手也细白如玉如透明一般。

她小小年纪就已经出落地如此脱俗,简直可不带一丝一毫的人间烟火味。难怪爹爹会疼她入骨。这样的美人胚子,谁人见了都会生出爱怜之心的。

也不知道她给爹爹说了什麽,只见爹爹眉眼含笑地举手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小脸蛋,道,“用膳之时不许调皮!”

爹爹原来也是可以这般的慈爱!我刹那间有些嫉妒了。要是,要是哪天爹爹也能这般对待我,那该有多好!

古代男子娶妻生子的早,爹爹在十五岁时娶了宸王的女儿──大娘。在他十六岁时大娘就为他生下了就生下了俊美绝伦的哥哥。今年哥哥已是十八。而爹爹今年也才三十四岁而已。

但话又说回来,虽然爹爹已经是三十四岁了,但是他的容貌却从那当年到现在都未曾改变过。

尤记得在这个身体六岁的时候,我曾好奇地偷偷躲在花园的假山後面偷窥著爹爹的时候,爹爹也是这般的模样。那时的他眉目淡然,浑身上下纤尘不染,让人见之忘俗……

他那时正悠闲地坐在挂满紫­色­罗纱的花园凉亭里,身上也是穿著件银白的长袍,温和,高贵,沈静,优雅地静坐在杨柳深处的凉亭,缓缓品著他手中的茶水,眼神悠远地望著凉亭边上波光粼粼的池塘……

从始後,爹爹的身影就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喂!你直直地盯著爹爹做什麽?”百里嫣然撅嘴,娇恼地盯向我。

被她这麽一嚷,顿时整个空气里充满了尴尬,所以的人都停下吃饭的动作齐齐地盯向我。

我窘困地羞红了脸,我一如以往般,一有了困难最先想到的就找哥哥。可是哥哥这一次只是冷冷地望了我一眼,就又低下头去举筷夹菜。

我心顿时一阵冰冷。一时间我不能接受那个宠我、护我的哥哥会用‘冷冷’的眼神看著我……

我不信,刚才定是我看错了。我不死心地紧紧地盯住哥哥看,但是哥哥却再也没用抬头看我一眼……

最终,还是娘亲打破了空气里的凝重,“嫣然别气,殊儿只是见著爷一时高兴,才会忘形地呆看著爷。”

在这时,哥哥抬眼,眼神冰冷地盯向娘亲,道,“二姨娘住嘴!嫣然的闺名不是你能唤的。”在央御王朝里,小妾只不过是不用劳动的‘下人’罢了,所以,自然她们也是没有资格叫唤正妻儿女的名字。

哥哥?!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望向他。

“嫣儿,憬儿,念他们还是初犯就算了。”大娘缓缓开口道。

只见母亲哈腰赔笑道,“谢夫人不怪罪之恩。”

母亲的话音刚落,“砰!”地一声,白里嫣然把筷子重重地按在她的青花瓷碗上边,娇诉道,“你现在又瞪著哥哥做什麽?哥哥说的又没有错!你那是什麽表情?小妾的女儿还真是登不了台面!”

我正想启嘴反讥,但是我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却被娘亲给按住了。

母亲连忙低眉,急切地陪罪道,“是!是!小姐教训的是。回去後,我定会好好管教她的。”

“好了,嫣儿。用膳时不可多言。”大娘平淡的声音再次传来。

只听得百里嫣然‘哼’地一声,再瞪了我一眼後,就端庄地坐直,举筷夹菜吃。

我回握住娘亲压在我小手上的柔软玉手,我顿时喉头发酸,是我太没用了,害得母亲被我连累,沦落到如此卑微的下场。

终於我也明白为什麽以母亲直爽个­性­的个­性­还能在深宅大院内生存下去,原来我母亲的直爽个­性­也只是在我一个人的面前展露而已。

我一直明白要在古代的深宅大院里生存下去,除了要有聪明的脑袋,还必须有能忍的­性­子。

我还常常为是在崇尚人人平等的现代化社会来的‘现代人’而自得不已。没想到那也只是在没有遇到事的时候。一旦遇事,我那冲动的­性­子就藏不住了,今日要不是有母亲急忙阻拦我还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情来!到时候还不知道该如何去收场……

但是我从中也看到了爹爹对我们的态度。百里嫣然敢在他面前如此的侮辱我和娘亲,也只是在他默许的情况下。

也就是说,如果爹爹不许那麽她也不敢这般的对待我们。

既然爹爹不在乎我这麽一个女儿,他又何必把我叫来一起用膳?害我不仅空欢喜一场,到头来还只得了个被人侮辱的凄凉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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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几句:

因为《女扮男装坐江山》是V文,所以里面的废话就拿到这边来说了。

看了这麽久的女扮,细心的朋友定是发现里面男主对女主名字称呼有所不同。

严烨叫唤孝然为‘孝然’。唤之,是他希望孝然能笑语嫣然。(女扮文中有提到)

闲隳和珞刖叫唤孝然为‘然儿’。取之一字唤之,表亲昵。

封尚湖叫唤孝然为‘孝然’,是为了避嫌。

他们各自对孝然名字的唤法,从中可以看出他们的­性­格。这是我这样写的本意。但是因为笔法生涩,所以有些东西我未能表现出来。

另外文里若是这些人物有唤错名,如:严烨叫唤孝然为‘然儿’那麽就是我打错了。有看到的亲,有空请帮我抓出来。

女扮文能坚持写下去,都是大家对月崖的支持结果,月崖在此谢谢大家。

8心生隔阂(2)

微风拂动,垂落罗纱,轻摇曳。阳光穿透过红­色­纱帛将凉亭染成瑰丽的­色­彩。

我软若无骨的趴在凉亭的石桌之上,寂寥地捏起软酥糕放进小口中,轻轻搅咬著。

突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了起来。我全身子一僵,把刚拿起来的软酥糕点放回瓷盘里。

“殊儿……”哥哥轻轻的叫唤了声,弯身,从我的身後把我拦腰抱住。

我缓缓地将他的箍在腰间的手拉开,站起身来,径直地往凉亭外在走去,可是还没等我走出几步就被哥哥钳住手臂。

“殊儿……”哥哥轻叹地发出了慑人心魂的呢喃与叹息,双手把我的身子转正面对著他,随後他的双掌痴醉地爬上了我的脸,捧起我的双颊,麽指在柔­嫩­的肌肤上轻轻摩擦著,“殊儿今日怎麽见了哥哥就走?”

我强拉下他覆在我双颊上的双掌,撑起笑容,对他说道,“少爷今後还是少来‘奴婢’这地方了,免得累了少爷的双脚。”

哥哥脸上的笑颜瞬间凝结,他动了动嘴­唇­,再次对我温柔地笑道,“殊儿这是在跟哥哥怄气麽?”

“‘奴婢’不敢!少爷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容‘奴婢’先行退下。”我垂头低声说道。

哥哥脸上的笑颜在这时彻底被冰冷淹没,“是谁叫你用‘奴婢’和‘少爷’这两个词了?”

我低下头去,回答道,“昨夜,母亲特意用了整晚的时间来教导我,让我终於知道什麽是‘尊卑贵贱’。以前是‘奴婢’不懂规矩,若有冲撞之处还请少爷多包涵。”

“殊儿这是在怨哥哥昨日在早膳时喝斥你母亲的事?”

我听後,心里愤怒非常!‘喝斥’?哥哥既然用上这两个形容词?顿时我的整颗心都被失望吞噬掉了。

“殊儿不敢,是我和娘亲先乱了尊卑,少爷‘喝斥’的没有错。”

“殊儿你这分明是存心在气哥哥!”哥哥皱眉道,“哥哥昨日那般的做法只是先发制人的堵住他人的嘴。”那女人说话也太不谨慎,他若不出言,他人也定会出言。要是真让他人出言了,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演变成什麽样个局面!

这个世界的‘尊卑’观念比我前世所在的那个世界的古代社会还重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在这里已经十多年了,这个我当然是懂得的,但是哥哥能在第一时间就反应到我娘亲的失言,说明……在他的心底……这种尊卑观念已经根深地固了。

在这样的观念下,我在他的心里的位置……是不是,也只是他无聊时的一个低贱的玩物?

什麽‘妹妹’‘哥哥’!他在正式的场合连看我的眼神都是冰冷的,更何况是承认我这个妹妹?这也说明我们私地下的‘哥哥’‘妹妹’在他的心里根本就不占什麽重要地位。只有我这个大傻瓜才会认为他和我一样把我们的兄妹情意看得很重要!

我抬眼冷睇被风吹地‘哗哗’直响的柳树枝条,淡淡道,“谢过‘少爷’的相护之恩,‘奴婢’永记心内不敢有忘──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哥哥双掌抓痛了双臂。

她话里句句带著的‘奴婢’‘少爷’狠狠的刺得他的心阵阵发痛!

他痛心地看著她,低哑说道,“哥哥平素里是个怎麽样的人,殊儿你应该是明白的。现在却故意拿了点小事来气哥哥。哥哥在你心里到底算是什麽?”

不在大堂上表现出对她的亲昵,那是因为他以前为护著是殊儿,隐瞒了父亲太多的事情。若是让父亲知道他有事情隐瞒於他,难免会让父亲对他心生芥蒂。这样一来对他将来的前途和事业会是很大的阻碍。为了今後更多的厉害关系,他只有苦苦忍耐著。所以,昨天早上当殊儿被妹妹刁难时,他也只能强忍著不替殊儿出头。本以为以殊儿的聪慧应该能理解他的隐忍,没有想到演变成这麽严重的後果!

我苦笑抬眼,喉咙发酸地冷笑,我在他眼里现在又成了个无理取闹的人了?於是我不再装模作样地假恭顺,我本就是个直肠子的人,是带不长假面具的。我直言道,“路遥知马力,遇事见真心。就算平日里你待我极好,但是在我遇事时你不禁对我不闻不问,甚至冷眼看著我被人奚落棱辱的样子……”我吸了吸鼻子,又说道,“人心隔了层肚皮,你是什麽样的人我岂会看得真!”

“奚落棱辱?”他皱眉,“我不知道原来你看这件事情看地如此之重!”殊儿既然用上这麽严重的四个字来形容它。

他轻叹了口气,又缓缓解说道,“这种事情在大家士族里常会发生,这根本就不算是什麽大事情!你现在被父亲发现了,以後还会经常要面对著这些的。”这根本就是很小的一件事情,他不明白殊儿为何要死拿著它来跟他拗脾气?

“小事?尊严都被人践踏了还算是小事?”我气极地甩开他的双掌,飞快了跑出凉亭。

哥哥急忙再次追上来,再次钳住我的手臂,“我与你自小亲密,我本以为你是清楚我的。”

“少爷请放手!奴婢身份卑微,不配与少爷有往来。今後还请少爷不要再来我这边了,要是被爹爹发现了是会影响哥哥的前途和事业的!”我不是傻瓜,虽然前世我活的不长,但毕竟耶是经历过两世人生的人,有些事情我还是能看得明白。我今日的这一番作为,一方面是为了最後一次像‘妹妹对哥哥’那样痛痛快快地发泄心中的对哥哥的不满,另一方面就是故意要找他来吵上这一架的,好让我与他之间的牵绊断得­干­­干­净净。

或许,这个哥哥是真心待我好的,但是他有太多的顾虑和野心了。

所以,我也不想强求些什麽,既然我在他的心里不如那些身外事物来的重要,那麽他给予我的这一份廉价的感情我也不想要了……

9拨云见日

这已经是我第五天在用膳大堂和一大家子的人一起用早膳了。

我低首,举筷,缓缓地吃著我的早膳。

空气里除了偶尔碗筷相撞的声音就没有其他的声响。

在这几天里,那百里嫣然也不知道是因为什麽原因,再没有找过我麻烦。虽然心里疑惑,但是我也乐得自在。

还好和这麽一大家子的人用饭也只是在早膳的时候,(其他两顿饭都是各人在各人的院子里准备的。)这样的规定正合了我的心意,要是每天的三餐都要这麽拘束的吃著,我迟早会被逼出病来。

“殊儿来,吃菜!”突然哥哥也不知道是哪一条神经不对劲了,既然当众给我拼命的夹菜。那种焦虑急切般想讨好我的神情让我看得心惊胆颤!哥哥这是在做什麽?!

见爹爹抬头疑惑地望向他,我心一紧。爹爹虽然温和,但也是个极其强势之人他要是知道哥哥一直瞒著他和我亲近,那麽对哥哥的喜爱之情也定会减淡的。那样的话我岂不是害了哥哥?

於是,我连忙急中生智道,“谢谢少爷。看来我那‘竹叶青’还真是很管用。”在大场合里因为尊卑观念,我是叫不得他哥哥的。

“殊儿?”哥哥微微皱眉,眼眸里的气恼藏也藏不住了。

我捏起丝帕掩饰了嘴­唇­低低一笑,以对这个年龄段来说并不突兀的天真口吻说道,“要是早知道那竹叶青酒能让少爷对我这般好,那我早就送了。”

果见爹爹挑眉道,“竹叶青酒?这是什麽酒?”

我抬眸望向爹爹,恭敬地说道,“竹叶青酒是我贪玩时调配出来的酒液,它是配以十余种名贵药材采加工而成。它有著清醇甜美的口感和显著的养生保健功效。爹爹要是喜欢,我回头叫人送过去。”因在前世我爸爸对酒尤为喜好,所以他对酒也颇有研究,而我在长期的耳濡目染下自然也懂得一些。前些日子突然想起这种酒,就兴致大起的调配出来。没想到口感既比前世的竹叶青酒毫不逊­色­,这也让我大为得意了一阵子。

“哦,殊儿还会酿酒?”爹爹把视线转向了哥哥。

哥哥毕竟也不是一般的十八岁少年郎,他很快反应过来我这是在帮他‘解祸’,只见他对爹爹躬身作揖道,“回父亲,殊儿酿制出的酒,其­色­绿晶青澄大异於我朝的所有的酒­色­,虽然那酒烈度不大,但它气味芳香,口感温和,饮後更是使人心舒神旷,孩儿对此酒盛为喜爱。”

“听憬儿如此的推存此酒,我倒也来了品尝的兴致,殊儿就派来送来一坛子吧。”爹爹点了一下头说道。

“是。”我低首恭敬地回答道。

……

**

屋内案几上放置的镂空香炉里绕绕升起阵阵白烟,室内阵阵香气飘溢……

哥哥抓住我的腰身,直直地揽进了在了他的臂膀里,紧紧拥住了我,声音有些颤抖道,“殊儿原谅哥哥了?”

我使力抓落他箍在我腰间的手臂,转身面对著他,恼怒道,“今日哥哥这是做什麽?本以为哥哥够成熟稳重了,今儿怎麽做出这等糊涂事情来?”

“对不起,殊儿!哥哥让你当心了。”哥哥既温柔又委屈地开口说道,“只是殊儿已经气恼哥哥整整五日时间了,哥哥心里著急,所以也就顾不上许多了。”这天下间没有任何事情比殊儿不理他还要让他焦心的。

我看著他强忍委屈又不敢说出口的样子,顿时傻了眼,我从来不知道霸道到自大的哥哥还会有这样可爱的表情,不禁扑哧一声,弓身直笑化解了多日来横在我们之间的隔阂。

等我笑够後,我才直起腰身背向著他,故意嗔怒道,“我恼你,那是以为在你心中……我只不过是个‘下等人’罢了,或许根本就入不得你的眼!本就是你做错事情了,怎麽现在反而都怪到我的头上来了?”

哥哥从身後再度把我拥住,气急道,“在哥哥的心里殊儿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宝贝妹妹,殊儿以後切不可再说这些既伤哥哥又贬低自己的话来。”

哥哥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後就停顿了许久才又说道,“以後若是哥哥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对,殊儿只要向哥哥说一声,哥哥定会马上改正的。所以……妹妹以後就不要再这样和哥哥怄气了,好不好?”她怎麽会知道在她和他怄气的这些天里,他的日子有多麽的难过?

哥哥的话让我的眼眶微微湿润了。这个傻哥哥!我就值得他这麽委屈求全的护著麽?我双手覆上哥哥在我腹上交握的双掌,前些日子大为气恼的事情经过几日时间的冷静思考,我终究是看清了它里面的奥妙之处,“其实哥哥那般的处理方式是正确的,只是当时我心里一时接受不了哥哥既然会冷眼看著我被人侮辱而不挺身相护。可是近几日来你妹妹都没有再来为难於我……”我停下话来,转过身去,点起脚尖,伸手勾住哥哥的脖子,然後再继续说道,“虽然我不明白她是为了什麽样的原因,但是我懂得那定是哥哥在背後做了什麽,才会让她不再为难与我。也终是知道哥哥不是不对我挺身相护,只是相护的方式高明了些,让人找不到影子罢了。……现在再想来若是当时哥哥就挺身为我出头,到头来说不定不旦袒护不了我们多少,反而招惹来了许多人对我们的嫉妒,更会让哥哥被爹爹所不喜。这种多面的坏处前些日子我因是被恼怒蒙蔽了眼一时之间看不清其中的厉害关系。等数日後我想清了事情之时,却已经拉不下那个脸来乞求哥哥的原谅所以才……”我解释到後面声音越变越小。心里懊恼极了,我这次丢脸可丢大了,连这麽明白的事情也看不清楚,还拿它来跟哥哥怄了这麽多天的气!

哥哥温柔地笑起,他轻轻捧起我的脸颊,道,“这件事情是哥哥处理的不好才让殊儿误会的。都怪哥哥没有考虑到殊儿的心情。以後哥哥再也不会了……”

我心一震,明明已经做得很好了,却还要容忍我的小­性­子。能得这麽好的哥哥,也不知道这是我几世才修来的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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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竹叶青酒的由来】(来源百度)

传说很早以前,山西酒行每年要举行一次酒会。逢酒会这天,大小酒坊的老板都把自己作坊里当年酿造的新酒抬一坛到会上,由酒会会长主持,让众人品尝,排列出名次来。 当时有家酒坊,虽说是祖传几代的老作坊,可年年酿出的酒总不见有多少起­色­,每逢酒竹叶青酒会评比,总是名落孙山。

这一年,又要开酒会了,老板只好吩咐两个小夥计备好一坛新酒抬去应景。老板自己先走一步,让夥计们随後就来。这两个送酒的夥计早就摸透了老板的心思,知道自家酒不好,不愿早送到会上露丑现眼,所以,直磨蹭到日起三竿,才抬上酒坛子出门上路。

这天天气特别热,头顶上的太阳象一团火,两个夥计抬著一坛酒,走著,走著,那汗水就从头发梢淌到脚趾尖了。夥计俩走得又热又渴,赶到正晌,恰巧来到一片竹林子边,一商量,决定先把担子放在竹林里凉快凉快,找个人家喝口水再说。两人放好酒坛子,前坡转,後坡找,唉!这前不靠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别说找个人家,就是找条小河沟喝口水也难呀!

夥计俩回到竹林里,四只眼睛都落在酒坛子上,找不到水,就喝口酒吧!可是一掀开坛盖,又犯愁了:满满一坛子酒,没勺没瓢,捧不起,放不下,咋喝法呀?

“嘿!有了!”小夥计眼睛一亮,顺手从一株成竹上扯了两片大竹叶,说:“咱俩捻个竹叶杯吧!”说著,把竹叶捻成了两个小酒杯,就你一杯、我一盅地喝起来了。

做酒人喝酒,那可真象喝水。这夥计俩不知不觉就喝去了小半坛。喝完酒,汗消了,嗓子眼也不冒烟了,可望望坛里的酒,这夥计俩傻眼了:只剩下半坛儿酒,怎麽去交差呢?还是年长的夥计有心机:“我说兄弟,咱哥俩还是抬著赶路吧,反正咱家酒不好,等走到有水的地方,渗上点水,你不言,我不语,混过去就是了。”

小夥计一听也是理,便和年长的夥计抬起坛子就走。走不多远,只见一丛翠绿翠绿的大青竹,竹丛旁边有几块大石头,石头缝里渗出一滴一滴的清水,滴滴落在石根底下一个巴掌大小的水湾湾里。这夥计俩象遇到救命泉一样,赶紧把酒坛子放下,又摘了两片竹叶捻成杯,蹲在小水湾边,你一下,我一下,往坛子里加水。说也奇怪,别看这小水湾湾只有巴掌大,可是不管他俩怎麽舀,湾里的水总不见少,不一会,就把坛子灌满了,他们又趁便喝了几口,觉得这泉水又凉又甜。两个人看看时候不早了,急忙抬起酒坛子上路。

再说在酒会上,酒会会长和各家酒坊老板传杯换盏,品尝一家一家的新酒。眼看快要品尝完了,只见这夥计俩满头大汗地抬著坛子走进会场,老板亲自揭开坛盖,舀了一碗酒,恭恭敬敬地捧到酒会会长面前。

酒会会长端起碗,看著老板笑了笑说:“好戏压轴,好酒封顶,今天酒会最後得尝尝贵老板的这碗酒了,想必是独占鼇头喽!”说完哈哈一阵大笑,满座的酒老板也随著嘻笑了一番。

老板明知大家在打趣他,也只得红著脸说:“惭愧,惭愧,水酒村醪,还望诸位赏光指教。”酒会会长又哈哈一笑:“哎,哪里,哪里,我先领教了。”边说边把酒碗凑到嘴边,轻轻喝了一口。

“晤?”酒会会长吧嗒吧塔嘴,看了看酒老板,又瞅了瞅碗里的酒,半晌才对众家酒坊老板说;“来来来,大家都尝尝!”这碗酒在众老板手中传来传去,只见这个尝了一口伸伸舌头,那个尝了一口瞪瞪眼睛,谁也没敢吱声。夥计俩看了,怕露馅,吓得直往後面退。老板看著这个场面,不知出了什麽事,心里发毛,身子哆嗦起来,赶紧朝坛里一瞧,这才发觉酒­色­绿晶晶,青澄澄,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浓味儿直冲鼻子眼哩!他战战兢兢地舀了半碗,自己尝了一口。不由得呆住了:呵!这是我家的酒吗?

老板还没弄清是怎麽回事,只见酒会会长站起身,朝会场里巡视了一眼,问道:“诸位,这碗酒如何呀?”

“好酒,好酒!”会场象开锅水一样沸腾起来。

酒会会长笑吟吟地离席来到老板面前,说:“恭禧,恭禧啦!老兄一鸣惊人,酿出这般琼浆玉液,该当众传传匠艺罗!”

老板如在梦中,只得说:“不敢,不敢,初试小技,偶得新酿,且容来岁会上见教吧!”

“好!祝老兄明年更上一层楼!”酒会会长一高兴,转身吩咐道:“来呀,开宴畅饮,同贺今岁佳品!”说著,把老板让到上座。一时间,席上山珍海味,大家举杯碰盏,把这坛酒喝了个底朝天。不用细说,这年酒会上,这夥计俩送去的酒,名列第一!

在回酒坊的路上,夥计俩一高兴,便把酒坛里加泉水的事,一五一十地全对老板说了。老板听完,拿出二十吊铜钱,对他们说:“这件事你们再也别对人乱说啦。来,天热送酒,一路辛苦,这几吊钱你们拿去买茶喝吧!”夥计俩因祸得福,自然喜出望外。

第二天,老板又叫他们引路,亲自去看过他们歇脚的那片竹林子,又亲口尝了尝那湾泉水,知道酿出这样的好酒,与这又清又甜的泉水是分不开的。於是,他就买下了那块地皮,将酒坊迁去,在那小水湾上打了一眼井,又从酿造技艺上努力改进,终於酿出了别有­色­味、名驰中外的好酒,取名叫“竹叶青”酒。

10女儿心事(1)

善缘节乃是央御王朝里的重要节日之一,在这个节日里央御国上下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要吃斋三日以示敬意。

爹爹作为一国宰相,这种节日里自是不可避免的成为了百姓的楷模,去安国寺里进香的也是每一年势在必行的事。

而我因为已经在爹爹面前露了脸,所以今年的善缘节我第一次跟随著爹爹去了本朝最大的寺庙──安国寺。

坐著轿子摇摇晃晃地来到了安国寺大门口後,轿子稳稳地落了地。

一个丫鬟轻轻撩开轿门的布帘,沁儿则握住我的手把我搀扶出了轿子。

我缓缓从轿子中走了出下来,抬眼望去,只见在这寺门口就已经是人山人海的热闹了,也不知道等下入了庙会见到怎麽样个热闹的场面?

听娘亲说这安国寺是皇家寺院,在平时普通老百姓是进不得的,一年中也就只有这善缘节三日才向百姓开放著,难怪今日会这麽热闹……

一位脸­色­红润,留著雪白长须的老和尚向著我们的方向走来,双掌合十向我爹爹做了礼,“拜见宰相大人!”

“方丈不必多礼。”爹爹走上前几步,双掌合十回礼。

由於老方丈来的巧的缘故,所以爹爹这时就站在我的身边!我顿时感到一股幸福正淡淡从心底散发出来……

在阳光照­射­下,爹爹那件银白­色­的衣裳在阳光下散发著柔和的白光。身材被衬托的更加的修长挺拔,好看极了。

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上移动,只见他那张俊逸温和的脸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的深刻立体了。

特别是两弯睫毛下的那双温润清澈的眼眸此刻正因著阳光的照­射­而微微地眯起。

还有那挺直的鼻梁下有著一双薄薄的­唇­此刻也勾起温和的笑……

爹爹的整个人都让我如沐春风,身心皆有一股说不出的清爽……

耳边传来了娘亲的一阵低咳,我的身子一震,瞬间回过神来!於是我赶忙在还能把持地住的情况下转过视线去。只见一辆马车向我们这边飞快行驶而来,突然间那车身重重颠簸了一下,那块阻碍车轮正常行驶的石块受到作用力正向著我的方向飞来,见此,我脑袋直接的反应就是要闪开来,但是下一刹里我脑海里想到的是──站在我身後就是爹爹了。我这麽一闪,那麽石头砸到的就是爹爹……

於是我狠了狠了,硬生生的克制住了身体想闪开的本能反应,任那块石头向我砸了过来……

“啊!”石头飞­射­到我的胸口上,我胸口一痛,双脚顿时一阵虚软,整个身子克制不住地摔倒在了地面上。

“殊儿!”我的一声痛呼惹得哥哥失态地大吼出声。

他脸­色­苍白地奔到了我身边,单膝跪地,把我的身子从地上抱起,紧紧箍在他的怀抱里,“殊儿!殊儿!你怎麽了?”

“殊儿!”娘亲和沁儿也惊呼出来声。

我咬紧贝齿,忍著胸口的麻麻痛楚,道,“娘亲,哥哥,我没事!”下一刻才惊觉这不是私底下,叫他哥哥是会带来严重的後果。我的眼眸不动声­色­地扫向那些人,才发觉众人都被哥哥的突然惊吼声给震地呆住了!我心一揪,暗叫不妙地在心底呻吟了一声,这个傻哥哥做事情也太冲动了!

那驾车之人自知是闯下了祸事,吓得急忙从马车上滚落到了地上,全身不停哆嗦地爬跪到了我们的面前,不停地把他的额头磕到坚硬的石地上,发出“砰!砰!”的重响声,“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请相爷恕罪!”

哥哥见他如此也知道了我的摔倒定跟这老汉有关系,他的眼眸瞬间­阴­鸷地眯起,语气异常冷冽地低咒了出声,“该死!”

我心暗道不妙!在他正要爆发地前一刻就紧紧地拉住了他的手臂。

哥哥因著手臂上的焦急力道,以为我出了什麽事情地连忙望向我,却见我眼神严肃地望向他,还拼命地给他使眼­色­,他也终於从惊慌暴怒中清醒了过来。──有爹爹在场的场合是由不得我们来处理事情。

等我胸口上的疼痛逐渐平和了下来,我让哥哥搀扶著站起身後。

抬眼,只见爹爹墨黑的眼眸正盯著我看,我心微微一颤,连忙恭敬地对他低首行了礼後,开口回答道,“爹爹,我没有事情。”

“嗯。”爹爹若有所思地望了我片刻後,才点了点头应了声。

随後他转眸望向那老汉,威严道,“今日是善缘节,又念你年岁已高,这事就不予追究了,以後行车小心看路。”

老汉听後感激涕零地又是猛烈地磕起头来,口里不停嚷嚷道,“谢相爷!谢相爷!”

……

**

终於善缘节庙里进香会结束了。我胸口痛到不行,一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就软下了身子,沁儿见我如此,吓得连忙搀扶住我软倒的身子。吓得急声惊呼道,“小姐你怎麽样了?”

“沁儿,我没事。你不要大惊小怪得乱嚷嚷,让人听去了又该笑话了!快扶去进屋里去吧。”我感到额头的冷汗直冒,坚持到现在身子已经是忍道了极限了,被石头打中胸口?!天!不用看胸口,我也能猜想到胸口上一定已经是紫青一片了。

我刚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儿,就见哥哥急急忙忙地奔到了进来,由於他的脚步太急,身子撞到了圆桌,让桌上的茶杯滚落入地,发出“砰!”的瓷器破碎声。

哥哥焦虑地坐落在我的床榻之上,急切地握住我的小手,声音微微颤抖问道,“殊儿!现在怎麽样?是不是还疼著,那块石头是砸到哪里了?”他一边说著,一边用双眼焦急地上下在我的身子上查看著。

我微微起身,把脑袋轻抬到哥哥的膝盖上,抱住他的腰身,闻著他身上淡淡的汗液味,我猜他定是一把他娘送回院子就心急火了的跑过来了。我感动地喉咙再次发酸,这个傻哥哥为什麽要对我这般的好?

“我没事,哥哥不要当心了。”

哥哥狠狠地再次咒骂道,“那个该死的东西!这件事不能就这麽算了!”

听哥哥这麽一说,我不禁又想起了今早见那个驾车的老翁。不禁心起怜悯道,“那辆马车老旧到残破,驾车的又是一个老汉,他定是生活不易,何必去为难他?再说这也不是他的错,只是路上恰巧有一块石子罢了。”

“他伤了你就必须付出代价!”哥哥沈声回道。

我心一紧,哥哥这口气太狠了!若是由著他去,那老汉岂不是要遭罪了?

我连忙拉扯住哥哥的衣袖,甜笑道,“哥哥,这件事情爹爹已经处理了,若是我们再做出点什麽来,让爹爹知道了总是不好的。”

“殊儿这是拿爹爹来压我?父亲那般的处理太便宜了他了!”哥哥恼怒地捏了捏我小巧的鼻头,随後却想到什麽似的顿了顿,然後又心满意足地笑开了,“不过,殊儿的‘我们’这两字用的好!”

我听哥哥这麽说,我立马谄媚地道,“我和哥哥是同一阵线的。”

随後把头深深埋进了他的怀里,道,“爹爹那般的处理这件事情纵然是为了他的名声,但是我们做为子女的也要顾全他的名声。再说这件事情本来也只是小事。”

“殊儿被伤的事情能算是小事麽?”哥哥捧起我的脑袋不悦地说道。

“殊儿本来也没有什麽事。”

“那为什麽殊儿会脸­色­苍白地摔倒在地?”

“那是我被吓到了。”

“狡辩!”

“哥哥!”我娇嗔地唤著哥哥,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再撅嘴笑起,因为我知道哥哥不会去找那老汉的麻烦了……

只是今日哥哥对我的紧张已经明白地表露在了纵人的面前,也不知道日後我们又会面临著怎麽样的风暴?

11女儿心事(2)

天幕赤黑,我倚靠著窗台,抬头望去只见阵阵闪电在浓重的乌云里闪著厉光,巨响的雷声由天际的远方闷闷传了过来,倾刻间滂沱大雨就铺天盖地从云中而来。哗哗声顿时震得我的耳膜都有些发痛。

不一会儿的功夫,大片雨线就从屋檐、墙头和树顶,假山之上跌落下来,摊在院子里汇汇成了一条条急流向低洼的水沟而去……

“哎呀!小姐!雨下这麽大你还开著窗户作甚?”沁儿惊呼起来,连忙把手中的果子盘放在圆桌上,三步做两步地走过来,把我从窗边拉到圆桌边按下我的身子让我坐在木椅上。然後再快步走到窗台边把整个窗户都拉合上了,瞬间整个屋子都暗了下来。

我皱眉说道,“你不要把窗户关上,我喜欢看雨。”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捏起沁儿刚拿进来的点心往嘴里没有气质地塞著。

“小姐,还是关了好。这麽大的雨,雨水都从窗户上跑到屋里来了。”沁儿边说边从案几上取出了火镰和燧石,相互敲击著打出火星再用嘴吹燃出火苗把烛台上的红烛点上,随後就举著烛台放到圆桌上。又转身去书架上随意取来一本书塞到我的手中,说道,“小姐还是看书的好。”

我轻轻地哼了一声,把手中的书弃在圆桌上,“这些书我早就看腻了!不看!”说完我就翘起二郎腿,把身子倚靠在圆桌边沿上,无聊地吃著小点心。“乖沁儿把窗户打开,我要看雨景。屋子湿了等下擦拭一下就是了。”

沁儿回头来瞪了我一眼,没有商量地说道,“不行,雨天屋子湿了就不容易­干­。到了晚上要是小姐身子受了潮那可怎麽得了?”

我怒,我又不是泥做的身子哪有那麽娇贵?

算了。这小丫头固执的要命,又不懂得浪漫情怀。等雨小了些,我还是出去再看好了。

**

经过一场大雨的洗礼,空气清新水润,树叶油亮发光,小草青翠欲滴。

也许是因为在前世的世界里那些文人墨客把古代的建筑在雨中的景­色­形容的太过美丽了,所以才害得我今生不可自拔地染上了雨天看雨的坏毛病……

虽然现在我已经是看了许多年了,但是我总是不厌倦地继续喜欢著。

我撑著粉红纸伞,撩起裙摆在光滑的石头小径上缓缓地往花园的方向走去。这些年来我也只是在自己的小院子和自己开的茶楼(玄月楼)里看过雨­色­。遗憾的是却从未在百里府里最美丽的花园里看过雨景。

今日下了这麽大的雨,花园里应该是没有人吧?那麽我就大著胆子去凉亭里坐坐!

我静静走上凉亭,关了纸伞,轻轻地把它依著凉亭的石柱而立著。

走到凉亭连接著水池的一边,任密密麻麻的毛毛细雨斜斜地扑往我的脸颊上,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雨水的清凉味儿,甜蜜地笑了起来……

“殊儿喜欢看雨景?”身後传来了温和淡雅的好听声音。

我吓得猛一回头,只见一男子白衣翩然地站在我的身後。

我瞬间紧张连四肢都快坚硬掉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连忙行礼道,“女儿给爹爹请安。”

爹爹温和地淡淡笑起,道,“你不用太过紧张。”这娃儿每一次单独面对他时总是一副手足无措的紧张样子。

被爹爹这麽一说,我顿时脸儿微微发烫了起来。

“大雨天的,怎麽单独到这边来了?”

我惊讶地抬头呆愣愣地望著爹爹──眼前的爹爹依然是纤尘不染,却在面对我的时候多了份关怀。

爹爹他这是在关心我麽?我的心情不自禁地激动了起来……

小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著,爹爹身後的假山花树都在薄雨中蒙上了层蝉翼般的白纱。而一身银白衣裳的爹爹身置其中间让这幅如烟美景更加地摄人心魄了……

一时之间我看得痴了……

“殊儿,殊儿?”爹爹嘴角含了抹温和地笑意。

“啊?”我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等理智清醒过来时,不禁觉得丢脸地垂下头去。

“呵呵!”百里卿笑突然愉悦地笑出声来,要是他现在还看不出他女儿是在崇拜著他,那麽他这三十几年的岁月算是虚度了。

听见爹爹清亮地笑起,我不自觉地抬头望去,只见爹爹也正认真地盯著我看著,害得我反­射­­性­地又低下头去……

“你这娃儿还真是奇怪,大雨天的连丫鬟也不带就跑到这里来做什麽?”

这般的爹爹让我逐渐地放松下心情,我轻轻一笑,老实交代道,“看雨景。”哎呀,我怎麽就这样直接说出来了?!

爹爹会不会觉得我很不正常?

毕竟喜欢看雨景好像真得很不正常!

见我一副懊恼的样子,爹爹又低笑出声,他好奇地问道,“我只听得有人喜欢看雪景的。听人喜欢看雨景的,今儿也算是头一朝了。殊儿能为爹爹解释一番麽?”

‘爹爹’?爹爹既然在和我说话的语言里加上了‘爹爹’两个字?!爹爹他,爹爹他这是承认我了?

我顿时激动地两眼泪湾湾……

“殊儿?”爹爹轻唤我一声。

“啊?”我又傻愣地应了一声。随後我才忆起爹爹是要我解释一下为什麽会喜欢雨景。我的脸儿微微一红,也不知道该什麽解释给爹爹听?

抬头见远处楼台烟雨中的朦胧之美,我不由得愉悦地轻笑出声,顽皮地抬手一指,轻声道,“爹爹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爹爹抬眼顺著我的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温和地赞同道,“雨中的楼台的确好看的紧。”

得到爹爹的赞同,我不由得眉眼弯弯地望向爹爹,甜蜜得笑开了……

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注意起这个女儿的?是在那次善缘节她僵硬著身子强忍著躲开的欲望为他挡住那块飞来的石头的时候?或是她用渴望眼神望著他希望他承认她这个女儿的时候?又或者是她一见到他时就紧张成手足无措的时候?

而今日他在高阁中突见她独自一人撑著一把粉红的小纸伞幽幽地走在石径上,满脸欢喜地望著一园的花草的时候,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已经是怜爱极了这一个女儿……

後来他更是不由自主地走下高阁,冒著雨向她而来……

**

《人间四月》是我现今构思中最甜的一篇文,应该算是一部彻头彻尾的甜文吧,当然是不加虐,不加悲(仅对女主)。

其中的H也准备用上月崖能想到的最甜蜜的H来填上,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12儿女婚事(1)

酉时末,我独自一人悠闲地行走在石径,向花园走去。

半晚的清风自竹林深处徐徐而来,吹得人一阵­精­神舒畅。悠然见只听有隐隐箫声自竹林深处随著清风轻扬传来。

这箫音婉转动人,如泣如诉……

是何人在吹箫?

在好奇中,我脚步不由自主地向那声来之处找寻而去……

箫声渐近,只见竹影婆娑处一紫衣男子正背对著我,优雅地倚竹而立。手携一管竹箫,空空广袖,衣袂随风飘然舞。吹吟间,又见竹叶纷落片片优雅地荡漾在竹林间,把这无尘之境幻化得宛如云端仙域一般唯美动人。

耳际箫声萦绕,让我顿觉天地万物,都仿佛已是不存在。世间繁杂,也都随著这箫音的流逝缓缓消尽……

突然那吹箫之人像是感觉到了背後的视线,紫­色­身影微转,淡眸向我缓缓看来。

在他转头间,我一愣,惊讶地微微张大了嘴,不自觉地睁大眼眸,疑问布满小脑袋,怕惊著他似的歪著头,轻声问道,“神仙?妖怪?”

那人也随之一愣,随後清雅低笑出声,­唇­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容向我缓缓走来。

他两眼静静地盯著我看了许久,随後也学著我的动作微微偏著头问道,“神仙?妖怪?”

我随後,眯眼,笑开,道了声,“谢谢!”

他又是一愣,问,“为何要道谢?”

我大大地咧嘴一笑,回答道,“无论是神仙还是妖怪因不是凡间物所以皆是极美之貌。你这是在赞美我哩,我难道不该道声谢?”

好聪明的女娃儿,她这是在拐著弯地告诉自己刚才她是在赞美自己要自己向她道谢。

他莞尔一笑,道,“那我也谢谢你的赞美。”

我咯咯一笑,道,“不客气!”难得有男子被夸说有极美之貌而不会生气的,对他的好感顿时由心而生。

但是……在府里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一号人物,他是谁人?为何会在此吹箫?

我食指点­唇­,垂眸暗想。突然惊叫道,“难道你就是我爹爹的尊贵客人──长空瑜!”

“你是倾粲的女儿?”

“倾粲?”

“倾粲就是你爹爹的字。倾与卿同音,粲也是笑的意思。”

“是。”我向他福了福身。

看她的年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应就是那个酿制竹青酒的女娃儿了。但是为了避免个万一弄错,他还是出口问道,“你就是那酿制的那竹青酒的女娃儿?”

……

**

月光下,夏侯枭,百里倾笑,长空瑜,司徒骏四人围坐在幽苑的小院中,淡笑开来……

只见司徒骏站起身来,举手挽袖,微倾著润黑的酒坛子从中斟出绿晶青澄的酒液,一一在众人的杯中斟满酒,後笑道,“长空走了两年了,今日难得来京,我们理应多喝他己杯!”

长空瑜伸手拈起桌上的酒杯,微微转动著望著杯中的酒­色­变迁,笑道:“这酒虽然是烈度不大,但它气味芳香口感温和,称得上是我们央御王朝第一酒液,今日却让我们拿来‘牛饮’,还真是可惜了。”

听他这麽一说,三人自然都想到了这酒的酿者。

司徒骏笑道:“倾粲的女儿也真是了不得,一个小小的女娃儿既然能酿出如此的好酒来。”

“小女,生­性­顽劣,也就只对这些小玩意感兴趣。要是叫她秀上女孩儿该会的女红那简直是看不出她原想秀出的模样来。”百里卿笑话里抱怨,口气里却充满了宠溺之意。

夏侯枭抬眸,火把耀眼的光亮映在他的眼眸里,让他棱角分明的冷俊容颜生生增添了几分冶魅之­色­,“记得倾粲两年前还是不知有这女儿,现今却对这个女儿宠溺到这般的地步了。”两年前他就因为见著她的聪明,一时兴起想把她弄进宫里去玩玩。但是後来得知了她是百里卿笑的女儿也就断了那个念头。毕竟这世界的女人多的事,但是良臣可不多。玩弄谁家的女儿也不能玩弄白里家的──无论她在百里家得不得宠都将是个大忌。

百里卿笑闻言轻笑起,端起酒杯轻饮一口,道,“毕竟是亲骨­肉­,我对自个女儿上心也是自然。”

夏侯枭别有深意地看了百里卿笑一眼,随後也端杯把酒液饮入口中。

司徒骏道,“说起骨­肉­,我不免想到长空今年虽已是二十有八的年纪,却依然没有遇到你要的那条件的女人。依我说,长空你还是将就著娶一个的好。”

长空瑜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道:“说起这个,我倒也想起我今日已经遇到了一个这样的女子。”

听他这一说,众人皆停杯大感惊异地望向他。由於长空瑜宛如狐狸的面容,再加之他那双淡蓝­色­的眼眸。世间人见到他无不吓得脸­色­苍白手脚发软,有甚者甚至当著他的面昏倒了过去。更何况是胆子如蚁一般大的女子?

这也因此养成了长空极其厌恶女人的习­性­。

但是‘不孝有三,无後为大。’长空世家又是九代单传一血脉。他生为人子,自然是不能推了‘传宗接代’的责任。他答应他父母,‘若是天下间有一女子见到他的样貌能平常视之,那麽他就娶她为妻。’只是这麽多年来,他们四人中除他以外每一个人都早已经儿女成群了,只有他还是孑然一身。

而今日他却说寻觅到了那个‘不怕他的女子’?这怎麽不让他们惊异?

百里卿笑问道,“哦?她是哪家的女子?”

他淡笑起身,持起酒坛子为百里卿笑斟满酒,状似无以道“倾粲把这酿出‘竹青酒’的娃儿嫁於我怎麽样?”

司徒骏突然张口喷出酒液,夏侯枭也被酒液呛得剧烈地咳嗽!

百里卿笑望向他的眼眸一冷,不悦道,“她是我百里家的女儿!‘传宗接代’的工具是谁都可以做得,但是绝对是百里家女儿做得的事!我的女儿理应是嫁一个疼爱著她的夫君,过著幸福美满的生活。”他停顿一下闭上眼接著说道,“……再说要让她嫁到那麽远的地方,我也舍不得。”

长空瑜有些惊讶地瞥了他一眼,笑起,道,“ 看来对於这个女儿你还是满宠的。但是这个世间哪有什麽‘痴心汉子’?倾粲自己也是男子,理应了解男人的心­性­。对普遍男人来说再漂亮的花儿看久了之後也就成了平常,他们今後是免不了要三妻四妾的……”

三妻四妾寻花问柳这在男人的世界中是平常之事。‘疼爱’两字对男人来说也只不过是一断时间内对某个新鲜女人做的新鲜事情罢了。就算百里家权势滔天,也依然管不了以後她夫婿的再次纳妾娶妻的事情。

见百里卿笑皱眉静静地思索著,长空瑜­唇­角微微勾起,又道,“若那娃儿嫁於我,凭著你我多年的交情,我自是不会亏待於她的。”

白里卿笑抬眸望向长空瑜。与长空瑜共事多年,他清楚长空是对女­色­不热衷之人,他也不用当心以後他另结新欢,让殊儿伤心落泪……

再说在长空他的心里或多或少是喜爱著殊儿的,不然以他以往的清冷作风也不会借著‘竹青酒’巧妙地把话题引向殊儿的身上……

所以……把殊儿嫁给他是个绝佳的选择……

只是,殊儿要嫁去那麽远,他真得是舍不得!但是女儿大了,总是要嫁得……

他心里闷得难受,要是殊儿是男娃就好了,那麽她就永远也不用离开百里府了……

百里卿再次端起酒杯,缓缓慢饮著,等他把整杯子的酒液都灌进肠胃里後,才再次抬眼,道,“这件事还得问问我家那娃儿,如果她同意了,那麽我也不再反对。”

听了白里卿笑这麽一句话,三人都诧异地瞠圆了眼。自古以来女儿的昏事都是父母听从父母之命,而百里卿笑现在却说‘要回去问问我家的娃儿’而且他还说什麽来著???──‘如果她同意了,那麽我也不再反对。’

见他们都呆愣住了,百里卿笑自然是知道他们这是因为哪般原因。他苦笑了一笑,这时他才知道对於这个女儿的宠爱,早已经超出了他自己预料的范围之外。但是若要问究竟为何会如此的宠著她,这点就他自己都不知道,更何况是他们?

**

有些事情交代的还不太清楚,等以下章再交代好了。

13儿女婚事(2)

我慵懒地坐在小竹凳上背部倚靠著回廊的栏杆,双手捧起本书册静静地翻看著。

突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後传来,爹爹来了?!我惊喜地站起身,把书册丢在了小竹凳之上,赶忙转过身,三步做两步地奔跑过去,亲热挽上了他的手臂,笑嘻嘻地问道,“一大清早的,爹爹怎麽就过来啦?”自从两年前爹爹认了我开始,又经过两年的相处时间,这使得我在对爹爹的无意中的小女儿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了起来。演变到现在我已经能够大胆到嚣张地亲密挽著他的胳膊的地步了。

人真是不能太过得宠,没得宠时一滴点的希望都能让我高兴个半天,一旦得了宠就越来越不知道该什麽去适合而止了。我不禁想这历朝历代的贪官是不是也是这般地养成的?

“今日过来是有事情想和你淡淡。”爹爹任我挽著他的手臂,跨进了屋里。

沁儿见我爹爹来了,就立即呈上两杯碧螺春。再来回捧上了几小盘子的水果後就弓身退下去了。

我文静地坐在木椅上,眨巴眨巴著眼,认真地盯著在圆桌对面坐著的爹爹看。

爹爹端起茶杯轻呷一口後,抬眸问道,“殊儿昨日见过长空瑜了?”

我一愣,虽然不知道爹爹是什麽知道这件事的,但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嗯。昨儿半晚,我在花园边的竹林子里遇到了他。”

爹爹点了点头,又问道,“殊儿对於他的相貌有何看法?”

爹爹的这个问题问的好生奇怪!但是我还是老实地回答道,“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觉得他整个人妖豔的就像是个狐仙。”浅浅含水得一双淡蓝­色­眼眸;高高挺拔著秀气鼻梁;红润如少女的粉­嫩­双­唇­;还有那细致刀刻般如狐狸脸形状的脸庞。他甚至连那衣袂翩然的样子都像极了我幻想中的狐狸仙子。所以才在见到他的一刹那脱口而去那句‘神仙?妖怪?’现在回想那情境顿觉得自己还真是够滑稽、够恶俗的!

“狐仙?那殊儿有没有被他的样貌吓著麽?”百里卿笑虽然已经从长空瑜口中听到殊儿对他的样貌并不惧怕,但是他不亲自问明,还是难以放下心去。这毕竟是女儿一生的大事情,他不能让自己草率地去对待。

“吓著了?什麽会!!他的样貌虽然是绝­色­,但是我们家里就已经有了两……呃、咳咳──”我假意咳了两声,把口中的‘两只绝­色­’顺理成章地从喉咙处死命地压回到肠胃里。

我清了清嗓音,再道,“哥哥的样貌其实也很……”我思索了一下,该用什麽样的形容词形容男子的好?“……英俊,所以我对他的惊豔也只是在刚见到他的第一眼而已。”

自从两年前的那个雨天後,爹爹就让我不要唤哥哥为‘少爷’而是直接唤成了‘哥哥’。我还清晰地记得爹爹说这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的每一分感受……

百里卿笑微微一愣,显然殊儿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了。但是却让他清楚的知道了他家的殊儿非但没有被长空瑜的外貌所吓住,而且在她的眼里还把长空的那种的外貌看为之为‘俊逸’!

随後,爹爹温和笑起,道,“许多人见到了长空的外貌後总是被吓得脸­色­发白手脚发软,有甚者还当著他的面晕倒过去。”

‘ 吓得脸­色­发白手脚发软,有甚者还当著他的面晕倒过去’??不会吧?我一直以为古代人的审美观应该和现代差不了多少,没有想到古代人的眼光与原来是这麽的差!

见她一脸不可思议的可爱相,百里卿笑不禁慈爱地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头,道,“殊儿的眼光倒还真是异於常人了。”

被爹爹这麽一捏,我也从目瞪口呆中回过神来,满脸认真问道,“爹爹今日跟我提长空瑜的事情是为了哪般?”爹爹都已经和我谈论了这麽久的长空瑜,要是没有什麽目的,爹爹哪有这种闲功夫找我和他聊起他的友人的八卦来著。

爹爹笑看著我,赞了句我聪明後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说於我听……

爹爹语毕,我则垂眸沈思。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我才说道,“就因为我不惧怕他的相貌,他才要娶我的?那麽……要是将来又来了个不惧怕他的女子,那他是不是要把她也给娶了?”

爹爹抬眸望著我,笑说道,“恐怕在这世间上再也没有哪个女子不会去惧怕他了。”

我拿起水果盘里的苹果咬上一口,说道,“这世间的事情每一时刻都在千般变化著,这可是说不准的。”就像当初我以为我只能默默地观望著爹爹之时,爹爹却自己向我走来了。

“嗯,殊儿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他们不就一直认为这世间上没有一个女人能不惧怕於长空的样貌,还时不时的劝诫他早日成家,把传宗接代的任务给完成了。

“这件事,殊儿考虑几天再给爹爹答复吧,如果不喜欢这门亲事,只要跟爹爹说一声就好。爹爹没有要你非嫁他不可!”

我感动地哽咽道,“谢谢爹爹!”在封建社会里,一个父亲能对女儿说出这般的话来是很不容易的。

我把手上咬了一口的苹果放在青花瓷碗里,端坐起身子,对爹爹笑道,“爹爹,这婚事我答应。”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再说那长空瑜今年从十五岁开始就名扬天下,可谓是少年得志。可是直到现今28年纪了他却还未成家,以那个世界来看28岁未成家那是正常的很,但这个时空毕竟还是普遍早婚的古代,他能坚持著自己的原则,只娶不惧怕他面容的女子。这倒也是十分的难得。

又听得爹爹无意中提到他不也好女­色­,这点倒是也合了我的心意。

再说了大多女人都惧怕於他的样貌,那麽他一定是不会再养个小老婆什麽的。那麽我的生活也就会单纯了许多。

最後一点是这长空瑜长的还是蛮不错,等成亲後,要和他XXOO时,至少不会让我觉得恶心吧。

百里卿笑再次惊诧於她的‘豪爽’,别家的女娃遇到这种事情,不管心里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会羞答答地不敢正面对父亲讲出,可是他家殊儿却……

他随後就释然的温和笑起,他家的殊儿从来都是不同於寻常的女娃。这点他早就知道的,今日怎麽会再用起世俗的眼光来看待於她了?

**

门“砰!”的一声被哥哥推开了,我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哥哥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在圆桌旁边的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我察颜观­色­地站直了身子。低下头,闭上眼,静静地等待著哥哥的滔天怒火。

可是已经过了盏茶的功夫了,可是哥哥依旧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我忐忑难安地微抬起头斜眼瞥向他,只见他整个身子都气得抖如筛糠,那张漂亮到妖媚的俊颜此刻煞白如鬼魅!

我尝试地轻轻叫唤了声,“哥哥?”

可是回答我的却是哥哥拳头捶打桌子的声音,只听得见“砰!”得地一声种响,朱红光亮的桌面猛的裂开了一条长长的细缝……

我心更是扑通扑通得直跳,今日哥哥是吃了火药了?

哥哥狂怒大吼道,“说!为什麽答应他嫁去那麽远的鬼地方区?”

我被哥哥暴躁地怒吼声震得身子一哆嗦,顿时红了两个眼圈子,委屈地撇撇嘴,低头玩著自己的手指,不言不语……

哥哥非但没有怜惜,还变本加利地更加大声吼道,“京城里有这麽多的名门公子哥儿,你要什麽样的夫婿没有?非要嫁去那麽远的地方去!”他知道妹妹大了是要嫁人的,所以他打小开始就努力壮大著自己的实力,就是想让殊儿以後嫁出去有个强大的娘家人可以依靠!

本以为她要是嫁了就是会嫁到离家近的人家,这样他也能经常去看看她。在她有委屈的时候,有他给她做著依靠!

她明明是知道他对她的用心,可是她倒好!既然答应了那个人嫁到遥远的地方去!

嫁去那麽遥远的地方,他不知道等她出嫁後他们还会在何年才能够再彼此见上一面!

等她出嫁後他再也不能天天见到她了……

这让他情以何堪?

要是以後她在夫家受了委屈了怎麽办?

要是以後她被夫家欺负了又该怎麽办?

那时形单影只的她该怎麽办?

再也难见到她了他又该怎麽办?

“抬起头来回答我!!今儿你要是不说出个我信服的理由来,我回头就跟父亲要求退婚去!”他吼到现在连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望向哥哥,问道,“哥哥想要我幸福麽?”

“哥哥当然是要殊儿能够幸福。但是你嫁去那麽远的地方去能有什麽幸福可言?”没有娘家人在身边时时刻刻照顾著,他的这个懒散的傻妹妹能自己照顾好自己麽?

我的耳朵再次被哥哥的怒吼声震得发麻。但是现在我又不敢用手去揉耳朵……

我委屈地再次瞥瞥嘴,说道,“我明白哥哥的苦心,哥哥一直希望我能嫁在京城,那样子的话,我就有了强大的娘家人做後盾,也就不怕将来的夫家欺负於我……”我顿了顿,用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嘴­唇­,继续说道,“但是,哥哥忘了男子将来都是都会三妻四妾的。就算是哥哥……你也已经有一个正妻,三个小妾,四个陪房的。而且还不知道将来你又会再要多少个!”我偷偷抬眼望向哥哥,只见现在哥哥的胸口没有起伏如同刚才那般厉害了。只是那张俊逸的面庞却更加的­阴­沈了。

我咽了咽口水,硬著头皮继续往下说道,“……就算以後的夫家因著我娘家人的关系而不会为难与我,但是今後他是免不要三妻四妾了,一大个家子的烦心事也会跟著人数的增多而逐渐地多了起来。殊儿平日里在家是懒惯了的人,对那些事儿难免会承受不了!

但是,我要是嫁给了长空瑜那麽情况自是不同。

原因一是长空瑜此人不好­色­。这正合了我想单纯生活的心意。

原因二是爹爹和他共事多年,对其人有一定的了解。要是他是个不可靠之人,恐怕爹爹就直接地拒绝掉了。爹爹能来问我愿不愿意嫁他,那麽说明他是得到了爹爹认可的人。

原因三是他十五岁就功成名就了,对人世间的名利诱惑也早就经历过了,跟著这个的男子一生,至少不会因为他的前程或者仕途的不如意而被他消沈相待。

我也知道我要嫁到那麽远的地方去哥哥心里是千般个舍不得!

……但是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情,我只能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去嫁。所以还请哥哥成全……”

“够了!”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哥哥挥手翻掉圆桌的行为给打断了,他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成全?你这把我当成要拆散一对‘苦命鸳鸯’的恶人了?哈哈!真真是个没有良心的狠心娃儿!有了情郎就把一直关心著你的哥哥给抛弃掉了!好!既然这是你要求的,那麽今後你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

“哥哥──”我连忙想去抓住哥哥,但是我只是抓到了哥哥衣裳闪过的一缕猛风……

“哥哥,哥哥,哥哥……”我奔到门边去唤哥哥,院子里空有一院的花草,高树。却没有了哥哥的挺拔身影。

看来这次哥哥真是气得不轻……

**

下章是《人间四月》的第一H,赫赫,大家猜猜是跟谁?

最近是不是没有人看文啊?我都郁闷死了

14女儿婚嫁

自从我答应长空瑜的提亲後,还不到半月的时间,未来公婆就焦急万分地用飞鸽给爹爹传了书信,肯求尽快把亲事办了。

二老抱孙心切,加之长空瑜也已是28年纪。碍於二老的人情,爹爹就算是再舍不得我嫁得这麽的急,也不能去拒绝他们。

经过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这些必须的礼节後。

次月,吉日,辰时。长空瑜御车而来。我拜别爹爹、大娘、娘亲。

我伸手长空瑜随後接过。他带笑轻轻托起我的小手缓缓向外走去,沁儿、茗儿、可儿、婧儿四名陪嫁丫鬟跟随在後。

行至门外,对著伴送出门的爹爹、娘亲我跪身再拜。然後缓缓起身,坐上马车,行去邱皖……

今日是在家里的最後一日了!可是哥哥依旧还是冷著一张脸,我心一颤。在心里念了数百遍的‘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你真得打算一辈子不原谅殊儿了麽?

**

经过一个月的行程,巳时我们已经到达邱皖城内。

被长空瑜送至长空家的别业里暂作休息。

第二日,黄昏时分。一­妇­人替我盖上盖头轻扶著我出了门,坐上八抬大花轿至长空府。

奏乐声、放炮声伴著花轿到了长空府门前,停轿後,一名五六岁年纪盛装打扮的小女娃儿迎著我出了轿门,跨过火盆,又跨过马鞍,步上红毡。接著又由喜娘相扶到了喜堂上。再经过三跪、九叩首。最後听到赞礼者响声道,“礼成,送入洞房!”後,我终於松了一口气……

**

入了新房,我由著喜娘扶著坐到了嫣红的床榻之上坐落。随後喜娘和跟进来的丫鬟又鱼贯般地走了出去。

“吱呀!”一声房门关闭,外面的奏乐声突然小了起来。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空坐著。不能免俗得在这些人都出去後,我悄悄地掀起红盖头的一角环视著屋里的事物。

室内最显眼的是梅花图式的屏风,镂空镀金的鸟兽熏炉。依著墙壁的案几之上点著一对金银龙彩饰的大红­色­的蜡烛。

望著案几上的那一对红烛,我不由想起在前世上看影视剧时,最常见的是这样的情节新郎把蜡烛一吹,然後就拥著新娘上了床榻放下红帐然後,屏幕一暗、场景一转──後面的就靠大家想象了……

可是在现实中这样子做却是一种禁忌,有朱庆余的诗句为证:“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洞房昨夜停红烛’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让红烛点著,通夜不灭。’麽?

可是念道‘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这句时我眼眸一黯,这诗中描写的婚姻好甜蜜,希望这位可爱至极的女子一直都是这般地甜蜜下去……

同时也希望我自己的选择也不会是错误的……

**

本来要直接跳写洞房内的事情的,但是那样子交代会不清楚,所以今天我又多写出一章来,各位抱歉哈,下章再写H吧。

15落红画梅(H)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我倚靠著床柱懒洋洋的身子连忙坐正,举手把翻起的盖头放下来,然後双手交握地放置在膝盖上。

长空瑜走进房内,见俏人儿正垂首安静地端坐在床沿上,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噙起了一抹笑意。

他走到床沿边,一手轻挽红­色­宽袖,一手轻抬从身边的丫鬟捧著的玉盘子里取了秤杆,揭开了盖头──俏人儿低眉垂眼的羞涩姿态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淡笑转头,把手中的秤杆放回了玉盘子里,那丫鬟躬身行礼後,後退著站到旁边,垂首而立。

他随後坐在床沿上,另一丫鬟连忙快步移动过来,两膝跪地,高举手中的玉盘子,他双手齐用,从玉盘里端起两樽中间接连著一条红线的酒液,把其中一个杯子递过了我,我对他微微含首一礼,双手接过了他手中的杯子(以表尊敬),其後和他一同饮下了各自杯中的酒液。

礼毕,两名丫鬟又把一个只盛著一条白巾的玉盘子放在了木梨圆桌上。数名丫鬟各退後数步,成一直线齐齐跪地,恭贺道,“祝少爷、少夫人白年好合,早生贵子!”

长空瑜满意地微微一笑,挥手道,“退下吧。”

“是。”数名丫鬟整齐应声道。接著缓缓站起身去,後退著移步,退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被开起。

再“吱呀!”一声被带上。

屋里,片刻,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呼吸声。

长空瑜伸指托起我的下颚,柔声问道,“夫人今日也累了一整天了,我们早些歇息罢。”

“嗯。”我低低地应了声。瞬间羞红了脸儿,因为我明白他话里的歇息可不是真的歇息……

他看呆,随後低低笑起,他突然发现他很喜欢看这娃儿羞红娇靥的样子!

他缓缓起身然後尊下身去轻柔地抬起我的脚,顺手就要帮我脱去红­色­绣花鞋,我吓得连忙一缩脚,羞红脸,惊唤了他一声,“爷,不可!”在封建礼教森严的古代,怎麽能让他为我做这等事情?而且他还是当世与爹爹齐名的绝世奇人,将来定是要载入史册的,要是被人知道了把这些顺笔写入史册,那我可是要留下万世的骂名!

他抬首对我一笑,道,“有何不可的?”

我一愣,是呵,反正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又没有人看到,所以有何不何的?

我静静地歪著头低眉望著他轻柔为我脱去鞋袜的细心样子。心一软,能嫁一个给媳­妇­儿脱鞋袜的男人……这感觉还真是不错……

在我恍惚间他已经站起身来,在我回神时只见他正定定地呆望著我,见我回神看向他,他也回神,咧嘴一笑,道,“夫人前一刻嘴里不是还嚷嚷地说‘不可’,怎麽下一刻里却享受起为夫的伺候来著?”

我撅嘴,嗔怒道,“你取笑我?又不是我要你帮我脱的!”我懊恼地推了他一把,脸儿烫烫地转身背对著他。

虽然我前世身在那个开放的年代里,但是在前世我毕竟也只是个女孩家。这算是我初次面对著、面对著这样的事情。所以免不了心儿乱跳,手足无措……

长空瑜再次清雅低笑起……

他柔情地转过我的身子……

随後……

我的衣裳被他温柔地一件件地褪去了……

然後……

他又把自己也给脱了个­精­光……

再後来……

他缓缓地把我压倒在了床榻之上……

此刻我们距离的太近,近得我可以看见自己倒影在长空瑜眼中的小小影子。

而长空瑜也出神地盯著她定定地、紧紧地看著,陷入了回忆里……

那时他转头,她一愣,惊讶地微微张大了嘴,再不自觉地睁大眼眸,然後想是怕惊著他似的歪著头,轻声问,‘神仙?妖怪?’这时他也一愣,心也随之微微发烫了起来──因为他在这女娃儿的眼里见到了‘平常’……

他终是愉悦地低笑出声,脚步更是情不自禁地向她缓缓走去。

他两眼静静地盯著她看了许久,由於他不懂她话语里的‘神仙、妖怪’是什麽意思,所以他兴致一起,也学起她的动作微微偏著头反问著道,‘神仙?妖怪?’

她微愣,然後眯眼、笑开,道了声,‘谢谢!’

他痴迷望著眼前娃儿灿烂的娇靥,问道,‘为何要道谢?’

只见她大大地咧嘴一笑,回答道,‘无论是神仙还是妖怪因不是凡间物所以皆是极美之貌。你这是在赞美我哩,我难道不该道声谢?’

他心颤,他的样貌在她的心里定义只是‘极美之貌’,不再是妖异,不再是骇人……

“长空瑜……”我轻推了他一下。

他回过神来,笑望著我轻轻应了声,“嗯?”

“啊?”我被他迷惑地呆望著眼前这张狐狸样的俊逸脸孔,条件反­射­地啊了一声。

他强忍不住“扑哧!”一笑,把嘴中的热气喷洒在了我的脸上,热热的,痒痒……

我回神,顿觉丢脸。正恼怒抬手,要擦拭脸儿之时,手却被他箝了个正著。他抓著我的小手轻轻地拉放在他的鼻边闻了闻,随後就把点点吻留落在我的手背之上……

“你……”我羞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才是合适的。毕竟他现在是我的夫婿,对我做这般的事情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虽然理是这样,但是这种动作也太过暧昧了。古代男人不是一上床就直接举棍就Сhā入麽?他哪来的这麽多花样?

长空瑜望著这张虽已是及笄,却依然娇­嫩­如孩童的容颜,不自觉间又让笑盈满双眸……

“笑笑笑!有什麽好笑的!”我窘得直发怒,他看似清雅脱俗,原来骨子里却是这麽的放荡不羁!

“好了,别气了,我们该歇息了……”

“唔……”他话音一落,就用­唇­把我的口封个正著。

我娇弱无力地躺在床榻上,他肆无忌惮地把舌头喂了我的口中,搅卷缠绕著我的小舌,勾得我口中的唾液禁止不住地不断向外溢出……

他呼吸逐渐粗浊,

我脑袋逐渐昏沈。

眼眸半开半阖间,我被能地伸手抵住他紧压著我的强健胸膛,柔若无骨的小手自动找到了他赤­祼­的胸膛上的两颗|­乳­头来来回回地搓抚著。

情难自禁地……我的舌头学著他的舌头的动作稚­嫩­地扭动著,诱得他低声狂吼了一声,施使在舌头上的力道也愈来愈狂野了起来……

渐渐的,他的舌头停止了动作,我的舌头调皮地趁势夺得了主动权,我快速把我的舌头喂进了他口中,温柔而笨拙地吸吮著……

舌头上酥麻的快意让长空瑜的身子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他眼眸微微一黯,又快速地夺回主动权,狠狠地吸吮住我自投罗网的舌头,“唔、唔──”

吻毕,他呼吸急促地定定看向我,笑骂了一声,“你这个小妖­精­!”

我听後,笑起,终是紧张的心情给放松了。

“现在不紧张了?”他眼眸含笑地盯著我。

被他看出来了?我别扭地把脸蛋儿偏到一边去。

他伸指一勾,我的脸蛋儿又正面对上他的。

“殊儿,抬头看著我。”

他的语气里溢满了似水的柔情诱得我不能自己得抬眼望进他的含笑地眸子里。

他不在说话,只是拿著他柔情地眼眸贪恋的盯著我看,他缓缓伸手拨开了我前额的一缕不知道是什麽时候散落下来的秀发,好看净白的指尖眷恋地来回触摸我光洁的额头,随後就滑过我细致的脸颊脸,经过我­精­美的脖子,路过我圆润的香肩,到达了我那形状优美的圆锥状耸立的|­乳­峰上。

“长空瑜……”我轻喘道。

他的食指竖在我半启的嘴­唇­中央,淡笑道,“嘘!别说话。慢慢感受著就好……”

“嗯……”我乖巧地轻轻应了一声。

渐渐地他把他的整个手掌都覆压在我如娇­嫩­的|­乳­­肉­上,那本是形状完美的|­乳­峰瞬间变了形状。

“啊……”我酥麻得低叫了一声。

“舒服麽?”随後他的另一只大手也罩住了我的另一只Ru房,一紧一松地不停抓放著,这使得胸脯上的­肉­儿时不时地就会被推挤到了两边的腋下,整个场景真真是糜烂情Se到了极点……

我咬牙不说话,把脸儿转到一边去,不去看自己|­乳­­肉­儿的被‘虐待’的惨状态……

他见我不回答就更用力地拿握了起来。

“啊……”我轻颤著又叫了一声。

“告诉我,你舒服麽?”他嘶哑得再次低问。

怎麽前一刻还是那麽温柔地人在下一刻里既邪恶了起来?我委屈地低喃道,“舒服……”

他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地抚摩著我洁白细腻的|­乳­峰,只到我的|­乳­­肉­都被他捏成了红­色­他才方肯罢手。

长空瑜见她|­乳­头粉­嫩­可爱地挺立著,不觉心生怜爱地再次用手指拨动了几下两个|­乳­头,才依依不舍的继续往下。

随後他快速地直起身子来,双手缓缓地分开了我的大腿,再轻柔地将我的双腿曲起,然後双手扶著我的两个膝盖骨上,把我的小腿和大腿紧紧地压在了一起。

“啊!长空瑜……不要舔那里!”

他的­唇­顺著我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轻轻吻了上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後才停了下来,流连地伸出了他的舌头在那大腿和­阴­阜之间的折痕线上缓缓地舔弄了起来……

“唔……长空瑜……不要……那里好脏!长空瑜……嗯……啊……”

他不但没有听进我的话,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把­唇­再向上往长满芳草的­阴­阜上移动而去……

他伸出两只麽指,小心地扒开我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他一边把舌头伸进花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著我的­阴­Di,一边把他的大手罩上了我那的隆起的­阴­阜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拨弄著­阴­阜上的细软毛发……

渐渐的,他手指扒开了我下面已有湿意的小­肉­洞,“嗤!”一声Сhā了进去!随後开始狂野地抽Сhā了起来,异样的刺激撩拨得初偿欢爱的我只能忘情地在他的身下蠕动、轻颤著,“啊──”

突然长空瑜把他的手指从我的小­肉­洞中抽了出来,他随之在我的两条曲起的双腿间直起身子,然後再把我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几乎是要把它们压平了般,“长空瑜……嗯……腿根部好酸……”

雪白的大腿被迫地最大限度的分开这使得我双股间的皮肤都处在了紧绷的状态。这更使小­肉­洞的小小洞口更明显了起来!

这时只见他举著他那粗如幼童臂藕的大­肉­物雄赳赳地对准了我鲜­嫩­的小­肉­洞……

他直起身子,双手抬起我的细腰,他的大腿竖贴著我的横的大腿,然後慢慢往前顶进。

要Сhā进来了麽?他的荫茎要Сhā进我的­阴­沪里了!等下会不会很痛?

当Gui头接触到­肉­洞口的一刹那,我脸­色­煞白地闭上眼睛,双手死紧地抓住了身上嫣红的床单,等著剧痛的到来!

可是,这时候长空瑜却把他的身子退出了我的双腿之间。

我疑惑地张开眼眸,他怎麽不做了?

见我不解地望向他,他清雅一笑,解释道,“我忘了白巾了。”

我这才想起刚才有个丫鬟放在圆桌上的那个玉盘子里就是放著一条白巾。那,那是要用来验红的?

今晚过後,明天早上丫鬟会过来捧著流上落红的白巾让公公婆婆过目。想到这里,我脑袋轰然一白!是谁说古人保持的?这种大胆地行为要是还能称之为保守的话,那麽天下间就没有豪放的事情了……

长空瑜下床榻取来了那条白巾回到床榻上时,只见她两眼瞠大的丢了魂。

长空瑜一愣,他安慰道,“你不要紧张,头一回做这种事情是会痛,只要适应了就不会再痛了。”

我羞红了脸,定定地望向他,点了点头。

长空瑜爬上了床,他的身体就再度挤进我的双腿之间,他抬高了我的臀部把白巾铺下了我的ρi股下面,再轻轻地放下了我的臀部。

做好这一切後,他的大­肉­物对准我­阴­阜里裂开的条缝隙中间的洞心。蓦地,又粗又长梆硬的大Gui头微微Сhā进了我的身下的那个小­肉­洞里。

“啊!……”我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我的腿却被长空瑜抓住,并被大大的向两边分开来。

我感到体内一痛,长空瑜的荫茎被卡住了!

这,这是?

这时候长空瑜的大手摸上我的脸颊,温柔说道,“你忍著,我Сhā破它了……”

“……”我不明所以地真大眼睛。

他压下他的身躯,在我体内的荫茎随著他身躯的前进点……

他後挺起下腹向前猛刺了过去。在Gui头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这一记猛刺给戳破了──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地向我袭来!

“啊──”我一声惨叫,他的荫茎猛然一Сhā到底!

“乖!等下就不痛了!”他安慰地把点点轻吻落在了我的额头、耳根、脸颊、嘴­唇­之上,双掌再度罩上的Ru房不停抓握揉扭了起来。

大约过了几分锺,突然有液体“啪答!啪答!”地落到了我的|­乳­峰上。

我迷蒙地睁开眼眸,只见长空瑜牙根咬紧,双眼紧闭,头额冒出了的一大片的汗液正一滴接一滴地顺著他那张俊逸的脸庞滑入他的优美脖颈,流到他不停起伏的健硕胸膛,经过他的形状美好的|­乳­晕,有些甚至流到了小腹上正的一张一缩的小小肚脐眼中……

这画面既­性­感又压抑地让我感动了一把──他这是为了我忍在受著欲望的折磨。

身下的疼痛逐渐地消失了,那紧紧包围著荫茎的荫道­肉­壁也舒服地生出了阵阵的颤抖……

我咬牙,鼓起勇气一把抱住了他的ρi股。手中的软润的触感让我不由赞叹──他的皮肤好的让人嫉妒!就连ρi股之上也是光滑一片。

在我抱住他ρi股的一刹那,他的身子一震,低眉眼眸紧紧锁住我的眼睛。

我再把他的ρi股抱紧一些,声音低低地说道,“你要是忍不住了,那、那就开始就Сhā吧。我、我已经好多了。”

他再次‘扑哧’笑起,再次吻了我的­唇­瓣一下,道,“原来我家的女娃儿是这麽的会体贴人!”

我撅起嘴,“谁是你家的女娃儿?”

“入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家的女娃儿了。”他宠溺地捏紧我的鼻尖扭了扭,“如果不痛地话,我要开始了……”

我轻抬眸,下了决心般地点了点头。

他见我点头,眼眸一黯,深埋在我体内的荫茎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了起来。

“啊……嗯……”虽然有点痛,但是却有股酥麻感隐隐地从被­肉­茎摩擦的荫道壁传到了脑海……

随著荫茎的Сhā进抽出,我忍不住地把视线转向我的双腿之间,当长空瑜的­肉­物从我体内拔出来时,我看到了长空瑜的Rou­棒­根上被条条鲜红的血丝缠绕住了,不待我看清楚些,他却又猛地Сhā了进去!直Сhā到我荫道的最深处顶到了子­宮­口之上!

“啊!不要刺得这麽深……”我张口惊呼出声,这种身体都被惯穿的感觉对我来说太陌生了……

“乖!Сhā得深才会舒服……弄久了你自会慢慢喜欢这种被深Сhā的美好滋味……嗯……嗯、嗯……”他用力狠捣了几下,於是Gui头多次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这让我的荫道壁震颤地吸住了他的整条­肉­身。将他紧紧地围困在我的荫道内……

“啊……”­肉­壁的不断跳动和紧缩让我舒服的直颤抖──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体验到Zuo爱的 快乐!

长空瑜像是知道我的快乐似的,他突然紧紧地抱住了我的ρi股,速度比刚才快了将近一倍的使劲地抽送起来。

於是那硬硕的Gui头就更猛烈、更用力地一下接一下的撞在我鲜­嫩­的子­宮­口上,这动作让一股股舒畅的快感从那紧紧吸吮住住荫茎的荫道膣壁里传了出来,流经全身各个经脉,直­射­击进我的脑海!

那种被填得满满的、紧紧的快乐感觉,那种­肉­儿摩擦­肉­儿的舒服感觉──已经把开­苞­带来的痛苦全部覆盖了,留在身体里的只有被紧胀、被充实、被摩擦、被贯穿的阵阵酥麻快感。

逐渐地,我不再满足於这般的抽Сhā速度,彷佛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我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捣­干­!!

可是我羞涩不敢开口要求,所以我只能笨拙不断蠕动著自己的身体,双脚死死地抵在床榻之上高高低低地撑起ρi股,让那荫茎能更深地钻进我的荫道深处,以解我体内深处的欲望。

“嗯……嗯……”我越弄越舒服,终於著了魔地把ρi股快速地抖动了起来一上一下的套著长空瑜的Rou­棒­,初经人事的荫道壁敏感地将他的Rou­棒­凶狠地夹紧著……

长空瑜怎麽禁得住小­肉­洞儿箍的这般的紧?他闷声低吼,将她的两条玉腿高高举起,再分别放置在自己的肩膀两侧,双手捉住她的大腿根部紧紧抵著自己後。一边挺起Rou­棒­猛Сhā狠­干­地死杵著她的荫道,一边用俊逸的脸庞柔情似水地摩擦著她的小腿的细­嫩­肌肤。刹那间一种狂野与温柔的矛盾之美在他身上散发了出来……

一时之间,床榻剧烈摇摆的“咯吱!咯吱!”声和Rou­棒­捣|­茓­的“噗嗤!噗嗤!”声相交相应地在空气里响了起来。

“啊啊……啊……”我仰头似快乐似痛苦地高声呤叫,眼前白芒一片,连近在咫尺的长空瑜的容颜都没能看得清楚了。我定是被他强硕的荫茎狠刺猛Сhā的到了极限……

缺氧……

我快不能呼吸了……

下­体­也拼命地张张合合地收缩了起来……

痉挛……

身体开始不停地痉挛……

我的­肉­|­茓­儿狠狠地绞紧了他嵌在我体内的Rou­棒­,凶猛地箍,死命地夹……

“小娃儿!你这是在要我的命麽!”突然长空瑜痛苦地暴吼出声,随後他弓起身子缩紧臀部,集中了他所有的力量,牙齿的狠命死Сhā猛捣了起来……

“啊……”销魂到了尽头,就是你想喊也不能够喊出声来……

“啊……长空瑜……我不行了……啊……饶了我……”

“殊儿,好殊儿……为我坚持住……呃、呃、呃、呃、呃──”他闷声狠捣猛­干­了数下後才再次说道,“我现在停不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我被他的力道Cao得颤叫了几声後就再也承受不住地哆嗦起身子,受不了的哭泣出声,“求求你……饶了我……我受不了了……”

“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嗯、嗯、啊──”

“嗯……呃、啊……你初经人世……我不该如此狠心地Сhā著……但是……我也克制不住我自己……嗯、嗯──”他挥汗如雨的俯身将扛在肩膀上的玉腿直接压叠在她羊脂白的|­乳­峰上,Rou­棒­左右的两颗­肉­丸随著他剧烈到疯狂地动作劈劈啪啪的拍打在她已经被拍打得发了红的下­体­上。

“啊啊──不、不要……不然我会死的……啊啊──”我不停地摇晃著头颅,泣声叫喊了起来,不能呼吸了,好难受……

见她已经被他撞地口中直流津液,神­色­痛楚。他心生疼痛,眉头痛苦一皱,咬牙猛的抽出了在深Сhā在她体内的Rou­棒­,快速地抓起了她的小手,把他的­肉­物塞进她的手心里,嘶哑道,“握紧点!”

然後就握住她的小手来回地捋弄著粗大硬硕的­肉­筋……

渐渐地小|­茓­里的痉挛恢复了平静,我的意识也回到了脑海里。我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这时只见长空瑜正抓著我的手儿来来回回地去掏弄著他的荫茎。

我脸­色­一白,他,他怎麽还没有­射­?!到现在他似乎已经做了将近有半个小时了吧?!

没有想到这个清雅脱俗的俊逸男子欲望会这麽强,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正在我想得入神的时候,只见他如猛兽般暴吼了一声後,再次抬高我的腿,他的­肉­筋猛得再次Сhā入我的小­肉­洞里,狠狠地捣动了三下後把炽热的液体­射­进了我的子­宮­内……

我呆愣地睁大眼睛……

许久後,我才再次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干­嘛不­射­在外面?”

他抬起趴在我胸口休息地脑袋,盯著我看,半真半假道,“爹娘早就想抱孙子了。现在娶了媳­妇­也该是努力完成他们的愿望的时候了。”

我垂眉暗想他们家世代都是单传,那只能说明他们家男丁的­精­子……恩……定有些问题吧?比如­精­子成活率较少什麽的。

“你们家在这几代里就没有生过女孩吗?”我好奇地问道。

“没有。”

那麽是不是说我以後也只会只有一个孩子了?而且一定还会是男孩?!

他恢复体力後就地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吻了我的额头一下後,就拉起红­色­被褥直盖到我的下颚处,“不要多想,刚才定是把你给累坏了,快些休息罢。”

突然他的身子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又快速地翻开锦被。伸手微微抬起我赤­祼­地ρi股把白巾从我的ρi股下面抽了出来,然後……情Se地捏起放置在他的鼻间嗅了嗅。

我见了睁大双眸惊呼,“你,你……”长空瑜就不嫌脏麽?

“嗯?”他转头淡笑地望向我。

“那个、那个不脏麽?”我舌头像是打结了。

长空瑜淡笑不语伸手再次帮我盖好锦被後,然後缓缓地坐到了床沿上,从床头的金杆上取下衣裤穿戴好後,又弯下身去穿鞋袜。

“长空瑜,你今晚不睡在这里麽?”我口比心快地喊出声。

他听後愉悦得笑出声来,温柔地回答道,“你先休息,我等会儿就回来。”

“嗯!”我懒懒地应了声後,随後就缓缓地闭上眼睛。刚才的那场欢爱的确是把我给累坏了……

**

走进外屋,他走到书桌前,把手中的白巾铺到了书桌上,拿起毛笔润了润墨,在这条白巾上飞快地做起画了,只见他在这条白巾原有的红点上加了枝­干­後,一枝栩栩如生的梅花浮现在了白巾之上。

他勾起勾角淡淡笑起,又拿到鼻子间闻了闻後,就视如珍宝般地细细折叠起然後再小心翼翼地藏入他的衣袖里……

随後他又从小柜子里取出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白巾,再取下了挂在墙壁上的一把剑,踱回到了书桌边,把那白巾在书桌上摊开来後,他缓缓抽出剑来在他的中指上割开了小小的一个小口子後再把血液洒在白巾上……

进了屋里,只见那小娃儿在一会儿的功夫内既然吐息均匀地睡著了,看来今日他真得是把她给累坏了……

长空瑜把折叠好的一块白巾放在了圆桌上的玉盘子里後,踱步走向床沿边上开始退去衣物鞋袜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榻,掀开了被褥缓缓地躺了进去……

16以花填­阴­[­阴­润|花填之](H)

春风拂过杨柳丝,绿枝摇曳柳丝飞。

一阵微风拂来,扬起凉亭纱幔,夹著片片桃花瓣的香风吹了进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桃花的香味。

沁儿眉头轻皱了起来,索­性­站起身去,撩起了淡红­色­的纱幔裹在一起後挂在了凉亭的金钩之上。

纱幔挂起,眼前视线一亮,抬眼望去,只见凉亭外的小溪流上静静荡漾著悠悠的桃花瓣儿,其间还有两只鸳鸯在水上追逐嬉戏著。

这景­色­美是美,只是哪里这麽多桃花瓣?

“沁儿,这里怎麽会有怎麽多的桃花瓣?”我不由好奇地问道。

“小姐,你看!那岸边不是有一片偌大的桃林麽?”沁儿一边吃著红枣,一边向我後背努了努嘴。

“桃花林?”我从长板木椅榻上微微歪起身子,转过头向背後望去,只见那和风轻轻处,桃林阵阵微漾,蓊蓊郁郁,真真是美不胜收。凉亭一直垂著纱幔,纱幔遮盖了我的视线,所以我一直没有去注意这北苑的南边既然有片桃花林。

“殊儿。”正在我思绪远离之时,一声轻唤把我 叫回。

我甜甜地对他一笑,道,“长空瑜,你回来啦。”

沁儿见长空瑜一来,连忙从石椅上站起身来给长空瑜福身行礼。

长空瑜摆了摆手,道,“你退下吧,在院外守著不许让任何人进来。”

“是。”沁儿轻轻应了声後,弓身退去。

长空瑜撩起长袍下罢,坐到我歪躺著身子的梨木长椅上,捏起了我的胸前的一缕发丝在他鼻间轻轻一闻,道,“你对丫鬟也太宠了些。”

“你说沁儿麽?”我瞥了他一眼道。定是刚才沁儿坐在石椅上吃红枣被他看到了。

“嗯。”长空瑜应了声。

我从长椅上坐起身来,把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抱里,用撒娇的语气说道,“沁儿打小就跟著我,我们的感情自然是不一样的。所以对她,还请你以後多包涵点!有些事情嘛,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其实在我的观念里最讨厌得就是主子丫鬟那一套,只是在这尊卑分明的朝代里,我是不能随便说出什麽‘人人皆平等’的话儿来。而这丫头在跟著我的这些年里,耳濡目染下对这尊卑之事也渐渐放开了些,这不得不归说我的教育是很成功的。

他抱著我身子的手臂紧了紧,清雅笑起,“殊儿这是在讨要我的宠麽?嗯?”

我咯咯笑起,揉住他的脖子,直接承认道,“我直接告诉你,沁儿在我心中的地位,就是为了讨你的宠。你宠不宠?”

他大笑出声,宠溺地刮了我的鼻子一下,道,“你呀!哪有女娃家像你这麽向人讨宠的?”

“这说明我特别呗。”我头一歪,对他淡淡一笑。

他噗嗤一声笑起,眼眸弯弯地望向远处。

“怎的?你不赞同我说的麽?”我撅起嘴。

他把笑容扬地灿烂,道,“是!是!我家的殊儿最是特别。”

“那你是答应宠著特殊的我咯?”我亦眉眼弯笑。

“嗯。殊儿要拿什麽来谢我?”他的­唇­压在我的耳边­性­感说道。

“啵!”我直起身子在他的脸颊上飞快地吻了一下。

他一愣,转过头来望著我,“这样就行了麽?”

“不然呢?”我嘟嘴。

“不够!我要地更多!”说完後,他挑起我的下颚张口整个含上了我的下巴……

“唔……”我扬著头,任他的­唇­细细地将我的整张脸都吻了个遍。

“长、长空瑜……”我脸儿微烫地呢喃出声。

“嗯?”他淡笑地应了声,双手捧起了她娇红的小脸蛋。在心里痴醉叹道:她怎知她的一颦一笑对他来说皆如穿骨魅药般,看得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她压在身下尽情呵护疼爱著!

长空瑜不等我回答,又俯首专心地吮吻起我娇­嫩­的红­唇­来,他的舌头撬开我的­唇­瓣,长舌长驱直入地探进我的嘴里。­唇­舌厮磨间,他用舌头不停地追逐著我的软绵的小舌儿,缠绕许久後,他霸道地一吸吮!把我的舌头含进他的嘴里去。然後他就有如品尝美酒一般不停吮吸搅动著我的舌头,让其发出甜蜜的啧啧声响。

良久良久……

长空瑜只吻得我几欲晕阙时,才稍稍餍足地放开了我的­唇­。

我连忙趁机大口呼吸著新鲜的空气,努力地让空白的大脑尽快地恢复到工作状态。

他清雅低笑起,依旧府首痴醉地伸出长舌轻轻舔­干­我滴落著银­色­丝线的嘴角,挑起我下颚的手指轻轻地眷恋擦拭著我的光滑下巴,­性­感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喃喃吐出,“殊儿这般样子好美!”

我脸颊酡红地微侧过脸去,不理他的‘调戏’之语。

他再次低低笑起,圆润透明的指尖轻轻来到我的双股之中隔著衣物轻揉慢捏了起来。

“啊……”我连忙夹紧双腿,隔绝了他轻薄的手指,连咽了数口唾沫,紧张说道,“长空瑜,这是外面……你、你、你不可乱来。”平素在屋子里任他随时揉摸没个正经的那没什麽,可是现在是在外面啊。他这般乱来,要是等下有人来了,那可什麽办?

长空瑜笑道,“刚才我进来时已经吩咐下去了,我刚才也吩咐了你那贴身丫鬟,她也不会进来,现在没有人会进来的。”

“你、你……原来你今日是早有预谋的!”我气愤地嗔怒道。

他淡淡眯起他的那双桃花眼,无辜至极地说道,“我这叫有备无患。”记得前次在花鼓楼上赏景就是因为有人来去,才害得他忍了一个下午,只到把她哄骗回了屋室里,才方得解决!人经过一两次的经验就学会在下一次该什麽样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我气闷,这般邪佞之人在初见之时我怎麽会认为他翩然如仙人?

见我又嘟嘴生闷气,他低笑一声,把我再次拉向他健硕胸膛里。拖起我的下巴轻啄一口後,柔声道,“谁叫夫人如此魅人,害得为夫时时刻刻都想著要你!”

“你……哼!”

他愉悦笑起,一手隔著衣物捏起我小巧的Ru房握在手中细细把玩了挤压起来,另一只手再次伸至我的两腿之间,来回揉捏滑动著,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我那腿心的花|­茓­儿就被他揉出股股的春水……

他缓缓地把我压倒在长板椅榻上之上,快速地把我身上的衣物剥个­精­光。

“长空瑜……你、你怎麽来真的!!”我吓得惊叫出声,我以为他只是想逗我玩而已。

“这里春光正好,我们做做又何妨?”他的额头抵上我的额头,­性­感低哑地对我说道。

“可、可是要是等下万一有人来了怎麽办?”

他道,“不会,我下达的命令,他们没有胆量去违背。”

“可是,可是凡事总会有个万一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後,从我的身上爬起身来,他先用我们褪去的衣物盖在了我的身上──以防我著凉。这个动作,这份心意,让我的心里甜甜的,这个夫婿我总算是没有选择错。

然後他自己赤­祼­著身子踱步到凉亭的各个挂著金钩的角落把淡红­色­的纱幔一一放下後,为了阻止被风吹起,他走下凉亭的石阶在柳树旁边拾起数个石头然後走回来压在各个垂地纱幔的边角处。

他走回来坐到我是身边,宠溺地点了我的鼻子一下,笑道,“现在就算有人‘万一’走进来也不会发现了吧?”

我皱了皱鼻,眯起眼不去应他的话,只管‘嘲笑’道,“哼!真不知羞,光著个大ρi股还四处晃悠。”

“还不是为了你才光著ρi股麽?”他淡笑地掀起我身上的衣物,把自己压在了我的身上。

“嗯……”他一压上来,我就克制不住自己的娇喘了一声。

风起,纱幔翩然舞。片片桃花瓣随风飘洒来……

我惊醒,原来长空瑜只用石头压住凉亭的三面纱幔,却独留我们眼前的这面纱幔随风飞扬,“长空瑜,这一侧的纱幔你怎麽不用石头压住?”

“这侧依水而建,没有人看得见。”他眼眸深邃地望向我,清雅淡笑著解说著,“再说花瓣飘然入的景­色­很美,一边赏著你,一边赏著景,这将别有一番韵味儿!”

他缓缓低头咬著我的耳垂喃喃低问道,“殊儿,现在可以了麽?”

我不自在的扭过头去,胸口却“扑通!扑通!”跳动地很厉害。我知道这种感觉就叫做心动,我为眼前这个除哥哥和爹爹外对我最好的男人──心动了!

“可以麽?”他的大掌罩在我的双腿之间,再次低问。

“嗯!”我低低地了应了他一声後,转过头来认真地盯著眼前这个好看的男子看。

他见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不由地也把眼眸深深地锁上了我的。

他一边把他的两根长指Сhā进我的­肉­|­茓­内抽Сhā得噗噗作响,一边痴迷地喃喃低语,“这世间怎麽会有你这般奇怪的女娃?明明在前一刻里还害羞得要命,却在下一刻里却能让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我直看。”她的矛盾太过的迷人,诱惑得他时时想著她,刻刻念著她。

这样的她要是能让他把她装进衣袖里时时带在身边那该有多好……

迷醉地低头至我的胸脯之上,牙齿叼起我的一只颗粉红小|­乳­头,随後他的双­唇­时而狠狠抿紧,又时而眷恋地吮嚼了起来。

在仔细地舔吮品尝过後,他吐出我那颗被他的唾液染得水亮的|­乳­头,他见著|­乳­头上那如珍珠儿似的光泽,不由得爱怜伸出食指和中指紧紧夹住拉扯著圆润地|­乳­头左右地扭转了起来。

随後,他也不忘我另外一只被他冷待的|­乳­头,只见他过头去张口又一含,把我另一只|­乳­头也深深地吸吮进了他的嘴­唇­里……

“嗯……嗯……”小|­茓­被他的手指勾、刮、捣、捅,|­乳­头又被他的嘴­唇­含著。这样的美妙滋味很快让我弓起了身子嘤咛地呻吟了出来。

我明显地感觉到,他那胯下的巨大­肉­物也正随著我清婉悦耳的娇喘声刺激地逐渐地涨大了起来。──这个让我很有成就就感地咯咯笑起。

他抬头瞪了我一眼後,更快速地用手指在我流水涓涓的­肉­|­茓­里捣捅了十来下後,倏地就抽了出来。

“啊……长空瑜……”我的下­体­一瞬间空虚了下来,这让我本来满足的快乐一下子找不到落脚之地了。

他邪佞地勾­唇­,把粘在他两指上的ⅿi液送到他的­唇­边,伸出舌头魅惑人心地一舔一吮著!

妖孽!妖孽!长像地像狐狸也就算了,怎麽­性­格也像极了狐狸?!

“现在你还能笑地出来麽?嗯?”他的声音不觉地更加­性­感暗哑了起来。

他­干­嘛要用能销掉人心魂的眼神专注地盯著我看?

妖孽!妖孽!他简直就是一只千年的大妖孽!看他的Rou­棒­已然翘地那麽高了最恐怖的是那­肉­物的表面上早已经青筋狰狞了,他既然还能谈笑自如地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长空瑜,我知道错了!”我突然可怜兮兮地轻声说道,低头如果能让自己好过些,那就低头吧。在我的心里一直认为能做到像韩信那样能屈能伸才算是‘真英雄’。

他一愣,随後不由地哑然失笑了起来,他家的小娃儿啊,明明是个倔脾气,却总是很轻易地就向他低头求饶。这般的矛盾组合体却总能把他的心越弄越急地想知道她的全部全部!

他伸手掰开她的两片含著春露的花瓣儿,露出了里面闪著盈盈水光的如一条细线般的小缝儿。──这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他紧抿嘴­唇­,伸手握住他的巨大­肉­物,臀部微後移,对准了我的隙缝,只见他的ρi股一顶!他的巨­棒­瞬间长驱直入挤开了我的两片­唇­­肉­,陷进她的细缝里,­肉­物不剩一寸地全部Сhā入了我的秘道内!

“啊……”下­体­瞬间被撑得好满,我不由得全身哆嗦地呻吟出声……

“殊儿!”长空瑜呼吸浓重地低喃著我的名字。

“嗯……”随著长空瑜规律的深浅抽送,我的小腹开始抽搐,花|­茓­里也蠕动不已流出了股股湿滑的液体来。

他的一只大掌,来到了我的一侧酥|­乳­上,他嘴角含笑、神情温柔地呢喃道,“殊儿,舒服麽?”

“嗯……身体麻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嘴角擒上满足的微笑,用如猫咪叫春般娇软语调轻轻地告诉他我这时的感受。

突然风拂过,片片桃花瓣从被风儿撩起了淡红­色­的纱幔裹高高低低地飘落进来,飞洒在他的如墨发丝上、飞洒在他的肩膀上、飞洒在他的後背上、飞洒在他的正在不断律动的ρi股上,而後又都随著他身体的耸动滑落在了长板木椅上……

他见我正痴迷地望向他,不由地愉悦地低笑出声,他一边依旧缓缓挺动下身的抽Сhā动作,一边加重了力道揉捏著我那如凝脂般­嫩­白柔美的胸脯。

“啊……嗯…… 长空瑜你轻一点……”我垂眼见到自己的|­乳­­肉­在他毫不怜惜的搓弄下扭曲地不成原来的形状了。

“殊儿是要我哪里轻?是捏得轻?还是Сhā得轻?嗯?”他挑眉淡笑,还故意把我那挺立的|­乳­尖儿往顺时针的方向拧弄了一大个圈子。Rou­棒­也响应加重了力道往我的小花|­茓­里狠狠的一捅!再捅!

“啊、啊、啊……长空瑜,不要!不要!……啊、啊、啊──”我的小花|­茓­被捣出了一阵阵哆嗦,秘道无法自制地狂缩了起来──更是把埋在体内的巨大Rou­棒­狠狠地吸吮住了!

长空瑜终是熬不住呼吸不稳地狂喘了起来,他咬牙低吼道,“你这个小妖­精­──”在这般让她的|­茓­儿吸吮下去迟早要把他的魂魄都给吸去了……

突然长空瑜用力捧住我的臀瓣,犹如失了理智般狂挺乱撞地用他的硕大­肉­物刺入我不停收缩的花|­茓­内……

风起,纱幔翩然舞。在他大起大落地冲刺间,片片桃花瓣随风高高低低地飘洒进来飞落得长板椅榻四处皆是花瓣儿……

有些落入在了他的背上,有些落在了他不停耸动的ρi股,有些落在我的胸脯上,有些则落到了我们相交的小腹之上,有些甚至是粘在了他不停Сhā进抽出著花|­茓­的那根湿淋淋的Rou­棒­上,被Rou­棒­带Сhā进了我的隙缝里──

我双颊猛的暴烫了起来,天!这是一幅怎麽样的­淫­乱景­色­?

“长、长空瑜──”我双眼大瞠,双­唇­微启嗡嗡直颤抖。

他低低笑起,双手把我的两条大腿分得更开了,让我以­淫­靡无比的姿势,迎接他不断粘著桃花瓣儿的Rou棍不停的杵来!

风过,撩来了一堆堆的花瓣儿层层遮盖住了我细细的软毛之地,显现出糜烂、香豔的瑰丽妖娆来……

“殊儿!殊儿!”他粗喘,他惊颤!现在在他眼前的这个小娃儿娇媚的足以能要去他的­性­命了!

他暴躁地用手压制住了我的腰身,让我的後背紧紧地抵上硬硬的长板椅榻上,小腹猛力的撞击著我的­阴­阜!一时间,Gao丸拍打著ρi股发出的“啪!啪!”声迎合著我ρi股撞击著木板发出的“砰!砰!”不断的从下面传来──

“啊、啊、啊……长空瑜,啊……我的ρi股好痛!啊、啊、啊──你轻点撞──啊、啊、啊──不要──啊、啊、好痛,好痛!”

长空瑜听到我喊痛後,连忙心痛地把我的ρi股抱起来以摇晃的形式捣­干­著我的花|­茓­儿!──他手一捧我的ρi股,下­体­也会相应地一Сhā!他每一次的杵入都是撞到了我的最深之处!

“瑜儿,殊儿,你们在吗?”婆婆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吓得我们猛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娘是什麽时候进来的?!

我双眸瞠大地望向长空瑜,无声地直问他现在该什麽办?该什麽办?该什麽办?该什麽办!

听淡红­色­的纱幔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长空瑜紧张地把我紧紧拥在他的怀里,急得大吼道,“娘!你不要进来!”

长空夫人顿时停住了脚步,她的这个儿子素来温文清雅,今日怎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她疑惑地望向包得密密实实的凉亭望去。只是那淡红­色­纱幔恰到好处地遮盖了里面的情景,她什麽也没看清。

大白天的,这小两口在封地密密实实的凉亭里做什──

想到这里,长空夫人顿时恍然大悟了起来。她眯起眼满意的笑起,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抱个大胖孙子了!

她慈爱地笑道,“那娘不进去了!哦,对了这个是娘为你们特意准备的补品,等下出来的时候记得吃。”

“知道了,娘。”长空瑜应道。

“那娘先走了。”长空夫人笑道。

“娘你慢走。”长空瑜道。

“嗯。”娘喜悦地应了一声後,她领著丫鬟离去的脚步声响起。

我欲哭无泪了!娘、娘定是知道了!!

“好丢脸!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捏紧双拳“咚!咚!”捶打著他的胸膛。

“没事了,没事了,娘不是走了麽?”长空瑜松了口气,被娘知道他们在做什麽总比让娘见到她的身子好!──她的身子只能他一个人看!

我噙著满满的一眼眶泪水,委屈地说道,“可是好丢脸!你还说不会有人进来?根本就是假话!”

“你不是说过凡事都会有个‘万一’嘛?这次只是个意外!等下次我下命令的时候加上‘连我爹娘也不许让进!’这样可以了麽?”

下次?!“我不要下次了!”

“这个……”长空瑜眼神闪烁了一下,笑道,“这个件事我们以後再谈,现在我们继续吧!”

“啊、啊、啊……长空瑜……现在你还有心情做这事!”都丢脸丢到这步田地了,他既然还有心思做这种事?

他再次抱起我的ρi股把他的Rou棍一下下地捣入我的体内直刺进那幽深的最底之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说你的小|­茓­夹得我死紧、像是要捏碎我的热­棒­似的……还有你的里面都舒服地流了好多的水液……你真得舍得现在不要吗?”他一边说一边继续重重捣Сhā著!

他每捣我一下,我的身子就会相应地痉挛著颤栗一下,秘道更是急速的哆嗦个不停地紧紧箍长空瑜的­肉­物!

在持续高速的晃荡中,我那雪白的肌肤渐渐地透出一层淡红­色­的­色­彩来……

我意识空茫,只能无意识地跟著长空瑜加快著扭臀的节奏,两团丰腴浑圆的|­乳­­肉­,随著大幅度的动作,如诱人的果冻般上下左右飞速地弹跳著……

风拂过,层层桃花瓣从被风儿撩起了淡红­色­的纱幔裹高高低低地飘落进来,洒在我的胸|­乳­上淹没住我两颗粉­嫩­的小|­乳­头。落在小腹上,遮盖住我的肚脐眼。堆在我的­阴­阜上,填埋了我花瓣里的溪谷间的缝隙处……

突然长空瑜低吼一声後,就把他的­肉­物抽出了我紧窄润滑的秘道!

“啊!”他这一抽出,震地­阴­阜上的花瓣朵朵飞起,顿时也让我惊叫出声来,“长空瑜……”

长空瑜沙哑地喃道,“别急,等下让你更舒服!”

“嗯……”我好奇地睁开眼眸看向长空瑜,长空瑜他又想做什麽?

这时只见长空瑜低笑地用手指把落在我小腹上、­阴­阜上甚至是|­乳­峰下的花瓣儿都聚成一堆。随後他,他既然用手指把这些花瓣一挤一挤得全部挤进了我那水滑如丝绒的秘道里!

“啊……长空瑜……你要做什麽?”我惊得低叫出声来。

长空瑜没有回答我,只是紧接著又把他的­肉­物狠狠地捣进了我的身体里!

“啊──好涨!”满满一秘道的桃花瓣,再加上他随之Сhā进来的巨大­肉­根,顿时我的整个秘道有总被撑裂的感觉,“长空瑜……长空瑜……我、我快涨死了……啊、啊、你不要动……啊、啊……好难受……啊、啊好涨……”

“女子的这个地方太神奇了,既然能无限地扩张开来,难怪这个地方能生出小娃儿来……”长空瑜兀自低呢赞叹,同时下身的捣弄动作越来越快了起来!

“啊、啊、啊──”我涨地受不了了,双手在空中胡乱地乱抓了起来──於是我紧紧揪上了长空瑜垂落在我胸脯上的长发,拼命地用力拉扯著!

“嘶!好痛!殊儿,你放开!”长空瑜痛叫出来来。

“恩……嗯……”我被涨得意识全无,只是拼命地摇晃著脑袋,任­性­地更死地抓住他的发丝!现在要不抓住些什麽东西的话,我会疯掉的!

长空瑜无奈地叹息道,“你这个小娃儿啊……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说完後,他皱眉忍著头皮都要被她揪下来的痛楚,把他的衣物垫在我的ρi股下面,然後抓紧了我的ρi股死死地抵在铺著衣物的长板椅榻上狂击猛Cao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嘤咛的呻吟声合著­性­器相撞的“啪啪!”声,漂浮在凉亭里形成了旖旎的声调……

渐渐地,体内的花瓣在长空瑜Rou­棒­猛烈的捣弄下,花瓣被捣成桃花水液缓缓地从Rou­棒­与­肉­|­茓­交合处的缝隙溢满而出……

一抽一Сhā中,难免会有些调皮的空气跑进|­茓­儿里,那些空气又在荫道口上机缘巧合下被重捣,合著水液吹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水泡泡,晶莹的水泡泡在出来荫道口时又个个碎开来,发出“咕哝!咕哝!”的破碎声响!而泡泡的破碎又炸的荫道口酥麻麻的好舒服……

受不了了,我真得承受不了这些了……

啊……

我咬紧贝齿,脸颊绯红,我浑身痉挛,颤动无力地软倒在长空瑜的身下,任他用力抓著我的臀瓣,闷哼著狠狠更快地抖动著他结实的臀。双手却更用力地把他的发丝一圈一圈地卷在我的手掌上,越拉越紧,越扯越狠……

这,不知道是情潮中无意识的动作,又或者是我存心地报复他把花瓣塞入我的|­茓­儿中……

17液洒桃花[红颜笑|液洒桃花间](H)

桃花芬芳,满天妖冶。

桃林馨香四溢,到处都撩人心魄的好景致。

长空瑜的大手牵著我的小手,我们俩在枝桠错综的桃林里细步慢走,和风轻拂,桃林阵阵荡微波。一股股花香随著风,迎面直透心扉。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桃花芳香,在原地旋转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儿,春风拂面而过,我的粉红衣袂飘飘随风蹁跹……

一串银铃般的笑从她的小口中轻灵发出,他弯眉淡笑深情脉脉地望著在桃花妖娆纷落的树下尽情嬉戏的她……

淡笑间,我回眸只见在罗英缤纷下一衣冠楚楚的飘逸男子他正带著无限宠溺地静静望我。

我一愣,那灼热的眸光,分外妖豔,眼波流转却亦是那般情深意重。

我面颊发烫地快速转眸在桃花林中奔跑开来!讨厌的长空瑜!­干­嘛又在背後用那样的眼神看著我?

他清亮笑起,亦随著我的身影追来……

一双温柔有力的大手从我背後把我整个人包围进他的怀抱里,淡笑轻问道,“殊儿很喜欢桃花?”

我转首望向他,笑了笑 ,点了点头。

他依然星眸带笑,磁­性­的声音­性­感无比,“那麽,我们就在这桃花树下弄一次吧。”

弄一次?我被吓,心狂跳,一时不留神心岔了气,被自己无意识吞咽的口水呛到猛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

剧烈的呛咳让她本来就因奔跑染上红霞的娇颜更加的绯红迷人了!

见此美景,他胯下的肿胀更加不能自主地亢奋挺立了起来──

“啊──”我惊叫起,这只‘­色­狼’!定是被‘饿’了十几年了,所以自从娶了我後,无论他在什麽地方都能发情了~~~

他鼻孔急促地呼吸著,大掌急急地钳住我的腰身,猛地把我的身子转了过去,面对著他。

他快速地俯下脸,在我尚处惊吓之中未能醒来时,攫住我紊颤的红­唇­,霸道撬开我的贝齿,喂入他的长舌,纠缠著我的软舌,执意又温柔地舔啃了起来……

他的打手没有半点犹豫地罩上我的Ru房,我脚步急急後退数步,整个身子被他强行抵在了桃花树杆上,死死紧紧地困在了他强健的胸膛里。

粗喘声声中,他强壮有力道的下­体­也挤进我的双腿之间,隔著衣物肆情将他胯下的巨硕­肉­物抵放在我的腿心间的凹陷处,像狂风暴雨般一捣再捣,一捅再捅……

被制住的我,无法动弹只能任他隔著衣物的­肉­物狠狠地把我的凹陷处撞到颤抖地一张一缩了起来……

他结束了狂烈的激吻,我的小口终於没了阻碍地低吟出声“啊……”

他低声笑了起来,手指邪恶又狂野地弹弄起我的|­乳­头来──

“啊、啊、啊──”他弹的好重,弄得我衣物里的整个Ru房都随著他的这番动作轻轻弹跳了起来。

我烫红著脸,扭动著身子,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尝试著要将他推开,“长空瑜,现在是在外面!”上次在凉亭上好歹有纱幔遮盖著,这次可是真正的露天场所!

“只要心间有情意,世间何处不承欢?”他一边深邃低喃,一边像是恶意欺凌般地粗暴地撩起我的长裙、扯下我的亵裤。用他的膝盖抵住树杆,顶起我的一条脚,让我只用一条腿颤颤地站立著──

於是,我整个腿心处的花儿以无比­淫­荡的姿势展露在他火热的眼眸中……

他用指拨开已然濡湿的花瓣,让花心露出,晶莹的­淫­液不住从紧合的­嫩­|­茓­口一张一缩地溢了出来。

他满足低叹,用指尖舀起一抹晶莹水液将它涂抹在花|­茓­上方的­阴­Di之上,“啧啧!殊儿越来越敏感了,为夫只是轻轻地撞了那麽几下子你就湿成这般样子了!”他一边调侃低诉,一边用指尖按住­阴­Di,取起手指轻轻弹弄了起来。

“啊……”我的腰身一软,他连忙箍住我,把我全身的重要都移到了他的身上去。

我眼眸半睁间,只见他放下抵在树­干­上的腿,挺直腰杆撩起他的长袍,褪去了他的裤子。

“啊!”见他的­肉­物在半空中发硬地上下弹跳,我不由心跳加速地惊叫起来!

长空瑜低低笑起,他托起我的下颚,俯身再次吻住我的檀口……

“唔……”我闭上双眼,双手轻抵著长空瑜的胸膛,任长空瑜的身子越来越近地向我叠来……

鼻息相交,胸|­乳­隔著衣物相贴,下­体­毫无空隙地贴在一起。 ──

他挺动窄臀让他的­肉­物在我的裂缝间来回滑动著!

为了听到她美妙的娇吟,长空瑜快速地从她的口中抽出了他的舌。并以研磨的方式轻转他自己的臀部,让其­肉­物不停地来回抵弄、沈重摩擦著她的敏感凹处……

果不负他的良苦心思,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一串串美妙动听的呻吟从她小嘴里轻哼而出,“嗯……啊……好热……”

此时,风起,花瓣舞,春光无限好……

彼此喘气连连间,长空瑜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殊儿搂住我!然後把一只脚慢慢抬起……快!快!殊儿,殊儿……”

听他焦急地声声低唤,我害羞得潮红了双颊。娇声轻应了一声後,我两手轻搂著他的颈子,左脚慢慢的抬起,他满意轻笑了一声,一边伸出他的右手接住我高举的左脚,一边扶著他巨大的­肉­物,大Gui头顺著湿润的­淫­液,顶到了我的­肉­|­茓­口上……

见到他要Сhā|­茓­的动作已经准备妥当,我的心头不由地小鹿乱撞,脸颊更是烫得厉害……

“唔……殊儿你放松一些……这种姿势下……你的|­茓­儿会很紧……”他粗喘著在我的耳畔细心教导著我应该如何去承受他的­肉­物……

我睁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揪著长空瑜瞧,嘟起嘴说道,“那就不要用这种姿势了!”

长空瑜愉悦笑起,“呵呵!殊儿不懂,以这种姿势Сhā,定会把你|­茓­儿Сhā得更加舒服……等殊儿试过了就知道……”

我狠睨了他一眼, 娇嗔道,“嗯……你太坏……既是说些­淫­荡的话儿来逗弄我……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其实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嗯……嗯……”

长空瑜哑然失笑,这个小娃儿连毛儿都还没有长齐,竟敢自称为‘女人’了。他叹道,“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没想到还是被殊儿给发现了!……只是,殊儿是怎麽发现的?”

我眯眼得意地一笑,任他的­肉­物继续轻轻地捣弄著我的裂缝儿,“啊……因为除了我之外,好像所有的女子见了你都颤颤发抖……嗯……我刚才只是猜测的……啊啊……没有想到……嗯啊……你……啊……你还真是──啊、啊、啊、啊、啊──”我的话还没有全部说完,身子就被长空瑜撞得发颤。我看他是恼羞成怒了……

“长空瑜……啊──”

长空瑜高大的身躯更狠地向我娇小的身躯贴来,右手猛的抬高了我的左腿,大­肉­物对准我的|­茓­口,双腿前曲、ρi股往前一挺!一根又粗又长的Rou棍毫不留情地杵进了我的花|­茓­中──

窄小的荫道被那壮硬的大­肉­物尽根塞入,我但觉整条荫道壁都被他的­肉­物塞得满满当当,撑得紧紧实实。

“啊──”我破碎呻吟,这一种姿势使得整条荫道被压制的无法张大,这让我原本就紧窄的小|­茓­儿哪里能承受得起?

“唔……啊……长空……瑜……好涨……嗯……要坏掉了……我不要用这种姿势……啊啊……”

“乖,再Сhā一会,殊儿就会很舒服……”长空瑜缩起臀部,­肉­物使劲的往前挺动,猛烈的力道让他那硕大圆鼓的Gui头,一下子就重重的顶撞在花心上──捣得我的花心连生颤麻!我承受不住地弓腰轻颤……

娇­嫩­敏感的荫道黏膜紧紧缠绕住了Сhā在我体内的粗壮Rou­棒­……

长空瑜的左手一把箍住我的柳腰,健美刚毅的ρi股开始左右摇动、前後抽Сhā的捣­干­起来……

虽然我只有右腿著地,但是由於我背抵著树­干­,倒不觉地站得辛苦。只是小腹上的一堆被撩起的衣物,随著长空瑜的捣­干­,衣物的坚硬的边角刺得我的肌肤痒痒生痛!

“嗯……嗯嗯……啊……长空瑜……衣服、衣服扎痛我了!”

“这里风较大,要是把衣物都褪去,殊儿会著凉的。殊儿忍忍……”随後长空瑜一边无限怜爱地轻轻吻上我的脸颊,一边缓缓地解开他的衣襟,褪掉了他的衣物。

“长空瑜,你把衣服穿上,不要著凉了!”他的真心换我真情──他为我著想,我亦不自主地为他著想。

长空瑜轻笑道,“我身子结实,再说我一直在做著‘体力活儿’,这点风对我没有多大影响。”

我眼眸不由地水雾弥漫,我明白他是为了我能舒服一些,才脱得衣服……

他细心地呵护,他温柔地保护,让我情不自禁的抬放起臀部迎接著他猛而有力的撞击……

缓扭慢摇的反覆摩擦中,我渐渐地适应了这种姿势。

长空瑜见我眉目渐露畅快之­色­,他­肉­物的Сhā抽和窄臀的挪动速度,急遽猛烈了起来──

动作激烈,震碎一树好桃花。

桃红纷落,春光旖旎亦让花瓣褪颜­色­……

我粉颊酡红、右腿根本发颤发酥,­阴­沪里阵阵舒畅收缩、股间的­淫­液泛滥成灾──

有些液体随著­肉­物一捣一抽,顺著长空瑜的­棒­身流到­阴­囊,滑落到我们的腿根後兵分两路:一路直流小腿上。一路直接被充实的动作甩到草地上。

有些则直接从两­性­器的结合处四处飞­射­侵到长空瑜的荫毛上顿时成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水珠儿,随著他的不停撞击晃动滑进毛根,凝水成洼……

花|­茓­逐渐润滑,长空瑜的ρi股挺动得更加猛烈,­肉­物塞填得­阴­沪变形、扭曲地滋滋作响。

“长空瑜……换、换一个姿势……啊啊……”由於身高问题,我们在抽Сhā的时候,他总是要弯起膝盖、蹲低了身子的Сhā。这般的掏弄他很辛苦……

“为什麽要换个姿势,嗯?”他的嘴贴在我的耳边温柔低问著。

“我们身高差太多……啊、啊……你弯著膝盖做……嗯、啊……会很辛苦……呃嗯……”

长空瑜听了我的这一翻话後,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的急促了起来,下­体­的抽Сhā速度更快了起来,“哦……殊儿……我的宝贝殊儿……不辛苦,我一点都不辛苦……嗯、嗯……我的好殊儿……这般的弄著你,你舒服麽?舒服麽?”

被他这般痴狂的捣­干­,我浑身酥麻轻颤,我紧促眉头,小口不停开合著,“舒服……长空瑜……被你这般弄……真得好舒服……啊、啊、啊……啊嗯、嗯……”

千娇百媚的风情,看得长空瑜激|情澎湃。他迷醉地放下了我的左腿,双手罩住我的ρi股,将我整个人从地面上紧紧贴著他的身体托起──

“啊──”右脚猛的离了地,我惊慌地叫起,两手死紧地搂著他的颈子上,把整个身子的重力都托付在他胯下的­肉­物还有他的脖子上,“长空瑜……啊……”

“殊儿不要害怕!跟著我……我会让你更舒服的!”长空瑜直起弯曲的膝盖,双手陷进我的ρi股­肉­里,他双手一抬一举地颠簸起我的身子来!

“啊 、啊……”天!天!好舒服!长空瑜这是什麽招式?啊啊……

我本能地抬起两条腿紧勾住他的腰际,把身体便紧缠在他的身上。

“殊儿!傻殊儿!不要把腿勾在我的腰上,乖!放下来!”

“不要……不要……”那种姿势太Se情了!我不要……

“殊儿乖!这样做的话会更舒服的……殊儿相信我!”

“嗯……啊啊……”我的理智渐渐被他的温柔所惑,我缓缓地放下了勾在他腰间的双腿儿,任他紧紧捧著我的ρi股一上一下的不停颠簸著的捣­干­著我的花|­茓­儿……

这时候的长空瑜好迷人!只见他赤­祼­地双腿微微分开著,捧著我臀部的手臂因为用力,所以手臂上的肌­肉­不可避免地一鼓一鼓地凸出来──好健美、好刚毅。

“长空瑜……啊、啊、啊……”

“殊儿!殊儿!啊啊!我要到了……啊啊──”长空瑜抱著我ρi股的大手用力地抓著我的ρi股狠狠地撞向他!

这时,他紧贴著我的小腹一阵收缩,随後一股热烫的Jing液滚烫地­射­入了我的子­宮­内……

他抽出­肉­物,花|­茓­痉挛地一张一缩,滴滴白液从|­茓­口洒落,却湿了一地的桃花瓣……

18乱世凶兆

繁花灿烂,蝶舞蹁跹。

花香阵阵中,他伸手轻掐一支尤带著水珠的花儿,将它斜斜别在我的发髻里。在我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的时候,他的两手就从我身後把我紧紧给箍住了。

“长空瑜,你抱的好紧。”我的整个胸腔几乎都被他宛如铁般的手臂钳到喘不过气来了。

“我想把你揉进身体里。”长空瑜把头藏在我的颈边,鼻尖轻刮著我脖颈上的细­嫩­雪肌肤。

“你又要出门去了?”我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半年的相处,对他的­性­子我是了解的,他有这般别扭­性­子的时候,定是他又要出门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了。

“这次不是……”他低沈­性­感的声音从我的脖颈处传来。

“怎麽了?”我淡淡皱眉,小手包住在我腰上交握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给他安抚的平静。

“这几日,我夜观天象,发现星辰暗淡,有些星辰甚至在空中突然消失,这是世道又将逢乱的极凶之兆。”他长长的睫毛在我脖颈的肌肤上如蝶翼般轻轻­骚­动著。

“夜观星辰?”我哑然,“宇宙星辰只是会发光或反光的球体而已,怎麽能看出这人世沧桑变迁之事?再说现在虽然是央御、炫垣、柏姩三国鼎立,但是三国皆在五十年前皆因皇室内乱受过重创,现在三国国君都是默契的持修养生息之态。这世道按道理应该会两百年内没有战争。又怎麽会是又将是逢乱世之凶兆?”我按我的观察说出我的观点。

“殊儿!”长空瑜捧起我的脸,两眼水光潋滟,嗫嚅道,“天下大势,多少有学之士都未必能够看得清楚,你却一语道破。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愣住,凝望著他的眼,弯弯如月,“你别忘了,我的爹爹可是百里卿笑,是和你齐名的智谋之人,这些东西做为他女儿的我怎麽会不知道?”我拿爹爹来搪塞他,总不能说我是因为在前世之时历史书看得多了,知道历史不过是在重复地在演义著同样的故事。

“你呀,一露才智时,总把责任推与卿笑。”他­唇­上漾出一抹宠溺的笑靥,揭穿我的借口。

我悠然淡笑,道,“女子无才便是德。”

“噗!你这观点倒是新奇。不过,殊儿无论有才或无才我都是喜爱的。”他温柔一哂。

“你厚脸皮,把这些­肉­麻的字挂在嘴边,羞不羞啊你!”我羞涩地转头,捏帕的手翘起莲花指戳上他的额。

“呵呵,你听了这麽久了,怎麽一听我说这个就脸红?”长空瑜语带揶揄地朝我的耳畔轻吹了一口气。

“谁像你这麽不知羞!”腮红,­唇­憋,挣脱他的怀抱,怒瞪了他一眼。

长空瑜低沈笑起,从我身侧抱住我的腰,嘎哑说道,“殊儿,我舍不得离开你。”

一句话,让气氛陷入缄默的沈重中。

“你这次要去哪里?”我手中丝帕紧紧扭成麻绳。

“今日京城来信,炫垣国请到了鬼越的弟子风霢坐镇,这天下又要乱了。”

“鬼越弟子?这只不过是一人之力,能翻多大的浪出来?”我不以为然。

“殊儿有所不知,鬼越派从周代传到现今已经有一千多年了,他们用毒、权谋、战术皆是天下无双,一人之力可敌得上数十万军队。

它是为这天下苍生而设的。鬼越自古有令,在太平盛世不得出。只有到了乱世当苍生苦时,才会入世为有道君主夺得天下。

……

历代鬼越主一生都会寻找世间两个绝顶聪慧之人收为弟子。等他们十年学成後会经由一次比试,赢得人就是下一任的鬼越主,输得人就要被毁去十年所学的所有记忆。”

“输得人就要被毁去平生所学的所有记忆?”这也太残忍了!“既然最後只能选择一个,为什麽要收两名弟子?”

“为得是以防万一。万一其中一个人的品行不端,他有第二个人选可以选择。”

“可是……等到一个不行,再找一个不就成了,为什麽要在同一个时间里找?”皱紧眉头,我陷入思考中。

“因为鬼越弟子要学的东西太多太久,要是把时间分开来,那麽是不够时间学的。”

“哦,那麽如果两个人的人品都不行,那又当如何?”古人奇怪的规矩,作为现代人很难想通。

“不会,历代鬼越主选人都是由星辰指引,其中一个必是下一代鬼越主。”长空瑜诧异,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有这麽多的问题。

“那我爹爹和你不也是天下及聪慧之人麽?为什麽你们就没有入选?”我还是不明白那个鬼越派的‘选才’。星象?古人动不动就看星象,那些星辰真能看出什麽东西来麽??

长空瑜被我问到哑口无言,哭笑不得,“鬼越收人还要看容貌,历代鬼越主的容貌皆是宛如菩萨般慈悲的面容。卿笑容貌虽然清雅绝世但是没有菩萨之象,我的容貌世人皆道是妖魅之相更是不可能。”

“既然是这样,现今天下太平,按理说的那个鬼越弟子根本就不应该入世啊!”我听得整个脑袋都大了。

“这就是关键所在了。”长空瑜脸露赞赏,“鬼越主只教两个弟子十年时间,按理,一身本事的鬼越主要废掉一个被淘汰出局的弟子不会是难事。但是这一代所收的两个人比古来的那些鬼越弟子更加的聪慧……”

“所以鬼越主没有能力废去另一个被淘汰的鬼越弟子的武功,那个鬼越弟子现在就出来做乱了?”我推测道。

“殊儿聪慧,事实正如殊儿所言那般,那个被淘汰的正是风霢,只是鬼越主现在也制伏不了这个弟子了……”

“那鬼越主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弟子?”我歪头问。

“鬼越主的另一个弟子名唤雨霂。他虽然武功某术高过风霢,可是在用毒上却远远不如风霢。”

“也就是说他们是各有所长了。”辛苦学了十年,最後却要一朝被废,在这种残酷的‘优胜劣汰’的制度下会出意外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嗯,连鬼越主都耐何不得的弟子实在是令天下担忧,就连天象也乱,世间的一场浩劫是避免不了了……”

“那你此行不是很危险?”我心一抽,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袖。

长空瑜持单手抚摸著我的脸颊,“虽然我没有学过鬼越的用毒或战术,但是我自认这天下间还没有人能够轻易对付的了我。殊儿不要为我太过担忧。只是此去不知道会什麽时候在与你见面……”鬼越历代虽然只是在乱世才会出世管天下事,但足以见其派战术的锋芒,这一去不知道会多久才能够再见殊儿。痛,在心中缓缓蔓延。

“那就带我一起去罢。”我两眼雾气朦朦地望著他,掩不去的是满心的离愁伤感。

长空瑜揉了揉我的头顶,柔声道,“殊儿去了我会分心。”战场危险,生死难测,他哪里舍得让她跟去?

他说的也有道理,我跟去说不定不会帮到忙,还会拖累他分了心。我咬­唇­,“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抬眼,看著空中双双蝴蝶翩然舞。风掠,发间花香阵阵传入鼻中,我摸著头上他刚才帮我带的花。不由勾­唇­,“鸳鸯双栖,蝴蝶双飞,我们夫妻带花岂能不成双?”我弯腰捏一支花枝同样是红­色­的花,踮起脚,歪头,见他今日的墨发只是简单的把前面的两缕发用细如蝉丝的天青­色­丝带蝴蝶结般的别在发後,既风流又好看。於是我就把花枝直接斜斜Сhā到他的打著蝴蝶的丝带间,满意笑道,“哈,好了。”

长空瑜眸中盈满柔情,他从肺腑中发出叹息声,“殊儿……”

这时,林总管急急忙忙地跑来,人还没未到,他的焦急声音就先传来了,“少主,马准备好了。”

能让一向稳重的林总管唤得那般的焦急,看来情况定是到了很危急的地步了。

等林总管跑近,见长空瑜头上正Сhā著一支带著树叶的花,瞬间目瞪口呆,见他嘴巴翕动了多次,最终还是低下头,垂手而立。

“我马上就出去,你下去罢。”长空瑜摆手道。

“是。”林总管应声。唉!少主子定是舍不得离开少夫人。少主子对少夫人的恩爱是这世间少见的。

“现在天气渐渐炎热,你记得多喝水,多吃些水果,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你就不要吃隔天的食物……还有……”唠唠叨叨的一大堆,到最後我也记不清我前面说的到底是什麽,说到後面又说了什麽,有没有重复地提过同一种食物。

“殊儿,我知道,我知道。你在家里也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夏日休息时不可以贪凉不盖被褥,早上时不可以贪睡不吃早膳,还有──”长空瑜紧紧把我抱住。

我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唇­,淡笑道,“好了,事情要紧,你还是快去罢,我就不出去送你了。”离别苦,越送心越苦,还是不送得好,“我在家里等你,你早日回来。”

“殊儿,那我……走了……”他还没有走,就已经开始想念了,该怎麽办?若能把她装在自各儿的衣袖里时刻携带著,该有多好!

“嗯!”我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流淌。

“殊儿,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哽咽地点点头。

“走了,殊儿……”他转身。

“瑜……”我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殊儿!你还是第一次叫我‘瑜’!”他倏地回身把我重重地搂在了怀里。他舍不得走,好舍不得……

“瑜……”我也更紧地回抱著他。抬眼瞥见瑜头上Сhā的那根带著叶的花枝的滑稽样,我不由得扑哧一声笑起,伸手正要把它取下来,就被长空瑜给抓住了小手。

我笑道,“把花枝摘下来罢。”

瑜摇了摇头,笑道,“不用,我要带著。”他要和殊儿成双成对、百年相守。

“你要是这样走出去,你的一世英明就会全毁了。”

“我不在乎别人怎麽看我。”他笑得灿烂。

“可是我在乎啊,我怎能眼睁睁地看著我的夫君丢了威严?”我笑著想把它取下,可是他抓著我的手就是不放开。

我诧异,长空瑜是真得想带著这花走出去?我不禁又觉好气又觉好笑。这都怪我刚才一时贪玩,要是我没有想到合理的解决方法,长空瑜还真是铁了心要把这花带出去!这可怎麽使得?

想了想, 我抬首,甜甜地笑道,“带在头上的花不过一天也就枯萎了,瑜你不如取下个给我,我把我们头上的这两支花Сhā在水瓶子里,等花枝上发出了­嫩­芽、长了根後,就把它们栽种在这花园里,好不好?”

“好,但是记得要种在一起……”长空瑜听到了他满意的回答後,才放开了我的手,任我把他头上的花枝取下来……

我的眼泪瞬间滚滚而下,在长空瑜这些貌似孩童般的表象下藏著是一颗对我深刻入骨髓的喜爱之情,这一世我何其有幸得到这般深情的男子!

……

**

依稀听到鸟啼兽唳的凄厉声,我皱了皱眉,脑袋里阵阵抽痛,我悠悠转醒过来,先入眼的是割破我的脸皮的高高野草,我忍住脑袋中的抽痛,抚额缓缓坐起身来,抬眼但见天边的乌云黑压成片,把空中的­阴­霾都延伸到了地面来,看来一场浩大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不对!我怎麽会在野草连生的户外?

在光线昏暗中,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伫立在一米高的野草里。

荒野幽旷,宛如鬼域。我心里一沈,我定是遭人绑架了!

“你们是谁?为何绑我到此处?请出来一见!”我高声喊道。

突然见东边的高崖上三人如蝶般从高空飞跃而下……

中间一持梅花伞的男子,在他抬眼间,只见他眉间锲著一颗血红美人痣。生得眉目慈悲,有如菩萨在前。只是两边站著的一黑一红的装扮怪异的两个男女硬生生地把他从慈悲的眉目间脱离而去。化佛成魔……

不用多做猜想,我已知道中间那人是主。我眼睛直直地盯著他,握紧双拳头让自己坚强、冷静。

长风虐,墨发飞,白衣翩。

他抬眼,黝黑如夜的双瞳中有著不去隐藏的玩味。淡淡的赞赏从他朱红如女子的­唇­中盈出,“不愧是百里卿笑的女儿,果然是与众不同。”在这般的境遇下能平静的喊出,‘你们是谁?为何绑我到此处?请出来一见!’这样的话的小女娃实在罕见。

他脸孔­精­致,眉目慈悲。漆黑如夜的眸子慵懒半眯,慈悲与邪恶在眉间并存。此刻他仅是淡然一笑,就让见惯美男的我在一瞬之间移不开眼!这世间上的万物在我眼底好像彻底消失了般──双眸中只存得下他慈悲的眉眼。

这般的美丽,只怕连这世间最多才的画师也难以绘下他的一魅;只怕连这世间最华丽的词汇也难以形容出他的一美。

我突然想起长空瑜在离别时和我说的这一句话,‘鬼越收人还要看容貌,历代鬼越主的容貌皆是有如菩萨般慈悲的面容。’

有如菩萨般慈悲的面容?难道他就是──

“你是风霢?”我瞬间大骇。

他缓缓抬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慈祥与妖魅的并存的眸子在一瞬不瞬地盯著我,语气却云淡风清,“哦?你是怎麽知道的?”

狂风大作,天暗如夜,那双慈悲的眉眼宛如堕入魔域般狰狞恐怖。

我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明明与他还有一段的距离,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风把我的衣袖鼓起,拍得腰际的发丝簌簌直响。

他脚尖点高草,一瞬间,他的整个人快若惊鸿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手腕一番,手中的那把梅花伞一震,瞬间变成了一柄长剑!

我一愣,好厉害的机关术!想後退,却被他‘温柔’地以利剑支起下颚,他缓缓低语道,“你很聪明,不过……有没有人告诉你──聪明人通常是活不长的?”

“你今日抓我来有何目的?”我抬眼,直视著他。冷静!冷静!他是不会杀我的。若是要杀人的话在长空府就能杀,何必要把我弄到这荒郊野外来再杀害?

“你很有勇气。”他淡然勾­唇­,脸上慈悲气息浓重。这天底下就连铁血男子也很难在面对刀剑的时候这般的平静。

我抿紧双­唇­,眼睛直直得盯著他看,不说话、不颤抖,“你究竟目的为何?”

“目的……就是把你带到这里,然後……杀了!”他说话间把剑往我的脖子更推进了一些,我脖子上的肌肤被划开了口子,瞬时血流如注。

我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你是不会杀掉我的。”

“哦?为什麽?”他挑眉好奇低问。

“杀人者不会跟被杀者说,‘我今儿来是为了杀你的’”我勾­唇­。

“你很不同。”这样的小女娃儿定是很得长空瑜的喜欢,看来这场游戏会越来越好玩,“百里卿笑现在身中巨毒,不!确切得是应该是身中我亲手研制的媚毒!这毒除了和女人交欢外没有其他的解法!”

“爹爹?!”我心中一颤,爹爹也被他给抓来了?

我黯然,这风霢惯於用毒,在毒物面前再多的聪慧也只是惘然了。

“他现在就在离这里不远处的茅草屋里,你只要一直往南走,不出半日你就能见到那间茅草屋,里面,我已经存放了足够你们生存两个月的­干­粮。

另外,你不要妄想带著百里卿笑离开这里寻找解药。因为,你要从这荒芜人烟的山谷走出去至少就要一个月的时间,而不需一月的时间,百里卿笑就因媚毒激烈发作而身亡。”

风霢的手腕一震,那柄巨剑又变成了梅花伞,他持伞,飞跃而起。白­色­长衫伴著墨黑发丝在空中缭乱飞舞……

19雨中茅屋(H)

天­色­­阴­暗,雷光闪闪,雷声阵阵。不到一会儿功夫,天空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顺著风霢所指的方向疾步而行,经过了一坐悬崖後,迎面的是一望无尽的平原,野草铺地,其间点缀著颗颗青翠的上百年古松,高高耸立,茂密非常。抬头,却又奇迹般见著正泼著雨幕的­阴­霾天空。

我茫然站住了身子,小手狠狠摸去了脸颊上蜿蜒而下的雨水。这遍树林广阔,那风霢到底把爹爹藏在哪个方向?

我环顾四周,见不远处的两颗古松之间清晰地开了条蜿蜒小道。

我奔了过去,惊飞树上野鹤只只。

这条肠道露出的土层新鲜──土上面无草无苔。(这明显是近几日才开出来的小道。)

山间荒野,无人烟。这条肠道定是风霾留著引我去寻爹爹的。

半日行来虽然未遇山禽猛兽,但是高高低低由动物口中发出的极为悲切的沈鸣声却从未间断过。这种声音令听者毛骨悚然~~~我不由得害怕的打了个寒颤。

不怕!不怕!风霢是要引我去见爹爹的,那些有攻击­性­的凶猛禽兽定会被他们清理了,发出这些吼鸣声的动物应该是如同山­鸡­之类没有攻击­性­的山禽。

想到此,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轻轻地怕了拍胸口,继续向前疾步奔去。

又是一路急奔,穿过了长长的茂密的松林,眼前豁然,一条宽广溪流横在眼前。溪流蜿蜒飞奔,水花遇石四溅而起,又见三根被雨水涮洗地晶莹透亮的圆型木头合并在一起,形成一坐小桥,连接著溪流两岸。

这又是风霢特地为我准备的吧。这风霢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这麽用心良苦地做这些到底有什麽目的?

他为何要花费一翻心思让我用半日的时间去找寻爹爹?为何把我直接带到爹爹的所在之处?

──他到底存得是什麽心思?

心思百转下,我眼前出现一颗巨大的树,这颗树的树杆恐怕要五人拉手相拥才能抱成圈。

我站定,抬头。只见离地面大约有三米高之处的树叉间有一茅草屋。

这就是风霢说的那间茅草屋?爹爹在树上的茅草屋里吗?

我手扶倚在树杆上的木梯,双手摇了摇木梯,在确定它很牢固後,脚踏梯阶,爬了上去。

我推开了房门,四肢并用地爬了上去。

我抬眼,往茅草屋里望去,发现这间屋子虽然是用茅草遮盖的,但却奇迹地没有漏进雨水。

视线向上移动,只见铺著蔚蓝­色­床单的床榻上躺了个人。

我心一悸,连忙爬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床榻上,只见爹爹一身衣袂,纯白如雪。

“爹爹,爹爹!”我焦虑地伸手扶住爹爹的手臂,触上了爹爹的肌肤,我吓了一跳,天!爹爹身上的温度好高。

“爹爹~~爹爹~~”我心一急,不由得摇晃起爹爹的身子来。

爹爹听见人声,两扇睫毛宛如蝴翼轻颤,随後就辛苦地掀开了眼帘,眸子灿若星辰。

“爹爹?!”见爹爹睁开眼睛,我心间一喜。可是爹爹睁眼不到一秒的时间,眼眸上的浓密的睫毛颤颤轻扇著又阖了起眼来。

只剩下两片­唇­瓣宛如清晨沾露花瓣,蠕动地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调。

“爹爹,您说什麽?”我只能把耳朵趴在了爹爹的­唇­边,认真聆听著。

爹爹的鼻子抵住我的脖颈间吸了吸,像是在闻我的味道一般。

我心里正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爹爹的大手突然把我的身子一箍!我因为没有防备,整个身子就这麽跌在了爹爹的环抱里。

这时的爹爹鼻息紊急异常,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身子一反刚才的无力,大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腰肢,那双本是灿若星晨的眸子此刻却呈现出旖旎连连的欲望来。

“爹爹?”我突然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不得了!

我脸­色­惨白,我也被风霢下药了?

爹爹俊逸的脸颊紧紧贴上我的­嫩­腮,如象牙白的玉指也乘机探进了我湿漉漉的衣襟内。抓起我被雨水弄得湿润的Ru房,就疯狂地抓揉了起来。

“爹爹!爹爹!不要!我是殊儿啊!”爹爹突然间的孟浪动作把我给吓坏了。我连忙用双手不停地推挤著爹爹的胸膛,可是我现在手软脚也软地根本就撼动不了爹爹的身子一分一毫!

风霢对我说爹爹中了他特制的媚药,必须和人交合才能解。但是我并不认为世间会有必须交合才能解的了瑃药──男人那物只要经过摩擦都是会­射­的,只要让他舒服­射­击了瑃药就自然会解掉的。

所以在来的路上,我就有用手给爹爹解决的准备。可是我千算万算就是漏算了自己也会种了他的药。

他是把药下到了哪里?

茅草屋里的地板上?还是爹爹的衣服上?

卑鄙!风霢太卑鄙了!我自负不会太笨,但明显还是­嫩­了点……

“爹爹……爹爹……不要……不要……”我浑身无力地任爹爹炙热的­唇­吮上了我的锁骨缓缓往下移动,­唇­瓣泽泽有声地吸吮著我胸前Jing液的雨水。

可是渐渐地,我发现,我发现我中的不只是让全身发软、不得动弹的药物那般简单,因为我的身子也开始渐渐地发热了起来……

湿漉漉的衣物被爹爹一件件地撕扯下来,露出了最里面的雪白酥胸。下身的裤子也被爹爹疯狂地用力扯去。他急切地打开我的双腿,掏出了他的巨柄,对准了我的细缝,硬硕的巨柄如同一把利剑般撑开我紧合的花瓣、势如破竹的直刺花心、直直捣进我体内的最深之地。

“啊──”没有嗳液的润滑,小|­茓­被巨物扯得发了痛。爹爹扯起我的双腿,腰肢狂摆了起来。

“啊──爹爹不要──好痛──啊──痛──痛──啊──啊──”这种被戳的感觉就像是­肉­里硬生生的Сhā进了一根巨大的刺般,虽然花|­茓­内被摩擦有些微微的快慰,但是依然难掩那种被强行破开、Сhā裂的痛楚。

爹爹的额抵著我的额,琉璃一样晶亮的眸子近在咫尺,如月皎洁。却让我觉得它宛若在天涯一般,遥远难触。

“爹爹……”对爹爹,我心中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连我自己猜不透,摸不著。纵使是被爹爹如此残酷的对待著,我心里还是不怨他、不恨他。

爹爹挺直下身,两手架起我的双足,双掌贴著我的脚底温柔摩擦著。臀部紧接著快速地深进浅出,足足捣­干­了百余下後。我才方觉下­体­的疼痛缓了过来。

现在爹爹的两眼虽然还是清澈见底,但是从里面发出的炙热光芒让我知道,爹爹现在还是处在理智全失的状态里。

抽出,只留Gui头在里面。戳进,只留两颗­肉­球在外面。抽出、戳进,抽出、戳进。爹爹一直不停地重复著这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动作……

雪臂被爹爹撞到连连颤抖,要不是身上肌肤生得紧,我会怀疑臀上的­肉­儿也会被撞击到抖落了下来。──爹爹Сhā得太快、太猛了!这分明就是要把小|­茓­往死里Сhā的­操­法。

我咬牙闭上眼,身上好热、好烫,风霢那家夥的药果然厉害。我的脑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了。爹爹越Сhā越快,我的下­体­却更麻痒的难受。该是做些什麽的时候了,不然我会活活痒死在爹爹的身下。生命可贵,求生是本能。於是,我雪藕半弯得紧紧抱住爹爹的脖子。大大打开双腿,脚趾头狠抵住床榻,抬臀、扭腰,让爹爹­操­得更加颤快──根根见底,次次入宫。

爹爹的眼神即便是在被欲­火­迷了神智的时候依旧是那般清透,身子那股纤尘不染的气质,即使没有了白­色­衣物是衬托非但没有减弱一丝一毫,反而更添惑人风华。若说长空瑜像狐妖般魅惑众生、一笑倾城,那麽爹爹就是如莲般娉婷高洁、纤尘难染……

这时候,爹爹用手托起了我的两只|­乳­球,­唇­瓣左右来回地吮起我的|­乳­尖上的­肉­珠来,被吮得晶莹剔透的|­乳­珠在空气里颤颤微微、娇­嫩­可怜。突然,爹爹坏心地把­肉­柄在我的花心处狠狠戳了又戳,Gui头又奇准无比地在花心的软骨处重重的搅了几搅!!顿时窒息般的快慰向我狠狠砸来,舒服得我整颗心都乱颤乱跳了起来。

“啊、啊──”我头後仰,花|­茓­剧烈哆嗦,颤叫连连,收紧小腹、双脚抵床、直直举起臀部迎接著爹爹巨猛的一Сhā──­肉­物全根狠狠没入,两袋­肉­球差点挤进|­茓­里,涨破|­茓­口!!

“啊、啊──啊、啊──爹爹──不要──啊啊──破了,破了──小|­茓­都被爹爹捅破了!!”爹爹Сhā得好深!死了,死了!快乐到像是要立马死掉了。

“殊儿?”爹爹被我的叫声惊得恢复了些神志,我掀开眼帘,见爹爹的脸­色­惨白如纸。

“爹爹?你醒了……”我眼底噙著泪,对爹爹的清醒,我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是该羞?该是喜?亦或者是感到无地自容?居然被自己的爹爹Сhā到这麽欢……

“殊儿?我、你……”爹爹双­唇­翕动得厉害,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爹爹……”这是乱­仑­啊,我该说些什麽?而且我刚才还叫得那麽的欢。要是不尽快解释,我以後要怎麽样跟爹爹相处?

“殊儿……我们、我们……”爹爹额上的汗滴就如屋外的雨幕般下个不停。他此刻俊逸的脸上是惊恐,是震骇。

“爹爹,我们中了风霢的媚药。”我鼓起勇气把话说出口。我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我不想让爹爹误会我很‘­淫­荡’。

爹爹单手扶额,像是想起了什麽,“是我太大意了,把风霢小看了去。”那风霢不愧为鬼越的弟子,他先是用先像是高明却又不太高明的手段於他交手,让他错估了他的实力。这才让他有了可趁之机。

“殊儿是什麽到这里来的?”爹爹的声线依旧粗哑。

“我是被风霢绑到这里来的。”爹爹一停止Сhā,花壶里头顿时又异常­骚­痒了起来,有如千来只蚂蚁在啃咬著娇­嫩­的­肉­儿,一小口一小口,麻麻痒痒宛如千针刺|­茓­,这样激烈的痒意弄得我快疯掉了。“啊──爹爹……”

“殊儿,怎麽了?”爹爹焦急的声音传来。

“爹爹……我、我……”情潮澎湃,我急需爹爹的抽送摩擦。但是我不敢跟爹爹说,不能跟他说。

就连腰部也不敢扭,怕在爹爹眼里坏了我本来的形象。可是腰肢上的动作我能控制的住,花|­茓­里的激烈抽搐,我却无能为力──我痛苦懊恼,这下爹爹定认为我很­淫­荡了。

“啊……”爹爹低吼叫了一声,他下­体­的­肉­柄在我的体内颤抖了起来。“殊儿……对不起……爹爹控制不住了……”百里卿笑想抽离了女儿的花|­茓­,却总是在要把Gui头抽出的时候,又再次舍不得离去的再度狠狠Сhā进!!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爹爹……好大、好涨……不要动……不要动了……”爹爹的­肉­柄长得太长太粗了。

“殊儿……我受不了了……啊、啊……殊儿原谅爹爹……”

屋外狂风肆无忌惮地刮著,发出“呼~~呼~~呼~~”的声音,树枝在咯吱咯吱的乱响……

茅草屋在爹爹用力的挺动下发出“嘎吱!嘎吱!”的颤响声。

“啊……爹爹……屋子会被摇落的……爹爹轻些弄……”若是从这三米高的地方落下,不死也会残疾。

爹爹仿若未闻,一会儿双手摇摆著我的纤腰,一会儿又握住我的小脚跟著他抽Сhā的节奏轻轻捏弄著。

我激|情哽咽,快感像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我的感官。脑袋呈严重缺氧状态,让我没法思考。

花心深处禁不起爹爹如暴雨摧花瓣般的狂Сhā猛戳,连连的哆嗦了起来。

“啊、啊……唔、唔……爹爹的好长……好粗……啊、啊……不要用力撞……啊、啊……太深……啊、Сhā得太深了……啊、啊──不要……不要……再撞我会尿的……啊、啊……啊……啊……爹爹慢、慢一些……轻一些……唔、唔、呜呜~~~”接受不住爹爹如此快得速度,我便哭了出来。

“殊儿……唔、啊……爹爹慢不下来,殊儿想尿就尿罢……”爹爹双掌撑住我的脸颊,两眸认真地看著我。此时,他的两扇睫毛宛如蝴蝶展翅般,在我眼底翩然起舞,眩惑了我纯净的女儿心……

不!不!不该的!我怎麽能对自己的爹爹有这种心思?他是我爹爹……他是爹爹……

今日事只是意外而已……

我今日定是被迷|药给迷晕了脑袋……

“可是会弄脏爹爹的……”我双­唇­蠕嗫,怯怯说道。

“不妨事,想尿就尿吧……”爹爹暗哑说道。

“啊──啊──”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抽搐得喷泻大量透明的液体淋到爹爹的Gui头上,让他的棍身一阵狂颤。

花|­茓­剧烈哆嗦,大把大把的花液一股股的顺著Rou棍挤出小|­茓­,沾湿了爹爹依然还穿著裤子的下身──气氛­淫­乱,场面糜烂。

“啊……殊儿……”好舒服,他闭眼吸气,不让自己的Jing液­射­出来。

霍地,爹爹抓紧我那富有弹­性­的ρi股,跪起双膝,Сhā著Rou­棒­的ρi股腾空而起,起我的身子在半空中疯狂Сhā了个不停,我的整个身子飘荡在了半空中剧烈的摇动,找不到落脚点的身子犹如浮萍般只能依附在爹爹的身上,快速地随著他的抽动而上下尽情跳跃著战粟著……

**

风霢的媚药太过厉害,爹爹都已经­射­了好多次了,可是他抽出花|­茓­的­肉­物依然粗大挺拔。

“殊儿,爹爹……爹爹不是有意的……”爹爹的眼眸无意瞥见我被他抓红的|­乳­­肉­,暗哑著嗓子,歉然开口。脸颊红通,气质依然纤尘不染。

爹爹又睨了我带著水液的身子一眼,很不自然的马上转过头去,柔声道,“殊儿,你把身子擦一擦,不要感冒了。”

“爹爹,我……”爹爹,我的身子现在动不了了。

我这一身的水液,不知道是雨水多些,还是汗水多些。但是不管是哪一种,要是没有弄­干­的话,我想我很快就会生病的。只是做了这麽多次,我现在浑身发软,哪里还能动弹的了?

“殊儿,是动不了了?”爹爹知道我想说什麽,抓起床榻上的床单,歪过头,包裹住我的身子帮我擦拭著身子。

“爹爹……”我瞠目结舌,在我的心里,爹爹一直是个心思缜密、情绪深藏的人,不想今日却见到他不同的一面──会害羞、会不自在。虽然爹爹还是爹爹,可是手足无措的样子却完全不同与往日的他。

20未雨绸缪

“爹爹?”爹爹拉住我想去做饭的身姿。

“风霢给我们准备的东西,我们不能吃。”风霢此人诡计多端,用毒的手段高明,他不得不防。已经吃过他一次亏了,他岂能再吃上一次?

“爹爹是当心这食物里面下有媚药麽?”我回过头去,注视著爹爹。“可是,里面明明没有毒啊?”

我用头上的银钗试过了,没有发现银钗变黑。

“有毒没毒,有时候不是眼睛能看清楚的。”百里卿笑闭目说道,再睁眼时眼底已经是深寒冰冷。

**

爹爹从树林里抓来了两只老鼠。一只公老鼠、一母老鼠。

“爹爹,您抓老鼠做什麽?”我好奇地问道。

“做实验。”爹爹回道。

他把这两只老鼠放进他做好的木栏小笼子里,然後扣起小门。

“殊儿,肚子饿了吧?我们吃些野果子。”爹爹从他的衣袖里取出几个青绿的野果子放在我手中。

然後他回过头去,将风霢留给我们的食物给这两只老鼠吃了起来。

我虽然现在还不太了解,但是我相信爹爹这麽做定有他的原因。

过了一个时辰後,状况来了,只见那两只老鼠像著了魔般的在我们的面前交配了起来。

我神情大骇,“爹爹?这是?风霢在这里下了瑃药?”

“事情恐怕没有我们看到的这麽简单。”爹爹深锁眉头。

见爹爹此态度,我亦不多闻,只是瞪著手中的青­色­果子发呆,“爹爹,你摘果子时有没有洗手?”

“殊儿是怀疑风霢还在我们身上做了手脚?”爹爹眸中­精­光一闪。殊儿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嗯,我来时并没有种媚药,可是接触到这个屋子和爹爹的身体时就立刻中药了。”我敛眼,举指点­唇­。

爹爹眉间­阴­冷,“这些食物别吃,我们尽快从这屋子里出去。”

**

於是,我和爹爹只带了一些食物、提著两只白老鼠,就出茅屋。

此时雨早已停了多时,不然我们岂不是无处躲藏?

爹爹和我忍著冰冷的溪水先後洗了澡,又把洗好的衣物挂在火堆旁边架起的木叉上烤。

篝火熊熊,浓烟弥漫,冲天的火光,肆虐燃烧。

爹爹的面容在火光中突明突暗,分外俊美。

我卷曲著身子蹲进火堆边,我扯来自己的头发到胸前巧妙遮盖住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

寒风掠过,我的身子簌簌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爹爹优雅从容蹲在我身旁,墨黑光泽的发丝亦遮盖住他重要的部位。

虽然是父女,但是毕竟是赤诚相对,气氛尴尬,我的眼睛亦不知该往哪儿瞧去,於是我只能找话题,“爹爹,风霢此番作为是为何?”

“让我与长空瑜为你反目。”

我蜷缩脖子,摇摇头,“风霢狡猾下毒,又千里迢迢把我从邱皖城带来,此心不会这般幼稚吧?”以我的想法,这样的目的太过低级幼稚。

“鬼越派,历来是以最快最简单的事情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你与长空瑜的恩爱,他定是查到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用此招是高明不是幼稚。”百里卿笑挑眉,殊儿显然是没有意识到她对长空瑜的影响到底会有多深?!

“爹爹怎麽会知道我与长空瑜素来恩爱?”我敏感的扑捉住问题关键。

“这世道上,没有谁真正能对谁是真正的放心的。”爹爹冷笑道,“皇上有派人监视长空瑜,他所关注的事情,我自然也知道一二。”

“人心果然是隔了肚皮的。”我咬牙切齿。为长空瑜被监视鸣不平。

我转眸又想,接著又道,“不过,女儿还是认为风霢此举过於幼稚。这样的事情如果轻易能让爹爹和长空瑜反目,那未免也太小看了爹爹和长空瑜了。”虽然和爹爹有过‘那样’的事情,但是毕竟那是被风霢所害,这其中的是与非长空瑜是辩的亲的。

“是不是这麽简单,还要看这两只老鼠的反应。”爹爹如漆眼眸深不见底。

我不再问,爹爹特意捉了老鼠来试验,这其中的复杂也许不是我能想得透的。

**

爹爹放出了烟雾弹,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接应。在这等待的日子里,爹爹和我都只吃著从树上摘来的野果子和溪里捕来的鱼。

经过这几日的观察,那两只老鼠从最初的时不时交配,到最後疯狂的交配。令我看之毛骨悚然。

此後,爹爹没有再拿风霢为我们准备的食物给那两只老鼠吃,可是那两只老鼠还是在不停的交配!像是种了魔诅般,停也停不下!!

“爹爹?!这两只老鼠──”我被惊吓到噤声,脸­色­惨白。要是我和爹爹吃了这些食物,也一定会像这两只小老鼠一样不停地交合著。想到此,我不禁吓一身冷汗,好在爹爹和我都没有吃下……

爹爹磁­性­的声音中带著冰冷,“风霢的这种媚药是深值入体的,只要不停得吃上几日後。那麽在往後的日子里,进行交合的两个人就永远戒不掉彼此的身体。”

为了证实这一番话,爹爹再从树林里抓来了两只老鼠,把他们一公一母的分别和这两只吃过风霢准备食物的两只公、母老鼠配对关在一起,却见这两只老鼠既然对新来的这两只老鼠没有任何反应!

心头一颤,冰冷刺进心脏,我突然明白了过来,这种媚药能让在同时食用,并且在交配的男女在今後的人生里会一直难以克制的进行交配──那麽我们父女就永远摆脱不了彼此的身体!这风霢的用心可谓歹毒至极!!

“风霢用心不是幼稚,而是­阴­狠。”爹爹低低阐述道。“如果我们真得如他所愿的吃下了那些食物,那麽爹爹势必会不受控制的和长空瑜争夺你。”

我点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以长空瑜对我感情上的执著,和爹爹因为争我而反目那会是必然的。那时候央御朝也就注定危险了。

**

爹爹在风中伫立,一身白衣胜雪,纤尘不染、俊美无寿。

“殊儿,爹爹想让你在长空瑜的生命中离去。”爹爹回头认真对我说道。

一阵寒风掠过,吹得我全身的­鸡­皮顿起,我抱紧双臂,眼睛紧紧地盯著爹爹胸前的那几缕飞扬的长发不放。

“爹爹说得是什麽意──咳──咳──咳──”话未说完,大张的小口里就灌满了冷风,呛得嗓子­干­燥的猛咳起来。

爹爹巧妙移动他的身子,帮我遮挡住冷风,清亮的眼睛直直望著我,“红颜祸水,长空瑜不应该拥有这样痴迷的感情。”

“我不懂……”我紧抓著身侧的衣物,手背青筋凸起,关节泛了白。

爹爹叹息,把话说得更加明白,“长空瑜不应该被儿女私情毁去一生斗志。”据来报,长空瑜因殊儿,在半年的时间内推掉了大约一半的家族生意。

“爹爹,可是……这样子会毁去我和长空瑜的一生幸福。”我眼眶噙满泪。

爹爹怜惜道,“爹爹自然是知道的。要是在太平时期,这样的事情不会让皇上当忧,但是现在不同,现在开战了。风霢此计不成,他还可能会用你与长空瑜的感情让皇上对我们起疑心。”

“皇上不是昏君!”我收敛纷乱的思绪,立马反驳道。

“皇上虽不是昏君,但是三人之言可成虎!现在是战事时,他不会拿我与长空瑜怎麽样,但是战後呢?自古君王在事後斩杀功臣的不计其数!”爹爹厉声说道。

“荒谬!不过是小儿女的私情,何会牵扯到君王天下?”我全身血液沸腾。

“在皇帝看来,这不是小儿女私情,而是两个家族的联姻!”物盛必衰!当战事结束後,他们两人的名声势必会再次提高,那时候他们两家又有姻亲关系在,加之长空瑜又对殊儿又是那般痴迷,这难免不会令帝王如刺在喉,那时就不拔不快了。

“这只是爹爹的揣测,这未必是事实!”离开长空瑜……我不要!他对我是这麽的好,我不舍得离开他!

“这不是爹爹的揣测,而是爹爹的预测。”爹爹不染纤尘地一回眸,勾魂摄魄。

“事情要不是事先做好准备,那麽以後就会变成一个很大的弱点让敌人去攻击、去利用!”与其留给敌人这样的机会还不如自己事先斩掉孽根!

“为什麽?爹爹既然知道会如此,为什麽当初还要把我嫁给长空瑜?!”我抬眼,神­色­明显激动。

“当时和现在不同,如果风霢没有入世,这一切也不过是长空瑜与你的小情小爱。但是一起战事,所有的­性­质都变了。殊儿,这只能说是时不与你们。”爹爹低声叹息。他亦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毕竟他是人不是神。

沈默片刻,爹爹又开口说道,“不是爹爹不顾及你们的幸福,而是你们继续在一起的话,到时候会遭致我们两家都被灭门。”话完,爹爹双­唇­紧闭,目光犀利地盯著我。

“鸟兽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我喉头发涩地呐呐念道。脑中整理著爹爹的话:

自古为臣,都不可以太露锋芒,不可以权势太大──不然就会遭来祸端。

长空瑜对我的情意,在太平时只是小儿女私情,甚至可以传为一时佳话。皇帝听过也就只会一笑置之,不会有太多的猜忌。但是如果经过了这次打败风霢,那麽爹爹和长空瑜的名声将会比以前随同皇帝打江山时声名更盛,那时皇帝见两家又是联姻,加之长空瑜对我的情又那般的坚定。这种亲密的关系很容易遭致帝王的不放心。这种事情在历史上比比皆是,我亦看过不少。只是没有想到会有一天将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爹爹,功高震主,总是不得好下场,爹爹就算是处理了我与长空瑜感情上的纠葛,也还是留下一个很大的後患在。”我缓缓道,话里话外的透露著不满──既然横竖都是会遭祸的,何必还要去计较我与长空瑜这一桩小情小爱?

爹爹眼眸悠远地望向远方,“这些爹爹自是明白,将来定是要找个理由抽身的。只是如果我没有先把你与长空瑜的感情给处理了,那麽将来就算想脱身,皇帝未必会给我们这个机会。”

听了爹爹的话,我惭愧地低下头去,“是殊儿错怪了爹爹。”牙一咬,做了决定,“这件事情由爹爹安排,只是,女儿还有一件事情相求,还请爹爹务必答应!!”话音落,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爹爹扶住我的手肘,拉起我的身子,“说吧。”

“战事结束後,请爹爹帮我再造个清白的身世,我想以那身世再嫁与长空瑜。”长空瑜对我情深,我对他的感情也不会浅。他此生不负我,我亦不负他。

“这道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这不仅解决了欺君之罪,还让他这个做爹的不用内疚一生,只是他还有一个忧虑,“爹爹答应你。只是……你与爹爹的事情……长空瑜能接受麽?”

爹爹说的隐晦,但是我听得明白,“不会,虽然他会在意,但是不会嫌弃。”

百里卿笑淡淡笑起,对於这个女儿,他原来从来没有看清楚过。与他有过关系後,本以为她会寻死觅活,可是她并没有,更没有因此事认为自己从此配不上长空瑜。甚至在面临被迫分离的绝境之时还能想出回转乾坤的妙计来。……

“殊儿,很快就会有人来接应我们。在即将到营地的时候,你就把这药丸吃下去。”爹爹从衣袖里取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我。

“这个是?”我接过,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门道来。

“这个瓶子里装的是假死之药,你服过後,在三天之内,身体会跟死去的人一样。”爹爹说道。

“这世间会有这种药物?太神奇了。”我不由赞叹道。

“殊儿难道不怕爹爹里面装的是毒药?”百里卿笑挑眉,毕竟这是­性­命攸关。

“不怕!”我淡定摇头。

“为何这般肯定?这可是事关你的­性­命。”百里卿笑得到女儿的全部信任,神情很是愉悦。

“爹爹若想要我的命何必跟我说这麽多?”我歪头一笑,顺便再‘拍马’两句,“再说‘虎毒不食子’,更可况是心系天下的爹爹呢?”

“你死了,我的顾虑就会全部消失,也不会有被发现欺君之罪的威胁。”爹爹抿­唇­低笑,故意逗我寻开心。

“爹爹不是那种没有气魄的人。”我笑回。

“殊儿……”爹爹欣慰地伸手抚了抚我的後发,却又突然想起什麽般停止住了,然後僵硬地收回手。

我知道爹爹在为什麽事情不自在,深吸了一口气後,装做很自然地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气氛,“爹爹这假死三天是做与长空瑜看吗?”

“嗯。不然以长空瑜的­性­子是不会相信的。”再说军营里还有众多帝王的耳目在……

[21-25]风云际会

21情深不寿

他想念他的小妻子。

他身在沙场,他又是身系千万将士­性­命的军师。他明知不该恍神去想她念她,可是殊儿现在怎麽样了?他不在的时候爹娘有没有替他好好照顾她?待他回去时,她会不会瘦了一圈?

看来他是彻底陷落下去了。

不行!现在他必须暂时把殊儿给忘记了。毕竟他不是个只顾得情爱不管国事的小白脸。

“军师,百里相爷回营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军帐外禀报道。

“卿笑,回来了?!”长空瑜大喜,他连忙起身,奔出军帐外。

**

入了百里卿笑的军帐,长空瑜直奔上前,双手紧紧握住了百里卿笑的双臂,眼角瞥见他身旁有一棺材,他的笑颜凝在嘴角,“卿笑,这是……”

百里卿笑脸带忧伤地转过头去,蠕动著双­唇­,却说不出话来。

“怎麽了?”长空瑜心一沈,他从未见百里卿有过这种表情。发生了什麽大事麽?

站在百里卿笑身旁的一名黑衣将士适时出列支吾地回禀道,

“里面是……军师夫人。”出嫁後是以夫为尊,所以他只唤‘军师夫人’而不唤‘百里小姐’。

“你在胡说些什麽?!”长空瑜犹如遭到五雷轰顶般,脚步仓皇後退了一步,身子撞到棺材角时不稳地跌倒在地。

黑衣人手一挥,其余人皆退了出去,大帐里只剩下长空瑜和百里卿笑在里面。

等人全部退了出去後,百里卿笑才忧伤地开口道,“风霢把殊儿掠到边城,又用媚药设计了我们……”百里卿笑哽咽地停顿了一下,“殊儿……自刎了……”

这一件事情迟早会从风霢那里传出到长空瑜耳中,倒不如借此名义坐实殊儿的‘死’。

“殊儿被风霢掠走?……怎麽可能?……这件事情我怎麽不知道?”长空瑜声音发颤,他眼神坚定地望向百里卿笑,“卿笑,你是在说笑,对吧?”

百里卿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他们怕你会在战场上分心就瞒住你。”战场不是儿戏,一分心就可能会丧去­性­命。以他对殊儿的在意,他们瞒著他殊儿失踪的消息也是情里之走的事情。

百里卿笑目光巡在棺材上,双­唇­紧抿,好看的眉死拧成结,“这棺材里躺著……的确是殊儿。”

长空瑜顿觉呼吸紊乱,脑袋乱如鼓鸣。他颠簸起身,双手打抖地推开了棺盖,见里头躺著正是他熟悉的容颜时,犹如困兽般低鸣咆哮了一声,心脏几乎不能跳动了。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百里卿笑骇然叫起,“长空瑜──”

百里卿笑眸­色­幽暗了起来,果然是美人膝,英雄冢。谁会料想到强势如长空瑜既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晕死过去……

22锋芒初现

阳光透过层层松树的枝叶,光耀成圆圆小圆斑。

我们三人坐在大树底下的小茶篷下,汗流夹背得休息著。

我弯下身去,捶了捶著因为骑马而变得酸痛的大腿。

“小姐。”顾宸倒了杯茶递到我的眼前。

“嗯,谢谢。”我含笑接过,浅啜小口。顾宸和韩衣是爹爹给我的人。

“小姐严重。”顾宸揖手垂眼,表情却依然平静如初。

“离开几天了,也不知道军营里现在的情况怎麽样了?”长空瑜因为我的‘死亡’而数度昏迷,听顾宸说在运走的尸体时,长空瑜又晕死过一次。

十指交握,指甲深掐掌心。我一直都知道长空瑜对我的用情深,但是我从来不知道这情会深到这种‘数度昏死’的地步!

莫名地,我的心揪得厉害,喉头发酸,这样的男人叫我如何能不为他心动?

“小姐放心,相爷和长空军师奇谋睿智,这战事定能很快就结束的。”韩衣笑笑,安慰道。

我回眸轻瞥了他一眼,淡然笑起,“韩衣,虽然我从未上过战场,但我也不是无知­妇­孺,你大可不必拿这些的话来搪塞我。”我顿了顿,抿了口茶後,继续说道,“鬼越谷向来以机关术最为出名,这个世人皆知,而且我也亲眼见到风霢把他手中的一把伞在一瞬之间变成了一柄长剑!

一叶知秋,可想而知他的兵士手中的兵器定也不俗。”在冷兵器时代里手握先进的武器在战场上无疑是占尽先机、提高了将兵的战斗力。“再说风霢又是个用毒高手……就算爹爹和夫君再怎麽‘奇谋睿智’也难以轻易应付,这战……恐怕要打上好几年吧。”我嘴里淡淡地分析,心里却焦虑万分。这场战争无论从哪个方面看我方都只是弱势的一方。

顾宸的脸­色­一惊,显然是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女娃儿能有这般不同凡响的见解。不由得也由心底发出敬畏来。她不愧是百里相爷的女儿。

要是还在和平的年代,我会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爹爹与长空瑜的保护,可是现在他们皆在战场上面对著一个极其强大的敌人!这时候我怎麽能够安心地就此离去?

而且要是让这战再打几年下去,恐怕这样昌盛的时代就会远离,百姓必定会为之所苦。

冷兵器时代最重要的是兵器,拥有新奇的兵器往往可以改变一场战争的结局。只是在前世时厉害的兵器虽然有很多,但是我认识的兵器不多却并不多。──只除前世时,我极为喜欢一样兵器:弩。

想当初我为了这个喜好,我疯狂地搜索互联网,寻找到了大量的弓弩制造法。

弩在中国历史悠久,春秋战国时期弩就已经成为军事上的宠儿 , 秦汉时更是成为了军队装备中数量中最多的武器(秦始皇能够一统天下跟他的那些先进的兵器有很大的关系。)。在东汉末年时又出现了一些大型弩,其中以诸葛亮的诸葛连弩最为人们所熟知, 又经过唐代时期的进一步发展 ,到宋朝时弩的制造与应用达到弩最辉煌灿烂的顶峰。──因为在此之後的朝代里弩逐渐淡出了中国的军事舞台。

“弩源於弓,弓生於弹 ”, 弩可以说是弓的近亲 ,在前世的那个世界,人们也喜欢把弓与弩并称为‘弓弩’, 但是弓在前世那个世界的众多国家都是有的 , 弩却只是中国一家独大。──中国可以说是前世那个世界上唯一个将弩这种兵器发展壮大的国家。

这是个时代和中国古代背景有些相似,但毕竟不是我们的那个时代,这时代是有弓,未有弩。

我顿时­精­神振奋,要是我把弩制作出来,一定可以帮到爹爹和长空瑜!

只是,我只懂得弩的一个大概的制造方法。要把这些知识转变成真实的弩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独一无二的木匠师傅,而在古代有什麽人制造武器会比鬼越谷制造兵器的本事更强呢?

所以,我要找人制造弩,鬼越派的雨沐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思付了片刻後,抬头问道,“从这里去鬼越谷大概要多久?”

“小姐,相爷要我们送你回京!”顾宸皱眉道。

我摆了摆手,懒懒道,“你们先别劝我,你们帮我买来笔墨和白绢来,等你看过我画的图样後再决定要不要我现在就回京。”

**

我用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才把脑袋中的图形详细地描绘在白绢之上。

我摊开一白绢,见注解详细的制造图,不由得满意一笑。

我拉开客栈房门唤他们进来。

“小姐,这不合礼数。”顾宸後退一步,俊身挺拔地立在门口并不入内。

“非常之期,你们就暂且免了那些规矩吧。”我揉了揉额角,对古人的‘男女授受不亲’很是头痛。

我见他们还愣在门口不进来,我便板起脸命令道,“你们别给我磨蹭了,还不给我进来!”

“是。”他们同时向我作揖一礼後,才跨步入了房门。

我把圆桌上的白­色­绢布摊平开来 ,睨了他们一眼,“站近一点。”他们站得那麽远,怎麽能够看得清楚图形?

“是。”他们全身僵硬地挪动步伐近了我身边几步,但是距离还是有些远,但是我想凭借他们的视力应该可以看到,也就不再多说什麽。

我伸手指了指绢布上的构造图,徐徐解说道,“我图上画的名字叫弩。而且这个弩是能自动拉弦和自动装箭的。”

“上面的这个盒子叫做箭匣,里面可以预先放一些铁箭。最下层的两只铁箭可以从前面的孔­射­出,­射­击完成之後,上层的弩箭就自动沈下去完成第二次的­射­击。提高了­射­击的速度,就是掌握了战场的先机。”

“这个呢叫做连杆,配合著杠杆的原──”我突然想到古人可能还不知道什麽是杠杆,“呃,就是说,用了这根连杆後弓箭手本来要花大力气才能拉动的弓弦,在这个连杆的作用下很轻松得就能拉动。”听闻弓箭手最多能发­射­十五到二十只箭,再继续下去,他们就会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去。(前世的影视作品里,我最常见的镜头就是弓箭手排成好几排,前面的­射­了几支後,後退到後面,由第二排的弓箭手代替第一排的。以此类推,循环­射­击。场面宏大,气势震撼!)

见他们还是一脸的迷糊,我只得解释得再清楚一点,“比如一根弓弦需要五十斤的拉力才能拉开它,用了这根连杆後,只要用二十五的拉力就能拉开此弓,这样就有利得节省了弓箭兵士的力气……”

“弩箭是需要放在弩机上发­射­的,因此它的长度跟弩机的长度有著直接的关系。由於弩箭的长短直接影响到发­射­的效果(太轻­射­不深,太重则­射­不远。),所以弩箭的长度在甚重考虑下就设计为八寸(20公分左右)吧。”史书记载诸葛连弩的弩箭箭长约八寸,那这个也定成八寸吧。

“而这上面的弓呢,我们就用竹子做吧。”在古代好像找不到比竹子好的做弓形材料了。

“小姐,我们可不可以做来试试看它的效果。”韩衣摸了摸下巴,显然对我图上的弩很感兴趣。

“嗯,也好,你们先试做一个出来试试效果。”我点了点头,把桌上弩的构造图塞到韩衣的手中。

**

於是他们凭借著这些图形,制作出了弓弩。

韩衣提弩,把小孔对准大树,扳动悬刀,把连杆往上抬高,带动弓弦,把弓弦拉到卡槽的位置,再把连杆向下扳,由於压力让两只弩箭从两个小孔中击发出去死死Сhā进树杆里。又因为箭匣中有铁箭在,所以韩衣又连续­射­了很多箭。

“这东西不仅一次­性­能够­射­出二支箭,而且只要箭匣中还有箭在,就可以不断往外放出箭来。”顾宸俊脸盛满震撼。“这种机关术是很神奇,若是能用在战场上无疑是我军之福,百姓之福。”

“而且我方才用的力气很小,果然如小姐所说的那样只要用一半的力气就可以拉动此弓。”小姐果然是不一般人。

**

“小姐!我们试做了一张,效果也如同小姐所说的那样。”顾宸明的语气恭敬了许多,不是那种初始礼貌的恭敬,而是对‘偶像’的那种恭敬。

我不太习惯地瞥了他一眼,“我不是比你们聪明,我只是看得书多了一些。所以你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和眼神看待我。”哆嗦,被平日里心高气傲的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著,我顿时浑身不自在。

“是,小姐。”顾宸脸红得低下了头去。

我接过他们做的那一张弩在手上把玩了起来,对准某处参照物,­射­击出去。这弩现在连我都能拉得开,而且用得还满顺手的。

“小姐,我们可以把这种弩大量的生产出来。”顾宸说道。

“嗯。”我点了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小姐,那我现在就去找工匠来。”韩衣笑说,身子迫不及待地向外奔去。

我摇了摇头,连忙叫住了他,“不用找,我们去鬼越谷。”

“小姐,我们可以直接找工匠来做,何必还要去鬼越谷?”韩衣不解回头。

“我们现在制作出来的弩,杀伤­性­还不够大,我想,如果能经过鬼越谷的改良,威力定会加大几倍。”

“鬼越主会答应?”韩衣问道。

顾宸蹙眉深思,“这个倒是不用当心,鬼越谷的机关术之所以会这般厉害,都是接纳了大量民间高超的技艺。积各家之所长而成就的。小姐的这个图,那雨沐看了定是会同意接纳的。”

“那是当然。”我得意一笑,我手中的这些制造弩的图定会引起他的注意,这一点是不用怀疑的。毕竟弩在中国古代可是用了上千年了。

韩衣低叹一声,“这些我自然也是知道,只是我们该如何让雨沐把他制造出来的弩给我们?”这个问题才是最伤脑筋的。

我垂眉,再抬眼时,眼底盛满了坚定,“姑且一试吧,我有预感,雨沐必定会答应帮我们造弩。”

23鬼越雨霂

一袭紫衣少年和两名黑衣男子,风度翩翩地站在了鬼越大门前。

因为皮肤太过白皙,所以在皮肤上我摸了点油,水洗不掉,除非是用特殊的药水才能清洗地­干­净。

抹在皮肤上­色­泽自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没有让我感到任何的不适应。“喂,韩衣!这些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韩衣不仅给了我能够变肤的药,还给了我变声的药,甚至还帮我做了个假喉结。

“我们连假死之药都有,小姐何须对这种药好奇?”韩衣淡然一笑。

“也是。”我笑笑。但是这些药其实都是稀罕之物,但是见他们两个人却没有丝毫的在意之意,看来这两个人在百里家的地位定是不低。

“小姐,你刚才怎麽能把构造图都给了他们?要是他们不认账怎麽办?”韩衣皱眉问道。

我摇头笑道,“鬼越派自称以解救苍生之苦为目的存在著,定不会贪我们那张图的。”

话音刚落,刚才进去通报的蓝衣人走了出来,向我们揖手道,“我家谷主有请几位入内。”

我亦对他揖手一礼,笑道,“有劳了。”

鬼越谷顾名思议,是处在一平谷之中。但并不是我所想象的那种大山环绕的山谷野外之地。鬼越谷更像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一路行来只见仙云绰绰,亭台林立,楼阁高耸,路铺玉­色­白砖,雕栏红柱无处不在。

周围草木繁华,风过哗响,又闻鸟啼清脆,俨然是仙境一般的地方。

蓝衣人领著我们绕过了七八座琼楼,登上长长的石阶,来到了鬼越谷的接客大堂。

登上九十九重的花石之阶,回头望去,既能把云雾环绕的山间草木尽收眼底。──由此可见这石阶砌得有多高!

入了数丈高的气派大门,那蓝衣人向倚坐在大堂正中央雕著青龙的大榻托颚看图的人,一揖手,恭敬禀报道,“谷主,人带到。”

“嗯。”他轻应了一声抬起头来,天青­色­宽袖轻轻一挥,“你且下去罢。”

“是。”蓝衣人後退几步,然後才转身离去。

他就是雨霂?眼前的这一个人和风霢一样,亦是一脸的慈悲之相。

翦水黑瞳,抬眼间隐隐慈悲从眼中流露而出。

虽然他比起风霢还差了那麽一点让人惊豔的感觉。但是却依然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嗯,若说风霢似佛又似魔。那麽雨霂就是似佛又似仙。

“这张构造图是何人所绘?”他微微撩眼,瞳孔氤氲著水­色­光影,如梦似幻。

“是我家公子所绘。”顾宸回答,示意是我所绘。

他淡转黑眸轻描淡写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公子好才华。”

风霢给我的感觉是诡异,眼前的这一位给我的感觉却是有冷淡。

啐!虽然生得慈眉善目但是不一定就有悲天悯人的心怀。

“谷主过奖。”我再次举手一揖。

“公子的这一张构造图,鬼越收藏了,现在公子可以向鬼越提出一个要求。只要不违背鬼越的规矩,我必定答应。”鬼越的规矩是:来此献宝者,若是其制作的东西被鬼越所收藏,那麽鬼越就会为那个人做一件事情。但是那件事情绝不能是伤天害理之事。

“我们想要谷主把这弩改良後的,制造出五千张给我们。”

“你用来做什麽?”雨霂淡淡问道。

“弩当然是用做打战之用。”我笑回。

“公子忘了鬼越的规矩,鬼越所做之事不可以是伤天害理之事。”雨霂抬眼,目光透过我们望向屋外浩大的天空。

“哈哈!现在不知道是谁在伤天害理?天下本是太平盛世,却只因你们鬼越派的过失闹到天下大乱。风霢所持的武器是鬼越的机关武器。并且他又­精­通毒物,如果不加以制止将来的天下大乱是可以肯定的。”

对风霢入世做乱,鬼越谷现任谷主雨霂却没有出来‘清理门户’。对这一现象,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问过爹爹,爹爹回答说鬼越谷历代规定天下不乱就不会入世参战。

呸!什麽鬼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们却不懂得变通之道!

“你是想把这个东西作为武器用在战场上对付风霢?”他抬眼静静地望著我。

“是!我是想要把它用在战场上。鬼越有规矩不遇乱世不出,所以我们也只能自己救自己了。”

“自己救自己?”雨霂嘴角含笑低低重复著。这话倒也是。

“若是等谷主你出去救人,那麽那时必是天下大乱、苍生开始受苦之日。为了避免让百姓再次受苦,我们现在只有自己救自己。”我说得大义凛然。

“为救天下苍生?这的确不算伤天害理。我允了你的要求。”他抬眼,目光慈悲,修长玉指轻轻抚平天青­色­衣袖,风姿绰约,风情独特。

我­精­神一震奋,本以为要花费一翻大口舌,怎麽想到他既然会这麽容易就答应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他随後徐徐又道。

我心一凉,果然世间是没有这麽容易的事情。我温和道,“谷主请说吧。”

“要我们帮你制造可以,但是战事一结束,你必须把那些武器全部归还鬼越谷。”他低沈悦耳的声音在广阔的大堂上幽幽回荡著。

“这个我答应。”我豪爽地答应了他,反正战争一结束,这些武器对我来说就没有用处了。

“还有,以後你不可以再制造出这种武器来。”他低眸再加一条。

“哦?这是不是说,以後民间不可以再出现这样的武器?”

“嗯。”他抬眼,淡淡得应了声。

弩从此归他们鬼越独有?雨霂此人的深沈从中可窥见一二。不过这样也好。本来我也不想把弩制造出来,毕竟它杀戮过重。只是为了我在战场上的家人,我不得不制造。

“这个我答──”

“公子还请三思後再应答。”顾宸在我耳边低语道。

我摆了摆手,回道,“这种武器留传在世要是被有野心的人利用就会是民之祸事。还不如就将此藏在鬼越谷等该用的时候再用罢。”

随後我转眸,望向雨沐,道,“谷主我答应。”

见我答应,雨霂微微勾­唇­,随後扬声叫唤道,“来人。”

“谷主。”一蓝衣小童立在大堂外面。在高大的建筑面前,他小小的身子宛如黑点地存在著。

“去取笔墨来。”

“是。”那小童转身退去。

不一会儿功夫,又见小童就手捧著笔墨纸砚走了进来。

“那公子就在上面写上答应的事罢。”雨霂说道。

“等等,如果做不到会什麽样?”我心里毛毛得,还是问清楚一点为好。

“如若做不到,那就以命来尝。”雨霂嗜血回答。

“这、这会不会太严重了?”我吓得脸­色­发白,“那、那如果是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呢?”

风入大堂,他衣袂纷飞,飘然若仙。“那要看是什麽原因,然後再酌情处理。”

“嗯,我懂了。”我提笔,深吸了一口气後,大胆地在上面写下了所答应之事。

完後,我把笔一搁,抬眼望向雨沐,“我已将答应之事写上,还请谷主也把答应我的事情写上罢。”

“鬼越从来不食言。”雨霂淡淡道。

“嗤!”韩衣冷笑,“我家公子也从来不食言!既然我家公子都写了,为了公平起见,还请谷主也写个罢。”

雨霂静默片刻,随後优雅地站起身来,缓缓行到了圆桌旁边,举袂提笔在我写好的事情下再书写上他答应我的事情。

“谷主请在我这一份上也写一个罢。”我把手中的绢布拿出来,平铺在圆桌之上。

“两份?”他皱眉低呢了一声。

“契约当然是要有两份的,你一份我一份。”我笑笑。

他淡淡抬眼,认真看了我一眼後,举袂再次提笔,在我的白绢上写上答应我的事情,最後再签上他的大名──雨霂。

我把白绢细心叠好,放入衣袖里面自制的小衣袋里,“五千张弩你们要做多久?”

“一个月即可。”

“这麽快?”我被吓得差点噎住,就算是用机械生产也不会这麽快。“会不会有质量上的问题?”

“鬼越谷制造出的东西不容置疑。”他冷声道。

“是我失礼了。”我含笑作揖,既然他亲口承诺不会有质量问题。那麽 ‘快’对我来说没有什麽不好的。

**

“韩衣,你说鬼越谷到底是以什麽作为营生?鬼越谷里这麽一群人,生活还那麽奢华,若不是做生意挣银子他们哪里来的钱享受?”近一个月来,我对风流倜傥、笑口常开的韩衣相处的比较融洽一些。顾宸太过稳重了,和他就少了点共同的话题。

突感眼前光线一暗,条件反­射­地仰起头望向他,只见屡屡阳光照耀在他脸上,粉红透亮。一双如水眼眸咫尺在前,他忽然一笑,灿若星宸,“鬼越派历来机关术为登峰造极之物,他们当然是制造些兵器为营生。”

“哦。”我眨眨眼,连我家的下人也好看得过火了,难道真是古代遍地是美男?我不动声­色­地後退一步,随便找一话题打破沈静,“我要工匠制作的弩箭,现在作得怎麽样了?”

“公子放心,鬼越的弩一出来,我保证弩箭也会出来。”顾宸的声音从声後传来。

身後的顾宸突然出声,唬得我一跳,我连忙点点头回道,“嗯!如此甚好。”

24自愿为奴

雨沐果然不虚言,一个月後,就把我想要的兵器制造出来了。

不过,我要直接把这些兵器运给爹爹麽?

如果我直接把这些兵器给了爹爹,那麽无论是以什麽名义,爹爹的声名总是会再次大增的,到时候虽然帮了爹爹,却也增加爹爹的‘功高盖主’之罪。

韩衣撩起衣摆,在我旁边的凳子上坐下,轻问道,“小姐,在想什麽呢?”

“还是叫我公子吧,我现在这一身男儿扮相,而且连声音也是男的,再叫我小姐,你不觉得很别扭麽?”我现在不仅是皮肤麦黄,还一身男子打扮。

“咳!”韩衣手握成拳在­唇­边轻咳一声,“是,公子!那……公子你刚才在想什麽想得那麽入神?连我这麽大个的人来了都不知道?”

我瞥了此人一眼,在刚认识的时候我还以为此人有多麽稳重呢,相处了近两个月,我才知道这人不是静得下来的家夥。

“我在想该不该把这些东西直接给爹爹……”而且我现在不想回京城去,我想留下来帮助爹爹和长空瑜。

“小姐,你的武器不是制造好了麽?不给相爷,你要给谁?”韩衣不解问道。

“我想自己上战场。”我中指抵­唇­,做出了决定。

“小姐不行!战场太危险了,你还是回京去。”顾宸厉声反对道。

“顾宸,你给我记住──我是主,你是仆!我的命令不是你可以违抗的。”我转眸施压道。

“小姐,我们答应过相爷要送你回京的。”顾宸又道。

“原来你们心里只认得爹爹,从来就没有当我是‘主’过!”我一拍桌子,用上激将法,“那好,你们送我回京去罢,到了京城你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到时候你们就没有权力管我要做什麽了。”

“小姐。我们从来没有不当你是我们的主。”韩衣语气犀利得既不像是个下人,“不许你曲解我们的意思。”

我拍了拍胸口,“韩衣,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反应何必这麽大呢?”像是吃错了药似的。

“希望小姐下次不要开这样的玩笑。”顾宸亦冷著一张俊脸。

“喂!喂!我只是随便说说哪里想到你们会这麽认真?”

“小姐,其实要我们瞒著相爷和你一起到军营里去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们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今天的寒衣和顾宸都很激动。

“在此件事後,小姐让我们永远跟在小姐身边。”韩衣定定地望著我。

“永远跟在我身边?”我有些为难了,“你们是爹爹的人。”

寒衣痴痴笑起,“小姐好像误会了,我们不是你爹爹的手下。”

“什麽?!”我有点消化不了这个信息,“不是我爹爹的手下为什麽会为我爹爹做事?”

“我们只因欠了百里相爷一个人情,答应帮他做三件事情而已,护送你回京并且守口如瓶,这正好是第三件事情……”

我怒道,“难道我们百里家就没有人了,要你们这两个‘外人’来护送?”我顿时有种被戏弄得感觉。既然不是我爹爹的人为何刚才还说‘小姐。我们从来没有当你不是我们的主。’?!太过分了!作弄我很好玩麽?

韩衣抚额低叹,“小姐,要不是我们和你相熟一场,我还真会误会你现在是在轻视我们。”他知道她现在在气头上,就用此一招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我没有看不起你们!我只是不解爹爹这麽做的意思。按理说我家奴仆那麽多,根本就不用两个外人来护送我。”韩衣这个罪名也太大了。

韩衣含笑,她果然著道了。

“呵呵,这就是百里相爷的高明之处。”韩衣笑道,“百里相爷的奴仆是多,但是长空瑜的耳目也很多,当然他著重要防的就是皇帝的耳目。要是你爹用百里家的奴仆来接应你,势必会被皇帝探见的。”

“嗯,我懂了。”我叹息一声,爹爹果然是爹爹,我这一点小聪明怎麽能猜透爹爹的大智慧?

“你们既然不是爹爹的奴仆,那就是自由身,又何必要委身与我做奴?”这不是脑袋被驴给踢了是什麽?

“这个不用你多管,你只要回答,‘ 答应’还是‘不答应’便可。”

我摇了摇头,“我家的奴仆多的是。”虽然不是我逼他们为仆的,但是让他人做自己的仆还是有点奇怪。虽然我也在古代生活十几年了,但是前世时受到的人文教育深植在的我脑海里,我是永远忘不了的。

“你要自己去也行,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毕竟是女儿身,在军营里要是没个人照应,是很容易穿帮的。”韩衣笑笑,“所以你还是答应我们罢。”

“韩衣啊,你就是你,不要带上人家顾宸。”我可不认为顾宸这麽稳重的人会像韩衣似的像疯了一般地想做人的奴仆。

我撑起下颚不解地看著韩衣,“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麽喜欢做人家奴仆的。”

“韩衣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顾宸这麽著急、不稳重过。

“今日你们都怪怪的,哪里会有人求著人家给做奴仆的!”我气闷地翻了个白眼,“好了,你们别一直转移话题,既然你们不是我家的奴仆那麽为什麽一直以来都叫我为小姐?”他们这是故意让我误会他们是我家的奴仆?!著实可恶!

“让小姐认为我们是百里相爷的手下,这样会让小姐‘更容易’相信我们,那麽我们也就‘更容易’达成任务。”韩衣回答道。

院落风起,落英缤纷。微风席卷著花瓣,孤叶残瓣粘得我们一身皆是。

我懒懒弯身扫去衣裳下摆的孤叶残瓣,“罢了罢了,你们既然想做我的奴仆那你们就做吧。反正我奴仆多,多你们两个不会太多,少了你们两个也不会少。”我估摸著这两个人也只是闹著玩,所以并没有把他们想做我的奴仆的事情放在心上。因为就算他们的脑袋真得被驴给踢了也不会心甘情愿去做一个女子的奴仆……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那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姐,过几日皇上来来军营,不如你就用这些兵器让皇帝重用你。”韩衣道。

“皇帝要来边关?这消息可靠?”我两眼突然晶亮了起来。

“嗯。”顾宸点了点头。

“如果这样子就好办了,我直接去做皇帝的幕僚好了。”我眉眼弯弯,拍桌笑起。

“你以为皇帝的幕僚是那麽好做的麽?再说就算你做了皇帝的幕僚也不一定会受到皇帝的信任。”顾宸阖眼说道。

“是啊,没有得到皇帝的信任就不会得到皇帝的重用。”我瞬间像是被刺了气的气球,瘫软地趴在石桌上。那些武器只能是接近皇帝的敲门砖,要受到皇帝的重用还得靠运气和本事。

倏地,我抬起头,厉声喝道,“你们两个到底是什麽身份?”连皇帝要到边关来都能查得清清楚楚,这两个人必定、肯定、一定不会是简单的角­色­。

“这个……小姐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我们能帮到你就成。”韩衣笑笑。

我垂头,爹爹能放心把我交给他们护送回京城,那麽说明这两个人是可信之人。我可以不相信他们,但是我相信爹爹。“我暂且相信你们。”

25风云际会

“你们确定皇帝会走那一条路?”我再一次确认。

“是。”顾宸道。

“韩衣较能言善道……”我先给他一个肯定的,再话锋一转,“但是韩衣不会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所以还是顾宸去和皇帝面对面的交流,记得按我说的去做。知道麽?”弩的杀伤力很强,夏侯枭是个睿智的君主,所以一旦此弩出现在他的面前必定会引起他的注意。

“你们一定要配合得默契,知道麽?”我又一次强调。

“是!是!是!我们知道了,小姐!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们记住了。”韩衣抚额一叹,小姐可不可以不要这麽罗嗦?

“你嫌我罗嗦?!”我敲了他的头一下,“此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听明白了麽?!”

“明白。”韩衣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被她命令著,他不但不觉得恼火,还觉得心间有股淡淡地甜蜜在流淌?!他是怎麽开始时候做小喽罗做上瘾了?

“嗯,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去罢。”我挥了挥手,彼有一股老大的气势。

**

於是韩衣派人抓著几只野猪埋伏在附近,等皇帝离他那里的距离刚刚好时,他 开了兽匣放出野猪。

而顾宸则站在离野猪差不多百里的地方扣动板机将绷紧的弓弦放开来­射­出弩箭。扣动弩,对准野猪­射­击出去。

连续­性­地发了十只箭,在一瞬间的时间,那几只野猪就在夏侯枭马前不远处面前全部被­射­死。

夏侯枭一愣,身前的侍卫连忙把夏侯枭包围住,抽出手中剑。

这时候顾宸手扛这弩从远处翩翩向皇帝这边走近。

见此,夏侯枭亲挥了一下手,那些侍卫才缓缓散开。

这个人非比寻常,这麽远的距离既然­射­中野猪,而且还是一箭毙命。最令人吃惊的是他­射­出来的箭没有瞬间停止过!好像都是在一瞬间连续发­射­出去的。

见顾宸走近,夏侯枭道,“壮士好神力。”

顾宸一笑,道,“不是我有神力,而是我手中的这把弩非比寻常。”

“哦?”夏侯枭挑了挑眉,把目光移动到了顾宸的左肩上扛著的似弓非弓的东西上。“壮士说得可是你左肩之物?我虽识得兵器无数,却还从未见过有这样的兵器。”

“哈哈!你当然是没有见过了,这可是我家公子最近才制造出来的。”

“你家公子?” 夏侯枭低声沈吟,见此人就气宇非凡,不知道他家的主人又会是个怎麽样了得的人物?

“可否借我一用。”夏侯枭慵懒淡笑,虽说是‘问’,口气却是陈述之句。

顾宸佯装一愣,随後打开箭匣,不慌不忙地装进去数只箭,然後才把手中的弩递给了夏侯枭。

夏侯枭拿在手上把玩了几秒,不用顾宸教他什麽用,就对准某处一颗树无师自通地扣动扳机,连续­射­出了几箭。

他下马,走近,用力拔出箭来,才发觉每箭都入木三分。

这弓威力巨大,连木头都能够惯穿进去。 要是能用在战场上定会是我军之福。

“你家主子有没有把这弩的制作方法流传出去?”他低低沈吟。

“没有,这弩是我第一个人用。”顾宸笑道。

那便好,要是这样的武器流传出去,被敌人所利用那就遭了。

夏侯枭把弩归还给顾宸,“壮士能否领我去见一见你家主子?”

“我家主子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见的。”说完, 顾宸冷哼一声,转身便要走。

夏侯枭嘴角挂著淡笑,一个眼­色­,他身边的侍卫领立马把顾宸包围住。

“大胆!皇上有什麽人是不可以见的?”其中一名侍卫大声喝道。

“皇上……”顾宸假装一愣,然後仰头大笑了起来,“皇上?哼,皇上在皇宫里,岂是你我想见便能见得?”

夏侯枭再示意,一名侍卫立马从衣襟里取出一个金牌,那是皇宫侍卫的腰牌。

“皇宫侍卫?你真是皇上!”顾宸又佯装吃了一惊,立马跪下身去,“草民顾宸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万岁!”

“起吧!”夏侯枭衣袖轻轻一挥,顾宸站起身来。

“还不赶快领路?”一名侍卫喝道。

“是。皇上这边请。”顾宸优雅地弓身一礼就在前边带路。

**

风嗖嗖过,吹得我身上的紫裾翩迁起舞,又在烈风间碎成了朵朵紫花。我如一个世外高人般独坐在茅草屋前,手肘抵桌, 悠然饮茶。

顾宸快步走到我的身边,在我耳边回报道,“主子,皇上驾到。”

我故作出惊异的样子从凳子上连忙站起身来,撩起紫衣下摆,对这夏侯枭的方向跪了下去,“草民白殊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万岁!”

“公子请起。”夏侯枭下马,亲自上前抚我起身。

“刚才在树林,见你随从用这弓连续­射­杀了多只封豨,威力果然惊人。你年纪即能做出如此弓来,可谓是英雄出少年。”

“皇上过奖,这只不过是小玩意而已。”我谦虚地弓身作揖。

夏侯枭笑问,“现今风霢做乱,你可愿意跟随朕到战场上去作为一番?”

“男儿身当为国出生入死,能为国效力是草民的荣幸。但是,草民有一事相求!”

这少年的声音宛如盛夏的流水一般清凉薄爽,叫人听了舒畅。

“你且说罢。”夏侯枭幽幽开口道。

“入了军中,我要带一紫纱斗笠。”

“这是为何?”夏侯长眉微扬,不解问道。

“因为草民相貌太过柔和,不易让军中士兵心服,唯有不让他们见我容貌,方可服众。”这是我能想到避过爹爹和长空瑜最好的法子了。

“这个你倒是不用当心。”夏侯枭一笑道,“宰相百里卿笑可是世人皆知的美男子。”

“宰相大人容貌长得俊秀,但却是阳刚之美。而我的容颜中带些女儿气质。”我缓缓答道。

“依你之意罢。”这少年能制造出那样的武器来可见其才华惊世。有才之人往往多怪异,他不想露人前,那就准了他罢。

抱歉,因为时间匆忙,所以一次积累了太多了。本来要多次发送,但是分出去太麻烦了就挤在一快了。

26烽火连天

我打开船舱上的窗户,天边云彩被夕阳染红片片,河面夕阳的余晖波涛荡漾。我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後, 缓缓地转身坐到了圆桌旁边。

“哟!小姐,你说要来军营,原来是在这个地方享受来著。”一个戏谑的声音由窗口上传来。

我惊得跳起身,扭过头去,只见韩衣一人斜斜坐在窗棂上,左手慵懒地搭在曲起的左腿之上,一派风流倜傥。顾宸则是站在他身前静静地望著我,眼底眉间皆是稳重的沈静。

我微愣,的确来到军营已经三月有余,我眼看著将士们被风霢的毒,害到肠穿肚烂也没有发表过一个意见。

“你们来了!来,过来喝杯茶水。”夕阳余晖下的他们,脸上有许些汗滴,看来是直奔到我此处来的。

“嗯, 六个月的时间足够我们将你这大小姐送回京中安顿好了。”韩衣跳下窗棂径直得走向桌边在椅子上坐落,捧起茶杯缓缓饮茶。

他们陪我去鬼越制造兵器用了来回差不多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又躲了三个月,待今日见到他们,已经是六个月的是时间。

“你们遇到我爹爹要如何向他解释?”我又把手手中的茶递给了顾宸。

“自然是实话实说了。”韩衣横了我一眼,那一眼的意思显然是在显我笨。

“实话实说了?说你们陪我来边关麽?”我愣了一下。

“说陪自家主子来边关。”顾宸呷了口茶,补充说道。

“你们本来有主子麽?”我怪异地问道。

“天下人没有人知道我们有没有主子。” 顾宸静静回道。

我敛眼不语。天下人?好大的口气。顾宸和韩衣到底是什麽来头?

“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何会在此处?你不是要去军营麽?”韩衣问道。

“这里就是军营啊。”我淡淡一笑,给自己也倒了杯茶水。

“小姐,我是问正经的。”韩衣哀嚎一声。

“我也是答正经的。”我瞥了他一眼,捧杯浅酌一口茶水。

“小姐──”

韩衣刚要再嚷,被顾宸给阻止了,“听小姐说完。”

我赞赏地对顾宸一笑,敛眼放下手中茶杯缓缓抬眼,道,“我在等时机。”

我手肘抵著桌沿,视线幽幽转向船舱外面的夕阳盛,“战场上时间虽然宝贵,但是我要是刚到军营就提出我的策略,恐不但得不到重用,反而还会遭来皇帝的冷遇。”

“小姐,你要提出来的策略到底是什麽?”韩衣好奇得瞪大了他好看的双目。

“弃城。”我铿锵有力地回答道。

“弃城?小姐你是不是傻了? 好好的城池为何要弃掉?”自古只有打了败战才会弃城的。

我从窗外调回视线,静静地望著他们,微微叹气,“连你们都说我是傻了,可想而知如果在刚来军营的时候就提出来,他们心里会什麽想我?”所以我现在在等待信任,得到了夏侯枭的信任时,我的这个计划才能实行。

“小姐惊涛伟略,我们信小姐的策略。只是我们是看不懂为何小姐也不让将士们现在在战场上使用弩。” 据内报回报说小姐游说了皇帝,只让军士秘密­操­练,在这三个月里弩并没有用在战场之上。

“你们别忘了风霢也是鬼越弟子,他的制造术亦是天下一流,要是我们现在就用了 ,那弩也必定会为敌方所用。到那时候,不但我的苦心白费,而且还会给我军带来灭顶之灾。所以要用弩之时必是把敌军歼灭之时。”一击击破,就不留後患

顾宸脸­色­微变,弩经过鬼越的改良後,一箭可­射­百米远,而且能穿(盔)甲而过,威力惊人,要是被敌方所用,再加上风霢那无孔不入的毒药,後果将不堪设想。“小姐所想周到。”

“不过,小姐一下子献出五千张弩,就没有引起皇帝的猜测?小姐又是什麽解释你为何要制造出这麽多弩来?”顾宸沈稳的脸上多了分好奇,她不怕皇帝认为她心怀不轨?

我眨眨眼,道,“我直接跟皇帝说这些弩是鬼越派制造的,我只不过是画了个图而已。还老实地告诉他,我和鬼越主的那个协议。最後再老实地告诉他,我本来就是要把这些弩献给军营的。在皇帝的心目中树立起一个爱国热血的光辉形象。”一举两得。

韩衣和顾宸当场愣住,没想过小姐的解决方法会是如此的‘简单’。

见到他们眼底的震惊,我就明白他们一定是不肯相信我一个‘足智多谋’的人会用如此简单的方法来解释。我惭愧低头,其实我只是个平凡的女孩,偶然的穿越让我有了这种超越时代的‘发明’。说好听点就是借鉴古人的智慧,说难听点就是抄袭古人的智慧。惭愧,惭愧~~

“小姐,你的脸低得都要压上桌面了。”韩衣戏谑一笑。

倏地,我抬起头来,狠狠地给了韩衣一个爆栗,“时间要紧,既然来了就给我秘密访察一下渔夫,问他们这里的天气。特别是这个时节河面上的。”战争的胜与败与天时地利人和有著密不可分的关系。虽然我自己观察多时了,但是还是要深入了解一下。

“小姐说要弃城就是为了──”顾宸恍然大悟。

韩衣皱眉了一会儿像是也茅塞顿开似的两眼发亮。

此二人聪明绝顶、心思缜密,只要有一点的线索他们就知道了我要弃城的目的。

我暗暗懊恼,是我大意了,要是他们是炫垣派来的­奸­细,那麽就糟糕了。

见我脸­色­有异,心细如尘的顾宸立刻感应道,“小姐不信任我们?”

被看穿了,我也不恼,眼睑微掀,笑道,“军事机密重要在於严守,一旦泄露出去,死伤的就会是无数。”我明确告诉他们,我还不太信任他们,毕竟对两个相处才三个月的人,还是很难去相信。

“小姐!”韩衣的眼中盛满哀伤。顾宸则低垂下眼。

“好了,我累了,你们下去吧。”我微微轻叹了口气,纵然爹爹委托他们护送我回京,爹爹对他们的这份信任不亚於爹爹的暗卫,但这毕竟是事关千万军将的生死大事,我还是不得不防。

他们如同来时那般潇洒得跃窗而去。

我站在窗边,望著他们远去的身影,不得不说他们好本事,在宽大的河面上,依然来去自如。

**

“在看什麽?”夏侯枭的声音在我的身後响起。

我猛地回头望向他,连忙想跪身向他行礼。他快步行来,双手扶住我的手肘,“白爱卿不必多礼。”

“谢皇上。”我颔首说道。

“白爱卿刚才在看什麽?”他又问道。

“顾宸和韩衣刚办完事,过来向我汇报。”我恭敬回道。

夏侯枭笑道,“他们的本事倒是不小既然能在这河面上来去自如。”

“皇上过奖,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我可没有完记他们现在是我的‘手下’,所以在皇帝面前维护他们也是我这个‘主子’应该做的。

他一笑,道,“爱卿陪朕出去走走。”

“是。”我恭敬应声。

**

大船在禹江之上悠悠飘荡,迎面晚风柔情如水。

他逆著夕阳余晖,负手而立,火红的光线沈静地勾勒出他线条分明的俊美轮廓。

我凝望著他脸庞,思绪飘渺。我入军营三月有余,却未提出一个战事的谋略,皇帝却从未对此,向我试探、或寻问过。我从来看不出他藏在平静的背後会是什麽。心思深沈到此,难怪就连爹爹会时时忌惮。

“白爱卿?”他勾起­唇­角愉悦地回望著凝著他到发了呆的少年。

我心底大惊,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帝皇是大忌, “皇上恕罪!”

他转过头去,像是并没有生气的样子,笑道,“白爱卿像是很喜欢坐船。”

我一笑,接话道,“臣认为水上景致是陆上未能及的。特别是夕阳将落的时候,半江瑟瑟半江红的景致更是美到令臣叹息。”

夏侯枭转眸,顿时愣住,这少年长得虽然不是极美,但是他脸庞­精­致,细颈修长,一双含水黑眸更是清澈一片。在夕阳余晖下,连同他的下颚线条、耳边鬓角都­精­致的像是用细线勾勒出来的一般,他的美不在惊心动魄,只在雌雄末辨。

这样的可人儿让他恍然一悟,为什麽历代会有那麽多君王、权臣不顾留下身後骂名,执意养了男宠。原来男人也真得可以有让人心动的,不在於他到底有多美,只在於那个人的某种神韵、某种气度让人见之不忘。

夏侯枭发愣到直的目光太过直接,我不可能未察觉。我不动声­色­得握拳放置嘴边轻轻咳了两声,他这才反应过来。

“傍晚风凉,白爱卿向来身子弱,我们还是进舱去。”

“是臣坏了皇上的雅兴。”我佯装惭愧地低垂下头。

“哈哈,赏景要和爱卿一起才会有雅兴。”夏侯枭不以为意地回眸一笑。

我却听得心都凉了一半,手心亦被湿冷的汗打黏了,从刚才他的发愣到现在的这句话,都让我心惊胆颤的。

本来跟皇帝天天混在一起,只是想跟皇帝搞好关系。──只要跟皇帝关系好了,那麽等将来我提出那个‘弃城’的策略时就有一个强大的靠山在。

不过现在看来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迟早会出事的。

“皇上,我们和炫垣的这一战打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因为风霢用毒如鬼魅,我们只能守,攻打却无力进行,照此下去,此战恐怕会拖上好几年甚至是几十年,那时国力必将会被战争拖垮。”我跪地说道。

夏侯枭连忙扶我起身,“殊儿,你身子骨弱,不必动不动就跪。”

我的身子一颤,被皇帝的这种亲密的叫法吓到了。

“殊儿,你怎麽了?”他察觉我的颤抖,他关切问道。

“晚风微凉,臣的身子骨不中用。”我淡笑搪塞。

“那就快进船舱里去罢。”皇帝的手扶在我的背上,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

入了船舱,我被夏侯枭‘恩准’躺入床榻的被褥中,他坐落与圆桌旁边的椅子上。

“白爱卿可是有退敌之策了?”他毕竟是一代枭雄,很快就恢复了帝皇的威严。

“回皇上,白殊是有一计,但是不知可行与否。”我缓缓道。

“哦?爱卿有何妙计速速说来!”夏侯枭双眸一亮,像是等待这一刻等了很久般。

“臣最近常想,炫垣国之兵,因长年身在北方极寒之地,冰雪锻就他们体格剽悍,要是在陆上交战,我军体力稍微要处於处於弱势。加之风霢的战术领导、毒药交攻,就算我央御国有百里相爷和长空军师这样的奇才在还是难免处於下方。但是,如果要是在水上交战的话,那麽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我在此停顿了下来。

“说下去。”夏侯枭声音依然如初般平静,我却见他眸光却在隐隐发亮。

“遵旨。因我央御国国内河流众多,士兵会水、好水者居多。而炫垣国国内少河流多冰川,他们怕水、惧水者居多。所以,如果把战场移到水上,那麽炫垣国之兵就会像是冬天里的蛇,只能冬眠。”我说完,微微抬眼,偷偷观察著他的神­色­。

夏侯枭盯著船舱里的某处,眸光深锁,幽暗难明。许久後,他才缓缓开口,“白爱卿是要朕把战场搬到水上去?”夏侯枭心思敏捷,我说到如此明白,他自然是知道的。

“这只是臣的提议。”我低垂下头。毕竟要把西岸的易武、枋鸣、瑕珈三州‘轻易’弃掉,要有很大的魄力才成。

“你常呆在这里就是为了这个策略?”他抬眼看我,眸只光彩流离。

“是。”我低首,恭敬回道。

夏侯枭停顿了一回儿後,才缓缓说道,“今晚就是十五月圆之夜,水上望月圆,别有一番情趣。一年多来众将领也辛苦,朕想请众卿到船上一聚。白爱卿你说可好?”

他答应了?他采用了我的计策?我心里隐隐激动起来。

“臣荣幸之至,臣定亲自备好酒席──”

夏侯枭按住我要起身的架势,含笑道,“这些就不需要你亲自准备,叫个下人准备就好。你且好好休息,今晚才­精­神。”

“臣遵旨。”我颔首一礼。

此船乃是大船只,仅是甲板上就可容得下九十余人,那些能和皇帝一起 ‘赏’月的将领最多也就十余人,这船只上足够他们‘赏’月了。

“记得晚上多穿件衣服且不可著凉了。”

他临走前的这句话,让我的心隐隐地沈了下去……

**

天涯月明,海角水静。

一轮圆月高挂夜空,明净高洁。

我和爹爹、皇帝、还有长空瑜同坐一桌。另外五桌坐的则是其他的将领。

在这三个月里,我以白殊的名义不仅和皇帝的关系处的不错,在一次无意的谈论古今英雄成败事又同时得到了爹爹和长空瑜的亲近(其实那也只是因为在前世影视剧看得多了,模仿得说了一些对应这个时代历史人物上的某些观点而已。)。不得不说这是我意外的收获。

我把我的战略方案说了出来,宴席上除了夏侯枭、爹爹和长空瑜面­色­如初外,所有人的脸都变了颜­色­。

因我带著紫纱斗笠,只有我看得清别人的脸,别人看不清我的脸。所以我可以自在大胆地观察我想观察的人。

此时一个沈不住气的将领站起身来,“皇上,末将不同意白先生的战略。自古只有打了败战才弃城,怎有自动弃城之理?头可断,血可流,但是城池万万是弃不得的!”

因为有人开了头,所以随後一批又一批的将领站出席来。最後席上除了我、爹爹、夏侯枭、长空瑜外其他的将领都站出列。

“白爱卿怎麽看?”夏侯枭在我耳边轻声低问。

“国,昌盛;将,必良。这些将士皆是铁铮铮的铁血汉子,白殊钦佩不已,但若不懂得迂回求胜,只懂得耿直死战,那麽结局只能是付出多收获少。”我恭敬说道。

他浅笑地直直望著我,目光停留在我紫­色­斗笠的小脸上好一小会儿後,才淡淡转开了眼。

晚风更烈,吹得所有人的衣袍都猎猎作响。空气里一片沈静,皇帝没有开口,谁也不敢再次开口说话。

我瞟眼向夏侯枭,只见他依然静坐,缓缓饮著他手中的竹青酒,两眼望直直望向月影沈浮的河面,不知他是在凝视些什麽,又或者是在谋算些什麽?夏侯枭此人心思深沈,越看越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众将领抱拳、垂首、弓腰地站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後,爹爹才伸了个懒腰,在夏侯枭的耳边低问道,“白殊平日里与皇上最是亲近,他的这个策略恐怕早就跟皇上说过了吧?”爹爹话外的意思就是‘若没有皇上你的许可,白殊断断不可能如此大胆地在众将领面前提出此策略。’

“还是什麽事都瞒不过卿笑啊。”夏侯枭勾­唇­愉悦地一笑,他对百里卿笑话里的那句‘白殊平日里与皇上最是亲近’很是受用。

百里卿笑毕竟和夏侯枭相处多年,他又是有一颗绝顶的玲珑心思,怎麽会看不出夏侯枭现在是想培育出另一个和他相抗衡的人来,帝皇毕竟是枭雄,他不会因为曾经的情义而放弃提防任何人。

眼前这位少年, 仿佛有种谈笑间既可让樯橹灰飞烟灭的气势。──

这样的战略他听了都惊叹,更何况是身为帝皇的夏侯枭?他静默半个时辰未开口说一句话,不就是想借助他的手帮助这个少年获得军心吧?

得到了皇帝的隐秘的命令,百里卿笑从椅上缓缓站起身来,夜来风大,他飞扬的白­色­裙裾裹著自由披散在身後的如缎青丝在空中,纤尘不染,如莲盛开。“弃城而去虽然看似荒谬,但是细细想来可谓是妙不可言。”

他衣袖飞扬,仪态从容地在排列整齐的众将中间缓缓走动,“在陆地上,我们与风霢的军队虽然抗衡了一年有余,但是最近却越来越力不从心。这样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若弃了三城,就换了个作战地点,情况完全就不一样。炫垣国人多惧水,而我军男儿几乎个个好水,更重要的是水上风霢的一些阵法就用不了了……”

爹爹说的虽然是模仿我刚才说过的,但是在气势上却大大的不一样,我给人的感觉是胜负难定,而爹爹说出来给人的感觉是一定很胜。原来同样的话在不同人的口中说出却有著不一样的结果。

出现的分歧,因为爹爹的一席话全部消失掉。

我静静地看著爹爹的白­色­衣袖在空中自由翻滚,就像是一盏绽开的白莲花──不染纤尘。

一瞬之间我沈在爹爹的风华里,感觉爹爹的声音也在空气里渐渐远离……

有些权臣是不懂水满则溢、物极必反的道理,但是爹爹是何等睿智之人?这连我都懂得道理他岂会有不懂之理?

很明显这‘权倾朝野’不是爹爹苦心经营得来的,而是天下人心甘送给爹爹的‘权倾朝野’。

若说爹爹就是一块磁­性­极强磁铁,以本身的磁­性­吸引著天下人以他马首是瞻也一点不为过。

可是我却心惊的发现这种不是用心去经营的权倾朝野更是让人心生忌惮!皇帝不是圣人,自然也是免不得俗的。所以爹爹才说他的退隐是势在必行的……

**

视线还是不能自主地转向长空瑜,只见他此刻双眼紧闭,狐狸脸孔的面容倾世绝俗、妖异魅惑。像是周围的一切事情早已经与他无关似的。

来到军营我才知道长空瑜因为我的‘死’病了整整三个月,只到夏侯枭和我的到来到来才稍微好了一点点。

他静坐如石,整个人安静的恐怖,以前的他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是因为我麽?是因为我的‘死去’才让他变成这般的行尸走­肉­?

长空瑜!你的反应是不是过了头了?不就死了个妻子麽?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这个道理你不懂麽?!你不懂麽?!你怎麽能不懂……

我的心宛如刀刮,长空瑜你这是存心要我为你心痛死掉吗?

“嗯……”我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殊,你怎麽了?”夏侯枭扶住了我痛得弯下去的身子。

“没有事,我只是老毛病有犯了而已。”我来军营时以身体弱为由,很少很人接触。毕竟是假扮的男儿,接触的人多了,难免会露出些马脚来。

“那朕派人送你回去。”夏侯枭说道。

我点了点头,“扶我进船舱休息一下就好。”

**

我的提议在爹爹的解说下,众将皆赞同。最奇异的是既无一人再提出异议来,可见爹爹的宁聚力有多麽的可怕!

在爹爹的秘密安排下三城的百姓携带粮食、衣物,踏船移去了禹江东岸。将士们则在三个城的要塞都埋下了尖铁利器,势必要杀死敌军几万人!

事情正顺利进行,我却忧心了起来:“要是风霢占领城池後并不急於进攻,而在城里修养,接来了炫垣的民众,那麽等他们在我们的城池里生了根,那麽我们就很难再取回那些城池了。”

爹爹笑道,“此计是你想出来的,怎麽事到领头最不安得反倒是你?”爹爹停了停,眸光望向远处,又道,“你放心吧,炫垣要在西岸各个地方落了根必须要很长的一段时期,多则十几年,少则三、四年。风霢此人虽然极有耐心,但也终是年轻气盛,他等不了那麽长的时间,再说鬼越派向来所持的战略都‘兵贵神速’。所以风霢是不会拖很久的。”

我对爹爹的崇拜越来越盛,爹爹对什麽事情都看得很通透。我惭愧地说道,“我只是有点小聪明,没有一点大将之风,做事畏手畏脚的。”我现在虽然拥有知识,但这些都只是纸上谈兵,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适合现实的战略,所以我总是不敢肯定。

“白先生此计胜妙,世人只知得,不知舍,哪里知道有失才有得?人生在世,懂得放弃才会得到得更多。”爹爹对我笑得出尘。

我看出这是爹爹真心的笑,我不由得也跟著笑了,我这个白殊的男儿身,好像很得他的器重……

“只是这战还没有打,现在说胜太──”

“不,我们必定会胜的。”爹爹气定神闲截住了我未完的话。

**

到了禹江东岸,安排了从西岸带过来百姓的生活问题後,爹爹、夏侯枭就一直把我带到身边,还时不时的问我一些策略。

顾宸与韩衣派人秘密运来了猛火油,看到这种棕黑­色­的粘稠可燃液体,直觉告诉我这就是前世的石油。

顾宸和韩衣运来这些是向我表明心迹麽?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顾宸和韩衣都很在意我的想法……

爹爹振奋地先把这些东西用蜡密封好的袋子里在离东岸300米的河底用石头压好。这些石头上则系著长长的粗线。爹爹是想用石油燃火来烧船麽?

“相爷,您就不怕猛火油燃到我军麽?”这河水是从北往南流的,而不是从东往西流的。

“白先生,难道你不知道顾宸手中有一种可以让火烧不著的膝麽?我们只要把那些膝涂上,船就不会著火了。”

“有这样的东西麽?”我歪著头。

“嗯。”爹爹含笑应答,“我觉的你某些时候很像我的女儿。”

“相爷说笑了。”我惊出一身冷汗。

“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爹爹笑道,“你跟我来吧。”

爹爹领著我入了一个房内,手飞快得抚掉了遮住我的脸上的紫纱斗笠。

“殊儿真得是你?!”爹爹惊得双目圆瞪,“我不是叫顾宸他们送你回京了麽?”

“爹爹,我只是想要留下来帮你们。”我十指紧紧相绞著。

“要不是因为你声音变成男音,我早就怀疑是你了。”不仅名字叫‘白殊’连行为举止都像极了殊儿,只因为她的声音是男音的,才胡弄了他一段时间。

後来又想到顾宸他们连假死之药都有,怎麽可能会没有变音的药物。

所以这些天他一直在试探著,今天才终於确定了下来。

“我也知道你不放心我与长空瑜,但是你知道不知道这战场很危险,你要是出了点意外可什麽办?……”

“爹爹,我现在不是没有事麽?”

“你还敢狡辩!”爹爹怒道。

“是。”我乖巧低下头,适时出现的女儿娇态换取爹爹的心软怜爱。

爹爹见我越来越无辜的脸,骂也骂不下去了。他只能低低叹息一声,宠溺道,“你呀,爹爹真不知道该把你怎麽办才好?”

“爹爹~~”我拉拉爹爹的衣袖撒娇道。

“你现在赶快离开吧。”爹爹说道。

“为什麽要现在离开?”我瞪大双眸。

“傻女儿,难道你看不出皇上看你的眼神有异吗?”

“皇帝不是、不是也对你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殊儿,你很聪明,我知道你懂我的意思。你和顾宸、韩衣他们快走吧。”不然他怕殊儿以後想走也走不了了。

“爹爹是要我不告而别行?可是我答应鬼越主等战争结束後要把弩送回鬼越谷。”

“爹爹会送去的。”爹爹道。

“爹爹!你应该清楚夏侯──呃,皇上这人,如果我在此时走,那麽他必定不会让爹爹把弩送回鬼越谷。”我道。

此时爹爹不说话,只是用他那忧虑的目光直直望著我。

见爹爹如此关心我,我的心头一暖,笑道,“爹爹,你就放心吧。也不差那麽几天,等战事结束,我可以以送弩回鬼越谷来个金蝉脱壳。”

“爹爹知道殊儿聪慧,自会有计脱身。”爹爹眼底蕴含著深深的忧虑,“只是不知道为何爹爹的心里就是放心不下。”

“爹爹……”此时的爹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百里相爷,他只是我的爹爹……

**

果然不出我爹爹所料,风霢在等待了三个月後,一个大雾弥漫的夜间,终於按耐不住地渡河而来。

火。

一场由石油引发的大火烧开了风霢带过来攻城的船只……

因在水上,风霢的阵行无法布置。

因我军在百米之外,风霢的毒对我军无奈。

又因我军有了弩机,在将近百米之外五千张弩连连齐发,就算是在大雾中依然注定是我军的胜出……

江上大火连续烧了三天三夜……

风霢被长空瑜用弩箭­射­入江中,不知所踪……

因风霢失踪,少了他那诡异的阵法和鬼魅一般的毒素,柏姩趁机攻打炫垣,三天三夜後江上大火平定,爹爹带兵往西,夺回三座城池後就此按兵不动。

有将认为现在是进攻炫垣的最佳时期,但是爹爹则认为现在炫垣现在国内政治清明,且炫垣人骁勇,我军在与风霢一战中已经元气大伤,无力再战。

夏侯枭听取爹爹的意见,不再攻打。

後来听爹爹说,风霢之所以会来攻城,是因为实际上我军实力在风霢的­干­涉下已经差炫垣太多。在三城时的守城,我军就已经出现败局了。风霢的厉害令爹爹心惊。风霢会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太自负了,自认为天下再无敌手……

我听後微愣,朦胧中,我记起那凝结在他眉间的那颗美人痣,绛红如胭脂。只是他眼底流露出的戾气生生化掉了眉梢眼底的一份天然绝世的慈悲。──雍容华贵却又盛满了一身的妖异。

他是太过自负,抓到敌军的宰相却不杀,反而捉他女儿要他们乱了伦常……

爹爹说他此招是­阴­毒。我却从未这般认为……

我总觉得他更多的是愤世嫉俗……

[27-28]­肉­硬如石(H)

27.金枝欲孽

残月如沟,夜幕点星。

宫阙深深,连廊灯荤。

清幽庄严的殿宇中,玉太妃从容地翻著手中的小册子。粘露似的的眼睫毛轻轻煽动著,楚楚可怜的风情在此时此刻展露无疑。

“皇上今夜翻了谁的牌子?”从容恬静的嗓音在宏大的宫殿中显得格外的清脆、甜美。

“回禀太妃娘娘,皇上有好些日子没有翻妃子们的牌子,一直都是直接去了殊妃的寝宫。”身著淡红宫装的花嬷嬷立在太妃的右边,垂手交握在身前,低垂著头,低声回话。

太妃如葱的十指紧紧绞握,掌中丝帕碎猛的裂成了两半。

“殊妃是皇上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听说这次能打败炫垣,她当居首功。”花嬷嬷的声音沈沈地在幽静的大殿中回旋来开。

“太妃娘娘,殊妃虽是立过大功的,但依奴婢之见,她是为了攀龙附凤的嫌疑最大。不然一个娇滴滴的女娃怎麽会不知廉耻地女扮男装去了军营?”花嬷嬷略微得停顿了下,又说道,“只是她的确是有些手段和本事。这样的人心思定是深不可测的,太妃娘娘您务必要小心。”她是在战场上都能立了功的人,太妃心思单纯,岂能是那人的对手?

玉太妃拧了拧眉,尊严叱道,“正因为她的心机深沈,本宫才要更加防范,本宫岂能怎麽能容一个心存不良的人留在皇上身边?危害江山!危害社稷!”

这一番常人听了自不会觉得有什麽不妥的,但是花嬷嬷可是玉太妃的心腹,她自是知道太妃无论把这话说得多麽的冠冕堂皇,也只不过是她的私心在做祟。太妃娘娘慌了,只因皇上从来没有对那个女子像今日这般痴迷过。就算是对当初的太妃娘娘也不曾有过。女子皆是爱攀比之人,这一比之下,太妃心中哪有不哽的道理?

太妃­性­子纯,当年因家族利益,她不得已入了宫,嫁给了先皇。凭著沈鱼之容和那恬静的气质自然是得到了先皇的百般宠爱,只是太妃命苦,没过一年,先皇就驾崩而去。

太妃十四岁进宫,纵使是多年後的现在,她依然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年青女子……

後来的事,花嬷嬷不知道都说是‘红颜祸水’还是‘红颜薄命’。因著太妃娘娘绝世的容貌还是她那恬静可人的气质,引来了新帝的窥视。

因皇上容貌俊秀伟岸,太妃最初的无奈和悲伤在皇上温柔缠绵的话语里,渐渐淡化去了,剩下的只有甜蜜和幸福。

可­性­子单纯的太妃怎麽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对於得不到的女子,他们念念不忘,以致千方百计得想得到,待得到後,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征服她们。等到真正征服的了的时候,也就失去了最初的那份兴趣。以男人自己的话来讲就是‘已经厌倦了。’

花嬷嬷垂眼,敛去眼中的心疼,劝解道,“太妃不要把她放在心上,奴婢想,皇上可能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她那类型的女子。皇上贪了新鲜,难免多宠了些。以後自会慢慢淡去了。毕竟这世间哪有痴情的男子?更何况是帝皇的痴情?”花嬷嬷的这一翻话,是开解,也是暗示。暗示太妃这世间的男子没有一个是真情的,除去身份地位不说,这世间男子的痴情怎麽有长久的?

只是花嬷嬷终究是没有嫁过人的,她怎麽知道当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征服了心时,就会要求要那个男人的真心?无论是多聪明的女人也逃不开这样的悲剧。

只是这失宠是小,失宠後恐怕就是去了­性­命。

太妃受皇上的宠爱,这後宫中谁人不眼红?

受宠时 ,有帝皇的相护,自是不会有人敢对太妃娘娘怎麽样。但是如果万一太妃娘娘失了宠,这後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冤魂……

想到这里,花嬷嬷的脸­色­一白。不行,她不能让太妃娘娘有任何的闪失。为了太妃娘娘的将来,她必须想出个法子才成!

现在太妃娘娘能依靠的也只有太妃娘娘的娘家人了。想到此,花嬷嬷眼睛一亮,她想到法子了。

花嬷嬷突然跪到了地上,“太妃娘娘,老奴有一事相求。”

玉太妃连忙起身扶住花嬷嬷的双臂,“嬷嬷,你这做什麽?!有什麽事情起来再说,快起来啊。”这个自愿陪她入宫韦的嬷嬷,打小就疼她、爱她,她岂能让她跪地说话?

“谢太妃娘娘。”花嬷嬷在玉太妃的搀扶下起了身,“太妃娘娘,这三年一度的选秀眼看就要到了,太妃娘娘何不让玖儿小姐入宫。她最是个聪慧的人儿。以她的聪慧定能赢得皇上的喜爱。”撇去俊俏的容貌不谈,玖儿小姐是个聪慧过人的孩子。选她入宫,以她的才智容貌定能与那殊妃平分秋­色­。

“玖儿是个好孩子。我怎麽忍心让她的一生葬送在这皇宫里头?”玉太妃喃喃道。这句话虽然一半是为了私心,因为以玖儿的倾国美貌入宫後定会受宠,这是肯定的。她不想为自己迎来个劲敌。二来也的确是真心为她好,毕竟这皇宫里头已经葬送了太多女子的青春。

“太妃娘娘请三思。”嬷嬷又跪地,“为了太妃娘娘的家族,也为了太妃娘娘自己,太妃娘娘一定要让玖儿小姐入宫来。”

“嬷嬷快起身!”玉太妃亦是聪慧之人,她怎麽会不知道嬷嬷这麽的用心。

虽然这些年家人默认她与皇上的关系。但是她的身份尴尬。这样的身份是不能为皇上生儿孕女的。而对家族来说有一个皇上的孩子无疑是最好的。

这些年来,家族碍於她的脸面没有提出送玖儿入宫,但是以玖儿现今十七年华还未婚配的事上来看,家族定也是在等她开这个口。

罢了,与其让别人得宠,还不如让自己的家人得宠。

太妃低低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再次去扶花嬷嬷,“难为嬷嬷为我想得这般的周全。这件事情依嬷嬷的便是了。”在花嬷嬷面前,太妃很少用‘本宫’两字。

花嬷嬷喜极而泣。

28.硬­肉­如石

天上残月如勾,人间夜幕灯火。朝凤殿外远远近近的泼墨楼台都浸在淡淡光辉里。是暗又不暗。

朝凤殿?他既然给了我住的宫殿这样的一个名字?不思他的用心,因我身心皆已麻痹。

长空瑜,难道我们的情,真得就那麽的短麽?才处半年,就两地分离。仅一年多而已,因缘不成终是离散,独留你我空余满腔的怅惘。

我静静倚靠在窗边,屋里的数盏灯火幽幽地映著窗纱,屋外连廊长长宫灯连绵到了远方。

一青衣宫女站在我身後,福了个身,小声提醒道,“娘娘,夜深风冷,屋去罢。”

我悠然转身,见她尖细的粉脸在灯火下可爱异常。我一愣,这宫中果然是美女如云,就连一个普通的宫女都长得如此的娟秀迷人。

“你叫什麽名字?”我轻轻问道。

“回主子话,奴婢小叶。”她缅甸地把头垂得低低的。

“绿叶长青……是个好名字。”我淡淡点头,左手微抬,她便走过来扶住我,往内屋而去。

轻坐榻上,环目遥望。

只见窗外树荫重重,印在天青­色­的窗纱上显得暗影叠叠,分外梦幻。我仿佛置身在梦中一样。重咬麽指,­肉­中刺痛,方才知这是真事。我竟真得入了宫闱。

那次以还鬼越兵器为名,本想就此脱身,奈何我低估了皇帝对我的执著终是陷在了他的追兵里。

我倚榻而躺,眼望屋梁。前途茫茫,心中忐忑,这次我又该如何去脱困?

这雕梁画栋的皇宫不比外面,我要脱困更是难上加难……

**

太监总管林鸣章弓腰接过夏侯枭从身上退去的外衣,一挥手,宫女太监整齐弓腰退了出去。

夏侯枭走进内室,只见她静躺在梅花榻上,左手优雅地放置在头顶,右手松握著小拳头放在小腹上,神态慵懒地正在闭目睡去。

夏侯枭哭笑不得,这妮子竟是於常人不同。明知他要来还敢睡得如此香甜的人儿,普天之下也只有她白殊一人。

他不由得放轻了脚步,缓缓行到她的榻前,坐与榻沿上,大手轻轻抚在她那黑如锦缎的长发上。她今穿著一身蜜白淡衣,长长的袖子随著她的动作一垂在额头,一垂在小腹。整个人看去清新淡雅,俏丽无双。

只是睡梦中的她不知道想些什麽,两弯眉微蹙了起来,神情凄婉,眼角亦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光。夏侯枭脸­色­一沈,她就这麽不愿意进宫麽?

耳边有著炙热的鼻息,我连忙心惊地睁开了眼。

我眠浅,又不敢真睡,只因夜里太过劳累,白天又怎麽补也补不回来,所以才累得睡下了。

我连忙起身参拜帝王,“殊儿参见皇上。殊儿贪睡,还请皇上恕罪。”

叩首,青丝拂过肩,滑落地上,飘於纤纤十指之上。

他修长手指紧握住我的双手,把我从地面上扶起身来。烛下他容颜如画,胸膛上麝香四溢。

他扶我腰身,对坐床榻。映著窗外的树影,我缓缓起身,蹲下身去帮他脱去靴子。心中低叹,我还从未给长空瑜脱过鞋子,晚常时皆是他帮我脱的。今时想来不由得热泪盈眶。

他身为帝王却有著将门的虎躯结骨,可见平日里没有少锻炼。文治武功皆是绝世风流的帝王这世间能有几人?而他又是这其中的佼佼者。和这个的帝皇生在同一个朝代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好了,朕自己来。”眼前一晃,我的身子被他捞起,放置到了床榻上,双眸亦对上了他那双没了耐­性­的璀璨明瞳。

眉挑若锋,凤尾似剑。宛若神祗的完美五官在烛火中闪发出水墨画的雅致,飘逸却又不失霸气令人疑是九天仙人。

他狭长的眼,微眯,瞳中氤氲著淡淡的笑意,“朕好看麽?”

我一怔,未能及时反应过来。

“朕好看麽?”他怕我没有听清楚似的再次重复了一遍。

“好看……”原来皇上也会问这样的问题……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抚向我的脸颊,轻轻得沿著我脸上细小的轮廓上下的滑动了起来。

他低下头,带著动情,带著湿意,绵延如春雨般在我脸颊、脖子、露出的锁骨上落下了无数个缠绵的细吻。

蓦然,他的宽袖一翻,一只手抱起了我的头,另一只大手则拧住了我的下颚,把我的头转向他,深深对上他略带森寒的幽瞳,左手大麽指状似不经心地抚摸著我的下­唇­,“刚才为什麽哭了?”

我心头一惊,原来在梦里也是不可以随便落泪的。

“只是想到今後都只能呆在这皇宫里头了,心里头难免有些伤感。”话不可以全部说假了,真中带假,假中有真,这样能让人信服。

他眸中的森寒瞬间瓦解,­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以後有朕陪你,不会让你寂寞的。”有她陪著他,他亦不寂寞。

有他陪著?我不稀罕。更何况帝皇的一生岂能只陪一个女人?我敛眼掩去不逊,柔声道,“谢皇上。”

“傻瓜,夫妻间说什麽谢不谢的?”他溺爱地抚摸著我的脸颊。

夫妻?若是夫妻就应该是举案齐眉,我刚才还给他下跪过,这种关系能是夫妻麽?再说,我心底承认得夫君也只长空瑜一人而已。

大掌伸进衣襟里,掬起胸前的|­乳­峰,捏在掌中细细摩挲,仿若是在把玩著一件上好的玉器。爱不释手,辗转往复。终於,他按耐不住地低下头,隔著衣物含紧那颗圆圆的凸起,我仰头轻声低哼了声。

只因心中喜欢,饶是他阅女无数,也禁不起她这千娇百媚的一哼。

他强悍地从身侧将我卷入怀抱,修长手指将我胸前的青发拂至身後,又全部撩开我的衣服,扯掉淡绿的肚兜儿,握住我颤颤的|­乳­,轻拢,重捏,慢掐,快捻。弓指反弹,疾如风、快如电得在我的|­乳­上做了弹琴的动作。

“你可知道朕刚才在你|­乳­上弹得是什麽曲?”他轻轻在我的耳边喝著热气。

我摇了摇头,扭头望他。

他笑,笑得风姿绰约,“凤求凰。”

我对这个世界的音乐了解的不多,原来这个世界也有凤求凰,这倒是让我诧异了。只是这曲凤求凰定是和我知道的那首凤求凰不一样。

突然,天旋地转。我的身子被他抱著旋转了一圈,头在床榻上,双脚却被他抱在手中。

“皇上……”我诧异唤道。

“嘘,不要说话。”难得帝皇也有柔情的时刻。

他笨手笨脚得褪去了我的鞋,又脱了我的白袜,紧接著又扯去了亵裤。玄衣广袖扫在我赤­祼­的肌肤上,引起了我的阵阵轻颤。

须臾,我便是一身赤­祼­地躺在他的身下。

玄­色­长袍下,只见他的擎天一柱正高高挺起,直得把下摆顶出了个大帐篷。

他焦急,耐不得全部退去衣服便撩袍扯去裤子,­肉­物将我狠狠洞穿。刹那,天旋地转,天地一片昏暗。

“啊……”他太大了,痛苦铺天盖地得向我袭来。这世间应是没有女子的|­茓­,能安然承载住这样的粗大。

恍惚间,我又听到了他在我耳边痴狂如兽的满足喟叹。──连绵扬长,心满意足。

“别、别动……别动……”嗓子像被掐了般,我连求饶声都发得痛苦异常。指甲在他背上寻了个浅骨的地方嵌入他结实肌­肉­中,臀部使劲往後缩。一缩再缩。他的硬­肉­在我的秘道中亦是一抽再抽。

“别退!”夏侯枭死死捉住我不停退缩的纤腰,­唇­伏在我耳边粗喘道,“你要是不怕被我­操­死就继续退罢!”

我悍然抬头,惊异望他。这是一个帝皇该说的话麽?

却只见他双眼一片赤红,刚才黑白分明的眼现在只剩下浓浓的欲望之火。

痛!痛!痛!下­体­被撑成大圆实在是太痛了。

眼角泪珠缓缓下滑,在未流到鬓角时便被他的舍轻轻劫了去,滑入口中淹没在他的口­唇­间。

低沈沙哑的声音在我耳畔低低安慰,“我对你来说的确是太大了。不过这里连孩子都能生,我的对它来说应该不会太困难。”

“啊……那里是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但君不见女子生孩子时都是痛得死去活来……”我现在的|­茓­就好比正有一个小孩子撑在那里。

“啊……”用力想把它生出来,却奈何它越来越往里面装去。

“你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要生孩子了麽吗?”夏侯枭揉了揉我的头发,低声问道。

“嗯?!”我痛到不能回答,只能哼哼嗯嗯地随便应了一声。

他睁大眼,愣了一下,听在他耳里,我那声‘嗯’就是‘是’的意思,“那麽辛苦殊儿了,殊儿就当先预习一下生孩子的过程,等将来要生孩子的时候就不会手足无措了。”

我骇然瞪大眼,这‘生孩子’的事还能预习麽?而且还‘每一个’晚上都在预习‘生孩子’?

塞得太紧了,紧到我现在连体内­肉­柱上的青筋在跳动的节奏都能数得清楚……

青筋在狠狠的跳动著,抖,又抖……它不停得在抖。摩擦得我的­肉­壁串起一抖抖细小如蚁虫在爬的微痒感。

­肉­壁里的­嫩­­肉­抖了又抖。在抖动中渐渐分泌出了暖暖的湿意来。

水有了後,紧接而来的就是难受。因它整根是静止,只有那不安分的筋在不停得颤著。所以让我的­嫩­­肉­很痒,渐渐地伴随而来的就是一种空虚,一种无低无涯的空虚。

“嗯……”破碎的呻吟声从我的口中渐渐地轻吟而出。

“殊儿,你流水了,好多好多的水……”

“唔、啊……”我仰头低吟。

“是不是很难过?”

“嗯……”

“现在还痛得像要生孩子麽?”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泪眼婆娑,求人不如求己……

粗大的­肉­根硬得就跟被六月的太阳暴晒过的石头一样,搁在我|­茓­里,烫得我哆嗦,硬得我发疼。

我的双手从他的肩膀上移动到了他的虎腰上,握住了他的腰,微微举臀顶著他,让他的那物能在我的体内尽情摩擦……

我喘息连连,我在下,他在上。我要借他的Rou棍一用,必须顶起他的身。只是我连半袋的米都扛不起来,如何扛得动他这般的身材的巨物来?

最後,我低低哭了,他却低低地笑了。

“姑娘有心承欢爱,无奈力气小若蚁。啧!姑娘好可怜~”他捏了我的鼻头一下,“求朕罢,求了朕,朕便会让你快乐……很快乐……”

“求你……”

“求朕什麽?”

“求你快动……”

“哪里动?”

“那里动……”

“那里是哪里?”

“你明知故问……”

“是你没说清楚…… ”

最终还是让他占了上风。

“Rou­棒­动……”

“嗤!”夏侯枭笑开了,“‘Rou­棒­’这个词用的好。不过,殊儿啊,你应该能想到更好的词……”

痒到快死去了……他就不想要麽?

男人真能忍,罢了,说就说罢,反正床榻上的话说完也就忘了。

“Rou棍?”我低问。

“嗯,还这词还可以,还有呢?”他的呼吸轻轻晒在我的颈边。

“­肉­柱……”我闭眼,死就死罢。

“嗯,还有呢?”他死捏我|­乳­头。

“­肉­根……”我今後还要不要做人?

“还有呢?”他低头含住我的另一个|­乳­头,在牙齿间咬来咬去。

“我不知道了……啊……唔……”我仰头,双肘撑在床榻上,挺起腰身,让他的Gui头Сhā得更深些。等Gui头嵌在子­宮­口上时,我咬牙用力的扭转臀部,左扭扭,右扭扭。你不肯动就来个鱼死网破好了。

“嘶──啊──嘶──殊儿不要──嘶──啊、啊──别、别……殊儿,朕动便是了……嘶……”夏侯枭抽气连连。额上汗滴滑落睫毛上,晶莹欲滴。

“殊儿,我要开始­操­你了……”夏侯笑报复­性­得在我的耳边说著荤话。

我羞到无地自容,要是没有亲身经历过这般的折磨,谁人会知道人前威严的帝皇也是这般恶劣的时候。

在我浑身哆嗦中,夏侯枭将­肉­物缓缓抽出,再一寸寸的重新塞入我的小|­茓­内,“嗯……嗯……呜呜……唔、唔……”

“怎麽了?”夏侯枭哑声问我。

“胸口好闷……呵……呵……我快、快透不过气来了……啊……”

“乖!殊儿不要太贪欢得把身子挺得直直的……放松些……对……就这样……吸气……对……再呼吸……嘶──啊──你不要用力夹我──”夏侯枭摸了摸的胸口,哑然失笑,他还没有开始做,她倒是先‘快不能呼吸’了。这也都怪他刚才把她逼得太紧了。

“嗯……”

见我放松了下来,夏侯枭终於吁口气,把整个Gui头深深Сhā入我狭窄的子­宮­时旋转打钻了起来。

“唔、嗯……”体内的­嫩­­肉­像是疯了般的把夏侯枭的Gui头密密实实地包裹了起来,然後绞动,咬紧,揉虐,­肉­虐……

我的|­茓­儿哆嗦,他的­肉­茎抖索。捣­肉­抽撤、拖­肉­摩挲、挤­肉­戳刺。

下腹抽紧,我开始酥麻,颤抖,双腿抖啊抖个不停。体内水液紧跟著潺潺流出。炙热的欲­火­在小腹间爆炸开来……

而就在这时候,夏侯枭仰头,喉结滚动间发出舒服又难受的闷吼声,更加猛浪地在我体内冲撞,动作愈来愈快速,力道

也愈来愈猛烈,­肉­茎直直撞入我体内最深处。挺腰,收腹,狠探,猛撞!像是要誓死捣烂了|­茓­般。

“朕­操­得你舒服吗?”他粗喘著在我耳边问道。

“嗯……”我咬牙,很有骨气得闭上眼睛。不答,便是不答。

他艰辛得抽出,只留个Gui头,又用力的Сhā入,让­肉­物尽根没入!──

庞然大物的退出,让空虚的花|­茓­哆哆嗦嗦回归原状。庞然大物的再入侵又将我窄小的花|­茓­再次撑至最大!我摸摸­阴­阜,其上的皮肤麻麻的,像是快要被撑裂了般。

“我的‘Rou­棒­’­操­得你舒服吗?殊儿快回答我。”

“皇上是一国之君,恩、嗯……啊、啊……唔……一言一行皆是天下的楷范。嗯……皇上……该甚言……”我才不要回答那麽下流、无耻的问体。

“床榻上的天下就只有我们。朕就是殊儿的天,殊儿就是朕的地,以天盖地,乃是天经地义。”

呸!呸!什麽‘以天盖地,天经地义。’?这个不要脸的!!

我把脸都羞得烫到了和|­茓­儿里那根巨大一样的温度了。

“不乖是吧?不乖那就该受到教训……”夏侯枭声音沙哑狠狠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就以让我不能承受的速度蛮横的开始冲刺了起来,这种死捣、烂捅的架势,让我吃不消得连同呼吸都哽了起来。他越戳越快,我的脑袋也极度缺氧,在剧烈的摇晃中,我的眼前膝黑一片……

“都­操­得你翻白眼了,你还学不乖麽?”

“呜呜~~皇上饶了我吧……唔……嗯、嗯……”

“看来­操­得你不够!”夏侯枭的大手狂野地制住我细腰,快速忽而摇摆忽而又抱著我的臀紧紧抵住他的腹旋转、画圆。

吧唧,吧唧,吧唧……

噗嗤,噗嗤,噗嗤……

“殊儿快回答朕,朕­操­得你舒服吗?”

“啊……啊……嗯、嗯……唔、唔、唔……我不要……”我拼命地摇头,这麽羞人的话,我死也不会说的!

“殊儿,你怎麽这麽不乖?嗯?!是不是朕太宠你了?”他猛地将我的双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去,健壮的胸膛压向我的胸部,把两个圆圆的|­乳­球压到扁扁的。下­体­热烫的­肉­根依然Сhā在我的花|­茓­里面,重复著做著同一个动作──挺进、抽出。

每一次的挺进皆是尽了根的。每一次的抽出皆是拖著­肉­的。

“啊、啊……皇上不要……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拼命地摇著头,臀部不停地甩啊甩,可是就是不能如愿地把Сhā在身体里的Rou­棒­给甩出来,更甩不掉这能要人命的快感……

脸上黏糊糊的粘满了一脸颊的头发,好难受。夏侯枭见此,心怜,轻柔地帮她拨开了脸上的湿发,邪佞一笑,身体恣意的继续他的抽送。“你这小嘴还挺硬的,不过没有关系,朕有的是时间­操­到你告诉朕为止……”

重重地再捣弄了几下,熟悉的快感从他的尾椎直串他的全身,他是要 Gao潮了……

夏侯枭仰头,双腿蹬直,臀部上的肌­肉­­性­感得紧缩了起来。腰身一挺再挺,两人私密的地方“啪啪!啪啪!”声响越来越重了起来。

“嗯──”他闷吼一声後,扯长了脖子,哆嗦地­射­了出来。

见他­射­了,我以为终於可以松一口气了,没有想到他居然沙哑地低吼一声後,猛地翻转过我的身体,以著我跪著的姿势再律动了起来。才刚发泄过的欲望在律动的瞬间像是被吹了气似的鼓了起来。

“你、你?!啊、啊……不要……我不要了……饶了我吧!”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拼命地摇晃著头。花|­茓­拒绝地哆嗦了起来,把体内的­肉­物紧紧绞住了。──

“不要夹……好紧……你把朕给夹断了看以後谁还给你这般的快乐?!”夏侯枭大手狠狠扇了我的臀。“啪!啪!”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特别的响亮……

随著越来越狂野的摆动,娇­嫩­的|­茓­口迅速艰难地吞吐著从後方戳来的热铁,每一次戳入都把|­茓­口上的­肉­儿给带进了|­茓­里去,只把|­茓­填得满满的才刚了心;每一次抽出都把|­茓­里的­肉­红红的随著圆棍扯出一大段才满了足……

29纷雪­淫­靡(H)

乾清宫。

一名红衣裳的小宫女绕过重重蓝­色­纱幔,进了内殿。向倚在窗前美人炕上看书的玉太福了个身。

“禀太妃娘娘,玖儿小姐接来了。”

玉太妃把手中的书放置在炕桌上,慵懒地抬起眼,坐直了身子,“快进她进来。”

“是。”小宫女弓身向玉太妃一礼,後退几步,便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两名宫女携著玖儿走了进来。

玖儿温柔的跪地,叩首,叩首,再叩首。

“玖儿参见姑母。”清甜如密的声音在宫殿里轻灵响起。把殿中所有宫女太监的心都搔弄地酥麻了起来。

“都是自家骨­肉­,玖儿无需多礼。花嬷嬷快扶玖儿起来。”

“是。”站在玉太妃身前的花嬷嬷便过走过去扶她起身。

“谢姑母。”在花嬷嬷的搀扶下玖儿缓缓起身。

“玖儿过来让本宫好好瞧瞧。”玉太妃招了招手,玖儿柔顺地移动著莲步走了过去。

玉太妃携住她的手,把她拉至炕上坐落。

玉太妃亲热得握住她的双手,将玖儿上下瞧了个仔细。

玉太妃笑道,“玖儿出落得越发好看了。”

玖儿酡红著脸,低垂下头,并没有答腔。

花嬷嬷挥了挥手,内殿里头的宫女、太监都纷纷退了出去。

玉太妃拍了拍玖儿的小手, 柔声问道,“本宫宣你入宫的实情,你爹爹应该跟你讲过吧?”

“嗯。”玖儿点了点头。

玉太妃点了点头,道,“今儿皇上会来这边。你的成败皆在今日这一见,明白了麽?”

“玖儿明白。”玖儿柔顺地应了一声。

这时一阵清脆的珠子相撞声吸引了玖儿的视线。

玖儿微微抬眼,只见这炕台窗前有一珠帘,珠帘将窗外的光线分割成五彩六­色­的光圈,熠熠生辉,如梦似幻。风一吹便发出清脆的相撞声。这样的景致、这样的声音不吸引人的视线都难。

望著珠帘不免就望见窗外的景物。

玖儿收回了视线,回过头来,笑说“姑母,这珠帘真好看。看下面的红绳绳头很崭新,这珠帘应该是刚挂上去不久吧。”

“玖儿好眼力,的确是才刚挂上去不久。”玉太妃笑道。

玖儿又问,“皇上见过这珠帘吗?”

“没有。这珠帘近几日才挂上去的。”

玖儿像是不经意地问道,“姑母,皇上今日来此也坐在这个位置麽?”

玉太妃一愣,太妃虽然单纯,但并不是愚笨。玖儿都把话暗示到这份上,她自然也是懂得的。她笑著点了点头,道,“花嬷嬷带玖儿去茗阁等候。待皇上来时,你命人携她去红叶树下。”

“是,太妃娘娘。”花嬷嬷应声道。

“姑母,那玖儿就告退了。”玖儿起身,向玉太妃行了礼,在花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转身便要离去。

“玖儿你等一下!”玉太妃突然叫住了玖儿离去的身影。玖儿身子一顿,回过身来静静地望向玉太妃。

玉太妃垂眸沈默了许久才说道,“皇上素来喜欢纯净善良的女子,玖儿切记。以後凡事要做的隐秘才是。”

玖儿心中一禀,向玉太妃又是弓身一礼道,“谢姑母教诲,玖儿紧记。”

玉太妃挥了一下手中的绢帕,“嗯,你去吧。”

不一会儿,花嬷嬷便回来了。

玉太妃抬眼望向花嬷嬷,道,“玖儿这孩子的确是聪慧过人。”

男人的心思玖儿把握得很好。要是她明明白白得把她‘献’给皇上,皇上的‘兴致’倒不会太高。玖儿要让皇上自己去发现她这一个美人,在无意间的惊豔,效果永远是会更好。

花嬷嬷含笑道,“太妃您没有选错人。”

太妃挥了挥手,道,“皇上还没有见到她,现在说这些还尚早。”虽然玖儿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但是她们的这个皇上可不是一般的帝王,他的喜好乖张,连她在他身边多年也捉不透他。所以能不能得他宠爱不是以相貌或才气能决定的。要看天时,要看地利,要看皇上的心情,还要看她自己的运气。

**

天沈沈,雪漫漫。

夏侯枭慵懒坐在木榻上,携住玉太妃的手,让她与他同坐在炕上。

今日的玉太妃身著一袭青衣,式样虽然简单但看起来却别有一种雅致。

在夏侯枭拖她入坐间,一股淡香风从她青袍宽袖底逸了出来。夏侯枭不觉挨近她的身边,鼻子贴近她的脖子上,闻了闻。“好香。”

玉太妃脸上飞起红云,羞怯地低下了头去。

夏侯枭大手箍住玉太妃的腰身,俯下头去,吻上了玉太妃如荔枝­肉­般水­嫩­的红­唇­。

此时,窗外一阵风拂过,朱红!子窗上悬挂著的珠子相互撞击著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夏侯枭被这一阵清脆的声音吸引了视线。他缓缓扭过头去。顿觉惊豔──

透过了珠子五彩斑斓的光圈只见有一个绝世佳人一身净白地伫立在红叶树下。仰头望著落到她手中的白雪。

虽然隔了些距离,但夏侯枭依旧能够看清她绝世的容颜。

珠帘,白雪,红树,佳人。这样的景致迷惑了帝王的眼。

他不由赞叹出声,“这世间竟有这般绝世妙人!”

他转过头来,问太妃,“这女子是?”

“回皇上,她是我的侄女,今早入宫陪我聊些家常。因天突然下了雪,路太滑了,不便让她出宫,我便留她下来。不想她却调皮跑到了红叶树下去了。”说完这一番话,玉太妃便转过头去,命令道,“花嬷嬷,还不去请玖儿进来见驾。”

“奴婢遵命。”花嬷嬷福了个身,正转身准备出去。

夏侯枭笑著扬手制止住了,“不用了,别惊动了她。”

“是。”玉太妃此刻心中顿生滋味百杂,为了玖儿成功引起皇上的主意感到喜,为皇上即将多了个女人感到悲。

夏侯枭站起身来,内廷总管太监林鸣章连忙拿来夏侯枭的黑­色­大斗篷给披上。

夏侯枭绕过了重重蓝­色­纱幔走出殿门。往那玖儿的方向而去……

**

玖儿挑起数缕青丝挽了个别致的小髻,余下的发自然地披散在身後,长至脚踝,风一吹,便飘渺纷飞了起来。

踏著雪发出的细微声响惊动了伸手接雪的玖儿,她猛然回首,数线发丝滑过她宛如美玉般美好的脸颊,把她原本就绝世的容颜衬托得更加绝美动人。

夏侯枭仔细看她,只见她一袭宽松的厚厚白裳,领口半遮半掩地露出消魂锁骨。──清纯中带了些妩媚,果然是绝世的妙人儿。

“臣女玖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她见来人是夏侯枭,‘惊’得小脸一白,立马跪在雪地里给夏侯枭叩了头。

“快起来!可别让雪给冻著了。”夏侯枭温柔又多情地扶住玖儿的双臂把她搀扶起身。

“谢皇上。”玖儿站起了身子,低垂著头,双手‘紧张’地绞著手中的白­色­绢帕。

**

白雪在天空上飞扬飘浮,慢慢撒落,皇宫的白砖地面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朦胧梦幻的竟不像是真的。

我双手抱著膝坐在屋顶上,双眼愣愣无神地望著远方。

“娘娘,您怎麽又上屋顶了?下雪了,您下来吧。”宫婢小叶在回廊上焦急喊话。

我低下头去,对上小叶焦急的视线,笑道,“不碍事。我再坐一会儿便下去。”

随後小叶和另一名宫婢蹬著木梯也爬了屋顶。小叶扫落青瓦上的小雪,将毡毯铺在上面。随後挽著我坐在上面。她身旁的宫婢则撑开了一把青绸油伞遮住了从天而来的雪花瓣。

小叶一边从手弯处拿了白毛的巾兜与一件大红的斗篷给我穿戴上,一边不停唠叨著,“娘娘,我们一个不注意您怎麽就爬上屋顶了?看您!也不多穿件衣服,要是著了凉那可怎麽才好?”

“看你紧张的样子,我还没生得那般脆弱。”我笑著拉了拉小叶给我披上大红斗篷。

她接过宫婢手中的酒壶,斟上一杯暖酒递来给我,“娘娘您坐在这里许久了,来!吃杯热酒暖暖身子。”

“嗯。”我应了声,接过小叶递过来的杯子,饮罢了杯中的酒液,递了空杯给小叶。小叶接过,又递给了她身旁的那名宫婢。

“好了,这里有小叶伺候著就可以了,你退下吧。”我对小叶身旁的那名宫婢说道。

“是娘娘。”那名宫婢向我福了个身,又将她手中的伞递给了小叶,便退了下去。

“娘娘为什麽总爱坐在屋顶上?”

“因为在屋顶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小叶歪著头想了一会儿,又迷糊地摇了摇头,“奴婢虽然不懂娘娘这话里的意思,但是奴婢想一直陪著娘娘坐在屋顶上到很远很远的地。”

一直陪著?

我听到‘一直’两字,我不由得伤感了起来。

这世间有谁能够一直陪著谁?爹爹不能!哥哥不能!长空瑜也不能!

“娘娘您看那有几只水鸭子!”小叶见我伤感,故意兴奋地指著前面,叫出声来,引开我的注意力。

透过松树郁葱的针叶,我隐约见几只水鸭在暮香阁前的湖泊上游来游去。

我只怔怔地盯著水鸭,记得在长空府中我也有见过这样的水鸭子。

“娘娘?”小叶轻唤著我 。

我缓缓转过头望著她,笑道,“小叶,我吹一曲笛子给你听。”

“娘娘会吹笛子?”小叶的眼睛发亮了。

“小叶很喜欢笛子?”

“嗯。在奴婢很小的时候常有听爷爷吹。可是在爷爷过世後奴婢就再也没有听过笛声了。”

“那以後我就教小叶吹笛,那麽小叶想听的时候就可以自己吹来听。”

“真的?”

“嗯。”

“奴婢谢过娘娘。”

**

夏侯枭大手迷恋地在玖儿那如美玉般的锁骨上缓缓抚摸,突听远远处传来一缕笛音。

他抬起头,只见远远处白殊和一名宫婢正背对著这个方向,坐在屋顶上。她一身大红斗篷合著白­色­的雪花凄美绝伦。

他收回了摸锁骨的手,箍著玖儿细腰的手臂也不自觉地放开了。静静地站在原地,双目定定地锁住她的背影。

虽然隔得远,那呜咽悠扬的笛声趁著风向,他还是听得特别的清楚。

只是这笛音他听了却有隐隐忧伤。

他黯然,她入宫过得不开心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玖儿只知道天上的雪越下越大,白玉地砖上的积雪也越来越厚。

玖儿的身子微颤,鼻尖发痒,便打了个喷嚏。

夏侯枭听到声音,回过身去,笑著勾起玖儿的下巴,低哑问道,“玖儿著冷了?”

“嗯。”玖儿地点了点头。

“那朕就想个法子让玖儿暖和起来。”

夏侯枭话刚说完,撩开黑­色­大斗篷,把玖儿的身子包进了斗篷里。

斗篷中夏侯枭捉著玖儿的小手来穿进了他的玄­色­金绣蟒袍下摆隔著裤子握住龙根,然後上下捋动了起来。

渐渐地龙根越来越热,不一会儿的功夫便直直得硬了起来。

夏侯枭摁著玖儿的身子按向了红叶树的树杆上。

“皇上,还有人~~”见林鸣章正立在不远处,而红叶树正是正对这姑母的大圆窗户。皇上这样一来,他们不是全都看见了麽?

“不妨事,我用斗篷包著你的身子,他们是不会看见的。”夏侯枭鼻中热气喷到了玖儿的脖子上。玖儿顿觉浑身酥麻了起来。

玖儿素来听闻皇上向来邪魅狷狂,没想到竟是真的。他今日就想要了她?

夏侯枭先撩起玖儿的白毛下裳,再把她的裤上的细绳给解开,微微抱起她的身子,把裤子从她的脚踝上褪去,再解开他自己了裤头,掏出一条粗长的­肉­筋,用Gui头在玖儿的­阴­阜上寻觅到了软软的|­茓­口。

他的腰际向前一顶,把圆硕的Gui头抵入玖儿的|­茓­里,他不急於戳破玖儿的Chu女膜,只是让Gui头抵住Chu女膜螺旋状地转著圈。

“嗯~~”玖儿顿觉得很舒服,这种快慰到让她全身痉挛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夏侯枭一转,|­茓­­肉­开始翕动地吸吮起圆硕的Gui头来。她体内的黏液也越来越多,有些甚至从被Gui头堵住的|­茓­口溢了出来。

“喝~~”夏侯枭轻吐出了一口气,双手便死紧罩住玖儿的ρi股。“合该是个让男人­操­的|­茓­,这麽容易就湿了。”

倏地,一个措手不及,他提起玖儿的臀,小腹往上一刺!

“嗯……”黏滑的Gui头挤入玖儿敏感的花|­茓­,卡在Gui头上的Chu女膜破裂开来,几丝血液从­肉­缝中飞溅了出来滴洒在了雪地上。宛如红梅绽放。

“呃~~”玖儿的|­茓­从来没有‘装’进过­肉­物,这平生第一次‘装’,还是站著‘装’的。虽然她|­茓­里已经有水,但毕竟还是个处子。夏侯枭就这般毫不怜惜地就捅了进去,她自然是受了重罪的。而她又惧怕帝王的威严,不敢吱声喊痛,只能咬牙承受。

“圈住朕的脖子。”夏侯枭命令道。

玖儿乖巧地点了点头,羞羞答答地举起双手圈住了夏侯枭的脖子。

夏侯枭正要运动,她的衣袍下摆却碍了他的行动。他心烦,便大手一撕,生生撕毁她的裙子。

夏侯枭满意地看著上身整齐依然如初,下身却光溜溜的玖儿,笑著赞美道,“玖儿长得真美。”

玖儿受得教育自然是不容得被人这般糟踏,却因糟踏著她的男人是帝王也就不敢说些什麽。

“站直。”夏侯枭暗哑地命令道。

玖儿便乖乖地站直了身子。

“双腿微微张开。”

玖儿便又照做。

夏侯枭满意地勾起玖儿的下巴,“这样很好,朕最喜欢的就是乖巧听话的女孩。”

夏侯枭双手抓在玖儿的ρi股两边,同时双腿像蹲马步般微微地弯曲,然後在猛地站直。

“啊~~”玖儿低叫了出声,她也不知道夏侯枭这一捣对她来说是痛多还是快慰多。只知道双股间的­肉­缝因著他的这个动作全部麻痹掉了。

跟随随著夏侯枭的撞击,红叶上积存的薄薄白雪开始纷摇陨落,如白­色­的细小花瓣一般盈盈飘落。

落得夏侯枭的斗篷发了白,也落得在松软的泥土上成了白。

夏侯枭这个位置正好能够望到白殊坐在房顶的背影,他看著那一抹孤独的红,便不由得越­操­越猛了起来。

“啊、嗯、嗯、唔~~唔~~啊、啊、啊……”玖儿不堪夏侯枭的猛­操­,不由得双腿颤抖,嘤咛声声。

夏侯枭箍紧玖儿的ρi股,抽出、Сhā入,每一下都狠地能将她的|­茓­­肉­给捣烂掉。

捅了两百多下,玖儿的体内的水液泛滥成灾。它合著玖儿的处子之血还有|­茓­儿被Rou­棒­撑裂的血丝,有些嘀嗒嘀嗒得掉落在雪地上,有些则顺著夏侯枭的腿蜿蜒而下。

夏侯枭垂眸望著蜿蜒在腿上的血水,顿时拧起眉来。

夏侯枭嫌处子之血太脏,索­性­便把玖儿抱起,边­操­边走。

到一白砖铺地处便把玖儿放平在上面。以古老的姿势开始再­操­。

“嘶~~”玖儿冷得牙齿打颤。

“很冷?”夏侯枭问。

“嗯。”她上半身还有衣服穿著倒还好,可是她的下身是全­祼­著的。在这样大冷的天里能不冷麽?她现在不盼别的,只盼等下回家後,别病上十天半月的就好。

她身子因冷导致剧烈发颤,却也助了皱­肉­的跳动。这|­茓­里的­肉­紧些倒是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事,可是要是它自己剧烈蠕动起来,那带给男人的可就是铺天盖地的快慰。这种欲生欲死的感觉无法用笔墨来形容,也只有体验过的人才知道它的妙处。

抬起她的双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双手紧握她的腰身。让硬硕的龙根在她的­肉­甬中不断地来回摩擦律动刮搔。

“喝~~喝~~现在还冷吗?”夏侯枭急遽喘息,仰头感受著她那火热、紧窄的秘道带给他紧夹的快意。

“啊、啊、嗯、嗯……皇上太快了……啊、啊~~呃~~呃~~……慢、慢一点!”她弓起的身子,泛著潮红的小脸布满细汗,她紧揪著他的肩头,陷入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

“不愧是Chu女花|­茓­,喝~~,好紧……”夏侯枭嗓音嘶哑,下身的挺动动作越来越快。­肉­物不断地抽出再Сhā进,­肉­缝里的花液随著他的进出溅得四处皆是。

玖儿的臀“砰砰!”地撞在铺满白雪的地砖上,冷冷的雪片混著被她的热臀给融化的雪水溅到她的双股。有些溅在她的後|­茓­上,有些则溅进了她的花|­茓­里面去了。

“皇上不要啊~~”雪进了|­茓­,好冷好冰。啊~~她的臀­肉­会不会被冻坏了?

“热中带著冰,真是极致享受。”夏侯枭喟叹了声。缓缓低下头,盯著玖儿看,笑问,“玖儿不喜欢这种感觉吗?”

“玖儿喜欢……”他是皇上,是今後能给她荣华富贵的男人。她纵便是千百个不喜欢也只能往心里头藏去。

“既然喜欢,那就多享受些。”

多享受些?这话是什麽意思?

玖儿还没有想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只见夏侯枭在地砖上抓起一大把白白的雪来。

“皇上?”玖儿惊愕地睁大眼,不明白皇上这是要做什麽。

只见夏侯枭猛地抽出了他的巨物,把手中的雪一股脑的全部塞进了她的|­茓­里──

“嘶~~”完了!这下里面的|­茓­里的­肉­一定会全部被冻伤的。想到此她不由得绝望地闭上了眼。

趁著小|­茓­因雪冷得激烈收缩的时候,夏侯枭伸出手指Сhā进玖儿的花|­茓­里狂捅了起来。待戳得|­茓­里的雪遇热融化成了水液从|­茓­口汩汩流了出来,他方才停了手。

夏侯枭摸著她被吓到有些惨白的脸,满意地笑道,“朕马上马上就给你巅峰的享受。”

说完,他便握住他的圆硕大Gui头再次抵住­肉­洞,棍身再次没入­肉­洞中。

“好舒服……”他卖力地在她的身子中一进一出。只因雪水已经被她的花|­茓­烫过了,所以没有最初那刺入骨髓的冰冷只剩下温温的凉意。他的Rou­棒­浸泡在­肉­缝里面又凉又热。

玖儿的手脚因为寒冷不断地发抖。小花|­茓­更是因此激烈的哆嗦了起来。

夏侯枭凶狠地将小腹紧紧抵住她耻部,让粗长硕大的­肉­根深深戳进她不断蠕动的秘道里!

“喝~~”她那弹­性­十足的­嫩­­肉­紧紧地包裹、吸吮著他圆硕的Gui头,一阵快意从­肉­根传到了他的大脑,他双眸深深锁住远远处的那抹红­色­身影,低吼一声,­肉­物颤颤抖动地爆发了出来!

“殊儿……”夏侯枭对著那背影嗫嚅一声。

而玖儿此时早就冻得晕死了过去,无知无觉……

30双­淫­纱幔(H)

今夜雪停,苍穹上纤云不留,星辰点点,皓月皎洁。宫阙的九曲连廊上灯火昏黄。

我依然双手抱膝坐在屋顶上,双眼愣愣无神地望著远方……

“娘娘,天冷。抱著手炉吧。”小叶在我的身边也蹲坐下身子,把她手中的小巧玲珑的掐金紫铜圆形手炉递到了我手掌中。

“谢谢小叶。”我捧著暖暖的手炉,含笑著道谢。

小叶脸儿酡红,“娘娘折杀奴婢了,这是奴婢份内的事情。”随後她又说道,“等手炉里的炭火凉了娘娘记得告诉奴婢一声,奴婢再去换一炉来。”

“嗯,好。”我转过头来盯著她,笑道,“以後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不要自称奴婢了。”

“是,小叶知道了。”小叶眉眼弯弯,像极了沁儿,也不知道沁儿现在怎麽样了?──我只是想沁儿了,并不是担心她的情况,因为我知道长空瑜定不会亏待她的。

“嗯。”我含笑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月光凄美地一寸寸地徘徊在人间,纵使连廊上灯火辉煌,亦是比不得它的一丝华贵。

小叶双手抱膝,赞美道,“今夜的月­色­好美,只是天冷了点。”

“嗯。”我淡淡地应了声,双眼再次无神地盯著远方。透过松树郁葱的针叶,隐约见到暮香阁前的湖泊上笼罩著圆圆的月,凄凉绝美。突然静寂的湖泊旁的郁葱树林中倏地“嘎”地数声,只见有一群白鹤振翅飞过,打破了湖泊寒水的无限平静。

天地笼纱,空气里又悄然地恢复了沈寂。渗进水底的月­色­,寂寞依旧……

**

夏侯枭踏著冰冷的白­色­石砖,拖著月下长长的身影进入了朝凤殿。

一殿宫婢正要向夏侯枭行礼,却被夏侯枭的一个手势给禁止住了。

宫婢无声退去,夏侯枭扶著竹梯爬上了屋顶。

小叶听到声响立刻转过头去,见是皇上。她立马吓得站起身来,由於屋顶之上不能跪拜,她只得双手叠合在腰侧,向夏侯枭福身行礼道,“奴婢参见皇上。”

小叶的声音惊醒了神游的我,我猛然转过头去,发丝缠绕在­唇­边。只见夏侯枭正含笑地温柔看著我。

“退下吧。”夏侯枭挥了挥手。

“奴婢遵命。”小叶低著头从夏侯枭的身旁经过,下了竹梯去。

我拧紧眉,今日不是有个玖儿的女子刚入宫麽?我本料定今晚他定是会在她那里的,怎麽又跑到我这边来了?

“殊儿怎麽了?怎麽皱著个眉头?”夏侯枭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尖细的指拂过了我的­唇­边,便把被风吹贴在我­唇­上的青丝缠绕在他的双指之间。

“啊?”我又不自觉地情绪外泄了?我连忙笑笑,垂眼,柔声道,“手炉凉了。”

夏侯枭的大手包住了炉底,淡笑道,“是有些凉了。”

随後他便把我手中的手炉取了下来放在一边,两只大手紧紧地包围住我的小手,含笑道,“不过,不碍事,就由朕来做你的手炉。”

“嗤!皇上这话说得殊儿的心都甜甜蜜蜜的。”我歪著头,眉眼一弯,任他包著我的小手。

寒风剪剪,月­色­晕晕。我心沈重。也不知道这一场虚情假意的戏什麽时候才是个尾?

“殊儿怎麽又发起呆来了?”夏侯枭的手指抚摸著我的­唇­瓣。

我笑笑,深深凝望著他,摇了摇头。或许……是该表现‘吃醋’的时候了。“殊儿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再过多久?”

“殊儿的话,朕听不明白。”

我低垂下眉眼,嗫嚅道,“皇上今儿不是又接了一个女子进宫吗?”

“朕可以认为殊儿这是在吃醋麽?”夏侯枭斜眉一挑,的脸上有著明显的愉悦之­色­。

我诧异。怎麽和我预期的不一样?他怎麽没有发怒?爹爹不是说夏侯枭最是不喜欢‘争风吃醋’的女人麽?

我故意扭过头去不看他,一是为作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二是为掩饰脸上复杂的情绪。

“殊儿,朕的小殊儿!”夏侯枭抱紧我,痴迷叹喟,声声满足,“朕现在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你,你要相信朕。”

纳了一妃又一妃,他却说这一切皆是为了我?夏侯枭的葫芦里头到底卖得是什麽药?

我两眼迷离,思绪陷入了回忆中……犹记得三个月前,我与顾宸、韩衣一同逃跑的路上被夏侯枭的三千铁骑给拦截了下来。那时我著时是震惊了。心里更是明白

纵是顾宸和韩衣的武功再高,也敌不过夏侯枭的那三千帝王铁骑。於是我便果断地命令他们先逃离,待以後再想办法营救我。而我也就是这样被夏侯枭给抓回了军营。

爹爹寻了个时机与我秘密相见,爹爹跟我说,皇帝这样执迷与某个人的事情他还从未见过,更别说是把隐藏在帝王身後暗处的三千铁骑同时派出去去抓捕一个人了。这说明夏侯枭已经存了对我势在必得的心,所以,除非我死,不然皇帝是不会放过我的。听後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为什麽会这样!?我只不过是单纯的想帮爹爹和长空瑜而已啊。

当我想起爹爹有‘假死药’时,我便向爹爹寻要他前次给我的‘假死药’,我想现在的情况再假死一次无疑是逃脱夏侯枭最好的方法了。

可爹爹却告诉我这‘假死药’对身体伤害极大,我已经食用过一次,要再次使用假死药最短的时间必须是两年之後。──那时据我上次吃假死药已经八个月过去了。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剩下的十六个月我注定是要在皇宫里度过了。

後来爹爹又跟我说夏侯枭平生最是喜欢的是善良纯净的女子。在夏侯枭的後宫中虽然时有争斗发生,但宫妃们都做得很隐秘。因为只要一让夏侯枭‘正面’知道,那麽那两个互斗的女子就必定失宠。所以,在夏侯枭的後宫中不能明目张胆的吃醋和争宠也就成了宫妃们得到夏侯枭宠爱的潜在规则。爹爹说只要我能巧妙的利用这一点,那麽在皇宫里的十几个月应该不会‘太难过’爹爹还对我说男人最放不下的是得不到的东西,所以我若不想惹来夏侯枭的纠缠,便不能对夏侯枭表现出‘冷若冰霜’,‘若即若离’。

听了爹爹的教诲,我便忍著心里头的厌恶感,柔顺的承载著他给我的‘宠爱’,在他面前尽量地表现出我对他的‘依恋’和‘爱慕’。

可是这件事情只到现在都没有收到我想要的效果。我刚才也用了他最厌恶的‘自抬身价’和‘吃醋’这一招,却依然对夏侯枭没有用处。

我的眼睛疑惑的闪烁了两下,为这其中和爹爹教授的方法相左而深深不解著。可能是现在他对我的新鲜感还没有过去吧!我­操­之过急了!

夏侯枭突然抱起我的身子,我的青丝倏然被风舀飞而起,身上的白­色­厚重的衣袍亦随著夏侯枭的这一个动作而蹁跹飘荡。

“啊!皇上?”被他这一抱,我猛然清醒了过来。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双手本能的拦紧了他的脖子。

夏侯枭嘴角噙著温柔的笑意,身子一跃便飞下屋顶。他横抱著我走进了朝凤殿内。

“参见皇上!”站在两旁的宫婢们整齐地跪地请安。

“你们都出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进来。”夏侯枭低醇悦耳的声音里充满了帝王的庄严。

“奴婢遵命。”随後一屋子的宫婢鱼贯地出了屋去,关了门後,便守在了殿门外。

说来也奇怪,别的妃子的殿中皆有太监,惟独我的殿中没有太监。我不明白原因,也不想去问。反正我只要再度过了十几个月後,我便可以借助‘假死药’逃出宫去……

**

九盏宫灯悬挂与大殿之上,九盏风灯则规则地排放在殿壁桌上,照耀得殿内明亮如白昼。

九根巨大的朱红圆柱耸立在大殿之中,支撑著整个宫殿的结构,让大殿显得更加的大气磅礴。

四面的高大雕花窗笼罩著淡淡银白的柔和月光。

窗外竹影摇曳,几缕凉风簌簌地从大殿的门缝中吹了进来。

飘逸的淡黄薄纱幔从大殿上头直垂而入地,随著淡淡风影妖娆起舞。

殿中央设有一青铜小鼎,飘渺的青烟从中嫋嫋升起,清甜淡香犹如少女体香。

天青­色­的铺地石砖折­射­了月光和灯光,散发出浅淡的水­色­白。宛如白玉般的冰清玉洁。

夏侯枭突然把我的身子放到了地上。

“皇上?”我的眼中有著疑惑,我还以为他会直接把我给抱到床上去呢。

“殊儿,今晚我们不进内室。”夏侯枭的声线沙哑。

“不进内室?”这是为何?我可不认为­性­欲强盛的夏侯枭会和我和平地处上一晚。

“因为今晚朕想在这大殿中和殊儿欢好……”

“皇上,这不妥当吧?啊──”我的话还没有完,便被他给压到了一根巨大的朱红圆柱上。

“只要朕想,没有什麽事是不妥当的。”他霸气地应声道。

“皇上?!”我惊惧,夏侯枭想做什麽?

“殊儿被怕,一切有朕在。”他的指尖绕过我的额头,轻抚过我的眉眼。我的白­色­厚重衣袍则被他另外一只手粗鲁地脱落去了,露出了衣衫内莹白圆润的小肩膀。

当他冰冷的指尖触到我温暖的肌肤的那一刹那,猛然有一股电流穿过我的身体直抵我的脑海!

他把我翻身面对著朱红圆柱,再发狠地把按压到冰冷的圆柱上。我的|­乳­峰磨蹭到了圆润的朱红柱上发出­淫­靡的“ 吱~~吱~~”的声响。那两株发涨的|­乳­尖随著他越来越重的力道,便被圆柱给扁扁得挤压进了圆润的|­乳­­肉­里。两株圆圆的|­乳­头似有若无地吸吮著朱红圆柱的冰冷,让两个圆圆的|­乳­珠越发的酥麻坚硬了起来。

这时,缕缕寒风忽忽地从门缝窗隙中掠进了,淡黄的纱幔瞬间翻飞而起轻轻飘拂过我圆润的肩头,微痒的搔弄感刺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皇上,我们不要在这里。进屋里去吧。”我恳求道,因为这里不比内室,一滴点的声响,殿外都能听得到。

“天天在床上做,多不好玩啊,我们今儿试试大殿上的感觉……”他一边低哑地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一边伸手到我的­阴­阜上捏住了我发硬的­阴­Di,从­阴­Di的根部向上轻轻地捋动著,作弄地我连连抽息。随後他的整个大手包住了我微微凸起的­阴­阜,中指和食指顺著柔软的凹巢“扑!”地一声Сhā了进去,然後两指并拢,他那孔武有力的大手使力地捞在我的双腿之间,起起落落地把我的身子往上提去。

待大量的花液从我的小|­茓­中渗透而出的时候,他才把湿漉漉的手掌从我的下­体­处抽了出来。然後我又听到背後传来一阵窸窣的衣服摩擦声。随後他火烫的小腹贴上了我的ρi股──

“皇上……”他的火烫到发硬的Rou­棒­贴上我的ρi股勾里来回滑动,带给我一身的颤抖。

“殊儿,朕来了!”夏侯枭掐紧了我的臀,闷哼了一声,沾满我花液的­肉­物抵在了我的小|­茓­口,用力地向前一送!──肿胀的巨物霍然贯穿了我翕动著流出水液的小|­茓­,直Сhā花心的深处!!

|­茓­里的花液被Сhā入的Rou­棒­挤压出了|­茓­口,发出“滋滋!滋滋!”的­淫­靡声响。

“皇上,啊!好涨~~啊……”我伸手抱紧朱红圆柱,为了减轻被塞的发圆发涨的花|­茓­,我踮起了脚尖,把小腹往朱红圆柱上靠近,把他深埋在我体内的­肉­物困难地抽出了。

“殊儿,不许动!”夏侯枭严厉喝道,并抱住我的臀往他的胯下拉去,那被我的抽去的半截Rou­棒­重新Сhā回我的小|­茓­内。

“啊!”我被他这麽一用力塞,软下了腿。夏侯枭连忙提住了我的软下的雪臀。

“殊儿,你好紧,喝~~喝~~你放松些,喝~~喝~~你夹得我好痛……嗯、嗯……”夏侯枭粗喘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背脊上,尖细的十根指头深深陷进我的柔软的臀­肉­里,掐出十个圆圆的小窝儿。

“啊……皇上,你的手轻一点……”嗯,我的ρi股被他的十根手指掐的好痛。

“ 好。”夏侯枭微微地放松了手中的力道。“殊儿……喔,好紧~~嗯、呃……你现在移动臀部,把朕的Rou棍吐出来!”

“嗯……是,皇上!”我咬牙听话的把小腹贴近朱红的圆柱,直到凸起的­阴­阜扁扁地抵在了光滑圆润的圆柱上方才停止。

“喝!殊儿好乖,现在让朕再重重的Сhā进去,那麽你就会享受到飘飘欲仙的滋味!嗯~~”夏侯枭声线嘶哑地说道,大Gui头倏地戳进我的子­宮­口,在子­宮­小­肉­口上使力的旋转Gui头磨辗著子­宮­口。

他深吸了一口气後,便浅浅抽出,再重重的Сhā入!强悍的力道使得他的Gui头上的­肉­绫子削到了我­阴­壁上的每一寸褶皱的­嫩­­肉­,引发我的身上的又是一波的颤抖。

“殊儿,舒服吗?”夏侯枭边Сhā被问道。

“嗯~~嗯、呃、嗯、嗯……好舒服~~” 特别是他的那两个­肉­球在我胯间一幌一幌地拍打著我的臀部,它们晃动所带来的那一种‘虐打’的震荡,更是诱地我的春心荡漾,小|­茓­收缩,花液狂涌~~

“啊~~啊~~朕会让你更舒服的!嗯、嗯~”夏侯枭突然加快了抽Сhā的速度!胯间的那阵阵“啪啪啪啪!”声更响更紧了。

“啊~~啊~~皇上,慢、慢一点,啊~~啊~~”璀璨的火花在我的脑海中迸出,我舒服地快要昏过去了~~

就在这个我正要Gao潮的时候,夏侯枭的­肉­物突然从我的荫道内抽了出来,他力道粗鲁的板过我的身子,并缓缓地在我的身前蹲下了身子,单膝跪地,双手捧起我的臀,十根修长的手指从我的臀­肉­上移到了我的­阴­阜中线,把我的荫毛一左一右地向两边分开,他­性­感优美的­唇­瓣立即贴上我的­阴­阜上,含上了我的小­阴­Di,啧啧有声地吸吮了起来。

“啧~~啧~~唧~~唧~~”他的大手紧掐著我的臀部,把我的­阴­阜不留一丝空隙地往他的嘴­唇­里贴去。十根手指头忽重忽轻地捏弄著我软绵的臀­肉­,让弹­性­十足的臀­肉­扭曲了起来。

“啊~~皇上……请不要这样~~”他是皇上,他怎麽能、能做这样下流、­淫­荡的事情?

“殊儿!啧~~唧叽~~你的花液好香,好甜!”他的舌头在我的­阴­阜中线上,上下起落的舔弄了起来。

“皇上?”

“他经常这样吸吮妃子们的­阴­阜吗?”

“殊儿,朕此生只吃过你的­阴­阜……”夏侯枭一边在我的­阴­阜上低喃著,一边继续用舌头从我的小­阴­Di滑过了尿道再落到了我的花|­茓­上。

“啊?”我刚才在不知不觉间居然把心中的疑问问出口来了。

“殊儿在朕的心里永远是最特殊的……”他的舌头忽然篡进我的小|­茓­里,在我的褶皱的­嫩­­肉­里狠狠扩张著我的肌理,温润的舌尖刷过了水|­茓­中每一寸敏感的地带,带给我阵阵酥麻的快乐感觉。

在把我的小|­茓­舔到剧烈抽搐的时候,他才缓缓站起身来,双手紧抓住我的细腰固定住,把他又长又粗的­肉­物再次Сhā进了我的小|­茓­里──

“啊──”花液被Сhā得四­射­而出。

他把我的ρi股Сhā抵在了朱红圆柱上,抓紧了我的ρi股,小腹抵住我,便开始大幅度的抽Сhā了起来。

“双手圈住我的脖子。”夏侯枭沙哑的命令道。

“是,皇上……”我的回答声中有著淡淡的哭声。

“嗯。”他闷哼了一声後,便高高抱起我的臀,让我的双腿分开缠在他的腰侧,脚丫子在他的身後交叉著,紧紧地把他的身子夹在了我的双腿之间。这个样子的我便把全身的重量全都落在夏侯枭Сhā在小|­茓­里随著抽Сhā承若隐若现之状态的巨大Rou­棒­上!!

他的双手捧住我软柔的圆臀往他胯下那又硬又粗的巨棍上狠狠地摁去,并快速地来回拖动了起来。

“皇上,您的袍子……唔~~唔~~”他还未脱去的厚重玄­色­衣袍的边沿随著他的抽Сhā动作磨蹭著我那滴水的小|­茓­变成了红­色­的。

夏侯枭只顾继续他的抽Сhā动作,并未搭腔我。

“唔、唔……”我只能自己动手撩开那磨蹭到我小|­茓­的玄袍衣沿。然後再流畅地配合著他戳Сhā的动作剧烈扭动自己腰肢,让又痒又麻的小|­茓­尽可能的紧紧包含住他的整根Rou棍。­阴­阜在他的耻骨上转了几转,仿佛要把他的两颗­肉­球都能塞进我的小|­茓­里去。

突然,夏侯枭便抱起我往纱幔深处走去。命令我用双手紧紧抓住垂地的淡黄|­色­纱幔,并在我耳边教授我如何借用纱幔之力。我依著他的教导高抬起臀部,再狠狠地使力往下一坐!只听得“滋~~”地一声,|­茓­儿中的花液被挤得“滋滋”地外流著。

“殊儿,对……对……你好­棒­。就这样动!”夏侯枭配合著我的动作把整根Rou­棒­深深挺腹,把他的Rou­棒­更深地Сhā进我的皱|­茓­里!!

“嗯、嗯!啊!啊~~绞得好紧~~夹得朕好舒服!!喔!嗯、嗯、朕好想把它给­干­烂!”他发狠地摁住我的身子把我往隐藏在纱幔中的朱红圆柱上压去,挺送起臀部,狠狠的捣­干­了起来。

“啊~~啊~~”背部顶住冰冷的朱红圆柱起起落落的磨蹭出‘吱吱’的声响,让本是­淫­荡的欢爱变得更­淫­荡了……

“啊~~啊~~”夏侯咬牙用力Сhā开我­淫­糜的花|­茓­,狠狠的抽Сhā著仰头低吼出声。

“啊~~啊~~皇上,求求你!啊~~啊~~你不要这个样子~~啊~~啊~~我受不住了~~”我的小|­茓­被他Сhā得又酥又麻,我迷离的低眼一看,只见自己的小|­茓­正被撑得发肿又发涨,隐约间只见一股股蜜汁顺著夏侯枭巨­棒­从被Сhā开的­肉­缝中的‘嘀嗒!嘀嗒!’的流到了天青­色­的地面上,积起了一摊晶亮的水泽。

“啊──”随著夏侯枭的愈来愈快的抽Сhā速度,他的鼻息越来越粗重了起来。我的身子就像是个布娃娃一样虚脱无力地被他压著,任水花四溅的小|­茓­努力地承受著他残暴的抽Сhā运动。

“啊~~啊~~”随著夏侯枭越来越快的律动速度,我的小|­茓­也开始剧烈地收缩了起来。夏侯枭的Rou棍只要稍微地退出去一小寸,|­茓­儿便使劲全力地再次死死绞住了。就连是粉红的褶皱­嫩­­肉­儿叶被夏侯枭巨粗­肉­物狠狠地拖出了两寸之长,|­茓­儿依旧还是死咬著他的­肉­根不肯放松!!

“殊儿,抓紧纱幔!”夏侯枭脖子上的青筋微微的浮现。下颚紧紧绷起。预示著他的高峰即将到来。

“嗯!”我微微颔首,听话的用双手紧紧揪住从大殿屋梁上纷飞而下的纱幔。

“啊~~”他的­肉­物再次用力的撞了我一下,使得我刚抓住我的纱幔从手中脱落。於是我便用手腕缓缓地一圈又一圈地缠绕住纱幔,紧紧地把身子的重力依附在纱幔上,让夏侯枭抓紧我的臀更畅快的抽Сhā起来。

小|­茓­狠狠紧绞住夏侯枭的­肉­物,恨不得把那根又粗又大的粗长的Rou­棒­全都吞咽进体内,然後再凶狠揉箍、死命吸吮。

“好紧,朕Сhā的好辛苦~~殊儿,你放松一点好麽?”他咬紧牙根,狠狠的抽动努张的巨大的欲望,把充满蜜汁的花|­茓­搅得吱吱作响。

蜜汁一滴滴地被巨茎不断地带出,快速的抽Сhā中,­肉­体相互的撞击的“啪啪啪啪”的拍打声伴随我的呜咽声和他的粗喘在静谧空旷的大殿内清澈回响。

“呜~~呜……我不行了……皇上……啊啊……皇上……好麻啊……啊~~啊~~皇上饶命!饶命!”我难耐的左右摇晃著头,哭喊著,求饶著。蜂拥而至的快感把我淹没在了欲海之中,小|­茓­被磨蹭出火辣又酥麻的快乐感觉。

这时候夏侯枭又把我的身子粗鲁的翻转了过来,再次把我的给狠狠地压趴在朱红圆柱上。他的Rou­棒­下的两个­肉­球随著他的动作快速的甩打著我白皙丰­嫩­的俏臀,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啪!”声响。

“啊、哈!唔~~嗯、嗯、嗯、嗯──”我小|­茓­剧烈收缩,从子­宮­内不能受控制地泻出了一大股花液来。

“哦!”夏侯枭被我­射­出来的花液弄得哆嗦了几下。这样的哆嗦连带著他的巨大Rou­棒­在我的体内同样的哆嗦了起来~~这阵哆嗦又从他的Rou­棒­传递到了我的小|­茓­,让我好生畅快!

随著夏侯枭的不断抽Сhā,他Gui头上的­肉­绫子速度更快地来回刮磨著我­嫩­­肉­中的褶皱,并随著他的Rou棍花样百出的旋转动作,可怜的|­茓­­肉­儿便被扭成了螺旋状的­肉­皱儿!──“嘶~~嘶~~──好痛~~皇上、皇上您怎麽可以这样?啊──嘶──”我的花|­茓­口中快速吐出花液,狂野|­茓­儿的把夏侯枭的Rou­棒­凶狠地绞痛了!!

“喝!”随著他的一声似痛苦又似快乐的低吼,他突地放下了我的身子,两手分别紧揪住我的圆圆的|­乳­珠狠狠地向左拧动!直到把我的|­乳­头揪长到极限为止~~

“朕要­射­了,殊儿快快张开子­宮­迎接朕!”下腹的巨大Rou­棒­以快如闪电的速度往我的小|­茓­内塞去,在大殿内回荡的“啪啪!”声响的节奏更加快速了起来!

他的Gui头死抵在我的子­宮­口上,狂暴到了极点的活塞运动终有了尽头,猛如洪水的Jing液一股股的­射­进了我的小|­茓­内……

31扼杀骨血

寒风卷过树梢簌簌作响,天青­色­窗纱上的树影弯弯摇晃。

我斜倚在临窗的床榻上,思绪紊乱地绞动著手中的丝帕,脑海中一片空白。

我居然怀孕了!怀了夏侯枭的孩子!我千算万算,怎麽就漏算了自己会怀孕这一条?

“吱呀!”一声,有宫女推开了宫门。屋外寒风穿透朝凤殿的温暖流光,撩动圆柱前淡黄薄纱幔来回起落。

她站在飘著幽香的青­色­铜鼎前向我福身一礼道,“娘娘,玖妃娘娘来看您了。”

我从走神中缓过神来,双眼的焦距静静定在站在嫋嫋青烟後的宫女身上,“请玖妃娘娘进殿来。”

“是。”她双手叠在腰侧再向我一礼,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功夫,只见一婀娜女子踩著莲步带著两名宫女向我走来,她弯膝向我一礼,“玖儿拜见姐姐。”

“玖儿妹妹不必多礼。小叶给玖儿妹妹帮张椅子来。”我在小叶的搀扶下在靠窗的床榻上坐直了身子。

“谢姐姐。”玖儿缓缓抬起眼来,“听姐姐有了身孕,玖儿今日特来送些补品,愿姐姐平安产下龙子。”

我静静看她,见她娇­嫩­的小脸上丝毫没有嫉妒的影子,脸上显现出的那种隐藏不住欢喜好像怀孕的人是她自己一般。

我疑惑不解,随後又想到这也许这只是她在做戏,宫中的女子素来是尔虞我诈惯了的。……只是见她这个样子又不似是假装出来的。

正在我皱眉思索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起来吧。”

随後是一阵“吱呀”的推门声,夏侯枭龙步跨门进朝凤殿。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玖儿给夏侯枭行了礼。

“哦。玖儿也在?起来吧。”夏侯淡淡地枭瞥了她一眼,便径直走向我的榻边,侧身在床榻边沿上坐了下来。双掌合起握住了我的双手,“太医回报你今日呕吐的厉害,现在可好些了?”

“谢皇上挂心,殊儿现在好多了,只是一整天下来懒洋洋的,只想著睡觉。”我笑著回答。

夏侯枭的手掌贴在我的肚皮上,轻轻抚摸,温柔道,“殊儿辛苦了。”

“皇上这是哪里的话?”我笑。

此时又听玖儿说道,“臣妾不打扰皇上和姐姐相聚,就此告退了。”

我奇怪地望著她,以夏侯枭对她的宠爱来看,她应该很依赖夏侯枭才是,为何夏侯枭一来,她便要走了?这不符合常理。

见夏侯枭双眼静静看著我的肚子,并不答话,我见她局促,便道,“妹妹慢走,小叶送淑妃娘娘!”

“是。”小叶应道。

玖儿唤人放下补品,向著我们的方向一礼,便转身离去了。

凝著玖儿匆忙离去的背影,我疑惑地再次拧紧眉。这个玖儿好生奇怪,她好像很惧怕夏侯枭。──虽她掩饰的很好,但她眼中的那一刹的恐惧,还是让我­精­确的扑捉到了。

按理说做为一个皇帝宠妃不应该会有如此的惧怕皇帝的眼神,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我瞥了一眼夏侯枭,见他神­色­温柔盯著我的肚子。好像玖儿对他的惧怕是理所当然,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事情……

**

清晨,橘黄的光线穿过天青­色­薄纱,洒进了屋里。我伸手接住一缕阳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才发觉原来自己的一双手竟是如此的莹白娇­嫩­。

“禾露,禾霜。扶我出去走走吧。”

“娘娘,殿外天凉。您还是不要出去了。”禾霜说道。

禾露、禾霜是夏侯枭从他宫中调过来的,她们不仅是夏侯枭的心腹,还是夏侯枭培育的死士。既然是死士,那麽拥有一身的武功也是必然的。正因为有她们的在,所以我想出点‘意外’都成不可能的事。

“太医说过我现在应该多走走,这对将来的分娩会有好处的。我也是为了自己将来能顺利的生产才不得不克制一身懒骨想出去走走的。”我笑著说道。

禾露,禾霜相互交换了个眼。敛眉为难道,“只是……”

“半个时辰就好。”我笑道。

“那奴婢就陪娘娘出去走走。”

“嗯。”我撩起被褥,任她们给我著衣。在出去前,我不忘带上我亲手绣的丝帕。

**

从朝凤殿走出来,穿过朱红大圆门,顺著九曲连廊,进了御花园。

一路行来,只见满地青砖在阳光的滋润下波光涟涟就如同青­色­的美玉一般。

逆著阳光,我往通到高处的亭台玉石石阶走去。

“娘娘,还是不要上去了。”禾露觉得不妥的阻止了我的步伐。

“我想上去看下风景。”

“可是娘娘你有孕在身……”

“有你们在我还能出什麽事情?”

“可是,娘娘……”

“好了,你们扶我上去吧。”我板起脸命令道。

见我意已决,她们也不便反驳。只得小心翼翼地扶我上蹬上了石阶。

禾露禾霜扶著我坐在亭子朱红的倚栏边上的木椅上。因这亭子建在整个皇宫的正中央,所以这里的风景极好,站在亭子上可以俯视四面的大半的皇宫建筑。

坐了一会儿,我假意摸摸手臂,道,“我有些冷了,禾霜回去帮我取件衣袍来。”禾霜较为难缠,我只要先打发掉她。

“娘娘,我们还是回去吧。”禾霜见我喊冷便提议道。

我淡淡瞥了她一眼,道,“难得出来一趟,我想再坐一会儿。”

“是,那奴婢去去就回。”她向我侧身行礼後,转头小声吩咐禾露,“好生照顾娘娘。”

“嗯。”禾露点了点头。

待禾霜走远,借著一阵风,我把手中丝帕不著痕迹地一松,眨眼看著丝帕飞走,我叫道,“哎呀~~我的丝帕……”

“禾露你快去帮我把丝帕捡回来。那可是我‘亲手’绣的‘唯一’一条丝帕啊。”我故意强调道。

禾露为难道,“娘娘,还是等禾霜回来後奴婢再去帮娘娘拾回丝帕吧。”

我黛眉紧蹙,“丝帕轻飘飘的,现在下去捡,还能掌握个大概的位置。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会被风吹到哪儿去了。再说那可是我的随身物件,要是被吹到了某处水沟里去,那不是污了我的丝帕了麽?”

禾露敛眼,双手紧绞丝帕。

“好禾露,你就帮我去捡回来吧,那丝帕可是我亲手绣的。”

禾露牙一咬,凝眸看我,“好吧,可是娘娘您一定要呆在这里,不要乱走动。”娘娘要是出了是意外,依皇上对她的宠爱,她可担当不起那个责任。

“嗯。我就坐在这里,你快去帮我捡回来。”

“那奴婢这就去了,娘娘切不可乱走动。”

“嗯,去吧去吧。禾露,我发现你越来越罗嗦了。”我故意打趣道。

“那奴婢下去了。”禾露拉起裙摆,快速地往我落了丝帕的树丛跳了下去。

望著她跑进树丛深处的身影,我双手揪紧了胸口的衣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颤抖地抚摸上依旧扁平如昔的肚皮,

我不可以再犹豫了!因为我的一直犹豫,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现在已经三个月。要不现在流掉他,以後再想流掉恐怕会对我的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

“禾露,找到了麽?”我故意焦急地向下面喊话。

“娘娘,还没有呢。奴婢再找找。”

“找仔细点!一定要把我的丝帕找回来。”

“知道了,娘娘。”

趁著她专心找丝帕的时候,我的脚佯装一歪,整个人便往石阶下面滚去。“啊──”

身体打滚著摔到了石阶的最底层,当下­体­无意外地传来一阵阵抽痛的时候,我的心抽痛如刀刮。──因为这个孩子不仅仅是夏侯枭的,他还是我的孩子呀!

“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娘娘──”禾露惊到尖锐的嗓音划破了此地的平静。树丛中的飞鸟群群扑翅飞起……

**

守在朝凤殿的暗卫立即用轻功飞去,把此事禀报给了皇帝的贴身太监李鸣章。李鸣章大惊失­色­,以他高明的察言观­色­,自是知道殊妃娘娘在皇帝心中的分量。於是他便顾不得此刻皇帝正和群臣在谈论机密的国家政事。提著胆子敲了敲殿门。颤声道,“皇上,奴才有事禀报。”

皇帝拧起好看的眉,不悦道,“不知道朕正在处理国事麽?”

不过随後他又想,李鸣章跟在他身边多年,他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如果没有什麽大事量他不会有胆子这个时候来打搅。

“进来吧。”

“是。”李鸣章用衣袖擦了擦大冷天里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滴。

李鸣章推门而入,弓身快速地奔到皇帝身边,在他耳边叽里咕噜了几下。

皇帝听後脸­色­煞白,震惊地站起身去,把桌面上的折子撞掉了一地,一阵风似的奔了出去。

群臣见此,不明原因的交头接耳。只有百里卿笑­阴­沈著脸。

皇帝撇下群臣焦急奔走,这会议也只得留给百里卿笑来‘善後’了。

百里卿笑从椅子站起身来,淡淡道,“好了,今日会议就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

“是。下官告辞。”群臣立马肃静地跟著站起身来,向百里卿笑拱手一礼,便鱼贯地推出了议会殿。

**

“殊儿!殊儿──”夏侯枭边吼边奔的踢开殿门入了朝凤殿。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殿宫女陆续跪地叩拜。

夏侯枭穿过一地宫女直奔往床榻边沿,双手颤动地抚上了我的脸颊。“殊儿,殊儿……你……”他的颤抖的声音的嘎哑地哽咽了起来。

我虚弱地张开了充满了水液的眼睛,嗫嚅叫唤道,“皇上……”

“殊儿,你一定很痛……看你满脸都是虚汗。”他用他大大的手掌擦拭著我的额角的虚汗。

夏侯枭越擦拭越是心绞,他粗著脖子吼道,“太医呢!太医怎麽还没来?”

“回皇上,已经去请了。”小叶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那怎麽现在还没有来?!一群废物!”

“可能还在来的路上吧。”小叶双手绞著衣袖。就算太医是用飞的也不可能来得这麽快就到啊!只是皇上怎麽会在娘娘一出事就知道了?还来得这般的快!

夏侯枭怒吼道,“再派人去传!”

“是。”小叶弓了个身,连忙退出去唤人传唤太医。

过了一会儿,众御医便提著药箱匆匆赶来了。

见夏侯枭脸­色­铁青地转头瞪他们,便吓得脸­色­煞白的立马跪下来,“微臣参──”

“还不快起来看看殊妃情况怎麽样了!”夏侯枭不耐烦地焦急怒吼。

小叶连忙从被褥里牵出我的手放在床沿边上,又轻轻在我的手腕上覆盖了丝帕。

“是!”众御医连忙爬起身来,一位领头御医跨步靠近床榻,三指隔著丝帕搭在我的脉上。

……

**

待下­体­的血止住了,夏侯枭终是缓过神来。开始了秋後算账,“来人!把禾露、禾霜拖出去砍了!”

我心一惊,我此计只是为了流掉孩子,并没有想伤人命。

我连忙从床榻上起身,紧紧扯住了夏侯枭的宽大的玄­色­衣袖,祈求道,“这件事错不在她们,皇上您不要杀她们!”

他心疼地凝望著我,皱起眉来,“她们保护不利,应当受到惩罚。”

我摇摇头,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事害了他人的­性­命,“这本是我自己不小心,您就依我一回,好不好,好不好?”

他深深勾­唇­,大手抚上我的脸,痴迷一叹,“好吧,朕答应你就是了。”他该拿她怎麽办呢?他好像已经再也不能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了。

这时候小叶端著一碗粥进来,“娘娘,喝碗粥吧。”

“拿给朕吧。”夏侯枭伸手。

皇上要、要亲手喂粥给娘娘?

“是。”小叶惊愕地把手中的粥递给夏侯枭。

夏侯枭接过粥,用银匙舀了一口,放在他的­唇­边轻轻吹著,再喂到我­唇­边。

我定定凝视著他,忘了张开口。

他疑惑地抬起头来,问,“殊儿,怎麽了?”

我连忙收敛心思,摇了摇头,乖乖张口含住他喂给我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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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鲜币)32再遇亲人

请勿盗文,好人福报。愿大家看文愉快!

窗外寒风带著哨儿狂野的‘呼呼’掠过。窗纱上映著的黑­色­树影左右摇曳出各种姿势。

我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身体虽疲惫,神经却强得难以入眠。

一阵大风袭来,窗户!地一声被砸开。冷风夹著鹅毛雪花吹进屋里。

现在虽然已经是仲春,天却依然下著大雪。冷风吹得我脸皮立马起了一层疙瘩。现在已经是半夜,我不忍叫小叶起来帮我关窗户,只得自己冒著寒冷,披上了件外厚重的雪貂,借著窗外夜不息的宫灯我匆忙穿上绣鞋,迎著冷如冰刀的寒风来到窗前,快速关上了窗户。

我吁了口气,睫毛微颤敛下眼帘,伸手拂去脸颊上的白­色­雪片,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厚衣,转身正要回温暖的被褥里去。

可刚转身,倏地,眼前串出了一道黑影来。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上,正要惊呼,便被来人捂住了小嘴,一道熟悉的、急促的声音传到我耳里,“殊儿是我。”

我浑身一颤,心跳加速,拉下他捂著我的大手,翕动著嘴­唇­,喃喃著,“哥哥!”

“嘘!小声点,莫要让人给听见了。”哥哥的中指抵在我的­唇­瓣中央,低声告诫著。

“嗯。”我轻轻点头,抬眼借著窗外朦胧的灯光。见哥哥一身挺拔的玄­色­衣服,哥哥依旧是俊美无双,只是此刻他的眉梢、青丝间皆覆上了白白的雪片。

我踮起脚尖,双手自然地替哥哥拂去眉梢与青丝间的小雪片。

哥哥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双眼紧紧盯著我,任我的十指灵巧地在他的头上、脸上来回忙碌扫动著。

完後,我放下脚跟。再扫去他身上的雪片。

待把哥哥身上的雪扫­干­净了,我与哥哥四目相望,却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自从出嫁前与哥哥吵了嘴後,到现今已有一年多,我与哥哥都没有再见面。

空气仿佛凝结,只有火盆中的炭火发出微弱的劈啪声响。

“对不起,殊儿。你出嫁时……哥哥不是有意要和你吵架的。”哥哥哑声道歉。打破空气的沈默。

我摇了摇头,“我从不怪哥哥,因为我知道哥哥会生气也都是为了我好。”

“殊儿清瘦了好多。”哥哥激动地抱住我小小的身子,微微低下头,把他的脸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磨蹭著,“是哥哥无能,没能保护好殊儿。”都是他没把她藏好才会让父亲发现她的存在。要是父亲没有发现她,她就不会嫁给长空瑜。那麽他也就可以为她找一个好婆家。“要是殊儿嫁给平常人家,那麽殊儿也就不会被歹人绑到边关,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哥哥,这不是你的错。再说殊儿从来没有後悔嫁给长空瑜,他是个好夫君,能嫁给他是殊儿的福气。”我抱紧哥哥,哥哥的身子很冷,像是冰块似的。这一冻立马把我从亲人相见的惊喜中冻醒!我脸­色­凝重,连忙从哥哥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焦急道,“哥哥,你怎麽进宫来了?要是被人发现了怎麽办?”我心焦如焚,夏侯枭的那些暗卫武功高强到鬼神莫测,哥哥平素里很是稳重的,怎麽会做出如此莽撞的事情来?

“哥哥知道皇宫里到处都夏侯枭的暗卫,要不是你出了事,我是绝不会进宫来的。”要是一不小心被那些暗卫发现,他自己是不打紧,可那是会带给殊儿带去危险。

“哥哥,你是怎麽知道我在皇宫里的?”我垂眼,温热的小手抓起哥哥冰冷的大手捂在两掌间,快速地摩擦著。──这件事情事关重大,爹爹为人谨慎。要不是有原因,他不会把我在皇宫里的事情告诉哥哥的。

“接到你出事的消息哥哥虽然是吓坏了,但是哥哥决不相信我聪明的殊儿会那麽的死去了。於是哥哥亲自去开了那口棺材,发现里面的根本就没有人。”哥哥哽咽了一下,从哥哥颤抖的语调中我可以听出这段记忆对哥哥来说显然是太痛苦了,“我打听到是父亲运送你的……”‘尸体’两个字儿在哥哥口中淹没,他难以开口,便直接省略掉不说,“……去见长空瑜。‘证实’你已经……”哥哥又省略了‘死了’两个字儿,“我当时便肯定此事定跟父亲有关。於是,我沈著气等父亲回来,在我不停追问下,父亲终於告诉我,你的去向。”哥哥的话语顿了顿,“当我听到你入了宫,心中焦虑地想闯入皇宫去把你救出去。父亲阻止了我,他告诉我说等一年後你便可以吃假死药逃离皇宫。我知道要是我莽撞行事不但救不了你,还会连累了父亲,我才用理智克制住自己的心来等。只到宫里头传来你……我才再也忍耐不住,趁著今夜白雪茫茫,隐瞒著父亲,进宫来看你 。”

“是殊儿累哥哥当心了。”我噙著泪,抬头望著哥哥。哥哥待我的好,我一生难报。

“傻殊儿,你哭什麽?我是你哥哥,关心你是应当的。”哥哥笑了笑,说得理所当然。

“哥哥……”我哽咽地叫唤了一声,虽然哥哥与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是其实他待我比他同父同母的妹妹还要好。“哥哥你快回去吧,我不会事的。只要再熬上几个月我就可以出宫了。”皇宫不是久留之地,哥哥呆久了我怕会出意外。

哥哥捧起我的脸,满脸不舍地看著我,“殊儿……”

我咧了咧嘴,勾勒出一个笑的弧度来,再次焦急催促道,“哥哥你快走吧,留在宫里不安全。”

哥哥想了想点了点头,他从他的玄­色­衣袖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子轻塞在我的掌心里,语气温柔地说道,“殊儿,这是避孕药,你拿著。”

“哥哥?”

“哥哥是了解殊儿的,那孩子……是殊儿故意流掉的吧。”

‘孩子’两字刺激到我心底的伤口,我全身无力地软倒下身子。

“殊儿!”哥哥眼捷手快地扶住我虚软下去的身子。

“哥哥。我对不起孩子。”我尖著嗓子,无声地低泣著。

“殊儿……”哥哥紧紧地抱住我的身子。

“哥哥!呜……”我感觉到这一刻自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自从流掉孩子後,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哥哥,我的心怎麽那麽狠?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呜……”

“殊儿,你只是不舍得让孩子来人间受苦。”皇宫是人吃人的地方,夏侯枭的後宫里没了娘的孩子从来没有活过三岁的。

“不是,不是!我是害怕孩子以後牵绊了我的心,所以才狠心不要他的!”我拒绝哥哥善良的理由。

“哥哥是知道你的,所以你骗不了哥哥的。”哥哥轻叹,他的大手轻柔地摩擦著我的头发。“有那孩子在,吃了假死药就会让孩子在娘胎里窒息。如果不吃假死药,等生下孩子後再离开,孩子没了殊儿在皇宫里又是存活不了。”

“哥哥……”知我者,哥哥也。

我抓紧哥哥的手臂低低地抽泣著。“可是哥哥,殊儿这次真得做错了,我错得太厉害了……无论孩子将来的命运会如何,我都不该擅自夺去孩子的生下来的权利。我好後悔自己当初的鲁莽决定。在流掉孩子後,夏侯枭亲自给我喂粥之时我便把肠子都给悔断了,那时我想也许凭借夏侯枭对我的‘喜爱’他会护著孩子的。我太自私,太懦弱了。平时虽然有点小聪明,但是一遇事情就分寸大乱,错事连连。”

“殊儿不要哭了。”哥哥大手温柔地擦拭掉我的眼泪,道,“夏侯枭的为人我们是知道的,他冷情冷心,何曾在意过谁的孩子?若说‘宠妃’,他夏侯枭的‘宠妃’还少麽?殊儿向来是聪明的,怎麽会突然相信起帝王的‘情’来?或许他夏侯枭是喜欢殊儿的,但恐怕也只是镜中花,水中月……”哥哥低低叹了口气,再道,“再则,生了他的孩子,你这一生恐怕再也忘不了夏侯枭了。殊儿不喜欢夏侯枭,所以便不想永远忘不了他。为了和他断得­干­­干­净净,你最理智的做法就是不能要他的孩子。”

“哥哥,我明白。但是这件事殊儿的确是错了……”做错了便是做错了,再找借口就显得可耻了。

“殊儿……”哥哥蹙紧眉头,为我的固执心痛著。

我强收起满心地悲伤,打断哥哥未说出口的话,“哥哥还是快走吧。殊儿不会有事的。”

“嗯。”哥哥点了点头,横抱起我的身子,把我轻轻地放置在床榻上,拖上了被褥,盖在我的身上,又替我掖了掖被角,“哥哥走了。殊儿好好照顾自己。”

“殊儿知道。”我对哥哥不舍地笑笑。

“嗯,那哥哥走了。”哥哥的眼神柔情似水。

见哥哥转过身去,我便又急急叫道,“哥哥!”

“嗯?”哥哥回过头来凝望著我。

“没。”我只是舍不得哥哥离开。

“殊儿保重。”哥哥深深望了我一眼後,便再次转过头去。

“哥哥!”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嗯。”哥哥索­性­又传过身来。

“哥哥,我们刚才这麽大的动静,怎麽小叶都没有动静?”我问道。

“小叶?是睡在前屋的宫婢?”哥哥问。

“嗯。”小叶是我的贴身宫婢,要是平时我这边有一点动静她便会醒过来的,可是今晚却反常得可以。

哥哥莞尔一笑,“哥哥不是笨蛋,进来时,我用迷|药把她给迷昏了过去,她恐怕要到早上才能醒来。”哥哥蹙了蹙眉,懊恼道,“该死!我迷|药用得太重了,她昏迷了,谁来伺候妹妹?还有,夏侯枭怎麽只派一个丫头来伺候?”

“哥哥,我没有那麽娇贵,用不著人整夜的伺候。夏侯枭本来安排好几个守夜的,我不太习惯,便以人多睡不著为由拒绝了。”

哥哥眉头皱得更深了,“夏侯枭此人向来是容不得他人违背他的命令的。他怎麽会……”看来夏侯枭对殊儿的‘喜欢’并不像他们想得那麽简单。

我笑了,“什麽违背不违背的?这种小事夏侯枭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好了,哥!你还是快些走吧。”哥哥多留在宫里一刻便不安全一刻。

“嗯。”哥哥点了点头,便跃身离去……

**

屋外寒风猎猎,屋里暖意浓浓。

小叶、禾露、禾霜三人静静坐在雕花窗边绣著花草鸟兽,我懒懒地靠在床榻上,手捧一本书有一页没一页的看著。

一名宫婢移动小莲步,进了屋给我福了福身,禀报道,“娘娘,百里相爷求见。”

我拿书的手一震,正在看著的书页被撕裂开来。我收敛起激动,合上书本,沈稳道,“快请相爷进来。”

小叶、禾露、禾霜三人见有客来,便放下手中绣品,站起身来,静静立在我的身旁待命。见此,我克制住起身迎接爹爹的趋势,拉了拉被褥,在床榻上坐直身子。

不一会儿功夫,那名宫婢带著爹爹缓缓走进来。

爹爹一身金绣银白锦袍,衣领、袖口皆是以雪白狐毛围成。出尘不染,堪胜仙子。

“臣给殊妃娘娘请安。”爹爹撩起衣袍下摆,正要给我下跪。

我吓得惊呼,连忙阻止,“相爷不必多礼。小叶给相爷看坐。”我怎麽能让爹爹给我下跪?

“是。”小叶毕竟跟我多时,见我此番焦急,虽然不知原因,但也机灵搬了圆桌边的椅子在爹爹跟前,阻止了爹爹的下跪的趋势。

“谢谢娘娘。”爹爹依旧垂眼,优雅坐落在椅子上。

爹爹抬眼,凝望著我,“娘娘近来身子可好些了?”

“多谢相爷挂心,近日好多了。”

爹爹欣慰地点点头,笑道,“今日为臣来是有一良药献给娘娘。”爹爹说著便从衣袖里取出了一包药来。禾露上前接过。

“相爷费心了。”

“娘娘这包药药­性­特殊,熬药前需要多放些水。这对娘娘的身体会大有好处。”

我双眉微蹙,爹爹这句话里分明藏著话。若真是‘熬药需要多放些水’爹爹大可直接吩咐禾露她们便可。我又没有亲手熬药,爹爹何必‘特意’地对著我说?这不符合爹爹素来的行事风格。

‘多放些水’?爹爹这是要给我提示什麽?

“娘娘切记。臣不打扰娘娘休息,这便告退了。”

“相爷慢走,禾霜送相爷。”

“是。”禾霜向我福了福身,便对爹爹说道,“相爷请。”

爹爹点了点头,便随禾霜出殿去。

爹爹走後,我佯装好奇,对禾露道,“禾露把百里相爷给我的药拿来我看看。”

“是。”禾露移动莲步把药递给了我。

我接手,拆开白­色­细绳,故意手一抖,手中药物瞬间洒满了床榻和地面。

我蹙眉叫起,“呀!我真是太不小心了,禾露、小叶,快去拿个大碗来盛起来了。”话说完,我把顺手把包药的纸张夹在书本里。

待她们拾好後,我打了个呵欠,小手捂住微张的小嘴,道,“我困了,小叶留下,禾露退下吧。”我休息必须留一个人来伺候,这是夏侯枭变态的规定。

“是。”禾露捧著盛著草药的大碗退了下去。

待听到禾露的关门声时,我又对小叶说道,“小叶,你去柜子里帮我把那件绣有幽兰的粉红­色­的衣服拿来给我换。”因我素来喜欢穿白衣,所以粉红­色­衣服应该藏得很里面。小叶要找到,必须费上一些时间。

“娘娘怎麽突然想穿粉红­色­的衣服了?”小叶好奇地歪著头。

“突然就想穿了。你这鬼丫头问那麽多­干­嘛?还不快去?我穿上便要休息了。好困啊……”

“是。”小叶笑笑,便走了出去。

听她脚步声远去,我便快速掀被起身,我快速抽出压在书页里的那张包药白纸,摊开在圆桌上,领起茶壶,往白纸上倒了水。果见白纸上有字迹出现:

殊儿,吃了此药身体便呈现出虚弱状态,却对身体无害,不必惊恐。此乃为几个月後的行动做准备,也为殊儿的心病准备。此字只示一次,殊儿放心丢弃。

不一会儿功夫,纸上的字迹便消失无踪了。

我热泪盈眶,心里暖呵呵的。原来爹爹已经为我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此药我服下後便会呈现出虚弱的假象。那麽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拒绝和夏侯枭同房了。那麽哥哥给我的避孕药也就用不著了……

(66鲜币)33香榻丧命(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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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残如血,暮­色­蔼蔼的光线竟有丝淡淡的悲伤。

秋日的凉风拂过窗外的树木,发出细细碎碎的哗哗声响。

我虚弱地靠卧在床榻,愣愣望著窗纱上那摇曳的斑驳树影。

过了整整一个漫长的夏季,终於是到了秋季。秋日气候­干­爽,躺在棺材里不会把皮肤闷坏了,这无疑是服用‘假死’的最佳时节。

“娘娘,玖娘娘又来看您了。”一个声音拉回了我游离的神魂。

我淡淡抬头,“请玖娘娘进来。”

“是。”宫婢欠身退去。

三名宫婢簇拥著玖儿走了进来,一个是临路的,两个则是她的贴身宫婢。

橘红的夕阳余辉下,她眉如远黛,目若秋波。头上松软妩媚得挽了个倾斜在左侧的发髻,头上虽然无多余物事,但那一支斜斜Сhā进髻发里的那支珠花,可谓是价值连城,夺目非常。──不会打扮的人像个‘土财主’般的豔俗不堪,会打扮的自是尊贵­精­致地让人心生爱怜。

“玖儿给姐姐请安。”她欠身给一礼,腰间酥软的粉红­色­的长长衣带随著她的这一个动作垂地盘旋成云。

我对她笑笑,“玖儿妹妹不必多礼。”玖儿生得倾城倾国,难怪夏侯枭会那麽宠她。

“谢谢姐姐。”她的声音柔软,媚而不娇。

她抬了抬手,让她的人退了下去。见她这番动作,我也道,“小叶,禾霜,禾露,你们也下去吧。”

“是。”小叶,禾霜,禾露欠了欠身便也跟著玖儿的两名宫婢退出房外。

她走向床榻缓缓坐在床沿上,拉过了我颜­色­苍白的手,蹙眉道,“姐姐比前两天还要苍白了。”

我静静任她拉著我的手,笑道,“可能是我的大限已近了。”

“姐姐不可胡说!姐姐有天子相护,不会有事的。姐姐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她神­色­焦急地捉著我的手,那颤抖的力道捏地我的手背都发了白。

窗外枯叶随著秋风旋转地打下窗纱上後,才惨淡落地。

“妹妹就不要再安慰我了,最近御医把脉後的脸­色­一次比一次更苍白了,我知道自己是过不了这个秋天了。”

“姐姐!”玖儿抓著我手的力道更重了些。

我回握著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转移了话题,“宫中的女子素来是尔虞我诈惯了的。可是妹妹却总是真心待我,妹妹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何?”

残阳如血的光线勾勒著她­精­致的小脸,在她微侧的脸庞上拖出细细的黑影。

她的嘴角的弧度浅浅勾起,虽然是笑,但是里面深藏著的悲伤却怎麽也掩饰不住,“若我说姐姐的命和我的命是相连的。姐姐可信我?”

我眼露惊讶,不由笑了笑,我与她非亲非故,她的命运怎麽会和我的牵扯在一起?我淡淡摇头,笑道,“妹妹说笑了。”

“姐姐不信我?”她的双瞳睁大,眼中亦透出了淡淡的悲伤。

“妹妹?”我一愣,这话从何说起?我只当她玩笑,没想到她竟是来了真。

她紧紧抓握著我的手,脸上表情甚为复杂,眼中水气渐多,小口张张合合,盈盈陷入回忆的泥沼里,“姐姐可知道我其实很怕和皇上相处的。也许这话说出来没人会相信,毕竟我是那麽受宠,皇上又是那麽的英俊。我不应该会怕和皇上相处的!可谁又知道皇上在床榻上却像是在对待一个低贱的妓汝、粉头一般的对待我!”

“妹妹慎言!”我连忙打住她的话,禾露、禾霜是夏侯枭的人,虽然她们现在不在屋里,但是她们武功甚是了得,这样的距离我不知道她们能否听得见。虽我听了很惊心,但这触及夏侯枭君王威严的事情,玖儿怎麽可以说出来?

玖儿像是没有听到我的制止,不管不顾地继续喃道,“皇上对待我不是打就是把我用粗绳吊起来……每一次的伺寝皇上总是把我弄得伤痕累累,不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我根本就下不了床!”她咬了咬牙,双手绞得死紧,要说出这麽伤她大家闺秀尊严的话,她很难启齿,但是为了活命,她必须得说出来,“最初的时候我并不懂得皇上为何要对妃子如此的粗暴,可随著时间久了,在我慢慢的观察中发现原来皇上他只对我这样。再後来我最终明白了皇上他要这麽做的用意……”

我沈默,对夏侯枭的粗暴感到意外,也感到不可思议,夏侯枭对我明明那 麽的……温柔。

“身为皇妃,需承受压力太大了。韬光养晦、敛气隐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皇上是怕你累著、怕你伤著,便找了我这麽个替死鬼!”

“妹妹,你这话说过头了!”我原本苍白的脸更加惨白了起来。

“姐姐不要否认,只要是稍微有心的人便能看出皇上待你的心。”

“妹妹的话真真是说过头了,我也不过是这後宫中众多妃子的一名罢了。”

“呵呵!哈哈……”玖儿小手牵著丝帕捂住小嘴,状若癫狂地低低笑起,“姐姐为什麽不敢承认?皇上对你温柔细心、关怀备至不说,还把你住的这宫殿亲笔题名为‘朝凤殿’。朝凤,朝凤。这两个字的分量不轻啊。”玖儿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再来,各宫各殿中皆有太监,惟独你这朝凤殿里只有宫女没有太监。这,姐姐难道不好奇是因为什麽吗?”玖儿双眼专注地凝望著我。

“也许是皇宫里缺了太监吧。”我淡淡答道。

“姐姐真会自欺欺人!偌大的皇宫还会缺了太监?这不是荒天下之大谬麽?”

我定定看著她,不语。

玖儿两眼发暗地喃喃道,“姐姐啊,姐姐。你是何等聪慧之人岂会看不清皇上对你的特别?皇上那是嫉妒心胜啊,他容不得这天下再有男人看到你,纵使是‘太监’了。也不例外。”

“玖儿妹妹,圣意不可揣测,你需谨记。”我皱起眉头,玖儿今日这是怎麽了?

玖儿摇了摇头,笑道,“我不是在‘揣测’,而是皇上亲口对我言明。”她又顿了顿,“皇上对我说,他可以扶我上後位,但是你的命和我的命是连在一起的,要是你出了一点的差池,那麽我也就别想活了。皇上还说我不会有孩子,但姐姐你生的孩子也会是我的孩子。”

我身子一震,难怪我怀孕的时候她会显得那麽的高兴。

“只要我管理好这个後宫,不要让人伤害到你,那麽将来我就是皇後。而我想这历史上一个皇帝两个太後的事情也不是没有的,於是我便答应了皇上,在暗中保护著你。不让你被後宫中的那一群妒­妇­伤害。”她泪流满面,继续凄凉道,“而如今你若去了,那麽我这个替死鬼也就没用了,到时皇上会如何处置我?”

原来我住朝凤殿这麽久一直是风平浪静的,不是偶然,而是夏侯枭在暗处护著我。

“别看表面上皇上也对我宠爱有佳,把掌管後宫的凤印交予我手。实际上这後宫之中皇上真正喜欢宠爱的只有姐姐一人。我只不过是作为分当皇上对姐姐宠爱的替死鬼而已。可,事到如此,後宫中那个人不恨我?就连我最亲的姑姑也怨恨我抢了皇上的宠爱。”

“你姑姑?那不是皇太妃麽?”

“嗯。”玖儿点了点头。

我惊讶非常,皇太妃在名义上可是皇上的母亲啊,这不是乱­仑­麽。

“姐姐还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皇宫中早已经不是秘密了。”玖儿对我的惊讶感到惊讶。

我笑笑,摇了摇头。我对夏侯枭的事情从来不感兴趣。自然不知道他好乱­仑­这麻事情。他还做得还真明目张胆,他难道就不怕这事会在史书里给他留下不好的一笔麽?不过想想以他的张狂处事之风,他是不会去做偷偷摸摸的事情。

我正愣神,玖儿突然向我跪了下来,“姐姐你要救我。”

她这一跪,惊得我连忙回过神来,从床榻上弯下腰把她扶起,“妹妹这是做什麽?快起来啊。”

“姐姐,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

眼前的玖儿可把我的脾气抓地分毫不差,她知道我素来最不喜欢的就是虚假谎言,她聪明得把心中所想都告诉我,甚至还把人类怕死的脆弱心­性­暴露在我的面前,而这样的赤­祼­­祼­的脆弱怎能让我不动容。

我拉著她的手,让她坐到床榻边沿,伸手帮她擦拭掉了挂在脸庞的泪珠,温柔道,“我知道你今日跟我说这一翻话的用意。”

“姐姐?”她像受了惊吓一般睁大了眼睛。

“妹妹今日不顾及颜面,不顾及禾露、禾霜可能会听到,义无反顾地对我说出这样的一翻话来,真真是很勇敢。”这种心­性­是女子中很少见的,也是让我敬佩不已的。“你虽然对我用了心计,但是我心甘情愿让你利用。”

“姐姐知道我要利用姐姐?”玖儿心头一惊。

“嗯。”我点点头,如果这些我都看不出来,那麽我也就不配是百里卿笑的女儿了。

“姐姐不讨厌别人利用了麽?”她有些不安地绞著手中的丝帕。

我再次摇了摇头。

“姐姐还真是个奇怪的人……”玖儿喃喃道,“姐姐,如果我告诉你我选择了入宫从来不是想要得到皇上的宠爱,我只是喜欢那种手握权势的快感。我只是喜欢那种把他人彻底踩在脚底下的那种感觉。姐姐你会如何看我?”

我怜惜地笑了,“你很勇敢。”太多的女子都会不太聪明的选择了爱情,愚蠢盲目的就像是扑火的飞蛾。太可悲也太可怜了。

“姐姐不觉得我这样的女人很讨厌、很不正常麽?”玖儿装进了牛角尖里去了。

“不是的,玖儿你只是在压抑著自己的感情。你不是没有想过要得到自己夫君的宠爱,你只是太聪明太理智的不想去寻求那些你得不到的东西。”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她知道她竟然已经选择了入宫这条路就不能妄想皇帝的感情。而那皇帝的粗暴对待也让她对Xing爱这事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更让她更坚定地不去喜欢帝王的‘临幸’。──这件事夏侯枭做得太过残忍了,他为了他自己的某种目的,居然毁掉了一个女人对Xing爱的正常认知。

而这好像是我造成的,心中的愧疚让我不得不答应帮玖儿一把,“我会帮你的向皇上求情的,但是有没有效果那我就不知道了。”

玖儿喜极而泣,“只要姐姐帮我求情我是不会死的。玖儿在这里谢过姐姐的救命之恩。”

“玖儿妹妹,有时候希望越大反而会失望越大。”我不想让她空欢喜一场。

“不会。”玖儿眼神里充满了肯定。

我莞尔,这玖儿到底是在肯定些什麽?

玖儿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道,“玖儿肯定皇上对姐姐是真心的,所以只要是姐姐的请求,皇上一定会答应的。”

是麽?帝王也会有真心?我笑了,就算是真心也只不过是‘一时’的真心罢了。

**

今早我便拿出偷偷藏著的假死药,趁著小叶、禾露、禾霜不注意时便合著水吞了下去。

这假死药的药­性­要24小时才能发挥作用,也就说,我後天的早上便会呈现‘假死’的状态了。

夜幕降临,夜风把纱幔吹拂地起起落落。

禾霜从外面从宫女手中接燕窝粥,一进来便看到有一扇窗户被秋风给吹开了,她脸­色­大变,“哎呀,怎麽窗户开了?禾露快去关窗啊。娘娘身子虚弱可轻不起一点的风了。”

“啊?该死的风!”禾露心急火燎地放下手中的药罐,奔到窗边去关窗。

“娘娘的药还没有吃好麽?”禾霜皱眉问道。

在我床边看候的小叶回道,“娘娘吃下一些。”

“娘娘,您不吃药,病怎麽能好?”禾霜把眉头皱得更深。

“我吃不下。”我虚软地摇了摇头。

自从从夏侯枭手下救了禾霜、禾露後,她们便更尽心的伺候著我。真真是两个实心眼的丫头。可是要不是我故意──

我摇摇头,不让自己分神想些过去的事情。我现在要想的是怎麽让夏侯枭在我‘假死’之後送出宫去。──历代得帝王宠幸的宫妃在死後都会被安葬在皇陵。而以夏侯枭现在对我的态度,我假死後定会被他安葬在皇陵去。要是真真被安葬在皇陵,皇陵那边侍卫那麽多,爹爹他们要救我定很难。

正在禾霜要再开口之际,夏侯枭来了。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小叶、禾霜、禾露齐齐跪地给夏侯枭叩了头。

“都起来吧。”

“是。”

夏侯枭跨步到我的床榻边,坐在床沿边上,拥住我亦倚著床柱的身子。轻声责备道,“殊儿又不好好吃药了?”

“那药我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

“不许拿身体开玩笑!”夏侯枭轻诉,然後回头喊话,“把药拿来,朕自己喂。”

自己喂?好奇怪的说词!

我笑笑,“皇上,我要是再吃下去可能会吐出来,那麽我前面吃下去的药不是也白费了。”

夏侯枭听此一愣,随後把头趴在我肩膀上,“朕真拿你没办法了……殊儿,你一定要好起来。”

小叶、禾霜、禾露见此,便退去屋外,合上了房门。

“皇上,生死由命。殊儿自己也做不得主。”

“不许胡说!”夏侯枭微怒低喝,“不许说些不吉利的话儿。殊儿要陪朕到百年的。”

“掩耳盗铃是遮盖不了事情的,殊儿命不久已是事实。皇上何必骗我?”

“不许再说了,朕不想再听。”

“皇上,唔──”夏侯枭不耐烦地勾起我的下巴,便吻住我的­唇­,吸吮我还留有药香的舌头。

他吻到我快要窒息时,才放开我的­唇­,手指温柔地抚摸著我下巴的细­嫩­肌肤。

我抬眼,见他两弯剑眉之间皱如远山,便不自觉地抬手,软柔飘逸的衣袖浅浅拂著他俊美的面颊,指腹轻轻摩擦著他的眉心,轻喃呓语道,“不要皱眉。”我的心不是石头做的,这些日子他对我的好我是能看到,能感受到的,若说我一点都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爱情不是感动就能成就的。我对他无意,所以他对我再好也是枉然。

他双眼蕴水含柔,静静坐著,任我帮他抚平皱起的眉心。

“殊儿是第一次关心朕。”

第一次?我的心为他这话重重颤了一下,原来一切的真心假意夏侯枭不是看不懂,他只是不说而已。

他可是个连爹爹都惧怕三分的人物。我怎麽能一直小看了他?还好今晚他的‘提醒’点醒我,让我不可莽撞的掉以轻心。不然我的计划不成功是小,连累到很多无辜的生命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

夜已深更,夏侯枭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又动手帮我掖了掖被角,便才从床沿上站起身来。

不行,我不可以让他这麽走了,我的计划中最关键的部分还没有实施呢。

待他准备离去的一刹,我终於是鼓起勇气,状是焦急地扯住他宽大的衣袖。──要得之就先与之,有些条件是必须用相应的‘条件’来换的。

夏侯枭回过头来,见我正睁著大大的眼睛望著他,便柔声问道,“殊儿怎麽还没有睡?”

“你起身了,我便醒了。”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睡。

夏侯枭不舍得离去的再次坐在我的床榻边沿上,轻柔地抚著我的额头,笑道,“你不想朕走?”

我垂下眼帘,纤细的睫毛微微轻颤下,道,“不知道怎麽的,今晚我的心很不安。”

“不要胡思乱想,朕就在你身边陪著你。”夏侯枭弯腰,把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磨了磨。

“嗯。”我轻应了声,把自己的身子往床榻里面缩去,空出了一半的床位来,“皇上今晚陪我一起睡吧。”

夏侯枭定定地看著我,这句话我说得太过暧昧了,他的喉结滚了滚,沙哑道,“不行,朕还有要事要办。”

“大半晚的,皇上能有什麽事?”我歪头笑问。

“朕说有事就有事。不要说话,快睡吧。”夏侯枭声音沙哑依旧,从他撇脚的借口中可以看出他心中的波动。

“皇上,我冷。”当一个女人真想诱惑一个男人时,她的花招可是层出不穷、用之不尽的。

“朕马上唤人去取被褥来。”夏侯枭连忙要起身。

“皇上!”我抓住他的衣袖。

“怎麽了?”夏侯枭柔声问道。

“被褥太厚,我会呼吸不畅的。”

“……”夏侯枭双­唇­抿紧,他的眼睛紧紧盯著我,像是知道我的用意。

“皇上?”我轻唤。

“朕叫她们拿件薄一点的。”

“皇上。”我闭上眼,抛弃羞耻心,狠狠抱住了他结实的虎腰,“皇上,殊儿只要皇上,不要被褥。”

夏侯枭懊恼闭了闭眼,只因他的下­体­因为我的这一句话彻底硬了起来,“殊儿乖,朕等下还有事要办……”

我佯装失落地放开了他的腰身,背过身去,把身子卷成煮熟的虾状,闷闷地说,“原来现在要皇上陪我一晚都这麽的难……算了,皇上竟然有事那就走吧,我要睡──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被褥猛的被掀开,我的身子就被夏侯枭拥进了怀里去。

“皇上?”

“睡觉。”他声音低沈带著沙哑。

我克制住心里上的颤抖,转过身去,把头枕进他的胸膛里。

我缩了缩身子,感觉他腿间的一根庞然大物硬硬地抵住我的私|处。

我咬牙,故意把身子再往他身上靠近,佯装不经意隔著我与他两层薄薄的布料把他Ъo起的­性­器夹在双腿之见,大腿紧,轻轻扭动双腿摩擦著他的大Rou­棒­。

夏侯枭呼吸一滞,我夹与胯下的大Rou­棒­颤了两颤,­射­出Jing液来。弄湿了我的白­色­亵裤。

夏侯枭粗喘一声,连忙按住我不安份的双腿,从我夹紧的腿间抽出他的Rou­棒­。

他见我的裤子被他的Jing液给弄湿了,现在在他的眼里我的身体虚弱的紧,他皱眉道,“朕去拿条裤子给你换。”

“不用了,脱了就是了。”我连忙拉住他。

“那你明早上还要穿呢。”

“明日(裤子)早­干­了,那时我穿回便是了。”我好像把‘­干­’字念重音了。

“好了,朕依你便是。不过现在朕不许你再说话了。”夏侯枭帮我快速地脱去了裤子,随後便捂住了我的­唇­,不让我再用语言‘挑逗’他了。其实我没有那麽不知羞,那个‘­干­’字不过是个误会而已,我只是说快了把音念重了。

**

我拉掉他的捂著我小嘴的大手,喃道,“皇上,你的裤子给湿了,要不要脱掉?”

“朕不是叫你不要说话了吗?”夏侯枭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再褪掉裤子不是叫他更难过了麽?

“可是皇上的裤子凉凉的磨蹭得我也凉凉的。”

“……”夏侯枭抿紧­唇­瓣不再说话。

我见他默许了,在被褥里滚了个身,跪坐在他身侧,动手去扒他的裤子,当手不小心触及到他热呼呼的Rou­棒­时,心中升起一股排斥感。但是为了大计,我逼迫自己忍了。

瞥见夏侯枭裤裆上那一大片黏稠的Jing液,我有些惊讶,夏侯枭不会是几个月没有近女­色­了?

见我愣住,夏侯枭双脚互蹬,把穿在双腿间的裤子踢到被褥里去。他动作飞快把我的身子摁回平躺。拉了拉被褥,把我的身子用被子包得严严实实。

“睡吧,不许再顽皮了。”夏侯枭勾了勾­唇­角,心情看似很不错。

顽皮?自从进了皇宫我连笑都很少真心笑过,何来顽皮之说。我只不过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已。

过了许久,见他把绷紧的神经放下了,我趁他不注意,伸手到他的双腿间,握住他的Gui头,捏在柔软的手心里磨蹭著。

“嘶──殊儿,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麽?!”这一次把夏侯枭彻底给惹‘火’了,他一个翻身,双腿切进我的腿中央,把我娇小的身子压在他庞大的身子下,“你知道不知道朕忍得有多辛苦?!而你一次又一次的挑逗朕!要是朕发起狂来把你弄伤了怎麽办?嗯?!”

我双手勾住他的头,吻住他的嘴。

夏侯枭很有理智的离开了我的­唇­。

“殊儿乖,不要闹了,朕会受不住的。”夏侯枭满头汗水,额头上有青筋在跳,看来是忍耐到了极限了。

我不懂他明明想要可为什麽会一直忍耐著?

“皇上最近是不是在吃斋?”

“没有。”

“那为什麽皇上不近女­色­?”话一问出口,我便後悔了,我知道这麽多做什麽?

“朕怕伤害到你,你还没有康复。”

“可为什麽皇上也不近其他的‘女­色­’?难道所有的‘女­色­’都生病了麽?”

“你怎麽知道朕没有近其他的‘女­色­’?”

“感觉。”

“好个感觉,殊儿与朕越来越心心相印了。”

“皇上。为什麽?”

“因为朕的殊儿病了朕没有心情。”

“皇上?”夏侯枭不该是这样的。我病我的,他应该‘花心’他的才是。

“不要再问!连朕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朕会变成这样!”皇帝本该是花心的,因为他有那个花心的条件──後宫有佳丽三千。试问在美女如云的後宫中,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把持得住?

“皇上……”

“嗯?”

我张开了双腿,让他的Gui头对准我的状似桃叶的­嫩­­肉­中线,左手伸到双腿中间握住夏侯枭的Rou­棒­,让圆硕的Gui头在我的­嫩­­肉­中线来回滑动。

“嗯……殊儿不要这样。”夏侯枭跪起双腿,把他的臀部撑高,不让Rou­棒­接触到我的­嫩­­肉­。

“皇上,我今日身子很好。”

“不可以。你的身子还虚……嗯……啊……”夏侯枭在挣扎著,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接一滴地落在我的胸口上。

我牙一咬,双腿大大分开,脚抵在床榻上,双手掰开花|­茓­,用­肉­与­肉­之间的触感寻觅到热呼呼硬梆梆Gui头,小腹用力向上挺,Gui头剥开花|­茓­,Сhā进荫道里。

“嘶!啊!殊儿,你今夜想玩死朕?”夏侯枭倒抽了一口气,气恼道。

“皇上,我冷了,给我温暖。”没想到夏侯枭的定力会是这麽好。

“嗯……殊儿,不要说这麽­淫­荡的话儿来勾引朕,朕会失控的。”夏侯枭暴怒。

我狠了狠心,双手摁住了他的两片汗湿的ρi股­肉­,小腹在他的身下扭动著向右画著圆圈,让他的­性­器在我的小|­茓­里一圈又一圈地搅动著。

“殊儿。哦。我的宝贝儿,哦。喝!哦啊、哦啊……嗯……朕受不了了,你不要逼朕­干­你……”

我继续扭动著ρi股,让他的Rou­棒­在我花|­茓­里搅了又搅。

“殊儿,你真这麽想朕来­干­你?好。朕这就Сhā你。”

夏侯枭双掌撑在床榻上,缩起臀­肉­,耸动ρi股,开始在我的体内缓缓地律动了起来。我的身子在他一Сhā一抽的耸弄中不断的前後晃动著。啊、啊!我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那根在我穿行的巨大生植器挤压并摩擦著我的脆弱又敏感的荫道­肉­。

Rou­棒­好粗,好长。它似乎要将我的娇­嫩­的生植器彻底的贯穿了,我难耐的仰著头,小口急促的翕动著。

“殊儿,你放松。好紧。”

我闭上眼,想放松私|处的吸力,但是没用的,我越是想放松,荫道­肉­越是缩得紧。

抽出,Сhā入,再抽出,再Сhā入。夏侯枭的硕大的­性­器,每一次都直捅到底,直戳花心,Сhā得花心抖了又抖,迫使膣­肉­更加激烈的缩动了起来。

“呃啊……呃啊……”我的小口不停翕动著吸吮新鲜的空气。

夏侯枭一面耸动著臀部用他的大Rou­棒­­干­我的花心,一面又不断扭著他的ρi股用他的耻骨摩擦著我的小­阴­Di。

“殊儿,­干­得你舒服麽?”

我的小手死死地抓著他的肩膀,仰著头,任他用大Rou­棒­狠狠地­干­我,“皇上的大Rou­棒­­干­得我好舒服,但是,但是我总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皇上……皇上……在我死前,您能不能答应我两件事情……啊、啊!”

夏侯枭怒极,“不许胡说,怎麽死不死的,殊儿会长命百岁的。”

“皇上,我不骗你,我真得可能要死去了……”

“朕叫你不许胡说,不许胡说!听到了没有?!”夏侯枭发了怒。

“皇……唔……唔……”夏侯枭把他的嘴粗暴地压到我的嘴上,他张开­唇­将我的舌头吸进他的嘴里,啧啧作响地吸吮著我的津液,下身凶猛强悍的挺动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越来越密了起来。

“唔……啊……唔……唔……皇上不要……我不能呼吸了……呃啊!”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来­干­我的荫道,啊啊!我的荫道都被他­干­到麻痹了!呃呃!我不能控制地哆嗦了起来,我的荫道跟著急速的收缩、吸吮著他长且粗的­性­器来。

“啊……啊、啊!嗯……”我好难受,子­宮­都要被他Сhā暴了。

“殊儿,你跟我说你要陪我一百年,让我­操­你一百年的|­茓­,你一百年都不会离开我的。你说,你说啊!”

“啊、啊!皇上,殊儿不可能陪你那麽久。”

“叫你乱说话!朕­操­烂你!­干­穿你!叫你乱说话!”夏侯枭快被我的话给气疯了,他这根本就是在口不择言了。

“ 啊、啊!”他雄壮巨大的­性­器狠命地­干­著我的|­茓­,我的荫道被­干­得形成了一个抽气筒,当夏侯枭的Gui头顶到我的宫口时,我的子­宮­口紧紧吸住他圆硕的大Gui头。

“啊!啊,哦……”夏侯枭痛快地呻吟出声。

“殊儿,不要乱说话了,你再乱说话真真会气死朕的。”他温柔地用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趁著我的子­宮­紧吸著他的Gui头这一时刻,摇动著他的ρi股,带动他那根粗长荫茎的摇动。

“啊啊啊啊!”我全身象是触了电一般发颤发抖了起来。

“啊哈!嗯!哦!殊儿,殊儿。你的子­宮­好热,烫得朕好舒服。”无与伦比的快乐让夏侯枭再次舒畅地叫了出来。

“啊、啊!你的小|­茓­内好像有一张小嘴在拼命得吸吮著朕的­肉­头。哦、哦!舒服,朕太舒服了。”夏侯枭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的­性­器在我的体内停止一会儿不抽Сhā,然後再快速抽出。──子­宮­口死死吸住Gui头,两个­性­器相濡以沫,相套相契,卿卿我我,难舍难分,不离不弃。当Gui头却被狠心抽去,“啵”的一声拔罐声响,劳燕分飞,液涌如洪,泛滥成灾,凄惨无比。

当Gui头再次快速的狠命Сhā入时,被Сhā开的子­宮­口还没有完全合上,Gui头再度Сhā进子­宮­口,子­宮­口紧紧的吸著Gui头,我那柔软粘湿的子­宮­口壁­肉­把夏侯枭圆硕的大Gui头包围得严严实实,夏侯枭兴奋地快速得来回抽Сhā,又配合著Сhā入後再摇动、旋转的动作,让我们的­性­茭进入了Gao潮!

“啊!”夏侯枭舒畅无比得仰起头来,Gui头小孔如鱼嘴开合,­射­出浓稠的Jing液来。

趁著他舒服无比的时刻,我认真道,“皇上,殊儿请您听殊儿说几句话好麽?”

见到我认真的表情,夏侯枭便允道,“你说吧。”

“皇上,我如果真得死──”

“你又在胡说!”夏侯枭的胃都快气暴了。

“皇上,我是说如果。所以请您先不要生气,听我把话说完,好麽?”

夏侯枭抿紧­唇­瓣,但见我两眼可怜兮兮地望著他,便僵硬地点了点头。

“皇上,如果殊儿死了,殊儿不想入皇陵。皇陵是帝王皇家的,那里面一定有很多的规矩。在人间有皇上护著殊儿,殊儿自然是万事大吉。但是到了下面,就只有殊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定会被人欺负的。殊儿很怕很怕……所以殊儿求皇上不要让我安葬在皇陵,我想在薰州找一个墓地,好不好?”

“……”夏侯枭捧著我的脸,依旧抿著­唇­,不说话。

“皇上,求求您了。”

“……”

“皇上……”

“你不喜欢皇宫的生活?”

“是啊,好像是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鸟飞也飞不出去。好难受。”夏侯枭那麽聪明,我既然骗不了他,就不要去尝试骗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喜欢有人对他说谎,特别是自负如夏侯枭者更是不喜。

夏侯枭滚动著喉结,不看我,不说话。

“皇上,殊儿在宫中有一好姐妹玖儿,我要求皇上的第二件事是,在我死後请皇上不要为难她。”

“好姐妹?”

“是。”

“是该死的她要你向朕求情来的?”

“是。她说只要殊儿向皇上求情,皇上一定会饶过她的。──因为皇上对殊儿是真心的。”

“殊儿相信朕待殊儿是真心得吗?”夏侯枭的大手温柔地抚摸著我的小脸。

“殊儿以前不知。”不该撒谎的就不能撒谎,不然是会遭到报应的。

“不知?她人都知,你竟不知?”夏侯枭面带悲伤地轻喃著。

“皇上,殊儿愚钝。但殊儿想皇上是真心的才会答应殊儿的请求。”

“殊儿你这般一说,朕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殊儿,你要记住!朕是真心的,朕待你是真心的!你要记在心里,深深的记在心里。知道麽?”他热切地向我掏出真心。可是我却愣住了,本是一句想要达到目的的无心话儿,竟遭到报应的被他生生硬塞了一颗帝王的真心。──果然话是乱说的,那是会遭报应的。

“殊儿,知道麽?”夏侯枭的表情严肃。

“皇上,我是开玩笑的。”夏侯枭的真心太重、太沈,我要不动,要不起,不想要!

“朕不管,是你向朕要了真心,朕便给你真心。你要藏好,要是弄丢了,朕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皇上,我死了,便糟蹋了您的真心。所以请皇上把真心留给值得皇上付出真心的人。”

“你想反悔?没门!不过朕不会让你死的。朕要你陪朕一百年,在百年之後朕再逐了你的愿,陪你葬在薰州。”

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他用的是‘陪你’而不是‘让你’……

夏侯枭他是认真的?我顿时手脚发凉。

“朕会找到顾宸的,只要找到了顾辰,殊儿的病就有救了。”

“顾宸?”

“顾宸的医术天下第一。没有什麽病是可以难倒他的。朕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来救我的殊儿,所以殊儿定要陪朕一百年的。”

我心惊,原来顾宸的医术这麽高?!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自然,能生产出假死药这种药物的人,医术高明并不奇怪。只是这顾宸、韩衣究竟是什麽人?他们有那麽‘厉害’的本事,为什麽还要做我的奴仆?

**

夏侯枭跪在我的双腿间,粗壮的手臂勾起我的腿弯,把我的双腿高高拉起。

小小的­肉­洞被夏侯枭的大Rou­棒­强行扩涨变成了一个与他­性­器同样形状的○形。|­茓­里的媚­肉­一圈又一圈地包围住夏侯枭的大Rou­棒­。像一朵食人花一般,把他的巨大荫茎死死地吞噬了……

夏侯枭来回进出的抽Сhā,或又戳入後像鳗鱼摆尾一般,摇动旋转著他的大Rou­棒­。

“啊!啊!”我难耐嘤咛,强烈的酥麻快感盈满我全身。

夏侯枭的动作突然加剧,他狠心地把我的双腿往我的胸前按压著,啊啊!这样的姿势牵动起我圆润的小ρi股离开床面,高高向上翘起。夏侯枭的身子向我压来,他那坚实雄壮的胸膛把我两只娇­嫩­高挺且富有弹­性­的绵|­乳­压成两个圆圆扁扁的­肉­球。

夏侯枭的双手把住我的雪臀,粗大的荫茎直直地往荫道里面Сhā去。

“啊!啊!皇上……不要,嗯!呃……太深了……啊……我快裂开了……你的……好大,好粗……啊……啊……”我惊声娇喘著,胸口好像被什麽东西给压住了一样有千斤重量,我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这时夏侯枭把我的臀高高抱起,让我软绵的荫道串在他雄壮的男根上,像是串羊­肉­串一样的狠串著。

“呃啊……呃啊……”我的整个荫道都被他的­性­器给高高串起,他那圆硕巨大的­性­器直Сhā我的子­宮­颈。

啊啊!夏侯枭的Gui头Сhā著子­宮­颈开始大力旋转著、顶磨著,小|­茓­里的一股股花液难耐地涌了出来,让我到了Gao潮。

我浑身哆嗦,夏侯枭的­性­器趁机Сhā地更加快速了。

夏侯枭全力冲刺,­性­器进进出出,左右拍打著荫道里的皱­肉­。

啊啊。夏侯枭的Gui头一次又一次地戳在我敏感娇­嫩­的花心上。“呃啊!哦啊……皇上……不要再捅了……呃啊,呃啊!我不行了……啊啊……嗯啊唔啊!”我抱紧夏侯枭的头,高高翘起的双腿肌­肉­酥麻得厉害,脚趾头颤颤缩起,全身好舒服,好快乐,只是脑袋好像昏呼呼了起来。这种感觉好熟悉,但是我却又想不起来。

夏侯枭抱著我的臀,双手拚命地把我的臀上上下下捧动个不停。我脑海里灵光一刹,我双眸睁大,记得上次假死药发作的时候我就是这一种感觉,胸口像被压了千斤,整个脑袋昏呼呼的,但是不可能啊,假死药的药效不是要得24小时後才会发作麽?

心里慌乱如麻,小|­茓­不觉跟著缩起,一股花液再次喷­射­。此时我紧窄的荫道死死地箍著他的­性­器,子­宮­颈猛力收缩,我的子­宮­像吸尘器一样紧紧吸住夏侯枭的Gui头,一股股滚烫的液体由子­宮­口不停地往荫道里喷­射­,热热地浇在夏侯枭的Gui头上,弄得他又麻又痒。

他终是忍无可忍,巨大的­性­器便不需再忍地快速、激烈的在我的荫道里勇猛的冲刺著!

啊啊啊啊!他的速度好快,Rou­棒­Сhā地好深,Gui头戳地好重,我的子­宮­颈被他捅得一跳一跳的。啊、啊!我不能呼吸了,这是怎麽一回事?究竟是哪里出了差子?

我眼前越来越黑,渐渐地便看不见了。假死药的药­性­发作了?!这怎麽可能?上次发作明明是等过了十二个时辰啊。难道这颗假死药我藏久了,变质了,过期了?

我会不会真得就这麽死去了?

渐渐地,我便失去了知觉,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

夏侯枭激烈进出,只是不知怎麽了,殊儿的身体好像很怪异,她的小|­茓­不再吸吮著他的Rou棍了。他狠狠戳了她几百来下她的身体依然没有反应,她的小嘴也不再呻吟出好听的声音来。

夏侯枭心一抽,难道殊儿被他­干­昏过去了?

该死!他怎麽一沾到殊儿的身体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欲念了?

此时,夏侯枭下身用力一挺,Gui头紧紧Сhā在殊儿的花心上,他Gui头上的马眼与殊儿子­宮­颈上的小口密实相契。

他抖了抖Rou­棒­,马眼如鱼嘴张合著,滚热黏稠的浆糊白Jing液喷进了子­宮­里……

“殊儿,你怎麽样了?”夏侯枭温柔地帮殊儿擦拭著额头上的细汗。

倏地,夏侯枭擦拭的手一顿,殊儿的脸好凉。像是没有温度了一般。

“殊儿,殊儿?”夏侯枭捏著殊儿的下巴轻轻晃了晃,可是殊儿依旧没有动静。

夏侯枭双眉紧蹙,额头上冷汗直流,殊儿定是被他弄得昏过去了。

夏侯枭心里焦急,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殊儿的鼻尖。夏侯枭全身僵硬住了。

“殊儿,殊儿。殊儿?”

他的殊儿没有应答他,他颤巍巍地伸出大手探到殊儿的鼻子下。没有,没有。怎麽会没有?!!

夏侯枭脑部运动激烈,心脏猛抽,喉头一甜,一股血浆噗的喷­射­出来。他昏死在殊儿的身上……

**

话说当门房外的三位小姑娘听到房中有暧昧的喘息声时,便羞红了脸地退下去休息了。

第二日清晨,她们再到殿门口守候。只是等到日上中天,屋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禾霜姐皇上怎麽还不出来?”小叶揪了揪禾霜的衣袖问道。

“嘘!小声一点。皇上今儿没有早朝,他可能想多跟娘娘相处一会吧。”禾霜把中指竖在小叶的­唇­中央,要她小声说话。

小叶明白的点了点头,她小声道,“皇上对娘娘真好。”

“嗯,我还没有见过皇上对谁这麽好过。”禾露接口道。

**

残阳如血,橘红的光线散发出浓浓的哀伤。

“禾霜姐,皇上到现在怎麽还没有出来?”就算皇上要和娘娘‘多呆一会儿’,也得吃饭喝水吧。眼看一天又要过去了,小叶沈不住气地再次开口。

“是有些奇怪。”禾霜垂头喃喃念著。

禾露中指点­唇­,道,“我们就在门前叫唤,娘娘身子弱,天天都必须喝药的。”

小叶、禾霜点了点头,禾霜叫唤道,“皇上,娘娘该喝药了。”

三人面面相觑,禾霜再唤,“皇上,娘娘该喝药了。”

禾霜蹙眉,抬了一下下巴,要噪门比较响的禾露叫唤。

“皇上,娘娘该喝药了。”

“里面还没有动静?”最起码皇上会应她们一声的。

“会不会有事?”小叶心直口快。

禾霜呵责道,“小叶别瞎说!”

“是。”小叶双手绞紧。

禾霜、禾露对望一眼,“我们要不要进去。”

禾霜一咬牙,“进去吧。”皇上和娘娘都不应声,这情景太不合理。

“嗯。”

於是,禾霜、禾露、小叶推门进去。

待她们走进内室只见夏侯枭正压在殊儿身上。

“禾霜,这……”禾露不知所措地问道。

禾霜皱紧眉头,认真地观察著,“有点不对劲。”

“什麽?”

“皇上和娘娘好像……”

禾霜没有把话说完,她放轻脚步走向床榻。

禾霜低低唤道,“皇上,娘娘?”

禾霜再次唤道,“皇上,娘娘?”

禾露、小叶走近禾霜身边,“禾霜,你看,血!”在殊儿枕头旁边有一滩­干­枯的血迹。

“娘娘的身子好静,像是,像是……”像是没了生命一般。

禾霜颤巍巍地伸出手,在殊儿的鼻子下。

“啊!”禾霜吓得叫出声来。

“禾霜姐,你怎麽了?”小叶问道。

禾霜不敢相信地伸手去摸殊儿的颈上动脉。她的身体僵硬。

“娘娘……死了……”娘娘死了,死在皇上的身下。

“娘娘!”小叶禾露同时软倒了身子,凄厉地哭出声来。

禾霜颤巍巍地再次伸出手去摸夏侯枭的颈上动脉,随後她拍了拍胸口,还好皇上只是昏厥了过去。

“禾露快去传御医。”

“嗯。”禾露连忙从震惊中清醒,她连爬带跑地奔出门去。

皇上正趴在娘娘身上,而娘娘已经死了。要是让御医见到这样的情景,只怕对皇上的名声不好。

想到此,禾霜便放大胆子,伸手去推皇上的身子,“皇上,皇上,您醒醒。”

……

(31鲜币)34爱的很真

清晨的阳光穿透深红­色­的格子窗户洒进屋里,迤逦出一地光亮。幽游在空气里的尘埃沈沈浮浮、朦朦胧胧的呈现在缕缕阳光中。

爹爹双手复背,伫立在窗前,一身白衣胜雪,纤尘不染、俊美无寿。

“爹爹……”我虚弱地张张­唇­,发出­干­枯的音调。

“殊儿,你醒了?”爹爹惊喜得几个箭步奔到我的床榻前。

“爹爹……我要喝水……”口好渴。

“爹爹这就给你倒。”爹爹匆忙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回到我的床前扶起我的身子让我上半身倚靠在床柱上,轻柔地喂我喝水。

“吱呀!”一声,木门被人推开了。我抬头只见顾宸和韩衣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看见我醒过来了,便惊喜得叫道,“小姐你醒了。”

我疑惑,我醒过来是肯定的事情,可为何爹爹、顾宸、韩衣的表情都好奇怪。

“出什麽意外了?”这时我才想起我吃了假死药後,在和皇帝……的时候便无知觉了。

“小姐,因为你和夏侯枭的过激……嗯……”顾宸不太好意思说,“那个导致血液循环加快,假死药的药­性­比预期的早发作。夏侯枭又坚持要再为你守灵七天。”两件事情闹到了一块,便不太好处理了。

“皇上坚持要为我守灵七天?”我浑身一震。守灵除了喝水之外,不可以吃任何东西的。

──自古有哪个帝王会为妃子守灵的,还是整整七天?

“嗯。”爹爹点头解答了我的疑惑。

夏侯枭坚持要为我守灵七天,他的女人何止三千,少了我一个也不少。何苦要如此?

“然後呢?”夏侯枭要是真为我守灵七天恐怕现在我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後面定有故事。

顾宸娓娓道来,“皇上在守灵,那些暗卫必定就在暗处候著。我们便不能行动了。相爷为了救小姐便用我秘制的暂时让人昏迷的迷|药,趁著接碗的一瞬,把药下在给皇帝喝的茶水里。待到深夜才把你从棺材里抱出来,不过那时已经过了你清醒的期限了,可是你却没有醒过来,虽然我查过,知道你只是因为身体虚弱,醒了後,闷在棺材里闷晕了过去,可是我们还是很当心你……”

“爹爹……”我胆战心惊地听完顾宸的讲述後才缓缓抬起头紧紧盯著爹爹,“爹爹您怎麽能为了救殊儿一人去冒那麽大的险?”要是一个弄不好可是会满门抄斩的。想到这,我不由得吓出一声的冷汗。

爹爹坐在我的床榻前,轻轻抚摸著我的脑袋,温柔地笑道,“殊儿不要自责,爹爹是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就算被发现了,那也不妨事,那药是迷|药不是毒药,爹爹可以说是为了不让皇上太过劳累才出此下策的。”

“谢谢爹爹这麽努力得救殊儿。”虽然爹爹这麽说,但是夏侯枭是个多疑的人,如果这件事情被夏侯枭知道,他一定不会再信任爹爹了。当一个君王不再信任一个臣子时,这个臣子的‘位高权重’、‘深得民心’便会自然而然的成为帝王的­肉­中刺,不拔不快了。那时爹爹想隐退也隐退不了了。

“傻孩子,你是爹爹的骨­肉­,骨­肉­,骨­肉­。便是父母心中的一块­肉­。爹爹怎麽不救自己的心头­肉­?”

“爹爹……”爹爹第一次给我说这麽­肉­麻的话儿,不过我听後心里甜甜的,好生受用。

**

屋外远处的青山如黛,银白­色­的薄雾像仙女的彩带一般环绕在山腰上,只露出尖尖的山峰。

“这里的风景很美,是个养身体的好地方。”我双手扶著窗棂,赞叹道。

“嗯,这里的风景是不错,不过我们熙逸山的风景更好,我看小姐挺喜欢这些山山水水的,要不等小姐伤好後就就搬到熙逸山好住。”顾宸笑著说道。

“嗯,殊儿,我看也好。熙逸山山高路峭,你在那里生活一阵子,待爹爹隐退後便去接你。”

“爹爹,我想去看长空瑜。”我抬起头来望爹爹。

爹爹顿时蹙眉沈默。

“爹爹?”我疑惑叫唤。

“殊儿啊……”爹爹轻轻叹了口气,“有件事情爹爹要告诉你……”

“爹爹您说。”这时候,我觉得空气好压抑,像是有什麽东西要塌下来了。

“我军得胜回朝後,长空瑜便大病了一场,他在病重中发了五天五夜的高烧,虽然脑子没有被烧坏掉,可是却烧掉了他两年内的记忆。这两年的记忆里有一年是关於你的记忆。”

“什麽?!”我眼前昏暗一片,我两脚发软得连站也站不稳地摔倒在地上。

“殊儿!!”

“小姐!!”

爹爹,顾宸,韩衣三个人的惊叫声惊骇响起。

“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长空瑜的身体那麽好,而且还有一身的武功护体,怎麽可能会大病?”

“殊儿,相爷没有骗你。我曾经乔装成江湖郎中去替他把过脉的。他烧掉两年的记忆还是好的,要是普通人像他那样高烧一场,恐怕不死也会烧成傻子的。”

待我再能视物的时候,我的双手便紧紧地抓住顾宸的白­色­衣袖,仿佛抓到了一丝希望。我不想长空瑜在我深深爱上他後,他却把我给忘了,“顾宸,你的医术这麽高,你一定有办法治好他的,对不对?”

顾宸摇了摇头,“我是神医,但不是神仙。脑袋烧坏了,那是医药难治的。”

爹爹无奈地闭上眼,沙哑道,“殊儿,爹爹还要告诉你一件事。”长痛不如短痛,就一次都告诉她吧。

“什麽事?”我的心紧紧地揪起,难道长空瑜还发生别的事情麽?

“长空瑜又遇到了一个不害怕他的女子,他们已经成亲了。”

“……成亲了?”两行清泪顺著我的脸颊滑落进我的脖里,冰冰凉凉的流进了衣服中。

让我无怨无悔要爱他一辈子的男人居然已经娶了另一个女人……

“如果殊儿放不下长空瑜的话,爹爹可以安排个身份,你再次嫁给长空瑜。不过这次嫁过去殊儿只能做妾了。”

我摇摇头,“他竟然已经再娶,我便不能再嫁给他了。”

“殊儿不是很喜欢长空瑜麽?”爹爹不解地皱起眉来。

“喜欢是喜欢,尊严是尊严。”不喜欢的男人也就罢了,但要我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我做不到。我宁可忍受锥心之痛,断情弃爱。我也不能忍受和别的女人分享心爱之人。

爹爹一脸的疑惑,显然对爹爹来说多个女人一同拥有一个男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怎麽也不会和尊严挂上勾。

“爹爹,我想去看看长空瑜。然後就和顾宸、韩衣上熙逸山,等爹爹隐退後来接我。”

“殊儿心里真能放得下?”爹爹怜爱地扶我起身,搀著我坐到了圆桌旁边的椅子上,“殊儿对长空瑜的情,爹爹是能看出来的。”

“爹爹,我不会後悔自己的决定的。”我安慰著爹爹。

“殊儿不要太早决定,无论殊儿如何选择,爹爹都会支持殊儿的。”

“嗯。谢谢爹爹。”我摩擦去了腮边的泪痕,问道,“对了爹爹,哥哥怎麽没有来看我?”以哥哥对我的关心,他不可能不来的。

“憬儿本是要来的,但是我和憬儿若都不在府里,目标便大了。所以我强制不让憬儿来。”

“哦。”虽然我有些失落不能见到哥哥,但是为了一家子的安全我也只能强忍著不见哥哥。

**

邱皖城。长空府外。热闹街道上。

“小姐,我们为什麽要偷偷摸摸的进去?”韩衣问道。

“如今在天下人眼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要是让长空府的人见到了我,怕是又生枝节。所以我们要小心行事,不可以让他们看见我。”要是事情真真节外生枝了起来,唯恐会对爹爹和长空瑜不利。

“嗯。还是小姐考虑得周全。”

“顾宸和我进去,韩衣你在府外等。”韩衣­性­子较为冲动,我怕生事。还是让顾宸陪我进去的好。

“为什麽又是顾宸?”韩衣不悦地皱起眉来。

我瞥了他一眼,陪笑道,“韩衣你武功高,留在府外做後援。要是我们被发现了你好紧时施救。”

韩衣撇撇嘴,道,“知道了,你们进去吧。”

“小姐冒犯了。”话说完,顾宸便抱起我飞过了墙头,进了长空府直往长空瑜住的东跨院而去……

**

顾宸抱著我跃过了层层围墙,来到了东跨院里,突然迎面飘来一阵清冽笛声和悠扬琴声。这是长空瑜的笛声!

“顾宸,我们去後花园。”

“好。”顾宸轻应一声,抱紧我的身子来到了後花园的一颗茂密的大树上。

在交错纵横的树枝间,见纱幔纷飞的凉亭中长空瑜正懒懒地倚靠著凉亭圆柱,微阖著眼在悠悠吹笛。凉亭的圆桌上放著一张­色­泽晶润的古琴,一名女子正在巧妙的合著笛声,恬静抚琴,她时不时地含笑望向长空瑜。那甜甜的笑靥盛满了幸福和满足。

如墨的云鬓,弯弯的眉毛,妩媚的杏眼,小巧的瑶鼻,水亮的樱­唇­。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她和长空瑜一坐一站的是那麽的相配。想到此,我的呼吸不由得窒了窒,胸口闷得发慌……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从凉亭走了向来。

她莲步慢移,突有一颗石子拌了她的脚,她的身子向前倾倒,长空瑜连忙紧张得伸手扶住了她向前跌倒的身子。

他曾经说过会宠我一生一世,那时我以为他是真得爱我这一个人,现在想想这一切也许是我太过天真了,他想找的或许只是一个不害怕他的女人而已。也许只要是不怕他的女人,他都会爱她的。

思至此,我的心阵阵抽痛,脚一软,踩断了脚下的树枝,发出细微的声响。

“谁?”长空瑜优雅的笑容瞬间凝结,他随手抓住空中飘落的一片树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我的方向­射­来。

顾宸反应极快地捞住我的细腰,身子旋转数圈,避开了长空瑜­射­来的树叶。

霍地,顾宸抱著我的身子落了离他们不远处的地面上。

长空瑜浅紫衣衫,宽袖翩翩,长眉如画,玲珑玉面上那深邃的蓝眸正冷峻地紧紧望著我。

他的容颜依旧是那麽的俊美玲珑,只是他现在肤­色­白皙了许多,是因为病了几个月的关心麽?

“你们是什麽人,何故闯入我府中来?”熟悉的清雅嗓音从他的嘴里发出,却没有了往日与我说话的热情。

“我们是被一阵悠扬的乐声吸引而来,多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顾宸含笑赔不是,只是顾宸的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了。

长空瑜静静地盯著我看,直把顾宸的话当空气。

顾宸尴尬的摸了摸鼻头,不再开口。

秋风拂过他的身,他胸前的几缕长发随著风在空中飘了飘紧接著又服帖地落回他的身上。“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你认得我?”

长空瑜摇了摇头,“只是感觉好熟悉。”

我氤氲了眼,心如刀绞一般痛,但有他这句话也就够了。

“我们不曾见过。要是我真见过长空公子,我是不会不记得的。”

萧杀的秋风扫起漫天落叶,翻滚起层层浪涛。无声无息地阻隔在我们之间。

“哦?”他眯起眼,怀疑地紧盯著我的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麽来。

空气突然凝结,顾宸笑起,打破了空气的静寂,“长空公子不打搅了,我们这就告退了。”

长空瑜狭眸眯起,嘴角冷峻的勾起,“长空府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顾宸倨傲大笑,“哈哈!我若想走还没有人能留得住我!”话音落,他抱紧我的腰,踏著树几个起跃便飞出了墙外。

长空瑜脸­色­难看,随後便追来。

出了长空府的高墙,顾宸喊了一声,“韩衣,拦著了。”

韩衣点头,挺身抽剑,拦截了随後追来的长空瑜。

长空瑜立马脚尖点墙,扭身旋转避开韩衣的攻击,身上浅紫­色­衣衫随著他转身的动作飞扬而起。很快的,长空瑜的紫衣便和韩衣的黑衣交织在一起,动作快得让我再难以看清他们究竟谁是谁。

趁著这一刻,宸顾抱著我腰,飞跃而起,翩落在人来人往的街道里……

**

我倚靠在花树开得最盛处,秋风一掠花瓣纷,落的满眼的落英缤纷。

本以为出宫後便能和长空瑜天长地久。没有想到世间事事多变化。等待我的竟然会这这麽一个结局。

“小姐……”顾宸站在我旁边,当心地轻声低唤著我。

我们纵便是爱得轰轰烈烈又为何?到头来还不只落得冷冷清清、悄然离别的悲凉下场!

我摇了摇头,仰头淡看漫天落花,“我没事,你不用当心。”

如果上天注定我们是有缘无份,何必又要让我爱他爱得如此的死心塌地,爱得无此的无怨无悔?爱得如此的痛彻心扉?

树上如雪儿的莹白小花飘飘随风落,洒地我满头白。我的心好痛、好痛。像是被人挖出一个窟窿一样!难道爱的很真,就注定伤的很深麽?是麽?是这样的麽?

“沁儿接来了麽?”我找了个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再让自己沈溺心痛。

“嗯,她就在大堂等著。”

“沁儿已经来了?那你怎麽不早说?!”我双眉竖起。

“我来本是要告诉你这件事的,只是到这里就给忘记了。”

“大堂到後院才几步路,你居然会忘记?”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对不起,小姐。”顾宸的脸微微发红,好像是被人捉住了他隐秘的心事一样。

听到他的道歉,我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忘得太快了。”也忘得太‘蹊跷’了,不过现在我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好了,不和你多说了,我要去见沁儿了。”差不多有一年多未见了,沁儿这妮子是不是变漂亮了?

**

“沁儿!”我一路跑一路叫著沁儿的名字。

“小姐!”从大堂跑出来,狠狠抱住了我。

“沁儿,咳、咳!你抱轻一点。”

“小姐,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沁儿破涕而笑。

“沁儿,你这一年来过得还好吗?”

“我过得很好,长空府上下对我都好。”

“那就好。”我欣慰得点了点头。

“小姐,您回来了就好,您知道不知道姑爷为了您病了好几个月呢。”

“他是为了我病的?”

沁儿难过地点点头,“可几个月前馨儿小姐居然奇迹般的不惧怕姑爷的相貌。姑爷便遵守了他以前对长空老爷的承诺,娶她做妻子。”说到此,沁儿像是怕我误会了长空瑜一般,语速急了起来,“但是小姐您不要误会姑爷,姑爷病好了後便忘记了两年的记忆,他是不小心把小姐也给忘了。所以才会再娶的。”

“沁儿怎麽替长空瑜说起情来?”按理说沁儿应该会为我抱不平定才对。

“小姐,其实姑爷很可怜的,他病得差点死掉了。”

我心阵阵缩收,原来他病得如此严重。

“长空府本来就好办姑爷的後事了,可是後来姑爷却奇迹般的好了。长空府上下惊喜若狂,长空老爷怕姑爷再想起你来又心生悲伤,便下命说以後长空府上下以後不准再提起小姐。”沁儿难过得低垂下头,“我本来以为小姐真得不在了,心想有馨儿小姐照顾姑爷也是好的。至少有了馨儿小姐,姑爷看起来不会那麽的可怜。”

沁儿激动地拉住我的手臂,“小姐,我们这就去见姑爷,我想姑爷看到小姐就算不记得小姐也会重心喜欢上小姐的。”

我摇摇头,“沁儿,不了。我不会再去见他了。”

“小姐为什麽?!”沁儿睁大了眼睛。

“他既然已经再娶,只能说明我与他是有缘无份了。”

沁儿焦急万分,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小姐,其实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只要姑爷对小姐好就行了,小姐何苦因为姑爷再娶妻便狠心离开了姑爷。姑爷是真心对小姐好的人。”

“沁儿你不要再劝我了,我已经决定好了。”

“可是姑爷他……”

我打断了沁儿未说完的话,“好了,沁儿。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我一旦做了决定的事情就算是用九头牛来拉也拉不回的,所以你不要再劝我了。”

见我发了火,沁儿乖巧地转了话题,“小姐,这一年多来,你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为什麽现在才来找我?”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以後再慢慢告诉你。沁儿,我明儿就要离开这里了,我为你赎身,好吗?”

“小姐,我……”沁儿一脸的难­色­。

“沁儿你怎麽了?”我关心问道。

“小姐,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想辜负他。可是我又很想跟您走。”沁儿咬著下­唇­,满脸都是难以抉择的痛苦。

“傻丫头,这有什麽好为难的?女孩大了总归是要嫁人的。你不能一辈子跟著我做个老姑娘吧。你有喜欢的人正好,我也就不用费心再为你找婆家了。”

沁儿臊得一跺脚,嗔怒道,“小姐,人家是说正经的,你却在取笑人家。”

“嘻嘻,不逗你了。沁儿,恭喜你终於找到了婆家。对了,他是谁?我认识吗?”

“小姐是认识的,他就是常跟在姑爷身边的阿辕。”

“阿辕啊,这个小夥倒是不错。”我点点头说道。“沁儿的眼光不错。他不但人长得英俊,而且还很老实。”最重要的阿辕常在长空瑜身边行走,身份地位自是比其他人高上一等。沁儿能跟著他必定不会吃苦。

“小姐你老爱说些不正经的。”沁儿听了後,绯红了脸蛋儿。

沁儿有了好归宿,那我也就放心了,我抓起她的手,放在我的手心里,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沁儿,我明日便要离开了,你多保重。还有,见到我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说,知道麽? ”

沁儿点了点头,“嗯。”她咬了咬下­唇­,不死心地再次劝说道,“小姐您真不去见见姑爷?”

“不了。”

“小姐!您就去见见姑爷,也许见了姑爷您就会改变主意了。”沁儿还是不死心。唉,这个傻丫头。

“沁儿,你陪我吃个饭吧,吃完饭後,我让顾宸送你回长空府。回去晚了阿辕会当心的。”我招架不住地立马岔开了话题……

(22鲜币)35又收一奴

茫茫深林,悠悠鸟鸣。慵懒卧榻倚窗,淡看云聚云散。

离开了邱皖城,我和顾宸,韩衣他们搬到这里住有一段时间的。本打算游玩个几月後便走的,但这里的风景秀美令我流连忘返。现在我有点舍不得这里了,不过在这里多住几个月也未尝不是个美事。

突然不远的深林中树荫摇动,群鸟惊飞。气氛诡异至极。

我眯起眼,头也不回地唤道,“顾宸,韩衣。你们过来看!”

“小姐怎麽了?”韩衣问道。

我眼神沈沈,一瞬不瞬的盯著那惊飞群鸟的深林处。抬了抬下巴,“那里群鸟齐飞而起,你们知道是为什麽?”

“有人在那里厮杀。”韩衣摸摸下巴肯定地说道。

“哦。”我轻应一声,不再问话,继续抬头无神地看著风中游云。

“小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毕竟是热血男儿,对这打杀的事情他总是兴趣高扬。

我摇摇头,道,“不了。”不是我冷血不去相救,只是我不明白他人的是非对错,要是冒然去管他人的事情反而会害了‘好人’也说不定。──毕竟这世界的颜­色­不只是只有黑与白,很多恩怨情仇是事外人所不了解的。

过了一会儿,韩衣又皱起眉来,“小姐不好了。他们好像往我们这个方向打来了。”

我笑了,虽然理智要我别多管他人闲事,但藏在骨子里的那份武侠世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骨热诚还是让我不忍心淡看‘好人’死去。不是我心地有多善良,只是我前世看多了武侠小说被同化了罢了。

“看来,天是要我们管这闲事了。我们先躲起来,看看情况再说。”虽然看一下情况不能看出什麽事情,但也决定要帮哪一方吧。

“是小姐。”韩衣比顾宸快上一步捞起我的腰往高高的茂密树叉上。

顾宸不动声­色­地随後飞上树来。

我双手握在粗大的树枝上,稳稳地立在树丫间。

不一会儿功夫果然听到利器相击发出的刺耳声响。

随後有几百道人影纵横跃到我们的茅草屋前。

几百号缁衣人把一个人团团围住。

我皱眉,几百人打一个人?

唉?那道背影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待我细想,只见他微侧了侧下头,那双妖魅的并存的眸子,眉间锲著一颗血红美人痣。生得眉目慈悲,有如菩萨在前。我睁大眼睛,差点叫出声来,风霢?!

“风霢?”韩衣也诧异,“他今儿怎麽被人追杀了?”

“啐!他活该!他杀了那麽多的人当然也被其他人追杀了!”见到他,我便恨到整颗心都痛起来了。要不是因为他,我便不会和长空瑜弄到生离的地步!

“可是很不对劲,风霢手下有那麽多人,现在怎麽只见他一个?”韩衣明锐地提出疑问。

顾宸道,“看他衣衫破烂不堪的样子明显是经历了一场恶战,可能他的那些人都被杀死了吧。”

**

本想冷眼看著风霢被乱刀砍杀的。但是随後出现的一个人却让我犹豫了起来……

他从空中跃下来。

长风狂虐,墨发乱舞,衣袂纷飞。风姿绰约,他,飘逸如仙子。

“你一直在利用我?”

“是又如何?”

“你真卑鄙!”风霢从齿缝中迸出这几个字来。

“这个世上只有成王败寇。手段从来不是最重要的。”雨霂那隐隐流露出慈悲的翦水秋瞳暗­色­重重。

“哈哈!你以为凭你也能杀得了我麽?”风霢手中的剑光一闪,围攻他的缁衣人一个不留得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好强的杀伤力,若不是心里愤恨到了极致,是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了,看来那风霢定是被雨霂给背叛了。”韩衣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

雨霂冷冷勾­唇­,“能不能杀得了你那就看著办吧。”

我拧紧眉,“奇怪,当初风霢做乱天下时没见他雨霂出来‘清理门户’,怎麽现在天下太平了雨霂倒要出来‘清理’了?”不对!事情好像哪里很不对劲。

狂风大作,天昏地暗。树下的世界宛如堕入魔域般狰狞恐怖。一个个缁衣人被风霢手中的利剑肢解开来,血­肉­漫天飞舞。这种杀人手法真真是残忍到了至极!我不敢拿眼去看,瞥开视线。

眸光扫向雨霂,见他静静立在原地,暗如子夜的翦水黑瞳依然隐隐流露出慈悲,表情依然平静如水。仿佛风霢所杀的那些人与他无关似的。这气氛诡异到了极点。他真真是‘妖物’!这才叫做真正的人间妖物。──这样的人一般不会刚心於隐蔽山野,他有野心,更有实力。心狠手辣,没有是非的底线,就像是一只潜伏的凶猛老虎。倘若让他寻到机会,他定会反‘山’为王,更可能会祸害天下……

回头想想刚才他们的对话:

‘你一直在利用我?’

‘是又如何?’

‘你真卑鄙!’

‘这个世上只有成王败寇。手段从来不是最重要的。’

利用?雨霂利用风霢做什麽?风霢。风霢做的最大事情就是搅乱了天下的安宁。我睁大眼,难道他是被雨霂给利用了?!雨霂想要天下大乱?

天!这个雨霂的野心不会正是这整个天下吧?

待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雨霂风驰电掣的跃起数丈之高,挥鞭向风霢。一道冷光闪过,风霢躲避不及,受击倒地。

我心一颤,背後偷袭,简直­奸­诈、卑鄙到了极点。那风霢被杀死了?!

一缁衣人过去,手抚上风霢的脖子的动脉。

“回鬼越主,他还有脉象。要不要属下立即割下他的头颅?”

雨霂双手负背,抬眼望向我们居住的茅草屋。淡淡道,“不用,毕竟是师兄弟一场,留他一个全骨吧。把他拖到茅草屋里用火烧了。”

“是。”几个缁衣人拱手回道。

我顿觉全身发冷,风霢人还没有死,他不要人一刀解决,却想用火把风霢活活的烧死!用心歹毒至极还是说什麽‘毕竟是师兄弟一场,留他一个全骨’??啐!简直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雨霂冷眼看著风霢被拖进了我们住的屋里。茅草屋很快就被点上一把大火。茅草燃烧发出的呛鼻气味令雨霂皱了皱眉。他伸手稍微揉了揉鼻子,转身离去,冷声命令道,“记得要看著这屋子化为灰烬为止。”

“是。”数名黑衣人拱手恭送雨霂离开。

趁著他们低头的瞬那,我轻唤道,“韩衣,救人!”虽然我恨不得那风霢被烧死,但是事情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是。”韩衣一跃身便从茅草屋背面的窗户窜了进去,捞起风霢的身子被又飞快的出来。动作只在一瞬间完成。可见韩衣的武功有多高……

**

待熊熊的火舌把茅草屋燃烧殆尽的时候,那些缁衣人才离开。

顾宸抱我从高树上下来。看著化成灰烬的茅草屋心疼道,“我们用三天时间建成的茅草屋就这麽被毁了。”

我拧眉,我只可惜这山清水秀的地方被血腥给污染了。

“好了,我们别说这些了,顾宸,你说风霢来有的救麽?”

顾宸蹲下身去,拉起风霢的手,把了脉,“他虽然伤的重了点,但是他的武功底子好。应该是有救。”

“嗯,那你就救他吧。”

“小姐为什麽要救他?他不是害小姐最深的人麽?”韩衣蹙眉问道。

“这个你以後就会知道。”我不想多提风霢。提了他就难受。

**

在另一个小山坡上,我们又建了几个茅草屋,只是这个茅草屋里多了一个让我心生厌恶的人。

“小姐,风霢醒了。”

“哦?这麽快就醒了?”才不过修养了半个月而已他就醒了?看来伤的也不是那麽的重。

“我去看看他。”我站起身来,缓缓向他养伤的茅草屋走去……

见我进来,风霢睁开了微阖的眼,惊讶道,“是你?”

我冷笑,“好记­性­,居然还认得我。”

他缓缓闭上眼,“少废话,既然落到你手里,要做什麽随便你们!”

我冷冷道,“你就这麽对你的救命恩人说话?”

“哼,你们救我不就是为了折磨我麽?这世间不是只有死才是最痛苦的,有时候生著比死了还要痛苦。”救命恩人?呸!鬼才信。

“哦?那被大火活活的烧死,是不是最大的痛苦?”

“你到底想做什麽?”风霢睁开眼,眼神如刀地望向我道。

“这话问得好。”我赞赏地点了点头。“这世间没有白得的恩惠,我既然救了你的命,那麽今後你就是我的人。”

“你的人?”风霢扬了扬眉。

“做我的仆人。我要你往东你就不得往西。”让这麽高傲的人做他人奴仆不就是最好折辱他的办法麽?──他说得对,这世间不是只有死才是最痛苦的,有时候生著比死了还要痛苦。

“做梦!”风霢那漆黑如夜的眸子凶狠的半眯起。

“你真是个懦夫!”我轻啐了一声。

他狰狞的睁大他那妖异的眼睛,狠狠的盯著我,像是受到了很大的羞辱。“要杀要刮随便你,少说废话!”

我诧异,我本以为这风霢定是个至邪之人,没有想到会有如此血­性­的一面。这是好现象,太邪的人我可是控制不了的。

“如果要杀你,我们就不会花那麽多­精­力去救你。救了人,又把人给杀了,你当我很闲不成?”我笑了,“俗话说的好‘大丈夫能屈能伸’。又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难道你受了那麽大的侮辱,不想报仇?难道你就甘心让雨霂的­阴­谋就这麽得成了?”

他的身子明显一震,妖异的眸子在一瞬不瞬地盯著我,“你有什麽目的?你怎麽又会知道我与雨霂的恩怨?”

“我没有什麽目的,我只是正好少了个仆人而已。至於我怎麽知道你与雨霂的恩怨,这个不是你该知道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你信也罢,不信也好。那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强迫你。”我淡淡冷笑,“但是我只给你两条路:一是答应做我的奴仆,这样一来你就有机会报仇了。二是不答应做我的奴仆,那麽我会就割断你的手筋脚筋,然後把你囚禁在一个黑无天日的密室里终老一生。”

“……”他抿紧双­唇­,没有答话。

“我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考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什麽样的选择对你自己最有利。”

话说完,我便坐在小木桌旁边,倒了杯温热的茶水,幽幽品茗。

“好,我答应你。”一盏茶後,风霢冷静地给了我一个答案。

啧!有几分做大事的气魄,这麽快就平复下来了?不简单呐!

我点点头,抬眼看他,“嗯,那等下你就签个卖身契吧。”

“我风霢说到做到,更何况若我要反悔一张废纸是不能约束我的。”他像是又被我侮辱一般,拿眼瞪我。

我摆摆手,随便敷衍了两句,“嗯,我相信你说到做到。但那是程序,不得不照办。”

“你不信?”风霢又眯起眼。

我发现我很不喜欢看到他眯起眼,这个样子的他太过诡异了,我看著不舒服。“还有以後不要动不动就眯眼,你难道不知道做人奴仆是该低眉垂眼麽?”

“你!”风霢发火。

“不要再犯了,不然别怪我按奴规处置你。”

“韩衣,顾宸你们进来。”

“是,小姐。”

“真是的,两个大男人像个小媳­妇­似的躲在门外成何体统?!”

“小姐我们知错了。”韩衣,顾宸低眉垂眼。

我一愣,他们这是角­色­扮演上瘾了麽?

我敛眼,算了。不去理这两个家夥了。“你们去弄个白绢来,让他写下卖身契。”说完,我便慢悠悠地踱步往门外走去,想回自己茅草屋里窝著去。

韩衣,顾宸和我一同走出来。

“噗嗤!”韩衣忍耐不住地笑出声来。

我敏感的回头,“笑什麽?”

“没。我只是不知道小姐还有虐待人的天赋。”

“什麽?”我眨眨眼,我什麽时候有虐待人了?

“小姐你不是想要割了风霢的手筋脚筋,然後把他囚禁在一个黑无天日的密室里终老一生麽?”

“呃,我只是吓吓人的。”其实呢,这比穿人琵琶骨可是要轻得多了。

“小姐,风霢说的是,他若要反悔一张契约是约束不了他的。”

我淡淡瞥了一眼韩衣,“那是他为奴的证据,他将来若反悔,我也有个说理的地方,不是麽?”

“可是我们要像没有立过什麽卖身契。”韩衣有些困难的说。

他还真他是我的奴仆?“你们不用了。我相信你们。”

“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风霢立了,没有道理我们例外。”韩衣又道。

我低叹,“随便你们。”

“是,小姐。那我就准备三份白绢来。”韩衣激动说道。

“嗯。”我哑然失笑,无奈点点头。这天下做人奴仆做到如此开心的恐怕就只有韩衣和顾宸了。

他们这麽做的目的何在?又或者说他们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21鲜币)36妖异存亡

京城封闭四门,不让出,也不让进。

“打听到出了什麽事吗?”

“密报上说是瘟疫。”顾宸回道。

我惊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道,“我们去京城!”

“不行!”顾宸和韩衣异口同声的反对。

顾宸焦急劝说道,“小姐,此次的瘟疫太过厉害,京城南华街的一整条街的人几乎都死去了,这京城小姐断断是去不得的。”

我揉了揉额角,对他们摆摆手,“你们难道不觉得此次京城的瘟疫来得太过蹊跷了吗?”且不说这病毒传播是要有事先征兆的,单从死亡的速度上看也会觉得太诡异了。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死了一条街的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事若反常必有妖。

顾宸冰雪聪明一点即通,“小姐是怀疑此事跟雨霂有关?”──鬼越谷的毒药闻名天下,用毒用到如此诡异神速的也只有鬼越谷。而能用下令用药的人就只有雨霂了。

“嗯。”我稍稍点头,勾了勾­唇­角,道,“既然我们怀疑那是毒,而且是从鬼越谷而来的毒,那麽我想那风霢必定会有解药可解的。”

顾宸舒展眉头,眼睛晶亮,“这就是小姐为什麽要救风霢的原因?”

“嗯。”我再次点点头,不然我为何会去救一个我恨不得他马上就死的人。

韩衣咧嘴一笑,“小姐神机妙算。”

我翻了个白眼,摇摇头道,“不是我神机妙算,只是我­精­於观察。”我预感那雨霂会很快的做出‘某种行动’,也料定他不是先在京城下手,就是在边关动手(京城是国家的政治核心,边关是国家的安全命脉,他要动就只会先动这两个地方。)。也有预感他会用毒(因为鬼越最是厉害的是用毒和机关术,但是机关术只有在战场上才有用,所以我推断他定会用毒。),但是我却万万没有料到他会用如此残忍没有人­性­:像是一场上天赐下的浩劫──如瘟疫一般的毒!

这个人的心­性­比我想的还要­阴­鸷狠毒。留著这麽一个狠毒又有本事的人在世上只会危害苍生百姓!什麽星象指引的慈悲之人?根本就是瞎扯蛋!

我拧紧眉头再道,“我们行动得快!不然还会死更多的人。”

顾宸拧眉,“可是小姐您确定那风霢肯‘用心’帮我们配出解药来吗?”

“会的。”我答的很肯定,只因为雨霂和风霢有著巨大的仇恨。“如果你有仇家,那麽你的仇家想要达成的目的,你是不是会想尽办法去破坏呢?”这就是人­性­,我虽然没能把人­性­看得太透,但是最起码的还是看得出的。

“嗯,小姐说的有道理。”顾宸点点头,可他眼眸中的某种不知明的光亮更深了,“那麽我和韩衣就下去准备些­干­粮。”

我假意看不见他眼中的那抹近乎痴迷的‘光亮’,不是我不屑的在乎,而是我根本就怀疑那是假装的。

我淡淡点了点,“快点。”

我表面虽然平静,但是心底却如海浪在翻滚。手中的丝帕亦被绞得死紧死紧。死去了整整一条街的人?!繁华京城里的一条街那是多少人的­性­命?

**

我与顾宸、韩衣、风霢四人骑著骏马披星戴月地往京城里赶去。

到了青龙街城门口,顾宸出示了我爹爹给的腰牌,守城的护卫开了城门迎我们进城。

进了城,顾宸从怀里取出了四粒黑­色­的药丸子,分给我一粒。

我不问这颗黑­色­药丸子是什麽,就接过药丸就含进嘴里,又从腰间取下水袋子,头一仰,“咕咚”两声,把药丸子和著水吞了下去。

见我如此‘信任’的作为,顾宸眸光发柔地勾了勾嘴角。

我瞥他一眼,只因我知道这药是防止被细菌感染的药才会那麽­干­脆的吞下去的,他的这番表情我不知道该说它是表演太过头了?还是表演太虚假了?

我垂首敛目,再次佯装什麽也没有看见,什麽都不知道……

望著冷清的青龙们街道,我心中暗暗思付道:现在出了这麽大的事情,爹爹一定不会呆在府邸的。爹爹要去那里应该动静会很大,问问守城门的护卫也许他会知道爹爹在哪里。

於是我便转头,问站得离我最近的一个守城门的护卫,道,“你们可知道百里相爷现在在什麽地方?”

“回禀小公子,百里相爷现在可能在东华街处理公务。”

‘处理公务’?我拧了拧眉,我怎麽总觉得守城门的护卫把这几个字说得很有隐晦……

**

得到了守城门的护卫的指引,我们一行四人纵马急奔,很快在静无声响的东华街头就看到了爹爹那纯净如莲的颀长背影。

我跃下马背,向爹爹急奔而去。

听到马嘶声,爹爹与他身边的众侍卫回头。

我与爹爹四目相对,只见爹爹双深眸惊鄂的瞪著我。

顾宸,韩衣,风霢随後下马,顾宸,韩衣,双手作揖,唤了声,“百里相爷。”

爹爹含笑地向顾宸和韩衣点了点头,当爹爹的眸光瞟见风霢时,明显愣了下。

爹爹好看的双眉紧紧蹙起,他一把箝住我的手臂,把我拉进他的怀里,垂眼低问:“你怎麽也跟著进京来了?”

“我当心爹爹和娘亲,所以就回来了。”

“胡闹!”爹爹水­色­眸子刹那严厉了起来。他生气的抿紧双­唇­,却又只能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温暖厚重的手掌心罩在了我的头顶上轻轻的磨蹭著,浓浓的亲情在此时不能压抑的流溢出来。“你难道不知道现在京城有多危险吗?!”

我低下头去,不去回答爹爹的问题。

良久不见爹爹再开口,我扭头四处望望,找到了话题打破爹爹和我的沈默:“爹、”我住了口,周围有太多‘闲杂人’等,‘爹爹’这称呼一不小心就会给我们带来灾难,於是我立马改了口:“相爷,街上怎麽这麽安静?”

爹爹闭眼,揉了揉眉心,满脸的疲惫与烦燥,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从容优雅,“这条街的人……都死了。”

“什麽?”虽然我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我还是吓白了脸。又死了一条街的人?

爹爹低低一叹,放开揉著我头发的手,从他雪白的衣襟里取出了一条形状三角的白­色­布子来,将我鼻子下的脸遮了个严实。

“爹爹……”我把声音压低,不让他人听见的低声叫唤著。

“嘘!这地方不要说话。”爹爹低声笑说。

“嗯。”我点了点头,我知道爹爹是怕病毒会从我口中进入我的身体。

一个身穿黑­色­衙役服饰的人向爹爹拱手,躬身,回报道:“相爷,准备好了。”

“嗯。”爹爹点了点头,淡淡下令道,“跟以往一样,泼上油,尽快燃烧掉。”

“是。”

我往那堆得高高的人堆上看去,不看还好,看後,生生得把我脸­色­吓惨白了。──那相互叠在一起的人,身上正不停的在冒出浓稠的泥水。从尸体里冒出来的浓稠泥水生生把那些死人裹得严严实实。若不是事先就知道他们是人,我恐怕会认为他们是用泥做成的人。──我过人体流血的,却从未见过人体会流出泥水!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凉风往我身上一吹,凉飒飒的。全身顿时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我身子忍不住得往後退了一小步,把身子跌进了爹爹的怀抱里头。

爹爹怜爱地让我倚靠,漆黑的双眸低垂著静静看著我,一只手轻轻擦拭著我鬓角泌出的冷汗,另一只手轻柔地捂住了我的眼,呼吸热痒痒的喷洒在我的耳边:“害怕了就别看。”

这一瞬,我才意识到原来和爹爹靠得这麽的近……

“嗯。”我缓缓地点了点头,把身子更往爹爹的怀抱深处缩去。这时的我管不了我的这一个动作在人们的眼里有多麽的怪异,因为我真的被眼前的情景给吓到了。

**

我们一群人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缓缓向前行走著。

风猎猎,所有人的衣角在空气里簌簌地翻卷个不停。

“风霢,他们是不是中毒了你们鬼越的毒?”缓过神来的我,终於有了心思问风霢这究竟是不是他们鬼越的毒。

风霢淡淡地点了点头,声音依然冷漠,“是鬼越的毒,但是这种毒我从来没有见过。”

“没有见过?”我疑惑,生为前任鬼越主的弟子之一竟然会有他没有见过的毒?

我眯起双眸,定定的盯著他,想从他的脸上找出谎言的痕迹,可惜在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我什麽也看不到。

风霢看出了我的不相信,他勾了勾­唇­,冷冷地解释道:“这是一种新型的毒药,可能是他们最近才研制出来的。”

“你有办法解这个毒吗?”其他的现在都不重要,想办法解毒才是关键。

“不能。”风霢回答的言简意赅。

“不能?”我挑了挑眉,也不恼。只问道:“为什麽不能?”

“因为缺少了最要的一付药引。”

“药引?”我拧眉,疑惑更深地扭头看向他。

“嗯。”风霢点了点头,双眸望向街道的远处,“这种毒是由一种让人一触就死的剧烈毒药演变而来,我见过,也解过。不过他们在里面加了另外一种毒。没有那一种毒的解药就算我解了其他的毒,他们也依然会死去的。”

爹爹疲惫地闭了闭眼,问道:“你是说这种毒是有许多毒加在一起的?”

“嗯”风霢再次淡然点头。

爹爹浅浅的点了点头,说道:“那麽中此毒的人只能杀掉了!”

爹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的冷酷。──既然无药可解了,那麽中此毒的人就必须死!

我心一颤,猛地抬头望向爹爹:“爹爹不可以!”大开杀戒不但会毁了爹爹的好名声而且这种做法太过残忍了。

爹爹揉了揉我的顶发,轻轻叹息,幽幽说道:“我知道你想些什麽,但是中毒的人如果不杀的话还会传染给更多的人,那麽就会有更多的人死去。”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麽却说不出口。因为我也知道若让这种像瘟疫一样的毒继续扩散,到最後让国家动乱不说,还会死很多很多人。但,人命可贵怎麽能说杀就杀?

正在我沈浸在颓废的绝望中时,突然听到街道的某一个角落里传来犀利的猫叫声。

我定眼看去,只见一个小男孩怀里抱著一只黑­色­的小猫儿,身子簌簌发抖的躲藏在街头的角落里。见我们发现了他,更是吓得小脸发白。

爹爹见了他,眯起了眼眸,他淡淡转头问身後穿著黑­色­衙役服饰的人:“这条街怎麽还有活人?”

站在爹爹身後那一排穿著黑­色­衙役服饰的高壮男人脸­色­微惊,他们反应极快地整齐向爹爹躬身拱手:“请相爷治罪!”

爹爹抿了抿双­唇­,残酷的吐出了一个字:“杀!”

“是。”一个黑­色­衙役服饰的人立马用轻功飞了出去,去抓那躲在角落里的可怜孩子。

孩子的哭声凄厉的响起,见他抽刀想要杀掉孩子时,我的喉头发哽,脸­色­惨白的尖叫出声:“慢!”

“殊儿,不许胡闹!”爹爹蹙眉。

“他还是个孩子!”我怒目向爹爹,把自己的拳头握得紧紧。

“乖,听话。这个孩子不死会死更多孩子的。”爹爹轻轻叹息,软声地安抚著我,随後他抬了抬下巴,命令那抓著孩子的人道:“动手!”

“慢!这个孩子可能没有中毒!”我急急揪住爹爹的衣袍。

“整条街的人都中毒死了,他不可能没有中毒。”爹爹理智地说道。

“但是这个孩子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不是吗?”我以理力争。

“你也知道那只是‘看起来’。”爹爹蹙眉道,对‘乖巧’女儿的突然‘叛逆’很是不习惯。

“但您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已经中了毒了。”我不想跟爹爹吵。

“整条街的人都死了,这就是证据。”爹爹拿出了他自己的判断。

“但也许有意外也说不定。”总之我不想看著爹爹滥杀无辜。

“要是他是,再传染给别人怎麽办?没有必要的仁慈只会害死更多的人,你明白吗?”

我低垂下头,爹爹说的也对,但是那明明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我岂能看著他被杀掉?

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我想要到了:隔离。

“先不要杀他,把他关在一个没有人的地,好不好?”曾经我以为自己的血是冷的,没有想到终究还是柔软的像一团棉花……

爹爹深深地凝望了我许久,随後点了点头。

我弯起眉眼,水­色­­唇­瓣翘起,“谢谢相爷。”

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或许是平常,但在有心人眼中却是一个天大的破绽,一个能打倒和毁灭爹爹的巨大破绽……

(24鲜币)37波谲云诡

因为我们在东华街呆过,所以爹爹虽然做了很好的防护措施,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其中已经有人中了此毒,爹爹便下了死命:不许我们此行人中的任何一个人回到家中,确保不把此毒传给其他人。

爹爹带著我们一行人进入了一处他早已经准备好的僻静院落里休息。

因为这个院落很大,所以每一个人居住的厢房相互之间都隔有一定的距离。这个安全的距离也防范我们这些人中如果有某一个人真的已经中毒了,减少他再传给其他人的可能。

**

在院落里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便发现风霢不见了。

“爹爹,您知道风霢去哪里了?”

“风霢正和我朝军队一起前往鬼越谷,剿灭雨霂那一群恶人。”

“爹爹为什麽要剿灭鬼越谷?”‘剿灭’两字听来心颤。

爹爹轻轻叹了口气,幽幽开口,“如果此次京城的浩劫是天灾、是瘟疫,那麽也就好办的多,只要杀掉那些得了瘟疫的人,那麽疫情就能得到控制。但是这次是人为的放毒,他们若是丧心病狂的在我朝各个地方下了这一种毒,那麽我们的国家不用雨霂来攻打就自己灭亡了。”人都死了,这个国家还能不灭吗?

爹爹深深吸了口气,再开口说道,“现在我们唯一的一个可行做法就是先发制人,我们要在他们将此种毒素在国内大范围扩散开来时,先一步灭了鬼越谷。”

剿灭,剿灭。就是不留活口的意思。“爹爹,虽然雨霂罪该万死,但是也不能把整个鬼越谷的人全部杀掉。”我去过鬼越谷,知道那里面还有很多无辜的丫鬟仆人。他们没有做任何坏事,这样把他们杀了,也太残忍了些。

爹爹看出了我心中的不忍,他又向我解释了他要全部杀掉鬼越谷那些人原因:“殊儿,不是爹爹心狠手辣。如果留下了後患,後果会很严重的。为了避免更多无辜的百姓遭受这次‘人祸’的浩劫,鬼越谷的根基必须连根拔除。这不是残忍,这是为了不让更多的百姓死去的唯一办法。殊儿,你能明白吗?”

我感动爹爹对我的特意解释,因为爹爹这麽耐心的解释只是为了让我不去误会他的为人,这样用心良苦的爱护又怎麽令我不感动?

我点点头,答道,“殊儿明白了。”

随後我又抬头望著爹爹,歪著头,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可是鬼越谷最出名的除了使毒外,还有神鬼莫测的机关术。鬼越谷里肯定是布满了重重的机关阵法,我军冒然进入,可能会……”‘全军覆没’这四个字太­阴­森了,我连把这四个字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就算是死伤无数,攻打鬼越谷也是势在必行。因为鬼越谷不铲除掉,那麽这种危害百姓­性­命的毒也不会铲除。我们也会被这种毒弄的不得安宁。”

爹爹伸出大手抚摸著我顶发,再道,“而且,我们有风霢一同随军前往呢,有了风霢的相助,我们要攻进鬼越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殊儿不要太过当心。”

经爹爹这麽一提醒,我才猛然想起我最初找爹爹的目的就是问风霢的去向。

於是,我把关注的重点从‘围剿鬼越谷’回到了‘风霢随军队出征’这件事上:“可是风霢已经离开鬼越谷多时了,难道鬼越谷不会再重新布置鬼越谷的机关?”

爹爹对此倒不以为意,他淡淡开口,“这个可能­性­我也想过,但是鬼越谷占地非常广阔,要重新布置整个鬼越谷的机关阵法谈何容易?再说如果雨霂真有那个能耐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重新布置了鬼越谷的机关阵法,那麽他就不会费尽心机的想除掉风霢。”

我拧眉,“殊儿以为那只是因为同门不相容又或者是怕风霢会解他所下的毒。”所以雨霂就来个事先做掉他!

爹爹点点头,挑挑眉,开口道,“他怕风霢会解毒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小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恐怕还是为了防止风霢为我朝所用,去攻破鬼越谷!”

我听到此处,已经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知道该说爹爹的心思缜密?还是该说雨霂的心思深不可测?

我眨眨眼,最後问出我好奇的问题,“爹爹。但是昨儿风霢也和我们一起去了东华街,而且他还检查过那些死去的人的身体,您就不当心风霢也中了此毒?”

爹爹淡淡瞄了我一眼,回答道,“风霢自己是医者,他不会这麽轻易的就中毒的。”

被爹爹看穿了心事,我的脸微微酡红了。我连忙低头敛眼,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甲。也许一直以来对风霢有著怨恨。所以在心里不仅把风霢这个人看低了,同时也把他一身诡谲的本事给看低了……

**

一个黑衣人速度极快的从房外飞奔进屋,在我爹爹坐落的椅子前单膝跪地,拱起手,恭敬禀报道,“相爷。大事不好了!今早有一批百姓往朱雀门而去,他们打死了守护门的十个侍卫逃出京城去了。从被泥淋湿的地面上属下可以肯定这批出逃的人中有大部分是中了毒的。”

“什麽?!”我大惊失­色­,连忙站起身来。“相爷不是下了死命这一段时间所有人只能呆在家里不许出门吗?”

那回报之人拱手恭敬回答道,“属下从救下的一名守门侍卫口中得知:他们是怕相爷屠杀他们,才会事先逃跑的。”

爹爹烦躁地揉揉额角,眯起幽深似潭的眸,冷哼道,“这定是雨霂在暗处做的手脚。”

“是雨霂让人在城里散布消息说:相爷要屠杀他们?”不过他们说的也是事实。中了这种毒的人,在限期内根本就没有解药救治,爹爹为了阻止死更多的人,便以杀戮来制止这种毒素的蔓延……

我突然瞪大双眼,脑袋灵光一刹,明白到这件事也许是雨霂故意布置下的一个局:“这场毒一定是雨霂故意设在的圈套!!他就是要爹爹去杀那些中毒的人,然後再给爹爹扣上个残暴不仁的恶名,让我朝人心惶惶、产生动乱,然後他再伺机而动,轻而易举的灭了我们的国家!”

“殊儿说的不错。”爹爹赞赏地点点头。他严肃再道,“我现在也能够肯定一点:雨霂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征服所有的国家,然後合并三国。做一个千古帝王。”

爹爹疲倦的闭了闭眼,深深吸一口气,再次挣开眼睛时,脸上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爹爹站起身来,两只大手轻轻纂住我的小小的肩膀,柔声道,“我去看看情况,外面现在很危险,你要乖乖的呆在这里,知道吗?”

“嗯。”我乖巧地点点头,“爹……相爷,您也要小心。”

“知道了。”爹爹笑了笑,伸手和蔼地抚摸著我的发,然後才转身翩然离去。那个跪著的黑衣人也跟著起身,追随在爹爹身後出去了……

**

我在厢房里急躁的走来走去,挥之不去的担忧让我的整心七上八下的狂跳个不停……

突然,从遥远的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孩子的哭泣声。这时我猛然才想起从街道带回来的那个小男孩。

我顺著他的哭泣声走上了长长的回廊。才走到回廊的中央,突然从空中跳下的两条人影阻止了我前行的步伐。

抬眼一看,原来是顾宸和韩衣。

“小姐,您还是不要去看他为好。”顾宸拧眉说道。

我淡淡挑眉,问道,“那孩子现在全身可有流出泥水?”

韩衣双手抱臂,斜著眼,思索了几秒,才回答道,“应该还没有。如果那孩子现在浑身流泥水,那麽他应该人杀掉了。”

我点点头,道,“这麽说来这个孩子并没有中毒了。既然他没有中毒,我为何不可以去看他?”

“这孩子可能已经中毒,因为他的体质较好,所以毒素还没有发作。小姐,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还是不要过去。”顾宸蹙眉,极力劝说著。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你放心,我出来以後会单独单独呆在房间里,不会连累到他人的。”

顾宸听了我说的这一番话,顿时身子一僵,眼神略略浑浊,深邃的眸子紧紧盯著我:“小姐,我不是怕被小姐给传染才不让小姐进去的,我,我们只是当心小姐而已。”

顾宸水光潋滟的眼眸中潜藏的深深的真诚让我不由脸红耳热了起来,我不由地低垂下头,不去看他的眼,声音却明显少了刚才的锐利,柔和了许多,“你们的心意我知觉了,但是我今日是非去看那小男孩的,所以请你们让开。”

见我心意坚定,他们便缓缓地让开了一条道给我走。可是他们俩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亦步亦趋地跟在我的身後。

我略略停顿下了脚步,稍稍转头看向他们,“你们不要跟我去了。”

“小姐去哪里,我们自然也要跟去哪里。”顾宸勾­唇­一笑,眼中蕴涵著一抹令我一直在逃避、一直在害怕的……深情。

我别扭的扭过头去,假装冷淡,道,“你们难道就不怕被传染了吗?”

“不怕。”声调平静,脸上带著十足的认真劲。

呃?!我的脑袋瞬间发懵。他们回答的倒是挺气定神闲,可是我听了就觉得非常非常的……别扭。

**

我们走了大约十分锺才到了关押著小男孩的厢房门前。韩衣抢先我一步,帮我推了房门,只见那小男孩正卷缩著身子躲在床榻里边的角落里不停抽泣著。

听见推门声,小男孩兀地抬起头来看向我们,也下意识地停止了哭泣声,只剩下那瘦弱的肩膀依旧在不停抽搐著。

顾宸和韩衣见我要向那小男孩走去,他们速度极快的一人拉住我的一条胳膊,扯回我迈向前的身子,齐声怒嚷道,“小姐不要过去!”

我轻眨眼眸,浅浅叹息,认真说道,“他现在很正常,你们不用担心。”

“也许他只是看起来正常!”顾宸拧眉道,他们两个谁个没有放开我的手。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严厉道,“你们放手,听到了没有?”

“小姐,不如让我替您去看看吧。”顾宸嘴角弯弯的勾起,漾出不见情绪的温柔。

我心口一悸,呆呆愣住,深深不解地凝望著顾宸那张英俊的脸,“你不是说很危险吗,那麽为何还要为我冒险?”

“因为您是我……我们的小姐。”顾宸深深地对上我的眼,温和儒雅地轻轻低喃著。

他略转视线,对韩衣说道:“韩衣,拉住小姐,不要让她过来。”待韩衣略略点头後,他流连不舍地放开拉著我胳膊的大手,徐徐地向床榻上的孩子走过去。

我双眼愣愣地望著顾宸走到床榻上,拉起小男孩的手,微微闭眼,为小男孩把脉。对於他的这一个行为,我很是不能理解,若是‘真情’,那麽这种‘真情’也来的太快,太没有道理。若不是‘真情’又为何要为我去冒险?

顾宸在为小男孩把过脉後,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

见此情景,我紧张地紧绞著手指,低声问道,“顾宸,孩子怎麽样了?”

顾宸缓缓抬头,眼露不可思议地叹道,“他没有事,而且他的身子还很健康。”

我开心地咧开了嘴,“真的?”

“嗯”顾宸颔首应声,不过随後他却又皱起眉头,“可是整条街的人都中毒了,为何独独他会没事?”

“可能是他的体质特殊吧。”韩衣不太上心的地说道。

顾宸的这一个问句却让我的脑袋灵光一闪,我的脑袋瞬间抓到了关键,“或许他身上有什麽东西是解开此毒的解药!”

对我的大胆推测,顾宸赞同的点了点头,双眸对上我的眼,含笑道,“我也有同感。”

於是,顾宸的双手便开始在小男孩的全身上下忙碌的进行收索。

待他把小男孩的全身都摸了个遍後,他失望的垂下了手,“没有。他身上除了这件衣服外,再没有别的东西。”

我用左手中指点点嘴­唇­,再次提出了希望:“或许……是他曾经吃过的某种食物能够解毒也说不定。”

顾宸把眼睛对上我的,温柔的、含情脉脉的凝视著我,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只专注地凝望著我。

我佯装一脸的平静,浅浅垂头观看著自己的莹润的手指,再一次不动声­色­的逃避掉他的深情。

顾宸落寞勾­唇­,他侧过脸去,轻轻的抓起小男孩的瘦弱的小身子抱进自己的怀抱里,循循善诱的问小男孩这些天里吃了些什麽食物。

可是一番辛苦问话下来,却没有得到我们想要的答案:不是小男孩吃过的东西太多,他记不太清楚,而是小男孩吃的东西和我们平时吃的食物没有什麽不同。那麽‘他曾经吃过的某种食物能够解毒’这种可能也自然被排除了……

就在我们陷入迷漫的失望中时,一声尖锐的猫叫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小男孩听到猫叫声,立马开心地从 床榻上一跃而起,张开小小的手臂迎接著小猫儿。

小猫儿很有灵­性­地飞扑进了小男孩的怀抱里。并亲昵地拿著猫脸磨蹭著小男孩的小手臂。

小男孩喜极而涕,“太好了……小虎你终於回来了。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害我好当心你?”

我歪著头,细细观察小男孩怀抱里的那只小猫。

我走进床榻,轻柔的抚摸著小男孩的顶发,低声问道,“你刚才会哭是因为你的小虎跑出去了?”

“嗯。”小男孩乖巧地点点头。

“小虎一直都跟你在一起吗?”我再问道。

小男孩清澈的眼天真无邪的望向我,再次点了点头,“小虎是我最好的朋友。”

“一直跟猫儿在一起?”我好像又抓到了关键……

见我陷入深思中久久没有转醒,顾宸不由忧心地叫唤道,“小姐,你怎麽了?”

我缓缓回过神来,抬眼凝睇著他,微微眯起眼,“也许……猫就是让小男孩没有中毒原因。”

也就说,猫可能就是此毒的解药了……

超长的枯燥的人物关系和背景布置到今天为止全部写成了。下章将会直接切入禁忌的主题。请继续关注……

(23鲜币)38多少痴狂(禁)

因我的猜测,顾宸决定死马当活马去医一回。他命人抓来了二十只猫,放到大桶里洗上一洗。再让那些中毒还没有被爹爹及时处决掉的人喝下这二十只猫的洗澡水。虽然这办法是有些恶心了,但是真的很有效,那些人服用猫的洗澡水後,他们的身体竟然不再流出泥水来了。

庆幸找到解药之馀,为了保险起见,爹爹命人将他们隔离开来。——因为顾宸说经过三天如果他们没有再次发作身体流出泥水,那麽这个毒才算是真的解了。

於是此後的三天,我们就在等待中渡过了。幸运的是这种像瘟疫一样的毒的解药真是猫身上的某种东西。也就是说此毒的解药我们已经找出来了。

**

一个月之後又传来捷报:风霢已经带领我朝军队攻下了鬼越谷。雨霂也被我朝长胜将军司徒骏给一剑砍杀了。

雨霂一死,那麽鬼越谷一役便是我们赢了。

我在松了一口气之馀,也暗自庆幸当时放下了个人恩怨救了那风霢一命。

只是,我心里依然隐隐的感到不安。雨霂是除掉了,那风霢呢?这个人的本事不在雨霂之下。留著他早晚也是个祸害。

“殊儿。”

我循声望去,只见爹爹一身宽松的白衣,淡泊飘逸的伫立在我的我的房门口,端的是高洁如莲、飘渺若仙。

“爹爹,今儿怎麽有空来?”从雨霂下的毒被解开後,爹爹便回百里府处理公事去了,这个偏僻的院落也就成了我和顾宸、韩衣的暂时居住地。

“今儿没有什麽公务,所以过来走走。”爹爹含笑说道,步伐轻闲地走到圆桌旁边优雅坐落。

“爹爹,您喝茶。”我扳过倒扣在托盘里的茶杯给爹爹倒了杯茶。“我也正有事找爹爹商量呢。”

“哦?殊儿有何事要找我商量?”爹爹轻啜茶水,双眸含笑地抬头看我。

“爹爹,司徒骏叔叔和风霢不日将返回京城是吧?”我轻问道。

“嗯。” 爹爹点点头,轻声应道。

“爹爹,待风霢回京後,我们……趁他不备,把他给杀掉吧。”不是我过河拆桥,也不是我心怀怨恨要报复风霢毁了我和长空瑜的夫妻情缘。只硬这个人的本事太过强悍,若不尽早除掉,迟早有一天会是一个大祸。

爹爹身子微震,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漆黑的眸中有种软柔的光,“爹爹其实很早就想跟你商量此事的,却不知道该如何向殊儿开口。”

我一愣,原来这些问题爹爹早就想好要怎麽处理了。我浅浅勾­唇­,毕竟爹爹谋略过人,连我都能想到的後患,爹爹怎麽没有想到呢。我笑问,“爹爹打算怎麽处理?”

“我和殊儿想的一样。”爹爹顿了顿,又道,“只是殊儿太过善良,为父以为你不会答应我这麽做的。所以,我才会发愁该怎麽更你开口呢。”

“爹爹,我的善良是看对象的,有些人我们若因一时的善良留下了他,以後不仅会後患无穷,还会给更多无辜的人带来灾难。”我从不认为自己有多善良,我只认为我心很软而已,但是在爹爹面前我不知道为了什麽并不想去反驳爹爹口中的那个善良的我。

“相爷,司徒将军传来紧急密报。”有人在屋外禀报道。

爹爹才刚到这个院子里,这人就赶来了,由此可见这密报挺紧急的。

“哦?拿进来。”爹爹缓缓转身,面对房门。

“是。”那人推门快步走进来,双手拖信躬身呈给爹爹。

待爹爹展信一读後,他的脸­色­突变,我紧张问道,“爹爹,司徒叔叔在信中说什麽了?”难道是军中出了什麽变故不成?

“风霢从军队中逃走了。”

“逃了?”我心重重地一跳。

“想来是我们太低估了风霢。”这一次被他逃走,再想杀他就困难了……

**

窗外鸟鸣,日已中天。

“小姐,该吃午膳了。”一个小丫头在门外恭敬提醒道。

“爹爹,您留下来吃个午膳吧。”

“嗯。”爹爹含笑地点点头,“顾宸和韩衣呢?我来了这麽久了,怎麽不见他们俩?”

“他们说今儿有事要做,不回这里吃饭了。”

“哦。”爹爹淡淡应了一声。嘴角勾起了然的笑:在京城里头能做什麽事?八成是找‘姑娘’去了。

**

不知道为什麽,我越吃身体就越热。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火里烧一样。

我以手支起额,眉头痛苦的拧起,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爹爹,我全身好热,头也好晕。”直觉不对劲,我便喃喃求助与爹爹。

“殊儿……”爹爹的呼吸,爹爹的声音好像离我很近很近。

……

我的脑袋越来越迷糊,恍惚间觉得有一双冰凉的大手一下轻一下重的隔著软绵的布料捏著我的小ρi股,害得我浑身敏感地直战栗,高高翘起圆润的小ρi股跟随著战栗的身体轻轻地左右扭动著。

“爹爹?”我星眸半睁,只见爹爹那俊美的不似凡尘的容颜离得我好近,此刻的爹爹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眸光柔情似水。好生的妖娆,好生的邪魅。爹爹的邪魅又不是那种坏男人的邪魅,爹爹的邪魅是由一股子的正派中硬生生的带出了那麽一丝丝的邪恶。——这股子的邪恶令我的心微微的颤抖,竟有那麽一些些的春心荡漾了。

“殊儿……”

“爹爹,我好热,全身像是都著火了。”透过雾霭蒙蒙的泪光,我看到爹爹他正在快速的脱掉他的衣服。白袍下包裹的是一具矛盾於他的俊美脸孔的纠结肌­肉­。——爹爹挺拔如莲的身姿原来出落的如此的风神俊秀、高大不凡,这种俊美之貌恐怕没有女人见了会不去喜欢、不去痴迷。

冥冥中,我感到有什麽地方很邪门,很不对劲。但是此刻的浆糊脑袋就是不能反应过来……

**

我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爹爹的有力的怀抱里。不小心的深深一嗅,我发觉爹爹身上带了股淡淡的暗香味儿,这香味儿不似花香,却诱人心神。

爹爹的大手在我羊脂白的肌肤上来回滑动著,轻如羽毛的触摸让我顿时浑身快活的酥麻了。

我的腰带被爹爹扯落,衣襟敞开,由於我是在屋内又是穿著稍厚些的男装,所以并没有带肚兜也没有绑上长长的白布。因此我那两株羊脂白的­奶­子随著衣襟的敞开,自然的呈现在爹爹的面前。

这时,爹爹呼吸变得浓烈而又急促,他的修长手指著迷地沿著我­奶­子的半球形状细细地摩挲著。

渐渐地,爹爹不能满足於只用他的手指接触我的­奶­子,於是,他缓缓地低下头来,伸手灵活的舌头,有些痴迷地舔舐著我的­奶­尖儿。

在不知不觉中,我全身的衣服都被爹爹给脱掉了。

爹爹的大手抬起我的腿,滚烫的掌心贴著我的大腿内侧,沿著我大腿细腻软柔的线条往上移动,一直到我的ρi股上时,他的大手才停止了前行,他张开他的五指,捏住了我羊脂白的臀­肉­,温柔绵长的揉搓了起来。

“嗯……”我不明白现在的这一种感觉该怎麽去形容。反正这时的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骨都软了,软的就像是一团棉花似的。

爹爹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他把他的大手伸进了我的腋窝里去,抱起我的身子,让我稳稳的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之後我便感觉到有一个很烫很硬很大很圆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荫道口。

我浑身发麻地打了个颤抖,既期盼它的进入,又害怕它的进入。因为它给我荫道口的触感让我感受到了它强大的破坏力。

“噗嗤!”

“啊……”

爹爹,爹爹他Сhā进来了……

“嗯……”我额上晶莹的汗珠斗大的滑落,我痛到不行,只张著小嘴不停的喘息著。荫道里面的­嫩­­肉­如同婴儿吸­奶­时的小嘴一般颤颤蠕动著吸吮住Сhā进去的硕大Rou­棒­。

“抱紧我的脖子!”爹爹嗓音低沉又沙哑的命令著我。

“嗯……”我轻应一声,依了爹爹的命令紧紧揉住了他的脖子。

荫道里面好湿,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居然就已经适应了爹爹那根巨大的存在,幼­嫩­的膣­肉­不再抵触,热呼呼,软绵绵的把爹爹的荫茎紧紧包围。

爹爹的双手依旧Сhā在我的腋窝下,力道野蛮的将我提起、放下,再提起、再放下。我就像是坐在翘翘板上,身子一高一低的在爹爹身上晃动著。

只是这一个姿试,爹爹­性­器在我体内磨蹭的行程和速度都受到了一定的约束。所以,爹爹索­性­就抱起我的身子,让我的双腿缠绕在他健硕的腰上,­性­器依旧挺在我的荫道内。缓缓的向前步行著。

“嗯……”炙热的、舒服的、酥麻的、快乐的感觉向我无情的袭来。我的身子发软,像是一瘫子遇热就化的雪。

“啊啊……”我高声吟哦。只因为爹爹他的­性­器在我的荫道内毫无章法的混乱的穿刺,让我产生了更多的快乐感觉。

我酥软娇­嫩­的ρi股­肉­儿盈满了爹爹厚实的手掌心。爹爹一边挺著ρi股,耸动著­性­器,一边又用他捧著我的ρi股的大手,一次又一次的前後来回的拖动著我小小的ρi股,加强了两­性­相互摩擦的频率。

我的双腿紧紧交叉的翘在爹爹的要後成一个漂亮的“X”形状,借著爹爹的大手捧住的我的ρi股发力Сhā入­性­器的时候,我都会不能自己的用双腿那“X”形的中心点抵住爹爹的ρi股,提著爹爹的臀,让他的­性­器往我的下­体­更深入的嵌,让Сhā入我湿漉漉的荫道里的­性­器更深入的摩擦著我的荫道。

受力点和借力点。这是所有运动中都不能少的两个重要因素。爹爹抱著我走著做,还是像少了点什麽。於是,爹爹抱著我继续前行,把我的背抵在冰凉的木墙上,俯下头,亲上了我的小嘴。弓起俊美的身子,下身发力,快速的来回抽Сhā了起来。软软的荫道被撑的一鼓一鼓的胀著。就连我的­奶­子在爹爹的猛力冲刺下跟著激烈的跳跃著。

“啊……爹爹……”意识的恢复,让我惊叫出声。——现在用粗大­性­器­干­著我的荫道的人是我的爹爹啊。

“殊儿……”爹爹的眼神混乱,结实的ρi股不肯有一刻停止的一耸接一耸的­操­控著他的大Rou­棒­­干­著我的荫道。

“爹爹,我们在做什麽啊?”我摇摇头,我一直在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忘记以前在茅草屋里被风霢算计的那次和爹爹的结合。可是这次又算是什麽呢?为什麽我会和爹爹再次发生这样的不伦关系?

“哦……殊儿,殊儿……”爹爹痛苦呻吟,咬紧牙关,粗著脖子,卖力的加快捣­干­。啊啊,爹爹他Сhā的好激烈,“噗哧,噗哧。”的拔罐声缠绵而有力,“唧咕,唧咕。”的水泽声响黏稠而频繁。

我的身子被爹爹­干­的越来越热,荫道被捅的越来越麻、越来越软,越来越舒服。我的身体剧烈抖动,小|­茓­在Gao潮中猛烈跳动,一股股热流顺著爹爹快速抽Сhā的硕大Rou­棒­流出来了荫道口。

“喝……”爹爹被膣­肉­绞到溃不成军的怒吼,他的硕大­性­器在荫道里畅快抖动。一股热液­射­进我的身体。爹爹和我的身体无力的软下去滑落到地上……

**

痴狂过後,爹爹神智也立刻清醒。他脸­色­难看的立马从我的身上起身。跑至圆桌边,拾起衣袍,混乱的穿衣。

我想此刻不止是我慌了,连爹爹也慌了。

待爹爹仓皇逃离後,我害怕顾宸和韩衣会突然回来,所以我亦急匆匆地爬到圆桌旁边抓起衣袍往身上穿。

当我穿好衣服後,见圆桌旁边有一条长长的白­色­衣带。这衣带是爹爹的,也就是说爹爹刚才是衣衫不整的逃出去了。我蹙眉,爹爹要是这麽走出去,不被人看出不对劲来才怪呢!

於是我抓起爹爹的腰带就外跑去……

**

天地间起了风,树叶哗哗晃动。

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我见爹爹正呆愣地倚靠著树杆,背对著我。

虽然此刻午後阳光灼热,但是树下却有一股子浓郁的­阴­寒气息。此时,风拽起爹爹的衣角,吹得衣料邋邋作响,爹爹整个人看起来好忧郁。

“爹爹……”我愣愣地叫唤,双眼直直看著爹爹,心窝如同被尖刀重重捅了一下。

“殊儿,不要过来……”爹爹的声音里盛满了慌乱。

“爹爹……”我微微颤了颤身子,攥紧了拳头。上次是被风霢算计,所以我们都可以努力装做什麽事情也没发生。只是事情居然有了第二次!我和爹爹都没有能力去接受和承受了。

“爹爹,你的腰带。”我小小的掌心里握著爹爹那长长的白­色­腰带。

爹爹一愣,缓缓回过头来,双目痴痴相望,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我手里的腰带。

风拂来,带来了一阵芍药花香。我受了惊吓地连忙转眸逃离爹爹的眸,见芍药在院子的花圃中开得正灿烂。只是此刻的我没有观看芍药的那个兴致了。

待爹爹接过腰带後,我连忙转身,往屋里快步走去,因为此刻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我的爹爹……

写的太过匆忙,不足之处亲们多多包涵。

今日《四月》正式切入主题,开始了父女之恋,不能适应的亲止步哦。

(25鲜币)39心猿意马(禁)

春末清晨的天空,湛蓝中透了点苍白。

蜿蜒曲折的长长回廊上,弓赋恭敬地跟在百里卿笑的身後缓缓行走著。

突然,弓赋惊呼一声:“爷,小心前面!”

经弓赋的一声提醒,百里卿笑这时才拉回了远游的神智,他淡淡的抬眼一看,才知道若他再向前走一步便会撞上了漆红圆柱。

“爷,你最近是怎麽了?好像心事重重的?”时而恍惚,时而迷离,时而浅浅勾­唇­,时而又微微蹙眉。──弓赋跟在百里卿笑身边很多年还从没有见过爷出现这种像是中了邪的状况。

“只是有一些事情想不通而已。”百里卿笑清清冷冷的说道。

“这天下还有什麽事情是爷想不通的?”弓赋惊讶,在他眼中拥有无限智慧的爷居然也有想不通事情的时候?

“我是人,当然也有苦恼的时候。”百里卿笑清冷转头瞥了弓赋一眼,又道,“我想要去前边的竹林走走,你不必跟了。”

“是。”弓赋躬身应声,直立在原,低垂著头恭送百里卿笑渐渐走入竹林里。

待百里卿笑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幽深的竹林里时,弓赋才缓缓抬起头来。他疑惑地摸了摸自各儿的下巴,思付道:奇怪了,爷是什麽时候喜欢竹林的?他记得以前爷没有晨昏进竹林散心行走的习惯啊。但是来了这里以後,爷好像在每一天的晨昏时分都会很准时的进竹林里‘走走’。

哦,对了!弓赋猛然想起:好像他们的大小姐在每天的晨昏也必定会去竹林‘走走’。

弓赋不由羡慕的勾­唇­微笑,爷和大小姐不愧是父女呢,连习­性­也相同……

**

竹林起风,修竹摇曳。

薄薄的白云边的暖暖日头把清澈如琉璃的日光­射­向森森竹林在地上洒下宛如凤尾的竹叶影子。斑驳的光圈在竹叶黑影间摇曳闪烁。

鬼越的事情一解决,爹爹便向夏侯枭递了辞官的折子。又以他的不烂之舌让夏侯枭答应了他的辞官。

爹爹辞官後,我便跟随著爹爹来到了这块爹爹早几年就买下来的幽静土地。

我不得不赞美爹爹他的眼光很独到,因为这里山清水秀,花鸟繁华,真真是个人间的好去处呢。

恍惚间我听见身後隐隐有脚踩在竹叶上的细碎脚步声。

蓦然回首,只见幽绿的竹林深处,爹爹正徐徐走来。

“爹爹……”我呆愣在原地,傻傻的注视著爹爹。

“殊儿,你的发簪掉了。”爹爹温文儒雅地声音幽幽的传进我的耳朵。

我定眼一看,果见在爹爹的左手上看见我的那根颜­色­翠绿的玉簪子。我不由惊讶地微微张大了小嘴,“我的簪是什麽时候掉的?”看来我的确是心事重重,连发簪掉了都不知道。

爹爹温柔含笑,眼神幽远清淡,“你呀。怎麽越大越迷糊了呢?”

爹爹那一尘不染的白袍被风簌簌吹起了下摆。这让爹爹的身姿看起来像是在蹁跹起舞……

爹爹走近我,优雅地举左手把他手中的玉簪Сhā进了我的发髻里。爹爹离得我好近,近的我都可以感觉到从他身上发出的淡淡不似花香的淡雅香味。

“谢谢爹爹。”我酡红著脸。还有那麽一些些的尴尬。

轻凝爹爹的脸。见爹爹的眸光依然深邃如幽幽的谭水,只是他眸光中一刹那的闪烁让我察觉出了爹爹的不自在。

“陪爹爹走走吧。”

“嗯。”

我微微闭眼,小口轻轻吁出一口浊气。虽然那天为什麽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们还是没有理出个头绪来。但是我和爹爹都很有默契的再一次绝口不提那天发生的事情。

只是,已经存在的事情让我们单独见面时总是免不了尴尬……

我和爹爹无话的默默相陪的行走在竹林里……

行走间,偶尔有斑驳的阳光穿过茂密的竹叶,细碎晶莹洒向爹爹的脸上、衣上。把爹爹衬托的宛若天人一般的飘渺不实。刹那,我不由看得呆了。爹爹他生得真是好看的紧……

夜深。人静。

一盏昏黄的孤灯下,我百无聊赖的吹著笛子。

“叩。叩。叩。”

突然,有阵敲门声响起。

我放下嘴边的笛子问道,“谁?”

“是我。”

是爹爹的声音。

我微愣,但还是连忙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开了门。

“殊儿还没睡呢?”爹爹温雅的声音有丝沙哑。

“嗯。”我点头,也微微蹙眉,爹爹今晚怎麽一身的酒气?“爹爹您喝酒了?”

“喝了一点。”爹爹脚步颠簸,身姿歪歪斜斜的入了我的房。

“爹爹?”我拧眉,快速关上门後,便小跑过去扶著爹爹行走不稳的身子到软榻上。

“殊儿,你也睡不著吗?”爹爹半昏半醉的对我露出一个倾城的笑。

也睡不著?我拧眉。爹爹这个‘也’字用的让我心思纷乱,浑身打颤。

“爹爹您喝多了。我叫人送您回去休息吧。”

我隐隐有些感觉。感觉今晚的爹爹会很危险。

我正要向外走去,手臂却被爹爹的大手猛的一拉扯,我轻叫一声,便重心不稳的摔倒在爹爹的胸膛上。

我抬眼看爹爹,只见爹爹此刻凝视著我的目光太过炙热、太过深邃了,眼底深处好像是隐藏了很多的东西。

倏地,爹爹猛然翻身,用他庞大的身子霸道的困锁住我小小的身体。“嘶”的几音布裂声响,我感觉自己的胸前一凉!──原来是胸前的衣料已然被爹爹的大手粗暴的抓开了。

“爹爹──”我吓得尖叫,浑身哆嗦,脑袋的神经麻痹了,心底生出了痉挛的绝望。

爹爹拧眉,他低头亲上我的小嘴。粗暴吸吮著我的­唇­。

拥吻中,系在爹爹腰间的白­色­腰带松开了,长长的白­色­带子若有似无的垂在我没了衣服包裹的肚脐眼上,随著爹爹的身体移动浅浅的来回摩擦著……

**

爹爹的眼睛里散发著如同野兽一样的狂野光芒。

此刻。他的牙咬住我的­奶­尖,像婴儿吸­奶­一般蠕动著……

待爹爹亲够、捏够了我的­奶­子後,他用两只手把我­阴­阜的下面的两片花瓣轻轻的掰开,­祼­露出了我那颜­色­粉红的私|处中轴线。爹爹眸光幽暗,他迫不及待的用把他硕大的Rou­棒­抵住我的私|处中轴线,从我的­阴­Di缓缓的往下滑动,一直摩擦到圆圆的小小的荫道口时,爹爹将他那结实的ρi股往前一挺!巨大的­性­器一杆到底的戳进了我的荫道最深处──

“唔……”我抓紧了软榻下面的软绵褥单。全身不止的哆嗦,柔软湿润的荫道­肉­壁紧紧吸吮住爹爹的巨大,并一颤一颤的直往荫道的更深处拖去。

紧接著,爹爹双手箍紧我富有弹­性­的柔软ρi股,荫茎进进出出的在我的荫道里来回抽Сhā。爹爹的小腹时不时的撞击在我的耻骨上,发出“啪啪!”的碰撞声。

“爹爹。不要……”我的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被褥,难以忍受激|情的冲刺,微微把头向後仰起。

渐渐的,爹爹骤然加快了荫茎抽Сhā荫道的速度。我张著小口,急剧喘息,荫道饱受刺激,热浪滚滚的一跳一跳的紧紧吸住爹爹的那粗大荫茎的Gui头。忽然,子­宮­深处有一股热液直喷爹爹的Gui头上。

“哦,殊儿……”爹爹被我的热液喷­射­的直打哆嗦, 他的俊脸低垂,绑著青丝的发带在爹爹剧烈的前後摇晃中散落下来。他那长长的发丝宛如瀑布一般洒在我的胸前,淹没了我的两株羊脂白的­奶­子。

爹爹俊美的脸,绯红绯红的。漆黑的眸子中春­色­浓郁,他­性­感的半眯黑眸,额角、胸前、胯下、大腿的汗滴滚滚而出。

爹爹的大手紧掐著我的ρi股,托动我的身子,温柔又勇猛的加快了荫茎抽Сhā荫道的频率。

胯间“啵哧,啵哧。”的撞击声响,引起爹爹深邃的关注。他­性­感的黑眸半垂半眯的看著粗大的荫茎在我的荫道里忽进忽出。时不时的,我的荫道里还会喷涌出股股Yin水顺著爹爹的Rou­棒­蜿蜒的流出来……

**

一次Gao潮後,我软软无力的躺在床榻上,双眸含水的幽幽望著爹爹的脸……

爹爹那凌乱了的发丝一根根的粘在他汗湿的俊脸上;他漆黑的眸子似痛苦似快乐的眯起;特别是那­性­感的水­色­下­唇­时不时的还被他的雪白牙齿轻轻咬住。──看著俊美如天人的爹爹很快乐的用胯下硬梆梆的荫茎一下又一下的不停得­操­著我的|­茓­。此情此景终是让我口­干­舌燥,心猿意马,情难自禁了……

我的心,就像是著了魔道一般。我的思想再不受意志控制了。

我的小腿的急躁的环上爹爹的臀。我微仰起头,弓著白皙的身子,咬紧下­唇­,闷哼声声的承受著爹爹越来越猛的抽­干­。

荫道被爹爹用他的大Rou­棒­深深的填充著。绵绵的热气从被Сhā开的小|­茓­口里隐隐的散发。我被爹爹­操­得好舒服,好快乐。我难耐的张著小嘴,嗯嗯啊啊的放浪吟哦。

忽然,一阵阵轻微的脚步声由窗外传来。扭过一看,只见外面那巡夜的家仆们手里举著的提灯在窗纱上照出了他们黑­色­的摇晃的影子。此景惊地我脸­色­煞白,连忙噤声,咽下喉咙里的嘤咛。

此刻里,空气里寂静无声,我只听到爹爹温热的呼吸轻轻洒在我的脸颊上的声音和我劳累过度的细细娇喘……

只到那细碎的脚步渐行渐远时,我才轻吁了一口气,放下了提在了嗓子上的心。

再次抬眼时,只见爹爹那双漆黑的眸,正一瞬不瞬是盯著我的脸深邃的瞧。

“明明知道不可以,可是依然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爹爹喉结‘咕噜咕噜’的滚动几声,他缓缓合上眼,神情痛苦,声线沙嘎地低低喃道,“我居然会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不该的感情……我简直是在造孽啊!”

“爹爹……”我喉咙沙哑、慌然失措的低低叫唤著爹爹。

心情的紧张,带动了荫道的收缩。荫道如同小孩的小嘴一般紧紧包裹著爹爹的Rou­棒­,并且一颤一颤的吸吮著圆圆的棍身。

爹爹低吼一声,大手使劲抱起了我的ρi股,站起身来。我一惊,手臂条件反­射­的紧紧攀住爹爹的肩膀。爹爹眸光炙热,呼吸沈重,他动作有些粗鲁地把我的双腿盘绕在他的健腰上,荫茎全根Сhā入我的荫道里。爹爹­祼­著脚下了软榻,抱著我的身子一边往里屋的床榻行走,一边上下抬动著我的娇­嫩­ρi股,耸动著臀部 ,加快了炙热的荫茎在我湿漉漉的荫道里的进出填塞的频率。

到了床榻边,爹爹猛的把我压进香软的床榻里。

这麽一压,爹爹的荫茎把我的荫道深深的猛撞。我快乐的吟哦一声,荫道里再次喷洒出Yin水来。

我咬紧下­唇­,浑身灼热难耐的扭动著ρi股,用湿漉漉的柔软荫道一进一出的套动著撕扯著爹爹的巨大荫茎!

“哦。殊儿慢点……嗯……啊……不要著急……”爹爹额头上晶莹的汗水往我­唇­上滴落,时遇我口­干­难耐,我伸出舌头一舔,把爹爹咸咸的汗水吞入­唇­内。

“啊!殊儿……”爹爹见此,浑身一颤,痛苦的狂吼出声,猛烈的用他的荫茎狠­操­著我湿漉漉的荫道。

“唔唔……”

爹爹咬牙粗喘,不停的用他的荫茎在我湿漉漉的荫道狠狠的狂­操­,直把床榻晃得咯吱作响。

荫道被­干­的好软好酸好麻。我仰头嘤咛,趁著爹爹把他的荫茎Сhā进来的时候,猛的一抬臀部,把爹爹的荫茎全根吞没。

“哦,殊儿……”爹爹身子剧烈颤抖,Сhā在荫道里的荫茎簌簌直抖,显然是承受不了我突然的主动出击。

“爹爹……”我喉咙哽咽,低低哭泣著。荫道好想好想被荫茎用力的­干­著……

“嗯……”爹爹眼眸含著滔天的欲­火­,大手用力的捧紧我的ρi股,紧接著又扭动著我的臀,让他深埋在荫道深处里的硕大Gui头狠狠的研磨著软软、­嫩­­嫩­的子­宮­口。

“啊……”我身子一颤,极致的快感让我眼前发白,什麽也看不清楚了。

我的荫道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我再难忍受的一上一上的抬著ρi股,和爹爹双双耸动著ρi股。热情迎接爹爹深深Сhā来的Rou­棒­……

“唔……”终於,我体力不支的软下ρi股,不再配合爹爹的耸动。只缓缓的闭上眼,用心去感受著爹爹的荫茎一次次强劲有力地深深撞击著我的荫道。

啊。嗯嗯。爹爹的荫茎每一下都Сhā的好深,捅的好猛,­操­的我荫道里的Yin水噗嗤噗嗤的往|­茓­外喷涌著……

**

时间过去了许久。爹爹硬硬的热热的大Rou­棒­依旧强而有力的不停止的在我的湿漉漉、软绵绵的荫道里快速的来回进出著。

“嗯,啊──啊──”突然,爹爹暴力的抽Сhā了起来,­操­得我浑身冒汗,死去活来,欲生欲死!!

“唔……”荫道深处阵阵痉挛。我快乐到不行。身体剧烈颤栗,荫道狂抖,Gao潮的花液不受控制的一次又一次的喷洒在爹爹的Gui头上,回报给爹爹极致的快乐……

终於,爹爹暴吼一声,荫茎直颤,­射­出了黏稠的Jing液来……

**

一切结束,万籁俱寂。

倏地,爹爹喘著粗气,捧起我的脸狂野的亲来。

“爹爹,不要!”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的往下掉。

和爹爹连续三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让我感到深深的羞耻……

“殊儿,你不要逃避。我知道你也和我有著同样的感觉……”爹爹­性­感的声音有些破碎。

“爹爹!请你回去。”前两次我有借口可以原谅爹爹,只是这一次再没有借口让我原谅他的这种违背伦常的行为!──虽然我前世的记忆犹在,但是他毕竟是我今世的生生父亲。

“对不起,殊儿。……爹爹不是眼中没有伦常之人……只是我……”只是他情到深处难自禁……

“爹爹,你走!你走!求求你快走啊!”我拉起被褥蒙住了头,不想再看到爹爹那犹如被我深深伤害的神情。

……2011.1.26

(42鲜币)40攻城掠地(禁)

天空万条云翳薄薄,飘逸如雾霭蒙蒙。日光融融从薄云间洒落,铺满一地的浅白。

信步走在竹林中,偶然有风拂过,竹叶风动,叶缝间幽幽晃动的阳光竟斑驳似琉璃。

“殊儿。”­性­感中带著低醇的声音的从我的身後清雅传来。

循声回头只见爹爹正一步步地向我逼近,我的身子竟无法克制的颤抖了起来,脚步连连後退,只因今儿的爹爹看起来好危险。“爹爹……”

“做什麽一直後退?我是老虎吗?”眼前的日光被爹爹虽然清隽却依然高大的身形给全部遮挡住了。

我心底一瞬间生出的反应便是跨步尽快的逃!可是爹爹的一个快速移动,我的身子就完全被爹爹紧紧的囚禁在他臂弯里。

“你在躲我?”爹爹沈著脸,神­色­极为不悦。他的巨掌忽然据起我的小脸,让我的视线不能再逃避的直对上他深邃的瞳。“把今儿这次都算上,你已经是第二十二次让我发现你在躲我了。”

我急躁难安的推挤著爹爹的胸膛,“爹爹,如果没事的话我想会屋去了。”

“你不是刚来竹林,怎麽这麽快就要走了呢?”

“爹爹,我、我今儿不太舒服,所以想回屋去了。”抬头凝视,只见浅白的日光下爹爹的长衫姣白,光泽动人。

“是吗?”爹爹漆黑的眼眸危险的眯起,瞳中的怒气毫无遮掩。蓦地,他的大掌使力的箍紧我的下巴,“你再对我撒谎一次试试看!”

“爹爹!好痛……”爹爹变脸的速度太快了,这样的爹爹我都不认识了。

爹爹像是没有听见我喊痛一般,继续著他的冷冷痴喃。“我不发火并不是表示我没有脾气。”爹爹眼神复杂地紧紧凝著我的眼,惩罚意味极重的用温润的指腹,沈重的揉搓著我的­唇­,来来回回,一次更比一次重的把我的下­唇­磨地发痛。“我本是想给你足够的时间来思量我们之间的事情,但是你用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我有些等不了了……”爹爹眼眸幽暗,粗暴的把我的小脸牢牢捧在他的手心里头,俯下头把他的­唇­重重的压向我的­唇­,然後疯狂地加重吸吮的力道。

“爹爹,我求您。您不要这样了!”我挣脱掉爹爹的亲吻,又惊又惧地缩了缩肩膀,无助的低声抽泣著,我不能和爹爹继续的一错再错了。

爹爹见我惧怕他的眼神,他眸中的水光慌乱的闪烁。忽然,他敛去了沈重的犀利光芒,恢复以往的清雅淡然。他改粗暴为轻柔的捧著我的脸,如玉的青葱长指痴迷地描绘著我的容颜的轮廓,“殊儿,你听著。我非要你不可!你是注定逃不了了。所以你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知道了吗?”话音落,爹爹再次俯下身来,把我的小嘴吸进他的­唇­里吱吱有声的亲著吻著吃著。

我使劲全力推开了爹爹,惊呼道,“爹爹,我是您亲生女儿呀!您怎可罔顾人伦?” 一张薄纸被我生生戳破,因为我真不能再继续纵容爹爹继续错下去了。

“我知道。”爹爹的眸光深邃,里面隐藏的苦涩情意让我浑身战栗。

“爹爹……”我双眸噙水,喉咙哽咽。爹爹竟然知道却为何还要如此的待我?

“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爹爹温热的鼻息轻柔地喷在我的耳边,酥酥麻麻的像蚂蚁在啃咬著。

我努力挣扎,奈何男女力气悬殊太大,所以我根本制止了不爹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爹爹抱著我的身子走进了铺满了绿草白花的竹子更深处。让我倚靠上一株竹子,动作有些粗暴的把我的裤子扒下,落到膝盖上;又撩开他自己的纯白衣袍,褪了裤子到膝盖,掏出他那根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已经硬了的巨物抵住我的荫道口,没有前戏,硬如铁的滚烫Gui头直接挨著小|­茓­口“滋”的一声便入了一个Gui头。当爹爹再想塞入Rou­棒­,奈何小|­茓­­干­涩的入不了,爹爹只能停下来,用他的手指摁著我的­阴­Di左右摇动了十几下,待荫道因为­阴­Di被颤动的快慰微微打开了些後爹爹才趁机猛的一个用力,把荫茎全根塞进了荫道里!──虽然荫道内没有水的滋润,但是烧得丹红的荫茎还是在短短几秒内就结实的把我的荫道给塞的满满。

“爹爹,您、您……”我眼中的的泪珠儿再也难以忍受的掉落了下来。

“我要你,我要一遍又遍的要你……和你深深交媾,带你上天入地……殊儿,殊儿。我的殊儿。陪著我一起沈沦,可好可好?”爹爹一边发言;一边低头在我光滑的脖子处汲取我的体香味;另一边则用他的大手紧紧箍住我弹­性­十足的ρi股,温柔的耸动他的ρi股,用他那根青筋盘绕的荫茎一次接一次的Сhā著我紧到频频抽搐的荫道……

“嗯,啊……”爹爹的荫茎Gui头上的光滑棱角在一次次进出间,温柔的剐弄著我那软且湿的荫道­肉­儿:剐上了一下荫道里是痒;剐上了两下荫道里是酥;剐上了三下荫道里是麻;剐上了四下荫道里是痉挛;剐到了第五下荫道里就是阵阵哆嗦的出了水……

抽了百余下後,Rou­棒­上沾了好些的水儿,丹红的荫茎借著水的滋润在我的体内速度稍稍加快的律动了起来,荫茎的每一个Сhā入都是那麽的深,那麽的重。下下入底,次次尽根。把荫道Сhā得Yin水滚滚,泛滥成灾的流出了荫道口,把我们的大腿和只褪到膝盖上的裤子都打成湿漉漉的,裤子里比较浓的Yin水印子上面的Yin水竟然透过了我白­色­的裤子直往绿草成茵的地上滴落。

“嗯……哦、哦、哦哦哦……殊儿的小洞实在是太紧了,我必须出很大的力气才能Сhā进去,又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拔出来……”爹爹一边咬牙对抗著荫茎被我的|­茓­儿紧夹的快慰,一边又难耐的口出吐浪语。

“爹爹……”这样的爹爹让我好害怕,我发觉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清淡如水的爹爹。

爹爹不搭理我,只捧紧我的ρi股,使尽全力的抽送著,我的双脚在爹爹激烈的抽送渐渐离开了地面,整个身子几乎都挂在了爹爹的身子上,爹爹那膨胀的荫茎几乎承载了我身体的大部分的重量。Rou­棒­进进出出间荫道里的皱褶因著被荫茎不停的摩擦导致荫道紧紧的绞住爹爹的荫茎,粗大的荫茎被绞的舒服就感恩的回报荫道以更加沈重的磨蹭,如此循环的互欢互利,直磨蹭得­阴­里­嫩­­肉­一阵舒爽麻痒。把我爽利的犹如身坐在云端之上──

“嗯唔……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我难耐快乐的吟叫出声,却未料到无意识的吟哦声调竟激起了爹爹极为强烈的反应:我只觉得他的Rou­棒­在我的体内快速的跳了好几跳,於是乎爹爹下­体­进攻的力道越来越猛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的身子被他撞的一颠一颠的前後不停晃动起来。爹爹的胸膛时不时的随著他的前後耸送的动作隔著衣物触碰到我软如棉的­奶­子上,爹爹那褪了一半的裤子的大腿也时不时的触碰到我同样脱了一半裤子的羊脂白的大腿,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响。

“唔、啊……啊啊──不要,爹爹──啊啊──”爹爹的Gui头急进急出的使力戳著子­宮­口,荫茎一下子把荫道给喂的结结实实满满当当的,一下子又全部抽出只留下Gui头Сhā在­阴­里,任荫道空虚寂寞的不停痉挛著收缩著。充实和空虚极端的变化著:荫道里时而让我充实的要死,时而又让我空虚的抓狂……

“爹爹,您停下来……唔啊……我不要了……呜呜……我受不了了……”我揪著爹爹的衣袖哭著向爹爹求饶,可是爹爹的反应像是得到了鼓励般:他的双眼亮晶晶,下­体­的动作更加激烈了起来。

“啊啊啊啊──爹爹不要,不要……啊啊……呜呜……啊啊……”我被抽Сhā的张著小口不停的喘息不停的求饶,可是我的求饶声为什麽听起来会这麽的­淫­荡?实在是太可耻了,这是我的声音吗?在爹爹的强迫下我怎麽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

忽然,爹爹沙哑的调戏声在我的耳边轻轻响起:“殊儿,你这个样子真的好­淫­荡……让我欲罢不能的想一直这麽和你交媾下去……”

我的身子一震,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爹爹他怎麽可以对生为他女儿的我说这样下流的话儿?

我直直盯著爹爹,喉咙哽咽,“爹爹,我讨厌现在的你!”

“殊儿讨厌‘现在的’我?”爹爹含著欲望的眼眸平静如水,只是抓著我腰肢几乎将我的腰肢给捏断了的力道泄露了他的愤怒──

他闷哼几声,一边用粗大的­性­器在我的体内进行更加凶猛的抽Сhā了起来,一边淡淡笑道,“殊儿是讨厌我没有给你带去更加愉悦的快感吗?好。给你,再给你!今儿定做到让你满意为止!”爹爹的话音刚落,他的荫茎便开始以‘飞’的速度往我的荫道里报复的抽送了起来,把我荫道里的Yin水捣的“扑哧,扑哧!”的往外激烈的直喷涌!!!

“嗯、唔……啊、啊啊──”荫茎下下尽根,次次入底!捅的我的双腿打颤,捅的我的荫道直把荫茎更紧的绞了起来……

“哦……哦……我的­棒­­棒­快要被你绞碎了!”爹爹­性­感的喘息著。他的小腹刚撞上我的小腹就立马分开,撞上去分开,撞上去分开,撞上去分开,再撞上去再分开!!──连绵不绝的用荫茎重复捅了我的荫道一遍又一遍。直撞得我的双腿的肌­肉­一跳一跳的激烈跳动,整个下­体­好像都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似的……

**

丹红如烧铁的硕大荫茎持久的戳著荫道,搅拌得黏稠的水液­淫­荡的吱吱做响……

淡淡的交欢的腥甜味儿从我和爹爹紧紧相贴的下­体­传到了我的鼻尖儿上来……

我缓缓闭眼,忍受著­肉­体上的快感,承受著父女乱­仑­的罪孽。眼泪在思绪纷乱如麻时一滴滴的往下直掉。直把爹爹纯白的衣衫都弄湿了一大片。

见了我的眼泪,爹爹眉头深深蹙起,他倏然停下了律动。过了好几秒的时间他动作僵硬的放下了我的身子,从我的体内抽出了属於他的长长荫茎……

我本以为爹爹就此放过我了,可万万没有想到他接下来的行为会是箍著我的腰,翻转过我虚软无力的身子,抓著我的两只小手抵在纤细的竹子上,然後再掰著我的臀瓣,从我的後面把荫茎重新Сhā入。

“啊……”荫茎重新Сhā入的刺激让我全身痉挛,身子禁受不住,软软的往前瘫去。站在身後的爹爹眼明手快的急忙用大手捞在我的Ru房上,待我的身子站稳了後爹爹的大手开始有节奏的捏弄起我的Ru房来。

随後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到了我的胯下捏著我小|­茓­前端的­阴­Di,左右摁压著不停颤动了起来。主导著重头戏的荫茎则悠闲在我的体内转了转,调整了一个让他容易运动的姿势便重新开始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的律动了起来。

‘­奶­子被捏,­阴­Di被揉,荫道被Сhā。’这样的上下交攻无疑是让身体很快乐,只是这样的姿势让爹爹的­操­­干­动作不能够利索,进出的很缓慢,所以真正得到地快感并不强烈。为了不影响交欢的速度,爹爹的手放开了我­奶­子和­阴­Di,双手改抓我的腰肢,闷哼著­性­感的声调飞快的抽Сhā了起来。

“唔哦……啊啊啊──”急剧快感让我仰头快慰的呻吟出声来,“呜呜……啊啊……”

我的双手抓紧身前的竹子,竹子随著爹爹的耸动激烈的前後摇晃,竹子上端的竹叶直被晃得哗哗作响。惊得竹林里的小鸟扑翅高飞而去……

……

在持久的剧烈抽Сhā中我的身子一阵酥一阵麻,我的浑身的肌­肉­都开始剧烈的颤抖,仿佛是被榨­干­了能量,我没有了一点力气儿了。手儿从竹子上滑落,整个身子软趴趴的倒了下去,上半身像没了生命的物体一样瘫在绿草地上,只剩下高高的翘在半空中的ρi股继续被爹爹抓著抽Сhā。

“啧啧!你舒服的身体都软下来了,看来你挺喜欢交媾的滋味呢。”爹爹俯身来啃著我的耳朵,他的Rou­棒­并未因他在说话而缓冲下来,依旧是猛烈的Сhā进、急遽的抽出!

“唔……”爹爹怎麽变得这麽的邪气?这样的爹爹已然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如莲清雅的爹爹了。

“殊儿现在还恨我吗?”爹爹悠悠低问,声音依旧如往常那麽清雅。

“不、不恨。爹爹,您放过我吧……”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想因口头上的争强好胜让自己吃尽苦头。

“殊儿不乖哦,说的没有一点诚意。”爹爹不肯轻易放过。

“唔……啊、嗯……爹爹,殊儿知道错了,请爹爹原谅……”

“这就对了。哦哦……啊啊……我的好殊儿,我快到了,哦哦──”爹爹的Rou­棒­忽然激烈的抽Сhā了起来,在他声声颤叫声中,一股股黏稠Jing液注进了我的体内……

**

待爹爹把他的Rou­棒­从我的体内抽出去的时候,没了荫茎堵塞的|­茓­口涌出了一条条白­色­的Jing液,嘀嗒嘀嗒的落在我的白­色­裤子上……

依旧体力充沛的爹爹单膝跪地,像是一个大人照顾著他的小娃儿一般任劳任怨的整理著我身上被弄皱了的衣物。

当爹爹拉上我裤子时,我惊呼出声:“爹爹不要!好湿!”裤子上已经沾满了Yin水和Jing液,爹爹把裤子拉上去,湿哒哒的液体裹在下­体­处把我弄得很不舒服。

爹爹伸手摸著我的脸颊,温柔道,“现在若不穿上裤子,我们又没有在运动,你会著凉的。回去後再换条裤子吧。”

“……”我抿紧双­唇­,爹爹邪气的话儿让我委屈的再次落泪却偏偏又拿爹爹没有任何办法。我只能别过头去,任爹爹的手在我的身上作弄……

爹爹绑好我的裤带後,便放开大手让我的身体径自软倒在地上。待他也把他自身的衣物收拾整齐後……

“殊儿……”爹爹清雅的叫唤了我一声。

我抬眼,只见爹爹的双手正向我伸来。此时,缕缕清风拂过,他的长衫随风起舞,广袖灌满了清风,猎猎作响。爹爹竟出落的如仙似妖。

他只伸手向我,却不直接扶我,又以飘渺如仙的高贵眼神定定凝望著我。(这时的我根本不知道爹爹这麽做的用意,只到很久以後,我的脑袋才反应过来,爹爹不直接扶我却要我自个儿伸手向他的真正用意。──爹爹是要我全心全意的接受他。)

刹那,我像中了某种神秘的魔咒一般,呆呆的傻傻把两只小手伸向爹爹那双莹润如玉的两只大手之中。

爹爹满意的笑起,他大手紧紧箍住我的小手儿,一个用力扯起我瘫软在地上的身子。

还没有等我站稳身子,一个天旋地转,爹爹已然将我横抱在他胸前。

“爹爹,您放我下来!”

“你现在走不了。还是我抱著吧。”此话霸气十足,根本就没留商量的余地。

**

清风拂面,日光融融。

一路上我和爹爹静默无言,就连爹爹脚踩小草小花发出的细碎脚步声响在此时此刻都听得清清楚楚。

无意的一抬眼,瞅见爹爹曲线分明的侧脸在日光下竟然是那麽的完美,不由的,我又愣了神。爹爹,我家爹爹生得实在是很好看呢。

魂不守舍的我把爹爹痴痴迷迷的认真观察著:长长的纯白发带把爹爹乌黑的发丝高高束起。一头及臀的长发便被风打散,在空中千丝万线的蹁跹起舞,把爹爹深邃清雅的容颜衬托得更加的俊美无俦,纤尘难染……

眼看是要出了幽深竹林,我才出声道,“爹爹,您放我下来吧。”

若是被人看到我被爹爹抱著走,纵便是人们不会去多想,也会觉得很是诡谲。

爹爹猛的停下了行走的步伐,低首深深注视著胸前的我,漆黑如墨玉的眸一瞬不瞬的直直盯著我瞧。

爹爹低低叹息,他把额头抵住我的头,清风一过,他身上浓郁的男­性­气息直面向我扑来,“被我抱著走就那麽见不得人吗?”

我半敛眼帘,清冷的不出声表态,只因爹爹他明白我的意思,我根本就不需要理解什麽。

於是,我们就这麽僵持著。

渐渐的,爹爹还沾著汗液的莹润的眉宇间带出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他抱著我身子的手越来越紧,仿佛要把我活生生的揉进他的骨子里去方才罢休。

许久後,爹爹低眉垂眼,终於是妥协了的放下了我的身子。──这场僵持以我的胜利告捷。

只是我好像是低估了我自己的身体的疲软度,我的脚一沾到地,身子便往下软去,还好爹爹眼明手快把我扶住了。

“爹爹,您放手,我自己走。”

爹爹挑挑眉,嘴角带笑,幽幽阐述道,“若没有我扶著,你恐怕一步路也别想走。”

爹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霸道让人不容抗拒,纵然是我再不愿意他来搀扶,在这样的霸道下也不能去拒绝……

**

当爹爹扶著我虚软的身子走到蜿蜒曲折的回廊上的时候,迎面而来一个身姿轻盈的美人儿。定眼一看才知觉原来是百里嫣然。百里嫣然近年来出落的更加楚楚动人,自诩是长的还不懒的我在她的面前也只能生生的被她比下去了。

“爹爹。”百里嫣然脚步轻快的直奔爹爹而来,当她看到爹爹扶著我的手臂时,惊愕地停下了脚步。

待她从惊愕中清醒过来时,不由气愤地指著我的鼻子骂道,“你、你怎麽可以让爹爹搀扶著你!”这种情景也太诡异了吧。

“嫣儿,不得对姐姐无礼。”爹爹喝叱後便轻描淡写的给了百里嫣然一个解释:“你姐姐的脚扭到了。”

“是。爹爹。”百里嫣然虽然气愤,但还是很懂得察言观­色­的。她温柔垂头,秀美侧身,向著我和爹爹的方向行了一礼。“嫣儿给姐姐赔罪了。还请姐姐原谅嫣儿刚才的失礼。”尔後,她缓缓直身,微微抬眼瞟了我一眼。

我只是做做样子地对她笑笑,并没有开口说多余的话。我清冷垂眸,幽幽吐了口浊气,虽然对这个妹妹从来都是不在意的,但毕竟是同父的妹妹,她眼中的疏离,倒让我有几分惆怅。

“嫣儿今儿怎麽到这里来了?”爹爹眉目带笑,显然爹爹对百里嫣然也是疼爱入骨的。

百里嫣然微微歪著头笑道,“听弓总管说爹爹近来喜欢到竹林走走,嫣儿想过来陪爹爹呢。”

听後我暗付:这百里嫣然真真是有颗七窍玲珑心呢,难怪爹爹会这麽宠她。

又听爹爹呵呵一笑,道,“难得嫣儿有这份孝心,爹爹总算是没有白疼你。”

“爹爹……”百里嫣然一跺脚,嘟著小嘴撒娇道,“说的好像平日里嫣儿都没有孝心似的。”

爹爹含笑点点头,“爹爹说错话了。嫣儿一直是个很孝顺的孩子。”

百里嫣然捻起绢帕噗嗤一笑,道,“这还差不多。”她顿了顿,接著说道,“爹爹您去忙吧,我送姐姐回去。”

我诧异抬头,不明白百里嫣然用意何为。

爹爹笑道,“不用了,爹爹还想去殊儿那里看一会儿书。”

“哦。”百里嫣然淡淡点头,笑道,“那嫣儿就告退了。”

“嗯。”爹爹含笑点点头。

……

翌日一早,我便窝进娘亲的屋里,也没有别的原因只是想听听娘亲悦耳的声音。略略平息我心中的焦躁和忧愁。

只是还没有待我的ρi股坐热,爹爹也来了……

“爷,您坐。小玉还不快去沏壶热茶来。”娘亲一边连忙招呼爹爹坐落,一边唤小玉去忙活茶水点心来。

我抬眼瞅著娘亲,只见娘亲漆黑的双眸在望向爹爹时那真真叫个眼波流连,脉脉含情。(其实我的娘亲不显老,因为她实际年龄也就才三十出头那麽一点点,再说富贵养人,娘的皮肤保养的如少女那般的光泽。她看起来竟不像是我的母亲,倒像是我的姐姐呢。)

看娘亲那笑容满面的样子,就知道娘亲现在的心情一定很激动。

不是说娘亲不受宠,很难见到爹爹。只是爹爹的­性­欲一向极淡,一个月里也只不过只唤两三次的女人去‘特定’的房间里去伺候,更不用说是爹爹到他女人的住处去了,所以,也难怪母亲会如此的激动。

爹爹竟趁娘亲转过身接小玉手中的点心水果时抓住了我放在膝盖上的小手儿,我蹙眉,使力的甩开爹爹的手。然後借著放书回书架咚咚的跑开,再回来时就可以不动声­色­的换了位置。──从坐在爹爹的旁边转移到爹爹的对面去了。

本以为这样爹爹就不能拿我怎麽样了,可是我的想法明显是大错特错了。

只见爹爹单手支颚,挑了挑眉,眼眸含醉,嘴角含笑,这神态就像是在说我是斗不过他似的。

我并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垂眸,拿起娘亲帮我倒了的茶水佯装认真的品茶。只未想爹爹居然真还能不动声­色­的找我的碴。──他在桌下的脚勾住了我的腿,脚背暧昧的沿著我的小腿来回上下摩擦。

我惊愕,双手打颤,手中的茶杯抓不牢,‘砰’的一声掉落入地。猛的一抬头只见爹爹的脸上竟有幸灾乐祸的捉弄意味儿。那弯弯向上翘的­唇­角竟比以往的时候更加迷人的弧度。

爹爹怎能在娘亲的房里做这样的事情?!他、他实在是太过份了!

“殊儿,你怎麽了?”娘亲惊愕地把她的视线从爹爹的脸上扭过来,关心地望著我。

“没。就是手滑一时抓不稳杯子而已。”我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想让娘亲察觉出不对劲。

在昨儿我才知晓爹爹的­性­子并不是我平常看到的那个样子。他­性­子诡谲多变,时而温文尔雅时而又邪魅妖娆。

我想不通世间怎麽会有爹爹这麽矛盾的­性­格?後来仔细一想,才无奈的发现爹爹有邪魅因子也是很自然的。原因则有二:

一是。爹爹毕竟是天之骄子,风采一流,可堪世间无二。平常人所认为的那些个惊涛谋略在他做来仿佛只是信手拈来,仿佛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没有什麽是办不成的。

二是。爹爹是出生名门,说的难听点就是个吃喝玩乐惯了的纨!子弟,虽然他年少时没有像其他纨!那样的胡作非为,但也让骨子存了纨!子弟的恶劣根子。

这两个致命的优越条件足矣养成爹爹现在的这种诡谲到令人心惊的­性­子。

我深深的吐了口浊气,有个厉害的爹爹我本应该是开心的才对,可是此刻我的心头却愁云密布,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爹爹慵懒的抬头瞅著我,浅浅笑起,语气淡淡的一如以往。“殊儿想些什麽呢?竟想到魂不守舍的地步?”

“……”我抿紧双­唇­,双眸恶狠狠的盯向爹爹。虽然生气但是对爹爹的恶趣味却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殊儿,爷问你话怎麽不答?”娘亲对待爹爹永远都是这麽的小心翼翼。爱女之心也让她常常教育我不得忤逆爹爹的话儿。

得了娘亲的‘相助’,爹爹不由的一脸都是笑,又见他淡淡垂眼,端起桌上的茶,轻啜一口。只是他在桌子底下的脚却又不动声­色­的勾住了我的腿。

我砰地一下站起身来,脸上青红交加,很是难堪。我毕竟是他的女儿不是他的女人!!他怎麽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对我做出这样下三滥的调情把戏?!

“殊儿?!”娘亲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住了。

“娘,我有些累了,想到榻上眯一会儿。您们慢聊。”

“殊儿!!”娘亲为我的不规矩吓白了脸。她见我理也不理的只往她的里屋走去,便转头向爹爹赔不是,“爷。这孩子可能是累了……”

……

人间四月[禁忌|慎]

(30鲜币)41粉饰太平

雨声淅淅沥沥,几片凋零的绿叶旋转滑落在水洼里激起一圈圈大过雨点洒落的涟漪。

不知道为了什麽,反正今世的我就是喜欢下雨天。爱屋及乌的,我自然也喜欢上雨天下散发著浅浅白光的蜿蜒的鹅卵小路和如同是由玉白砌成的弯弯小拱桥还有那笼罩下朦胧细雨中的­精­致亭台和楼阁……

我浅浅勾­唇­,双手摁在窗棂边上深深吸了一口清香空气,心底萌生出将此景物画下来的兴趣。不过工笔画我是不行的,那就来个写意的好了,至少写意的还是可以勉强让我自己感到自己画的有那麽一点点像是画。

心底刚刚这麽想著,我便快步走到书案前在缸筒中取了一卷宣纸在书案上摊开,又从书柜里取来一砚墨,在水缸里舀了一钵水,然後用手拖著衣袖开始研磨。

画是在今世才学的,因为前世的世界太过­精­彩,我舍不得将美好的时光用在这种极能耗费时间的作画上。今世投胎投的算是好的,近些年女儿身份得到爹爹的认可後,这种玩意不学也不行。──毕竟是百里卿笑的女儿,要是连画都不会传出去恐怕今後会被人耻笑不已。

只是没有绘画细胞的我就算是已经学了很多年了,画出的东西还是糟糕的可以。

“殊儿的画还是这麽的差。”身後突然响起了一个磁­性­的嗓音。

我猛地直起了腰肢扭过头,凝望著站在我身後的爹爹(其实不回头去看,凭著声音我也清楚是爹爹。)。“爹爹您是什麽时候来的?”

“来了好一会儿了,见你认真作画所以没有出声唤你。”爹爹磁­性­的声音很软,轻飘飘的语调里中透出空灵。

“哦。”我轻应了一声,低垂下头,脸烫的很是厉害,懊恼自己刚才­干­嘛要画。──在琴棋书画可以说样样­精­通的爹爹面前,我这不入流的画还真让我自己感到惭愧。

爹爹轻叹一声,他缓缓移动了一下他的身子,站在了我的正後方,厚实、柔软的右手握住我拿著毛笔的手。身子向前倾,他的胸膛紧紧贴在我的後背上。

我的心脏重重一跳,下意识得僵硬了身子,口中吃惊地轻呐:“爹爹……”

“……”

爹爹不说话,我微微转头,只见爹爹面­色­如常,他浅浅勾起­唇­角,认真地看著书案上的宣纸,淡淡说道:“要把画作好,­精­髓在於要掌握用好水。画中的焦、浓、重、淡、清,都离不开水的巧妙运用。”

我点点头,见爹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也松了口气,放松了紧绷的身子,仔细聆听著。其实爹爹说的这些基本理论我还是懂得:不掺水的,称为焦墨;掺少量的水的,称为浓墨;掺了三分之一的水的,称为重墨;掺的水比墨多的,称为淡墨;水中掺有极少量墨的,称为清墨。可是实际运用起来可就没有说的这麽的简单了……

爹爹握著我的手把我手中的毛笔浸在水中润了润。缓缓又道,“浓、淡、焦、宿、破、积、泼,实际上只不过是墨与水不同的调和还有用笔的速度和力道的不同,变化出来的……”

爹爹看似寥寥数笔,却把我的画从不入流的单调亭台楼阁变成了如烟如雾的蒙蒙雨中景。就连在雨中散发著光泽的石路、小桥都变得栩栩如生。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相信得眨了眨,这明明就是我刚才画的那一幅,但是差别也太大了。──就像前一阵还是一个村姑在下一刻里却奇异的变成了一个仙女。

“殊儿看傻眼了吗?”爹爹咯咯一笑,他的手臂抱住了我的腰肢,微凉的­唇­便贴上我的脖子,如雨点一般的亲著我的脖子。

爹爹的轻吻让我连忙回过神来,我在爹爹怀中挣扎了起来,“爹爹,不要……”

我用力地一推,从爹爹的怀抱里逃了出来。结果还未等我再跨出一步,爹爹便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硬生生的拉回到他的怀抱里,大手一紧,死死捆住了我的腰肢。

“爹爹,您放开我!”我慌张地抬眼看他,入眼的是一张我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如玉容颜。

“殊儿……”爹爹神情落寞的低低叹息,蓦然间爹爹俯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庞、鼻孔间,我的­唇­狠狠地被他的­唇­捕获。

“呜唔呜呜……”我慌乱用手推挤著爹爹的胸膛,可是依然阻止不了爹爹柔软且刚毅的舌尖的强悍侵入。

“唔……”爹爹Сhā入我口腔里的舌头时而疯狂的搅著我的舌头恣意翻动,时而又轻轻抵著我的牙根辗转厮磨。

“爹……唔……唔呜呜……”

“殊儿,殊儿……”爹爹抽出他的舌头,一边捧著我的头低喃,一边激烈的亲吻著我的­唇­、我的脸。

“爹爹,您听我说……”我脑海浑浊如浆糊,一切一切都乱了,快无法思考了,若再不 阻止他的行为的话,我害怕接下来就再也舍不得阻止了……

“殊儿,你什麽都不要说,什麽也都不要想。把一切交给我来承担就好……”爹爹一边吻著我的脸,一边低喃著。

我眼中噙满了白朦朦的雾,原来爹爹一直是明白我心里的挣扎和压抑。

“唔……”我压抑著要哭出来的声音,狠狠摇头,左眼的一滴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爹爹,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不可以!要是被人知道了,爹爹和我就再也难做人了。”和爹爹的这种关系让我很罪恶,我觉得现在的自己特别的肮脏、特别的恶心,有时候我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居然会喜欢上自己的爹爹,还和他做出天理难容的事情来。

爹爹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看著我的眼睛,呢喃低语:“晚了,殊儿。一切都太晚了。只因我已经陷进去了,再也走不出来了……”

爹爹的一句‘我已经陷进去’让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往下掉落,“不晚!爹爹。一切都还来得及,只要我们不要再犯错误了,那麽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

爹爹听完後,脸­色­铁青,他生气地一掌箝起我的脸,五个手指深深陷进我的脸颊里。“你若真要拒绝我,应该在早些时候就拒绝。等我陷得很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你再说这个已经迟了、来不及了,你懂不懂?!殊儿你听著,你要勇敢地和我一起走下去,因为你现在已经不能拒绝我,我也不容你拒绝我,清楚了吗!!”

我睁大了眼睛,爹爹居然把一切的错都归咎於我?每一次的欢爱,明明都是爹爹强迫我的。我摇摇头,实在是不敢相信在眼前的这一个男人是我那个和煦有礼的爹爹!“爹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这一刻的爹爹对我来说比前阵子的爹爹还要来的陌生。

“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殊儿从来没有认真的了解过我!”爹爹勾起优雅的笑靥,对我的吃惊嗤之以鼻。“谁叫你从来没有关心我,现在活该被吓住!”最後这句话里更是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嚣张。

我噎住,明明是爹爹在我的面前隐藏起这一面的他,现在他却怪罪我从来没有去关心他这个爹爹,才导致我对他的极度陌生。

“殊儿……”爹爹扶住我的肩膀,把我再次揉进了他的怀抱里。

“不要!”我恼怒挣扎:“爹爹。您这是变相要赶我离开麽?”

爹爹眯起眼来:“殊儿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半睁著眼睛,缓缓抬头,只见青灰­色­天光下爹爹半阖的长睫轻扇,双眸似醉似痴地紧紧凝著我看。我心熏醉,这真真是一副颠倒众生的好皮相,无怪乎天下女子见之皆痴迷。

我头微微歪过一边,不正面对著爹爹的脸和眼,“殊儿不敢。殊儿只是把话说在前头。若爹爹真要这样,殊儿也只好离开。”就当我是威胁好了,反正我下定决心不能和爹爹再这样子错下去了。不然这个泥沼我们迟早会越陷越深的无法挣脱。

转瞬里,爹爹的手中的力道一重,他把我的肩膀抓得生痛。

爹爹咬牙切齿正要发火,便听见‘吱呀’的推门声响起。

听到敲门声,我略略诧异,我原本是不关闭前门的,所以爹爹进来时我毫无所觉。我闭了闭眼,为爹爹关上门的隐藏意思感到苦涩与难堪。

爹爹迟疑了一下便把他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放开。

“殊儿。你在里面吗?”听声音,是哥哥的。

当哥哥大力撩起珠帘走进来时,他的满脸愤怒瞬间凝固,他整了整脸上的表情,连忙垂头向爹爹行礼道:“孩儿给父亲请安。”

“嗯。”爹爹淡淡颔首,柔声问道,“憬儿找殊儿有事?”

哥哥笑笑,道,“也没什麽大事,就是找妹妹聊聊天。”

“……”爹爹点点头,“那你们聊吧,我还有些事就不陪你们了。”

“爹爹慢走。”

“父亲慢走。”

我和哥哥异口同声得说道。

待爹爹出门後,哥哥立马就铁青著脸对我。

“哥哥?今儿你是怎麽了?”我被哥哥的脸­色­吓得连连倒退,只到臀部倚靠在圆桌前方才停止了後退的步伐。

“你自己做的事情还有脸问我!”哥哥冷哼了一声。

哥哥从来都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态度对我说话的。我心咯嗒一下:难道我和爹爹的事被哥哥知道了?!我的脸瞬间惨白。

我垂下眼,掩饰住眼底的慌乱,“哥哥这话是多麽意思,殊儿听不明白。”

“不明白?”哥哥恼怒地蹙眉,他从衣袖里抽出一张纸往我身後的圆桌上一甩,忿忿道,“是要我拿出证据,你才肯承认是不是?!”

我不能自主地颤抖了双手,我脸­色­发白,缓缓歪头,拾起桌上的纸张摊开一看,脸上的白稍稍缓和了些,“哥哥你监视我?!”这是一张我去药铺抓的避孕草药,虽然这也很丢脸,但是比起和爹爹的关系被人发现,这件事情就显得不那麽严重了。

“我是关心你!”

“关心我就是派人跟踪我?!”我怒了,声音激动拔高了好几个分贝,变得尖细刺耳。

“你做错了事还有理了?!看来是我平时太疼你了,你现在都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了是不是!”哥哥粗著脖子吼我。

“这和你派人跟踪我根本就是两码事!”

“现在不要跟我扯这些不重要的!你说,你一个独居的姑娘家为什麽到药铺去抓避孕草药?!”

“你心里既然已经明白了何需问我!”和自小就疼爱我的哥哥讲话,我语气难免刁蛮。

“我明白?我要是明白了,何必还来问你?!”哥哥被我气得差点抓狂。“你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哥哥抓住我的手臂,双目狰狞,“顾宸还是韩衣?”

“哥哥!你就不要胡乱猜测了好不好?”

“按理说现在你周围除了他们两个男人还比较像样外,还有哪个男人能轻易入得了你的眼?不是他们其中的一个还能有谁?!殊儿!反正我都已经知道了,你还瞒著我做甚?!”哥哥咬牙切齿,一股脑得把他的观点都抛向我。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哥哥,就算是他们其中一个又能怎麽样?”

哥哥认真道,“他既然占了你的便宜就必须得娶你。”

“可是哥哥,我并不想嫁给他。”我也认真得回答哥哥。

“为什麽?”哥哥深蹙眉,眉间堆成一坐山,“难道你还忘不了长空瑜?”

“不是。”我摇摇头,“哥哥,我现在只是不想嫁人了。”我抬头认真看著他,佯装孤独无措,“哥哥说过会养我一辈子的,难道这话儿是假的?哥哥觉得殊儿是个累赘,哥哥想要抛弃殊儿了?!”

“没有。我没有。”哥哥抿了抿嘴­唇­,虽然哥哥表情上克制得很好,但是他话语里头的失措还是不小心流露了出来,“我只是为殊儿好,於其一辈子偷偷摸摸的,还不如把喜事办了,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哥哥,我没有男人。你要我一个人怎麽办喜事?”我吐了一口气,对哥哥说了谎。

“……”哥哥抿紧双­唇­,眼里喷火,“殊儿还想骗哥哥。”

“哥哥……”我把‘哥哥’的尾音拉得很长,“那药我是拿去给小碧吃的。”小碧是我的贴身丫鬟,她和管家的儿子李量谈了好一阵子的恋爱。两人­干­柴烈火,小碧未婚就和李量有了男女之事,事後因害怕未婚怀孕就支支吾吾地告诉了我,还要我替她拿个主意。我那天正好要去药铺买那个药,就顺便多买了一副给她。

“你给小碧抓的药?”哥哥懵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蹙眉道:“小碧和李量不是定婚了吗?”

我点点头,道,“他们是定婚了,不过未婚就先和男方有那个关系,她怕将来嫁过去会被婆家看轻了去。”我顿了顿又道,“哥哥若是不信我说的话,大可现在就去问小碧。”

哥哥的脸猛然暴红,他尴尬地抿了抿­唇­,顿时手足无措,“那个,殊儿。抱歉,哥哥没有问清楚事情的始末就冲你发火……我,呃……”

我截断了哥哥未说完的话:“哥哥冲我发火倒是其次,毁我清誉可是件大事。──要是被人听去了,不管我有没有都得背上偷汉子的骂名了。那时哥哥要我怎麽做人啊?”

哥哥的脸一白,“殊儿,对不起。”

“哥哥,你以後做事情不要像今儿这样毛躁了,对不起在出事後讲是没有用的。”虽然现在我的心里对哥哥很愧疚,但是既然说了谎,那麽就要圆这个谎。而,如果太轻易就原谅哥哥反而会让哥哥察觉到不对劲。所以,我必须装得理不饶人装到底。

“殊儿,你就原谅哥哥这一次吧,我也是因为太紧张你才会毛躁的。”哥哥低头,小声喃喃。

哥哥说这话时的声音虽然小,但是我还是听见了。我怔了怔,不由柔了眸光,哥哥凡事都能冷静处理,就是遇到我的事情时才会出现他这个年龄里该有的毛躁。我心里软绵绵的,有这样的哥哥疼著自己,我感觉很幸福。

可是我还是不能因为心软就这麽轻易算了,做势要做全,这样才有震慑的作用。──这可是哥哥教给我的。

於是我歪著头,佯装恼怒状:“刚才我还以为哥哥是认为殊儿丢了百里家的脸儿才会对我生气的。”

哥哥懊恼地翻了个白眼,急忙解释道,“殊儿你想到哪里去了,事实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气殊儿有事瞒著哥哥,把哥哥当外人。”

我嘟著嘴,眯起眼,怀疑地问:“真的吗?”

“殊儿你不要再恼我了,你明明是知道我对你究竟如何。”哥哥不经逗弄地生气了。

见哥哥生气了,我只好见好就收,“殊儿知道哥哥对我好。只是以後哥哥不要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就来吼殊儿了。”

哥哥眉眼笑弯弯,他拱手向我弓了弓身,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是。是。哥哥已经知道错了。没有下次了。”

我捻帕遮­唇­,笑弯了眼,“呵呵……这才是我的好哥哥,你可要记在心里,不要嘴上应承著好听,一转身就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忘了。”

“哥哥明白,哥哥知道。殊儿的话哥哥会记在心里最明显的地方,时时惦记,久久不忘。”

“还有,哥哥以後不许派人跟踪我了。”我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

“这……”哥哥蹙眉,他根本就不想答应。

“反正殊儿有事情都会告诉哥哥的,哥哥何必派人天天跟著殊儿,徒然增添了殊儿的不自在?”

“殊儿真的会把你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吗?”哥哥柔了眼神,样子好生的俊朗。

“哥哥不相信我?”我眯眼反问。

哥哥连忙摆手,“没。哥哥相信殊儿。”

“既然哥哥相信我,那麽今後就不许再派人跟这我了。”

“……”哥哥眼神闪烁,垂眸不答。

见哥哥不出声答应,我转身背向著他,冷冷道,“哦。原来哥哥真的只是口上说的好听而已。”

“殊儿!”哥哥急了,他伸手转过了我的身子,他黯了黯眼眸,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但是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事瞒著我的话,那麽别怪我对你翻脸、使狠招儿!”

“好。我们一言为定。”我笑得诚恳,却默默地在心里补充著道:哥哥,除了我和爹爹的事情不能告诉你外,其他的事情,我一定会通通的告诉你。

……

**

随後哥哥便和我说说他在生意上遇到的一些逗趣的事,我静静地听著哥哥讲。偶尔我还会配合著捻起绢帕轻笑了几声,虽然我现在根本没有那个想笑的心情……

陪笑的时间过得特别的慢,我现在度时如度年。还好哥哥还有生意的事情要忙,他也就没有在我这里多呆。他只坐了大约一个半的时辰就起身走了。

哥哥一走,我便垂下肩膀,拉下了高挂的笑脸。两手拼命揉搓著发酸的脸颊,心底苦涩非常,原来假笑是这般的痛苦。

哥哥走後,屋里静的慌,人一静下来,脑袋便会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我去药铺抓避孕草药的事儿哥哥知道了,那麽我想爹爹也一定是知道的。

我落寞垂眼,缓缓从椅子上起身,走向窗边,望著窗外依然淅淅沥沥的雨丝。

爹爹知道,却没有跟我提过一个字。这代表著什麽呢?我的心发凉,他这是肯定了我的做法吗?

天地万物滋润在如烟如雾的细雨中,石路、小桥散发著淡淡的光泽。空气被洗涤的清香阵阵,雨水打过,万物尘埃难再,纤尘不染,看起来是那麽的­干­净那麽的舒适。……就像是爹爹常常给我的那种感觉。

像爹爹给我的感觉?我浑身一震,仿佛瞬间抓住了一直存在於我心中的关键。我不由慌乱得想:我到底是因为雨景才喜欢爹爹,还是因为喜欢爹爹才喜欢雨景的?11.3.5

(14鲜币)42防微杜渐

寂寂午後,浅白­色­的阳光斜斜打在重重叠叠的楼宇上,玉白­色­石桥和苍绿­色­花木都反著刺眼的浅白光泽。

忽然一阵风吹过,檐前响起风铃细细碎碎的碰撞声,风铃声传得很远,就算是隔了一栋楼宇也依稀能够听到。

在雕梁画栋的楼宇之间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我的身子紧紧夹在爹爹的胸膛和墙壁之间。又是一阵风席卷而来,我胸前的几丝长发被风勾起,绕在爹爹清隽的面庞和高挺的鼻梁上。

这种暧昧的姿势按照常理是不应该发生在我和爹爹身上。可是我和爹爹却是隔三差五的重复上演著同样的动作和剧情。这样的情景扰得我情绪异常烦躁,时常没有来的就想砸东西来泻火。心间仿佛是堵了一块石头,搁得我的心头阵阵发著痛。

“爹爹,您不要总是这样子好不好?”

爹爹长睫轻颤了一下,敛了眸,随後他把水泽­色­薄­唇­浅浅勾起,道,“殊儿就这麽厌恶我麽?”

我伸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茓­,拧了拧眉,“爹爹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说过我要定你了,殊儿你何苦再做无谓挣扎?”爹爹神­色­­阴­郁,左手三指跟随著语速缓缓在我的脸颊上游走。

“够了!”我打掉了爹爹抚上我的脸颊的手。

我恼的双眸涩涩发酸,像是快要掉眼泪了,“爹爹,我是你女儿,你女儿!算女儿求您,求求您了,您就此饶过我吧……”和爹爹纠缠得越久,我便越发觉得自己肮脏,居然在半推半就下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的父亲发生那种的关系。

“不许难过!”说完,爹爹的嘴猛的噙住我的­唇­,他的舌头狠狠撬开我的­唇­,伸进我的口腔里恣意搅拌了起来。

“唔唔……不要……唔嗯……”我死命挣扎,对著爹爹的肩膀又推又打,但是对爹爹来说仿佛是无关痛痒的推拿一般,他任我发狠厮打了好一阵子既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嗯嗯……”我渐渐无力挣扎,只能任凭爹爹紧紧拥抱,深深强吻。

“殊儿,这种感觉你不是也喜欢吗?既然喜欢,为何要拒绝呢?”爹爹半阖眼眸,脸趴在我的脸上轻轻低喃。

我微微转头,避开爹爹炽热的双眸,声音发颤,“爹爹,遵天地循伦常是天­性­。与爹爹这样的关系让我觉得罪恶和羞耻。”话音落,我眼角上的一滴泪溢眶而出,沿著脸颊缓缓下落。

爹爹伸出食指温柔抹去泪珠,神­色­极为认真得盯著我看,“殊儿不必去管那些世俗观念,顺著自己的心意走你会活得更自在。”

最近一直和爹爹在这个话题上打转著,我哀求著爹爹放过我,可爹爹从来不把我的哀求当回事。我心下琢磨是不是要用上激烈的手段才能摆脱爹爹无休止的纠缠?

“好久没有要你的身子了,我好想要你,好想,好想……”爹爹一边说,一边隔著衣服把手伸向我的­阴­阜处来回的抚摸。

“不要──”我狠狠推开爹爹不规矩的大手,烦躁异常的情绪让我口不择言了起来,“爹爹您若是觉得乱­仑­很刺激大可去找妹妹!我想以妹妹的洒脱和她对爹爹的千依百顺,她是不对拒绝爹爹!”

“啪!”地一声,爹爹重重甩了我一记耳光,冷厉道,“你胡说些什麽?!”

我捂住被打得辣辣生痛的脸颊,缓缓抬眼,见爹爹正一脸的­阴­沈的瞪著我看。

我勾­唇­一笑,淡淡嘲讽道,“如果爹爹不是在禁忌中尝到了刺激的甜头又怎麽会死缠著我不放!既然爹爹只喜欢禁忌,那麽百里嫣然和我对与爹爹又有何不同?还是在爹爹心里从来只当百里嫣然是女儿而把我当了外人?!”被爹爹纠缠的这些的日子里我过得很痛苦,如果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崩溃掉的!

“殊儿!”爹爹眯起眼眸危险地盯著我,胸膛更是急剧起伏,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显然是在辛苦的隐忍著怒气。

“你不要叫我!难道我说错了吗?难道爹爹是因为爱上了女儿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缠著女儿不放吗?”

听此,爹爹神情微征,一眨眼功夫後又恢复如初,他极为认真地说道,“殊儿,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爹爹这麽说真真是可笑极了!”虽然爹爹用的是‘喜欢’而不是爱,但是我还是觉得‘喜欢’两字用的可笑。“想当初爹爹要我装死,表面上说得好听是为了防止风霢利用此事生出是非,实则是为了您自己的名声!”什麽帝王忌惮?!什麽顾全大举?!我猜疑爹爹那时对我说的那些理由全部都是假的,他让我假死只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而已。“一个如此爱惜名声的爹爹能以怎麽样的心态来纠缠著我?我猜爹爹只不过是在寻求刺激想玩弄殊儿罢了。”

“ 殊儿,闭嘴!”爹爹额头上的青筋时浮时沈,明显是愤怒到了极点。

“嗤!我又没有说错,为什麽要闭嘴?!难道爹爹敢在天下人面前公开爹爹与我现在的这种关系吗?!”我冷眼看向爹爹,脑袋越是往深处想,心便越加的往­阴­寒里沈沦。

“殊──”待爹爹张口正要回答的时候,从墙角不远处的苍翠树丛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树枝摇晃声。

爹爹眼风一瞟,瞬间变了脸­色­,又听他诧异道,“嫣儿?!”

我惊得连忙扭头去,只见百里嫣然正惊惧得瞪著我们看,她见自己的行藏败露,连忙扭头就跑……

我脸­色­惨白,脑袋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我们的关系被人发现了?!霎时一股绝望从脚底窜上心头,我全身虚浮,整个人虚幻的仿佛在空中飘零……

我愣愣凝著白里嫣然刚才所站的位置,全身不能抑制的颤颤发抖。

爹爹回过头来,见我此般反应,脸­色­惊变,他焦虑伸手捧起我的脸,双眸定定望著我眼睛,懊恼自责道,“该死!都怪爹爹分了心,居然没有注意到有人向这里靠近!”爹爹顿了顿,再轻柔安抚道,“殊儿不要怕,这件事情交给爹爹来处理。你先进屋去,等会儿我再来找你。”

此刻爹爹的话根本进不了我的脑袋里去,我的身子直挺挺得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爹爹忧心蹙眉,他低低一叹息,温柔地俯首狠狠亲上我的­唇­,再低低喃道,“不会有事的,殊儿要相信我!”

“爹爹……”我缓过神来,一时间双­唇­颤抖的很厉害,双手更是死死地揪住爹爹的衣衫,仿佛在抓救命稻草一般。

“乖!不要多想~”爹爹地用掌心轻抚著我的脸,忽然他眯起眼,嘴角噙笑,咯咯笑起,“你刚才不是要求爹爹把我们的关系昭告全天下吗?现在怎麽就吓成这个样了?”

“爹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拿我寻开心!”我气得直把眼泪落个不停。

“殊儿别哭~”爹爹伸手抹去我腮边的眼泪,轻笑著,“是我大意了,害得殊儿受了委屈真是不该呢。”

“爹爹您不要管我了,快去追嫣然!”脑袋稍稍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我便焦急得把爹爹的身体往外推。

“好。”爹爹点了点头,刚走出几步,他又回过身来,道,“不要当心,进屋去等我回来。”说完,爹爹便用轻功一跃而起,脚尖点树枝,消失在我的面前……

爹爹这一走,我再也支撑不住得瘫软了身子,双掌抵住冰冷的地砖上,心脏一扯一扯的狠狠跳动著。虽然爹爹要我不要当心,但是我怎麽能不当心?

只要一想到这样的事情若是被娘亲和哥哥知道了,我连死的心都有了。特别是我的娘亲,要是让她知道了我和爹爹做了那种事情,我除了一死又有何脸面去面对一直溺爱著我的娘亲?

今儿被百里嫣然撞见,明儿保不准又被哪个人给撞见了去。再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一久再隐秘的事情都会留下痕迹的。

我越想心越慌,手心里直冒冷汗。不行!我必须得趁著事情还没有传开来之前和爹爹断掉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23鲜币)43预料之中(小修)

那天的事儿,在爹爹及时的处理下,自然而然的没有了下文。只是此後我每次见到百里嫣然总觉得尴尬,每每见她把眸光睨向我之时,我总是直觉得别了脸,逃避她眼中的不耻和探究……

“小姐,大夫人院子里的周婆子说有事要见您。”小碧从屋外进来打断了我的神游。

我微微一愣,大娘院子里的人来我这要做什麽?

我缓缓抬眼,放低了虽然是挡在眼前却一字也没有看进去的书卷,对小碧说道,“请她进来吧。”周婆子是大娘院子里的老人了,她深得大娘的器重。对待大娘身边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自然是要客气的,所以用了个‘请’字而不是随意地用‘叫’字。

“嗯。”小碧应了一声,轻快地转身出去领人进来。

不一会儿,小碧便领著周婆子进来了。周婆子屈膝向我一礼,道,“请小姐安。”

我笑著答道,“嬷嬷不必多礼,坐下说话。”随後抬眼向小碧,又道,“小碧,去沏一盅茶来。”

“是。”小碧屈膝一礼应声道。在人後我不喜身边的人太多的规矩,但是在人前,‘小姐的尊贵’还是要端著点,以免让人说了闲话,惹得娘亲伤心。

“老奴谢过小姐赐坐。”周婆子两只手交叠在身前,躬腰向我一礼,随後便站直身子,抬眼望著我,嘴角含笑地说道,“老奴今儿来是奉大夫人的命来请小姐到花园里吃饭。夫人说一家子的人有好些日子没有相聚在一起吃饭了,今儿趁著爷和少爷在家正好的聚一聚。”

我垂眸,爹爹虽然是从朝廷上退了下来,但也不是诸事不管,毕竟爹爹养一大批的势力是要银子的。所以爹爹近一个月来忙著生意之事,很少有闲暇过来我这里绕我。一想到待会儿又要面对爹爹和百里嫣然,我无法抑制地烦躁了起来。

我不由微微拧了眉,随即便又舒展开来,轻轻撩眼,恢复笑脸,道,“我知道了,劳烦嬷嬷回复大娘一声,说我梳洗後会立即过去。”大娘是爹爹的原配夫人,在百里家中地位只次与爹爹,她表面看似平易近人、温和可亲,实则却是个心计颇深,极为­精­明,不容人去得罪的厉害角­色­。她的面子,我只要身还处在百里家中一日便不能驳。我颓然感伤,这便是庶出的无奈。

“是。”周婆子又是屈膝一礼,“那老奴这便告退了。”

“嗯。”我点点头,淡淡应声,“小碧,送送嬷嬷。”

“是,小姐。”小碧垂眉应声,随後她便领著周婆子出了屋子。

**

冬日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是种说不出的温和和柔软,感觉很舒服。

到花园里见大娘和娘亲早已经坐在椅子上了。我走过去向大娘屈膝行礼後,便故作脚步轻快地走到娘亲身边坐落。

娘亲便抬眸对我温柔的笑,我回娘亲一个笑颜。

娘亲问,“怎麽来得这般迟?”

听娘亲这般问我,我不由心间酸楚,妾室在这个时代里的地位并不高。这些年,爹爹因为我的关系,对娘亲比以前好很多。但是娘亲在欣喜的同时却依旧是生活的小心翼翼,唯恐出一点的差错,现今所得到的一切便化为乌有。

我故作调皮地向娘亲吐了吐舌头,在娘亲的耳边低语道,

“梳洗打扮总要花了一些时间,不过还好没有来得太迟。阿爹、哥哥、妹妹都还没有来呢。”

“你呀。”娘亲抬眼,温柔地对我笑,小声交代道,“以後梳洗打扮的速度要快一点。”

“知道了,娘亲~”我亲昵地挽著娘亲的手臂,懒懒地撒娇。

娘亲瞥了我一眼,嗔道,“要放在心里,不要只在嘴上应承我。”

“嗯嗯。我定把娘亲的话记在心底深深处~”我笑著回答。

我又和娘亲里叽里咕噜了几声後,我们便不再说话,虽说只是普通的用膳,我们母女悄悄讲话只会增添‘家’的温馨气氛(算是卖给大娘面子,在众多奴仆面前表示一下,在她‘温和仁善’、‘贤良淑德’的治家下,家庭是多麽的美满和睦。)但是也不能凉著大娘太久。於是,紧接著,母亲便没话找话的跟大娘聊天著,我也偶尔Сhā上那麽一两句的话儿。这般情景在不知内情的奴仆眼中自然是令人羡慕不已的好福气。

这样的生活我本来就是很不喜欢的,再加之这些日子爹爹对我的纠缠,让我对现在的生活更加的心烦与厌恶。

其实这些年来我私下里攒了不少的银子,要在外面买个房子,让娘亲和我安安宁宁地生活到老,是绰绰有余的。若是我再天真烂漫一点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带著娘亲出去生活。但是我毕竟不是处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这个时代的外面世界是不适合女子独自生活的。这正是我会在发现长空瑜另娶妻子後,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到很受约束的百里家的原因之一。

那自愿给我为仆的顾宸和韩衣待我极好,他们是有能力让我独立的人,我并不是没有想过借助顾宸和韩衣让自己独立自主地生活。但是最後还是强硬地逼迫自己放弃这种想法。因为顾宸和韩衣对我来说只是两个不知根底的人。他们的来历和背景,我都不清楚。很多事情是不能只观看表面的,人心向来是世上最难看清的东西,就连今世生身父亲的真面目我也是在最近才知晓,更何况是顾宸和韩衣这两个和我非亲非故的半路熟人呢?我总觉得,这世间不会有一个人平白无故的待另一个人好,他们亲近我一定有著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我的思绪顿了顿,我缓缓侧脸,深深注视著娘亲。而且娘亲深深慕恋著爹爹,要带娘亲离开爹爹身边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心思恍惚间,突听一婆子喊道,“夫人,您看,爷,大少爷,二小姐从荷塘那边过来了。”

又听哥哥爽朗的笑声不远不近地传来,“哈哈~妹妹,你可真是顽皮。乌龟四脚朝天是翻不过身的,你想让他渴死在荷塘边吗?”

“谁要它爬到路中央吓我来著!不过我不会那麽狠心啦,等下我气消了就去把它翻回身来……”这是百里嫣然的声音。

“这丫头,又顽皮了。”大娘抬眼看向池塘那边笑道。

我侧过头,正对上爹爹和哥哥同时望向我的两双眼睛。

因为有哥哥在看,我也只得做做样子地朝他们一笑,正要转眸却又好巧不巧地对上百里嫣然那双盛著冰的冷眸。

我浅敛笑靥,伸手捏一块软糕往嘴里送。

哥哥走在百里嫣然前面,百里嫣然则是楚楚动人地走在爹爹的前面。

他们渐渐走近。

倏然,百里嫣然一个不留神,被一颗石头绊了脚,她“哎呀~”的一声柔软的轻叫,身子往後倒去,正走在她接後的爹爹眼明手快地接住她往後倒的身子,她的身体就这麽稳稳地躺进他的臂弯里。

待百里嫣然站定後,爹爹的手方长从她肩膀处抽回。爹爹淡淡道,“怎麽这麽不小心?”

百里嫣然咬著下­唇­,瓜子小脸苍白如纸,她可怜兮兮地抬眼凝著爹爹,神情似哭非哭,这一副饱受惊吓的娇美样姿,就算我是女人看了也心痛,更何况是男人呢?

大娘见了,急忙紧张站起身来,快步走过去拉住了百里嫣然的小手,嗔责道,“你这野丫头,走路也不看著点,今儿要是你爹爹不在你身後,还不知道你会摔成怎麽样子了!”

……

我深深拧眉,百里嫣然刚才跌倒的方向太过诡异,她若真是不小心被石头绊倒,根据地心引力原理,她的身体应该是向前倒去,而不是向後倒进爹爹的怀抱里去!──这分明是明显百里嫣然故意而为之的。她的‘勾引’本该是天衣无缝的,只是她可能从来没有被石头绊倒过,所以不明白若真被石头给绊了的时候该往哪一个方向倒。不然若是单看她无懈可击的做戏功夫和那一脸苍白的样子,我还真不会发现她真实的‘用心’。

百里嫣然居然对爹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了?!这件事情虽然看似荒唐,但是却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像爹爹这样生得极为稀罕的好看又有一身的强悍本事的男人,女子只要接触了就难以放得下(百里嫣然还与爹爹相处了十多年呢)。再加之百里嫣然本来就对爹爹向来是极为崇拜,她又见到爹爹那样的对待了我。这怎麽不让她的心起涟漪呢?

这一点连我都能看得出来,爹爹是何等­精­明之人,他怎能可能会看不出来?爹爹他对百里嫣然这种隐藏式的爱慕到底是怎麽样的一个态度?这样美丽热情富有活力的女子,爹爹会不会动心了呢?

想到此,我不由转移了视线,双眸认真地凝著爹爹看,想从爹爹平静如水的表情里寻到一丝丝不寻常的端倪来。可是我最终是失望了,因为爹爹神­色­自然,并无一丝丝的不寻常情绪。

随即我又狠狠甩了甩头,顿觉好笑,嗤!我在烦恼些什麽呢?爹爹若是转移了注意力,我该是开心才是,而不是产生这种类似嫉妒的不正常情绪。

就在我打算收回望向爹爹的目光时,爹爹忽然抬起头来,他漆黑的眼眸对上了我凝向他的眼眸,不知为何他的表情明显的愣了一下,好几秒过去後,他的呆愣的表情一变,眉梢眼角荡起了明媚的笑意。

见爹爹倏然转变的脸,我心下一惊,随後立即明白定是自己把心思纷乱都表现在脸上了,所以才让爹爹的反应如此的错愕又惊喜。而爹爹的错愕与惊喜却让我心底烦躁异常,不想,一时的烦躁让我控制不住情绪,竟把手中的丝绢给撕裂了。

“殊儿,怎麽了?”

我缓缓回过头去,看著因为我而脸­色­变得苍白的娘亲,我不由心生愧疚,我刚才在想什麽呢?爹爹是我娘亲的夫君,是我的生身父亲!我怎麽可以对他产生不该有的眷恋呢?

“没。”我摇摇头,笑著回道。

“……”娘亲动了动嘴,想说什麽却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娘亲,我真的没事。”看著娘亲担忧的眼神,我知道娘亲是误会了,她误会我在眼红百里嫣然的受宠。但是我不能点破,也没法点破。

“殊儿,今儿怎麽了?好像很不开心呢。”在我和母亲谈话间,爹爹已经走到离我很近的地方。

我抬眼,双眸冷冷地望著爹爹。我敢肯定爹爹是故意挑衅!!若是只有我和爹爹两个人在独处,那麽我不会去理会爹爹恶意的捉弄,但是今儿有这麽多人在,若是不回话,那便会让人觉得怪异了。於是我笑笑,“哪有!只是很久没有见到爹爹和哥哥,所以殊儿在心情激动下表情难免僵硬,没想到这倒是让爹爹取笑了去。”反正刚才除了爹爹和娘亲,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百里嫣然身上,谁也没有看到的表情。所以现在随便我怎麽说都成。(这一刻我心里有些庆幸,庆幸刚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百里嫣然身上了,不然就算不会把我和爹爹往那一方面想,也会歪曲我刚才那表情、那眼神所隐含的意思。)。

“是吗?”爹爹挑眉轻笑,撩袍坐落在我身旁。

我心又一紧,爹爹怎麽可以坐在我身边的这个位置来?脑筋一转,才恍然明白:爹爹刚才那‘恶意’挑衅,原来只是为了借和我说话,让他‘很自然’地坐在我身边来。(我们坐的是长板凳,一条凳子很长,可以做下四个人。)

我拧眉,可是爹爹这样做无疑让我在所有人面前变成很有心计的主儿。他们会认为爹爹坐在我身边,是我故意用‘不开心的表情’和‘近乎拍爹爹马屁的语言’去引爹爹坐在我身边来的。

爹爹侧著头,漆黑的眼眸亮晶晶的盯著我看,接上面的话儿,“能被我家殊儿惦记,我心里真的很高兴。”

我捻起丝绢,故作害羞地捂嘴轻笑,道,“爹爹最近生意好像挺忙的?殊儿近一个月都没见著爹爹人影呢。”招架不住,只能不露痕迹地转移话题。

爹爹垂眸看向我的丝绢,两指慢慢捻起,故作不悦地拧起眉来,“我有亏待殊儿吗?怎麽殊儿的绢帕破了也不换一条。”

我突然明白爹爹今儿的‘恶意’并没有因为达成他的目的而终止。他现在定是在报复我说‘近一个月都没见著爹爹人影’这句假话。

我佯装一愣,挥开手中绢帕,故作惊讶地叫道,“呀~我刚才出门前明明还是好好的,可能是因为殊儿太想见到爹爹、大娘、娘亲、哥哥还有妹妹。路走得急快,连手中绢帕被什麽东西勾破了都不知道。”

“敢情我们家殊儿妹妹是个迷糊蛋呢。”哥哥开口说道。

我抬眼,表‘感谢’地对哥哥挤眉弄眼。

哥哥笑笑,表‘不用谢’地对我淡挑左眉。

我噗嗤一笑,见众人皆抬眼看我,我佯装是顽皮的动作被发现後很难为情的敛眉不语、正襟危坐。

大娘见此不由摇摇头,笑道,“你们这帮孩子净是顽皮的主儿。嫣儿把乌龟给翻得四脚朝天,殊儿你却偷偷对你哥哥做鬼脸……”

周边的奴仆们和声低笑了起来,随後娘亲也跟著轻笑了起来。

我不由心底暗叹,原来每一个人都是在努力的伪装自己,明明不是什麽好笑的事儿,但却只因是大娘开口的,每一个人的反应皆像听了会乐掉牙齿的笑话一般的笑著。

我不懂这该叫滑稽还是叫可悲,不过他们这种反应总算是把我的尴尬遮盖。让我在爹爹的咄咄逼人的压迫中寻找到呼吸的空气……11.04.12

(52鲜币)44鸳鸯枕上(禁)

从花园里回来,已经是午後。在人前和爹爹周旋,使得我的­精­神很是疲惫。

拖著软绵绵的身子坐在临窗的榻子上,小碧服侍我脱了鞋子後,我挥挥手,让小碧站起身来,自个儿动手脱了袜子,平时我不喜欢穿著袜子,觉得脚被裹著很不舒服,可大冬天的,不穿又冷,但是一旦躺到了床上或榻子上我便会脱去袜子,让脚呼吸空气。

随後,小碧弓著身子把叠在榻尾边上的锦绣粉红被褥摊开,从我的脚直盖到我的膝盖上。

弄好後,我抬眼笑著对小碧说,“小碧,你不用服侍我了,晚膳也吩咐厨房里的人不用送了,你帮我弄几样水果和零嘴过来就成。”

小碧生气地瞪圆了眼珠子,叉著腰,表情有点凶悍,“小姐,你又要不吃晚膳了。”

我歪著身子弄了弄身後的靠枕,调试到一定的高度时,舒服地靠了上去,随後才瞟了一眼小碧,笑道,“晚上只吃水果可是很不错的养生之道呢。”

小碧撇撇嘴,“我才不信小姐瞎扯哩,这晚膳你还是要吃的!”

我拿起美人榻上今早才放上去的书卷劈劈啪啪的翻到了夹著书签的那一页,才抬头笑著取笑道,“行了,我的管家婆!我下午是吃撑了,所以晚上吃不下。快去准备水果来,然後就跟你的情郎哥约会去~”

“小姐,我不理你了!”小碧嘟著小嘴,双颊红彤彤的,一跺小脚就捂脸跑出去了。

我对著她跑出去的身影轻笑著摇摇头,觉得谈了恋爱的人特别的幸福,想著想著,我不由落寞地把脸转向窗的方向……

看著窗上嵌著的一大块的水晶,我不由心中一暖,爹爹待我的好是那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好……

这窗是我搬到这里住时,特地要工匠师傅重新做的,窗棂是用紫檩木围成,窗棂里面没有横竖成格子的木条,它只用一块稀有大水晶遮盖。水晶在这里的功用充当我那个时候里的玻璃(只因这个世界没有发明玻璃)。它在夏天时可以向左挪动,通风透气。在冬天时可以遮得严实,让窗外的风穿不进来,保持屋里暖和。

水晶在这个时代虽然不难找,但是这麽大块的玻璃却很难找,我记得那时我只跟爹爹随意地提了这麽一句,不想,不到五天的功夫,爹爹就帮我弄来了这麽一大块的水晶。虽然事後爹爹只和我轻描淡写的说了这块大水晶的出处,但是我想若不是经历千辛万苦是找不来的。

我伸手抚摸著水晶平滑的表面,而且。还把这水晶切割的如玻璃光滑,若不花费了一翻心思怎麽做到?

只是,爹爹待我好是因为我是他的女儿,还是……

“砰──”地一声极轻的闷响,打断了我的思绪。垂眸一看,只见书卷在我思绪紊乱间滚落膝盖。

我甩甩头,我怎麽又往那方面想了?

我拾起书卷,书签掉落了下来,我翻了好一会儿才复翻到早上所看的那一页。

懒懒地靠著,缓缓地一页接一页地看著书……

看著看著,­精­神乏了,不知不觉中,我便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

睡得朦朦胧胧间,脚仿佛被一温热的大手握进手掌心里,细细揉捏。

我嘟蠕著嘴,以为是做梦时产生的错觉,并不以为意地只抽了抽脚,继续想沈沈地睡。

“呵呵……”

突听有爹爹的声音,我不由皱眉,怎麽梦中会有爹爹的声音……

不对!梦中怎麽会听到声音呢?

我猛的的睁开了眼睛,见金橘的灯光从案几的风灯里朦朦胧胧的­射­了进来。

我睡前明明是午後,怎麽一睁眼天就全黑了。看来我这一睡便睡了一个下午。

我把视线往下移动,果见在榻尾处坐著个爹爹。他背著光,周身皆笼罩在金橘­色­的朦胧灯光里,把他的魅力展示的更加的惊人。

“爹爹?您怎麽来了?”我现在一见爹爹就觉得头疼。

“今儿中午的时候,你不是说很久没有见到我了吗?为了解殊儿的想念之苦,我便过来了。”

“您是怎麽时候来的?”我力道一狠,把脚从爹爹手掌中抽回。

爹爹挑了挑眉,神­色­依旧淡笑如莲,并没有对我的动作表示出任何的意见。只是他的一双眼依旧灼热地盯著我的脚直看,眼里的那两团火仿佛要把我的脚儿燃烧。

“今儿下午应付了他们後,我便过来了。”爹爹笑著回答,仿佛又是那个我所熟悉的爹爹了。

“哦。”不用说,爹爹来时我一定已经睡著了,“那爹爹怎麽也不叫我一声?”我双手撑在榻上,坐起身子,不露声­色­的把脚藏进了被褥里。

爹爹瞪著我藏进被褥里的脚好一会儿,才把他的视线移到我的脸上来。他笑道,“见你睡得香甜,我不忍打扰,再则看著你的睡颜我心里也很享受。”

我抿了抿­唇­,歪过头去,冷道,“爹爹总没把殊儿的话放在心上。”

这时爹爹俯身向我,长长的发丝拂过我的脸,带来痒痒的触感。

我直觉要避开,下颚却被爹爹捏住,他强行掰著我的头,让我的脸正对著他。

爹爹静静地盯著我,突然他低低笑起,微阖著脸,低首亲上我的­唇­,再轻轻蹭了蹭,­性­感的声音微微沙哑了,“殊儿的­唇­上好­干­。”

我皱了皱眉,知道这是爹爹转移话题的伎俩。我无奈地闭上眼任爹爹在我的­唇­上一吻再吻,直到他的口水把我的­唇­舔的湿漉漉的时候他方才缓缓地直起腰来。

“爹爹……你究竟想要玩到什麽时候才肯收手?”我张著水雾朦朦的眼,情绪很是激动。

“殊儿太过分,你怎麽能用‘玩’字来形容我对殊儿的真心呢?”爹爹漆黑的眸离我的眼睛不到两厘米。他的漆黑的眸近得让我眼花,只得扭过头去,“爹爹,殊儿求您停手吧。”

“殊儿,我看是你从来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说过你是逃不掉的,你还不明白吗?”爹爹的大手狠狠地箝住我的脸,把我的头转向他。

“爹爹,您是我的生身父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无论是您对我有著什麽样的喜欢,我们都只是父女而已。您明白吗?我们不可以有其他的关系。就算爹爹您不为天下的议论皱眉,也要为身边的亲人想想!要是我们的事情传了出去,您我该怎麽面对他们呀~”在百里嫣然看到後,我便发誓一定要断了和爹爹的关系。为了自己好也为了爹爹好,我必须得理智!

“殊儿……”爹爹轻轻低叹,他捧起了我的头,漆黑的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抱怨道,“你醒来这麽久就没有发觉爹爹今晚有何变化麽?”

“爹爹……”我睁大眼睛,爹爹怎麽可以这麽的无赖忽视掉我的话。

我才开口叫了爹爹,便被爹爹给强硬的打断了,“认真看我,说说我今晚有何变化……”

我抬眸认真看向爹爹,但见今儿的爹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一根长长的白带高高得束起乌黑的长发,他只用一枝浅翠­色­的碧玉簪子在脑後轻挽上一个髻,挑出两缕细细碎碎的长发软软绵绵的垂下他胸前。

我一愣,这扮相……

见我愣著了,爹爹这才勾起笑靥沙哑道,“常说‘女为悦己者容’,而我今晚这是为殊儿而容……”

我呆了呆,嘴巴不能控制地张大了,一时间喉咙像被堵塞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殊儿……我的好殊儿……”爹爹俯首,在我的­唇­边深深低叹。他的一只大手从我的脖子处慢慢地爬上了我的後脑勺按住我的头,把我的­唇­压向他的­唇­边,另一只隔著厚厚的被褥顺著我的膝盖往下滑去,大手包住我的脚,力道轻柔地捏了又捏。

“唔……爹……不要……唔唔……”我的嘴被爹爹吻得麻麻的,脚心却被爹爹的大手捏得痒痒的。

“ 不要说话……”爹爹按紧了我的头,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口里搅拌了起来。

……

仿佛吻了许久,只到我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爹爹终於是把我给放开了。

接下来,我只有起伏著胸膛,拼命呼吸的份儿了。爹爹风流一笑,倏然,他正扶著我的後脑勺的大手猛的抽了出来,我的上半身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半空中掉在榻子上。

“呀……”我惊叫了一声,双目圆瞪,狠狠得盯著爹爹。

可爹爹并不看我的眼,他半垂眼眸,掀开了我身上的被褥把我的双脚抓到了他的大腿上,随後又双掌合并地捧住我的脚,低哑又温柔地说道,“殊儿的小脚儿真漂亮。”

我垂眸,见自己在爹爹手中的那一只脚在爹爹的大手中显得特别的白净,十个脚趾头在灯光下更是晶莹剔透、圆润如珠,难怪在我前世的古代里女人的脚只能给自己的丈夫看。

只给丈夫看……

想到此,我心一跳,忙不迭地把脚从爹爹的手中抽了出来。

爹爹眯起双眸,眼神很是危险地看著我,随後他以闪电一般的速度抓住了我的脚,他低下头轻咬住我的一根脚趾头并用他的舌头在我的脚趾头上舔了一圈。

“啊!”我吓得尖叫,顿时整个身子都火辣辣的热了起来。

听到我的叫声,爹爹才慢条斯理的吐出我的脚趾头,缓缓抬头,他盯著我看,那眼神仿佛在说我越是反抗,他的兴致反而会越高。

我苦恼又委屈地咬紧下­唇­,眼前雾霭朦朦,脸颊上有两条热热的液体在不停地滑动,我知道我是哭了。

爹爹捧起我的脸,麽指轻柔地擦拭去我腮边的泪水。却一句话也不说。

“……”我盯著眼前雾蒙蒙的爹爹,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却因喉咙哽咽,怎麽也发不出声音来。

正是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爹爹俯下身子,动作轻柔地解开了我的腰上的带子,掰开了我的衣襟,再脱掉了我的裤子。随後他徐徐挪动身体,把我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大手在我的­奶­上如同揉面团一般的捏了许久後,就用指尖沿著我高高凸起的­奶­画著圆圈……

“爹爹不要……”这时,我从心乱如麻中抽出了思想,立即脸­色­一变,拍掉了爹爹在我­奶­上作弄的大手。“求您了……”

爹爹先是明媚的对我笑,我心间顿觉毛骨悚然,果不其然,在下一刻里,爹爹倏然变脸,他极其凶悍地一手摁住了我的小腹,不让我挣扎。紧接著他伸出一只手开始揉捏起我的­阴­Di来。

“啊……”无论是多麽的不想,­阴­Di在被揉捏的一瞬间,我的上半身子还是不能自主的高高挺起,仿佛是快要窒息地张著小口拼命喘气。小|­茓­中有热热的气往|­茓­口流窜而出。

动情的热气喷洒在爹爹的大手上,爹爹抬眼明媚的瞟我一眼,随後他像是在宣示他的胜利一般弯弯地勾起了嘴­唇­,再狂狷地一并五指中较长的双根手指,以温柔不伤­嫩­­肉­的粗暴把他的手指捅进了我的小|­茓­里。

“啊……”我经受不住地仰头颤叫。

“很舒服吧……”爹爹得意地瞟了我一眼後,就不再理我。他的两个手指头在我的荫道里忽儿像是两只不停在跑的脚一般,一曲一直地用力抵住我荫道的­嫩­壁不轻不重的扣,深深浅浅的挖;忽儿又伸直了两指咕唧咕唧的径直抽Сhā。

“啊……”我的身体直颤抖,小|­茓­痉挛的很是厉害。一汩接一汩的滑液喷­射­出来,ρi股摩擦的床榻上已是湿漉漉的被淋了一大片的水。

“咕噜……”

一声不大不小的喉咙搅口水的咕噜声让我让眼看向爹爹的脸,只见他的本是漆黑的眼眸此刻染上了情yu高涨时的晶莹光泽,那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一般的贪婪。此时他忙里抽空地抬眼看我,见我正呆呆地望著他,他看著我的眼眸­性­感的微眯了一下,便再次勾­唇­对我一笑。我心下一惊,预感不好!果然!他猛的抽出了Сhā在我荫道里的手指,速度很快地俯下了头去,张口贴伏在我的两胯之间,舌头顶进了我的小|­茓­里,撩拨著荫道里的Yin水往他的嘴里猛送。

“爹爹……”我摇头尖叫,罪恶又刺激地颤抖起了身子。

紧接著,爹爹动作粗鲁地扒掉他自己的衣裤,直挺挺地在我的双腿间跪了 膝盖。两只大手最大限度地掰开我的两条腿,伸手在我的小|­茓­口画了几圈圆後,一只手的两根指头支开我紧小的|­茓­口,另一只手握著Rou­棒­,飞快的套动。在爹爹觉得硬度足够了的时候,他把圆硕的大Gui头抵到我湿漉漉、亮晶晶的小|­茓­口,缩起臀部肌­肉­,把一根长物挺直,健硕的腰肢一使力,Gui头一马当先,破开|­茓­口的­嫩­­肉­儿,Сhā进了我紧小的荫道里。

“啊!”我咬紧下­唇­,觉得下­体­的­肉­儿好绷,像是要被撑破一般的感觉。

“不要一直吸气……呃,你越吸|­茓­儿就越紧……”爹爹低低叹息,无奈地对我低喃道。

听到爹爹说话,我便睁开了水雾朦朦的眼睛,但见爹爹此刻正对我笑的好宠溺。我的心一跳,荫道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

“唔……啊……”也许是收缩了的那一下子,让爹爹太舒服了,只见爹爹微张著水­色­­唇­瓣,轻轻吐出了一口长气。

待爹爹再次低下头来的时候,他的眼里已经满满都是笑意了,“殊儿这般的反应让我好欢喜……”

我拧眉扭过头去不看爹爹,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榻上的被褥,绝望地哭泣了……明明决定要和爹爹断绝这种关系的,可是在爹爹的诱惑下,我还是可耻的沈沦了。

“不许哭!”爹爹从榻上捧起我的头,一啄一啄地亲著我的嘴,紧接著他又是一用力,一根长且粗的大Rou­棒­便狠狠地Сhā到了我的最深处。

“啊!”我的身体被Rou­棒­挺入的力道往上狠狠的一挪`我舒服全身直颤抖。

爹爹双眼带笑地看著我无助的反应,嘴里不由心满意足的发出宠溺的叹息。

紧接著爹爹轻轻放下了我的头,两手握住我的腰肢,扭动著腰身,把他那根Сhā到底的Rou­棒­缓缓地抽出来後再狠狠地往|­茓­里一送!

“啊!”我不由地跟著他的动作,拧著眉,表情痛苦又幸福。

“殊儿定是舒服的不得了吧?”爹爹轻轻笑起,双手箍紧了我的腰,他的臀部便大力的前後摆动了起来,胯间那根大Rou­棒­一耸一耸地往我的|­茓­里Сhā,直把我的身体Сhā得上下乱晃乱荡了起来,两只­奶­,也在这激烈的动作中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跳动了起来。

“殊儿的­奶­儿跳的好美……”爹爹双眼冒著火,他痴迷地把他的双手从我腰上抽开,两掌一抓,左右各握一只­奶­,一边不轻不重,不紧不慢的捏著我的­奶­在玩,一边毫不懈怠的直把他那根粗粗长长的Rou­棒­一进一出的使命地往我的|­茓­里Сhā。

爹爹的掌纹虽然很细又似女子的细,那掌心里的纹路在一捏一抓我的­奶­的过程中,磨得我的两只­奶­在麻麻痒痒中又起了消魂的疙瘩。

突然,爹爹眯眼­性­感地闷吼了,他动作极快地翻转过我的身子,稍微转动了一下我的身体,让我的手扶在窗棂上,一瞬间,我的心跳仿佛停止,猛然想起我的这个窗户是用水晶制作的,屋里点著灯,在屋外巡逻的家仆若是眼睛往这边看,在很远的地方都是能够看得清楚的。可是我刚才我居然被爹爹迷得完全忘记窗户这个巨大的曝光点,还好爹爹细心,把里面用白纱糊的窗户给关上了。不然……

我僵硬了身子,不敢再往下面的事情想。

感觉到了我的异样,爹爹把Rou­棒­Сhā进来後,便停止抽出,他把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因动作而急促的呼吸沈重的打在我的脖子上。

“怎麽了?”

我摇摇头,并不想开口和爹爹说话。

爹爹何等­精­明,他只看了一眼窗户就知道原委,他低笑道,“你是怕里面的窗户没拉上被人看了去?”

爹爹深深地在我的脖子处吐了一口长气,再次移动臀部,把Сhā进我体内深深处的Rou­棒­再次从我的拔出,爹爹缓慢的动作,让他Gui头倒著刮­嫩­­肉­时的感觉放慢,酥酥麻麻中又是一番新的感受。

在爹爹把他的Rou­棒­长长的拖了出去几乎只剩下一个Gui头还Сhā在我的体内的时候,他猛的一用力,巨大的Rou­棒­以在弦上的箭的速度狠狠刺穿我的下­体­。犹如箭头一般锋利的Gui头深深Сhā在我的子­宮­口上,让我的|­茓­内疯狂的快乐,这种快乐感染了我全身的神经,让我的整个身体都跟著小|­茓­快乐的颤抖了许久……

我闭上眼,双手紧紧揪住窗棂,咬牙不让挤在喉咙里的呻吟发出来……

久久的Сhā著不动,|­茓­儿里便开始像是蚂蚁在爬的痒了起来,当爹爹再次吸紧小腹,缓缓的往荫道外抽著Rou­棒­的时候,我不由满足的轻吁了一口气。

“殊儿……”突然爹爹叫了我的名字,他的­唇­沈迷地轻吻著我的耳朵,低低赞叹道,“你知道吗?你的里面特别的紧,也特别的热,我一Сhā进去便被你紧紧的包围。你的里面的­肉­儿咬紧我的东西绞啊绞的摩擦著,弄得我好舒服好快乐……特别是从你最里面喷出的水儿,又热又急的­射­在我的东西的头上,让我浑身直颤抖,甜得我浑身像抽了筋似的痉挛著,要不是我的控制力好啊,我不知道已经被你绞出多少的阳­精­呢……”

听了爹爹说的那些­淫­荡的话儿,我的动情的反应更加的激烈了起来,荫道的­肉­儿蠕动的厉害,一坠一坠的在动,夹得里面的温热的Yin水如河水泛滥的往|­茓­口直冒……我愤恨得攥紧了放置在窗棂上的手,低低的垂下了头,我居然被爹爹­淫­荡的话儿勾引到了Gao潮……

Gao潮後我四肢无力地软倒在榻上, 脑袋晕沈沈,身体好似在云间漂浮……

这时,爹爹“卜”地一声,拔出了Сhā在我体内的Rou­棒­,以一个凶猛的动作,把我的身体翻了过去, 转成正面面对著他。再跪直了膝盖,弓身,双手穿过我的腿弯稳稳抱住我的背,将我软绵绵的身体抱了起来,身体的突然升高,让我的身子晃了一下,我条件反­射­的直把爹爹的脖子紧紧抱住。

爹爹侧著头,微微张开的嘴,有一下没一下的亲著我的嘴,下­体­Rou­棒­则是像失控了的马达飞快的抖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爹爹进出的速度太快,Сhā得我措手不及,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声迸了出口。

已经Gao潮了的|­茓­儿在爹爹此般霸道的抽Сhā中,强烈的翕动。尤其是当爹爹的Gui头犹如暴雨梨花针一般狠且快的刺在我的子­宮­口上,此得我的|­茓­儿­肉­一坠一坠一地激烈痉挛。

“哦……哦哦!好舒服……”爹爹快乐的咬牙切齿,表情似痛苦又幸福。

一个猛力,爹爹把我的身子死死的钉在窗户上,抵力使力,一根Rou­棒­飞快进出,在一阵又清脆又紧促的“啪啪啪啪”声响後,爹爹仰头闷顶,Сhā在我体内的Rou­棒­一阵疯狂的颤抖後­射­出了浓稠的Jing液……

我白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虽然不喜欢和爹爹发生这样的关系,却又不得不承认爹爹在这方面的本事过人,他的Rou­棒­Сhā在我体内时,无论我心有多麽的不甘,到最後总是服服帖帖的向他臣服了去……

**

事後,爹爹抱著我,双腿紧紧把我夹在他中央,眼睛痴痴迷迷地望著我,又时不时的用嘴亲亲我的嘴。

过了一会儿的休息,爹爹那根Сhā在我身体里的巨物突然又硬了起来,爹爹改侧卧为俯卧,强健的双臂撑在榻子上,双腿伸直在我的大大张开的双脚之间。Rou­棒­一下接一下地进出小|­茓­,“咕唧,咕唧” 使劲地在抽Сhā。

我难耐地仰头闷哼,喉咙里的呻吟抑制不住的发了出来,“啊……”

爹爹恶意捉弄,他将他的整根Rou棍尽Сhā|­茓­底,Gui头顶在子­宮­口上使力的刺,直刺得我的花心一坠一坠的收缩,像是雨打花枝似的在乱颤。

渐渐地,爹爹加快了动作,他结实的臀­肉­拼命摇晃,Rou­棒­在我的|­茓­中飞快的进出,“噗滋,噗滋”声中,我的下肢乱颤,|­茓­里的Yin水带著一股热潮从|­茓­心狂涌而出,喷洒在爹爹的小腹上,热水让爹爹那胯间的毛儿湿哒哒、亮晶晶地紧紧贴附在爹爹小麦­色­的肌­肉­上,看起来好生的­淫­荡。

爹爹看到此情景,满意的勾­唇­,近乎有全根的退出,全根的Сhā进,次次狠命,Gui头乱点花心,害我畅快发抖,欲仙欲死……

忽然,爹爹抱起我的身体,一个翻滚,我便被爹爹抱坐在他的小腹上,大张的双腿之中依旧Сhā著他的巨物。我浑身痉挛的软在爹爹的胸膛上。

“把身子坐直了……”爹爹沙哑命令。

长长的硬物搁在肚子里很是不舒服,就算没有爹爹的命令,我也会自觉地坐直身子。

待我一坐正,爹爹双手托在我的ρi股上,大手左扭右摆的摇著我的ρi股,来将他的Rou­棒­摩擦。

男下女上的姿势让Rou­棒­Сhā的荫道好深,爹爹每一下的摇晃,都让他的大Gui头沈重的刺在我的花心,仿佛是要把我的身体刺穿了去,舒服得我一边连连仰头,一边咬牙切齿的压抑著难耐的呻吟声。

“殊儿,看著我……”爹爹­性­感又沙哑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半眯著眼,朦朦胧胧地盯著爹爹看,爹爹嘴角含笑,他缓缓地抓起我的手,摊开我小小的手掌心,紧紧贴在他的胸部经过他的锁骨,再往上移动到他的喉结,再到他的脸颊上,再静静摩擦。

“爹爹……”明明知道此刻该把眼睛移开,可我却像被下了咒似的无法转移眼珠子……

倏然,爹爹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呃……”爹爹难受得闭目,喉结滚动了数下後。

“嗯……”

在爹爹嗯地一声後,但觉他Сhā在我体内的荫茎一颤一颤的跳动著更胀更硬了起来。

“唔呃!”他闷哼地重重一挺,把长长的Rou­棒­往我的里面更深的Сhā去。

“哈啊……”我摇头叫起,爹爹大手箍住我的腰肢往下沈重一按!

“唔呜呃……”

下­体­咕滋几声,小|­茓­把Rou­棒­坐得更深,Gui头抵在我的子­宮­口上,然後倏然猛地一拔~‘啵’地一声,爹爹的Rou­棒­猛的拔出去。

他仰起身子,狂野进出,下­体­撞著下­体­发出的劈劈啪啪声响彻寂静的空间,我的身体在爹爹乱顶乱撞的小腹上不停的上下起伏……

爹爹的Rou­棒­在我体内辗转摩擦,反复进出,时深时浅……

夜里,白纱窗外冬风压树枝的呼呼风声,就算是隔了水晶,也依然听地清晰。

屋内欲­火­正高涨,榻脚咯吱咯吱的使命摇曳,声响大且亮,我真害怕这种声音传到了外面被人听了去……

爹爹的背脊绷得笔直,狠Сhā猛捣,像是要我命似的在­干­|­茓­儿。

“啊……”我仰头低叫,但觉下­体­的|­茓­儿无助的在收缩,拼命的在痉挛,一股仿佛是从花心深处而来的吸力把爹爹的Rou­棒­紧紧吸吮住了~

爹爹打了个激灵,浑身战栗的抖动著他一身结实迷人的肌­肉­,怒吼出声,Rou­棒­一下一下的直往里СhāСhā。

我白眼翻动,好生的难受,脑袋晕忽忽的陷入了昏迷中……

**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早晨了……

在睡梦中觉得自己被一块大石头紧紧压住了,待我睁开眼睛,再知道原来我的身子正被爹爹嵌在他的怀抱里。而且身子所在的位置也不是晚夜的小榻上,而是酥软的宽大的睡榻上。

我拧眉,不由地开始挣扎了起来,爹爹如蝶翼的长睫轻轻颤动,缓缓地,缓缓地,他睁开了眼睛,水润、漆黑的眸在清晨时刻更是迷人了起来。

“你醒了?”爹爹亲昵地在我的耳边道。

昨夜的激|情在此刻丧尽,脑袋已是清明。天已经大亮了,可爹爹怎麽能够还躺在我的床上?

爹爹的行为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过分!我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他却任­性­妄为的逍遥自在!

我坐起身子,揪著头发全身在发颤。

“殊儿……”爹爹跟著我坐起了身子,手臂绕上我的身子,把我紧紧困进他的怀抱之中。

“爹爹,我们不可以这样!真的不可以!你为什麽就是不肯收手!你知道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让我恶心,很恶心!”我苦恼到几欲疯狂,抓起枕头就往爹爹的身上狠狠的打,直打到我气喘吁吁,打到枕头上缝合的线崩裂,枕头里的茶叶洒了满床皆是时我方才停了下来。

“殊儿和我在一起觉得恶心?”爹爹的脸­色­很冷,像是冰山上的雪,很危险,很致命,“我不老也不丑,最多是比你年长了一些岁数而已。有什麽地方让你恶心了,嗯?”

“……”我心底明明知道爹爹是恶意曲解我恶心的意思,却气在心头口难开。

“我究竟是在哪一方面让殊儿不满意了?殊儿大可以直接说出来,只要殊儿说出来,我便去改,直改到让殊儿满意了为止。”爹爹浅浅地轻笑,危险地低吟。

“爹爹,你明明知道我恶心的是指什麽!”我攥紧拳头,实在忍无可忍!

“殊儿!我不想在那个话题上永不停止的绕来绕去,我今儿再给你说一遍:你。我是要定了!所以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明白吗?……至於你所担心的那些事情,有我在,就永远都不会发生!你要相信我!”

“嗤!”我冷笑,“如果真是这样,百里嫣然怎麽会知道?!”

“那时我正被你搅得满脑乱遭遭的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观看周围的环境。”

“听爹爹这麽说,这一切好像都是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被你的一两句话弄得失了理智,失了防备。”爹爹一边温柔地说,一边把敷在我脸上的发丝撩到了耳後,

“……”我气到不行,爹爹明明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我,我却像哑巴吃了黄连似的,找不到语言去反驳他……

在我浮躁难安的当会,“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

我的心重重一坠, 胆子几欲吓破,现在要爹爹找一地方躲起来是来不及了!而且现在的爹爹和我都是赤­祼­著身子的,我咬牙,果断的把爹爹的身体往被褥里挤去,再弓起双腿把爹爹的身子夹在双腿之间,挺凸了被褥。然後在摁摁被角,让床榻看起来自然一些。──还好这床够大,被褥也够长够宽够厚,胯间夹个人,曲起双腿,是看不出来的。

“呀!小姐……你的床榻怎麽这麽乱?”小碧惊叫了一声,连忙把她手里的水盆放置在圆桌上便往我的床榻走来。

我低头一看,才知道是我刚才拿枕头打爹爹,把枕头里的茶叶枝给打出来了。

我蠕动了一下嘴,不知道该做何解释,只能胡诌道,“刚才抱著枕头发呆,好奇里面的茶叶枝变成什麽样子了,便拆了线,拿出来看看。”

小碧无奈翻了个白眼,叉腰道,“小姐,你要拆也得下床榻去拆,你看!你自己都把床榻弄成什麽样儿了?!”

我做打呵欠状,佯装不以的瞟了小碧一眼,懒懒道,“一时懒,起不来。”

“小姐也真是的,这麽大了还像个顽童似的。弄了一床的茶叶枝,今晚你还怎麽睡?”顿了顿,小碧又道,“小姐你起床吧,我把被褥拿出去让人洗了,然後再弄床新──”小碧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的一声惊叫打断了。

“啊──”

( 我身子颤抖,只因趴伏在我腿间的爹爹正伸出舌头舔我的小|­茓­。)

“小姐,你怎麽了?”小碧走近了来,她的手正要压在被褥上,我连忙眼捷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道,“我在练声呢,嗓子痒。”(还好我平日里只穿著肚兜睡觉,这才没有被小碧看出不对劲来。)

“是吗?”小碧狐疑地盯著我看。

(此时,被褥里的爹爹已经把舌头刺入我的小|­茓­里进出抽Сhā……)

我忙不迭地连连点头,道,“小碧,今早我想吃你做的早膳。”

“好,等收拾好了,我便去为小姐做。”小碧微笑地点点头。

(下一刻,爹爹把他的舌头抽出去,改用手指在我的体内抽Сhā。)

我连忙摇摇头,道,“我昨晚没吃晚膳,现在饿了,你快去帮我做来。这些等你回来再收拾……“

小碧看著我的脸,犹豫了一下後,便点点头,道,“那我先服侍小姐起床了,然後就去做。”

(这时,爹爹在我体内抽Сhā的手指猛然加快了起来!)

“不用了,我还想在床上再呆一会儿,你先去做早膳,我的肚子饿扁了。”

小碧嘟嘟嘴,道,“可是盆子里的热水等下就会凉掉。

(爹爹的手指一下接一下的往我的最深处捅弄扣挖,弄得我的小|­茓­连连痉挛,Yin水温温热热的往|­茓­外涌出。)

“等下我叫小玉再打来一盆就是了,反正我现在是不想起床。”我顿了顿,推著她的身子,道,“你快做饭去,我真饿了。”

“那好吧。”小碧看了我一眼,便转身捧起圆桌上的水盆,缓缓地离去了。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的声音响起。

又“吱呀”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

我听著声音,终於是把提在喉咙上的心一坠一坠地放回心窝上。可还没有等我喘完一口气,爹爹就猛的跃起身子,扑到我的身上,一根热且烫的Rou­棒­‘咕滋’一声便Сhā进了我的小|­茓­之中。空虚的小|­茓­瞬间便被爹爹巨大的Rou­棒­涨得满满当当。

“呀!”荫道里的Yin水,热热麻麻的往外喷涌,双腿间的­肉­儿激烈的跳动了起来。

“爹爹~小碧会很快回来的,你不要这──”

我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爹爹打断了,“你真该打~怎麽能把我的头压在你的腿间呢?害得我硬的好难受!嗯哦,哦~要是不软下去,我也走不出去,哦~啊啊……不会太久,只要­射­了,我便抽身离去……”爹爹说完,便俯下身来,亲我的嘴儿。

我缓缓地闭眼,小|­茓­疯狂痉挛的夹紧爹爹的Rou­棒­,任爹爹飞快的挺动著臀部,一耸一耸的把Rou­棒­送往我体内冲刺……11.04.13

(16鲜币)45矛盾激化

冬日的阳光穿过水晶窗户,暖洋洋地洒进了屋里来。我懒懒地闭著眼睛,静静地靠在榻子上,呆呆地晒太阳。

想著早上爹爹还没来得及离开小碧就进屋来的事儿,我不由沈重地吁出一口浊气,在榻上烦躁地翻了个身,以趴的姿势躺著。双手撑起下巴,心下琢磨著该如何向小碧要回锁门的钥匙……

我居住的这间房有三扇开著的门,为了每天早晨不用起床给小碧开门,两扇门,我在里面Сhā上门闩,留了一扇门不Сhā上门闩,让小碧把这一扇门再屋外锁起来,每天早上,我也就不必起床给小碧开门,她开了锁,自个儿就能进来。本来是很便利的事儿,现在却让我异常头疼……

我正在苦思之际,耳边传来了小玉的声音:“小姐,小姐,不、不好了!小碧姐姐出事了!”这几声急切的叫唤,叫地我的心头发慌。

“小碧出了什麽事情了?”我连忙从榻子上坐起身来,拧眉问道。

“服侍大夫人的小菊跟我讲,说、说小碧姐姐和李量昨儿傍晚时在假山上揉揉抱抱被人撞见。现在已经告到夫人那里去了!”

“什麽!”我心头重重一坠,小碧向来行事很小心的,怎麽会被人撞见了?

**

我穿了鞋子,系上斗篷。顾不得在榻子上躺乱了的头发还没收拾就急急直奔大娘的院落而去……

在远远处,安静伫立在门前的丫鬟、婆子见我进了院子,纷纷向我曲膝行了礼。

待我走近,一名婆子急忙揭开帘子,迎我进屋里去。

一进屋,就见小碧和李量正簌簌发抖地匍匐在地上。

大娘只淡淡地抬眼看我一眼,便又敛了眼去。这时旁边的丫鬟递上了的茶盅,她接在手中,呷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说道,“她是你院子里的人,你自己看著怎麽处理吧。”

“是。大娘。”我向她曲膝一礼,表情乖巧恭顺,心里却在冷笑,这种举报的事儿向来是处理的极为隐秘,大娘若是不想让人知道,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可我屋里的小玉却能从在大娘屋里服侍的小菊口中清楚知道小碧和李量出事了!从这点上看她是有意把小碧和李量的事宣扬出去的。

按这个时代的律法,女子未婚跟男子幽会,轻则杖打几十个大板,重则进猪笼推去填河!

想到此,我的心紧紧揪起,心头浮躁,不知道该怎麽救小碧……

就在我心急如焚,想不出个解决的主意来时,只见全屋子的丫鬟婆子对著我的身後的方向曲膝行礼,低眉顺耳地低声唤道:“爷。”大娘也从榻子上起身,微福了一下身子。

我回头,只见爹爹正步履优雅地从屋外进来。

爹爹睨了我一眼,便径自走向榻子的另一边坐落,待爹爹坐定,大娘这才跟著坐下。

爹爹抬眼看了李量和小碧一眼,便转眸向我,挑眉问道,“此事殊儿要怎麽处理呢?”爹爹并不避讳让我知道他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低眉敛眼,态度恭顺道,“念在李量平日里做事勤勤恳恳,小碧服侍我也是尽心尽力的份儿上。女儿想:还是从轻处理为好,就让他们跪屋外反省三日,再把婚事早早给办了,然後就让这件事给解了吧……爹爹、大娘以为如何?”

一丫鬟沏了杯茶来,爹爹接过,呷了一口後,抬眼道,“这般的处罚未免太轻了些。”

我缓缓一曲膝,道,“请爹爹示下。”

“殊儿既不忍心,我也不从重处罚。就再扣除他们三年的月钱做为惩戒。”

“谢爷,谢大小姐。”小碧和李量感激涕零地直给爹爹和我磕头。

我见之不忍心,只得把头歪到一边去,藏在衣袖里的拳头不由攥得死紧。心底突生起一股子的悲伤情绪,这个时代里的女人连谈个恋爱也是罪过……

**

回到自己的院落後,我静坐榻上,等爹爹来。──凭著一股直觉,我肯定他今儿会来。

不一会儿功夫,爹爹果然是如我预料的到来了。

我拿眼瞪他,凌厉问道,“爹爹你为什麽要那样做?”

爹爹眉角轻挑,“哦?我做了什麽让殊儿生气的事儿了?”随後爹爹优雅踱步到榻子边上,撩起衣摆和我并肩坐著。

我冷笑一声,说的肯定:“小碧和李量的事定是爹爹命人去大娘那里密报的!”如果不是爹爹授意,大娘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这麽明目张胆的给我使绊子!不是说大娘胆子小不敢动我,而是我毕竟是爹爹的女儿,爹爹平日里又对我爱护有加。爹爹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什麽事都是爹爹说了算,她为人处事甚为圆滑,绝对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去得罪爹爹。所以我猜测:爹爹一定是派了他身边的亲信去大娘那里告小碧和李量,大娘见是爹爹身边的亲信,明白了爹爹的某种暗示,才会如此过分的不给我留一点的颜面。

爹爹眼眸半掩,嘴角微勾,浅笑道:“你不是在苦恼要如何开口向小碧要回钥匙吗?我帮你忙,你倒是怪起我来了。”

见爹爹一脸的不以为意的样子,我不由怒火中烧,再也难以咽下喉咙里的那一口怒气,侧过身子,抓起榻子上的枕头直往爹爹身上砸!愤怒道:“你怎麽可以这样做!!经过这一件事情後,小碧嫁到李家去会很难立足的!!女子未婚就和男子揉揉抱抱,宣扬出去不仅是折了名声,还折了福气!连这个理儿你难道不知道吗?!啊!啊!!……除去这个不说!小碧毕竟是我身边的人,爹爹你这麽对她,又将我置於何地?!!”

“够了!”爹爹把我手中的枕头抽走,扑身把我压在他的身下,眸光­阴­森,咬牙切齿道:“殊儿你怎麽能够卑鄙地把所有的错处都归咎给我呢?我承认今儿的事是我故意为之的,但是若没有殊儿灌输给小碧那些叛逆的思想。像小碧这样家养的奴婢,就算是再给她十个胆子,她也断断不会大胆的在未成婚前就和男人私下里幽会!她如果不跟男人幽会,今儿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什麽是因,什麽是果,你要分清楚,我不接受你的任意诽谤,清楚了吗?”

我的身子重重一震,爹爹的这一番话直刺进我的心底深处,害的我惊悚地瞪大了眼睛,面如死灰,再也无言可对。

我咬紧下­唇­,眼眶里热热的,眼珠儿从眼尾不停坠落。爹爹说的对,这一切都是我不好,我根本就不应该灌输给小碧不属於这个时代的恋爱观念。如果我没有灌输她那些观点的话,她就不会那样开放的和李量约会,那麽今儿这样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爹爹捧住我的头,鼻子抵住我的鼻子轻轻触碰,语气明显一转,轻柔呢喃道:“殊儿,你很聪明,有些事情不用我明著说你就已经明白了。今儿我不是存心要折了你的面子,我只是借著小碧的事儿告诉你:你始终都是女子。这个世道对女子向来是残酷的。你一个女子就算再聪明、再有本事,在这样的世道上也很难独自生活……”

一股冷意从脚底直串到心上,我眸光冷冷盯著爹爹,“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殊儿,你已经生出逃走的心来了!我只是害怕你会从我身边逃走才会以这样的方式警告你。”爹爹把他的头靠在我的脖子上蹭了又蹭。

我心下一咯!,瞪大了眼眸,爹爹怎麽会知道我心里所想的?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居然会被爹爹给扑捉到?!

爹爹的大手温柔地复上我的眼睛,孺喃道,“你不必吃惊,其实我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

这话听之,我心生凉意,不由低泣道:“爹爹,究竟要到什麽时候你才肯消停?”

爹爹眯起漆黑的眸,轻轻低笑,“殊儿好生的健忘,我早上才重复强调了的话,才中午你怎麽又忘了?”爹爹顿了顿,又道,“你知不知道我已经重复到好生的腻烦了!!竟然用语言不能让你记住我的心意,那麽我只好用行动来证明……”

话音落,爹爹的­唇­噙住了我的­唇­,细细亲吻。

“不要……”我拧眉挣扎,眼中的泪水不停地迸了出来。

爹爹紧紧捧著我的脸,一瞬不瞬地凝著我,不应我的话,反倒是把话题转到了刚才争执的问题上:“殊儿,你不要为小碧难过。她是你的喜欢的丫鬟,我不会委屈了她的,我会以你的名义给她一间店铺做为嫁妆。她有了那间店铺,手里头就有了钱,女人手里头有了钱,她的夫家自然是不会小看了她去。”

我愣了一下,为小碧而忧虑的心得到了平复,可随即我便又沈下了脸,冷笑道:“在‘狠狠’地给我一巴掌後,再‘好心’地给我一颗糖吃?爹爹你当我是你养的一只宠物麽?!”

爹爹大手快速地捂住了我的嘴,黑眸深邃的注视著我的脸,很有耐心地解释道:“殊儿,你心里明明知道我真实的心意何必还要用语言来伤我!我这麽做不为别的,只因我怕你会恨我。殊儿,殊儿,我不想你为任何事而讨厌我,所以才会费劲心机地来讨好你……你明白吗?”

“可是爹爹,从我已经讨厌你了……”我说这话的目的是想要让爹爹生气的,可是爹爹却不气不恼,勾­唇­浅笑道:“你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我,所以我确定你说的是假话……”

我身子一震,双眸惊恐的盯著爹爹看……11.04.22

(55鲜币)46箍紧驰狂(禁)

我颓然吐了口浊气,心里闷的快喘不过气来了。近来十多天爹爹总是喜欢缠著我,他一般用早上的时间处理好生意的事情,一到中午,他就会腻在我的屋里,直呆到日落才姗姗离去。

我想尽办法得去逃开爹爹,可是无论我用什麽办法都逃避不了爹爹,好似我根本就没有办法逃开爹爹的纠缠。

我曾经天真的认为躲到娘亲那里就可以避开爹爹了,可是我没有想到爹爹竟会跟著我到娘亲那里去。

在娘亲面前,面对著爹爹,比我独自一人面对著爹爹更加得让我备受煎熬。──娘亲她总会含情脉脉的看向爹爹,爹爹对娘亲却是爱理不理的,可爹爹总会趁著娘亲不注意或看不到的时候对我动些手脚。这样的相处方式让我既羞耻又心惊。一方面是爹爹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从心底觉得自己很肮脏,另一方面是我娘亲那望向爹爹时的眼神让我倍感罪恶。

我也有尝试著躲到哥哥那里去,可是我一旦到哥哥那里,爹爹总会用各种卑劣的理由和借口支使哥哥去打理生意上的事情,然後再光明正大的和我独处了一个下午……

这样的逃避方式我尝试了一两次,在最後都以失败告终後,我便不再那样做那样的尝试了,因为娘亲和哥哥都是极为­精­明的人,一次两次他们不会发觉,但是爹爹做的次数多了,我怕在一个不小心之下就会被娘亲和哥哥给发现了去……

可最近实在是被爹爹缠的太紧,我真真快窒息了。眼看就快要到中午了,爹爹就快要来了。我的心绪越发的乱了起来,我真的不想见到爹爹,我想躲避开他,哪怕是只有一个下午也好。

我烦躁地拧著眉,在浩大的园子里漫无目的的行走,待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走到爹爹的书房外了。

我心下一紧,不由把眉头皱的更深了。我怎麽走到爹爹的书房外来了?我正想转过身离去,可又闪念一想:俗话说的好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这是爹爹的书房,爹爹他应该不会想到我会躲到他的书房里去吧?

“吱呀”一声,我推开了书房厚重的红漆雕花门,跨过门槛进入了书房。自从随著爹爹搬到这里住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进入爹爹的书房,一进书房一股宁静祥和的氛围把我笼罩,我深深吸了口气,浅浅勾­唇­一笑,书房委实是静心的好地方,我一入书房心情便已经没有那麽烦躁了。

爹爹的书房分有外间和里间,爹爹平日里看账本和处理事情的的地方在外间书房,里间的书房则是放置著书卷的地方。

走进爹爹的里间书房,才发觉爹爹的里间书房很大,书卷很多,一排又一排的,我仿佛是到了前世的图书馆里。

我沿著排排书架走了一大圈,抽了一本我感兴趣的书卷,坐在书房的一个偏僻的角落里静静看起书来……

也不知道时间是过去了多久,书房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我不由自主地一缩脚,心脏吓了得往下重重一坠!

我用手捂著胸口,要自己不要过於紧张。因为爹爹的书房很大,只要我不出声,就算是爹爹入了书房我在这麽个偏僻的角落里,他也发现不了我的。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又被轻轻的关上了。此刻空气里响起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脚步声。

两种脚步声?那麽说明是有两个人进入书房。今儿下午爹爹有客人麽?

正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寂静的空气里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音:“爹爹……”啊,我心头一跳,这不是百里嫣然的声音吗?她和爹爹来到书房里做什麽?

“嫣儿有什麽话要说?”爹爹温和问道。

“没……”

百里嫣然的那声‘没’太过的急促与不安,语气里还带有一点点的激动。我皱眉,心情又烦躁了起来。

一种出自本能的好奇,让我不能自己地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隔开外屋和里屋的窗屝边上,用手指戳破白­色­窗纸,把脸贴在缕空格子窗上,眼睛透过小小的圆洞的往外看著……

只见爹爹和百里嫣然隔了大约一颗大树粗的距离,面对面的伫立著。

爹爹说道:“没事就回去吧,爹爹还要看账本呢。”话音落,爹爹转身正要往桌案那边走去,不想这时,百里嫣然倏然扑了上去拦腰抱住了爹爹的腰身。把她少女的玲珑曲线紧紧贴在了爹爹的後背之上,接著,她把她粉­嫩­的脸颊也紧紧倚靠在了爹爹的後背上。

在里屋偷窥的我吓得双目圆睁,唯恐自己会惊叫出声来,我连忙用双手捂住了­唇­瓣。我知道百里嫣然对爹爹有爱慕,可是我万万想不到百里嫣然竟会大胆到这种程度!!

“你这是做什麽?!”爹爹这时的声音和前一刻的声音截然不同,这时爹爹的声音里盛满了厌气。

紧接著,百里嫣然的身子被爹爹猛力的一甩,後退了好几步。

“爹爹……”百里嫣然的声音有些哽咽有些欲言又止。

“出去。”爹爹的声音宛如是雪上的冰一般的冷。

“爹爹!为什麽姐姐可以,我就不可以!姐姐有长得比我美吗?!为什麽爹爹选择姐姐就不选择我!”

我把嘴­唇­捂得更紧,天那~百里嫣然这也太大胆了吧?!这样的话不要说是个古代的女子,就算是生在我前世那个时代的女子也没有几个像她这麽大胆的。

爹爹翩然转身,冷冷说道:“嫣儿,你就算长的再美,你也只是我的女儿!”

我猛的屏息了一下,心里冷的发颤,胸中顿时怒意横生,好一个道貌岸然的爹爹!难道爹爹从来不当我是他的女儿?所以才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儿来?!──那在他心底到底当我是什麽?!

这时,百里嫣然问出了我的愤怒:“难道姐姐就不是你的女儿吗?!”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嘶哑,像是在哭泣。

“我和殊儿的关系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不想再重复。”爹爹负手踱步走向放置著笔墨纸砚的桌案後面,撩袍优雅坐落。

“爹爹您骗我!这世界上哪有长得这麽相似的人!您骗我!骗我!”百里嫣然的情绪煞实激动。

我不由一愣,怒意已然减去了三分,那天爹爹到底和百里嫣然说了些什麽?百里嫣然说的‘这世界上哪有长得这麽相似的人!’是什麽意思?

又见爹爹皱起眉头,抿­唇­半晌,随後才冷冷告诫道:“嫣儿,你是我的女儿,我不会禽兽到和自己的女儿发生不伦!你还是快收回你不该有的念头。”

“呜……”随後百里嫣然跌跌後退,双眼空洞的吓人,随後她双手地捂著­唇­,转身便往书房的门奔了去,拉开了门也没再关上,人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

**

百里嫣然一出去,爹爹便起身去关门。关了门,他又往桌案後面走去。

见百里嫣然走了,我便打算轻手轻脚的走回刚才呆的角落里去,不想这时,爹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殊儿,不要躲了,快出来吧。”

我心头一惊,我刚才是露出什麽破绽让爹爹给抓住了吗?

我拧著眉,咬著下­唇­,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屋里走出来,恼怒道:“爹爹,你怎麽知道我在里面?”

“因为屋子里有殊儿的味道,我一进屋就知道你在里屋了。”爹爹一派从容的对我调笑,心情好似很愉快,全然没有刚才面对百里嫣然时的冷漠。

“爹爹又不是狗,难不成真能嗅出味道不成?”我冷笑,根本就不信爹爹的话。

“殊儿近来越来越大胆了,现在居然骂起爹爹来了?”爹爹一挑眉,脸容含笑并未生气。

“是爹爹的所作所为让我对爹爹尊敬不起来!”我拧眉纠正。

爹爹左手撑在桌案上,支起下颚。右手食指和中指交替得敲击著桌面,他的眼眸懒懒地瞅著我,嘴角弯弯勾起,道:“哦?是吗?我倒是觉得是因为我们现今关系近了,彼此之间少了隔膜,所以殊儿现在才会情真意切的自然露出以前对我所隐藏的尖锐抓牙来。”

“爹爹为什麽会知道我在这里!”我竖眉再次发问,我最讨厌现在的爹爹四两拨千斤的这种岔开话题的卑劣伎俩!

听到了我的愤怒,爹爹这才正经八百地坐直了身子,漆黑的眸子深邃地凝视著我,淡淡道:“我去你屋里发现你不在,便唤了暗卫来问。暗卫回报道你正在我的书房里,随後我就匆匆赶过来了。”

我差点晕倒,我怎麽忘了,爹爹若要找我,只要叫出暗卫一问就知道了。我不仅又气又绝望,“我难道就没有一点自由与隐私吗?为什麽我走到哪里,你都要派人跟著我!!”哥哥派人跟著我,爹爹也派人跟著我!!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被人监视,我就浑身的不自在。

“不要说这些没用的。”爹爹伸手揉了揉眉心,脸­色­冷酷,翻脸如翻书,“你整天净给我说这些没用的!你说得不烦,我都烦了!”

又来了!爹爹又对我露出这种样子。这种样子有别与平时他的优雅如莲的形象,整个人看起来分外的诡异与邪恶。

爹爹眨了眨纤长睫毛,浅浅勾­唇­,道:“殊儿,过来让爹爹抱抱~”

我听之,心下不由怒火中烧,极怒反浅笑道:“爹爹刚才不是对嫣然说你不会禽兽到连自己的女儿也动手脚麽?怎麽?嫣然才刚走不久,爹爹就把自己刚说出口的话儿给忘了?!”。

爹爹听之,微微一愣,漆黑的眸子向上一瞟,翻了个白眼,只听他正­色­道:“那不过是场面话而已,殊儿,不必放在心上。”略顿了顿,再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与嫣儿是完全不同。”

“在你心中我的位置与嫣儿不同?!那你当我是什麽?!是宠物还是玩物?!”我的脑袋轰然作响,情绪骤然失控,双手举起身旁书架上花瓶直往爹爹的方向狠狠砸去!

“砰!”地一声花瓶在爹爹的额头上破碎,一条红豔豔的鲜血从爹爹的额头上往爹爹的眉毛上流去,又滑过爹爹轻颤的眼帘,顺著纤长的睫毛缓缓滴落,那血像是从眼睛里出来似的!

我狠狠地倒抽一吸,双手惊骇地捂住双­唇­。凭著爹爹的敏捷,爹爹应该能够避开我向他砸去的花瓶,可爹爹为什麽不避开?!

爹爹并不以为意地从桌案上抽起一条丝帕擦拭掉眼上的血丝,然後再懒洋洋的抬起头来,盯著我看:“泄气了吗?”

“你、你……”我翕动著嘴­唇­,吓得软倒在地,浑身不住地颤抖,眼泪不能抑制的往下坠落,“爹爹你为什麽不避开?!你为什麽要让我砸中你?!你知道不知道刚才要是花瓶砸在你的眼睛上,你的眼睛就──”当我说道爹爹的眼睛时,我胆小地急忙咽住,不敢继续往下想象,因为那样的情景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承受不起那样的结果!

爹爹优雅站起身来,款款踱步至我软倒在地上的身子前,缓缓蹲下身子来,他的双手缓缓地捧起我的脸,让我的眼睛对上了他的眼,浅笑勾­唇­:“砸伤我的是殊儿,为我心痛的也是殊儿。殊儿啊殊儿,我真看不透你了,你究竟是恨我呢还是爱我。”

“我现在没有心情听你乱扯……”此刻的我真真是吓坏了。我不知道最近自己的脾气为什麽会变成这样的急躁,动不动就想砸东西来发泄心中的那团无名怒火!这都不像是原来那个凡事能冷静思考的自己了。

“看你,小小的身子怎麽颤抖的这般厉害?呵呵……殊儿是担心我吗?……嗯,乖……不要再哭了,我没事,只是额头破了点皮而已。”爹爹优哉游哉的笑著,语调里充塞的是调戏而不是安慰。

我颤颤直抖地攥紧拳头往爹爹的胸膛上狠狠的捶打,“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麽就不躲!你为什麽不躲!你就这麽想看我砸伤你後的懊恼表情吗?你就这麽想看我砸伤你後心缩成团後的窝囊样子吗?”

“抱歉呐,殊儿刚才定是吓坏了!呵~我可怜的小殊儿呀。我刚才真没有想那麽多。我只想著:如果你砸我,你会高兴一点,那麽你就尽管砸吧。我真不介意被你砸个遍体鳞伤。”爹爹耸了耸肩,话语顿了顿,又道:“不过呢,也是你自己活该被吓!谁要你对我总那麽狠心呢?!”

过度惊吓的脑袋在听到爹爹这句话时迅速平复了下来,一道顿悟闪过脑海,被隐藏了的真相刹那一目了然,我瞪大双眸,狠狠盯向爹爹:“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是吧?”爹爹把所有的邪恶隐藏在清雅如莲的表现之下,让我在一次次疏忽大意,像个白痴一样一次又一次的被他耍个团团转!为他担心,为他受怕!

“又来了,又来了!你又对我使这一种烂招!”我狠狠推开了爹爹的身子,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举起脚狠狠地往爹爹的大腿上踢去。一脚接著一脚的踢,嘴里不停的在骂:“同是你的女儿,你怎麽能够这麽偏心?待百里嫣然如同掌上明珠,待我如同田坎小草!对她,你就爱护有加;对我,你就任意欺负!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你就这麽偏心?!难道就因为她是嫡出,我只是遮出吗?!”疯了,疯了!简直快疯了!我被爹爹逼得一点理智都没有了,整个人濒临崩溃边缘,失去了往日里的冷静,全然是在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此时的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只想狠狠打人来发泄的心中的愤恨与恐惧。

“殊儿,你闹够了没有!我的心究竟是偏向谁多一点,你不会不懂的!”爹爹狠狠地一扯我的手臂,把我的身子拉倒在他的怀抱里,大手按在我的後脑勺上,把我的­唇­压向他的­唇­,痴狂的亲吻了起来。

爹爹只把我吻到气喘嘘嘘时才稍稍放开了我的­唇­。

我紧紧揪住爹爹的衣襟,泣不成声:“爹爹,爹爹~你让我该拿你怎麽办?我又该怎麽办?你为什麽总要让我失控,我不想发火,我不想打你。可是我一面对你总是控制不了我自己,呜呜……”爹爹就像是一座庞大的迷宫,他把我紧紧困在迷宫里,我想逃出去,可绕了一个又一个的弯後却发现我依然还在迷宫里打转,在我想回头往来时路走时,我又发现我已经迷失在迷宫四通八达的道路中再也找不到来时的那条路了。我彷徨,我恐惧,我害怕!我懦弱求过爹爹放了我,我甚至还残暴的对爹爹又打又骂,可是都没能改变爹爹想要困住我一生的想法。

爹爹的­唇­趴在我的嘴角浅浅吐息,淡淡呢喃:“我们毕竟是血浓与水的关系,刚开始你会闹情绪那也是必然,我可以理解,也可以原谅。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允许你退缩的!所以你要勇敢一点!你要慢慢接受我,接受我们之间有了感情的事实。知道吗?”

我依旧泣不成声,不点头也不摇头,可,女人的沈默往往便代表了某种意义上的默许。

爹爹显然是深深明白我沈默中隐含的意思,他浅浅勾­唇­,捧紧我的脸,嘶哑道:“地上凉,我们起来说话。”

紧接著,我就像是一个布袋娃娃一般没重量,爹爹伸手Сhā在我的肩窝里,轻轻一提,便把我的身子抱了起来,并往书房的榻子上抛去。

爹爹趴在我的身上,他健硕的胸膛紧紧压在我柔软的胸脯之上,我衣服里的两只­奶­子被扁扁的压了下去,|­乳­尖儿硬硬的麻了起来。

“爹爹……”正欲开口说话,不想我的後脑勺倏然被爹爹的大手一按,爹爹温润的­唇­吸住我的­唇­,一条温热的舌头撬开了我的牙齿,软绵绵又滑溜溜的舌头如一条泥鳅一般Сhā进我的口中来。

“嗯嗯……”我拧眉摇晃著头,把他的舌头摇出来。爹爹俊眉一皱,低低叹息,“你真不听话。”下一秒里,爹爹便更加大力的按住我的後脑勺,不让我的头再移动一分一毫。舌头再次撬开我的牙齿,如泥鳅一般的舌头再次滑溜溜的钻进了我的口中来!

“唔……嗯……”紧接著,爹爹的舌头缠上我的舌头,“哧咕哧咕”的搅拌了起来……

爹爹越亲越激烈,他的舌头绕得我的舌头都发麻了,却他依然不肯停歇的继续纠缠。

“唔……嗯……唔……嗯嗯……”爹爹亲到我快不能呼吸时,方才停止了狂野的亲吻的动作,他一松口,我便张大小口拼命的呼吸,吸吮空气的动作让我的胸脯也跟著吸吮的动作一上一下的剧烈起伏了起来。

爹爹见我被他亲到如此虚弱,不由愉悦地眯起漆黑的眸,嗤嗤低笑了起来。越笑他的眸子里颜­色­就越深,渐渐地,他的­唇­往我的脖子上亲去。他的两只手也不得闲的Сhā进我的衣襟里,把我的Ru房抓住,再一吊一吊的向上提起又放下。

“啊!”我不由尖叫,但觉自个儿的­奶­­肉­像要被爹爹的大手给摘下来似的。

“殊儿,我下面好硬好难受,你来摸摸……”爹爹嘶哑低吟,抓起了我的小手儿便往他的裤裆里钻去!

“呀……”我惊恐叫了一声,只因为我的手儿被爹爹强迫得捏住他胯下那条热呼呼的Rou­棒­!

爹爹妩媚一笑,在我耳畔轻吐一息,火热的鼻息直喷进我的耳洞里去,“我的阳Wu大不大?嗯?”

“爹爹,你讨厌……”我烫著脸,连忙扭过去。

爹爹沈醉地眯著眼,张开了­唇­,沙哑呻吟道:“哦……唔!啊啊……殊儿的小手儿好软,捏地我好生的舒服,哦……啊!啊!啊!只是殊儿的手真真是太小了,不能把我的阳Wu全部都捏进你的小手掌心里去。”

“爹爹……”其实我我想说:‘不是我的手掌心小,只是你的荫茎太大了。’

“嗯……”爹爹的大手包住了我的小手,让我的手儿紧紧捏住他的­棒­­棒­,紧接著他的大手拖著我的小手,快速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片刻之後,我手中那一根本来是半软半硬的Rou­棒­便奇迹般的呈硬邦邦的石头质地来。

“硬了!可以使用了。”爹爹在我的耳边低低嗤笑了,他顺便用­唇­啄了啄了我的脸颊儿。

正说著话,爹爹的手突然伸到我的裤裆上,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脱下我的裤子,而是十指扣在我­阴­阜的位置上,双手左右开弓,用力的一扯,裤裆就这麽被爹爹暴力撕开,一条细长的开裆裂缝中露出了我藏在裤裆里的荫部来。

我惊恐过度,脸­色­都吓白了:“爹爹,你做什麽?!”

“天冷,把衣服都脱了你会著凉的,不过没关系的,就这麽做也能把事儿给办地漂亮。”爹爹在我耳边轻轻地调笑道。

“爹爹,你太过份了!总是想些奇怪的招数来整我!!”我很愤怒,却拿‘变了质’的爹爹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好怀念那个如莲一般清雅的爹爹,不喜欢现在这个时而狠若蛇蝎时而又温柔如同是一只小白兔似的爹爹。

爹爹眯著眼,轻吟道,“殊儿净会诬蔑我,我哪里是在整你?我在爱你啊。”爹爹挑了挑眉,一边说著话,一边用他纤长手指绕住我­阴­阜上的黑毛儿,一圈圈绕在手指上,待手指头贴近­肉­了,方才松了开来,紧接著又开始一圈圈的绕在手指头上。

“啊……爹爹!”我的身子一颤,荫道内有一股水儿被爹爹的这般动作刺激的喷­射­了出来。

“殊儿,你不要用幽怨的眼神盯著我了,你自个儿瞅瞅,我这麽弄让你多兴奋啊。”

“……”我气愤地扭过头去不看爹爹,我讨厌现在的爹爹。

爹爹低低地笑,他的纤长手指轻轻在我鼓凸起来的­阴­Di上戳了又戳,笑道:“好软,像一团棉花一样,一摁就陷下去,一放开就立马鼓了起来。胖嘟嘟的,好生的可爱!”

我气恼急了,伸手拍掉了爹爹在我­阴­Di上作弄的大手。

可爹爹却并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我的身子重重的一震,恨得咬牙切齿,却无法反抗。

爹爹纤长的睫毛轻微地颤了颤,垂下眼帘,他嘴角勾起,伸手顺了顺我长了毛儿的­阴­阜,紧接著便左右分开了我的黑毛儿,一根手指头戳在我小小的|­茓­口前,轻轻沿著洞儿画了一个圆後,指尖略略一施力,小如针孔的|­茓­口便被手指头挤开了一条小小的缝儿。

“噗嗤”一声细响,爹爹的手指头刺进了我的|­茓­儿内。

“啊──”我尖叫,弓起腰身,|­茓­里像进了虫子一般的蠕动了起来。

“殊儿,不要夹得太紧。放松一点!”爹爹一边细心安慰,一边缓缓得继续把手指头往|­茓­里面Сhā,直Сhā到爹爹温热的手掌心抵在我的软软的毛发之上方才停止了继续往里Сhā入的举动。

“哈!啊!”本来以为这样的举动应该是够了,可是没有想到爹爹竟邪恶地把手指头抵在我的荫道壁上,然後整根手指头如果是在搅拌­鸡­蛋汁一般的迅速地在我体内转著圈圈儿似的搅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我一边连连尖叫,一边无助地扭著腰肢,仿佛如此这般就能减轻手指头对荫道产生的刺激。

爹爹以这般的动作,弄了我的|­茓­好一会儿後,才把他Сhā进我|­茓­里的手指向外挪动了几厘米。随後再曲起手指头,快速的Сhā入再缓缓的抽出。渐渐地,爹爹的手指抽Сhā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细缝里的­嫩­­肉­在被摩擦了好几十下後,荫道­肉­终是泌出了汩汩的水儿,水儿又沿著爹爹的手掌心顺著他的手臂逆流而上的把他的衣袖都弄得湿漉漉的。

一切准备就绪,爹爹撩开衣摆,迅速脱下了他的裤子挂於膝盖上,他的大腿跨过了我的身子,骑在我的身子。爹爹让他那硕大如鹅蛋的Gui头抵在我的|­茓­口处,挺著巨长的Rou­棒­,ρi股一紧缩,一个使力!他胯下那根Rou­棒­“咕滋~”一声,Сhā进了三分之一的Rou棍儿,还有三分之二的圆柱Rou­棒­儿光溜溜的杵在|­茓­口处未能如愿Сhā进|­茓­里穿上紧致的­肉­衣衫。

“啊……”我扭了扭下身,但觉张开的大腿之间的­肉­儿越来越紧绷了起来,|­茓­里的­嫩­­肉­儿被Gui头戳出了一条圆圆的秘道儿来,随著Gui头越挤越深,荫道里的­肉­儿被Gui头上那又软又硬的­肉­棱子刮得出了一汩汩晶莹剔透的花液来。

“啊啊!爹爹够了够了,你不要再往里面Сhā了,我快破了。”我的身子重重得颤了颤身子,小口大张,喘息连连。

爹爹失笑地用他的鼻子摩擦著我的鼻子,低低笑道:“可是还没Сhā到底呢?”

就在此时,爹爹趁著说话时我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便挺动小腹把他硕大Rou­棒­狠狠地往我的体内戳了进去!。

“啊!啊!爹爹,你不要再往里Сhā了,我真的受不住了!”我揪著爹爹的肩膀,哎哎低叫,拧眉,咬­唇­,不堪爹爹如此凶猛的Сhā进。

这时爹爹的大手在我的两片花办儿上摸了摸,笑道:“还没有Сhā到底,怎麽会破掉呢?殊儿太大惊小怪了!”“可是,我里面绷得好紧!有种要被撑破了的感觉。”我拧眉,嘤咛低语。

“不会的,你里面很有弹­性­,不会这麽破掉的。”爹爹说著话的同时,抓住了我的触碰他未Сhā入的半截Rou­棒­,笑道:“你看还有这麽长没有Сhā入呢。”我伸手一握,发现还有三指粗的Rou­棒­没有Сhā进去,不由吃了一惊,“我里面那麽紧绷,怎麽还有这麽长的一截?!”

“今儿殊儿是激动了,把|­茓­儿缩得特别的小,所以我还没有Сhā你到底,你就觉得再Сhā进去就破了。”

“……”我脸一红,今儿是特别激动,因为今儿是第一次心里毫无压力的让爹爹入|­茓­来。爹爹他会不会觉得我特别的­淫­荡?我懊恼地捂住眼睛,咬著下­唇­,很是害羞。

爹爹仿佛是看出了我的心声,他笑道;“殊儿这般反应我高兴还来不及,所以不要害羞。”

这时,爹爹把胸膛再压低一些,我的­奶­子一痒,就被爹爹狠狠压住了。“嗯……”我承受不住地勾住爹爹的脖子,在爹爹的脖子处蹭了又蹭,低低呻吟。

“殊儿宝贝,我的心肝­肉­儿。听到你到你的呻吟,我真的好开心,心里像吃了蜜那般的甜蜜。”爹爹低低叹息了一声,抱起我的上身子,双臂一紧,狠狠地把我的身子箍进了他的胸膛里。健硕的胸膛紧紧得压在我的­奶­子上。随後笑问道:“这样压著你的­奶­儿,觉得紧不紧?”

“啊!”我胸前的两只­奶­被爹爹的胸膛压得扁扁的,那高高翘起的|­乳­尖儿此刻也被爹爹的胸膛强悍地挤进了­奶­­肉­里去了。我咬著牙闷哼,虽然是被压的很难受,但却也有一股子说不出的酥麻感觉。

爹爹双手捧紧了我的ρi股,问道:“殊儿,你想站著和我做,还是用躺得跟我做?”

“……”我把头歪在一边,因为这个问题我根本就没法回答。“我想啊,站著做比躺著做更刺激。”爹爹嘶哑的声音略微顿了顿,“可是站著做,殊儿的身高和我的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爹爹的话让我脑袋浑然一响,脸儿更烫了起来。

“你这小坏蛋!怎麽都不答应我的问话呢?”爹爹轻笑一声,食指微微弯起在我的鼻子上轻轻的一勾。

正说著,爹爹便抱紧我的身体下了榻子,爹爹并没有让我的双脚接触到地面,我的整个身子都晃晃悠悠的挂在了爹爹的身上。

一切准备就绪,爹爹双腿站地笔直,他的双手稳住了我的ρi股,应用腰力前前後後的耸动起了ρi股来,牵动胯间粗大的荫茎在我体内飞快地来回抽Сhā,直把我的荫道里摩擦地热烘烘的,像是快要著火了一般。

“怎麽样?用这样的姿势Сhā,你的感觉怎麽样?”

我眯著眼,脑袋晕晕的,像在云里飘著,此刻的我反应很缓慢,无论爹爹问什麽,我的嘴巴便会很诚实地去回答他:“好舒服,­阴­里的­肉­都在阵阵跳动。嗳儿~哎啊~嗯啊啊……爹爹用力呀……呃~啊~嗳嗳!!!嗯啊,啊啊啊啊啊……”爹爹从我的话语里得了甜头,便食髓知味来了问的兴致,只听他沙哑问道:“殊儿‘嗳儿,嗳儿’地叫,不知道是叫‘痛苦’呢,还是叫‘快活’?”“爹爹,我好快活……啊啊,嗯哈啊!快一点,再快一点!!”我的双腿勾住了爹爹的ρi股,扭动腰肢,让下­体­的摩擦来得更猛烈一些。

“哦,遵命。我的小殊儿!你可知道我爱极了这般你情我愿的欢爱,做起来好有快感……”爹爹一边说著,一边仰起头,下­体­飞快的抽动了起来,­肉­儿拍打著­肉­儿的“啪啪啪啪”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的响。

爹爹Сhā的越快,我下面的水儿就越多,又只因摩擦生热,­阴­里热烘烘的像是要燃烧起来似的!

“啊啊啊啊啊──”我被爹爹Сhā得舒服的尖叫出声,荫道跟著我的叫声悸动的缩了缩。

“啊──”爹爹也被我夹得嘶吼出声,他的荫茎在我的体内突突的跳动,随後他腥红起黑­色­的眸,臂膀撑起身子的重量,下­体­上下起舞个飞快,Rou­棒­进出的极其凶猛,竟将我的花心捅的快速的缩个不停。也将我从子­宮­里喷涌出来的花液Сhā回了子­宮­里去。

“哦~嗷~”爹爹今儿的呻吟声很是亢奋,与以往的都不相同,“哦哦,殊儿,做的好!”爹爹发出了赞叹声。

“爹爹……”我不明所以的张开眼眸,不知所以地盯著爹爹看。

爹爹嗤嗤一笑,像是明白我的疑惑似的开口解释道:“你里面突然有一水柱­射­出,正不偏不移的击中了我阳Wu的小孔里面,让我好生的舒服,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爹爹你!”爹爹的话儿好生的­淫­荡,羞得我的双颊更烫了起来。

爹爹越Сhā越起劲了起来,我荫道里的水儿被捅得一阵接一阵的涌了出来,弄湿了荫毛,使得我­阴­阜上的毛儿一束一束的黏在一起。在爹爹加快运动时,不知道怎麽搞的,黑毛儿竟然绕在了爹爹的Rou­棒­上。爹爹拔得飞快,绕在Rou­棒­上的毛儿一个劲儿的被抽出的力道牵扯开来,直拉得我的黑毛儿发直,长著毛儿的花办跟著被拉扯,阵阵发痛。

“爹爹,好痛……”我张著小口,痛得嗷嗷直叫。

“爹爹这就帮殊儿拨开。”爹爹低低一笑,他缓缓抽出Rou­棒­,只留一个Gui头在我体内,再伸手至他那粗大的Rou­棒­上,用麽指和食指,把绕在他Rou­棒­上的毛儿扯了开来。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吐出一口气的时候,爹爹抽出来的Rou­棒­便又狠狠地往我的­阴­里Сhā去,飞快的耸动。一次屏息就Сhā了十多下,张口喘了气,紧接著又开始飞快的抽Сhā了起来……

就在我欲生欲死的当口,爹爹的大手忽然紧紧捏住了我的臀部,他的掌心紧紧地贴在我的臀­肉­上,他猛力地一挺臀部,Rou­棒­重重地往里面一戳!子­宮­里发出了“咕溜~”的一声!不用想,也知道是爹爹的Gui头Сhā进了我的子­宮­口里了。

“啊!”我眼一黑,差点承受不住的晕死过去!

“嗷!”的一声,爹爹仰头暴吼,只见他快速耸动臀部,猛的一下深击!把全根Rou­棒­Сhā进了我的体内,只留两代­阴­囊晃晃悠悠的挂在小|­茓­口把风。

爹爹的Rou­棒­一阵颤抖,紧接著,只听小|­茓­内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响了起来。“啊──”一股热浪涌入子­宮­,烫的我的子­宮­剧烈收缩,我眼前一黑,人晕死了过去……

**

屋外的小鸟“啾啾,啾啾”的在乱叫;屋内的榻子“咯吱,咯吱”的在摇曳;荫道里的水儿被爹爹的Rou­棒­搅得“滋咕,滋咕!”的在乱响。晶莹的液体随著Rou­棒­的Сhā进抽出,扯出了湿漉漉的水儿滑落在我的私|处和大腿之间……

先前我已经被爹爹的那根Rou­棒­Сhā得神魂颠倒,死去活来了好多次。现在我只觉得下­体­处隐隐有些酸痛,身子软绵绵的已经使不出半点力儿来,可爹爹的那根Rou­棒­却在我的体内依旧Сhā得滋滋作响。

我嗳嗳的叫著,似痛苦,似快乐,“爹爹你停止罢,里面好酸,我快不行了。嗯啊啊……”

我一边说话,一边扭著ρi股,想要爹爹停止下来。这时爹爹的大手握紧我的腰肢,沙哑道:“不要乱动。我还想要,今儿不知是怎麽了,我怎麽要你都觉得要不够似的。”

爹爹一边说著话儿,一边不停歇的扭著ρi股,挺著他那根Rou­棒­凶猛的刺进再拔出,将圆硕的Gui头狠狠捣入了我的荫道之中,再一个猛力的拔了出去。

也许是做的次数太多的关系,我觉得爹爹抽Сhā的速度渐渐弱了下去,气喘嘘嘘间,力道已然不似开头时的勇猛了。

我拧眉,再次劝道:“爹爹你也累了,停下来吧。”

“嗯……好,但是殊儿也得让我把这一次做完。呃……殊儿,我的双膀撑得好酸痛呐。”那是自然的事,试问谁撑著身子做了一下午的‘事儿’,膀子还能不酸的?

“殊儿既然醒了,那麽就殊儿在上面动,让爹爹享受一会儿吧。”

正说著,爹爹一个翻滚,我们两便由女下男上的姿势转换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

爹爹扭了扭腰肢,把Rou­棒­调整到最适合抽Сhā的角度。一切准备就绪後,他半睁半阖著漆黑如夜的眼睛,深邃地凝视著我,他的十根手指贴上我的十根手指,掌心贴著掌心,手指头相处错开地紧紧交握在一起。

“动吧,殊儿。”爹爹含笑命令。

我闭起眼睛,微扬起头,牙齿轻咬著下­唇­,跪著膝盖,腰肢动得飞快,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随著­性­子扭动著ρi股,激烈得以荫道掏弄著爹爹的Rou­棒­。虽然进出的距离极为短促,但由於女子在上面时荫道比较小,所以对我来说抽Сhā滋味并不比爹爹大开大合的冲刺来得差。

“嗯嗯……啊!哈!”我努力的在动,不一会儿的功夫过後,但觉爹爹的Rou­棒­在我的体内剧烈的跳动。爹爹咬著牙,他的身子经过一阵痉挛後,便无可抑制地­射­出了Jing液来……

(22鲜币)47俯首称臣

三九隆冬,天气大寒。抬眼只见窗外莹润雪花如鹅毛般的从天空飘落。

我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扭头唤道,“小玉。”在小碧和李量的事儿被举报的第三天,小碧就匆匆地嫁了李量。小玉也自然而然的便取代了小碧的位置成为我屋里唯一的一个大丫头(在这样的一个社会,特别是爹爹这个位置上的人,身为他的女儿理应该有很多奴仆服侍的,但是我天生就不是一个让人服侍的主儿,所以身边一直只用一个大丫头。)只是,我收回的锁门钥匙并没有移交给小玉。

“小姐。”小玉从外屋进来,福身行了礼。

“帮我拿件斗篷来。”

“小姐要出去?”

“嗯。”我含笑地点点头,道,“前些日子在爹爹那里见了几本书,我很是喜欢,想过去取来看看。”

“可外面雪下得正大,小姐还是等雪停了再去吧。”小玉拧眉建议道。

我望向窗外,摇了摇头,道,“这雪啊还会下上好几天呢,难不成看个书还要等上好几天不成?我去取了就回,你不用担心。”

“是。”小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应声,她细步到漆红衣柜前,开了柜子,从里面里取了斗篷,帮我批上,又系了带子。

“小姐,不然坐轿子去吧?”小玉蹙眉问道。

“不用。”我摇了摇头。

“那小姐起码要带个手炉吧。”小玉退而求其次。

“嗯。”我推之不过,只好点头答应了。

**

飘飘飞雪中,我行步缓缓,走了许久才来到爹爹的书房外。我踱步上了台阶,本想双手推开厚重的房门的,可是里面传来了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和男人急促的呼吸声。我心下一紧,神神使鬼差地,我轻手轻脚地来到窗棂边上,用手指在糊窗的白纸上戳了一个洞,眼睛缓缓靠近,在小小的圆洞里,见爹爹正压在娘亲的身上,而娘亲则闭著眼,仰著头,双手紧紧勾著爹爹的肩膀,浑身软绵绵的任爹爹不停地耸动著。

我错愕地瞪大了双眼,脑袋嗡嗡在作响,手中的手炉“砰”地一声摔到了地上,红红的碳火把我雪白的鞋子烧黑了。

“谁?!”屋里头传来了爹爹的怒喝声。

我心绪紊乱,仓皇的後退几步扭头便没命的往前跑……

**

跑太快,胸腔闷闷,要窒息了……

我双手抓著树­干­,身子脱力的跪倒再在浩瀚的雪地里。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著,我感觉自己在哭,因为我的脸上有两股湿热的液体在缓缓的流淌,而且越流越汹……

“殊儿!”身後传来爹爹叫唤我的声音,声音里有些急、有些喘。

我呆呆地转过头去,见爹爹在离我有二十步距离处突兀地停了飞奔的脚步,然後以缓慢的步伐缓缓地向我走来。他的眉头紧蹙,眼睛里是惊悚的恐慌。我不由错愕,爹爹曾经是一国宰相,他运筹帷幄,心思老练,处变不惊,在他的脸上何曾出现过这般的表情?可今日我却在他眼中扎扎实实的见到了无法压抑的恐慌……

在我恍惚迷朦中,爹爹走近我,他在我的身旁徐徐地蹲下了身子,伸手抓起我冰冷的手,紧紧箍进他的手掌心里,一边轻轻的来回的摩擦著,一边担忧的问道,“这麽冷的天,你要跑到哪里去?”

我狠狠地抽回了手,冰冷地垂下了眼帘,眼睛空洞洞的盯著地面看,紧抿著双­唇­,并不做声。

他的脸­色­一僵,深深吐了一口气,问道:“说吧,你想要我怎麽样?”爹爹缓缓站起身,随即伸出双手,Сhā进我的肩窝,把我的身子提起,又动作轻柔地拍去我身上纯白的雪花。

我缓缓的抬头,疲倦的微笑,淡淡地说道,“什麽怎麽样?爹爹说什麽我听不明白。”

爹爹定定地看著我,温柔地微笑,笑容优雅又慵懒,沈默半响後,他才缓缓抬起手来,几分粗鲁、几分温柔的擦拭掉我眼角的泪滴,声音沙哑地说道,“就说说你为什麽会落泪吧……”

这时,风夹著雪花在天际翻卷,顺便带起爹爹一头及臀的长发,在空中洒成千丝万线,直把爹爹衬托的宛若天人一般的飘渺不实……

我的身子轻轻地颤动了几下,缓缓地,我把嘴角弯弯勾起,“爹爹从来没有真心的爱过一个人吧?”所以就算我回答了为什麽会哭,他也一定不会明白的。

可能是我的这句话问得太过突兀了,爹爹听後明显一愣,可他却随即便恢复了过来,他双眸含笑,眼神幽远,声线磁­性­,“殊儿要我的爱吗?”

我听後一阵恍惚,待反应过来时不由嗤笑,道,“就算我要,爹爹你也给不起。”

他的脸­色­一僵,随即又展颜,笑道:“试试看,你不试怎麽知道我给不起。”

爹爹这是在暗示我,他要我求他‘爱’我……

我摇摇头,冷笑道,“爹爹已经没有给的资格了。”

爹爹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垂下眼帘,温温的笑,缓缓地,他伸手把玩我胸前发丝,嘴角弯弯勾起,浅浅道,“有没有‘给’的资格不是由殊儿说了算。”

不知不觉,眼中又雾霭蒙蒙,我眨了眨眼,哀戚道,“不!……不是我说爹爹没有给的资格,是爹爹的所作所为告诉我爹爹已经没有给的资格了!”

爹爹表情僵硬,他危险地半眯起眼,浅浅低吟道:“既然这样,那麽殊儿为什麽要为我哭?”

“……”我蹙眉沈默,无法回答。

“告诉我,你为什麽会为我哭?!”爹爹上前几步,逼得我後退几步,背後倚上树杆,他庞大的身躯紧紧地把我的身子禁锢在他的胸膛与大树之间。

“……”我抿紧双­唇­,把头歪向一边去。

爹爹低低地笑,他俯下头来,缓缓靠近我的脸,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嘴­唇­,沙哑道,“你不敢回答,那我替你回答:你会哭,是因为你在乎我。”

我摇了摇头,笑道,“现在我不在乎了。”我告诉自己不要去在乎……

“你说你现在不在乎了?”爹爹声音轻的像是在叹息,“如果不在乎了,你­干­嘛要故意扔掉手炉发出声音引来我的注意?……你分明是故意要我发现的,你分明是故意让我知道你在看我,你分明是故意让我知道你在乎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即使那个女人是你母亲也不可以!是不是?”

“我……”我身子一震,脸­色­苍白,我想开口辩解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开口,因为爹爹说的这些个‘故意’都是事实。──当时的我并没有吃惊到手炉掉地上的那个程度。因为我事先就已经听到声音了,我心里早有准备会看到怎麽样个情景,在我亲眼证实心里所想的时候,我是故意丢掉手炉好发出声音让爹爹知道当时我在外面的。

“回答我,殊儿。”爹爹步步紧逼,“你心里想独自占有我,对不对?”

“……”我睁大双目,无法想象爹爹怎麽可以这般的无耻!

爹爹­性­感的声线里充满了诱惑,“你想要什麽就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那麽我就会如你所愿的。”

爹爹的话让我的身子一震。‘只要你说出来,那麽我就会如你所愿的。’爹爹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白,他这是在逼我承认对他的感情。但是我现在根本无法回答,一是因为我不知道爹爹对我的感情是真是假;二是因为如果我真和爹爹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那麽不就要和娘亲共侍一夫麽?母女共侍一夫,这‘一夫’还是我的生身父亲!这样的事情不仅是超出了道德的底线,还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

所以我只能摇摇头,冷声道,“我承认我是故意要让你发现我当时就在书房外,但我并不是为了让爹爹对我承诺些什麽。”

“是吗?那殊儿当时的目的究竟是为何呢?”爹爹轻哼一声,根本就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我略低头,苦涩道:“爹爹的书房一向是不准让人进去的,不要说是娘亲,就算是大娘,恐怕也没有进过爹爹的书房,而今爹爹却让娘亲进了书房,而且还──”我顿了顿,抬眼认真地看著爹爹,见爹爹认真地在听我讲,我便继续说道,“而且还在几天前要了我的那一张榻子上要了娘亲!……我只是想问问爹爹:爹爹是以怎麽样的心情做出这种母女通吃的事情来?”

听了我的这一段话,爹爹只愣了一愣,随後便把他的的­唇­趴在我的脖子处,低低的笑了起来,不答反问道:“你明明知道我的书房是禁地,却一而再的来到我书房。在你心里一直都觉得你自己在我的心里是特殊的,是不是?”

我愣一下,不由冷笑起,鄙视爹爹转移话题的同时,也是满心的绝望。──我那隐藏在心底深处的‘黑暗秘密’,爹爹居然能毫无困难的就发现了!!人们常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爹爹还会那麽清楚,是不是说明他从来就没有真心对待我们之间的这种情愫?!想到此,我不由愤怒地攥紧了拳头。

我闭了闭眼,依样画葫芦的学著爹爹转移话题,不去应承他的提问,直接把话题转回到我在意的话题上:“爹爹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想享受著母女通吃的不伦刺激,对吧?爹爹从来没有想过要认真对待我,对吧?爹爹对我的喜欢也是一时的新鲜与刺激,对吧?”

爹爹缄默片刻,声音倏然变冷道:“我不是喜好女­色­之人,如果对你不是真心,我便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碰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可是爹爹的真心令我很不解……”我的眼眸暗了暗,把话题又引到我最在意的事情上去。“爹爹本来就是娘亲的夫君,爹爹和娘亲行夫妻之礼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不能去阻止。可是爹爹以母女通吃的龌龊思想来对待我和娘亲,那便让我从心底无法原谅爹爹!!”人总会有劣根­性­的,爹爹越是逃避的话题,我越是揪著不放。

爹爹身子微微轻颤,他并不立即回答,他只是伸手揽住我的腰,俯下头来,把他的嘴­唇­附在我的耳朵的不远处,呼吸极轻地喷洒在我的耳朵里。“殊儿聪明,我瞒你不过。的确,我的确是为了享受刺激,才叫她来我书房的。”爹爹顿了顿,艰涩的说道,“我只是一时的糊涂,殊儿原谅我一次,可好?”

心中的想法得到证实,我的身子一僵,我发狠地推了爹爹一把,眼泪无助地流了出来,“爹爹真真是个混蛋!!”

爹爹一把把我按到我身後的树杆上,炙热的双­唇­粗鲁的覆上了我的­唇­。

“唔唔……”爹爹居然卑鄙的对我用­色­诱……

我拧紧眉头,发疯似的挣扎。树上的雪在我的挣扎中,簌簌滑落,打在爹爹和我的头发上……

爹爹搂紧了我,双眸诚恳地望著我的眼,低低呢喃道:“殊儿,原谅我这一次。”

我低喝:“够了!”我在爹爹一步步的诱惑下,不知不觉中,我变得不再排斥爹爹了。在爹爹求欢时,我也总是半推半就的和爹爹欢好,明明知道这样做是错的,明明知道不可以这样没有羞耻和道德,但是到最後我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我无法控制自己被爹爹吸引,我无法控制想被他拥抱。又在爹爹不停的说著:‘你只管接受,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的美好言论之下(虽然我不知道爹爹会怎麽去处理,但是我相信爹爹的能力。),我相信他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我相信他不会让我陷入难堪之中。於是乎,我就心安理得的接受爹爹给我安排的一切。可是现在我才猛然发现,这一切其实都是我自己在自以为是,爹爹他不是我所能看透的!!我根本看不清爹爹对我到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如果爹爹对我的感情不是真的,那麽我掏心掏肺的付出岂不让我自己伤痕累累?

所以,我不可以被爹爹的三言两语就收服了。於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决绝道:“当初我因长空瑜娶了新的妻子,心里就算对他再眷恋,我也绝然的选择离开。这样的脾气,我这一辈子也改不了了。而,爹爹女人无数,所以,我们的关系只能是你情我愿的玩玩而已。”

“你情我愿的玩玩?”爹爹眯起双眸,大手箝起我的下颚,“殊儿在否认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我垂眸绞著手指,低落道,“我不是在否认,我说的是事实。再则我们毕竟是父女,这段感情是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我顿了顿,笑容淡淡,很是潇洒地继续说道,“我想好了,既然爹爹不愿意放手,那麽我就继续陪爹爹玩,直到爹爹玩腻味了为止。……爹爹你说好不好?”

(15鲜币)48凶多吉少

我两眼无神的躺在临窗的榻子上思索著近几个月来发生的种种事,一时间头绪纷乱、六神无主儿。

我本来就是一个感情比较迟钝的人,对自己的心意从来都是不清楚的,经历了几个月的罪恶与甜蜜,现在我可以确定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喜欢上了爹爹。──虽然不至於是疯狂的爱著,但是至少是喜欢的。

可是为什麽等我慢慢明白自己的心意的时候却看到了爹爹的“背叛”。我突然意识到爹爹必未像我自己心里相像的那般对自己是真心时,我的心又经历了一次慌乱的颠覆,心像是被尖锐的利器的一刀一刀的割著。我卷缩著身子,真的好痛,好痛,痛的我全身都痉挛了。

“怎麽样?被亲人背叛的滋味如何?”一声轻飘飘的邪魅声音在我的屋里响起。

“谁?!”我由榻上坐起身来,光著脚丫在屋子里奔跑、转圈,查看屋里子的每一个角落。

“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了?啧啧,我的主人,你还真是个薄情人呢。”轻飘飘的邪魅声很是愉悦的嘲讽道。

我一听得“主人”二字便惊骇地张大了眼睛,“风霢?!”

“呵呵……这下我心满意足多了。至少我的主人儿还记得我是谁。”

“躲躲藏藏算什麽本事?有种的话就给我滚出来!”我攥紧了垂在两侧的拳头,仰著头对空气道。

“主人身为百里相爷的千金怎能用如此粗鄙的话语呢。”

“滚出来!”

“我自然是要出来给主人请安的,不然我何必出声呢。”

他的话音刚落,“仆”地一道风声,一道人影从屋梁上窜到了我的跟前,“风霢给主人请安,不知主人最近可好。”

眼前的风霢不是用他自己的脸,也就是说他易容了。

“你是怎麽进来的?”他站的位置离我太近,我防备的往後退了几步。

“当然是走进来的,主人认为我还能怎麽进来?”他一挑眉,瞥了我一眼,眼睛含著笑,懒洋洋地回答我。

我蹙起眉头,冷冷道,“百里府可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风霢懒洋洋的笑,微微眯著眼睛,一根手指在我的面前左右摇摆著,“万事不可太托大哦,我不就轻轻松松的就潜进来了吗?”

“你来这里究竟又要做什麽?”

“我还能做什麽?当然是来看你们的热闹喽~”

嬉皮笑脸,一副厚颜无耻样!原来我以前看到我的那个冷酷中带点刚直的风霢也是个假的。难道这世界的男人的­性­情都是假的吗?爹爹是这样,眼前这个该死的风霢也是这样!

在我心浮气躁的时候,风霢那张伪冒别人家的脸渐渐向我的脸靠了过来,我直觉退後却被他的双手箍住了後脑勺,“主人啊,今儿我再看你发觉你跟一样很不一样了呢。以前的你是多麽的冷静,冷静的让我看了就恼火!!啧啧~不过呢,现在的你好多了。会哭会烦躁,还会暗暗的勾著­唇­儿在傻笑。虽然你是很无耻、很龌龊的在想你的生身父亲,但是至少是有了那麽点人样儿了。”

听了他轻佻的话语,我还来不及接口,他就又接著说道,“只可惜啊……可惜你那爹爹对你的情未必如你对他的那样纯、那样真。他一边甜言蜜语的把你哄骗,一边又和你的生母肆无忌惮的在交媾……”

“你闭嘴!闭嘴!”我忍无可忍的开口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

“唉!”风霢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以怜悯的眼神看著我,缓缓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何必恼呢。男人欲望总是恶劣又龌龊,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你的脑袋虽然聪明,但是你的思想终究是太过简单了。你也不想想你爹爹是什麽人?那样的一个男人怎麽会如此容易就对你这麽一个人锺情了?你有什麽值得他锺情的?是‘聪明’吗?男人‘聪明’可以养家糊口、朝堂做官,女人就算再聪明也是要靠男人养的。所以啊,女人在男人心里只有漂亮和不漂亮之分,没有聪明与不聪明的分别。”

我脑袋嗡嗡作响,一是因为风霢话语中的内容,二是心焦与风霢怎麽会知道我和爹爹的事,还把爹爹昨儿和娘亲的事儿也知道个一清二楚?爹爹的那些暗卫呢?他们为什麽会没有发现风霢混了进来?

“你为什麽会知道这些?!”与其在心底猜测,还不如直接问他。

“世间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会用尽办法的来知道。 嗯~你的这里还挺有­肉­的,难怪你父亲常常会爱不释手的捏在手心里把玩呢。”风霢一边说话,一边冒似很无聊的用手捉起我的Ru房在手中掂了一掂。

“啊!”我直觉得尖叫了一声。

“呵呵,你叫啊,再叫的大声一点。最好把你们家里的丫头、仆人都叫了来,好让我把你和你父亲的惊天大秘密公诸於世,让你的母亲、让你的哥哥都知道你做的那件丑事!……啧啧~你和自己的父亲都能­性­茭?还真不是个东西呢,我说句实话,你比表子还不如。”风霢边说边恶心地用他的舌头舔著我的脸颊。

“你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给我滚出去!”我现在没有办法对付他,又不堪他这般的侮辱。让他离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随後,风霢的手指很是缓慢的在我的眉宇间轻轻游走,他见我满脸的惊恐,便满意的勾起了笑,可他的笑在我看来却好生的恶心、好生的变态。“你别恼呀,我只是想看场好戏而已。我警告你哦,你千万别生出逃离这里的心思来,要是你跑了让我没戏看了,那麽你和你父亲做过的丑事就势必会公诸与天下。虽然没有证据的事儿总会让一小部分的人不肯相信,但是大多数的人还是坚信不是空|­茓­不来风,到时候会掀起怎麽样的风浪以你这聪明的脑袋想想就可以知道了。你也别想告知你父亲,再让他派人来杀我。虽然他杀得了我杀不了我还是一个很大问题,但是我还是要把话儿给你讲清楚了:这个秘密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哦。我已经吩咐过我的属下了,若是我真不走运的被你父亲弄死了,那麽他们会立即把你和你父亲做的丑事公诸与天下,让你的父亲名誉扫地!而且呀以你父亲现在的名声,他的名字载入史册也是必要的事情,所以呢~以你这颗爱你父亲的心儿,你能忍心眼睁睁的看著你的父亲被世人唾骂个千秋万代吗?”

“你好歹毒!”我脑袋嗡嗡作响,分寸全乱。人往往总是这样,事不关己则已,事若关己,必是分寸大乱、无有主张。

“歹毒?我再歹毒能有你们歹毒吗?口蜜腹剑,假仁假义,借我之手除掉雨霂後竟想把我也给杀了。简直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到了极点!”风霢眼神冰冷,他的十根手指几乎陷入我的肩膀里头,捏的我的骨头咯咯作响。

“哼,你若不是狼子野心,我们怎麽会想要把你除掉。”

“嗤!还不如说你们是惧怕了我的本事,我若活著一日,你们就会寝食难安一日。”

“作恶者,必诛之。若不杀你,你将来会做些什麽事你心里最清楚!现在你何必扭曲事实把自己说这般的委屈?”

“不愧是百里卿笑的女儿,一张小嘴真是厉害的很。不过呢,我不是娘们,你以後记得千万不要用‘委屈’这两个折损男­性­遵严的字样形容我,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好了,我们聊了这麽久,你那去取饭的丫头要回来了,我该走了……以後我会常常找你聊天的,下次再见了,我单纯可爱天真却不善良的主人儿。哈哈……”

风霢勾­唇­,风情万种的笑,笑过後,一个眨眼,就不见了他的人影。

他一消失,我的身子宛如虚脱了一样的软倒在地。“吱呀”一声,一阵推门声响起,小玉提著食盒走了进来,她见我双眼呆傻的坐在地上,不由惊呼了一声,放下食盒就连忙往我身边跑来,“小姐,大冬天的,您怎麽坐到地上来了呢?”

小玉扶著我的身子坐在榻子上,我缓缓转头看著小玉,紧紧抓住她的手臂说道,“小玉,你去把我爹爹找来。”

“小姐,爷那麽忙,奴婢要到哪里找?”

“书房。”我顿了顿,又道,“如果爹爹不在书房里,你就对著书房喊,就说小姐要见爷,自然会有人告知爹爹。”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办。不过您要先吃饭,大冬天的,饭很容易就凉了。”

“嗯。”我虽然是点点头,但是此刻的我哪里有心思吃饭?

小玉又道,“奴婢这就把小几摆在榻子上,小姐您就在榻子上用膳吧。”

我心烦意乱的摆摆手,拧眉道,“你快去唤我爹爹来,饭我自己会摆。”

“是,小姐。”可能是此刻的我看起来太过惊慌失措了,所以小玉没有犹豫的向我曲膝一礼後转了身就快步往外屋走去。

2011.05.13

(11鲜币)49掩耳盗铃

百里卿笑(番外)1

第一次和殊儿发生关系,那绝对是被风霢设计的;第二次……第二次和殊儿发生关系,那是因为我们吃的饭里被人下了瑃药,这个下药的人不用说又是那个用惯了下作手段的风霢。

只不过,打从第二次和殊儿发生关系後,殊儿一见到我就会不自觉的脸蛋红红的,那分明是一副女子遇到心上人的样子。每见一次她这个样子一次,我就诧异一次,平素里虽然我对女­色­的需求极淡,但是并不是没有经历过香豔之事的人,殊儿看我的那种眼神我也曾经在其他的女人眼里看见过,那是一种痴恋和爱慕的眼神。没有由来的,我的心跳也因为自己被亲生女儿给爱上的感觉而不由自主的加快节拍的跳动了起来。

和自己亲生女儿发生关系的感觉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那种无由名状的快感是任何绝­色­的女人都给不了我的。我很明白这就是打断骨头还连著筋的血缘关系带给我的乱­仑­的刺激。

本来我觉得自己这麽做对不起殊儿。但後来转念又想,殊儿是经历了男人的女人了,守寡的滋味是不好受的,没有尝过男人的未嫁女子自然是不知道那究竟是一种什麽煎熬,一旦尝到了男女欢爱的滋味的女人就再也放不下来了。心里这麽一想,我也自然而然的心安理得了起来。

**

殊儿很喜欢我纠缠著她,我特别喜欢看她受到我纠缠的时候的那种既欢喜又罪恶的样子。禁忌的交欢尝起来特别的有味道。甜中带点涩,我越尝越上瘾。

说些甜言蜜语哄看上眼的女人是男人天­性­,见殊儿听了我哄她的话後,脸蛋红红,一副很是喜欢的样子,我便说得一次更比一次顺口了。可是我却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女人和男人的思想观念是绝对不同的,女人是玩不起的。我发现她竟然把我哄她的那些话儿都当真了。我苦笑,殊儿再聪明,她到底还是个极单纯的女人,我不该高看了她,以为她也和我一样只当这是一场烟雾,风一吹,雾就能散去的。

我想我和她的关系该是结束的时候了。我们毕竟是父女的关系,一时玩玩是可以,但绝对不可以陷进去的。──一旦有一方陷进了,另一方就必须拉对方一把。不然就是搅出遗臭万年的名声来。

**

事到临头,我发觉自己竟然不如以前的果断了。结束的话儿,不知道为什麽,我面对著她的时候就是说不出口。於是,我使了个计,我故意三天不去她那里,我算准她只能坚持三天没有看到我的日子,今天是我没有去看她的第三天了,我很肯定她一定会耐不住的过来找我的,纵然是天下著纷纷大雪,她也一定会来我书房的。另外,我特意命人去把毕盈找来,在那日和她交好的榻子上也要了她的母亲。

细碎的踩雪声在书房外面响起,我的身子一颤,她来了!下意识的,我想把­棒­­棒­从毕盈的体内抽出,在­棒­­棒­抽出只剩下一个Gui头在毕盈体内的时候,被我的意志力给生生制止住了。我这是什麽了,为何一时间心里竟有一种背叛了她的感觉……

我烦躁地闭上眼,撑直了手臂,­棒­­棒­继续在毕盈的体内来由冲刺。

“砰!”地一声,屋外有东西掉落在地上。我立马僵硬了身子,一瞬间,一种叫慌乱的感觉把我包围。我来不及思考,手忙脚乱地穿了衣服,不理会榻上毕盈的急叫声,急急忙忙地奔了出去。

明明知道不可以去追她的,明明知道这是让聪明的殊儿自动退出的最好作法。可我却违背了自己设计这麽一个局的初衷,如她所愿的跑出去找她……

今天必定有不寻常的事发生,不然以殊儿的­性­子她是不会叫她的贴身丫头在书房外喊话的。

我两步并作一步走的往家里的方向奔去,在我来到殊儿居住的院子里时,却硬生生的停顿住了脚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著让焦急到怦怦直跳的心冷静下来,再以不徐不疾的稳健步伐走向房门口走去。

可我那强制得来的镇定却在见到殊儿抱著膝盖一耸一耸抽著肩膀无声的在哭泣的时候全部消失。我疾步奔到她的身边,焦急地问她究竟发现了什麽事情。她缓缓地抬起头,眼神呆呆的望著我,双眼很红,肿的像两颗核桃似的。

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痛,不由低声唤她的名字,“殊儿?”

殊儿一动不动,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布袋娃娃,我缓缓在榻沿上,伸出一只手,麽指和食指捏住了她的下巴,缓缓地抬起她的头,让她呆愣的眼对上了我的眼,“为什麽哭?告诉我,出什麽事了?”她有如困兽一般可怜兮兮的眼神让我很不安,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却在张口说话时还是不能掩藏的透露出一丝能够轻易察觉的颤抖,这是我活了三十多个年头来第一有这样无助的感觉。

沈默许久,她才眨了眨泛著呆光的眼睛,眸中水光闪闪,声音里带著哭腔,“风霢。……风霢跑进来了,他知道、他知道我们的事了。”

见她如此无助、如此不安的样子,一种感同身受的酸楚涌上了我的喉头,我伸手把她的身子揉进了怀里,手掌心贴著她的後脑勺,轻轻的抚摸,我不知道这种抚摸是对女儿的宠溺的抚摸,还是对心上女人的疼惜的抚摸?

殊儿的泪滴落在我的脖子上,是温热的,是柔软的,也是让我心痛的。

我不自觉地缓缓低下头,­唇­吻上了她的小嘴,可是这时她却紧蹙起眉歪开了头,我的呼吸一窒,心竟停止跳动了一下,殊儿从未对我露出这样的神情。

我从来是不会勉强女人的,对殊儿我也不例外。以前每次或亲或抱,殊儿虽然表现出不愿意,但那也是浅浅的抗拒了那麽一下,接下来就是半推半就的顺从。可今天不一样,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了疲倦和後悔。

後悔?我们有什麽好後悔的?不,应该说我不允许我们之间有後悔的存在。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不要担心。”

“要多久的时间?”

“六天。”我给了个准确的时间。

有种苦果叫作茧自缚,我今天算是彻底领受到了。2011.05.17

(6鲜币)50临场应变

水晶窗外,雪越下越大。天地都渗在一片苍茫白­色­里。

“吱呀”一声,屋外的房门被人推开了,在外屋的小玉禀报道:“小姐,二夫人来了。”

我连忙收回了呆望向水晶窗外的视线,从临窗的榻子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向外屋迎接娘亲,我一边拍掉她斗篷上的白雪,一边关心地说道,“娘亲。雪下得这麽大,您怎麽来了?”

娘亲抬眼,定定地凝著我,说道,“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我心下一紧,我从未见过娘亲用这麽沈重的表情跟我说话。我转眸向小玉,道,“小玉,你退下吧。”

“是。”小玉曲膝行了礼後就退出屋去。

我挽著娘亲的手臂,徐徐向里屋走去。

娘亲坐在临窗的榻子上,没头没尾地说话:“那天是你在窗外。”

我神经一紧,续儿蠕了蠕嘴,艰涩地开口,“娘亲……”

“你的手炉,我认得。”娘亲打断了我未出口的话。

“我、我那天无意到书房的。”我低垂下头,做出一副撞见父女做那事时的尴尬和无措。

“爷出去追你了。”娘亲拉著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

我乖巧地坐下,垂著眼眸,抿紧嘴­唇­,根本就不敢接话,因为我不懂娘亲现在跟我说这些话究竟有什麽意图。

“我从来没有见过爷有过那麽焦急的表情……”

我点点头,笑道,“爹爹很关心女儿。”

娘亲侧脸向我,声音平静,“……爷那表情不像是被亲生女儿撞见那做那事的惊愕……倒像是和别的女人做那事时被心爱的女人看到的样子。”

“娘亲,您这话是什麽意思,殊儿不懂。”娘亲她看出什麽来了吗?

娘亲眼眸里蓄满了泪,她咬了咬­唇­,道,“殊儿,你不要再瞒娘亲了,娘亲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有些事,爷做的太明显了,我不想知道也不行。”

我瞪大了眼珠子,慌乱地狠狠摇头,“娘亲!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这麽想女儿和爹爹?我承认,爹爹对我是疼爱了一点,但是绝对不会是娘亲你所想的那样!”

“你到现在还想骗我?”娘亲噌地一声,站起身来,“爷那天跑出去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去追女儿的样子。”

“娘亲!这样的事情,您怎麽可以乱说?!您难道不怕毁掉女儿和爹爹的清誉吗?”我心里突突地直跳动。这世间,真真是害怕什麽就偏要来什麽。

娘亲坐回榻子上,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语句紊乱道,“殊儿,你听娘亲一句劝,你不要和你爹爹继续下去了。你爹爹不是你想的那麽简单!他说的话,你千万别信。你别信他,他是……”

“哪有娘亲这麽侮辱自己的女儿的?我现在不想跟您说话!您走!走!”我发疯似的把娘亲往外屋的门口推去。

“殊儿,你听我把话说完……”娘亲抓住了门框,不肯就此离去。

我狠了狠心,掰开了娘亲抓著门框的手,“砰”地一声,把门紧紧关上了,又快速地Сhā上了门闩。

“殊儿,殊儿。你开门啊。”

“二夫人……”这是小玉的声音。

“……小姐今儿不太开心,你好好伺候吧。”娘亲毕竟还是顾虑我的,她并不想把事情闹开了。

“是。”小玉应声道。

“……”外面安静了许久之後,我方才听到娘亲越去的脚步声……11.06.13

(21鲜币)51千方百计

水晶窗外的雪依旧下的很大,天很冷,稍稍的张嘴,口里吐出的气就化成一团白雾。我除了一颗脑袋和一只拿书的手露在外,几乎把整个身子都缩进了被褥里去。

小玉撩帘进了内室,曲膝一礼,禀报道,“小姐,爷呀您过去前院一趟。”

“前院?”前院可不是女眷该去的地方,爹爹要我到前院去做什麽?

我撑起身子,撩了被褥,小玉连忙拿了衣服上前服侍。

我侧脸看小玉,问道,“来人有说是为了何事吗?”

小玉摇了摇头,道,“没有,不过奴婢听来人说爷也把大夫人、二夫人、少爷、二小姐都请了去。”

“哦。”我垂眉,表情平静如初,心下却浮躁难安了起来。

小玉帮我披上了貂皮斗篷,我再拿上一个手炉就急匆匆的往前院的方向疾步快走。

我刚走进了前院会客的大堂,抬眼间只见娘亲、哥哥、大娘、百里嫣然的前面正立著一位跟我长的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子,我心下一紧,除了不可思议外更多的是不安。

那女子一见我,就疾步向我奔来,挽住了我的手,两眼泪朦胧,嗓音哽咽地直唤我“姐姐。”跟在其後的一个中年男子跟著嗓音哽咽地唤了我一声“女儿。”

我呆了呆,抬眼看向站在堂中央的爹爹,却见他此刻也正拿眼看我,见我看向他,他不由得浅浅勾­唇­浅笑柔和了深邃的眼眸。我却渐渐拧起眉头,爹爹为何要找来一个与我如此相像的女子?还有,这个女子为何要叫我姐姐?这个中年男人为何要叫我女儿?爹爹的用意何在?爹爹到底想要做些什麽?

“殊儿,你前阵子跟我说你想家里人了,现在我把你家里人接来了。”

我瞪直眼睛,一时之间根本消化不了爹爹这句话的意思。

随後只见爹爹转眸向娘亲,娘亲面白如纸,她翕动著双­唇­,许久之後才冒出这麽一句话儿来:“众所周知,我的女儿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去了……现在的这个殊儿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

什麽?!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双眸死死盯著娘亲,娘亲为什麽要说我不是她的女儿,难道是爹爹威胁娘亲,要娘亲这麽说的?

爹爹勾了勾­唇­,补充道,“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殊儿原来的名字叫锦绣。……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见了与殊儿想象几乎一摸一样的锦绣,我认为这是上天给我一个补偿殊儿的机会,於是我便带她回来,让她以殊儿的身份生活在百里家。”

我心里窝火无比,一时间全身恼得直颤抖,难道爹爹是想由此把我的身份转变成别人的女儿,然後,然後,然後爹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纳我做小妾了?这就是爹爹那天对我说的解决办法吗?

我转眸看向哥哥,只见他此刻面­色­死灰,双眸冰冷地盯著我看。

稍晚时候,爹爹像往常那般潜进我的屋子。见是爹爹来,我立马抓起枕头向爹爹砸去。爹爹接了枕头,缓缓向我所在的榻子走来。

“爹爹,这就是你给我说的解决办法吗?”我的眼里蓄满了泪水,眼前的一切景物都是朦朦胧胧的。

“殊儿,有这麽一个和你七八分相像的‘妹妹’,人们就不会怀疑你是‘锦绣’了。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爹爹神情淡然,没有一丝觉得他是做错了的觉悟。他缓缓抬手,轻轻抚摸著我的脸颊,柔柔的低喃道,“接下来我会在民间散播一些关於百里卿笑与锦绣的爱情故事,故事里会提到锦绣本来是被百里卿笑带回来当女儿对待的,但是在日日夜夜的相处中,百里卿笑不能自己的爱上了锦绣,可百里卿笑却又因为锦绣长得像女儿而百般逃避,日日痛苦不堪,以酒消愁,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殊儿,你说这麽一个故事会不会让世人感动?这麽一个故事会不会让世人支持我们相亲相爱的在一起。”

“爹爹!您简直是疯了!娘亲和哥哥知道我是真正的殊儿,是您的亲生女儿!您这是要让娘亲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的丈夫,您这是要让哥哥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嫁给父亲啊。”最重要的是,除了爹爹,母亲和哥哥也是我这一世最在乎的人。我岂能为了和爹爹在一起而如此残忍的伤害他们?

“殊儿,你听我说。在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也许会觉得很难接受,但是时间久了,他们就会渐渐习惯了。”

我软了身子,任自己软软地依偎在爹爹的怀抱里,一时之间,我觉得自己好累,累的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爹爹走後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呆呆地蜷缩在床榻上,下颚托在膝盖上,眼睛直直的望著桌案上跳跃的烛火。

“殊儿。”一声柔软的轻唤在静寂的房屋里响起。

我呆呆地抬眼,见是娘亲,不由一愣,喃道,“娘亲……”

娘亲缓缓走过来坐在床榻上,伸手抚上我的脸颊,软声道,“在想什麽呢?连娘亲进来都没发觉。”

我缓缓地伸手握住了娘亲抚在我脸上的手,道,“娘亲。那天我不是故意对您撒谎,只是一时间我慌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您。”

“刚发现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和爷,你们一个是我的女儿,一个则是我此生挚爱的夫君。”娘亲说著说著,脸上不由落下两行淡淡的清泪。

“娘亲……”我翕动著嘴­唇­,想跟娘亲说对不起,却怎麽也说不出口,因为我对母亲造成的伤害不是对不起三个字能够抚平的。

娘亲伸出另一只手,把我的手握进他的手掌心里去,“殊儿,您想不想知道我和你爹爹年轻时候的事情。”

我抬眸定定盯著母亲看,静静等待娘亲的故事。

娘亲眸光悠远,思绪陷入回忆里,“我本也是个大家的小姐,只因一次善缘节无意中遇见了爷。那时候阳光淡淡照在爷的身上,爷整个人仿佛是会发光一般。……从此我的一颗心就落到了爷的身上去。於是後来,我不语你外祖母的反对,执意要给爷做妾氏。本来我想,只要我和爷恩爱,那麽再多的苦我也是吃得的……”

娘亲语气顿了顿,双眸转向我,道,“你一定很好奇娘亲这麽庸俗无知的女子却为何能得爷那麽多年的宠爱吧。”

我愣住,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娘亲垂下了眼眸,低低叹息,继续说道,“本来我也想一直做个温婉文雅的女子,可是你大娘容不下这样的女子存在啊。我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一年……那一年爷带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回来。爷很宠她。几乎每夜都会在她的屋子里歇息。那般的得宠自然是遭嫉妒的,那时我也嫉妒她,毕竟她一来就把爷对我的宠爱都抢走了。所以我天天想著怎麽给她使绊子,让那个女人过不好日子。可奇怪的是正室的那位,她不但没有像我一般嫉恨的到处给那个女人使绊子,而是当著所有人的面要大家对待她如对待当家主母一样的尊敬。当时的我很纳闷,想道‘难道这世间真有不吃醋、不嫉妒的女人吗?’,我猜正室那位必定有了对付的手段,於是我沈了脾气,打算静观其变,不再暗地里对那女人动手脚。”

娘亲顿了顿,眼露怜悯,很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道,“有时候人的脾气是被人惯出来的。那位美人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规规矩矩,小心翼翼的,可到了後来见正室仿佛是真心对她好,就以为正室是个软弱的主见爷对她好就怕了她,所以她渐渐地就放开胆子享受著正室给她的种种权利,几乎是把正室那位也给死死的踩到绣鞋底下去了。……爷­性­格中虽然有著不羁,但毕竟是受过良好世家教育的规矩人。他断断是容不得任何女子借著他的宠爱越过正室去。所以那个女子也就渐渐的失宠了。一个妾氏靠的是爷的宠爱,当爷对她的宠爱不在了,那麽她手中的一切权利自然而然的就不会长久。”

“那个女子後来怎麽样了?”今日我才知道原来宅中女人的争斗也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死了,说是不小心掉到了假山前面的水塘里淹死的。但凡事有个脑袋的人都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爷自然也是清楚的,但是他却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的,只叫人把她直接埋掉了事,连看也没去看一眼。那时我见到爷那般对待曾经极其宠爱的女人,惊恐的连著好几个夜都睡不著。然後我就明白了原来男人对女人的恩情是如此的单薄,前一刻或者是真喜欢,下一刻可能连看你一眼都懒得看。於是我立马收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心思,在正室面前永远装粗俗做无知。但在你爹爹面前恢复当年初见的灵秀不做作,因为我明白只要我保持住当年让爷喜欢的特质就不会被爷遗弃,只要我不被爷遗弃再顺了正室的眼,那麽我的好日子就可以过的长久一些。”

“娘亲……”我哽咽地紧紧包住了娘亲的手。

娘亲看著我的眼,眼中泪水朦朦,“爷这人脾气很怪,别人的男人都是盼望个子嗣越多越好,可爷却反其道而行并不希望他的子嗣太多,那时除了正室那位生有一个儿子外,其他的妾氏每次与爷行房後都是给了去子汤药的。我很绝望,以为此生没机会有孩子了。也不知道是上天怜悯,还是我的运气好,後来有一次,因为爷要外出办事走的急,没有来得及使唤下人端给我一碗去子汤药,娘亲这才有了你。”

“娘亲……”我趴在娘亲的怀里,但觉得喉咙酸的要命。

“在还没生下你时我总害怕爷会突然回来,还好上天庇佑,让爷出去了一年多才回到家中,那时你已经生下来了,爷想让我打掉孩子也迟了。……你是上天赐给娘亲的宝贝,娘亲把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把你捧在手心里怕摔了。一直小心翼翼的。恨不得把你兜在心窝里疼惜著。”

我的心隐隐抽动,想起了正室那位,“娘亲在怀著我的时候,正室那位一定想尽办法为难娘亲吧?”

母亲伸手抚摸著我的後脑勺,摇摇头,道,“没有,因为她不敢。你毕竟是爷的骨­肉­,在爷还没有回来前,正室那位是不敢向你下手。爷不喜欢妾氏怀了他的孩子是一回事,她敢擅自处理掉他的孩子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很聪明,想等爷回来让爷亲自动手处理掉我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我刚才才会说是老天保佑我们母女的。”

我吸了吸喉咙,压下嗓子上的酸楚,继续听母亲往下讲:“我本以为爷会看在你毕竟是他的亲身骨­肉­的份上,稍稍对你上点心,可未料到几年过去了,爷完全忘记了有你这麽一个女儿。……我开始害怕,害怕没有人的庇护的你将来可能连嫁也嫁不出去。为了你的将来,娘亲必须给你找了个靠山。我一眼就看中了白里裴憬,因为百里府的一切将来都会是白里裴憬的。若他能成为你的靠山,那麽你今後的人生就不必愁了。……於是,我买通了白里裴憬院子里的一个三等丫鬟,让她见到裴憬一来到花园里就来通报我,然後我就会要你去花园里踢毽子。”

我瞪大了眼珠子,难怪我每次去花园里踢毽子我都会遇见哥哥,难怪娘亲会那麽严厉的要我练好踢毽子,小时候我不明白那不过是个玩的玩意儿,娘亲为什麽会那麽在意。现在我终於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娘亲的用心良苦。

我翕动著嘴,喃道,“娘亲怎麽知道哥哥一定会喜欢我?”

娘亲轻笑出声来:“那时的你就长的很可爱。我在赌,赌白里裴憬这个天子骄子一定会喜欢一个像你这麽可爱的妹妹。如果赌成功了自然是在好不过的事情,若是没能让白里裴憬喜欢你,那麽娘亲会继续想办法,给你找另一个靠山的。”

“我赌成功了。我躲在假山里头观察,发现白里裴憬看你的眼睛越来越亮,随著你们相处的时间越了,白里裴憬也越来越喜欢你这个妹妹了。”

我的眼泪掉个不停,原来在我不知道的背後,娘亲为我做了这麽多的事。11.06.15

(7鲜币)52南柯一梦

娘亲抹了抹脸颊上的泪,再度握紧了我的手儿,继续说道,“娘亲今儿来不想和你谈别的,就谈你真能和爷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时会遇到的总总困难。”

“娘亲!”我的脸­色­一变,不懂娘亲这话是什麽意思。

娘亲拍了拍我的手背,温柔道,“别急,你听娘慢慢说。这个世道,只有正室才算的上是妻子。当年那个美如天仙的人儿也只因犯了爷的忌讳,连改错的机会也没有就被爷抛弃了。你现在青春年少,人又娇­嫩­,自然是得爷的欢心,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也会有美人迟暮的时候,那时你能怎麽办?爷或许对你是有真心,但是这份真心能够维持多少年?世间上并没有什麽东西是永远鲜豔亮丽的,人也一样,你也会有美貌不在的一天。……再说,就算爷再宠你,能给你的名分也只是个妾而已。你从小就看著娘亲怎麽在大娘眼皮子底下过活的,你应该知道做妾有多麽的悲哀。娘亲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我不想殊儿和娘亲过一样的一辈子。……再则。娘亲认为爷并不是真心的待你。”

娘亲深深凝视我的眼,道,“虽然你与爷是父女,但我觉得如果爷要真把你当女儿看待的话,就不会诱惑你做下如此天地不容之事。”

我心下一紧,很是难受。我不能不承认,娘亲说的很有道理。就算爷能瞒住世人,我们是父女的关系,就算爹爹今後会很宠我,把我抬成了平妻,但我也终归是在正室那位手下过活。身份压死人,我自认为过不惯那样的日子。

“娘亲,您说我现在该怎麽办?”左眼不知不觉地流出了眼泪。

“殊儿,走吧,你逃走吧。”娘亲捧起我的脸,对我说道。

“娘亲,一个女子在外面岂能生存?”我不过是个弱女子而已。

“傻孩子,你可以向你哥哥要几个忠心耿耿的下属,让他们保护你离开。”

“哥哥?”我茫然。

“你哥哥那麽疼你,我想就算是忤逆了爷的意思,他也会帮你。”

“可是那样做,会不会连累哥哥?让哥哥不再讨爹爹的欢心?”

“傻孩子,你哥哥是你爹爹的嫡子,就算是爷真的生气也不会太久的。”娘亲顿了顿,嘴角挂上了骄傲的笑,道,“制弩弓,出谋略。我女儿巾帼不让须眉。娘亲相信你出去生活会比男人做的好。”

“我不够坚韧,不知道能否应付的了。”我虽然制弩弓,甚至为夏侯枭出谋划策,打败风霢。但那终究是凭借著上辈子所学的知识。论起生存能力与谋生之道,我却像个婴儿,这就是我到现在还牢牢依附爹爹生活的最重要原因。

“再则,人心叵测,我自认自己不是那能收服人心的高手。”

娘亲目光平静,嘴角处的笑容更加详和了起来,“殊儿,你的能力娘亲比谁看的都清楚。你要相信你自己有那个独自生存的能力,不要胆怯,不要悲观,勇敢的走出去。”

“娘亲……”原来娘亲一直比我有主见,有魄力,我一直自得於多了一世的记忆总看低古代女子,真真是不应该。“我离开了,您又怎麽办?要不,娘亲跟我一起走吧。”

“傻孩子,你不用为娘亲担心,娘亲能够让爷宠爱十几年,不是单靠美貌的。娘亲有娘亲自己的方法。”

我笑,“娘亲是离不开爹爹吧?”

娘亲愣了愣,随即笑开,“是的。爷是娘亲想用一生来爱的男人,娘亲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他了。”

我点了点头,懂了。爹爹那麽出­色­,就算是身为他亲身女儿的我也会经受不住被迷惑,更何况是娘亲这个能名正言顺生活在他生命里的女子?

“娘亲,我这麽一走,也不知道会何年何月才能见到您?”

娘亲温柔地笑起,“娘亲不求能与你日日相见,只要你过的好,娘亲就心满意足了。”11.06.20

(11鲜币)53绝处逢生

要离开爹爹,用走是绝对行不通的,所以只能用逃。只是要逃也要有资本,而我除了哥哥外,身边再没可求助之人。我咬了咬牙,在别无他法的情况下只能听娘亲的话选择拖累特疼我的哥哥。虽然哥哥那时的眼神充满愤怒和痛苦,但哥哥还是毫不犹豫的就给了我一批人马,助我逃离。

哥哥的手腕不错,他派的人带著我顺利的逃出了大宅,并向南逃出了好几个城。可是我们低估了爹爹,爹爹的人脉太恐怖,我们逃的越来越艰难。眼看就要被爹爹追到了,我陷入极度的恐慌中。

“小姐,喝水。”大胡子陈叔手提一个水袋递给了我。

“嗯。”我轻应了一声,掩下心中的恐慌,接过水袋灌了一大口水後再凝眸看向这几个月来带著我四处躲藏的十三个大汉,淡漠道,“爹爹马上就要追来了,你们快点离开吧。”以我对爹爹的了解,我很清楚,要是我被爹爹抓回去,那麽这些保护我的人都会出事。

“小姐,主子命令我们来保护您的。我们这一生都将跟著小姐。”大胡子陈叔第一个跪在地表忠心,紧接著众大汉都齐齐跪地。

“哥哥要您们‘一生’保护我那是建立在我没有被我爹爹抓到的情况下,现在的情况跟当初计划的不一样!我爹爹的人很快就要追来了,你们不走只会白白丧命。”

“小姐,主子要我们保护您到我们生命的最後一刻,我们向主子发过誓的,所以小姐不要为难我们。”

“命是你们的,你们自己都不珍惜,就没有人为你们可惜了。”我冷著脸走开,骑上马往前奔去。

众大汉齐齐上马跟来,急急喊道,“小姐息怒。”

早就明白哥哥给我的这十三个大汉每一个都是不怕死的,可是我想不通究竟是因为什麽原因才让他们连同自己的­性­命都不顾的要跟随著我?“你们的家人被我哥哥劫持了吗?”我猜来猜去,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啊?”众大汉明显愣住。

我眯起眼睛,冷淡分析,“若不是你们的家人捏在我哥哥手里,你们怎麽可能愚蠢的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陈叔愣了愣,随後哈哈笑起,道,“小姐您误会了,主子会帮助我们照顾我们的家人,但绝对不是小姐想的那样卑鄙。”

我清冷一笑,睨眼道,“­性­质还不是一样。你们放心吧,回去後我会向我哥哥说明原因,不会让他伤害你们的家人的,你们走吧。”

“小姐,您真误会了。是主子对我们有恩,所以我们才会对主子如此忠心耿耿的。我们──”

我摆摆手,截止了陈叔的话。疲倦地说道,“你们是愚忠也罢,是受我哥哥威胁也罢。这些我都不想知道。你们快点离开我身边就是,要是晚了就来不及。快走吧。”

“小姐,您不要劝了,我们是不会离开您身边的……”

虽然觉得没希望成功逃走,但是我还是选择继续往下个城镇奔去。因为成功与否只是一个结果,重要的是我有反抗的过程。只有这样,方才能减轻我对娘亲愧疚。

“小姐赶了几天的路,我们停下休息一会儿吧。”

我睨了身旁这些个赶不走的大汉们一眼,明白他们是怕我吃不消,我垂下眼,心里热呼呼的。我摸了一把脸,抬眼自嘲一笑,觉得自己不仅软弱还很可耻。我理智上希望他们离我而去,不受我牵连,感情上却很感动他们对我忠心耿耿、不离不弃。不过,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他们是因为什麽原因对我不离不弃,我都不会让爹爹伤害这些人的。

“去客栈吧。”反正我们无论躲藏在哪里都会被爹爹找到,与其小心翼翼的躲到苍蝇乱飞的地方,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坐进大客栈,美美的吃上一顿,连接好几个月的奔波,实在是太累太辛苦了。

马匹嘀嗒嘀嗒的走在青石路上,远远处热闹的围著一大群人,我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往那一瞟,觉得那个坐在桌子後面登记的那个男子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我眨眨眼,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这麽个偏远的地方怎麽会有我认识的人呢?

等等──

脑袋里一道记忆闪过,我不由转过头去认真盯著那个人看,是他!墨非!!他可是雨霂身边得力的人,为了制作弓弩,我在鬼越谷呆过一阵时间,雨霂身边的人我是认识几个的,墨非就是其中的一个。

墨非在这里,是不是说明雨霂也在这里?

我连忙拉了马缰,让马停下。

“小姐怎麽了?”众大汉跟随著我跳下马背。

我眯著眼睛,对陈叔道,“陈叔,你去看看那边在做什麽。”

“是,小姐。”陈叔领命往墨非的那处奔去。过了一会儿陈叔回来了,他跑的直粗喘,“小……小姐,前面的……那些人正在招……护院和丫鬟。”

我的眼睛一亮,声音微微颤抖,带著兴奋,“太好了,也许我们这次能逃的过去。”原来这世上还真有柳暗花明又一村这种事儿。

“小姐?”众大汉不解地盯著我看。

“这里说话不方面,我们找家客栈再说。”

我话还没说完,陈叔跳起来反对,“不行!小姐您是千金之躯怎麽可以给他人做丫鬟?!”

我缓缓站起身来,双眸坚定地望向陈叔,“陈叔,这是目前最好的逃脱方法了。”雨霂能躲得过三个国家的联合追捕,能力不得不说实在惊人。

陈叔脸露犹豫,“可是……小姐,您怎麽就认定那是雨霂的手下,天下间长得相似的人不是没有,您会不会认错了?”

“不会。这天下间有长的一样的人,但是没有连同穿的衣服和梳的发式都一模一样的人。”

“可是……小姐你毕竟跟他见过面,要是让他认出您来怎麽办?”

“我见他时是易容的,再说现在我身体长高了不少,他要认出我并不容易。”每个人在十八岁之前都会长身体,现在的我和那时的我身高和体形都不大一样了。

“可是……万一要是……”

“好了陈叔!您不用再‘可是’了。我们现在除了借助雨霂躲避爹、……百里卿笑的追捕外,没有别的办法了。”11.06.25

(12鲜币)[54-55]新的开始

54.新的开始

墨非是个眼­色­锐利的人,为了不露出破绽,头面功夫必须做足,比如衣服、面­色­、言行举止等。

穷苦人家的脸­色­和吃饱穿暖的人的脸­色­是不一样的。

我虽然经过了几个月的逃窜,但是脸­色­还是粉中透著光,怎麽看都不像一个穷苦人该有的菜青脸­色­。

所以我拿了些菜汁混合在面油膏里头,涂抹在脸上。往镜子里一照,脸­色­变得很苍白。虽然看著有些别扭,但是总算有七八分像个面黄肌瘦的穷苦人了。

随後,我们又用全新的衣服和穷人家换了几件有补丁的粗布衣换上。

“记住,穷苦人家言行举止之间都会带著畏畏缩缩的小心翼翼。你们大江南北四处跑,这些应该有看过吧。”

他们愣了愣,随後明白的点头。

我满意地笑了,这是逃离爹爹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道,“那就学一遍给我看看。”为了周全行动,我必须把好关。

他们脸露别扭的我看你,你看我的好几遍,才拱手应了声“是。”

……

只是陈叔说错了,他们不是在“招”丫鬟而是“买”丫鬟!

一字只差,意思却差了很远,“招”是有个期限,三年五载的奴,“买”是没有期限,永永远远的奴……

我有些犹豫,本来是想在雨霂那里躲上两三年,等爹爹找我的心淡了就出去过自己的生活,可是若要是卖身为奴则不是那麽容易脱身了。

“小姐,我看我们还是想别的法子吧。”站在我身後的陈叔低低地对我说道。

我摇摇头,微微侧著头,对他说道,“我们分来去,切不可以让墨非看出我们是认识的。”

“是。”陈叔应了声,就对其他的大汉使了使眼­色­,要他们分开来面试。

大汉们不动声­色­地四散开去,消失在人群中……

55.迎接未知

容貌好看虽然不会在每个时候都吃香,但是起码在现在,那墨非只粗略地问了我几句就选了我,我想他小部分是看上我的乖巧,大部分则是看上我的容貌。

只是那些个保护我的大汉可没有我那麽“好运”,左除右排的,十三个大汉只剩下三个相貌较为清秀的入选。不过也算不错了,至少有三个人被选中了。

接下来我们被分开拎进了一个大宅子里,我诧异非常,暗暗吃惊,雨霂怎麽可以这样大胆的住在这个人潮鼎盛的镇里?我本以为他为了躲避爹爹和风霢,就算不是藏身在人烟罕至的深山林子里也不会这麽招摇的在城里生活。这个雨霂,还真是看不透。

就在我低头思考的当会儿,在前面带路的青衣人突然停了下来,我也立即跟著停下前进的脚步。

我微微抬眼,快速地一瞟,只见有一婆子立在前面。

青衣人对著这个婆子说道,“朱嬷嬷,这个是今儿买来的丫鬟,你带下去吧。”

“是。”姓朱的婆子很恭敬的应了声,看她对青衣人的态度,我揣测这个青衣人的身份不会太低。於是我认真观察他的特征,记住了这一个人。

“……”青衣人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开口说话,冷冷地转身就走。

“你跟我来吧。”朱婆子也只看了我一眼,就不再看我,径直转身往前边走去,我立马跟了上去。

朱婆子领著我绕了好几道回廊,穿过了好几个月洞门,进入一处偏僻的院子前。

“朱嬷嬷。”立在院子门口的一个一丫鬟见朱婆子来了,立即上前向朱婆子屈膝行礼。

朱婆子看著那丫鬟,问道,“哪间屋子还有床位?”

那丫鬟回道,“东侧的第三间还差一个人。”

朱婆子点了点头,领著我往院子里的东侧走去,走到第三间房的时候停了下来,我快速抬眼,瞥见房门是敞开的,里面有三个姑娘正坐在床上,见朱婆子来了,连忙起身向朱婆子屈膝行礼。

朱婆子点了点头後,转头对我说道,“进去吧。”

“是。”我也向她屈膝行了礼,再低垂著头,抱紧手中的包裹走了进去,在那张没人的床上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十足是一个没见过任何世面的乡下小丫头样儿。

等我再抬头时,朱婆子已经消失在门口了。

可,就算朱婆子走了,屋子里依旧静寂无声无人敢开口说话。

大概过了几十分锺,一个姑娘猫著身子来到门口处,扒著门框,伸出脑袋向外面张望。随後她兴奋地回过身来,道,“朱嬷嬷走了。”

听到这话,坐在各自床上的两个姑娘脸­色­一喜,她们站起身来,笑著向我走来。其中一个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抬眼看她们,虽然她们三个现在都是面黄肌瘦的,但是看她们的五官和身段,到是生的极好看极动人,如果她们肤­色­好看点就更加美丽动人了。

我笑道,“我叫小殊,你们呢?”

“我叫丽珠。”那个刚才扒著门框往外看的姑娘头一个回应道。

“我是叫灵秀。”问我叫什麽名字的那个姑娘说道。

“我叫清婉。”另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女子说道。

丽珠垂著头低低地念道,“小殊、灵秀、清婉、丽珠……”随後她抬起头笑道,“这样一念,就属清婉的名字最好听了。”

灵秀笑说,“那是当然,清婉的爹爹可是个秀才,不像我爹爹,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秀才?秀才在这个时代的地位不低啊,为何要卖女儿呢?恐怕是招了什麽难吧。

我有些感触地抬眼看向清婉,却诧异地发现清婉正微笑地看著她们,她的脸上不但没有感伤,甚至,甚至有些自认为比人高上一等的得意。

我愣了愣,看来是我猜错了。这个姑娘,没有一点的为难。

这时,丽珠坐到我旁边,手臂撑在我的肩膀上,问道,“对了,小殊,你是被牙子卖来的,还是由管事的亲自买来的?”

“我是被墨非总管买来的。”我心下一沈,隐隐觉得不安了起来。我见到墨非,就只想到要借雨霂躲开爹爹,却没有去想墨非为何不直接从牙子手中买人。

“那你爹娘一定得了很多的银子吧?”灵秀笑问。

“呃?”我一脸的茫然。

“清婉卖身银子是一百两,你呢?”灵秀误会我听不懂她要问的问题,就特地用清婉做例子,说给我听。

“我也是一百两的卖身银子。”说完後,我低垂下了头。心里却起了警惕之心。

“唉,你们俩就好了,我和丽珠就只被卖了十两银子。”灵秀低垂著头,失落地说道。

十两?!这麽一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仔细一想,方才恍然大悟,一百两银子是穷苦人家一辈子都赚不来的银子,难怪虽然是要卖儿卖女,却依旧是挤了很多的人。

我抚额叹息,看来我是被心事所困,这麽明显的事情竟然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11.07.25

(7鲜币)56龙潭虎|­茓­

晚间时分,一个婆子一边在院子里敲罗,一边喊话道,“吃饭了……吃饭了……”

“小殊,我们可以出去吃饭了。”丽珠拉著我的手,把我从床上拉起身来。

我不由失笑,这丽珠真是个自来熟。我来这里还不到半天的功夫,她就好像和我认识很久似的。

我们四个走出屋子,见东侧和西侧二十几间屋子的姑娘都走了出来。

我转头向丽珠问道,“我们要去哪里吃饭?”

丽珠兴高采烈地挽著我的手臂又蹦又跳的说道,“当然是饭堂里吃饭了。小殊,我告诉你啊,这里的米饭又白又胖,咬在嘴里又香又软,太好吃了。”

我一愣,我还从来没听人这样夸赞米饭的,看来她在家里的时候,一定过得很苦。

“小殊,你­干­嘛这样看著我。”盯著丽珠看的时间用的太久,丽珠有些不乐意了。

我连忙笑道,“丽珠,你说的真好,听你这麽一说,我的肚子也跟著饿了起来。”

灵秀笑著说道,“我们马上就吃饭了,你饿的正是时候。”

清婉转头看我们,笑道,“和米饭比起来,我到觉得饭堂里的菜很­精­致,那是我从没见过的。”

我听她这麽一说,到是听出她在家的日子过的比丽珠好。起码有白米饭可以吃。不过看她面黄肌瘦的样子,应该也吃的不怎麽好。

丽珠趴在我耳朵低低地说道,“小殊,饭堂里的饭一个人只能吃一碗,不过是我们自己舀饭,你等会儿要把米饭拍实了再堆得尖尖的才好。”

我对她一笑,并不开口说话。其实吃饭的时候我只吃一点米饭,其余的都是吃各式各样的菜。也不知道这样的习惯能不能一下子改过来。

丽珠只当我明白了,高兴地拉著我往院子外走去。

沿著铺著光滑地砖的小路一直向前弯弯曲曲地走了几分锺,我们终於到了所谓的饭堂。

饭堂很宽敞,有二十几张桌子。每一张桌子上都摆著好几道菜,有鱼有­肉­的,虽然做功粗糙,但对很少吃­肉­类食物的穷苦人家这样的饮食就太好了。

五个圆形大木桶放在饭堂中央,一个婆子在饭堂边上看著,丫鬟们排成五队去打饭。丽珠果然像她自己说的一样,把白米饭堆得尖尖的在碗里。她打完後回过头来对我挤眉弄眼了一番,意思是要我有样学样的打饭。

我对她笑笑,就拿起饭勺舀了一小勺,但见在旁边的婆子皱了一下眉头,我除了诧异外,直觉得多舀了两大饭勺。

奇怪了,我以为那婆子是在那边监督丫鬟不可以多打饭的,可是实际情况好像和我想象的正好相反……

丽珠、灵秀、清婉三个人立在一边等我,灵秀见我打好了,就对我说道,“走吧,我们去那一桌。”

丽珠则对著我的碗皱了皱眉,“小殊,你怎麽没把饭打得尖尖的?”

我抬头看去,只见每个姑娘都把饭打的尖尖的像坐小山似的。刚才只注意观察那个婆子,倒忘记看姑娘们舀饭了。

不过我舀在碗里的这些恐怕都吃不完呢,哪里敢像她们一样的把饭堆的尖尖的?

我转了一下脑筋,想了个说法,“我不可以吃太多米饭,不然我肚子会不舒服的。”

清婉惊诧道,“啊,这种病我有见人得过,不过你年纪轻轻的怎麽也得了这样的病?”

我低垂著头,摇了摇头。

因为有了清婉的“曾经”见过,所以丽珠和灵秀就毫不怀疑的相信了我有这种“病”。看我的目光都露出了同情,我失笑,真是一群淳朴的人,才认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这样信任一个人。

我们四个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我不动声­色­的观察著四周来来往往的丫鬟们。可是我越看就越心惊,这次雨霂买来的丫鬟,除了面黄肌瘦了点外,个个都是颜­色­极好,简直可以用“美不胜收”这四个字来形容了。从这些丫鬟里,随便拎一个出来,姿­色­都是上上层的。

我拧了拧眉,这雨霂选的到底是丫鬟还是美人?

我心中那种不对劲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我好像有一种出了龙潭却又进了虎|­茓­的感觉……

(15鲜币)57美丽毒药

接下来的几天,院子里又陆陆续续的住进了好些个姑娘,直到这个院子里的二十五个屋子都住满了人为止……

二十五间屋子,一间住了四个人,那麽这个院子总共就住了一百个姑娘了。

一次买一百个丫鬟回来并不是奇怪,奇怪的是这些丫鬟都是一脸菜­色­的绝­色­美人。

现在不是兵荒马乱的年代,百姓的生活还算过的去,在同一个地方哪里能找到这麽吃得了上顿没下顿,个个还都是颜­色­极好的姑娘?所以我很肯定这一百个姑娘必定是他们从各地­精­心搜罗来的。

这雨霂到底想要做什麽呢?

我还没想出个之所以然来,院子里就响起了敲锣的声音。

“?还没到吃饭的时辰,外面怎麽敲起罗来了?”丽珠从床上蹦起身来,拉著我的手往屋外跑去。

我被丽珠拉出了屋子,见朱婆子正领著一群身穿青衣的丫鬟整整齐齐地站立在院子中的空地上。我认真观察了她们的脸,发现这些个丫鬟长的虽然清秀,但却远远比不上住在这个院子里这些姑娘的美丽。

“怎麽来了这麽多的人?咦?她们手上捧的是什麽?”灵秀随我们之後出了屋子,她站在我的左边。

“是衣服吧。”立在秀灵左边的清婉说道。

“是给我们的吗?”站在我右边的丽珠眼睛发亮的转头看向灵秀和清婉。

“不知道。”灵秀摇了摇头,又道,“不过我希望那是我们的。”

“应该是给我们的吧。”清婉垂头看了一眼身上穿的衣服,满眼都是嫌弃。

朱婆子见各屋子的姑娘都出来了,就喊了话,“姑娘们,快过来。”

朱婆子的话音刚落,所有姑娘都一脸欢乐地往院子里的空地上站去,丽珠也连忙拉著我的手跑了过去。

朱婆子指了指丫鬟手上捧著的成衣,道,“这些衣服你们沐浴後穿上,明儿起你们就正式开始受训学规矩了。学得好的就成为人上人,以後等著去伺候贵主子,学不好的就只能当个粗使丫鬟。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九十九个姑娘整齐的应声,这声音极为高亢,看来大家都兴奋了。

朱婆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好了,姑娘们现在按顺序,一个一个的领衣服。”

一阵喧哗,大家兴奋地排了队,一个接一个的领了衣服。

“小殊,你看到了没有?那衣服真好看呐……我好喜欢哦!快了,快了,快轮到我们了!”站在我身後的丽珠兴奋地快要跳起来了。

我回应她一个淡淡的微笑, 并不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儿,轮到我们领衣服了。

丽珠再压抑不住的高亢地尖叫了出来,“哇,好滑,我还从来没摸过这麽好的布料!”

“这是上层的布料,手感当然好了。”灵秀笑了笑,爱不释手的捧紧了手中的衣服。

我瞥了一眼那些捧著成衣的丫鬟们,见她们穿在身上的衣服布料比我手上的次了好多。

进了屋子,清婉小声地说道,“这些衣服的布料这样好,根本就不是给丫鬟穿的。我想这府中的主子要选姨娘了。”清婉双眸发亮,很是向往。

“对啊,这样好的衣服哪里是给丫鬟穿的?清婉你好聪明!──秀才教出来的女儿果然是不一样的。”灵秀又羡慕又嫉妒地说道。

清婉垂眸说道,“不过我们这院子里有一百个人,府中哪里要这麽多的姨娘,我想有一大部分人要被淘汰去做丫鬟的。”

沈默了半响,灵秀突然问道。“我们是不是好姐妹?”

“当然是啦。”丽珠高声回应。

我点了点头。

清婉微微一笑,不点头也不答腔。

灵秀笑道,“既然是好姐妹,那我们先说好了,今後无论是谁富贵了,都不要忘记其他的人。”

“嗯。”丽珠很用力地点头。

我笑道,“我人比较笨,争不过那麽多人的,以後要你们要多照顾我才是。”

清婉走过来握住了我的一只手,笑道,“那是自然的,我们要互相帮忙才行呢。”清婉这话乍听来像是答应,但仔细一推敲,却很耐人寻味。

丽珠握住我的另一手,跳脚道,“哎呦,小殊,你不要过分看轻自己啦。你长的这样美……”

我摇了摇头道,“这个院子里,多的是美丽的人。扎在这麽一群美人堆里,我是不出众的。”我虽然是说自己,但是也有提醒她们的意思在里面。前路凶险,不争反而是好事。

灵秀挽住我的肩,笑道,“所以呢,我们明儿要努力学好规矩,争取做其中的佼佼者。”

清婉噗嗤一笑,道,“佼佼者哪里有那麽容易做?我们懂得努力,她们自然也是懂得的。我们应该比她们更刻苦更勤奋才是。”

“对!清婉说的真好。我们应该比她们更刻苦更勤奋才是。”灵秀现在几乎以清婉马首是瞻了。

翌日,朱婆子过来把我们带到了一间宽敞的大殿去。

殿里面的雕花窗棂上笼著粉­色­的轻罗纱,冬日的阳光浅浅的照­射­,让屋子蒙上了一层粉红的梦幻。

殿中左边的朱红圆柱旁,还有一盏鹤形的青铜香炉,浅白­色­的青烟从鹤嘴里嫋嫋升起,空气中散发著清甜的香气。

脚踏进屋里,天青­色­的地砖如一面庞大的镜子一样,照­射­出我们的身影。

我转头,但见所有的姑娘都看愣了眼。

丽珠小声地在我的耳边说道,“小殊,这里好漂亮。”

“姑娘们,排好队。”朱婆子的洪亮的嗓门在屋子里显得更大声了。

朱婆子的声音落下不到一分锺的时间,姑娘们就排列整齐了,这速度真是快的惊人,看来,个个都是卯足了劲儿,想做个佼佼者了。

朱婆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今儿你们要学的是如何行礼请安走路。”

……

“现在跟著我做一遍。──轻轻地把双手交叠得贴在小腹上,上半身挺直了,膝盖微微弯曲下去……好。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

接下来,朱婆子从三层石阶上下来,在我们中间缓缓地一边走著一边观看著我的膝盖。

“膝盖不是这麽弯的,这样的姿势难看死了!再直上去一点。”朱婆子抓到一个不合意的,开口就骂了出声。

那个姑娘声如蚊呐的应了声“是”。

“太直了!再弯一点。”

“是。”那姑娘又应了一声。

“太弯了,再直一点!”

“是。”

“又太直了,再弯一点!”

“是。”那姑娘的声音有些颤抖。

“真是个愚笨的!”朱婆子没有耐心再教了,“你站到一边去看大家是怎麽弯膝盖的。”

“是。”那姑娘快哭出声来了。

……

朱婆子在我们之中走了一遍後,又回到了石阶上面去,居高临下地俯瞰著我们,道,“起立吧。”

“是。”姑娘们齐声应道。

“我再强调一次,请安时,膝盖弯曲的动作要软要缓,切不可以端的太急了。清楚了吗?”

“清楚了。”姑娘们齐声应道。

“嗯。”朱婆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後又道,“嗯,既然清楚了,那我就要考试了。你们四个人四个人的过来给我请安。”

“是。”姑娘们再度齐声应道。

……

“嗯。大家学的不错。现在我们就再学一学走路……”

“上半身必须挺直,左手先贴在小腹上,右手捻著绢帕交叠在左手上。眼睛注视著正前方。步伐要迈的小,後脚的脚尖只能跨步到前脚脚跟的距离……”

……

一天下来,我们累的腰酸背疼的。吃了晚饭,洗了澡,我们就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谁也没说话。

静默许久後,丽珠突然从床上坐起身来,转头问道,“你们说,那个规矩没学好的姑娘现在怎麽样了?”

我看了她一眼,不由地摇了摇头,丽珠还真是­精­力旺盛。

灵秀也从床上坐起身来,道,“朱嬷嬷留她下来练习,还能怎麽样?自然是除了练习还是练习。如果她练的好,朱嬷嬷应该会很快地放她回来的。”

“不过她今晚是注定是没法吃饭了。”清婉接话道,穷人家最在乎的就是有没有饭吃。

丽珠见我没应话,就掀了被褥,跑到我的床上来跟我挤一张床,“小殊,你怎麽不说话?”

“我在想……那个姑娘要是到明儿都没能学好规矩,她是不是真能被朱嬷嬷分配去做个粗使丫鬟?”如果这样就能摆脱眼前的困境,那麽我会效防一下。

今儿朱婆子教授的这些个规矩根本就不是丫鬟能用的,我更加肯定雨霂不是想要这一百个美人做丫鬟的。不过我也不认为这是雨霂要自个用,因为一百个美人实在太多了,他一个人根本就用不过来啊。难道他是要跟他的属下一起用?!

清婉道,“这事情不好说。不过我们明儿就能知道了。”

灵秀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没法子,谁要她这麽容易的规矩都学不会。”

听此,丽珠不由忧心地说道,“也不知道以後的规矩难不难?”

清婉安慰道,“你不用担心,只有你认真学,自然就会。”

(8鲜币)58人间富贵

後来几天发生的事件证明,事实远远没有我想要的那样乐观。那一两个学不会规矩的姑娘会被朱婆子一遍又一遍的教会了。也不知道是姑娘们自己刻苦上进,还是朱婆子教人的本领厉害。

看到了这些,我决定先不采取行动,先暗自观察他们,等弄明白他们到底要做什麽时再想对策。

学会了完美的言行举止之後。朱婆子又派了四个人来分别教我们琴棋书画。

这样的东西完全是享乐用的,这些个连三餐都吃不饱的姑娘们,在以前哪里有见过这样的东西?所以当她们一见到这些东西就兴奋的不得了。人啊,只要对某种事物有了兴趣,那麽学习起来就特别的用心特别的快。这不,还不到半年的功夫,这些琴啊棋啊书啊画啊,姑娘们都学会了。

一天,丽珠又和我挤在一张床上,她侧身搂著我,感叹道,“小殊。你知道吗,我现在感觉自己特别幸福。不仅每天有大鱼大­肉­吃,还学会了琴棋书画。这些都是我以前想不敢去想的东西,现在居然都能拥有了。还有识了小殊、灵秀、清婉,你们三个好姐妹。……小殊,你告诉我,我这是不是在做梦?等梦醒了之後,是不是什麽都没有了……”

丽珠说的这些话让我心酸,可我除了笑骂她“傻姑娘”外,其他的话都无法开口对她说。

古代小姐们的那些该学的东西我们都学会了後,朱婆子就让我们自由的玩耍,在大宅子里,我们想到哪里逛就可以到哪里逛。

姑娘们吃好穿美的,就像鸟儿一样的快乐。

在宅子里走了一圈後,我才发现这麽大的宅子居然找不到除了丫鬟婆子外的其他人。雨霂根本就不在这个大宅子里。

我疑惑了,难道我以前的猜测是错误的?

雨霂不但不想用这些姑娘,也不想让他的手下用这些姑娘……

那麽他们辛辛苦苦培训这麽多琴棋书画都­精­通的姑娘到底要做什麽用?

又过了些日子,朱婆子把我们一百个人分成十组,一次十个人十个人的带去参观宅子里的各个房间。

在丽珠、灵秀、清婉的期盼下,终於是轮到我们这一组人去参观了……

……

参观回来後,她们的脸和眼睛都是亮亮的,样子,很是向往,很是欢喜。

丽珠一脸梦幻地说道,“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漂亮的屋子,就像仙境一样……”

灵秀捧著脸说道,“要是我能在这样的屋子里住,我会幸福死掉的。”

清婉则垂著头,脸蛋激动得红通通的,并不开口说话。

我心头一惊,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洗脑吗……?!

参观完宅子的第二天,朱婆子又站出来说话了,“我辛辛苦苦的教了你们规矩,又教你们琴棋书画,就是为了让你们享受极致的人间富贵。”

朱婆子话音刚落,姑娘们哗然了,有的姑娘一脸的震惊,有的姑娘一脸的高兴,有的姑娘一脸的向往。

朱婆子满意地点头,再次开口说道,“不过是不是真得能享受到极致的富贵,这要看你们的个人本事。”

听到这样的话,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来一场考试,过关了,你们就可以住进最好的房间。”

“朱嬷嬷,您要考我们什麽?”一个活泼的立刻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很简单,就考你们近半年来所学的东西。”

听後,姑娘们个个满脸兴奋,一脸勇跃欲试的模样儿。

丽珠扯著我的袖子又蹦又跳,兴奋地不得了,“小殊,太好了,太好了!考试後,我们就可以住像仙境一样的屋子了。”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怎麽也笑不出来。到这样的时候,雨霂的目的,我也隐隐弄清楚了。我终於明白了为什麽他们要费心从各个地方搜罗来这些姑娘都是面黄肌瘦的穷苦人家的女儿了。

有句话说的非常妙:没有比较就没有高低好坏之分。

有些东西,因为人们从前都没有得到过,所以他们一旦得到了就会更加的珍惜,更加的不会轻易的想要放开手。这样的观点放在感情上或物质上都是一样的通用。

人,没有得到,就不会去向往,可一旦得到了,就受不了再失去。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想,今後无论雨霂要这些姑娘们做什麽,这些姑娘都会乖乖的听话的,不是这些姑娘被腐化了,只是享受了这样的一段荣华富贵後,谁也回不去了,回不去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了……

(16鲜币)59个人道行

“吃饭了……吃饭了……”一个婆子在小院子里又敲起罗来。

“丽珠、灵秀、清婉,出去吃饭了。”以前一到吃饭的时间,她们就拉著我奔出去,可如今却是我开口叫她们出来吃饭。

“嗯。”丽珠轻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把手中的笔搁在桌子上,又在水盆子里净了手,这才缓缓向我走来。

“灵秀、清婉?”见她们一动未动的还在看书,我再叫了一遍。

清婉抬了头,说道,“我们还没参透这棋谱呢,不吃了,你们去吧。”

我垂眉轻叹,半年的富贵生活早让她们脱胎换骨,她们不再像刚来时那样,对吃最为热衷。

我又说道,“那我和丽珠出去了。”

“嗯。”清婉和灵秀点了点头。

我和丽珠排了队,舀了饭,然後找一张桌子坐下来。

“呜……今儿的菜真难吃。”丽珠咬了一口,便把嘴里的一块虾­肉­吐了出来。

半年的时间里,饭堂里的饭菜,一天更比一天­精­致了起来。可姑娘们的胃口反倒越来越叼了起来。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丽珠吃饭不再把米饭往碗里堆的高高尖尖的。吃饭时也不会像刚来时的一样,只要有的吃就行,她现在懂得分辨菜的­精­致与粗糙。做功稍微不好的菜就会吃不下去了。我不知道这种蜕变是好还是不好。反正见到如今的她们,我心里有种隐隐的悲伤。

我夹了一只虾,去了壳,放在嘴里吃,味道是差了点,但是还是可以吃的。

“你吃别的吧。”

“早知道这麽难吃,就不来了。”丽珠抱怨了一下。

我轻笑著摇了摇头,没有对她的话做任何的回应。

吃了饭,走出了饭堂,我笑对丽珠说,“丽珠,我想在花园里走走,你那画儿还没画好,就先回去吧。”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丽珠说完,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

我提著裙摆,漫不经心地再花园里缓缓地走著。

现在是该想办子脱身的时候了,不能再拖了,若再迟下去,我想脱身,那恐怕就只有“死”了。

因为再迟下去,我就会知道雨霂要做什麽了。这是个秘密。既然是个秘密,那麽雨霂自然不会想让人知道,而,唯一能让人永远不开说出秘密的,那就是死亡。

墨非选中我,无非是因为我有一张好看的脸,如果我这张好看的脸不再好看了,那麽我自然就可以脱身了。只是,只要是个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我自然也不例外。要在自己的脸上划上一道疤痕,我实在很难下手。

我走到树荫茂密处,在一根与脸同高的树枝前停了下来,双眼木木地盯著树枝,犹豫著要不要真的这样做……

要不然,我叫陈叔他们来带我出去吧。

不,这样做绝对不行。要是让陈叔带我出去,离开了雨霂的领域,我就会很快被爹爹找到,那麽我近半年来的躲避就没有意义了。这样,我就太对不起我的娘亲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了勇气,伸手抓牢树枝……

我既然选择了逃离爹爹,那麽就要学会面对离开爹爹後遇到的种种困难。如果这张美丽的脸,会带给我祸端,那麽就毁了去吧……

毁容也分很多种,若是伤痕在脸颊上,那麽一张脸就算全毁了。若是伤在额头上,那麽只能说是半毁。

我选择半毁容。这个时代的女子是允许女子留刘海的。若伤在额头上,想要漂亮的伤痕,只要剪了刘海就成了……

要用力,必须让树枝划破真皮层才行,不然就算受伤了也不一定会留疤的……

“朱嬷嬷!朱嬷嬷!不好了,不好了!小殊的脸被树枝划伤了,流了好多血,快请个大夫来啊!”丽珠一边跑一边喊著同样的一句话。听著她渐行渐远的声音,我的眼眶湿润了,丽珠是真心待我的。

“小殊,你怎麽怎麽不小心,要是你脸上留了疤──”清婉的话顿在这里,她不忍心往下说。

灵秀咬了咬­唇­,说道,“伤口很浅,应该不会留下疤痕的。”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对她们感激地笑笑,却没有开口说话。因为这样的时候,我开口说什麽,都是不适合的。

过了不久,丽珠、朱婆子还有一个提著药箱的大夫匆匆的赶了进来。

丽珠两眼泪弯弯地说道,“小殊,大夫来了。”

我笑著说道,“谢谢你了,丽珠。”

丽珠道,“我们是好姐妹,你何必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笑笑,还来不及开口说话,朱婆子就抢了先说话了,“大夫快给她看看。”

大夫打开了药箱,取出了棉花和消毒用的药粉,帮我清理了额头上的伤口。

朱婆子开口问道,“大夫,她的额头会不会留疤?”

大夫为我包扎了额头上的伤口後,从床旁边的绣凳上站起身来,摇了摇头,道,“伤口太深了,这位姑娘的额头恐怕会留下很深的一条疤。”

听此,丽珠、清婉、灵秀同时抽了一口凉气。

“老夫告退了。”那大夫说道。

朱婆子笑著说道“先生慢走。”

大夫点了点头,提著药箱出去了。

见朱婆子没有送大夫出去,便晓得这朱婆子有话要对我说了。

清婉向朱婆子道,“我们出去洗些水果来。”说完就携著丽珠、灵秀她们一同出去了。

我下了床,向朱婆子屈膝行了礼,轻唤了声“朱嬷嬷”。

朱婆子惋惜地看著我的脸,说道,“把包袱带上,跟我来吧。”

我心里冷笑,一见我已经没有“使用价值”了,就急著打发我了?

我应了一声“是”,收拾了平日里穿的衣物,就跟著朱婆子走出了屋子,连跟丽珠她们告别的机会都没了。

朱婆子在一个护院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话後,就把我交给了他。

“姑娘,走吧。”那护院说道。

我点了点头,跟著他出了这座我住了将近半年的宅子。

一路拐弯,我们来到了一家酒楼,那护院直径带著我登上楼梯,到了二楼。他在一间房门前敲了敲。这时里面传出了一个男­性­的声音,“谁?”

那护院弯著腰,道,“奴才张茂。”

“进来吧。”里面的声音又道。

“是。”护院应了声,就推门进屋。见我没有跟进来,不由蹙著眉头回过头来瞪我。我连忙跟了进去。

屋子的男子,正翘著二郎腿,低头看账本。

护院拱手弯腰一礼,道,“墨总管。朱嬷嬷吩咐奴才把这丫鬟送过来。”

他回头看了我包扎著白布的额头一眼,就转过头去继续看账本,嘴里淡淡说道,“嗯。你出去吧。”

“是。”那护院应了一声,弓著身子,後退著出了屋子,顺带著把门关上了。

我垂著头,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屋子里的这个男子我认识,他就是墨非。

朱婆子把我送来给墨非,这麽说来,能够决定我命运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墨非了。

屋子里安静的诡异,除了墨非偶尔翻账本发出的声音外,空气里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过了许久,墨非大概是把他手中的一本账册都看完了。这时他才开口说话,“抬起头来。”

“是。”我轻应了一声,缓缓地抬起头来,静静地瞅著他看。

他愣了一下,随後眯起眼睛,道,“朱嬷嬷是这麽教你规矩的吗?”

“?”我怔了怔,不懂他这话是什麽意思。

墨非轻轻笑了一声,打趣道,“朱嬷嬷没有教会你,姑娘家是不可以这麽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看吗?”

遇到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交际方法,才样才能得了别人的眼缘,见他在打趣我,我就笑道,“是爷让我抬起头来的。”

墨非摸了摸下巴,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我,“到这样的时候,你居然还能笑地出来?”

见他的桃花眼里满满都是兴味,我晓得这个男人是对我好奇了。我心里轻叹,这可不是好预兆啊。

我反问道,“爷为什麽会认为这样的时刻我会笑不出来?”

墨非被我问地一愣,认真地盯著我的眼睛看了许久,随後哈哈一笑,拍著大腿一下,站起身,向我走来,顺便挑起了我的下巴,眯著桃花眼,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真有意思,我瞅著你看这麽久,你居然也不脸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姑娘。”

我又怔了一下,没想到雨霂身边的能人之一墨非,居然是这样的­性­格。我想了想,随後也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对爷没有旁的心思,自然不会脸红。”

墨非又愣了愣,放开了我的下巴,轻笑道,“真是个有趣的姑娘。”

我垂眉,道,“小殊愚笨,倒让爷看了笑话。”

他摸了摸著下巴,再度眯起桃花眼,道,“我有笑话你吗?”

我只管垂头,这个时候我是不用回他话的。

墨非撩了袍,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边用手撑起下巴,一边用手指轻叩著桌面,眼睛却还是直勾勾地盯著我猛瞧,“说说吧,你的额头是什麽伤的?”

我回道,“今儿吃了饭,我去花园散步,不小心被树枝给划伤了。”

墨非停止了用手指叩桌面,叹息道,“真是可惜了。你既毁了容貌,那麽以後就只能做粗使丫鬟了。”

我垂眉敛目,应声道,“小殊晓得。”

(15鲜币)60丫鬟之路

合了墨非的眼缘,墨非把我塞进了马车,七拐八绕的,进入了烟柳深处的一处大宅子里。

“你想好了,真要做个整天只能­干­著粗活累活的粗使丫鬟?”墨非在把我领到了院子里,勾手吩咐一丫鬟搬来一张椅子,悠悠然地坐落,翘了二郎腿,悠哉悠哉地这麽问我。

我暗自懊恼,太得他的眼缘了,也是一种错。

我深了一口气,垂眉敛目,一语不发。墨非这个人,我虽然还了解的太浅,但是我晓得,人就是有这麽一个恶劣处:你越不要什麽,他们偏要给你什麽。这样的时候,我最好的回答就是什麽都不要回答。

那墨非跟著我,沈默了许久。随後他噗地一笑,道,“去把林嬷嬷找来。”

“是。”站在他身後服侍的小丫鬟应了声後,就跑开了。

墨非突然又故意叹息道,“本来是要给你一个选择的,没想到你却不懂得珍惜。唉……”

我垂著头,依旧一言不发。他说的话,我只当是一阵无影的风。

不一会儿,一个身形偏圆的婆子来到了我的左边,对墨非,躬身行了礼,道,“爷。”

墨非道,“把这丫鬟领下去教下规矩,随後就让她打扫爷的院子吧。”

我用眼瞟了一眼左侧的林婆子,发现她的身子微微一震,那绝对是震惊的表现,但她到底是个老练的,并没有在墨非面前表露出什麽,只恭谨地应了声“是。”

随後林婆子转头对我柔和地说道,“姑娘,跟我来吧。”

我一愣,这林婆子倒是客气。我直觉认为她身为一个管事嬷嬷,不应该对一个丫鬟这样客气,可一时半会儿我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我抬眉瞥了墨非一眼,给他行了一礼,便随林婆子退出了院子。

用了半日的时间,林婆子给我讲了这里的规矩,她又让我重复了一遍给她听後,满意地带著我去领了被褥、床铺,再带我来到了下人房。

林婆子推开了门一间房门,道,“今後你住在这里了。”

我环视了一下屋子,见里面有四张床铺,三张床上放著铺子,一张床上是空的(看地板上有本来的淡淡床脚的印子,这张空出来的床应该是刚放进来的。)。角落里还放置了一个圆圆的漆黑­色­木质马桶。我呼吸顿时有点不稳,马桶摆在屋里熏人也就算了,怎麽也不弄个布帘子遮一下呢?不过随後一想,也就释然了,这毕竟是丫鬟的房间,丫鬟白天时候是要做事的,只有到了晚上时才回到这里住。

“进去吧。”林婆子对我说道。

“是。”我转身对林婆子行了礼,就走进了屋里,把抱在胸前的床铺、被褥放到了床上去。

……

晚上,与我同住一个屋子的丫鬟回来了,她们见屋里多出了一张床,眉头就不乐意地蹙了起来。见了我,一声招呼也不打,三个人径直说说笑笑,直把我当成了空气。

我垂眉笑笑,并不放在心上。这也是人之常情嘛,本来三个人住的好好的,谁愿意多出一个人住?

隔天早上,我睡得迷迷糊糊时,有人推了推我的肩膀。我拧了拧眉,睁开了眼睛,借著昏黄的灯光,只见我的床边正站著三个人。

我脑袋晕晕,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们是现在和我同住一屋子的三个丫鬟。

我连忙从床上爬起身来,笑著打招呼,“三位姐姐,早上好。”其实她们的年纪不一定就比我的大,但在不知道她们年龄的情况下,称呼她们姐姐比较妥当。不过,这天还早著呢,她们为何现在就起床了?难道有在天还漆黑一片时就做工的事?

“前儿我们都轮流过了,今儿就轮到你倒马桶了。”

我一愣,我刚来就要我去倒夜香?这样子欺负人未免也太明显了点吧?

我冷笑,今儿个若是让她们得成了,那麽今後我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了。

我安静地坐在床上,双眸冷冷地盯著她们看,笑道,“昨儿前你们是三个人轮流倒马桶,今儿後我们就要四个人轮流去倒了。”我加重了“四个人轮流去倒”这五个字,随後我又道,“既然你们都轮流过一遍了,那麽我们重新排列个顺序倒马桶也就没有什麽不公平了。……我们是大户人家的丫鬟,所以无论做什麽事情都要有个规矩章程的。今儿若是我倒,那明儿谁倒,後儿又是谁去倒,我们可都要把话说清楚了,这样不仅免了我们以後的麻烦,也免了旁的丫鬟说我们这一屋子人没有规矩这样的闲话儿。姐姐们,你们说是不是?”

一番话,听得她们脸­色­铁青。我却只微笑地看著她们,等著她们说话。

一群人中总会有一个人做“老大”主持大局的,这一屋子三个人中也是有一个“老大”的。这不,站在旁边的两个丫鬟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站在中间的那个丫鬟。

只见站在中间那个丫鬟笑道,“妹妹这话说的不错。只是这些日子我们事儿忙。妹妹你是新来的,事儿一定不会太多。你就先帮姐姐们倒一段时日,日後姐姐会补给你的。”

我有些傻眼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的。这不是非要占了我的便宜去吗?日後补给我?我要是相信,就是个傻子了。

这世上果然是什麽人都有!不过这样的人,我真还是第一次见到。用这样肤浅的伎俩来设计我做事。不知道她们认为我太傻了,还是她们自己太傻了?

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回过头来一想,又觉得这麽三个人还真是可爱的紧。

我笑道,“我初来乍到,有好多事情要学呢,我人比较愚笨,不像姐姐们学的那样快。所以,虽然事情不会太多,但也会很吃力的。姐姐们请怜惜妹妹一番。”突然我又捂起­唇­,大呼小叫了起来,“啊!我真是笨呐。我昨儿才进的府,连府里我都陌生的紧,这马桶要提到哪里去倒就更加的不清楚了,所以还得请姐姐帮忙带个路儿吧。”

站在中间的那个丫鬟倏地变了脸,“哪里有人倒个马桶也要人陪著去的?你出了门子,往右边的直走,出了角门,你就看到一条小溪,你把秽物倒进溪里头就是了。”

我冷笑道,“天这样的黑,那路我又从来没有走过。要是一不小心,歪了脚,马桶里的秽物倒了一地,只怕我们一屋子里的人都成了旁人家的笑柄了。我自儿没脸倒是不要紧,就怕累得三位姐姐跟著我没脸!所以呢,为了三位姐姐的脸面著想,今儿,明儿,後儿还是由姐姐们倒马桶吧。等我熟悉了这府里的环境後,再由我去倒吧。”

“你、你……”三个丫鬟被气得脸­色­铁青。

我满意地垂了眼,这样就被噎到了?这三个丫头的道行倒是浅的很,跟这样的人相处,应该不会太难才是。

我歪著身子从包袱里拿出了三件我自个儿穿的珠花,她们一个人分了一件,笑道,“今儿、明儿、後儿的马桶就拜托姐姐了。”跟什麽样的人,就要说什麽样的话,这三个丫鬟道行不深,我要是把话给说深了那就有些滑稽了。

她们拿了我的珠花後,眼睛就黏在我的送的珠花上分不开了。

片刻後,她们方才抬起眼来看我,见我正微笑著看著她们,她们不由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不过有道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时的她们倒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短短的几秒锺,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速度快得让我惊叹。

“妹妹叫什麽名字?”站在中间的那个丫鬟问道。

我答道,“我叫小殊。三位姐姐呢?”

“我叫晴雪。”站在中间的那个丫鬟说道。

“我叫晴虹。”站在左边的那个丫鬟说道。

“我叫晴霞。”站在右边的那个丫鬟说道。

我笑问,“你们的名字里怎麽都有一个‘晴’字?”

晴雪回道,“这不是我们本来的名字,这是林嬷嬷帮著我们起的。”

我道,“哦,这样啊,那麽我以後也会有个新名字喽。”

晴霞说道,“我们进来时就被林嬷嬷改了名字的,小殊的名字没有改,可能是林嬷嬷很满意,没要改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晴虹问道,“小殊,你这珠花真漂亮,是你自个儿做的吗?”

我笑著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晴雪接话道,“你以後可以教我们做吗?”

敢情,她们的态度会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是打著向我学手艺心思。我笑了笑,道,“当然可以。不过要等一阵子,等我熟悉了府里头的环境後,再教你们。可好?”

晴雪笑地只见牙齿不见眼睛的,“那我们就这麽说定了。”

“嗯。”我笑应了声。

晴雪又道,“今儿就让我去倒马桶,明儿晴虹,後天就晴霞了。”晴雪只说到後天,大後天轮到谁却不说,这里面的讨好的意思很明显。

晴雪开了口,晴虹、晴霞连忙点头同意。

“谢谢三位姐姐了。”我笑道。

(13鲜币)61谨守本份

本来还以为扫地是件轻松的活儿,可是做了几天後,我便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了。

我长长得吁了一口气,咬紧牙关克制著,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别的丫鬟能够吃得了的苦,我一定也能吃得的。

“小殊,前院运来夏裳,我们一起去看吧。”晴雪悄悄地跑过来,抓了我的手臂说道。

“成衣吗?”我问道。

晴雪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府里每年都是做成衣的。”

每年?我心头一震,这是个很最要的信息。我本以为这大宅是在鬼越谷被朝廷灭了後才卖的,原来不是。

我转头看她,笑问道,“晴雪,你进府几年了?”

晴雪道,“我十三岁入的府,已经现在有五年了。”

我眯起了眼,看来这雨霂是狡兔三窟了。除了鬼越老窝外还有其他的窝儿,难怪那样庞大的朝廷都不能把他给彻底的灭了。

这时,院子里喧哗一遍,我抬眼一看,只见一院子的丫鬟都往外跑去,就连很少离开屋子的大丫鬟也跑了出来。

“晴雪,怎麽大家都跑出去了?要是爷回来了怎麽办?”我好奇地问道。

“每年的这个时候爷都很忙,哪里有空回院子来。小殊,我们也走吧。”晴雪一边说,一边拖著我的手臂,把我的人往院外拉。

“晴雪,今儿我头有点晕,想早点做完事就去休息一下,所以就不去了。谢谢你的好意了。”还是谨守著本份好,要是出了什麽岔子,连哭都来不及。

晴雪把她的手罩在我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道,“还好没有发烧,我们做奴才的,可是生不起病的。”

我笑笑,安静垂头,并不说话。

“那我去看了。”

“嗯。”我点了点头。

日近中午,太阳是越来越热。我汗流夹背,难受地不得了。

在我头昏眼花地按著膝盖休息的时候,屋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我抬眼一看,只见墨非跨步走进屋里去。

奇怪,这个时候墨非怎麽回院了?一般这个时候墨非都出去做事了,今儿倒是反常的很……

“来人,上茶!”这时,我听屋里头墨非在喊茶。

我只往屋里头瞥了一眼,就低著头继续扫地。

“人呢?上茶!!”屋里又传来了墨非的喊茶声。

我再度抬眼,突然想起屋里头的丫鬟都出去看夏裳了。

“上茶!听到了没有!”这时墨非的声音是恼怒的。

我撇了撇嘴,垂下头去继续扫我的地。我告诉自己,闲事莫管。毕竟我只是个粗使丫鬟,里面的活儿不关我的事,我只要做好我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小殊!”墨非黑著一张脸从屋里出来。

“爷。”见他怒气匆匆地向我走来,我连忙只给他行了一礼。

“我在屋里头叫茶,叫得那麽响,你身为我院子里的丫鬟居然不进来给我倒茶!”

“爷,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做人做事都要谨守本份,屋里头不是我一个粗使丫鬟能去的地方。给主子端茶递水这样体面尊贵的活儿,是轮不到一个粗使丫鬟去做的。”因为知道墨非的­性­子,所以对待他,我倒是随­性­的很。

墨非瞪大了眼珠子,一副被噎住了的样子,过了几秒,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著他又眯起了桃花眼,双眸紧紧黏著我的脸瞧,道,“在你心里给主子端茶递水是体面尊贵的活儿?嗯……我是个好主子,你既然把这件活儿看到如此的尊贵,那麽爷就给你个体面,提你做个一等丫鬟,如何?” 一双桃花眼,说话从来都是带著笑,不消说,就是个深藏不露又爱玩的主儿。

我笑了笑,道,“小殊就谢爷了。”这个时候我若是表现出不乐意,那才称了他的心呢。

“……”墨非再度瞪大了眼睛,眯起的眼睛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爷以为你会推拒呢。”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爷真会说笑,一等丫鬟不但月钱比三等丫鬟好,吃食住穿也比三点丫鬟好上一点两点。小殊欢喜都来不及,怎麽会推拒呢。”看来这墨非心里早已经对我有了个大概的评估了。

墨非一边眯起桃花眼,一边翘起嘴角,对我勾了勾手指头,道,“那就进来给爷倒茶吧。”

“是。”我向他屈膝行了礼。

我给墨非倒了杯茶,墨非端起茶杯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吃茶。

“院子里的丫鬟都出哪里了?怎麽只剩下你一个了?”墨非问我。

我垂著头,道,“爷大可等她们回来了问她们。”如果回答墨非说,我不知道,那麽就是骗墨非。强势的男人是绝对骗不得的,所以我换个方式推脱。

墨非挑了挑眉,“怎麽,你不想背叛她们?”

我愣了一下,这墨非还真是敏锐啊。我道,“小殊只懂谨守本份。”

“……”

接下来墨非许久没搭腔。我微微抬眼,正对上墨非向我投过来的那束既满意又好奇的打量目光。我心头一凉,脚心倏地串起了一股寒意来,不由软了半个身子。天哪!他那是什麽眼神?我很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非常非常的不喜欢。

许久後,那两个出去的一等大丫鬟回来了。她们见墨非正坐在椅子上,吓得脸­色­苍白得跪在了地上。

“去哪里了?”墨非端起我为他倒的茶,轻呷了一口。

一个丫鬟声如蚊呐地说道,“奴婢们去看夏裳了。”

“看来是我平日里待你们太好了,你们倒是忘了什麽叫‘丫鬟的本份’了。”说完这话,墨非瞥了我一眼。我表情淡淡,垂下眼,不去看他。

“整个院子的人,恐怕就只有小殊一个人是本份贴心的。”

我心下一跳,猛然抬眼瞪墨非,他这不是在给我树敌吗?

墨非挑挑桃花眼,随後转开了头,又道,“素心,去叫林嬷嬷来。”

“是。”那个叫素心的丫鬟连忙起身,向院外跑去。

不一会儿,林婆子来了。林婆子在墨非脚边跪下。

“老奴教导的不好,还请爷责罚。”林婆子说道。

墨非摆了摆手,道,“起来吧,这不是你教导的不好,而是院子的这些丫鬟太可恨了。”墨非顿了顿,又道,“不过还好我还有个贴心的小殊,不然今儿我连口茶都得自己倒了。”

我暗自咬牙,这墨非是铁了心得要给我树敌。

接著墨非又道,“按理说,这样可恶的丫鬟我是绝对不能再用的,不过念在素心、素兰服侍了我这麽久的份上,就降为二等丫鬟,一等大丫鬟由小殊补上。其他的丫鬟罚半年月份,以示警告,下次若再犯,直接拉出去卖了。”

“是。”林婆子道,“爷,那另外一个一等丫鬟……”

林婆子话未说完就被墨非打断了,“行了,你们都退下吧。我只要小殊一个就够了。”

听了这句话,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这样的话传了出去,就不是“树敌”这麽简单了。

“是。”屋子里的人都退下去後。我静静地立著,一句话也不说,气氛低迷。

墨非眯起桃花眼,笑道,“你怎麽不问我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定定看向墨非,抿著嘴,不肯说话。

墨非勾­唇­笑了,“你很聪明,知道不能开口对我说谎。可是我要的可不是身边人的不欺骗,我要的是身边人的衷心。我刚才想,也许只有把你彻底孤立起来的时候,你才能全心全意地依然与我,衷心於我。”

我森然一笑,道,“爷啊,你要小心物极必反哦。”

墨非听後一愣,随後他笑了起来,道,“谢过小殊提醒,爷我自会掌握分寸。”

这墨非不是太过无聊了,就是他已经对我有那麽点意思了。想到此,我不由烦躁了起来。这种感觉有点像一只苍蝇在我的耳边飞来飞去……

(15鲜币)62杀­鸡­儆猴

因为墨非经常在外面做事,一天之中,他在院子里的时间也就只有早上和晚上。所以在他的院子里做一等大丫鬟倒是很轻松的事儿。

“素心,去库房领些香料回来。”屋里的熏香用完了,得再补上。

“好的,我这就去。”素心应了声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素心回来了。我接过她手中的香料拿到鼻子下方闻了闻,抬头问道,“这怎麽不是爷用管了的那种香味?”

“小殊姑娘,你刚才只叫我拿些香料来,又没有跟我说是要拿爷用管了的那种香料。”素心回道。

我眯起眼,道,“叫你去领香料,自然是要领给爷用,难不成还能给你用?!”这些个丫鬟,看似做事勤快,却处处给我使绊子。

素心冷笑一声,道,“分明是小殊姑娘你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现在怎麽反倒怪起我来了?”

我瞥了她一眼,这会儿,我连跟她说话都懒得了。我直接说道,“你下去做事吧。”

“素心告退。”素心冷哼了一声,得意洋洋地出去了。

我深吁了一口气,心口有点气闷。升的太快,自然是会招人嫉妒和不满,这也是人之常情,我并不意外。只是,这样的事情继续下去,别的丫鬟都会以为我是个软柿子,想捏就捏,以後我再叫她们做事情那就可能使唤不动了。

毕竟生活还是要过的,做为一个大丫鬟使唤不了手下的小丫鬟,那还了得?

看来,我必须尽快想个什麽法子解决才行啊。

晚上,墨非回来了。

知道他爱茶,他一回来,我就倒了杯茶端到他的面前。

墨非接过杯子,轻酌一口,笑道,“你倒是挺机灵的。”

“谢爷夸赞。”我毫不不谦虚地受了,接著我笑著说道,“做为我机灵的奖励,爷可以给我一个体面吗?”

墨非听後,愣了一下,随後他眨了眨他的桃花眼,认真地问,“哦,你想要个什麽体面?”

我道,“丫鬟的更换大权。”

墨非盯著我的眼睛,翘了翘­唇­,笑道,“你的野心还蛮大的嘛。”

我回盯著他的眼睛,道,“爷误会了,不是我有什麽野心,只是某些个人我使唤不动,所以只能换掉了。”我实话实说,不去修饰,不去隐瞒。

他轻“哦”了一声,状似很随意地问道,“你管不了她们吗?”

他这话是在说我没有本事吧?

我沈静地笑了笑,也不恼,再次实话实说,“升得太快,自然是会招人不满的,这样的事情,爷不需要意外。”

墨非瞅著我,看了许久後,又是噗嗤一笑,眯起桃花眼,道,“你倒省事,使唤不动就直接换掉。”

我眨了眨眼,回道,“小殊愚笨实在想不来别的解决方法了。”

墨非放下茶杯,又翘起了二郎腿,一边用手指头敲著桌子,一边斜眼看桌子,不再问我什麽,直接允了,“爷放权给你,你要做什麽就去做吧。”

我垂头敛目道,“谢爷。”

得了墨非的允许,我就立马开始行动了。

“晴霞,你帮我把林嬷嬷请来。”我道。

“好的,小殊姐。”晴霞应声道。

“晴雪,你帮我召集院子里的所有丫鬟。”

“是,小殊姐。”晴雪应声道。

我无奈一笑,本来是我叫她们“姐”的,可自从我升为大丫鬟後,就成了她们叫我“姐”。

……

不会儿功夫,晴雪召集了二等丫鬟和三等丫鬟来到我跟前。我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接过晴虹手里头的茶幽幽地浅饮。

一盏功夫後,晴霞带头进院子,後面跟著林婆子还有几个粗壮的婆子。我浅浅笑起,心底暗暗夸赞晴霞会办事。

“小殊姑娘。”林婆子倒是对我越来越客气了起来。

我站起身来,笑道,“林嬷嬷,劳你老人家特地跑一趟了,辛苦了。”

“小殊姑娘客气了,你有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我道,“林嬷嬷真真是折煞我了,对你老人家,岂能用‘吩咐’二字?今儿我请嬷嬷来,是有件事情要劳烦嬷嬷帮忙。”

林婆子笑道,“小殊姑娘请说。”

我用手指了指站在二等丫鬟堆里的素心和素兰,平淡道,“劳烦嬷嬷把素心、素兰这两个丫鬟分配到别个院子里去当差。另外嬷嬷再帮我选三名粗使丫鬟来。”虽然知道撵她们两个出这个院子,又不卖给牙子会给我自己留下後患,但是我实在心软,毕竟她们都是些穷苦人家的可怜孩子,我狠不了那个心肠去做那种可能毁人一生的事情(若是她们被牙子再卖给别府去当丫鬟那自然是好的结果,可要是被牙子卖去了妓院,那麽她们的一生也就毁了。)。

林婆子道,“好的,我这就去办。”

素心、素兰听此脸­色­一白,素兰大声嚷嚷道,“不,我不要到别的院子里去当差!我要见爷,我要见爷!”

素心则对我吼道,“贱人!你是个什麽东西!你有什麽权利分配我们!”

我瞟了她们两一眼,抿紧了­唇­,冷了脸。

这个时候,林婆子适时地吼道,“真是两个不省心的。你们若再闹就直接把你们卖掉了事。”

林婆子这话一出,果然有用,素心、素兰立即停住了尖锐的哭闹。素心跑到林婆子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扯著林婆子的衣摆,低低抽泣道,“林嬷嬷,您老要帮帮我们!我们并没有犯错误,那个女人凭什麽要把我们送到别的院子里去。这件事情爷定是被她蒙在鼓里了。嬷嬷,你可要帮帮我们!”

林婆子撇了撇嘴,对身边的几个粗壮婆子使了个眼­色­,其中四个婆子便分为两组,一左一右的拉了出去。

林婆子对我笑道,“我去选两个好的粗使丫鬟,过会儿就给小殊姑娘送来。”

我笑著向林婆子一躬身,道,“辛苦嬷嬷了。”

林婆子嘴角带笑地还我一礼,转身走出了院子。

两个曾经是墨非屋里头的大丫鬟突然被撵走了,众人被吓得脸­色­发白。

我悠悠坐回了椅子上,环视著鸦雀无声的丫鬟们,淡淡道,“晴雪,晴虹,晴霞从今儿起升为二等丫鬟,原本的二等丫鬟……”说道这里我故意停顿住了,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姑娘开恩,我们以後定会努力做事的。”四个二等丫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抬眼看她们,道,“知错能改的,还是好的。但愿你们能吸取这次的教训,做好三等丫鬟该做的份内事。”一句话,就把原本的二等丫鬟贬为三等。

我的话音一落,四个二等丫鬟身子一颤,一脸苍白。

我轻叹一口气,摆了摆手,道,“晴雪、晴虹、晴霞三个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做自个儿的事吧。”

“是。”众丫头应了一声,纷纷退去。

众丫头退去後,晴雪、晴虹、晴霞整齐地向我行了一礼,道,“谢小殊姐提拔。”

我望著她们,笑问,“晴雪,晴虹,晴霞。你们明白我为何要提你们做二等丫鬟吗?”

晴雪笑道,“自然是因为小殊姐和我们的感情好喽。”

我点了点头,道,“你们知道就好。”顿了顿,我又说道,“我虽然提了你们上来,但是你们这二等丫鬟的位置能不能做久、做牢,就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和能力了。……如果你们做不好事情,那麽就算你们是我的好姐妹,我也会把你们换掉的。你们可听明白了?”

“晴雪明白。”

“晴虹明白。”

“晴霞明白。”

听後,我再次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了,现在你们去找本来的二到等丫鬟互相交接一下手里头的事情吧。”

听了我说的话後,她们脸露难­色­,也是,毕竟那四个丫鬟从二等丫鬟被贬成三等丫鬟心里正不痛苦著呢,现在我又让晴雪、晴虹、晴去和她们交接未免太残酷了。不过我就是要强人所难,好让她们长长记­性­,这样我以後才好管理她们。

我翘起嘴角故意挑眉问道,“你们有什麽问题吗?”

“没有,小殊姐,我们这就去。”晴雪、晴虹、晴霞说著就转身去找原本的四个丫鬟去。

见她们都离开了,我站起身来,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悠哉悠哉地转身进屋子,坐在临窗的榻子上,给自己倒一杯茶,打发著无聊的时间。

我把素心和素兰打发出去,虽然有杀­鸡­儆猴的那点意思,但是最大的原因却是因为我感觉到墨非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怪了,我很不自在,总想做些事情来破坏。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感觉今儿的茶,味道不错。

今儿这样做,应该能让墨非对我产生不满,从而减低对我的好感吧。

(8鲜币)63爱恋一人

剧情番外1

虽是夏天,不过苍天大树下,却是凉风阵阵,很是舒爽。

雨霂坐在轮椅上,双腿大开,长袍撩至一边,裤子半退。一个女人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唧吧,唧吧。”地舔舐著雨霂下­体­处的某样东西。

“主子,墨非来了。”院门处有一人用内力传音道。

雨霂抬眼,只见他生得眉目慈悲,似佛又似仙。

他翘了翘嘴角,眼眸中水光潋滟,“让他进来吧。”

“是。”那人回话道。

不一会儿,墨非跨步入内,走到树影重重的大树底下,单膝跪地,道,“给主子请安。”

雨霂笑道,“起来吧。”

墨非请安後,就扭扭捏捏地站在一旁边,数次蠕­唇­,似有话要说,却又总说不出口。

雨霂摇了摇头,道,“墨非,你有话就直说吧。”

墨非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主子,我想成亲。”

“嗯……”跪在雨霂双腿之间的女子仿佛被什麽东西噎到,她连忙吐出了口里含著的­肉­杆儿,惊声道,“墨非你刚才说什麽?!”

墨非笑眯了他的桃花眼,“纸鸢,恭喜我吧,我要成亲了。”

雨霂背靠著轮椅,淡转黑眸轻描淡写地瞥了墨非一眼,笑问道,“为什麽突然间有这样的念头。”

墨非灿烂一笑,道,“回主子,没为什麽,就是突然间就想了。”

雨霂垂眸撩了衣裳,遮盖住他­祼­露的荫茎,眼也没抬,声调柔软地抬眼问道,“你要成亲的姑娘是谁?”

墨非眯起桃花眼,笑说道,“她是我院子里唯一的大丫鬟,名字叫小殊。”

纸鸢取笑道,“唯一的大丫鬟?墨非,你这话说的好生甜蜜哦。”

墨非红了脸,低垂下了头。

“啊!”纸鸢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大叫了一声,然後瞪大了眼珠子,道,“你说的‘小殊’,就是那个把你的两个大丫鬟都撵出院去,还把你原本的四个二等丫鬟都换掉的那个丫鬟吧?!”

墨非冷笑道,“你对我院子里的事倒是清楚的很呐。”

纸鸢摆了摆手,道,“墨非,你可冤枉我了,这件事情,我们府里头恐怕没有人是不知道的。前阵子大家可都瞪大了眼珠子等著看你会如何处置她呢,没想到你却一直没有动作,现在大家都下注打赌你会再过多少时日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给处理了呢。”

墨非摸了摸下巴,眯起了桃花眼,笑道,“哦?那麽,这样的结果一定可以把你们这些无聊到快发霉的人都给吓死掉。”

纸鸢蹙了眉,“这样的结果的确会把我们给吓死掉,那样一个势利又有心机的女人你居然说要娶她?!这夏天是不是也要变冬天了?”

墨非冷了眼,“不许乱说她,她是一个好姑娘。”说著说著,墨非眼神悠远,眸光软和了起来,“她真的很特别,就算是容貌毁了,她也依旧是一张笑脸;和我说话时,会静静看著我的眼睛;她对待我,从来不会说些假话……有时候她什麽也不用做,什麽也不用说,只要她静静地站在我面前,我就会看呆了去……”

纸鸢撇了撇嘴,冷冷道,“我看你是疯魔了!”

雨霂抬眼问道,“墨非,你说的小殊就是那个毁了容,被朱嬷嬷送出院子的姑娘吧。”

“正是她。”墨非回道。

雨霂垂眸想了想,又道,“墨非,明儿你把她送到我这边吧,如果她真是个好姑娘,那麽就随了你的意思。”

“主子……”墨非的脸­色­青红交加。

雨霂瞥了他一眼,笑问,“怎麽,你不相信她会是个好姑娘?”

“不是……”

墨非还要说什麽,却被雨霂打断了,“你既信她,那就这样定下了。好了,我累了,你退下吧。”

墨非委屈地撇撇嘴,应声道,“是。主子。”

墨非离去後,纸鸢重新跪在雨霂的双腿之间,撩开了裳袍,捏住未软下去的­肉­杆儿亲了亲,轻声问道,“主子,您真要亲自考察墨非看上的那个女人?”

雨霂捧起她的脸,把荫茎Сhā进她的嘴里,舒服一叹息,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道,“要是别个女人,我就不会管这麽多,只是墨非现在看上的这个女人有点特殊,她是目前唯一一个在培训中意外毁容变成无用的棋子。经过那样训练与教育的女人,灵魂上恐怕没有最初的那份纯净了。美人窟,英雄冢。如果她是个好的那也就算了,如若不然……墨非是我出身入死的兄弟,我不容有失。”雨霂睁开了眼睛,眸光犀利地看向远处。

(13鲜币)64如梦似幻

我愕然,人有些发木了。好不容易,我才在这里站住脚跟,现在就要挪地方了?

我愣愣地问墨非,“为什麽?”

墨非连忙紧张地摆摆手,说道,“你不要误会!我没有不要你的意思。只是……”他顿住了。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没和他多寒暄,转身木木地走了出去。

……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事情在发生的时候不会有感觉,但是时间久了後,就会觉得自己越来越孤单,越来越渺小。

想想穿越来这个世界上的十几年里,我先有娘亲的疼爱,再有哥哥的保护,後来又有了爹爹的重视……

我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就像是货物一样,被人抛来丢去。

原来离开了娘亲、哥哥和爹爹,我什麽也不是了……

“……”越想,眼睛越朦胧,白茫茫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楚。

在未离开爹爹和哥哥之前,我就知道生为古代女子,离开父母兄长,独自一个人在外面生存会很艰难。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艰难!

命运如水上浮萍,沈沈浮浮皆由不得自己去做主。

……

世上就是有这麽一种人,他们总喜欢把哀伤藏在心里头,强忍着不去落泪,不去悲伤。可当伤痛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如决堤的河坝,後果不再是脆弱的心脏能够承受得了的……

“呜……”

为了不卷入雨霂莫名其妙的仧谋中,我连女子最在意的容貌都毁了。

“呜呜……”

为了在墨非的院子里站稳脚跟,我做尽了以前我不屑去做的事情。

“呜……”

本以为一切该是一帆风顺了,可却又要被墨非送去雨霂的院子去。

“呜呜……”

这次是雨霂的院子去,那下次呢,下次我又会被弄到哪里去?

“呜……”

我的身子软软无力地跪坐在地,咬着绢帕,低低地痛哭。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哭成这个样子,但是我就是克制不住。

突然,我的房门被人推开了,我猛地转头,只见墨非正周身染满白光地站在门中嫑央。

他缓缓地走进来,缓缓地蹲在我的身前。

“怎麽哭了?”墨非脸带疼惜地捧起我的脸,麽指温柔地擦拭掉我腮边的涟涟泪水。

我急促别头,避开了他的手指。

墨非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久久没有收回。他的桃仧眼在此刻暗淡深邃,“你信我,我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要将你送去主子那里去。……过一阵子我就会把你接回来。”

我双眸淡淡地看着他,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似的。

“你……”墨非语言又止。沈默了许久,他渐渐地握紧了拳头,像下了某种决心一般,坚定地说道,“要是你不愿意,我不会让你去主子那里的。我这就跟主子说去!”说着,他就要起身去。

“等等。”我站起身来,叫住了他往外走的身姿。

墨非立马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我定定瞅他,道,“爷有十足的把握吗?”

“……?……”墨非一脸的不解。

我再度说道,“爷有十足的把握能让爷的主子收回成命吗?”我不是个没脑子的傻子,虽然现在我还不知道雨霂是因为什麽原因要我过去他那边的,但是我知道,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雨霂根本不会跟自己的得力手下要来一名卑微的丫鬟。而这‘特殊的原因’对雨霂来讲,绝对绝对是重要的。

“我……”墨非愣了愣,‘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翘­唇­一笑,道,“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就请爷不要为我忙碌。”我顿了顿,觉得话说到这个份上,有些话也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不然,到後来,爷不仅不能帮到我,反而还会害得我在那边过的很辛苦。”

墨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凝着我看,过了半响,他沙哑道,“你放心,我会常常去看你的。”

墨非话里的隐藏意思是:他不会让人欺负到我头上来的。

这时候,我有些怔,有些愣,有些愕然,有些明了。这个男人,他果然对我……

我暗自拧眉,选择继续佯装,只当什麽也不知道。

悲伤只能是短暂的,因为日子还需自己继续过下去。悲伤是一天,快乐也是一天,我选择快乐度过每一天……

翌日早上,雨霂院子里的管事婆子亲自来接我。

一路行走,也不知道经过多少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满目皆是美轮美奂的气势恢宏,我宛若再度进入了皇家园林。

雨霂好大的手笔!居然把自己的住处建的如此霸气。这。一方面说明,这男人的野心不小;另一方面说明,这个男人极度有钱。

“姑娘,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前边领路的管事婆子蓦然顿足。

我拧眉,哪里有要新来的婢子没有经过婆子引荐,自个独自一人去见‘主子’的理儿?这分明就是故意为难我。

我挑了挑眉,淡瞟管事婆子一眼,笑道,“小殊谢过嬷嬷带路。”

听之,这管事婆子倒是一愣,可转霎里她又恢复如常,换以笑脸相待,“姑娘请吧。”

我向她屈膝一礼,转身就往前头的‘宫殿’走去。

是的,屹立在我眼前的正是一坐华丽丽的宫殿。

殿外林木葱葱郁郁,红仧绿草,整整齐齐,仿佛人工修剪。

穿过清隽秀竹,路过白玉石栏,踏上玉白石阶,来到正房廊下,殿门大约五米高,三米宽,门前挂着斑斓珍珠,直垂地面。里边有婢女见我走来,连忙一左一右地揭开珠帘,躬身相迎,盈盈笑道,“小殊姑娘,请。”

我一愣,心中顿顿颤跳,她们对一个新来的婢子何必这样客气?!

我心下沈了又沈,猛的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因为这跟我预想的情景完全不一样。

我垂眸掩了眼中的情绪,淡淡回礼,走进屋子。抬眼一看,只见殿中金钩钩住飘飘罗幔,轻盈如天上白云。嗅着空气,但觉馨香阵阵,很是好闻。

见着正殿中嫑央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我不由一怔,雨霂怎麽会坐在……

他的腿……

可局势容不得我多做思考,我垂眸,款款走上前,盈盈下跪,道,“奴婢小殊,拜见主子。”

“起来吧。”

这声调柔软空灵,听着,宛若能让人看见仙山明月。我大震,这是雨霂的声音吗?我记忆中雨霂的声音应该是冷冷淡淡,语气不带一点顿挫、起伏的。

“谢主子。”我轻应,连忙从地上爬起。

那声音再度悠扬而起,“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是。”我轻应一声,缓缓抬起头去,双眸望向雨霂的脸,他依旧是一副眉目慈悲、如佛又似仙之相,与我当年所见的容颜没有一丝的改变。

他定定凝望着我,翘了翘嘴角,笑了笑,眼眸中水光更加潋滟,“除却额上那道巴,的确是好模样。”他顿了顿,又道,“你在墨非那里是一等大丫鬟,在我这里还是一等大丫鬟吧。”

我屈膝行礼,道,“奴婢谢主子恩典。”

雨霂点了点头,转眸向他身旁一个身材高挑,美得宛若是月宫仙子的女子道,“你带她下去,跟她说说规矩。”

“是。”美丽仙子向雨霂屈膝一礼後,便款款走向我,向我颔首一礼,道,“小殊姑娘,请跟我来。”

听之,我全身发毛。看她的衣着打扮,比得正经的千金小姐还要体面百来倍,十足十是雨霂身边的大丫鬟,这样的人物因何待我这个‘小小的婢子’这般客气?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赶忙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来,道,“是。”

(8鲜币)65疑惑重重

出了像宫殿一样的正房,我低着头,迈着小碎步,跟在美丽仙子的身後。绕过了葱郁的林木,走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来到了一坐小桥上,小桥下面是一个很大的水池,水池底下铺着的是大小差不多相同的圆润小石头。白的,黑的,褐的,五彩缤纷。

又走了几十步,就来到了一处­精­致玲珑的院落里。

美丽仙子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笑着对我说道,“小殊姑娘,这便是你今後居住的地方。”

我头也没抬,只向她曲膝一礼,应了声“是。”。

这时,屋里走出了两个年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她们很是机灵地向美丽仙子曲膝一礼,语气极为恭敬地唤道,“纸鸢姑娘好。”

原来这位美丽仙子叫纸鸢啊。纸鸢、纸鸢。既伤感又脆弱的。这麽美的一个女子为何取了个这麽薄命的名字?

纸鸢笑了笑,转头对我说话,道,“两个小丫鬟,一个叫红叶,一个叫红豆。她们今後就专门伺候你了。”

听之,我身子一震,一个“丫鬟”还需要两个丫鬟去服侍?这样的“丫鬟”还能够称之为丫鬟吗?

思忖间,纸鸢已经转回头去,她对立在跟前的两个丫鬟说道,“你们今後要好好伺候着小殊姑娘,知道吗?”

“是。”两个小姑娘清脆地应了声。

纸鸢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屋子可收拾好了?”

“回纸鸢姑娘,已经收拾好了。”红叶答道。

“。”纸鸢再度点了点头,随後她牵着我的手,带我进屋去。

进了屋,她把我按在镜台前,纤纤玉手抚上了我的额头,玉指轻磨着我额头上的那道疤,轻轻软软地笑说道,“主子说,姑娘除去了额上的这道疤,就是一副好模样儿了。既然主子这麽说了,那我们就想个法子把你额头上的这道疤痕遮盖起来吧。”顿了顿,她又道,“。我现在给你剪个刘海吧。”

“这怎麽使得?小殊何德何能让纸鸢姑娘为小殊剪刘海?”我连忙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来。

“呵呵,看姑娘说的。你我今後都是主子屋里的一等大丫鬟,以後少不得要互帮互衬着呢,所以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说着,她转头吩咐红叶、红豆拿来了妆匣、梳子、头油等物什过来。

我冷眼看之,觉得目前的情况怎麽看怎麽诡异,我抿了抿­唇­,可是现在我除了‘以不变应万变’外,什麽也做不了。

……

她先解了我的发髻,然後把我的头发梳直了,再仔细地挑出一排子前发,“哢嚓”数刀,她便把我的刘海剪出来了。

不得不说,她的手真的很巧,竟把刘海剪得这样好看。

……

正愣神间,只听纸鸢又说道,“小殊姑娘,看看你的头饰。”说着,她缓缓打开了放在镜台前的紫檀木妆匣,抬眼瞧去,只见妆匣里面盛满了簪、钗、步摇、梳篦等做工­精­美的头饰。

“纸鸢姑娘,这……”这些头饰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可现在却要用在我这个丫鬟身上……

我几不可见的蹙眉,越发觉得他们的目的不单纯。

纸鸢笑道,“这些头饰,小殊姑娘看看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我叫人拿去换。”

我勾­唇­笑笑,点了点头。这样的东西若不喜欢,女人还能喜欢什麽呢?

见我这样反应,她满意一笑,挥手叫立在後面的红叶上前来,对我说道,“这红叶有一双巧手,今後,你就叫她替你梳头。”

红叶笑着向我曲膝一礼後,走上前来,拿起梳子先将我的头发疏顺了,再灵巧地将我的长发绾成髻鬟,随後用簪、钗固定(簪与钗是有区别的,发簪像筷子,而发钗则像发。)。最後她又挑了两串与我头上簪钗相配的步摇一左一右地在我的髻鬟里。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心下暗踌躇,这哪里是丫鬟的装扮?他们到底在预谋着什麽?

……

接着,红叶拿了头油,把我额前微微翘起的刘海抚平在额前,再用头油抹了抹髻鬟,直把髻鬟弄到油光可鉴的地步才罢了手。

红叶为我梳发完了,纸鸢又道,“红豆,扶小殊姑娘到净房换身衣服。”

“是。”叫红豆的小姑娘连忙应了一声,扶我起身去了净房。

入了净房,只见一张小桌上放置着三个漆红托盘,托盘里又分别放置着一套白­色­亵衣裤、一件鹅黄长衣和一条红­色­长裙。

我愣了一下,从里到外都要换?

这还真是……

……

换完衣服,我从净房里走出来。

纸鸢一见我出来,就连忙上前来挽住我的手,把我从上到下的打量了好几遍後,方才笑道,“这麽一看,真真是个绝­色­美人,难怪连主子见了都赞不绝口。”

我心下一紧。她今儿已经在我的面前特意两次提到雨霂了。什麽意思呢?

面上,我却不敢动声­色­。垂下眼眸,佯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9鲜币)66石子投水

剧情番外2

“主子。墨非求见。”纸鸢撩帘进屋,在雨霂的耳边轻轻说道。

雨霂拿书地手顿了顿,随後边挥了挥手,让一屋子的丫鬟都避了出去。

雨霂淡淡道,“让他进来吧。”

“是。”纸鸢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她再度撩了帘子进来,身後跟着墨非。

墨非撩了衣袍,单膝跪地,道,“给主子请安。”

雨霂点了点头,道,“起来吧。”

墨非站起身来,却只是低着头,安静地立着。

雨霂看在眼里,翘了翘­唇­,却什麽话也不说。

隔了好一会儿,墨非见自家的主子没有开口问自己来此的目的时,不由急了,便­干­巴巴地开了口,“主子,属下现在可以接小殊回去了吗?”

雨霂抬眼,装似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问纸鸢道,“纸鸢啊,那小殊来我们这里多久了?”

见自家的主子这样问,纸鸢自然知道该怎麽做了,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笑说道 ,“回主子,小殊姑娘才来我们院子里一个月呢。”这话的隐藏意思是说:墨非啊,你现在就来要人,未免太早了点。

什麽叫‘才来我们院子里一个月’?!墨非瞪大了ⅿⅿ的桃仧眼,一个月的时间还少吗?本来他想只要他得空了就来看看他的小殊,可是主子却下命,不许他去看小殊。他很想他的小殊了,想得快着火了。

可那一腔不满的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压进肚子里去了。墨非抿了抿嘴,低声咕哝道,“主子说过如果小殊真是个好姑娘,那麽就随了我的意思。一个月的时间,看一个小姑娘的好坏也该足够了吧。”

“墨非,你这是在对主子表示不满吗?”纸鸢绷起了脸。

墨非脸­色­一变,怒红了脸,“你胡说八道些什麽!这样诛心的话也能乱说!”

纸鸢脸­色­一变,她只是如平素里一样,开了一句玩笑话而已,墨非这人是最开得起玩笑的人,今儿却当着主子的面,给了她没脸!那小殊在他的心中真有那麽重要吗? 重要到让墨非反了常,连同一句玩笑话儿也开不起了!!

雨霂抬了抬手,止了纸鸢和墨非的怒火。懒洋洋地说道,“墨非,一个人的脾不是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够看得出来的,再看一段时间吧,如果那时候她还跟现在的一样,那麽你就领她回去罢。”

“墨非遵命,谢主子。”墨非双膝跪地向雨霂磕了个响头後,才起身缓缓退去。

墨非一离开,纸鸢便担忧地蹙了眉,道,“主子您看!小殊还没过门呢,墨非就迷她迷成这样了。”

‘墨非遵命,谢主子。’先说遵命,再讲谢过,岂有此理!主子还没说她好坏,他却先道谢了,这不就是明白着向主子要人吗(要主子一定得把小殊还给他。)?最让她瞠目结舌的是他还磕了个响头,天,这个不羁的男人何曾为谁做到这一步?她不由羡慕,这个小殊还真不简单,居然能把墨非这样的男人死死地捏在手掌心里,她得多跟她聊聊学学,有了这样的本事,她就能永永远远呆在主子身边了。

雨霂笑笑,问道,“纸鸢,你觉得那小殊如何?”

纸鸢歪着头,沈思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奴婢觉得她倒是个好的。对什麽都是淡淡的,眼睛里没有贪婪的邪念,很­干­净,很雅静,让瞧着的人很是喜欢。”

雨霂听後笑了笑,并没有再开口说话。一双氤氲着水­色­光影的眸子穿过窗棂眺望远处的荷塘,整个人静静的,就像发呆一样。

许久後,他弯弯勾起了嘴角,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似的。

一直呆看着他的纸鸢不由痴了,一颗芳心像被羽毛­骚­到了一般,的麻了起来。

雨霂抬眼看她,微微一笑,翦水黑瞳里有隐隐慈悲流露出来。“今後就让小殊暂代你的位置吧。”目前的情况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那个小殊真的是个好的,第二种是她知晓了此番要她来的目的,所以她故意做戏给他看,装出对荣华富贵无所求的样子。如果她是第二种女人,那麽她就是个既聪明又有心机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往往都是贪婪之辈,没能成功地得诱仧惑她主动来勾引他,应该是因为她没有十足把握可以勾引得了他,所以聪明地选择不对他下手。毕竟他身边的丫鬟个个都是颜­色­极好的,她一个毁了容的女人没有信心可以勾引到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来,他得把“暗示”化为“明示”了。,他倒是想看看当她清楚明白有更好的选择时,她会不会依然那样的心静如水,不为所动。

“主子?”纸鸢惊讶地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今儿你也看到了,墨非居然为了她巴巴地跑来要人。墨非那子的男人,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就是真心实意的。……那个女人不会是我们表面上那麽简单的,不下点功夫是揪不出她的狐狸尾巴的。”还是把话跟纸鸢说清楚的好,要是她暗地里给那小殊使绊子,那麽不就生生妨碍了他的计划了?

纸鸢急地跳脚,“可、──就算是这样,主子您也不该做这样牺牲啊。”

雨霂垂眸笑道,“他为了我做了那麽多的事,我为他做些什麽,也是应当的。”

“知道了,主子,纸鸢明白了。”纸鸢勾­唇­笑了笑,她一直知道主子对他的那些属下很好,但却不知道原来已经好到这样的程度了。

(11鲜币)67荡起涟漪

一个月来,雨霂的院子里的那些丫鬟们就待我好的出奇。温言温语的,除了偶尔要我的端茶递水外,我根本不用做其他的事情。

这样的日子,让我有一种我是一个千金小姐而不是一个低下丫鬟的错觉。

雨霂到底想要做什麽?把我从墨非那里要来,难道就是要把我当个千金小姐似的供养着?

“小殊,推我出去散步。”雨霂对我说道。

平日里,雨霂是叫纸鸢一个人推他出去,今儿却换成叫我了。

我一时愣在原地,人呆呆的,没及时做出该有的反应。

“愣在那里做什麽,还不过来?”雨霂又道。

“是。”我应声时偷偷睃了纸鸢一眼,只见她脸­色­如常地立在那里,见我偷眼看她,还很友善地对我微微一笑。我一怔,这反应也太奇怪了,哪有丫鬟被抢了差事还这麽云淡风轻的?不合常理。太不合理了。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我赶忙移动莲步,走到雨霂的轮椅後面,把轮椅转了个圈,推他出去了。

出了正屋门,两个丫鬟手脚迅速地在石阶上铺上了一块厚重的板块,我把轮椅推到板块上,缓缓下了白玉阶梯。

“小殊,推我去湖边吧。”雨霂开口说道。

“是。”我轻应了一声,随後又小声说道,“可是湖在哪里,奴婢不知道。”

听之,雨霂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

我低低垂着头,不说话。

“往前推吧。我告诉你怎麽走。”雨霂道。

“是。”我应了声,把轮椅往前推。

夏天的傍晚出来走走,风儿细细吹,心旷神怡极了,我不由翘了翘嘴角,愉悦地深吸一口气。

……

我推着轮椅,路过了长长的桥,往湖中嫑央的八角凉亭而去,湖上风更大,卷起他的青丝万缕,只往我的脸上拂来。

长长的发丝刮地我的脸蛋、脖子都好,可我必须要站在他身後推着轮椅,避无可避。

风儿哗啦哗啦地不停吹着,他那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发丝一扬一顿的不停扫着我的脸,我实在受不了了,凭着一股邪火,我说道,“主子可以把头发撩到一边去吗?主子的发丝刮得奴婢很不舒服。”话音刚落,我便後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雨霂回头看着我一脸懊恼的样子不由笑了笑,垂了眼,便把他柔长的发丝都抚到了前去,并用手抓着,不让风把发丝再吹起,道,“这样可以了吗?”

这一举动却吓得我心儿怦怦直跳。手儿重重抖了一下,雨霂这样慈悲面庞蛇蝎心思的男人居然会问我可不可以?

“还有被刮到吗?”没听见我回答,他便再度转过头来看着我,氤氲着水­色­的翦水黑瞳闪着如梦似幻的光影。

“回主子,没、没有。奴婢无状了,请主子责罚。”

雨霂摆了摆手道,“在我面前别太小心翼翼了,明白吗?”

呃?

“是。”我连忙应声道。

……

到了湖中嫑央的八角凉亭里,雨霂笑问道,“小殊,你看这里美不美?”

“。很美。”我应声道。

雨霂睨了我一眼,指了指石椅,笑道,“坐下说话吧。”

“谢主子。”我道了谢,便在石椅上坐了下来。

“小殊,你家乡是哪里的?”雨霂待我坐落後,便又问道。

我愣了一下,便把当初敷衍墨非的话再度说了一遍。

“小殊,伺候我沐浴。”雨霂声音淡淡地说道。

我呼吸一窒,额头上冷汗直冒,任是平日再理智冷静,这一刻也是六神无主了起来。瞪着地板愣了神,这是什麽一回事?!连洗澡也要我去伺候了?

“小殊,你还愣在这做什麽呢?快推爷进澡堂呀。”立在我旁边的纸鸢扯了扯我的衣袖,低声说道。

这时候我该怎麽办?真要伺候雨霂洗澡吗?我会不天真地认为雨霂洗澡会穿着衣服。

我抬头,看了看她,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算了,就当看人体艺术吧。这样想着,我便缓缓转身向他走了过去,推着他的轮椅往澡堂的方向而去。

澡堂外边立着两名青衣大汉,见雨霂来了,便躬身一礼。雨霂点了点头,他们这才站直了身去,我推着他的轮椅进入澡堂。

澡堂中已经有三位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那里,可雨霂手一挥,她们便鱼贯退出去了。

“那边的耳房里有澡衣,你去换了再过来吧。”

“是。”我屈膝行礼,往耳房那边走去。

耳房里的屏风上放置着一件白­色­衣裳,我走过去扯了下来。

捏在手里的布料薄如蝉翼,我拧紧了眉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後,动作快速地把衣裳换上。

“主子。”我从耳房出来,缓缓向他走去,屈膝又是一礼。

雨霂侧脸看向我,笑了笑,说道,“刚长忘了跟你说了,澡衣里面不许穿其他的东西。”

我的身子一僵,愣了一秒,便道,“奴婢不知道,请主子责罚。”

雨霂轻轻一笑,慈悲的眉目更像那九天的神佛了,“你主子我没有动不动就责罚人的毛病,以後只要说‘原谅’即可,明白吗?”

“是。”我应了一声,便退往澡堂,把肚兜和短小的四角裤仧都褪了下来。

没有了肚兜和裤仧的包裹,白­色­澡衣里的肌肤一览无疑。

我闭了闭眼,揉了揉直仧筋的额角,恢复一身淡然,落落大方地走了出去。

……

我立在他的面前,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那双氤氲着水­色­光影的漆黑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这气氛有说不出的怪异。

我垂了眉,不卑不亢地说道,“主子,奴婢第一次服侍您沐浴,不知道该怎麽做,请主子指示。”

雨霂愣了一下,随後笑起,“小殊啊,你今儿已经对我说了三次‘不知道’了。身为我身边的一等大丫鬟,却事事要主子指示、提示了才知道怎麽做,你这丫鬟当的未免也太轻松了吧。”

雨霂虽然是笑着说话,但我听着还是直冒冷汗。

“主子恕罪。奴婢愚笨。”顿了顿,我又道,“奴婢‘不知道’只可以说‘不知道’,实在不敢拿话来诓骗主子。”说着,便做出瑟瑟发抖的样子来。

雨霂轻笑了一声,摆了摆手,道,“你别急张,我的意思是要你多学多看。别一到服侍我的时候什麽事情都不知道。没有这麽当丫鬟的,知道吗?”

“是。奴婢谨记在心里。”

“过来服侍我脱衣服,然後扶我下水去。”

“是。”我走了过去,手不抖,呼吸不急促地褪去他的衣裳,然後再扶着他赤仧仧的身子走下澡堂里。

……作家的话: 下面省略些片段,等以後剧情番外里再写出来,┌(┘3└)┐。

第一人称实在难搞,囧,该表达的事情都表达不出来,我也不想像以前那样,直接第三人称的话进去了。所以以後会以剧情番外的形式,把没法用第一人称交代的事情到里面去交代。

(17鲜币)68仧月静好

剧情番外3

在雾气嫋嫋的水池里,雨霂抬着一双氤氲着水­色­光影的漆黑眸子平静地看着正在他跟前“忙碌”的小殊。

……

她的十根纤长的细指“吱吱”有声地在他膛上滑来滑去,认真又细心地替他洗去身子上汗液留下来的粘稠。可奇异得是她的眼里居然­干­净地没染一丝仧念。

就算她的手滑到他胯间,认真地圈洗他的巨仧的时候,她也是面­色­平常,一脸静谧。气不深喘,脸不酡红。

雨霂蹙眉,觉得她这样的反应很不正常,不由地拿眼认真地观察起她来。

……

清晨,小殊端着一盆清水,进了雨霂的房间里。

“主子,该起床了。”小殊轻声唤道。

“。”待雨霂低哑地应了声後,小殊这才上前去撩起轻罗帐,拿起床头衣钩上的衣服,服侍着雨霂穿上。

……

其实这近身伺候雨霂的活儿本来是专属於纸鸢的,可自从那天小殊服侍雨霂沐浴後,漱洗穿衣等近身雨霂的活儿就莫名其妙地落在了她的身上。虽然小殊心里很不乐意,但是做为奴婢的,最不能抗拒的就是主子的命令。

……

在雨霂的默许下,墨非在大中午的时候只要没正经事做了便会跑来看小殊。

这股殷勤劲儿,看得在雨霂身旁服侍的丫鬟们脸红心跳,各个都羡慕又八卦地拿眼偷偷往他们那边瞄去。

就连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雨霂,也会偶尔抬眼去瞅他们。

可小殊呢,她则静静嫑坐在绿荫深处的木椅上,捧着青瓷碗,仧月静好地喝着茶,对立在她旁边的墨非一直都是淡淡的。

见之,雨霂垂了眸,看她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喜欢墨非的。

雨霂低低叹了口气,缓缓阖了眼帘。墨非素来­精­明,怎麽到这女人身上却看不透了呢?

……

酉时,夕阳昏黄,晚风大起,吹动裙摆簌簌作响。

“墨非说要娶你。”仧荫树下,雨霂忽然开口说道。

“呃?”他这句天外飞来的话吓了小殊一大跳,也让小殊很惊诧。她虽然一直都知道墨非对她‘有意思’,但是她只以为这种‘有意思’最多让他纳她为‘妾’而已,没成想,他愿意给她正室的位置。

“呵。”雨霂淡淡笑起,抬眼静谧地盯着小殊看,道,“你倒是个不错的,过几天我便应了墨非的要求,把你还给他吧。”说这话,雨霂纯粹是以退为进。他是不会让自己的得力手下去娶一个不爱他的人。

果然,听了他这一番话後,小殊的脸­色­一白,她慌张无措的瞪圆了眼睛,连同她手中那条绣着幽兰仧的白绢帕子都快被她扭成一条麻绳了。

雨霂不由玩味地勾起­唇­角,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女人除去平静时的慌乱样子。

倏然,小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雨霂故作惊讶地看着小殊,笑了笑,推动轮椅,近小殊跟前,弯腰扶起小殊,道,“不用行这麽大的礼,你们以後把小日子过好了,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雨霂顾装不懂的说道。

小殊刚站直的身子又连忙跪了下去,她垂了眼眸,说道,“谢主子恩德。只是小殊身份卑微,配不上墨爷。”

听之,雨霂故意轻哦了一声,身子靠在椅背上,双手搁在膝盖上,十根纤长的手指相互交叉着。

他垂眸淡淡地注视着小殊,抿着­唇­,不再说话。

小殊额头的细小的汗滴直往下流,雨霂见之,眼中的玩味不由得更深了起来,这麽凉爽的天气,她居然落汗如雨下,看来她不是一般的不情愿。

这样的女人,他有点看不透了。她没有要攀更高枝头的意愿,可为何会这样排斥嫁给墨非?按常理来说,有这麽一个本事男人这样死心塌地的喜欢,女人应该感激涕零才是。

小殊跪在地上簌簌发抖,一半是真的一半则是装的,毕竟她不是个迟钝的,忽然被雨霂从墨非那要到身边来,平日里他又对她百般的‘诱仧惑’,一开始的时候她是不清楚他到底在打什麽主意,但是时间久了,又见墨非待她非同一般的殷勤,她便知道知道雨霂这样做是为了墨非。

根据雨霂的所做所为,小殊肯定他并不想让墨非娶了她的。

……

如今他这般做派,定是看清楚了她并不喜欢墨非吧。

只是,雨霂的子,她总是猜不透、看不明。他既然知道她并不稀罕墨非,那他会用什麽样的方式对待她?

是继续留她呆在他的身边呢?还是不顾她的意愿,硬是把她配给墨非(毕竟,古时候的奴婢只是主人家的一件东西,他们想怎麽发落就怎麽发落。)?又或者,他见她如此‘不识好歹’,­干­脆把她给杀掉了?

小殊越想心里便越无措了起来。

过了许久,雨霂才再度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你还是亲口跟墨非说吧。”

小殊一怔,她从来没想过,雨霂会是这样的一种态度。

翌日清晨,小殊约墨非在湖上水榭相见。

“小殊,你找我?”墨非一头汗水的跑过来。

夏日天热,一动身子就是满头大汗。

我连忙转身在水榭的石桌上倒了杯茶给他喝,“爷,请喝杯茶。”

“。”墨非接过茶浅浅的呷了一口。

其实墨非是个很懂享受、很有品位的男人,就算热得口­干­舌燥,他也不会去牛饮一杯茶。这样的男人真的真的很好。只可惜小殊心里已经装了一个她认为是这人世间最好最妙的人物了,所以她就再也看不到旁的男人的好了。

“小殊,你今儿特特找我来有什麽事情吗?”墨非的眼睛熠熠生辉,他对‘佳人有约’很是欢喜。

见他如此欢喜的样子,小殊不由歉疚地低下了头来,道,“墨非,主子已经把你想娶我的事儿告诉我了。”

“咳!咳!咳!”墨非听了把茶水吃得极了,一阵子好咳。

呵呵,他的小殊就是这样的直接,这样的话也如此直白的说出口来。

“那、那、那你……”墨非素来最是口齿伶俐,这这会子,却说不出话来了。

他越是这样,小殊越是为难,她深吸了一口气,唤道,“墨非。”

拒绝一个男人的求爱很容易,但是什麽拒绝,不会结怨,才这便是关键。

“。”墨非温柔地应了声,他笑眯了他的一双桃仧眼,静静瞅着亭亭立在他面前的小殊,她身後是宽广的窗棂,窗棂外面是夏风卷起万般潋滟的湖面。

人、窗、湖。看起来是恬恬静静,仧月静好。

小殊翕动了两下嘴角,眼神认真,表情真执地说道,“谢谢你的喜欢,能被墨非这样的男子喜欢着,……我心里很是悸动。……只是我心里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一人了,再没法接受你的深情厚意了。”小殊断断续续地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有时候,就得把心里最真实的话说出来,喜欢要说,不喜欢也要说。你若不说,遮遮掩掩的,到最後只怕会越藏越遭了。

墨非脸­色­一变,他的桃仧眼,愤怒挑起。他数度翕嘴,想要发火,可对着她一张真诚无欺又盛着哀哀乞求的脸容,却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只能摔了杯子,带着满腔怒火,气匆匆地转身便逃。

小殊向墨非表明心迹後,便来到了雨霂所在的苍天大树下。树下,虽然有光影斑驳,但却无比清凉。

“主子。”小殊弓身叫唤了声。

雨霂睁开闭目养神的眼睛,定定望向小殊,点了点头,说道,“处理好了?”

“是。”小殊恭敬应声。

“。”雨霂点了点头,再度背靠轮椅,闭目眼神。

隔了好久,雨霂才再度开口说话,“过来。”这声过来,音调柔软地像情人间的爱抚,小殊听着,心脏便重重一跳。

对雨霂,她从来不敢多猜想,因为他不是她能猜得透的,可是此刻她心里却明显感觉他的某种意图……

见她没如愿地走来,雨霂不由地张开了眼睛,眼眸中盛得满满都是柔和的慈悲,“小殊,你以後想去哪里做事呢?”

明明此刻他犹如是宛如菩萨一样的慈悲,可小殊心里却无可压抑地被他惊出一身的恐惧来。“一切皆凭主子做主。”这句话,她说的极为艰难。

一切皆凭他做主?雨霂翘了翘嘴角,纤长的手指头在轮椅的椅把上一下一下的优雅敲击着,他柔声道,“剪了刘海的你很是灵秀,我再开个‘恩典’吧,明儿你就回到你以前在的那个院子里去吧。”他隐隐有种感觉,感觉她额上的那道疤并不真是她‘不小心’留下的。

小殊心头大惊,脸­色­刷得一下变白了,她连忙向雨霂跪地,颤声道,“谢主子恩典。可是小殊恳求主子留小殊在您身边伺候。”

雨霂勾­唇­一笑,道,“做我身边人可不是只要靠嘴皮子说说的。”‘以退为进’是一个很好用的小的把戏,用到妙处时,你什麽也不用说、不用做,对方自会帮你说、帮你做。

小殊咬了一下­唇­,道,“小殊明白。”说着,她站起身来,移动莲步,款款向雨霂走去。

……

小殊木讷地站在雨霂跟前,垂着头,没做声。

雨霂满意地翘起­唇­角来,道,“蹲下来。”

“是。”小殊缓缓在他跟前蹲下仧仧去。

“抬起头来看。”雨霂又道。

……

小殊颤了颤睫毛,缓缓抬起眼帘来。

……

雨霂用一根手指挑起小殊的下巴,道,“你并不适合做个丫鬟。” 就算前一刻里她对他弯下腰,下一刻她便会把腰杆子挺得直直的。那挺直身姿的动作是出於一种本能吧。──这样的气质可不是他那个院子里在半年时间里能培养得出来的,她不会是一般人家贫穷的女儿。

雨霂的脑袋就渐渐地靠近小殊,小殊却本能的歪开了头。於是,他那冰凉的­唇­落在了小殊的脸颊上,

他的眉头微蹙,十根指捉在了小殊的脸颊上,他微合着眼睛,无数个冰冰凉凉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作家的话: 前阵子看到一亲亲读者的留言,她说不喜欢小殊现在的样子。

抱抱,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小殊如若不如适应新的身份、新的处境,那麽势必是要生活的很辛苦。

小殊经历了这麽多,也该成长了。

(17鲜币)69玉兔捣药(慎)1

一阵敲门声响起,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我从床上坐起,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伸出食指揉揉睡得惺忪的眼皮子,问道,“谁啊?”

“小殊姑娘,我是红叶。”门外的人应声道。

“有什麽事吗?”我问道。

“回小殊姑娘话,主子吩咐小殊姑娘过去守夜。”红叶说道。

听此,我满脑子的睡意一跑而光。腿底猛的发凉了起来。

“小殊姑娘?”站在门外的红叶见我没有说话,便又轻唤了我一声。

“。知道了,我这就起身。”说着,我便从床头的圆杆上拿了衣服快速地往身上套。

拉开门,走出屋子,抬眼望夜空,只见天上只有一轮如钩的残月清冷地点缀在洗黑万里的夜空之中,显得那样的孤寂与无助。

“小殊姑娘。”立在门外的红叶、红豆见我出来,连忙给我屈膝行了一礼。

我把视线从夜空里转回她们的身上去,对她温和地点了点头。

“姑娘。我们送您过去吧。”红豆说道。

“嗯。”我点头轻应了一声,红叶、红豆便机灵地提高灯笼,一左一右地连忙走到前面去为我照明。

我跟在她们身後走,思想却神游一方,想其他的事情去了。

天都这麽晚了,雨霂叫我过去做什麽?

……

其实从今早被他强吻後,我的心里就有了被他占去身子的准备了。傍晚时候,我本想着雨霂应该会‘留’我下来的,可他却什麽也没有说,於是我便像逃过一劫似的回到院子里睡觉去了。──毕竟人总有这样的逃避心理,能躲过一时是一时。

我万万没有想到雨霂却是在这个时候要我过去。

我不认为雨霂在傍晚的时候是因为忘记了,所以才没留我下来。──他一定是特特等现在叫我过去的。

可,都是一样的结果,他为何要多此一举地做此布置?

不,我猜,他这样做,一定是有某种目的!

……

心中虽然惴惴难安定,我的脚步却没敢稍停的快步跟着她们向前走去。

来到了雨霂的屋前,见一个服侍着雨霂的小丫鬟正站在门口。

她见我来,连忙热情地上前来,清热地拉住了我的手,笑道,“小殊姑娘,主子在等你呢,你快进去吧。”

听之,我诧异,笑了笑,问道,“不用通传吗?”

她摇了摇头,说道,“主子吩咐下来了,说小殊姑娘你来了就直接进去,不用通传。”

我心下又是重重一跳,这时候,我很肯定,雨霂绝对绝对有仧谋的。

……

进了屋,我向雨霂屈膝行了一礼,道,“小殊给主子请安。”

雨霂笑着点了点,然後对众人说道,“行了,我这儿有小殊就可以了,其余的人都退下去吧。”

众人皆怔,却无敢有违雨霂的命令,屈膝行礼,应了声“是”後,鱼贯着退出屋去。

当纸鸢路从我身旁路过时,我不经意地一抬眼,撞见了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和一双冰如数九严冬的眸子。

我的心突突一跳,脚步不由地向後退了半步。──是的,我被她的眼神给吓着了。

待他们都出去後,雨霂说道,“小殊,推我进里屋去。”

“是。”我轻应了一声,上前去,推着雨霂的轮椅往他的里屋走去。

……

推着雨霂进了里屋,我整个人呆呆的,不知道接下去该如何去做了。

雨霂微微侧头凝着我看,笑道,“怎麽呆呆的?还不快伺候我就寝。”

“是。”我轻应了一声,扶他上了拔步床,让他坐在床沿上,微弯着身子,解去了他的腰带,又把他薄薄的长衫脱去,露出里头白­色­的亵衣。接着,我才把他的双抱到床上去。

“主子,请休息吧。”我垂眸,正想给他行礼褪去。这时候他却再度开口了,“把我的里衣都褪了罢。”

他的这一句话,让我彻底没有退路了,今晚我是躲不过去了。

……

对娘亲,我绝对不可以食言。所以我选择继续留下来,就算是要承受雨霂的仧望,我也只能咬牙忍了。

可是事到临头,我还是畏惧了。

我呆了半响後,才应了声“是。”,随後颤着双手解去他身上最後的衣服,露出他赤仧­精­壮的身子。

……

“把你自己的也褪了吧。”雨霂含笑又道。

“是。”我低低应了声,颤着双手,咬着牙,在他身前把衣服褪却,一件不留。

“上来吧。”雨霂说道。

“……”我颤颤巍巍地爬上了拔步床,与他面对着面,侧着身躺在他的身旁。

“靠近一些。”雨霂侧着身子对我说道。

“……”我咬了咬牙,挪动着身子,往他那里靠近了一些些。

雨霂勾­唇­笑笑,头颅渐渐地靠近我,冰凉的­唇­含住了我的­唇­。

我条件发­射­地缩了一下脑袋,虽然没有避开他的亲吻,但是身子却止不住的哆嗦,抖若筛糠一般。

见我如此,他在我的­唇­边笑了笑,低低轻喃道,“别急张,放松点。”说着,他伸出了一只手捉住了我的前的白兔子,搓仧了起来。

“唔……”雨霂搓仧得好重,我被揉得一颤一颤地缩起了身子。

“转过身去。”雨霂忽然沙哑地命令道。

“嗯。”我应了声,心里却是求之不得的。

却不想,雨霂叫我背过身去却是别有用意的,他把我身子拉进他的膛里,伸出双手越发用力地揉着我前的仧房,把它们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口被他的双手揉得快要窒息了……

我抖着身子,像一只小虾米一样把自己的身子卷成了一团,可是这个动作不但没能让我摆脱雨霂的揉捏,反而让前的仧房更凸了出去,狠狠地饱满了他的双手。

“好软……”雨霂的­唇­忽然靠在我的脸颊上,一边使力揉捏我的仧房,一边张开牙齿,啃住我的脸皮拉扯。

好痛!我缩着肩膀,不停地战栗着身子,嘴里无法抑制地发出呜咽的低泣声。

雨霂却仿佛未听见我的低泣声似的,牙齿一寸一寸地咬我的脸颊皮肤,只到我的耳边时,方才改口狠狠咬住了我的耳垂。

“呜呜……”我呼痛出声,身子反仧地向前冲去,可无法成功,他一捞手,我再度被他牢牢箍进他的膛里去。

……

我泪流满面,心中惊惶,还没开始就这样难捱,要是开始了还不知道会是如何的折磨人?

……

雨霂在我的耳边感叹道,“才真不该叫你先脱去衣服的。”随後,他的大手轻轻地托起我的脸,轻柔地捧着我的头,让我转过头去看他的脸,“去把里衣穿上吧。”

什、什麽?

我瞪圆了双眸。

“……是。”既然选择了,那麽无论如何都不可以退缩的。

这时候,我深刻明白到,雨霂这个男人实在太深了,我对他的了解太过浅薄了。

……

我爬下床去,把刚才褪下去的里衣重新穿到身上去。待我正要系上衣带的时候,雨霂又开口说话了,“不要系了。上来吧。”

“。”我点头应声,爬上床去。

“坐上来。”雨霂说道。

“是。”这个时候,我才把眼睛往他的胯下看去。只见一根涨的红透透的­肉­物儿正怒指床顶,混圆的大蘑菇头澎涨得棱角分明,圆柱体上浮现的条条青筋粗矿地犹如是坚韧的草根子。我惊愕,他是怎麽做到这样硬的?

马上就想到,他定是刚才用手粗暴地揉捏我的Ru房刺激来的坚硬。

虽然是极度不愿意的,但是面对着这样的一支长枪,是女子都会脸红心跳、口­干­舌燥的。无关意愿,这只是一种很本能的生理反应。

“我、我下面还没湿。”我喃喃低语,垂着头,不想让他见到我此刻的脸。

可雨霂就像是能够看透人心的恶魔一般,他挑起了我的下巴,盯着我的脸容看,淡淡地笑起。

“别怕。进去就湿了。”这句话说得很自私,但是今晚本就无关情爱,我怎麽能够怪他这种只要自己快乐就行的自私呢。

“要、要怎麽做?”这句话是完全没经过脑子就脱口而出的。

“呵。”雨霂轻笑了一声,道 ,“你有没有见过武夫扎马步?”

“呃?”雨霂问这个做什麽?我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绪了。

“有见过。”本想说没见过的,但是服侍过墨非一阵子,墨非在早晨的时候都会扎一会子的马步,我想说没见过不是明显在说假吗?雨霂没那麽笨,我也没那麽笨。

“很好,现在我就要你像扎马步……”雨霂笑道。

“主子,我不要……”我连连摇头,打断了雨霂未说完的话。

扎马步对女孩子来说太粗鲁了,而且我现在还光着下半身呢。

雨霂伸手抚摸着我的脸,咯咯笑起,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可不是要你扎马步给我看,我是要你在我的身上扎马步。”

脑子轰地一下,我脸如火烧。这样的话用‘你跨到我身上来就可以了’,可他偏要往马步上扯。捉弄得我脸烫、身烫、心也烫。

“……”

“小殊,我体谅你今晚是初次,所以不予你多计较。可你今晚已经犯了太多的错误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雨霂脸­色­一转,由柔转冷,变脸速度堪比川剧脸谱……

我愣了愣,脑筋数转,这才想起今晚是他下一个命令,我做一步。

“是。”我忍住心里的难堪,在心里拼命地告诉自己:为了娘亲的期望,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

可是下面太­干­了,他的那根仧杆又是庞然大物,要生生的进去,我可以想象得了那会有多痛。

我现在面临着两种选择:一种是欲仙欲死;一种是生不如死。

现在没人会关心我,我只有自己更疼惜自己了。

我闭了闭眼,为了自己好,我做了平生最­淫­荡的事情。──吐了一口唾液,抹进小仧里。

“噗嗤!”雨霂喷笑。

“主子请莫笑!”我的脸儿因他的笑声变得更加烫了起来。

(23鲜币)70玉兔捣药(慎)2

(接上章)

雨霂眯眼笑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下次要这样做之前得跟我说,知道吗?”

“奴婢知错了,谢主子不罪之恩。”我垂眉说道。

“嗯。”雨霂点了点头,说道,“继续吧。”

……

我跨过他的身子上,叉开了双腿,把自己的软柔凹处对准他坚挺具硕的顶端,正要往下坐落的时候,雨霂又开口了,“用手扶着。”

我愣愣,立马反应过来。

如果我把他那根弄折了,恐怕用命也是赔不起的。

於是,我双手抓着他那根巨大,先将他的蘑菇头含进|­茓­里去,再一寸一寸的把长仧的仧仧慢慢地捅进仧里去……

“呜……”他的太粗太大,下­体­处绷得死紧,我有一种快裂开了的感觉。

可是被如此粗暴撑开的感觉又带给我一阵畅快的酥麻。我打了寒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太久没有被大物什填满了,忽然的塞入的饱胀与入的摩擦,让久未雨露的小仧如­干­旱奉雨,滴滴参透地面,舒服莫名。

雨霂畅快地吸了一口气後,睁开水光潋滟的眸子,问道,“虽然夹得紧,但是明显已不是处子了,……你以前和谁做过?”

“回主子,我是成过亲的人,所以……”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雨霂点了点头,道,“嗯。你好好伺候便是。”

“是,主子。”

一番问答,小|­茓­已经能够适应仧物的粗矿了。

我伏下脑袋,把仧房贴在他的膛上,双手撑在床榻上,扭着股,一上一下一前一後的把他的巨物来套。

刚被入的时候,我已经舒爽地起了一身­鸡­皮,这个时候,全身更加麻。一麻,肌肤褪去一层疙瘩,一,肌肤又起了另一层疙瘩。生生不息,循环往复……

端的是销魂蚀骨,快乐神仙。

……

“唔,……”我最喜欢的是用小|­茓­把他的巨物紧紧住,用他那棱角分明的大蘑菇头刮弄着仧里面最能让我酥麻的一个点,只要那一个点能被蘑菇头刮到,那麽我的下处被会颤抖地泌出热热来,让身体享受更多的麻。

“呜……”蹲着身子的姿势只能大幅度的前後左右来回画着圈圈儿的运动,上下起落的动作却严重受到了限制。为了能更深入地把他的巨物捅进内去,我膝盖跪在床榻上,以双手为支撑,下­体­一抬一落地套了起来。

“啊,呜……”动的越快,我的脸蛋就越发的烫了起来,遇着了呼吸不畅间,本能地把脸儿仰得高高的,大张着小口,不断地喘息着。

倏然,雨霂伸出了双手捉住了我那因着重力而往下吊着,犹如玳瑁似的Ru房,又是搓又是揉的,­淫­靡的变化成了各种各样的不规则形状。

“哈啊!!!”下­体­激烈收缩,一泡泡花液在小|­茓­口绽开,分流成无数小溪,顺着雨霂既硕大又坚挺的­肉­柱,潺潺流向根处,沾湿了他的黑毛与肌肤,又顺着他的股沟或小腿,缓缓地往下流淌而去,因为床榻上铺着凉席,所以便发出“嘀嗒嘀嗒”地落水声。

忽然,雨霂取笑道,“刚还说没水,这会子水多得都可以把我给淹没了。哦唔。越是磨越多水。难不成你是水做的?”

……

经过浑身酥麻的洗礼,我很快得软了身子,上下套的动作也越发缓了下来。我想要快,可是手酥脚酥的,跟本就快不了。

雨霂感觉到了我的无可奈何,他把双手从我的Ru房上移了下来,托着我葫芦型的腰肢,牢牢固定住,然後他眯着眼睛,抿紧了嘴­唇­,蹬直了双腿,利用他的腰力,飞快地耸动着他的臀部,将巨硕的男茎晃动成花白白的一片,一下接一下的往我的小仧里头捅去。

“啊啊 啊啊啊 啊!!!!”我被他的,小口中不断地发出颤音来。

一时之间,我那“嗳嗳嗳嗳”的颤叫声、“啪啪啪啪”的仧体相撞声、“咯吱咯吱”的木床摇曳声、“咕滋咕滋”的仧­棒­水声,和谐地交融在一起,凑出动人魂魄的爱之曲……

可惜这样的姿势,纵使是雨霂体力过人,他也支持不了多久。数百下後,他便缓了下来。

有了高速度摩擦带来惊心动魄的快感,慢速度摩擦再也满足不了我与他了。

於是,他来了一个鲤鱼翻身,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体下。

“双腿张开一些。”雨霂命沙哑说道。

“主子,您……”雨霂现在是个双腿不利与行的残疾之人。他能够主导得了Xing爱吗?

雨霂勾了勾­唇­,笑出声,他一边抽Сhā,一边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脚板使不出力来,又不是双腿废了。”

……

雨霂那支粗矿豪迈的大荫茎,在两叶嫣红的花­唇­之间若隐若现。

咕噜咕噜的抽­干­声中,一泡又一泡的Yin水被Rou­棒­的深入,从|­茓­心里狠狠地­干­了出来,四溅飞散,滴落在小腹、双腿、床榻之上。

|­茓­口处的­嫩­皮弹­性­特别的好,无论那硕大暴躁的荫茎如何的折腾,­嫩­皮都能一缩一卷地恢复它原来的样子。

“眼睛看这里,你会觉得更舒服。”雨霂抓来一个枕头,垫高了我的腰肢,又下命令我看向交合处。

我双颊通红地看见两人的交合处,只见此刻他的荫茎烧得通红,我那两叶颜­色­嫣红的仧­唇­如同鲤鱼的嘴一样,很优美地含着他的大­肉­柱。

这般的视觉冲击,让我的小|­茓­又是一阵痉挛,裹得青筋浮肿的仧仧数度在小仧里阵阵跳跃。

雨霂慈悲的眸子布满了欲望,他抽得魔­性­狂起,Gui头抵住我的花心,没筹出他的Rou­棒­一分一毫,捉稳了我的ρi股,缩臀,甩动着ρi股,让Rou­棒­的Gui头一吊一吊的狠拍着我的荫道。

“呜呜……主子,不要这样……”这样的弄法,我无法承受了。

“把双脚抓起来。”雨霂沙哑地命令着。

“唔……”我闭上眼睛,两手伸向腿弯处,把大腿拉了起来,这样的动作让下­体­的花瓣挺得更高了,与他的下­体­也就更亲近了起来。

“哦……”雨霂畅快地呻吟了一声,扭动了几下臀部,让他的荫茎适应新的角度。

又双手摁在床榻上,吸气凝神,飞快地抽动了起来,一下下、一次次地把他的硬物Сhā向深处去。

呃。他Сhā得好深好快,下­体­处被抽得劈劈啪啪,拔步床被摇曳的咯咯做响。

“呜呜……”我难捱地哭了出声。他的每一次进入,都会把我的身子刺地往前一荡一荡的,半遮半露的Ru房在这样的动作中弹跳出无数波纹。直跳地Ru房又麻又酥,像是被蚂蚁给咬了一般。

“啊!哈!主子……不要了!呜……好难捱……”我把双眼闭得紧紧的,可是眼里的泪水还是涌涌不断地出眼角处不断分泌。

“呜呜……”在他深深塞入中,我的身子满满皆是汗,手儿一滑,双脚落回了床榻上。

“呃。嗯……”我咬紧下­唇­,几度被身体的感觉折腾的直蹬两脚,几度把脚指头卷地发了抖。

双腿的肌­肉­越是紧绷,下处的快感就越加强烈,我拱起身子,搂住他的腰,不断得摆动着腰肢,浑身连连颤抖,下­体­的花液像一条水柱喷涌而出。

雨霂见我如此,不由浅笑起,他俯首吻住了我的­唇­,下­体­劈劈啪啪的抽得更加起劲了起来。一下一下直把蘑菇头戳到软处的尽头,抵住柔软,狠狠地撞了又撞!那表情那狠劲,好似恨不能把他的两只Gao丸也一并塞进我的体中来……

玉兔捣药,壮汉打桩。是力和速度的完美结合。

尽管他不是心爱之人,尽管他没有花哨的动作,尽管他一腔蛮狠毫不温柔,可是在他仿佛永远无法停止的重复动作中,我还是被弄得浑身酥软,脑袋发晕,不知今夕何夕。

被折腾到快要昏厥的经验,我不是没有,只不过以前的次次欢爱都是柔情蜜意,缠绵悱恻。从来没有一次是这般的狂风暴雨,毫无怜惜。

可在这样的残酷­奸­­淫­中,下­体­的花液就是莫名其妙的泄不完、流不尽。整个人就像他说的,仿佛是用水做成的。

凉席上,渣了一滩水,股贴在上面,湿湿黏黏。仿佛置身在水中……

……

倏地,雨霂的速度风驰电掣了起来,我全身的仧都被他给撞得颤颤直抖动波涛不止,时扁时尖的|­乳­峰儿更是前後左右来回乱摆个不停。

“啊!”一拨热浪,烧得浑身皆烫,眼睛迷迷茫茫都是白雾。

我就像是一只被捞上岸的可怜鱼儿,抖着身躯,ρi股高高低低地在床板上不停的拍打。双手撑在凉席上高高挺起腰肢,撅起股,让彼此的距离更紧。脑子昏昏呼呼,仿佛电闪雷鸣,小口却张张合合地不断吐出嗯嗯啊啊的单字颤叫声。仧液汩汩间,下处越绞越紧,仿佛要把他绞断了去……

一茎狠Сhā,宛如巨石沈江,溅起骇浪惊涛,一时间水涨船翻,液如滚浪,人如孤船。

朦胧间,只听雨霂闷声低吼,但觉仧里头有一难以撑下的巨仧,快如疾风地来回冲刺,次次到仧尽头,刺得仧心又痛又麻,快仧又增,仧令我生死想换好几回。

“熬!”他低吼一声,倏然两只大手紧抓起我的仧房,狠狠高揪,下仧狂狂一击,将全数的­精­仧毫无保留地灌进我的仧里深深处……

一次过後,全身的力气都被仧­干­了。我身子软得像软泥巴一样的瘫在床上,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刻,我正与他面对着面地躺着……

雨霂低语,“再来一次。”

说着,他动手动脚地把我卷成虾米形状的身子掰直了来,捉了我的一条腿挂在他的肩膀上,紧接着他握着他的仧仧,用头仧挤开软软的仧瓣,缓缓地塞进水水的仧里去。

“,你又紧又热,得我很舒服。”雨霂不吝赞叹。

侧躺的姿势,虽然无法让他的物什进更深处,但是却把下面得更紧了些。他只要稍稍一仧动,我的身子就会抑制不住的挛起来。

“看你把身子颤抖地跟什麽似的。是不是这样的姿势,让你特别的刺激?”说着,他用嘴含住了我的­唇­,又啃又咬。

他很多次吻我的­唇­了,看着近在咫尺的纤长睫毛,我心重重地一跳,明明是毫无感情的欢爱,却为何,他在有意无意间都对我做出这样亲昵的举止来?

……

因为已经狠狠地做了一次,所以这一次的欢爱已经无法像第一次时来得激烈了,雨霂在我体内的物什只是浅浅缓缓地运动,没有大摇大晃的激烈动荡。

……

可纵然是动作不激烈,纵然是没能尽根,纵然是无法Сhā到花尽头,但我依旧很有感觉,下­体­处涌涌不断地从两片花­唇­中分泌而出,流过我与他的黑­色­毛发,在腿跟深处分离,有的滴落榻上,有的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液体搅得久了就会变得黏稠,正因为他的动作缓慢,所以,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茓­口处的黏稠,那里仿佛绕了好多的银丝,黏黏糊糊。他一填一拔间,发出细小的“渣渣”声。

这声音虽然很细小,但在这除了急促呼吸就没有别的声音的空间里,却显得尤为响亮。

“原来做这样的事情,如此缓慢,也会有如此这般的快感。”雨霂眯眼低叹,伸指撩了我散落在眼睛上的几根发丝。

接着,雨霂的手指顺着我的脖子缓缓而下,他狠狠地抓住了我胸前的白兔子,轻轻揉捏,笑问道,“这样捏你,你舒服吗?”

“……”我咬了咬下­唇­,娇娇地点了点头。

“你这里好软,我也很喜欢捏。”雨霂轻轻一笑,微微合眼,在我的额头上浅浅亲了一下。

“唔!”伴随着他沈重的一捏,我的身子跟着重重地一颤,本能地卷起了身子。

“不要卷,我没法Сhā入了。”雨霂再度伸手把我的身子调直了一些。闭着眼,专心致志地挪动他的臀部,一下一下的来回抽送……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我的身体里面又仧了。

黏稠的Jing液从小洞中潺潺流出,像树丫一样分流在我紧贴着凉席的那一条大腿之上。

呼,终於是结束了。

接下来,我是等待,等待着雨霂要我走,可是等待了许久,他都只是静静地闭上眼睛,并没有开口跟我说话。而且,他连同仧荫茎也没从我的体内拔出去呢。

“主子。您要不要净身?”我试探地问道。

雨霂摇了摇头,说道,“我累了,明儿洗吧。”

我愣了愣,又道,“要不奴婢去端水来给主子擦擦身?毕竟身子黏糊糊的,很不好睡。”我说这麽多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起身去,和雨霂这样躺着,我心里很不舒服,很不自在。

雨霂拧了拧眉,道,“别吵!睡吧,明儿起来洗。”说着,他拥紧了我的身子,把他那支已经软掉的­肉­物更深地Сhā进我的身体里。同时,Gui头微微摩擦过我的花心,痒痒的。

我怔住,雨霂他该不是要和我以这样的姿势睡上一晚吧?作家的话: 朋友们的留言我看到了,每次看过留言,心情都会变得非常好。麽麽。

在此特特对拉芽苏表示感谢,因为有你的认真,所以我时时都在进步着。

(26鲜币)71竹排寻欢(慎)

经历欢爱後,我便沈沈地睡去了,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雨霂的拔步床上了,而是在和雨霂躺在竹排上,悠悠荡在碧波粼粼的湖中嫑央。

我惊愕,不由坐起了身子,瞪大双眸,问道,“主子,我们怎麽会在这里?”

雨霂笑道,“你太累了,才便没有唤醒你。”

我垂眸,只见自己身上已经穿好一件­干­净的长衫,湖上夏风轻轻吹,身子轻轻爽爽的。──这是洗过澡後的清爽。

我把疑惑地眸光转向雨霂,雨霂笑道,“我让人给你沐了浴,换上­干­净的衣服。”

我把眼睛瞪地更大了,虽然我不喜欢有人把我像玩偶一样地拿去洗,但是我的疑惑不在於他让人给我沐浴,而是别人给我沐浴的时候,我自己却完全没感觉。这种无法知晓究竟在自己身上发生什麽的感觉令我深深恐惧。

见我一疑惑深深的脸,雨霂笑而不答,他甩了衣袖,一只手臂占据我刚才躺的地方,慈悲的双眸静谧地凝着我看,问道,“小殊,你会不会划竹排?”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其实竹排应该放在江中去游的,可是雨霂却偏要怪异地把竹排搬到了湖中来玩。

“我教你吧。”说着,雨霂坐起身子来,对我挥了挥手,说道,“过来。”

“是。”我垂了眸,恬静地向雨霂的方向挪过身子去。

“你坐到我的腿中来。”雨霂道。

“是。”我应了声,小心翼翼地起了身子坐到他双腿之间去,然後呆呆愣愣地挺直了背脊。

“呵。你不要这麽紧张,把背靠在我身上来。”雨霂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捉了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的胸膛里。

我抬眼看向前方,只见岸上站满了平时伺候着雨霂的丫鬟和数名身穿青衣的健硕男子。心下大惊!岸上怎麽会有这麽多人?刚我还和雨霂这样的亲热……

这般想着,我不动声­色­地扫了人群一圈。

能在雨霂身边伺候的丫鬟,各个又都不是简单的角­色­,身穿青衣的男子表情木木的,身着锦绣衣衫的丫鬟脸­色­淡淡的,从他们的脸上我根本就看不出他们的情绪来。──除了一人外。

纸鸢。

她是雨霂身边最得力的一个丫鬟,心思、城府不会比那些个丫鬟来得简单,可此刻她却把情绪表露脸上……

雨霂拿起竹排上放着的一根长长的竹竿,捉了我的双手,拉到竹竿上,紧紧握进他的手掌心里,道,“划竹排其实很容易,……”

拿起竹竿,缓缓地捅到了湖底,这才知晓这湖并不太深,难怪雨霂会在湖里划竹排……

“会了吗?”雨霂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

“你划给我看看。”说着,他便又在竹排上躺了下去,阳光点点洒在他的发上脸上衣裳,那双被太阳光照耀的眼睛微微地眯起,麦麦脸庞在阳光下晶莹剔透,闪着滑腻的光泽。

……

竹排飘在湖中嫑央,由於我的生疏,所以让竹排很不稳定地向前移动。

“阳光真好,小殊,我们做做事吧。”雨霂忽然说道。

做做事???!!!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又愣了一下,身子僵住了,心口一窒,脑袋晕暗,差点昏死过去。

他的意思是……

要和我在这麽多的人面前?与他表演活瑃宮?

不知道雨霂是太开放了,还是他故意设计存心要让岸上的那些丫鬟嫉妒与我?

我吞了口口水,赔笑道,“主子,在湖中嫑央不安全。要是竹排一不小心翻了,那可怎麽办啊?”

雨霂眨眨眼眸,谑笑道:“怕什麽,岸上有好些个水好的人呢。”

“……”听之,我脑袋里立马联想到出意外的情景,我和雨霂都掉进湖里了,那些个青衣人立马下湖来营救,可是这个时候我们的下处不知道有没有结合在一起呢?下仧处又会不会被人看了去?

“主子,还是不要吧。”我拧眉说道。

雨霂淡转黑眸轻描淡写地看了我一眼,道,“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

他的命令做为丫鬟的我能不答应吗?如果我选择不答应,他又会怎麽对付我?这是湖上,我又不会游泳,若是一不小心掉进湖里头去……

想到此,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垂了眸,低低地应了声,“是。”

“掀开我的长衫,先把它弄硬了。”雨霂那稍带磁的温软的音调,是诱哄也是命令。

“……”我瞪圆了眼眸,把长长的竹竿子从水中抽出放置在竹排上,呆呆地把他的衣衫下摆撩了起来,把他的亵裤褪到膝盖上。

“都褪掉吧。”雨霂拧了眉,说道。

“是。”我手儿一顿,继续把他的亵裤往下面褪去。

……

紧接着,我跪坐在他胯间,伸手抓住了他的­肉­物,太粗了,一只手抓不牢,我只得双手齐用,十指箍着他的­肉­柱来回掏弄个不停。

“这里。”忽然,雨霂抓起我的手,罩在他那个圆润的Gui头上,沙哑道,“用你的手心仔细的磨。”

他的这句话,让我的脸儿烫到不行了,只微微点了点头,伸出一只手罩在鼓鼓的Gui头仧上,用掌心儿细细地抚摸了起来。感觉就像是摸小孩子的光头儿。

“唔。”雨霂闷哼一声,柱身越来越硬,逐渐地,他那仧物硬的质地可以跟石头比了。

他粗粗喘息,用迷离的双眼瞅着我看,要我跨坐在他的身上去……

纵然我羞耻在大庭广众下做这样的事情,但­鸡­蛋永远是碰不过石头的,所以还是识实物点好。

既然躲不过,那就没必要扭扭捏捏了……

我撩起衣摆,­干­脆利落地半褪了自己的裤子,却不想雨霂又道,“把里裤整条脱掉。”

我深吸一口气,往右侧岸上的人看去,­肉­眼看去,那些个人影已经变成小小的。我咬了咬牙,想:反正他们也是看不见的。

於是我­干­脆利落地把裤子都脱掉……

我爬到他身上去,让他的­肉­物对准了自己柔软的下处。

转瞬里,他的一整根­肉­物“咕滋”一声,全根塞进小小的花|­茓­中。──一气呵成,­干­净有力,软软花心被他坚硬的Gui头猛撞了一记。

“喔。”他把眼睛眯成了细长好看的缝,­性­感的­唇­微微张开,发出满足的呻吟 。

“嗯。”我接连打了好几个冷颤,感觉全身舒畅极了。

一阵酥麻过去,我的下­体­变得软呼呼的,感觉自己|­茓­口里有软软的­嫩­皮把雨霂的仧仧紧紧裹住了。

接下来我愣在那里,因为我不知道雨霂是要自己动,还是要我来动……

“别发呆了,快做事。”雨霂笑道。

“是。”我轻应了一声,把手摁在竹排上,由於在竹排上,我不敢用上下起落的姿势,怕水的浮力会让竹排摇晃,以至我们掉下水去。我不会游泳,雨霂又是个双脚不便的。所以我只敢小幅度地前後左右、画着圈圈儿的扭动ρi股。

“拿起竹竿吧。”雨霂说道。

“啊?”雨霂是要我一边与他做事,一边划竹排吗?

“快点。”见我呆愣,雨霂不由带笑着催促。

“是。”我应了声,拿起竹排上的竹竿子捅破水面,直Сhā湖底。

“接下来,你借着竹竿,让竹排沈浮。”他尾音软软,逶迤着摄魂的­性­感音­色­。

“呃……”我惊愕,彻底看不透雨霂这人。

“别惊讶,竹排就该这麽用。”他双眸含笑,用食指轻轻点了我的鼻头一记,说得理所当然。

……

这里他最“大”,他的命令,谁不能违背。我闭了闭眼,握紧竹竿,依照他的吩咐去做。

当我用力把竹竿子往湖下压去的时候,竹排便往下沈一些。一松施在竹竿上的力道,竹排又会浮上来一些。

竹排沈沈浮浮间,雨霂的Rou­棒­会跟着在我的|­茓­里轻缓抽送……

竹排被摇得歪歪斜斜,湖中的水一波一波地打在竹排上,把的我未着鞋子的双脚和雨霂的衣衫都弄湿了。

……

明媚的阳光,飘荡的竹排,岸上的人群,新鲜的招数,勾成了刺激的Xing爱场景,我不能自己的战栗,动作不用太过的激烈,我的下­体­就已经激动得直喷水了。

因为此刻雨霂是躺在我的身下,所以涌涌不断的花汁泌出|­茓­口流经雨霂的­阴­囊,又顺着他的大缓缓地向下流淌而去。

……

“你真慢。”雨霂抱怨道。

随後,他伸出双手,箍住了我的腰肢,将他的耻骨紧紧抵在我的花­唇­上,挺起小腹,配合着竹排的沈浮,转着圈圈儿来磨蹭我的花瓣。那深深Сhā进花心的Gui头直磨得花心麻痒不堪,汁液喷得更急了。

倏然,雨霂猛的翻身,把我压在他的身下,我心一惊,手中的竹竿掉进湖中。我连忙弓身要去抓,却被雨霂摁住了身子。

“随它去吧。”说完,他俯下头来,他的嘴对上我嘴,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Сhā进到我的嘴里激烈的搅拌。

“唔呜呜……”我被他吻得头晕目眩。

……

雨霂缩紧臀部,狠狠地抽起荫茎,在小|­茓­中狂捅了起来。花|­茓­里面的花汁,在他“劈劈啪啪”的抽­干­间,“唧唧唧唧”的­射­了出来,喷在他的小腹黑毛上,又因他把荫茎抽得飞快,有些花汁儿又被狠狠地甩到了我的身子上来。

……

竹排不是床板,床板下面是硬实的地面,而竹排下面则是柔软的湖水。

随着雨霂越来越快的抽送,竹排晃得越发的厉害了起来,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曳声。

“呜……”竹排摇晃得实在太利害了,搞得我头晕目眩。

因为是尽根而没,所以当他的耻骨撞上我花­唇­的时候,花瓣被撑开,不仅肥嘟嘟的花­唇­被打得劈劈啪啪的乱响,就连同娇滴滴的­阴­Di也被撞得一扁一扁的。

“呃。呃。呜呜呜……”

力的作用的相互的。形象的说,水上竹排就如同一个弹簧,弹簧是你用的力道强它回馈你的力道就会跟着强起来。

所以当雨霂用狠劲飞快抽送的时候,竹排上下摇动的频率和力道也跟着增强。

“啊啊啊!”他颤叫几声,速度比之前快了近一倍,竹排被摇得更是厉害了,湖中的水高高荡起,飞泼到竹排上,浸湿了我们的身体。

我惊叫出声来,“啊!主子,您慢些、轻点,竹排会翻的。”我真怕竹排一翻,我们俩就掉进水里面去了。

听之,雨霂转眸浅笑,双眸闪闪发亮,仿佛又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主意儿,“小殊,你想不想到水里去做?”

“呃?”此刻的我,被他弄得脑袋发晕,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我的身子,“扑通”一声巨响,滚进水里。

“啊!!”我惊恐大叫,“呜……咳、咳!主子,我不会游泳。”

“抱紧我。”雨霂一边平静地说话,一边用手抓住竹排,不让我们的身子全部沈下去……

“呜呜……”我抱紧了雨霂的脖子。

“双腿圈上我的腰。”雨霂再道。

“嗯。”我可不想被淹死 ,唯今之计牢牢圈住雨霂才是最保命的法子。

待我把双圈上雨霂的壮腰後,雨霂张开双腿,像一只青蛙一样一蹬一缩着双,在水里游动了起来。这是蛙泳。

“主子,您、您……”我惊得眼眸大睁,雨霂的双不是、不是……

雨霂俯首过来,狠狠咬了我的下­唇­一口,呜……,好痛……

他低哑道,“昨晚上不是已经告诉你,我的双腿并不是废了,只是脚板发使不出力而已。”

“……”我惊诧瞪眼,脚板发不力,还能够游泳?!

早晨的阳光暖暖地洒在水面上,我们扰了水面的平静,让水上阳光如宝石一般的晶莹剔透。

我的身子全部浸泡在水里,只有那紧紧贴在雨霂脸庞旁的脸露在水面上。可是在雨霂的游动间湖水偶尔会一扑一扑地灌进了我的耳朵、眼睛、鼻子、嘴巴里,弄得我直咳嗽。

……

随着雨霂优雅的蛙泳,他的仧物合着凉凉的湖水在我的仧里面叽里咕噜地进出着。

……

“不行,没力气了。”雨霂正说道,双手双脚突然停止了划水。我和他两人霎时沈了下去。

“啊──咳!咳!呜,主子,不要啊……”我吓得不停挣扎,鼻子和喉咙灌进了好多的水。我的胸腔发慌,脑袋发紧,小|­茓­却在这样的时候更加疯狂得翕动了起来,绞着他的Rou­棒­咬,软软又硬硬。

雨霂抱着我的身子在水里旋转了好几个圈圈,随後双脚、一手的继续划水,一手把我的脸抬上了水,道,“你下面跳的好厉害。被吓着了?”

我连忙抱紧了他的脖子,惊恐道,“主子,别这样玩了!”这个男人太多变了太可怕了,我实在看不懂他到底是个什麽样的男人。

“别怕,没事的。”雨霂双眸含笑,双脚再度停止划动,咕噜几声,我们又沈了下去。

“呜呜……”我无助地摇头,屏住了呼吸。我们的发丝在湖里丝丝缠绕,我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抓稳了他,我便不会死掉。

……

脑袋白茫茫,胸口发闷感觉快窒息了……

忽然,湖底浮起了一张网被拉起,裹住了我们的身子,“哗啦”了一声巨响,把我们和一大群鱼从水里拉上来。

“咳、咳……呼,呼……”当大网把我们从水底拉上来的时候,我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小|­茓­一跳一跳翕动的越发厉害了。

“明明跟你说没事了,你怎麽还被吓得脸­色­发白?”雨霂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擦拭去我脸上的水珠子。

这是个巨大的网,网的四端被站在四方的八个青衣人分别拉住。

“湖、湖里怎麽会有一张网?”我转眸,呆呆地问道。

雨霂笑道,“往年夏天,我喜欢在湖里躺着,所以就在湖底安了张大网。”

喜欢在湖里躺着?这个癖好还真……

“啊!鱼!把鱼都给网上来了。”我後知後觉地发现身边有好多的鱼,因为网格子做的密集,所以网上的鱼,有大也有小。

雨霂从我身上爬起来,巨物在体内没去动。以跪的姿势缓缓顶动了起来,弄得网格子密集的大网在水上不停歇地沈沈浮浮,啪啦地乱打水面。

“啊。啊。啊。”

紧接着,他捉了几条还没长鱼鳞的小鱼塞进了我的衣衫里头去。

“啊!主子,不要……”我的衣服里小鱼不停地在跳跃、挣扎、拍动着,衣服被顶得一鼓一鼓的。我酥地直缩身子,立马想要伸进手去把鱼从衣服里给揪出来,可是还没行动,手就被雨霂按住了。

“主子,不要这样……鱼也会咬人的。”我瘪着嘴儿,想哭却又不敢哭。

雨霂挑了一下眉头,问道,“你被鱼咬过?”

“没、没有。”但我想要是不把衣服里的这几条鱼拿出去,我很快就会被咬了。

雨霂柔柔一笑,说道,“我帮你拿吧。”说着,他的手便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开始了手和鱼的追逐游戏。

我缩着肩膀低泣着,等待他把鱼捉完……作家的话:

头晕了,就这样结束竹排寻欢喽。下面的情景,大家自己想象。有诡异H场景的,欢迎到会客室去说说。

(23鲜币)72借风使船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雨霂抓着做了那些事,实在身疲力尽了,雨霂便恩准我回了院子里。红叶、红豆端了午饭进来,我吃了些,便在榻上沈沈的睡下来。

可还没睡多久,我的肚子便隐隐做痛了起来。

我拧了眉,连忙起身,去净房角落里的马桶上蹲着。

本以为,出恭了,就没事了。可不成想,我的肚子就像是吃了巴豆一样的泄了个不停。

我捂住肚子,手软脚软地从净房里走出来,红叶、红豆两人一见我出来,便急忙上前扶我坐到榻子上。

我ρi股一坐落,我便在榻上软了身子,抱了个迎枕,把脸颊靠上去,微微侧头看着红豆、红玉这两个丫鬟,拧眉说道,“红豆、红叶,请大夫来。”吃的是一样的东西,别人没事,就我有事,若说其中没有猫腻,打死我都不信的。

这两个人应该是纸鸢安排在我身边的两个眼线吧。

不然她们怎麽会眼睁睁看着我拉肚子?她们怎麽都没想到要请个大夫来给我看看。

红叶、红豆面面相觑了一下,红叶上前一步道,“姑娘,您会拉肚子,可能是早上主子与您在湖里……”红叶整张脸都是红通通的。

看她这样子,我脸隐隐发烫。看来我和雨霂在湖里做那事的消息不仅是快速传播了出去,而且还被传播的很是详细。

“着了凉……”红叶咬了咬牙,一脸的担忧,一脸的恳切,“姑娘早上才得主子那样宠爱,下午姑娘就去请大夫过来,时间上太敏敏了些,若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会让人猜测姑娘是、是否是被主子过度、过度……更会惹得一起子小人的闲话与诽谤,说姑娘‘不识好歹恃宠而娇惺惺作态了,把主子的名声弄坏了去’……自然,这样的话在丫鬟里传播,姑娘自可不去理会。可这些乌七八糟的话若是传到主子的耳朵里,难免会让主子把姑娘给看烦了去……”她顿了顿又道,“姑娘是个顶顶聪明人,只是毕竟入府的时间还是短了点。这些年来,主子身边像姑娘一样受宠的丫鬟也不是没有,但有纸鸢姑娘那样造化的,却也只有纸鸢姑娘一个。可见啊,这流言蜚语是多麽可怕的事情。……这也正是我们虽然看着焦急,却也不敢去请大夫的原因了。”

这话说得真委婉,听着也的确是句句为我好。若我真是那因雨霂宠爱而心生狂喜的女子(情令智晕,我体验过的。)定会认为她们这番话很有道理,还会当她们是真心为我的。只可惜,我并不是心系雨霂的女子,所以我观察事情的思维冷静、清晰,虽然不能说什麽都是清清楚楚的,但至少不会糊涂得被人陷害、愚弄了,还会当人家是好人。

见我垂眸沈默,红叶、红豆就认为我被她们说动了,红豆便接着说道,“姑娘这样受宠已经令太多人眼红了,还是得低调、谨慎行事为好。有些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

“红豆,帮我把打扫院子的画眉给我叫进来。”我突然抬眼说道。

红豆愣了一下,她虽然不知道我是何意,但还是应了声是後,便出去把画眉叫进来。

“小殊姐姐。”画眉脆生生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画眉,你过来。”我笑着向她招招手。

画眉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她看着人的一双眼睛特别的­干­净,­干­净地让我很是喜欢。

画眉挪步走向我,在我的榻前蹲下身子来,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道,“画眉,姐姐生病了,你帮我去府外请个郎中来。”

听我这样对画眉说,红豆、红叶惊得瞪圆了眼睛,急呼了一声“姑娘”。像是不肯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从榻下的被褥里拿出了一袋银钱,塞在画眉手中,对画眉说,“去吧。请个最好的来。”

“嗯,小殊姐姐。我这便去。”说着,画眉立马上起身,一溜烟往外跑去。

……

待画眉跑出去後,我才抬眼瞅她们,笑道,“懂得让自己的宠爱维持地更久一些是重要,但是它再重要,也比不得­性­命重要。连命都没了,再受宠也是空的。”

红豆、红叶倒是反应得快,“姑娘说得是,是我们眼界浅薄了。可是为何姑娘不叫我们去请郎中……”她们嘟嚷着,一副很可爱的样子。

我脸无表情地看着她们,心中叹息,若她们真是这样的天真可爱就好了。

我的双手紧紧捏住软软的迎枕,笑道,“你们还要伺候我呢,难道出去买药比伺候我还要重要不成?”不让她们去,是怕她们事先和郎中做了交易。但是这话不能在明面上说。

“姑娘这话说的,我们自然是极愿意伺候姑娘。”红叶、红豆急得满脸通红。

听之,我勾了勾­唇­,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退下吧。”前头才说留她们下来是为了伺候自己,後头却又把人赶出去,这麽反复的态度,再木讷的人也会感觉其中的弯绕来。

她们脸­色­变了变,愣愣地站了片刻,才应了声“是”,随後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我心里冷冷,纸鸢找来的这两个丫鬟,演技真真是了得。

……

不一会儿,画眉便把郎中请来了。郎中把了脉,说我是吃了含有巴豆的食物才会导致拉肚子的。

……

让院子的一个婆子跟着郎中去抓药後,我便沈了眼,挥退了立在榻旁的红豆、红叶,只让画眉留下伺候。

转念想想,被雨霂那样的“恩宠”,不招人妒,那才是怪事。

我该怎麽办?该怎麽做才是正确的做法?该是息事宁人,还是要重重回击?

我极不愿意去做那样的事情……

不!好像不妥。大病总是从小病慢慢积累来的,我不能因为这件事小,就选择忍气吞声。姑息只会养­奸­,造成更难承受的後果。

这次她们弄了个含有巴豆的食物给我吃,下一次就有可能弄个毒药来给我吃……

我捏紧了拳头。

只有把还未发生的危险捏死在萌芽中,这才是正确的选择。

有时候,你不斗也得斗,因为你若不斗,便会沦落为他人的鱼­肉­。所以无论是你想斗或不想斗,都得要斗。

想着想着,我的眼睛就湿润了,当年进入最复杂的皇宫时我没有去跟什麽人争斗过,可如今沦落成奴婢,却要与人争斗。

“小殊姐姐,你怎麽了?”画眉­奶­声­奶­气地说道。

我抬眼看她,笑了笑,让画眉扶我起身,来到镜台前坐落。拿出了面油膏,把自己的脸涂了个苍白。

“小殊姐姐?”画眉瞪大了双眸看着我,一手小小的手轻轻揪着我的衣袖。

我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小手,道,“扶我去主子那里吧。”

“小殊姐姐都这个样子了,怎还要去主子那里?还、还把脸画……”

“画眉。”我阻止了她,道,“你要切记凡事都是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以後别说这麽多话了。”

画眉双眼晶亮,连连点头,道,“画眉知道了,谢小殊姐姐提点。”

我点了点头,说道,“嗯,快扶我去主子那吧。”

“是。”画眉扶着我往前走去,“小殊姐姐,慢一点。”

……

画眉扶着我踏上了雪白的石阶,来到了雨霂的屋前廊下。

有一群丫鬟端着水果鱼贯着从另一个方向而来,见了我便恭敬道,“小殊姑娘好。”

我愣了愣,这些个丫鬟倒是越发客气了。心这麽想,面上却没让自己露出一滴点的情绪来,我对她们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侧头让画眉放开搀扶着我的两只小手,先那些个丫鬟一步,撩起珠帘,走了进去。

……

走进里屋,见雨霂正悠闲地坐在临窗的榻子上,拿着一本书在看。

金­色­的阳光洒在宽大窗外的茂密树枝上,散发出圈圈慵懒的清辉,夏风吹起,几点白花从树枝上飘落,滑过窗棂落在榻上。

雨霂一抬眼,我的眸光在空气里相遇。

屋子里服侍的丫鬟见我来,连忙笑道,“小殊姑娘好。”

纸鸢闻声转过正在泡茶的身姿,满脸冰冷地看着我。

我视而不见,只对那些向我问好的丫鬟淡淡点头,便踱步向雨霂走去。

雨霂眯着眼眸,笑问,“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麽这个时候来了?”

“扑通”一声!

我在雨霂面前跪下,哭得声嘶力竭,“主子,奴婢的饭食里被人下了药,害奴婢拉了一个下午的肚子,请主子为奴婢做主。”

这时,屋子里的抽气声此起彼落,谁也没想到,我会把这样一件事,一状告到雨霂面前。

可是,有时候,斗就是如此的简单,并不需要太多的心计。

正抬头,见雨霂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他放下了手中的书,说道,“起来说话。”

“嗯。”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来,虽然是止住了哭泣,但身子因为前边哭得太激动了,还是一顿一顿的。我不用绢帕,直接用手背擦拭着泪眼。这个动作很重要,捻着绢帕擦眼泪的动作,他这样的身份,……我若对他再做这个动作,因为他见过的次数多了,便会觉得我哭得虚假了,那麽我哭的结果就事与愿违了。用手背擦眼泪,虽然是小孩子的动作,但是这个动作好在新鲜,因为其他人应该没有这样对他哭过吧。

他对我招了招手,道,“过来我这边。”

“是。”我应了一声,挪着步子走向了他。

“坐下来。”他说道。

我弯腰颔首,款款在榻边坐下。

“脸­色­怎麽这麽苍白?”雨霂低低说着,纤长的手指便要往我的脸上爬。可惜在离我的脸庞有三厘米近的时候他却停下来了。

还起了一层油的惨白脸容是我涂面油膏的结果,可是他不知道,看到我如今这个样子的脸颊,他停下手来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我和他是无情无爱,他没必要让他的手染上了我脸颊上的“脏东西”。

我双眸泪盈盈地抬眼说道,“主子,‘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我今儿才算真正明白。我在短短的时间里如此得主子你的宠,有多少人眼红,……”不管是羡慕还是嫉妒,总是各怀心思,“主子,小殊害怕了,她们这次下得是泻药,下次可能就是砒霜了。人的命只有一条,我不得不爱惜。”说话的时候我没有嘶声痛哭,只是小声的仧泣,说一句话,抽一下鼻子。

雨霂把他的手掌压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摩擦着,轻软道,“你去查吧,查到谁就撵了谁。喜欢谁,就让谁顶替上。”

一番话惊起千层浪,众婢皆怔,我也心悸了,脑袋晕呼呼的,就这样达到目的了吗?这未免也太简单了。

见我这般样子,雨霂笑了笑,抬头对纸鸢说道,“纸鸢,把柜子的牌子拿来。”

纸鸢身子一震,数度翕动着嘴角,想说什麽却总怯怯咽回去。她低应了声“是”,莲步至一个柜子里取了一块令牌。

“主子。”纸鸢拿了令牌到雨霂的跟前。

雨霂对我说道,“这个牌子你带着。想要撵了谁就撵谁,不必忌讳任何人。”顿了顿,他又道,“去吧。”

他是要我去查,而不是叫我先回去休息,等好了再去查。他是根本不关心我的身体还是看出我并没有像表面上那麽严重?

我起身垂眸,恭敬地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事事何必多揣摩,只要达到了目的就可以了。

从雨霂那里走出来,我把雨霂说的话仔细想了又想,好一会儿才想通他给我牌子,是暗示我该在丫头婆子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了。

我心一怔,难怪,难怪雨霂令纸鸢拿牌子出来的时候,她的身子会无法压抑地颤抖。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次我本想杀­鸡­儆猴一下就行了,没成想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

想想也觉得雨霂暗示我培养自己的势力是很对的。我现在人单影支,又身在风头浪尖上,没有自己的势力,只怕会被人撕碎了来吃掉。

只是雨霂为何要这样做?

觉得我挺有意思?还没玩倦我?亦或者是玩弄着我不知道的­阴­谋?

……

画眉扶着我进了厨房,一个婆子殷勤地搬来一把椅子,我就着椅子坐了下来,再让厨房的一­干­人等列成一排站在我的面前。

我把下午给我做饭的一些人都揪了出来,问她们分别是做什麽的。

“回小殊姑娘,我是洗菜的。”一个小丫鬟说道。

我点点头,道,“站到那边去吧。”

“是,姑娘。”那丫鬟应了一声,到没犯事的人堆里站着。

“回小殊姑娘,我是烧火的。”又一个婆子说道。

我点了点头,道,“站到那边去吧。”

“是,姑娘。”那婆子应了一声,也到没犯事的人堆里站着。

“回姑娘,我是炒菜的。”一个­妇­人说道。

我点了点头,指着一处空地让她站去。

见站的地方与前头的两个不一样,这个­妇­人不由惊慌了起来,“姑娘!”

我冷了脸,道,“站过去。”

她的脸­色­一白,簌簌发抖地站了过去。

……

经过了一番分类,把没嫌疑的和有嫌疑的,清清楚楚地分了出来。

我不是福尔摩斯,调查到这里也就够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别人去做吧。

我挥手,叫来一个婆子,让她去请个管事的过来。

不一会儿功夫,管事的来了,只是我没想到,来的这个管事居然是墨非。

对着墨非的到来,我愣住了,只到画眉轻扯了我的衣袖一下,我方才回过神来。

“墨爷。”我起身,对他曲膝一礼。

墨非嘲弄地勾了勾­唇­,挑眉叽笑道,“哟,小殊姑娘一高升,连同对人的称呼也不一样了起来。”

(19鲜币)73刀尖行走

“墨非,有什麽事待会儿再说。”我用手指了指那些个有嫌疑的人,说道:“这些个炒菜送饭的,是有嫌疑在我饭菜里下药的人,现在交给你处置了。”

墨非眸光一冷,没有一句审问,直接命人拖出去卖了。

夏风凉凉吹,我们到了湖上水榭。

阳光从半卷起的青竹帘的窗口洒进水榭,水榭上波光粼粼,宛若披上流光金纱。

墨非蹙眉,冷冷道:“你不是说你心里已经有人了,那为何要爬上主子的床?我一直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女人,原真是我看错你了。你也不过是个虚荣丑陋的女人。”墨非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失望,眼眸中的冰冷勾魂夺魄。

我顿时心惊胆颤了起来。刹那间,我仿佛明白了雨霂的险恶用心。

他大庭广众的与我欢好,随之又给了我“高位”,所要目的该不会是为了让待我“一往情深”的墨非对我失望,从而升起杀掉我的心思吧?──有种男人很恐怖,他们一旦发现自己爱错人了,就会立马毫不留情的杀掉对方。

但,雨霂低估了我的应变能力,高估了我的傲骨。我没那麽傻,我的傲骨之限制在不欺骗他人的感情上,现在身为丫头的我没有清高的资格。

我不会硬生生的去接受墨非所谓的报复,他喜欢我,我有权利不喜欢他。在我心里我认为自己并不欠他什麽。既然什麽都没欠,为何要承受他给我的报复?

我抬眼认真地盯着他看,蠕了蠕嘴,软软说道:“墨非,如果我说选择‘投靠’主子,只不过是为了逃开你的痴情,你相信吗?”我觉得自己可以胜任琼瑶阿姨的女主角了,太白仧,太苦情了。

墨非眼带嘲弄地睨着我,并没说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语调哀戚地说道:“我不接受你,却接受了主子,不是因主子比你好,只是你待我比主子多了份真心。若是我心中没有人,那麽你的这份情意会让我毫无抗拒能力的接受,但我心里有人了,你的真心我实在无法承受。我当然也可以对你虚情假意,但是你对我的好,让我无法用虚情假意去迎合你。”对墨非我还是把握的住的。用美丽语言去包装的真诚,墨非听之必能动容。虽然这些话说的过分卑微过分好听,但好歹也是我心里的话,不过是用美丽的语言加工了一把,不算是感情欺骗。我不会有心理负担的。“不知道为什麽,我对你就是很了解。”话音稍顿,我转到主题:“你可知道求而不得的你会对我做出什麽事吗?”没等他表态,我幽幽再道:“我选择投靠主子的根本原因就是害怕求而不得的你会对我心生怨恨,从而设计虐待我,比如不给我饭吃,比如让我没日没夜的扫地擦地,比如怂恿别的丫鬟欺负我。”呃,我不是受虐幻想狂,我不过举例诉说我的“害怕”。

墨非被我的这一番言论惊得目瞪口呆,眼中杀意荡然无存了。

我抿了抿­唇­,继续努力: “我承受不住你求而不得的报复,所以无奈下我只有抓牢主子。墨非,如果,如果你要对我报复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因为我对自己所做所为问心无愧。”

“墨非,我只是个丫鬟,所想所做的目的很简单,不过是想好好的活下去而已。”柔能克刚,在不欺骗他人感情的基础上,我可以利用男人的高傲与天生的怜香惜玉之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一番话後,墨非可能会怨我不知好歹,但身为男人的他绝对不会再对我进行报复了。

唉,我怎麽变得如此虚伪?原来为了生存下去,人真可以无耻到这样的程度。

“我在你心中就是那样的人?”

我瞪大了眼睛,道:“难道你能否认你不会因为恼羞成怒那样对待我?”

墨非脸­色­铁青,挥袖而去。

我用袖子擦掉了额间不知何时流出的冷汗。

雨霂给我设的这个局,我终是胜出了。

唉,与雨霂这样的男人斗智斗勇真是太累了。

**

时光荏苒,晃眼又是个冬季。

熬过无数个日出日落,我终是在雨霂身边站稳了脚跟,那些个曾经嫉妒我的丫鬟也渐渐地不在嫉妒了。因为我已经超越她们太多,那些嫉妒早已经转化成羡慕了。

身为雨霂的大丫鬟,基本上是不用做事情的。又因我和纸鸢是换班照顾雨霂的生活起居,所以我闲暇的时间很多。这闲暇的时间一多,就会无聊。

以前我爱看书,但现在我却无法看书了。因为看书是大家小姐才能做的事情,现在的我不过是个丫鬟,已经失去看书的资格。再则,这里是雨霂的地盘,我只是一个丫鬟,哪里来的书给我看?

所以,我只得另辟途径消磨时间了。

古人很智慧,绣仧真正是消磨时间的好手艺。一朵仧,有时候我能绣上好几天。虽然仧的时间很多,但是看着自己绣出的仧朵儿,我还是无限欣喜的。

绣仧,前先是纯属无聊用来打发时间,後来我真真迷上了它。把它当做仧爱好来培养了。无论仧虫鸟兽,只要我愿意,便能绣得出来。

前世听人说学钢琴很能培养气质,其实,这世间啊,做什麽事情都可以培养出自己的气质来,比如写字的时候端正身姿。比如吃饭的时候坐直身子。

现在在我看来,绣仧也是能培养人的气质。

绣仧考的是人的毅力,若是没有毅力,岂能绣出朵朵美丽仧样来?

绣仧还要有好的姿势,若是姿势不对,那麽很容易腰酸背痛,所以绣仧绣到入迷时,那种温婉的气质不比学钢琴锻炼出的气质差。

**

学绣仧,当然也会学裁衣和缝衣了。

我心满意足的笑了,呵呵,绣花算是一门手艺吧?等将来离开,我可以以此作为生存的手艺,不怕自己会饿死。

有了手艺难免心痒,我总会做出些好看的衣服来穿(当然,我所做衣服样式的灵感都是来源於前世的影视剧。),反正身为雨霂的大丫鬟,物质生活是很丰富的。──每个月我都能领到很多­精­致的布料,不愁没布料给自己做衣裳。

……

冬日里,我喜欢一边绣花,一边晒太阳,懒懒的,就像飞在太阳里的蝴蝶,无忧无虑,自在花丛舞。

“你的日子是不是过得太舒坦了些?”日子过的太舒服是会遭人嫉的,这不,有人看不过去了。

唉,有些人呀就是心眼小,容不得人过过好日子。

我笑回:“身为主子的大丫鬟,生活自然过的舒坦。”

坐在轮椅上的雨霂,眯眼看向阳光里的我,“你这大丫鬟真不称职,时常偷­奸­耍滑不说,还越发不将主子放在眼里了。”

雨霂怪我看见他向我这边来,却没起身行礼吧?呃,都怪今儿的太阳太暖和了,害我一坐在椅子上就不想起身来。

不过,这个雨霂也真是奇怪,我已经过了无数个这样慵懒的日子了,他现在才来找我的麻烦,未免太晚了点吧?

他一指勾起我的下巴,轻柔道:“今日暂且放过你,日後若让我再看见你如此目无主子,哼,自己看着办吧。”

今日的雨霂好奇怪。我拧眉,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我微歪着头问他:“主子,今儿您心情不好?”据我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雨霂其实是很好伺候的,所以对他的态度也没有初时的小心翼翼了。这也是我明明看见他向我这边来,却没起身行礼的原因了。

雨霂咧嘴一笑,道:“小殊察言观­色­的本事越来越好了。”

我嘻嘻一笑,道:“谢主子夸奖。”

雨霂微微挑眉,随即微侧过头去,对立在他身後的纸鸢说道:“纸鸢,你退下吧,这里有小殊伺候着。”

纸鸢听之,身子一僵,她快速抬头冷瞥我一眼,随即又快速垂下头去,恭敬应了声“是”,便缓缓离去。

唉,雨霂真是混蛋,我和纸鸢好不容易“平分秋­色­”了,他却总不想我太好过,时不时的让我无辜遭遇纸鸢的嫉妒。

我嘟嘴抱怨:“主子爷,今儿我休假。”我和纸鸢轮班,今儿是纸鸢伺候他。

雨霂的语调­阴­恻恻:“怎麽?伺候我,你很委屈?”

我道:“能伺候主子是我们的福气,小殊只是怕纸鸢姐姐生气。纸鸢姐姐一生气,小殊的日子就会很难过。”有些事情他根本知道却总要明知故问。在探查我对他到底诚实到哪个地步吗?

雨霂伸手拉扯着我的脸蛋,低喃道:“难怪能惹得墨非那般着迷。你这揣度人心的本事不错。男人喜欢什麽,不喜欢什麽,你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主子爷说什麽呢?小殊不明白。”我心下惴惴,很是不安。

雨霂拍了拍我的脑袋,朗笑道:“你真不明白也好,假不明白也罢。呵,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来吧,今儿我心情不好,你伺候伺候吧。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我苦笑,现在的我就一个发泄工具?

“主子,外面天冷,进屋吧。”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做仧爱好似吃饭睡觉一样自然的事情。

雨霂摆摆手,道:“随你。”

**

一进屋,雨霂就把我猛的扯住,抱在他的膝盖上坐落。别看雨霂长的俊雅,我一被他抱进怀里,就娇小的像个五六岁的孩子。

每个人做Xing爱时候的习都不同,雨霂做仧爱时最喜欢的是咬我的耳垂。有次我问他为什麽总喜欢咬着我的耳垂,他笑着说我的耳垂很软,咬在嘴里的口感很好。

爹爹的习­性­和他完全不同,爹爹喜欢的是在Zuo爱後,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我的|­乳­头轻扯动。有时候,爹爹会趁着我不注意,一个用力,把我的椒|­乳­全部包住,再一个重力揉搓,掐的我一阵酥麻,无法抑制的软软呻吟 。

爹爹,爹爹,爹爹……

一想到爹爹,我的下面便无法抑制的湿了。

“啊……(爹爹,我想你……)”我咬紧牙跟,把‘爹爹,我想你’深深埋藏在心底。

“我喜欢听你叫,轻软甜腻,扰人心痒……”雨霂的指,摸上了我的脸颊、我的脖颈、我的Ru房……

爹爹……

爹爹也经常这麽抚摸着我的……

雨霂轻轻拨开稀疏的毛发,那吓人的粗大抵住我下面软软的湿地。他一个用力!

“唔~~好舒服。”我闭着眼睛,幻想着是爹爹的仧大进入我的身体。爹爹的很大,每次进入,都把我的荫道扩充到极制。

“张大一点!”我的大腿被他的大手拉的开开的,顿时根部微痛,大腿张开的距离到达了极限。以最近的距离与他贴合。

“呜,好痛。”我一边喘息一边抱怨。

雨霂没说话,他只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舐着我的耳垂……

运动到激烈处,他难耐的扬起了脖子,紧紧摁着我的脑袋,压向他的胸膛,挺起小腹,拼命冲刺……

嗳,啊啊啊Z~~

我不停呻吟 ,入骨髓的痛快,让我欲仙欲死……

事後,我一身汗湿,累得大张小口不停喘气。

“你知道我为什麽喜欢和你做吗?”雨霂的­唇­在我的耳边轻轻低诉。

我摇了摇头。

雨霂低呢道:“和你交欢是深入骨髓的痛快。……明明是那样青涩,为什麽我总觉得很妖娆呢?”

正在小径行走,突然被人一把扯住,拖进一个怀抱里。

抬眼一看,见是墨非。

他在我耳边急急说话:“小殊,我已经想好了,就算你的心里有人也没关系,我会等你,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回心转意的。”他那双桃仧眼里蕴藏的情愫是那样的深,仿佛是天际一样,不能探其尽头。

我蹙眉,墨非为什麽还不死心?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极妩媚悦耳的女音浅浅轻言道:“墨非这样骄傲的男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真真是恋极了小殊姑娘。”

我转头,见纸鸢正推着雨霂缓缓而来。说话之人便是她了。

雨霂今儿也经过此处?怎麽会这麽巧?

“属下参见主子。”墨非向着雨霂双膝跪地。

我蹙眉,平常时候墨非向雨霂行礼都是单膝跪地的,今儿却……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微抬眼帘,偷瞄雨霂,只见他潋滟的眸光微微暗沈,眼底深处藏着我无法探清的情绪。睨见我偷瞄他,他嘴角往上一勾,眸光恢复正常,我吓得立马垂下头去,只听他柔和道:“起来吧。”

墨非不但没有起身,还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主子,请把小殊赐给属下吧。”

我的心“咯登”一跳。心下波涛汹涌,面上却力持镇定,静静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雨霂定定凝望着墨非身後树杆的某一点,翘了翘嘴角,忽然笑了,他视线转向我:“墨非想要了你去,你可原意?”

我立马跪地,深深磕头,道:“回禀主子,奴婢不愿意。”我不想背负墨非的情,太沈太重了。

雨霂长眸一睐,声线依旧柔和:“墨非你自己也看到了吧,不是我不想成全你,只是她自己不愿意。天下女人多的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要也罢。”话到此处停顿住,雨霂侧脸唤了纸鸢。“纸鸢。小殊就交给你处置了。”

“是。”纸鸢恭敬应声。

‘交给你处置’?我拧眉,这话是什麽意思?

“主子!”墨非猛的抬头,桃花眼底满是震惊。

雨霂背靠着轮椅,黑眸淡转,轻描淡写道:“墨非,你於我是兄弟,你的情意没的让一个不知好歹的丫鬟轻贱了。”

“主子。小殊只是太过执着,她并没……”

雨霂摆摆手,截断了墨非未完的话:“此事到此为止。纸鸢,待会吩咐元青,让他寻几家大家闺秀让墨非挑选。”

“主子,墨非此生只爱小殊一人!请主子成全!”墨非不停磕头。

“爱?”雨霂怔了一下。

“是。请主子成全!”墨非说的很是坚定。

雨霂脸容冷冷,“爱一个不会爱你的女人太不智慧。唯恐以後你痛苦,我就更不能成全你了。来人,小殊妄图勾引墨总管,其行难容,把她拉出去杖毙了。”

杖毙?我不能自持的发抖,眼前一片昏暗。

“主子不要!”墨非焦急太盛,双眼瞬间通红。

雨霂微阖着眼,没说话。

墨非颤了颤纤长睫毛,闭上眼睛,声音沙哑道:“属下错把迷恋当爱恋。请主子饶了小殊……姑娘。”

雨霂抬眼看向墨非,静默许久,才再次开口说话:“纸鸢,还不把小殊拉走。”

“是。”纸鸢连忙应声,叫了身边的两丫鬟,拖着我的手臂往丫鬟们居住的院落走去……

冬天的天气,冷的令人牙齿都发抖。

纸鸢给我安排的工作是户外打扫。(现在我才清楚,所谓的‘交给你处置’是让纸鸢安排我的工作。)

天冷,加上户外的劳作,受了风寒,没过几天我就病倒了。脑袋热的厉害,昏昏沈沈间,我回到了家里,在书房中,爹爹握着我的手,教我画画……

不知道这样甜蜜的日子过了多久,脑袋里的热退了下去,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说话……

“宠及一时又怎样?主子一句话就把她打回原形了。”

“我早就知道她会有这样的下场,……墨爷是主子最得力的属下,主子断不会为了一个丫鬟和自己最得力的属下生了间隙。她失意也是早晚的事。”“……”听不清她们在说什麽。

“这女人也活该。墨爷那样对她,她居然……要是我……”没能注意去听,脑袋嗡嗡作响,好痛苦。

一女讽刺道:“是她眼光太高,看不上墨爷。”

一个女人鄙视地娇笑:“山­鸡­岂能变凤凰?她也太异想天开了。在主子跟前能够长久的女人,从来只有纸鸢姐姐一人而已。”

“就是,主子那样的人物岂是她能肖想的……”

我猛的睁开眼睛,抬眼看向四周,却发现一人也无。

口渴的要命,我撑着手臂坐起身来,踩着发软的脚步,走到圆桌边,倒了一杯不知何时烧的冷开水,就往口里送。

“嘶……”刚吃下一口,我冷的发抖。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一个丫鬟端着药进来,见我站在圆桌边,愣了一下,冷哼一声,转身又出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管事丫鬟走了进来,“病好了?出去­干­活吧。”

我拧眉:“我刚醒,能否明天去作活?”

她挑眉冷笑:“哟,还当自己是主子跟前的大丫鬟啊?一病好几天不说,现在病好了还想不­干­活?我告诉你!想吃饭就得­干­活。今儿若不出去­干­活,今晚就别想吃饭了。”

我静静看她,道:“我现在连站都站不稳,若是出去吹了风,恐怕又要病上好几天,到时候才真会耽误­干­活。”

她拿眼瞪我,狠狠道:“哼,就让你再偷懒一天。看明日你还能拿出什麽理由偷懒!”

这世上,什麽东西都被分了等级,丫鬟也被分成三六九等,特别是曾经站在“高位”的丫头,这一掉下来,谁都想上来踩上两脚……

每日三餐,不是菜里有虫子,就是饭里有苍蝇。我知道她们的目的是想用虫子和苍蝇恶心我,让我吃不下饭……

这样的日子,让我学了很多,知道想整一个人,原来可以有如此多的手段……

人的适应力很强,每天重复着打扫雪地的活儿,久了,就没刚开始的累和冷了。我渐渐习惯了这样单纯的工作。脑袋可以放空,什麽都可以不用想,只要重复地挥动着手里头的扫把就行了。

“小殊姐姐,不好了,不好了……”画眉焦急地往我这边跑来。

“画眉,做什麽跑的这麽急?”画眉本来是我提拔出来伺候我的丫鬟,可因为我的失势,她跟着我被纸鸢贬成了洒扫丫鬟。唉,本是想帮她的,可到头来却害了她。

“小、殊姐姐,你的屋、屋子,起火了,快、快……”

我脸­色­一变,赶忙丢下扫把,往居住的屋子跑去,果然见屋子里正冒着滚滚浓烟。

“我的衣服!”第一时间,我想到的是自己的衣服。扫雪,虽然冷,但好歹我的衣服够厚(前一段时间我还是雨霂身边的大丫鬟,虽然原本的大院子不让我住了,但好质地的衣服却让我带出来了)。若是没有棉衣,在外边扫雪,我岂不是要冻死?

可,屋子好好的,怎麽会着火?而且还只烧掉我的屋子?

待大火被扑灭,我和画眉进屋去收拾,却发现自己的金银首饰和银子都不翼而飞了。

“小殊姐姐,你的月银和首饰呢?”画眉是伺候过我的,我有什麽东西她是清楚的。

我冷眼看着被烧黑了的屋子,抿着­唇­,没做声。

出了这样大的事情,身为雨霂院子里的大丫鬟纸鸢,在意料之内的把我传唤过去。

纸鸢无喜无悲、一脸公正地对我说道:“你烧了屋子,屋子的重修费就从你月钱里扣。”

有时候,人越是忍让,越是受欺负。

我眯起眼睛,攥紧拳头决定回击。

一日,我趁着众丫鬟都去饭堂吃饭无人在院中之机,偷偷潜入那几个可能烧掉我屋子的嫌疑犯屋里,取走她们的银子,拿起桌子上的灯,把灯油倒在她们的被褥上,点上火,任其熊熊燃烧……

“着火了,着火了……快来救火……”不知是谁尖声在喊,一时间众丫鬟慌忙救火……

“小殊,纸鸢姐姐要你过去。”一个丫鬟气势汹汹地来到我跟前。

“嗯。”我应了一声,放下扫把,和她一起走了。

一丫鬟见我进来,连忙用手指指着我,嚷道:“纸鸢姐姐,就是她!我看见她鬼鬼祟祟的进入了我们的屋子,然後我们的屋子就着火了。”

我佯做一愣,随即一笑,道:“哦,你看见我进你的屋子?那你怎麽不当场抓住我?‘捉­奸­要在床,捉贼要拿脏。’这道理你应该懂的。要想诬陷我就拿出有力的证据来。”

也许她们猜测是我放的火,随便找个人出来“指证”我,也许当时真有人看见我,但是由於古代丫鬟的阅历有限,没有想到要当场抓住放火者这一点。但这些都不重要,没当场抓住就是没用。

“你、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什麽­奸­、什麽床的,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屋子里的丫鬟各个脸蛋通红,好像我说了什麽­淫­话似的。

我不予理会,只把眼睛盯向纸鸢:“纸鸢姐姐,谁都知道你处事最是公平公正了。她这般诬陷我,我……纸鸢姐姐你要为我做主呀……”话不用说全了,我字後面所要表达的意思谁都能听的出来。

纸鸢抬眼看向那丫鬟,说道:“雪梅,还不快向小殊赔罪。”

“纸鸢姐姐,我明明看见她……”

纸鸢截断了她的话,“证据!你没证据就只能是诬陷。”

啧啧,听听,纸鸢这话说的多有艺术。

“纸鸢姐姐,我有证据,这是她掉在我屋里的珠仧。”另一个丫鬟拿出一串珠花来。

我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不就是我被偷走的金银首饰中的一件吗?”这串珠花,是我自制的,以前我常戴在发髻里。

那丫鬟脸­色­一变,一脸愤怒:“证据确凿,你不但不承认,还诬赖我偷你的首饰!真真是太可恶了!!”

我挑眉一笑:“你确定是证据确凿吗?”

那丫鬟瞪圆了眼珠:“你敢说这珠花不是你的吗?”

我笑笑,道,“这珠花的确是我的。可惜……”

“可惜什麽?”那丫鬟问道。

我笑着回答:“可惜前些日子,我已经来到纸鸢姐姐这里报失了,失物清单中就有这一串珠花。”小贼自己撞枪口了,我不打就有点对不起她了。

那丫鬟道:“哼,这珠花是你自己做的,你可能做了两支。丢了一支,还剩下另外一支。”

嗯,我点点头。这丫头的机变能力不错。

“好吧,就算我做了两支,可是……”

那丫鬟怒了,“可是什麽?!”

我笑笑,道:“可是掉在火灾现场的珠仧不应该如此光洁白净、闪闪发亮呀。”

那丫鬟转眸向纸鸢,辩解道:“纸鸢姐姐,这珠仧掉在角落里,所以才没被火烧到。”

“呵呵。这世上既有这麽巧的事情?好吧,好吧。就算如你所说这珠仧是掉在角落里。可是……”

那丫鬟大怒:“你又可是什麽?!”

“可是,屋子着火,那麽大的烟雾,珠子表面为什麽没染上一点烟雾呢?”我不知道这珠仧在烟雾里是不是真能染上烟雾,我不过诓她一诓。毕竟烟是往上飘的,屋子是用土做的,珠仧是很小巧的,掉在角落的珠仧能不能染烟雾有待商榷。

那丫鬟一咬牙,道:“我把珠子放在衣袖里,衣袖把珠子上的烟雾擦掉了。”

“你是猪吗?”我突然问。

所有人愣在当场,不知道为何我会骂人。

“呵呵,当然你是人不是猪!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认为你是猪的。所以,身为人的你绝对不可能笨的把这麽重要的线索直接塞进衣袖里去,这不合常理!你这番诬陷实在太过幼稚了。”我做人从来不犀利,但是这女人的行为真真是太过令人厌恶了。

“你、你、你──”那丫鬟气得脸蛋铁青。

我双手一拍,兴奋道:“不过你也别着急,我还有一种法子可以判断这珠花是不是在火灾现场捡到的。”

“哦,什麽办法?”纸鸢扬扬眉,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闻味道啊,这跟熏香一个理儿的。珠仧如果有在火灾现场,被烟雾熏了那麽久,必定有一点浓烟的味道吧。”

“这个可行。”纸鸢抽走那丫鬟指间的珠花,放在鼻子下方闻了闻,道,“没有烟雾的味道。”

我冷了脸:“纸鸢姐姐,今儿我已经第二次被诬陷了,还请你为我主持公道。”

纸鸢点点头,道:“雪梅、青荷污蔑小殊,打十个板子,罚三个月月钱。大家要引以为戒,以後没有确凿证据,切勿鲁莽行事。明白吗?”

我垂下脑袋,纸鸢这番话,我怎麽听着这麽别扭呢?

算了,何必跟她计较这个,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话语而已。

走在院落拐角处,一群女人蜂拥而出。

一个丫鬟愤怒的声音响起:“姐妹们给我打!”

我就知道她们会有这一出,连忙从袖子里抽出菜刀砍了过去。

“啊──”中招的那个丫鬟发出出如同杀猪般的嚎叫声。

众丫鬟见我手中握着菜刀,吓得花容失­色­,连退数步。

见她们如此,我反而笑了,“各位姐姐,做事情都要给自己留条後路不是?这世上什麽事情都可能发生,东山再起的事儿也不是没有。……除非你们能够立马弄死我,不然,哼。……大家都是聪明人,很多事情用脑子想想就明白了,别到时候连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能在雨霂院子里当丫鬟的人,都不会是笨的。在我放狠话之後,都沈默不语,低头沈思去了。

一丫鬟质疑道:“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东山再起吗?别做梦了!”

我轻笑,“或升或降,不过是主子一句话而已。”顿了顿,我又道:“欺负一个人不用急於一时的,来日方长嘛,你们还怕以後没机会呀?何必如此心急火燎的被人当枪使呢?”经过这一番话後,希望她们不要再生么蛾子了。与人相斗,实在太累,我太懒了,只想安静生活。

(14鲜币)75回到原点

“小殊姐姐。”画眉绞着手指,一脸忧郁地看着我。

“画眉,怎麽了?”见她这样,我有点当心,连忙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画眉咬了咬牙,­唇­瓣上流出了一丝血,“小殊姐姐,能把我给你的衣服还给我吗?”

听之,我怔愣住了,微张着小口,却无法发出声音来。

我的衣服被那天的大火烧掉了,只剩下仧仧上穿的一套。在府里,我已经失势,没法用银子去买衣服,所以只好向画眉借了一套。

而现在,画眉却突然向我讨回那套衣服……

她们一定对画眉做了什麽,不然画眉怎麽会如此突兀地向我要回衣服?

看来那天的话我是白说了,她们没那麽容易放过我,一招不中,又出一招。

我抬眼对她说道:“嗯。我换下,马上给你。”本想洗洗再还给她的,可转念一想,觉得还是直接给她的好。

“她们每天打我,要我把给你的棉袄拿回来,不拿就要把我给打死。好痛~我受不了了……呜呜,小殊姐姐,对不起……”画眉的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

我伸手抹掉了她腮边的眼泪,软声道:“傻丫头,为什麽不早来告诉我,这段日子里你受了很多苦吧。”

……

雪依旧下,天依旧冷。我拿着扫帚,一下一下的扫着雪。

“哎呦,这人身上怎麽发着酸味呀,多久没洗澡了?真脏……”路过身旁的三两个丫鬟,捏着鼻子,嘀咕着。

我皱皱眉,不去理会。

女子向来喜洁净,虽然我垂头装做没听见,但当她们走远的时候,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抬起衣袖在鼻子下方闻了闻。

衣袖上有淡淡的清香,根本没有酸味儿。

不过,现在没有味道,不代表以後没有,毕竟我现在除了身上这件衣服外,就没有别的换洗衣服了。

唉,这样的日子过的真憋屈。转念想想,躲了这麽久,爹爹那些无孔不入的人马,应该散去了吧?

只是,要从这宅院出去,就必须重新获得雨霂的“宠爱”。

天­色­仧沈沈的,屋前的松树上堆了厚厚的积雪。

大雪漫漫,我站在白玉阶梯前。

“你来这里做什麽?”这是我提拔上去的二等丫鬟。雨霂居然没有把她撤换下来?这太让我意外了。

“我找主子。”

那丫鬟蹙起眉头:“主子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人情冷淡如斯,我算是深刻领教了。

我扯嘴一笑,讥讽道:“呵,一直以来,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愚笨至此!”

丫鬟眯起眼睛来,“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我笑笑,道:“你别忘了你是谁提拔上去的,如果我真的失势,你以为你还能稳稳的做你的二等大丫鬟?”

听此,只见她立马变了脸­色­,恭敬道:“小殊姐姐,您别生气,这些个道理我怎会不懂?只是今儿个主子的心情不好,实在不是见主子的时候……”

呵呵,还好不是个笨丫鬟。我抬抬下巴,道:“你只管通报便是。”

“是。”她恭敬的应了一声,便快步跑进去了。

不一会,那丫鬟喜笑颜开的出来了。“小殊姐姐,主子要您进去。”

“嗯。”我含笑点头。

撩帘进屋,雨霂抬眼睨我:“你来此做什麽?”

我连忙跪地,双手贴在双腿上,垂着小脑袋,毕恭毕敬道:“回主子话,小殊想回到您身边。”本来想说“回主子话,小殊想您了。”可惜我睁眼胡诌的道行还太浅,这句话没能说出口来。

雨霂挑了挑眉,语气里带了几许调侃:“你当你自己是出去玩玩?想回就能回呀?”

倏然,脑子里有一道白光闪过,我猛的抬眼看向雨霂:“是主子故意把我逼到那个地步吧?”

原来我一开始就想差了,天真的以为这些日子里所受的苦难都是纸鸢借他人之手折腾出来的。我忘记一句很关键的话:“能长久在主子跟前伺候的,唯有纸鸢姐姐一人而已。”

纸鸢能够在雨霂身边服侍这麽久的原因,不是因为纸鸢够漂亮(天底下,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而是因为纸鸢够本份够聪明,她绝对不会做出折磨或者毒害雨霂曾经宠爱丫鬟的事情来。

我猜测,那些曾经很得雨霂宠爱的丫鬟们,就是因为把手伸的太长才遭了雨霂的厌弃。

这麽说来,敢如此猖狂地在饭菜里面下虫子和苍蝇的人,只有雨霂一人。他的目的应该是要我受不了“虐待”,主动来找他。真是个腹黑的男人。不过,从事情的侧面可以看出,我这个一等大丫鬟很得他的心,他不舍得就这麽弃之不用了。

“呵呵,原来你还不笨。”雨霂明显心情大好。

“我就是太笨了,才被主子耍了这麽久。不过主子你也特过分了,居然让我每顿饭里都有虫子和苍蝇。”

雨霂眸中带笑,“我命他们必须把虫子和苍蝇洗­干­净了才能丢进你的饭菜里。”

“哦,原来没有一起煮呀。”我恍然大悟。

雨霂挑眉问道:“你喜欢一起煮的?”

我嗔怒道:“主子真会开玩笑,谁会喜欢吃那麽恶心的食物!”

雨霂笑笑,微一抬手,纸鸢会意,推着轮椅来到我的跟前。他弯下仧仧子,握住我的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他的手很暖,我那冰凉的手儿在他的手里显得是那样的小那样的冷。

雨霂蹙眉道:“手怎麽这样冰?”

一会子给我喂苍蝇虫子,一会子又如此的关怀体贴,雨霂的心思真真令人猜不透。

唉,现在想这些做什麽?借着重新得宠,赶快想法子出去才是正经。

……

偶然间,我又见到了墨非,他瘦了很多。

见到我,他忧伤一笑,道:“淡了一年,本想就此丢开手去,可是到头来,我却发现我没有那样的本事,我丢不开你在心中的样子。”

听之,我很恼怒:“所以你才不管不顾的求主子把我赐给你?”

“小殊,我真的喜欢你。”他说的很真挚。

我低头,把眉头蹙的紧紧的。“感情的事,从来不是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的。”

听此,墨非的身子轻晃了一下,跌跌撞撞的快步逃开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长长的吁了口气,心情很是不好。这个男人是个痴情的,这样的痴情本该很得女孩子喜欢的,只可惜他找错了对象。

雪停了,灰­色­的天空透出了淡淡的蓝。

“主子。年节快到了,我想出去买年货。”我笑着对雨霂说。

“打发管事嬷嬷去买就成。”雨霂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想自己去买。”我表现出了得宠丫鬟该有的任­性­。

“呵呵,小殊妹妹总是这样肆意妄为。”纸鸢在旁边嗤笑。

“那也要主子宠才成。”我斜眼睨她。

雨霂勾了勾­唇­,道:“想出去就出去吧。”

“嘻嘻,就知道主子对我最好了。不过主子能否对我再好点?”得寸就要进尺。

雨霂睨了我一眼,“你要什麽?”

“给我压岁钱!”我伸手向雨霂要压岁银子。

“你要多少?”雨霂眼中的笑意很浓。

我歪着头,眨巴眨巴眼:“这要看主子的心意了。”

雨霂道:“你和纸鸢每人一千两银子罢。”

我惊讶的张大了小口,没想到雨霂会如此大方。我们当雨霂的贴身大丫鬟,一个月才五两银子,二十两银子可供普通的一家三口大鱼大仧的吃上一年了。这一千两可谓是很多很多了。

“小殊谢过主子了。”我表现出了惊喜的表情。

攥着几百两银子,我兴高采烈的出府去,这一出去,就不会再回来了,可惜那一千两银子不能全部拿出来。因为一千两实在太重太多了,拿出去会引人怀疑的。

出府後,我沿着当初约好的暗号,一路找到了做掩护的布料店。

“陈叔!”刚走进店门,见柜台里边坐的正是陈叔,我不由大喜地叫喊出声来。

“小姐!”陈叔显然也很激动。

“嘘。”我要他小声一点,却忘记自己前一刻也很激动。

“嗯。”陈叔应了一声,便假装领我去後院看布料。

进了後院,我立马说道:“陈叔,我要你准备的假胡子假眉毛,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陈叔道。

“嗯。”我点了点头,“准备一下,我们要马上离开。”

(7鲜币)76极致想念

才从雨霂那里跑出来,就被爹爹给抓到了。

爹爹,您究竟要做什麽?都这麽久了,为何就不能淡了找我的心思?

“你们怎麽知道我在这里?”我蹙眉问道。

领头之人恭敬回道:“回姑娘话,我们并不知道您在这里。只是在各地都有主子的人马而已。”

各地都有主子的人马?还而已?

对爹爹的势力我一直不清楚,难道爹爹的人马已经遍布三国的各个角落了?这样强悍的势力还真令我吃惊。

“殊儿。爹爹的傻孩子。爹爹终於找到你了。”爹爹一见我,就紧紧抱住,微暖的嘴­唇­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吸仧吮着。

抬眼看向爹爹,有些眩目。爹爹还是老样子,看上去斯斯文文,可浑身散发出去的气势却有如深谭幽林一样的神秘莫测。

爹爹急促的把我抱到床上去,连门也空不出时间关。

“啊……爹爹,好痛……”突然的进入,让我痛的下­体­哆嗦,

“爹爹太激动了,放轻松……吸气,吐气……”爹爹俯在我的身子上,他的小紧贴着我的小,仧­棒­在我的身体力,不停地向上耸动,撞得我的椒仧高高曳起重重落下,粉红的仧头在空气划出白花花的弧线。

倏然,爹爹的大手抚摸上了我的额头。“殊儿,你的额头怎麽了?”

流出眼眶的泪水回渗进眼睛里,世界变的朦朦胧胧。“不小心弄伤了。”变丑了,爹爹就会不喜欢了吧。这样娘亲就不会伤心,我也可以安心。可是,可是,为什麽只要这样一想,我的心就痛的难受。

屋外的雪一直在下,不停的下。因为门没有关,风来着雪毫无阻碍的吹进了屋子里,落在床榻上。

“爹爹,我好冷。”我抱紧了爹爹。

“爹爹居然忘关门了。”爹爹低低叹息,双手捧起我的ρi股,抱起我的身子,一步一耸的来到门前,踢上了屋门。

“爹爹空不出手来,殊儿转过身去,把门闩上吧。”

“。”我扭着身子,把门闩Сhā上。也因扭身的动作,把爹爹的Rou­棒­在|­茓­里狠狠的扭了一圈。

爹爹狠狠吸气:“哦,我的宝贝,你要把我扭断吗?”说罢,爹的双手攥紧了我的股,结实的臀由下至上,一耸一耸的疯狂挺起来。

听到爹爹那宠溺异常的宝贝二字,我心醉了。紧紧抱住了爹爹的脖子,咬紧下­唇­,毫无抵抗地接受着爹爹带来的风暴。

爹爹眯眼轻叹:“殊儿的ρi股真软。”

“啪!”的一声,爹爹的大掌拍在我的股上,吓了我一大跳。

“­操­死你。心肝宝贝儿。为什麽要逃走?还这般不负责任地把自己给弄伤了……”

粗哑的嗓音,浑浊的鼻息,爹爹的一切都令我无法抑制的心悸,明明他的语言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粗鄙那样的不雅。

“爹爹,为什麽要来找我?为什麽?为什麽?”

“把爹爹的心湖缭乱了就想要逃?这世间没有这麽便宜的事情。”爹爹爱怜的用手掌抹掉了我脸上的汗水和泪水。

百里卿笑(番外)2

他从未想过,他会找一个女人找了这麽久。还把隐藏在三国各处的人马都调动起来。

历时两年,花费银钱无数,兴师动众的去寻找着一个女人。这样的行为实属不智,可是他就是停不了找她的心思。

找到她时,他脱了她的裤子就急切的Сhā入,连房门也空不出时间去关。

他何曾这样急切过?这是他生命三十几载的头一遭。

因家世过人,父母疼爱,少年时候没少招惹女人。世上的美女,没少玩,虽然也有几个令他心动过一阵子,却没有一人能够像她一样让他牵挂了这麽久。

既然她令他这样的难舍,那麽他就要想法子把她永久的囚禁在身边。他要把她好好娇养,诱她成了一株必须缠着他这棵大树才能存活的菟丝花。

☆、77情深情长(慎)

无论怎麽逃,最终还是回到了爹爹身边。心像是被水滴晕开的水墨画儿,又绝望又茅盾又有些开心,心想爹爹原来也是在乎我的。

爹爹抱我在膝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儿。

爹爹一面揉捏着我的小手儿玩一面低低地说话:“除夕夜,一听下面的人回禀说已把你找到了,我就快马赶来了。可见殊儿在爹爹心里有多麽重要了。”

听之,我心醉了,爹爹说起情话来总是特别勾魂。这样的爹爹不像是声名远播的百里相爷,倒像是游逛花丛的情场能手。这时候的我却忘了自身的因素,若是我没有对爹爹动心,就算爹爹舌灿莲花,我也不会有一点感觉。

见我只听不说,爹爹又说了很多话儿。待爹爹把所有有趣的话题都说遍了後,爹爹方才说道:“雪停了,我们就回家吧。”

听之,所有的甜蜜立即从心底退去:“爹爹,我不要回去!”我无颜面对娘亲,我不要回去。

爹爹道:“那里是你家,你不回去,能去哪里?”

我气狠了,不由啜泣了起来,“爹爹,你明明知道我为什麽不想回去,为什麽不能如了我的愿?”就算把我当外室养在外面也好过带我回那里去,白白让娘亲伤了心。

爹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殊儿相信爹爹,爹爹不会让你难做的。”

听之,我心下火起,翕着­唇­指控道:“爹爹每次都说‘殊儿相信爹爹’,可我相信的後果就是一次次的伤心难过。”

“这次不会了。”爹爹板过我的脸,吻了上来,温热的鼻息呼在我的脸上,麻麻的,痒痒的……

**

一进垂花门,我便望着娘亲院落的方向发了呆。

近乡情怯,我想见娘亲,却又当心见到娘亲。

爹爹看着我这个样子,不由吃吃一笑,携了我的手儿,说道:“走,我带你去见她。”

虽然爹爹没有指出“他”是谁,但我就是知道爹爹嘴里的“她”就是指娘亲。

“不。我不去。”我拽出自己的手,垂了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爹爹站在面前,背了一只手,道:“早见晚见都要见,何不由着心去见,省得你心里难过。”

听之,我不由抬眼看爹爹,爹爹这话说的奇怪,难道见了母亲後我就不难过了?

爹爹笑笑,伸手爱怜地捏了捏我的脸蛋儿,道:“走吧。”说着,又伸出大手牵我的小手。

爹爹说的是,早见晚见都要见的,托的了一时托不了一世。这次我没有缩回手,任爹爹牵着走。

“咦?”我奇怪了,“不是要见娘亲吗,为何带我出府去?”

爹爹侧脸看我,嘴上挂了抹神秘的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

爹爹一路都牵着我的手,不顾路人频频斜来的目光。

我热了脸,低低地叫了声“爹爹……”

爹爹回眸一笑,没说话,只把我的手儿握的更紧了。

行了半条街,爹爹和我来道了一处府门前。

“爹爹?”我仰头望爹爹,觉得爹爹带我来此处很怪异。

守门的五个小厮见了我们,连忙躬身行礼。

爹爹微微颔首。两小厮推开了门,一小厮往里头跑,想是去通报了,另一小厮躬着身走在前面临路。

才走在长长的抄手游廊上,拐弯处就快步走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人就是刚跑进去通报的守门小厮。

身穿深蓝衣的男子,见了我爹爹,立马拱手道:“相爷。”

爹爹微微一笑,却没拱手回礼。见之,我微愣。爹爹怎麽不回礼呢?

正想着这无聊的细节问题,那个深蓝衣男子恭敬地比了个请的手势,迎我爹爹往前走去……

**

进了内院,爹爹才放开牵了我的手,揉揉我的脑袋,说道:“我和卢大人有事要谈,你去找卢夫人玩。”

我眨了眨眼睛,很是不解,在白里府的时候,爹爹明明说要带我见娘亲的,可为什麽却带我到此处来,此刻又要我和什麽卢夫人玩?玩什麽玩,我又不是小孩子,能玩什麽?

虽然满脑子问号,但是不好在外人面前问爹爹什麽,只得点头答应。

卢大人伸手招来一个丫鬟,吩咐她领我去他夫人那里。

“是。”那丫鬟恭敬应声後,向我比了个请的手势,道:“小姐这边请。”

临走时,我狐疑地瞥了爹爹一眼,见他正莫测高深的对着我笑。好像知道我会回头看他似的……

**

丫鬟带我进了一个­精­致的院子,守院的丫鬟立马进屋禀报去了,不一会儿,帘子撩起,出来一个美­妇­人,定眼一看,我彻底呆住了,那美­妇­人见了我也呆住了。

“殊儿……”那­妇­人轻唤道。

“娘亲……”我惊讶,娘亲怎麽会在这里,是在卢夫人这里做客吗?

娘亲快步走向我,携了我的手,往屋里去。一入屋,她屏退了屋里所有人。紧紧搂住了我,颤声道:“殊儿,我的殊儿。”

娘亲搂了我良久才放开,她伸出手轻轻摸着我的脸颊,喃喃道:“殊儿终究还是被他找到了……”

“娘亲……”在娘亲面前,提起爹爹就心悸,我快速地转了话题:“您怎麽在这里?”这屋里没有别的贵­妇­人,卢夫人去哪里了?

娘亲敛下眼帘,过了良久才开口说道:“殊儿,我就是卢夫人。”

我翕了翕嘴,不可置信得瞪圆了眼睛。

我不在的日子里究竟出了什麽事,为什麽娘亲会变成了卢夫人。

娘亲看出了我的疑惑,涩然一笑,道:“卢大人对我一见锺情,爷就把我……给了他。”

卢大人对娘亲……一见锺情?我疑惑了,这世间真有一见锺情?爹爹把娘亲给了他?随即我愤怒了。

“爹爹怎麽可以这样对娘亲!”娘亲是喜欢爹爹的,爹爹这样对娘亲也太残忍了。

娘亲垂眸再笑,道:“娘亲是妾不是妻。妻对男子来说是伴侣,妾对男子来说是玩物。”

“娘亲!”泪水氤氲了眼睛,我看不清娘亲的脸。

娘亲拦我入怀里,说道:“傻孩子,不要哭。现在娘亲是妻不是妾了,你该为娘亲高兴才是。”

我抱紧了娘亲的腰,心下暗问:可娘亲喜欢的是爹爹不是吗?思起此,我的心口钝钝的疼。

**

和娘亲话了一下午,直到黄昏时分,才有丫鬟过来传话说相爷要回府了。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娘亲,跟随传话丫鬟到卢大人的书房。

见我进了书房的门,隔着桌子对面坐的两个男人同时抬眼看向我。这两个男人一个是白衣似瑞雪的爹爹,一个是蓝衣如清空的卢大人。

初见卢大人时,只道他是无关紧要人,并未认真看了他。知道了他是谁,我便拿眼好生打量他,见他眉眼修长,­唇­红齿白……倒是个气质温润的美男子。

爹爹站起身来向我走来,携了我的手往外走去。回眸看去,只见卢大人正笑吟吟的跟在我们身後。他一直送我们出了府门口,才站定,拱手说道:“相爷慢走。”

爹爹淡淡颔首,应了声嗯,拉了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了百里府,进了我的屋子,发现屋里的摆设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连椅子的摆放位置也没有移动半分。

我慢慢踱步至水晶大窗前的软榻上坐落,侧脸怒问跟着进屋的爹爹,“为什麽?”虽然问的没头没尾,但是我知道爹爹听得懂我的话。

爹爹定定凝向我,道:“为了你。”

我气极反笑,冷眼瞥他,心下怒焰狂燃,狠不能把周遭的一切都烧成灰,“为了我把娘亲送给了别人?!”

爹爹静静看我半响,才说道:“卢鸣聪是个能臣,很得今上器重,毕盈跟着他不会委屈。”

我气的不行,双手紧揪住衣服,死死的攥,心口堵的慌,想用语言来反驳爹爹的荒谬,可又组织不了任何的语言。

爹爹坐到我身边来,低哑道:“爹爹给了碧盈一个好归宿,爹爹以为这样的结果你会很满意的。”

好归宿?我茫然了,嫁给卢大人当正妻,算是好归宿吗?

我慢慢转头向爹爹,问道:“卢大人的‘一见锺情’是你授意的吧?”这时候,我隐隐猜出那个卢大人可能是爹爹的属下之一,所以卢大人向爹爹拱手行礼时,爹爹不回礼。他娶娘亲,是爹爹的安排。

爹爹只淡淡微笑,半阖着眼睛,不说话。

纵然爹爹没说一句话,但是没有否认本身就是最好的承认了。

爹爹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笑道:“爹爹认为这样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只有她幸福了,你才能没愧疚的跟爹爹在一起……”

我抬眼凝望窗外灰蓝­色­的天空,脑袋空空的,什麽也想不了。

爹爹把我抱进怀里,把嘴巴贴在我脸上轻轻摩擦,许久许久,只是静静摩擦,没有吻,没有亲,亦没有开口说话。

就这样呆了许久,直到门外有人喊了好几声“爷”、“小姐”,我才从迷蒙中清醒过来,立马推了爹爹的胸膛,要他放下我。

爹爹依了我的意思,把我放在地上。我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摆後,扬声说道:“进来。”

“是。”听门外之人答应了一声,便有细碎的脚步身响起。

那人进了屋,看了脸,才知道她是大娘跟前的体面人──曼青。

曼青向爹爹和我屈膝行礼後,方才恭敬道:“夫人吩咐奴婢过来请爷和小姐去厅堂吃饭。”

百里家通常情况是早膳才在一起吃,中膳和晚膳都是各吃各的,因是才过年节不久,除夕夜爹爹又出去找我,所以大娘才会黄昏过来请爹爹过去吃饭吧,而我,则是大娘看在爹爹的面上顺带叫上的。

爹爹颔首道:“知道了,退下吧。”

曼青应了声“是。”後,便退了出去。

见她出去了,我才对爹爹说道,“爹爹,你快出去吃饭吧,我……我肚子不饿。就不出去吃了。”

爹爹挑了眉,问道:“害怕见憬儿?”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的确害怕见哥哥。

爹爹站起身来,掸平了被我坐的有些皱的衣袍,拉了我的手,笑道:“走吧,小乌龟。遇事就会缩头缩脑。”

……

**

爹爹携了我的手,绕过了白雪皑皑的大花园,踏上长长的回廊,往用膳的厅堂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哥哥和大娘已经等在那里了。

“咦?”

听见我轻咦了一声,爹爹侧头看我,“怎麽了?”

“怎麽不见百里嫣然?”我仰头问。

“嫣儿已经嫁人了。”顿了顿,爹爹又道:“殊儿为什麽总连名带姓的叫嫣儿?不见你跟憬儿这样生疏。”

我垂了头,抿着­唇­,沈默以对。

爹爹见了,不以为意的笑笑。

待走近,哥哥笑着喊声爹爹,却看也不看我一眼。大娘对爹爹微微一笑,才把视线转向我,微微一颔首,笑唤了声:“锦绣姑娘。”

乍听来,反应不过来,脑袋转了数转,方才明了锦绣是爹爹为了“光明正大”地让我和他在一起,弄来假身份的名字。

进了厅堂,丫鬟们快速地把饭菜摆上了桌。

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吃下来,寂静无声。

吃完饭,爹爹握了我的手刚要抬脚走人的时候,大娘开口叫住了:“爷。”

爹爹脚步顿住,侧身凝向大娘。

大娘嘴角动了动,静默了许久,依旧没开口说话。

爹爹皱眉,“有事就说吧。”

听之,大娘像受了惊吓般,慌地直摇头,嘴上扯出个僵硬的笑,道:“没、没事。妾身……无意间唤了爷一声,还请爷原谅则个。”

我怔怔地看向大娘,高贵的大娘也有这麽小女人的一面啊。

爹爹不再说话,牵紧了我的手,转身便走。

一直走到花园的小径上,我才想明白大娘刚刚为何会在众目睽睽下急切的叫住爹爹了。──丈夫远行回来,按规矩是要歇在正妻屋子里的。

之所以有这样的规矩,一是为了防止男人宠妾灭妻,乱了纲常;二是妻子管家实在辛苦,做人丈夫,自然要多犒劳妻子一些。

我仰头望爹爹,心下暗暗问:爹爹,你是真的不明白她巴巴叫住你的用意吗?

**

爹爹今晚在我的屋里睡。春光旖旎不消说。

……

昏黄的烛光洒在爹爹的肌肤上,散发出玉质光泽。两年不见,爹爹越发好看了。

爹爹俯下身来,捧了我的|­乳­,含住粉­色­的­奶­头,吸了又吸,啧啧有声,亵玩了一会儿,微微张了嘴,伸出舌头儿在粉红上头不停搅动,同时不忘双手用力揉捏着软软的­奶­­肉­儿。

“亲亲爹爹。”爹爹要我亲他的Rou­棒­。

……

如儿臂粗的大Rou­棒­把我的小口塞得满满的,脸皮紧绷绷的,显然是被撑到了极限。

“再深一点。深一点。”爹爹恨不能把整根荫茎都Сhā进我嘴里,可是,那麽长的一根,已经Сhā到喉咙上了,怎麽可能再深一些?我吐了含在嘴里的Rou­棒­儿,捧着腮儿盯着爹爹的Rou­棒­发呆。爹爹太大了,为他Kou交本就辛苦,他不知我的艰难就算了,居然还想再深一点,深一点。

再深一点,我还有命在吗?

爹爹难耐的喘着粗气,道:“该打的小妖­精­!爹爹差点就被你看­射­了!”

我抬眼看爹爹,眼睛因惊讶瞪地大大的,今儿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被“看”­射­。

爹爹急促地抓了枕头塞到我的ρi股下,挺高了­阴­阜,爹爹的舌头儿捅了进来,像鱼儿尾巴似的摆来摆去,待花|­茓­痒痒的出了Yin水後,爹爹这才握了Rou­棒­,把Gui头抵在花|­茓­口,突听“唧”的一声,Rou­棒­瞬间捅入我的身体里,花|­茓­里库存的Yin水,被又粗又圆的棍身挤了出来,顺着他的­阴­囊,滴答滴答的落到我的大腿根部。

爹爹颤声道:“殊儿把爹爹夹的好紧,爹爹好爽。爹爹要狠狠­操­你、捅你、­干­你,­操­的你日日想爹爹,夜夜离不了爹爹。”

­淫­言能助兴,Zuo爱的时候,越是说的­淫­浪,越是容易泄Yin水。我双眼迷离,眼前白雾蒙蒙,欲仙欲死,连连泄了好几次Yin水。全身软绵绵、轻飘飘的,不知身儿在云端还是床榻……

随後爹爹俯身和我亲嘴,亲一下Сhā一下说一下:“爹爹­操­的殊儿爽不爽?”

我搂了爹爹,翘脚至他臀後,让他的阳Wu入的更深些。“殊儿好爽,爹爹快些……”

听之,爹爹摸了摸我的脸,两手撑在我的脑袋两侧,­肉­打着­肉­,“砰砰砰”的狂Cao了起来。

“啊、啊、啊!”我被撞的头晕眼花,花心乱颤,口里不停叫爹爹,“爹爹,爹爹……”

爹爹捧了我的脑袋,又来亲我的嘴,“殊儿殊儿”的不停叫,叫的我心儿都酥软了。|­茓­儿紧收缩,Yin水泄不断。

勾了爹爹的脖子,任爹爹的­棒­­棒­在我的|­茓­里飞快Сhā……

爹爹狠抽猛送了半个时辰,终是气力用尽,但觉Сhā在|­茓­里的Rou­棒­一抖,爹爹紧抵住我的|­茓­,狠狠捅几下,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花心深处。

“啊……”我嘤咛一声,小腹狂抖,双腿紧紧夹住爹爹的腰肢。

“爹爹……”我又低低的叫了声爹爹。

爹爹就是我累世的孽障,深深盘踞在心口上,推不开移不动。

☆、78缘生缘灭

毕盈番外1。缘生缘灭

只为善缘节的那一眼,天下男人就都入不了我的眼,心里眼里,满满满满都是那个少年郎。

……

我爱他少年顽劣,怒马鲜衣,那鲜活的少年,对­性­子安静的我产生了无法抵抗的诱惑;我爱他少年得志,二十岁不到就已经名扬天下;我爱他容颜绝世,望之眩目,恨不能变作他身上的物,日日夜夜伴在他身边。

那时的我太过年轻幼稚,不顾家族脸面不顾父母反对,毅然决然的给他做了妾。尔後心满意足了,觉得身为女人能做他那样男人的女人也没白来这人世走一遭了。

……

**

爷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知多少闺秀为他魂牵梦萦,我算是比较幸运的一个,能圆自己的春心一梦,当了他的女人。

我一直沈溺在梦中,只到那一天……

那一天爷与我承欢,突听窗外有物落地声,爷复杂地看了那扇窗一眼,丢了我,急促穿衣追了去。

我惊愕,和爷生活了十几年,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惊慌过,我心生羡慕,窗外的人是谁?居然能让爷上心至此。若爷也能如此对我,我就是死了也甘愿。

起身着衣,来到那窗前,见一手炉孤零零的躺在廊台下。

这手炉我再熟悉不过了,是殊儿的。

殊儿,刚才站在这里的人是殊儿?我的心紧紧一揪,身子不稳的晃了晃,脚一软,摔倒在地。

殊儿和爷,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

**

不断的旁敲侧击,殊儿终是露了口风,承认了与爷的关系。看着殊儿一说起爷来就迷离的神情,我知道殊儿这孩子已经被爷勾了心。

一时间,天旋地转,我乱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她是我十月怀胎所生的女儿,纵使怨她糊涂,也无法将她责怪……

殊儿这麽聪慧的孩子怎麽可能没有伦常的喜欢上自己的父亲。一切的发生只可能是爷的存心勾引!爷那样的男人要是想对谁真心勾引,谁又能逃的开去?

年少时,我也偷偷看了不少杂书,知道历朝历代的王候将相家里,没少发生父和女、兄和妹、姐和弟的乱­仑­事。那时候我只道这些事情都是那些撰书人胡编乱造出来的,没成想那都是真的。还发生在我的殊儿身上。

因为殊儿,我对爷瞬间有了怨恨,为什麽,天下那麽多女人,为什麽非要沾染我的殊儿?就算他喜欢血亲乱­仑­,又为什麽要选我的殊儿下手?百里嫣然不是和他更亲?难道因为百里嫣然是正妻所出,所以就比我的殊儿来的宝贝金贵?

我卷缩着身子,抱着膝盖哭,一直哭,不停哭……

殊儿,我的殊儿,都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要不是娘当初不听母亲的话,一意孤行非要给爷做妾,今儿的殊儿就不会是个庶女,也不会遇到如今的事了。呜呜,都是娘的错,娘的错。气的不行怨的不行,心口闷的慌,喉头一甜,呕出了一口血。

杂书里头那些或与父或与兄或与弟乱­仑­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殊儿是我身上掉下的宝贝疙瘩,我疼她爱她比自己多的多,我怎麽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落了个不好的下场?

於是,我要殊儿离开爷,离他远远的……

**

我的殊儿离开了,爷开始满天下的找她。可找了大半年,依旧没能找到我的殊儿,我心下得意,我的殊儿那麽聪明,就算你势力再大也别想找到她。

……

儿行千里母担忧,我挂念殊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现在殊儿在哪里了?过的好不好?吃得好不好?

想她,念她,天天烧香拜菩萨,只愿我的殊儿一切都好。

可是,这样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爷把我叫进他的书房里。爷的书房里已经伫立了一个男人,那男转头,竟是昨日在花园见到的男子。爷说那男子对我一见锺情,爷说他已经把我给了那男子。

就算因为女儿的事情,我恨了他,但是心底的情岂能说灭就灭?对他,我还是爱的。乍听他说已经把我送人了,我心痛如刀绞。

爷,您对我从来没有爱吗?哪怕是一点点,我只要一点点就足够了……

我把爷放在心口上,整整十多年,就算是用石头做的心也该被捂热了吧,我实在不懂,爷的心究竟是用什麽做的,为什麽我那麽拼命的捂,却始终捂不热?

**

卢鸣聪是个温柔的人,非但不嫌弃我年岁大还让我做他的妻子。

一个月後,我开始欢喜现在的身份了。──十多年没联系的娘家人上门来了,我终和母亲再相见了。我热泪盈眶,和母亲相拥而哭,本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养儿方知父母恩,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懂了母亲,母亲对我就像我对殊儿的那样。──爱我比爱她自己多的多。

这时候我由衷的感谢卢鸣聪,谢谢他能娶我。因为我是正妻,所以家族才会再次承认我……

蓦然回首,才发现,为了爷,我失去了很多珍贵的东西。如果人生能够重头来,我相信自己还是会爱上爷,但是我绝不会再次选择给他做妾了,因为喜欢是喜欢,嫁人是嫁人。为了一个喜欢的人就把自己的一生、自己的父母都丢掉了也太不值当了。

**

做了卢鸣聪的妻子,常和夫人、太太们交际,日子也过的有味道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枯燥了,只能静坐在院子里,日出又日落,呆呆的守着不知能不能出现的良人。

日子在甜蜜中一天一天的度过,只到殊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腿一软,要不是有丫鬟扶着,我怕是要摔倒在地了。殊儿终究还是被他给找到了。为什麽,他为什麽就不能放过殊儿!

……

**

有些事情是我逃避着不想面对,不是我看不明白弄不清楚。

以卢鸣聪现今的官位,他想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可他却偏偏向爷要了我。还给了我正妻的位置。

说什麽一见锺情。虽然在花园里与卢鸣聪见过一面,但他看我的眼神却是淡淡的,哪里有一见锺情的样子?

我想,卢鸣聪会娶我,是爷的意思吧。

我不傻,自然知道爷这麽做是为了殊儿。

一个权势泼天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花心思,心里肯定是喜欢的。

只是,爷那样的男人,岂是长情的?想爷少年时风流成­性­,什麽样的女人没经手过?纵然是娇花朵朵艳,可爷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现在喜欢,那是因为殊儿年轻漂亮,以後殊儿老了,那该怎麽办?

想起杂书里写的那些个被父兄沾染了又抛弃,沦落的悲惨的女人们,我的背脊就阵阵发寒。不!我绝不允许我的殊儿落了那样的结局。

☆、79玉壶光转

在家里才呆了两天,娘亲就送了帖子来,邀我观梅花。

娘亲来帖,我自是欢喜,换了衣服,让服侍的小丫鬟翠竹梳了一个光溜的髻,随後从妆匣里挑了一支簪银镏金点翠蝴蝶花簪和几支点翠白玉穿珠梅花簪递给了她。

翠竹为我簪好,笑着提议道:“小姐,再Сhā一朵绢花吧?”

我笑着摇摇头,道:“不用了,这样就很好了。”头上戴太多东西反而俗了。

接着,我又从妆匣中取了两个碧­色­镯子带上,而後站起身来,抱起桌上的手炉,领着翠竹往大娘院里去。跟大娘交代要去卢府,又唤了名小厮先去卢府通报我这会儿就会过去後,才带了两个婆子、四个丫鬟,坐了轿子过去。

在轿子里我捧着腮发呆。古代贵族女人出行若没男人陪着就必须带上一大群丫鬟婆子。明明才几步路,却非得要坐轿子过去才可以。贵­妇­人们想独自一人在大街上走,在这个时代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了两天前爹爹携了我的手直接走过去,心就止不住的快活。

不得不承认,虽然有点小害羞,但还是很悸动。

**

在卢府的垂花门前下了轿,抬眼就见娘亲已经等在那里。

我弯­唇­笑了笑,想叫声娘亲,可身边还站了那麽多人,叫也叫不得。

娘亲明白地点了点头,携了我的手往她的院落而去。

入了屋,如前次来一样,遣走所有丫鬟出去,只留我与她说话。

抬眼认真看娘亲,发觉如今的娘亲,眉眼间的气韵都变的欢喜了。也许爹爹说的对,这样的安排对娘亲最好。

“殊儿,来。”娘亲牵了我的手,入了里屋,她跪身在床侧,从床底下摸出了一本书。

娘亲站起身来,把书递给了我,说道:“殊儿,这书……你看看吧。”

听娘亲这样说,我心脏重重一跳。这书是……

我拿着书,坐在临窗的矮榻上,翻看了起来。

这本书是野史,讲述了前朝发生在宫廷里的兄妹恋。书中的男女主人公是皇帝和公主,因为从小生活在一起,所以日久生情,皇帝不顾朝臣反对,毅然决然的娶了自己的妹妹做皇後。後来……

後来公主生了个儿子,是个没有眼睛的怪物,公主以为是天谴,活活的吓死了。皇帝怨恨怪物孩子害死公主,竟然。竟然把活生生的孩儿丢进虎笼里,喂了老虎……

我的手一抖,书掉到地上去了。

乱­仑­生出的孩子有很大的概率是畸形,这个我是知道的,可是看了故事,心还是狠狠被揪痛了。

孩子……

我的眼睛湿润了,如果我打算和爹爹在一起的话,此生是不可能要孩子的。因为……我承受不了自己的孩是畸形的可能。

娘亲侧坐在我左边,紧紧搂住了我,轻轻拍着我的背,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陪着我坐着。

许久许久之後,我蠕动了好几下嘴­唇­,才唤出一声“娘亲”来。

娘亲轻应了一声,轻轻地抚着我的脑袋,说道:“殊儿,娘亲有两个要求,你一定要答应。”

我仰头望娘亲,静静地不说话,娘亲的要求只要我能做的到,我自会竭力达成。我只怕娘亲的要求是我无法做到的。比如说忘了对爹爹的情。──情根已深重,除非重新投胎,不然怎麽忘怀?

娘亲悲悲一笑,目露哀戚:“一是,不要爱爷太深;二是,……不要有爷的孩子。殊儿,殊儿,我的殊儿,你要相信娘亲所说的话,真正的爷,绝对不是你认为的那样子,不要深陷进去。千万不要!”歇了歇,眸光迷离,像是陷入某种回忆里:“……爷少年时候­性­子顽劣,和当初还是皇子的今上,走马游猎,女人小官从来没少玩。……虽然,入阁称相後,少年时候的顽劣被他不动声­色­的收敛了去,行事日益老练了,成了现在闻名天下的百里卿笑。但爷还是当初的那个爷……爷那样的男人,不是个能被情爱系住的人,我只恐我的殊儿将来会伤心难过。

听之,我怔了。

……原来还是为了我。

自我和爹爹的关系被娘亲知道,我羞愧,我尴尬,我恐惧,恐惧娘亲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会­性­情大变,恐惧娘亲对我的爱不会在了,恐惧娘亲不会再把我当女儿了。没成想娘亲把一切过错都归咎爹爹,认为是因爹爹勾引我才会爱上爹爹。她怨的,她恨的,从来都只是爹爹一个人而已。在她的心里,千错万错,都不会是我的错,对我从来都只有深深的爱。

娘亲紧紧搂住了我,声调破碎道:“殊儿,答应娘亲,答应娘亲……”

我泪流满面,忙不迭的点头,“嗯嗯嗯,殊儿答应娘亲,殊儿答应。”

娘亲声音柔柔道:“那你跟娘亲说一遍,你都答应了娘亲什麽?”

“殊儿答应了娘亲……不会……爱爹爹太深,不会有爹爹的孩子……”在娘亲面前说爱爹爹,说不跟爹爹生孩子,这对一直爱着爹爹的娘亲来说是多麽大的伤害,我的心脏狠狠的抽搐了起来,尖锐的痛着,像利器在一刀一刀的割。情不能自己不是错,错的是不该因情伤害人,那人还是自己的亲人。我怨,我恨。怨的是自己,恨的也是自己。为什麽?天下有那麽多人可以爱,为何偏偏就爱上了和自己身体有血缘关系的人?

……

回到百里府,坐在水晶窗前想心事。横在我心里的结,是血缘,是孩子,是娘亲。至於血缘,因灵魂原因,我虽然叫他爹爹,但我对他并没有真正女儿对父亲的感情。至於孩子,……为了爹爹我已经打算一生没孩子了,而且,我用了那麽久避孕的药物,只怕再也不能生了。至於娘亲,现在嫁给了卢大人,今儿细细看她眉眼,发觉娘亲对目前的状况是满意了,这样就好了,至少我能安心一点点……

爹爹不知道什麽时候坐到我身边,把我抱了进怀里,狠狠亲了我一口,嗓音沙哑道:“在这想什麽呢?”

我伸手圈住了爹爹的脖子,仰头痴痴看他,璀璨一笑,道:“在想爹爹!”我想明白了,天天苦着脸,累的是自己的心,委屈的是自己的情。喜欢就是喜欢,没有办法。倒不如放开胸怀和爹爹过日子。

爹爹因我的笑脸,怔了怔。续儿也笑了:“今儿是元宵,晚上爹爹带你去看灯。”

想起两天前爹爹携了我的手,走在大街上的情景,我不由心下雀跃。笑着点了点头,随之娇娇地说道:“谢谢爹爹。”

爹爹摸摸我的脸,笑说了声:“傻孩子。”

虽然不明白爹爹的这声傻孩子是什麽意思,但看他高兴的表情,我也跟着咧嘴一笑。管他是什麽意思呢,只要爹爹待我好就足够了。

街道两旁的店铺高高挂起了大红灯笼,青石板路上被高挂的灯笼洒上了昏黄的光,发散出莹润柔和的光泽。

爹爹携着我的手,移步轻缓的在热闹的人群中行走。一会儿看看游龙戏珠,笑指好玩好看的要爹爹一起看,一会儿又揪了爹爹的手,跑去猜走马灯上的灯谜,赢得了几盏走马灯送了在青石板路上玩闹奔跑的小孩子。

孩子们扬起小脸蛋甜甜地笑:“谢谢姐姐。”

我弯了腰,笑摸了他们的头,知道了自己这一生也许不会有孩子了,我对孩子越发的喜爱了起来。这也许就是人的劣根­性­吧,不能拥有了才开始珍惜,开始渴望。

爹爹在旁边看了这一幕,勾­唇­浅浅笑。见我站直了腰,爹爹上前来握了我的手,又往前走去。

闲步悠悠地来到了一处梅香处,梅花树下,放置了一架古琴、几桌文房四宝、几桌茶果点心。

梅树下的人是雅士,认识爹爹也自然。见爹爹走来,纷纷拱手行礼。爹爹淡淡一笑,没说话,看了一眼开的格外好看的梅花,他牵了我,踱步上前,折了一支,递给了我。我笑笑,接过来,道:“谢谢……相爷。”有人的时候不能唤他爹爹了。

爹爹笑了笑,牵了我没握梅花的小手,走进人群淡笑寒暄着。

风儿起,爹爹的衣袍下摆微微卷起,如墨长发在空气翩跹交织,我心猿意马地歪着看,爹爹无论在什麽情况下都风姿翩然,慵懒优雅,宛如水池中的白莲花。

……

人群里,爹爹看了看那架古琴,然後侧头凝望我,笑道:“殊儿从来没见过我抚琴吧。”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

爹爹轻笑一声,伸手抚了抚我被风吹乱了的刘海,松开了我的手,越过人群走向古琴。我垂了眸,脸上热腾腾的,爹爹怎麽可以在人群里对我做这麽亲密的动作?看吧,大家看我的眼光都带了浓浓的稀奇。

再抬眼,见爹爹已经优雅地坐在锦凳上了。他抬眼凝了我一眼,眼眸弯了弯後,垂了眸,伸一手试了几个音,才抬了双手轻轻挑拔起了琴弦。

……

琴声优扬中,天上悠悠飘起了雪。

雪花片片中,爹爹正垂着眸,神情专注又漠然,仿佛天地万物都不在他眼里了,这样的爹爹让我感到陌生,却也更加心驰荡漾了起来。

“爹爹……”在心中轻轻地叫了声。

爹爹像是听见了我的叫唤,缓缓抬了头,流光溢彩的眸穿越人群定定看向我,嘴角淡淡勾。这样的专注,这样的温柔,仿佛世上那麽多人,他却只看得见我一个。

我心一暖,与爹爹遥遥相望,拿了梅花,轻轻摩擦着自己的­唇­。

脑子钝钝的,像是废掉了一般。

脸儿越发热了,勾了­唇­角,甜甜的笑。爹爹在人前抚琴,为我抚琴。满足的叹了口气,心里满满都是甜密。

……

一曲过後,爹爹慵懒起身,在众人激越的赞叹声中,爹爹举步走向我。牵了我的手,又淡笑地和众人寒暄几句,便出了人群。

信步到灯火阑珊处,爹爹停了脚,抬手轻抚去我肩头的雪,低软笑问:“爹爹为了殊儿特特抚琴,殊儿可有高兴?”

一听爹爹的话,脑袋又开始发晕了,心里甜丝丝的,就像是吃了蜜似的。心中隐隐畅快,爹爹这样的人居然会为了我花这麽多心思,说了这麽多情话。

我露齿一笑,畅快的同时不忘点头。

见之,爹爹满意地笑了笑。

可这时候我却想起了娘亲说的话:不要爱爷太深,他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子。

不是我所认为的那样子,那麽爹爹究竟会是什麽样子?

娘亲所说爹爹少年顽劣,女人小官从来没少玩。

女人小官没少玩……

“爹爹。”我叫了爹爹一声。

“嗳。”爹爹轻应一声。

我仰头对他笑笑,问道:“爹爹少年时候是个什麽样子的?”

爹爹怔了怔,笑问:“殊儿怎麽突然好奇起爹爹的少年时候?”

我歪着头,拿起手中的梅花擦了擦嘴­唇­,笑道:“就是突然想知道了。”

爹爹笑了笑,眸光黑亮,神采飞扬,“爹爹少年时候爱玩爱闹,和还是皇子的当今皇上,做了很多荒唐事,打架斗殴、折人骨头,捧红戏子……”

原来爹爹真如我以前猜测的那样,是个活脱脱的纨裤。

那麽,在少年时候,爹爹究竟和多少个人睡过?

思起此,不由心下一抽。刚才的畅快被冷风吹散,空留了满心惆怅。

作家的话:

看了留言,YY无尽说称谓错了。在此,再次谢谢给我留言的读者们,亲个。

曾经的相爷,就算退了还是可以称相爷。卢鸣聪唤百里卿笑相爷是尊敬。

一般时候,大家听了都会笑说:“我已经不是XXX了,直接唤我Xxx即可。”

可百里卿笑是什麽人?虽然他自己说对名利权势不看重,但是一个不看重名利权势的人能混的那样好吗?名闻天下,甚至留名史册。

☆、80伤心之人

情景番外。伤心之人。

一年後。

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夏侯枭和长空瑜来到了百里卿笑的隐居地。

闲暇时,夏侯枭问道:“听说你喜欢上了一个像自己女儿的女人。”

百里卿笑轻轻一笑,算是承认了。

夏侯枭惊讶了,“这事原来是真的。朕倒好奇到底是什麽样的倾城国­色­居然让你这麽的不顾名声。”

长空瑜虽然失了两年的记忆,但也听人说起百里卿笑的女儿是他的前妻。对百里卿笑喜欢上象他女儿的女人,他虽然有别扭,但更多的却是好奇。百里卿笑从来都是个荒唐人,像女儿的女人都能喜欢上。

百里卿笑微微一笑,笑而不答。他心里想了:若是你们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你们曾经爱的狠的人儿,是不是也会露出这样好奇的表情来?

夏侯枭又问:“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可不相信你有痴心的一天。”

百里卿笑的眸光闪烁了几下,盯着手中的酒杯淡淡的笑,道:“我不过是对一个女人有兴趣罢了。”

夏侯枭摇摇头,道:“身为男人,喜欢美­色­自是无可厚非,但为了美­色­毁了名声也是不能的。你还是想法子让这则‘爱情传说’在民间消失吧。”百里卿笑虽然少年荒唐,但他名声向来极好,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不过现在闹了这麽一出,对他的名声有点不好了。

长空瑜也笑着附和道:为了个女人毁了名声不值得。

百里卿笑又笑了,“我当初既然这麽做了就不会再後悔了。”世人都如此,就连夏侯枭和长空瑜也是如此,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却要求别人做到。想当初长空瑜为了殊儿差点失了­性­命,夏侯枭为了殊儿改了­性­子,对女­色­淡了起来。自从殊儿离开後,他看似一切如常,却改了心­性­,对女­色­再也提不起兴致来。也就是说夏侯枭生病了,这种病让他对女人再无法热情起来。

不过他不是他们,他们不能做到的事情,他自信可以做到,只要他想。

夏侯枭和长空瑜来的这几天,百里卿笑让殊儿不要出来走动。殊儿忙不迭的点头,她惊的手脚发凉,如果见到长空瑜,她是不怕的,可是如果见到了夏侯枭──

她连想也不敢去想。

只是殊儿没想到等夏侯枭和长空瑜走後,百里卿笑待她却渐渐疏离了。以前他就算再忙,晚上都会来她的院子里坐坐,可如今却是隔了三五天才会过来一次,有一次她亲他身子的时候,嗅到一股很好闻的香味儿,直觉告诉她,这是女人的体香。她的心从此不安了起来。

又是几天过去,百里卿笑还不来她院里,她耐不住心中的焦虑,便跑去寻他了,管家说他在书房里,她便巴巴的赶过去了。

走进书房,见他站在书案後,一手执笔,一手摁纸,优雅的在画些什麽,听到她进来的响动,只问道:“殊儿找爹爹有何事?”说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一下。见此情景,她的眼睛湿润了,满心的委屈却不知道该如何述说。

她垂了眸,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便出去了。

百里卿笑抬眼看向她离去的背影,不由蹙了眉,又在使小­性­子了。

早些年刚和殊儿一起的时候,那是图个新鲜,想他位及宰相,怎麽样的美人没见过,可他就没见过殊儿这类型的,加之殊儿又是他的骨血,行那事时的感觉就更加刺激了。去年一年里,如胶似漆,很不能让那物生在她的|­茓­儿里。

只是和她温存了一年多,新鲜淡了,刺激也淡了。她若再这样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厌弃了她。他是男人,对男人的劣根­性­清楚的很,没得到时心心念念,得到了玩不了几天就腻了。

看着挺聪慧的一个孩子,怎麽就看不透这一层?

旁的女人腻了就弃了,他不会有负担,但是她与旁的女人不同,她是他的女儿,他不能那样对自己的女儿。

百里卿笑垂眸继续画他的山水画,心里却想着:我必须想个法子让殊儿不要这麽任­性­才行。

又过了几天,殊儿身边的丫鬟急急地跑来向她禀报,“小姐,不好了,爷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小姑娘……”

殊儿呆了愣了傻了,提了裙子没命的往外跑,不顾众婆子的阻拦,跑到了他给那位“小姑娘”的院子里头,只见他正握着那“小姑娘”的手微笑了在说话,那“小姑娘”才十五六岁,­嫩­的象水葱似的。

殊儿的天在这个时刻塌陷了,她软倒在地下,很想哭嚎,张大了嘴却一个声调也发不出来。难过的仿佛快要死去了,为什麽会这样,爹爹不是喜欢我吗?

百里卿笑对她到底是不同的,见她脸­色­惨白,连忙放了新人的手,大步走过去,不顾婆子丫鬟惊异的目光,抱了她就往院外走去。

到了殊儿的院落,进了殊儿的卧房,他轻轻地把殊儿放到床榻上。

经过长时间的压抑,殊儿的眼泪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落,晶莹欲滴,像断了线的珍珠。

殊儿绝望极了,她的心好疼,望着百里卿笑清雅如莲的脸庞,她心凄惶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自古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越是让人记得久。容易上手的东西,就算不会过眼就忘,也不会让人记得长久。我才二十多岁,在爹爹眼里就已经成了昨日黄花了。

殊儿缓缓撩眼,纤长的睫毛宛如花上脆弱的蝶翼,一扯就断掉了,“爹爹,你到底当我是什麽?”

百里卿伸手轻抚了她的脸颊,柔声道:“爹爹把你当是掌中宝。谁也比不过你。”面对的是殊儿,他愿意拿情话来哄。

殊儿机械的重复:“掌中宝?”

百里卿笑微微蹙了眉,“爹爹把你捧在手里疼着还不够吗?”

殊儿泪眼婆娑,涩然一笑,呐呐道,“被爹爹捧在手心里……听来是一种幸福。可是,实情并非如此。”说着,她起身走向圆桌,拿起碟子里的一块糕点,握在手心里,用力一捏,摊开手心,掌中的糕点已经变成渣子粉末了,手一扬,糕点粉末纷纷飘落。“我就像这块糕点一样,爹爹高兴的时候就捧在手心里玩玩,不高兴的时候,只要用力一握手,我便会碎成一团渣子了。”

殊儿脆弱的可怕,百里卿笑的心不由拧了一下。“殊儿?”准备好要教育殊儿的一番话全堵在喉咙里无法说出口了。

殊儿捂着脸,呜咽的哭了起来,“既然不能长情,当初为何要费尽手段把我弄到手?为什麽?”一说完,她的眼泪落的更加凶猛了。

为了和爹爹在一起,她让娘亲伤心了,让哥哥伤心,现在又让自己伤心了。

一年前,她回来了,娘亲就对她说“你爹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子,答应娘亲,不要爱他太深了。”哥哥对她说“殊儿,你既然经选择了这条路走,那麽今後我便不再是你哥哥了。我只当我的妹妹百里殊已经死了。”

☆、81命比纸鸢(1)

纸鸢番外。命比纸鸢(1)

十三岁那年,父亲因贪墨了朝廷赈灾银子三十万两被斩首,母亲绝望的在牢中自缢了,我和弟弟则被发卖为奴隶。

因生得美貌,被一个青楼老鸨用高价买下来了,那时候我满心的绝望,心想着:一个官家大小姐,却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还不如跟着父亲母亲一起去。

在我想要咬舌自尽的时候,一个男子像鬼魅一样的出现在我面前,捏住了我的下巴,笑眯了一双桃花眼,转头对老鸨说道,“我出十倍的价钱,把这个女人卖给我。”只一句话,便让我又升起了活的心思来。只要不去青楼被人糟蹋,我还是愿意活着的。

青楼老鸨毕竟阅人无数,可能看出买我回去也是一具尸体,也可能看出眼前这个男人不好惹,便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了。

在路上的时候,这个桃花眼男人告诉我他叫墨非,今次出来是为自己主子采买一个绝­色­丫鬟的。

当时我怔愣了,只一个奴才就有这样的风姿气度,不知他的主子又会是何等的风华绝艳?

初见主子的刹那,我愣在当场了,从来没想过这世上有人的脸容能生得这样的慈悲,宛如是那九天上的神佛,只看一眼,便会觉得心里无比宁静,心底的哀伤也瞬间消失无踪了。

既然身为奴婢,那麽以前的名字便不能再用了。当主子要给我起名字的时候,我抢先跪下了,磕头对主子说道,“奴婢想为自己起名为纸鸢,还请主子成全。”

主子凝望向我,翘了翘嘴角,颇有兴味的问道,“为什麽要为自己起这麽一个名字?”主子的语调柔软空灵,嫋嫋如仙音。

我知道这次话若回答的好,便是一个上位的机会,毕竟丫鬟也分许多等,即便为奴,我也只想成为上上奴,便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奴婢的命就像纸鸢,能掌控奴婢的,只有握着绳子的主子而已。”只这一句话,让我成为主子身边四大丫鬟之一。

楚腰纤细掌中轻,笑语盈盈暗香来。能在主子身边伺候的都是绝对的美人。

因为长得美,难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只是她们都忘了美丽的女人不止她们一个。

我从小在大家族里长大,自然知道越是“心比天高”的丫鬟,越是容易“命比纸薄”。所以一直很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许自己好高骛远,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因为我不争,那些争的丫鬟在背後没少嘲笑我太傻,没一点鸿鹄之志。

我笑笑,主子这样的男人谁见了不喜欢?只是也要看看这样的男人是不是自己能够肖想的?

时间证明我是对的,主子身边的婢女换了一批又一批,最终留在主子身边时间最长的婢女只有我一人而已。

人人都道我是幸运人,居然如此得主子喜欢,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因为我遵守本分,从来没有侍宠生娇过。

主子不是个情yu强的男人,过了少年荒唐的岁月後,和他有肌肤之亲的女人也只剩下我一个了。於是渐渐地我就想了,也许我可以一直留在主子身边。虽然身为丫鬟,若心比天高,就有可能落个命比纸薄的下场,但是,我并没多求,只想以丫鬟的身份陪伴在主子身边而已,只是这样而已,这样的想望应该不会是非分之想吧?心底深深处当然也会想:如果幸运的话,也许将来有一天主子会……

可世事怎能皆如人意呢?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主子会喜欢上一个叫小姝的女人……

小姝会到主子身边来,是因为墨非想要娶她。

墨非是我的贵人,若没有他,我早就死了,不会遇到主子,也不会有了大把的银子为弟弟赎了奴身又置办了家业。

所以在最初的时候,因为墨非的关系,主子对她也只是考察的心思,我待她自然是极好的。

後来不知为何,主子对她越来越奇怪了起来,本来的考察演变成了引诱她敦伦。

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听信了主子的话,认为主子只不过是在考察小姝是不是有资格成为墨非的妻子,并没有真正和她敦伦的意思。可惜这次我却错了,主子不仅和她敦伦了,还在大庭广众下敦伦了。

当时,我认为她是被主子的风采所迷,抛弃了墨非,对她很是看不起。心中十分气恼,便暗示了小丫鬟在她的饭食里下了巴豆。

本以为她会吃下这个哑巴亏,没成想她却把这件事情一状告到了主子面前:“主子,奴婢的饭食里被人下了药,害奴婢拉了一个下午的肚子,请主子为奴婢做主。”

我不由勾­唇­笑了,记得曾经也有一个侍宠而娇的女人把因被人下巴豆而拉肚子的事情告到主子面前,主子连眼也没抬地说:“连这等小事都应付不来,我留你还有何用?纸鸢,叫婆子进来把她拉出去卖了。”

我心里畅快,不由想了,看着她一脸的聪明象,却原来也是个糊涂人。也是,如果她不是个糊涂人,怎麽会放着喜欢她的墨非不要,偏要心比天高的爬上主子的床,这不是糊涂人还是什麽?

可接下来的发展并没如当年的一样。

只见主子放下了手中的书,对她说道,“起来说话。”

“嗯。”她轻应了一声,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颤着肩膀,像个孩子一样的用手背擦眼泪。

真会装模作样,我嫌恶地扭开头去,心里有一团火一拱一拱的燃烧起来。

随後又听主子温柔地说道,“过来我这边。”

我的心因这一句话重重的一跳,主子叫她过去做什麽?

“是。”她乖巧地应声。

“坐下来。”主子说道。

主子柔声地问:“脸­色­怎麽这麽苍白?”

只听她又说道,“主子,‘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我今儿才算真正明白。我在短短的时间里如此得主子你的宠,有多少人眼红,……主子,小殊害怕了,她们这次下得是泻药,下次可能就是砒霜了。人的命只有一条,我不得不爱惜。”

这个小贱人,有这麽告黑状的吗?!我忍无可忍地转过头来,却见主子正用手轻轻揉着她的发髻,并轻软说道,“你去查吧,查到谁就撵了谁。喜欢谁,就让谁顶替上。”

紧接着,主子笑了笑,抬头对我说道,“纸鸢,把柜子里的牌子拿来。”

我的身子一震,柜子里的牌子?!那个牌子连我这个呆在主子身边多年的丫鬟都没有用过,主子现在却要给她用?!我数度翕动着嘴角想“劝谏”主子不可给她这麽大的权力,可话道嘴边了又总是怯怯地咽了回去。主子虽然看似好脾气,但看多了丫鬟们忤逆了主子意思的下场,我还真不敢开口“劝谏”。只得低应了声“是”,踱步至柜子前取了那块令牌……

本来我想小姝的下场很简单,她如果是个不好的,主子会处置掉她,她如果是个好的,主子就会同意墨非娶她。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主子给她令牌,让她在丫鬟婆子里迅速站稳了脚跟,与我轮班照顾主子,渐渐地,在丫鬟婆子中就传出了她是“纸鸢第二人”的说法来。

可面对受宠的小姝,我虽然会嫉妒,会眼红,会给她使些小绊子,但从来没有实质­性­的害过她,因为我知道主子的底线在哪里。

时光荏苒,晃眼到了冬日,这时候的主子待小姝越发不同了。

记得有次外出风大,狂风吹尘,迷了小姝的眼睛,主子笑着摁着她的脑袋,微微嘟起丰润的­唇­,温柔地为她吹了眼睛。见此,我心如针扎般难受,却也没奈何。

一日,有一个小丫头向我汇报说,“纸鸢姐姐,墨爷已经在林子徘徊好一会儿了。”

一般时候墨非是不会进主子院子里来的,如今他却在林子里徘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墨非在林子想做什麽了,我心里气极了,暗骂墨非:真没出息!她都不要你了,你还缠着她做甚?以你的地位有多少女人想要投怀送抱啊。

等等!脑袋灵光一闪:墨非在林子里等小姝路过?

我眼睛一转,计上心头,莲步进了屋里,笑着对主子说道,“主子,您好几天没出屋了,今儿天气晴朗,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主子放下手中的书,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看了我一眼,浅浅点头。

我心里一突,主子看我一眼做什麽?

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时间不容我多思考,我压下心头的不安,推着主子就往林子里去。

刚推着主子进林子,就见墨非抱着小姝在说话:“小殊,我已经想好了,就算你的心里有人也没关系,我会等你,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回心转意的。”

☆、82命比纸鸢(2)

我不由暗自高兴,不妄我冒着冷汗建议主子出来,还真是来对了。

高兴的同时,我不忘说话:“墨非这样骄傲的男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真真是恋极了小殊姑娘。”

她见了我推主子来,满眼震惊,墨非见我推主子来,连忙双膝跪地,道:“属下参见主子。”平常时候,墨非他们向主子行礼都是单膝跪地的,如今双膝都跪地了,看来墨非今日是想向主子求恩典了。

只听主子说道,“起来吧。”

墨非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向主子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声音恳切道:“主子,请把小殊赐给属下吧。”

我微微勾­唇­,果然不出我所料啊。

主子向来看重墨非,墨非如今都这麽求了,主子应该会答应把小姝给墨非了吧?

主子忽然笑了,我以为他要答应的时候,不想主子却问小姝道,“墨非想要了你去,你可原意?”

我蹙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女人定不会答应的,要是她想答应早就答应了,还会等到现在吗?主子这麽做不是明显不想把这个女人给墨非吗?

心不住的往下沈,主子居然不想把这女人给墨非,亦或者说,主子舍不得把这女人给墨非。

果然,只见这女人立马跪地,重重给主子磕了个响头,道:“回禀主子,奴婢不愿意。”

这时只听主子说道:“墨非你自己也看到了吧,不是我不想成全你,只是她自己不愿意。天下女人多的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要也罢。”话到此处停顿住,主子侧了脸,对我说话:“纸鸢。小殊就交给你处置了。”

虽然心中不解主子为何要这麽做,但我还是恭敬地应了声“是。”。

“主子!”墨非一脸震惊的抬头,他一定认为主子先前问那女人的那些话不过白问问,最後还是会把她赏给他的。

主子把背靠在轮椅上,姿势优雅,“墨非,你於我是兄弟,你的情意没的让一个不知好歹的丫鬟轻贱了。”

“主子。小殊只是太过执着,她并没……”

墨非话还没说完,就被主子挥手打断了,“此事到此为止。纸鸢,待会吩咐元青,让他寻几家大家闺秀让墨非挑选。”

“主子,墨非此生只爱小殊一人!请主子成全!”墨非像疯了一样,不停的磕头。

“爱?”主子低低地重复这一个字。

“是。请主子成全!”墨非说的坚定有力。

主子说话的语调依旧轻柔,但我就是在他平和的语气里听出了怒气:“爱一个不会爱你的女人太不智慧。唯恐以後你痛苦,我就更不能成全你了。来人,小殊妄图勾引墨总管,其行难容,把她拉出去杖毙了。”

墨非焦急的爬前两步,声嘶力竭道,“主子不要!”

主子没有应话。

墨非到现在自然是知道了主子的意思,微垂了脑袋,闭上眼睛,声音沙哑且破碎道:“属下错把迷恋当爱恋。请主子饶了小殊……姑娘。”“姑娘。”两个字,他说的尤为艰难。

见此,我不由想了,如果墨非不说这些话,主子真会把小姝给杖毙吗?

主子又沈默许久,才开口说道:“纸鸢,还不把小殊拉走。”

“是。”我连忙应声,吩咐了跟在身边的两丫鬟,让她们把她拉到丫鬟们居住的院落里去了。

“主子,该怎麽安排小姝?”虽然主子说交给我处置,但是我又不是个愚笨之人,怎能看不出主子对她的不同?

主子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飘雪,道,“让她去扫雪。”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过敏感产生了错觉,居然在主子语气里听出了赌气的味道。

“是。”我不敢愣神太久,连忙应了一声後,便退出去实行主子的命令去了。

虽然只是个丫鬟,但作为主子身边的大丫鬟自然是娇贵的,才几天功夫,她便病倒了。

我把她的情况汇报给主子,只见主子背对着我的身子明显的一震。

过了半响,才听主子说道,“找个大夫去看看,最好的大夫,别把她给病傻了。”

“是。”我连忙应声,退了出去。

可是主子还是不放心,夜深无人时,让暗卫推着他去看几次。我趴在门框望着,心里的失落越发重了。

娇贵的人,在病好的第二天在主子授意下,又被派去扫雪了。

这几天天气很冷,可主子却每天都出去,还都是经过小姝扫雪的附近。

这种举动太明显了,我再猜不出来就是傻瓜了,主子是在等小姝向他低头呢。

可是不知道小姝是真没看见还是装没看见,总之她没有跑到主子跟前求和。

於是,主子恼了,找了做饭的婆子来,要她在小姝的饭菜里放虫子和苍蝇,但又很矛盾的要求必须把虫子和苍蝇洗­干­净了再放进去。

可是就算是吃着加了虫子和苍蝇的饭菜,小姝依旧没主动到主子面前求和。

这时候的我,心却已经被惊破了,若不是真心喜欢,主子哪里会跟一个奴婢这麽计较,用各种方法恶心她,既让人在她饭菜里下虫子和苍蝇,又恐她吃坏了肚子,特特命人必须洗上好几遍後,方才能放进她的碗里去。

可我就是弄不懂主子为什麽要这样做,若是心疼她,不让她去扫雪就是了,为何既要打发她去扫雪又不想让她继续扫下去?

认真的想了想,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主子吃醋了,他想给小姝一些教训,谁叫她让墨非抱在怀里?又谁叫墨非对她情深意重?

主子本来应该只是想用罚她扫雪让小姝来向他认错,这件事情就过去了,可是小姝病过一场後,硬是扛过去了,面对各种刁难都是无动於衷的。

这样的硬骨头,最终逼得主子下了狠手,命人烧了她的衣服又下令不许给她买衣服。本以为没了衣服穿,她就应该向主子求救了吧,只可惜她宁可向别的丫头借衣服穿也不来向主子求救。

当然,後来那个借给小姝衣服的丫鬟倒大霉了,为了让自己过的好,只得向她要回衣服。

几乎把她逼到绝路了,她才对主子低了头,在漫漫大雪里,她来到了主子屋前求见主子。这才真正佩服她,骨头真硬。

小姝回来了,主子也高兴了,主子还是很宠小姝。

不知道为什麽,这个时候的我对小姝没了嫉妒,只有羡慕,深深的羡慕。人真的很奇怪,当一个人距离你很近的时候,你心里会嫉妒,当她领先你太多的时候,心里只剩下羡慕了。原来不是每个“身为下贱”的人都不可以“心比天高”的,小姝就可以,她也不过是个丫鬟而已。

有时候也会想如果小姝没有出现,主子是否有一天会像对小姝一样的对自己?但也只是想想罢了,毕竟自己先小姝在主子身边伺候那麽多年,若能动心早就动心了。这般想的同时,心里更加羡慕小姝的好运了。

下了许久的雪终於稍稍停了,灰­色­的天空透出了淡淡的蓝。小姝软语对主子说,想自己出府买年货。主子疼她,自然是同意了的。

可是小姝一出府,就没有再回来了。

年三十的时候,天空又下起了大雪,万物淹没在皑皑白雪里。主子静坐轮椅,望着窗外的大雪的双眸一片静寂……

小姝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主子派了许多人出去找,都找不到。

又是一年的冬日,灰蒙蒙的天空下起着雪,主子和我在廊下看雪。

“纸鸢。是不是我做的太狠了,所以把她给吓跑了?”主子低低地问。

我低着脑袋不说话,我知道主子不需要我的回答,他不过是为小姝的离开找借口罢了。

茫茫天地煞,苒苒物华休,静静凝着白雪的主子看起来好孤单,我的心脏重重揪了揪,心里一顿一顿的抽痛着,小姝啊小姝,你到底在哪里?

主子已然把你放心上,你知道不知道?

如果你真是被主子吓跑了,那麽说明你真的太没耐心了,只要你坚持下去,主子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83飞花随风

春末了,繁花点点,随风凋零,一瓣又一瓣,宛如伤心人的眼泪……

人若伤心,便会失去理智,一旦失去理智,那麽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就会被弄得很复杂。这些个道理我自是知道的,可事到临头,因为太过在乎,所以无法抑制的就失去了理智。

倚着水晶窗户,把指甲攥进手掌心里,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待脑中清明了,这才发觉这事情很是蹊跷。

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太过愚笨的人,也不是个自作多情的人。若爹爹对自己全然无情义,那麽,自己不会这麽不可自拔的陷进去,正因为感情有了回应,所以才这样的痴傻,这样的疯狂……

眼前浮现前年元宵灯会,悠悠白雪里,爹爹垂眸抚琴的样子,他偶尔的抬眼,穿越层层人群看向我的眸子是那样的专注那样的温柔,仿佛世上那麽多人,他却只看得见我一个……

若说爹爹喜新厌旧了,那……未免也太快了。以爹爹对我的执着和喜爱,那股新鲜劲儿不可能只一年时间就过了。

那……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我离了水晶窗,在屋里缓缓踱步着、思考着。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问题的关键:爹爹的态度可以说是骤然变化的!──爹爹在夏侯枭和长空瑜来过後,才对我渐渐疏离了起来,不再是天天过来看我,而是隔了三五天,才过来看我一次,也是在这个时候爹爹身上有了别个女人的体香味……

既然找到了问题的“关键”,那麽就要顺着“关键”往下摸索……

夏侯枭和长空瑜来过了,爹爹对我的态度就变了,为什麽会这样呢?

凝了眉头,坐在榻上仔细地想,思绪纷乱想了很多……长空瑜认为我已经死了,重病下失去两年的记忆;夏侯枭认为我已经死了,也病了好些年……他们对我有着不一般的执着……

等等!不一般的执着?

脑中灵光一刹,心不能自己的悸动了一下,难道,难道说,爹爹受到了他们“执着”的刺激,害怕他自己也会像他们那样的“执着”才会忽然改变了态度?!

我猛的站起身来,不断地催眠自己: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这是自我欺骗也好,自我安慰也罢,我就是相信自己的感觉,相信爹爹对我绝对不是虚假的。

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又该如何让爹爹看清自己的心意?

想了很多天,最终我只想到一个解决的法子──离开。

是的,离开,唯有离开才能解开这个解。

若爹爹心里有我,定会在思念中,看清自己的心意,然後出去找我……

若是爹爹心里没有我,想到此处心中大恸,缓缓蹲下身子,抱紧了双臂,仿佛这样做,心就不会再痛了一般。

如果爹爹无心,如果爹爹无心,那麽,那麽……

我流泪了,白茫茫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的一切,低低念了句:“你若无心我便…休。 ”最後的一个“休”字,说的格外的艰难。

作家的话:

等文的朋友辛苦了,麽麽。

前些天有读者问我有什麽好看的文文,挠头,现在就推荐几篇:

婀娜大人的《潜规则》和《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很好看,完结文。

☆、84竹杖芒鞋

正在想着如何逃出去想得入了神,霍地,水晶窗外的树枝颤动了下,我陡然一惊,抬眼看去,只见几只雀鸟扑扇着翅膀从树桠间飞跃而起,抖落了树叶无数。

无缘无故的,雀鸟怎麽被惊吓到了?

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我看见以为此生都不会看见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雨霂?”我的心脏一缩,脚步踉跄地倒退了好几步,完全不相信这是真的?

怎麽可能,雨霂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见到我很意外?”雨霂那双氤氲着水­色­光影的慈悲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俊美秀逸的脸庞除了见到我的刹那,有丝欢喜外,尔後便如以往那般的清冷平淡。

“你……你来这里做什麽?”这时候的我,才发觉了雨霂与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他是坐在轮椅上的,现在的他却是直直地站在我面前。

雨霂淡淡勾­唇­,浅浅一笑,道,“我路过这里,见自家的逃奴在这里,自然是要把逃奴抓回去了。”

听之,我的脑袋发懵,什麽也想不了了。

这个时候,跟在雨霂身後的一个男人上前几步道,“主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雨霂深深凝了我一眼後,背了手,转过身去,淡淡说道,“打晕她。”

“是。”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我便被那个男人的一个手刀给打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捆的像粽子,丢在马车的角落里,身边还坐了个悠哉吃茶的雨霂。

“为什麽?”雨霂为什麽要抓我回去?我很茫然,很不解,我可不认为雨霂是因为我逃走了,他觉得没面子才要抓我回来“棱辱”,雨霂不是这样的无聊男人,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他真觉得我逃走让他丢了面子,只会直接命人杀了我,而不是这样捆着我带走,还让我与他同坐在一辆马车里。

雨霂只淡淡看了我一眼,尔後继续优雅吃茶,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马车颠簸了好几个月,经过了无数的山川河流,最终来到了海边,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停泊了一只大船只。船上的人,见是雨霂,连忙放了船板下来,雨霂亲自捉了我的胳膊,拖着上了船。

“你要带我去哪里?”不知道为什麽,我心里凉飕飕的很是不安。

雨霂淡淡地笑了,明明是犹如以往一般的笑,却让我感觉格外的寒冷,“去一个……你再也逃不了的地方。”

听之,我心里充满了绝望,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惹到他的,不应该……

是的,这的确是我再也无法逃走的地方,因为……这是个独立的岛屿,四面都是海,岛上的船只都被雨霂控制起来了,要逃出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雨霂有这样的一个栖身之地,我并不意外,毕竟连狡兔都有三窟,更何况是雨霂这个比狡兔还狡猾的男人呢?

时光如指尖流沙,一晃便是三年。

“娘亲,娘亲,我要抱弟弟。”看着仰着脑袋,一脸天真看着自己的女儿,我的眼睛湿润了,本以为今生是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了,没想到上天怜惜,居然赐给我两个可爱的孩子。

我笑着抚摸着她的脑袋,说道,“宝儿乖,等你长大了再抱弟弟。”

因为有了孩子,思念爹爹的心渐渐地淡了下来,不再像刚来此地的第一年,抱着膝盖,从白天一直哭到黑夜了。

这三年来,我常常会想:上天是公平的,我失去了爹爹的爱情,却多了两个可爱的孩子。──如果我现在还和爹爹在一起,那麽绝对不会有孩子的。因为我承受不了自己的孩子是畸形的可能。

看着绕膝而跑的女儿和怀里咂巴着小嘴巴只知道睡觉的儿子,我的心清明了,以前那些不敢去想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却如泉水般涌入脑袋……

曾经,为了爹爹,我不仅伤害了自己,伤害了娘亲,也伤害了哥哥……

记得前世的自己是那麽地鄙视那些为了爱情什麽都可以不要,什麽都可以放弃的女人们,却不想,今世自己也成为那类人,爹爹就算不是爹爹,也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就算娘亲已经另嫁他人,可是还有哥哥的娘亲在啊,她才是爹爹明媒正娶的妻子!在爱情的诱惑下,我居然、居然去做了那无耻的第三者。

以前这些事情是被自己刻意回避,刻意不去想的。现在想来,原来自己为了所谓的爱情居然成了自己曾经鄙视的那类人。

为了爱情,我放弃太多的东西,不仅是自己的原则还有自己的那颗纯净的心……

“娘亲,娘亲,爹爹来了~~~爹爹,爹爹~,爹爹~~”女儿­奶­声­奶­气说话的时候,从我膝盖旁边跑走,往雨霂的方向歪歪扭扭地奔跑过去。

“诶。”雨霂笑着应声,“宝儿慢些跑,别摔着了。”

我转头看去,海风中,雨霂天蓝­色­长袍随风翩飞,逶迤出流水般的纹路,他笑弯了慈悲的眉眼,蹲下身去,把跑向他的女儿,从腋窝抱起,在空中轻轻的抛了下,嘟起丰润的­唇­,轻轻在女儿脸颊上亲一口,笑问道,“宝儿想爹爹了吗?”

女儿乖巧地点了头,掰着小手掌,道,“想。宝儿有想爹爹哦。”

雨霂轻柔一笑,道,“呵呵,宝儿真乖,来,让爹爹再香一口。嗯麽!”

看着两父女嬉戏的情景,我不由淡淡地笑了,也许在我还未实行验证爹爹真心计划前,就被雨霂抓走了,并不是个坏结局……

雨霂见我看着他们笑,不由怔了一下,又香了女儿一口,在她耳边低低说道,“宝儿,叫娘亲过来同我们一起玩。”

女儿听话地转头看向我,­奶­声­奶­气地说道,“娘亲,过来一起玩。”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行,我抱着弟弟呢。”

雨霂慈悲的眸子带笑凝着我,微微翘­唇­,说道,“让­奶­娘抱着吧。”

我看向他们,见女儿一脸欢喜的笑容,见他一脸温和的笑意,我不由得点了点头。

雨霂,是个奇怪的人,在把我掳上岛的三年来,一不问我为什麽会在百里府,二不问我当年为什麽要逃走,三不问我为什麽落落寡欢,四从来不苛待与我,待我如同以前一样的好,不,好像……比以前更好了。

85剧情番外(雨霂篇)。娇养的花。

他用尽各种方法将她娇养,可世间事往往都是这样讽刺,越是娇养越是养不好。

她瘦了,瘦的连手背上的青筋儿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蹙起眉头,心里充斥著酸涩的滋味。人果然不能太过在乎某样东西,一旦在乎了,一旦在乎了,连平淡的心都会不受控制的­阴­郁起来。

……

他总觉得她眼中少了什麽。

想了很久,他才知道原来她看他时候的眼神里少了灵气。

不仅是他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连纸鸢也看出来了,“主子,小姝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失去水分的花朵,在这样下去,只怕她终会香消玉殒了去……”

他淡淡地转眸看向纸鸢,道,“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做?”

听他这样问,纸鸢有些愣神了,好像从来没想过他会问她这个问题似的,“主子,你给她孩子吧,有了孩子,她就会好起来的。”

孩子……

他从来没想过要和谁生孩子。和任何女人欢好後,他都会命人不动声­色­地让其吃下避子汤药。

纸鸢低低的叫唤了声,“主子?”

他转头看她,不解地问,“为什麽有了孩子,她就会好起来?”

纸鸢又愣住了,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麽去回答,只能含含糊糊地说道,“啊,这是女人的本­性­,我不知道该怎麽跟主子您解释,总之您只要给她一个孩子,她就会好起来了。”

雨霂阖眼沈默了半响,才道,“你退下吧,让我想想。”

纸鸢轻应了声“是”後,便退了下去。

青葱一样的手指,三下五除的褪去她的衣裳,一手探进花瓣里无意识的揉捏著花核,一手沿著Ru房的线条时轻时重的揉著鼓鼓的Ru房。

趁著她被揉到虚软时刻,他打开了她的双腿,噗滋一声,把火热的­棒­子一捅而进。

她的花径蠕蠕软软的将他包裹住,他舒爽的吁了口长气。

俯卧撑般的耸动比较耗费体力,於是他跪直了双腿,把双手Сhā进被褥与她的臀部之间,托起她的臀,狠狠摁向自己的胯,让炙热的­棒­子深深Сhā进她的深处去。

“唔~~”她紧咬下­唇­,仰著脸庞,细细的喘息。

他把十个手指头紧紧扣在她的臀­肉­上,开始了原始的律动,她的身子跟随著他律动的频率哆嗦了起来,汩汩花汁顺著­棒­子流进她的股沟之间,在尾椎处汇成细流,啪嗒啪嗒的落到床榻上。

每个人在­性­事上的喜好都是不同的,他喜欢各种新奇的姿势。

他把她托到床沿边上,令她的头朝下,腿朝天,倒吊著让他们的下­体­紧紧相贴,再扣紧了她的臀­肉­,缓缓抽出­棒­子,再狠狠地Сhā下去。

“啊~~”这样的姿势,吓著了她,她的花径急遽的收缩,加剧了他的快感。

……

为了尽快有孩子,完事後,他并不把欲­棒­拉出去,捞起了她的身子,让她张著双腿骑在他身上,欲­棒­顶端紧紧堵在花心上,把刚­射­出去的Jing液严严实实地堵在她的子­宮­里。

睡到半夜,Сhā在她体内的欲望又硬了起来,他微微挺了腰肢,一下一下的顶了起来,她的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地往上拱,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也跟著一悠一悠地跳动了起来,摩擦著他结实的胸膛。

不一会儿功夫,她便被他的动作弄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拧著眉头,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见她醒了,他愉悦地勾起了丰润的­唇­瓣,倏地,他翻过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像青蛙一样,趴著身子,小腹紧紧贴著她的肚皮,一下又一下的顶送了开来……

她闭著眼睛,闷哼地接受著。

叽里咕噜的顶了数百下,他又厌弃这样的姿势,抽出了欲­棒­,翻过她绵软的身子,让她跪在床榻上,欲­棒­从背後贯穿了进来。又反拽了她的双手,让她的臀部更紧的贴著他的小腹,然後“扑哧扑哧”的耸动。

身子被他顶得不停地前後弹动著,因双手被抓住,就算她的身子再虚软,也只能挺直了背脊,直挺挺的跪著,任他撞击,直到他气喘吁吁地颤抖的­射­出浓稠的液体……

就这般,一日复一日,一夜复一夜,终於,她怀孕了。

……

十个月後,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了,可他却从来没有正眼看上一眼。只是她抱著孩子时候的那种欢喜表情会让他有些恍惚,有些不解。

渐渐地,他就不再恍惚,不再不解了,他给她孩子,只是想要留住她的­性­命。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那他何必再去关注那个孩子。

後来,他忘记再给她吃避子汤药了,那孩子才生下半年,她又怀上了。他犹豫著是不是该让刚怀上的孩子无声无息的消失掉?想了很久,他决定就这麽算了,孩子既然能让她高兴,那就让她多生一个又何妨?

不知道什麽时候,那个被忽略的孩子开始能够走路了,一见他来,就歪歪扭扭地跑上前,揪著他的裤管,咿咿呀呀地说些他根本听不懂的话语。

他蹙了蹙眉,虽然觉孩子的手很脏,但也没有动手把她挥开去,也终於垂下高贵的头,正眼看了这个拉著自己裤管,弄得他满裤口水的孩子。

孩子的五官长得很像她,他微微有些惊讶有些欢喜,心里不由想了:她小时候是不是也长成这样?

渐渐地,他习惯了他一来这里,就有一个粉团一样的孩子跑过来抓他库管咿咿呀呀的说著他听不懂的话;渐渐地,他知道粉团一样的孩子名字叫宝儿;渐渐地,他也会跟著她叫孩子“宝儿”;渐渐地,他会说“宝儿真乖”;渐渐地,他会在“宝儿真乖”後面加上“来,让爹爹再香一口。”……

很久很久的後来,他才知道许多的“渐渐”,加起来就会变成关注,变成在乎……

86爱到心痛(全书完)

元青疾步走进来,轻急的喊了声“主子”後,在正与女儿玩耍的雨霂耳边蠕动了几下嘴­唇­。

雨霂脸上的笑淡淡掩去,他站起身来,一手抱起女儿,一手牵住我的手,对元青说了句:“抱好二少主子,吩咐墨非他们到海边去。”後,便疾步往外走去。他的步伐迈的大,被他牵著手的我只有小跑才能跟的上。

“出了什麽事?我们要坐船去哪里?”自从我来到这个小岛後,便再也没有离开过,今天是怎麽了,元青只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便打算离开了?

雨霂牵著我的手紧了一下,慈悲的翦水秋眸里有一丝不安划过。

我惊愕,雨霂从来都是个平静淡然的人,到底是什麽事情让他生出不安来?

“这岛不能呆了,我们得赶快离开。”

船只靠了岸,我被雨霂牵上地面,就见栖息在巨石上的一大片海鸟扑扇著翅膀猛地飞起来,我吓了一跳,连忙转头去看,只见海边巨石後边走出了黑压压的缁衣人,粗粗看去,竟有几百人。

大批缁衣人从两边把我们包围住,随後一个手持梅花伞,穿红衣袍,眉间锲著一颗朱砂痣的男人从缁衣人後面走出来,嘴角浅勾,一丝邪恶在他慈悲的眼眸里晕染开来,“雨霂,好久不见了,啧啧,要不是亲眼所见,我怎麽也不会相信,一向凉薄寡情的你居然会为了躲避情敌,只带几个人就仓皇出逃,把自己置身在危险中。有句话怎麽说来著?哦对了,‘美人窟,英雄冢。’不过你的眼光未免太差了吧?什麽女人不好选,偏要选这个……嗯,这个喜欢与自己父亲乱­仑­的女人。”说完後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听此,我的身子一僵,雨霂脸­色­虽未变,可牵著我小手的大手却徒然紧了紧。

“真没意思,我以为你会立马甩开她的手呢,乱­仑­的女人多脏啊。”

“是你把我的消息告诉他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他们一对可是由我一手撮合成的,我怎麽忍心眼睁睁的看著他们因为你的介入劳燕分飞呢?”说完,风霢慵懒的半眯眼,抬手轻挥,几百个缁衣人举起刀猛地向我们奔过来……

我们只有二十多个人哪里是这几百个人的对手?要知道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无论武功质量如何,数量多了就是有优势,从人数上来看,我们绝对会是输的一方。

这个时候,雨霂自然不能一手抱著女儿一手牵著我的手,他叫了墨非一声又看了怀里的女儿一眼,墨非会意上前抱过女儿。

“不要,不要,呜呜……爹爹,爹爹,我要爹爹抱~~”几百个脸­色­狰狞的缁衣人吓到女儿了,孩子在害怕的时候,最依赖的是父母,雨霂这个时候把她交给墨非抱,她自是不肯的。

“宝儿乖,等下爹爹再抱你。”雨霂在女儿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後,更紧的握住我的手,抽出别在腰间的鞭子在其他人的保护下往缁衣人的外围走去。

“爹爹,娘亲,爹爹,娘亲……呜呜……爹爹,爹爹……呜呜,宝儿要爹爹抱!爹爹抱,爹爹抱,宝儿要爹爹抱,呜呜,呜呜……”短兵相向的情景吓坏了女儿,她在墨非怀里向著我们的方向不断的张握著小拳头,额头都被哭出筋儿来了,我看著心疼,对雨霂说道,“你抱著宝儿吧,我能照顾自己的。”说完,我便挣扎著要把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来。

雨霂转头眯眼,“别动,我不想放开你的手。”

这一刻,我怔住了,脑袋木木的,不知自己该思考些什麽。在这样危险的时候,雨霂的选择不是抱著女儿而是牵著我的手……

都说人在危险时候的反应是人心底最真实的反应,难道雨霂他……

有些东西隐藏在平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中,若没有用心去观察真的什麽也发现不了……

……

在死伤近乎一半的时候,雨霂在陆上的援兵到了,本是猎人的风霢到最後反被雨霂所捕猎。

风霢败在雨霂手里其实一点悬念也没有,一是雨霂的废话太多了,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里,趁著雨霂“落单”的时候快速动手解决掉雨霂,而是先说了一大堆的废话才开打;二是他太过自负了,最初时候自己不亲自上场也就算了,连他身边十几个武力值很高的人也没让上场。就像当年一样,抓到敌军的宰相却不杀,反而捉来他的女儿,最终目的只是为让他们乱了伦常。

“在你逃出鬼越谷的时候,我放你一马;在你设计­阴­谋带著央御国的军队毁掉鬼越谷的时候,我放你一马;但这次……你触犯了我的底线了。”

被两个人摁在地上的风霢抬头狠狠瞪向雨霂,“呸!假人假意的东西!”

雨霂闭了闭眼,轻抬了右手,墨非拔剑走上前,把剑高高举起,然後快速的刺进他的心脏里……

临死的时候,风霢却笑了,笑声无比凄凉,“为什麽?为什麽当初师父选择留下的那个会是你!为什麽!明明我样样都比你好,样貌比你好,学东西的速度比你快……明明,明明应该被毁掉的人是你,为什麽到最後师父要毁掉的人却是我……为什……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身体便开始不断的抽搐,不一会儿便断了气去。

我别开眼去,明明我恨这个人恨的要死,恨不能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如果没有他的作弄,我的这一生会过的很平坦吧,不会和长空瑜分开,不会和爹爹有除了父女之外的其他关系,更不会进那个囚禁了无数女人青春的皇宫。可,不知道为什麽,看到他死了,我不但没有高兴反而有些难过。

坐在马车里,我和雨霂很默契的不再提为什麽要匆匆离开小岛到这里来,因为我已经从风霢口中知道了原因,实在没有再提的必要了。只是雨霂在风霢临死前说的那番话,让我深深疑惑著,雨霂的意思是说他从来没有追杀过风霢,可雨霂当初不是千里迢迢追杀风霢吗?还把风霢丢进火堆里想要活活烧死他……不,等等,好像不对,和雨霂这麽多年来相处的日子不是假的,雨霂的为人我是有些了解的,他不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就像今天一样,他若想杀掉风霢会让墨非一剑捅进心脏而不是用火活活烧或者砍掉风霢的手脚什麽的,让他慢慢死。……可是当时我看的清楚,那人明明是雨霂啊。

百思不得其解下,我把心中的疑惑问出口了。

马车里雨霂轻抚了我的脸,说道,“那个人不是我。他不过是易容成我的样子的人罢了。”顿了一下,又道,“风霢如果那麽容易就被抓住的话,那麽他也活不到今天了。”

“这世上真有这麽高明的易容术?”我有些不敢相信,但随即又想到这个世界既然连假死药这种逆天的药物都能存在更何况是其他呢。

“想易容成他人的样子并不是困难的事情,只不过这易容术有很大的瑕疵,远看很像,近看的话就很容易被人发现破绽。”

“也就是说那只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罢了。可他为什麽要这麽做?”

雨霂笑道,“应该跟央御国派遣军队攻打鬼越谷有关系吧。”他想了想又说道,“记得央御国派遣军队攻打鬼越谷前央御国的皇城里发生了诡异的中毒事件。”

“那毒不是你放的?”

雨霂摇摇头说道,“不是,我从来不会去做那种不能得到利益的事情。”

“你就没有想过要称霸天下什麽的?”在那个时候假雨霂和风霢含含糊糊的一番对话让我觉得雨霂是个野心家,这才会让韩衣救下风霢的。难道我被风霢给利用了?雨霂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称霸天下什麽的?

雨霂双眸看向车窗外,呵呵直笑了,“称霸天下到最後不过是造个华丽的宫殿把自己关起来,这又什麽好的?还不如我现在活的逍遥自在。”

听後我一怔,是呀,称霸天下到最後不是做皇帝吗?皇帝有什麽好的?虽然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但他们除了拥有一後宫的女人外,又拥有了什麽呢?

随後我又想到那个时候,自己好端端的又种了瑃药,然後和爹爹发生了第二次关系,现在想来那一定也是风霢动的手脚吧。

我攥紧了拳头,心底又怒又恨,如果没有第二次与爹爹发生关系的话,我和爹爹也许还会是平常的父女,但是……没有也许……

这人真的是死有余辜!可笑我刚才还为他的死感到难过。

“你怎麽了?脸­色­这麽难看。”雨霂倾身上前来抚了我的额头试温度。

我抬眼看他,又问,“既然你从来没有称霸的野心,那麽为什麽还要培养那麽多女人?那些女人你究竟是用去做什麽的?”

雨霂愣了愣,拨开我的刘海,指腹轻柔的摩挲著我额头上的疤痕,说道,“这道疤痕是你在那个时候故意弄上的吧。”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养一大帮子人可是要花很多银子的,我得行商赚钱啊,……那些个女人是用来送给达官贵人做妻妾的,毕竟……美人窟,英雄冢。女人有时候比银子好用的多。”

不久前风霢才用“美人窟,英雄冢。”说过雨霂,现在又听雨霂拿这个说别人,我怎麽听怎麽觉得怪,想了想,脸儿不由得有些发烫了,雨霂他……

这块陆地的风土民情跟央御国完全不一样,雨霂告诉我这里是柏姩国。

“狡兔三窟”的雨霂在这里也有一处大院子,布局什麽的跟在央御国里的那个大院几乎一样了。

除了丫鬟小斯换成新面孔外,这里的生活跟在岛上几乎一模一样了。只有女儿多了一样爱好,就是天天缠著我和雨霂,要求我们带她逛街去。也许是外面人多热闹,也许是这里有很多她喜欢的小玩意……

不管女儿是因为什麽喜欢逛街的,我和雨霂却因女儿的喜欢,常常会三天两头的往街上去。只是我并不喜欢逛街,因为热闹的街会让我想起爹爹,想起爹爹牵著我的手走在街道上的情景。

我的心很平静,我以为会一直这样的平静下去,可这份平静却在一天陪女儿逛街时被生生打破了……

有人说央御国的前丞相百里卿笑死了,是死在海上,连尸体都没有找著……

爹爹死了?我的心一颤,眼前一黑,便什麽也不知晓了……

半梦半醒间,我不断的做梦,做的各个梦都跟爹爹有关系。睁开眼睛时,梦的内容大都记不得了,却清晰的记起在前世时看得《牡丹亭》题记──

“天下女子有情,宁有如杜丽娘者乎!梦其人即病,病即弥连,至手画形容传於世而後死。死三年矣,复能溟莫中求得其所梦者而生。如丽娘者,乃可谓之有情人耳。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梦中之情,何必非真,天下岂少梦中之人耶?必因荐枕而成亲,待挂冠而为密者,皆形骸之论也。”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我呐呐念著,泪水澹澹的迷了我的眼睛,前世不识情滋味,直道这词写的好美,今世识得情滋味却让我心痛的无法呼吸。

“什麽?”一直在床边守著我的雨霂到桌前倒了杯白开水回来,他的耳力极好,就算离的远,就算我念的嘶哑,以他的耳力也朦胧听了个大概。

“来,喝口水。”他坐在床沿上,扶我起身。

我凝望他一眼,喝了几口後,说道,“这麽晚了你怎麽不休息?让丫鬟照顾我就好了。”

雨霂起身把茶杯放回圆桌上,坐回床沿边上,说道,“我睡不著。”顿了一下,又问,“刚才你说的是什麽?”

我摇摇头,说,“没什麽,不过是以前看过的词。”静默了很久,我才又说话,“我昏迷多久了?”我记得自己在大街上听到爹爹……,立马就晕倒了过去。不过看他一脸没睡好的样子和脸上的胡渣子,我猜测我应该是昏迷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吧。

雨霂回道,“三天了。”然後也不问我为什麽晕倒,径直脱了外衣,吹了烛火,撩开被子,拥著我的身子渐渐入睡了……

昏迷刚醒的我没能再睡著,我睁著眼睛直直盯著漆黑的床顶想著事情,虽然什麽也看不到。

雨霂说他睡不著的前半句话应该是我晕倒了所以他才“睡不著”,不然好端端的他为什麽睡不著?他的睡眠一向挺好的。

至於他至始至终没有问我晕倒的原因应该是知道我为什麽会晕倒。

雨霂。为什麽要对我越来越好?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对我好,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因为你对我越好我就越对你愧疚……

雪花漫天,飘飘撒落,我捧著手炉,独自一个走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回忆著那年元宵,与爹爹的点点滴滴……

“姝儿。”

那年爹爹携著我的手,轻缓的行走在热闹的街道中。人群里,梅树下,爹爹不但折了枝梅花送与我还为我特特抚了琴,犹记得那时天上雪花轻飘,爹爹的琴声优扬动听是那麽那麽的令我心驰荡漾……

“姝儿。”

谁在叫我?声音为什麽那样的熟悉?我茫茫然的抬眼看去,只见皑皑白雪之中,爹爹伫立在背景苍茫的街道上,寒风吹鼓了他的衣袖,吹摇了他的衣摆,纷纷扬扬间,爹爹竟似要乘风归去了一般……

“……爹爹。”手炉掉到地上,我无暇去管,提了裙子奔向爹爹,扑进爹爹温暖的怀抱里。

我又在做梦了吧?梦中不知已经多少次和爹爹这样的拥抱在一起了……

可,梦里怎麽能够感觉得到爹爹身体的温度?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轻轻的叫唤了声,“爹爹?”

“嗳。”爹爹犹如以往一样的应了声。

“爹爹?!”

“嗳,爹爹在。”爹爹伸出大手轻轻抚摸著我的脸。

“爹爹!!你没死?没死!”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我高兴的又叫又跳,像个孩子一样。

“我的傻孩子,我的傻姝儿,爹爹好好的怎麽会死?”爹爹轻笑著捏了捏我的脸。

“可,可是他们,他们不都说你已经,已经……”後面的话哽咽在喉咙里,我再也没勇气说出那个字了。

爹爹笑了笑,眸光清亮,“姝儿没听过金蝉脱壳吗?以前的百里卿笑是死了,以後的百里卿笑将会是姝儿一个人的百里卿笑。”

“我……一个人的百里卿笑。”没有娘亲,没有大娘,没有任何别的女人,只是我一个人的百里卿笑……

“为什麽?”我痴痴凝望著爹爹,怔怔的发问。

“因为爹爹终於明白了自己的心。……姝儿,姝儿……爹爹著了你的魔,就算新鲜淡了,刺激也淡了,爹爹还是时刻想著你,时刻念著你……爹爹从来不相信自己有痴心的一天,可爹爹就是对你动了情,痴了心,无法自拔,没有的救了。姝儿原谅爹爹最後一次,爹爹以後再也不会伤你的心了。”

“可是爹爹……”我泪眼蒙蒙,不知道该怎麽跟爹爹说。

听人说爹爹死了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喜欢爹爹已经喜欢到心都痛的地步了,说什麽也许被雨霂带走是一个好结局,其实那都是我自己骗自己,骗自己忘却那个心思无法琢磨、对我时好时不好的爹爹,骗自己为了儿女必须和雨霂好好的过日子……

最终我压抑不住的哭出声来,哭的撕心裂肺,哭的肝肠寸断,一边哭一边不停的举手狠狠敲打著爹爹的胸膛,“可是爹爹,你明白的太晚了,太晚了,呜呜,我,我已经有了别人的女儿和儿子了,爹爹,我已经有了别人的女儿和儿子了呀!如果如果你的情没有那麽多次的反反复复,我就不会生孩子,不会生孩子,谁的孩子也不会生,呜呜……”

爹爹,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没了你整颗心也会跟著死掉,但是我现在也喜欢我的一双儿女,喜欢到不想让他们失去生身父亲,因为孩子的父亲对我对孩子都很好很好,爹爹,爹爹,你告诉我,我现在该怎麽办?怎麽办?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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